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卷06回、蝉嫣洞府
作者前言:这部小说不觉间已发表了十万多字,在这期间,得到不少兄弟支
持和鼓励,小弟在此先行说声多谢!
再说,这部小说发表至今,看见不少读者留言都对男主角感到嗟叹和惋惜,
甚至有读者怀疑,花翎玉如此无能,眼睁睁瞧着自己的未来妻子和别人好,究竟
他是不是男主角?为此,小弟发觉不得不响应一下,并藉此机会简略地透露一些
打后的剧情。
其实,小弟早前曾在某论坛亦已透露过了,但相信不会太多兄弟见过,只好
再多说一遍。
花翎玉确实是男主角,只因他年少蒙昧,加上自小长于深宫,不曾在江湖走
动过,见识自然浅短,且一直深爱着南宫筱,不免会做出一些昏瞀的事情,但随
着故事的发展,花翎玉的人生将会逐渐展开,对事亦慢慢豁然顿开,他不但拥有
一个良师,使他成为当今武林高手,身边还拥有不少红颜知己,其中不乏江湖上
高雅漂亮的处女,还有江湖绝色的人妻,而冷秋鹤的妻子亦在其中,一报前时之
仇。最终,花翎玉承继了祖业,在江湖上闯出一个好大的名堂,成为一个显要昭
彰的少年侠士。关于花翎玉的恩师,同是书中的重要人物,只要红绿迷继绩捧场,
相信不会令众兄弟失望。
◇◇◇
花翎玉见问,苦笑一下,勉力点了点头。
南宫筱看见一笑,五根玉指牢牢握紧爱郎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原来你
喜欢看筱儿和别人好,无怪你会趴在窗外偷看了!瞧你现在这个模样,硬得如此
厉害,一定憋得狠了,可要筱儿为你弄出来?」
花翎玉正要点头,南宫筱已挪过身子,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并开始动手松
解他裤头。花翎玉心中狂喜,睁大眼睛,看着南宫筱扯下内外裤子,一根把手长
的阳具,登时昂首撑天,落在美人眼前。
南宫筱看着眼前的阳具,只见水淋淋的龟头上,正闪耀着迷人的润光,不禁
淫念顿生,指掌用力握住,顿觉手上之物烫热非常,且不停噗噗脉动,大有一触
即发之势。南宫筱抬起漂亮的脸蛋,看着心爱的男人,一面为他撸动,一面含笑
问道:「它好硬哦,舒服吗?」
花翎玉蹙起眉头,再次点头。南宫筱凑头过去,在他俊脸亲了一口:「舒服
就射出来,不要憋坏了身子。」说着把香舌渡进爱郎口中。
南宫筱显得异常热情,一条香舌四处窜索,渐感欲焰如炽,一个忍不住,在
爱郎口中轻轻低唤着:「玉郎……我的好玉郎……」手上却没一刻停顿,不觉之
间,已撸动百来下,但花翎玉依然如故,仍没半点射精的迹象:「玉郎你怎么呀?
人家手都发软了,还不肯射出来。」当下把心一横,红着脸儿道:「你可想让筱
儿用口……用口帮你?」
花翎玉听见,自然喜出望外,这是从没有过的好事,前时多次要求南宫筱,
她总是死口不允,没想她今天竟主动起来。
南宫筱不再做作,埋头到爱郎胯间,玉手提起硬邦邦的阳具,一面撸动,一
面张开樱桃小嘴,把个龟头徐徐塞入口中,接着使劲含着,晃动脑袋,不住卖力
吞吐,几个来回,南宫筱亦觉欲火狂飙,巴不得要把整条阳具全吞进去。
南宫筱越发难受,开始沉湎在淫佚中,满脑尽是淫思邪想,想到把玩吞含情
郎的阳具,实是一件相当美好幸福的事情,早知如此,前时就该好好享受一下这
等乐事!不自觉间,又想:「玉郎你知道吗,筱儿本想要你做我第一个男人,可
惜时不我与,我的身子还是给了秋鹤!但有一事,相信你还不知道,筱儿发觉自
己开始有点改变了,感觉变得很淫荡!其实筱儿很是害怕,害怕便是嫁与你,成
为你妻子后,恐怕也会瞒着你,会和……和其它男人好,而且在嫁你之前,相信
人家……人家已经和很多男人睡了!玉郎,到时你知道后,会怪筱儿么?会不要
筱儿么?」
南宫筱想到自己背叛着爱郎,暗里在外偷汉,这种离经叛道的刺激,让她整
颗心都炙热起来,当下手口并用,将一根阳具吃得「习习」价响,而她的脑子里,
依然淫思不灭:「玉郎,到时就算你不再要我,筱儿也不会怪你,只是有一事我
很想和你说,可始终无法鼓起勇气说出来,现在你虽然听不见,但我还是想说与
你知,就是……就是自从人家和秋鹤好过后,已经喜欢上他了,很渴望让他抱,
渴望让他亲,渴望和他那个……」她不敢再想下去,知道再想,只会更感不安,
更加对不起花翎玉。
但南宫筱殊不察觉,自从她失去童贞后,玄阴诀亦已开始慢慢改变她心志,
让她再难控制自身的情欲。
就在她暗自臆说间,骤觉口中之物不住地脉动,心知爱郎射精在即,当下加
上几分力,手上疾撸如飞,大口吸吮,果不用多久,炙热的阳精忽地狂喷而出,
一股接着一股,连绵不断,注满她一口。
南宫筱含满一腔精液,趴回花翎玉身上,张开樱桃小嘴,好让爱郎看个清楚,
才「咕嘟」一声,尽数吞入肚中,探前身子,在他额头亲了一下,轻声说道:
「你今回射得真多,你花家的子子孙孙,现在全都在筱儿肚子里,人家真真正正
成为你女人了。」
花翎玉简直难以想象,南宫筱竟会吞下自己的精液,心中大喜不已。
南宫筱趴在他身上,抬起俏脸,看着花翎玉,问道:「你是不是觉得筱儿很
淫荡?」
花翎玉穴道未解,只能瞪着双眼,却无言以答。
南宫筱轻叹一声,又道:「玉郎,宫主曾经和我说一件事,当时筱儿听了,
还不敢认同,可现在人家相信了。宫主说,其实女子比之男人更好色,更想和不
同的男人欢好,只因一般女子受礼俗所拘,不敢逞意妄为而已!她说这都是有据
理的,但凡女子,不论是美是丑,都爱刻意妆扮自己,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要
吸引男人,希望让更多男人喜欢自己,纵使是嫁作人妻,都不会例外。而女子身
上敏感的地方,也较男子为多,些微的触摸,就很容易让女子动情。还有,女子
和男人交媾,女子会叫床,但男子却不多见。女子也很喜欢表现自己的身材,以
优美的身体去诱惑男子!这一切,在在都是说明,女子其实比男人更好色。」
一番说话,听得花翎玉目睁口呆,却又不明她为何会说出这番道理?
只见南宫筱微微一笑:「所以……所以你想筱儿得到快乐,就该多多体谅人
家!」话后,趴下身子,用力抱紧花翎玉,将头枕在他胸膛上。
花翎玉听了终于明白,原来南宫筱一番言语,其目的便在这里。
南宫筱经过刚才两番缠绵,亦感倦累,抱着爱郎,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
南宫筱在睡梦中朦胧恍惚间,感到身上一阵骚动,把她弄醒过来。
当南宫筱张开惺忪的眼睛,方始发觉,原来自己却坐在床榻上,玉背正挨靠
在花翎玉胸膛,竟是被他从后拥抱住,而一对丰满傲人的娇乳,已双双落入情郎
手中,兀自轻搓缓捏,娇嫩的乳肉不住从指缝满溢而出。
南宫筱抬起玉手,按上男人的手背,小手包大手,轻轻为情郎推蹭,扭过头
儿,望向身后的花翎玉:「玉郎,你没事了吗?」
「嗯!」花翎玉颔首,看着南宫筱绝色的脸蛋,心中一热,将头一低,已封
住她的小嘴。
南宫筱毫不抗拒,热情地送上香舌,与他卷缠在一块,玉手推动男人的双掌,
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并在情郎口里道:「你这人真坏,才恢复自由,就来欺负人
家!」
「谁叫妳这样可爱动人,只要看着妳这张姱容,就让人产生兴奋了。」
南宫筱一笑:「这样说,我和你成亲后,每天给你朝看夕看,岂不是让你兴
奋死,没的早晚都缠着人家,给你日夜欺负!」
「恩爱夫妻,便当如此。」
「人家可不想终日只对着你,筱儿的好身子,仍想留给其它男人享用呢,不
但要给其它男人,还要你这只大乌龟在旁瞧着看,就像刚才一样,让你看得下面
无法软下来。」
花翎玉听得双目大睁,怒道:「妳……妳这个淫妇,竟敢说出这等话!」
南宫筱看见他这副怒容,也自一惊,暗骂自己说得太过,当下扭头仰首,在
他俊脸轻轻亲了一口:「你不要生气嘛,其实一切都怪你,谁叫你刚才这样对我,
看见人家给那个于浪这个,你应该恨死他才是,但你……但你竟然兴奋得硬起来,
人家气苦不过,才想调侃一下你。」
「怎能不恨,当时我巴不得要将这个淫贼分尸,劈成两截。」
南宫筱一笑:「因何你又会看得硬起来?」
「我也不明原因,见着他那话儿一下一下捅着妳,捅得水儿乱飞,下面就不
其然兴奋起来,那时我真个又恨又痛,又感异常酸苦,那种心情简直难以形容。」
二人便此胸背相贴,一面亲热,一面说话儿,极尽绸缪缠绵,南宫筱仍然带
动他双掌,不肯让他离开,发觉身后被一根硬物牢顶着,心中自当雪亮,不由笑
问道:「你下面硬成这样,刚才还没够么?」
「抱着妳这个美人儿,又怎可能不硬。」花翎玉凑首在她耳背舔一下,问道:
「对了,刚才妳和那个淫贼噙唇私语,究竟说了些什么?」花翎玉一直就记挂着
这件事。
南宫筱见问,心中一个嘀咕,岂敢说出自己和他抛情递意,只得睁着眼儿说
谎话:「那有什么,还不是问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
「他怎样回答?」花翎玉追问。
「那人的名字你都听见了,还要问人家。」南宫筱回过头瞧着他,岔开了话
题,免得爱郎继续追问,便道:「真是很奇怪,他怎会知道咱们的事,就连玄阴
诀都知道一清二楚。」
「这个人极不寻常,我听他的语气,似乎和我娘有什么关系。」
「对呀,他说七天后再来香蕊宫,也不知是恶是善,咱们还是早点告诉宫主,
好作准备。但……但关于刚才我被他那个,你说可否让宫主知道?」
「当然不可以。」花翎玉马上作出反应:「这种事情,又怎能随随便便说出
来,便是我娘亲,都不能例外。」
南宫筱一笑:「你也说得有道理,咱二人还没成婚,你便戴了满头绿帽子,
实在是有点儿……」
「妳……妳还笑。」花翎玉撑起双眉,手上用力,握紧美人两团乳肉,使劲
搓揉,以作惩戒。
南宫筱吃痛,大发娇嗔:「痛嘛,你怎能这样狠心,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花翎玉眉头一扬:「难道妳就不狠心,当着我面前和那淫贼亲嘴儿,还不住
卿卿我我,四目传情!看妳那时的表清,似乎被他弄得很舒服,对不对?」
南宫筱脸上一红,连忙反驳:「你冤枉筱儿,人家那有和他卿……卿我我。」
「好,就算你俩没有,但妳和他亲嘴儿,可没有假吧?」
「是那人……那人用强,又不是筱儿做主动,你怎能怪责人家!」
「罢了,罢了!」花翎玉摇头一叹:「当时见那淫贼一面和妳亲嘴,一面挺
起那根大家伙,把妳弄得汁水淋漓,流了一地。那时的光景,简直令我痛心入骨,
若非穴道被封,老子早就和他拼命了!」
「玉郎你万万不可,那人的武功如此厉害,肯定在你我之上,若然和他动手,
势必要吃大亏。你是我的心肝肉儿,一旦出了事,你教筱儿怎样好。」
花翎玉听得心头一甜,「啵」的一声,在她俏脸亲了一口:「妳对我好,我
又如何不知,但……但见着妳和其它男人亲热,那种滋味,真的比死还要难受呀!」
南宫筱「噗哧」一笑,回头看着身后爱郎:「我看才不是呢,你看见人家被
那个于浪如此这般,下面就硬成这个样子,明明就是变态。」
花翎玉苦笑道:「我不是和妳说了,当时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缘故,看
见你们一边弄一边亲嘴儿,俨如一对痴情爱侣!我在旁看着看着,心里虽然酸痛,
可是……可是下面却不争气!」
南宫筱会心一笑,问道:「对了,你今晚为何跟着我?还躲在屋外偷看!」
「这个……这个……」花翎玉登时无言以对,不知如何解释是好。
「你不相信筱儿,害怕我和冷公子见面,对吗?」
「这……这只是其中之一,最主要是……是我舍不得妳离去,想多看妳一眼。」
「你呀,睁着眼儿吹牛皮。」南宫筱仰起螓首,瞧着他撒娇起来:「就知你
不相信人家!」
花翎玉连忙道:「我……我又怎会不信妳!」话后,盯着南宫筱美得出水的
娇容,不由心头一热,立即吻住她小嘴。
亲吻半晌,南宫筱啃着爱郎的嘴唇,昵声道:「玉郎,人家早和你说了,打
后绝对不会隐瞒你,什么事都和你说。筱儿和冷公子会面,确实是明儿晚上,并
不是今晚,你怎可以不相信人家。」
「对不起。」花翎玉连忙道歉:「都是我心眼儿多!」
「你终于肯承认了。」南宫筱一笑,亲了他一下:「筱儿不会怪你,其实你
对我已相当包容了,明知我和冷公子见面,当然会……会少不了那个,你都能忍
气吞声,若要说对不起,应该是筱儿才对!」
「妳明儿真的要去会他,可不可以……」
话犹未了,已见南宫筱螓首轻摇,说道:「玉郎,对不起!筱儿既然答应了
他,又岂能爽约,再说一句实话,明儿我和冷公子见面,大有可能会……睡在他
那里,而且我……我和他会整个晚上不停交欢,这样才可获取更多阳元……」
「老天啊!你怎可能这样折磨我……」花翎玉摇头长叹。
「玉郎你不要这样好吗!」南宫筱一个回身抱紧他:「筱儿自知对不起你,
但你要相信我,便是筱儿和多少个男人好,但在我心里,我最爱最喜欢的人,就
只有你一个,相信我。」
花翎玉看着这张绝艳的容颜,不禁心头一软,还是点了点头,但在他心中,
真个是五味杂陈,让他好不难受。
「已经很夜了,今晚你就留在我这里,让筱儿抱着你睡,好么?」
「嗯!」花翎玉哪会反对:「不过……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大家要脱光
衣服,这样才睡得舒服。」
「你这个人就是爱使坏。」南宫筱微微一笑,伸出玉手,开始为他褪衣解带。
◇◇◇
香蕊宫北面,在那江河萦绕中,却屹立着一座山峰,名唤香蕊峰,山峰并不
高峻雄伟,但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如若云兴霞蔚。
香蕊峰半里范围内,直来是香蕊宫的禁地,没有宫主许可,谁也不能进入半
步。在峰下叶稠阴翠间,有着一个人工开掘的石洞,洞口竖着一块大石,上面凿
有「蝉嫣洞府」四个大字。「蝉嫣」两个字,就是「连属」之意,有后代连续不
断的意思,亦是取自「蝉蜕神功」和创宫者「花曼嫣」的名字。
未时刚过,一对男女走近洞府来,正是宫主花映月和花奴卢贵。只见花映月
在洞旁岩石触摸一会,启动了机关,接着听得「隆隆」声响,洞口石门徐缓打开,
待得二人走进石洞,石门再度自动关上。
原来这个卢贵,并非谁人,正是花映月的丈夫马子游。
当年马家庄遭人灭门,全庄上下葬身火海,马子游为救家人,不幸被倒塌下
来的火柱击中,昏厥过去,当他醒转过来,但神智仍是模糊不清,触目所及,看
见四周全是熊熊烈火。
马子游几经艰险,才走出烧成火窟的屋子,发觉衣衫冒着烟火,双脸更是奇
痛无比,浑浑噩噩间,隐约看见不远处有口水井,他不作多想,勉强撑持走到井
边,突然身子一软,倒头便丢进井中,给冷水一浸,人也清醒多了。
还好井水不深,只浸渍到胸口,马子游抬首一望,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原来
所在之处,距离井口竟有数丈有余。马子游虽有武功,但此刻身负重伤,精疲力
尽,要离开水井,自知此刻也没这个能量。
马子游在井中待了两天,经过几番调息运功,方慢慢恢复体力。当他爬出井
口,眼前尽是焦土废墟,不禁悲从中来,更不知家人是生是死。最后从坊间得知,
全家六十余口,俱死在大火中。
他在井底之时,回想事前发生的一切。当天晚饭后,整个人开始精神恍惚、
昏昏欲睡,未到亥时,便已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岂料才一卧下,便即沉沉睡去,
直至给烟火熏醒,方知身陷火海。显然在他睡觉前,已中了敌人的诡计阴谋,合
家早已被人迷倒。若非他功力深厚,醒了过来,相信早就死于火舌之中!
马子游侥幸逃出生天,知道敌人可能尚在周遭监视,当下改装易容,扮成叫
化子,偷偷离开了湖州,打算回香蕊宫。但到得宫门,马子游又犹疑起来,自愧
脸容已毁,又如何面对这个花儿似的妻子,没的让她生厌。便是妻子不弃,敌人
一旦得知自己仍然生还,就算不遭毒手,亦会令仇人知觉,想要查出凶手,更是
难上加难了!一念及此,马子游只得黯然离去。
不觉间三年过去,马子游想念爱妻之情,不但丝毫未减,反且更为渴念,只
好终日在香蕊宫门外徘徊,盼望再能一睹娇妻的花颜。皇天不负苦心人,而且不
只一次,而是多次让他看见爱妻的玉容。饶是这样,花映月的风姿绰约,和她那
副绝世姱容,只有让他更加依恋渴怀。
又过了半年,香蕊宫突然传出征聘花奴的消息,马子游听见,心中一喜,他
自小喜爱盆栽花卉,对种花颇有心得,还不时别出心裁,接木移花,创出不少异
种奇芭,便是一些老花农,也要为之汗颜。
这个机会,终于让马子游重回香蕊宫。他虽然不时看见爱妻,但这半年多来,
花映月不但没有和他说半句话,便是多瞧他一眼,亦不曾有过。
马子游在这段期间,每天只是埋头种花,他知花映月偏爱牡丹,是以对牡丹
格外下足心思,栽培了多个异种,如锦红缎、春水绿波、粉乔、香玉、金玉盘等
品种。
朝来暮去,一年易过。
这日,马子游突然被花映月召见,不问而知,宫主传见一个花奴,当然是为
了栽花的事,不是赉奖,便是领罚。
花映月第一眼看见这个满脸伤疤的花奴,却不甚讶异,她已多次在花园见过
这人,而唯一令她诧异的,在这个花奴的眉宇眼神间,竟然隐约看见丈夫的影子,
随后彼此对答几句,终于给花映月认了出来。
光凭长相外貌,外人或许认不出马子游,但花映月与他毕竟是夫妻,虽多年
别鹤离鸾,可马子游的音容声貌,她岂会认不出来!夫妻骤然得以重聚,自然欣
喜不已。
马子游不再隐瞒,将这几年波折,全部都与她说了,并说他为了追查凶手,
暂时不想表露身分,只想留在宫中当个花奴,而这个秘密,决不可与任何人说,
包括仍是小孩的花翎玉,他担心给儿子知道,童言难禁,随时会泄漏风声。
自此之后,马子游仍以卢贵身分,继续在宫中当个花奴,晃眼至今,已经十
多年了。
02卷07回、常氏兄弟
二人刚走进洞府,花映月立即钻入夫丈怀中,整个人依偎在马子游身上,双
手抱着他熊腰,将一只乳房紧紧挤在他身上,直压得变了形状。
花映月螓首轻抬,昵声与丈夫道:「子游,你的蝉蜕神功业已大成,可惜你
并非从童子身修练,难免会欠几分精纯,但以你目前的功力,能够胜过你的人,
在当今武林中,相信已经不多了。关于凶手是谁,至今我仍是茫无头绪,依我来
看,你还是不宜急于露脸,一切就交由我安排吧。」
马子游摇头轻叹,说道:「这十多年来,我老是想起当日的情景,这等父母
兄弟不共戴天之仇,我身为人子,焉能不报。我曾经许下誓言,务必查明凶手是
谁,若不然,我活着也难以安生。」
「你的心情,我又怎会不知,而是一日凶手未明,就不能操之过急。」花映
月轻声说道:「其实我这次派筱儿到湖州,便是要调查这件事,我有信心,筱儿
必定不负我所望。」
马子游一听,登时精神一振,连忙盯住她的俏脸,问道:「难道……难道妳
已经有了什么眉目?若不是这样,妳又怎会舍得让筱儿前去。映月,妳对我说实
话,到底发现了什么?」
花映月一笑摇头:「你不要乱想。这十多年来,我虽然不停派人寻找线索,
但都是些零零碎碎,也说不上什么眉目。今次我派筱儿到湖州,自然有我目的,
最重要是筱儿不曾在江湖走动过,不容易让凶手发现她身分。我派筱儿作个先锋,
若她能寻得一些蛛丝马迹,你我一起到湖州与她会合,合力追查凶手,不是更好
吗!」说罢,花映月牵着马子游的手,往洞里走去。
二人走过一条甬道,即见一个偌大的洞室,墙壁全是花岗岩堆砌,墙上刻有
不少练功的人像,人物个个栩栩如生,维妙维肖,跃然壁上,而每招每式,旁边
均有文字说解。
洞室四周,各有一根尚未燃点的火炬。在洞顶岩石处,有着数个大孔隙,从
隙缝处,正透射着丝丝阳光,日间便是不燃点火炬,洞室仍能清楚见物。
花映月和马子游走到石室的尽头,看见花映月伸出玉手,纤指探进一个穴隙,
来回抚摸了几下,打开了另一扇石门,石门内有一道石阶,宛延而上。
二人一步一步拾级走上石阶,却有近百级之多,到得阶尽,又是一个石室。
这个石室非常广阔,与刚才的石洞相当,唯一不同,石室的南首,放着椅桌
床榻,西首尽头,齐腰高开了一个大洞,强烈的阳光,从洞口直射进来,照得石
室亮堂堂一片,夹着午间的清风,让人为之一爽。
原来这个石室位于香蕊峰山腰,西首洞口悬空,下面却是平滑的峭壁,离地
面足有十丈有余。二人走到洞口,放眼远望,只见眼前灵山秀水,江如罗带,江
南的秀景,一一尽收眼底。
花映月靠在马子游身上,看着眼前的美景,徐徐问道:「子游,那天要你在
单超面前这样,我知你必定很生气,对吧?」
马子游苦涩一笑:「当初我知道玄阴诀的秘密,那时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况且在这十多年来,看见妳和其它男人好,已经多到数不清,我还能够怎样!其
实我最难捱的日子,就是刚刚回到香蕊宫时,眼见妳不时让男人在房间过夜,早
前那一段日子,我当真比死还来得痛苦。」
花映月抬起螓首,美眸含情,望着他道:「对不起,那时你我还没和你相认,
要你看着我和男人这样,亦只能憋在心头,实在是苦了你!但这种要你原谅我的
说话,我都说过千百次,也不用再多说了!可映月希望你知道一件事,这十多年
来,我对你的心,至今依然没有半分改变过。」
马子游颔首道:「这一点我知道,像我这样一个丑汉子,妳仍能对我不离不
弃,还可以忍受这么久,亦足见妳对我的心了!」
「子游,单超此人虽然是咱俩想出来的幌子,用他瞒着外人耳目,但到了此
时此刻,映月却有另一个想法,不知你是否会同意?」花映月一面说,一面凝视
着马子游,似乎是要看他有何反应。
马子游听得这话,心里多少也猜上几分,说道:「你们都这么多年了,妳对
单超产生好感,也是人之常情!关于妳和他的事,也不必和我多说了!」
「你……你又想到哪去嘛!」花映月听得柳眉一轩,似嗔似喜的轻轻搥了他
一下:「单超这人虽然不错,我对他亦很有好感,但不代表我是真的爱上他。关
于这一点,我早已和你说得清清楚楚,你又何须用说话来挖苦我!就算人家曾经
和多少个男人睡过,但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是我最心爱的男人,难道到现在你
还不相信吗?」
马子游摇头一笑:「妳想多了,我这句说话,并非对妳冷讥热嘲。好了,究
竟妳想说什么?」
花映月道:「我是在想,就单超今次和凌雪的事,我想借着这个机会,切切
底底将单超摆脱掉,免得我和他继续牵缠下去,没完没了的。单超此人,毕竟只
是一个幌子,我让他留在身边,主要是蒙蔽外人的目光,但我始终在想,我和他
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个长久办法!」
马子游听罢,不由得哈哈大笑:「难怪时常有人说,皇蜂尾后针,最毒妇人
心。咱们做男人的,怎会这样可怜!」
花映月又是一阵搥打:「你……你当真是犯贱,眼见心爱的妻子和别个男人
好,晚晚扒开两条大腿,夜夜被单超插得死去活来,而你竟去可怜那个男人,真
不知你是怎样想!」
马子游回身抱紧妻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只是说说而已,妳又何须大
发娇嗔。」
花映月回身用力抱紧马子游,偎在他怀里道:「人家是说真的,其实映月对
他并无憎厌,还可以说有一点点喜欢他,但长期这样下去,终究有点不妥,况且
日子越是拖延下去,就越难让他离开我,这才是我最担忧的事!为了我和你的将
来,映月实在不得不这样做,你意思怎样?」
马子游沉念一会,仍是摇头道:「还是多看些时间吧。单超人品不坏,在江
湖上也是一号人物,况且妳和他的事,早已众所周知,想要摆脱他,必须要有个
适合的借口。除此之外,还有一事妳可有想到,妳修习玄阴诀已有十多年,性欲
之强,实非一般女子可比,我扪心自问,单凭我一人之力,实在独力难支!纵使
妳今日撵走了单超,但我又不能光明正大与妳一起,打后要妳日夜独守空房,对
妳来说,那是多么残忍的事,到得妳熬不住之时,再去另找一个男人,我可又不
大放心。再说,要找一个性能力和单超相当的男人,恐怕并不容易,也未必能够
让妳满意!」
「你的说话倒有些道理。」花映月点头道:「确实,说到床上功夫,他的确
有点本事,便是一夜三四回,他仍是游刃有余。其实……其实我今天提出这件事,
主要是……是担心一件事。」
马子游瞧着漂亮的妻子,问道:「什么事?」
花映月抬起螓首,含情脉脉的看着丈夫,樱唇半张,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难
言之事。最终,花映月与他微微一笑,吶吶说道:「就是……就是那一晚,让你
亲眼看见映月和他……和他那个,又给你听了许多淫辞浪语,人家害怕你心里不
舒服,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我和单超一刀两段,彼此断绝了关系,让你再不用心
存芥蒂,日夜郁积在心。」
马子游笑道:「我终于明白了,这个才是妳的真心话,原来妳不是真心想甩
掉他,而是想我留住他。好一个狡猾的人儿,我几乎给妳摆上一道。」说着伸手
一捞,已将她横抱而起,抱着她直向床榻走去。
花映月笑颜迎春,双手围上丈夫的脖子,微笑问道:「你……你现在想做什
么?」
「当然是要惩罚妳。」马子游把她放在床榻,接着一扯腰带,将自己内外衣
衫脱去,晃摆着一根大阳具,含笑站在爱妻跟前。
花映月看见,依然满脸笑意,口里却不依道:「人家才不让你这样惩罚,你
这根屌儿又粗又长,龟头又这么大,映月这个又娇又嫩的小花屄,岂能容得下它,
必定会……会给你捅坏的……啊!映月不要呀……你怎可以这么坏,不要脱我的
衣服……」
花映月半推半就,教马子游手起衣落,瞬间已将她脱得精光赤体,一个白晃
晃的美人儿,终于被他压在身下。
花映月口里不停,但双手却死死的箍着男人的脖子,一面斜眼瞄着他,一面
娇笑着:「人家的身子是单超的,你想惩罚映月,就让单超来惩罚我好了!你漂
亮的妻子只会让单超玩,人家只喜欢……喜欢他的大阳具,不但让他插屄儿,还
想要他热呼呼的精液,给他干大肚皮,你的妻子要为他……为他生小宝宝……」
马子游听得淫火大盛,骂道:「你这个贱人,竟敢说出这种话!我现在来问
妳,妳到底给我戴了多少绿头巾?快快如实说来。」说罢,一头埋在她乳沟,抓
紧两个饱满的乳球,手口并用,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人家……人家就是喜欢其它男人的阳具,从今天起,每天都送你一条绿头
巾儿,你说好不好?」双手按着丈夫的脑袋,使力挤压在胸前。
马子游气道:「我就知妳天生淫荡,却想不到妳竟淫荡如斯!」
强烈的快感不住扩展,蔓延至花映月全身:「没……没错,映月不只拥有一
张漂亮的脸蛋,而且天生淫荡,你注定要做只大乌龟……嗯,好舒服!子游你…
…你真的好坏,人家这对奶子只会让单超玩,让他吃,你怎可以这样对映月,还
这么用力……啊!坏人,你这个坏人,弄得人家好舒服,我……我要和单超说,
映月今天要对不起他,会……会给大屌夫君强奸……」
马子游吐出口里的蓓蕾,抬头望向她:「妳老实与我说,最近这几年,除了
我和单超外,妳还有多少个男人?」
才几个起落,已见花映月一脸痴迷,美眸含光,竟被丈夫挑起了淫筋!此刻
听得马子游的说话,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好人,我的好夫君,你……
先把大屌插进来,人家再慢慢说你知。」说着主动张开两条优美的大腿,催促道:
「快来给人家嘛,映月要你……要你的大阳具撑满我。」花映月不住口用言语挑
逗,握住丈夫的阳具,将个龟头不停在阴户口磨蹭。
马子游见她淫心大炽,脸上一笑,坐直了身躯,挪身到她胯间,把眼一看,
果见花穴润光闪然,早已水淹溺谷,当下笑道:「好一个饱满的粉屄儿,男人见
着这等鲜美可口的宝贝,岂有不垂涎之理,也难怪单超晚晚粘着妳!」说着,接
手握紧阳具,用龟头在膣口推推挤挤,就是不肯插进去:「快与我说,近这几年
来,到底有多少男人?」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快插进来,映月里面好空虚,我要你……」花映月
欲火难禁,阴户兀自翕动个不停:「你好坏!人家……人家说你知便是,这几年
我确实……确实有瞒着你,偷偷和几个男人……耍……耍子过……」
马子游知道爱妻身怀玄阴诀,光凭单超和自己,又岂能够满足得了她!他敢
断言,这十多年来,在她身边绝不可能没有其它男人。他心中虽然澈悟,但听了
她这番言语,一股醋意亦不由涌上心头,却又隐隐夹着一丝难言的亢奋!马子游
不再打话,腰肢猛地往前一挺,「吱」一声响过,整颗龟头已应声而入,进去了
半根,但却没料到,一股强烈的紧窄,几乎勒得他把持不住,一惊之下,忙即按
兵不动,暗暗提了一口气,硬生生把泄意压将下去,心里暗想:「映月这块宝地
当真奇怪,怎地越来越见紧细,还有那股吸吮力,比之从前越发厉害多了,瞧来
玄阴诀这门子玩儿,确实不是盖的,不但能使女子长生久视,保持青春靓貌,还
拥有这等好事儿,果真不简单!」
花映月卒然给巨物一闯,整个花房胀得美妙无穷,立时美得张唇昂首:「啊
……老天!今回要……要给大屌撑坏了……」好不容易,才慢慢回神过来。
马子游心神稍定,接着腰板晃动,缓抽慢送,口里继续追问道:「好一个拖
汉精!我今天若不问妳,岂不是给妳瞒一世,究竟这些男人是谁?是宫里的弟子,
还是另有他人?」
花映月挨着丈夫的大棒,柳眉深聚,水眸半张,摆出一副楚楚哀怜的表情,
一对眼睛只盯着马子游,低低道:「不……不是宫里的人!其实都是……都是六
七年前的事了。你可还记得……苏州淀山堡常氏兄弟二人?」
马子游听得「常氏兄弟」四字,一怔间,心头不禁又酸又嫉,猛地往膣腔用
力一捅,龟头撑开膣壁,竟然一冲到底,紧紧顶住深宫的嫩芽,便此不动:「我
当然记得!原来是这两只小猴儿,当年我看见二人十分年轻,相信还不到二十岁,
没想妳竟然大小通吃!」
花映月重重的捱了一记,口里哀鸣一声,忍不住哼唧起来:「好狠心的夫君,
一下子捅……捅得这……这么深,要给捅穿了……」
马子游一笑:「就是要捅死妳这个偷汉子的淫妇!」话后,趴到花映月身上,
佝腰张口,含住她一颗乳头,口齿不清道:「详详细细说我知,你们到底是怎样
搭上的。」
花映月上下受袭,一时美得没魂没魄,双手牢牢抓住丈夫的脑袋:「都这么
久的事了,还问来作甚?」接着拱背挺胸,巴不得将个乳房全塞入丈夫口中:
「子游,你……你弄得人家很舒服……映月好爱你呀!不用怜惜人家,狠狠的用
力肏个痛快……」
马子游怒道:「爱我就快快说出来!妳可记得曾答应过我,什么事都不会向
我隐瞒。便是戴绿帽,也不能让我戴得胡里胡涂。」
花映月知道丈夫最是心口不一,表面看似气恼,内心实是兴致昂扬,心里亦
感好笑,说道:「看来我不说个明白,你是不会死心了。」
马子游重投深戳,一口气又是近百抽,花映月着实爱煞他这根大家伙,不住
抬股晃腰,尽心承迎:「啊!好舒服……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比之单超强多了
……」
「快说……」马子游腰臀不停,不住大出大入。
「你……你这样凶猛干人家,叫我怎能静下心来说话?你且先缓一缓,待映
月……细……细说你知。」连番重击,叫她实在吃不消!
马子游给那紧窄套得畅快淋漓,正自大呼过瘾,如何肯停下来,反而加多几
分力,大抽大送,龟头下下点着花心。
花映月给他弄得娇喘连连,酸麻难当,不禁伸出双手,推推搡搡,不依道:
「你想听就给我安静老实点,先让人家说完,到时你爱怎样,映月都由得你。」
「这个倒不成问题,只是有一难处,到时我若听得上火,实在难保不会作怪。」
马子游放慢动作,含笑道:「要不然,我先拔了出来……」
说话未落,花映月用力按住他臀部,一脸娇嗔道:「你若敢拔出来,人家就
什么都不说。」
马子游笑道:「这是妳说的,到时妳可不能怪我。」
「不怪,不怪……」花映月亲了他一口:「映月就是喜欢给你塞满的感觉,
到时人家说得兴动,还要你为映月快活几下呢!」
马子游轻抚着乳房,说道:「对了,前时我曾听妳说过,常氏兄弟是对同生
孪子,但看他们样貌大有迥殊,实在教人难以相信。」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江湖传闻确是这样,说二人是孪子,当初我看
见二人,心里也和你一样,兄弟二人除了身材高矮相同外,样貌确实相差极远。
可是当我和二人好过后,就教我不能不信了。」
马子游道:「是么,究竟是什么来由?」
花映月微微笑道:「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一桩奇事,原来二人下面,竟然是
长得一模一样,不论粗细长短和色泽,便是那个龟头形状,都如同一个模子出。
还有更奇怪的事,二人的龟头接近马眼处,同样都长了一颗黑痣,你道是否很奇
怪!」
马子游听得忍俊不禁:「果真有这种怪事!二人那行货是怎生模样?」
花映月笑道:「不是很粗,但长度极是吓人,相信比你还要长一些,让人感
觉幼幼长长的,便如一节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