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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奴隶新娘】(1~31) 作者: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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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厉害了,什么时候才又轮到这个主人来独自虐待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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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12) 作者:森下

前文:viewthread.php?tid=9171575&page=1#pid96024250
字数:8479


               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2014/09/12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
  本故事純屬虛構。

  本故事暴虐黑暗,不喜者勿入。
***********************************

                (十二)

  標哥放下小優希,脫掉濕濕又黏黏的內褲,剛剛已經射精兩次的醜惡肉棒仍
未完全軟掉,青筋暴露地半舉,龜頭前端還掛著白濁液體,但他將髒內褲丟到一
邊坐下後,居然索性下身也不穿,又將小優希抱到他腿上坐。

  「好舒服……」標哥發出嘆息,他對小卉說:「看起來小優希不但遺傳了媽
媽的美麗,也遺傳了敏感的體質呢,真希望小優希快點長大。嘿嘿……」小卉閉
上眼,任由蓄滿的淚水滾下。

  男優將小卉扶起來弄成跪趴狀,其中一個在她面前脫掉內褲,粗大昂揚的肉
棍立刻彈了出來,呈傘菇狀的黑色龜頭高高舉在結實的八塊腹肌前:「舔我的肉
棒,慢慢要進入主戲了。」

  看到這景像我不禁想,小卉那麼敏感的體質,遇上這堪稱性愛機器的種馬級
男優,要不是聽說女性在哺乳期不會受孕,小卉今天極可能難逃懷上那三個男優
其中某一個的骨肉。

  小卉可能從沒見過這般尺寸和兇惡外形的傢伙,羞得不敢直視,膽怯的伸手
輕握,肉根上頭蜿蜒的青筋立刻變得更猙獰,龜頭前端的馬眼也滲出透明黏液。
恐懼、羞恥和罪惡,令小卉呼吸急促而混亂。

  「媽媽別摸,小優希怕怕!」小優希看見媽媽握著那麼可怕的東西,天真的
臉上露出恐懼和擔心。

  「小優希別怕……噢!」小卉才說幾個字,馬上又擰住眉心發出忍羞悲嘆,
纖瘦的肩頭微微顫動,原來另一個男優在她撅起的屁股後面正用冰涼的潤滑油淋
在暴露的菊肛上,然後用手指抹開。

  「小優希別擔心,媽媽沒事……」小卉不知道該怎麼跟純潔的小優希說,而
且她也沒太多腦力能去思考,另兩個男優一直在騷擾她的身體,此時兩根手指正
挖弄著她濕漉漉的恥縫,一隻手掌揉著漲奶的乳房,還有一張嘴沿著優美的裸背
一路親吻,挑逗得小卉不自覺地扭動和喘息。

  「別只顧自己享受,來舔我的雞巴。」面前的男優說,還故意讓胯下硬梆梆
的強壯肉棒一抖一抖的彈動,拍打在結實的腹肌上發出「啪啪」的聲音,逗得那
些賓客哈哈大笑,小卉羞得埋下臉,但立刻被男優抬高下巴。

  「好好示範給小優希看,這是妳自己選擇的,為了情夫可以在小優希面前做
這樣的事。」男優盯著小卉說。

  「小卉,別這樣……」看到小卉就要臣服在那條強壯的男根下,令我十分吃
味,已經有點搞混現在是在演戲或真的情緒了。

  「主人,我回不去了……」小卉顫聲泣訴,緩緩俯下身,從柔軟的雙唇中伸
出粉紅舌尖,在男優的卵囊上慢慢打圈,纖手也輕輕搓揉肉棒。

  「唔……蠻會舔的嘛……」男優吁出一口濁氣,全身結實的油亮肌肉隱隱冒
筋,被小卉濕軟的舌瓣撫慰睾丸,擎天的肉柱顯得更加昂揚憤怒,黑色菇頭硬到
發亮。

  「呼……嗯……」男優呼吸變得濃濁,大手抓著小卉的秀髮輕揉,小卉好像
在回報他的疼愛,靈巧的舌尖沿著猙獰的肉棒往上舔,來到菇傘下端與陰莖交接
之處,溫柔的輕輕掃動,玉手仍不忘搓撫底下飽滿的卵囊。

  「喔……」男優忍不住抬起下巴發出舒服呻吟,紫亮的龜頭彷彿熟透的巨大
果實,中間馬眼完全裂開,興奮的黏液流了下來。

  「妳這小壞蛋……這麼會……誰教的?一定不是妳那個戴綠帽的老公吧?」

  「……」小卉沒回答,只是羞得發抖。

  反倒我心中又升起難以忍受的醋意,這些當然都是當年被我調教出來的,沒
想到小卉沒生疏掉,難不成這幾年她跟柏霖在床上都有用到?現在還用來服侍別
的男人。

  我正被嫉妒衝昏腦時,小卉的呻吟變大,回神看去,她整個人跪伏在床上顫
抖,小腿正吃力的抬離床面,雪白的腳掌都繃緊起來。原來屁股後面的男優手拿
一根長長的串珠棒,慢慢塞進她羞澀的肛門裡,最前面的一顆珠頭約有小女生握
起來的拳頭大,雖說肛門週圍已塗上潤滑油,但進到窄小肛腸的過程想必還是十
分辛苦。

  「別分心,好好舔!」面前男優抖動肉棒拍打她的臉,小卉神色羞苦地再度
握住肉棒,努力集中精神,伸出舌尖舔著張裂的馬眼縫。

  「噢……真的好會弄……到底誰教的?是在看我們的那個姦夫教的,對吧?
妳這小壞蛋,背著丈夫學這種事……噢……」男優用力揉著小卉柔軟的秀髮。

  「嗚……不行……」突然小卉又悲鳴,手鬆開肉棒,伸到後面想阻止碩大的
珠頭繼續搗入直腸深處。

  「不可以隨意停下來!」男優抓住小卉的手,小卉身子繃緊、雪白頸項浮出
淡淡的細筋。這時插在屁股中間那根長長的串珠棒像被沼澤吸進去一樣,在男優
沒用力之下就快速沒入,只剩末端一小截豬尾巴造型的東西在外面。

  「啊……」小卉弓起身子,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稍為解脫的嘆息。

  「整個被直腸吸進去,卡住直腸口了。」後面的男優說。

  「看,叔叔幫媽媽裝了一根可愛的小豬尾巴喔!」標哥指著小卉的屁股對小
優希說。

  「媽媽跟叔叔這樣,好羞羞臉,小優希要告訴爸比。」

  「哼……不可以告訴爸爸……」小卉羞到全身發抖。

  小優希似乎在生氣和吃醋,但又對眼前媽媽與這些叔叔在玩的「遊戲」充滿
興趣,好奇心戰勝了媽媽被爸爸以外男人佔有和欺負的不悅,也使得小優希還能
繼續安份的坐在標哥腿上看下去。畢竟這是小優希從沒見過的媽媽的樣子,大人
的行為小孩雖然不懂,但人類好色的天性還是存在基因當中,男女老少皆然,大
人會臉紅心跳的畫面,三歲小女孩一樣會有興奮感,只不過不懂為何興奮而已。

  男優淫笑道:「小優希乖,叔叔幫妳爸拔處罰媽麻好嗎?媽麻不乖對吧?」

  「好!」小優希天真無邪地回答。

  「不……不可以這樣……」小卉羞苦的搖頭,連女兒都站在他們那一邊,要
她情何以堪!

  此時男優寬大的手掌用力捏住兩片雪白臀肉將它們分開,讓圈住假豬尾巴的
括約肌更清楚露出來,這樣的動作當然也牽動塞滿整條串珠的肛腸,不知道是不
是也會有快感,兩腿間的恥縫居然慢慢垂下一條透明的黏絲,掛在兩條雪白的大
腿間搖晃。

  「真變態啊!這女人……」男優嘆道,許多原本在位子上的來賓也坐不住,
全都繞過來找最佳角度觀賞。

  「乖乖吸肉棒吧,別在意旁邊比較不會害羞。」面前的男優將龜頭頂到小卉
的唇間,小卉閉上眼,慢慢張嘴含住。

  「噢……舒服……」男優結實的屁股挺離床面,從臀部到大腿都浮出健美的
肌肉線條,「對……舌頭要動……噢……就是那裡……妳真的好會。」他揪著眉
心不斷發出讚嘆。

  男優突然拉起小卉,將她弄成反跨在身上。小卉翹著屁股跨坐在男優寬厚的
胸膛,生殖器對著男優的臉,兩手按在他大腿上,羞恥的坐姿令她根本不敢抬頭
接觸週遭的目光。

  「我們一起舒服,來個69式,妳想要臉朝小優希?還是屁股朝小優希?」
男優問。

  「別這樣……饒了我……」小卉無助地搖頭。

  「那就臉好了!」男優說。

  「不!」小卉驚忙拒絕,顫聲說:「我要屁股。」

  小卉當然沒臉在面對小優希的情況下舔男優的雞巴,被男優舔的屁股讓小優
希看到雖然也很羞恥,但至少不會與小優希純真的目光接觸。

  於是男優移動身體,讓小卉白嫩的屁股對向我們,她插著假豬尾巴的肛門被
我看得一清二楚,腿根中間紅黏的恥縫微微張啟,剛好就對著男優的嘴。

  男優抱住小卉優雅的後腰,將嘴壓上濕縫,她柔美的身軀顫了一下,也低下
頭,握住翹起的肉棒繼續濕舔,還用指尖輕輕刺激馬眼。

  「唔……」兩人都發出激情的悶吟。

  男優古銅發亮的健美筋肉,映著小卉白皙勻稱的身軀,兩具完美的男女胴體
毫無間縫的貼在一起。想到小卉豐滿的乳房此刻正充滿飽漲的奶水,這樣緊壓在
男優腹部,男優一定感到又燙又豐軟,光想這種銷魂的觸感,就讓雞巴不爭氣的
硬起來!

  「小卉……」我不自覺咬牙握緊拳頭,男優現在享受的,可是我的女人啊!

  一名男優不甘被小卉冷落,也脫去內褲跪在旁邊,拉起她另一手去握住火燙
的雞巴,小卉沒抗拒地幫他套弄起來。最後落單的男優則繞到小卉屁股後面,伸
手撥動前端深入直腸口的「豬尾巴」。

  「唔……」小卉失神地呻吟,握著粗長雞巴的那隻纖手,時而遲滯、時而快
速的套動。

  「媽媽羞羞臉……」

  「對不起,小優希……哼……」聽見小優希的抗議,小卉喘著氣羞慚道歉,
卻抵擋不了男優唇舌的攻勢,不爭氣地又呻吟出來。

  我偷瞄坐在標哥身上的小優希,這跟媽媽一樣秀麗的小女孩的心情似乎十分
複雜,此時眼眶紅紅的,堆滿清澈的淚水,但雙頰卻也呈現可愛的粉紅。更驚人
的是標哥下面又硬了,他居然讓小優希坐在他暴筋的肉棒上,仍未發育的秘縫從
中分開,純潔的恥戶緊貼硬燙的陰莖,醜惡的龜頭從前端昂起頭,馬眼滲出透明
的液體。

  標哥對這樣看著小卉被姦淫,同時和小優希下體私密接觸的狀態十分興奮,
而小優希好像也懵懂的感到男性強壯陰莖帶給她的異樣感覺。

  「啊……」忽然小卉又發出激吟,轉移了我在小優希身上的視線。此時男優
的嘴已經離開小卉下體,小卉虛脫的伏在男優身上微微抽搐,兩腿間的肉洞明顯
張開,連尿孔都很清楚,濕潤的膣腔不斷在收縮,任何人都看得出來她被技巧高
超的男優吸出高潮了。

  「正式來做吧!」讓小卉幫他打手槍的男優這會搶在前頭,將小卉從他的同
伴身上拉起來放平在床上,推開她雙腿,就將火燙的大龜頭頂在濕潤的恥洞口,
小卉羞哼著,微微將屁股抬離床面迎合。

  「要進去囉,準備好了嗎?」

  「嗯……嗯……」小卉羞亂的喘著氣點頭。

  男優挺進了一點點,黑亮的菇冠前端擠開粉紅黏膜,小卉應該以為接下來要
被一口氣塞滿,修長美麗的雙腿張成最羞恥的M字狀,十根秀潔的腳趾也緊緊握
住。但男優並沒那麼容易就玩夠,本應該進入陰道的龜頭在緊要關頭卻往上滑開
了,粗長火燙的陰莖就這麼擦滑恥戶而過。

  「哼……」小卉挺高腰呻吟的苦悶模樣,讓所有圍觀的人都笑了出來。

  「再來一次,我們小卉的肉洞可能太緊又太濕,大龜頭好難進得去。」男優
淫笑說。

  『可惡啊……』我忍不住咬牙暗罵,小卉身體的美好再度清晰浮現在腦海,
我越來越無法忍受這些男優在我面前享受小卉。

  男優的龜頭兩度頂住收縮的濕洞口,小卉知道剛才自己的行為很羞恥,這次
張著腿時,不禁用雙手掩住自己的臉,但隨即被男優拿下來。

  「告訴小優希,我們在做什麼事?」男優扭動著屁股,讓龜頭不斷擠弄又濕
又滑的恥肉。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噢……」小卉喘著氣,旁邊男優拉住栓
緊乳頭的小鎖,乳頭被拉長,她也挺高腰發出哀吟。

  「說我們在玩生小寶寶的遊戲啊!」男優的大手摩挲著小卉平坦的小腹。

  「小優希……叔叔……要讓……媽媽……生小寶寶……」小卉失神地羞語。

  「像生小蘋果一樣嗎?」小優希歪著頭問。

  「嗯……嗯……是的……」小卉胡亂地回應。

  「爸爸也跟叔叔一樣,脫光光欺負媽媽,媽媽才生小蘋果嗎?」小優希似懂
非懂的問道。

  「是……是啊……」

  「小卉,不!」我終於受不了而痛苦出聲,真的不該幫標哥的。在這之前,
我從沒想過自己有嫉妒心這種東西。

  「主人,對不起……好想幫你生……小寶寶……但是……唔……」小卉說著
又擰緊眉心無法言語,細長的纖指抓緊床單,男優正兩度挺進龜頭。

  「要進去囉!」

  「嗯。」

  男優往前一頂,龜頭卻又惡意的往旁邊滑開,渴盼被充實的雪白肉體,再次
從高度期待和旁人大笑中墜落。

  「哼……別這樣……」小卉短暫忘卻羞恥的哀求出口。

  「真的太緊又太滑,不能只有我動,妳也要幫忙,我們才能順利交媾。」男
優無恥地說。

  「嗯……」小卉沒有抗拒男優的要求,當男優的龜頭再度頂住洞口時,她努
力張開雙腿,還仰起上半身,伸手去握住男優粗壯的陰莖,扭動屁股慢慢前進,
碩大的龜頭總算擠開窄小的陰道口,緩緩被吞了進去。

  「好害羞的姿勢啊!真難為她了,在女兒面前這樣的事也做得出來?」來賓
中有人說。

  目睹小卉這種不堪的樣子,完全順從在那健美男優高明的玩弄技巧下,此時
我心中除了憤怒與嫉妒,已容不下任何思緒,也根本想不到,或許小卉會這樣百
般服從任那些男優玩弄擺佈,只是想要快點結束這場折磨。

  「進去了……可以了嗎?」小卉發抖地說。

  「可以怎樣?」男優明知故問。

  「可以……動起來……了嗎?」小卉羞顫地哀求。

  「想要被抽插了嗎?」男優輕輕將她按倒。

  「是……」

  「看妳這麼乖,就讓妳如願吧!」男優俯下身,強壯的胳臂撐在床上,慢慢
挺動結實的翹臀。「嗯……哼……」小卉張著腿,眼神迷離的看著與她相距不到
十公分的男優的俊臉。

  男優維持緩抽淺插的節奏,讓小卉得不到完全的滿足,還挑逗似的慢慢低下
頭,情慾高漲的小卉也羞亂地仰高臉,四片熱唇從試探性的輕磨到最後緊黏在一
起,舌瓣跟津液在對方的口腔內交纏融合。

  「好大膽啊,旁若無人的跟老公以外的男人親了起來,嘖嘖嘖……難怪婚前
會出軌。」那些傢伙又在旁邊火上添油。

  『我不要妳那樣!妳不能那麼賤,妳是我的!小卉……』我努力壓抑住心中
的悲吼。

  接下來不知歷經多長的肉戲是我一生中最難熬的時間,那三個種馬輪番肏她
的小穴,當其中一個在跟她交媾時,另外兩個就要她用嘴跟手幫他們套弄雞巴,
興奮起來又激烈舌吻她。

  跟三名精壯的男人4P,小卉根本像一隻無力抵抗的小羔羊,任由他們擺佈
成各種辛苦或害羞至極的體位進行性交,有時整個人被翻成近乎倒立,男優用立
姿插她的小穴;有時站著一條腿被抬高,只剩一隻腳足尖勉強踮地,男優從後面
抱住她的細腰肏入,也被抱起來用火車便當的方式端著做……到後來我看她僅剩
的體力都要被男優榨乾了,但肉體內慾火焚燒的苦悶卻好像完全沒得到紓解,反
而更加羞苦難耐。

  原因是那些男優都只是淺嚐即止,空有粗長的陰莖,但他們跟小卉在做愛時
不管用什麼體位,都只維持讓龜頭進入的深度,時緩時快的在窄小的陰道口擠弄
抽送,就是不讓粗長的陰莖整根進到體內,即使小卉不顧羞恥的想主動坐進去,
都會被男優寬大的手掌阻止,弄得她哀喘不已,忘卻羞恥的扭動著屁股,雪白的
身體盡是淋漓的香汗。

  除我以外,數十雙眼睛就這樣欣賞著小卉被折磨和羞辱,直到她已經從哀吟
變成哽咽,標哥才開口:「過來這裡吧,想要被插到底的話,我可以幫忙唷!」

  這時標哥的肉棒在小優希的幼女尿縫生澀摩擦下,又已高高舉起,雖然沒男
優那麼長,但粗度卻有過之,猙獰的血管盤繞使它看來更加強壯,菱形的龜頭中
間裂開粉紅的馬眼,就像毒蛇在吐信。

  小卉痛苦地搖搖頭,我知道她是憎惡標哥的外貌,那三個男優雖然也不是好
人,但終究是俊男,讓他們玷污比較沒那麼難受,但標哥長得實在太兇惡恐怖,
這一型根本不是小卉可以接受的。

  「抱她過來。」標哥根本不理小卉的抗拒,他將坐在懷中的小優希抱下來,
對她說:「現在換阿伯跟媽媽玩生小寶寶的遊戲喔!小優希要不要看?」

  「嗯。」小優希天真的點了點頭。

  「希望媽媽生弟弟或妹妹?」標哥又問。

  「弟弟。」小優希說。

  「那跟媽媽說啊!」標哥惡謔的笑道。

  「媽媽,妳跟阿伯生一個弟弟吧,小優希想要。」小優希認真的大聲跟小卉
說,旁邊那些人立刻哄堂大笑。

  正被抬起一條腿、下身插入男優雞巴的小卉,羞得低下頭不知該如何自處。

  「回答小優希啊!」標哥逼迫著小卉。

  「好……媽媽……過去……」她抬起頭,勉強擠出笑容。

  「不!別這樣!」我終於忍不住哀求。

  「喔,情夫有什麼意見?」標哥挑了挑眉毛冷冷問道。

  「卉,別這樣,主人……已經看不下去了。」我痛苦地搖頭。

  「看不下去也得看,由不得你!」標哥惡狠狠說,卻偷偷給我一個嘉許的眼
神。可能他覺得我演得真情流露,其實我已經不是在演戲,現在的我,完全無法
忍受小卉動人的肉體被別的男人恣意玩弄和佔據。

  「主人,我沒關係……只要你愛我,不會嫌棄我……」她噙滿淚深望我。

  「我當然不會,但……」

  「這就夠了。」小卉溫柔地打斷我的話,這時男優已經用抱小女孩尿尿的姿
勢從後面將她抱離地,走向標哥而來。

  「直接放上來吧!」標哥兩腿大張,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用手扶直自己醜惡
的肉棒,男優將小卉的小穴對準賁張的龜頭慢慢放下。

  「喔……」粗大強壯的肉棒慢慢直沒到底,小卉咬緊下唇、仰直雪白細頸。

  「舒服嗎?」標哥捏著小卉的下巴問道,她羞恥地閉上眼。

  「小優希過來這裡,看,妳媽媽的屁股把阿伯尿尿的棍子吞掉了,只剩一個
大蛋蛋。」男優居然拉著小優希去到小卉的背面,看她媽媽和別的男人交媾在一
起的性器官。

  「小優希……不要……」坐在標哥腿上的小卉,羞慚到不知如何自處。

  「在小優希面前動起來,直到我射精才能停。」標哥命令。

  小卉羞扶著標哥肩膀,雪白的腳ㄚ踮在地上,慢慢抬動屁股,濕淋粗大的肉
棒開始在繃緊的肉圈裡吞吐。

  「快一點,這樣怎麼能讓我射精?小優希會見不到弟弟的!」標哥催促道。

  「嗯……但是……好大……我不行……啊……」小卉努力地翹高屁股上下抬
動,足掌弓起來,踮在地上的秀趾用力而扭曲,汗條沿著她優美的背脊一路往下
滑,就是沒辦法將速度加快到標哥滿意的程度。

  「沒關係,我來幫妳。」標哥轉頭對賓客中一個光頭小眼的肥胖中年人說:
「單董,可以把那個東西打開了,試看看你們公司的產品好不好用。」

  「沒問題!」那叫單董的賊胖子露出淫笑,打開007型的老式公事包,裡
面裝的居然都是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趣用品,但他只拿出一個遙控器,走近小卉的
屁股後面蹲下來,對準插在她肛門上的假豬尾巴按下其中一個開關,那條前端深
入小卉直腸的假豬尾巴居然「嗡嗡」的震動起來。

  「啊……不要……我……不行……」小卉柔弱的身軀近乎痙攣的顫抖。

  「乖,妳可以的,小優希期待我們生小寶寶呢,我來幫妳。」標哥溫柔的摟
住小卉纖腰以防她往後仰。

  聽到標哥一直說要讓小卉生小寶寶的淫穢語言,明知道她目前因哺乳受孕不
易,但我仍難以忍受!因為小卉曾說只願意幫我這個主人生小寶寶,這骯髒的流
氓憑什麼讓她的卵子受精著床?佔有我小卉的陰道已經夠可惡了,連子宮都想用
他的胎種填滿!

  「快放開她!畜牲!」於是我憤怒大叫。

  第一次我很爭氣地為自己的女人發出了怒吼,但亢奮的標哥根本沒聽見的樣
子,而且當「畜牲」兩個字出口,我也立刻醒了,瞬間冷汗飆出,一股腦默禱標
哥千萬別聽見。

  「啊……都麻掉了……不行……」小卉又在痛苦悲鳴。

  「麻掉才好不是嗎?舒服過頭才會這樣啊!情夫跟女兒都在看妳表現呢,快
振作起來。」標哥一雙大手現在惡劣的扒開小卉的屁股強迫她上下抬動。

  「會死掉……不要……啊……啊……怎麼……這樣……」

  我在妒火焚身的痛苦中發覺插進小卉肛腸內的東西並不是一直在震動,而是
間歇性的強震。如果我的假設沒錯,它正巧妙地配合著交合的節奏,當小卉屁股
坐到底完全吞沒肉棒時,卡在直腸口的珠頭剛好發出震動,這時肛腸受不了急速
收縮,身體也因為想逃離洶湧而來的強烈酥麻而抬高屁股;但當嫩穴吐出肉棒到
一定程度時,震動又會狡猾的驟然消失,結果全身氣力瞬間被奪走,再度重重坐
下吞沒肉棒,然後又是強烈的震動在深處爆發……

  陷在那邪惡的輪迴中,小卉雪白的肉體用剛才完全無法比擬的節奏和力氣在
標哥身上激烈地起落,吞吐粗大肉棍的粉紅肉圈週圍,已黏滿白色泡沫,那是男女
愛液激烈摩擦的結果,連標哥飽滿的卵袋都濕得一塌糊塗。

  漸漸地,小卉成熟的身體從極度痛苦中感受到毒藥般的甘美,她自己配合著
珠棒在體內的震動,放緩速度生澀的聳落,到後來大膽地扭動屁股呻吟,兩條白
生生的胳臂羞怯的放在標哥肩膀上,指尖深深掐入標哥背肌中。

  「現在表情最好,趕快給她特寫!」導演說。

  果然小卉眉心緊擰、羞亂淒迷的模樣,讓人看了受不了。

  「越來越好了……這次比第一次進步好多……噢……弄得老公好舒服……我
來獎勵妳……」標哥也發出難聽的呻吟,鼻息濃濁得像頭發情的野獸。

  他兩手從小卉挺俏的屁股順著窈窕的腰身撫摸而上,最後握住飽滿的乳房,
「嗚……」小卉發出哀吟,臉上是令人不捨的痛苦神色,但聳動屁股的動作仍然
沒停。

  「漲奶很辛苦對吧?」標哥將小卉的兩邊乳房擠在一起,還騰出手指撥動前
端被小鎖拴住的乳頭,膨脹的乳尖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嗯……」她羞亂的點頭。

  「鬆開好嗎?」

  「嗯……嗯……」小卉噙著淚,咬唇感激點頭。

  「那妳要怎麼報答我?」

  「……」小卉毫無主見的搖頭。

  「好可愛,妳現在的表情。」標哥嘆道。

  他慢慢轉開栓子,一邊乳頭上的螺絲鎖才拿下來,奶水立刻迫不急待延著乳
房弧線往下淌。小卉發出解脫般的嘆息,更加努力扭動腰肢和抬送屁股,在標哥
的大腿上拍打出「啪!啪!啪……」響亮的肉聲。

  「噢!好寶貝……」標哥受不了小卉的回報,從後腰用力將她摟緊,把臉深
埋進她豐軟的胸脯,大口吸吮滾燙的奶汁。「啊……」小卉也用力摟住標哥的後
腦,無法再大幅度上下抬動的屁股改為前後蠕動,讓火燙的肉棒在窄緊卻潤滑的
陰道裡滑動。

  「呼……讓妳看一個有趣的影片……」標哥抬起頭,興奮的喘著氣,嘴角和
鼻頭全是白色的奶沫。他的手下拿著一個平板電腦在小卉面前,平板電腦裡播放
的是被大字形綁在地上的柏霖,兩個兇惡的流氓拿著木棍站在旁邊。

  「不……」小卉從迷亂中驚醒,拼命搖頭。

  我也被這一幕嚇傻了!但不知怎麼的下面卻一直硬起來,難不成我跟標哥一
樣變態?

  「開始打吧!」標哥一聲令下,平板電腦中一個流氓的木棍狠狠朝柏霖的腿
揮落。

  「噢!」原本該為丈夫哀號的小卉,卻發出失神的激吟,因為標哥用力聳高
了下體,龜頭一定頂入子宮深處了。

  「不……別……啊!」她剛稍為恢復幾絲神智,標哥又喊打,這次是柏霖的
另一條腿。

  同樣小卉也來不及為柏霖悲喊,標哥又再重重一頂,同時揉住她乳房,讓羞
恥的奶水噴灑出來,雙重強烈的快感令小卉柔美的嬌驅如斷線風箏般往後仰,還
好腰被標哥摟住才沒飛出去。

  「親嘴巴……看妳丈夫被我殺死……然後一起高潮……」標哥變態的喘著,
臭嘴粗魯地壓上小卉蒼白的雙唇。

  「我不……唔……」小卉湧著淚,用微弱的力氣抵抗,但標哥一手扒開她白
嫩的屁股,一手摟緊她的細腰,下身猛烈地挺動,小卉完全無力地迷失在洶湧而
來的高潮當中。

  「妳老公快死了……我好興奮……要射了……射在小卉肚子裡……一定要懷
孕喔……我的小卉……」標哥用力地親吻她。

  「嗯……嗚……」

  兩具赤條條緊密結合的肉體,用同一個節奏抽搐著。

  小卉閉上淚眸,口中香甜的嫩舌開始迎合標哥舌頭的攪弄,就在她全身高潮
的悸動中,流氓的棍子狠狠地往柏霖的頭顱落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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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13) 作者:森下

作者:森下
字数:6914
前文链接:thread-9177838-1-1.html


               (十三)

  小卉伏在标哥怀里,弓起的雪白裸背发出颤抖,一条浓白的浊精自她与标哥
交媾的两腿间慢慢垂下来。

  从背德的失神慢慢恢复羞耻和理智,刚才丈夫被致命棍击的影像片段似乎也
鲜明起来。

  「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求求你……这不是真的……」

  她头紧靠标哥胸口,放在标哥肩上的玉手捏成拳头,不敢面对现实,频频颤
抖。

  「很遗憾,你看清楚。」标哥残酷的捏高她下巴,手下将平板电脑拿近,萤
幕上柏霖大字形躺在地,头歪了一边,下面正扩散出大量的怵目鲜血,除了两条
腿偶尔还会抽搐一下,几乎已无生命迹象。

  「在我内射时,柏霖刚好要断气呢,如果你也能受孕就更完美了,想到就好
兴奋啊!你现在可是刚出炉的母乳未亡人呢!」标哥的脸变态的笑着。

  「不……为什么要这样……我已经愿意做任何事了……为什么你……还要这
样……」小卉悲伤欲绝,玉拳不断落在标哥胸膛。

  她断肠的哭声,让现场突然变得有点安静,因为实在太惨了。

  想到柏霖在断气的刹那,真正的幕后凶手正把他的爱妻顶到失神,并将大量
精液灌入她的子宫!这种强烈震撼爆发出来的情绪高潮,仍鼓胀在每个人胸口。

  这让我想起看过的日本A片,曾有一边干着人妻或别人女友,同时在旁边将
她的丈夫或男友勒毙的残忍情节,看的时候会让人血脉贲张。尤其是当男人被杀
死时,他的妻子正悲惨的被送上高潮,还失神的和干她的人舌吻,事后女主角才
在羞耻与懊悔中崩溃,每次看到这里我就一定会射出来。

  但那些都还只是编剧写的情节,发生在小卉跟柏霖身上却是活生生的事实,
那种让人血脉贲张的真实感更是A片所无法比拟.

  标哥冷血笑说:「你搞清楚,你现在心甘情愿做的事全是为了情夫,可不是
为了你那个戴绿帽的丈夫,你丈夫的死是早就在预定计划中了,我已经让他多活
四年……不过我安排得很好吧?在我们一起高潮中让他往生呢!哈哈……是不是
很兴奋啊?宝贝?」

  「可恶……别再说了……恶魔……魔鬼……」小卉羞恨到几乎要晕厥。

  「妈妈,你哭哭吗?」小优希并不知道爸爸已经死了,天真地问。

  小卉身子微震,可能想起还有小优希,急忙抹去泪水,挤出让人心疼无比的
淒然笑容。

  「不……没事……妈妈没哭啊……小优希乖……」说着,泪水又快速囤积.

  这时标哥忽然低头含住小卉的耳垂,她宛如被毒蛇咬到般避开,湿红的泪眸
愤然瞪回去。

  「唷,生气了吗?」标哥反而更用力将她搂紧要亲她嘴巴,小卉转头避开,
标哥却在她耳边低语:「你也不希望小优希知道这么悲惨的事吧?要不要我给她
看影片?」

  原本用仅存力气反抗标哥的小卉立刻软下去,换来的是绝望的泪水。

  「这才乖,我们今天的戏份还没拍完呢,要提起精神来,等一下你可能还要
高潮好几次。」

  「不……」小卉激烈的颤抖,这真的太过份了!都知道丈夫被活活打死了,
居然还要她继续跟这些凶手演A片。

  「标哥,放过小卉吧,你都做到这种地步,什么仇也都该报了!」我忍不住
说.

  「轮得到情夫说话吗?她老公九泉之下恨你的程度应该不亚於我吧?」标哥
冷笑嘲讽. 然后又低头对小卉说:「我敢这样对待你的绿帽丈夫,也就敢在你面
前处理你最爱的情夫,想再看一次吗?」

  「不!不要!」小卉惊怕的摇头.

  「小卉,主人不怕死,你别再委屈自己……」我不知哪来的悲壮勇气,此刻
居然宁愿被打死,也不忍再看小卉被他们凌辱。

  「主人你别乱说,我不要你死,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小卉激动的大叫,可
能是看到柏霖刚被打死的影片对她刺激太大,她深怕我也遭受同样的命运.

  标哥又给我一个嘉许的眼神,我愧然低下头,我已经成为他控制小卉最有用
的工具了,即便现在我说的话都出自真心,结果却同样都将小卉推入陷阱!

  「那展现你的诚意吧,亲亲. 」标哥嘟起嘴慢慢接近她柔软的双唇,小卉闭
上眼没再躲避。

  「嗯……舌头……也要动……唔……宝贝……好爱你……啾……嗯……」标
哥一面舌吻小卉一面乱哼,小卉虽然被动要迎合搅动嫩舌,泪水却不断从眼角滑
落。

  标哥吻过瘾了,松开她的嘴巴,说:「刚被丈夫以外男人内射过的小卉最性
感了!所以现在要让大家看你被我内射过的小穴。」

  「等一等,」小卉没有恐惧或愤怒,取代的是淒然和堕落:「可以让我……

  喝点酒吗?」

  「不可以!小卉,你根本不会喝酒!」我急忙制止,她这根本是自暴自弃,
只要一点酒她就会迷失自己,更任那些混蛋随便蹧蹋!

  「原谅我,主人……要让你看见……小卉羞耻的样子了……」她轻轻颤泣。

  「有意思喔,去拿瓶红酒过来。」听见我们的对话,标哥喜道。

  「小卉,我不要……」我痛苦地摇头.

  「对不起,不然我没办法继续,主人跟小优希,都还需要我保护……」她流
着泪对我微笑。

  我来不及再说,红酒已经拿到了标哥手中,标哥自己喝了一大口,指了指嘴
巴,要喂小卉喝。这可恨的流氓,连喝酒都要这样佔尽便宜。

  小卉却认命的闭上眼,吻住标哥双唇。

  标哥得逞后,还趁机把舌头伸到小卉嘴里搅弄,弄得红酒不断沿着她唇角淌
下,流到雪白的脖子和胸脯。

  这样连喂了三口,酒量就已远超过小卉所能负荷,我知道她是只要一小口就
会开始迷糊的那种女生,所以以前要跟她玩大胆一点的床事,我都会先骗她喝少
许酒。

  果然标哥的嘴松开她双唇后,小卉双颊就已浮现出迷人的红晕,淒美的明眸
也蒙上一层水雾.

  「好美,早知道你喝酒这么动人,就该早点喂你。」标哥讚叹.

  小卉跨坐在标哥怀中的身体开始不稳轻晃,微启的唇间吐出灼烫的气息。

  标哥看着,忍不住低头轻舔着她的耳廓,小卉畏痒缩起脖子,发出如猫般的
羞吟,看来酒精如预期在她体内快速起了作用,暂时沖淡对柏霖死去的悔恨和悲
伤。

  可恨的标哥见时机已成熟,抬起小卉淒濛的俏脸问:「准备好被绑成最羞耻
的样子了吗?」

  「嗯……」她呻吟般的回应。

  「好兴奋喔,看你这样……」标哥呼吸急促:「绑成怎样都可以吗?要在小
优希面前喔!」

  「嗯……」小卉闭上眼点头,虽然不胜酒力,但还是保有最微弱的羞耻心。

  「那下去吧,让雪村大师绑你。」

  小卉被标哥推下身,脚才沾到地腿就软了,只能跪伏在地上,双臂勉强撑起
上半身,毫无抵抗能力的待人宰割。

  担任雪村绳缚帮手的男优走过来,轻轻扶住她的腰让她躺下,然后将一双雪
白胳臂往后反压在地上。

  这时雪村慢慢走过来,麻绳在手中拉直。

  「腿张开,张到最大。」男优说.

  酒精带来的麻痺和堕落,使小卉大胆地将腿张成M字型,露出刚被杀夫仇人
蹂躏过的私处,微微往两边翻开的粉红肉唇间正冒着白浊的男精,两边大腿壁也
湿黏狼藉。

  「看到了吗?妈妈下面流东西出来,那是阿伯的鸡鸡射在里面的喔!这样妈
妈肚子里就会有小弟弟了。」标哥蹲下来抱着一丝不挂的小优希说.

  「妈妈,是真的吗?」小优希问。

  「嗯……是真的……小优希乖……」小卉看着小优希,给她一个温暖而淒凉
的微笑。

  这时雪村已拿着长约一公尺的竹竿,抓起小卉一只脚,将竿头抵住足心,然
后用麻绳熟练地缠绑起来,这是一个十分複杂而高难度的绳缚技巧。

  一般熟悉用竹竿让女囚双腿无法合住的方法,都只将两腿足踝分别绑在竹竿
的两端而已,而雪村这种技巧,只有女囚脚底板与面积极小的竹竿头接触,麻绳
的绑法必须讲究各方力道的平衡,因此除了足踝、足背都有绳索缠绕拉紧到竹竿
上绑牢外,连足趾间都会有麻绳穿过.

  双脚都这般固定在竹竿两头后,腿张成难看的大ㄇ型,而且麻绳交错牢缚的
玉足,被残忍的扭曲成弓,坚硬的竹头顶陷光嫩的脚掌心,脚趾也被迫弯曲,光
看就很痛。

  但羞耻而残酷的捆绑还没结束,雪村又将小卉两条手臂捆在一起,拉了条绳
子将她双腕拉紧绑在两腿间的竹竿上,这迫使她身体往上弯仰,用十分羞耻而丑
陋的姿势,将完全没遮蔽的私处暴露在众人目光中。

  然后雪村再用幼细的绳子缚住她的两颗乳头,一样扯紧到两腿间的竹竿上绑
牢,可怜的乳尖被残忍的扯长,旁边的乳晕又渗出细细的奶珠。

  到此,我看小卉雪白的胴体已佈满汗珠。

  「太……厉害了,可以绑成这样……」宾客中有人发抖的讚叹.

  那些人都看到眼睛发直,偶尔才记得大口吞下口水,他们可能想着前几分钟
丈夫才被殴死的美丽人妻,现在就被绑成这种羞耻至极的模样被观赏,那种强烈
的堕落和淒美,即便都是极为变态的傢伙,也没人见过如此刺激的事。

  「接下来只剩把她吊起来。」男优翻译雪村的话。

  小卉原本胴体就被麻绳交错缠绑,雪村从天花板拉下两条绳子,一条绑在她
琐骨中间麻绳刚好交错之处,一条绑在她肚脐下方麻绳交错之处,然后两名男优
同时将绕过天花板滑轮的绳子往下拉,在小卉痛苦的喘息中,她柔软的身躯被横
吊而上,颈子往后仰,一头乌亮长发披泄而下,直到离地约一公尺才固定住。

  「哇!真的吊起来了!」所有人都发出讚叹.

  「我第一次见识过这么害羞的绑法!」有人说.

  「那个叫柏霖的男人才刚断气也,他的美丽妻子居然就被绑成这般羞耻的样
子让我们看,身为丈夫应该会无法瞑目吧!」又有人说.

  这时小优希怯怯的问标哥:「为什么把小优希的妈妈绑起来?」

  标哥抱着她,温柔的说:「妈妈喜欢让大家看生小苹果的地方啊!所以要我
们把她绑成这样,看得比较清楚。」

  「妈妈,是吗?」小优希问。

  「嗯……是……」小卉在酒精的作用和绳吊的痛苦中糊乱回应。

  标哥放开小优希,绕到小卉旁边,将她往后仰的头推高,天花板上有一面大
镜子,可以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羞耻的模样。

  「是不是很害羞啊?老公刚死,就被绑成这种样子,柏霖会无法瞑目吧?」

  标哥淫笑说.

  小卉只看一眼镜子,就羞得闭上双眸。

  标哥从手下那边接过平板电脑,上面居然是一整面柏霖的黑白大头照。

  「看,是柏霖的遗照呢,睁开眼!」标哥拍着她晕烫的粉颊.

  「柏霖……对不起……」小卉虽然神智被酒精迷乱,但一看到亡夫的照片,
清泪立刻涌满水眸。

  「知道对不起丈夫了吧?告诉柏霖,说愿意被大家处罚,因为太淫荡了!还
要叫他认真看。」标哥更过份的命令她。

  「柏霖……我要被大家处罚……给你看……哼……痛……」小卉羞淒迷乱,
最后揪紧眉心发出哀吟。

  原来这时男优用四根木夹分别夹住她两片阴唇的上下角,然后用系在木夹尾
端的细绳将它们拉分开固定。

  原本略微蜷曲的羞嫩肉瓣,现在被拉平成一大片湿润的平滑肌,整个耻户完
全洞张开来,阴道内有白浊的男精在微微涌动,尿尿的小孔也张得很清楚。

  「告诉柏霖,你被怎么处罚了。」标哥说.

  「阴唇……阴唇被夹住……分开了……好羞……」她羞乱的轻喊。

  「有被大家看见什么吗?」

  「阴道里面……跟尿尿的洞洞……都被看了……呜……全都被看了……」

  「尿出来给大家、还有给死去的柏霖看吧,看小卉更害羞的淫乱身体. 」

  她呻吟了几声,屁股下就传出淅沥沥的水声。

  「真的尿了!这段太刺激了!妈啊,我心脏跳好快,快受不了了!」宾客中
每个人都盯着小卉失禁的下体,亢奋到呼吸困难.

  「小卉……」我除了不忍、愤怒和懊悔,也一样无法抵抗这种超强变态凌辱
的震撼,老二不自觉硬到顶点.

  标哥又从手下那边接过一只亮晃晃的鸭嘴器,在小卉面前晃:「知道这是什
么吧?」

  「嗯……」小卉迷濛点头.

  「处罚你把阴道打开来给大家看好吗?里面有我的精液喔!」

  「好羞……」小卉喘着气。

  「怕羞吗?再喝点酒?」标哥又拿了红酒出来。

  「嗯……」双颊晕红的小卉点了下头.

  於是标哥又用嘴喂了她一口酒,小卉已经完全迷失在酒力当中,任由标哥这
畜牲挑逗肉体情欲,还轻易被诱导说出让人心跳加速的言语.

  「看着死去的柏霖,告诉他!」标哥又将平板电脑拿近她眼前,说:「说出
来,我现在要怎么处罚他的小卉?」

  「柏霖……对不起……我爱你……」小卉噙着泪呢喃,我想此刻她双唇间吐
出来的,一定都是混合红酒香味的灼烫气息。

  「然后呢?看着柏霖的遗照,自己说要被怎么处罚?」标哥另一手拿着鸭嘴
器在她眼前提醒她。

  「你的小卉……要被……别的男人……」即便醉晕了,小卉说到这里也羞得
发抖。

  「说下去!」

  「被别的男人……用扩张器……打开阴道……处罚……」她自己说完,忽然
阴道抽搐了一下,一些爱液混合着浊精从耻洞口流了出来。

  「这女的兴奋了……太不可思议,真的好敏感啊!」有注意到这一幕的人兴
奋惊呼。

  「对啊!不需要碰到肉体,自己说那些不知羞耻的话就可以发情,第一次看
到这样的事!」

  那些宾客再一次深深震撼,虽然都还穿着衣裤,但很明显看得出每个人的裤
裆都被顶高。

  「扩张器要插进去了喔!」标哥将扩张器交给另一头的男优,男优在她被牢
缚张开的双腿间蹲下来。

  一会儿,小卉发出微弱哀吟。

  「插入了吗?」标哥问。

  「嗯……」她绷紧雪白柔躯,哀怨地回应。

  「让柏霖的遗照到那边看清楚好了,看他的妻子怎么被处罚. 」标哥将平板
电脑交给另一名男优,男优则拿给站在那边看妈妈阴道被鸭嘴兽插入的小优希手
上。

  「乖,小优希捧着爸爸的照片,站在这里看妈妈被处罚喔!」男优哄道,摸
摸小优希的头.

  「嗯。」小优希点点头,回以靦腆一笑,只怪男优长得实在太有女人缘。

  「不可以……柏霖……」小卉两条被绑成丑陋姿势的玉腿想挣扎,却一点都
动弹不得,雪村老头的绳技实在太厉害了。

  「到底了,打到最开的话,连子宫里面都能看得到。小卉兴奋吗?被那么多
男人看到那么深的地方。」标哥兴奋的问她。

  「我……好羞……」她才说三个字,标哥忍不住又低头吻她,小卉无力地任
由他的舌头闯进口中。

  吻完后,标哥又更兴奋的说:「说不定子宫里有很多我的精液,刚好也让死
去的柏霖看,他应该会很生气吧!」

  「不……别这样……」小卉无力地哀求,但身体却反倒呈现兴奋的悸动,我
知道她已经完全被酒力所迷乱,羞耻心摇摇欲破。

  「没办法,你只能跟死去的柏霖说对不起了。」标哥叹息:「等一下把你的
阴道扩张开来给大家欣赏时,你就一边跟死去的丈夫请求原谅好了。」

  「呜……柏霖……对不起……」小卉在淒迷中羞泣。

  男优开始慢慢转开鸭嘴器的旋钮,小小的阴道口变大了一点点,粉红的内部
看得更深一些。标哥让人拿了一面镜子放在小卉的双腿间,让她看到被扩张的程
度,而我刚好被绑坐在镜子对面,所以也能清楚看到他们在对她阴道所做的事。

  「已经在扩张了,快跟柏霖说啊,请他原谅。」标哥催逼着小卉。

  「柏霖……原谅我……阴道……被撑开了……唔……」

  「再开大一点!」标哥跟男优说,男优又调整一些,里头蠕动的黏膜看得更
清楚,还有很多浊精。

  「里面白白的是什么?」标哥指着镜中的映像问小卉。

  「是精液……对不起……柏霖……我好对不起你……好羞耻……」小卉被捆
绑成淫乱姿态的淒美肉体不住发颤,却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欲火所引发.

  「再撑开点,看到子宫口了。跟伯霖说啊,柏霖好可怜啊,娶到你这样的女
人呢!哈哈……」

  「呜……原谅我……小卉的子宫口……都被大家看见了……对不起……」

  收缩的子宫口真的都被看得一览无遗,而且越里面,精液就越泛滥,这全是
标哥两次内射在她肚子里的量。

  「全开吧!」

  「呜……」小卉痛苦的往后仰,已经被绑到弯屈的脚趾更用力的夹紧.

  「哇……」只听众人惊叹,他们用强光灯照进去,我看到镜里的影像,子宫
壁黏黏白白的尽是浓精。

  「看,好多精液,你的子宫好多我射在里面的精液!你丈夫看到会怨恨到没
办法超生吧!」标哥推高小卉的头强迫她看镜子,亢奋无比说.

  「现在你们几个,也可以把精液打进里面了。」标哥对那五个种马男优说.

  那五人脱掉内裤,五条精壮粗长的肉棍同时弹了出来,场面极为壮观. 他们
在小卉张开的双腿前排成一列,开始握住火烫的阴茎打起手枪。

  「五个帅哥要把精液打出来,就这样射进小卉的子宫,柏霖的遗照也正在看
着呢!」标哥抓高小卉的头,淫笑道。

  「不……好丢脸……别让柏霖看……小卉好对不起你……」小卉羞乱轻泣,
男优自己搓弄的每条肉棒,都像快燃烧起来的盘龙天柱。

  约莫过了三分钟,其中一个男优喉间发出低吼,一边加快套弄,一边快步趋
前,握着肉棒让龟头对准小卉被扩张开的耻洞,虎躯一震,浓精随即从马眼涌射
出来。

  「哼……」小卉被灼烧的浓精烫到喘息。

  接着第二个也到了,怒吼着将大量精液灌入合不起来的阴道。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都在小卉的淒吟中完成灌溉的工作。

  完事后,小卉的下体只能用狼藉一片形容:子宫已被白色浊精佔满,耻户、
大腿和股沟也都湿糊不堪,不断有男精混合着爱液从她的屁股滴落下来。

  「怎么办?柏霖应该不会原谅你了,子宫里全是别的男人精液。」标哥说.

  「对不起……柏霖……小卉好想你……对不起……呜……」

  「最后让你舒服到忘记柏霖吧!」标哥又对那叫单董的胖子说:「来个给她
可以一直丢身的好东西!」

  单董嘿嘿称是,从007公事包中拿出一挂七、八颗比鸽蛋还小的跳蛋。

  「这可是超强力的喔,直接打开放进去吧!」单董说.

  我真的想大喊「够了,别再折磨她」,但最终还是没出口,因为说了也不会
改变那流氓想做的事!

  过不了多久,就传来小卉激烈的哀吟。

  「尿出来了!又尿了!」

  「到底是尿还是潮吹?里面精液都涌出来了……」

  「亲嘴!换我亲她……」

  「我快打出来了,可以射到里面吗?」

  ……

  在那些禽兽疯狂的亢奋叫嚣中,我闭上眼,不忍再看下去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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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14) 作者:森下

作者:森下
字数:10081
前文链接:thread-9182176-1-1.html


               (十四)

  鬼畜地狱的调教、完全实境的残酷拍摄,漫长的第一天终於结束了,但听标
哥还有导演收景后的闲聊,以小卉为女主角的一系列A片,已经有十部剧本在等
她拍,都是请东瀛最着名的成人作家共同编剧,这些人全是专精变态调教小说的
大师级人物。

  如果照这样的计划走下去,小卉少说要半年才能拍完所有的剧本,那时她会
变怎样?我连想都不忍想……

  小卉屈起修长的双腿缩在墙角,头埋进双膝间,应是不想让人看见,也不愿
看那些蹂躏过她的人。

  雪白的肩膀、胳臂、腰、大腿,都看得到绳索残忍紧缚过的红肿痕迹,纤瘦
的肩头微微在抽动,可能酒力过了,想到柏霖的死还有自己刚才不堪的样子,悲
伤、悔恨全涌上心头。

  我咬牙,再次求标哥:「标哥,放过小卉吧,你真的不打算让她走了吗?她
丈夫都已经……你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她们母女吗?」

  标哥看向我,从他的表情,好像道我的想法已经改变,不再是为了配合他的
毒计演戏给小卉看,而是真的在替她不舍和求情。

  他冷笑几声,走过去小卉那边,粗暴地将她拉到我面前丢着。小卉没太大的
抵抗,只是紧夹双腿,双臂撑地没抬起头。

  「你的情夫又在替你求情呢?是不是很感动?」标哥蹲下去,抬高她的脸。

  她苍白清丽的脸蛋上全是泪痕,用一种动人心魄的淒美神情,恨恨地看着标
哥。

  「你这恶魔杀了我丈夫,我绝不会让你再伤害我的主人。」她异常平静又坚
决,每一个字却都像刀划过我的心。

  「主人?嘿!」标哥站起来,只见他朝后方走去,用力抓了抓头,然后又走
回来,像头被激怒的野兽。

  「你想知道你心爱主人的真面目吗?」他面目狰狞的笑着。

  小卉可能不懂他在说什么,仍然愤恨地瞪着他,但我头皮却一阵麻。

  标哥打算揭穿我的面具了,为什么他会这么做?我想不出什么原因,惟一的
可能就是小卉不顾一切想保护我的样子,让他不爽和嫉妒!

  小卉如果知道我跟标哥联合起来诱骗她,把她全家害得这么惨,一定会恨死
我,极可能再次彻底崩溃;但反过来想,如果不让她认清我是怎样的人,她就会
永远陷在这个地方,连小优希都陪葬下去,这样我更无法原谅自己。

  想到这,我凭着一股冲动脱口而出!

  「对不起,我跟这流氓联合起来骗你!」

  小卉回头看我,一脸疑问。

  「对不起,我很该死,我因为怕死,所以被这流氓要胁,故意设计与你意外
重逢,然后用苦肉计骗你来这里。那部被打的影片也是配合他们拍的,还有逼你
拍那么多不堪的影片、让你不得不被他们蹂躏,这一切都是我配合他们一起骗你
的。」

  「主人……你在说什么?」小卉一脸茫然,只有肩膀在颤抖,清澈的泪水在
眼眶囤积。

  「我根本没跛脚、也没有被公司Fire、更没有离婚,我这四年过得很安
逸!一直到这个流氓再度出现,他逼我诱骗你出来,我怕死所以答应了,更龌龊
的是,我也跟他们一样想要再次佔有你的身体,对不起……」我怀着要被小卉一
辈子唾弃到底的痛苦觉悟,全都说了出来。

  「这不是真的……」她仍用力摇头,好像要把传到她耳里的丑陋字语甩出脑
海。

  「是真的,我随便就能证明给你看,而且你想,我们刚好巧遇的隔天,你就
收到我被他们殴打的影片,天底下有那么巧的事吗?」我针针见血的说。

  小卉纤细的十指用力抓在地上,美丽的湿眸从绝望、不解、愤怒、到强烈的
恨意。

  「嘿嘿,全招了,也好,省得我浪费口水。」标哥一旁看好戏的样子说。

  「对不起,你想要杀死我也没关系,我早就该死了。」

  说完这些,我低下头无颜再面对她,身体感觉前所未有的空虚,不知道里面
还有没有住着灵魂。

  小卉用仅存的力气站起来,慢慢走到我面前。

  「看着我。」只有三个字,仍感觉她声音中强烈的颤抖。

  我缓缓抬起头,但还没看清楚她的脸,一个热辣辣的耳光就落下来。

  「如果我能杀死你就好了……但我办不到,我只想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

  她打了我一巴掌,可能身心都透支,一屁股坐下去,掩着脸哭起来。

  「可惜你还是要继续面对他,今晚你们可是室友呢!嘿嘿……」标哥突然插
话。

  「随便你,反正我也逃不出你们的手掌心,但我再也不会任你们摆佈,因为
已经没人可以影响我了!」小卉愤恨哽咽地说。

  「真的吗?那她呢?」标哥看向躺在一旁沙发上已经累到睡着的小优希。

  「可恶!太卑鄙了……」小卉淒然转开脸。

  「还是得听话吧,对吗?哈哈!」标哥得意大笑。

  我忍不住又请求:「标哥,你放……」

  才说几个字,标哥忽然一脚踹过来,我感觉天花板在翻滚,全身骨头和五脏
六腑乾坤挪移,静止下来能思考时,已经是连人带椅侧躺在地上。

  「看,我帮你报仇,教训这无耻的男虫。」我听见标哥走过来的脚步声,然
后胫骨又一阵撕心扯肺的剧痛,痛到连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哀嚎。

  「这下你不用在她面前装瘸,可以让你真瘸个把月了。」标哥残酷地笑着,
然后又一脚重踩在我脸上。

  「这样吧,我们来赌一把,你如果再挨我二下还能说话,我就考虑一下你的
请求。」标哥说。

  「你……」我一开口,嘴里全是血的鹹味,含糊地说:「说真的……不能骗
我……」

  「当然!」

  遗憾的是,我只听见这二字,不知从何而来的强烈冲击,眼前一黑就不醒人
事了。

           ************

  「你好,我叫韩緻卉,叫我小卉就可以了,以后请多多只指教!」

  鹅蛋脸、秀丽五官、水漾明眸、及肩乌亮秀发,穿着合身白衬衫和黑窄裙,
散发刚出社会的校园美女气质,怯生生站在面前。

  ……

  「前辈,人家第一次上台简报,好紧张……如果等一下说不出话怎么办?」

  「没关系,我坐第一排,紧张时看我就不紧张了,你一定能做得很好,今天
晚上我请你吃大餐,庆祝韩小卉第一次简报大成功!」

  「真的喔,你一定要看着我,不能中途跑去上厕所。」

  「那当然,就算屎拉在裤子上,我也舍不得不看你。」

  「噗~~好好笑喔,我都不紧张了耶……」

  ……

  「庆祝全国最美丽,不!应该是全世界最美丽、最有智慧的OL,第一次简
报就掳获众人的心,乾杯!」

  「好害羞喔,前辈怎么那么大声啦,这里好多人……」

  「哪有很多人?我只看到眼前的有一位大正妹。」

  「又再乱说,我只能喝一点点……」

  「怕被男朋友骂吗?」

  「不是,我喝一点点就会晕。」

  「那是怕被我……」

  「厚,前辈别玩笑啦,你对我这种的才不会有兴趣呢!」

  「我是要说怕被我送回家吗,你想到哪里?」

  「啊,你……佔人家便宜!不能原谅,罚三杯!」

  ……

  「哇,好美的花……真的送我的吗?」

  「这什么傻话?当然真的啊,喜欢吗?」

  「好喜欢,可是,为什么送我花?」

  「觉得你很可爱,又答应跟我这已婚没行情男人出来吃饭,所以送你花。」

  「哼,你一天到晚跟妹妹打情骂俏,哪里没行情?」

  「哪有这种事,你幻想的吧?」

  ……

  「前辈……」

  「嗯,怎么了?」

  「我……好像……爱上不该……爱的人了。」

  ……

  「小卉,我们还是维持这样就好了,我怕伤害你。」

  「我不怕,我要把第一次给最爱的男人……以后不管会怎样都没关系。」

  「但是我没办法给你幸福,我是已婚的男人。」

  「我没有要你为我做什么改变,我只要现在而已。」

  「这样对你不公平。」

  「身为女生,都已经这么不知羞耻,你如果还不肯要我,对我才不公平。」

  「小卉……」

  「前辈……」

  ……

  「小卉……你好美、身体也好美……好幸福……我怎么能得到你……每次进
到你身体……都好像做梦那么不真实……如果是梦……我一辈子都不想醒……」

  「……前辈……我也好幸福……好爱你……」

  「可以叫我主人吗……我想当你的主人……佔有你一切……舍不得分给你男
朋友……」

  「好自私……主人……我是你的小卉……」

  「小卉……」

  ……

  「主人……好羞耻……被绑成这样……」

  「放开她!你们这些畜牲!」

  「主人……我没关系……被怎样都没关系……只要你不讨厌我……」

  「不!小卉,我不要你这样!」

  「我不要你这样!」

  「我不要你这样!」

  「我不要你这样!」

  不要!

           ************

  「不要!」我猛然坐起来,但立刻弯下腰狂呕,肚子痛得好似内脏被掏空一
样。

  呕不出什么东西来,只有一些带血的胃酸和唾液。

  乾呕一阵子,我才感觉有一只柔软的手,正紧张的抚着我的背。

  「你咳血了!怎么办?怎么办?」

  再思念不过的声音,我抬头看,呕到喷泪的模糊视线里,小卉苍白惊慌的清
秀脸蛋慢慢聚焦。

  这容颜,梦里虽然萦绕不去,但醒来看见是她,我当下反应却是不顾腿痛、
狂爬到墙角,这时也才发觉自己衣裤都被扒光,跟小卉一样全身赤裸。

  「你怎么了?」小卉眼中仍噙着担心的泪水,怔怔望着落荒而逃的我。

  「我对不起你,别再跟我这种人有任何瓜葛了……不!我根本不算是人……

  呕……「我太激动,牵动了胃部神经,又是一阵快死的翻腾。

  「主人……」小卉流着泪轻唤。

  『主人!』她还这样叫我?

  「我不是你主人,我是害你家破人亡的畜牲。」我摇头说。

  「不,你是小卉的主人,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的。你很痛吧?让我看
看。」

  她慢慢爬向我。

  「别再过来了……」在她面前,我感觉自己很卑鄙,虽然她是那么美,赤裸
的胴体如此诱人,我却不敢多看一眼。

  「主人讨厌我了吗?是因为我那样对你?还是嫌弃我……被那些男人……糟
蹋过?」她爬到我面前看着我,美丽的脸庞只离我几公分距离。

  一阵淡淡的乳液香味传来,应该是淋浴过、擦过乳液,身上绳子绑过的红肿
也已褪去,不知道标哥是让她自己洗澡,还是强迫跟她……

  我摇头甩开还在吃醋的思绪:「当……当然不是这样!」

  「那为什么怕我过来?」她柔软的手盖在我手背上,十指轻轻扣入。

  「我骗了你……害你被人欺负……也害死柏霖……你说的没错……如果办得
到……你应该杀死我报仇……」

  我头往后仰闭住呼吸,因为她靠我那么近,身体的香味和温度都感觉得到,
我愧疚的心根本无法抑制下半身无耻的反应,即使遍体麟伤,也阻挡不了小弟弟
的蠢蠢欲动。

  「不是这样,后来我想通了……」小卉慢慢坐到我腿上。

  「别这样……」我困窘的想缩起腿身体,但已经在墙角退无可退,而且和小
卉这么柔软动人的胴体赤裸贴触,谁能抗拒不得了,我脑袋开始要命的酥麻,肉
棒已经完全槓起来。

  「啊……」小卉也注意到,脸上一阵红晕。

  「对……对不起……我真不是人……这种时候还……」我羞愧的低下头。

  「主人没有对不起小卉,是我对不起你,你都是被我拖累的……」小卉轻轻
靠在我身上,两团滚烫饱胀的乳房挤在我胸口。

  「我……不懂?」我心脏狂跳,后脑发麻,说话更结巴得厉害,怀中这副美
好的肉体已经睽违四年,除了有魂萦梦牵的记忆触感,更增添一分当年所没有的
少妇甜熟。

  「即使我不是因为主人才自愿到这里,也会被他们强行抓来不是吗?」小卉
轻轻说:「如果是这样,我还宁愿是为了主人而来,只是苦了主人,你本来跟这
件事豪无关系的,一切都是柏霖跟那流氓的恩怨……」

  可能想到柏霖,她又开始掉泪,湿润温暖的泪水滴在我胸口。

  「怎么能这么说,我一直都对你很自私,只顾着自己纵欲,出了事就只想保
命,把受苦的事都推给你……」

  「你本来就是我的主人,为你牺牲是我该做的事,而且知道你爱我,这样就
够了……」

  「小卉……」我忍不住轻抚她柔亮光滑的秀发。

  「在主人怀里……我好幸福……」她烫烫的脸颊贴在我脖子上。

  「对了,主人是不是都还没吃东西跟喝水?」

  「我……我还好……吃不下,只想喝水。」我举头看看,关我们的房间里并
没看到食物跟水。

  「喝……我的ㄋㄟㄋㄟ吧!」她害羞的说。

  「小卉……」我心神一荡,呼吸急促说:「不……不用啦……我还好……」

  「不行!你没吃饭也没喝水,身体怎么受得了?你不喝,我会生气。」

  她坐直,将丰满的乳房呈现在我面前,挺翘在尖端的奶头和淡淡的乳晕,居
然又开始慢慢渗出母乳。

  「讨厌……想到要给你喝……它又自己流出来……」她羞到脖子都红了。

  「真……真的可以吗?」我看着越滴越快的白色乳汁。

  「主人快吸……不要一直看……好害羞……」

  我低下头,笨拙地含住勃起的乳头,明明熟练到不行的事,现在却显得十分
生疏。

  「主人……快吸……小卉的奶好胀……」她呼吸乱了起来。

  我轻轻吸一口,滚烫的奶水立刻充满口腔,人家说母乳很腥,但我吸到的却
是有淡淡香草气息的微甜奶汁。

  「哼……」小卉微吁一口气,我没吸的另一边乳房,奶水已经滴到快变一条
线。

  「好奇妙……」她微喘着气。

  我转动目光看她,嘴仍含住不断泌出奶水的乳头。

  她双颊粉晕,呼吸急促地说:「我只有准备喂小苹果时,才会胀奶胀这么严
重,没想到……一想到要给主人吸,也会有同样的反应……主人你别只含着,快
点吸,我又胀起来了……」

  我只好专心大口的吸,现榨的滚热母乳就这样不断涌进我喉咙,温暖了我的
胃,营养似乎快速进到全身血管末梢,我两腿间的肉棒硬到几乎已贴在肚皮上,
怕这好色之物碰到小卉身体,我偷偷挪动下身。

  「主人……」小卉在娇喘,诱人的双唇微微张启,轻轻呼唤我。

  我「嗯」了一声,表示我在听。

  「被你吸得……身体好软……抱紧我……」小卉的情况显然跟我相反,我吸
她的乳汁越吸肉棒越硬,她被我吸得身体越来越软。

  我手伸到后面围住她腰脊,她忽然反搂住我脖子,整个人都交给了我。

  我静静地吸吮她的奶水,她也静静把头放在我肩上,两个人心跳都很快,也
听见对方紊乱的呼吸声。

  一阵子之后,她的手顺着我的背往下滑,绕过我的腰,来到两腿间,我心神
一震,嘴松开她的奶头。

  「对……对不起……」我想掩饰完全亢奋勃起肉棒,她却早我一步温柔的握
住它。

  「主人……我好想你……」她发烫的双唇吻上我的嘴,湿润的软舌钻进我口
中,带着一股甜甜的津液,像吸吗啡般令我后脑酥麻。

  我用力将她搂在身上,两人将四年来对彼此的思念和渴望,用唇舌交缠忘情
地诉说。

  激吻之后,她的唇往下移,慢慢在我胸前游移,销魂的舌尖围着敏感的乳粒
轻划,玉手还握住我硬到快爆开的肉棍轻轻揉弄。

  「小卉……卉……噢……」

  我激动地呻吟,轻抚她柔亮秀发,小卉还记得我的乳头最敏感,以前前戏我
总爱她帮我舔那里。

  「喜欢吗?主人。」她抬起晕烫的俏脸,一缕银白从她的唇缘牵出,黏在我
发硬的乳头上。

  「好喜欢……但我还有资格……可以这样吗?」我感动到眼泪打转。

  「只要你喜欢……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她害羞地说,然后又埋首往下,
我感觉那销魂的湿软,寸寸移近此刻我全身最硬的地方。

  「你躺下来……」她含羞说。

  「嗯……」我依她的话挪动身体,舒服的躺平。

  她跨坐在我腿上,将头发简单挽起后,就俯下身,一手揉着我火烫的鸡巴,
小嘴吻着下面的卵袋,另一手仍和我十指紧扣舍不得放开。

  「小卉……我好爱你……唔……」

  小卉更卖力用湿烫的舌尖安抚我的睾丸,我感到被她握在手中的粗硬肉棒兴
奋到「啵啵」跳动。

  接着她的舌往上舔,像猫儿般从卵囊最底部、一路舔到龟头与阴茎交接的地
方,阵阵湿痒酥麻的电流,酸软软地钻入身体,我舒服到两腿绷直频频发颤。

  舔了几十下,她那灵巧的嫩舌改绕着充血的龟头边缘打转,玉手轻抚被她舔
湿的卵囊,指尖有意无意刺激前列腺的位置。

  「小卉……好舒服……我好幸福……」我紧紧扣住她修长的纤指。

  听到我的讚叹,她小嘴慢慢下沉,吞入一半肉棒,开始温柔的上下套吮。

  「噢……怎么……那么好……」我后脑发麻,此刻若别人看我,我可能是双
眼翻白的状况,这样身体跟心里都处在强烈亢奋的情况,自从四年前和小卉拆散
后,我就不曾再有过了。

  「小卉……你反过来坐……主人也让你舒服……」

  她却摇摇头,继续吸我的肉棒。

  「为什么?」我仰起上身。

  她没回答我,只是继续温柔地帮我吹含。

  我坐起来,弯身操住她的腰,想将她抱过来反坐到身上。

  「主人不要……」她挣扎、吐出被她含得湿亮的肉棒,可怜兮兮的哀求。

  我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紧张又愧疚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自以
为是,以为可以像以前一样对你予取予求……」

  「不是那样!」她急忙摇头。

  「不是?那是怎样?」我被搞糊涂问道。

  「那里……不乾净……被射很多进去……虽然洗很多遍,但怕里面还有……

  所以不能让主人吸……不然我也好想……「她低着头颤抖地说。

  我心中一阵酸暖,不舍又感动的泪水涌上眼眶。

  「傻小卉……我才不在乎……如果真的还有那些东西里面,我更要把它们都
吸出来,因为你是我的……」

  「可是主人,很髒,啊!主人……」

  我不再管她的羞愧和抗拒,强势地将她抱过来反坐在我胸膛,然后嘴就贴上
那条含水的肉缝。

  小卉没再挣扎,裸背微微弓起伏在我身上,发出甘美悸动。

  她那里虽然湿漉漉,却没什么异味,严格说的话,只淡淡的沐浴乳香气,应
该里外都洗得很仔细,不想让标哥那畜生的味道留在身体上。

  「主人……」她用呻吟的声音轻唤我,可能感动我的举动,更卖力地上下舔
着我的肉棒,然后再次吞入。

  我吸吮她湿滑软嫩的肉瓣,舌尖追逐顶端发硬的肉蒂,每次顶到它,小卉就
会发出激烈的痉挛和无助的闷吟,这种反应对我而言,比世上最厉害的春药都还
强烈几百倍。

  弄了几次,她已经快要没力气,敏感的身体让她在这方面特别吃亏,一下子
就会呈现软弱和虚脱,但却更满足男人喜好蹂躏的天性,这是小卉如此迷人的主
要原因之一。

  我并没因此就放过她,男人就是这么贱,越看女生这样就越亢奋。

  我扒开她充满弹性的两片翘臀,让粉红紧緻的菊肛露出来。

  「不……不可以……」她喘着气、头贴在我下腹无力的摆动。

  「你还记得主人想怎么做?」我兴奋地问。

  「嗯嗯,但是不可以……那样的话,小卉就完全没力气……帮主人了。」她
可怜兮兮哀求。

  「只要小卉舒服,就是在帮主人了。」我坏心眼的回答,然后弯起脖子,伸
舌在她洁净的括约肌上轻轻一舔。

  「噢……」她宛如被电殛般缩在我身上激烈颤抖。

  「主人……不可以……那样子……犯规……」她哀喘着乞饶,却更激起我的
虐心,舌头围绕着肛肌中心慢慢打转。

  「主……主人……啊……」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双手抓住我小腿,肉缝
中流出爱液,已经濡得我胸口一片湿滑。

  我把嘴埋进她股缝继续舔,手指伸入氾滥的耻缝中轻轻的挖,里头发烫的黏
膜随我手指的抠动产生阵阵收缩。

  「主人……不要……我……会尿出来……快停……求求你……」

  我不理她的哀求,舌尖绕到菊肛的中心点,用力顶开窄紧的秘洞!

  「呜……」小卉仰直玉颈哀吟,跪在我两侧的双腿夹住我身体,我知道她真
的快尿身子了,嘴及时离开她股沟,手指也抽出来,她强忍着抽搐几下,总算没
失禁。

  「讨……讨厌……呜……主人最可恶……我讨厌你……」小卉伏在我腿上哀
怨的抗议,汗湿的胴体仍激烈的起伏。

  「对不起,你这样好可爱,主人好想念你这种样子,忍不住就欺负你了,不
会真的生气吧?」

  「嗯……」她喘着气:「主人……小卉……想要了。」

  我坐起来,将她转向我,小卉蹲在我腿上,手伸到底下扶住矗立的肉棒,然
后慢慢坐下去。

  「嗯……啊……」她眸弯成丝、拧着眉发出叹息,我感觉一圈圈滚烫湿紧的
嫩肉,从龟头缓缓沉到阴茎最底部,包住整根亢奋的鸡巴。

  「主……主人……好像……要丢了……」她才刚坐至底,就呼吸困难可怜的
看着我。

  「怎么会……才刚进去而已?」我出乎意料,但紧紧缠住肉棒的阴道黏膜,
真的传来阵阵强烈的收缩。

  「忍一下,我都还没动。」我柔声安抚她。

  「忍……不住了……亲我……」她抱住我,两片软唇印上来,湿软的舌片钻
入我嘴里。

  这时窄紧的阴道收缩得更强烈,一次比一次用力吸吮亢奋的肉棒,猛然整条
膣腔痉挛似的抽搐,滚滚热潮从最深处涌出来,先烫在龟头上,再快速蔓延到阴
茎。

  「唔……」虽然我没射,却被这种榨精式的快感弄到后脑酥麻,尾椎升起阵
阵强烈冷颤。

  我原以为小卉被那些强壮男优和标哥奸虐过后,对我这种一般尺寸的鸡巴恐
怕感觉差很多,万万没想到我才进去她就泄身了,看来女人的高潮主要取决於性
交对象,而非肉棒的长度和粗细。

  她软绵绵的倒在我怀里,满足而幸福的喘息。

  「好丢脸……你会笑我吧?」她发烫的脸埋在我胸前。

  「才不会,你好可爱,主人最喜欢这样的小卉了。」

  「明明很丢脸……都是太久没跟主人……才会这么敏感……」她用指尖轻划
着我的胸肌,仍不甘心地为自己解释。

  「主人也很兴奋,好想念你的身体……」

  「我可以了,再继续吧!」她又抱住我。

  「不,你一定累坏了,好好休息吧,今晚这样就好。」我变得异常温柔,因
为这时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爱她,要是回到她结婚前,我只会自私的在她身上泄
欲,根本不会管她是不是虚脱了。

  「我不要休息……」她摇头:「你还没出来。」

  「你撑不住了,歇一下吧!」

  「我不要。」她固执的抱紧我不肯下来,在我耳边说:「不要怜惜我……我
想让你彻底佔有……几次都没关系……只有主人……才能让我忘记失去柏霖……

  还有被那些人欺负的痛苦……「

  我心中阵阵刺痛,柔声说:「我知道了,你躺着吧!」

  我将她放倒在地,双臂撑在两侧,开始缓慢抽送湿淋淋的肉棒。

  「哼……」她看着我,小嘴发出酥软的娇喘。

  「主人……我脚张得好开……很乖吧……」她努力将双腿张开成最大的M字
型,秀气的脚趾都握起来,为了让我的龟头能顶到最深处。

  「好乖……害羞吗?」我轻吻她的双唇。

  她晕着脸摇头:「不会……因为是主人。」

  这时我缓抽长送,最后顶到底的时候还刻意加重力道,撞在她的臀肉上发出
「啪!啪!」的清响。

  「啊……主……人……」每被我撞一下,她就发出酥麻的呻吟,随着速度加
快,已经连叫主人的空间都没有了。

  我一边挺送,手握住她胸前前后晃动的饱满乳房,母奶立刻以乳头和乳晕为
中心四散喷出。

  「噢……」小卉仰颈激吟。

  下身那种要命的榨精收缩又开始了。

  我喘着气,满身是汗。

  「小卉……要变快了……」

  「嗯……嗯……我们这次……要一起……」她一双柔夷伸去抓住我撑在地上
的双手,我将它们按在地上十指紧扣,然后加快挺送。

  「主人……啊……你要丢了吗……小卉……又忍不住了……想要一起……」

  阴道的收缩开始变强,每当肉棒插到底,生紧的黏膜缠绕住整条阴茎,将探
出子宫口的龟头挤得简直要炸开,肉棒往外抽时虽然润滑,却被柔韧的层层黏膜
吸得快弃械投降。

  痠麻的冷颤,正排山倒海从前列腺爆发。

  「我好像……快了……可以……射进去吗……」我发梢滴汗如雨,都落在小
卉柔软的嫩胸上。

  「嗯嗯……想要主人……射里面……」她被我顶得哼嗯乱喘。

  我憋住气又猛插十几下,精关已守不住,一声闷吼,岩浆似的灼精在子宫内
迸发。

  「啊……」小卉两条张成M字型的腿不自主踢动,头往后仰,十指紧扣住我
的手。

  「小卉……」

  「呜……主人……」

  ……

  正当我们两人沉浸在脑海一片空白的高潮中,互相激唤对方时,标哥不知何
时出现在牢房门口,还牵着小优希一起看着我们。

  「啧啧啧……很享受嘛!丈夫才刚死,就和情夫做爱做得这么火热,你是不
是该感谢我打死你丈夫啊?」

  小卉闻声看去,发现了小苹果,羞得夹紧双腿屈起身子,我也尴尬的爬起来
躲到墙边。

  「妈麻也要跟叔叔生小宝宝吗?」小优希问。

  「嗯。」小卉应了一声。

  「妈麻喜欢叔叔吗?」小优希忽然这么问。小孩子的心思十分敏感,白天一
整天小卉被迫和那些男优还有标哥性交时,小优希从没这样问过,但看到我跟她
妈妈做爱,却立刻感觉我们之间有不寻常的情愫。

  「嗯。」小卉低着头,诚实的回答。

  「那你比较喜欢爸拔还是叔叔?」

  「喜欢……叔叔……」她像做错事的小女孩,在女儿面前自白。

  「我讨厌妈麻!」小优希生气了,扭头跑走。

  「小优希……对不起……」小卉难过地垂下眼泪。

  我心中既不舍又感动,小卉为我已经家破人亡,就算下一秒就粉身碎骨,也
无法报答她对我的万分之一情份。

  「啧啧啧……柏霖真是可怜啊,才刚死,美丽的妻子就说喜欢别的男人,果
然是应该好好处罚的身体呢!」标哥摇头叹息。

  「我丈夫都被你杀死了,你到底还想怎样?」小卉忿忿的瞪着标哥问。

  「你丈夫要是看到刚才那场精采的床戏,说不定会很感激我让他往生呢!」

  标哥字字带酸带刺地说:「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把它全都录下来了,还是高
清的喔!可以在柏霖的丧礼上播给他所有的亲友欣赏……」

  「你……太过份了……」小卉脸色瞬间苍白。

  「彼此、彼此,哈哈……」标哥得意地大笑。

  「至於你,」他忽然指着我:「明天可以滚了!这里不需要你了!」

  「不!我不要离开她!」我站到小卉前面、挺起胸膛。

  「由不得你,已经让你如愿爽过母乳人妻了,你还想赖在这里继续享用别人
老婆的肉体吗?别做梦了!明天就滚出这里,以后别在老子面前出现!」

  「除非带小卉一起离开,否则你乾脆打死我!」我怒吼。

  「主人……」小卉忽然抓住我的手。

  我转身正要对她表明我誓死保护她的决心,她却用嘴形给了我五个字:(去
报警,救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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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15) 作者:森下

作者:森下
字数:8309
前文链接:thread-9190189-1-1.html


             奴隶新娘(十五)

  早晨五点多的南部城市,已经有不少出来运动的人,有男有女,有老年人也
有年轻人,甚至有几个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早上路的上班族也出现在街上。

  我拖着受伤的腿,一身狼狈出现在这些稀疏的正常人流中,显得有点突兀,
但这年头那里不缺街友,所以即使经过的人会好奇的看一眼,倒也没引起什么骚
动。

  『报警』我心里只有这个急切的念头,本来我想立刻找间派出所报案,然后
马上就能冲去救人出来,但冷静一想,对方可是大毒枭,一般派出所恐怕没办法
胜任。

  这时忽然想到,四年前来找过我的那名刑警,他的电话我有留在手机通讯录
中,当时会输进他的电话,倒不是我想跟他保持联络,而是怕万一他又有什么鸟
事打来找我,我可以看到来电显示而先有心理准备,当然他这四年来从没再打扰
过我,我也都快忘了有他电话号码这档事,还好现在万分火急时想了起来。

  我掏出手机,在百来个人名中找到那个快要忘记的名字─『黄治名』,立刻
拨出去。电话响了二声,对方立刻接起来,我确认是他本人,也表明我的身分,
还好他仍然记得我。

  花了点时间跟他解释后,问他是不是马上能带人去操了标哥的窝,把小卉跟
小优希救出来。

  但黄治名在电话那头说:「要动用武装警力没那么简单,可能要麻烦刘先生
来一趟我们局里,协助我们了解情况,我们才能评估要如何採取行动。」

  「但是现在人质很危险,难道不能救人优先吗?」我心里很急,虽然明知小
卉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她多待在标哥那边一秒,标哥就可能多奸淫她一秒,现在
的我根本无法容忍别的男人再碰她。

  「刘先生,你先冷静下来,对方可是极度危险的毒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如果我们没完整评估情势就贸然行动,恐怕人质会更危险,而且只要你来我们局
里说明,我们一个小时内就可以决定採取何种行动,决不会耽误到救人的时间。」

  「可是我现在人在W市,要回A市最快也得二、三小时。」

  「刚好我人也在W市,二十分钟后我会在我们特警队的南区分部,你也过来。」
黄治名说。

  「太好了!」我跟他问了地址,立刻招了一辆计程车,驱车前往他告诉我的
位址。

  到达特警队的南区分部大楼,我向门口值班的警察说明要找的人,他问了我
名字、确认我身分后,就打内线话通知黄治明,不一会儿,一个穿便衣的中年男
人快步走出来,虽然印象很模糊,但我依稀还认得出他是当年来找过我的那个刑
警,只是和四年前比,明显胖了不少,脸色油亮油亮,日子似乎过得不错。

  「刘先生,快里面请。」他和我握了握手,手腕上的限量名錶十分吸睛。

  他带我到一间四面无窗的密室,房间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像是作记录的
人,背对我们坐在一部电脑前面。

  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叫来做笔录的。

  「就我们吗?」我问,因为听黄治名说调动大批警力是如此重大的事,但在
场听我说明的人却只有他一个,不免有些奇怪。

  「当然不是,外面还有我们好几位同仁,正用监视器看着我们,只是他们一
边听刘先生说,一边也要讨论行动计画,所以不方便都在这里。」

  「原来如此。」我不再有疑虑,立刻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更详细的告诉黄治名,
而且为了取信警察,连我被标哥威胁,配合他诱骗小卉的事都据实以报,现在为
了小卉,就算必须背负刑责我也认了。

  黄治名静静听着,中间没打断我,我说完立刻迫不急待问他,是不是可以派
警力去救人了?

  「我们会立刻採取行动!」黄治名说,却又说:「但有一个程序要先完成。」

  他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这是…我知道,但要我作什么?」我认出那是当年我签下的保密切结书。

  「这里有一栏,需要你签名再盖指印。」他指着文件最下方,那里有几行小
字,当时我签这份保密切结书时,只想如何全身而退,黄治明要我签我就签,根
本没很仔细看过内容。

  他解释说:「因为国际毒枭势力庞大,渗透无所不在,所以与国际毒枭有关
而受到保护的人,在保护措施上特别严格,如果要解密,必须有足够的证据证明
他们的身分已经暴露而有立即的危险,刘先生是当年目击被保护人生命受到威胁
的证人,也签了保密切结书,现在你来报案,内容和被保护人有关,我们必须请
你在当年的切结书上签字盖指印,证实你今天提供了警方被保护人相关讯息,依
据这份文件,我们才可以输入特警总部的电脑主机,调出保护人档案,并开始营
救…」

  我等不及他说完,打断话道:「我明白了,快给我笔跟印泥,我马上完成。」

  於是我在那份切结书上的解密切结栏上签字盖指印后,交给黄治名,黄治名
将那纸文件放入桌上一台像扫描机的机器上输入,等机器显示扫描完成后,他打
了一通确认电话,不一会儿,那部机器传回来一张纸。

  黄治名将那张纸交给坐在电脑前的人,说:「这是主机的一次性帐号跟密码,
立刻登入,调出被保护人的档案!」

  那人不发一语接了过去,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大约过了五分钟,似乎完
成停下了动作。

  「可以了吗?」我耐不住性子问。

  「嗯,被保护人档案已经传送到行动中心,警力马上会调动,我也要去集合
了。」黄治名说。

  「我跟你们去!」我急忙站起来。

  「不,刘先生必须留在这里。」

  「为什么?」我不服气问。

  「根据您刚才的陈述,虽然还不能说是涉案人,但已经算是重大证人,您应
该知道重大证人的意思吧?就是我们高度怀疑您也参与了犯罪行为,所以您不能
离开,等我们行动回来,我还需要您协助办案。」

  「我知道了」我不再坚持,因为自己确实配合了标哥的计划,姑且是不是被
胁迫,而且如果再坚持下去,非但结果不会有改变,也会拖延救小卉的时间。

  於是黄治名走了,那个操作电脑的人也跟着离开,连电脑和桌上那台机器都
带走,空荡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一盏灯,一张桌子、一支电话、一台电脑
桌和三张椅子。

  房间里除了我制造出来的细碎声外,就只有空调的风声,空调开得很强,我
忍不住缩起身体频频发抖,不知过了多久,该死的我居然睡着了,更不知道睡了
多久,直到有人开门走进来的声音吵醒我。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

  「人救出来了吗?」

  「什么人?」进来的不是黄治名,而是一个生面孔的男人。

  「酒醒了吧?可以走了,我们可没预算买便当给你。」那人说。

  「什么便当?我是来报案,黄治名刑警呢?他带队去抓毒枭跟救人,现在还
没回来吗?」我急着问一串。

  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抓抓头说:「原来不只是醉鬼,脑子还有问题。」

  「我不是醉鬼,我是来报案,不信你联络黄治名刑警,他…」

  「好了!好了!」那个人极度不耐烦地打断我,脸上尽是『我怎么这么衰,
为什么要处理这种事』那种表情。

  「你口中的黄治名小队长,一大早就回A市总部了,出去前交代我这里有个
醉鬼,因为一大早就在我们单位门口大吵大闹,赶也赶不走,所以他把你关在这
里,要我中午过后再叫你走。」

  「怎么…」我背脊一阵凉:「刑警先生,你听我说,事情不好了,有个女性
跟她女儿现在很危险…」

  那傢伙显然今天心情显然很不好,不让我说完又大声打断我:「先生,我很
忙,你如果还想走赖在这里没关系,我就把门关起来再锁起来,等下班再来看你!」

  说完他真的要关门走掉,我急忙说:「等一下!我走,我离开就是了!」

  万一真的被关在这里关等到他下班,恐怕我会急死在这无聊的房间。

  我走出这栋建筑物,招了计程车,本来要立刻返回标哥的巢穴,但随即想到
我独自一人回去又能如何,一样救不出小卉,於是临时改变主意,要计程车开到
W市市警局,跟里面值班的警察报案,因为整件事前因后果太複杂,我只跟他说
看到有流氓掳人凌虐,请他们立刻派员去救人,还特别说那夥流氓有几十个,而
且看到有带枪。

  果然这么作是正确的,警察不敢大意,立刻调动了二十名警力,穿上防弹背
心、配戴枪枝,全副武装坐上警车,由副分局长带队,鸣着警笛大阵仗出发。

  我也坐在第一辆警车上,指引他们前往标哥的巢穴。

  (小卉,主人来救你了)

  我心情紧张又激动,祈祷小卉一定还要在那里。

  到达目的地,警察要我坐在车上不要出来,以免妨碍他们任务或发生任何危
险,他们一部份人守在门外,一部份人破门而入,我在车上看着,不自觉握紧拳
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警察进到屋内已经二、三分钟,警车上的警用无线电传来
的,却都是『这里没发现人,往下一个房间』『没发现异状』…等等,让我一再
失望的回报。

  约莫十分钟后,进去屋里的警察陆续走出来,带着一脸放松的表情。

  「里面没人。」带头的小队长向现场指挥的副分局长报告。

  「怎么会?一定是被他们逃走了,那你们有看到地下室有很多古代的刑具,
像是三角木马那些吗?」

  那小队长狐疑的看着我,表情甚是奇怪:「三角木马?那是什么?地下室根
本没东西啊!」

  这时副分局长手机响起来,他接通拿到耳边,接着说了一串『是!』『我了
解了!』。

  结束通话后,他冷冷看了我一眼,然后对他的人说:「收队了!」

  我焦急说:「是不是可以再回到屋里搜索仔细,可能有他们绑人逃去那里的
线索。」

  副分局长铁青着脸,语气严峻道:「刘先生,你可知道乱报案是有刑责的?」

  「乱报案?不…我没有乱报案…」

  「算了!」副分局长打断我:「刚才我接到局长电话,据说你早上已经在我
们警方另一个单位闹过,被赶走后又到我们局里来谎报,现在要请你跟我们回局
里作个笔录。」

  「不…不是…」我百口难辩,也只能乖乖被带回警察局。

  原本警察要通知我家人,让我老婆来保我出去,经我一再哀求,承认自己喝
醉乱报案,以后绝对不会再犯,恳求他们别让我留下案底,他们将我关了半天后,
总算让我签了切结书放我离开。

  那时已经是凌晨二点了,我累到可能头碰到人行道就可以睡到隔天下午,但
凭一股意志力强迫自己不能睡,再度招了计程车独自回到标哥的巢穴。

  深夜里,那栋建筑的窗户完全没有光亮透出来,想必真的人去楼空了,但我
仍不放弃,因为现在只有这里,才可能存在能知道小卉被带到何处的线索,即使
机率相当渺茫。

  大门的锁白天已被警察弄开,我一推门就开了,里头黑漆一片。

  我摸黑走到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慢慢拾阶而下,到底后,推开进入地下室的
门,原以为地下室也是乌黑死寂,但出乎意料,就在不远处一面被墙挡住的地方,
从里面透出了亮光,地上映着两条蠕动的黑影。

  湿肉互相撞击的〝啪啪〞声、还有女生呜咽的悲喘,回荡在宽阔的空间。

  我心头一紧,拖着受伤的腿朝光亮处走去,随着心跳越来越快,终於令人绝
望愤怒的一幕出现在眼前!

  一个肥胖的赤裸男人,二只大手抓住一名纤弱女子的柳腰,粗暴的摆动下身,
不断顶撞她白嫩的屁股,女子弯着腰,双手被捆绑在一根矗立的铁柱上,不但被
撞得激烈摇晃,而且为了配合男人的体位,还得被迫踮起足趾接受鞑伐。

  虽然他们背对我,看不到她的脸,但不用见到脸,光看那姣好光滑的胴体,
也知道那是我的小卉,只是不知道那正在奸辱她的男人是谁。

  「小卉!」我走近到他们身后几步,激动的叫了她名字。

  两人同时震了一下,都回过头来看我。

  小卉散乱的发丝黏在被香汗和泪水沾湿的脸颊,一条毛巾塞过她的嘴绑在后
脑,看见是我,羞淒的泪水立刻激动的涌出来。

  当我看见那男人的脸,一股的怒火更从心底狂窜而出!

  「居然是你!可恶…畜牲!」

  那正在强奸小卉的男人,居然是黄治名!

  黄治名斜睨我一眼,露出鄙夷的狞笑,接着就当我不存在似的,继续在小卉
的屁股上挺送,而且还比刚才更用力,小卉悲苦的摇头哀鸣,脚趾踮得更高,要
不是绳子吊着她的手腕,她铁定站不住。

  「放开她!」我欲冲上前,但马上被两条像铁一样硬的胳臂从腋下架住,接
着有人从后面顶住我的膝弯,我只能乖乖的跪下去。

  「你这条男虫!果然忘不了母乳人妻的美味,又跑回来啦?」标哥的声音在
我背后出现,人慢慢走到我面前。

  「我才不是,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为了救她才回来!」我怒道。

  这时我听见小卉哀鸣变大,看去居然是黄治名边干她、边伸手去揉弄她饱满
的乳房,乳白的母奶羞耻地从指缝间滴出来。

  「可恶!住手!」我挣扎要站起来,当然是徒劳无功,从背后制住我的傢伙
力气至少是我的三倍。

  标哥冷笑说:「这只迷人的小乳牛自以为聪明,叫你出去报警,其实我早知
道你们会这么作,所以故意放你走的。」

  「为什么?」我咬牙怒问,让我去报警,可说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因为我需要你去签解密切结的文件,这样我们安排在特警里的人,就可以
凭着你的切结,申请到登入警方主机的帐号跟密码。」

  「拿到帐号跟密码,然后呢?」我不太了解他作了什么,只是觉得一定很不
妙。

  标哥得意的说:「然后,就登入主机,将她们一家人,包括她丈夫、她的一
双女儿,甚至她丈夫的父母兄弟一家人,都从警方保护的名单中删去,这样以后
不管要怎么玩,都更没顾忌了。」

  原来我们完全被标哥玩弄了,茫然抬头,小卉无助的被黄治名玩弄着肉体,
我现在除了绝望之外、还是只有绝望!

  「小卉,对不起,主人真没用…」我握紧拳头,低头悲愤地说。

  小卉看着我摇头,似乎在说不是我的错,但只让我更感到难过。

  这时一名标哥的手下拉着一只登机箱,走到黄治名身边放着。

  「这是这个月所有人的分红,就麻烦你打点了。」标哥说。

  原来警察跟毒贩根本就勾结再一起,我还傻傻地跑去报案救人,真是蠢到想
用头去撞墙。

  黄治名干着小卉干到浑身臭汗,一脸舒爽又忍耐的样子,根本还无暇去管送
到他旁边的那箱贿款

  「唔……好棒…这女人…没这么兴奋过…你弄到好女人了……」黄治名喘吁
吁的说,小卉被他蹂躏到两条修长的腿都已站不直,硬是被他抓着腰从背后强捅。

  「只要你开心,随时都可以来玩,对了,下次安排你老闆来,想必他也会很
满意。」标哥说。

  「没问题…明天…我立刻约他…噢…阴道又再缩了……真好…」

  小卉摇头悲鸣,不知道是听见黄志名和标哥的对话,还是肉体又承受不住激
烈的活塞运动。

  「你们这些畜牲!居然勾结……」我忍不住怒吼,却被标哥赏了一个大耳光,
打得晕头转向。

  「嘴巴放乾净点,不要以为你骂几句没事,就可以愈骂愈高兴喔。」标哥捏
着我的耳朵乱绕,我痛到眼泪都掉出来。

  「脚抬起来…我想像干母狗一样干你」

  黄治名干上了瘾,手伸去抓住小卉的腿弯,想将她一条腿抬起来干。

  小卉拼命地摇头,已经没力气的腿还是抵死的顽抗,黄治名可能也已快没体
力,一直无法让她就范。

  「干!死贱货,都被调教成这样了,还这么刚烈!」黄治名喘吁吁说。

  「把她吊起来吧,我知道一种吊法,可以让她紧紧夹住你不肯放。」标哥冷
笑说。

  在小卉软弱的抵抗中,她还是被标哥那夥人重新捆绑住手腕吊起来,接着一
条腿被麻绳捆着膝弯上方提了起来,没被吊的那条腿,本来脚还能完全踩到地,
但狠毒的标哥居然用两条细绳缚住她两颗翘起的乳头,然后让人拿着细绳另一头
绑在天花板的挂钩上,由於细绳长度不够,小卉变成必须更努力地踮起唯一踩到
地的那只脚,才能让乳头不被扯长拉疼。

  「呜…」原本塞嘴巴的毛巾被解下,她紧咬着唇,汗滴聚成水条,延着性感
的胴体曲线不断滑落,除了用一双瘦弱的手抓住绳子让身体不要往下坠外,就只
剩五根秀气的足趾努力分担身体的重量。

  黄治名走过去,伸手捏住吊住她乳尖的细绳,慢慢往上提。

  「别…这样…」小卉的脚趾踮高到只剩三根碰到地。

  「住手!别弄她!」我只能窝囊又气愤地在旁边看着她被人欺负。

  「亲我吧,我就把你抱起来干,你可以不用那么辛苦了。」黄治名说。

  小卉倔强的转开脸。

  我愤怒的握紧拳头,这些猪一样的男人,都已得到她的身体,却每一个都还
不要脸的想跟她舌吻亲热,真是过分到极点!

  看她不愿意,黄治名另一手伸进她两腿间,手指轻轻抠弄中间的溪谷。

  「嗯哼……噢…痛…」小卉敏感的身体酥软,脚趾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乳头
瞬间被扯长,无处可去的奶水又从乳晕处冒出珠来。

  黄治名此时故意伸出腿给她勾,她如同大海里抓到浮木一般,修长玉腿立刻
缠上去,脚背紧紧勾住黄治名的小腿肚。

  「我说得没错吧,是不是会夹住你不肯放?」标哥在旁边笑说。

  「要不要亲我?」黄治名慢慢靠近小卉的唇,小卉还是偏开脸。

  「那你就自己站吧。」黄治名残忍地拨开勾缠在他小腿上的玉足,然后继续
玩着那条细绳。

  「呜…别这样…」小卉用仅存的一丝力气努力踮起嫩趾,美丽的脚ㄚ弓成优
美却是残酷的曲线。

  「小卉,听他的话吧,主人不忍心看你这样。」我咬牙颓然说道。

  「看,情夫也说可以亲嘴了,来一下吧,等一下就让你舒服了。」黄治名又
嘟起他的猪嘴。

  「主人…真的吗…」小卉颤抖地问我。

  「嗯,可以,主人不会生气,我知道你是不得已的。」我温柔地说,虽然心
中万般不甘。

  於是小卉闭上眼,黄治名将嘴贴上,轻易把舌头伸入小卉口中,小卉也只能
配合着他的搅弄。

  如愿舌吻到女神般的小卉,黄治名嘴舍不得松开,两张肥手捧住小卉的屁股
将她端上来,小卉得到力量支撑,腿也自动缠住身高比她高很多的黄治名的肥腰。

  黄治名双腿微弓,粗长的肉棒抵住湿缝,轻易就往上顶入到底。

  「呜…」仍被佔据的小嘴发出闷吟,勾在黄治名背后的两条雪白美腿缠得更
紧。

  那肥猪扒开她的屁股,开始在她的小穴内挺动湿淋淋的鸡巴。

  「小卉…」我忍不住咬牙低喊她。

  黄治名总算暂时松开她的唇,小卉悲羞的喘息,泪濛濛地看着我。

  「呜…主人…你…不会怪小卉吧…噢…不要…」

  她嘴里喊着不要。雪白的腿却将黄治名夹得更紧,黄治名很用力才能挺动屁
股。

  「主人不会…我爱你…」我违背嫉妒的本意安慰她。

  「主人…小卉也爱你…但是……要忍不住了…对不起……啊…不要…」黄治
名又佔据她的软唇,让她无法跟我对话,肥胖的下体加快挺送,加上他一身油汗,
小卉的腿几度夹不住滑下来,然后又被黄治名抬上去继续猛插,忽然,小卉赤裸
的胴体一阵抽搐,口中发出激烈的呜咽。

  我知道她被送上高潮了。

  黄治名喘着气,颇有成就感的拨开黏在小卉脸上的湿发,说:「如果乖乖听
话,我就放你下来继续作,不然就吊着你作到我出来为止。」

  小卉虚弱地摇头。

  「不愿意?还是要情夫说可以才可以?」可恨的黄治名又把球丢给我。

  小卉没说话。

  「小卉…主人不怪你…让他们放你下来吧」我转开脸口是心非道。

  「主人…小卉不想…」她颤抖地说。

  「哼,既然想吃苦,那就让你如愿吧,只是这种方式要让我出来,恐怕要很
久喔,你得有觉悟。」黄治名说,又开始挺动下体,这次更过分的是他连捧住小
卉的屁股都省了,任凭小卉两条已经虚软的玉腿辛苦的夹住他油黏的肥腰,一夹
不住,当然又受到乳头被扯长的苦刑。

  「停下来!我来劝她」

  我不忍看她受苦,只好开口求标哥跟黄治名。

  「主人…我没关系…不用担心…」她气喘若丝的说。

  「啧啧啧,好感人的婚外情啊!」标哥说:「好吧,那这样,就让情夫来帮
你。」

  结果小卉被放下来,我被脱得一丝不挂躺在地上,他们再将小卉放在我身上,
然后要我帮忙握住小卉的双腕,把她两条胳臂往上举,让黄治名将她一双长腿扛
上肩膀,又开始抽送起来。

  怀中躺着最爱的女人,但她却正在被另一个男人奸淫,这是多么不堪而残忍
的事。

  「哼…主人…对不起…」躺在我身上,被黄治名顶送得前后摇动的小卉,羞
愧地向我道歉,却又忍不住身体传来的感觉而喘息,

  「没关系…主人自愿这样的…只要能减轻你的痛苦…」我柔声在她耳边安慰。

  「主人…亲我…」她喘息说。

  我仰头想亲她,她也转过脸来,虽然嘴唇无法碰到,但两人伸出舌头互相交
舔。

  这时我的老二却不知不觉举了起来。

  「干!奸夫淫妇,看我干死你这小乳牛!」黄治名看我们在玩亲亲,不甘愿
的骂着,同时加快挺送力道,小卉被撞得在我身上前后激晃,除了哀吟再也没办
法跟我亲吻。

  「唔…快来了!」黄治名像牛一样喘着气,臭汗如雨洒在小卉身上跟我脸上。

  「小乳牛…我要射到你肚子里了…叫你情夫…挤一些奶给我喝…」黄治名说,
他扛着小卉的两条腿大动作进出,发出啪啪啪快速而响亮的拍击。

  「啊…不要…呜……主人…」小卉激烈的哀鸣。

  我知道她高潮时会胀奶,因为心疼,而不是因为黄治名想要,所以双手移到
她不断摇动的两粒乳房上,慢慢加重力道握住。

  「啊…主人…」小卉挺起身子,滚热的奶水丝状喷射出来。

  「干!好过瘾…母奶也…」黄志铭兴奋的张开嘴大口的接,下体和小卉的屁
股交合的更密集,终於他撞了最后一下。

  「我……出来了…噢…」

  他僵在小卉身上抖动肥油,我身上的小卉,身体也跟黄治名射精的频率一起
颤抖……

  ==============================================================================================================

  「爽吧,三位,嘿嘿!」

  黄治名还没抖完,标哥就走过来。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露出一抹残酷的狞笑:「虽然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但胆
敢报警这件事仍然不可原谅,从今天开始,你就代替柏霖,一起跟这头小乳牛接
受我的处罚吧!」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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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16) 作者:森下

作者:森下
字数:6405
前文:thread-9193065-1-1.html


             奴隸新娘(十六)

  我被四根繩子綁住四肢,大字型離地吊著已經好一陣子了。

  全身被扒光的我,下身讓一條幼繩刁住龜頭,繩子越過天花板上的滑輪,末
端垂在我眼前數公尺外,上頭綁著一只砝碼.

  在這之前,我被逼吞下一顆威而鋼,現在敏感處又受到麻繩的摩擦,整條肉
棒已經硬起來,但血液無法完全循環,讓龜頭脹成了紫色。

  他們把我弄成這樣後,人就都離開了,剩我一人在空曠的房間裏,忍受著被
繩子拉扯的痛苦,才短短十幾分鐘就全身汗漿,這時更能體會小卉被雪村和標哥
用各種方式捆吊有多麼折磨。

  時間分秒的過,終於,遠處有鞋步聲傳來,還有聊天說笑的聲音迴盪在地下
室寬闊的空間,聽起來應有不少人。

  因為地下室很大,燈光只及我被吊之處方圓數公尺,所以還看不見有多少人,
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標哥,他的聲音像惡魔一樣,咳一聲都會讓我冷顫,但我
已經不能再懦弱,因為我要保護我的女人,雖然到目前為止從沒成功過,未來看
起來仍充滿失敗。

  地下室還處於黑暗的地方,燈光忽然一盞一盞的打開,白晝般的明亮讓我眼
睛有點刺痛,標哥和他找來的拍片團隊,以及昨日來參觀拍片的那些人又回來了。

  「這次要連情夫一起調教嗎?」看見我被吊成這樣,那掛著AV快報記者牌
子的人問標哥。

  標哥笑而不答。

  「大家請就坐,等攝影機和燈光就緒,我們就要開始拍片了。」導演說.

  「咦,女主角呢?」有人在問:「好想她喔,昨天晚上想她想到整夜睡不著,
還起來打了二次手槍。」

  「你也是嗎?我也一樣!」

  「昨天下班我就忍不住去嫖妓了,還特別指名想找剛生完小孩有母奶的。」
第三個人加入話題.

  那幾個人居然無恥熱烈的討論起來,言語間都興奮意淫著小卉。

  「真的嗎?真的嗎?有找到嗎?」有人立刻興沖沖問。

  「唉!當然沒有。」那人搖頭嘆息:「我想就算有,條件也差她十萬八千里
吧,我真的好想她喔,如果我條件夠,我也好想當男優跟她做愛,不…就算只能
當雪村大師的助手,幫忙綑綁她我都死而無憾…」

  「沒錯,她的臉蛋、身材、善良、溫柔,真的都好迷人,可是身體又那麼敏
感,被調教時那種可憐哀羞的表情,我想我到死都還忘不了…」

  「我特別喜歡她的乳房,又挺又飽滿,裡面全是熱騰騰的奶汁,乳頭跟乳暈
也很漂亮,粉粉翹翹的,輕輕一捏母奶就噴出來…喔,我真的要為她瘋狂!」

  那些人討論不休,完全無視身為小卉摯愛的我就在聽著。

  「各位!」這時標哥拍拍手,大聲宣布:「你們想到骨子裏的女主角來了。」

  我比任何人都著急地引頸望去。

  「哇…這是!」

  所有人都站起來轉頭,看見小卉出現的那一幕,他們都張大嘴發出驚呼。

  我的反應,卻是憤怒到全身發抖。

  「你們這些畜牲!」

  小卉是被『載』進來的,她坐在一個肥胖赤裸的老人懷中,老人開著電動輪
椅載著她慢慢駛進拍片區.

  她雙手被拉到後面,綑綁在老人頭後左右兩根推把,兩腿則是被分開,腳掌
和足踝牢縛在輪椅前方二片特製的足踏上,屁股下還有個托墊,把她的下體推高,
恥處全都被看在眼裏.

  「主人…」小卉看到我,淚水立刻湧出來,焦急轉頭向標哥哀求:「求求你,
放我的主人下來,別這樣對他。」

  她的淚水居然不是因為自己的處境,而是為我而流。

  標哥卻露出獰笑,拿了─顆砝碼,又加在吊住我龜頭繩子的另一端,我咬牙
切齒、辛苦地將下體往前挺,減輕龜頭被拉緊的痛苦。

  「妳乖乖聽話,我就讓他舒服一點. 」標哥說.

  「你要我怎樣,我已經都沒關係了,但先讓我主人下來,這樣他會受傷…」
小卉苦苦央求,目光不時著急擔心的看著我。

  「不要…小卉…」我痛苦的搖頭.

  標哥冷笑說:「這麼關心情夫的老二,是不是怕以後不能通姦啊?我看你老
公死你都沒那麼難過. 」

  「不…你別說那麼難聽…」小卉羞愧地轉開臉。

  「是我說得很難聽嗎?看妳心虛的樣子,讓人心真癢啊,呵呵,明明一臉清
純,居然那麼會偷吃。」標哥還不肯放過她,小卉肩頭微微在顫抖。

  「住口!別再欺負她!」我看不下去,不自量力的開嗆。

  標哥冷笑,又去拿了一顆砝碼.

  「不!不要!」小卉比我還緊張。

  「主人,求求你別再說了!他說的沒錯,我本來就比較愛你!」她噙著淚,
深怕我再被加一個砝碼,我心中既感動又羞愧,沒救出小卉就夠對不起她了,現
在還要她受到屈辱來為我求情,我這種男人不知道怎麼當的。

  「看在我們小乳牛為你求情份上,這一顆暫時保留。」標哥放回砝碼.

  「你別亂叫!她不是什麼小乳牛!」我又忍不住動氣,憑甚麼他亂給小卉取
這種難聽的綽號,但我立刻對我的衝動後悔,也付出了代價.

  標哥又將放回去的砝碼拿起來,加到繩子的另一端。

  「不要…」小卉心痛的樣子,好像受苦的是她自己。

  「我…真的沒關係…」我只好故作平靜安撫她,只是聲音聽起來難免有些勉
強,因為龜頭被扯得發痛。

  「你還說沒關係!都變紫色了,我不要這樣!」小卉激動搖頭.

  「想救妳情夫的命根子嗎?」標哥問小卉。

  「嗯、嗯!想!」她流著淚拼命點頭.

  「那等一下要妳作什麼,妳不但不能要哭要哭的委屈模樣,還得很開心的買
一送二才行。」

  「什麼是…買一送二…」

  「比如說,當有人說想舔妳肛門時,妳馬上要自己張開腿,自己用手把妳的
屁股扒開,讓淫蕩的括約肌露出來給人家舔,還得問有沒有人想連我的騷穴一起
舔之類的。」

  小卉光聽標哥下流的舉例,白嫩的臉蛋立刻紅了,根本不敢看周圍那些畜牲,
但可能想到最敏感的肛門被舔的羞恥和難耐,被綁分開示人的赤裸下體中間,那
緊密的括約肌害羞的縮起來,恥縫也泛出濕光。

  導演刻意叫攝影機拍成特寫,放大在投影螢幕上。這是今天才特別追加的設
備,讓那些狗屁來賓可以看得更爽。

  「當然,這只是我想到的一個例子,其他就靠妳舉一反三,如果作不好,我
保證今天會把妳情夫的老二吊成茄子,直到完全不能用為止。」

  「願意嗎?」標哥問。

  小卉胡亂的點下頭.

  「不要!小卉…」我咬牙切齒,這時被繩圈刁住的龜頭真的麻了,慢慢失去
知覺,我不敢低頭看它現在變成什麼樣子。

  「主人,沒關係的。」她反過來安慰我。

  「我不要……噢!」我憤怒阻止她作傻事,卻不防一記冷鞭抽在背上,痛得
我眼前發黑。

  「別再打他了!」小卉湧淚大叫:「他都被弄成那樣,你們還打他,太可憐
了…」

  小卉根本沒想到自己被綁成那種不堪的姿勢更可憐,還只顧著我的情況.

  「真感人啊!」標哥又在假慈悲:「我也不是那麼沒人性,從現在開始,妳
可以有三次露出討厭的表情,當成是給妳的蜜月期,三次之後,就別再讓我看見
妳有一絲厭惡、害怕或難過的樣子,否則等著看妳情夫被截肢,而且是截中間那
一支。」

  「我知道了…」小卉急著答應。

  看她徹底屈服,標哥露出狡猾笑容,對外喊道:「幾位叔伯,女主角溝通好
了,我們要開拍了。」

  沒多久,五名加起來至少400歲的老頭前前後後走過來,其中三個較胖、
二個較瘦,身上都只披著寬垮的薄袍,由於動作較慢,花了點時間,才都走到小
卉面前。

  小卉赤裸的胴體被比她大50歲以上的老人們貪婪的視姦,羞恥的把臉低下。

  「這是今天的男優『們』!」標哥的話,像一把刀扎進我心裏,小卉應該跟
我一樣難受,瞬間淚水就滑下來。

  「一次了喔。」標哥提醒她。

  小卉震了一下,急忙搖頭辯解。

  「不、不是那樣,我…我好開心…」明明她的聲音跟身體都害怕的發抖。

  「妳在開心什麼啊?小美女。」其中一個瘦老頭,用他皺巴巴的手,摸著小
卉光潔的大腿內側。

  「嗯…好光滑啊,這種觸感…」老頭驚嘆.

  「唔…」小卉用力的咬了下唇,我看她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努力不讓它流下
來的模樣,真的心疼到極點.

  標哥卻仍嘆氣,冷血地說:「還在掉淚?已經用掉兩次機會了,剩最後一次,
妳再不好好表現,又會加重妳主人小弟弟的負擔!」

  「不、我不是在哭…」她蒼白著臉,硬擠出笑容跟那些老不休說:「大家…
都來…摸我啊…也可以…親我…」。

  「真的可以嗎?妳不是已婚的太太?可以這樣嗎?」一個老頭問,但他的手
已經在揉小卉的奶子。

  「嗯…可以…想怎樣…都可以…」

  有個老頭,抓著小卉雪白的腳掌,先舔著腳心,然後把玩那五根秀氣潔白的
腳趾,興奮的盯著看:

  「好美的腳,可以讓我含著嗎?」

  「嗯…好…」小卉才勉強說二個字,那老頭就貪婪的一口含下五根嫩趾。

  「嗚…」她羞苦的顫抖。

  老頭鬆開嘴,對小卉說:「別夾那麼緊啊,放鬆,不要害羞…」

  「是…對不起…哼…」

  老人又再次把被口水濡得濕亮的潔白的腳趾吞入,含在無牙的嘴裏吸吮,指
甲還輕輕刮著敏感的腳心,弄得小卉努力挺起身子嗚嗚悲吟。

  「年輕的太太,妳那裏都流出淫水來了,怎麼辦啊?」一個胖老頭蹲在她張
開的兩腿間,用手指從恥縫中沾起一絲透明的黏汁。

  「……」小卉根本無法回答。

  「不…」我不忍再看再聽下去,但『不』字才出口,標哥又趁小卉無暇注意
時偷加了一顆砝碼,瞬間我連說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用全身之力挺著下半身,讓
老二不要被拉斷。

  「真刺激啊,連情夫一起調教真是變態呢!」「嘖嘖嘖,老二被扯成那樣,
頂多再五分鐘就要壞了…」我隱約聽見那些人在說.

  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求求你…標哥…先放我主人………我很乖…作什
麼…都可以…」

  標哥獰笑道:「妳很乖?妳說的喔,妳現在的表現可是差強人意呢,如果我
讓妳救他,妳可要表現得比現在好幾十倍才行。」

  「我會…一定會…」她努力抵禦著被五個老人聯手玩弄的強烈失神,向標哥
保證.

  「好吧,各位世伯請先停一下」標哥說,那些老不修又多弄了好幾手才不甘
願的停下來。

  「把她解開吧!」標哥他手下說.

  一個手下把小卉從老人坐的電動輪椅上鬆綁放下,小卉被綁得手腿痠麻,卻
一秒也不願休息,就踉蹌地奔去將所有垂吊的砝碼拿下來,我的老二受到的扯勁
瞬間消失,整個人像洩氣皮球一樣癱了下去。

  「主人…」她到我面前,幫我將套在龜頭下的繩圈解開,但肉棒已經發紫,
又硬梆梆的不肯軟下去。

  「我幫你弄出來…」她著急仰望著我,但軟嫩的纖手一碰到我的肉棒,我卻
痛得齜牙裂嘴。

  「對不起…痛嗎?」她手足無措、心疼的問我。

  「小卉」我眼眶濕濕暖暖,柔聲說:「不用理我,我好對不起妳…」

  「主人別亂說!我…我有辦法!」她想到什麼,上身往前,雙手捧住酥胸,
把我已經發麻僵硬的肉棒夾在深軟的乳溝間.

  「主人…有好點嗎?」

  「嗯…好…很多…謝謝妳…」我感動得掉淚,微微汗濕而溫暖的奶肉,像對
待剛出生的小嬰兒般溫柔的包住我的老二,讓它一點一滴恢復了血液的流通,雖
然速度很慢。

  標哥卻冷冷道:「你們二個當這裡所有人是木頭嗎?誰說可以幫你情夫打奶
砲的?」

  「求求你,給我五分鐘,之後我一定會讓你們都滿意!」小卉著急地央求。

  「妳自己說的!要讓我們都很滿意才行!」標哥冷笑,對那幾個老人說:
「各位世伯,你們就趁這空檔看一下這裏有幾本SM花樣的書,討論一下待會兒
要怎麼搞這頭小乳牛吧!喔!對了,那邊也還有一大箱廠商贊助的情趣用品,也
可以挑一下要玩那些。」

  「小卉…別這樣…」我不爭氣的熱淚,一直滴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主人別說話…專心讓小弟弟恢復…」她一雙手慢慢用力往乳房前端擠,母
奶立刻噴出來,她用手擋住讓它留在乳溝中,溫溫燙燙的奶水泡著我慢慢恢復知
覺的肉棒。

  我又難過又幸福的看著她專心幫我療傷。

  「有好點嗎?」她抬起清麗的臉蛋問我。

  「嗯…」我拼命點頭.

  「我要幫你讓它射出來,你就不會難受了。」

  「不用為我作到這樣…」我哽咽著。

  「傻主人,乖乖不要哭」她反而成熟安慰我,然後低頭,小嘴含住我的龜頭,
捧住夾緊我肉棒的乳房上下揉動。

  「喔…小卉…」肉棒好像開始能感受到被溫柔擠弄的快感,

  片場的攝影機將她正為我作的一切都拍下來,我想我也會成為A片中的一個
配角。

  這時那些老頭卻在討論著讓我憤怒的事。

  一個老頭指著SM大全中一篇繩縛的圖片,跟二個老人討論:「綁這樣好嗎?
綁得緊緊的,然後用這種強力按摩棒刺激她的小穴,她想動都動不了,這清純的
小東西聽說身體很敏感,說不定還會尿出來,一定要試看看。」

  「這種母犬式的綁法也好淫蕩喔,真想看這麼清純的年輕太太被綁成這樣,
表情一定很痛苦吧,而且她身材那麼好,光想就好讓人興奮…」

  「哦!這張也不錯,剛好有母奶,乳房綁成這樣鐵定奶會滴出來…」

  ……

  看SM參考圖片的三個老人討論熱烈,另外有二個老人則在那箱情趣用品中
翻找變態的玩具。

  「有潤滑油,太好了,把這女人身體淋得油油滑滑的,然後光著身體跟她抱
在一起的感覺,一定美極了…」

  「蠟燭,一定要滴蠟,我早就想模仿日本A片裏那種,把年輕的少婦綁起來,
在她雪白的皮膚上慢慢滴上熱蠟,讓她哀叫和無助的扭動…」

  「也有這種跳蛋和電擊片,我想把她綁起來,在她腳心貼上電擊片,把跳蛋
塞進她小穴…」

  「還有榨奶的刑具、陰道擴張器、肛門珠……」

  ……

  那些多半已經無能的老人,心想的都是用凌虐來滿足他們不甘隨肉體沉寂的
性慾,我愈聽愈憤怒、也愈替我的小卉感到恐懼。

  「你們…」我正忍不住要開口想制止他們,小卉卻輕輕叫我。

  我低頭看,她一臉幽怨。

  「主人你再不專心,小卉的努力都要白費了。」

  「可是他們要對妳…」

  「不要管他們,我只剩幾分鐘能幫你而已,求求你也幫幫我。」她噙著淚,
看得我心都碎了。

  我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主人真該死,只會辜負妳,現在開始我會專心
了。」

  「弟弟還痛嗎?」她問。

  我搖搖頭:「現在不會,讓妳弄得已經好很多了。」

  夾在盛著奶水的乳溝中露出來的龜頭,大致恢復健康的顏色。

  小卉微暈著臉,說:「我本來想用嘴幫你,但怕太久,所以現在要用手喔。」

  「嗯,我的小卉不管用什麼,主人都很喜歡」

  小卉纖軟的玉手輕握住我硬梆梆的雞巴,開始套弄起來,她一邊用、一邊踮
起腳,用濕燙的小舌輕舔我胸前的乳頭.

  「嗯…小卉…」傳遞到腦下垂體的酥麻感,已經慢慢蓋過四肢被綑吊的痛楚。

  小卉的手慢慢加快套動的速度,但並不是一味的上下動作,而是到底放鬆、
往上握緊、加上到頂時輕輕的扭轉,彷彿要把我的精液從睪丸打上來。

  她會這些技巧,全都是當年我調教得很好,只是現在被壞人欺負,這種事卻
反而舒服到那些畜牲,真令我心中百味雜陳。

  我閉上眼享受這種痛苦中的天堂,肉棒上的血管又開始生龍活虎的跳動,忽
然一股舒麻的熱流從我肚皮與她乳房緊密貼合處往下流,快速淹過肉棒根部、卵
囊、然後到會陰部,接著連大腿內側都感覺到,我被燙得不自主發出興奮冷顫,
一股快感從前列腺直湧上來。

  「小卉…我快了…」我忍耐著呻吟,低頭才看見小卉一邊幫我套弄肉棒、一
邊舔著我敏感的乳頭、同時還不斷用手擠著乳房,讓溫暖的母乳流出來活絡我下
體的血路。

  好奢侈,真是死了也沒遺憾,能讓小卉這樣善良的美女如此真心對待…

  我心裏瞬間的感激,馬上被濁精噴發的快感沖得支離破碎!

  「要…來了…」我咬牙迸出這三個字,小卉加快套弄,而且低頭含住我的肉
棒,另一隻柔軟的手卻扶在我卵囊與會陰一帶輕輕的揉。

  「小卉…」我激喚她名字,一股濃精在她口中爆發,她有點承受不住的悶哼
了一聲。

  第二股更兇猛的要上來時,她的纖手貼心的揉著我的會陰,頓時讓射精的力
道減緩,十分舒暢的射在她口中。

  足足射了五次,肉棒才甘心停止抖動。

  「小卉…妳還記得…」我感動得又快哭了,因為多年前她和我一起時,曾看
過一份報導,內容是說男人若手淫射精收縮太劇烈,可能會導致攝護腺出血,自
此之後只要她用手幫我,都會記得這種體貼的舒緩動作。

  小卉紅著臉,將口中滿滿的精液嚥下,再用手指輕輕抹去溢出唇角的部分。

  「主人,太好了,小主人已經好了。」她愛憐的捧著我那剛射精過,垂軟下
來的雞巴。

  「可是妳…我不要…」想她就要被那六個醜陋的老頭玩弄,我就心如刀割。

  「主人,可以答應我嗎?別再做傻事,如果你不想看就閉上眼睛,就算再一
萬次我也甘心為你做任何事,但你的小卉不想看你再受傷。」她殷殷的望著我,
等我的回答。

  她的意思是要我別再頂撞標哥,因為我如果再衝動惹禍上身,她還是會不顧
自己和標哥交換條件來救我,但她現在都已經是這種處境,若再因為我被標哥脅
迫,真無法想像還可以怎樣!

  「主人,我小小的願望,你都不願答應嗎?」

  這對我豈是個小小的願望而已,要我看著她被那些老不修玩弄身體而不能出
聲,簡直比被吊著一刀一刀割還痛苦。

  「我知道了…我會勇敢看著妳…」我淒涼的笑著。

  「嗯…只要你看著我,我就不會害怕,我就是因為你這句話,才開始喜歡你
的。」她臉貼在我肚子上輕磨。

  我快崩潰了,這句話,是當年她第一次上台簡報時,我對她說的,只是把緊
張換成害怕。

  「夠了沒?夠了沒?」標哥卻走過來,將小卉拉開:「情話講完了吧?該開
始兌現妳的支票了!」

  小卉甩開標哥的手,沒再回頭,勇敢的走到已經鋪好的大床墊上,讓那五個
已經快踏入棺材的老鬼,慢慢將她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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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17) 作者:森下

作者:森下
字数:5077
前文:thread-9197502-1-1.html



             奴隸新娘(十七)

  距離小卉救了我,單獨走向那張等待她的床後的十幾分鐘……

  「來了!來了!又尿了!喔…好多」

  「第三次了!年輕人妻的肉體真敏感啊…」

  床墊上六個赤條條的蒼老肉體,圍住一具白皙光滑的胴體,正將淫虐的氣氛
炒到高峰。

  小卉她,恥毛在一開始就被那些老不修刮得乾淨,現在修長的腿被扒成M字
型,軟嫩的足心真的被貼上電擊片,一個老頭操作著電閥,讓電流短暫卻不定時
從光裸的腳心竄入,造成雪白的身體淒美弓挺。

  當電擊片發電的瞬間,另一個人也抓好時機,用強力震動棒接觸她恥縫上端
敏感的肉豆,小卉的手腿都被他們強抓住,能用叫聲發洩痛苦的唯一方式,也被
幾個老頭輪流以唇舌封住嘴而阻斷,那張原本白色的床墊,現在從她躺臥之處往
外擴散,已經濕了一大片。

  「喔…喔…又來了…」那些禽獸歡呼。

  小卉兩條被抓住的腿不自主抽搐,又一股清澈的液體從她下面湧出,老人乾
巴的手指將粉紅的肉縫剝到最張,沒了緩衝,裏頭的黏膜不斷蠕縮,尿液呈拋物
線間歇從恥縫頂端的小洞射出來。

  我痛心卻強迫自己看她被這樣蹂躪,這或許是上天對我曾背叛她而給予的最
大懲罰吧。

  「好了好了,讓她歇一下,別把她弄昏。」

  總算有個老頭這樣說,他們放開她,吸到清新空氣的小卉激動的喘息,立刻
夾起雙腿側縮成一團.

  「不能休息太久喔,妳的主人可還吊在那裏,我正在觀察妳是不是有照妳說
的在作。」可惡的標哥,簡直連半分鐘都不讓她喘息

  小卉聽到他的威脅,又虛弱的轉回身,將雙腿仰張成剛才的姿勢,自己還用
手抱牢。

  「我…又想要了…求求大家…疼愛我…」她上氣不接下氣,美麗的臉蛋都白
了。

  「這麼想要啊?太太?」老人們馬上又圍上去。

  「嗯…好想要…」她閉上眼,顫抖說出跟她氣質完全不相襯的話。

  「可是身體受得了嗎?妳都尿四次了。」有人兩指指腹捏起她腫脹的乳頭,
白濁的母奶立刻淌下汗水淋漓的乳房。

  「唔…可以…我…好想要…」小卉敏感的身體又發出羞苦的顫抖。

  我呆呆看著她為了達到標哥的要求而作出痛苦的事,臉上忽然癢癢的,這才
發覺原來淚水一直沒停的流著。

  但令我更看不起自己的,是十幾分鐘前才被小卉解救的肉棒,居然毫不知恥
的又舉起來,硬梆梆的回應小卉為了救它現在所面臨的處境。

  這時一個胖老頭不知哪來的力氣,忽然從後面操住小卉腿彎、用把尿的姿勢
將她抱到身上,色瞇瞇的在她耳邊問:「跟我說妳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是那裏?我
們可以幫妳。」

  (不可以告訴他們……)

  我心急的想著,但已經答應小卉不能衝動,所以還是強忍住沒出聲。

  小卉看向我,我知道她已經準備羞恥到底才需要這樣,接下來當然會真的供
出她身體最大的弱點.

  「…肛門」她微弱而顫抖地吐出那個難以啟齒的器官名稱.

  「什麼?我沒聽錯吧?大聲一點!」老人興奮得全身垮肉都在抖動。

  「肛門」她鼓足勇氣更大聲的說出來。

  那些老人興奮成一團,三四個擠在她仰天張開的屁股前,有人用指尖輕觸羞
澀的括約肌,問她:「妳說的不會是這個肛門吧?」

  「哼…是…是那裏…」小卉一被碰到那裏就會完全失守,神智也會變得迷亂,
我知道接下來她的處境一定更可憐.

  「沒搞錯吧?現在的年輕太太都這麼大膽啊,哈哈…」說話的老頭已經完全
亢奮,我只衷心希望他馬上中風倒下!

  「太太,這裡可是大便用的,不是用來做愛的,妳怎麼會那麼變態啊?妳丈
夫知道你屁眼最敏感嗎?」趴在她屁股前的老頭,不斷用尖尖的指甲輕觸她縮起
來的粉紅菊花,小卉被他弄得羞苦呻吟根本無法答話。

  「她丈夫剛死而已,應該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老婆喜歡被人玩肛門吧!倒是情
夫一定玩過幾百次了!」另一個老頭幫她回答。

  「好可憐的男人啊,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娶了什麼樣的女人,雖然長這麼清純
…」

  「不…不是那樣……噢…」她想為自己辯解,但老頭的指甲忽然插進菊花中
心,立刻令她往後仰直玉頸,秀潔的腳趾全都握起來。

  旁邊一個老人乾巴的手指,從她股縫牽起一條小指粗的水條:「新鮮的淫水
又滿出來了,而且這次的特別黏稠,看起來這裏真的比任何地方敏感沒錯…」。

  「妳喜歡肛門被怎麼玩?」老頭問,指甲持續在菊花中心摳挖。

  「啊……舔…用舔的…」小卉完全無法思考就說出難堪的秘密。

  「真變態啊,這女人,求我們舔妳啊,我們就讓妳舒服。」

  「舔我…求你們…」

  「那就來囉,我舔的時候,妳要告訴我舔得對不對。」老人說.

  「嗯…」小卉只能點頭.

  老頭故意把他醜陋的濕舌伸長長的,不斷作出勾舔的淫穢動作,慢慢接近小
卉緊密潔淨的括約肌,導演這時叫攝影師拍特寫,一台是對準她要被舔的地方,
一台是取她的臉部表情,然後大大的轉映在四面螢幕上。

  「嗚…」

  被舌尖觸及的瞬間,小卉仰張雙腿的赤裸胴體抽搐了一下,口中發出失魂的
喘息。

  「這樣對嗎?」老人立刻抬起頭問。

  「嗯…嗯…撥開來…舔…」她顫抖的說,羞得用手將臉遮住。

  「什麼撥開來?妳是說像這樣嗎?」老人的手指扒著括約肌周圍的嫩膚,將
原本縮住的肛門往兩邊拉開,裏頭粉粉的嫩洞微微張露。

  「嗯…」小卉又點頭.

  「那…要舔囉…」老人又伸舌作勾舔的動作提醒她,小卉的腳趾立刻敏感的
握起來,即使還沒被舔到,她的身體都有反應,可見那裏對她而言是多麼私密敏
感的地方。

  螢幕上,老人的舌尖又碰到那裏,這一次反應明顯比上一次激烈,小卉一雙
纖手毫不知羞的反抓抱著她的那個老頭的胳臂?弓高腰激烈呻吟。

  「啊…深一點…可以…深一點…」

  老人聽她的話,舌尖用力慢慢往內鑽,企圖抵開頑強的肛肌。

  「嗚…」小卉似乎用全部力量抵抗濕舌的入侵,但肉體偏又甘美的抽搐著。

  這時她的一條腿已經被舔她肛門的老頭推高,原本在後面抱著她的老人可以
騰出一隻手來,他用中指慢慢插入肛門上方濕淋淋的水縫,盛滿的愛液立刻從旁
邊流下來。

  「啊…」小卉更用力反抓著老人,粉紅的指甲都掐進他皺皺的皮膚裏.

  「是不是很愛這樣?有那麼舒服嗎?」老頭手指慢慢上下插著,低頭問小卉。

  「嗯…嗯…好舒服…」她喘著氣呻吟。

  「是舔肛門舒服?還是摳小穴舒服?」老頭問,他的手指提起來時全是濕亮
的水光,簡直像插在小水窪中。ˇ

  「都…一樣…一起…很舒服…」小卉臉往上仰,眼神迷離的看著老頭斷續回
答。

  「很舒服就叫我親愛的老公看看。」

  這足以當她爺爺的老不羞,居然要我的小卉喚她老公!我怒不可遏!也堅信
小卉是絕不可能這樣沉淪的!

  「親愛…的…老公…」

  〝不!〞

  從她小嘴羞顫吐出的字語,更像一把槍對著我的心頭開火。

  「好可愛喔,我的老婆,來,把舌頭伸出來。」老不羞興奮不已。

  小卉粉紅的舌尖羞怯地從唇間伸出來,老人也吐出舌頭跟她在空中的交舔。

  「老公的手指現在摳這裏舒服嗎?」老人的手指開始在小穴中挖弄,含水的
黏膜發出啾吱啾吱的淫彌聲音。

  「啊…老公…」

  配合舔她肛門的老人濕軟的舌尖已有一小截成功擠入窄小的肛洞,強烈的快
感從兩個窄洞前後夾攻,小卉已經完全忘了老公這二個字到底在對誰叫!當老人
再次低下頭時,她甚至仰頸吻了上去。

  其他沒事幹的老人不甘寂寞,其中二個分別抓著她的腳掌,舔吮秀氣的腳趾,

  另一個卡不到位的,忽然轉身找了二隻假陽具和幾顆跳蛋過來,拿到小卉面
前問她:「光是用舌頭跟手指不夠滿足妳吧,加上這些東西如何?」

  「對啊,自己選一根,不要害羞喔。」濕吻她的老頭鬆開嘴,讓小卉看著在
她眼前二根樣貌兇惡的淫具,所有人也都暫時停下動作,性沖沖等她的選擇。

  「我…不知道…」她羞得連胸口都泛紅,可能清醒後想起剛才自己亂叫那老
頭老公,更是把臉掩住不敢示人。

  「不知道嗎?我幫妳介紹好了。」老頭將其中一根開關打開,那偽陽物開使
〝嗡嗡嗡…〞醜惡地扭動起來。

  後面的老頭將小卉的手從她臉上拿開,強迫她看跟聽。

  「這根的特點是龜頭按照黑人的大小跟形狀作的,龜傘的邊緣還有小顆粒,
瞧!這些小顆粒還會旋轉,想想它在妳子宮口磨擦的感覺,一定爽死妳了!」

  聽到這,小卉羞得全身都在發抖。

  老頭又繼續說:「不只如此,陰莖也作得很逼真,粗大往上翹,連血管浮在
上頭的樣子都作得微妙微肖,末端這一圈也有顆粒,同樣會自己旋轉,剛好磨擦
洞口,整根都是用最接近人類肌膚觸感的矽膠作的,還會發燙,插進去跟真的男
人肉棒一樣,加上外面這根突出來會振動的軟鬚用來刺激陰蒂,全都有照顧到。
怎樣?喜歡嗎?」

  小卉紅燙著臉羞亂點頭.

  「喜歡喔,嘿嘿,那接下來這根更利害,包準羞死妳!」

  老頭換了另一根形狀不同的淫具,比剛才那根還粗了點,卻明顯短了一粒龜
頭的長度,在陰莖靠近龜頭的地方特意作了一顆半圓形的突起,上面有許多小凸
粒。老頭一按下開關,除了假陰莖一樣會〝嗡嗡嗡「振動外,龜頭居然還會長長
短短的伸縮,而且每次伸出來,延長的龜頸部份還會帶出一圈軟毛。

  小卉光看那龜頭淫穢的伸伸縮縮,就嚶然轉開臉。

  「看著喔!」老頭將她的臉轉正:「這凸起來的圓球,是要刺激G點的,至
於龜頭嘛,嘿嘿,不用我說,妳自己看也知道吧?要跟妳特別說的是它有五段伸
縮的速度,可以循序漸進,還有伸縮時帶出的軟毛,輕輕刮著妳的子宮口,外面
同樣也有刺激陰蒂的軟鬚,聽說一般女人用只消半分鐘就會高潮,但妳這麼敏感
…嘿嘿…」

  小卉不斷的顫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其他的心情。

  「自己選吧,不過我們都好想看妳用第二根的樣子。」那些老人十分明白的
暗示著。

  小卉低著頭,緩緩將手伸出去,指向他們想要的第二根。

  「哇!太好了!我們就知道妳會喜歡!」

  那些老不羞一陣愉悅的歡呼!

  「那就隨便我們蹧踏妳的身體了喔,可以嗎?」

  「嗯…」小卉順從的應允。

  「老吳,等一下要用力抓好,這根傢伙可是很來勁的,我怕小妞會動得很利
害。」拿假陽具的老頭提醒抱住小卉的老頭.

  「我知道」那老頭回答。

  「我們也會幫忙,剛舔她的腳舔一半,現在繼續. 」另兩個老頭又重新握起
小卉的嫩足。

  他們又在小卉兩邊乳首都用肉色膠帶黏上強力跳蛋,每邊乳頭都被兩顆跳蛋
夾在中間.

  「那開始了」舔肛門的老頭扒開她的括約肌,又埋頭下去。

  小卉慢慢呻吟起來。

  假陽具擠入她仰天張開的恥戶,隨著她的顫抖直沒到底,但開關還沒開.

  「慢慢來…我不想一下子就讓妳丟身子,要慢慢折磨妳…」老頭緩慢抽動著
假陽具,似乎是要讓小卉先適應它的粗大。

  「先找G點好了」老頭打開讓陰莖振動的開關,小卉修長的手指立刻緊抓住
身後人的胳臂。

  「碰到G點要告訴我喔,妳知道自己G點在那裏吧?」老然慢慢轉動埋在小
卉體內的假陽具。

  「我…不知道…」小卉才顫抖說了幾個字,就哀吟一聲,全身抽搐。

  「看來是這裏了,妳的G點真好找啊,嘿嘿…」老人找到G點後立刻關掉振
動,然後打開另一種振動模式,說:「不能讓妳太早洩,我把振動調成每隔五秒
一次,一次大概只有二秒,這樣妳才能用很長的時間好好體會達到高潮的快樂。」

  〝這根本不是快樂,而是用很長時間折磨她吧!〞我心裏怒吼著!

  「哦……噢……」隨著假陽具的陣動頻率,她接歇的繃緊雪白胴體,發出失
神的呻吟。

  「乳頭也要刺激一下。」老頭用遙控器啟動夾住乳頭的跳蛋,跳蛋忽快忽慢
的發出震動。

  小卉更失神,讓兩顆跳蛋夾中間的腫脹乳頭,被震得快速抖顫,漲滿到極點
的母奶像水珠被甩濺出來。

  「現在要讓龜頭在裏面伸縮了喔,刺激陰蒂的軟鬚也會動起來,先抓好她,
我從速度最慢的開始。」老頭按下開關.

  「嗚…」小卉的反應瞬間激烈數倍,腳掌都繃直,腳趾還被老人含在嘴裏.

  「很爽吧?這樣?」那些老人賣力的玩弄她,被塞滿假陽具的陰戶周圍不斷
泌出淫水,但舔她肛門的老頭仍不為滿臉濕黏所動,仍然盡職的想把整條舌頭都
塞進去。

  看得到的軟鬚在外面遲滯撥弄著躲在小陰唇頂端的肉豆,陰道深處除了假龜
頭在抽送外,也有軟毛不斷刮搔子宮口,加上頂在G點上的硬物振動,小卉敏感
的身體一下子就快要高潮了。

  但操作淫具的老頭卻又狡滑的將開關關掉,等她快感稍退,然後再打開開關
.

  就這麼來來回回幾十次,小卉身體已經全是汗光,苦悶的在老男人懷中扭顫。

  「求求你們…」她喘息著哀求。

  「求我們什麼啊?」老頭又關了開關.

  「嗚…不要…」想要高潮的肉體又絕望的癱軟。

  「不要什麼?不要再弄了嗎?」

  「不…不是…」她搖頭,老人卻又打開開關.

  「噢…別再…停…」她的指甲已經將身後老人的手臂掐出一個一個的深印。

  「那開到最強好嗎?」

  「嗯…嗯…」她用力亂點頭.

  「全送給妳了,好好洩身吧!」

  老頭將陣動和伸縮的速度都開到最大,小卉緊實的坦腹瞬間激烈收縮,那根
本來緩慢撥動陰蒂的軟鬚也快速搖動起來,像雨刷開到最強一樣、來回掃著充血
的陰蒂。

  「哦!……」小卉頭往後仰直,雪白的頸項浮現青嫩的血管。

  忽然再一下更激烈的抽搐,原來螢幕上投影出,努力埋舔菊花的老人,居然
成功的把大半條舌頭塞進窄小的肛洞內。

  她原本優美動人的胴體,像一條被丟上岸的白魚一樣不斷彈動,隨著老人把
假陽具拔出來,滿溢的愛液和著尿水全都湧了出來,當她弓高的身子軟下來,癱
在老頭身上的同時,也頭一偏暈了過去。

  「不是吧?沒想到會高潮到昏過去!」抱著她的老人一臉不可思議的說.

  「現在怎麼辦?」手握著濕淋淋還在滴水的假陽具的老頭問。

  「趁她昏過去,換下一場好了,用蠟油滴醒她。」另一個老人說.

  「就這麼辦!」

  十分鐘後,小卉的纖瘦的手腿被麻繩牢捆著,麻繩分別拉直固定在地上四根
鐵樁上,整個人呈現一個兩腿特別開的大字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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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18-20) 作者:森下

作者:森下
字数:16693
前文链接:thread-9198633-1-1.html


               (十八)

  四个老头分别蹲踞在小卉被绑成大字形的手脚边,兴沖沖点燃手中粗大的红
蜡烛。

  在她左手位置的老头说:「先把她弄醒吧,我来试看看!」

  他慢慢地将蜡烛倾下,一滴鲜艳的烛油落在雪白修长的手指上,手指动了一
下,昏迷中的小卉微微揪了揪眉心。

  「换我换我!」在她右脚旁的老头抢着,换把滚烫的烛油滴在秀气的足趾。

  「嗯……」脚趾吃烫握了起来,匀直的长腿想缩回去,却因为被绳子拉直,
变成只抽搐一下。

  「还没醒?再换你,滴两滴试看看。」他对另一只脚旁边的老人说。

  老人将蜡烛拿更低,从她白嫩的脚趾直接倾下,「噢……」小卉被拉扯的美
丽胴体从地上挺了起来,慢慢睁开眼,转动瞳子看到自己被绑直的四肢,手腿试
图想动却毫无所获。

  「醒来了吗?亲爱的老婆。」之前趁她意乱情迷逼她唤老公的老人,现在蹲
在她前面,低头笑嘻嘻看着她。

  小卉脸微微红起来,弱声问:「我怎么了?」

  「你啊,刚才泄身泄到不省人事了,都不记得吗?」

  小卉可能忆起晕过去之前的事,羞得闭上眼。

  「真可爱啊,老婆害羞的表情真好看。」老不修无耻的说。

  「我的主人呢?」她忽然想起我,转头四望,终於看见还被吊着的我。

  「你们还没放他下来?他被吊好久了,一定很累,求求你们让他休息……」

  小卉一醒就担心我的状况。

  「不!」我却大声的拒绝她的担心,流着泪说:「我要被吊着,你都还在受
苦,我怎么能轻松?我要跟你一起受折磨!」

  「主人……你都不瞭解我的心……」她轻轻责备说。

  「我瞭解!我瞭解!但你也要你体会我的心情,不要让我那么没用!」我激
动地回她。

  这时标哥又介入我们互怜互惜的对话中,冷笑道:「唉!爱成这样,我就成
全你们,让你们一起被折磨好了。」

  「不要,我受折磨就可以……」小卉哀求。

  「我要!让我跟她一起!」我却大声的说。

  「主人,我好不容易……你为什么要这样?」她气急又无奈。

  「要我没事般继续看你被这样欺负,我宁可现在就死了算了!」我不顾一切
的大吼。

  「主人……」她怔怔流下泪来,没再说坚持的话。

  「真是两个贱奴啊,都喜欢被调教,难怪会苟且在一起。哈哈……」标哥变
态的笑着。

  「就麻烦雪村大师把女的也吊上去,让他们互相疼惜吧!」

  雪村还在,我心中凉了半截,他对於小卉捆绑的手段,让我想起来就脊椎发
凉。

  穿和服的雪村走进来,肩上依旧揹着一大捆粗麻绳,旁边的助手除了带麻绳
外,腰间还挂着好几组攀岩用的金属挂钩!

  小卉从地上被松绑后,就被带到我面前,助手强迫她站好让雪村捆绑。雪村
先把手中的麻绳打了四颗绳结,然后绳子绕过她两边大腿内侧,沿着骨盆下缘往
上拉紧到腰部,狠狠绕了细腰三圈,连同小卉的双臂捆在腰后。

  小卉赤裸的下身犹如穿上一件由粗绳缠出的羞耻三角裤,那预先打好的四颗
绳结,就刚好卡入耻丘两侧,将耻缝里的粉红肉壁硬生生挤了出来,她连站着大
腿根都密合不起来,加上耻毛也被被刮光,两腿间夹着一块外翻鲜肉的景像更明
显,说有多难堪就有多难堪。

  她可能还不知道现在被别人看到的是什么样子,只是粗绳结卡入大腿根的不
自在摩擦感令她想紧夹大腿,却又有点站立不稳。

  「是不是很不舒服?」我爱怜地问。

  她摇摇头,怕我担心似的挤出惨笑:「不会,还可以忍得住……只要跟你在
一起。」

  我不忍的想转开脸。

  雪村的捆绑还未结束,他要助手把快要腿软的小卉抓好,又拿麻绳打了八个
结。这次是捆绑她的乳房,饱胀的乳房被麻绳缠缚数圈,八颗大绳结都深深挤入
乳峰最丰满的地方,将雪白的奶子比之前任一次都还夸张地往前绷直,乳晕面积
扩大到没绑之前三倍以上,微小的血管都浮上来蜿蜒在上头!

  在缠绑的过程里,奶水就已经不停地往下滴,当雪村在她身后抽紧绳结的瞬
间,小卉哀吟一声,细细的母乳壮观的丝射出来。

  「哦!喷了……奶用喷的……好棒……」老人们挤在小卉前,半蹲着张嘴接
奶喝,好像一群嗷嗷待哺的丑陋秃鹰。

  但雪村很快又用幼绳绑住乳首,喷奶的情况慢慢停下,只是乳晕上的小疙瘩
仍不断有奶珠渗出来,在乳房下端凝聚成白色水滴落下去。

  雪村又要人拿催乳汤给小卉喝下,那些围观的人跟几个老人又兴奋不已的骚
动起来,他们知道接下来一定会有精彩的榨乳秀可以看。

  雪村的助手拿走小卉喝完的空碗,对她说:「躺下去!腿打开!」

  柔顺的小卉依照他的话做了,躺平在地上,屈起双腿仰张开来,被绳结压住
的大腿根紧绷到极致,红润润的耻洞被扯得很开,好似差一点就能直接看到子宫
口,更不用说尿孔那些私密的构造都看得很清楚了,阴道内壁湿肿的黏肉不断挤
出浓水。

  接下来他们对她做的,更让我心疼到快疯了。

  助手拿下腰间的挂钩,牢系住从我头顶垂下来的绳索,然后将挂钩钩入压过
小卉大腿根的麻绳,两边大腿内侧各钩入挂钩后,另一头有名壮男拉动绳索,将
她头下脚上吊离地面。

  「呜……主人……」她痛苦地呼唤我,就算是一个强壮的男人被这样吊都会
很难受,更何况小卉是那么柔弱的女生。

  「你们这样太过份了!她太可怜了,换个方式吧!求求您标哥,要这样的吊
法就让我来!」我心疼万分激动地哀求。

  「没办法,本来我们也只想把她绑在地上滴蜡油而已,是你说想要跟她一起
受处罚,我们才临时想出这种吊法。说实话,雪村大师对她可是特别用心啊,以
前跟他对手的女优从没用过这些害羞的绑法呢!」

  「小卉……都是主人的任性害了你……我真该死……」我后悔万分的掉泪。

  「哼……主……人……我该……怎么……办……」

  小卉两条被迫张举在空中的修长美腿不知该如何举措,往上伸直一下子就痠
了,屈起来姿势又更羞耻,只见两只白皙秀气的脚掌不断在我眼前辛苦的举放。

  「雪村大师来帮你们了。」冷眼欣赏小卉痛苦无助的样子后,他的助手说。

  我原本被绳子绑住往两边拉直的双腿被解下,助手抓着我的脚跟小卉的脚,
将我们脚掌贴着脚掌压在一起,然后用麻绳牢牢捆绑。

  「哈哈,太绝了!这种淫乱的吊姿,太适合这对偷情的狗男女了!」

  「对啊,这对奸夫淫妇的腿像青蛙一样被绑在一起是怎样,正常人早就羞耻
到想去死了!」

  他们笑得没错,看上去,我跟小卉一个被正吊、一个被倒吊,两人双腿分别
呈ㄇ形和ㄩ形踩在一起,姿势简直丑陋淫秽到极点。我是男人出丑也就算了,小
卉这种样子要是真的拍了影片卖出去,应该一辈子都无颜面对她一双女儿和死去
的柏霖。

  唯一让我觉得舒服的,是她软软嫩嫩的小脚心跟我粗糙的大脚底板贴在一起
的感觉,微汗光滑的肌触极为销魂,秀气的脚趾不安的勾住我的趾缝,带来微痒
的感觉,有一点像两人十指相扣,只是脚趾毕竟较短,不易真的交错扣住,不然
一定更好。

  「这男虫……」一个老头走到我们前面,用手指弹打我硬举在腹前的龟头,
嘲讽说:「你的女人在为你受苦,你还硬成这样喔!」

  「对不起,小卉……」我没有辩解,因为我真的可耻。

  「主人……卉……不怪你……」她夹带辛苦喘息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我来帮你处罚这男虫吧!」老人一手拿蜡烛、一手拿按摩棒,先将烛油滴
在我的阴茎上。

  「噢……」我把下唇咬出血,但尽量把惨叫的声音往肚里吞,因为怕小卉担
心。

  「主人,怎么了?他们……对你做……什么?」果然小卉立刻紧张的关心。

  「不,没什么事……噢!」我才回答,滚烫的烛油却滴在我龟头上,然后强
烈震动的按摩棒也在揉挤会阴处。

  「怎么了……告诉……卉……」她已经有点喘不过气。

  「我……噢!痛……」老人的手剥开我的马眼,把热蜡滴进去。

  「主人!」小卉惊慌喊着。

  「想知道吗?」一个老人蹲在地上低下头问她。

  「嗯……嗯……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我直接对你做,你不就知道了。」老人拿起手边点燃的蜡烛,举到她张开
的双腿中间。

  「不!不要对她!让我来就好!」我紧张怒吼,但已经来不及了,底下传来
激烈的晃动,小卉的悲鸣划破空气,她的脚趾在我足底紧紧扣抓,还有一两根真
的扣入我的趾缝。

  大型萤幕上也投影出她正被滴蜡油的耻户,鲜红蜡油还只是滴在周围的阴唇
上,穴壁上的黏膜就已激烈收缩。

  「求求你们……噢!」我想为她求情,一滴滚热的烛油又深入尿缝,而且震
动的按摩棒不断抚弄我的阴茎,射精的感觉已经快忍不住了。

  老人看出我濒临尽头,及时拿开按摩棒,用细绳绑牢我的龟头,绳子另一端
系上木夹,拉下去夹在小卉的乳头上。

  「看我处罚你这偷人家妻子的男虫!」老人说着,又开始用按摩棒磨我的肉
屌,并配合着滚热的蜡油滴刑。

  「噢……」

  「啊……」小卉也跟我一样颤抖呻吟,扭动得更强烈。原来她跟我一样,一
面被滴着蜡油,同时让人用按摩棒刺激肉豆。

  她的脚心已经沁汗,身体像被倒吊的美人鱼般不停弓扭。

  「呜……主人……」

  「唔……小卉……怎么了……」我也忍不住一直呻吟,明明精液已经涌到马
眼口,却硬是喷不出来,而老人又不断用按摩棒刺激我龟头下的系带,灼烫的蜡
油滴在马眼上,不断累积厚度,肉棒前端已经变成蜡条!

  「主人……小卉的妹妹……好烫……又好想尿……奶……也好涨……」她颤
抖的乱语。

  「主人也是……龟头……又被绑住……好想射精……射不出来……」我没比
她争气多少,一样在喊苦。

  「啊……」她又激烈的抽搐,失神的羞喊:「滴到里面了,好烫!」

  我努力集中精神看萤幕,老人真的把红艳的烛油滴进她仰天洞开的耻洞内,
但仍用强力震动的按摩棒刺激充血的阴蒂,蜡油跟浓稠的爱液在她收缩的穴壶里
混和交融。

  才看到这里,忽然我的屁眼一凉,接着一根冰冰润润的圆物硬挤进肛道内。

  「唔……」我发了一个冷颤,浑身绷紧。

  「主人……」她又在激唤我。

  「小卉……主人的肛门……被塞东西……唔……好大……」我咬牙说。

  「小卉……也是……」她激喘着。

  我逼自己睁开眼,萤幕上果然转映出她黏满蜡泪的下体,正有一根像玻璃棒
的透明东西插在她肛门内。

  「主人……你的小卉……真的……快要……撑不下去……呜……乳房……好
胀……从没……那样过……」她哀喘连连,我能从她两片软嫩脚掌中感受到她发
自肉体深处的痛苦颤抖。

  「主人……的……弟弟……也快要……爆炸……」疯狂涌上来的浓精,把肉
棒充灌得暴张一圈,就是无法冲过龟头下面那一圈绳缚。

  「啊……主人……奶……小卉的……奶……」她忽然哀叫。

  「怎么了?小卉!」我惊慌地看萤幕,原本应该集中在乳头的乳腺群,因为
乳头被绑住,爆涨的母奶无处可去,居然冲破乳晕上多处原本没通的乳腺,如雨
丝般喷了出来。

  原来倒吊的姿势会使更多血液回流到乳房,加上被绳结挤压住乳房周围,那
种强烈奶崩的现象,不只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站起来看,连小卉自己也因从没经
历过的生理剧变而感到慌乱。

  「小卉……你们停下来!」我愤怒地对着眼前那些蹂躏她身体的禽兽大叫,
但就在用力的那瞬间,我也面临跟她一样的情况。

  精液的压力终於突破顽强的绳缚,一股接一股冲破马眼喷出来,而且射出的
距离长达数公尺,每一次挤过绳圈喷出来的挤迫感都让我的肉棒疼痛不已,而且
精液好像用不完似的一直射没停。不知抛射多少次,终於用乾了库存,我乾涸的
睾丸却仍失控收缩,最后一股硬喷出来,居然带着鲜红的血,我挺直的身体瞬间
虚脱下去,人也累到失去意识……

           ************

  换我醒来时,还是被吊着,最先反射动作是低头看,但小卉已经不在下面;

  再抬头看,她就在我眼前,跨坐在一根表面佈满大小圆形凸起物的横桿上,
两条修长裸腿被弯屈牢捆,两边各有一个老人抓着她的手让她能保持平衡不掉下
去。

  「看,没事吧?你的情夫醒了。」

  「主人……你还好吗?痛不痛?刚才你射出血……我好怕,好担心你……」

  她激动哽咽地望着我直问。

  「我没关系,你放心,只是射精太剧烈出血而已,自己会好的。」我柔声安
慰她。

  我发现她两边乳头被贴上绵纱和胶布,关心的问道:「倒是你,乳房有没有
事?」

  她摇摇头,沮丧地说:「还一直在渗奶,刚刚冷敷后被贴起来了。」

  「可恶!你们……」我怒视那些欺负她的人。

  「主人!你别乱说!」小卉急忙制止住我:「这些都是我志愿的,没人欺负
我。」

  「小卉……唉……」我不甘的叹息,眼中尽是泪光朦胧,她是怕标哥对我不
利,所以不让我讲下去。

  「太好了,真懂事啊,嘿嘿!」一个老头走到她身边,坏笑说:「你说都是
志愿的,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嗯……可以。」她低头回答。

  又要开始什么?我不甘又嫉妒的瞪着他们!

  只见后面一个老头开始转动横桿尾端的把手,小卉屁股下面那满是凸起物的
圆桿开始轳动起来,被屈绑在屁股后头的脚掌也立刻绷紧。

  「唔……哼……」她痛苦地弯下身,却被两侧各一的老人抓扶住胳臂,强迫
坐稳在转动的圆桿上。

  随着圆桿表面大小的凸粒卷过娇嫩的肉缝,不断有乾掉的蜡屑被挤出来,那
些老人还不时地在圆桿与她股缝接触的地方淋润滑油,减少转入小卉下体的摩擦
力,只不过敏感的身体仍然承受不住一直发抖。

  「呜……好了……吗?」她辛苦地抬起脸,问站在旁边的老人。

  「还没,乾在里面的蜡没洗乾净,做爱时会不舒服,再忍忍,乖,这也是为
了让我们等一下更愉悦啊!」老人哄着她。

  「嗯……嗯……可是……好难受……」她不断哼喘着,脚趾用力握住,窈窕
的身体和雪白大腿全都汗光。

  「应该很舒服吧?」老人抬高她的下巴问。

  「人家……好想尿……」她闭着眼羞颤的喘息,脸都涨到微红。

  「想尿就尿啊!」老人兴奋的看着她颤抖的长睫毛。

  「可是……好羞……你们……都在看……」

  「亲嘴就会忘了害羞,要不要跟我亲嘴?」老不修问。

  小卉没回答,但微微张启双唇,露出里面粉红湿润的舌瓣。

  「老婆……」老人性奋地一嘴吸上去,抬着她的下巴用力舌吻。

  「唔……唔……」小卉发出闷喘,圆翘的臀部和两条被离地屈绑的玉腿一抖
一抖的摇动,一阵淡淡金黄的液体无声无息从股缝与圆桿紧贴的地方涌流下来,
稀哩稀哩地落在地面……

  他们终於把我从半空中放下来,手脚都被绑麻的我根本连站都无法站,标哥
却要我爬去一楼,跟他的手下领六颗威而刚下来给那几个老头服用。

               (十九)

  起初我说什么都不答应标哥帮那些老人跑腿拿威而刚,因为这对我跟小卉实
在太屈辱了!但小卉害怕我不听话又被吊起来,一直可怜的哀求我,加上那些老
头恐吓我若不让他们勃起跟小卉多P,他们就只能想更变态的手段来凌辱她,我
只好极度不愿的上去领药。其实我心里有很要不得的自私念头,就是宁可看小卉
被他们用各种变态的方式虐待,也不想看别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佔有她,但这么
自私的想法,说什么我也不能表现出来。

  拿了威而刚踉跄的走回地下室,那些老人又已经把小卉围在床上,床边的地
上有六个水杯,我走近看,每只水杯里都放一副假牙,地上还丢弃着刚才小卉用
来贴乳头止奶的绵纱胶片。

  小卉双腿横屈坐在床上,一个老人抬高她下巴正用力吻她,她瞄见我走过来
一脸羞红,两手想推开一左一右吸吮她乳头的老人,两个老人却更故意握住雪白
饱胀的乳峰恣意揉挤,而且吸住奶头不松口,小卉被吮得羞软乏力,原本在按住
老人肩膀往外推的玉手绵绵的往下滑。

  我低头看杯中的假牙,一股作呕的感觉涌上来,鼓起勇气问:「这是怎么回
事?」

  一个正用乾巴的手掌来回爱抚小卉大腿的老头咧开嘴,里面只有肉色牙床和
湿黏的舌头:「你不会看吗?我们把假牙都拔下来了,这样吸吮你情妇的身体,
她好像更敏感呢!瞧她害羞到脸都红了。」

  「可恶……」我握紧拳头不住发抖。

  「主人……」小卉好不容易挣脱老人噁心的唇舌,才一出声,又马上被另一
个老人抬起脸吻住。六个老人围攻下,我连她的喘息都听不见,那些老人不但啃
着她肿胀的乳头吸奶,还含住她的耳垂嗫咬、抓高她的胳臂舔吻腋下,任何害羞
私密的部位他们都没放过,而小卉只能羞苦无助的弱弱挣扎。

  被没有牙的齿床咬起来是什么感觉,我虽然没体会过,但猜想应该是软软滑
滑、黏黏又湿湿,若又是这些近百老人的髒嘴,我光想被咬一下手指,都会全身
起鸡皮疙瘩直抽冷颤,但小卉现在却赤裸着胴体,被好几个老人那样的嘴舔咬全
身,不管多么私密的地方都无法倖免。

  一个女人遭遇这种处境,若还不叫地狱的话,又有什么可以称为地狱呢?

  吸她奶的其中一个老人转过脸来,满嘴浊白的奶水,大声质问我:「威而刚
呢?拿过来,等不及要在你面前轮奸她了!」

  我握紧手中那盒蓝色小药丸,摇头往后退,才退两步就撞上一个墙一样硬的
东西,抬头往上,直到脖子仰直了,才看见一张刀削铁铸般毫无表情的脸,也正
低下来看着我。

  那是标哥最大只的手下,体型没比动物园里的黑金刚小。

  「拿过去。」毫无温度的声音来自我头上。

  「不要!」我发抖的拒绝。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标哥冷笑走过来。

  「打死我吧!我才不怕你!」我挺起胸膛却有点气虚,谁在一头凶恶的黑金
刚面前可以真的都不怕呢?

  「你这个男虫也学人装英雄,想救美吗?老子给你一拳……」标哥作势要揍
我,我吓得抱住头,惹来那些人一阵大笑。

  标哥那拳没真的打下来,却是扭住我的耳朵往下扯,我被迫趴下去,两个强
壮的男优冲上来把我按住,两三下把我绑起来。这次的绑法是手肘折到手臂捆在
一起、小腿肚贴着大腿捆在一起,让我站也不能站、跪也无法跪,只能像狗一样
爬在地上,而且是用肘膝和腿膝爬。接着嘴也被箝口球塞住,坚硬粗糙的地面让
我四处膝盖痛到一直发抖,才几秒就吃不消往旁倒,却被标哥的手下拽起来,强
迫我重新爬着别想偷懒。

  「你们别这样……等一下……唔……」小卉看我又被霸凌,奋力挣脱一个老
人唇舌纠缠,却说不上完整的话,小嘴马上又被其他老人贪婪吸住。

  「你的女人都这样了,还一直在担心你,我劝你乖乖听话吧,否则她的下场
只会因为你的不合作更惨而已。」标哥说。

  此时我接触地上的四只膝盖剧烈发抖,痛到全身都是汗浆,眼泪、鼻涕和口
水控制不住一直流下来,根本连回答标哥话的能力都没有。

  「怎样,准备好做条听话的狗了吗?」

  「唔……」

  标哥看我仍没反应,冷笑说:「好吧,请雪村大师过来,帮小乳牛加一场更
精彩的捆绑榨乳秀。」

  我再度撑不住倒下,激动摇头,口中含糊地说「不要,不要」!又拼命点头
「咕噜咕噜」的说「我做,我做」。

  「那好吧,给你一次补偿机会。」标哥说,接着他的手下又把我拖起来,他
将那装着六颗威而刚的小药盒放在我面前的地上,命令我:「现在把威而刚送过
去,我就不帮小乳牛安排榨乳秀。」

  我「唔唔」点头,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将那盒子从地上拿起来,头低下去想用
嘴咬,嘴又被塞着箝口球,嘴脸在地上磨蹭了老半天,只弄得满地唾液,盒子越
推越远而已。

  我气力又用尽,感觉四肢膝盖的骨头就要碎裂,终於又不争气的仆倒,痛苦
的看着标哥,摇头表示我没办法拿起来。

  「喔,哈哈,忘了你是狗,没有手可以拿,我来帮你好了。」标哥说,他的
手下又让我回复痛不欲生的爬姿。我痛到真的快要昏倒了,但为了不让小卉被他
们用变态凌虐的手段榨乳,还是强忍支撑剧烈发抖的身体。

  标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铁汤匙,他在汤匙柄上抹了些油,走到我屁股后
头蹲下,将汤匙柄插入我的肛门一直到底,只剩汤勺露在外面,然后打开装药的
小盒子,倒出一颗蓝色药丸放在上面。

  「这样就可以送了,爬过去吧,掉下来就得重来喔!」

  我整颗心都凉了,不是因为被羞辱,现在我的处境根本就没办法顾及到羞耻
心,而是肉体的痛楚让那短短几公尺的距离,看起来就像要越过一座大山那么艰
辛。

  我还是忍痛歪歪曲曲的开始爬行,但才爬三、四步就痛到无法继续,地上还
有我手肘被磨破皮留下的血渍。

  「快点啊!要弄到什么时候?」床上揉弄着小卉乳房的老头大声催促。

  我咬紧牙根继续,但插在肛门里的汤匙柄却在这时开始往外滑,即始我尽全
力缩住肛肠,却还是止不住滑势,终於「匡」一声,汤匙连同上面的药丸都落在
地上。我人又不支摔倒,几近痉挛的激烈喘息,更悲惨是下腹突然一阵挡不住的
酸意,毫不知羞就在众目睽睽下失禁尿出来。

  「男的也失禁了,怎么这对奸夫淫妇一个样,完全没羞耻心的,那么多人在
看也说尿就尿?」

  「以后是不是应该给他们包尿布,女的是稍微兴奋就会尿,男的是稍微痛就
会尿,真的很无耻啊!」

  「很不要脸啊,我们都在说了,他还没停下来的意思,现在都还在尿。」

  已经松关的膀胱根本锁不住,我只能放弃的让它尿完为止,但那些人却全无
同情心,残酷地羞辱着我。如果古代通奸最大的惩罚是浸猪笼,我真宁可被浸也
不要像现在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好叫你拿过来你不愿意,要把你弄得跟狗一样你才开心,真是贱到骨子
里了。」我听见有个老人嘲笑我。

  『真的已经是极限,再下去不如死了算了。』我好想这样告诉标哥。

  「回来,再一次。」标哥却还是冷冷地说。

  「停……停下来……」小卉终於又摆脱老人们毫无间隙的轮流缠吻,努力推
住两张硬是要贴上来的嘴,上气不接下气哭喊:「让我说一下,求求你们!」但
才说完,马上又被抓开手封住嘴唇。

  「等一下,先放开她。」标哥这时却意外开口,要那些老人暂停:「听看看
她要说什么?」

  老人总算暂时放过她,小卉抹去留在唇上的噁心唾液,恨恨的瞪着标哥说:
「放过他,我知道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可以让你们完全满足!」

  「哦,有点意思了,你说看看我们想要什么?」

  「我可以让你们拍出你们最想看的变态A片!」她娇驱颤抖,勇敢的眼神却
是全然豁出去。

  我未曾见过小卉这样,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小卉她,似乎
作出了对自己很残忍的决定了。

  「哼,要怎么让我们拍出最爱的变态A片,你倒说看看?」标哥的眼睛瞇了
起来。

  「柏霖的死讯……」一滴愧疚的泪珠从小卉湿润的美眸中滑下,她努力压抑
颤抖的声音:「我夫家的人知道了吗?」

  「还不知道,应该说还没有人知道吧!把他打死后,我的人就把他丢到山里
了,可能要过几个月,甚至几年才可能被发现吧!你夫家的人不是都在国外,如
果没联络,一两个月内也不会知道他失踪吧?」标哥一派轻松的说。

  小卉听到丈夫死了,屍体还被丢到山里,泪水更止不住,沿着清丽的脸庞不
断滑到下巴,再滴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问这干嘛?」标哥问。

  小卉忍住哽咽,深深呼吸,说:「如果你愿意让他的死被发现,在他的告别
式上,我愿意……让你们拍出……很满意的……A片……」明显后面的字越说越
难启齿,也变得断断续续。

  但话一说完,立刻掀起在场所有禽兽一阵喧腾。

  标哥举手要他们先安静下来,微笑问:「要怎么在告别式上拍出让我们很满
意的A片?」

  「告别式,我公公、婆婆,还有夫家的亲戚……都会来。」她按在床上的嫩
手紧紧握住。

  「嗯嗯!有意思!有意思!」标哥好像慢慢兴奋起来:「然后呢?」

  「只要你能控制告别式,我会在那里……让你们脱光……在柏霖的大体……

  还有他的父母、兄弟……跟所有亲戚面前……」她一边说,泪珠一边安静的
掉。

  「唔……无……咕噜……」我想大喊『不要、别这样』,但被塞住的嘴只发
出含混不清的闷吼。

  「只是脱光?然后呢?」标哥光是听她这么说就亢奋到不行,所有人也都一
片安静,除了浓浊的呼吸此起彼落外,几乎还能引约听到许多人激动的心跳声。

  「然后……我会躺在地上……在所有人面前……张开腿……让每一个人……

  看清楚……我的私处……」

  「什么私处,你有那么高雅吗?要说无耻的湿洞,再说一次。」标哥的眼神
已经完全变态了,好像此刻就在告别式上凌辱她。

  「让大家都看清楚我……无耻的湿洞……包括我的公公、两位小叔,都会让
他们看清楚……还会剥开来……给他们……看里面……」小卉转开脸一口气说出
来。

  「嗯,可是剥开来看,恐怕还看不到最里面喔!」标哥却说。

  「用……扩张器也可以……会请……公公……或小叔帮我……」她羞耻的声
音已经小到快听不见。

  「大声点!用什么扩张器?扩张哪里?」标哥紧咬不放,兴奋不已追问。

  「阴道的……扩张我的阴道……」

  「就这样吗?」标哥还不满意,我已经把头摇得像一面甩鼓,悲痛的泪水混
合鼻涕口水一直乱飞。

  「还要让雪村大师……在柏霖家人面前……用最羞耻的体位……捆绑我……

  我会喝很多催乳汤……让大师……榨奶……让他们家所有的男亲友喝……」
她低着头颤抖的说,彷彿已经把羞耻心都抛诸脑后。

  标哥狞笑说:「听起来你的剧本很不错,我下面有点硬了!但总觉得还可以
更刺激!你被捆绑的时候,你的公公跟小叔们要做什么?他们也要穿衣服吗?」

  小卉的娇躯微微震了一下:「他们……也脱光……看我羞耻的身体……被捆
绑……」

  「只是看着你那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可以……让他们……处罚我……」

  「比如说呢?」标哥像恶魔一样,不断逼迫小卉站上悬崖顶端,而且让摄影
师把她说这些话的样子从头到尾拍下来。

  小卉忍羞说:「用鞭子抽打我……按摩棒责罚……浣肠……滴蜡烛……在我
肛门里塞进东西……骑三角木马……这些都可以让公公,还有小叔们对我做。」

  「浣肠啊,嘿嘿,听起来很刺激,作为媳妇的你,在死去的丈夫面前光溜溜
的爬在地上,把屁股抬高,用淫荡的姿势把下面两个肉洞都给公公看,然后让他
拿着装满油的大支注射筒插进你排泄的小菊丘内,然后硬把筒子里的冰凉油液灌
进直肠里,这样你下面的小穴也会兴奋到很湿吧?尤其又想到你死去的丈夫正在
看……」

  「嗯……会湿掉……因为很羞耻……」她颤抖的附和标哥。

  「耻肉跟肛门也可以让他们舔吗?」

  「可以……」小卉羞到双腿不自主紧紧夹住,修长的小腿叠在一起,两排笔
直秀气的脚趾微微往内屈,十分诱人。

  「要是柏霖的爸爸把你舔到高潮怎么办?你的身体那么敏感,在那种场合被
死去丈夫的爸爸舔穴舔到高潮,真的可以吗?」

  「没关系……我会尿出来……在大家面前……以柏霖妻子的身份……不知羞
耻的高潮……张开腿让大家看我尿……还剥开尿缝给大家看……」她已经羞乱到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唔……咕噜……』我悲吼不要,却只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这样公公跟小叔的肉棒一定会勃起吧?对这么美丽的小卉做这种事,要是
一直对着你勃起怎么办?」标哥变态的喘着气,光看小卉说要让丈夫的爸爸和两
个弟弟对她做那些事的羞淒模样,真的就就足够让男人打无数次手枪。

  小卉应该猜到标哥最终想要什么,其实并不难猜,只是很难说出口:「我愿
意……跟公公……还有小叔……在柏霖的告别式上……乱伦……让他们……进入
我的身体……抽插……跟他们接吻……让他们……射精……在里面。」

  说完,全部人沸腾的欲火再也压抑不了!

  「太刺激了!」

  「这骚货真的欠干,娶到这这种女人真是爽透别人,苦死自己啊!」

  「你丈夫的告别式一定要发讣文给我啊,我一定会去,包十万都没问题!拜
託拜託!」

  ……

  那些人亢奋的喧嚷,小卉只能掩住脸让自己看不见他们,因为实在太羞耻又
太残忍了。

  「这是你自己编的脚本,到时可得完全照做,没问题吧?」标哥说。

  小卉羞淒地点头:「我一定会照做。你可以放过我的主人了吗?」

  「好……」标哥忽然停了一下,说:「等一下,还有一件事要你在告别式上
做,你答应了,我就先饶过你主人。」

  「嗯……随便你……反正我都答应。」小卉自暴自弃的回答。

  标哥走向她,低头附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小卉脸色变得更苍白,泪珠不
断滚下来。

  「可以吗?」标哥说完后问。

  「好……我知道……」她颤抖应允,清澈的泪水瞬间溃决涌出。

  「你要她做什么事?别卖关子啊!」

  「对啊!我们都想知道!太刺激了!」

  ……

  那些人争相问标哥,标哥却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秘密的手势。

  「现在说就破梗了,请大家耐心等到她丈夫告别式那天,保证你们会知道等
待是值得的,不过心脏不好的可别去啊,因为那不是普通程度的刺激而已。」标
哥这么说。

               (二十)

  小卉主动提出在柏霖告别式上被公开调教、甚至与公公、小叔乱伦,来换取
我的自由,我就算不想走也由不得我,标哥决定明天天未亮就让他手下把我撵走,
开车北上把我丢包到家门口,而且他们也会换地方继续调教小卉,让小卉在柏霖
告别式那天可以拍出最淫乱刺激的A片。

  我这辈子还能看到小卉的时光,可能只剩不到24小时,即使如此,她这2
4小时也不属於我,而是属於那些可恨的禽兽…。

  「喔!我的翘起来了…。以前吃药没那么有效…。今天一下子就硬了…年轻
的人妻果然很会弄…」

  「我的也是…几十年没那么硬过了…。好像回到三十几岁…今天说不定可以
干两次…」

  「嗯…难道用母奶吞威而刚特别有效,她才帮我含住一下…那根就又粗又硬
…噢…好舒服…。」

  小卉跪俯在一个老人外张的两腿中间,小嘴上上下下吞吐着肉棒,两只手也
各握着左右两边老人的鸡巴套弄,宛如枯木逢春般,三根原本看来应已永垂不朽
的尿尿工具,现在居然雄赳赳的矗立起来,粗黑暴筋的肉棍和怒张发亮的龟头,
看起来全然不该是长在苍老肉体上的器官。

  另外三个老人,一个紧趴在她屁股后头,把嘴埋进她的股沟上下的舔着,小
卉跪在床上的两条腿分得很开,看得见两片粉透的唇肉挂在腿根中间,而且随着
老人舌头来回抚慰整条股沟,圆润的臀部也跟着颤抖地上下抬动。

  另外二个老人则爱不释手来来回回爱抚小卉胴体,同时半硬起来的肉棒在她
身上各处磨蹭,等待下一轮让她弄硬的服务。

  「应该要插进去了。」

  小卉口交的那个老人抓住她秀发,将她的头拉高,粗长湿亮的肉棒从小嘴里
弹出,昂扬举在松垮的肚子前,老人抖着硬梆梆的鸡巴站起来,绕到她屁股后面,
原本在舔她股沟的那个马上递补到前面让她用嘴服务。

  你们一定会问,那我现在在作什么?经过刚才的折磨,我累得犹如一条快死
的老狗,他们把握最后一天可以凌辱我的机会,把我压在地上、手腿拉到背后,
四肢手腕跟腿踝捆绑再一起,然后凌空吊了起来,接着用鼻勾勾入我鼻孔,绳子
拉到屁股,将绳末的长勾勾入肛门,让我的头往上仰。最后还在我垂在身下的肉
屌上绑了一个小铁坠。

  在我面前就是一面大萤幕,就这样被迫安静又心痛地看着小卉被欺负。

  老人跪下来,将充血的龟头抵在湿淋淋的肉缝上,小卉敏感的胴体马上发出
微微的颤抖,有点想往后迎合、却又羞耻不前的感觉。

  「是这里吗?」

  「嗯…这里…」她羞弱回答。

  「我是谁?」老人问。

  「…。」小卉摇摇头,好像非常难以启齿。

  「不说怎么可以,要练习啊,否则告别式上怎么办?快说!我是谁?」老人
用滚烫的肉棒拍打她湿答答的耻户。

  「爸…」她羞愧难当的低下头轻唤。

  原来这些老人居然要小卉分别称呼他们其中三个『爸爸』,也就是小卉的公
公替身,称呼另外三个『小叔』,也就是丈夫的二个弟弟,模拟告别式当天她要
和公公小叔乱伦的承诺。

  「要跟我说什么?」老人乌亮的龟头不断从湿淋淋的耻洞口挤出爱液,形同
拷问她敏感的身体。

  「爸…放…进来…」她两根纤弱的胳臂直挺挺的撑在床上,屁股高高翘着,
柔美的背脊形成优美的弧度,等待老人跟她结合。

  「还要跟柏霖说什么?」老人慢慢摇动松肚,小卉被挑逗得已经快撑不住自
己身体,仰直的雪白颈项浮出淡淡的青丝。

  「柏霖…。对不起…。你的妻子…。要在你灵前…。乱伦…。」她羞乱轻喊。

  「那爸爸就要进去了…再叫声爸爸…乖小卉…」

  「爸…」

  老人可能已经几十年没想过还能用自己的血肉之棍让女人兴奋,当下显得更
加亢奋,双手抓住小卉纤细的腰肢,下身往前挺。

  「呜…爸…进去了…」

  「大吗?…。」老人性奋地问。

  「呜…大…。好硬…」

  「媳妇的阴道也好紧…夹得肉棒好舒服…柏霖生前…是不是很少进去…他性
无能吗…还是鸡巴很小…」

  「不是…。那样…」小卉呜呜哀咽地摇头。

  「你在发抖喔…。是不是心虚,小优希跟小苹果…不是柏霖的骨肉对吧?」
老人慢慢挺送插在阴道里的肉棍。

  「不…她们是…柏霖的…唔…」小卉辩驳,但接下来马上被坐到她面前的另
一个老人压住后脑吞入鸡巴。

  「喂,打个电话给她国外的公婆吧,让她跟他们聊聊天,为告别式上的乱伦
暖身。」其中一个老人突发奇想,性奋地对标哥说。

  被迫吞吐肉棒的小卉惊慌摇头,但后脑被狠狠压着,而且后面的老人紧抓她
的腰,一下又一下逐渐加重力道顶送,她被撞得两只平放在床面的修长小腿不住
往上抬,朝着天的雪白脚掌绷得紧紧的,毫无能力阻止那些人想要作的事。

  「把她的手机拿来。」标哥狞笑说,小卉为了救我只身来此地时,除了身上
那套衣服外,就只带着钱包和手机,现在当然都在标哥手中。

  没多久,他的手下将她纯白色的手机拿来交给标哥。

  标哥按着通讯录寻找。

  「哦…有了!公公的、也有婆婆的,打给谁好呢?」标哥坏笑问道。

  「唔…。」小卉激动摇头,却还是只能无助被动的含着肉棒和被人抽送。

  「打给婆婆好了,她应该不太喜欢你这媳妇吧?」标哥真的按下通话键,而
且打开扩音。

  「大家保持安静啊,别让我们贞淑媳妇现在在作的事被发现。」标哥提醒下,
现场所有人都噤声下来。

  电话响了几声,真的被接通了,那头传来一个颇有年纪的女人声音:『喂』

  标哥将电话拿到小卉面前,那个强迫她口交的老人暂时把她的头拉起来让她
说话,小卉噙满泪水,一脸苍白向标哥摇头哀求。

  标哥却指着电话要她快回话。

  『緻卉吗?怎么不说话?』她的婆婆问。

  『说话啊?』

  「妈…」小卉被逼到极限,只好颤抖地回答。

  『你声音怎么怪怪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柏霖跟孩子还好吗?』老太婆语
气略显紧张起来。

  「不…没什么事…哼…」她才说几个字,后面那老人却恶劣的抽出来又顶进
去,小卉失神的轻喘,那些老人都在窃窃私笑。

  『没事就好?』她婆婆听见儿子跟孙女没事,就不再紧张,连小卉不寻常的
声音都没发觉,可见她真的不太在意这个媳妇。

  『那你打来有什么事?是要问我跟你公公什么时候去看小苹果吗?』

  「嗯…嗯…是的…噢…不要…」老人又重重顶她一下再拉出来,而前面那个
老头也拉起她的头,再度把湿亮的肉棒强塞进她嘴里。

  『什么不要?你到底在说什么?』

  「嗯…唔…嗯…唔…。啾咕…。啾…。」老人扯住她头发强迫她上下吞吐,
她根本没办法回话,只是不断传出淫弥吸吮的声音。

  『緻卉、緻卉?你到底在作什么?那是什么声音?』

  老人突然把她的头拉起来,小嘴离开粗长湿淋的肉棍,发出〝啵!〞一声清
楚的湿响。

  「啊…」小卉羞叫出来。

  『緻卉!你人在那里?柏霖在旁边吗?叫他过来听!』老太婆再怎么不在乎
媳妇,此刻似乎也起了疑心。

  「妈…对不起…。柏霖他出差…不在」小卉强忍着喘息说。

  『那你跟谁在一起?你不是只有一个人对不对?』

  「不…我是一个人…噢…别那么深…」抓着她屁股干穴的老人,本来一段时
间都在洞口附近浅插,这时忽然又用力深顶到底,害小卉无防备的哀吟出来。

  『你还骗我?旁边明明有人!到底是谁?你们在作什么?』老太婆疾声问道。

  「没有…。啊…。那里还不行…」老人把肉棒留在她体内最深处,用手指去
揉她微微鼓起的可爱菊丘,而且转动的想要钻入。

  『那里?那个人碰你那里?到底什么不能碰的地方你给他碰了?』那头她婆
婆已经快气疯了!

  「我不是…。呜…。」萤幕上特写老人手指前一节完全插进肛门,小小的肉
嘴圈住指节微微动着,彷彿在吸吮。

  『老公你听看看!緻卉不知道跟谁再一起,一直发出奇怪的声音跟说奇怪的
话!』老太婆在电话那头叫小卉的公公来听。

  「妈…不是那样…。噢…停一下…现在不要…」老人转动塞入肛门的手指,
而且恢复缓抽长送。

  『什么现在不要?你解释清楚!』电话那头应该也开了扩音,小卉公公语气
极度严厉。

  「我是说…哼…。嗯…噢…。不是…噢…。停…求求你………噢…。」

  老人开始加快速度,把她白嫩的屁股撞得〝啪〞〝啪〞乱响。

  『〝求求你?〞…你…你是在呻吟吗?』小卉的公公无法置信问道。

  『你是不是又在作对不起柏霖的事!』她的婆婆声音更是尖锐淒厉。

  「唔…。不…不是那样…」老人总算放缓抽送,发丝散乱、浑身湿淋的小卉
稍微能喘息,语气十分紊乱地回答。

  『那是怎么样?快给我说清楚!』老太婆咄咄逼人。

  「我…」小卉不知该怎么解释,哀怜地用眼神向标哥求助。

  标哥这时招了招手,一名手下走过去,手中抱一个强褓中的小婴儿。

  「小苹果!」小卉忍不住失声叫出,泪水也涌满眼眶。

  『小苹果?』她公公声音提高,然后忽然缓和下来『你是说你跟小苹果在一
起吗?』

  「嗯…。对,就是这样…我跟小苹果在一起…」小卉差点软下去。

  『那些奇怪的声音是怎么一回事?』她的婆婆语气却还充满质疑。

  「是…是在喂小苹果喝奶…她不肯乖乖喝…。一直咬我那里…所以才…」小
卉羞红脸扯谎道。

  『哈哈…原来是这样,早点说嘛!害我跟你妈担心。』她公公的声音明显松
了一口气。

  「爸、妈,对不起…害你们担心…。嗯…」她心虚的说,但老人还在慢慢顶
送,所以常常还会发出失神的喘息。

  『看你还在呻吟,小苹果一定很调皮,哈哈…』她公公笑着说,但可能马上
觉得自己的话对媳妇有点轻佻,笑声忽然尴尬地停下来。

  但她婆婆却没那么好骗,突然插嘴说:『我还是觉得怪怪的,不对!你开手
机的视讯,我要看到你才能相信!』

  「妈…噢…」小卉刚要说,老人又深顶进去。

  『你听看看!被小孩吸奶会发出这种声音吗?骗我没哺乳过!她以前就跟别
的男人…。』老太婆对她丈夫说。

  小卉的公公明显比较维护这个美丽的媳妇,趁他老婆还没把最难听的话说出
来,就打断她说:『小卉,为了让你婆婆放心,你还是听她的话吧,反正视讯也
花不了多少钱,我们也想看看小苹果啊。』

  「可是我现在…」小卉慌乱无章看着标哥,标哥点点头。

  「好…等我一下…」

  『嗯,你好了告诉我们。』她公公应该料想她在哺乳,要穿好衣服才开启视
讯。

  标哥切掉手机广播,用手盖住发话筒孔,叫那些老人离开,只留下一个老人
平躺在床上,然后要小卉用骑乘位跨坐在老人身上,才把小苹果抱给她,小苹果
在怀里一闻到妈妈的乳香,嘤嘤嗯嗯的在小卉饱满的乳房上找奶喝,小卉温柔地
把勃起的乳头塞进她小嘴里,小苹果立刻努力地吸起来。

  「嗯…乖…」她疼惜的抱住小苹果,另一边乳头也开始在滴奶。

  「现在换你塞入我的…」小卉屁股下的老人小声地说,用手扶高他硬梆梆的
大肉棒。

  「怎么可以…」小卉为难地摇头。

  「视讯不会拍到的,快,你婆婆要起疑了。」老人小声说。

  小卉咬咬唇,无奈的抱紧小苹果蹲起来,用肉洞找到矗立的龟头,屁股慢慢
坐下去。

  「嗯…」她忍耐压抑呻吟。

  「好了吗?要开视讯了。」标哥压低声音问她。

  小卉惊慌摇头:「衣服、给我衣服。」

  「不用衣服,是你公公要求看的,你就孝顺点让他看你的春光外露,不可以
闪喔!」标哥淫笑说,他的手已离开手机发话孔,要小卉说话。

  「妈…爸…我好了…」她低下头羞颤地说。

  『好啊,我们已经开视讯了,柏亨和柏伟也想看小苹果,他们都在这里喔』

  小卉纤瘦的香肩不住颤抖,柏亨和柏伟是柏霖的二个弟弟,赤裸的酥胸要让
和丈夫有亲密血缘关系的三个夫家男人一次看到,要有多羞就有多羞。

  标哥手机对准她,点开视讯。

  『小苹…』电话那头小卉公公的声音嘎然而止,接着是一段难堪的沉默。

  隔了一二秒,她婆婆尖锐的声音传出来『緻卉!你怎么穿…不!你怎么不穿
衣服?你不知道你公公跟小叔都在看吗?』

  「我…我刚洗过澡…就喂奶…没时间穿…而且我想爸爸小叔…可能想看…小
苹果吸奶的样子…」小卉白着脸对着镜头很勉强的笑着说。

  『这成何体统?老公、还有你们两个!还再看!她是你们的大嫂!』老太婆
怒道。

  「爸,我的奶好多,每次都很胀,你们看…」小卉颤抖地用手握起另一边空
着的乳房,原本只在滴的母乳,马上成丝从肿胀的乳头和乳晕喷洒出来。

  『关掉视讯!关掉视讯!我一定要叫柏霖好好管管你!』小卉的婆婆大叫,
视讯随即结束。

  小卉软绵绵的虚脱下去,泪水止不住涌出。

  身下的老人立刻坐起来,性奋的抱住她不断扭动下体。

  「媳妇,你后面表现得太好了!让我好性奋…」

  「不…请等等…让我先喂饱小苹果…」她哀求着那老不修,但小苹果还是硬
生生被标哥的手下从她怀中抱开。

  「你让我射出来,我就让你喂小苹果。」老人把她按倒在床上。

  小卉闭上眼,两条雪白的小腿慢慢在老人的背后交叉,手也抱住老人脖子,
老人见她主动起来,立刻性奋的挺动屁股。

  「这样好吗…我的小卉…我的乖媳妇…」

  「嗯…爸…噢…爸…小卉……好舒服…」她仰直玉颈轻轻激吟。

  「小卉…乖媳妇…」老人喘着气,劈劈啪啪猛烈撞击小卉的下体,两只手掌
伸去抓住前后晃动的雪白乳房,小卉香汗淋漓的胴体从床上弓起,浊白的母奶自
指缝间乱射出来。

  「我们也要,我们是你的小叔…」两个老人一左一右靠上去,抓起小卉柔软
的玉手握住他们的鸡巴。

  「唔…柏亨…柏伟…」她乱喊着二个小叔的名字,纤手努力套弄着两根火烫
的肉棒。

  「噢…。唔…」老人全身压紧上去,没牙的嘴吸住她唇舌,屁股加速前后摇
动。

  这时一名标哥的手下从楼上跑下来,喘吁吁的在标哥耳边说了些话。

  标哥眉头一皱,怒道:「没死!搞什么东西?你们怎么办事的?」

  我听见『没死』两个关键字,耳朵立刻拉长听。

  原来柏霖被致命棍殴后,标哥的手下以为他已经死了,把他丢到山里去,没
想到他居然没断气,还被人救了送到医院。

  「看来计画要往后延了!」标哥说:「明天连女的一起放了!」

  「怎么可以?这不是太扫兴了?」他的手下不甘的说。

  「放心,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反正过几天我要去国外
处理一批货,等办完正事再回来料理她不迟,就让她短命的绿帽丈夫多活几个礼
拜吧!我会叫黄治名把他安排到我们能掌控的医院去,好好『照顾』,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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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21) 作者:森下

作者:森下
字数:5632
前文链接:thread-9205271-1-1.html


               (二十一)

  「有一个对你来说,不知道算不算是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标哥对被老人
顶撞到失神不住娇喘的小卉说。

  小卉微启的双唇哼哼嗯嗯的呻吟、淒眸迷濛看着标哥。

  「你那个绿帽老公还没死,现在在医院。」

  「嗯……啊……柏霖……嗯……活着……啊……」她喘着气、断断续续说,
不知道是不是喜悦的泪水,从她眼角淌下。

  「没错,很失望吧?」标哥狞笑问。

  小卉虚软的摇头,羞乱的神情中露出一抹迷惘。

  「但是就算没死,听说下半身也不能动了。」标哥说。小卉这时刚好被送上
高潮,口中发出哀鸣,双手双腿都缠紧老人的背后不住痉挛,老人也吸住她的嘴
激烈缠吻。

  半晌,老人满足的离开她身上,换另一个上来,把她翻成跪趴状,从后面将
火烫的鸡巴挤入浊精正往外流的微张肉洞。

  「嗯……」小卉又发出喘息,修长的纤指扯住床单。我也觉得十分奇怪,她
那样子,似乎对柏霖还在世的喜讯没太大感动。

  「喜欢那种体位吗?从后面干……还是传统的。」老人变态的问她。

  「嗯……啊……」小卉没回答这难堪的问题,只用呻吟和喘息代替。

  「快说,喜欢哪一种?」老人用力顶入、拔出来、再用力顶……

  「呜……传统……」她弓起背脊悲鸣。

  老人整个人贴到小卉背上,屁股短促的「啪啪啪」挺动,手掌伸到下面揉住
她一双汗滑的肥乳,让奶水不断喷在湿透的床面,黏在她耳边问:「是吗?为什
么?」

  「嗯……腿可以……啊……张很开……可以……插得很深……又能抱抱……

  亲嘴……」她全无羞耻的乱哼乱喊。

  老人再也受不了,拔出湿淋淋的冒筋肉棍,粗暴地将她翻回仰躺,小卉羞喘
一声,把腿屈举分开,迎接老人再次插入。

  「小贱货,看我插死你!」他用力将肉棒刺入红肿的小肉洞,发出「滋」一
声水响,小卉脚趾握住,激烈的哀吟出来。

  「是像这样吗?」肉棒抽出再顶入。

  「啊……是……」

  老人扑在小卉身上,将她手掌十指紧扣,藕臂拉直压在床上,两条赤裸的肉
体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更激烈的前后晃动起来。侧面看小卉雪白饱满的乳房被
压在老人垂皱的胸下揉来挤去,老人的嘴则在贪婪吸吮她甜美的唇舌。

  「呜……」一阵急乱无章的撞击后,两人吸在一起的嘴都发出激烈的闷吟,
紧贴的胴体僵直绷紧,发出阵阵痉挛……

           ************

  我和小卉即将重获自由的前一个晚上,她静静地躺在我怀里,小苹果则静静
地在她怀中吸着奶。

  我挖起一团乳液抹开,温柔的擦在她紧緻的小腹和饱挺的乳房上,这乳液是
雪村特调的,因为捆绑紧缚对女优的身体影响很大,为了让女优保持最好状态,
在经过一天的调教捆绑后,都会要求女优必须用这种乳液涂抹全身,据说它除了
能让肌肤紧緻水嫩外,还有拉提抗垂的神效。

  我是不知道这种乳液是不是真那么神,但可以确定的是小卉的身体越来越散
发出动人的少妇甜熟。雪村那些残酷的绳缚责罚,将她柔弱的身躯绑吊成各种艰
难辛苦的姿势,让小卉必须用超过她全身的肌力去承担,所以才几天下来,原本
平滑的小腹更紧緻,甚至隐约透着性感的马甲线。

  但每天被雪村喂催乳汤的结果,却使本来就已经丰满的乳房更加饱满挺立,
乳头和乳晕透着一抹熟润的光泽,肿胀的模样好像随便一碰就会渗出奶水。

  我的手抹到她软嫩的足心,她敏感的缩了一下,轻哼:「好痒……」

  「好喜欢你的脚,真美!」我爱不释手的轻抚她五根洁白秀气的足趾。

  「哪有喜欢脚ㄚ子的?好让人害羞。」她低着头说,目光却爱怜地看着怀中
的小苹果。

  「当然,脚ㄚ子以外的我也一样喜欢。」

  「嗯……」小卉有点心不在焉,现在她是幸福的妈妈,注意力都在小苹果身
上。

  「主人……」她忽然叫我。

  「嗯,什么事?」我问。

  「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我震了一下,凉了心问:「为什么?是因为柏霖吗?」

  「嗯。」她回了一声,纤瘦的身体微微在颤抖,此刻心情应该也很混乱。

  「我必须照顾我丈夫,没办法再跟主人在一起了。」她说。

  「我……」有个东西梗在我胸口,脸上热热痒痒的。

  安静了几秒。

  「其实……」两个人都同时说出同样两个字。

  「让我先说!」小卉仰起脸看着我,脸上有泪痕、却是酸楚中带着幸福的笑
容。

  我点点头。

  「我不后悔来救主人,非但不后悔,而且这是我过去四年来最幸福的几天,
虽然被他们折磨,但我却很幸福,因为我们能在一起……」她停了一下,彷彿鼓
足勇气:「而且跟主人一起被折磨,我的身体……很兴奋……应该说,从没这么
兴奋过……这样……是不是很变态?」她越说脸越红。

  「当然不是……就算是,我也跟你一样变态,因为我想说的跟你一样!」我
激动的抱紧她,深深的吻下去。

  「可是以后不能这样了。」激吻过后她说。

  「我们不能继续……私下见面吗?」我难忍不甘心的情绪问。

  「不可以了,我对他有太深的愧歉,如果他没出事,我应该会跟他分手,但
是现在我无法丢下他,也没办法再对不起他。」小卉口中的他,当然就是柏霖。

  「我……唉,我知道了。」她都这么说,我也只能黯然接受。

  「主人……对不起……」她轻轻抹去我眼角的热泪。

  「你才没对不起我……是我……我对不起你才对。」我不争气的哽咽起来,
她放下已经睡着的小苹果,双手紧紧环抱住我身躯,脸埋入我胸口……

           ************

  隔天天刚亮,我与小卉被标哥几名手下带到一楼,全身赤裸的我们站在客厅
中央,客厅沙发上除了标哥外,还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我恨之入骨的黄治名,另
一个是年纪比黄治名看起来大、穿着西装、身材圆滚约莫五十几岁的秃头男人。

  秃头男一看到小卉,两颗色迷迷的眼珠子立刻亮起来,完全舍不得从小卉清
丽的脸蛋和诱人的胴体上离开,一副巴不得马上把她吞下肚的噁心模样。

  小卉用手遮住酥胸和紧夹的大腿根,低头靠我更紧。

  「这位是特警部的白熊白副部长,快过去打招呼。」标哥站起来,走到小卉
身后将她推往那个狗屁副部长。

  「为什么她要去打招呼?」我抓住小卉的手不让她过去。

  标哥的手下立刻架开我,而且准备开扁。

  「别动手!」小卉急忙制止,跟标哥说:「我会过去。」

  「小卉……」我咬牙叹息,却也只能怪自己太没用。

  她忍着秃头佬贪淫的目光,羞耻地走到他前面,小声说了一句:「您好。」

  白熊拉住小卉的手,仰头直盯住她淫笑:「你好美,叫什么名字?」

  「韩緻卉。」她声音颤抖,应该是心中厌恶到了极点。

  「緻卉……緻卉……名字跟人一样美。手放下来,不要挡住胸部。」白熊陶
醉地说。

  小卉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把手放下。

  「哇!」白熊发出讚叹:「真的好美!过来。」他居然一把将小卉拉进他怀
里,小卉没防备,整个人跌坐在他大腿上。

  「不要……」她挣扎想逃开,白熊已经抱紧她的细腰不让她走。

  「你在做什么?放开她!喂……噢!噢!」我愤怒想挣脱标哥手下的箝制,
却反而被他们架住,毫不留情的狠揍肚子。

  「别这样!不要打他……我不会乱动了!快住手!」小卉惊慌的大叫,标哥
这才要他的手下停手。

  「我……」我忍痛还想逞强,小卉急忙打断我:「主人,你别再乱说话!算
我求你!」

  白熊将不再抵抗的小卉抱在怀中,露出癡淫陶醉的丑态,两张肥手在她光滑
的胴体上恣意游移,小卉只能羞苦地夹紧大腿防守最后的底线。

  但白熊的手却停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嘴贴在她耳边黏腻问道:「听说还在哺
乳吗?」

  「……」小卉羞耻的点一下头。

  「奶量很多的样子,掂起来沉沉饱饱的……我帮你检查乳腺健不健康。」白
熊说着,手毫不客气的握住,小卉羞哼一声,丝状的母奶从乳头和乳晕处喷洒出
来。

  「喔……」白熊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发出兴奋的叹息。

  标哥走过来,陪笑说:「怎样?白副座,还满意吗?」

  「好!真是太好了!治名之前跟我说什么小乳牛的,我还以为他讲话夸张,
真是没想到……」白熊性奋到不住喘气。

  标哥抬高小卉的下巴,看着她说:「你丈夫住院的事,都靠白副座帮忙,我
不在国内这段时间,你要乖乖听他的话报答他,知道吗?」

  小卉虽然眼神充满愤恨,最后却也只能淒然的点头。

  「今天你跟你的奸夫就可以离开这里,我让你回去照顾你的绿帽丈夫。」标
哥见她点头才说。

  「谢谢……」她颤声。

  「听你声音好像不太开心,是不是宁愿跟情夫在一起被虐待,也不想照顾半
身不遂的老公?」

  「不……才没那样……」小卉被道中心事,否认得有点心虚。

  标哥冷笑两声,对手下说:「把那两个东西拿出来。」

  他的手下走开了一下,回来时手中多了两套贞操带,一套男用、一套女用。

  「你们拿那种东西来想做什么?」我愤怒又惊恐,小卉显然不懂那是什么东
西,还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你的身体现在属於白副座所有,所以要让你穿上贞操带锁起来,免得你未
经许可跟别的男人乱来。」标哥对小卉说。

  「贞操带……」小卉听标哥说的话,再看到他手下手中的金属丁字裤状物,
再单纯也想像得到是怎么回事了!

  「不……我不要那种东西……」她脸色瞬间苍白,拼命摇头想挣脱那白熊。

  「抓好她!」标哥下令,两个手下立刻上去帮忙捉住手腿。

  「你们别太过份!要她穿上这种东西,怎么去见她丈夫?」我愤怒道。

  「反正她丈夫也用不到她那里了,我们也正想拍一部『我的爱妻被外面的男
人锁上贞操带』的A片,她的绿帽老公刚好是男主角。」

  「不要!」我听见小卉的哀求,再看过去,她已经被白熊捧住两边大腿,像
把尿一样离地端了起来,湿润的肉缝羞耻地暴露在所有人目光中,双手各被标哥
一名手下抓住,最私密的地方等着让人随意处理。

  我本以为接下来他们就要强迫她戴上贞操带,但却见黄治名手中拿着一颗只
比棒球小一点的黑色圆形物,下面接一根长棒,宛如特大号棒棒糖造型的东西,
棒子底部还连着一条细链,链尾有一圈指环。

  「先把这根按摩棒填进你的子宫,再穿上贞操带,可以让你就算没有男人那
一根,身体也不会感到空虚。」黄治名淫笑着,站起来蹲到小卉被端开的两腿中
间。

  「不要……太过份了……」她用尽全力挣扎,但一点用也没有。

  我除了为她心疼和愤怒外,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肚子放松喔,要放进去了。」黑色硕大的圆球,慢慢挤入红润的阴道……

  「呜……太大了……不可以……」小卉被抓住拉开的手在挣动,脚趾全都握
起来。

  那东西真的很大,小卉两胎都是剖腹生,所以阴道依旧很紧,虽说敏感的身
体本能的分泌很多爱液出来润滑,但仍无法抵受这样强行的侵入。

  「停……停下来……」她激动的喘着气,眼神恐惧地看着自己两腿间那颗超
乎她所能想像的淫具。

  「很紧呢……不过一定可以的,滑进子宫后就不会那么紧了。」黄治名不断
施力将球送入,慢慢释放空间的阴道果真吞入了半颗球,连周围的唇片和尿孔都
一并被挤进去。

  「噢~~」突然小卉仰颈发出羞吟,那颗球快速隐没在阴道内,像被某种力
量吸进去一样,最后只剩下一小截尾棒和链子露在湿肿的黏膜外。

  终究被得逞小卉屈辱的哭了起来。

  「球都在子宫里了,有感觉到吗?很充实吧?」黄治名问,手指还故意去拨
露在粉红耻肉外的黑棒,那棒子显然被夹得很紧,对他的拨弄没什么动摇。

  「好了,试看看震动效果。」黄治名拿遥控器对准小卉私处,按下开关。

  「不,不要……」小卉惊慌激扭,夹住棒头的红肿肉壁周缘不断泌出黏水。

  黄治名再按一下遥控器关掉震动,她立刻软下来,却无法停住羞苦的喘息。

  「自己站好看看。」白熊放她下来,小卉虽然双腿虚浮站不太稳,但一获得
自由,马上就伸手到下面想拉出那根深入子宫的淫物。

  黄治名又立刻按下开关,小卉呻吟一声,马上双腿发软坐倒在地,根本连举
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饶了我……求求你……呜……不要……」她哆嗦两下,夹紧的两边大腿下
面慢慢流出一滩水来。

  「尿了吗?」白熊更兴奋了,蹲下去问,小卉咬住下唇羞耻点头。

  「关掉吧!」白熊跟黄治名说,黄治名才关掉震动。

  「现在把贞操带穿起来。」白熊扶着小卉站起来,标哥手下将贞操带拿到她
面前,持在她膝盖的高度。

  「看,这可是完全按照你的身体构造,特地请欧洲的老师傅手工制造的,不
是随便买成品喔!尿尿和排便都不是问题,只是不能性交。我们对你真的十分用
心吧?」白熊说。

  小卉羞耻的转开脸。

  那贞操带整体来说是个丁字型,双腿中间是一块纯钢的弧形护片,用前后两
道细钢索拉到腰间的宽带上固定,前后两边各有一个锁孔,一锁住,细钢索就拉
紧勒入肌肤,想用工具剪断完全不可能,因为钢片指只盖住耻洞,所以要尿尿或
排便都没问题。

  「把脚伸进去吧,乖,我以后每天会去帮你解开一次,不会让你寂寞的。」

  白熊无耻的说。

  小卉噙着泪摇头,只要一穿上这种东西,就无法摆脱更悲惨的命运。

  「不要逼她了,求求你们。」我十分不忍的为她求情。

  「干!你自己也有一套。抓好他!让他穿起来!」标哥对他手下说。

  「不要!别让我主人穿那种东西……」小卉哽咽哀求。

  「我穿!」我愤怒道:「但你们别再逼她穿!」

  标哥冷笑:「先穿了再说。」

  「主人不要……」小卉掉着泪对我摇头。

  「没关系,我跟我老婆早就没行房,不会被发现的!」我给她安定的笑容。

  标哥的手下把贞操带从我胯下拉上,金属套套住我的阴茎,再将不鏽钢腰带
围住我的腰,围得很紧,最后用钥匙将屁股上方的锁锁住。

  弄完后,那些禽兽都看着我可笑的下体大笑起来。

  「主人……」小卉不舍地看着我,忽然咬咬唇,说:「我也穿!」

  「小卉!」我愣了一下。

  「你怎样,我就怎样……我们要一起……」她温柔却坚决地看着我,然后一
只美脚慢慢伸进贞操带的开裆中。

  标哥的手下用力将贞操带拉上她两腿间,硬将原本露出在肉洞外的一小截黑
棒也顶进去,小卉差点站不住,全赖白熊从后面扶住她。

  锁好所后,标哥将我跟小卉贞操带的钥匙全交给白熊:「副座,交给你了,
我不在国内这两星期,希望你玩得愉快!」

  「放心好了,我不会浪费你这么美好的心意。哈哈……」

  标哥跟白熊两人刺耳的笑声,不断穿透我跟小卉无助的脑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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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22~23) 作者:森下

作者:森下
字数:13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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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

  休假几天累积下来的工作量,让我忙得忽略了时间,也暂时忘了想心爱的小
卉现在不知道好不好,直到隔壁同事下班跟我说再见,我看手錶才惊跳起来,随
便收了收桌上文件,关闭电脑就离开办公室。

  跳上计程车已经6点15分了,我必须在6点半以前赶去医院,还好柏霖被
安置的医院离公司只有十分钟车程。

  会要去医院的原因,是白熊跟黄治名每天这个时候也会在那边,一天一次帮
我和小卉解开贞操带。

  进了医院,我偷偷摸摸来到柏霖住的病房,这间病房是白熊特地叫医院安排
的VIP病房,听起来十分礼遇,其实只是为了限制小卉和柏霖的行动而安排的
单独空间,不让他们有跟外界接触的机会罢了。

  门外还有白熊的人把守着,但想必白熊已交代过,那人看到我,就示意我自
己开门进去。

  我手握住门把,却一阵犹豫了,心中满是徬徨和心虚,无法想像我、小卉和
柏霖三人共处一室的情景,柏霖要是知道他美丽的妻子仍和我有往来,一定会变
成当年那头疯狂的野兽,而小卉又该怎么跟她受重伤丈夫说出这一切。

  才踌躇几秒,看守的人已不耐烦,他直接推开门,用凌厉的眼神示意我进去。

  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病房,身后门马上关起来。

  还好这VIP病房还有个玄关,不会一进门就跟里面的人直接面对面。

  我躲在这暂时安全的栖身之处,听见里头传出小卉的声音。

  「柏霖,别这样,你的身体还没好,而且这里是医院…」

  「我不管,小卉,我这几天好想你,我只想看一看,这里又没别人在,为什
么你就不肯答应。」那是柏霖的声音,他们夫妻俩似乎有小小的争执。

  「有什么好看…以前常常在看…等你好了…想怎样都可以,求求你不要现在
…」小卉语气十分为难,已经近乎哀求。

  「你是看不起我!不爱我了对吧!还是你失踪这些天发生什么事,对我已经
变冷淡?」柏霖的声音激动了起来。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你好好养伤…」

  「藉口!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照顾!」柏霖怒吼。

  「柏…。哼嗯…。」小卉话才说一个字,忽然呻吟了一声。

  「你怎么了?」柏霖冷冷问。

  「没…没什么…」

  我侧身躲在墙边偷偷往内窥视,看见小卉坐在病床边一张椅子上,美丽的脸
蛋未施脂粉、乌亮的秀发自然垂落香肩,而床上躺着是她丈夫柏霖。

  「没什么?」柏霖冷哼一声:「你今天第几次发出这种莫名其妙的声音,还
常常心神不宁,又一直交代不清楚为何无缘无故离开坐月子中心失踪好几天,我
不是三岁小孩,你要是不让我看你的身体,就滚开不用再管我死活!」

  「你…你是我丈夫,想看我的身体有什么不可以…但我想上洗手间…等我一
下,可以吗?」

  小卉勉强维持镇定,但我知道一定是深埋入阴道、直抵子宫颈头的圆型塞棒
又发出间歇震动,这样一整天下来,想必她受到十分残酷的折磨,而发觉异状的
丈夫又一直强逼她脱光让他看,下体被别的男人套上贞操带,要小卉如何在丈夫
面前宽衣解带?

  我不禁深深心疼,可怜的她一定承受难以想像的身心煎熬。

  「去吧,快点回来。」柏霖应允。

  小卉撑住床缘缓缓站起来。

  洗手间就在玄关前,我躲回玄关,没多久小卉走过来,她穿一件简单的居家
连身服,裙摆约到大腿一半的高度,经过一整日震动棒在体内肆虐,她唇色微微
苍白,玉手轻按小腹,走到洗手间旁时已站不太稳,一手扶住墙壁喘息,两条修
长的大腿夹紧不住在发抖。

  「小卉」我小声叫她。

  她茫然抬起脸,看见我微怔一下,清澈的泪水立刻在美丽的眼眶中打转。

  我示意她过来,她鼓起力气走向我,一到我手可及范围,我立刻将她拉入怀
中。

  「对不起…对不起…」我紧紧抱住她喃喃自责,小卉柔弱的身躯在我怀中簌
簌颤抖。

  「主…主人…怎么办…柏霖…要看我的身体…我该怎么办…」她仰起脸哽咽。

  我低头看,她不住发抖的两条大腿内侧,都已经闪烁着整片水光,这恐怕不
是爱液而已,因为我还闻到淡淡的尿味。

  「小卉!」才说,里头又传出柏霖的叫唤:「你在干什么?不是要去洗手间
吗?是不是有人在那里?」

  「不…没有…」小卉慌张无措从我怀中挣开,此时身后的门刚好被推开,一
名穿白袍的医生走进来,他此刻对小卉和我而言,简直是天上下来救赎的天使。

  「是医生来了。」小卉急忙说,整个人快虚脱的样子。

  那医生冷视我一眼就走进去,好像知道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小卉看看我,也赶紧跟医生进去。

  我又躲在墙边偷望。

  病床上,医生在帮柏霖作检查,小卉在旁边问:「医生,我先生有没有好一
点?」

  「好?你是指什么好?如果说是生命状态,他现在死不了,但如果说要动要
走,这辈子应该机会不大。」那医生毫无感情的说,这番言语对躺在床上的病人
来说,简直是残酷至极的宣判。

  「滚!你们都滚!让我死了算了!」果然柏霖失控怒吼。

  「柏霖,不要这样,我会陪着你,等你好起来…」小卉急忙安抚。

  「你?哼!算了,你会听我的话吗?你也走!我想一个人!」柏霖怒然打断
她的话。

  「柏霖…」

  「拿开你的手!别碰我!」

  小卉还努力柔声劝慰,但柏霖一点也不领情。

  医生这时开口:「你跟我出来一下。」

  「我?」小卉怯怯应了一声。

  「没错,不然还有谁?」医生丢下话,就自顾转身走出来,经过我身边时,
低声说:「你也一起」。

  「柏霖,我去跟医生谈一下,马上就回来。」病房内小卉跟柏霖交代。

  柏霖哼了一声,没说话。

  她走出来,我忍不住握住她柔软冰凉的玉手,她也任我握着,两人跟在医生
身后随他而行。

  医生带我们搭电梯上到医院最顶楼,来到一扇挂着院长室牌子的大门,他敲
了敲门,门随即被房内一个高壮的西装保全打开。

  「进来吧!」西装保全冷冷说,眼神却一直盯住小卉衣下涨满的酥胸。

  我紧抓小卉的手走进豪华的办公室,诺大的地方另有二名保全,而之前在标
哥那边的A片导演、摄影师和灯光师等工作人员,也都已standby在那里
准备开拍。

  办公室靠大面落地窗前,一张气派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铜铸桌牌,上面刻着
『院长』两个大字,桌子后面坐着一位长相温文的半百男人。

  而办公桌前方数公尺的ㄇ型沙发上,白熊和黄治名已翘着二郎腿在那里等我
们,黄治名旁边放着一个不停伸动四肢、咿咿呀呀学声的强褓娃娃,正是小苹果。

  「小苹果!」小卉看见心头宝贝,立刻松开我的手想过去抱,但却被保全挡
下来,小苹果听见妈妈叫她的声音,开始嘤嘤嗯嗯的哭啼,想必是肚子饿了,希
望妈妈抱抱和哺乳。

  「让我抱她,求求你,我的宝宝肚子饿了。」小卉不忍又着急的请求。

  「会让你喂她,但首先呢…」黄治名说一半站起来,拍了拍手。

  从办公室屏风后面,缓缓走出一个脸戴黑皮面具、只着窄紧三角内裤的健美
猛男,男人贲张的肌肉硕大油亮,至少200磅的体重,却没一点脂肪赘肉,样
子很像西洋A片中SM的变态施刑者。

  他出来时还单手提着一张铁椅,走到小卉面前放下,大剌剌地坐下去。

  「你脱光衣服坐在他身上,我才把小苹果抱给你喂奶。」黄治名说。

  「小卉别…」我想阻止,但立刻被保全从后面按住肩头,警告说:「不关你
事,安静看就好!」

  「主人,没关系,我早就觉悟了。」小卉平静的说,随即缓缓褪下身上一件
式的家居连身服,再伸到背后解开胸罩后扣,两团饱满丰挺的乳房立刻弹跳出来。

  脱光自己后,她转身坐到猛男怀里,猛男一一抓起她双腿,拿掉她足下的拖
鞋,让她两脚分别踩在他左右大腿上,在众人面前敞开被贞操带锁住的下体。

  「抱去吧!」黄治名依约将小苹果抱给小卉,小卉接过后,爱怜地亲了亲小
苹果粉红的脸蛋,然后将勃起的乳头塞入小苹果小嘴里,小女娃立刻安心的吸吮
起来。

  「可以帮你开锁了,你就这样喂奶,维持这种姿势,其他交给我就可以了。」
黄治名淫笑着,从口袋拿出一把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

  小卉羞耻的闭上眼。

  这时大门又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保全打开门,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被戴
口罩的看护慢慢推进来。

  我看到被推进来的人时,心脏立刻狠狠揪住。

  「小卉!」轮椅上的男人发出不敢置信的惊呼。

  小卉听见声音倏然睁开眼,脸色顿时苍白:「柏…柏霖…。」

  事已到此,小卉再多的解释也没用了,她下意识想夹住腿,身后猛男却早一
步勾住她腿弯让她无法如愿。

  「你这是什么样子?你到底在干什么!有没有羞耻心?你…」柏霖怒到说不
下去,整张脸胀成猪肝色。

  「柏霖…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对不起…」小卉羞惭至极地转
开脸垂泪,无颜面对丈夫的怒容。

  「我来解释吧。」黄治名说:「这一切的起因,全是你当年去举发那件贩毒
案所引起的,你以为事情到你婚礼那天就结束了吗?嘿嘿,当然没那么简单,现
在才是要你全家人开始的时候。」

  「这件事你们冲着我来就好!为什么要波及我家人!」柏霖不甘又愤恨怒吼。

  「只冲着你有啥意思?岂不是浪费了你有这么可口动人的娇妻呢?喔,还有
两个可爱的女儿。」

  「你…你们到底对她做过什么事?对我的小卉做过什么事?」柏霖醋火中烧、
发狂的质问,他只剩颈部以上有知觉、身体都已瘫痪,还面对全身上下只穿贞操
带,在赤裸猛男怀中哺乳女儿的妻子,看起来真的十分惨。

  「对她作的事可多到你无法想像呢,不过别急,一切都有拍录下来,晚点让
你慢慢欣赏…」

  「不!不可以让柏霖看…」小卉羞慌摇头,但黄治名并没理她,继续说:
「现在要先让你看的,是解开你妻子身下的贞操带。」

  「贞操带?…」柏霖视线落在小卉羞耻的两腿中间,怒道:「你们凭什么
…让我的妻子穿那种东西?她不是你们的!是我的妻子!」

  「柏霖…。求求你…别看…」小卉羞得全身发抖,十根秀洁的脚趾都握起来。

  「你就是这样,才不肯让我看身体对吗?你好不要脸…好不知羞耻!我好恨
…」柏霖怒张的双目因充满血丝而发红,每个字都咬牙迸出。

  「对不起…」小卉也不知还能说什么,只能哀羞低下脸啜泣。

  「推他到前面来。」黄治名说,看护将柏霖推到小卉面前。

  「别这样…别让他在这里…。求求你…」丈夫的视线离她短短二公尺不到,
小卉羞愧到全身不住颤抖。

  「现在开始要好玩啰,来看看你美丽的妻子现在下面变成怎样?…哦,其实
都已流到外面来了呢!」黄治名的手在小卉雪白大腿内壁抚过,张开五指,指缝
间全是透明的黏液。

  「不准碰她!」柏霖表情像抓狂的野兽,只是身体动都不能动。

  黄治名冷笑,持钥匙插进小卉平坦小腹下方的锁孔,轻轻一转。

  『喀擦』ㄧ声,贞操带的锁松开。

  或许是苦闷稍获解放,小卉忍不住呻吟一声,但这种反应却更激怒了柏霖。

  「那是什么声音?被别的男人穿上那种不知羞耻东西,你还能发出这种声音,
你到底还知不知道我是你丈夫?」他字字如刀责问小卉,小卉慌乱摇头:「不!
不是那样,你当然是我的丈夫…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才那样…」

  「不小心怎样?什么叫不小心!」她的解释更让柏霖发狂。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了…不会再这样…」

  小卉羞苦无助,不知该如何向暴怒的丈夫求取原谅,怀中的小苹果,仍不知
妈妈的不堪处境,依旧闭着眼安详的鼓动小嘴吸吮甘美母奶。

  但话才说完,黄治名拿下她贞操带的瞬间,塞在阴道内的圆棒没了外在压力
而略往外伸,让小卉不防又发出更长更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你…真的好不要脸…」柏霖气到已快无法言语,但接下来的一幕,才更让
他狂怒到恨不得能昏厥。

  黄治名兴奋地说:「看!居然湿成这样了,只能说一蹋糊涂呢!」

  医院的院长和白熊这时都已走过来看,连三个保全都趁机靠过来,一旁摄影
师也专注地拍摄。

  「这…这是什么?」柏霖无法置信,紧盯住妻子被暴露的赤裸性器官,一片
湿黏红肿的耻户中央,埋着一根黑色的小棒头,棒尾还挂一条小炼圈。

  「不…柏霖…别看…」小卉羞得不知该说什么。

  「你说!那是什么?究竟怎么回事!我快疯了…」柏霖激动的喘气质问。

  「别这样…别看了…」小卉止不住掉泪哀求。

  「说!我要你说!怎么回事!」柏霖大吼。

  小卉被吓了一跳,低下脸羞泣说:「棒子…里面…有一根棒子…」

  「谁干的!是谁对你作这种事!」

  「别再问了…你不要知道…求求你…」小卉已经完全无法招架丈夫怒极的逼
问。

  「说!」

  小卉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蛋,望向站在一旁冷笑的黄治名。

  「可恶…我要杀了你…」柏霖发狂的怒瞪黄治名,但颈部以下完全瘫痪的身
体,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想看看埋在你心爱妻子身体内的棒棒头有多大颗吗?我可以拿出来给你看
噢,你一定更不敢相信。」黄治名说。

  「住…住手!我不准你再碰她!尤其那个地方…想…想都别想再碰…还有
…你们都滚…不准看她身体…」柏霖气到不住大口喘息,讲话上气不接下气。

  「不准我动手吗?那你自己来,你行吗?哈哈。还是让它继续留在里面?」
黄治名不断用恶劣的言语刺激柏霖。

  「我可以…我用嘴…」柏霖喘着气,瘫痪的身体使他激动时呼吸显得困难,
也令脸色一片惨白。

  黄治名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你们帮他一下。」

  「柏霖…你别这样,我没关系,…你别管我了…」小卉又羞又愧的摇头哀求
丈夫别这样作,但被妒火烧心的柏霖又怎么听得进去。

  保全将柏霖从轮椅上架下来,已经全身瘫痪的柏霖根本像一坨烂泥,要人将
他拖到小卉两腿间,他才一脸埋进去,牙齿咬住那条炼环。

  「呜…柏霖…」小卉羞苦地咬住嘴唇。

  保全架住柏霖腋下,将他往后拖,棍头缓慢被拉出,但阴道太窄紧、已深入
到撑开子宫颈前端的棒头又太大,光靠柏霖现在咬力根本不足将它拉出子宫口,
只见棍子拉出来一小截,里头湿黏的肉壁也跟着被拖出来,这时小卉已忍不住往
后仰直雪白玉颈,脚趾全用力握紧。

  「啊…」

  柏霖终於力竭松口,棒子又缩回耻户深处,大量透明的爱液瞬间泌出来,小
卉忍不住发出羞苦激吟!

  「还要试吗?」白熊冷笑问柏霖。

  「要…我可以…」柏林满脸都湿了,虚弱得一副快昏倒,却固执的不肯放弃。

  「柏霖别这样…它会震动…这样拉…我会受不了…」小卉羞苦哀求丈夫放弃。

  「住口…难道你想让别的男人,碰你那里吗!我死都不准许…」柏霖怒道,
又再一次埋首进小卉下体。

  「柏…柏霖…我不行…这样会…会出来…啊…主人…救我…」小卉无助之下,
脱口向我求助。

  柏霖像被电到似松开嘴,小卉又虚软下去,雪白的胴体已全是汗光,但她随
即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惊慌地看向我。

  「主人?」柏霖咬牙切齿,艰难地转头,终於发现我在他身后不远。

  「你…居然…又是你…」他一副快休克的样子,表情甚是恐怖,这种目光让
我感觉身边温度彷彿一下降了好几度。

  柏霖转回头怒视小卉:「你还跟他有私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真的太傻
了…」

  小卉转开脸无颜面对丈夫,也等於承认了。

  「我…我…」柏霖连说两个我,忽然急怒攻心,双目一白昏死过去。

  「柏霖!你怎么了!救救我丈夫,求求你!」小卉惊慌地医院院长哀求。

  那院长蹲下来用手指按在他颈侧,测了测脉搏:「没事,只是昏过去。」

  但黄治名却想到一个恶毒的主意:「不如用你这妻子的尿来浇醒他吧!」

  「你说什么?不可以这样…」小卉摇头抗拒,但黄治名的手指已经勾住露出
在她耻户外的炼环。

  「把她丈夫的脸抬高,好迎接妻子的圣水。」黄治明说,同时将棍球的震动
频率调强。

  「不…噢…别…」小卉辛苦的忍耐体内的强震,黄治名这时慢慢将棍棒往外
拉。

  「啊…不要……尿尿…好急…」小卉香汗淋漓的美丽胴体绷紧,淒苦的哀求
黄治名放手,黄治名却恶劣的让硕大的棒头卡在阴道口任它震动,另一只手不断
揉压她平坦的小腹。

  「快尿啊…忍住不好喔…」

  连外面都听得见棒头在她阴户内嗡嗡嗡震动的声音。

  「不行…把柏霖带走…别这样…」她激烈的喘息,盈满泪光的淒眸看着黄治
名。

  「不可以喔,要乖乖尿,我们来帮小卉嘘嘘。」

  白熊和那些保全,果真都蹲在小卉耳边帮她嘘尿。

  「别…这样…」小卉痛苦摇头抗拒,黄治名却更用力按压她的下腹。

  「呜…」终於敏感的肉体发出一阵乱颤,黄治名知道她已忍不住尿,顺势松
手让棒子又缩回她体内,只见小卉抖了一下,金黄色尿液随即喷洒出来,全射在
柏霖脸上。

  「唔」在滚烫的尿液沖脸下,柏霖慢慢睁开眼。

  「柏霖…对不起…」小卉羞惭不知该怎么面对可怜的丈夫。

  「唔……怎么回事?」柏霖一脸茫然,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液体。

  「不可以舔…那是…」小卉急忙制止。

  「是什么?」柏霖忍不住又舔了一下:「怎么鹹鹹的…好像是尿…」

  小卉羞别开脸。

  「你…你吗?」柏霖慢慢瞪大眼,盯着眼前湿亮亮还在滴着水珠的鲜红耻户。

  小卉羞惭地点下头,哽咽说:「被弄…出来了…我忍不住…他们一直弄我
…对不起…」

  「他们…弄你?」柏霖的脸再度怒胀发红:「居然…在这么多男人面前…你
就这样尿出来…你到底…还有什么不要脸的事不敢作?」

  「不是…那样…」小卉不知该怎么办,只好又泪濛濛的望向我乞求安慰。

  「你还在看他!」这举动让柏霖更愤怒。

  「好了好了,就别再拖戏了!」黄治名说:「我来帮她把身体里的东西拉出
来吧!」

  「住手!不许碰她!」柏霖抓狂对黄治名大吼。

  但黄治名可不理他,勾住炼环往外直拉,小卉忍不住挺起柳腰发出哀吟。

  「不准你发出那种声音!」柏霖像野兽般怒吼:「你是在被别的男人侵犯!
还抱着小苹果!还在我面前!可以发出那种声音吗?不知羞耻!」

  「对不起…唔…」小卉紧咬下唇努力忍声,细白的脖子上都浮出淡淡青色血
管,秀洁的十根脚趾也拼命握住。

  「脚趾…也不许握…你是很舒服吗!脚趾…握那么紧…不要脸的女人…」柏
霖又气到缺氧状态。

  「柏霖…对不起…但我…忍不住…。好辛苦…。噢…对不起…」她发出激烈
的呻吟,一个黑色的物体已经从鲜红的耻肉中冒出一点头,上方的尿洞又泊泊渗
出尿来。

  柏霖可能想都想不到自己妻子阴道内被塞入那么大的东西,忽然安静下来,
喘着气瞪着慢慢被拖出来的棒头。

  「好羞…。呜…柏霖…别看…唔…」她淒乱摇头,尿水又止不住射出来,再
次喷得柏霖一脸。

  「全出来吧!」黄治名用力往外拉,整颗惊人体积的黑色圆球〝啵〞ㄧ声!
完全被拉了出来,湿淋淋的提在黄治名手中不住滴水,连院长和那些保全也同时
惊叹。

  小卉发出悠长难堪的呻吟,汗淋淋的美丽胴体仍止不住阵阵痉挛。

  「你们…。在她那里…放进这种东西…。这么大颗…。当她是什么…可恶
…。太可恶…她是我妻子…我妻子啊…」柏霖痛苦、嫉恨、愤怒的声音,在宽大
的院长办公室内爆发。

               (二十三)

  气派的医院院长室内,我那美丽的婚外情恋人,此刻宛如母狗般跪趴在高级
的厚织地毯上,雪白的胴体被两个挺着肥肚的中年男人前后夹击,院长跟白熊也
已跟她一样脱到精光,他们双手插腰,一脸兴奋陶然、享受着小卉努力前后摇动
诱人的肉体取悦,二根红通粗长的肉棒,在销魂的小嘴跟嫩穴内不停进出。

  啪、啪、啪…。

  啾吱…啾吱…

  湿肉互撞和吸吮肉棍的声音,规律此起彼落,中间夹杂小卉从喉咙深处发出
的辛苦呜咽。

  「唔…真好…」院长呼吸浓浊,手劲略重抓揉着小卉柔亮却已散乱的秀发。

  「是啊…」白熊叹息附和:「真爽…那里好紧…一点都不像生过小孩…说没
有过男人我都相信…」

  说着他手也从腰间移开,双掌轻抚在他身下摆动的两团圆丘,好似把玩玉质
的艺术品,但十指却慢慢收紧、指尖陷入充满弹性的臀肉中,再往两边扒开,原
本还隐藏在股缝的紧緻菊丘和交媾中的湿黏性器瞬时被看得很清楚。

  「呜…」小卉全身绷紧发抖,纤细的胳臂似乎快撑不住地。

  「不可以因为舒服就偷懒喔,要继续动才行…」白熊拍打她充满弹性的臀肉,
小卉从喉间发出哀吟,又认命的动起来。

  「真乖啊,不过她老公好可怜,嘿嘿…好像活着只为帮我们助兴…」

  小卉虽然没停下淫乱的动作,但一双淒眸忍不住闭紧,两行羞耻的泪水慢慢
从眼角滑下。

  白熊说的柏霖,此刻躺在小卉身下,头颅两侧被固定器夹住,他们用胶布贴
住他的上下眼脸,使他无法闭上眼睛,嘴巴则用牙科手术的工具撑开,为了怕他
无法呼吸,还从一边鼻孔内插入输送氧气的鼻管,口里也放入一条吸抽唾液的软
管。

  我虽不是柏霖,但可想见他那悲惨的处境,从他视线的角度,完全清楚看见
他心爱的妻子仰直颈项帮院长吞吐暴筋怒棒的景象。

  而小卉两条雪白的奶子,就垂在下面前后甩摆,哺乳到一半被中断的母乳,
仍止不住从奶头滴落,白色液体已经弄湿柏霖整头整脸。

  被超过极限的妒恨和屈辱所折磨,柏霖似乎已失去生命的意志,两只被胶带
拉开的大眼如死人般直勾勾睁着,任由妻子羞耻的奶汁滴洒进眼眶和口中。

  就算他还有愤怒的意识,一个颈部以下瘫痪的人被弄成这样,也无法挣扎或
发出任何声音了。

  「快点唷…这么慢我们怎么射得出来…还是想让你的情夫被我们阉掉?」白
熊拍打着小卉白嫩的臀肉,两片雪白屁股上已经佈满不少红色指痕。

  小卉闻言,用她仅存不多的力气更卖力动起来,虚乱的劈啪湿肉撞击声、跟
从她喉鼻间发出的呜咽闷喘,让在一旁的我心如刀割。

  小卉会变成现在这样,摇动身体取悦那两只畜牲,还让自己丈夫躺在下面目
睹她羞耻至极的样子,终归还全是为了我。

  不久前,那些保全把我扒光,把我绑在一张刚推进来的简易手术台上,让黄
治名解开我下身的贞操带,然后二名男护士剃光我的耻毛,在阴茎周围涂上消毒
的碘酒,一名戴口罩的外科医生拿着亮晃晃的手术刀,作势要帮我动除茎手术。

  我知道他们真的这样乱搞的机率不大,只是为了让深爱我的小卉就范故意做
给她看,但单纯的小卉看到这么真实的场景,早已吓得失去反抗的意志,我的嘴
又被他们塞住无法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任由那些畜生摆佈玩弄。

  「呜…」这时小卉硬撑着又动几下,柔弱的身体再也没力气了,羞苦地摇头,
被肉棒塞满的喉间发出哀求的呜咽。

  「累了吗?」院长问。

  小卉点头,眸中满是淒楚的泪光。

  「那换我们动好了,不过你换个方向,让你可怜的老公看你美丽的小穴被我
抽插。」

  院长说完,就跟白熊同时抽离小卉身体。

  面对身下已如死人的柏霖,小卉羞愧地闭起泪眸,没说一句请求原谅的话,
就默默在原地爬动,转成两腿跨开在丈夫脸上方。

  这时一条透明的分泌物却慢慢垂下来,小卉发出羞喘,才想移开,屁股却已
被院长按住,粗大的龟头随即填入翻红的肉洞中,那条混杂着白熊前列腺液的羞
耻黏汁,就这么滴落入柏霖被固定器撑开的嘴巴里。

  柏霖的舌头总算有反应,却只是虚软的吐动,似是想把从妻子体内流下来的
淫乱体液推出嘴外,但终究徒劳无功,那些黏稠之物还是流进他喉咙,一滴不剩
滑入食道。

  「开始动啰…」院长扒住富有弹性的浑圆臀丘,下身往前挺进。

  「哼…」小卉才呻吟一声,下巴立刻又被白雄抬高,把刚插过她嫩穴的肉棍
塞入她嘴里。

  换成男人主动,湿肉互相拍击的声音变得响亮,而且节奏慢慢快起来,小卉
含住巨大阳物的小嘴所发出的哀鸣也愈来愈激烈,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唔…真爽…你真是太好了…这么乖……把腿抬起来…让你丈夫看清楚我怎
么干你的小穴…」那无德的院长手往下伸,一把抬高小卉左腿,小卉呜咽一声,
从顺的任他摆佈成母狗尿尿的姿势,被身下的丈夫把正和别支男根交媾的湿肿嫩
穴看得一清二楚。

  「真好啊…这种女人…看我干死你…内射在里面…你丈夫好可怜……好爽
…」院长一次比一次用力冲撞,垂在小卉胸下的两条嫩乳猛烈抖晃,奶汁如雨般
乱滴。

  但院长年纪有一些了,这样作了十几下,已是汗流夹背,有些力不从心状,
他放下小卉白生生的修长玉腿,叫保全推了张矮凳过来,才又将她的腿抬起来放
在上面,然后继续顶送。

  「很害羞吧…这种姿势…老公在下面看得一清二楚呢…」

  小卉羞耻的闭上眼,随着「啪啪啪」湿臀被院长肥肚快速撞击的清脆声响,
喉间发出呜呜呜的哀鸣。

  「好爽……肉棒跟里面的黏膜…都快熔在一起了…哦…」服用了威而刚的院
长,即使气喘如牛,仍然卖力摆动肥肚进出身下的美肉,而且说着兴奋无耻的话。

  这种体位维持几分钟,他发出阵阵低沉呻吟,满脸潮红对白熊说说:「快有
Fu了……对不起老白…这女人…暂时全借我一下…」

  「没问题」白熊爽快的答应,从小卉口中拔出被吸吮得湿亮的通红肉棒。

  小卉的下巴垂满透明唾液,获得释放的小嘴大口吸喘。

  但身后院长把她的腿从矮凳上放拿下后,立刻俯下身去,整副肉躯贴在她香
汗淋漓的裸背上,双臂勾过她腋下,人再往后坐起来,将她拉成高跪姿,用女前
男后紧贴的体位,继续从后面挺送屁股,啪啪啪激烈撞击。

  「啊…。啊…哼嗯…。」小卉被撞得全身乱颤,娇驱弓仰成性感弧度,两团
挺立胸前的乳峰上下摇晃。

  可悲得柏霖,现在脸上方仍是妻子被别的男人抽送的嫩穴,性器官激烈交媾
磨擦产生的白色黏沫,还有院长和小卉身上热溶的汗水,不断洒落在他脸上和身
上,我却只偶尔听见他发出不甘的低咆。

  「亲一下…噢…小宝贝…」院长使出浑身解数,用对他这年纪而言实属高难
度的高跪姿体位快速挺动屁股,每一下都撞得小卉忘神哀吟。

  他腾出一手,将小卉晕烫的脸蛋转向他,两人一边交媾一边激情的舌吻。

  前面的白熊也伸出肥掌,十指握住小卉胸前上下摇动的两团饱乳,瞬间新鲜
现榨的滚热母奶,从前端密集的乳腺群喷出来,如连蓬头出水般洒在白熊赤裸的
胸膛上。

  变态的白雄舒服到闭眼直哆嗦。

  「呜…」可怜的小卉柔美的身躯激烈颤抖,明显已经高潮。

  「嗯…小卉…唔…我的宝贝…你真好…啾…」院长激缠舌吻小卉,嘴里兴奋
喘息,含混不清喊着。

  而白熊整个人也已经挤到小卉身上,两条黏热的肥躯将她光溜的胴体夹在中
间激情缠扭,活像淫乱的人肉三明治。

  院长这时松开小卉的嘴,专心加快顶送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唔…呜…」

  湿肉互撞的声音,还有小卉激烈的哀吟,交杂响遍整间院长室,如果隔音没
作得很好,势必外面走廊都听得很清楚。

  「要出来了…要内射了…我的小卉…你丈夫在看…我要内射在里面…」院长
兴奋喊着?双臂紧勾住小卉臂膀,下身奋力顶撞她圆臀。

  「…不可以……嗯…哼…嗯嗯…。哼…。」她断续喘泣跟哀求,但嘴随即被
白熊吸住,只能用嗯嗯哼哼的声音来回应。

  终於院长用力撞了几下,全是汗浆的身体一阵阵哆嗦,仰直暴筋的脖子发出
难听的呻吟,从背后看,挤在他屁股下面的卵袋不断在收缩,想必正把大量滚热
的浓精送进小卉身体里。

  「很可怜啊…在丈夫眼前被内射了…哈…哈哈…」院长扳过小卉失神淒美的
脸蛋,粗暴的舌吻。

  一阵子后,他才意犹未尽离开小卉身体,高潮过后显得有些疲惫,但却还从
后面扶住小卉不让她离开,要她岔开双腿蹲在柏霖脸上。

  「不…别这样…」小卉啜泣哀求,但院长跟白熊两人根本不理会,其中一个
人还伸手到她下体,手指在小穴内啾啾吱吱的挖了几下,然后把肉缝剥大。

  「呜…要流…出来了…放开我…别这样…」小卉羞愧无助哀求着,却只换来
他们更用力扳住她大腿不让她躲避。

  这时一条白浊的男精慢慢从红黏的肉缝间垂下来,对准的是柏霖被固定器撑
开的嘴。

  「不要…不要……」小卉软弱挣扭,但当然逃不开两个大男人的恶戏,眼见
那条浊精一头已垂入柏霖口中,摄影师还特写录下对柏霖而言最屈辱的一幕。

  「对不起…柏霖…」小卉伤心愧疚哭了起来。

  「现在哭太早吧,还有我呢!」白熊把她拉起来,然后推倒在柏霖身上,将
两条修长匀直的美腿扛上肩,然后往前俯身,粗大的鸡巴再度填入她黏满白色分
泌物的翻肿嫩穴内。

  「呜…不要…」小卉毫无防备,白熊就已开始挺送起来。

  「噢…」

  「怎样…躺在你老公身上被作…很兴奋吧…你这变态的小乳牛…」白熊肥白
的屁股前后振动,发出不亚於刚才院长制造出来的撞击声。

  「哼……嗯…嗯…」小卉失神呻吟,搁放在白熊肩上的两只雪白脚ㄚ绷得紧
紧的,十分性感。

  白熊干了几十下,换将她两条腿都移到左肩上,把一双雪白脚掌捉并在一起,
用跪姿继续挺送撞击,这变态的傢伙,一边干还一边舔她软嫩光滑的脚掌心。

  「嗯…啊…」小卉被他弄得又叫又喘,在柏霖瘫痪的身体上忘情弓颤。

  「舒服吧?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干?」院长蹲在旁边问她。

  「噢…」可怜的小卉无法回答,身体一阵阵抖颤,因为白熊的湿舌钻进她秀
洁的趾缝,同时用指甲抠挖她敏感的脚心嫩肤,湿黏噁心却伴随麻痒难耐的辅助
快感,将她送上了小高潮。

  「你老公这么可怜,你却自己高潮在享受,真是不可原谅啊!」白熊得意淫
笑道。

  院长提议:「让她替自己丈夫服务一下好了,不然后天她丈夫的生殖器就要
割下送去作成教学标本了,到割下来前都没被心爱的妻子服侍到,是多么可怜啊。」

  我听见院长的话心头猛然一震,同时似乎听见柏霖喉间发出悲惨的呜呜抗议。

  没想到他们居然残忍到要割下柏霖的老二作成教学标本!如这是真的,那我
也开始为我自己的老二担起心来,之前还想他们不致於那么过份的想法,似乎是
太天真。

  这时白熊已经把小卉重新弄成跪趴姿,让她伏在伯霖两腿间。

  院长压下她的头说:「帮心爱的丈夫口交一下。」

  小卉听话地吐出粉红嫩舌,舔着丈夫永远无法再有感觉,而且开始萎缩的垂
软阴茎,然后含入嘴里。

  而屁股后面,白熊仍继续抓着她的纤腰挺送。

  「老公那里硬不起来了吧?嘿嘿…捐给医学院当研究标本吧……让医学院学
生好好研究…知道柏霖的睾丸长什么样子…你说好不好啊?」白熊问,同时下身
像刺枪术一样把失漉漉的肉根抽出一截,扭了一下屁股再送进去。

  「嗯…」小卉失神发出呻吟。

  「对了,趁她被干得欲仙欲死,让她签家属同意书吧。」院长说。

  旁边一名助手闻言,立刻跑去文件柜打开抽屉,抽出一份文件送到院长前面,
还递上一枝笔。

  「这是你丈夫性器官摘除手术的同意书,原因我写好了,就说是组织坏死需
截除,他已经瘫痪了,所以只要你签名就可以。」院长将文件推到小卉前面地上,
再把笔塞入她手中,指着家属同意的签字栏。

  小卉清澈泪珠不断滚下来,颤抖摇头。

  「不要吗?那就摘除你情夫的老二好了,你选一个。」院长恐吓。

  「不…不可以!呜…。」

  白熊又顶了一下,清脆的声响再度伴随小卉的哀吟,手里的笔拿不住掉落,
院长捡起来再塞回去给她。

  「签吧,反正他那里坏了,留着干嘛呢?我会帮他接人工尿管的,这样以后
也可以省尿布钱。」

  白熊也扭着屁股劝说:「快签吧,小宝贝,签完我们就能尽兴作爱了。」

  「不…我不可以…嗯哼…」小卉被白熊弄得频频失神。

  「签个名很简单,来,我帮你。」院长抓着她柔软的手帮她握住笔,然后放
到签名栏上。

  「快签啊…」白熊跟院长同声催促。

  这次我真的清楚听见柏霖喉咙间发出可怕的呜咽。

  「霖…对不起…」

  小卉的泪珠不断滴落,打湿了同意书,但握笔的玉手终究颤抖的在上头签下
名字。

  「对,这才乖,接下来就可以让你舒服了。」

  院长收走手术同意书,白熊加快速度啪啪啪的撞击起来,小卉哼哼嗯嗯的伏
在丈夫身上喘息,可能太过愧疚,她边掉着泪,边又揉起丈夫垂软的阴茎、然后
含入嘴里。

  「对…好好帮你老公吸鸡巴…这是最后一次了…好淒惨啊…呵呵…」白熊卖
力顶送,兴奋地说。

  「唔…有感觉了…」白熊将小卉从伯霖身上拖到地上,翻成仰躺,然后扑到
她身上,抓高她双手强迫与他十指互扣,屁股猛烈的挺动。

  〝啪滋啪滋啪滋…〞

  两人遍体热汗,交媾的性器官更全是黏稠不堪的分泌物,使得肉壁拍击声夹
杂丰沛的水响。

  「哦哦…要出来了…」白熊高潮的叫声比哭还难听,肥白的屁股却出忽意料
会挺动,撞得在他身下的小卉痉挛乱颤,哀吟声响彻全室。

  「呜…」终於他直挺挺压在小卉身上抽搐射精,一边粗暴吻着小卉,似是最
后一滴精都灌进小卉体内,还瘫软在她美好的肉体上温存了良久,才甘心慢慢爬
起来。

  「把她抬起来!」白熊一离开,就指挥保全将躺上地上喘息未止的小卉拉起
来。

  「让他坐到她老公脸上。」

  「不…」小卉虚弱的反抗哀求,却还是双脚离地被抬高,对准头被固定的丈
夫脸上慢慢放下。

  「呜…对不起…」她被迫双手按着丈夫的肚子,反坐在他脸上,羞愧得忏悔
悲泣。

  被内射的肉穴开始倒流黏稠的精水,柏霖被湿黏黏的肉穴盖住口鼻,大量浓
精又灌下来,呼吸困难的结果可能开始乱动舌头,却让坐在上面的小卉又开始喘
息,屁股不安分地扭着。

  「丈夫在舔你那里对吧?」白熊抬高她的下巴问。

  「嗯…」她颤抖的应声。

  「可以扭动屁股看看,这是丈夫最后一次可以满足你的机会了,虽然是这种
方式,但总比都没有好,嘿嘿…不要放弃这个永久的回忆喔。」白熊说。

  「不…不可以这样…柏霖…太可怜了…我……对不起你…你的小卉…对不起
你…」小卉喘泣呻吟,但肉体却违反她口中说的话,屁股不断的在丈夫脸上磨蹭,
发出〝啁啁啁〞黏稠液体被挤弄的淫弥声响。

  「对,就这样,再激烈一点,很快就能高潮了。」白熊说完,将她的脸往上
扳直,朝她一对嫩唇用力吻了下去。

  「唔…啾咕…」小卉的舌瓣被白熊吸在口中缠吮,挺直身躯坐在丈夫脸上激
烈摆动屁股。

  「弄一下她的奶,弄一下她的奶,帮助她高潮。」已经坐回沙发休息的院长
对旁边的保全说,保全立刻从后面抓住小卉胸前两团嫩乳,乳头跟乳晕处立刻又
喷出奶丝,保全腾出手指不断拨弄竖立起来的乳首。

  「呜…」山洪暴发似的高潮,使小卉的身体激烈颤抖,屁股重压在丈夫脸上
不住抽搐,全然没听见柏霖因缺氧发出的可怕哀鸣。

  足足几十秒过去,她激烈的抽搐才慢慢停下来,双臂无力垂落,只是偶尔还
会不自主抖颤二下。

  「很爽吧?哈哈」白熊离开她的嘴放开她,小卉软绵绵地往前倒,伏在柏霖
身上不住喘息。

  满脸狼藉的柏霖,这时才呼吸得到充足新鲜的空气,没插管的那边鼻孔呼出
白浊的水泡,口中也全是浓稠的精液,舌头泡在里头无力吐动,睁大的双眼全是
鲜红的血丝,模样惨不忍睹,摄影师却还残忍的把镜头拉近猛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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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很Q的电鱼 金币 +13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2014-12-17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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