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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奴隶新娘】(1~31) 作者: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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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24) 作者:森下

作者:森下
字数:6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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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中,我整夜心神不宁如惊弓之鸟,每当脑海浮现白熊一边奸淫趴在柏
霖身上的的小卉,同时跟那院长逼迫她签下摘除柏霖性器官的同意书时,就恐怖
得头皮发麻,但不知为何,那种残忍的冲击画面却又令老二硬到不行,睾丸胀得
隐隐发疼,要不是下身又被穿回去可恨的贞操带,我一定会违背对小卉的的愧欠
感,狠狠打二、三次手枪发泄。

  也因为生理得不到发泄,我那晚辗转难眠,不知到几点才因太累不知不觉睡
着,一直到被闹钟叫醒。

  我一起来,就感觉下面那里湿湿黏黏,翻开棉被看,内裤湿了一片、床面也
有一块湿渍,用手指沾起来揉一揉嗅一嗅,果然是精液的的味道,原来熟睡时老
二忍不住在金属套内梦遗了,部分从缝隙流了出来,看起来量还颇多。

  我到浴室用热毛巾和卫生纸清理一下,换掉内裤,顺便盥洗,然后穿戴好就
出门上班。

  在办公室,坐在电脑前我一样神不守舍,思绪一直飞到医院里的小卉,好想
知道她现在如何,心情很複杂,担忧、怜惜、不舍,但隐隐中更强烈的,却是自
己良心不敢诚实面对的罪恶感和性奋念头。

  上班才过一小时,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机走到楼梯间,按了小卉的号码。

  手机响了几声被接起来,是小卉,但她的声音很不对劲。

  「主…主人…」才说二个字,就哼嗯哼嗯的喘息。

  「小卉吗?你怎么了?」我心急问。

  「我…呜…主人…哼嗯…我好想你…嗯嗯…啊啊…嗯嗯…」她呜咽了一声,
又开始激烈娇喘,我还听见劈劈啪啪的肉响,再笨也该知道她怎么了。

  「谁?谁在欺负你?」我心中升起阵阵妒意和不舍。

  「呜…主人…」她回答我二个字,电话就变成男人的声音:「你是她情夫吗?」

  「你是谁?在对小卉做什么?」我不客气反问。

  「我们吗?嘿嘿,是跟她老公同层楼VIP病房的病人,来收病房费的。」

  男人回答。

  我愣住:「收…收什么病房费?你说你们?到底有多少人在那里?」

  「不多,五个人而已,我们都有帮她老公出住院跟手术的费用,否则这种V
IP病房住一晚要二万块,她付得起吗?只能用身体来付了,嘿嘿。」

        这时我听见另一个男人对同夥说话的的声音

  〝把她身上的剩衣扒掉吧,破烂烂的挂在身上碍事,反正跟没穿差不多了,
现在想看她全裸的样子。〞

  随即我听见粗暴的撕衣裂帛声,还有小卉羞耻的哀鸣。

  〝脚抬起来,要脱丝袜!干!又尿出来了,被扯下丝袜也会兴奋!这女人究
竟是怎么回事?〞又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从不远处传入话筒。

  〝她丈夫是死了吗?躺在那边看自己老婆这样都没反应?〞

  〝嘿嘿,应该没死要剩不了几口气,光看这么不贞的妻子气也气死〞

  「听到了吧。」跟我通话的那个男人嘿嘿淫笑:「就是这么一回事,这女人
真是极品尤物啊,身体还敏感到不行。」

  〝呜…不要…主人…救我…〞

  「让我跟她说话!」我又气又急道。

  「好吧,只能讲一下子,她现在很忙的。」

  〝喏,你情夫要跟你说话〞

  「主…主人…哼…」

  「小卉,你还好吗?主人在这里。」

  「主人…我好想你…嗯嗯…好想…你在身边…啊…啊…快来救我…」

  那些男人显然持续在奸辱她,使得小卉说话断断续续,夹着喘息和哀吟,男
人淫虐的笑声不时传进来,有人喊说〝屁眼在收缩〞、奶水喷好多出来、抱起来
站着干之类的下流话。

  「我也好想你,但是主人必须上班,晚上就去看你,好吗?…」我忍痛安慰
着她。

  「嗯嗯…主人…先去上班…我没关系…哼……哼……不要………噢……」她
乖巧的顺着我回答,随即却激烈呻吟,不知道那些可恶的男人在对她作什么过份
的事,

  「你怎么了!他们对你作什么!」我嫉怒问道,但手机又已被男人接走。

  「讲够了吧?我们要用她可爱的小嘴了。」

  「你别太过份!」我咬牙说。

  「太过份,嘿嘿…」男人回我话回一半,忽然好像有人进去柏霖的病房。

  〝要提前帮病人动摘除性器官的手术了,手术房内有一间可以看到手术全景
的观术室,院长说你们可以带她去看她老公的手术过程,一边继续你们的事。〞

  进来的人应该是医护人员,这么对那些禽兽说。

  随即听见那些男人兴奋的欢呼,然后小卉哼喘了一声,似乎是被抱起来。

  〝怎么丝袜还挂在小腿上,干!算了!去那边再帮她脱掉!〞

  我听见一个男人说。

  接着病床轮子支支作响,跟随杂乱的脚步,声音慢慢远离了我的听域。

  我喂了好几声,那头病房从方才的荒唐吵杂变成安静死寂,小卉跟柏霖被带
去手术室了,她的手机似乎就被丢在病房内没人管。

  我按掉电话,怔怔的走回办公室,呆坐了一会儿,忽然下了决心站起来,对
旁边同事说:「我出去找客户,下午不进来了。」

  丢下堆积如山的工作,我在门口招了小黄直奔医院,下车立刻冲到柜台前,
报上名字请她帮我接医院院长。

  柜台小姐问我找院长作什么?我回答她是VIP5号病房的朋友,这么说院
长就知道了。

  小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帮我按了内线,不久电话接通,但那畜牲院长
并不在办公室,我顿时暗骂自己猪头,怎没想到他此时八九不离十也在手术房,
跟那群人一起玩弄我的小卉。

  还好他的助理接了电话,听那小姐说了,转达要我等一下,没多久,就来一
名高大的保全,要我跟他上去。

  我随那保全搭上电梯,抵达顶楼的VIP手术室,他带我从侧边的一扇门进
去,我猜应该就是手机里听见他们在说的观术室。

  进了门却是一个小空间,前方还有另一扇门,门口有另外一个保全看守,看
来观术室还在那道门后面。

  我看那小房间左右两边各有一条长桌,桌上堆着一丘丘混杂的衣裤,有外穿
的病患袍,也有内衣底裤,看样式都是男人的,地上好几只拖鞋也踢得东一个西
一个,一条被扯破的黑色女性丝袜歪扭地躺在它们中间。

  「她人呢?」我已经想像得到那扇门打开将会看到什么不堪光景,却还是问
保全。

  「等一下就能见面了,但先把衣裤脱光再进去。」保全冷冷地说。

  我认命地把自己脱得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两腿间的贞操带。

  保全帮我打开里面那道门,还没看到里面在进行什么活动,就先听见小卉的
羞喘和哀鸣。

  本来可能是院方高层或外来贵宾观摩手术进行的观术室,门一开却有一股浓
浓的体汗味冲鼻而来,因为空间只有七八坪的地方,里面挤了七、八个裸体的男
人,院长跟白熊也在里面,他们或蹲或站,把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卉紧紧围住当成
泄欲禁脔。

  当然也导演和摄影师也都已在场拍摄了,打光用的强光灯使得里面温度升高,
每个人身上都是汗光。

  小卉靠在一个光头肥壮的中年男人怀中,双手被他抓开,一双裸腿也让蹲坐
两边的男人牢牢抱住,修长的大腿、小腿,一路到脚背、足趾都被迫打成一直线,
宛如练裸体瑜珈般,难堪地将下体私密处完全洞张。

  地上有一罐刮鬍泡沫液跟一盆水,盆水水面上已漂浮不少幼细的体毛。

  一个全裸男人背对我蹲在小卉前面,正在帮她刮除三角地带的耻毛。

  我这才发现她那湿润不堪的耻洞中,有一根乌黑的假阳具插在里面,没有人
拿它,只是任它猥亵地扭动,然后慢慢往外滑,但没等它掉出来,又被旁边的男
人伸手塞回去。

  「你在对她作什么?」我怒道:「放开她!」

  「主人…」小卉看到我,泪水立刻涌上双眸,两条腿下意识想挣扎,却被斥
喝不准乱动。

  我的出头不但帮不了她,自己还立刻被保全按住,用软塑胶管将双手反绑,
两条腿被迫交叠如打坐一般,同样给软塑胶管一圈一圈绕着小腿牢牢捆在一起。

  绑好我后,保全拿出钥匙解开我的贞操带,拿下金属套瞬间,我难堪的转开
头无颜面对小卉,因为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挺的高举着,面对小卉这样的处境,
我的生殖器居然还兴奋的勃起,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哟,翘起来了呢!看来你也很喜欢这种残忍的戏码,才那么急着跑来看,
老二还兴奋成这样。」白熊光着身体走到我面前,用脚底蹂弄我胀到发麻的龟头。

  「才不是那样!我是关心小卉才赶来的!」我心虚地反驳。

  「哈哈,最好是这样,那就安分在旁边看,到时是不是真的就知道了。」

  我没再说什么,反正被绑成这样也只能安分的看下去。从观术室的大面玻璃
窗看进去,柏霖就在我们面前几公尺处,瞪大的双目怨恨的看向这里!

  我能想像他现在的心情有多么愤怒、不甘和妒恨!他要被阉割,而心爱的妻
子就在眼前咫尺处被七、八个裸体男人除毛玩弄肉体。要是被这样恶搞到死去,
铁定会变成冤魂不散的厉鬼!

  他苍白病态的身体被丢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两腿被摆佈成ㄇ字型,一条钢丝
捆住他卵袋根部,这样阻断血流不知已进行多久,阴茎和卵袋早就发黑。

  白熊走回小卉身边蹲着,用手抚摸她被刮得乾净白皙的三角丘,淫笑道:
「你看,丈夫的老二快坏死了,不割掉是不行的,快点求院长帮他动手术吧。」

  「不要…不要这样对他…哼嗯…别…」她才开口乞求,白熊却恶虐的压住露
出肉洞外扭动的假阴茎底部,小卉在手腿被抓住的情况下,苦闷的挺动汗水淋漓
的性感胴体。

  「不动手术的话,是会死的喔,我们放着他,让他一直烂到全身,这样好吗?」

  「别让柏霖死…噢…哼嗯…」她下体激烈地抽搐几下,羞耻的尿液又泊泊从
湿红的尿洞中流出来。

  「又尿了,第几次了啊?」白熊故作生气状,抓着假阴茎尾部往里面撸动。

  「啊…不要…」小卉往两边张直的修长双腿在男人有力的胳臂中一阵乱抖,
尿水不受羞耻心控制涌现更多出来。

  「你老公住院费跟手术费都还没付,你又一直失禁把医院弄髒,这笔开销你
们夫妻要怎么还?还好这里的每一个人帮忙垫,院长也通融让柏霖动手术,你自
己说看看要怎么报答大家?」

  「我…对不起…求求您帮柏霖…救救他…」小卉边喘息边哀求院长。

  「可以啊,你起来,趴在玻璃窗前,我们轮流从后面上你,一边欣赏柏霖的
阉割秀,这样就能还这些天的利息钱。」

  「柏霖…他也会看我吗?」

  「当然啊,他身体没知觉了,所以不用麻醉,正好可以一边手术一边看着心
爱的你被我们疼爱呢,而且等一下我把两边的通话系统打开,他连你呻吟的声音
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这样太残忍了…不要…」小卉脸色苍白、不断掉着泪,全身一直颤抖。

  「不要啊?那就只好把柏霖丢到普通病房去,不帮他动手术,让他等死了。」

  白熊站起来,对院长跟其他人说:「我们走吧,别理她了。」

  原本抓着小卉手腿那些男人也放开她,作势起身要离开。

  「不!别走!」小卉抓住白熊的腿,哽咽点头:「我愿意…听你的,请帮柏
霖动手术」

  「小卉不要,别让他们这样摆佈你。」我心痛不忍地阻止她自愿踏入白熊的
陷阱,但同时却又心跳加速,跨间的肉棒硬到已微微抖动。

  这种样子当然被白熊那万恶的条子头看在眼里,脚又伸过来抚弄我胀到发疼
的阴茎,我羞愧得不敢再出声,其实自己又比这些禽兽好到那去?

  偷了别人妻子、害她堕至万劫不复的淫虐地狱,现在她丈夫在眼前被阉割,
虽然不能说一切都是我害的,但此刻我生理上不该有的反应,证明我也跟白熊这
挂人同一类。

  「主人…我没有选择了…」小卉泪濛濛望我一眼,就被一群男人拉起来,拖
到面对手术室的大面落地玻璃窗前,要她双臂和手掌张开压在上面,侧脸和乳房
贴住透明玻璃,屁股翘起来趴好

  隔着玻璃,在她前方不到五公尺处,就是血红着双眼、状况十分糟糕的柏霖,
他虽然没麻醉,但为了怕他情绪太激动影响手术,医生用防癫痫病患咬伤舌头的
箝口软球塞在他嘴里,也帮他打入少剂量的镇定剂,现在他样子看起来精神有点
浑沌,但绝对足够清醒知道眼前发生什么事。

  手术台的上半段特意略微升高,让柏霖可以跟玻璃窗另一边的爱妻相望。

  医生跟两名护士都已站在手术台两侧,一名护士将亮晃晃的手术刀交到医生
手里,而玻璃窗这边,一个中年男人也翘着又硬又烫的鸡巴,在小卉汗湿的股沟
上不断摩弄……

  我喉咙发乾,看着这让人血液沸腾的变态场面,冷不防下体一阵抽紧,低头
看居然是摄影团队中一个傢伙,用细麻绳做成的活绳圈套住我龟头下方。

  「这是干什么!」我怒问,那人没理我,只把绳子另一头拉到小卉脚边,紧
系在她光滑纤细的足踝上。

  「安静,要动刀了。」院长目光炯炯看着前方的说。

  观术室墙上的电视也有近距离的摄影播出,气氛实在太紧张,我连呼吸都感
到困难,

  终於,第一刀从鼓胀发黑的卵囊中央划开,暗红的血浆宛如被割破的血球一
样涌出来。

  柏霖瞪大眼看着自己的下体,喉咙间发出不甘的悲嚎。

  更惨的是医生划下那一刀时,小卉身后的男人也将熟硬的龟头挤入她窄小的
嫩穴里,让她看着丈夫被切开卵囊的同时,还无法克制地发出羞耻的哀吟。

  「很幸福吧?看丈夫被阉割…你在被我上…有没有很兴奋…你这只偷汉子的
小乳牛…身体这么淫荡…看我怎么在你丈夫面前干你…」男人兴奋弓送屁股,下
腹撞在小卉充满弹性的圆臀,发出啪啪啪清脆的肉响。

  「呜…不要…」小卉哀鸣乞求,被肉棒撞入时,她发出激吟,脚掌会不自主
弓高,系在足踝的细麻绳瞬时扯紧我龟头颈部,一抽一抽的粗糙摩擦带来疼痛的
快感,害我也跟着闷哼。

  「医生夹出你丈夫的输精管了…快看…」男人扭住她的脸,让她看着柏霖,
继续说:「睾丸也拿出来了…丈夫的睾丸看起来好小…很不健康…」。

  「别这样…嗯…嗯…啊啊……呜…不要…」

  男人边说仍挺动腰,小卉苦闷凌乱的喘息着,可能是对丈夫的愧疚,悲羞的
泪水从没止过。

  医生把连着输精管的睾丸从破开的卵囊中小心拿出来,放在柏霖两腿间的一
个小铁盆中,但还没剪断它。

  「一分钟过,换我了!换我了!」排在第二顺位的男人猴急地说,第一个男
人抽离湿淋淋往上弯的怒棍,腿软的小卉,贴在光滑的落地玻璃上慢慢往下滑。

  「站好!」男人抓住她的手跟腰,粗暴地将她押回玻璃上,小卉哀喘一声,
还没站稳,男人肉棒已经迫不急待从背后填了进去。

  「啊…霖…」小卉羞苦激唤丈夫的单名,柏霖在那一头也正看着她被男人奸
辱,透过对话系统听见她的声音,二只血红的双眼怨恨地快要烧起来,被塞住的
嘴不断发出含糊的闷吼。

  「对,要这样叫着丈夫,让他看你在作什么羞耻的事,请求他原谅,这样我
会更兴奋的疼惜你!让你舒服…」

  「霖…原谅…小卉…噢…让别的男人……疼爱……你的小卉…噢……让小卉
…舒服…」她失神的泣诉,引来柏霖疯了似的咆哮。

  「真乖啊…好…我好好疼爱你……」男人变态的加快挺送屁股。

  啪叽、趴叽…

  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阵阵抖动,小卉被干到不只踮起脚ㄚ,修直的小腿也不时
往后抬,把我的龟头扯得发紫,我跟着发出阵阵闷哼。

  「让你丈夫看看母奶洗窗秀吧。」男人汗流浃背,手伸到小卉胸前,握住晃
动的湿滑奶子,用力往乳房尖端挤。

  「啊……不………」

  白浊的母乳,瞬间从奶头和附近乳晕处激射向玻璃窗,带着体温的热气,让
玻璃窗不只变白,还染上一层雾濛。

  柏霖发出更不甘的低吼,因为爱妻被挤奶的同时,医生刚好剪断他的输精管,
连着其中一颗睾丸提起来放到旁边的盛盘。

  「老公睾丸剪下来了,看到了吗…好兴奋…」男人贴在她美丽的裸背上挺送
屁股,放在她胸前的大手又用力捏住,瞬间玻璃又一片乳白。

  「噢…霖…对…不起…嗯嗯…啊啊……啊…」

  男人的大脚和小卉踮起来的白嫩足趾,已经踩在从玻璃流下来的白浊母奶里。

  这阵子她每天都被喂雪村特调的汤药,乳房被滋养得愈来愈饱挺,里面的母
奶量与日俱增,她曾跟我抱怨随时都是在胀奶的状态,有时连没挤它都会滴奶,
而且奶水颜色是饱合的乳白色,带着母体的香味和温度。

  柏霖瞪着玻璃窗另一边被干到失魂的小卉,含糊乱吼,似乎在斥骂这些男人
将她妻子用来哺育小苹果的圣洁母奶,当成助兴的淫乱体液恣意糟蹋。

  「换我了!」一分钟很快又到,第三个男人把龟头挤入翻肿黏红的肉洞,又
快速抽插起来。

  「求求你……呜……站不住了……」小卉被压在玻璃上从后面猛干,两条美
腿根本已无力站稳,小腿呈外八字、虚软地踮着脚。

  紧贴玻璃的一双雪白乳团,压扁在上面的乳首仍不停泌奶,沿着玻璃窗淌到
地面,地板上已淹了不小一片。

  「想下来作吗?」男人扭着屁股问。

  「嗯……嗯…求求你…」

  「那要问柏霖可不可以啊,换别种体位他喜欢吗?」

  「霖…可以吗……呜…小卉…想换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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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25、26)作者:森下

作者:森下
字数:13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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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咚、咚、咚。」手术室传来硬物撞击声,引得观术室内的目光纷纷关注。

  原来是柏霖正把自己后脑拼命撞向手术台,一旁男护士连忙压住他额头,用
束带固定住。

  看见自己心爱的妻子,在他遭残忍阉割时不但被男人轮流背奸,还问他可不
可以换体位,柏霖当下悲愤欲绝情绪,应该只要是男人都能想见。

  而他到了这悲惨地步,却连叫都叫不出来、动也动弹不得,两颗眼珠瞪大几
乎要掉出眼眶,额头也爆出青筋,模样十分骇人。

  但更可怜的,是他的爱妻已经爬到男人的肥肚上,两根纤细的胳臂撑地,一
双美丽乳房在胸下轻轻摇晃,肿胀的奶头在男人的胸膛来回划着,不时跟男人的
乳粒交错而过,白浊的母奶滴了男人一整个胸口。

  那男人舒服地享受这种销魂麻痒,手还伸到下面抓着自己硬挺的肉棒,用熟
裂的龟头不断磨挤湿淋淋的嫩缝。

  「嗯……哼……」小卉柔美的胴体发出阵阵激颤,浑圆的屁股羞怯地上下迎
合,似乎也想让肉缝充分跟龟头摩擦。

  那可恨的男人把她湿乱的秀发拢到一边,露出秀丽的侧脸跟雪白优雅的颈项,
将她动人的模样看个过瘾,小卉在这种情况下被交欢的陌生男人恣意看着,不禁
羞耻闭上双眸。

  「看着我!」男人却要她张开眼,问:「想放进去吗?」

  他让龟头更用力挤弄肉缝,手却又抓着阴茎不让它进到里面,摄影机从她屁
股后面拍到的景象,是被半颗大龟头撑开的红熟耻洞正不断被挤出透明的黏汁,
还有小巧的菊丘也看得一清二楚。

  「嗯……嗯……」小卉娇喘着。

  「请医生拿掉柏霖另一颗睾丸,然后跟我亲亲,我就满足你。」

  「不……不行」她拒绝这残酷的要求,愧疚地垂泪。

  「那就没办法进去了!」男人把龟头从她的小穴中拿开,抓着勃起的肉鞭甩
动,啪打在湿红耻缝上,让淫水溅开来。

  这下流的动作,引得围观的其他男人都笑了。

  「呜……不要……」小卉羞苦哀鸣,修长十指用力抓着地,半贴在男人胸膛
的椒乳也一直颤抖。

  「乖乖照我的话作,就让你满足。」男人继续用他火烫的肉棒鞭打女人的禁
地,发出啪、啪、啪的淫弥肉声,其他男人胯下老二都高举在小腹前,他们每个
人都吞了威而刚,药力才刚发作,可怜的小卉不知要被蹂躏多久。

  我虽然嫉妒她被这些禽兽占有,但一则又被这种刺激的场面弄得无法控制的
亢奋,加上小卉正牌丈夫在现场,与他比起来,我根本不能算是苦主,因此也就
保持着安静。

  现在我唯一跟她的连结,是那条缚住我龟头下方跟她足踝的细麻绳,她肉体
的每一分悸动,都透过那条连结完全传递到我全身最敏感的器官神经。

  男人继续玩弄着她,小卉已经快撑不住,要不是男人另一只手揪住她头发,
小卉早就伏倒在他身上了!

  「听话啊,不管你说不说,柏霖都要阉乾净的,说出来只是让我们兴奋而已,
有什么关系?」

  「不可以……我不可以……对不起他……」小卉悲羞的泪水不断滴在男人脸
上。

  「反正你早已经对不起他了,就让他永远无法原谅你,再用你的肉体来赎罪,
我们会负责好好折磨你,让你得到该有的处罚的。」男人不断怂恿意志已经很脆
弱的小卉,要让她的羞耻心在丈夫面前彻底崩溃。

  「……」小卉无语,只是啜泣跟喘息,但看起来已经快撑不住。

  「快说!」男人的肉鞭忽然大力甩在她的耻缝上,发出好大的啪一声,她的
哀吟伴随男人们的笑声爆出来。

  「快听话!听话就能被虐待跟折磨!」男人说。

  「可以吗?……你们会……折磨我吗……」小卉终于悲泣问着。

  「当然啊,只要你乖,我们会负责处罚你给柏霖看的。」

  他们对话的内容,可悲的柏霖当然也听得见,他从喉间发出濒死野兽般恐怖
的悲吼,我也愤怒地想阻止小卉,但这时低头看到自己跨下硬梆梆发紫的肉棒,
那股怒气又瞬间被羞愧所击垮。

  「霖……对不起……」小卉哽咽,再向那男人取得确认:「你们要……残忍
虐待我……才可以……」

  「当然……等一下,不!马上就开始虐待你,不只我,院长还有这里所有人,
都会一起虐待你……让你尝尽后悔生为女人的痛苦……」男人兴奋到不行,还问
其他同伙:「你们说对不对?」

  「对!我发誓会残忍的折磨你……」

  「我也是,看!我已经准备好浣肠的工具,还有很大的肛门塞,等一下就能
开始折磨你可爱的小菊花。」

  「我会用绳子把你勃起的奶头绑住,然后把你的淫乱的身体吊离地面,用你
的奶头承担全身重量来处罚你!」

  「我们还可以让你怀孕,然后绑起来折磨到流产,再让你怀孕、再折磨…
…」

  「让大狼狗强奸你也可以,在你丈夫,还有女儿面前……」

  那些男人亢奋地说着猪狗不如的淫秽念头,不理会外面柏霖快断气似的嘶声
抗议。

  「霖……」小卉听那些话,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柔美的胴体不住颤抖,
悲唤丈夫后,终于说:「医生……请割掉柏霖的……另一边……」

  刹那间,柏霖发出屈辱、悲愤、绝望的闷吼。

  但此时小卉的嘴已贴上男人的双唇,香软的嫩舌立刻被男人粗暴吃进口中吸
吮,男人抓着阴茎将火烫的龟头塞入饥渴的嫩缝,整条肉棒轻易没入润滑的阴道
内,只剩爬满青筋的丑陋卵囊露在外面,这幕男女性器交媾的淫乱景象,也被近
距离特写播在手术室的萤幕上,柏霖眼睁睁瞪着妻子下体不堪的画面,而医生也
取下他另一颗睾丸。

  「嗯……嗯……唔……」与男人缠吻的小卉激烈喘息,屁股被男人从下面撞
得阵阵抖颤,已无法顾及柏霖的处境。

  「霖另一颗睾丸也割下来了呢,好可怜啊,作妻子的你却还在享乐。」白熊
蹲在她旁边,一手拍打着她充满弹性的雪白臀肉羞辱着她。

  小卉只能流下羞耻悲伤的泪水,七分被男人强逼着性交,三分情不自禁的迎
合。

  此时换人时间到了,又换另一个男人躺到她身下,依旧维持和前一个男人相
同的体位。

  「来浣肠好了?」

  方才说要用浣肠责罚她的男人,已经把乘着满满润滑油的面盆端过来放地上,
手捧着巨大的唧筒,慢慢汲取了大约1000CC透明的润滑油,仔细看,居然
还有几十颗大粉圆般的半褐色球体漂浮在浓稠的透明油液中,应该是事先就装在
唧筒内,才抽入润滑油的。

  男人看我惊疑的表情,狞笑对我说:「没错,这是粉圆,用地瓜粉特别作的
高Q度粉圆,连这些润滑油一起挤进你情妇的直肠里,喷出来是一颗一颗的,很
刺激唷。」

  「你们住手吧,别再折磨她了!」心情冲突矛盾的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虽
然不愿承认怀着是口是心非的兴奋感。

  男人没回应我要求,却故意伸脚伸去搔弄小卉雪白的脚心,正被身下男人奸
淫的小卉,修长的小腿立刻敏感的往上抬,绳子瞬间又扯紧我的龟头,我咬牙呻
吟出来,发紫的龟头马眼已经裂开,涌出不少前列腺液,还混砸白浊的漏精。

  他盯着我亢奋到发紫的生殖器,嘲笑道:「嘿嘿,你别装了,自己不是也很
爱看?」

  「我……不是」我惭愧地转开脸,换来那些畜牲一阵大笑。

  「要插进去喽,屁眼放松……」

  「呜……」

  「放松,肛门别用力,对,就这样,嗯,好乖呢……丈夫在看喔,看你光溜
溜的,被大家围在中间浣肠。」

  「呜……」

  「好兴奋喔,整根筒嘴都插进肛门里了,拿着唧筒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呢,这女人好变态啊!哈哈……」

  院长也蹲下来,舔着发乾的嘴唇,目光一直盯着紧紧吸住筒嘴的括约肌,说:
「昨晚跟今早都有让她吃清肠药排泄,现在直肠内应该很乾净才对,等一下喷出
来只会有润滑油跟那些大粉圆,不会有脏东西。」

  「对了,把柏霖刚割下的睾丸送过来吧。」他似乎想到更恶毒的助兴方式。

  没多久,一个男护士拿着一个透明瓶子走进来,瓶子里用生理食盐水泡着两
颗连着输精管的男性睾丸。

  「放在她面前!」院长指示。

  「看到没?柏霖的睾丸呢,输精管都还在,很可怜吧?」

  「对不起…………柏霖……」小卉愧疚悲泣。

  「看着柏霖的睾丸!」白熊抬高她的下巴,要她看着丈夫被割下来的生殖器,
残忍地说:「这是曾经让你受孕生下女儿的睾丸呢,现在完全不能用,以后怀孕
得靠我们让你受精了。」

  「我不要……」她软弱地摇头。

  「不要也不行,这是处罚的一种,让我们轮流搞大你肚子,然后虐待到流产!」

  白熊变态逼迫着小卉:「自己说!说想被这样虐待!是你自己要求我们的,
忘了吗?」

  「不……我没忘……」她噙着泪,羞愧的说:「请……让我怀孕……虐待我
……让我流产……呜……冰……」

  她发出哀吟,在柏霖的嘶声闷吼中,冰凉的润滑液已开始通入她直肠。

  透过萤幕的特写拍摄,我看到唧筒内一颗大粉圆被挤到出口,只比鹌鹑蛋小
一点的粉圆,根本无法通过窄小的筒嘴,但就如那男人说的,那些圆溜溜的东西
Q度极高,只见它被唧筒内的压力挤到变形,忽然快速被吸进筒嘴,子弹般地消
失进肛门内。

  「噢……」小卉弓起雪白的背脊,发出羞苦的叹息,紧圈筒嘴的可爱括约肌
用力鼓起来一下,还真如用吸管吞入东西。

  「哈哈哈……屁眼在吃粉圆,好害羞啊!」旁边围观的男人又一阵谑笑。

  「啊……嗯啊……」

  笑声中,接连又有粉圆连同大量油液被挤入,在断续的哀吟与柏霖的闷吼中,
小卉认命的用肛门吞进十几颗大粉圆和一筒冰凉的润滑油,娇弱的身体已经无法
负荷这种折磨,瘫趴在男人肥躯上辛苦的喘颤。

  「唔……里面夹好紧,真爽……」身下的男人却因为她肉体的痛苦得到更大
的快感。

  「全都在你肚子里面了,把屁眼塞住好吗?让你拉不出来,然后慢慢虐待你,
谁叫你对不起丈夫。」帮她浣肠的男人问。

  「嗯……好……」她脸色已经苍白、紧咬下唇不时嗯哼喘息。

  「我要先把筒嘴拔出来,要忍住不能拉喔。」

  「请……快……点……」她痛苦得连说一个字都显得十分勉强。

  身下的男人说:「等一下如果忍不住就跟我亲亲,可以分散注意力。」

  「嗯……」这时小卉只能用嗯哼表示了。

  「唔……」

  长长的筒嘴从紧密微鼓的菊丘中心慢慢抽离,伴随雪白肉体微微的颤抖。

  「要拔出来啰,一定要忍住。」

  「嗯……嗯……」她眼角噙泪,两手玉拳紧握,为了不让直肠内的东西随同
筒嘴的抽离而喷出,她正用尽全力收紧括约肌,一双跪在地上的修长玉腿浮现性
感的肌理,肌肤闪耀淫糜厚重的汗光。

  「噢……」忽然她仰起玉颈激烈呻吟,原来那男人把已经快拔出肛门的筒嘴,
又深深送入直肠内。

  哈哈哈……

  围观的裸男们早已知道会这样似的,都爆出大笑,柏霖当然也透过萤幕看到
这些畜牲如何玩弄他心爱妻子美丽的肉体,气得翻动白眼频频抽搐。

  「别……这样……呜……」小卉伏在身下男人的肥肚上颤泣,黏热的男女裸
体紧密的贴在一起,湿滑的两团嫩乳压扁在男人的胸膛,不时有白色的奶水从缝
隙流下来,积在地上的纯洁母奶被多双赤脚踩来踏去,地板上早已没多少乾燥之
处。

  在一旁目睹的我嫉妒到心好似被腐蚀,但老二却唱反调愈来愈硬。

  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跟小卉两人时,看小卉被他们虐待我会不舍、嫉妒跟
气愤,但现在的情形是柏霖在被阉割,她在面前被凌虐,这种处境却让我大脑犹
如吸入吗啡一直兴奋起来。

  「好了,看你这么听话就不欺负你了,这次真的要拔出来了。」男人慢慢将
筒嘴抽离紧紧缩住的括约肌,拔离肛门的筒嘴,前端还牵出一缕透明的润滑油。

  「嗯嗯……」小卉用力到白皙的颈项浮出细嫩血管,鼓鼓的菊丘辛苦地缩放,
已经有透明的液体从括约肌中心泌出来。

  「快……点……呜……」她哀求身后男人快用肛门塞,但那可恨的家伙慢慢
来也就算了,居然双手还扒开她圆嫩的臀丘,紧绷到极致的菊洞,像鱼嘴一样激
烈收缩,想抵抗就要喷出来的大量液体。

  「呜……」小卉连哀求都发不出声,只是一直颤抖,愈来愈多透明的润滑油
从括约肌中心渗出来,整片股缝到与男根结合的耻洞都是湿糊一片。

  「忍不住就跟我亲嘴,分散注意力啊。」身下的家伙又提醒她。

  小卉应该已经濒临极限,真的低头吻住那丑陋的肥肚男,两张嘴立刻像湿润
的吸盘一样紧紧吸在一起,两人都发出激烈的喘息。

  身后的男人这时将两段式还有螺纹止滑的塞子,顶住不断涌出润滑油的菊洞,
将第一节塞进去!

  「唔……呜!……」她湿亮的胴体用力弓了一下。

  男人抓紧塞头,转了转,再用力塞入第二节。

  「呜!……呜……」

  被堵住的嘴发出长长的闷吟,性感的裸躯更激烈弓起,绷直数秒,然后摊倒
在男人身上不住喘息。

  肛门塞阻止了差点大量喷出的异物,但却是另一个更痛苦折磨的开始,那些
夹着粉圆的冰凉油液,开始在她肠子里肆虐,而且男人塞满她阴道的粗硬肉棒又
开始动起来。

  「宝贝……你夹得好紧……噢……好受不了……你的身体真棒……我要折磨
你……弄死你……」身下的男人不理会她的痛苦,一手揉住她饱胀的乳房,另一
条胳臂用力环住她纤细的后腰,喘着气下身〝啪啪啪〞往上挺动撞击。

  「呜……好难……过……放开我…………求求你……」肚子绞痛的折磨下,
男人还蛮横将她搂在身上粗暴进出,使她雪白的胴体尽是黏腻厚重的汗浆。

  「我要忍不住了……干……夹好紧……快被榨出来了……」男人也神色忍耐
的呻吟。

  旁边另一个男人狞笑说:「忍不住就射在里面吧!反正吃了威而刚,等一下
还可以再硬,今天我们要射到她肚子鼓起来为止。」

  「嗯……快跟柏霖说……说你要被体内射精了……问他可不可以……」那可
恶的家伙即使要射在我的小卉肚子里,都还要灵魂跟肉体一起折磨她。

  「嗯……我……啊……不能……这样……问……」她羞苦的喘息。

  「你说要被我们折磨的……怎么不听话……快问……」男人用力揽紧她被撑
胀的可怜肉体,自私地作着活塞撞击,一手揉紧她乳房,奶丝如断断续续不断洒
出来。

  「呜……别这样……你抱太紧……真的……好难受……」

  「那就听话……问你正在被阉割的丈夫……快!」男人似乎也快憋不住精关,
大声命令。

  「呜……霖……对不起……我好难受。……可以……被体内……射精吗……

  嗯……啊……嗯嗯……」

  观术室内充满淫糜的湿肉拍击和羞耻的呻吟喘息,柏霖怎么回答根本没人在
意,他只是用来激化兽欲横流的可怜祭品而已。

  七个男人大约花了20分钟左右,每个人都直接在小卉体内射了二到三次,
算算每人平均2~3分钟就丢了一次,据他们说法是小卉被浣进满肚子的润滑油
和粉圆,导致阴道夹肉棒夹得特别紧,因此不消多久就让他们丢盔弃甲。

  七人都射到无法再勃起后,小卉被遗留在地上痛苦喘息,但仍被命令要用她
纤细的胳臂勾住自己腿弯,不准她把腿合住,并且还把椅垫垫在她屁股下面,不
让精液往外流。

  直肠被浣进大量的油和粉圆,子宫又被内射了许多精液,使原本平坦的柳腹
微微隆了起来,

  在湿滑不堪的大腿中间,整条微张的耻缝含着浓浓满满的白精,粉嫩的唇瓣
泡在里面,精液当然还是会慢慢流出来,但那些男人居然拿着刮板,把淌下来的
精水从她股缝上刮搜起来,再倒回她溢满的耻户。

  这种淫乱的景色发生在善良美丽的小卉身上,有种让人不忍卒睹的残酷。

  但白熊这畜生似乎还没完,他跟外面三名保全说:「换你们了,这么壮,表
演一些高难度的害羞体位给她丈夫看。」

  小卉闻言羞苦呻吟,但并没有抗拒,可能想用肉体的痛苦煎熬,来减弱一点
点对柏霖的愧疚。

  倒是三名保全一路看着那些有钱的老板奸淫美丽动人的小卉,下边裤裆早就
都顶得像山一样高,听到可以加入干小卉,两三下就脱得精光,露出魁梧精壮的
身体,胯下粗大硬挺的暴筋肉棒往上弯扬,稜角分明的龟头犹如毒蛇一样凶恶。

  小卉看到三个全裸的猛男围上来,更羞耻到全身颤抖不敢直视,一名保全弯
下身,将小卉二根白嫩胳膊拉上来环他强壮的后颈,然后两条刚臂穿过她腿弯,
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采着火车便当的害臊体位,让小穴对准了巨大的龟头沉下
去。

  「痛!」

  「呜……」

  第一声「痛!」是我先发出来的,紧接着的声音才是小卉窄小的嫩穴被大龟
头撑开所发出的哀吟。

  我叫,是因为那高壮的保全把小卉从地上端起来时,系在她足踝的细麻绳当
下快把我老二给扯断,我现在是辛苦的挺高屁股想减缓一点肉根上的痛楚,更害
怕被拉断命根子,落得跟柏霖一样的下场。

  小卉在极端的痛苦中,还是注意到我不争气的惨叫,她帮我哀求白熊:「把
我主人那里的绳子解开……他会受伤……求求你……我可以让你们随便折磨……

  但放过主人……」

  我心中一阵激荡酸楚,她肉体所遭遇的痛苦,根本不是我所能比的,光想像
她满肚子的润滑油跟粉圆,还被这样蛮横的抱起来,用辛苦又羞耻的体位,被又
粗又长的硬肉棒强行撑开阴道,那种折磨已不是被强暴所能一言带过,根本是凌
迟。

  小卉性感的身子在灯光照射下闪动着浓厚的光泽,那是从毛孔深层所逼出来
的汗浆,也说明她现在有多煎熬。

  「啧啧啧……」白熊说:「娶进这种女人真是可悲啊,叫我们阉割丈夫,但
看到情夫的命根子才受点刑就那么舍不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听听柏霖现在的心情
是怎样啊?」

  「……」小卉羞愧的低下头,无言的颤抖。」

  「抱紧!」那保全却突然大声斥喝,小卉身子一震,听话而吃力地搂紧保全
后颈。

  他们把阉割手术进行一半的柏霖嘴中塞球移开,柏霖立刻扯着快断气的喉咙
嘶吼:「林致卉……你……贱女人……我死……都不会……原谅你……还有那个
奸……奸夫……」

  「柏霖……对不起……」小卉用柏霖无法听到的声音痛苦道歉。

  「小卉……对不起……都是主人没用……」我不忍的望着她。

  她淒然朝我摇摇头,勉强笑说:「主人……我早就决定为你作任何事……包
括对不起丈夫……小优格……跟小苹果……」

  「小卉……」我心情激动又难过,不知该说什么。

  白熊狞笑道:「柏霖好可怜啊,都是娶到你才会这样,我帮你情夫解开老二
上的绳子,你要怎么样向丈夫道歉啊?」

  「请您……让我更痛苦……」她掉着泪颤抖说。

  「不要……小卉……」我哽咽摇头,她纤细的胳臂用尽全力攀住猛男脖子的
辛苦模样,已经够让人心疼了。

  「主人……别为我心疼……这是我应得的处罚……」她微微喘气,我看到白
色的精液正沿着倒插进她阴道内的粗大阴茎根部不断流下来,弄得那猛男饱满的
卵囊湿漉一团。

  这时导演助理拿了一个迷你塑胶桶,挂在猛男保全的阴茎根部,桶口刚好在
肉袋下方,盛接流出来的精液。

  「把这喝了吧。」白熊倒了一大碗雪村特调的催乳汤送到她唇前。

  小卉闭上眼一口一口的喝完了它。

  「再喝一碗,这次要让你的奶胀到授不了,嘿嘿……」白熊又倒了一碗,小
卉依旧乖乖喝下。

  「把小苹果报抱来这里,看她妈妈在做什么羞耻的事。」白熊说,同时导演
的助手已经在用细绳缠绑小卉两边发胀的奶头,两颗勃起的奶头被紧缚后,乳晕
上还抹上厚厚一沱蜂蜜。

  白熊让小卉喝下两大碗的催乳汤,又把喂乳期的小苹果抱来现场,分明是想
让她快速产乳,而那些抹在她乳头的蜂蜜,我想是要防止母奶从分布在乳晕上的
乳腺泌出来。

  已经彻底堕落的小卉,并没有哀求白熊别抱小苹果来,只是闭上眼不住颤抖
掉泪。

  没多久,光着幼嫩身躯,连尿布都没围的的可爱小苹果,被一名男护理人员
抱进来,交给里面一个赤裸中年男抱着,可能整间密闭的空间充满浓厚的母乳香,
她又看到妈妈,马上用跟她长相同样秀气可爱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叫起来,朝妈
妈舞动小手讨抱。

  「嗯……对不起……妈妈现在……嗯啊……不能……嗯……抱……小苹果…

  …啊嗯……」被用火车便当体位抱着,挂在赤裸猛男身上,上上下下耸动肉
体的小卉,辛苦而断续对牙牙无知的小苹果说。

  她要集中所有力气,才能勉强搂住男人的脖子,两条白生生纤细的胳臂,紧
紧扒着男人热汗淋淋的后背,一个力竭就会滑开。

  观术室内回荡白嫩屁股垂直落在猛男下体所发出的湿肉拍击声,因为是这种
害羞的高难度体位,发出的啪啪啪声响亮而充满魄力,而且每一次都伴随小卉完
全失控的哀吟。

  「柏霖要割阴茎了,快看!」白熊提醒小卉。

  「……不要……嗯嗯……啊……」她悲伤不到一秒,就又被猛烈的落体活塞
夺去思考能力。

  「可怜的小苹果,爸爸要被阉割了,你妈妈还在跟别的男人性交到忘我呢。」

  白熊说。

  「不是……啊……嗯啊……啊……」小卉连辩驳都无能为力。

  「停一下,让她看丈夫的阴茎被割下来。」白熊说,保全停止动作,小卉总
算能喘息,但几乎也已经虚脱了。

  「ㄋㄟ……ㄋㄟ……ㄋ……」这时小苹果忽然对她摇动小手要奶喝。

  小卉呻吟一声,十分有经验的导演立刻要摄影师去拍她乳房特写,他们将小
卉双手左右抓开,让她上身往后仰好取景,只见特写在萤幕上、被浓厚蜂蜜裹住
的乳晕明显膨胀起来,上面爬着因为胀奶而浮起的细筋,应该是乳腺孔所在之处,
渐渐冒出点点密密的白色母乳,但因为被蜂蜜覆盖无法尽情喷出来,那些白色的
小点以极为迟缓的速度,在透明的蜜层下扩大,最后终于凝聚一起,白色奶汁钻
过黏厚的蜂蜜层,沿着乳房下半球弧线往下淌,但这样的速度,根本无法让胀满
奶水的乳房得到纾解。

  「小苹果在要奶喝呢?奶是不是很胀?很想给小苹果吸吸呢?」院长问。

  「嗯……嗯……」小卉咬紧唇点头,看她那痛苦的样子,奶一定胀得非常不
舒服了。

  「再多给她上点蜂蜜,浓一点的纯蜂蜜,嘿嘿。」院长却还残忍地下令,小
卉只是不断掉泪努力忍着。

  「等一下就让你尽情喷奶了,不过要看完你丈夫的阉割秀,还有被剩下的这
三位男士内射完后。」白熊狞笑说。

  这时手术室内操刀的医生,将柏霖软弱的阴茎拉长,柏霖瞪着那医生手中锋
利的手术刀,眼神充满愤怒与恐惧。

  「请医生割断柏霖的阴茎吧,只有妻子才能开口请求喔。」院长说。

  小卉美丽的大眼睛噙着泪、悲伤摇头。

  「ㄋㄟ……ㄋㄟ……」小苹果偏偏又在这时候,不知妈妈煎熬的再度要奶喝。

  「呜……小苹果……乖……」小卉痛苦颤抖着,胀满奶水的充血乳房从雪白
变成粉红,不断有细弱的奶汁蜿蜒分歧沿着下半球流下来。

  「你丈夫睾丸都拿掉了,就剩阴茎还没割而已,给他一个痛快吧,否则一直
流血可会流乾的喔。」白熊说,一边手还在帮小卉的乳房上更多蜂蜜。

  「割掉以后……你们会好好照顾……他的伤口吗?……」小卉啜泣问道。

  「医生当然会帮他处理好,你放心,快说!」白熊口气凶恶。

  「嗯……嗯……请割掉……柏霖的……阴茎……」她吐出最后一个字,目睹
医生挥刀割下柏霖阴茎的瞬间,一行清澈泪水都还没滑到底,抱着她的男人就粗
暴吸住她双唇,下身又开始啪啪啪的耸动活塞起来……

  「嗯啊……嗯啊……嗯……嗯……噢……」……

  奶味、汗臭、热气蒸腾的密室内,立刻又恢复淫迷堕落的肉声、呻吟、喘息
……

               (二十六)

  半个多小时过去,三名年轻精壮的保全也都在她体内射了精,小卉按住微鼓
着肚子,痛苦的缩躺在这些男人的光脚边喘息,一个男人弯下身抓起她柔嫩的脚
掌,将她一条腿拉高,她痛苦呻吟一声,羞耻的闭着眼。

  原来是光溜溜的耻丘被贴上一层紧密的胶布,满肚子的精液都被封在子宫和
阴道里面,我看着他们连那些后来流出来的精液都用小水桶回收,再灌回她阴道
内才贴起来。

  「院长,那边已经好了,可以过去了。」一名男护士开门进来说。

  「带过去吧!我们都过去。」院长向那些同样光着丑陋身体的男人说,再对
被保全横抱起来小卉狞笑道:「要去见你丈夫了,等一下就可以在柏霖面前,接
受雪村大师为你设计的绳缚处罚,然后请求他的原谅……」

  我忍不住替她哀求:「你们到底还想要对她做甚么过分的事?放过她吧,够
了……真的……」

  我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马上连我也有事,白熊叫人把我双腿松绑,但手仍被
反绑在身后,两名保全一左一右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腿已经痠麻的我几乎要站不
住。

  白熊却拾起仍圈绑着我龟头的细麻绳另一端,然后又绑回小卉纤细的脚踝上。

  「走吧!」绑好后他说。

  抱着小卉的保全立刻启身往外走,我的老二被狠狠痛扯,哀叫一声,只能拖
着踉跄不稳的脚步跟着他们一行而去。

  他们要带小卉去的地方,是在走道另一头的VIP术后恢复室,那里只有一
张床,上面躺着双腿被人摆开成ㄇ字型,无法自主移动的可悲柏霖。

  刚动完残忍阉割手术的地方已经缝合止血,但还是有些小血珠会从密合的伤
缝渗出来,没有生殖器的下体光凸凸的好像女人的私处,还接出一条导尿管,看
起来十分诡异而怵目。

  那些残忍的畜生,在他两腿中间的床铺上,摆着一筒装满可能是福马林的密
封玻璃瓶,里头浮着一具还连着输精管的男性生殖器,医生把割下来的睾丸、阴
茎和龟头又重新缝合在一起,变成完整的标本,只是没了外面卵囊皮袋的包盛,
睾丸和输精管这些内脏组织怵目全览。

  柏霖还醒着,只是被戴上氧气罩,嘴又被塞回去。看到小卉光溜溜地被赤裸
男人抱进来,还随行七八个同样光着身体、老二仍半硬在胯下甩动的畜牲,立刻
气得呜呜乱吼。

  接着他又看到被迫跟在小卉后头,肉棒完全硬举,龟头下的细麻绳还连结在
他爱妻美丽脚踝上的我时,那瞬间快暴出眼眶的血红凸目,更让我不寒而栗。

  雪村跟他二名助手赤裸着上身,下身也只着一条丁字遮裆裤,早就在那边等
了。

  导演、灯光及摄影师连忙各就各位。

  在柏霖躺的床正前方,天花板上垂下一大团毫无章法的麻绳,那些绳垂形成
大大小小的绳圈,每条绳子上都有许多打好的绳结,一样是有大有小,完全看不
出是要作那一种绳缚。

  雪村示意保全将小卉放下,他的两名助手提来一桶棕榈油,用手捞起来就开
始涂抹在她雪白胴体上。

  可能是油的黏腻和温度使她不舒服,更可能是羞耻紧张,小卉下意识侧身想
躲,却被雪村大声斥喝,她娇弱的身子震了一下,回到乖乖任人摆布的可怜羔羊。

  二名助手将棕榈油抹遍小卉颈部以下每一寸肌肤,包括腋下、胳臂、手掌指、
乳房、腰腹、裸背、大腿、小腿、脚ㄚ、足趾……连股沟都将她腿抬高仔细抹过。

  小卉羞惭地在丈夫眼前,被两名精赤上身的男人抚遍全身,而他们的结晶小
苹果也被裸体中年男人抱着,黑溜溜的眼珠天真无知的盯着妈妈羞耻的样子。

  抹完油后,美丽的身体透着性感光泽,一名助手忽然从后面操住她双腿,一
举将她抱离地,两条玉腿被捧开成丑陋姿势的小卉,忍不住在快气炸的柏霖面前
发出羞吟。

  但更羞耻的却在后头,那助手将她整个人套入那团看似杂乱无章的绳垂当中,
在雪村的吆喝指导下,和另一名助手忙着在她身上调整那些绳圈和绳结的位置,
足足忙了快一支烟的时间,小卉动人的油亮肉体,已经被那团从天花板挂下的绳
垂紧密缠绕,变成当初完全无法想像的淫乱人体肉粽。

  她现在的模样,被垂落的麻绳悬缚住两条雪白大腿,原本修长细直的美腿,
被吊成离地张开的淫乱ㄇ型,绳索沿着大腿小腿缠绕,一直到两只悬空轻晃的秀
气脚掌,粗糙的麻绳穿过娇嫩的趾缝绕到足底,结了一颗粗大的绳结陷入柔软的
脚心,再往上拉至脚踝紧紧缠绑。

  另有二条互相缠绞的麻绳穿过胯股,绳上打好二颗绳结,小的刚好压住耻缝
上端,较大的塞在阴道口,然后二绳又分开,夹住深入直肠的肛门塞塞头,再往
后拉紧,与围绕腰腹的绳索相接。

  更往上,麻绳在纤细的腰腹深深交错,绷满的乳房上下更被紧紧缠缚,肌肤
已经充血胀红,原本涂在乳晕上的蜂蜜层被不断渗出的母奶稀释,变成稀稀黏黏
的奶蜜,不断往腹肚滑下来。

  最后,雪村从天花板拉下一条绳子,由高大的助手用它绑住小卉纤细的双腕,
然后告诉她要抓紧那条绳子。

  小卉在柏霖妒怒的目光逼视下,羞耻得抬不起头,只能把脸转向旁边,让那
些男人残忍的捆缚。

  虽说已经被雪村的绳缚调教无数次了,但她却是第一次在丈夫面前遭捆绑成
淫乱羞耻的姿势。偏偏体内又装满无法排出的润滑油和粉圆,还有饱胀无处可去
的奶水,这样的身体被绳索紧密缠绕离地悬吊,想当然是很痛苦的事。

  我知道她已很努力在忍受,却不免会发出辛苦的喘息和呻吟,但每当这样,
柏霖就会更抓狂闷叫,不禁让人担心他随时会脑溢血,为此,可怜的小卉已咬到
下唇都快见血了。

  这时雪村的助手摇了摇缚住小卉双臂的那条悬绳,命令道:「拉看看,要用
力。」

  「嗯。」

  小卉虽仍羞于转过脸面对丈夫,但还是顺从那肌肉精实助手的话,双手抓住
上方绳子,用仅存的力气往下拉!

  「啊……怎么……这样……」在那一秒,先听到她羞慌的哀叫。

  原本忌惮柏霖愤怒目光而不敢直视小卉的我,也忍不住抬头看去!

  只看到那密密缠绕她油亮胴体的绳网,在她拉下绳索的瞬间,就像机关般全
部收紧,把纯白色的奶水从绷满的乳晕处榨出来,不断沿着半球流了下身一片湿,
还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这……这是!……」几个男人不约而同惊呼后,全场只剩浓浊的呼吸和激
动的喘息。

  原来那些缠绕小卉赤裸肉体的绳索,上面的绳结有一半以上都是活结,而缚
吊双臂那根绳子,就是收放那些活结的机关,只要将它往下拉,全部的绳索就会
收紧,残忍的勒入她柔软娇躯,榨出羞耻的母奶。

  「成功了!雪村大师的体液榨出秘技之缚,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太适合用
来处罚这只小乳牛了!」白熊兴奋无比。

  雪村对于白熊的奉承并没太大反应,依然一贯冷酷专业,操日语对小卉斥喝
几句,他的助手立刻说:「不够用力!大力拉!」

  那些禽兽!小卉本来就柔弱,被他们集体蹂躏那么久,气力早已见底,却还
被这样逼迫,我忍不住又想帮她出头,但第一个字还卡在喉咙,就被柏霖厉鬼索
命般的怒吼吓得硬吞回去。

  「我……不要这样……绳子好紧……好难受……又好羞……」小卉快要崩溃
地哭泣。

  「废话!」白熊怒斥:「不难受、不羞耻,怎么足够对柏霖忏悔?快给我用
力拉!」

  「嗯……嗯……」小卉咬紧下唇,闭上眼,使尽全力颤抖地往下拉。

  「噢……噢……」她发出痛苦羞吟,前端被幼绳绑住的油亮的乳房好似要胀
爆。

  母乳成丝状,从乳晕处弱弱的抛射出来。

  「哇……」赤裸的男人们不只盯着喷奶的乳房兴奋惊叹,也有人蹲下去欣赏
她张开的双腿中间。

  原来不只乳房被榨汁,穿过下体的粗绳绳结还压迫敏感的阴蒂,挤进娇嫩的
耻洞,灌满子宫和阴道的精液也正被榨出来。

  还有被双绳夹在中间的肛塞头,因为绳索往两边拉紧,加上来腹部承受绳缚
压力,把原本埋在里面的塞棒往外挤出一小截,我想如果更用力拉那条绳索,或
许肛门塞会被挤出直肠,到时那些润滑油跟粉圆一定会全喷……

  小卉要是在丈夫面前被调教至这种地步,而且拍成A片流传出去,真的不知
道该怎么再以妻子的身份去面对夫家亲友!

  「还不够,再用力!拉的同时要跟丈夫请求原谅!」两名助手手中都多了一
条SM用的绳鞭,啪啪啪地凌空甩打,逼迫可怜的小卉。

  「哼嗯……柏霖……原谅我……噢……」美丽胴体被油涂遍的小卉、汗汁浮
在油层表面不断滚落,绳索再一次残忍地勒紧柔肌,连软嫩的脚心都被绳结挤陷,
痛到秀气的足趾紧紧握住。

  但她的忏悔只换来丈夫更歇斯底里的嘶吼!

  「还不够!看!柏霖更生气了,大力拉!」助手大声斥责,绳鞭〝啪〞落在
她雪白匀称的裸背,立刻浮现一道淡淡的粉红。

  「噢!霖……」小卉痛得榨出力气,纤细的胳臂用力扯住绳子,彷彿要将身
体往上引,乳白的母奶丝喷得更远,被磨到发红的阴道口不断滴出男精,肛门塞
似乎又更出来一点。

  「好刺激啊!」旁观的那些男人,下面又全都硬了,每个都亢奋的撸着老二,
目光紧盯小卉受罚的肉体,半秒也不肯离开。

  在小卉的求情下,他们已经解开我龟头下面的绳缚,但我的手仍然绑在身后,
跪在小卉旁边看她受虐。而我下面的肉棒跟那些畜牲一样依然不知耻的硬举着,
裂开的马眼已经在渗出早精,如果这时有人随便碰我敏感的龟头一下,我都可能
会失控射精。

  在这里,只有悲惨的伯霖满腔恨怒,无法有兴奋的反应。

  〝啪!〞鞭子又落在光滑柔肌上发出清脆抽响。

  「啊……霖……原谅你的小卉……我不配……当你妻……噢……」

  她忏悔泣求还没说完,雪村助手绳鞭由下往上挥,抽在她脆弱的下体中间,
鞭子末端倒甩,打在被刮净耻毛的光溜地带。

  助手喝道:「继续!看着伯霖被割掉的生殖器,请他原谅你!」

  绳鞭又一次残忍的抽在女人最娇嫩的地方。

  「呜……霖……」被绑如粽的赤裸肉体,悬空激烈颤晃,小卉自己的体液,
跟丈夫以外男人灌进她体内的体液,正不停被淫乱的绳责羞耻的搾出来!

  肛门塞跟刚才比,又明显露出肛门外一大截,

  我不忍心看,眼睛却离不开。

  雪村又鬼叫了一串。

  他其中一个助手走到房间一角,抓起地上一袋沉沉的沙包走回来,用勾子将
它挂在捆绑住小卉双腕的绳索上。

  「嗯……不……行……主……人……救……我……」沙包重量瞬间让交错的
甲缚收缩,小卉油亮的胴体被勒出粉红色,胀红的乳房爬满暗青色的血管影子,
乳晕上的喷着奶丝的地方持续在喷。

  「小卉……」我看着这一切,极端不舍,但刺激感官的淫糜景象却又那么令
人无法自拔。

  二名助手又开始用绳鞭抽打小卉性感的肉体,小卉痛苦地在半空中颤晃呜咽,
被绳索压迫到连说一个字都困难,只能拼命仰直玉颈辛苦喘气。

  催乳汤的药效发挥,加上小苹果的注视刺激母性,乳房内似乎正大量泌奶,
绑住两边乳首的细绳终于缠不住油润的奶头而滑弹松开,空中立刻爆出一片白色
奶雾。

  「噢……」羞耻的奶崩还未落,下面又〝啵〞一声如开香槟清响,肛门塞猛
烈从她被吊开的两腿中间激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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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27-31) 作者:森下

作者:森下
字数:36634


  ***********************************

  接下来剧情会越来越黑暗,虽然反应不是很热,但为了担心有不喜好此类文
章的读者误触地雷,或对本文心脏无法负荷的原读者看了不舒服,所以几经思考
还是设了个阅读权限,而且提醒诸位本文纯属虚构,请继续阅读者考虑好自身接
受度再看下去。

                森下上

  ***********************************

               (二十七)

  已经Stand by对准她股间的摄影机,清楚拍下肛塞被挤出肛门的瞬
间,润滑油跟着喷出来,但立刻又被两道往股缝缩拢的麻绳挡住,只能从绳缝乱
溢而出,导演的助理连忙拿了大铁盘放在地上盛接。

  「……霖……对不起……好羞……呜……对不起……」肉体在几近痉挛中解
放,小卉悲羞的对着丈夫忏悔。

  柏霖看到妻子竟被蹂躏到这种不堪入目的地步,瞪大满是血丝的双眼,不敢
置信地激动喘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在赤裸男人怀中的小苹果这时也嘤嘤的哭了,舞动小手向被吊在半空中的妈
妈讨抱。

  小苹果的哭声似乎更刺激泌乳,两颗完全翘起来的嫣红乳头,不断滴洒着浓
白色的母奶。

  「嗯……啊……小苹果……妈麻……好羞耻……别看妈麻……噢……」才说
着,一颗大粉圆从股间麻绳的缝隙挤出来,像下蛋一样落在铁盆里。

  雪村助手的绳鞭又残忍地抽在她光秃下体,淫乱诱人的油亮肉体在空中激烈
抽搐一下,下面又挤出一堆润滑油跟三、四颗粉圆。

  「谁准你叫小苹果不要看的?再说一次!」助手斥喝,同时另一名助手又提
了一个沙包过来,加挂在缚起小卉双臂绳索上。

  「呃……小……苹果……看妈麻……被叔叔们……处罚……好羞……耻……

  嗯……啊……「小卉艰难呻喘着,绳索深深陷入她雪白油亮的动人肉体,连
脚心都被绳结挤到凹陷。

  白色的母奶、浓浊的精液、透明的润滑油、茶褐色的大珍珠,不断被粗糙的
麻绳从私密的孔洞羞耻地榨出来。

  这些难堪的体液和液体,弄得她一身黏湿,和着汗液从敞开的股缝和紧紧勾
握的趾尖,不断滴垂下来,转眼地上盛装的大铁盆内,已经有一大坨浓稠的白浊
之物,间杂着许多颗珍珠粉圆。

  「看!妈麻不知羞耻的在排泄,我们小苹果要不要尿尿呢?」抱着小苹果那
无耻的中年男人,居然用手指拨开小苹果幼嫩未开的私处,小苹果仍呈紧闭的细
缝只露出一小抹粉红。

  「哇!小苹果的缝缝好漂亮啊,颜色跟妈妈一样美呢,嘻嘻……」那些禽兽
都围上去看,变态的讨论着。

  「舔一下看看,没舔过小女婴的缝缝。」一个噁心的男人居然低头下去,吐
出丑陋的湿舌,伸进小苹果的半闭的粉缝中轻轻勾舔。

  懵懂无知的小苹果可能感觉到异样酥痒,忽然停止哭泣,还噙着泪滴的乌溜
大眼好奇转动,口中发出「嘤嘤嗯嗯」的牙语,粉粉的小腿随着男人的舌头侵犯
而伸动。

  「嗯……跟奶油一样可口呢!」男人发表口感,整张嘴贴上去继续舔弄。

  「不要……呜……」小卉无能为力的看着。

  「谁准许你说不要!」雪村助手的绳鞭又挥打在她下体,斥喝道:「请求大
家尽情玩小苹果跟你的身体!」

  「嗯啊……小苹果不可以……我就好……」在不停滴奶和挤出黏稠粉圆液的
羞耻煎熬中,小卉颤抖的哭泣哀求。

  「敢不说!」两名助手的绳鞭立刻「啪啪啪」狂乱落在她身体各处,腾空被
悬挂的油亮肉体不断前弓后扭,密室内全是她激烈的哀吟

  「你们住手,太过份了……」兽欲横流的密室中,我的声音早就没人理了。

  这时柏霖也从过度震怒与不敢置信中醒来,看见妻子幼女被这样对待,气得
又摆头狂吼。

  「快点说!」两名助手打了一阵后停手,仍不放弃逼迫小卉说出难以出口的
话。

  整个人无力垂挂在羞耻绳缚中的小卉,喘着息摇头,汗水、母奶不断从她光
溜的肌肤上滑落。

  「啪!」助手的绳鞭又大力落在她胀奶的酥胸上,小卉痛苦悲吟,充满弹性
的湿亮乳房一阵激颤,母奶喷到连三公尺外的柏霖脸上都有。

  柏霖经过刚才的激烈嘶吼,现在气力耗尽,只是不断翻动白眼,呼吸困难的
喘气。

  「你不说,我就只好让他吃苦头了!」雪村的助手用绳鞭指着我。

  「我不怕!小卉你也别怕!主人在这里!」我咬牙切齿怒瞪那男人。

  「是吗?」那名助手冷笑:「既然这样,我就用绳子把你的龟头绑住吊起来
往上拉,看是你身体先离地还是老二先断掉?」

  「我……」我吞了一口口水,目光不禁飘到柏霖床上那瓶装着阴茎标本的玻
璃瓶,我还不想变成那样。

  「别那样……」小卉摇头为我哀求。

  「那就说!」助手用力由下往上挥鞭,抽打她两腿中间。

  「嗯啊……」小卉仰头哀叫,被粗麻绳绞入的股沟间又挤出一堆黏糊糊的稠
液。

  「说!」雪村助手霸道斥喝。

  小卉激烈嗯哼喘息,辛苦泣诉道:「请……尽情玩弄……小苹果……跟我的
身体……拜託……」

  「哈哈哈……还拜託我们呢!怎么有这种人妻啊?太令人性奋了!那我们就
不客气了,小苹果好可爱啊!」

  「嘶……哦……嘶……」感觉快断气的柏霖从喉间扯出濒死的嘶吼,一股寒
意沿着我脊椎快速往上窜升,我真的不敢转头看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想必一定
比厉鬼还可怖,只怕看了以后会天天做恶梦!

  但可怜的小卉却无法不跟她丈夫互视,而且是用最羞耻不堪的模样面对他。

  「哇!尿了……」这时在亵玩小苹果幼嫩娇躯的男人,嘴忽然离开小苹果下
体,只见小女婴被拨开的嫩缝,正渗出潺潺的尿液。

  「跟妈妈的身体一样敏感呢!」

  「长大后应该也跟妈妈一样,是个美丽的小贱人吧!哈哈哈……」

  「把缝拨大一点,我还没仔细看过小女婴那里的构造喔!好兴奋!」

  那些禽兽在柏霖的悲吼和小卉羞悔的哭泣中,兴奋地研究着小苹果稚嫩的身
体。

  「够了!」直到白熊说:「各位,还是来玩她妈妈吧!把那个傢伙带出来,
有美食给他吃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傢伙」是谁。

  不久,上次在院长房内那个戴着皮面罩、只穿皮三角裤的大块头又出现在门
口,他头戴耳麦、手中牵着条铁链,铁链另一头拖着一个苍白赤裸的年轻男人。

  被像狗一样牵住的年轻人头无寸毛,从头皮发青的程度看,应是刚被用剃刀
刮乾净没多久,双手双腿都被镣铐铐着,耳朵塞着耳机,双眼也被漆黑的眼罩罩
住,从他悽惶无依的表情看来,应该完全看不见也听不到周遭发生什么事。

  「走!」皮面具巨汉对耳麦发号命令,那应该是年轻人唯一能听到声音的管
道,听到巨汉命令,年轻人战战兢兢地往前爬。

  爬行过程中,但见他四肢频频发抖,行动歪歪斜斜的,加上嘴唇乾裂苍白,
好似一段时间没喝水跟进食了。

  我总觉这年轻人有点眼熟,直到小卉也看到那个人,发出绝望羞耻的呻吟。

  「认得是谁吧?打声招呼啊!」白熊对她说。

  小卉羞耻的闭上泪眸转开脸。

  柏霖再一次发出不要命的嘶吼,这时我已隐约猜到这年轻人的身份了。

  「说!」鞭子又落在小卉饱满的胸脯上,哀鸣伴随奶汁喷溅。

  「柏……亨……」她喘着气羞愧轻喊。

  「柏亨」,听到这名字,我已经笃定,他就是柏霖的大弟,小卉的小叔,连
他都被这些人抓来了。

  柏霖似乎猜到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更不堪的事,睁大血红双眼,像野兽一样
恶狠狠地瞪着白熊那些人,「嘶嘶」狂喘的声音,从氧气罩下的口鼻不断传出。

  「嘿嘿,很不甘心、很气愤对吧?是不是想杀了我们或自杀啊?」白熊走到
他前面,狞笑说:「这是要告诉你,下辈子如果投胎还是人,就别做傻事,你可
知道你当年的告密,害我这四年少收多少油水吗?没有一亿也有几千万啊!这还
只是我而已喔,其他人少收的也都要算你头上,你怎么赔?所以除了要你这条小
命外,其它只能让你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来抵一些了!」

  柏霖对着他发出悲呛不甘的嘶吼,我都不忍看了,如果我是他,应该会很后
悔当年的正义感吧!

  那皮面具巨汉把柏亨拖到小卉下方,一只光脚踩住他的光秃的后脑,将他的
头往下压,整张脸埋进装着从小卉身体榨出来的黏稠物当中。

  「吃!」巨汉对耳麦发令。

  「不……不可以!」小卉惊慌羞喊。

  但鞭子立刻又抽在她油亮弹性的圆臀上,助手斥喝:「不准说不可以!」

  「嗯啊……」小卉在极度羞耻的情绪下,却还悲惨发出激吟,下面又排出一
堆润滑油跟两三颗粉圆。

  柏亨应该是真的渴坏也饿坏了,真的「稀哩呼噜」的舔吃起铁盆内浓稠的综
合物。

  「柏亨……不要……很髒……嗯啊……」小卉羞耻摇头阻止,但下面却不听
使唤的一直挤出黏稠物,混和着从上面流下来的汗水和母奶,以及从肉缝渗出的
男精,不断自湿透的麻绳滴垂到柏亨正在进食的铁盆内。

  「哈哈哈哈……好刺激啊,小叔在吃嫂嫂拉出来的东西呢,真令人害羞的画
面!」、「好像很好吃的样子,看他吃得那么过瘾。」、「应该让他贴到嫂嫂的
屁股,吃刚拉出来热热的食物,一定更美味!」……那些禽兽热烈地看着这荒唐
的一幕。

  「不……不要……不行……啊……」小卉羞淒哀求,巨汉却还是扯紧铁链,
引导柏亨从小卉白嫩的脚ㄚ开始,吸吮每根玉趾、舔过脚背,然后吻着小腿、再
沿着大腿内侧而上,最后停在被麻绳横贯过的股缝。

  「嗯啊……不要……好羞……霖……别看……原谅我……」小卉情不自禁弓
扭身驱,下面「咕噜咕噜」的喷出润滑油跟粉圆,全都第一时间滑进柏亨嘴里。

  「柏亨……别这样……很髒……嗯啊……」小卉失神激喊,汗珠在油亮性感
的肉体上闪烁,不断聚集成水条,沿着优美光滑的曲线快速流下来。

  助手的鞭子又落在她乳房和背脊上:「不准说不要!」一道乳白的母奶被那
鞭抽得喷泌出来,从乳房下半球往下淌,一直流到下体。

  已经飢饿到失去理智,又不知眼前是自己大嫂的柏亨,被浓香的母乳滋味吸
引,唇舌不禁沿着美味的来源往前吸吮,从肛门的位置来到被绳索绞入的耻户,
不顾那里还有男精的气味,就一股脑地想把舌头钻进被绳结塞住的肉洞去舔吃,
犹如一只贪食蜂蜜的野熊。

  「不……不可以……不是那里……噢……柏亨,柏霖在看……别这样……」

  小卉绷直身子不住激颤。

  助手绳鞭又骤落:「不可以说不!只可以呻吟跟请求丈夫原谅!」

  「嗯啊……霖……原谅小卉……呜……柏亨……舌头……不能再深……我快
忍不住了……」

  柏霖听到她的话,只是更气愤的「嘶嘶」吼叫。

  「让小苹果去喝点奶吧!」导演说,抱小苹果的男人立刻将她抱到妈妈颤抖
的乳房前,小苹果毫不犹豫就张开小嘴含住翘立饱满的乳首,两只小手也紧紧抱
住妈妈的胸部。

  「啊……小苹果……现在不可以……」小卉咬唇喘息,酥胸向前挺,敏感的
身体发出阵阵颤抖。

  「好刺激啊,她好像快丢身了。」、「对啊!我从没看过这么淫乱刺激的景
像,弄得我好兴奋!等一下一定还要内射她几次才过瘾!」那些男人亢奋评论,
包括我,还有可能不知道在舔的是嫂嫂私处的柏亨,每个人胯下的肉棒都又硬又
挺。

  「快被小叔弄到高潮了吧?敏感的身体真诚实啊!哈哈哈……」白熊淫笑问
她。

  「求求你……不要……别在霖面前……那是他弟弟……」

  「就是在他面前才兴奋啊,你不也是这样才那么兴奋吗?」可恶的白熊说,
还从助手手中接过一根强力按摩棒:「我来帮你克服心理障碍好了。」

  「不……」小卉恐惧地看着白熊手中的傢伙慢慢接近她下腹,发出绝望的哀
鸣。

  半分钟后,小卉弓挺着被悬吊的身躯,不由自主发出阵阵抽搐,大量滚烫尿
液穿过绳缝,淋在嘴紧贴她下体的柏亨头脸……

           ************

  柏霖已经体力透支,在镇定剂的药效下昏沉睡着。

  喝饱母奶的小苹果,也在赤裸的中年男人怀中香甜入眠。

  在恢复室的另一张床上,雪村两名高大精壮的助手,正用滋养的乳液帮赤裸
的小卉做羞耻的全身按摩。

  小卉在他们霸道的主宰下,不住羞喘地任由四张大手恣意抚摸、推揉,他们
连她每根秀气的脚趾都仔细用乳液揉捏过,乳房更是按摩的重点,不仅用专业的
手法推提乳峰,乳头和乳晕还有特别调制的乳液,用指腹沾起来后来回搓揉,仍
在渗奶的乳首经不起刺激,早已像小指末节一样竖立着。

  本来全是绳缚和鞭抽后红痕交错的美丽胴体,在用这神奇的乳液按摩滋养下
又慢慢恢复雪白无瑕,饱满的乳房似乎还更有弹性。

  「那里不要……」小卉忽然羞耻轻喊,原来一个助手从后面抄起她腿弯将她
抱起来,另一个挖了一沱乳液要抹在她被麻绳摩擦到红肿的耻缝。

  「安份点!你的身体由不得你决定!」助手斥喝。

  小卉乖顺的沉默闭上眼,不久发出忍耐的轻喘,助手的手指已经在她耻户内
外来回揉弄。

  院长这时拿了两纸文件走到床前,送到她面前:「睁开眼,看这个!」

  「这是什么……」小卉怯声问。

  「这一张,是你丈夫的拔管同意书,另外一张,是他的器官捐赠同意书,你
就在这里签了它们吧!」

  「你……」小卉在男人手指侵犯私处的喘息中,身子激烈颤抖,恐惧又气愤
的反问:「柏霖……又没插管……也还没死,为什么要签这种东西?」

  「只要你签了,我们就可以把他弄死,然后取下值钱的器官,嘿嘿,当然是
在你面前,像今天这样一边处罚你,一边了结他的性命。」

  「不……你们不能这样……噢……」小卉激动掉泪挣扎,但助手此时却故意
抠到她的G点,她呻吟一声软倒在身后男人怀里,那名助手的手指继续「啾啾叽
叽」的抠弄那个敏感点,不让她有喘息说话的空间。

  「再怎么挣扎反抗都是没用的,你的身体太好瞭解了,可惜那么清纯美丽的
脸蛋呢!嘿嘿……」

  「你们不能这样!这样太过份了!怎么可以把人活生生……」我忍不住替她
出声,但不知怎么,胯下却硬到蛋蛋都会发痛。

  「耶!我忘了还有这一位,今天还没爽到吧?带过来!」白熊说。

  於是我被保全从地上拖起来,两腿间挺着高高昂起的怒棒,难堪地被推到小
卉床前。

  「让你舒服一下!」白熊抓住小卉一只白嫩的脚掌,用刚被乳液滋润过的软
嫩足心磨挤我快要爆裂的龟头。

  「噢……别这样……」我咬牙呻吟,在小卉的娇喘呻吟中。

  柔软细腻、又刚被乳液润滑过的脚底肤触实在太销魂,加上我经历一早的刺
激早已热血沸腾,结果撑不到十秒,一股浓精就「噗啾」喷出来,全射在小卉洁
白美丽的足掌和玉趾上。

  「哈哈哈……射了!情夫忍很久了吧?」、「天啊,好浓的精液,味道超重
的,今天也很兴奋喔!」那些男人恶谑的揶揄。

  「我……我不是……」我尴尬得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向小卉道歉:「小卉,
对不起,主人……」

  小卉羞苦的对我摇头,似是说她没怪我,但她比我好不到哪里去,男人的手
指在她的嫩穴中不断挖出浓稠的爱液,被男人抓住的一双玉腿想动却动不了,足
趾紧紧握住。

  「你现在不肯签没关系,嘿嘿,我自然有办法让你签,只要你嚐过我为你准
备的五天折磨,像你这么敏感的身体,未来五天有得你受了。哈哈哈……」

  「嗯啊……啊……」

  院长大笑声中,小卉发出羞耻的高潮激吟。

               (待续)

               (二十八)

  「嗯啊……嗯……啊啊……别这样……嗯……呜……停下来……求你们……

  嗯……啊……「

  与外界完全隔绝的空间,断断续续传出喘息和呻吟,声音柔弱动人,羞耻而
苦闷,在冰冷单调的水泥壁间,形成让人心跳加速的回音。

  「是这里吗?」这回是男人在问。

  「呜……不是……不要弄了……哼……不行……」女人突然一声带着颤抖的
羞鸣。

  「啧!又尿了!这么不乖。」男人口气与其说责备,反倒更像疼爱。

  「对……不起……但请停下来……求求你们……」女人却上气不接下气的哀
求。

  「停下来?这可不行喔!不弄到你的G点是没办法停的。」

  「呜……饶了我吧……嗯啊……别……嗯……」

  ……

  这是我站在医院地下室某个转角前所听见的对话。

  柏霖被阉割后的第一天和第二天,我下班后都立刻飞奔到医院,却没办法见
到魂萦梦牵的小卉,也见不着白熊和院长,任我苦苦询问医院柜台和院长秘书,
全无法得到任何相关的音讯,也不能再上去有楼层管制的VIP病房。

  见不到白熊和黄治名,当然也没人帮我解开贞操带,於是就戴着那个可耻的
东西过了两天。

  第三天我仍再去,也不知是幸运还是早就安排好在等我,在医院门口遇到白
熊,当下我激动得差点跪下去求他让我见小卉。

  白熊嘴角挂着冷笑,招招手要我跟在后头,我随他走了一段路,去到一座门
外有人看守的医护专用电梯,外面的人帮我们按开电梯,白熊先进去,我尾随之
后,我后脚才踏入,两名高大的保安不知何时现身,面无表情的走进来站在我左
右两边。

  电梯门缓缓关起来,随着楼层显示灯来到B3。

  门打开,心系小情人的我下意识就要出去,却被保全抓住肩头往旁边拉开,
让出路给白熊先走,然后才推了我一下,示意我跟着。

  医院地下三楼看不到任何病人和医护,只有空荡荡的长廊,每隔三五公尺两
边就有一扇紧闭的门,里面不知道是作何用途的房间。不过这不重要,我只想快
点见到小卉。

  顶着头上一盏接一盏惨淡的日光灯映照,皮鞋鞋底在冰冷的地板发出「答答
答」的声响,这种单调而沉闷的氛围,却让我心情更加複杂而急躁。

  我到底是思念心爱的女人?还是想看到更刺激的景像?兴奋、罪恶、恐惧、
嫉妒……不下十种的矛盾情绪在我体内互相冲击,令我口乾舌燥,身体难以承受
地发颤。

  沉默地走到长廊尾端,从远处看以为是尽头的地方,左边原来还有另一条走
道,一行人再沿走道而行,到底后左边出现一个转角,就是在这个转角前,我听
见前面那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和对话。

  突然停下来的白熊转头对我冷笑:「光听对话就很让人害羞吧?嘿嘿,里面
更精采呢!」

  「你们……」我嚥下口水,努力压抑着微微颤抖的声音:「到底在对她做什
么?」

  「自己进去看不就知道了。」这次换白熊让开,示意我先走。

  我迫不急待跨步转入,眼前出现是一个不小的空间,可能是医院的储物区,
堆放着一些桌椅、办公傢俱和没用的旧病床,但在此区右侧角落,却有一处被铁
栏杆隔开,约莫五坪大小的监牢,显得十分突兀,而监牢内关着的,是四条光身
赤裸的肉体。

  四个人当中只有小卉是唯一女人,她被放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双腿被紧绑
成难堪的M字形,两条胳臂也让人拉至到沙发椅背用绳索牢缚固定。三个男人分
别从前、左、后方将她包围在中间。

  在她前方的男人光屁股背对着我,蹲踞在她张开的两腿中间,聚精会神不知
在对她私密处做什么下流的事。

  跪在左边的男人抓着小卉性感的玉足,含住美丽的纤趾慢慢湿吮,还不断用
指甲抠搔足心,敏感的脚ㄚ受不了刺激,急欲挣扭弓屈,却都被男人有力的手给
扳直,继续施予折磨。

  还有站在沙发后的男人,则是以双掌五指的指尖从她光滑洁净的腋下到两颗
饱满的乳房侧边,不断来来回回、时深时浅抓抚着。

  灯光下,三个男人的体格都是最健美的倒三角型,肌肉线条清楚浮动,看他
们对小卉的挑逗,显然都是十分老练的床笫高手,而且完全掌握了她身体的性感
带,被绑在那里不能动的小卉,好比一条被固定在觇板上的鱼,等待被三名最有
经验的厨师处置每一寸鲜美的肉体。

  「走近看啊,害羞什么呢?」白熊不知何时走来身后,推了我一把。随那一
推,我两腿不由自主地往前,一直走到牢栏前面才停下来。

  「主……主人……嗯……嗯啊……」小卉看到我,激动叫了我一声,但马上
又力不从心失神呻喘。

  我终於看清楚她的处境。

  她下体被穿上另一组贞操带,那是一组T型的细钢索,T型的上部紧紧围绕
细腰,T型下部则穿越胯股,到耻部的地方是一块覆盖住整道肉缝的金属片,上
面只开一个直径约一公分左右的小洞,但两片阴唇却被拉到金属片外,唇瓣上下
各被两只黑色小夹子夹住,夹尾连着细绳,绳子另一端分别缠绑在两只脚的姆趾
和小趾上,被扯紧的细绳将粉红的唇片拉开,形成两张暴露空气中的薄薄肉膜。

  另外被细钢索勒过的肛门看来鼓鼓的,括约肌中央露出一颗小黑头,应是塞
了东西在里面。

  蹲在她两腿中间的男人,把一根细毛笔从金属片上的开洞伸进去,正专心在
她阴道里头搅弄,我恍然明白刚才在外面听见他说没弄到G点不能停是怎么一回
事了。

  「这三个都是一流男公关店中的红牌,找他们出场至少十万起跳。」白熊站
在我身边,看着牢笼内的淫戏狞笑:「他们对女人的身体瞭若指掌,就算是冰山
圣女落到他们手中,一样会被玩弄到腿瘫站不住,何况是你的这个肉体敏感的小
情妇。」

  我注意到监牢地上还散落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成人玩具,花样繁複,许多都
是我没看过也不知道怎么用的淫物,真不忍去想小卉这三天究竟是怎么熬过的!

  更过份的是小苹果也被放在旁边的婴儿篮里,光溜溜着小身体,偶尔「嗯嗯
呀呀」,乖乖看着妈妈被三个陌生叔叔玩弄。

  「他……他们这样……欺负小卉多久了?」我双手不自主紧抓铁栏杆。

  「整整三天,除了喂奶、吃饭和睡觉外,她都在享受这三位红牌的服务。」

  「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我又酸又妒。

  「要她签了那个。」白熊指着放在监牢地上的两张纸,我认出那是柏霖的拔
管和器官捐赠同意书。

  「只要她签了,我就把她下面贞操带的钥匙丢进去,让那三个男公关的三根
大屌好好满足她飢渴的小洞。」白熊拿着一根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

  「小卉不是那种女人!这种下流的方式她才不会屈服呢!」我忍不住怒回。

  白熊居然想以男公关色诱小卉签下那种人神共愤的文件,可能自知自己体力
和条件都远不如他们,我心中不由激起一股强烈醋意。

  「到目前为止你是对的,所以我才让你来这里。」白熊忽然浮现出一抹阴险
笑容,我正感不对劲,冷不防身后两名保全一左一右架住我胳臂,将我仰天按倒
在身后一张病床上,然后粗暴的脱我衣裤。

  「干什么!」我奋力挣扎,虽然这阵子被男人剥光已经好几次,但每次都还
是有强烈的屈辱感。

  我的愤怒抗议并没有什么用,两三下身上所有衣裤已经变成几条破布被丢了
满地,然后人被绳索捆绑四肢,拉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白熊走过来,亲自为我解下两腿间的贞操带,看着我两天没洗已经很有味道
的老二,露出轻蔑的耻笑。

  「你们又想做什么!」我仰起脖子怒瞪。

  「别害怕,嘿嘿,只是想让你爽一爽……」白熊狞笑着,这时我旁边那个保
全居然摸着我的阴茎慢慢抚弄。

  「你……干什么?我不喜欢男人!别碰我……」我挣扎反抗,却连腿都踢不
动。

  「舒服吗?」白熊问。

  「放屁!谁……谁会舒服……嗯……」我才说,保全另一手的手指居然同时
抚弄我胸前乳头,那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带,口里才说不会舒服,肉棒却不争气
的快速膨胀举高,加上保全很老练的摩擦我龟头下的韧带,转眼整条怒棍已如小
黄瓜般全硬了。

  「到底想怎样?住手……求求你……男人我真的没办法……」我开始哀求。

  「别那样对他……主人……嗯……啊……不要……」小卉也帮我求情,但说
不出几个字又激烈羞吟,随即我听到淅沥沥的声音,想必又被弄到忍不住失禁。

  白熊冷笑嘲讽:「你这只淫贱的小乳牛,丈夫被阉被割都没关系,情夫才被
羞辱一下就不行,柏霖娶到你这种女人还真是倒十辈子楣啊!」

  「不准你这样说小卉……噢……住手!」那保安居然低下身,用舌尖舔逗我
发硬的乳粒,手也继续抚弄肉棒。

  一旁看好戏样的白熊哈哈大笑,拿起对讲机说:「带进来吧!」

  在我还屈辱挣扎中,两名头戴皮面具、只穿皮三角裤的大块肌肉佬,一左一
右抓着一位女子的胳臂现身入口转角,朝我们走过来。

  被架着走的女子头无力松垂,乌亮秀发遮住大半容貌,身上穿着粉领族常见
的白衬衫,但上面两颗扣子没扣,雪白的胸口隐现,衣袖被卷到上臂,露出纤细
胳膊,寻常衬衫被她穿得诱人犯罪!

  但最让人心跳加速的,是她下半身似乎空无遮蔽,一双修长细直的美腿上,
只包着薄透的黑丝袜,光线从后面透过她轻薄的衣料,让窈窕纤细的胴体若隐若
现。

  不知为何,那双美腿让我呼吸急促,肉棒硬得更厉害了,总强烈觉得似曾相
似。

  「她是谁……」我目光无法从女孩身上移开,而且极欲想见她的容貌。

  白熊伸手扯住她柔亮的秀发,毫不怜香惜玉将她头拉起来,狞笑说:「认得
吧?嘿嘿!」

  「书……书妃!」看清楚那女子秀丽五官的瞬间,我失声叫出来。

  那女子听见有人叫她,水濛濛的双眸努力聚焦看向我,从诱人双唇间含糊吐
出几个听不清楚的字。

  「去吧!去跟他做爱!」白熊忽然将她往前推,她毫无抵抗直接扑倒在我身
上。

  「不……你在干什么?」我嘴里虽然抗拒,但她香香软软的轻盈娇躯全交在
我赤裸身体上,简直让我心跳频率快到几乎爆炸。

  「怎样?她不是你公司里众人仰慕的女神吗?我把她送来给你操,为什么不
要?」白熊问。

  「主……主人……她是谁……」这时被三男玩弄的小卉看见也听到这一切,
即使娇喘连连,仍十分在意的问我。

  「她……她只是同事,我们没任何关系……」我急忙解释。

  被推倒在我身上的女人叫书妃,是我同办公室的女同事,她的外貌和气质极
似近年因演出学生电影而走红的一位女神级影星,一直以来都是办公室所有男士
性幻想和外遇希望的第一名。

 书妃那清新的气质、水亮动人的眼眸、娇嫩欲滴的玉唇、一颦一笑都风靡职

  场,但最让我魂萦梦想的,却是她那双总包覆在薄透黑丝里的修长美腿。

  她身高大约只有1米6,比例却很好,最常穿着正式窄裙,而且每件都超过
膝上十公分,那双腿笔直均匀却有优美线条,纤长细瘦却透着健康气息,足踝细
可盈握,简直就是为穿高跟鞋而生。

  每次坐在办公室座位上,偷窥她伫立在影印间印文件,从大腿沿着诱人线条
一路欣赏到足背,可说是我上班时的一大确幸,但来回看着总有意犹未尽之感,
更幻想那丝袜下的滑嫩玉肌,还有两只从未露出过的美丽纤足。

  每次跟其他好色的男同事聊起她,我都会无耻激动的说,如果能亲手帮她剥
下腿上的黑丝袜,要花多大的代价都愿意!

  书妃的夫家公公是某大银行退休高阶主管,丈夫从国外名校毕业,现在也是
金融界菁英份子,长得英俊挺拔,绝对是人生胜利组。

  这样一个女神、令人嫉妒的丈夫,更让其他永无机会一亲芳泽的男性对她怀
着不安份的妄想。

  而此时此刻,做梦都没想到她居然就躺在我身上,我一丝不挂,她也衣衫凌
乱,虽然情境是那么不对和尴尬,但我的兴奋度却还是冲到顶点。

  「快点动啊!贱母狗!是没跟男人做过吗?给我好好做爱!」这时白熊压住
她后脑、将她的脸按在我左胸口,发烫的双唇就刚好印在我乳头位置。

  我平时只能看着、幻想有多柔软的嘴唇,现在没有任何阻隔的贴在我肉身最
敏感之处,宛如梦一般不实际,但接着更不实际的,是那两瓣柔软销魂的唇瓣中
间,有一块湿湿痒痒的酥麻触感开始在我发硬的乳粒上蠕动。

  『……遥不可及的女神……在舔我……用她的粉红可爱的舌尖……主动在舔
我的乳头……真的无法相信……已经是人妻……嫁给年轻英俊、名门俊秀丈夫的
她……居然会对我做这样的事……』

  我心情激动、思绪混乱,被绳索拉直的手脚,都因为一波波酥痒的快感来袭
而绷直。

  「主人……」耳边小卉的呼唤将我神驰的灵魂拉回一点,我用力咬下自己的
下唇,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小卉……主人不是自己愿意的……对不起……」我用仅存未瓦解的理智安
抚小卉,现在我说什么都不能背叛她,她为了我已经背叛丈夫和一双女儿,我如
果还对不起她,就真的禽兽不如了。

  但想归想,那片湿湿滑滑的嫩肉,居然慢慢往下移动,像小猫一样轻扫着我
腹部,同时胯下又硬又烫的肉棒也被一圈温暖柔夷握住。

  「噢……书妃……不可以……」我喘着气颤抖阻止,心里却极度渴盼她继续
下去。

  「很爽吧?嘿嘿,看你声音跟表情那么淫荡。」白熊居高临下对我狞笑。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会这样?」我努力压抑住浊乱的呼吸问
道。

  白熊「嘿嘿」笑道:「她两天前来医院刚好被我看到,这种脸蛋和身材的美
女很难不引人注意啊!於是我请院长帮忙,调出她的资料一看,没想到天底下有
这么巧的事,她居然跟你同家公司上班。然后我再暗中调查,发现你这男虫早就
觊觎人家美色很久了,私底下总把对人家下流不堪的思想挂在嘴边高谈阔论,为
了谢谢你帮我们带来小卉这么好的女人,我们也决定把她当作回礼送给你,所以
call她说检查有问题必须动个小手术,请她今天跟她丈夫来医院。她进手术
房后,我们的医生帮她打了一针迷幻剂,等她神智不清,就直接从后门送到这里
来,她可怜的英俊老公现在还在手术室外癡癡等待,不知道自己美丽的妻子现在
正在……嘿嘿……」

  「主人……真的这样吗?你那么喜欢这位小姐……」小卉伤心的声音又传进
我耳中。

  「不是这样,你别误会!唔……」我欲再反驳,但那只温柔玉手在抚弄我硬
梆梆的阴茎,发烫的双唇已经吻着卵袋,销魂的嫩舌轻柔扫动,瞬间我脑袋又被
快感沖白。

  「其实还有一点,她夫家背景如果能被我们利用,对以后海外洗钱可是一大
帮助呢!」白熊继续滔滔而谈:「所以如果拍下她跟男同事偷情的影片,以后可
能大有用处,嘿嘿……而且我相当看好她成为雪村大师下一位绳下女主角的潜力
喔!」

  「你在说什么?我……跟她……又没偷情……」我反驳,同时也注意到有人
拿着DV朝我们这边拍摄。

  「现在你还能假道学,等一下就会现出原形!」白熊狞笑道,然后说:「用
69式互舔给我们欣赏吧!」

  保全立刻捉住书妃足踝,粗鲁地将她拖成两腿跨跪在我脸上方,接着手指捏
起包覆圆润屁股的薄丝袜,「嗤」的往两边扯开一道破口,露出里头黑色蕾丝裤
底,还有两片雪白到让人目眩的腿壁。

  「看,很湿了呢!」白熊伸出中指,在我视线上方抠弄包覆在薄布下的饱满
耻阜,里面发出「啾啾啾」的水声,我感觉书妃纤瘦的身子一直在颤抖,家教良
好的她并没有很大声呻吟,但柔软的纤手将我硬挺的肉棒握得好紧好舒服。

  白熊隔布玩弄了她性器官一会儿,手指就从旁边伸进去,勾住湿了一块的裤
底往旁边拉开,在我眼前现出一道红润润的美丽肉缝。

  「……不要……」书妃小嘴发出微弱抗拒,可能感受到最私密的地方与外在
空气接触,即使被药物控制任人摆佈,潜意识仍存在羞耻心,只是这点脆弱的意
识,根本不足以反抗药性的迷乱。

  白熊看着我说:「舔吧,不要客气,我知道你想很久了。」

  「主人不要……你说过只喜欢我……」小卉喘着气哀求。

  「我不会!主人不会对不起你……」我咬牙闭上眼。

  白熊冷笑说:「不要吗?你看,多么美的粉红小穴啊,里面全是爱液喔!还
有,你不是很想剥下她腿上的黑丝袜吗?我知道你这男虫是无可救药的恋足癖,
难道你不想看她的脚ㄚ儿有多美多性感?」

  「我……」我忍不住白熊的引诱又睁开眼,就再也无法将视线从那条漂亮的
嫩缝上移开,只是仍不忍在小卉的殷殷哀求中做出对不起她的行为。

  正当我天人交战之际,白熊又压下书妃的后脑杓,我突感龟头被一圈湿烫围
住,那销魂的包覆感还慢慢往下吞噬阴茎。

  强大的快感电流冲向脑门,犹如沖垮我脆弱理智的大洪水,我仰起头,也用
力吸住上方那道嫩红,舌头顺势搅入盈满蜜汁的肉隧中。

  「嗯……唔……」书妃娇躯颤抖,吞入大肉棒的小嘴发出激烈闷吟,微鹹却
一点都没腥味的爱液大量涌入我口中。

  「主人……我……讨厌你……」

  耳边传来小卉伤心欲绝的哭泣,却停止不了我无法收拾的欲火。

  「帮你松绑吧,这样比较方便。」白熊示意保全松开我手腿上的绳索。

  一能动,我立刻翻身将书妃压在下面,变成男在女上的69式,然后两手扒
住她白嫩的大腿壁,她自然地把腿张成M字状,让我把湿润的耻缝剥到最开,埋
首下去继续吸舔,同时我屁股也挺动起来,让胀到快爆炸的肉棒在她销魂的小嘴
中进出。

  身下的书妃发出痛苦的闷喘,指甲掐入我肉里,想吐出塞满嘴的怒棍却一直
动舌头,反而弄得我更兴奋而愈加粗暴地蹂躏她。

  这时隐隐听见白熊说:「把她带到前面来,绑一个最难看的姿势,让她好好
看清楚一天到晚把爱她挂在嘴边的男人有多么贱!」

  我知道白熊说的对象是小卉,但已被欲火主宰成狼心狗肺的我,心中即便不
忍也稍纵即逝,连转头看一眼都没有,只忙着抬起书妃一条美腿,猴急地想脱下
包覆在上头的黑丝袜。

  书妃没有任何反抗,任由我把她雪白赤裸的玉腿从丝袜中一寸寸剥除出来,
最后当那只洁白美丽的玉足要从黑丝解放之际,我深吸一口气,先只剥出一半脚
ㄚ,然后嘴鼻贴在优雅的足弓上,细细品嚐足心肌肤的光滑触感和芬芳气息。

  「嗯……嗯……」脸刚好在我胯下的书妃,可能感受到我对她纤足的变态爱
恋,又从没人对她的脚做过这样的事,塞满肉棒的小嘴发出阵阵羞喘。

  我手指颤抖地将最后一寸丝袜从她的脚上剥除,终於看见秀洁美丽的五根足
趾,并拢的趾头根根剔透无瑕,呈现由长而短的完美排列幅度,修剪得很整齐的
趾甲是自然健康的粉红色,和白皙光滑的足肌相映,美得让人无法释手,果然我
每天幻想这双包裹在黑丝袜中的美腿玉足,是如艺术般的极品啊!

  我忍不住舔了她脚趾与脚掌的接缝,她娇喘一声,五根玉趾立刻屈握,反应
比含羞草被碰到还快,看来她身体的敏感程度一点都不亚於小卉。

  我再也忍受不了,扑压在她薄衫半掩的火烫胴体上,呼吸浓浊盯着她淒濛的
水眸,大胆问:「可以进去吗?我好想进去里面。」

  「进……去……」神智懵懂的书妃重複我的话,不知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或是根本无法思考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要跟你做爱……可以吗?」

  「做爱……但是……我……结婚了……」她含糊呓语,还记得自己是人妻的
身份。

  「你老公不在……没关系……」我亢奋地喘气,连说话都显得断续,自己居
然对被迷奸的女同事编出这么无耻的话,根本和白熊那些人没什么两样。

  书妃揪紧眉心,似乎思考对她而言是件很艰难的事,良久才放弃似地呻吟:
「我不知道……」

  「那我不管,要进去了。」我手指拉开她的亵裤底,下身往前挺,坚硬的龟
头轻易顶开已经很湿润的耻肉,紧緻但出乎意料的滑顺,命根子缓缓被一股灼热
包紧吞噬。

  「啊……」书妃跟我都发出舒服喘息。

  「好舒服……」我由衷的激动讚叹,毫无心理准备下,居然能和梦中女神柔
软的身体结合,简直如中乐透头彩般虚幻,但又兴奋到无法自己。

  我慢慢抽送起已经湿淋淋的肉棒,享受与娇嫩阴道内每颗肉粒和皱褶磨擦的
升天触感,同时一寸寸解开她仅扣住的三颗钮扣,除掉碍事的白衬衫,诱人的胴
体至此只剩一件深色胸罩和完全阻挡不了肉棒进出的小亵裤。

  她的身材一如想像般窈窕,肌骨匀称,柳腹平坦毫无赘肉,包覆在深色胸罩
下的两团嫩肉虽没小卉丰满,却大小适中,整体更有穠纤合度之美。

  我持续挺动腰身,撞击在她滑润的两腿之间,同时手穿到她背后松开后钩,
将整条胸衣拉出来丢到一旁。让人惊艳的是她的奶子,是我喜爱的椒乳型,乳尖
微微上翘,乳头和晕部都还呈现淡粉的处子色泽,想必平常必定十分重视保养。

  被我扒光衣服的书妃躺在床上任我蹧蹋,一双湿眸迷乱,微启的水润双唇间
发出嘤嘤娇喘,那表情似乎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与男人发生关系,但又不知道为何
身体不反抗。

  我的欲火被她动人的神情煽动,忍不住将她两条胳臂拉高压在床面,俯身吻
住两瓣柔软发烫的嫩唇,她也主动将香甜的舌尖送入我口中,两片湿舌就在彼此
口腔中追逐交缠。

  「啊……不要……」

  正当我与书妃做得火热,耳边又传来小卉的悲鸣,尚存一丝良心的我终於舍
得微微转头看去,触眼所及,心中立刻一阵不忍。

  监牢内的小卉已经被带到牢栏前,他们将她双腕捆绑在一根铁栏杆的高处,
又抬起她的腿,令她屈膝两脚各踩在左右分隔约半公尺的两根铁栏杆上,再以绳
索固定,形成两手抓住栏杆、向后撅着屁股,悬空张露胯股的难堪姿态。

  不仅如此,胸前两粒奶头也让他们用细线缠绑,拉紧至前系在铁栏杆,一个
男公关蹲在她屁股下面,把露在金属片外的外阴唇拉开,然后居然用细针插入,
残忍地将那两片嫩肉固定在大腿根上。

  可怜的小卉发出让人心疼的悲鸣,股间又一阵尿水涌出来,淅沥沥洒落在地
面。

  「怎么样?」白熊走到她前面,冷笑说:「你被抛弃了吧?被绑成这样,你
的情夫却连看都不看你一眼,有了名媛新欢,谁会喜欢你这头被许多男人玩弄过
的小乳牛呢?」

  「乱说,主人不会不要我……啊……主人……」又一根针插入另一片阴唇。

  白熊把一面落地镜推到她前面,残忍地羞辱:「你应该看看现在的样子有多
么不堪入目,真是淫荡又下贱,连小苹果都会为她妈妈感到羞耻吧!」

  「小苹果……别看妈麻……」

  我舍不得放开书妃,仍继续干着她,却又满怀愧疚不时偷瞄小卉。

  这时她脚踩在铁栏上,辛苦的挺动屁股,因为男公关又将那根毛笔插进金属
片上的小孔,不断在她阴道中搅弄,而塞在排泄洞中的小黑头随着身体的用力,
慢慢从菊心冒出来,湿湿滑滑地挤过钢线旁边,「咚」一声落地,原来是一颗直
径五公分左右的圆球。

  但随即括约肌中心又慢慢隆起,再度露出一个小黑头,简直就像生蛋一样,
不知道她窄小的直肠被他们塞进了几颗这种小球。

  「主人……」她悲羞地希望我能给她抚慰。

  我一阵不忍,注意力开始分散,心也渐渐动摇了。

  白熊注意到我这样,突然走过来,贴着在我耳边小声说:「她今天是危险期
喔!」

  我不禁愣住,不懂这句无头无尾的话是什么意思。

  白熊继续说:「我是说,你在干的这个女人,医生刚才帮她检查过,今天正
好是排卵日。」

  「你说……书妃吗?」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

  「没错,从超音波看是很成熟的卵子,也就是说,只要有健康的精子跟它结
合,怀孕的机率接近99。99%。」白熊恶魔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我感觉
大量热血从狂跳的心室不断压出,直奔下体那根与她结合的祸根中。

  『可以让书妃怀孕……』这是多么刺激又让人亢奋的事!

  「她现在被打了药,神智不清,等你干完她,我再让她吃颗强力安眠药,醒
来后就会忘光了,只以为从手术麻醉中恢复,几周后发现自己怀孕,也会以为是
她丈夫的种。」

  「你是要我让她怀孕?为什么……」我努力克制激情问道。

  「等她怀胎十月分娩后,我再把她跟你偷情的影片给她公公看,嘿嘿!孙子
不是儿子的种,她夫家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一定不想让这种丑事外扬,到时再设
几个圈套给他们跳,以后就任我们摆佈了!而这女的下场,终究也是会落在雪村
大师手中的。」

  「我……」听见白熊这恶毒的计谋,我原本慢慢恢复的冷静再度被兴奋的浪
头沖垮。

  「怎么样?要了她吧!射在里面!让她怀上你的骨肉是多么刺激的事……」

  白熊不断煽动我。

  「我……」我困难的嚥下口水。

  「书妃,我要你……」我声音近乎呻吟,再度动起湿紧蜜洞中的粗大鸡巴加
速猛撞,她被我干得在床上前后激烈摇动,不断发出让我热血沸腾的娇喘哀吟。

  「啊……不要……主人……救我……」小卉在离我咫尺处向我悲惨求助,那
些人不知又对她做出什么更过份的事。

  但我已经顾不了她!只顾揉着身下书妃软嫩的乳团……

  把她修长美腿抬高舔吮足掌嫩趾……

  在光滑肌肤上又咬又吸留下印记……

  粗暴吻着她香甜软嫩的唇舌……

  用各种体位和以前妄想过的方式,佔有她雪白赤裸的胴体!

  渐渐高潮感觉已经来了……

  「书妃……要射了……我的书妃……」

  「不可以……射在……里面……」她揪着眉心激烈喘息,但看起来仍是神智
不清的呓语,并没有挣扎或想摆脱被内射的动作。

  「乖……你好乖……噢……」一阵酥麻从会阴处爆开,我浑身不自主冷颤,
抱紧她香汗淋漓的娇躯激烈舌吻,将一股又一股现榨浓精灌入她孕育新生命的蜜
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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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艾尔梅瑞 金币 +36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2015-3-24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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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当快感的空白慢慢退去,我怀着罪恶感从书妃身上爬下床,愧疚地看向小卉
时,她已经虚弱地挂在栏杆上,奶头被幼绳扯长,母奶沿着身体流下来,地上湿
了一大片,全是她洒下来的尿液,股缝也还挂着残留的尿珠。

  接着,一颗小黑球从肛门慢慢露出来,「咚!」掉落在地上。

  数数地上居然已经有五颗了!

  「小卉……」愧疚让我对她更加心疼。

  但她垂着头不断喘息,没看我、也没回应我。

  「对不起……」我自责不已,不知该说什么求取她的原谅。

  白熊伸手进去抬高她脸蛋,冷冷说:「明天是柏霖的最后一天,他有用的内
脏都被订走了,你还不签同意书吗?莫非要在手术室中逼你签字?」

  小卉的声音虚弱而颤抖:「明天……在手术室……柏霖面前……严厉处罚我
吧……喂我酒……然后任你们蹂躏……做什么都可以……」

  「不要!小卉……」我慌张制止,小卉说让她喝酒,等於宣告自我堕落。

  「我会怎样……主人已经不关心了,不是吗?那就别管我……让我自暴自弃
吧!」她颤抖说,清澈的泪水不断淌下……

           ************

  隔日的下午二点整。

  手术室中,导演、两台摄影机跟摄影师都已经就位。

  两个全身抹油、一丝不挂的肌肉男,挺着胯下高高举起的暴筋肉棍,在雪村
的指示下,将小卉还在哺乳期的甜熟胴体用极为辛苦羞耻的方式「吊」起来,白
嫩的玉足只前半张脚掌着地。

  这次他们吊起小卉的,并不是她的双臂,而是她两颗还在渗出奶水的乳头。

  她蓄满奶水的饱满乳房上,套了一件羞耻胸衣,那是两块比五十元铜板大一
点、中间挖空的圆铁片,与细钢丝连结后让她穿上,圆铁片套住乳首,细钢丝缠
绑过酥胸,在她背后系牢。

  两粒饱满的乳团被钢丝拉力拉挤在一起,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钢丝又横向
勒过乳肉,把酥胸分割成四块诱人的雪白馒头。

  而两颗从铁片上的圆洞中露出来的娇嫩乳头,则被幼麻绳绑住,绳子残忍的
拉至天花板上的铁钩系牢,强大拉力使乳首变成尖尖长长的肉条,乳晕和一些乳
肉都被扯出洞外,小洞被紧紧填塞,白浊的奶珠不断凝聚、沿着乳房下缘滴滴答
答的落在地板上。

  地上有三只空碗,还有一瓶被喝掉三分一瓶的红酒,以及一整箱情趣用品和
刑求用具,空碗是雪村特调的催乳药,小卉已经全喝下了,酒也是两名肌肉男喂
她喝的。

  不胜酒力的她,湿润的眼眸已经迷惘,双颊浮现动人的红晕,发烫的玉唇微
启,肉体折磨使她不时发出辛苦的呻吟。

  「这样可以吗?还是要再痛苦一点?」标哥走过来,拉了拉吊住她乳首的紧
绷幼绳,他为了参与今天在小卉面前弄死柏霖取走器官的兴奋好戏,特地提早回
来了。

  「嗯……」小卉颤声喘息,微微发抖说:「要……再更痛苦……」

  「不要这样!小卉……」也被脱光绑在椅子上我自责不忍,握紧双拳哀求她
别这样折磨自己。

  「主人不要我了……我怎样都没关系……」她露出被酒力迷惑的淒凉甜笑。

  「不是,我不是这样,我没有不要你……」我激动解释。

  「嗯……啊!」我话没说完,小卉就传出痛苦哀吟,那两个肌肉男把吊住她
乳头的幼绳又往上缩高,娇嫩的奶头彷彿快被扯断一般,小卉雪白的脚心弓起,
只剩十根玉趾辛苦的踮在满是母奶的地上。

  「这样可以吗?」标哥又问。

  「还要……还要痛苦……求求你……」她痛苦而艰难的哀求,晶莹的汗条不
停沿着她雪白窈窕的肉体滑下来。

  「不可以了!」我心痛的大喊,哭着说:「你只剩脚趾能碰到地上,这样身
体受不了,别再这样折磨自己,主人求求你!主人不想看到你这样!我知道我错
了……」

  标哥冷笑说:「你情夫说得没错,再高的话,你粉嫩嫩的奶头就要受伤了,
这样已经是极限,不过你想更痛苦的话,可以请雪村大师帮你针灸,听说雪村大
师的催乳针灸很厉害喔!」

  「嗯嗯……」小卉显然说话已十分辛苦,只是点头。

  雪村拿出针包,抽出一根长针,针尖从她靠近腋下的乳房侧边慢慢刺入。

  「啊……」小卉痛到一条修长小腿往后抬高,只剩一只脚的五趾支地。

  「有什么感觉啊?告诉我们大家!」标哥捧起她神情痛苦的美丽脸蛋。

  「奶水……好胀……」她才说这几个字,忽然「哼嗯」一声呻吟,身体不自
主颤抖,浓白的母奶不断从乳晕上的乳腺密集区快速渗出来。

  「丈夫要送进来了,你就一边接受我们的处罚,一边帮他送终吧!」标哥狞
笑说。

  标哥话说完,手术室门果然打开,柏霖一丝不挂的躺在病床上被推进来,瘦
骨嶙峋的身体看来已接近油尽灯枯。

  他嘴被插入管子,发红的双眼瞪得很大,目光充满怨恨、愤怒,还有对死亡
的恐惧。

  而且恐怖的是一进来,淒厉视线就扫向我这边,我吓得全身发冷,极度害怕
他死后真的会变成恶鬼,冤魂不散找我索命。

  「霖……对不起……小卉……对不起你……」小卉看着从身边被推经过的丈
夫,在酒力的迷乱中仍露出哀戚与羞愧。

  柏霖被抬上手术台,操作人员帮他接上心博仪和生理机能监测器。

  这时第一主刀医生、第二主刀医生,和两名男性护理士已消毒着装完毕,陆
续走进手术室,在手术床左右站定位置。

  亮晃晃洁净的手术凶器,一字排开在乾净的消毒布上,准备运送器官的冷藏
箱也已放在一旁等待。

  其实包括那两个肌肉男、标哥、白熊、小卉、我、导演和两名摄影,还有地
上那些刑具淫物,在进手术室之前都已经做了最彻底的消毒,为的是要取出柏霖
的内脏后,让它们不受到细菌感染。

  「快点把同意书签了吧,就能帮丈夫送终了。」

  白熊将那两纸同意书夹在书写板上,连笔送到小卉面前,只等她点头,旁边
的肌肉男就会帮小卉松开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让她亲手签下结束自己丈夫生命的
文件。

  「我不行……不可以……」小卉痛苦摇头。

  「可能酒还不够,再喂她喝一点。」标哥说。

  「住手!她不能再喝了……小卉……」我心疼地阻止。

  但她身旁的肌肉男已弯身拿起地上的红酒,捏开她下巴又倒了几口进去。

  「嗯……」小卉在酒力催化下,双颊显得更晕烫,淒濛的双眸彷彿含着水,
迷乱的表情十分诱人。

  「在柏霖面前跟猛男3P好吗?让柏霖临终前看他妻子有多淫荡,带着悲愤
去地底下报到。」标哥问。

  「嗯……好……不……不可以……」她胡乱回答着。

  柏霖在床上怒瞪标哥还有小卉,脸上肌肉不断抽搐。

  标哥似乎很享受沐浴这种怨恨的目光,他还从淫具箱中翻找出一个长满毛的
塑胶圈,对小嘴不断呼出灼热酒香的小卉说:「在猛男粗大的肉棒套上这种羊眼
圈,插进去包准你马上尿出来。」

  「嗯……」小卉没有能力思考,头不断往旁边垂倒。

  「上吧!」标哥把羊眼圈交给其中一个屌比较粗的肌肉男,肌肉男立刻将它
套入爬满暴怒青筋的弯举肉棒上。

  那种羊眼圈的触毛有两圈,一圈分佈在龟头下方,另一圈围绕阴茎根部,肌
肉男在穿戴时,标哥还特别说明阴茎根部那圈是会咬肉的触毛,一般女人承受不
住十下撞击就会高潮甚或晕死。

  肌肉男戴上羊眼圈后,抬高小卉一腿腿弯,硕大的龟头在湿润的耻洞口磨了
几下,就开始慢慢挤进去。

  「嗯……啊……」第一圈触毛进入阴道,小卉立刻激烈哀鸣,不住想挣扎。

  「你也上吧!从她肛门进入。」标哥对另一名还杵在小卉身后,不时撸动下
身肉棒的肌肉男说。

  「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我愤怒阻止,他们居然要同时进入她的阴道
和排泄洞,小卉柔弱的身子怎么能禁得起这种摧残!

  躺在手术台上的柏霖目睹妻子要被肛奸,也激动的摆头晃脑抗议。

  但肌肉男根本没理会我们,在肉棒上涂满润滑油后,也抬起她另一腿腿弯,
将硬烫的龟头抵在后庭菊心。

  「放松,要进去了。」肌肉男说。

  「嗯……嗯……啊……」她两条修长小腿悬空绷直,足掌用力往内勾。

  「啊……」肌肉男用力到全身肌肉浮起,总算成功将粗大的阴茎慢慢挤入窄
洞内。

  「怎样?两根都有进去吗?」标哥淫笑问她。

  「嗯……唔……」小卉张着嘴,痛苦点头。

  「告诉柏霖,说你怎么了。」

  「霖……卉的……两个……小洞……都被……进去……好满……」她颤抖呓
语:「呜……它们……还没停……还在进去……嗯……啊……啊……动起来……

  了……啊……「

  被夹在两具黝黑精壮男体间的雪白胴体辛苦弓动,淫乱的生肉三明治挤压着
黏热的汗汁。

  「把她手解开!」标哥说,身后肌肉男立刻粗鲁地拉松反绑她双手的麻绳。

  小卉的手才获自由,标哥就把笔塞入她手中,强迫将笔尖放在同意书签名栏
上要她签名。

  「签字吧,反正你丈夫活着也是个废物了!」他又兴奋地说:「等在他的丧
礼上,我会要你孝服内什么都不能穿,只能被麻绳淫乱的缠缚,然后在他的亲友
面前脱下……嘿嘿,想到就好让人兴奋啊……快签字!两张都要!」

  「嗯……噢……」小卉本来抓着笔的手微微抖动,似乎就要签下字,我的心
脏随她手的动作狂跳到快爆炸。

  但此时她正面的肌肉男忽然把肉棒往上挺到底,羊眼圈上的触毛全扎入娇嫩
的耻肉中,她激烈哀吟,葱指一松,笔又掉落地上。

  「笨蛋!」标哥怒斥那坏事的肌肉男,想想道:「算了!把她放下来,带到
她丈夫旁边!」

  於是小卉终於从吊乳的酷刑中被放下,肌肉男横抱起她,走到柏霖的手术台
旁边。

  柏霖看着一丝不挂的爱妻,嘴虽被插管发不出声音,但眼角却不断涌下不甘
悲愤的眼泪。

  标哥对那肌肉男说:「躺下去吧,让她用骑乘体位。」

  那肌肉男把她交到另个同伴怀里,然后人躺到手术台旁的地板上,小卉就被
人从后面抄住腿弯,对准下方男人昂举的肉棒放下。

  「嗯……啊……」

  嫩穴被龟头撑开,慢慢往下吞入粗长的阴茎,她两条玉腿跪在肌肉男身体两
边,雪白的脚掌心朝天,屁股与对方下体紧密结合,双手按在他厚实的胸膛上,
不住地颤抖喘息。

  「丈夫就在旁边呢,要相聚就要把握时间,等一下就是冰冷的屍体了。」标
哥抬高小卉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柏霖。

  「霖……我下面被塞得好满……呜……对不起……要……要动起来了……」

  她在酒力迷乱下,对悲惨的伯霖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而且雪白的屁股开始蠕
动,滚烫的双唇间发出声声娇喘。

  「来,含住我的鸡巴,在丈夫眼前。」标哥把肉棒抵到她唇间,小卉呻吟一
声,乖顺地张嘴将它吞入。

  「唔……真舒服啊!」标哥叹息,然后对躺在手术台上,眼珠快爆血的柏霖
说:「小卉的小嘴好烫好舒服,小小的嫩舌在里面一直舔呢,她有帮你这样弄过
吗?」

  柏霖激动的翻出白眼,一副快休克的样子。

  「现在签字吧!」标哥伸手让白熊把同意书拿来,压在自己肚子上,高度刚
好就在小卉眼前。

  白熊则抓住她的手,把笔塞入她掌心,手指一根根按紧,然后笔尖放在要签
名的地方。

  「快签,外面还有人等着进来一起玩你呢!」白熊催促。

  「嗯……哼……」小卉辛苦的娇喘,玉手颤抖地在丈夫的拔管同意书上写下
歪歪扭扭的名字。

  「还有一张。」标哥翻开下一页的器官捐赠同意书,小卉辛苦签完,笔就从
她手里掉下来滚落地上。

  「事后再让她盖上手印就可以了。」白熊兴奋地从标哥手中收回签过字的文
件。

  目睹至此,我虽然一度冲动想制止小卉做出清醒后会令她后悔自责一辈子的
事,但两腿间的肉棒却又硬到高举腹前,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让她看丈夫最后一眼道别吧,然后带到旁边去!」标哥从她口中拔出湿淋
淋的怒棍,对两名肌肉男说。於是小卉被架住腋下,拖到伯霖面前与他诀别。

  「霖……对不起……你的卉……不配做你妻子……」

  柏霖眼角不断冒出热泪,不知道是原谅的眼泪,还是怨恨的眼泪。

  「妻子带过来吧,丈夫要动手术了!」标哥已在催促。

  在离手术台旁不到三公尺的地方,原就已摆上一张双人床,小卉被肌肉男抱
过去放在床上。

  这时手术室内的门打开,有人兴奋的高喊:「可以了吗?等好久啊!」只见
五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冲进来,群虎扑羊似的争先爬到床上。

  我被绑的椅子,刚好在手术台和小卉所在的那张大床的中间正前方,可以同
时看到被动死亡手术的柏霖,还有正被那些住VIP病房的男人轮奸的小卉。

  「噢!很多奶,喷出来了!」床上传出兴奋的喧哗。

  我看过去,数丝白浊的母乳正从赤裸男体围聚的肉墙间喷洒向空中,看不到
小卉的人,只听见她激烈娇喘,还有被男人举高的两片雪白脚掌。

  而另一边,血淋淋的手术已展开,伯霖的肚皮被剖开一条血缝,医生熟练地
用刀刃剥开层层肌肉,剪断周围血管,然后捧出还在蠕动的内脏。

  「潮吹了!潮吹了!喷了我一身!」那边男人又发出兴奋欢呼。

  「她叫床叫得好激动啊!一点都不在意丈夫正被割肝呢!哈哈……」

  这种罪恶至极的淫乱场景和对话,令我肉棒硬到马眼都渗出前列腺液。

  监视柏霖心搏的仪器发出象徵命危的急促警示声!但同间手术室的另一边,
却开始传出「啪啪啪」的湿肉撞击声,还有小卉嘴里含着东西发出的辛苦闷吟。

  「你插穴,我要弄她的屁眼。」

  「唔……好紧……进去了……两个洞一起……」

  「呜……」

  「她好乖……随我们糟蹋身体……」

  ……

  「嘟……」心博仪终於变成平坦却淒厉的丧钟。

               (待续)

               (三十)

  短短十几分钟,手术台上的柏霖已经成为一具恐怖的人壳,重要的器官都被
取走,一名护理士正将它们用生理食盐水简单清理,然后小心捧进运送用的保温
箱中。

  另一名护理士拿来白布,将死不瞑目、还瞪大眼珠的屍体从头至脚覆盖住。

  「接下来交给你们了。」主刀的医生说。他取下口罩,赫然是医院院长。

  「是!辛苦您了!」另一名协助操刀的医生恭敬回答。

  院长拉掉手术帽,脱下染血的绿袍,里面居然是一丝不着。他转过身,走向
相隔仅数步,上面正在群P的那张双人床。

  已是中老年的松垮身躯,胯下那条丑陋的肉根却正勃勃欲发,半软半硬地平
举在两腿间,随着步行而晃动。

  此时那张床上,正上演对死者二度羞辱的人肉三明治,夹在两具男体中间的
鲜美生肉,是几秒前正式成为未亡人的小卉。

  从我视线看去,正好是两条男根贯入双洞的景像。

  赤裸的小卉被一个仰躺的男人抱在身体上,两条雪白大腿跨过男人肥肚,红
肿的耻洞被雄性生殖器塞满,绷紧的穴嘴外只露出一截粗壮的肉茎。

  另一个男人手脚撑住床面,四肢张开趴越上方,下面的肉棒贯入她窄小的肛
洞,男人踮高脚尖、挺送着结实的屁股,下体不断撞击白嫩的臀肉,发出「啪啪
啪」的肉响。

  两条平跪在床面上的修长小腿,不时因为撞击的力道而往上抬,秀洁的玉趾
紧紧往足心方向握住。被肉棒绷满的括约肌变成一圈红色细筋,男人粗大的阴茎
也因为被生肠束缚,上头粗壮的血管显得更为狰狞,连挂在下面甩动的卵囊都爬
满弯蜒浮凸的静脉。

  「唔……啾……」

  随着两条发红粗屌的残暴进出,耻户和肛门周围磨出绵密的白沫,小卉不断
发出辛苦的闷哼,嘴也被第三根肉棒给塞满。

  看见院长走到床边,同样已脱光加入肉虫行列的白熊立刻起身,拍马屁道:
「院长来了!辛苦您了,大家起来,让院长先弄。」

  那些人也很识相,纷纷从小卉身体的孔洞抽离出湿亮亮的肉屌,让出主要位
置。

  当埋入肛门中的男根龟头「啵」一声拔开,小卉发出痛苦呻吟,瞬间瘫软在
床,两腿间无法合起的两个红肿肉洞,随着娇躯悸动,像鱼嘴一样不住张合,里
面冒着黏糊糊的白泡,那是前列腺液混合润滑油和爱液激烈磨擦后的产物。

  院长站上床,弯身揪住小卉凌乱的秀发,毫不怜惜将她的头拉起来。小卉被
迫又撑起自己上身,一根已经勃起七分的肉棒立刻抵到她双唇间。

  「舔一舔,然后吞进去。」刚刚才亲手杀死柏霖的院长命令小卉。

  「小卉不要……」我忍不住哀求,柏霖死了,我又开始无法忍受小卉在我眼
前被奸辱,这真是一种不正常的心态。

  但小卉对我的不忍完全没有反应,或许她已经彻底心冷,兼或被酒力迷乱到
不知道丈夫已遭毒手。

  只见她爬在杀夫凶手胯下,仰起红烫的脸蛋,伸出嫩舌来回舔着院长阴茎下
侧到龟头韧带之间,就像只柔顺的小母猫,肉棒在她舌片乖巧抚慰下,快速充血
往上挺到院长的肥肚前。

  「唔,好舒服……」院长发出叹息,揉着她头发说:「你越来越会舔了,含
着吧!」

  「不要啊,小卉,别让他们这样玩弄你!」我不禁冲口而出,这对她实在太
残忍了。

  但标哥这时却晃来我面前,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想跟柏霖一样下场?」

  我与他凶狠的目光一接触,立刻吓得低头不敢再说什么。

  虽然之前为了小卉敢豁出一切,包括宝贵的生命,但看到柏霖被生剐活割的
惨状,我的胆子这段时间真的又缩水不少,再也不敢轻易说「随便你们,我不怕
死」这类话了!

  再偷看小卉,她已着了魔似的,张启水嫩双唇,含住杀夫凶手发亮的龟头,
往下慢慢吞入。

  「真棒,刚刚在割你丈夫的器官时,一直想着你的脸蛋和身体,又一直听到
你动人的娇喘,差点手术都动不下去呢!」

  小卉眼角滑下两颗泪珠,她深层的理智可能意识到什么,但酒精在她身体里
仍佔绝对优势,使她没办法从混乱中清醒,甚至开始吸吮起粗长的肉棒,嫩舌也
在里头搅动。

  「好舒服……你越来越会弄了……」院长奖励她,又说:「你知道吗?你丈
夫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我们剖开肚子……活生生取出内脏……然后才死掉的
吗?你还这么乖……真让人兴奋啊!」

  小卉眼角不停淌下清澈泪水,小嘴却没停下温柔吞吮杀夫凶手的肉棍。

  这时标哥也走上床,站立在小卉身后。精壮黝黑的体格,和院长松弛苍老的
肉体强烈对比着。

  「德老,」这是他对院长的称呼,他说:「我把她抱起来,让你站着干她,
她丈夫刚死,让她用最害羞的样子送终。」

  「好,麻烦你了。」院长兴奋地回答,立刻从小卉口中拔出被津液滋润得湿
亮亮的怒棒。

  小卉的玉唇与院长的龟头间连结水丝未断,就嘤然一声,被标哥从身后抄住
两腿腿弯抱了起来。

  围在床边的男人们一阵兴奋喧哗。

  「哇!这种姿势好淫荡啊!丈夫刚死,这样子可以吗?哈哈哈……」

  「穴都张开了,阴道洞洞都看得好清楚哪,看到你这样,柏霖一定无法阖眼
吧!」

  他们把柏霖的惨死,当成奸辱他爱妻的助淫春药。

  「霖……」小卉听见有人说到丈夫名字,凄濛微张的双眸水光漾动,似乎对
丈夫的下场仍懵懵懂懂。

  院长狞笑着:「你的霖盖在白布下再也不会起来了,现在开始,我们才是你
丈夫。」语毕,充血龟头在湿红的嫩穴口磨了几下,就长驱直入至没底。

  「啊……」小卉仰高脸蛋哀吟,院长将肉棒抽出一截,再重重顶进去,下体
互相撞击,发出「啪」一声清脆肉响。

  「嗯啊……」

  「舒服吗?」院长兴奋地喘息。

  「嗯……嗯……」小卉失魂娇喘。

  「叫老公,我就在柏霖的屍体前干到你丢身!」

  「老……公……」她在丈夫屍体旁唤着凶手老公。

  「太好了……你这让人心动的小贱货……」院长弯下身用力吻住小卉软嫩的
双唇,然后下身使劲挺送起来。

  「嗯……嗯……啊……啊……嗯……啊……」「劈劈啪啪」的湿肉拍击,夹
杂着小卉激烈的哀吟。

  只见标哥双腿微屈站立床上,两根强壮胳臂从她背后勾过腿弯将她抱住,对
面的院长则握住她两脚足踝,不断前后顶送臀部,湿淋淋的怒茎在嫩红的耻缝中
进进出出。

  小卉高举空中的两张白嫩脚ㄚ用力绷直,双手反抓身后标哥的肩头,淡粉洁
净的指甲全掐进黝黑结实的肌肉中。

  这样淫乱羞耻的未亡人生肉交合,就在亡夫残破的屍体旁边上演,对於往生
者无疑是最大的羞辱!但对那些淫虐人妻的禽兽而言,却是再兴奋不过的事。

  导演指挥着摄影师从不同角度取景,小卉脸上羞戚迷离的动人神情,以及进
行活塞运动的湿红性器特写都没放过。

  就在手术室内回荡肉声与娇喘的淫乱兽欲中,门再度打开,随即听见一声尖
锐刺耳的怒叫。

  「林緻卉!」

  我被那凄厉骇人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是一对年逾六旬的夫妇。

  我马上认出那是緻卉的公婆,刹时心脏悬至喉咙。小卉的公婆两人都脸色铁
青,四颗眼珠子快爆出来似的瞪着正被标哥抱起来与院长交合的小卉。

  而更不堪的是,这时小卉还仰起脸,与抱住她的标哥嘴贴嘴正激烈缠吻。

  老太婆箭步向前,在床前几步即时被挡住。

  「让开!放下她!她是柏霖的妻子!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混蛋!没听到我的
话吗?」

  老太婆泼妇骂街似尖叫,对阻拦她的肌肉男又踢又抓,却无法撼动他半分。

  这时小卉的公公也上前来助阵,想帮老婆推开那个肌肉男,却又被另一个肌
肉男从身后轻易制住。

  老太婆歇斯底里喘着气,面目愤怒狰狞:「緻卉!你现在在干什么?那是什
么样子?配当人家妻子跟母亲吗?给我下来!我要你解释清楚!我要柏霖跟你离
婚!你……你不配做我们家媳妇!」

  「对啊,緻卉,你快点下来,这样真的很难看,对柏霖怎么交待?如果有什
么苦衷……」

  「住口!她那个样子!跟男人那个样子……会有什么苦衷?」老太婆用超高
分贝尖骂打断她老公。

  「妈……爸……嗯……啊……你们……来了……嗯……噢……很害羞……别
看……哼嗯……」她神情辛苦,胴体一阵急颤,院长将湿淋淋还往上翘的缠筋怒
棍抽出来,被插到微张的红肿嫩穴上端,忽然射出一股金黄热尿。

  那些光着身体,围在旁边观看的男人,立刻发出轰耳喧笑。

  「林緻卉!你……你这到底……是什么不知廉耻的样子?你不知道我是你婆
婆,你公公也在……」老太婆说到这,又怒又急转头对丈夫咆哮:「你不准看!

  转过去!「

  「你这是……」小卉的公公被老婆等同当众羞辱般的怒斥,气到脸都涨红。

  偏偏被院长干到尿出来的小卉,身体随着残尿一抖一抖,口中还不知羞耻的
哼喘:「爸……緻卉……好害羞……忍不住……尿了……」

  「緻卉……你怎么……」小卉的公公脸涨得更红,尴尬的转开脸不敢再看。

  院长伸手掬了她湿漉漉的耻缝一把,两根手指顺势塞进氾滥的小洞「啾唧啾
唧」的抠挖起来。

  「啊……嗯啊……」小卉在标哥怀中激烈挺动身体。

  「住手!」小卉的公婆同时大吼,但院长的双指反而加速抽送,十几下后忽
然抽出来,小卉两张脚掌上的嫩趾全部握紧,哀吟着抖动身体,下体又射出一股
接一股的尿水。

  院长把湿淋淋的手掌拿近鼻端嗅了嗅,淫笑说:「尿尿全是酒味,你是喝了
多少啊?」

  这时旁边的人又拿红酒喂了小卉几口,紫红色液体从她嘴角涌出来,流遍白
皙的脖子和酥胸。

  「嗯……哼……嗯……」小卉双颊烫红不住呻吟,每隔几秒就颤抖一下,股
间垂下狼藉的水条。

  「再来干吧!」院长将龟头抵住湿红的耻洞口,在小卉公婆愤怒的视线下,
再度把肉茎送入阴道中。

  「啊……」小卉仰颈发出失神娇喘,两根胳臂往后反搂标哥后颈,神情与姿
态更加撩人。

  院长喘着气,下身「啪啪啪」挺送着肉棒,还伸出两手揉住小卉酥胸前一对
饱胀的乳房,她嘤然激吟,乳白的奶水从勃起的奶头丝射出来,院长张开嘴伸出
舌头,不断接着原只该哺育小苹果的滚热母乳。

  「林緻卉!你怎么对得起柏霖……」老太婆目睹这难以承受的一幕,却又无
法闯过肌肉男的阻挡,忽然一屁股坐倒在地狂哭起来。

  「柏霖,我可怜的儿子……他那么帅、那么优秀,为什么偏偏娶到你这种不
知廉耻的女人……我早就反对他跟你在一起的……都是你!都是你说没关系!」

  她对旁边已呆若木鸡的丈夫又捶又打。

  「爸、妈……对不起……霖,对不起……嗯……啊……又要……高潮了……

  噢……「小卉激烈娇吟,身子又开始颤抖,院长重施故技,猛烈冲撞数下又
拔出肉棒,小卉再度一挺一挺把尿喷在他的肥肚上。

  「我们家没这种媳妇!」老太婆歇斯底里怒吼,忽然惊想起儿子,尖喊道:
「柏霖……我的儿子呢?他在哪里?他动什么手术?」

  白熊狞笑走到放柏霖屍体的推床边,一把将屍布掀开,我闭上眼不敢目睹,
如果手是自由的,我一定也立刻摀住双耳。

  果如预料,几秒后,淒厉尖叫窜进我耳膜,几乎要将耳鼓炸开!

  「不!这不是柏霖……这不是我儿子……你们别想骗我!」老太婆疯了似的
喃喃乱语。

  「儿子……我的柏霖……」小卉的公公比较清醒,摸着柏霖仍双眼暴睁的惨
死面容,不断悲伤的哭喊。

  「是不是你们这些人害死我儿子?」他转过身,老泪纵横质问白熊。

  「跟我们没关系喔,是你出轨的媳妇签的拔管跟器官捐赠同意书。」白熊将
小卉亲签的同意书举到小卉的公公面前。

  「连器官都被割走……」可怜的老人声音强烈发抖,两条腿也站不稳,扶着
床边才勉强支撑住身体。

  但当白熊将整块屍布掀开时,他再也承受不了儿子被开膛破肚的惨状,一口
气没换过来,「匡瑯」一声,打翻旁边的手术器皿昏死在地。

  「要射在里面了……好棒啊……喜欢被内射吗?」那边在悲痛嚎哭,相隔咫
尺却仍「啪啪啪」的进行激烈肉体交合。

  小卉已经被标哥放倒在床,两腿被推开成羞耻的M字型,院长双手撑在她身
体两侧,挺动腰肚猛烈在她两腿拔送肉棒。

  标哥则从另一头趴在床上,抬住她下巴粗暴亲吻她娇嫩的小嘴,小卉纤细的
葱指用力扯住床褥,不断发出激动的闷吟。

  「噢……要射了……快!你的屁股也要动!」院长亢奋低吼,两张大手按住
小卉平坦的柳腹,卖力顶送屁股。

  「嗯……唔……唔……」舌头正与标哥乱搅的小卉,紧实纤腰在院长合握的
掌围中挺扭,迎合着院长下身的鞑伐。

  「林緻卉!你居然……还有脸这样……我要杀死你!帮我儿子报仇!」老太
婆面目狰狞,十指成箕,疯狂地冲向小卉,一副连老命都不要也要致媳妇於死地
一样!

  但老太婆马上又被抓住,她对拦阻她的肌肉男又抓又咬,肌肉男费了好些工
夫才把她双手抓到背后,死死压在地上。

  「林緻卉!不准让他射在里面!你的身体是我儿子的!你若敢让野男人肮髒
的精液射进去!我就用刀子剖开你肚子!再用水洗乾净!」老太婆在地上挣扎尖
叫,彷彿鬼上身般,连压着她的肌肉男都显吃力。

  但院长牢牢抓紧小卉柳腰,最后猛烈冲撞数下,接着全身松肉狂颤、仰直上
身发出吼叫:「噢……射了……跟你婆婆说……射了……」

  「啊……」小卉踮起足趾、挺高屁股接受灌溉,口中失神哀鸣:「妈……对
不起……好烫……射在里面了……好多……对不起……嗯啊……啊……」

  她哆嗦喘息,随着院长睾丸的缩挤,汗水淋漓的雪白胴体跟着阵阵抽搐。

  「林緻卉……我可怜的柏霖……我恨啊……」

  「你们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老太婆嚎淘哭喊,怨毒的目光狠咬标哥
和医院院长。

  标哥冷笑说:「因为你儿子刚好可以用来作为杀鸡儆猴的教材,看以后谁敢
跟警察告密,就会是这样的下场。」

  「还有,」标哥又说:「你儿子告密害我们被条子抄掉的货,这一次他卖器
官的钱,加上你媳妇拍片出光碟预计能卖的收入,多少弥补一点我的损失。」

  「緻卉!她拍什么光碟?」老太婆咬牙切齿问。

  「哈哈,你还不知道,没关系,接下来几天有时间给你慢慢欣赏。你媳妇很
放得开呢,什么羞耻的事都做得出来,全都为了那边那个男人。」标哥指向我。

  「你……」老太婆顺着他的手看过来,已经很狰狞的表情瞬间变得更扭曲,
我被那眼神看得浑身发麻,两腿间的肉棒从刚才昂扬挺立,变成目前软趴趴的状
态。

  「我还记得你……不!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你这无耻的奸夫!」老
太婆嘶吼着,血红着眼在肌肉男的压制下疯乱挣扎。

  即使她无法挣脱,我仍不自主想夹着身下的椅子逃跑。

  她的样子已经不像人类,如果真的让她扑上来,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我
铁定被她活活咬下身上所有的肉。

  标哥却又火上加油:「你媳妇为了情夫,什么都肯牺牲,像是被绑成腿开开
的,阴唇被我们用夹子夹住拉开,直接拍摄阴道里面被我们射进去的精液;还有
一边看丈夫被阉割,一边被我们轮流蹂躏身子跟挤出母奶,连小苹果在旁边看,
她也都很配合呢!」

  「标哥,求求你,别再说了……」我吓得直哆嗦。

  「我要气死啦!我要杀死你们……奸夫淫妇!还我儿子命来……」老太婆披
头散发的样子犹如厉鬼。

  在小卉婆婆淒利哭叫声中,标哥狞笑对手下说:「好啦,全带下去吧,等女
主角酒醒再来拍公媳好戏吧!」

           ************

  医院地下三层,与法治世界隔绝的储物区,上次是小卉跟三个男公关,这次
则是换成我置身在角落的监牢中。

  我手腿被四根铁铐锁在墙上,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像耶苏被钉在十字架上
动弹不得。

  眼前地上,有一把厚背薄口的利刃,它森森的冷光映得我一颗心越来越冷。

  但真正让我发寒的,却是与利刃只相距不到两公分,就快摸到刀柄的手指。

  那手指是小卉婆婆的,此刻她的脸已经涨成紫色,爬满血丝的眼球都快从眼
眶中暴出来,脸上松弛的肌肉不住地跳动,狰狞的样子就像刚从井里爬出来的鬼
魂,拚命往前伸长手想拿到那把刀子。

  要不是她脖子上套着一圈狗环,狗环的链子拉在监牢外一名肌肉男手中,我
现在肯定跟她儿子一样,肝胆肠肺掉了一地。

  监牢外,标哥问着双臂被绑在身后、让人悬空吊住的小卉。

  「要不要我叫人放开链子啊?这样又能欣赏到精彩的解剖秀,昨天是丈夫,
今天是情夫喔!」

  「不要……」她羞耻又惊慌的摇头。

  此时的小卉,赤裸胴体被麻绳交错捆绕,一条腿被屈膝捆绑吊高,另一条腿
则是自然垂悬,饱胀的肉球从绳格中绷满出来,熟润的乳首一直在冒着细细的奶
珠,凝聚在一起后,白色奶水沿着身体不断滑下来,经过匀直的玉腿,最后从粉
透的趾尖滴落。

  而趾尖下,每每险些碰触到的,是一条躺在下腹上的垂软阴茎。

  可怜的老头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精赤的身躯被麻绳牢牢捆绕,生殖器还在媳
妇的玉趾之下,摄影机就在旁边,镜头残忍地记录下这羞耻难堪的一幕。

  其实小卉若让腿垂直,足趾就会碰着公公的阴茎,所以她一直辛苦的屈起那
条腿,但这样吃力的动作已令她咬牙支撑,性感的胴体上全是汗光,从趾尖滴落
的母奶也越来越多,洒得公公的肚子和下体白浊点点。

  此时标哥却在她耳边说:「不想让情夫被割掉老二、剖开肚子,就用你的脚
帮公公弄硬,否则我就让那老太婆自由。」

  他还故意提醒那可怕的老太婆可以割掉我老二这档事,其心真是恶毒至极!

  果然那老太婆闻言,立刻转身冲到牢栏前对小卉淒厉咆哮:「让我杀了他!

  我要割下他那个东西!我要他偿命!你敢再对不起柏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小卉的公婆昨晚已经看过一部份影片,那种冲击使得她今天更歇斯底里、更
想将我碎屍万段,我相信只要标哥让人放开铁链,我一定死得比柏霖还惨,因为
至少柏霖颈部以下是没知觉的,肉体被割剐还感觉不到痛,而我并没他那么「幸
运」。

  想到那一刀一刀割肉的痛楚,我就全身发麻,不自主冷颤。

  但我能求小卉救我吗?

  我没有那种脸皮、也不忍要她这么做,所以即使再怕也只能硬忍住不出声。

  标哥忽然说:「放开铁链!」

  老太婆发出欢呼,立刻返身朝地上的利刃扑爬而来!我心头一凉,闭上眼准
备被一刀一刀凌迟而死。

  「不要!不要放开!」小卉大叫,老太婆颈上的铁链及时被拉住,过猛的冲
力使得她被反作用力倒扯脖子往后摔,背部重重撞上牢栏。

  「我做就是……」小卉羞耻闭上眼,颤抖地说。

  我看着她,眼眶无法控制的快速温热,心中既是感动、又是羞愧与不舍。

  「小卉……主人那么对不起你,你还愿意为我……我……感到好羞耻……」

  我哽咽到无法说下去,强忍激动才又继续:「主人没关系……不需你再为我
牺牲……我不配……不值得你为我这样……」

  这时杀猪般的咆哮又起:「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狗男女、林緻卉!我不会放
过你!柏霖对你到底算什么?我要杀了你们……」

  摔得头晕脑胀的老太婆稍微回神,立刻不顾疼痛转身握住牢栏破口狂骂,声
音之尖锐淒厉,简直让在场所有人耳膜都要震破。

  「主人……你别再说了……」小卉噙着泪,用恳求的可怜目光看我。

  我瞬间明白,现在我对她说的话,只会更激怒她的公婆,而让她承受更难堪
的辱骂。

  「你……你叫这奸夫什么?主人?他是你主人?那柏霖算什么?你说!你说
啊!」

  「妈……对不起……我对不起柏霖……不配做他妻子……」小卉低头掉着泪
道歉。

  「不准你叫我儿子!髒女人!贱女人!」老太婆又用高八分贝的尖声大叫。

  标哥终於受不了,皱紧眉头对他手下说:「吵死了!把那老女人嘴塞住。」

  半分钟后,终於恢复了平静,老太婆被绑在一张旧椅上塞住嘴,只能「呜呜
呜」的闷叫。

  「现在可以了,开始在你婆婆面前把你公公下面弄硬吧!」标哥淫笑着催促
小卉。

  小卉颤抖轻应一声,镶着健康粉红趾甲的秀洁足尖,轻轻来回划着公公的卵
袋。

  「不……不可以……」躺在地上的老人难堪的扭动。

  这时一名医生将磨碎溶解的威尔钢,用静脉注射的方式打进老人手臂上的血
管。

  「要跟公公说话啊,用淫荡的话去挑逗他,他才会硬得快。」标哥说。

  「嗯,」小卉乖顺的回应,颤抖地说:「爸……你喜欢卉这样帮你弄吗?卉
的脚ㄚ……是不是很柔软……很光滑……很多男人……都爱卉的脚ㄚ……现在卉
正用它……帮你揉下面……」

  她一边羞耻地说,同时前半张脚掌已经覆盖在公公躺在下腹的阴茎上,温柔
的搓动。

  「緻卉,你不可以这样……别这样啊……你婆婆也在……」老人痛苦忍耐,
双手都握成拳,一双大脚也用力绷直。

  「爸……好像慢慢硬了……等你硬了……小卉那里……让你……进去……好
吗……」她羞耻到最后那几个字已经十分小声,但在场的人都还是听见了。

  同样听到这些话的老太婆,更是变成暴怒的野兽,在椅子上狂挣狂扭。

  「不行……不可以……怎么可以说那样的话……快停止……再下去……真的
会……」地上的老人摆动着头哀求,但在小卉嫩白足心下的垂老肉棒,已经在充
血,慢慢从躺在肚皮上的软虫,变成微微举起的肉肠,尺寸也不断膨胀。

  「已经勃起了……」小卉羞喘着,用秀气的玉趾夹着公公半硬的肉茎,上下
轻轻套弄。

  「很会弄喔,有这样孝顺的媳妇很幸福吧?嘿嘿……」标哥蹲在地上,对小
卉的公公羞辱说。

  「不……」老人这时除了喘息,似乎暂时说不出话来。

  「爸……卉的母奶……一直流出来……但还是好胀……好想您帮卉吸……一
边做爱……一边吸卉的奶好吗?您……快硬起来……」

  「唔……」老人呻吟了一声,肉棒完全挺立,龟头硬到发出亮泽,小卉用足
趾的腹端温柔地摩擦上面的马眼缝,老人舒服到全身不住抽颤。

  而两名驻在旁边的摄影师,从头至尾操镜拍摄下这一切。

  「可以了!套起来吧!」

  听到标哥说,一名手下拿了一个防止血液回流的塑胶圈,套在老人的阴茎根
部,然后用器具将肉棒固定成与地面垂直的角度,由於阴茎海绵体的充血状态无
法解除,那根肉棒就维持着一柱擎天的状态。

  「接着,把她这条腿也绑了,吊起来。」标哥又下令。

  於是小卉原本垂悬的那条腿,也跟另一条腿一样,让他们屈膝捆绑然后吊高
起来,变成张开屁股露出私处的难堪姿态。而且湿红嫩穴正下方对准的,就是公
公昂举的怒棍顶端。

  「嗯……」她羞耻得不住颤抖,纯白的母奶和着汗水不时滴落在公公身上。

  「很害羞厚!嘿嘿……」标哥把手伸进小卉胯下,用指腹揉着她股间微凸的
菊丘。

  「嗯……」她辛苦地喘着气,在公公上方被绑吊成淫荡姿态的胴体不安份的
扭动。

  这时,让人意想不到的淫乱一幕竟默默发生。

  从微启的耻洞口,静静垂下一条透明的水汁,水汁慢慢拉长,一寸一寸接近
下方老人贲张的龟头。

  「一开始有没有拍到?」导演紧张又兴奋的问摄影。

  摄影比了一个OK的手势,导演「YA!」了一声。

  「哼……害羞……」小卉也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脸都红了,闭上双眼不住
轻喘。

  躺在地上的老人则是弯起头,盯着那条在他龟头上方,不快、却很明显正在
拉近距离的稠汁,脸上表情是不敢置信、又难掩激动和难堪的複杂神色。

  透明的水汁终於接触到龟头,瞬间小卉的公公忍不住发出呻吟。

  标哥狞笑说:「把你的马眼弄大一点,让媳妇的爱液渗进去,润滑一下太久
没用的精道……」

  他说完真的用手指剥开小卉公公的龟头,让马眼缝往外翻,从小卉阴道垂下
来的羞耻体液,立刻涌满粉红的马眼沟。

  「媳妇的淫水很滋润吧?看你的肉棒硬成这样,这老不修,媳妇的身体都想
要……」标哥继续羞辱着那可悲的老人。

  小卉的公公不知所措,却又看得出心情很激动地胡乱摇头。

  这时外头隐约有些动静,我伸长脖子看过去,那头脸戴着皮面具的赤裸壮汉
又出现了,跟上次在柏霖阉割手术后的恢复室见到一样,他手中仍然拉着一条皮
绳,拖着小卉的小叔爬进来。

               (待续)

  同样先是那句「本文极度暴虐,请慎入」,虐文写到现在有点感想,好像很
复古的感觉,前后左右看看,已经没人在写这一类文了。近几年网路世界读者胃
口的变化真的很快,不只是情色文学,一般文学也是,不过不知为何,十几年下
来,我还是只对虐有感觉,但最近忽然发现,或许我写的单纯说虐文,倒不如说
设计凌辱类,应该更贴切吧。

  废话不多说,请看文吧~

             奴隶新娘(三十一)

  小卉的小叔柏亨,依然跟前几天出现在恢复室淩辱现场ㄧ样,顶着青皮光头,
全身赤裸,眼耳被罩住,像狗一样毫无尊严被拖着脖子爬进来。

  我远远看他接近,与前次相较,这个被他哥拖累的倒霉鬼,似乎愈发瘦骨嶙
峋,苍白身躯上多了不少瘀青跟鞭痕,想必这段日子也受尽折磨。

  在头戴皮面具的巨汉拖扯下,他歪歪斜斜爬到被悬空吊住的小卉身后,皮面
具男透过耳麦低叱一声,可怜的傢伙,上身立刻从趴着直立起来,只剩双膝跪地,
两只手弯举在胸前,还张嘴伸出舌头,真把自己当成主人豢养的狗一样滑稽。

  至此,被绑在椅上的老太婆似乎还没认出那个毫无人类尊严的青年是她二儿
子,她的注意力仍只集中在那缕从媳妇两腿间垂下来,一端黏在丈夫勃起生殖器
上羞人爱液,这样的景象令她抓狂,被塞住的嘴不断发出疯狗般怒吼。

  皮面具男取下柏亨的眼罩,拿掉他的耳塞,不知有多久没接触光明,柏亨第
一个动作就是用手遮住双眼,但立刻被皮面具男狠狠抽了背部一鞭,伴随哀嚎,
惨白乾瘦的背上立马浮出一条红肿的血痕。

  看来皮面具男手中不是SM使用的鞭子,而是会造成皮肉伤害的真皮鞭。

  「谁准你手可以动!」皮面具男叱吓!

  「呜……对……对不起……狗知道错了……呜……」柏亨哭着忏悔,即使痛
到忍不住一直伸直背部不断抽搐,那双缩回胸前的手,却再也不敢乱动了。

  「柏亨!是你吗?」这时,直挺挺被绑在地上的老头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极
力仰头看,视线从媳妇赤裸的两腿中间望出去,看到全身光溜溜正在扮狗的儿子。

  「真的是你!柏亨!」他确定那模样可笑又悲惨的年青人真是自己儿子。

  小卉的婆婆听见丈夫的话,显然也认出儿子,口中激动的呜呜乱叫。

  而小卉虽然背对着柏亨悬空被吊着,看不见跪在地上的小叔,但我仍发现她
羞耻的闭上双眸,被残酷绳缚的柔美胴体微微在颤抖。

  「爸……是你吗……」柏亨努力想睁开黏住的眼缝,费了好些功夫,终於撑
出一丝视线,四处张望自己老爸在何处。

  「柏亨,我在这里……」老头快哭出来的喊着儿子。

  「爸!」那没用的傢伙看到自己老子,明明已经是二、三十岁的男人,居然
像没长大的毛小孩一样嚎淘大哭:「爸!快救我……我快要死了……他们每天…
…随时随地都在折磨我……我已经撑不下去……真的快要死了……」

  「别吵!」

  冷不防皮面具男又一记重鞭,「啪」清清脆脆抽在他背上!

  「有说你可以哭吗!」皮面具男怒叱!

  柏亨痛得在地上打滚,不知怎么,我看小卉夫家的男人受苦,心里就有股快
感!

  「住手!别打我儿子!」老头心疼朝皮面具男怒吼。

  皮面具男倒也没再动手,只是站在旁边等那没用的软脚虾慢慢停止哀嚎,再
冷眼看着他抽抽咽咽爬起来自己扮狗跪好。

  此时标哥已叫人将小卉的婆婆口中塞嘴布拿掉,老太婆ㄧ能出声,立刻紧张
的尖叫:「柏亨!你还好吗?你们为什么打我儿子?柏亨……痛不痛?妈好心疼
……我可怜的孩子,ㄧ定痛得要命吧?你们这些流氓,竟然这样对我的心肝儿子!」

  「妈……」那没用的傢伙才喊ㄧ声娘又要哭了,但应该想到鞭子随时会落下
来,即时又吞回肚子里。只瞧他拼命仰高头不敢让眼泪滴下来,还抿紧发抖嘴唇
不断抽咽,比勇敢坚强的小卉更像娘们ㄧ百倍。

  「柏亨,你那里怎么了?」

  老头好像发现儿子有什么不对劲,其实我也看到了,他胯下老二现在是勃起
的状态,但却被细绳紧紧缠绕,整条阴茎早已发紫,活像根细茄子。

  本来强忍住情绪的柏亨,被老头这么一问,又明显激动起来,抽抽咽咽泣不
成声:「爸……我那边……被绑很久了……好像快坏了……我不想失去那一根…
…救我……」

  「你们这些变态!快点把我儿子那边松开啊!」老头忍不住怒吼。

  小卉的婆婆也看清楚怎么回事,立刻用更刺耳的声音咆哮:「这怎么回事!
居然对你作这种可怕事!你们这些畜牲!快点解开它,听到没有!那是我儿子的
命根子!快解开……」

  「住嘴!」标哥大吼,所有人都被吓一跳,小卉的公婆也陡然噤声。

  「你这儿子很不正经」标哥狞笑说:「我让他看自己嫂嫂拍的光碟,他老二
立刻硬了,为了帮你们让他反省,我就叫人把它绑起来,算算已经一个小时了吧,
再过十几分钟没解开的话,恐怕就得截肢了。」

  「不……我不要截肢,求求您……别让我那根截肢……」柏亨害怕得拼命发
抖。

  「畜牲!你们不可以这样!……」老太婆又开口狂骂。

  「老婆!你先住口!这样对儿子没帮助!」小卉的公公大吼,制止悍妻继续
失控,

  老太婆总算住嘴,只剩激动的喘气。

  老头强压住愤怒与着急,低声下气向标哥哀求:「放过我这个儿子吧,要我
们怎么作都可以,只要您说……」

  标哥狞笑说:「绳子陷在肉里了,没办法用剪的,而且是打死结,现在只能
让他自己射出来软掉了。」

  「那请您……帮小犬……射出来吧」老头困窘地哀求。

  「我可不想帮他打手枪」标哥冷笑说:「现在给你们两种方式选择,第一个
是用你老婆的嘴帮他含出来。」

  「这怎么可以!太荒唐了!」老头脸色大变,立刻否决。

  「我也不要妈帮我……太丢脸了!传出去,还有哪个女人会喜欢我?」在这
种情况,那没用的傢伙居然还在想这种事!

  「第二个方法,就是让他嫂嫂的屁眼帮他射出来。」

  ㄧ直默默忍住羞耻的小卉,闻言终於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嫂嫂……」柏亨从一进来就如惶惶丧家之犬,直到标哥说出第二个方式,
他才注意到被吊在头上的赤裸胴体。

  「那是嫂……不!是緻卉吗?噢……」他忽然发出让所有人莫名其妙的呻吟。

  标哥走到他前面低下头看,调侃道:「马眼都冒出前列腺液了,看起来很兴
奋喔!是不是ㄧ直在想你嫂嫂在光碟影片中的样子呢?嘿嘿嘿」

  他拉了拉悬着小卉身子的麻绳,露出邪恶笑容:「现在她光溜溜吊在这里任
你看,是不是像作春梦啊?」

  「我……唔……」那傢伙又出猥琐的喘息,而且居然没有否认!

  小卉的公公急忙说:「不!不可以!緻卉也不可以!」

  「两个方式都不行,那只剩让它坏死截肢了。」标哥说。

  老头哀求:「让他自己打出来就好,求求您!」

  「我才不想看男人自慰这么噁心的事,就只有那两个选择,要不要随你们,
只是时间也不多了。」标哥ㄧ副随便你们的语气。

  「不可以,请您高抬……」

  小卉的公公还要努力,那无耻懦弱的兔崽子突然厚着脸皮说:「我……我想
要第二种方式」

  小卉听见立刻羞耻地闭上眼眸,被捆绑的娇躯嵬嵬轻颤,白色母奶仍不断从
勃起的乳头渗出,延着身体静静的滑下来,好似她默默承受这ㄧ切屈辱的心情。

  然而更过份的,是那老头这次居然没阻止儿子荒唐无耻的念头,只是无奈的
长叹一声,等於是默许了!

  「不可以!」我再也无法忍受小卉被这样糟蹋跟犠牲,冲口就对这对无耻的
父子大骂:「你们要不要脸!龌龊肮髒无耻的傢伙!不准你碰她!……」

  「住嘴!你有什么资格说话!」但那老太婆立刻淒厉尖叱,还报复似地说:
「儿子你别怕,妈给你靠!就当让这贱女人赎罪!反正她淫贱的身体本来就属於
我们家!」

  我怒道:「你才住嘴!小卉根本没欠你们,要赎什么罪?你们今天会这样,
全是你儿子自己惹的祸,小卉根本是可怜的受害者!」

  「你说什么?不要脸的奸夫!跟林緻卉这个淫妇一起害死我儿子,居然还敢
在那边大言不惭,说我儿子坏话!这世界到底还没有天理啊……天啊……」老太
婆洒狗血的哭闹起来。

  「主人,你别再说了」一直静静承受羞耻与折磨的小卉开口,泪眸望着我,
柔声说:「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我没关系,本来……我就亏欠他们太多。」

  「不是!你没有欠他们……」我又气又急。

  小卉对我淒然一笑,流着泪说:「主人……你别管我了……不然我会更难过
……我已经……想不出可以赎罪的方法……」

  「小卉……」我眼圈一阵温热,心中的揪痛和懊悔令我说不出话。

  如果那时我可以克制对书妃的情欲、如果在标哥诱逼她签那两张同意书时及
时挺身制止,或许,我心爱的女人就不会自责到要用糟蹋自己美丽肉体来赎罪的
地步!

  尖锐的嗓音打断我懊悔的思绪。

  「她都愿意了!快让我儿子射出来!」老太婆心急儿子的细老二坏掉,不断
促标哥。

  标哥嘿嘿狞笑,要那皮面具男将柏亨双手反绑身后,然后在他瘀黑的肉棒淋
上厚厚一层润滑油,对他说:「你只能插你嫂嫂后面那个洞,不要乱插,不然我
立刻把你的细老二切断!」

  「是……是……我知道……」柏亨惶惶中难掩兴奋,让我看了心头一把妒火。

  标哥又叫人将一颗如小圆茄般黑色的强力震动棒塞进小卉阴道深处,令她要
夹紧不能滑出来。

  小卉乖顺应允,还没启动开关的淫棒,只剩连在棒尾的金属链露出来,悬在
完全绑开的两腿间,淫水顺着链子又慢慢垂下来。

  「游戏规则是你自己把肉棒塞进你嫂嫂的肛门内,然后我就打开震动棒,这
种震动棒的震动力很强,你插在隔壁直肠内的肉棒也会被震到射精。」

  标哥简单说明,但小卉已经羞到闭上眼不住颤抖,毕竟肛交已经是很淫秽的
事,对象又是亡夫的亲弟弟,而且还是在公公婆婆面前要进行!

  我又听见小卉的公公ㄧ声无奈的悲叹,但终究没再说什么。

  「开始吧」标哥说。

  柏亨过度兴奋紧张而呼吸浓浊,结巴地问:「嫂嫂……不……緻卉,你可以
了吗?」

  「嗯……」小卉轻轻羞应。

  「那……我要开始弄……痛的话……」

  「……求求你……随便想怎样都可以……别再问我了……」小卉承受不住屈
辱而哀求。

  「好……好……」

  柏亨亢奋地应了二声,下腹便往前挺,紫黑的龟头碰到悬在空中的雪白臀沟。

  小卉一味仰高玉颈,忍耐着这种羞辱。

  她离地的胴体,胸前一对饱胀乳房挺立,往前弓的纤细腰身与往后翘的圆臀,
形成极度性感的曲线,但两条被屈膝对折捆绑后吊高的玉腿,无助的姿态却又那
么羞耻,滑晳圆润的后脚跟紧抵住屁股,毫无遮蔽的羞人耻户间,垂下一条细铁
链,透明水汁摇摇晃晃。

  这种画面,要不是对象是我心爱的女人,而我妒火狂烧,应该也无法避免血
脉贲张吧!

  柏亨不断用他的细老二顶着小卉屁股,将她弄得羞喘连连,悬吊的性感胴体
在空中摇摇晃晃。

  摄影机也抓着交合处拍特写,将如此害羞的叔嫂肛交画面同步转映到大萤幕
给她公婆「欣赏」,但在没有使力点的状况下,龟头别说插入,连成功抵在括约
肌中心都困难。

  「緻卉……你不能动……这样我根本没办法插进去……」急得满头大汗的柏
亨,怪罪起可怜的小卉。

  小卉羞喘着:「对不起……但我……被吊着……也没办法……」

  「妈!怎么办?我插不到緻卉的肛门……」那死妈宝臭兔崽子,居然大声跟
他娘求助,而且言语完全没顾虑小卉的心情。

  标哥那些人一阵狂笑,小卉却羞耻地滚下令人心疼的泪珠。

  老太婆看那没用的傢伙穷急样,气急败坏替她儿子向标哥抗议:「你们松开
我儿子的手!这样他什么也不能作!根本是骗人!」

  然而这一切似乎早就是标哥设计好的,他嘿嘿笑道:「松开他的手?这样不
是让他太爽了吗?还是你来帮他?」

  「我去帮?」老太婆愣住,羞怒道:「我怎么帮?」

  「我不要妈帮我,我要緻卉……」那无耻的傢伙居然又哭闹起来,我真想一
棍敲碎他脑袋,让他下去跟他哥作伴!

  「不是要你帮你儿子弄出来,是要你帮忙让你儿子的命根子,跟你媳妇的直
肠结为一体」标哥说。

  小卉悲羞地呻吟一声,却还是认命没反抗。

  「好!快让我出去,只要帮我儿子射出来,作什么都没关系!」

  「不可以!你们住手!太过份了!你们还算人吗!」我激愤破口大骂,但根
本没人理我。

  老太婆被松绑放出去,她走到小卉前面时,ㄧ副咬牙切齿眼珠子快燃起火来
的狰狞表情,我的心揪得好紧,怕她像电台乡土剧一样,随时会出手扯住小卉的
头发狠狠打她耳光。

  还好标哥也知道那老太婆在打什么主意,他冷冷说:「你要是敢动手,我就
让你家绝子绝孙。」

  老太婆不甘愿地重哼一声,绕到小卉身后,用老皱的十指掐住小卉白嫩的臀
肉,毫不客气将两片屁股分开,露出淡粉色羞赧的菊丘。

  「哼……」

  小卉难堪直颤抖。

  「快插进来吧,儿子。」老太婆说。

  柏亨兴沖沖再度把肉棒送到小卉的屁股间,有了老太婆的帮助,这次很顺利
顶到被手指拉住而有些变形的括约肌洞口。

  小卉羞耻喘息,柏亨用力一挺,她忍不住呻吟,但裹满润滑油的龟头还是从
旁边错开。

  又试了第二次、第三次,都没有成功进入。

  「妈……不行啦,緻卉那边太紧,每次都滑走,再不快点,我那里就要坏了!」
那不要脸的傢伙居然连这种无耻的事都要赖他妈!

  更扯是老太婆居然辱骂小卉:「你是故意的吗?别的男人都让他们如愿,柏
亨你就故意缩很紧对吧!」

  「我没有……」小卉羞淒为自己辩解。

  「哼,你逼我的!」老太婆怒道,忽然一手握住她儿子的阴茎,另一手手指
大力将小卉的肛门往两边拉开,硬是将龟头挤进去。

  「嗯啊……」小卉倏然弓直上身。

  「妈,进去了,龟头在里面,夹的好紧……好……好舒服……」

  「快点插进去!插到底!才不会滑出来!」老太婆说。

  「住手!你们这家畜牲!」我难以忍受大吼,但扼止不了小卉在那对变态母
子的联手下,直肠被肉棍塞满的羞辱命运。

  「嗯……哼嗯……」

  我心疼愤怒,看着她颤抖呻吟。

  「现在要打开震动棒开关了唷,你要夹紧喔,可不能让它掉出来知道吗?」
标哥抬住下巴对她说。

  「嗯……知道」小卉闭上眼,痛苦轻应。

  标哥随即按下摇控器上的开关。

  「嗯啊……啊……」

  柔美裸躯在空中激烈ㄧ振。

  只见两片充满弹性的圆臀、ㄧ双被屈折捆绑的修长腿肚,都因用力而浮出性
感线条,连被绑在屁股下的两张脚掌,上面十根嫩趾也全往脚心方向扣握。

  「喔……喔……夹好紧……震得好利害哦……喔……好舒服……」除了小卉
羞耻的激吟,还有一个让人愤怒作呕的浪叫声也不断传进我耳中。

  柏亨一副频翻白眼的丑陋表情,身体随着小卉的激扭而发出触电般抽搐。

  「儿子,要射了没?快点射啊」那老太婆紧张的一直问。

  「嗯……噢……还不行……射……不出来……绑太久了……都麻了……」那
无耻傢伙呻吟着。

  老太婆立刻狰狞的逼迫小卉:「你夹紧一点,用力缩肛门!柏亨才射得出来!」

  「我……已经……尽力……嗯……嗯啊……啊……」小卉一阵挣扎,奶水不
断延着汗淋淋的性感胴体流下来,似乎是比柏亨先高潮了。

  「你这贱女人,只顾自己享受!不管我儿子死活!」老太婆见状更是无理尖
骂。

  「不……不是这样……嗯……啊……」小卉才刚过高潮,但令一波似乎又开
始在敏感的身体内孕酿,她仰着脸无法思考,还要回应老太婆无理的羞辱。

  「你老公也来帮忙吧!」标哥提议。

  「他怎么帮?快说!我儿子命根子快坏了啊!老天啊……」小卉的婆婆歇斯
底里的尖叫。

  「你媳妇的脚是她强烈的敏感带,我把她ㄧ条腿放下来,叫你老公舔她的脚
趾缝,她ㄧ定会缩肛缩得更利害,就能把你儿子弄出来了。」

  老太婆听到要自己老公舔媳妇的美丽嫩足,脸上明显闪过一丝强烈妒意,但
为了那没用的儿子,她咬牙答应:「好吧!快点!」

  她恶狠狠警告那老头:「老公,你只能舔!不准胡思乱想!柏亨射出来你马
上要停止,听到吗?」

  老头又无奈的长叹。

  「听到吗?回答我!」老太婆用让人耳膜无法承受的尖锐嗓音怒问。

  「我知道了!」老头无奈回答。

  要不是受折磨跟屈辱的是小卉,我一定会被这对绝配的夫妻逗笑,但此刻我
的心情只有悲愤和妒火!

  於是小卉一条腿又被放下来,他们将躺在地上的老头往后拉,小卉的趾尖此
时就垂在她的公公脸上方,老头对那不断流下母奶的雪肌玉足凝望一会儿,横下
心似的,仰起脖子张口便含着粉透的五趾,啾咕啾咕地舔吃起来。

  「嗯啊……不行……啊……嗯啊……呀……」

  小卉果然更激烈的颤抖弓扭。

  「妈……緻卉……肛门一直动……喔……好利害……喔……好会夹……我…
…我……有感觉了……喔……」柏亨无耻鬼叫着,站立的苍白身驱,下腹紧贴小
卉的屁股ㄧ直抽搐。

  「儿子快,快射出来。」老太婆脸上露出欣喜笑容。

  「妈……摸我的奶头……快……要射出来了……射在緻卉的肛门里面……」

  老太婆闻言立刻用指尖来回拨弄亲身儿子胸前发硬的乳粒,还问:「是这样
吗?是吗?」

  我可怜的小卉,居然在她婆婆协助下,要让小叔在直肠内羞耻内射!

  「是……是……射了……射了……噢……」柏亨紧紧顶住小卉胡乱抽搐,浓
烫的精水自私地灌入窄小的排泄孔洞,不顾她哀吟抖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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