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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红绿江湖】(1-6.6)【作者: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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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1-6.6)【作者:潜龙】

作者: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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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南宫筱自小被香蕊宫宫主花映月收养为徒,在她长至十七岁,已出落得天香
国色,迷倒众生。她与宫主独生子花翎玉青梅竹马,二人一起在宫中长大,彼此
相怜相爱。

  可是,宫主交下一件重要的任务与她,并让她修练香蕊宫的秘学玄阴诀,好
教她能够尽快提升功力。但玄阴诀却是一门采息蕴功的功夫,主旨是借着女性和
武功高强的男人交欢,暗地将男人的内息汲取过来,化作女方所用,务求达至聚
少成多,积水成渊之效,藉此增强女方的功力。

  为了这个原因,宫主竟为南宫筱安排机会,寻了两名功力非凡的武林后俊与
她认识。这两名男子看见南宫筱的芳容,惊为天人,立即向她展开追求。而花翎
玉为了南宫筱,自然不肯与二人干休,自此,便展开了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01卷01回、如鱼似水

  湘帘高卷,宝鉴空悬。

  在这月白风清的晚上,一对痴男怨女正自凭窗相依。见那二人轻偎低傍,耳
鬓厮磨,形容亲昵,道不尽的缱绻缠绵。

  那男子姓花名翎玉,乃香蕊宫的少主人,年当十八,长得英姿飒爽,俊逸超
群,虽脸带几分稚气,却掩不住他那隽拔之气。而那个女子,名叫南宫筱,才十
七岁年纪,长得韶颜稚齿,丰姿秀丽,当真燕妒莺惭,其姿其貌,一时也道之不
尽。

  原来二人乃师兄妹关系,自小一块儿长大,正是:「郎骑竹马来,遶床弄青
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随着年增日长,男的长得俊俏风流,女的落得惊采绝艳。真个是男俊女俏,
好不羡煞旁人。加之二人相互爱慕,墙头马上,早已暗暗私订终身。

  此时此刻,风清月皎,月色映着怀中的美女,衬着鬓影衣光,更显美人艳色
绝世,让人目眩。

  花翎玉一脸呢呢痴痴,双目只看着怀中的少女,满眼尽是爱意柔情,他只觉
眼前之人愈看愈美,愈看愈教他心醉神迷,那怕是琼台玉阁的九天仙女,相信亦
要给她比下去!

  便在花翎玉痴然若醉,看得入神之际,却见南宫筱徐徐仰起螓首,一脸情脉
脉、意孜孜的看着他,看见爱郎兀自发呆儿,正怔呵呵的只盯着自己看,当下流
波开靥,柔声问道:「想着什么?想得这样入迷!」

  花翎玉经她一问,登时回过神来,怔然笑道:「没……没有什么,只是被妳
的美貌吸引住,令我三魂尽消,七魄都掉去了大半。」

  南宫筱听见,忍不住「嗤」的一声,揜口轻笑:「呆根子,就只会耍贫嘴,
你又不是第一天看见人家。」

  花翎玉见她柔桡嫚嫚,情态温婉动人,浑身血脉都贲张起来,心头一热,在
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筱儿妳可知道,刚才我在这里等了一个晚上,总不见
妳到来,简直急死了,还道妳又被我娘亲阻挠,教咱俩今晚又不能见面。还好老
天爷待我不薄,终于盼到妳来了。」

  南宫筱慢起秋波,含笑道:「原来你仍在生气,怪我前天晚上失约,没有来
见你!对吗?」话声温婉轻柔,极尽清耳悦心。

  花翎玉见她言语婉娩,一字一珠,犹似新莺啭歌,让人听得神怡心醉,一时
魂恍恍的,如入云端,吶吶道:「我……我不是生妳气,只是……只是有点不甘
心!」花翎玉喟叹一声,接着道:「我好歹也是香蕊宫少主,因何想喜欢一个女
子都不行!妳我每次见面,为何就不能光明正大,总是要偷偷摸摸!每当想到这
里,我心中就有气!」

  南宫筱轻摇螓首,低语道:「玉郎你不必自怨自艾,宫主这样做,自是有原
因的,你又何须心存埋怨。」

  「她是我娘亲,我做儿子又岂敢对她心怀怨怼!但我就是不明白,娘明知我
喜欢妳,却从中百般刁难,显然是不想我和妳好,这究竟是何道理?」

  「你都十八岁了,仍是一年大,二年小,这般孩子气。」南宫筱嘴含微笑,
说道:「宫主虽然不喜欢咱俩时常见面,但从没有勒令阻绝。要是一道宫令下来,
到得那时,筱儿真的不能来见你了。玉郎,你不妨细心想想,以宫主的精明才智,
咱俩晚上背地里会面,难道宫主会不知道么。这种事情,咱二人又怎能瞒得了她!
再说,其实宫主对咱俩已相当容忍退让,一直以来,都是暗不作声,光是这样看,
莫非你还不满足吗?」

  花翎玉摇头一叹:「娘的厉害,我又焉会不知。」话后抬起眼睛,望向夜空
的明月,叹道:「打从我十四岁上,娘亲开始对我诸多拘管,镇日严词厉色,这
样不行,哪样不行,这样都还算了,但最令我不明白的,就是不许我和宫中女子
交往,我问娘亲究竟为什么,她只对我说,这样做全都是为我好,担心我为了男
女之情,会影响我修练武功。」说到这里,花翎玉似是想起一件事,双眼盯着南
宫筱,问道:「对了,筱儿妳可有发觉,娘亲近日不知为何,突然转变了很多,
对我的管束,再没有当初那般强硬,还肯相容咱二人见面,你道是否很奇怪?但
我总是觉得,娘亲这个转变,也来得太突然了,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妥。」

  南宫筱听后,微微笑道:「敢情是你想多了,宫主直来就知道你和我好,是
以不忍对你太过决绝,所以才……」说话未讫,已见花翎玉不住摇头,把个脑袋
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不对,不对!娘的性子我最清楚,她的说话,决计不会轻易收回,我看其
中必定另有原因。」

  南宫筱「噗哧」一声,掩嘴笑道:「你这个人就爱胡思乱想。没错,宫主这
样做,当然有她的原因。其实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南宫筱抬眼望向情郎,情
意深挚的看着他:「你目前最要紧的事,便是修练『蝉蜕神功』,但凡修练此功,
大旨是要阴阳调和,水火互济,务求阴阳相配,方得泉源不竭,生化不息。当初
宫主传授神功给你时,相信已和你再三叮嘱,要练好这门功夫,必须在还未冲破
神功第二层之前,你要保持童子身,绝对不能和女子交欢。唯有这样,才可让你
达到蓄阴聚阳,养气生精。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花翎玉对母亲的嘱咐,自当不会忘记,但在他心中,仍是有一百个不忿:
「喜欢一个女子,未必就要和她干那种事。不说别人,就以妳我为例,咱俩从小
就一直相好至今,这些年间,咱们除了摸摸手儿,亲亲嘴儿,说到最破格的,就
是要妳为我撸撸管儿,消消欲火,除此之外,还不是清清白白么?其实这两件事
儿,又岂能混为一谈!」

  南宫筱听见,想起近年和他交颈相靡、亲昵狎亵的情景,脸上不禁升起一团
红晕,抬起粉掌,轻轻在他身上搥了一下,含羞道:「你真是的,脱了裤子,还
要人家……人家用手为你射精儿,这样还算是清白吗?」

  花翎玉听得「射精儿」三个字,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双手使力抱紧怀中的美
人,笑道:「但妳依然纯洁未污,还不是清白么?」

  南宫筱把头埋在他胸口,却没有回答他,心中却想着另一事:「有幸宫主处
处提防留心,还不时与我百般叮嘱,教我务必小心在意,尽量抑遏自己的欲念,
绝不可和玉郎发生肉体关系,若非宫主常常鉴戒警惕,恐怕我早就把持不住,贻
害玉郎一生了!」南宫筱想到这里,暗自说了声万幸。

  花翎玉见她不言不语,心中奇怪,问道:「筱儿,为何不说话,莫非妳认为
我的话不对?」

  南宫筱摇头一笑:「你这些说话虽然有点道理,但宫主就未必这样想。」

  花翎玉不忿道:「娘亲就是喜欢瞎担忧。」

  南宫筱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香蕊宫上下弟子近千人,女弟子还占了
七成,况且半数女弟子中,都是宫主千挑万选的年轻女子,个个貌美如花。当今
武林十二仙里,香蕊宫就占据了五席,这就可想而知。而我家宫主,更是艳压群
芳,目今排名十二仙之首。而玉郎你又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倘若一个不好,
你被宫中女子所惑,破了童子之身,你所修练的『蝉蜕神功』,岂不是前功尽弃!
光凭这一点,你教宫主又怎能不担心。」

  花翎玉乍然听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这八个字,立时心花大开,手
上再一使力,已将南宫筱牢牢抱住,笑道:「我的筱儿就是眼光了得,难怪妳早
就看上我这个活潘安!但话又说回来,像本公子这等人物,确实难免会招来掷果
之苦,不过妳大可放心,在本公子心里面,我最爱的人,自始至终,就只有筱儿
妳一个。」

  南宫筱骤然给他双手抱住,彼此胸腹贴得密密匝匝,不由全身都发烫起来。
听了花翎玉这番言语,却又忍俊不禁,忍不住「嗤」声一笑,伸出青葱似的纤指,
在他脸上轻轻一点,说道:「好一个孤高自许,目无下尘的色鬼。还不放开我,
人家都给你闷死了。」

  花翎玉如何肯听她,倒将她抱得更紧,让她胸前的一对丰满,牢牢紧贴在自
己胸膛,只觉绵软丰硕,真个惑人心脉。花翎玉强忍心中的激荡,说道:「抱着
妳的感觉真好!时常听人说,什么『粉滴脂酥』、『玉软香温』,我今儿当真体
会得到了,果真是香喷喷,软柔柔,着实令人受不了!」

  南宫筱给他拥抱在怀,全身几乎动弹不得,还有一团坚硬的物事,正紧密地
抵在自己肚腹,硕大而烫热。她对花翎玉这根话儿,早就已经不陌生,尤其眼前
这个小冤家,总爱向她耍流氓。南宫筱一想到这里,禁不住就想到它的巨大,又
粗又长,还有那个大龟头,每当射精时,总是弄的自己满手精液!这时想来,真
个叫她又恨又爱,却又惹得她无限遐思。当下与他道:「你这个人怎地这样坏,
没来由都会硬起来……」

  话犹未了,花翎玉已抢先向她发动攻势,猛然低头,用嘴封住她檀口。

  「嗯!」南宫筱轻呼一声,还没来得反应,一根灵舌已闯入她口腔。

  花翎玉紧紧搂住她,吻得如痴如狂,感到满口弥漫着芳香,眼前这个美人儿,
当真是甜美到极点,如此迷人的芳津,教他如何按捺得住,忙把个舌头乱窜乱钻,
恣肆婪索美人的甜蜜。

  只消半霎儿工夫,南宫筱终于受不住这股狂热,渐渐忘其所以,变得和他同
样热情。只见两根舌头牵丝挂涎,亲昵地卷缠在一处,气吸吸,喘吁吁。二人直
吻得迷离倘恍,如梦乍回。

  花翎玉平素眼空心大,刁滑古怪,向非循规蹈矩之人,况且二人早就亲热惯
的,乘着淫火高昂,岂能安分守己,见他骤然探出怪手,五指箕张,满满的抓住
南宫筱一团乳肉,牢牢握在手中。才把玩得几回,便觉乳头硬如荚果,挺然抵在
他掌心,虽是隔着层层衣衫,但那股诱人的美感,仍能历历可辨。

  南宫筱受他调逗摆弄,亦禁不住心旌激荡,又是害羞,又感舒服,她目前能
做的,便只有紧紧抱住爱郎,再无力气抗拒他的挑逗,只得任其为所欲为。

  不觉间,盏茶时间过去,花翎玉方感心满意足,慢慢抽离嘴唇,正要与她说
些风情话,尚未开口,却见南宫筱星眸如丝,脸泛陶醉,呢呢痴痴与他对望着,
神情意态,实是说不出的娇美动人。

  花翎玉看着这张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世姱容,直看得欲令智昏,竟
动手解脱她身上的衣衫。

  南宫筱猛然惊觉,连忙用手阻挡,满面娇嗔道:「不要嘛,你就是爱欺负筱
儿,早知你会这样,今晚就不来见你了。」

  花翎玉与她青梅竹马,感情非比一般,但从来不敢向她用强,见她出手阻止,
亦只好停手,但见着她那副宜颦宜笑、丹唇启秀的模样,不觉又酥了半边身,心
里不由赞叹起来:「香蕊宫数百女弟子中,若说身材样貌,除了母亲外,又谁人
能与筱儿相媲美!幸好筱儿久居宫中,向不在外间走动,才没被江湖中人发现,
若非如此,当今武林十二仙,恐怕也得再排排位了!」

  南宫筱见他只盯着自己看,还道他又想着什么污浊龌龊事,脸上一时磨不开,
连忙将目光挪开。

  花翎玉见她讪不搭的可爱样子,顿觉神魂俱荡,下身本就怒挺的巨龙,猛不
防跳了几跳,斗然又胀大了三分,硬邦邦的抵在美人肚腹。

  南宫筱给他蹭得全身酥软难过,鼻子又嗅着一股浓重的男儿气息,使她整个
人都燥灼起来,简直内热如疾。

  就在南宫筱搐搐搦搦,沉沉如醉、淫思如潮间,却听得花翎玉说道:「我越
想越觉得奇怪。筱儿妳貌若天仙,宫中无人能及,母亲又素知我喜欢妳,近日竟
然一改常态,倒放心妳和我见面,难道就不怕我把持不住,真个和妳……和妳干
出……那事儿!」

  南宫筱给那巨物抵着要害,心如鹿撞,遍体酥麻乏力,听了花翎玉这番说话,
一阵羞涩,直窜上心头,放低声线与他道:「玉郎你就不对了,宫主在这十多年
间,早已是艳名四溢,绝色人寰,你这样说,岂不是连宫主都给比了下去!况且
宫中燕瘦环肥,齐整过筱儿的女子多的是,又怎能说无人能及。」筱儿停顿片霎,
又道:「我也不妨与你说,其实……其实宫主肯让咱们见面,是……是筱儿在宫
主跟前许过誓,绝对不会……不会和你……和你那个,除非……除非你已闯过
『蝉蜕神功』第二层,或是我已成为你妻子……那时……」说到这里,已臊得无
地自容,不敢再说下去。

  花翎玉终于如梦初醒,一笑道:「原来是这个原因。如此说,母亲是答允咱
们的婚事了,对吗?」

  南宫筱把头钻入他怀中,想起宫主确曾与她说过,只要花翎玉不嫌弃自己即
将发生的事情,宫主是不会反对这门婚事。话虽如此,但南宫筱相当明白,在这
个世上,又有那个男人会喜欢一个残花败柳作妻子!她心中虽爱花翎玉,但想到
自己的身世,不由暗叹一声,自忖道:「宫主长我育我,顾我复我,这分养育恩
德,自己又岂能不报!今回宫主要我做的事,我又怎能辜负她!」一念及此,南
宫筱只得毅然摇头,与他说了个大谎,低声道:「宫主……没有提起这件事。」

  花翎玉脸上一片沮丧:「娘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我一概不管,就是要定
妳了,谁都不能阻止我!筱儿妳对我说,妳呢?妳愿意嫁给我吗?」

  南宫筱犹豫一会,点点头轻声道:「只要宫主同意,你又不嫌弃我,筱儿当
然愿意……」

  花翎玉听见,雀跃不已,使劲抱紧南宫筱,「啵」的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
口:「我又怎会嫌弃妳!真个是我的好筱儿……我就知道,知道妳一定会从我。
我这样问,其实多余之极,妳若不是喜欢我、爱我,又怎肯为我用手撸肉管!想
起妳一面和我亲吻,一面为我撸,那种感觉,当真比神仙还要快活!」

  南宫筱听得脸面一红,不禁微腮带怒,含嗔道:「你还说,要不是你死缠活
缠,人家才不理你呢……」一语未毕,屋外突然鹤警四起,阵阵梆子声从远处传
来。

  二人猛然一惊,相顾愕然。

  花翎玉留心细听,发觉梆子声从南面而来,骂道:「哪个巴羔子如此猖狂,
胆敢夜闯香蕊宫,真个不知死活。」话声甫落,一把牵着南宫筱,道:「咱们瞧
瞧……」南宫筱点了点头,双双跃窗而出,瞬间消失在黑夜中。

                ◇◇◇

  香蕊宫位处宣城南湖东南,四下山环水绕,湖泊多不胜数。

  二人展开香蕊宫独门轻功,行疾如飞,片霎儿工夫,已来到望星湖。这时湖
畔圩堤处,黑压压站了近百人,乍看之下,全都是香蕊宫的男女弟子,只见个个
延颈举踵,仗剑呆立,目光全都投向湖心一条淌板船。

  晃眼之间,二人已接近望星湖,已距离不足一箭之地。

  花翎玉远远望去,看见湖边站满了人,暗暗纳罕,心想:「这究竟是什么一
回事,怎地个个呆立不动,莫非不是有外人闯宫?」思量间,骤见南宫筱停下了
步伐,突然住脚不前。花翎玉忙即打住身形,问道:「干么停下来?」

  南宫筱却一声不响,只张着一对幽幽的美眸,怔怔望向湖心的淌板船。

  花翎玉心下奇怪,循着她的视线望去,一看之下,当即明白过来,不禁立眉
瞪眼,高声骂道:「我还道是谁,原来是这两只烂板乌龟!这回倒奇怪了,两个
王八因何会打起来?」

  南宫筱听得蛾眉颦蹙,娇嗔道:「你呀,说话怎会这样难听!」

  花翎玉见她语含嗔怪,心头更气,愤然道:「自从这二人来到宫里作客,我
就看他们不顺眼。尤其那个姓冷的小子,终日瞪着一对色眼,色迷迷的只在妳身
上转,我若非顾虑母亲的脸面,早就对他不客气了。」说到这里,忽地一个念头
划过花翎玉脑门,目光连忙移向南宫筱:「我明白什么一回事了,这两只乌龟突
然打起来,肯定……肯定是和妳有关,一定不会错。」

  南宫筱虽然不敢肯定,却也料到七八分是和自己有关,此刻给花翎玉一说,
脸上霍地升起一团红晕,娇怯怯的不依道:「你……你说什么呀,再说人家就不
理你了!」

  湖泊中央的船上,两条人影兀自剑来剑往,斗得正酣。其中一人手持金剑,
全身黑衣,腰间系着一条金色飘带,二十五六岁年纪,一脸文质彬彬,相貌隽拔
挺秀,帅气十足,实是个迷倒万千女子的美男子,此子姓冷名秋鹤,乃湖州金剑
门的三公子,人称金剑三郎。

  另一人名叫柳青,外号漫天星,是济南柳袁庄少庄主,年纪与冷秋鹤相当,
四方脸膛,长得腰圆膀宽,气宇轩昂。这时见他身形疾晃,忽高忽低,一柄长剑
见招破招,守得甚是严谨。

  没想两人年纪轻轻,手底下功夫,竟然如此了得,殊不简单。

  冷秋鹤情知对手武功不弱,岂敢有丝亳怠忽,但见金剑抖动,连环着着抢先,
剑法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犹如雪点一般,自四面八方向柳青攻去。

  二人皆是武林后辈的翘楚,这番搏斗,均使上家传绝学,三四十招过去,依
然斗得难解难分,相持不下。

  冷柳二人今天拚命相斗,果真如花翎玉所言,全因为南宫筱而起,但个中原
因,自然无人得知。

            01卷02回、香蕊仙宫

  话说香蕊宫第一任宫主,名叫花曼嫣,她原是宣城一名富户人家的女儿,自
小冰雪聪明,极是招人喜爱。随着年纪渐渐长大,竟出落得娇若春花,媚如秋月,
当真娇奼无比。

  而花家在江南一带,先祖辈俱是名公巨卿,且又世代簪缨,家赀巨富,可说
是富甲一方的大财主。岂知到了她父亲这代,却子孙不昌,便只诞下花曼嫣一个
女儿,再无兄弟姐妹。这样一个花儿似的独生女,难免受父母宠爱。

  就在花曼嫣十六岁那年,她偕同丫鬟仆妇十多人前往竹荆寺进香,岂料半途
遇上一群泼皮地痞,觊觎她的美色,上前动手动脚,轻薄调戏,吓得主仆众人,
个个花容失色,正在紧张时节,多亏一名道姑路过,只是三拳两脚,便将流氓赶
走,才使花曼嫣逃过一厄。

  花曼嫣看见道姑武艺高强,心中艳羡,便要拜她为师。

  道姑本来不允,却受不了花曼嫣苦苦哀求纠缠,又见她丰姿绰约,敏慧过人,
确是适合修习自家秘学的人选。

  在花曼嫣几番请求下,终于应承传授她武功,但要花曼嫣须得答应两件事。
一是在学艺期间,必须住在她的青霞观。二是定下学艺期限,为期只有三年,届
满之日,花曼嫣须得立即离开青霞观。

  花曼嫣见她肯收自己为徒,自当满口子答应,立即回家禀明父母,说要到青
霞观学武三年。父母虽然心中不舍,但见爱女一意孤行,只好顺其意思。

  寒来暑往,限期晃眼已到。按道理来说,只是短短三年工夫,纵使花曼嫣聪
明绝顶,拥有百龙之智,确实难有什么大成就。但谁会想到,事情却恰好相反。

  俗语说得好,正是「各师父各传授,各把戏各变手。」此话当真半句不假。

  在这三年间,花曼嫣直如洗心换骨,整个人澈底改变过来。三年过去,她不
但练就一身上乘武功,还拥有过甲子功力,在当今武林中,能够胜她的人,真个
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原来这位道姑,却是个道门异人,道号冰镜散人,直来深通阴阳天道,尤擅
长房中之术。除此之外,她还有一部枕中鸿宝。这部珍贵秘藏,名叫「玄阴诀」。

  玄阴诀是一部千年古籍,所载的全是采息蕴功、邹衍重道延命之方。主旨是
借着女性和男人交媾,暗地里将男人的内息汲取过来,化作女方所用,务求达至
聚少成多,积水成渊之效,藉此增强女方的功力。

  花曼嫣在青霞观三年,除了修练道家各项武功外,还要学习一些阴阳术数,
其余大部分时间,全都放在玄阴诀上。

  冰镜散人在江湖上名声极响,常有和各大门派来往,她虽然武功高绝,却不
喜炫耀,在外极少展露自己武功,可一旦出手,往往悬河注火,每战必胜。便因
为这样,武林人士对她向来推崇备至,尊敬有加。冰镜散人自从收了花曼嫣为徒,
竟然一改从前作风,时常邀请各方武林好手前来青霞观,表面上以切磋武学为名,
实是为花曼嫣寻找适合的姘识,供她修习玄阴诀之用。

  花曼嫣正值黛绿年华,兼且美貌无双,只要是正常男子,谁会对她不动色心。
而花曼嫣在冰镜散人指导下,早已学得一手妖娆惑心之法,稍稍使将开来,一般
男人势必难以抵挡,任她予取予求。

  玄阴诀的厉害处,便是在男人高潮射精时,才会暗暗施展出来,悄悄地一点
一滴进行窃取,将男人的精血和内息汲取过来,射精之时,正值是男人最兴奋的
关头,任你武功再高,亦难以察觉。这种摄精采阳的法门,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谁也抵挡不住。

  在这段期间,曾与花曼嫣有过媾合的高手,少说也有半百人之众。日引月长,
花曼嫣的内力日渐累积,不觉之间,已蕴蓄了过甲子功力,常人要耗六十年的工
夫,花曼嫣却别寻蹊径,竟在短短三年间,便可以达成。

  话虽如此,玄阴诀仍有一个大缺憾,但凡修练此功的女子,身体会变得异常
地敏感。内力愈是深厚,便愈益严重,甚至无须任何身体接触和挑逗,亦能使女
子眼觑色动,只要看见心仪的男子,都能产生莫大性冲动。这个缺憾,亦将会纠
缠花曼嫣一生,令她永远无法驱除。

  花曼嫣学成回家,一年后,遂开始她剪恶除奸、游侠江湖的生活。尤其江南
一带,直来盛产美女,游蜂浪子特别多,奸淫采花之事,更是屡见不鲜。花曼嫣
当年险遭污辱,才立意跟随冰镜散人学武,自然对这些奸淫之徒深恶痛嫉,每每
出手,绝不容情。在她手上伏法受诛的淫徒,真个是数不胜数。

  在行走江湖的日子里,花曼嫣认识了一名年轻英俊的侠士,二人很快便坠入
爱河,不上一年,已结为夫妻。因花家只有她一个女儿,并无男丁传承香火,花
曼嫣向丈夫提出一个要求,希望他能入赘花家。婚后不久,花曼嫣诞下一个男婴,
并以母亲为姓,取名花朝阳。

  夫妻俩虽然恩爱不移,但有一事,却令花曼嫣终日郁闷在心。她自从修成玄
阴诀这门功夫,但随着内力增长,体内强旺的性欲,亦同时与日俱增,总是难以
让她遵行妇道。尤其在花曼嫣独自出门办事,丈夫不在身旁之时,在这枕冷衾寒、
别鹤孤鸾的时节,最易令人春心萌动,情兴勃发。

  花曼嫣虽已有夫有儿,但容色竟然全无减退,还多了一股少妇的绮媚,真不
知迷倒多少英雄俊侠,只要花曼嫣满意,又焉会没有男人。几年下来,她不时瞒
着丈夫,悄悄在外寻找发泄之道,让夫丈盖上无限的绿帽子。花曼嫣虽然自知不
是,却又管不住自己的情欲,令她好生无奈。

  回顾当初新婚之时,花曼嫣每与丈夫行房,都会小心翼翼地行事,尽量避免
摄取丈夫的真精元气。但玄阴诀最讲求潜移阴夺,一旦席枕交欢,男人或多或少,
总要耗损一些功力,为了此事,确让花曼嫣心痛不已。

  后来,花曼嫣潜心苦思,凭着自身深厚的内力,几经钻研,给她创出一门还
功之法。这门功夫,须得男女双方互为臂助,彼此配合,方得成效。

  其法是,每当男方射精后,阴茎仍要深藏花宫,同时男女互相亲嘴,口吻对
合,彼此通气呼吸,接着咽下阴阳二气,将气移至丹田,再由女方运气还功。如
此反复数次,不但能够送还功力,而且有助阴精阳精恢复,就是接继秉烛夜战,
双方仍能精旺如初。

  到得花曼嫣三十岁那年,父亲窣地离世,皆因无子继承,留下一笔丰厚的遗
产与她。花曼嫣凭着这笔遗产,建立了香蕊宫,并广收弟子,而在这些弟子里,
多是一些曾遭男人欺负的年轻女子。同时,花曼嫣开始钻研武学,不但自创多门
剑法和轻功,还创出一门镇宫之宝,便是「蝉蜕神功」。

  花曼嫣死后,由儿子花朝阳继任宫主。

  花朝阳接位时,已届四十出外,娶了一位妻子,并无侧室。夫妻二人便只有
一个女儿,名唤花映月。

  其时,香蕊宫在江湖上的名头,真个如鹊惊飞,声望不胫而走,一跃成为当
今武林一大门派,男女弟子亦同时增多,已达至千人之众,光是年轻貌美的女弟
子,亦不下二三百人。

  花朝阳自小在这莺燕环绕的地方长大,少不了会生出一些风流事。他除了娇
妻外,宫中美貌女子,泰半成了他的枕边人,真可说夜夜新欢,享尽人间艳福。
只因他色事无度,五十岁年纪,便已撒手人寰,留下妻子和一个十岁女儿。

  在母亲和众师姐的扶持下,花映月接任为第三代宫主。

  创宫至今,历经近百年,香蕊宫依然履行花曼嫣遗风,除恶务本,不求恺悌
之誉。饶是这样,香蕊宫的名头,反而更加响亮,遐迩尽知。

  韶光荏苒,花映月逐渐长大,竟长得花朵儿似的,真个是倾城倾国,美貌绝
伦,迷倒天下众生。花映月长到十五岁那年,便与湖州武林世家马家庄结亲,嫁
给马家庄次子马子游。

  少年夫妇,郎才女貌,加之语话相投,自是和合恩爱,朝夕鸳帏欢聚,极尽
于飞之乐。次年,便诞下花翎玉。

  好景不常,就在花翎玉两岁那年,马子游独自回家探望双亲,不意之中,巧
遇仇家夜袭马家庄,全庄尽毁。当时,花映月得知消息,心焦如焚,立即领着宫
中数十名弟子,夤夜赶往湖州。

  到得马家庄,已见庄子烧成白地,打问之下,方知马家庄六十余口,没能一
人逃出来,尽数葬身在火窟中。

  花映月看见此情景,登时悲愤填膺,泪下如雨。花映月那时在想,马家上下,
人人习武,便连孩童也会武功,怎会无一人逃出来?花映月虽然心中猜疑,但眼
前所见,却是铁一般的事实,只得吩咐众弟子收拾尸体,办理一切后事。

  自此之后,马子游便失去踪影,生死不知。

                □□□

  望星湖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船上二人依然你来我往,拼得险象环生,大
有不死不休之势。

  便在此时,一男一女缓步徐行走近湖边。

  见那女子青丝裶裶,凌风飘飖,样子长得极艳极美。走动之时,丰乳晃悠,
蛮腰袅袅,衬着一身雪白轻衣,长裾如水,摇曳生姿,直如仙女下凡一般。

  若要将她和南宫筱相比,实难分轩轾,只能说这个美女多了一分「媚」,南
宫筱却多了一分「柔」,都是世间难寻的绝色美女。

  原来这个丽人并非是谁,正是香蕊宫宫主花映月,人称花蕊仙子。她虽已年
近三十四,却驻颜有方,如何看去,便如双十年华的少妇,依然肤光胜雪,青春
靓丽,委实动人遐思。

  走在花映月身旁的男人,姓单名超,四十岁上下年纪,正是太湖水帮帮主。
此人武艺高强,使得一手丈八银鞭。单超凭着手上的长鞭,闯南走北,罕逢敌手,
江湖上的朋友,便给了他一个「影子神鞭」的外号。

  近几年间,单超已成为香蕊宫的常客,在外人来看,他大有可能成为花翎玉
的后父。

  五年之前,单超开始对花映月展开热烈的追求,狂追两年多,方得佳人接纳。
却后,二人朝夕相处,画眉张敞,俨如一对亲爱夫妻。而衾枕之乐,自是他们不
可或缺的事情。这段期间,单超曾多次向花映月求婚,都一一被她托辞推却。单
超是个聪明人,已知花映月仍忘不了昔日的丈夫。他为了这件事,不免耿耿于心,
镇日难以开怀。

                □□□

  这时,花翎玉看见母亲到来,立即喜孜孜道:「我娘来了,咱们都过去吧?」

  南宫筱摇了摇头:「这里的事情,宫主自会处理,你我还是回去好了。」

  花翎玉搔搔脑袋,不解道:「难得今天看见猢狲耍剑,妳不觉得很可惜吗?」
肚里暗骂,这两只乌龟王八蛋,巴不得你刺我一剑,我刺你一剑,刺得死死的,
双双对个大窟窿,免得你俩日夜与我筱儿厮缠。

  南宫筱徐徐转过身子,说道:「你想过去,就自己去吧。」话声甫落,掉头
款步而行。

  花翎玉怎肯让她单独离去,赶忙从后追上,伸出手来,牵住她那软若无骨的
柔荑。南宫筱也不挣拒,任由他握住,低声说道:「我知你心中在想什么!你要
是猜疑,就干脆说出来。」

  「我……我……没有。」花翎玉听见,期艾难言,显得不知所措,接着叹道:
「妳这样说,岂不是大大冤枉我么,其实我又怎会猜疑妳,只是这两只龟蛋实在
太过分,镇日价在妳身边钻空子,显然满肚子都是歪念头,而且……而且不时见
妳与二人有说有笑,益无忌惮。我……我看在眼里,自然……会有些酸溜溜。不
过……不过我知妳对我好,什么都不会瞒我,对不对?」

  南宫筱柔情万千的抬起头望向他,满眼水波流动,脉脉说道:「玉郎,人家
对你怎样,你还不清楚吗?筱儿对你的心,永远是不会变的。就算宫主不答允咱
俩的婚事,就算筱儿嫁了别人,我对你的情意,依然不会改变,你会相信我吗?」
说到这里,想起自己和冷秋鹤的事情,不自禁垂下头来,心下愧惶无地,粉颈玉
颊,实时染上一抹酡红。

  「不可以,妳绝不可以嫁给他人!」花翎玉发急起来。

  南宫筱见他急成这样子,也暗暗偷笑,说道:「再说,他们二人都是宫主邀
来的客人,筱儿受命招呼他们二人,又怎可能失了礼数,对他们不瞅不睬!你若
然看了心里不舒服,就和我说好了,不要藏在心里,这对你我都不好。」

  花翎玉叹道:「这个我明白,但看见二人装疯卖傻,对妳不时挨身挤肩,分
明是想占妳便宜,妳教我怎能不生气。」花翎玉看着她那容光绝世的脸蛋,忽然
想起一事来,问道:「对了,昨天我和贵叔在后院栽花,远远看见妳和姓冷的家
伙走在一起,见你俩说说笑笑的走向后山,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他不会趁着该
处窝窝凹凹,对妳无礼轻薄吧?倘若他有什么扑花行径,妳不妨与我说,待我好
好教训他。」他想到后山向来僻静无人,心里就无法安稳塌实。

  南宫筱乍听此问,脸上不由一热,想起当时和冷秋鹤亲热的情景,心头立时
勃勃腾腾,乱跳起来。南宫筱定一定心神,说道:「你……你想到哪里去了,田
公子是名门子弟,他又怎会对我无礼!」

  「未必,未必!」花翎玉摇头道:「莫看他外表人模人样,但骨子里是什么
料子,谁也说不准!我见他平日看妳的眼神,满眼尽是淫火邪光,他心里想什么,
一看就已明明白白。况且后山林海浩瀚,遮天蔽日,看见妳和这个混蛋走进去,
我岂有不担心之理。」

  南宫筱凝视着他,含笑道:「你既然这样担心,当时为何不阻止我?」

  花翎玉道:「那还用说,在我正想追上前去,忽听得贵叔突然『唉唷』一声,
回头一看,已见贵叔一头栽倒在地,双手握住脖子,喘嘘嘘的只呼着大气。我看
见大吃一惊,在我回去看贵叔时,你们已经不见了。当时情景,我又不能留下贵
叔不理,好不容易,经过一番推拿活血,贵叔才慢慢恢复过来。后来贵叔和我说,
这是他多年的病根子,要来就来,全无先兆,他都已习惯了。」看着南宫筱,又
道:「为了贵叔,足足耗了半个时辰,但我始终记挂着这件事,待我到了后山,
已寻你们不着。」

  「你也忒煞多疑了,总爱胡思乱想,就算你不相信冷公子,难道连筱儿也不
相信?」南宫筱双手抱着他肩臂,胸前的一团柔软,牢牢挤在他肱骨上。臂膀蹭
着丰满诱人的乳肉,花翎玉立时热血沸腾,巴不得时光便此停住。好一阵子,花
翎玉依然无法平定过来。

  南宫筱又道:「玉郎你也该知道后山的小瀑布吧?冷公子曾听宫里的人说,
那处风景极好,直得一游,但他又不晓得路径,所以才想我带他去。人家既然开
口了,我又怎好意思拒绝。」

  花翎玉听见小瀑布三个字,心头不禁「咯吱」一声,肚里大叫不好:「坏了,
坏了,千万……千万不要弄出事才好!」但回念一想,又稍稍放心下来,暗忖:
「筱儿天生气质和婉,温柔腼腆,她又岂会瞒着我,做出什么苟且之事。况且筱
儿对我一往情深,决计不会对不起我。」饶是这样,但一想到那个地方,又开始
担忧起来。

  原来那个小瀑布,在宫里可谓无人不知,该处还有一个相当绮丽的名字,名
叫「绣陌谷」,原来那里不但有个小瀑布,瀑布之下,还有个大水潭,潭边四周,
遍地斑斓,处处繁花似锦。靠近瀑布处,在奇花异葩掩映下,却藏有千洞百穴,
是个极好掩藏的地方。正因为这样,这里便成为宫中男女弟子幽会之所。

  花翎玉和南宫筱二人,自小就爱在潭边嬉戏耍玩,早已见尽不少放诞风流的
勾当。这时听了南宫筱的说话,不禁心中惕惕,难以释怀。花翎玉停了脚步,凝
目望向南宫筱,窅然说道:「没事就好,我担心那兔崽子色胆包天,借机向妳那
个……那个……」

  南宫筱抬起头来,与他视线相交,更不待他说完,倏地踮起脚跟,在他脸上
亲了一下,轻声道:「你不要东想西想,徒增烦恼。以后再说这些话儿,人家就
不理你了。」

  花翎玉给她亲了一口,喜得咧嘴张目,呆呆的点着头,再见眼下佳人轻启樱
唇,风致嫣然,霎时间意酣魂醉,心头一热,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搂住她纤腰,
将头一低,便吻上她小嘴。

  南宫筱「咿唔」一声,只觉双乳已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不住挨挨蹭蹭,弄得
她好不难过,两道红霞,霍地直窜上娇颜。

  二人拥吻良久,才恋恋不舍分开,南宫筱主动牵了他的手,说道:「咱们回
去吧。」花翎玉点头答应,手牵着手,亲亲热热朝来路而去。

  花翎玉回到房间,倒卧在床,以臂作枕,想起刚才与南宫筱拥吻缠绵的光景,
心中又是一荡,但想到柳青和冷秋鹤二人,不禁又恨得牙痒痒。心想:「二人在
香蕊宫作客,至今已有一个多月,总是不愿离去,肯定是为了筱儿了!」忽地一
拍额头,叫了声不好,想道:「筱儿直来脸软心慈,一副豆腐心肠,搁不住人家
厮缠,最是容易受人哄骗,再这样下去,实是大大的凶险。不行!筱儿是我心肝
宝贝,怎能让人横加插腿,看来要想个法子,将这两个混蛋撵走,方保无后顾之
忧。」

            01卷03回、花蕊仙子

  田冷二人看见宫主亲临,一场恶斗自然烟消云散。况且彼此本无深仇大恨,
再经花映月一番规劝开导,正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终于罢手停战。

  花映月与单超回到住处明月楼,才一坐下,已见单超摇头一笑,说道:「年
轻人处事真个一塌糊涂,为了一个女子,便拼个你死我活。对了,今晚宫中闹得
炸了锅,因何不见南宫筱出现。」

  花映月微微一笑:「筱儿素来冰雪聪明,心思比琉璃球儿还要通透。今晚这
个环境,筱儿当然清楚不宜露面。她倘若在二人跟前出现,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更难以收拾。」

  单超恍然大悟,颔首笑道:「筱儿这个小妮子,不但人儿长得标致,年纪小
小,便连脑袋也这般灵慧机变,也难怪妳对她如此看重。」

  花映月似笑非笑看着他:「怎么了,莫非你想打筱儿主意?」

  单超是个风流班首,他对南宫筱早就动了垂涎之意,但当此环境,又岂敢在
宫主跟前撒骚放屁,当即摇头一笑,说道:「妳说到哪里去了,我有妳这个仙女
似的大美人,已是毕生的造化,又岂敢平陇望蜀,妳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是真的吗?」花映月秋波微转,嘴上满含笑意。

  「字字实话,决无半句虚言。」单超见她嫮目宜笑,两靥如点,衬着一张绝
世无双的杏脸,直如画出天仙,心中不由大荡!

  花映月仍然挂着笑脸,徐徐说道:「这几年来,香蕊宫已成了你半个家,难
道你身陷花丛中,就连半点淫思亵想都没有,我可不相信。」

  但见单超哈哈一笑,站起身来,移步走近花映月,将她从椅子上轻轻搀扶起
来,伸手环上她纤细的蛇腰,双双来到床榻边坐下,说道:「单某对着妳这个花
蕊仙子,何只淫思亵想,简直淫火中焚,无火自烧。」说着在花映月脸上亲了一
口,手掌已缓缓攀上一座傲人的玉峰。

  单超刚好把一团好物拿握住,却听得「啪」的一声响,手背已被花映月打了
一下,接着腰间「京门穴」一麻,已给她封了穴道,登时浑身发软,拿不起半分
力气来。

  「妳……妳……」单超愕然一惊,还没来得开口发问,顿觉芳泽微闻,却见
花映月凑头过来,接着耳垂一热,已被美人含在口中,同时传来一阵昵声细语:
「你这东诓西骗的坏东西,看本宫今晚怎样整治你。」话落,玉手在他胸膛轻轻
一推,单超往后便倒,仰躺在床,双脚仍挂在床榻外。

  单超虽然浑身乏力,口里依然能言能语,不禁茫然急问:「映月,妳……妳
这……这是何故?」呆住眼晴,只瞧着花映月。

  花映月全不理答他,身躯挪移,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一只丰挺的玉乳压在
他臂弯,柔情似水道:「我真如你所说这样美?」

  单超不假思索,说道:「单某并非喜欢媚谄打诳之人,说到美貌,妳确是我
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女人,这绝对不是阿謏奉承。我还清楚记得,当年江湖上传言,
香蕊宫宫主如何姱容绝世,如何美貌无双,是当今武林第一大美人。那时我还没
与妳谋面,其时听在耳里,还真的不大相信这传言,我自问行走江湖十多年,走
南闯北,阅历可说不少,见过漂亮的女子,何只千百,岂能说上『绝世』这两字,
当时我确是这样想。但没料到,在我第一眼看见妳时,简直惊为天人,让我整个
人都呆住,那时方得知晓,果真传言不虚。至今虽然事隔五年,但当时妳在我眼
中,如何说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只觉一个年近三十的少妇,怎有可能如少女
般娇嫩青涩,还如此惊世绝艳?自此之后,我对妳的思慕,已是无法自拔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钓名欺世的事,江湖上多的是,实不足为奇。况且『绝
世』二字,本宫确实当不起。不说筱儿这个小美人,光是宫里的凌雪,已是长得
绮年玉貌,样貌齐整我百倍,你说对不对?」

  单超听她提到南凌雪,心里不胜骇异,暗里一惊,心想:「宫中绝色何其多,
映月怎地谁也不提,偏偏只说南凌雪一人,莫非……」一念及此,脊上立时冒出
一股寒意,只得硬着头皮道:「凌雪固然年轻貌美,但与妳相比,仍有些许距离,
光是那股柔情绰态,媚于言语的情愫,凌雪就万万不及了,又怎能与妳媲美。」

  「此话当真?」花映月凑近单超耳旁,细细吹着气,柔嫩的玉手从他胸膛往
下滑,终于停在他裤裆处,隔着裤子,将一根硬物拿捏在手中,轻抚细摩,说道:
「好大一根阳具,握住它的感觉真好!」

  单超被花映月拿住要害,快感顿生,发出一阵呼嘘呻吟,笑道:「原来妳喜
欢这种调调儿,但妳也无须制我穴道,只消宫主说一声,单超自当束手就缚,任
妳摆布就是。」

  花映月道:「那我就先多谢你了。但既然要玩,就该玩得爽心尽兴,还是封
了穴道,待我慢慢赏玩好。」随觉手上之物已硬如石铁,仍不住扑簌簌跳动,不
由微微一笑:「你怎地如此兴动,人家才与你说了一阵子话儿,就马上起了歹心,
竟硬成这个样子,是否心中想着一个妙人儿,想与她再续云雨之情?」

  单超一听,心头索索乱抖,连忙道:「真是冤枉啊!绝……绝无这等事!在
这当儿,给妳拿着子孙筋,身为男人,岂有不动情之理,又何须拿话取笑我!」

  「瞧来,都是我不对了……」花映月用力紧握阴茎,不徐不疾,慢慢撸动,
只觉阵阵炙热传入她手心,心知单超已入佳境,当下二话不说,将一条美腿搭到
他身上,把个阴户抵在男人的盘骨,细细磨蹭,嘴里说道:「可人儿,里面怎地
如此紧热,磨勒得本大爷舒服透了!我的小美人,快将腿儿再劈开一些,好让大
爷来疼妳……」花映月粗声粗气,仿效单超的口音。

  这番说话落入单超耳中,教他如何不惊,心念电转:「这……这分明是自己
和凌雪亲热时的言语,她又怎会知晓?难道她已经……已经……」单超方寸大乱,
一时无言以对,更不知怎样与她解释好。

  花映月直盯住他的反应,果见他耳热眼跳,不由心中发笑,接着又道:「单
爷你好生厉害,弄得这么深,你这个坏人,也不知自己肉具粗长,还这般狠命猛
捣,凌雪都要给你弄死了。早知如此,人家刚才就不让你哄上床,免得现在活受
罪!」语音又软又糯,与当日南凌雪的音容,倒有几分相似。

  单超自知捅了漏子,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却又不能亳无反应,只得红着脸皮,
长叹一声,说道:「映月,这全都是单超不好,一时胡涂油蒙了心,做出对不起
妳的事……」

  一话未完,花映月香唇微动,已封住他嘴巴,教他说话不得。这个亲吻,尽
显旖旎温柔,花映月吻了一会,徐徐抽离樱唇,吐气如兰与他道:「你还想解释
什么?当初你第一次和我好,可还记得说过什么话?」

  单超顿时哑口无言,那天说的话着实不少,教他如何记得。

  花映月道:「当时你说,我能纡尊降贵接纳你,实是邀天之幸。由此间起,
世间女子在你眼中,便如同朽木粪土,决计不会多看一眼。这句说话,是你说的
吧?」

  单超无奈点头,求饶道:「映月,单超自知罪不容诛,要剐要杀,单超本该
敛手待毙才是,只盼妳能看着多年夫妻情分,就饶过单某一次……」

  花映月一笑,在他耳畔道:「谁是你妻子?到了现在,还满口胡言,竟敢在
我跟前讨便宜。」玉指一紧,牢牢把住阴茎,使劲一扯,单超疼痛难当,立时嘘
了一口气,实不知是苦是乐。花映月接着道:「可是你这样对我,还要让我见着
你和凌雪好,这一口气,叫人家怎能咽下去。倒不如将这根坏东西阉割掉,免我
日后见了生气,你说可好?」

  单超听得冷汗直冒,说道:「妳割我脑袋好了,从此一了百了。若给割去子
孙筋,做人还有何乐趣!」

  「你就知道我舍不得杀你,才说得这般雄气,对不对?」花映月凑头到他嘴
前,唇吻相贴,笑道:「你看,它越来越硬了,这般粗硬的阳具,将它阉割掉,
确实有点可惜,本宫也不大舍得,这如何是好,可真让人为难了。你再说说看,
可有什么惩处你的好方法,又要本宫称心满意。」

  「这个……这个……」单超在肚里叫苦,他现在方知,什么叫作有口难言!
艾艾半晌,依然无法说出半个字来。

  「你素来资性朗悟,能说惯道,怎的现在变了没嘴葫芦?」花映月口里说着,
身子徐缓坐起,玉指摸到他裤头,一勾一扯,已将腰带松脱。

  单超大惊,瞠目叫道:「映月……妳……妳不会真的……」想到阉割二字,
忙即收口。

  花映月娇靥如点,巧笑倩兮,一对美目俯眄流波,只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对
玉手,却三抓两拨将单超的裤头解开,探手捞摸,连筋带卵,掏出根一磔手长的
肉棒,通体如萦春蚓,头硕身粗,兀自昂然挺立,颤巍巍的,不住地脉动欣跃。

  花映月一笑,利落地为他脱去裤子,顺手丢在地上,回首看着这根庞然巨物,
一时想到此物的厉害处,亦不由朱颜泛红,心头噗通地跳,膣中深处,竟冒出一
股淫荡的热流。花映月略一定神,挽起阳具,握紧撸动了几下,即见龟头渗出一
滴白浆,禁不住轻声一笑,说道:「你怎会这般冲动,才刚开始,就忍不住了。」

  单超见问,只得苦着嘴脸,叹道:「看着妳这张仙姿佚貌,还遭妳这般见怜,
若不冲动,还算是男人么?」单超下身舒服,上身却异常激荡。由始至终,双眼
就不曾离开过这张绝殊离俗的俏颜。

  只见花映月一时脸盖绛纱,一时冷艳如霜,一时柔媚娇俏,在在都如此拨动
人心,实是道不尽的袅娜迷人。单超若非穴道受制,相信早就扑身上前,将美人
压于床榻,就地正法了。

  花映月听他这样一说,禁不住「嗤」一声轻笑,在他龟头轻轻一打:「说话
真是难听,实在该打。」接着凑首上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我知你
爱人家美貌,更喜欢人家的身体,才会对我穷追不舍多年。最终,人家还不是遂
你心愿,让你夜夜抱在床榻,朝夕与你恣意取乐。谁知你人心不足,吃着碗里,
看着锅里,你叫我怎可能原谅你。」

  一番露骨浪言,直听得单超欲火焚身,连忙说道:「妳对我好,单超焉会不
知,但错已经错了,万望给个悔改的机会。」

  「有道是『食髓知味』,本宫岂能轻易相信你?」花映月摇头道:「其实你
和凌雪好,也不是什么大事情。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但最可恨的,就是你欺
瞒本宫,要是宫中人人如此,我这个宫主如何当下去。虽说,你并非香蕊宫的人,
但本宫早就不视你为外人,你敢隐瞒我,就不能轻易饶恕。」

  花映月说话一落,趴到单超胯处,玉手把住阴茎,偎在脸颊,不停蹭蹭挤挤。
单超倒抽一口气,只觉阳具连连跳动,给她弄得好不动兴。花映月见他美快,遂
加一把劲儿,丁香微吐,舌尖在龟头舔了一下。单超打了个激灵,叫得一声爽,
整颗龟头已陷入温暖中,却被一团温湿包裹住。花映月口手齐施,吞吐不辍,直
吃得「咕噜」大作,响彻满室。

  单超经她一轮舔吃,直美得身僵腿颤,鼻头不住呼嘘咻咻,终于忍受不住,
颤声哀求道:「映……映月,单超快不行了,请妳解……解去穴道,待我好好服
侍妳……」

  花映月吐出口里的阴茎,见那龟头胀得滚圆发紫,筋暴欲裂,不由看得火盛
情涌,心潮泛动,缓缓抬起美目,脉脉的看着他,说道:「解去你穴道,没的又
要来纠缠人家。我知你功力深厚,冲穴功夫了得,又何劳要求本宫。」话后放开
手上的阴茎,坐起身来。

  单超相当明白,花蕊宫的独门点穴手法,旁人绝难自解,打算再次开声相求,
忽听见花映月提高声线,说道:「你可以出来了。」

  瞬间,屏门后钻出一个男人,走到花映月二人跟前,躬身一礼:「宫主。」

  单超瞠目大惊,暗叫声不好,心想:「怎地房间藏得有人?刚才我和宫主的
说话,岂不是全给此人听去了!」望向那人,更令他骇异,只见那人双颊一凹一
凸,均有碗口大的伤疤,看那疤痕,显是多年的创瘢。这个男人已步入中年,但
始终看不清真实年纪。

  其实单超第一眼看见此人,便已认了出来,正是那个花奴贵叔。

  花映月指一指单超,与贵叔道:「你先将他移开,让他坐在前面的椅子上。」

  「是,宫主。但他身上……」贵叔望了一眼单超的下身。

  花映月微微一笑:「你无须理会这个,让他光着下身就是。一会子他见着咱
俩亲热,势必按捺不住,免得他弄了一裤子脏物。」

  单超一听,险些儿要昏倒过去,连忙急巴巴大叫起来:「宫主,妳……妳不
会是要和他……和他……」皆因贵叔在旁,他不敢直呼花映月的名字。

  花映月与他甜甜一笑:「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可以在外面偷欢,难道我就不
懂。我也要你亲眼看看,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上床,这就是你应得的惩罚。」

  贵叔惯习粗活,气力甚大,不费吹灰之力,已将单超移到一张太师椅上,距
离床榻,还不到一丈之遥。

  单超心中恼怒,骂道:「卢贵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单某如此无礼,总有一
天我会双倍奉还。」

  卢贵与他颔首一揖,说道:「单大爷请息怒,小的万万不敢得罪,只因奉命
行事,小的不得不从,还望单爷原宥则个。」

  单超怒极,但心里确难相信眼前的事实。一个高贵优雅、月貌花庞的绝色美
人,竟要和一个卑微低贱的花奴亲热,加上此人满脸伤疤,样貌其丑无比,无疑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个倒也算了,更要他命的,眼前这个女子却非别人,正
是自己最心爱、最珍视的女人,现在竟要他作座上客,看着二人上床交欢。试问
在这世间上,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更残酷?

  单超实在忍受不过,只盼花映月能回心转意,赶忙道:「宫主……这个……
这个万万做不得,妳乃一宫之主,身分何等高贵,岂能和他如此这般。」

  花映月站起身躯,款款来到单超跟前,探出玉手,提起那根已呈颓丧的阴茎,
一面把玩,一面瞧着单超道:「本宫素知影子神鞭豁略大度,你又怎会与一个花
奴计较。但话虽如此,本宫仍有说话在前,卢贵毕竟是咱宫里的人,要是你敢记
恨于他,动他一条头毛,本宫决不会置之不理,你要紧记我的说话。」接着凑头
到他耳边,放低声线道:「我的亲夫君,好夫君,谁叫你这样对待我,今天我就
要你尝一尝这种滋味,要你看着心爱的女人献身给一个花奴,让他恣意爱抚我身
子,还要你亲眼看着,用他那粗大的阴茎插进我阴道,将他滚烫炙热的精液,满
满的注射给我。说得不好,人家还可能怀上他孩子呢!一会你得张大眼睛,仔仔
细细看清楚,你的女人如何让其它男人播种。」

  单超还是首次听她称自己夫君,登时热血滚滚,再听了她的淫辞浪语,心中
那团欲火,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花映月的恣情挑逗下,阴茎勃腾腾硬将起来,
比之刚才还要厉害几分。

  花映月见他如此反应,抿嘴一笑,当下再加把劲儿,手里上下疾撸,脸上冷
冷的道:「怎么硬得这样厉害,似乎你很想要女人吧?但本宫现在可不能给你,
人家说过,先要和卢贵好,我身为宫主,又岂能食言!但见你这样痛苦,我心里
确也不好受,这个……这个如何是好?倒不如叫凌雪来我这里,让她与你泄一泄
欲火,你说好吗?」

  单超知她言语调谑,立时攒眉苦脸道:「宫主就不要再戏弄我了,妳看我现
在还不够苦吗!」

  花映月脸容忽地一转,脸带娇柔,笑吟吟道:「我的好夫君,本宫不妨与你
说,莫看卢贵外表貌不惊人,但内里却是一件贵宝。卢贵此人,当真是人如其姓,
他虽无潘安之貌,却有驴卵大一行货,比之你还要粗长硕大,况且耐力绵长,没
半个时辰,他决不会轻易下床。你道,这样一个威猛的人物,本宫焉能不爱他!」

  单超听得瞠目结舌,愕然惊问:「难道……难道宫主妳……妳曾经和他……」

  花映月嫣然一笑:「你就自己想想吧?」言罢,徐步来到卢贵身前,显得姽
婳无限,伸出玉手围上男人的脖子,满目含情,脉脉与卢贵对视着:「你无须理
会他,抱住我……」踮起脚跟,搂紧卢贵的头颈,主动送上香唇。

  美色当前,卢贵岂肯怠慢,双手加力,已将花映月紧紧拥入怀中,立时与美
人的香唇对上。

  只见二人探出舌头,犹如两条灵蛇扑交打滚,搭搭拈拈,扳缠在一处,时而
舔舕料嘴,时而谵唇啖舌,极其缱绻难舍,好不动兴。

  没过多少工夫,已吻得系丝挂涎,浑然忘我,二人一面亲吻,一面隔衣爱抚,
把乳抓屌,无所不为,足足弄了盏茶时间,才依依不舍分开。

  单超在旁看得火动情涌,双眼睁得又圆又大,只盯在二人身上,下身一根怒
龙,早已硬得阵阵生痛。更有一事让他不明白,因何看见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亲热,
自己竟能兴奋如斯,真个令他百思不解。

            01卷04回、引风吹火

  花映月凑首在卢贵耳边,与他嗫嚅耳语一会。

  单超看见二人暗里私语,一时摸不着头脑,又见他俩举止亲昵,不禁泼醋起
来,直恨得裂眦嚼齿,却又无可奈何。

  卢贵听了花映月的说话,脸上呈现难色:「宫主,这似乎有点……」

  花映月嘴含微笑,目光回望,径向单超看去,说道:「你不用有所顾虑,本
宫就是要让他看,还要他看得清清楚楚。」话后,探手到卢贵胯间,隔着裤子将
一条阴茎握住。

  经过刚才一番亲热,花映月发觉手上之物更形粗壮,犹如鼓槌一般,硬绷绷
好不吓人,当下放低声音,在卢贵嘴前笑说道:「这些年来,你这根大宝贝真个
让我爱恨交织!我爱它,因为它厉害过人,每次都让你弄得死去话来。我所以恨
的,是恨它实在太过粗长,胀得人家好生难过!」

  「宫主……」卢贵给她拿住大物,轻撸慢套,强烈的快感,登时铺天盖地而
来,直美得魂飞半天,一对眼睛只盯着身前的美女,看见美人朱唇微绽,水眸含
光,说不出的美艳动人,不由暗赞起来:「好一张绝世姱容!这么多年来,依旧
美貌如昔,可惜如此艳绝无俦的粉黛,却无法让我一人独享,老天爷真个会摆弄
人!」

  花映月把住阳具肆行挑逗,一对美眸,脉脉如痴看着卢贵,像似看着丈夫情
郎一般,而对他这张丑脸,似乎没有丝毫嫌弃厌恶。

  单超看见二人两情四目,情意浓浓,心中又气又嫉,自想:「怎地一个流波
送盼,一个眉目送情,看他们这副神态,二人究竟是可关系,映月竟会用这种眼
神来看他?莫非……莫非他俩早已暗度陈仓,这个卢贵竟扮起晋韩寿,来个韩寿
分香么?」想到这里,暗叹一声:「我在宫主身旁这么久,竟是一无所觉,当真
窝囊之极!但卢贵人丑低贱,竟得映月的青睐,这确实令人费解?难道真如宫主
所说,只因他物事粗大,致对他另眼相看?」

  就在单超苦思不解之际,忽听得花映月道:「你还在呆呆邓邓什么?为我脱
衣衫,快来嘛……」一个如此高贵的宫主,竟向一个花奴撒娇起来。

  卢贵本已欲火萌动,倘若不是多了一个旁人,要是换作往日,早就将她脱个
光溜溜,就地正法了。听得花映月连声催促,卢贵自当俛首从命,连忙为她卸带
褪衣,转眼工夫,一具冰肌玉骨的雪躯,已是一丝不挂站在堂中,全都落入两个
男人眼中。

  眼前这具完美无瑕的身子,二人也不知看过多少遍,但对这两个男人而言,
着实百看不厌。花映月不但貌若天仙,身材更令人叫绝,见她浑身肤光如雪,肌
理晶莹剔透,两个乳房浑圆挺拔,红绽蓓藟,娇嫩诱人,尤其双腿间,鼓鼓囊囊,
芳草历历,衬着柳腰美腿,真个是无可挑剔。

  花映月看见二人呆着眼睛,只在自己身上看,不禁掩口一笑,说道:「你俩
看够了没有?卢贵你怎么了,不想脱衣服吗?」

  卢贵一听,赶忙宽衣解带。霎时工夫,一身魁梧硬朗的雄躯,兀自直挺挺的
站在当场,在他腹下,竟竖着一根大棒儿,长有一磔手过外,粗近两围!见它早
已挺然卓立,雄纠纠,气昂昂,直指天上云霄。

  单超看见卢贵身下之物,亦不由目瞪舌僵,顿感自愧弗如,方知花映月并无
打诳,心想:「自己这根活宝已是不小,却没想到,这个丑鬼汉竟拥有一根神物,
粗长也还罢了,难得是那个大龟头,巨如小儿的拳头,难怪宫主对他没口子夸赞。」

  「怎么样,看清楚没有,卢贵这根宝贝,是否比你强多了?」花映月把眼投
向单超,挑逗道:「我的好男人,一会你要打起精神,睁大你一对眼睛,好好的
欣赏,看它将会怎样对待本宫,当你看着它撑开本宫的嫩穴儿,深深给它插满,
真不知你会有什么感想。」

  单超自知宫主故意相激,但听在耳里,仍是兴奋难当,腿间的阴茎连连跳动,
胀得快要绷裂爆破。

  花映月一笑回身,牵着卢贵走向床榻,说道:「我要你舔我,当着他面前舔
我。」毕竟是一宫之主,所说的话,自有一番威严,教人无可违拗。

  卢贵欣然点头,扶她坐在床边,自己蹲在床前,已见美人自动大劈美腿,呈
牝展蕊,露出一个粉粉白白的阴户,只等他来吃。卢贵把眼一望,已见屄眼歙赩
吐水,腿股尽湿,真个诱人心脉。一时看得心头发热,再难以忍耐,当下双手扳
着腿儿,埋首便舔。

  「嗯!好美……」花映月美得颦眉仰首,绽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一张俏脸,
似苦若甘。卢贵伸出一根灵舌,不住舔拭挑刮、乱闯乱钻。见他时而用指张开阴
门,舔拭红殷殷的蛤肉,时而搓揉花蕾,纵情挑逗。

  卢贵越舔越发兴动,猛然噙着嫩绰绰的花蒂,强烈的快感直窜花映月全身,
一个忍受不住,身子接连几个哆嗦,抓紧卢贵的脑袋,颤声大喊:「坏……坏人,
你弄死本宫了!不可再弄那里,啊……不行,不能再舔了……」

  卢贵直来与她弄惯的,向知她口是心非,当下再加两把劲,一口含着阴蒂,
双指同时闯关直入,屈起指头,搰搰挖得几回,花映月终于抵挡不住,娇呼一声,
大股淫水疾喷而出,劈头劈脑,浇了他一脸。

  单超瞪目看见,不禁欲火高烧,全身都滚烫起来,心想:「映月今回来得好
快,我与她干事,她何曾有这般敏感!」一股醋意,倏地涌上心头。

  卢贵对她知根搭底,早已摸透她的喜好,见他仍是手口不停,弄得更加凶猛
厉害,花映月登时美得双腿乱抖,高潮不断,丽水一股接着一股,十居八九,都
让卢贵吃去。

  花映月难过太甚,十根玉指全插进男人发中,如泣如诉起来:「啊!我的好
人,怎地本宫每次和你弄,你都弄得人家要生要死,你教本宫……怎能……怎能
不爱你。来吧,你……你就当着那人面前,今晚尽情爱我……弄我……」

  单超听得心中恼怒,可下身却不争气,变得更为坚硬,此刻看着花映月那迷
痴痴的花容,一肚子气,不由又消了一大半,暗叹道:「单超呀单超,你能够与
武林第一美人睡觉,今生还有何憾。自古以来,女人水性,只要她心里还有你,
还要苛求什么!」

  便在此时,一声诱人的娇鸣,猛地拉回单超的思绪。

  单超把眼一望,却是花映月紧紧按住卢贵的脑袋:「啊!真的不能再……舔
了,你会害……害死本宫,要死了……」语带哭音,竟然哀泣起来:「人家又忍
不住,要……要泄给你了,快来了……来了……」卢贵听得淫火攻心,当即使出
手段,指头深投狠挖。才一会儿,果见花映月浑身剧颤,双腿僵挺,美躯抖得几
下,终于攀上情欲的顶峰,泄得痛快淋漓。

  花映月高潮过后,软软倒卧在床,只因激情过甚,身子仍不住抽搐抖动。

  卢贵见着,也不敢太过,收回手指,趴到她身上,抓着她一团乳肉,徐缓搓
揉,口里问道:「宫主,可还满意吗?」

  喘息半晌,花映月方始平复过来,一手搂住他头颈亲吻,一手探到他胯处,
握住阴茎细细抚弄,款款道:「你这个坏人,就晓得用手段弄人家,魂儿都几乎
没了!」一时四目相对,情意渐浓,对视之间,四片嘴唇再度相合,两舌交缠,
直吻得难舍难分。

  但见二人抱作一团,彼此抚阳探阴,做尽百般淫事,一时看得单超双眼泛红,
如火焚身,着实打熬不过。

  花映月给卢贵摸得难过,不禁淫兴大发,含着男人的舌头,昵声道:「咿…
…人家又受不了,真想一口吃了你。」

  卢贵一笑:「不知宫主要吃什么?」

  花映月的玉指箍紧手上的阳具,使力握了一下,含笑道:「就是你这根大家
伙,每每都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的恶棍。」

  卢贵一笑,当即翻身坐起,分开双腿,一根怒龙撑天而起,直指眼前美人。

  花映月看着这杯口儿粗的阳具,兀自虎虎生风,雄纠纠的充满着杀气,直瞧
得神怡心醉,不由想起前事来,暗道:「你我相好十多载,每次看见这根活宝贝,
总教我汗颜无地!其实你最清楚不过,映月是身不由己呀!你这分恩情,映月决
计不会忘记,必定会好好补偿给你。」

  思念甫落,花映月撅臀沉腰,趴到他双腿间,挽住阳具撸动有顷,吐出娇柔
的丁香,舔着龟头上的马眼儿。

  卢贵得她怜爱,龟头既酸且爽,不禁打了几个冷战,顿觉受用非常。

  花映月抬眼与他一笑,昵声问道:「舒服吗?」也不待卢贵回答,张开樱唇,
硬生生的将个巨龟塞入口腔。

  「啊!宫主……」卢贵皱紧眉头,大声喊爽。只因头大嘴小,花映月接连推
搡几回,才能勉强将龟头噙住,却已弄得卢贵喘声呼呼。花映月埋头苦干,鼓腮
强吞,终究只吃得一个龟头,再难深进半分。

  花映月情欲大盛,双手分头出动,一边撸着肉棒,一边抚弄卵囊,小嘴时含
时舔,一时弄得不亦乐乎,忘其所以。

  卢贵与她缠绵半天,早就欲焰昂扬,双眼看着如仙的俏脸,欲火更浓,几乎
把持不住,大有爆浆之势,忙即收拾心神,把一股泄意按压下去,颤声说道:
「宫主,且停一停……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

  岂知花映月不但不理,反而握紧巨阳,撸得星飞电掣,百来下过去,卢贵再
难把持得住,马眼顿时大张,阳精如水箭般疾射而出,接连七八股,全射进花映
月口腔。

  待得卢贵精尽物软,花映月才肯放出龟头,口里含满一腔男精,「咕嘟」一
声,尽数给她咽下肚中,接着向卢贵一笑:「昨天人家已让你射了三回,今天还
射这么多,几乎给你呛着了!」

  单超看见二人如此这般,淫兴大发,但听了花映月的说话,整个人呆得一阵,
旋即勃然大怒:「妳说什么?你……你们昨天……」回念一想,昨天午间我离宫
出外办事,没想二人竟然做起好事来。到得晚上就寝,我还与宫主耍子了两回,
仍是浑然不知,原来……原来……「花映月凑头到卢贵耳边,低声道:」这么多
年来,你让我和单超同衾共寝,夜夜行那夫妻之事,但始终没有亲眼看过,今夜
你想看看吗?「

  卢贵听见,整个人楞住:「妳……妳想干什么?」

  花映月一笑,压低声音,生怕让单超听去,说道:「人家就是要你看,要你
看他的肉棒儿肏我,如何肏你漂亮的女人。」接着又道:「其实,人家与你这么
多年,对于你的心性,难道我还不清楚么。人家每次和你亲热,你都提起单超这
个人,总要问东问西,又爱听我和他亲热的过程,显然你就有种特别的倾向,还
想瞒我吗!」

  卢贵听得满脸通红,一时难以应对。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每当花映月讲述欢
爱的情景,就不能自禁兴奋起来,莫非自己真是变态?

  花映月见他缄口不答,一脸尴尬之色,自当心中雪亮,微微笑道:「就算是
我猜估错了,今天也要对你说句对不起,要你看一看我和他恩爱。其实单超这个
人,若不好好惩治他一回,打后定会变本加厉,瞒着本宫四处胡天胡帝。今回你
且原谅映月一次,待我先行狠狠整治他一下,回头再与你弄,可好?」

  卢贵见她软语相询,一时也难以拒绝,只得缄默不语。

  适才她和卢贵一番亲热,弄得满肚欲火,眼见卢贵已经泄精,且泄得身疲阳
软,想要灭火,只得另寻门径,当下向卢贵甜甜一笑,亲了他一下,赤裸着身躯,
下了床榻。

  花映月袅袅婷婷来到单超跟前,忽然探手,握住单超的怒龙,柔声道:「看
你双目通红,很生气吧?谁叫你瞒着我做出这等事儿来。人家心里气不过,自然
要以牙还牙。归根究柢,都是你有错在先,可怪不得我。」接着在他耳边道:
「人家找卢贵,实是要惩戒一下你这个负心汉,我若不是疼惜你、珍视你,也不
会这样气恼。」

  单超听罢,满腔怒气,顿时消了五分,长叹一声道:「单超也自知有错,但
妳也不用这样折磨我!我想问妳一句,妳和卢贵是否昨天才开始?」

  「傻呆子,总要问一些傻事?」花映月不直接回答他,脸上只挂着微笑,说
道:「昨天早上你这样对我,人家生气,难免会做出些超乎常规的事情。好了,
看你如此痛苦,人家也有点心痛,现在就给你点点儿甜头,让你去一去心火,如
何?」说罢,缓缓背过身子,低头屈膝,翘起丰腴嫩白的雪臀,回手扶着单超的
阴茎,将个龟头对准阴户,身子慢慢往下沉,整个龟头撑开蜜穴口,一分一寸,
全根没入阴道中。

  「嗯!好舒服……」花映月闭起眼睛,享受那股充实的胀塞,只觉肉棒硬热
非常,龟棱蹭刮着膣壁,迟缓深进,直抵花宫深处,顶在娇嫩的芽眼上:「人家
又……又给你踫着了……」二人同感畅美,彼此吐出一口气。

  单超穴道受制,无法触摸花映月的身子,但那股湿热和紧窄,足已让他舒眉
展眼,甘美得无法形容。

  卢贵自个儿坐在床沿,看见眼前的情景,犹如唐胖子吊在醋缸里,整个人撅
酸得要命,才刚发泄的阴茎,旋即蠢蠢欲动,又再硬将起来。卢贵越看,越难忍
受心中的悸动,连忙用手紧握阳具,自我撸弄,但始终难以消弭这道淫欲之火。

  花映月面向卢贵,见他自撸淫具,体内那团淫火,登时烧得更旺更炽。见她
双手撑在椅靠上,将个身子忽起忽落,舂捣个不休,一根黑油油的阴茎,不住大
出大入,丰沛的汁水,随着肉棒扯带而出,顺着玉腿潺湲而下。

  半炷香时间过去,花映月已见香汗淋漓,但依然前仰后合,口中淫辞浪语,
不停诱惑着两个男人:「我的好人儿,好男人,你怎地弄得人家如此快活!记记
都给你弄到花心去,酸……酸得很厉害……」

  单超刚才看见她和卢贵亲热,虽感媢嫉难平,但此刻宫主自动承欢献媚,一
切醋海翻波,早就化为乌有。想到自己和花映月的关系,又不由自豪起来,只因
花映月却非凡人,乃是名动江湖,武林十二仙之首,说到身材美貌,俱是超群出
众,难寻敌手。试问世间,又有几人能享此艳福?还有一点更令他倾心迷恋,这
个平素冷艳冰人,不苟言笑的宫主,一旦上到床榻,马上变得热情如火,人前人
后,简直判若两人,如此绝色的尤物,要他为了卢贵这个下人而放弃她,实是绝
不可能的一件事。

  二人弄至分际,花映月仍旧狂舂疾捣,一对眼睛,已见盈盈秋水,更显娇美
绝伦。便在她畅快淋漓之际,一个用力过猛,龟头狠狠的劲撞深处芽眼,直戳得
美人心酸肉麻,不由螓首高抬,「啊」的娇呼一声:「要……要死了……」

  单超看了半天淫事,心里早已难忍难熬,这时给花映月一轮狠舂猛捣,渐觉
抵挡不住,精关隐隐作动,只觉射意难抑,叫道:「我快……快不行了,宫主再
……再加把劲儿,让单超全爽给……」

  那个「妳」字尚未出口,忽听得「啵」的一声,花映月竟然甩脱肉棒,站起
身来,回头望向单超,撒娇撒痴道:「你这个坏人,人家就是不许你快活,更不
许你射精。」弯下身来,伸手在龟头上轻轻打了一下,螓首一低,伸出小舌,舔
去肉棒的淫水,又道:「你给我乖乖的坐着,张大你的眼睛,我要你看清楚人家
和卢贵快活。」

  「宫主!妳……妳怎……怎可以这样对我……」单超直憋得满脸通红,但花
映月却置若罔闻,浑没听进耳里,徐步走向床榻,整个人依偎在卢贵身上。

  单超招惹了一肚子攮气,生剌刺的看着她钻入卢贵怀中,眼见二人抱成一团,
交缠拥吻。可怜的单超,下身还挺着一根火熊熊的怒龙,只看得心头酸痛,却又
无言诉苦。

  床上二人这个亲吻,既缠绵又火热,直亲了半盏茶时间,才双双滚到床榻。
花映月轻抚男人的丑脸,昵声细语道:「快来给人家,现在就要你进来……」语
音娇柔妩媚。

  卢贵二话不说,一个翻身,趴到花映月身上,亲吻着她的粉颈,再吻过香肩,
嘴唇缓缓往下移,终于吻上她乳房,舔拭一会,张开嘴巴,把一颗乳头纳入口中,
恣意吸吮。

  花映月正自情兴高昂,十根纤指捧住卢贵的脑袋,牢牢按在乳房上:「嗯!
你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子,每次给你抓在手上,总不愿放手……」

  「宫主这对好物,乃是人间极品,硕大饱满,浑圆挺弹,还这般娇嫩可口,
若不好好品味一番,岂不暴殄天物。」话后,埋首便吃,直吃得心满意足,才撑
起身躯,踞坐在花映月双腿间,抬起美人一条修长的玉腿,娇花嫩蕾,立时坦露
无遗,全然给他尽收眼底。

  卢贵痴痴的盯着眼前的阴户,只见娇唇歙动,蜃蛤吐水,腿间已是春水一片,
汸汸犹如泽国!卢贵看得心潮澎湃,暗里赞道:「好一个天生丽质的尤物,这么
多年来,小穴儿仍是这般粉白娇嫩,歙赩动人,当真是难得之极!」心头一热,
双指并合,直探花宫。

  「啊!你……」花映月浑身畅美,掩口叫出声来。指头几下狠劲,已挖得花
汁丽水四溅而出,立时撒洒了一席。

  卢贵忘情狠干,把个宫主弄得身播肢摇,香肌战栗,口里不停嘤咛大作。卢
贵知道时机成熟,将她一条美腿搁于肩上,手持大棒,将个杯口大小的龟头抵紧
花户,不住磨蹭擦拭。

  花映月被他蹭得花心大颤,连声催促:「快来吧,不要折腾人家了,全给我
弄进来……」

  卢贵紧握阴茎,借着门户湿滑,腰板儿往前疾挺,龟头给那紧细的穴口一挤,
竟然滑脱开去,一连闯关几回,好不容易才顶开阴门,捅进了半根。卢贵重重的
呼了一口气,只觉内里紧绷绷的,委实让人爽心美快。

            01卷05回、隐秘桃源

  花映月素知它的雄壮,今天亦非首次尝到这滋美,只因卢贵实在太粗大,整
个阴户撑得如爆欲裂,却又美妙无穷,这种盈积充塞的快感,委实美得难以描摹:
「好胀,人家里面胀得很厉害……」

  单超在旁张大眼睛,把整个过程瞧得纤悉无遗。眼见花映月一个小小的嫩穴
儿,竟能吞下这根庞然大物,随着巨棒的深入,把膣室的花汁挤得「吱吱」作响,
情景淫艳到极处。单超看得感心动耳,只觉口燥唇干,却又异常难过。

  卢贵越战越勇,下下一沉至底,直抵娇嫩的花心。饶是这样,阳具始终难以
尽根,尚有好大一截在外。一轮发狠的插捣,卢贵终于停了下来,静下心神,享
受那团紧窄的包裹,发觉内里暖烘烘、软柔柔,且不住翕动跳跃,将个龟头嗦得
又牢又紧。

  待不多时,卢贵再次起动,先是九浅一深,慢慢细磨,接着来深深一捣,直
陷进深处,势头又重又劲,竟然全根没进。花映月受此一戳,不由吐出一声嘤咛,
其声娇细如莺,教人听得魂飘魄荡。

  卢贵盯着身下的美人儿,见那清丽的俏脸上,尽是娇娆妩媚,美得无以复加!
瞧着这等丽色,当真是火上加油,立时腰板加力,记记露首尽根,干得「啪啪」
有声。

  花映月一时芳魂离体,美得肢颤津流,娇躯不住摇摇曳曳,呻吟个不停。不
觉百来抽过去,便在花映月欲泄未泄间,猛觉膣室忽然一空:「不要……求你不
要……」

  卢贵狡黠一笑,将身子挪移,说道:「请宫主转过身来,让小人从后杀进。」

  花映月听得此话,娇躯一翻,趴在床榻,高高翘起丰臀,把个宝穴朝向身后
的男人。卢贵单手抓住美人的雪臀,一手把持阴茎,趁着汁水之利,挺身便刺,
只闻得「吱」一声细响,已捣进了半根,接着腰肢一沉,龟头直闯到底。花映月
美得檀口大张:「酸……酸死人了……今趟就让你弄死算了……」

  卢贵果不违命,当即大刀阔斧,杀将起来,接着低头一看,乍见菊穴含蕾欲
放,翕动个不休。卢贵瞧得心热,把个指头按住菊门,反复揉捺。花映月更是美
得螓首猛摇,待得一根指头刺入菊穴,不由攒眉惊叫:「不要……不要弄那里,
啊……你怎能这样弄人家,前后两个小穴儿……都……都给你了……」

  「宫主喜欢前面还是后面?」卢贵上下寻刺,带笑问道。

  「前面……人家喜欢前面,更喜欢你的大卵儿,又热又硬,巴不得天天和你
弄……」接着扭过头去,望向单超,娇喘细细道:「单大爷你……你说好吗?就
让卢贵晚晚陪我睡,让你站在边上看,瞧着咱们快活……」

  花映月本就美艳无俦,此刻激情过度,更见娇艳迷人。单超看见她的美貌,
早已看得醉厌厌的,浑身熊熊欲火,无处可发,骤然听得此话,一时按捺不住,
马眼竟然大开,一股精液疾射而出,连珠炮发,直射了六七股。

  花映月在床看见,登时「嗤」的一声,笑将出来,骂道:「没用的家伙,平
时人家用嘴儿给你撸肉管,都不见你这样兴动,此刻听见我和卢贵好,竟兴奋得
射精儿!」

  卢贵听见她这番话,说得又娇又媚,一个抵挡不住,泄意顿生,忙道:「宫
主……小的也……也快撑不住……」立时改用双手把住丰臀,腰板狂抽猛送,捣
得「噗唧噗唧」乱响,水儿迸溅,显然已到紧要关头。

  花映月经他一阵急提猛刺,快感如浪卷至,几乎要把她掩没掉:「人家也受
不了……咱俩一起来吧,全都射……射给我。」此话一落,卢贵终于按捺不住,
子子孙孙,一古脑儿全送入她深宫。

  「啊!好……好烫的精儿……再用力射!」花映月给热浪一冲,登时浑身剧
颤,与他一起去了。

  卢贵连射数发,直射得心舒意爽,整个人软倒在花映月身上,不停喘着大气。
待得平服过来,又见二人纠缠在一块,相依相偎,亲得浑然忘我。

                ◇◇◇

  次日,花翎玉绝早起床,匆匆盥洗完毕,换过衣服离开房间,前往母亲居处
明月楼,途中忽见一个美女迎面而来,此女一身米杏衣衫,锦绣腰彩,年约二十
光景,长得桃羞杏让,丰乳细腰,其姱姿美貌,一时也道之不尽。

  花翎玉看见这个美女,忙即迎上前去,一礼笑道:「凌雪师姐早。」

  「师弟你也早呀。一大清早行色匆匆,要到哪去?」原来这个美女姓南名凌
雪,正是害得单超苦了一夜的女子,南凌雪乃香蕊宫四香姬之一,众人称她为雪
姬。

  四香姬乃香蕊宫护法,以「霜霞云雪」为名,霜姬白如霜、霞姬宫飕霞、云
姬裴秋云、雪姬南凌雪,均排名武林十二仙之列,个个貌美如花,跬誉武林。四
女之中,除了南凌雪云英未嫁,其如三香姬早就罗敷有夫,已为人妻。

  花翎玉见问,一笑答道:「正要前去与娘亲请安。对了,多日不见师姐来我
处,还道师姐把我忘记了。想起……想起那天……师姐如此疼爱翎玉……还没与
师姐道谢,真是……有点过意不去!」说到这里,不由满面通红,尴尬不已。

  南凌雪掩嘴低笑,韵致娇柔优美:「你呀,好事不想,就爱想这些勾当,当
日师姐怜你疼你,又见你这般可怜,才与你弄出来。话又说回来,你长得又俊又
俏,乃脂粉队里的英雄,真没想到,你竟要自己动手干那种事,不说旁人,就说
你身边的筱儿,这个小美人难道就不肯与你弄么?」

  花翎玉想起当天给她闯入居处,碰巧看见自己撸管的情景,脸上更加红了,
期期艾艾道:「凌雪姐也该知晓筱儿的性子……她为人向来腼腆,便是她的身子,
我也不曾看过一眼,更何况是这个,她又怎肯……与我……」

  南凌雪笑道:「这样说,你连她的身子也没碰过了,这个我可不相信。」

  「这个……倒是有的,但……但她只许我隔着衣衫,从不肯让我越雷池半步。」
花翎玉搔了搔脑壳:「其实……其实她也曾用手为我弄……弄出来,却不同师姐,
肯为我用……用嘴儿……」

  南凌雪嫣然一笑:「因为师姐疼你,所以才亲你。你呀,枉你长了一根大宝
贝,却无用武之地!打后记紧努力练功,尽快冲破神功第二层,届时师姐会更加
疼你,可知道吗?」

  花翎玉呆呆点着头:「翎玉晓得,为了师姐,也为了筱儿,我会加把劲。」

  「这才是我的好师弟。」南凌雪颔首一笑:「你也该去请安了,师姐仍有事
要办,不和你多说,找日有空,师姐会去烟景轩找你。」

  「师姐好走。」花翎玉看着南凌雪远去,暗暗窃笑,心想:「师姐刚才那句
话,不就是挑得明明白白么!瞧来本少爷的艳福倒不错,一有筱儿,二有师姐,
都是香蕊宫轶类超群的美女,只可惜要冲破第二层,也不知还要待到何年何月?」
想到这节,不由又沮丧起来!

  花翎玉甩了甩脑袋,调整一下思绪,迈开步子,赶往花映月居处去了。

                ◇◇◇

  花翎玉刚走进明月楼大厅,看见卢贵正从屋内出来,不免心中奇怪,踏步上
前,笑问道:「贵叔早,怎地一早来见娘亲,莫非又寻到什么名贵异卉奇花?」
他又哪里知道,卢贵与他母亲在一夜间,已连续接战三大回合。

  卢贵骤然碰见花翎玉,心里一虚,旋又恢复过来,向花翎玉一礼,说道:
「卢贵见过少主人。」接着咧嘴一笑,续道:「少主人果然四清六活,灵透过人!
老奴昨天寻得一株百花王,须得趁时栽接,特来明月楼禀明宫主。」

  花翎玉听罢,颔首笑道:「我娘最喜欢牡丹,她必定很高兴了。」

  卢贵道:「少主人说得甚对。老奴还要干活,先行告退。」

  待得卢贵走出明月楼,一名年约十六七岁,长得秀美可人的少女迎上前来,
正是花映月的贴身丫头月荷。见她与花翎玉裣衽一福,说道:「月荷拜见少主。
宫主仍在寝室,少主请到偏厅稍待片刻,月荷马上通报。」花翎玉点头应了。

  不用多久工夫,花映月在月荷陪同下,姗姗来到偏厅。

  花翎玉看见母亲,连忙上前请安。

  花映月微微一笑:「怎地一大清早来我这里?」随即向身旁月荷打个手势,
示意她离去。

  花翎玉道:「孩儿有事想和娘亲商量,是关于昨夜望星湖的事。」

  花映月是何等聪明的人物,听见花翎玉到来,心里早就猜上了几分,果然不
出她所料,当下微微一笑,轻轻挽着花翎玉的手,柔声细语道:「陪娘亲到后花
院走走。」

  走出偏厅侧门,便是后花园所在,只见院内花木扶疏,锦石缠道,四周假山
奇石,小桥曲水,加上鸟语花香,环境极是幽美。

  母子二人手牵着手,徐步园中,只听花映月道:「看你一早来找娘,相信除
了昨晚的事,应该还与筱儿有关吧?」花翎玉一听,只得「嗯」声点头。

  花映月轻叹一声:「娘很明白你的心意,你是害怕他们二人抢走筱儿,所以
来见我?」

  花翎玉也不做作,连忙道:「没错,这两个王八蛋……」他一气之下,粗话
冲口而出,说得半句,立即发觉不妥,忙改口道:「他……他二人自从来到香蕊
宫,终日纠缠在筱儿身旁,明着就是不怀好意。我对筱儿怎样,娘是最清楚不过,
再这样下去,妳的媳妇儿恐怕要被人抢走了。」

  「胡说。」花映月睨视他一眼:「娘何曾说过筱儿是我媳妇!说到柳青和冷
秋鹤,他们是娘邀请来这里的贵客,岂容你嘲讽漫骂。再说,筱儿只是听我吩咐,
代我前去招呼他们,你现在这样说,是否认为都是娘的错,是娘的不好!」

  花翎玉连忙摇手:「不……孩儿不敢。只是二人太过分了,我曾看见那个冷
秋鹤,竟……竟然向筱儿动手动脚,还伸手放在她腰间,又不时见二人有说有笑。
娘也知道,筱儿是我的心肝儿,给我在旁看见,又怎能不生气。」

  花映月摇头喟叹,说道:「我与你说了多少次,叫你不要和宫中女子交往,
你总是不肯听娘亲的说话。虽然你俩是一块儿长大,也未必会成为夫妻。没错,
筱儿确实样貌出众,人又温柔善良,而且深明大义,娘也很喜欢她。」

  花翎玉喜道:「娘说得全对,有这样的媳妇,绝对是娘的福气。」

  花映月颔首一笑:「孟子曾说:」人少则慕父母,知色则慕少艾『,娘亦不
能怪你。但话要说回来,你虽然是我的儿子,亦不能剥夺他人的意愿,要是筱儿
喜欢他们其中一人,娘也无法阻止,更何况是你。「

  花翎玉登时大急:「不是的,不是的!筱儿昨天还和我说,她心中喜欢的人,
便只有我一个。还说只要娘允许,她愿意嫁给我为妻。」

  「唉……」花映月脸容一变:「筱儿这丫头真是,难怪她前时来求我,希望
我不要阻止你们见面。还向我许了一个誓,绝对不会影响你练功。瞧来她对你…
…」说到这里,心中想起一件事,便不再说下去。

  「筱儿对我确实很好,我知她很爱我。」花翎玉顿了一顿,咽了一下口水,
似是提足勇气,道:「娘,你就答应孩儿好吗?让……让筱儿嫁给我。」

  花映月听后一笑:「你现在蝉蜕神功第二层仍没完成,娘便是应承你,也是
枉然,你能够和筱儿行房吗?要是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彼此受苦,倒不如不
做。况且以你目前的进度,想要冲破第二层,相信不是一两年间的事,届时筱儿
对你会否有变,亦难说得紧。要知女人心,海底针,最是难以捉摸。」

  花翎玉自信满满道:「筱儿对我是不会变的,孩儿有这个信心。我只要能和
筱儿成为夫妻,不练蝉蜕神功便是,这又有什么大不了!」

  「你在乱说什么?」花映月怒极,瞪着他道:「蝉蜕神功是咱香蕊宫的秘传
之学,世代宫主无人不懂!你不可忘记,将来你要继承祖业,岂能轻易说出这等
话!关于你和筱儿的事,我就姑且听着,待我问明筱儿,再了解清楚,才能答复
你。」接着又道:「娘现在先与你说明,要是你敢放弃修练蝉蜕神功,筱儿和你
的婚事,打后一概免谈,你好自为之。」

  花翎玉伸伸舌头,颔首道:「孩儿知道了,但关于那二人的事……」

  「这个我自会处理。」花映月不禁暗叹一声:「唉!这个孩子实在天真得紧,
要是他知道真相,恐怕……」花映月不敢多想下去。

  花翎玉无奈,只得告辞而去。

                ◇◇◇

  白瀑悬空,珠帘倒挂,将个池沼碧潭映得烟水空蒙。

  一对年轻男女手牵着手,走在遍地鲜花的绿茵上。见那女子明眸皓齿,梨颊
微涡,长得古今绝色。再看那男子,龙眉凤眼,气宇非凡,甚是英俊出群。

  冷秋鹤牵着南宫筱的柔荑,垂首望向她,说道:「这里的景色虽美,但终归
美不过我身边的佳人。」

  南宫筱听后一笑,俏脸微红,抬起螓首看着他:「你这人满嘴蜜糖,人家才
不听你呢。」瞟了他一眼,又道:「今天要我陪你四处走走,为何要带我来这里,
早知如此,人家上次就不带你来了!你知道吗?上次咱们来这里,刚好给玉郎看
去了,倘若今次又给人看见,又要多生闲言闲语了,筱儿还那有颜脸见人嘛!」

  冷秋鹤听后,哼了一声:「玉郎,玉郎,叫得好不亲热,真让人刺耳!其实,
那个小子虽然是你们少主,除了脸皮还可以外,不知还有什么配得上妳,竟要妳
终日提在嘴边。」

  南宫筱不依道:「你不要这样说好吗?」顿了一下,伸手圈住他手臂,低头
道:「好了,好了,人家以后在你跟前,就不叫他玉郎是了,这可以了吧?但我
和翎玉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并非一般,况且人家早和你说了,咱们都很喜欢对方,
宫主亦打算将我许配他,如何说,翎玉早晚会是我的夫君,人家不想你这样说他。」

  「一天未成婚,就不能说是夫妻。」

  「你这人说话好蛮横。」南宫筱不依道:「宫主既然许了这婚姻,我和他将
来自然是夫妻了。虽然咱俩现在未成婚,但我最终都会嫁给他,又岂能说不是。」

  「难道妳就没有想过我?」冷秋鹤蹙着眉头道:「我对妳一往情深,妳是知
道的。要是妳心中没有我,又岂肯和我这般亲热。」

  南宫筱脸上登时发烫起来,低声道:「你对我怎样,筱儿当然知道,其实人
家也很喜欢你,若不是这样,上次也不会让你……」说到这里,想起那天和他亲
热的情景,不由靥颜一红:「再说,我一个人又焉能配二夫,这又有何办法?一
切都是我不好,人家爱着翎玉,偏偏又遇上你,还……还喜欢上你,我真不知该
如何做才好!」

  冷秋鹤长叹一声:「今天能听得妳说这句话,这分福气,对我已着实不浅!
但遗憾的是,妳已经铁了心想嫁给花翎玉,我还可以说什么!」说话间,右手已
勾住南宫筱王臂,轻轻将她的身子拥紧。

  南宫筱依顺地靠贴上去,将个柔软的娇躯依偎着他,说道:「筱儿知道对不
起你,但我更对不起翎玉,可又管不住自己的心,总是想和你见面。一切都是你
不好,若非你对人家这么好,筱儿的心也不会动摇,做出对不起翎玉的事!」

  「我对妳好,是因为喜欢妳,难道这样都有错?」

  「没错,没错,你做什么都是对,就只有筱儿一个人错!」南宫筱撒娇起来,
接着又问:「对了,昨天晚上,你因何会与柳公子打起来?」

  冷秋鹤一听柳青的名字,脸色立时一变,气狠狠道:「那个家伙算是什么东
西,竟敢对我说妳已经是他的人,还叫我不要痴心妄想,乘早知难而退,妳道这
个人是否该打!」

  南宫筱「噗哧」一笑:「便因为这样,你二人便动手起来?」

  冷秋鹤道:「这个狂妄之徒,岂能不给点颜色他看。」

  南宫筱回眸浅笑,含情脉脉望向他,问道:「冷公子,莫非你相信他的说话?
所以才这样气恼,对不对?」

  冷秋鹤摇头哼了一声:「冷某是何许人,会受这小子轻易调发吗?光凭他的
眼神语气,便知他是蓄意搅和,一心想乘虚而入。」

  南宫筱温柔地依偎着他,昵声道:「幸好你不相信他,若不然,筱儿的名节
都给丢光了!可是在我眼里,柳公子这个人其实还不错,决计不会无缘无故和你
说这种话,其中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虽然你不说,但我也猜到了几分。冷公子,
筱儿希望你不要为了我,却去和别人起龃龉。这种争风吃醋的事,让旁人看去,
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可以应承我么?」

  冷秋鹤给她一语说破,登时窘态毕露,表情好不尴尬,当即停下脚步,扳过
南宫筱的身子,面朝面的向着她,与南宫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南宫筱见他应允,向他微微一笑,伸出双手,围上男人的熊腰,二人胸腹相
贴,简直滴水难透。

  美人突然投怀送抱,冷秋鹤顿感全身飘飘然,情兴陡生。

  南宫筱抬起头来,说道:「免得让人看见,咱们离开这里好……」那个「吗」
字尚未出口,樱唇已被冷秋鹤封住。南宫筱给他吓了一跳,从牙缝「嗯」得一声,
火热的舌头已闯入她口腔,夹着浓浓的男儿气色,令她全身为之一软,使她抱得
他更紧。

  「筱儿,妳可知道自己有多美,有多香吗?」冷秋鹤在她口里呢喃着。

  南宫筱自当清楚不过,被她美貌迷倒的男人,着实多不胜数,光是香蕊宫的
男弟子,十居八九,都难逃她的美色,只因宫中弟子早已知晓一件事,南宫筱早
就是少主花翎玉的人,才不敢对她多动主意,但以她的伶俐乖觉,凭着众人的言
语目光,南宫筱又怎会看不出来。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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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卷06回、胶漆相融

  冷秋鹤口里汲取着美人的芳津,胸口却挤压着美人的丰乳,如此诱人的接触,
不禁令他欲念狂飙,贪婪的手掌缓缓移到她胸口,一手将个肉球包容住。

  南宫筱身子微微一颤,竟没有推拒,任他拿着自己的丰满。

  在男人放肆的把玩下,这股甜美的激情,更令南宫筱无从抗拒,尤其冷秋鹤
不轻不重的搓揉,真个又舒服又煽情,体内原始的淫欲,不觉地已被他挑了起来,
南宫筱只盼一件事,就是盼他不要放开手,继续这样爱抚下去,让这份美好永远
不要停下来。

  二人站在花丛间,紧紧拥抱在一处,直吻得难舍难分。这一吻也不知过了多
久,才依依不舍分开。南宫筱羞红着脸,螓首低垂,正想离开他的怀抱。冷秋鹤
如何肯依她,双手将她抱得更紧:「筱儿,便这样呆着,让我多抱妳一会。」

  南宫筱刚才给他拿住乳房,把玩有顷,眼下又给坚硬的阳具抵住,一颗春心,
早已蠢蠢蠕动,阴道已是丽水满膣,还有什么余力去反抗:「你这人好不痴缠,
尽爱欺负人家。」

  冷秋鹤笑道:「咱们两情相悦,彼此情投意合,怎能够说是欺负。」

  南宫筱佯嗔道:「还说不是,上次你因何对我用强,人家都说不要了,你偏
偏不顾筱儿的感受,硬要亲人家,还伸手到人家……人家衣服里,弄得我好不难
过,这样……这样还不是欺负人吗?」

  冷秋鹤柔声哄道:「对不起,当时确实忍不住,致有冒犯。但妳我恩爱不移,
作了些亲蜜举动,也是情有可原。」

  南宫筱仍是不依:「人家不和你说了,你尽有说话来强辩。我们离开这里好
么?我……我真的害怕给人看见。」

  冷秋鹤见她如此说,亦不敢勉强,只得恋恋不舍放开她,牵了她的手,说道:
「妳害怕给人看见,咱二人倒不如到上次的地方,在那里呆一会,况且那处隐秘
得很,必定无人看见,妳说可好?」

  南宫筱听后,把眼望他一眼,嘴角含笑道:「我才不要,你不知又想安什么
心肠,没的又要来欺负筱儿。」

  冷秋鹤一笑:「我……当然想欺负妳,谁教妳长得这样美貌可爱!但妳可以
放心,冷某应承妳,只要妳不允,保证不会对妳用强。我真的不想让妳离开,况
且时间尚早,咱们就呆一阵子好吗?」

  二人相顾一笑,南宫筱羞红着脸,说道:「人家怕你了,但只能待一会儿,
更不许你像那天一样,对我又……」

  不待她说完,冷秋鹤已抢先道:「一言既出,决不食言。」

  南宫筱见他喜形于色,不由会心一笑。二人勾肩搭腰,相偎而去。

  行走间,南宫筱又想起宫主前时的说话。

                ◇◇◇

  前一阵子,南宫筱来到明月楼见花映月。

  「筱儿,这趟妳前往湖州办事,须得紧记两件事,一是要秘密行事,绝对不
能让宫里人知晓;二是,在外不可贸然出手,逼不得已,尽量不要显露妳懂武功,
更不可让人知道妳是香蕊宫的人。」花映月道。

  南宫筱点头答应,花映月又道:「为了掩人耳目,妳一到湖州,就以冷秋鹤
的表妹为名,先行入住湖州金剑门,冷秋鹤会为你安排一切。妳在金剑门什么都
不用做,先在那里安住下来,到了适当时候,我再通知妳怎样行动。」

  「这样说,金剑门冷门主已知道我的事了?」南宫筱问道。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冷门主不但知道,他还会从中帮助妳,妳大可
以放心。还有,妳的江湖阅历尚浅,今次独自离宫出外,须得万事小心。这段期
间,或许妳会遇上一些凶险,便因为这样,本宫实在放心不下,才希望妳尽快提
升自身的功力,让妳与冷秋鹤和柳青接触,要妳从他二人身上摄取阳息,如果一
切顺利,一年之后,妳将可增强二十年功力,届时妳不但能够自保,还可登上当
今武林高手之列。」

  「筱儿明白,可是……可是我这样做,实在很对不起翎玉!」南宫筱低垂着
头,满腹歉意道:「况且,我……我还没做过这种事,真是有点害怕!而且……
而且要我去勾引男人,这般羞人答答的事,也不知自己能否做得来。」

  花映月听得忍俊不禁,微微笑道:「冷秋鹤对妳怎样,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
妳是聪明人,又怎会看不出?其实妳担心的不是冷秋鹤,而是不好意思和他做那
种事,我说对吧?」南宫筱不能否认,只得含羞点头。

  「筱儿,妳可知道,我十五岁成亲,十六岁诞下玉儿,那时我年纪比妳还小。
记得新婚那一夜,我都与妳一样,心头实在忧喜参半,却没想到,我的担心全都
是多余,原来和男人做爱,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只有欢悦和美好,更让我领略
到个中滋味。所以妳不用担心,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关于妳和玉儿的事,现在言
之尚早。你们自小在一起,感情固然深厚。本宫也知妳很喜欢玉儿,玉儿又这般
爱妳,你俩实是一对佳偶鸳侣。这样吧,待得玉儿练成蝉蜕神功第二层,本宫就
将妳许给他,妳可愿意?」

  南宫筱听罢,不由红霞盖面,扭扭捏捏的点下头,接着又担心起来,低声道:
「只是……只是到得那时,筱儿……已非处子之身,翎玉知道了,他又怎会要我
……」

  花映月摇头一笑:「这个妳可以放心,妳我不说,玉儿这个傻呆子又怎会知
晓,便是知道了,到时我也会为妳解释,况且玉儿的性子我最清楚,正是老牛筋
一条,又硬又韧。他这般喜欢妳,就算生气,亦只会一时,要他放弃妳,恐怕不
容易。」

  南宫筱仍是忧心如捣,轻声道:「但愿是这样吧。对了,筱儿至今仍有一事
不明,当初我修练『玄阴诀』之时,宫主曾经与我说过,修习这门功夫,越是练
得久,越发改变女人的心性,对性事的渴求越加严重,但筱儿修练『玄阴诀』已
有多年,却不觉身体有任何变化,更不会平白无故产生欲念,不知是我练得不对,
还是有什么地方出错?」

  花映月听后,轻轻点头道:「不是妳练功出问题,是我没曾和妳说清楚。前
时妳所修练的,只是玄阴诀的口诀和行功之法,自修自摄,并无男人精元供妳行
功,所以还不算正式修练。况且,若是处女修习玄阴诀,没经阳精浸润,其心性
是不会产生任何变化,一旦和男人上了床,破了身子后,情况就不同了,那时女
子的情欲将会逐日渐长,功力越增强,对性的渴求就越大。」接着一笑,又道:
「妳今年才十七岁,再过十年,到妳二十七岁,我敢说一件事,单凭玉儿一人之
力,恐怕未必能满足妳。其实妳无须吃惊,就算妳身边男人再多,这样又如何,
只要妳心中有玉儿,玉儿心里有妳,二人能够幸幸福福在一起,就已经足够了。」

  南宫筱听后,更感忧心仲仲:「宫主,我……我真的很害怕。没错,我是很
喜欢翎玉,但筱儿的心……」

  花映月看见她的表情,稍一沉吟,多多少少已捉摸到一些端倪,问道:「妳
是说,妳对冷秋鹤有意思?」

  南宫筱不敢否认,轻轻点下头:「是……是有一点点,除了翎玉,筱儿第二
个想看见的男人,就……就是他。我真的很害怕,但又管不住自己!宫主,我…
…我该怎么办?一个女子同时喜欢两个男人,想起来都感到害怕!」

  花映月轻叹一声:「这个也很难怪妳,你们接触久了,自然会产生感情,况
且冷秋鹤又这般英俊,年少慕艾,乃人之常情。但筱儿妳可知道,冷秋鹤已经有
了妻子。」

  南宫筱吃了一惊,摇头道:「是……是吗,筱儿不知。」

  花映月道:「冷秋鹤在五年前,便已成家立室,娶了金沙堡么女为妻,便是
武林十二仙排列第三的金芷莹,至今尚无子女。」

  南宫筱确实有点错愕:「原来冷公子已经结婚,妻子还是当今一位大美人!
他有了这样漂亮的妻子,因何还要对我痴缠不休?」

  花映月一笑:「还有什么不明白,就因为妳长得太美,太吸引男人。世间男
人就是这副德性,天生喜新厌旧,贪声逐色。幸好冷秋鹤还有一个好处,便是不
爱锦营花阵,甚少到青楼买笑之地,或许他家有美妻,对一般风月女子失去兴趣。
总言之,从表面来看,冷秋鹤的人品倒不错,既然妳早晚都会将身子给他,就是
喜欢上他,亦无不可。玉儿虽然是我儿子,但我不会偏袒他,妳喜欢谁,我绝对
不会横加阻挠,就凭妳心里的意思,自己去决择好了。」

  南宫筱一脸愧疚,一时难以开口说什么,只听花映月又道:「说到那个柳青,
在他二十岁那年,已娶了他的表妹为妻,名叫丁如嫣。她嫁与柳青时,才只有十
五岁,同样是个大美人。丁如嫣并非武林中人,全不会武功,成亲次年,丁如嫣
为他生了一个男孩,孩子今年都三岁了。」

  「是了,关于那个柳公子,筱儿都要和他……和他做那种事吗?」

  花映月点头道:「为了让妳尽快提升功力,光凭一个男人的阳息,显然是不
足够。况且,妳的性欲亦会随着时日增长,一个男人,根本难以满足妳。今次妳
到湖州,他们会与妳一起同行。二人的武功不弱,也可以沿途保护妳,还可藉此
机会,让妳和他二人多些接触,尽量汲取他们阳息,蓄蕴自身功力,这岂不是两
全其美。」

  「二人一起与我同行,这……这不会不方便吗?想要我瞒住一方,再去和另
一人做那种事,恐怕不容易,要是给他们发觉了,我该如何解释是好?难道要我
一个人和他们两个……」

  花映月笑道:「要是妳愿意,双龙一凤又有何不可,相信他们也不会反对。」

  南宫筱听着,登时红晕过耳,羞不可耐,撤娇道:「宫主不要和筱儿开玩笑
嘛,人家又怎会和二人一起做……」

  花映月道:「本宫绝非开玩笑。情到浓时,谁人能作保证。况且咱们身为女
子,每当夜深人静,凄冷难眠之时,那个女子不会胡思乱想。女子当中,相信十
居其九,也曾想过一床三好,或是瞒着丈夫偷汉这等胡混事,只因女子向来脸嫩,
还有礼教道德规范,才羞于唇舌,更不敢轻易付诸行动。」

  南宫筱听得心头乱跳,浑身都燥灼起来,内热如焚。暗暗回想,自己确也有
过这种脏念,较之更加不堪,自己也曾想过。

  花映月又道:「若说咱们江湖儿女,向来对凡俗礼教都看得甚轻,若是处处
严防,男女弟子,又怎能相互切磋武功,其实一般江湖女子,都会较寻常女子开
放,尤其对男女之事。」

  花映月瞧着南宫筱,接着道:「咱们香蕊宫的女弟子,少说也有近百人修练
玄阴诀,以此增强自身功力,香蕊宫才可在江湖兀立至今。便因为这样,宫中女
弟子对性的渴求,比之常人都要强上多倍。筱儿,当初我授妳玄阴诀,已将此节
说得明明白白,让妳自己来决定要否修习此功,妳可还记得?」

  南宫筱点头道:「筱儿记得。」

  「既然记得,现在就不要后悔,便是追悔,亦已迟了,除非妳一世都不和男
人上床,永远保持处子之身。」花映月停顿半晌,摇头叹道:「唉!或许妳和本
宫一样,这一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注定无法忠于一个男人,妳更不会知道,将
来自己会经历多少个男人,会给丈夫戴上多少绿帽子!」

  南宫筱听见,忍不住「噗哧」一笑。

  花映月又道:「我当初看上冷秋鹤二人,并非他们是武林世家,是看见他们
功力不弱,正好适合妳修练玄阴诀。还有最重要的,二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这样才不会委屈我的筱儿?」

  南宫筱听见,霎时满脸胀红,撒娇起来:「宫主真是!」

                ◇◇◇

  所谓隐秘的地方,便在瀑布顶端的峻崖上。

  这个山崖并不高,只有七八丈光景,瀑布沿着嶙峭的岩石涌流,宛如银龙游
曳,不住奔泻而下。瀑布两旁,悬绝无径,尽是一些湿滑的巨岩。要上崖头,须
得轻功过人,方能踊跃升腾,踏石而上。

  香蕊宫的轻功直来响有盛名,但以南宫筱这时的功力,要上瀑布之巅,仍是
有点儿勉强,一般宫中弟子,就更不消说了。

  盖因如此,这里终年人迹罕至,变得格外幽僻孤寂,成了一个世外桃源。

  南宫筱与花映月第一次来这里,都是有赖宫主伸手相助,南宫筱才能上得崖
巅。上次南宫筱与冷秋鹤慢步潭边,提到瀑布顶峰的美景,渐次谈至兴浓,冷秋
鹤誓要上峰一睹为快,南宫筱自问无力上峰,却没料到,冷秋鹤的轻功竟如此了
得,只用单手环着美女的纤腰,依然腾跃如飞,几个起落,便已到达崖头。

  这日二人重回旧地,眼前景色依旧,只见四下溪流萦绕,流水潺潺,直至溪
水汇至瀑布口,才一泻千里,啦哗哗的凌虚飞下。

  这里山环水绕,遍地草甸,犹如铺了一层绿毯子。二人挨肩偎脸,沿着溪流
走了一会,寻到一处叶稠阴翠的好所在,才停下脚步子。

  冷秋鹤环眼四周,赞道:「这里又静又美,确是谈情说爱的好所在!」话毕,
竟然动手脱衣。南宫筱在旁看见,心头「突」的一跳,还道他竟猴急如斯,马上
便要对她欲行不轨!立时张大一对美目,紧紧盯着他:「你……你……」

  冷秋鹤看见她这副神情,当下一笑:「妳不可误会,我只想脱下外衣铺在地
上,免得弄脏妳的衣衫。妳且看看,我里面还穿有亵衣呢。」

  说话间,已将外衣垫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与她并肩坐下。

  冷秋鹤挨身搭背,让南宫筱轻偎在自己身上,彼此耳鬓厮磨,形容十分亲昵。

  骤听得冷秋鹤「嗤」的一声,笑出声来,南宫筱大感奇怪,茫然看着他,问
道:「想起什么事,让你笑得如此开心?」冷秋鹤一听,笑得更大声。

  南宫筱轻轻打了他一下:「快说与我知,你笑什么?」

  冷秋鹤一对眼晴只是盯着她,笑意仍旧不止,好不容易才把笑声止住,手上
加力,将南宫筱搂得更紧,笑问道:「妳的名字,是父母为妳取吗?」

  南宫筱不假恩索,点头道:「是呀,怎么样,你觉得很难听?」

  「非也,非也!」冷秋鹤摇头道:「还好这里是江南,若在南方岭南广州一
带,相信很少人会取这个名字。」

  南宫筱顿感满头雾水:「为什么?」

  冷秋鹤忽然正经八百起来:「我不妨与妳说,咱们冷家本是广东人士,直到
我父亲这代,才迁到湖州创办金剑门。我在家中,父母亲私下都是说广州话,我
身为儿子,听得多了,当然会说一点点。」

  南宫筱依偎着他,静静地听着。

  冷秋鹤道:「妳复姓南宫,单名一个筱字,」筱「是小竹的意思,名字端的
十分优美,也难怪妳喜欢穿翠绿衣衫,衬着妳那红扑扑的绝色容颜,便如桃花绽
红,柳枝垂绿,真个绚丽迷人!」一番言语,听得南宫筱心甜意醉,嘴角不由绽
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冷秋鹤见她听得高兴,也自一喜,把她的身子用力拥住。

  南宫筱得他怜爱,索性伸出玉手,围上他后腰,斜侧着身子,将整个娇躯牢
牢贴着他,享受那雄性的温柔。

  冷秋鹤接着道:「但妳这个名字,在岭南广州一带的叫法,却有别于咱们的
方言,当地语音供有三个,一叫『绍』,二叫『调』,三叫『小』。但一般都是
叫『小』。妳可知道这个字音是什么意思?」

  南宫筱茫然摇头,冷秋鹤将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这个『小』字,在
岭南广州常用作『屌』的假字,因为两者音节相当接近。而这个『屌』字,它有
两个意思,一是指男人的阳具,二是指肏,这个『肏』字,是一种形容动作的词
汇,是指男人与女人欢爱,将阳具插入女人阴道,做着抽出送入的动作。」

  南宫筱一听之下,实时满面通红,连忙抬起粉拳搥打他:「你这个坏东西,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冷秋鹤握住她的柔荑,哈哈笑道:「我敢向天许誓,绝无半句虚言,若然我
有打诳,天打……」

  一语未毕,南宫筱连忙掩住他嘴巴:「你怎地胡乱许誓,筱儿相信你便是。」

  冷秋鹤一笑,问道:「我现在问妳,如果我对妳说『我好想筱妳』,这是什
么意思?」

  南宫筱毫不思索,随口便答:「就是说你好想……」说得半句,立时反应过
来,知道险些着了他道儿,当场娇嗔道:「你……你这人真的很坏,人家以后不
想睬你了……」

  冷秋鹤借势探出双手,紧紧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嘴含笑意,压低声
音道:「妳先不用气恼,『筱』和『屌』虽然音节相近,但岭南方言是相当灵活
的,为着避讳这个『屌』字,若是用作名字,一般都会叫『绍』,但仍有人喜欢
叫『小』。因此,妳不是南宫『屌』,而是南宫『绍』,实是个相当动听的名字!
说到岭南以外的地方,都是叫」小「,因为」筱「和」小「意思相同,也是小之
意,而且多用于名字。」

  南宫筱「哧」声一笑:「原来你一直在揶揄我,幸好刚才我掩住你嘴巴,没
要你说下去,若不然,老天爷一定不放过你。」

  冷秋鹤笑道:「这不算是说谎,只是我还没说完而已。还有刚才我说那句话,
绝对是我的真心话,妳如果不信,我可以再次许誓。」

  「是哪一句?」南宫筱绝非胡涂之人,自然明白他所指那一句,但她依然佯
作不知,仍是笑问他。

  冷秋鹤道:「筱儿妳恁地善忘。」遂把嘴唇贴着她樱唇,先是细细亲了一下,
才轻声道:「就是说『我很想屌妳』,这绝对是我衷肠之言。」

            01卷07回、吐胆倾心

  南宫筱一阵娇羞,双手用力抱紧他,轻声道「人家……人家自然知道你心意,
只是我……」说得几个字,一根舌头已钻入她口腔。南宫筱闷响一声,身子同时
轻颤,一股强烈的男儿气息,直涌上她脑门,叫她整个脑袋霎时空白一片,茫茫
然只顺着男人的意向,以柔软的香舌回应他。

  冷秋鹤获得美人的回应,乐得心花尽开,双手更是用力抱紧她,只觉软玉温
香,说不出的美好。冷秋鹤使劲吻着她香唇,灵活的舌头左钻右探,尽情享受美
人的芳香。这个亲吻,直吻得火烧火燎,昏醒复迷。

  过不多时,南宫筱已见吐气如兰,渐见情动,不知不觉间,一对玉臂已围上
男人的脖子,她似乎已立下主意,不再作任何保留,只想一任自流,尽情感受这
份放荡的激情。

  二人体内的欲焰缓缓腾升,冷秋鹤越发难以把持,早已将那句「不会用强」
的约定,瞬间已忘得干干净净。只见他霍然伸手,直摸向南宫筱高耸的胸脯,将
她一个浑圆牢牢握在手掌中,徐缓搓揉。

  南宫筱被他五指抓掌住乳房,顿觉畅美难言,不禁嘤咛一声,不但没有阻止
男人,反而挺胸送乳,将他抱得更紧,显尽热情。

  冷秋鹤满手尽是柔软,暗暗赞叹起来:「好饱满的一对奶子,拿在手上,教
人怎舍放手!」此刻又得到美人的鼓励,自是越加放肆,大手捏着乳房,放情搓
揉,再无一点顾忌。把玩有顷,淫心越盛,见他噙着一根香舌,含糊不清在她腔
里道:「我的好筱儿,可以……可以给我吗?我很想要妳,现在……就想要妳…
…要妳成为我女人……」

  南宫筱被他弄得吟啸不绝,遍体酥慵,强烈的快感不住自乳房散至四肢百骸,
满脑子皆是淫思亵想。听见冷秋鹤的说话,更加心如火炽,但她一想到花翎玉,
不免又羞又愧,扭捏不依:「不可以……筱儿不能对不起翎玉……」

  在这炽情火热的时节,南宫筱自知再难以抵挡这分激情,霎时之间,整个脑
袋里,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心中更感赧愧,暗暗絮语起来:「玉郎,筱儿快要
不行了,人家恐怕就要对不起你,你知道吗?其实秋鹤对筱儿真的很好,还很懂
得疼爱人,现在他……他弄得筱儿好舒服,又……又很难过!再……再这样下去,
人家定会支撑不住,真会……真会让他成为筱儿的男人,到时你肯原谅筱儿吗?」

  便在这时,南宫筱猛觉嘴唇一空,冷秋鹤已抽离口唇。

  冷秋鹤听她提起花翎玉,心头一沉,轻轻甩脱那张优美的樱唇,叹道:「妳
……妳好残酷,竟无半点恻隐之心,只记挂着那个花翎玉,难道妳心中就只有他,
全没把我放在心上?」

  「不……不是这样的,筱儿是很喜欢你,也很想……很想成为你的女人!但
筱儿的心,确实忘不了翎玉,毕竟我和他相好多年,已经决定嫁给他,筱儿又怎
能给你!冷公子,求你不要逼我,除了做夫妻的事外,筱儿全都依你,尽量满足
你,这样可以吗?」

  冷秋鹤相当明白,要从花翎玉手里将南宫筱抢过来,绝非一件易事,但看见
南宫筱那娇羞怯怯、绰俏可人的模样,又怎舍得放弃,一个把持不住,再度用力
抱紧她,性感的嘴唇在她小嘴磨磨蹭蹭,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无法和花翎玉
相比,但我实在……实在忘不了妳……」连忙吻住她。

  南宫筱主动伸出双手,亲热地抱住男人的腰肢,闭上眼睛,为他开启樱唇,
直到一只大手攀上她玉峰,南宫筱再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秋鹤……」唤出
男人的名字。

  冷秋鹤给她诱得欲念狂飙,隔衣嗜欲的接触,已经无法满足他,灵活的手指
迅速移动,挑开南宫筱的衣襟,手掌真窜进衣衫,五指箕张,把一团美肉抓住,
只觉满手浑圆丰满,肌理细滑如丝,说不出的美好受用。

  南宫筱心旌摇曳,整颗心摇摇然无所终薄。原始的欲火,烧得她几近疯狂,
在她心里,只盼他不要再放手,赋予她更多情欲的快感。

  「筱儿,我已给妳迷得七颠八倒了,妳怎会这样完美!」冷秋鹤痴然若醉,
粗嗄着声音,在她嘴里啁哳细语。

  「嗯!」南宫筱以香舌回应他,不住追索男人的舌头,忽觉乳头一紧,已被
双指夹住,南宫筱如何受得这股美意,低低嘤咛一声,昵声细语与他道:「求求
你不要,你……你令我越来越难受,人家快要忍不住了……」

  冷秋鹤抽开嘴唇,盯着眼前如仙的靥颜,粗嗄着声线道:「妳可知道自己有
多吸引人?样子不但长得美,还这般娇弱温柔,妳教我怎受得了!」

  南宫筱娇羞不胜,垂低螓首。

  冷秋鹤见她害羞,顽心骤起,便用言语挑逗她:「当日我踏进香蕊宫,第一
眼已被妳的姿容靓貌吸引住,再也难以忘怀。却没想到,妳人儿不但美,原来还
有一副好身子,单看这一对奶子,又丰满又嫩滑,拿在手上,直让人爱不忍释!
筱儿妳对我说,喜欢我这样摸妳吗?」

  南宫筱听得大羞:「人家……人家不知道!」不敢再看男人一眼,连忙将头
埋在他胸口。

  冷秋鹤牢牢握住一只美乳,轻轻把玩,一面追问道:「快与我说,喜欢我摸
妳吗?」

  南宫筱给他逼得紧了,一时气不过,娇嗔道:「你这人忒煞坏透了,问得这
样难听,叫人家怎样答你!上次你没皮赖脸的,不住与人家死缠活缠,才许你摸
人家!没想你今回更加放肆,竟然不问自取,还要这般用说话欺负人!」

  冷秋鹤见她轻嗔薄怒,却全无半点怪责之意,胆子更加粗了,当下抿嘴一笑,
再放些淫辞诲语去诱导她:「其实在妳心中,就是想我来欺负妳,想我将妳脱个
清光,用手爱抚妳全身,用嘴巴亲吻妳奶子,再张开妳的腿儿,让我的阳具插进
妳身体,做那真正夫妻爱做的事,对吗?」

  南宫筱何曾听过这等露骨的言语,此时一听,立即满脸通红,抬起拳头,轻
轻搥打他,嘴里不依道:「丢死人了……人家才没有这样想……」

  饶是这样,冷秋鹤这一番言语,当真立竿见影,把个南宫筱弄得芳心乱跳,
满脑淫思,只想着他若然真个这样,不知会是什么光景,不知会否和宫主所说,
是这般快乐美好?

  冷秋鹤仍不肯罢休,笑着又道:「筱儿妳不用否认,我知妳是心口不一,借
着此刻四下无人,妳就从了我,让我好好疼爱妳,好么?」

  「人家才不要!你满脑子总想着欺负筱儿……」南宫筱埋首在他身上,不住
地摇头。她虽知冷秋鹤故意挑逗,但也难按捺心中的悸动,脸上霎时红晕过耳,
羞不可耐,但仍是鼓足勇气,与他轻声道:「我知你很想要人家,但这是不行的,
筱儿已经和你说了,我是翎玉的未来妻子,怎可能先让你……」

  冷秋鹤一听,心中大出意外,喜道:「原来妳……妳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子,
没想花翎玉这个小子,还会懂得什么伦理道德,可不能小觑。」但他又怎会知晓,
花翎玉若非修练蝉蜕神功,相信南宫筱早已是他的人了。

  南宫筱红着脸儿,低声道:「你总是三番四次欺负人家,筱儿都依你了,但
我真的不想对不起翎玉。你喜欢我,筱儿自然知道,也知你是真心的,便是你已
娶了妻子,也直言与我说,没有对我隐瞒。虽然知你已有家室,但筱儿不知为何,
仍是很喜欢你,这些都是真心话。冷公子,其实你也该看出来,筱儿不是一个值
得你喜欢的女子!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只是个朝东暮西的坏女子!前时我有翎玉,
现在又与你好,像我这种用情不专,殊不专一的女子,将来会否再有第三人,连
我自己都不知道。难道这样的女子,都值得你喜欢吗?」

  冷秋鹤轻抚着她的秀发,说道:「人岂有十全十美!人毕竟是感情动物,而
感情一事,最令人难以控制,每当遇见另一个心仪的人,仍能意志坚定专一,不
作任何遐想,试想又会有多少人,妳就不必怪责自己了。便如妳所说,倘若妳真
的再有第三个男人,而妳又喜欢他,相信我和花翎玉也无可奈何,难道要杀了妳
么!就以我而言,只要妳心中还有我,我或许可以接纳那个男人,假若妳心里没
有我,我便只有离开妳,决不会苦苦争持。因为我很清楚,人的心只要一变,谁
都无法挽回。」

  「像我这种三心两意的女子,你不觉得我很自私吗?」南宫筱搂抱着他:
「筱儿现在和你好,已是很对不起翎玉,你亦对不起妻子。眼下你我图一时之快,
却伤害了心爱的人,这样真是值得吗?」

  「当然值得!妳我二人相爱,彼此倾心爱慕,一对相爱的人,能够享受鱼水
之乐,这是何等美快的乐事。纵使妳我没有将来,亦会有个美好的回忆,这就是
人生。」

  「真的是这样吗?」南宫筱抬眼望向他:「其实……其实我也有些许这种感
觉,但你听了,可不许笑人家。」

  冷秋鹤点头一笑:「我又怎会笑妳,说出来听听。」

  「自从我上次和你亲热后,人家……人家每夜就寝,总会想起当时的情景,
只感到得很幸福、很美好。我还曾经想过,要是和你做那种事,必定会相当甜蜜。
便在那时开始,我终于发觉一件事,知道自己……自己确实喜欢你了,才会产生
这种猗靡的思念。」

  冷秋鹤听罢,一把抱紧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的好筱儿,既然是这样,
妳就干脆嫁给我吧。」

  南宫筱轻轻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一来我已有了翎玉,二来你亦有妻子。
我曾听宫主说过你的事,知道你和妻子郎才女貌,彼此相当恩爱,我若然许了你,
势必影响你们夫妻感情,筱儿绝对不做这种事。」

  冷秋鹤摇头叹道:「妳就有所不知了!没错,从表面来看,我夫妻二人确实
非常恩爱。一些武林朋友,常说我艳福无边,娶得一个绝色大美人。但他们哪里
知晓,正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家各有难处。俗语有云:」恩爱夫妻不到头。
『越是恩爱夫妻,往往总不能白头到老。筱儿,我不妨与妳说一件事,亦希望妳
能为我保密。其实我妻子并非只有我一个男人,妳会相信吗?「

  南宫筱猛然一惊,瞪大一对美眸看着他:「这是……这是真的吗?」

  冷秋鹤颔首轻叹,将南宫筱拥入怀中。只听他道:「我妻子名叫金芷莹,是
金沙堡的小女儿,亦是武林十二仙之一。关于她的背景,相信宫主早已和妳说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冷秋鹤又道:「既能位列武林十二仙,样貌姿色,自然非
比寻常。据我所知,芷莹自十四五岁上,追求者已如过江之鲫!有云:知好色而
慕少艾,这个是理所当然的事,实不足为奇。」

  说到这里,冷秋鹤顿了一顿,接着眉头紧蹙,又道:「但有一事,却让我很
意外,就在我与她洞房那夜,竟让我发现,原来她已不是处子。后来我打探得知,
芷莹尚未嫁我前,早已和金沙堡的大师兄相恋,而且亲爱异常。这件事情,金沙
堡内无人不知。只可惜,金沙堡堡主并不喜欢这个大师兄,反对二人来往,为了
断绝他们的情思,才把女儿许了我。当我知道这事后,心中确实不乐,但细想清
楚,亦不能全怪责于她,毕竟他们二人自小相处在一起,彼此产生感情,也是能
理解的。」

  南宫筱默默地听着,发觉金芷莹和自己很相似,遂更加留神细听。

  冷秋鹤又道:「我和妻子的婚事,都是双方家长的意思,结婚之前,咱俩从
未谋面,更不用说什么情爱了。成婚之后,我和芷莹才慢慢建立起感情,这几年
下来,咱夫妻二人的感情倒也不错,还没有过什么大争执,唯一让我不快的,就
是她每年总要回娘家数次,一住便十天八日,而她在娘家这些日子,会否和大师
兄重拾旧欢,便只有她知道了。」

  南宫筱甚感疑惑,问道:「既然你心中疑虑,因何不倍同妻子回娘家?」

  冷秋鹤点头道:「也曾有过几次,只因我不是常常有空,便如今次,我在香
蕊宫一住就数十天。在半个月前,我收到家中的书函,得知她又回到娘家金沙堡,
至今还没回来。妳且说一说,这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有信心担保她坚贞不渝,
不会出轨吗?」

  南宫筱点头道:「我明白你的心情,但你为何不直接去问她?」

  冷秋鹤摇头道:「我不想影响彼此间感情,毕竟咱们仍是夫妻,芷莹若肯主
动和我说,她自然会说,我又何必问她!其实我非常明白,芷莹一直不提此事,
已经是答案了!但我相信,暂时她不会亲口和我说出实情,但假若有一天,如果
她真会这样做,将她和大师兄的隐情对我说,恐怕我和她的夫妻情分,将会是走
到尽头,便此结束了!」

  南宫筱自当明白那结束的含意,仍是安慰道:「你是否想多了。」

  「不,妳不妨细心想想,我妻子还想瞒着我,就表示她心中仍有我。倘若她
和师兄真有私通,还敢坦然和我说,就说明她已无所顾虑,决定要和我分开,这
是最显浅不过的道理。」

  冷秋鹤用手指抬起南宫筱的下巴,盯着她的美眸道:「筱儿,自从我第一眼
看见妳,已深深喜欢上妳,我不是要对妻子报复,喜欢妳确实出自我真心。我曾
经对自己说,妳我就算只得短暂的爱情,对我而言,亦感心满意足。」

  南宫筱毕竟认识他时日尚短,才只有一个月工夫,对冷秋鹤的说话,自当不
能尽信,但在这段期间,冷秋鹤对她着实关怀备至,为人又知书善咏、诙谐笑浪,
不受任何拘束,让人和他相处,确有份贴心的感觉。南宫筱知道,自己虽然深爱
花翎玉,但确实被这个英俊男子迷住,这是她无法否认的。

  这一段日子里,在花映月的擘划下,南宫筱和冷柳二人的接触,却越来越多,
彼此间的言谈举止,都开始变得亲昵起来,尤其是冷秋鹤,这个英俊的男儿,已
不知不觉融入南宫筱心中。

  南宫筱很清楚,宫主这样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希望在他们身上取得阳
息,尽快增强自己的功力。可是南宫筱全没料到,原本只能容纳花翎玉的心,却
在短短的日子里,竟轻易地被这个冷秋鹤闯进来,且更甚的是,竟让她产生想主
动和他亲热的念头!

  当南宫筱想到这里,脸上不由烫热起来,心房勃腾直跳。她明知很对不起花
翎玉,但宫主的说话,她可不能违拗。又想,自己坚守十七年的童贞,目前既然
无法予以花翎玉,早晚都会给其地男人夺去,这个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当然不
能草草了事,必须是个称心合意的人才可,而眼下最合适的人选,正是这个冷秋
鹤。

  南宫筱相当感谢宫主,能够为她找到一个与花翎玉相当,而且是个不错的美
男子,自己便是将身子给了他,也是不枉了。

  言念及此,南宫筱自想,既然已认定了这个男人,还何须顾虑什么?当下挪
身上前,主动抱住冷秋鹤,伸出一只细嫩的柔荑,轻轻扳下他脑袋,亲昵地在他
脸上亲了一下:「秋鹤,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当然可以。」冷秋鹤笑道:「一直以来,妳只叫我冷公子,让人听了好不
生分,妳肯这样叫我,当然求之不得!」

  南宫筱冁然一笑,脸上微现羞靥,低声道:「秋鹤,自从认识你后,你可知
道,你……你已将人家的心全搅混了!我与翎玉自小两情相悦,没想竟然遇到你,
害得人家好不为难,你教筱儿怎生是好!」

  冷秋鹤拥抱着她,手掌再次移向她饱满的胸脯,捏住一只傲人的乳房,徐缓
搓揉。南宫筱与他脸面相贴,闭上眼睛,感受这股美妙的挑逗。冷秋鹤一边摸玩,
一边说道:「妳无须多想什么,就按自己的心意去做吧。在妳心中,我自知难以
和花翎玉比拟,亦知道这是勉强不得……」

  「人家不许你这样说。」南宫筱张开眼睛,抬起螓首,含情脉脉的盯着他:
「秋鹤,说句真心话,筱儿明知是对不起翎玉,但确实很想……很想将身子交给
你,成为你的女人,人家想要你知道,筱儿……筱儿对你的情意。其实你知道吗,
我虽然和翎玉很好,镇日搭搭拈拈在一起,但……但筱儿的身子,就从不肯让他
看!但……但不知为什么,人家竟肯让你……让你这样肆无忌惮……」

  冷秋鹤听得大喜:「当……当真?难道他看着妳这个天仙化人的仙子,竟能
按忍得住,不去碰妳的身子,这可令我大出意料之外!」

  南宫筱羞红着脸,垂首道:「人家……人家只肯让他在衣外摸摸,那……那
会像你这样,伸……伸手进入人家衣衫里……」说到这里,脸皮一时磨不开,忙
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口。

  冷秋鹤看不见她的俏颜,那肯依她,扳起她身子,面照面盯着她,问道:
「与我再说一遍,刚才妳说……妳说想将身子交给我,此话可真?」

  南宫筱轻轻点头:「人家是这样想过,可是一想到翎玉,我就……就……」

  「就有点迟疑起来,对吗?」冷秋鹤截住她的话头,代她说下去。

  南宫筱又是轻轻点头,却不敢答腔。

  冷秋鹤喟叹一声:「没错,我虽然很想得到妳,很想马上成为妳第一个男人!
但妳不愿意,我实在不忍勉强妳!」

  冷秋鹤说着,一手拥她入怀,抚着她一团丰满,不住搓捏把玩。南宫筱难耐
之极,体内的欲火再度慢慢燃烧,浑身都火烫起来,整个柔美的身躯,全然软倒
在男人怀中:「秋鹤,你……你弄得筱儿很难受,人家会……会受不了……」

            01卷08回、娇怯委身

  冷秋鹤听后,却没有停止,手掌不断挤压她丰乳,微笑道:「处子的身子就
是与众不同,筱儿妳知道吗?妳身子这般敏感,会更加挑起男人的性趣,叫我如
何舍得放开妳!」

  南宫筱心中娇羞,只把脑袋在他身上钻。冷秋鹤看见她的撩人绰态,胯下肉
棒速迅膨胀起来,紧紧抵住美人腰身。

  南宫筱感到阳具的变化,心中不由一荡,又给他弄着美乳,如何受得了,不
禁娇喘一声,轻声道:「秋鹤,你……你真的很喜欢筱儿么?」

  「简直喜欢得要命,若然能够天天抱住妳,夜夜和妳睡在一块,便是短寿几
年,也是值得的。」

  「不,人家不要你这样说,筱儿要你长命百岁,要你天天抱我……」

  「真……真的?」冷秋鹤听得此话,整个人都雀跃起来。

  「嗯,是……是真的。秋鹤,筱儿心中爱你,可惜……可惜人家不能嫁给你,
更知无法和你长相厮守!」说到这里,想到自己的身子终究会给他,遂把心一横,
羞红着脸道:「但筱儿真的很喜欢你,相信筱儿吗?」

  「相信!我的好筱儿!」冷秋鹤在她俏脸亲了一下:「妳虽然不肯嫁给我,
只要妳心中有我,常常想念我,我已心满意足了。」

  「筱儿会的,人家就算嫁了给翎玉,你永远都会在筱儿心里……啊!秋鹤…
…轻一点,你弄痛人家了……」

  「对……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秋鹤,人家……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我。」

  「妳说吧,只要秋鹤知道,自当如实相告。」

  南宫筱显得有点难为情,问道:「你……你可曾碰过黄花女儿?」一语说毕,
已害羞得满脸酡红。

  冷秋鹤听见,微感愕然,一笑答道:「在下命小福薄,确不曾一尝。」

  南宫筱似乎不大相信:「人家才不相信呢。」

  「秋鹤绝对没有打诳。除了妻子外,与我有过关系的女子,便只有两个人,
都是转瞬皆非,当场即幻的青楼女子,这种嘲风弄月之地,想找一个处子,可就
艰难很紧了。」

  冷秋鹤一面说,一面大肆指掌之欲,抓住一团饱满的乳肉,轻搓缓揉,放尽
温柔。这股轻柔的猥亵快感,令南宫筱兴奋不已。便在这时,冷秋鹤突然在她耳
边道:「在下有个请求,不知妳可肯帮个忙?」

  南宫筱「嗯」了一声,仍旧放软娇躯,倒在他怀中,任他指掌随心所欲,肆
意轻狂:「你……你想人家怎样?」

  冷秋鹤低下头来,看着怀中的美女,徐徐说道:「筱儿妳太迷人了,让我着
实难熬,妳且看看,我下面这条子孙筋,都几欲胀破了,我想求妳行个方便,用
妳的纤纤玉手给我撸一撸,弄一弄,好教我发泄出来。」

  南宫筱听得美目圆睁,脸上霎时红如花椒果,讪搭搭地不依道:「人家……
人家才不要,你……自己弄……不是……不是一样吗?」

  冷秋鹤含笑摇头:「岂会是一样,若然我自己弄,恐怕没个把时辰,亦难以
弄出精水来,但换作是妳这个美人儿,光让我看着妳这张仙颜,便足以让人兴奋
死了,更何况是妳亲自动手。我敢保证,只要妳肯帮我这个忙,不用半盏茶工夫,
便可完事,使我痛痛快快爽出来。」

  南宫筱胀红着脸,仍是不住摇头:「你……你当然痛快!你们这些男人,总
是喜欢让人家做这种事,羞人答答的,我才不要呢!」南宫筱回念一想,想到自
己这一双玉手,已不知为花翎玉弄过多少次了,更不知让他射过多少精液!回想
花翎玉射精时,精液从龟头小孔疾喷而出,一股接一股,那一刻光景,确实十分
有趣,此刻想来,不由暗暗窃笑。

  冷秋鹤长叹一声:「原来妳刚才的说话,全都是哄我的,在妳心目中,相信
就只有花翎玉一个人,哪里有我的存在!」

  「不,不是这样的……」南宫筱一脸委屈道。

  「妳既然肯与花翎玉弄,但我却……」冷秋鹤摇头嗟叹。

  南宫筱听后一怔,笑道:「你又不是神仙,怎晓得人家有没有和他……」

  冷秋鹤道:「你俩青梅竹马,彼此自小相慕,便是不曾作过夫妻的事,但这
么多年来,搂抱亲嘴,抚慰爱摸,自当然少不了。既然妳不愿意和我弄,我也不
敢强求,但我现在委实难受得紧,既然这样,也没法子了,便只好听从妳的说话,
自己动手好了!」说罢,放开南宫筱的娇躯,蹲跪在地上,马上松开亵衫的带子。

  南宫筱吃了一惊,「呀」的轻呼一声,连忙用手掩住眼睛,心里在想,这人
怎地如此荒诞乖张,也不理会人家害羞!

  冷秋鹤利落地卸下裤子,一根硬如铁石的阳具,兀自昂首指天,耀武扬威的
向着南宫筱,笑道:「我的好筱儿,求妳不要掩住脸面,就是妳不愿意与我弄,
也该让我看看妳这张娇容。」

  南宫筱掩脸摇头:「你这个人好过分,怎可能当着我做这等事!」

  冷秋鹤一笑:「我也没法子,下面着实憋得难受。对了,妳可有看过男人自
已撸管儿?若然没看过,可不要错过这机会,保证令妳大开眼界。」

  「人家才不看!你这根……黑黑长长的蠢笨丑八怪,又有……又有什么好看
的……」这句说话,自然是她违心之言,但凡世间女子,就是喜欢心口不一这门
调调儿。

  冷秋鹤听后大笑:「筱儿妳终于供认了,要不是妳看过摸过花翎玉的那话儿,
又怎知它是黑黑长长的,而且还知它美丑。」顿一顿又道:「可是,妳今回就说
错了,我这根宝贝可与别不同,它不但不丑,而且相当白净漂亮,妳不妨张开眼
睛,仔细看一看。」

  南宫筱猛摇螓首:「你骗人,休想我会上当。」

  便在此时,忽听冷秋鹤大叫一声,高声喝道:「谁人躲在那里?老兄,不用
鬼鬼祟祟了,还不给我滚出来!」

  南宫筱骤然听得此话,大吃一惊,脑海里只闪过一件事:「怎地……这里会
有人?我和他亲热的情景,岂不是都给人看……看去了……」一惊之下,立时方
寸大乱,猛地张大眼晴,乍眼一看,却见冷秋鹤跪在跟前,她想也不想,飞身直
扑上前,正想躲到冷秋鹤身后。

  岂知冷秋鹤突然张开双手,顺势将她一抱入怀,把她牢牢搂在胸膛,顺势一
把握住她的柔荑,向自己下身按去。

  南宫筱惊魂未定,玉指倏地碰上一根火烫之物,当即明白过来,正待缩手,
却被冷秋鹤牢牢握住玉手,南宫筱已知着了他道儿,抬起螓首,不依道:「你…
…你这个大骗子,人家以后再不相信你了……」

  「来,为我摸一摸,撸一会。」说着将头一低,吻上她嘴巴。

  「呜……」南宫筱还待挣扎,却被他抱得又牢又紧,教她动弹不得。不消片
霎工夫,南宫筱已被吻得昏昏沉沉,欲焰昂扬,终于放弃了挣扎,缓缓闭上眼晴,
主动吐出丁香小舌,与他舌头卷缠在一处,任由男人予取予求,吸取自己的甜蜜。

  原始欲望推动下,南宫筱慢慢放开了矜持,五根柔细的玉指再也无须男人带
动,已将粗热的阳具紧紧抓握在手中,一面与他亲吻,一面为他前后撸动起来,
但在心中,却淫想如潮:「这根阳具怎地这般粗,又这般烫热硬硕,全不亚于玉
郎,叫我如何承受得了!」

  冷秋鹤见她就范,心中大喜,一手固定她头颈,疯狂吻着她小嘴,一手探进
她衣里,握住一团柔美的丰满。

  「唔……秋鹤……我爱你!」南宫筱单手围上他脖子,右手仍不忘撸动男筋,
只觉手上之物越发烫热炙人,硬得异常厉害,此刻握在手里细细捻弄,当真美妙
得紧,着实令人难以放手。

  冷秋鹤撩逗过晌,已见南宫筱鼻息呼呼,气息渐趋沉重,知道时机已到,便
悄悄松开她的腰带,丢到一旁,说道:「我想要妳,可以给我么?」

  南宫筱被他挑得欲火如焚,满脑尽是淫思,哪有反对余地,细细的「嗯」了
一声,搂住男人的头颈,亲得更见火热,在他口腔道:「秋鹤,人家也想要你,
想你好好疼我。」

  冷秋鹤见她终于应允,自是大喜,右手一掀一拨,南宫筱的外衣立时卸脱而
下,掉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在她身上,只剩下一件雪白轻薄的亵衣,亵衣之内,
却空无一物,若隐若现包裹住美人的娇躯,正等待男人品尝。

  南宫筱虽是熊熊欲火,仍察觉亵衣的带子被解开,一阵羞耻,连忙用手阻止,
低声道:「秋鹤,人家……人家什么都依你了,但在这光天化日下,而且又在野
外,就不要脱这个好吗?」

  冷秋鹤知她害羞,当即点头答允:「好,只要妳喜欢。」

  南宫筱又是轻声道:「还有,你要……你要疼惜筱儿,人家还是……第一次
……」说话一完,已羞得面红过耳,埋头在他胸口里。

  冷秋鹤连忙道:「这个当然。」他确没料到,眼前这个艳绝人寰的大美人,
竟肯将第一次给予他,却不是花翎玉。光是这一点,已足以让他充满自豪。

  只觉怀里的美人滴屑屑的打战栗,显然是心中害羞,不由将她抱紧,就地一
个打滚,双双已落在草地上,即见他一个翻身,将南宫筱牢牢压在身下。

  南宫筱心头早已乱作一团,只得抬起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见她水眸
如丝,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俊男,心中默默的念着:「终于要来了,我的身子将要
给他了……」

  只见二人四目相对,盈满着情意,不觉之间,四片嘴唇再度慢慢凑合在一处。
彼此情浓意长,使得南宫筱矜持尽抛,主动送上香舌,一手箍着男人的脖子,一
手探到他胯处,握着男筋放情疾撸。

  冷秋鹤在她腔内一声闷响,欲火迅速被她挑起,见他猛然抽离嘴唇,喘道:
「筱儿,用力握紧我,不要放手,好……好舒服……」

  「你……你不想我放手,人家便不放……」南宫筱越弄越上火,只觉手上之
物越发烫人,更加挺硬:「秋鹤!它……它真的很硬,你……你便用它……用它
要了筱儿吧,好么……」

  「啊!一定会……我现在就想要妳,用它夺走妳的处女红,我会让妳快活,
让妳有个美好的回忆……」

  「你好坏,说得这样……难听……」

  冷秋鹤亲着白腻如脂的粉颈,沿着光滑的脖子,徐徐而下,接着手指一挑,
已挑开亵衣的胸口,露出一道迷人的乳沟。冷秋鹤看见如此诱人的美景,如何再
忍得,忙即埋首,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将她一颗怒凸的乳头含住。

  「唔……」南宫筱全身僵住,强烈的崭新快感,自乳尖不住地扩散,席卷她
全身。过甚的激情,使她几乎昏晕过去,整个人都梦梦铳铳起来,满口尽是柔媚
的呻吟。

  南宫筱的脑子里,全都是色情的遐想。见她一手按着男人的脑袋,一手抓着
男人的阳具,忘情地为他撸前套后。

  南宫筱终于体会到一件事,冷秋鹤这张嘴巴,不但厉害过人,而且充满诱人
的魔力,只消给他轻轻的碰触,便能轻易触发她体内的原始性欲!

  「嗳!好美,这种感觉怎会这样美?人家……人家快不行了……」南宫筱在
心中直喊。骤然,胸口突然一凉,亵衣的前襟已被大大张开,一对完美无瑕的乳
房,放荡地全然呈露人前。她这对向以自豪的乳房,既浑圆又饱满,且细滑胜脂,
两颗粉嫩淡红的乳头,充满着少女娇嫩的光泽,如此美艳绝伦的宝贝,此刻终于
原形毕露,全都落在冷秋鹤眼中!

  「都……都让他看光了……」南宫筱在心中喊叫,想用手遮掩,却被男人握
住了玉手,一阵羞赧,让她叫出声来:「秋……秋鹤……不要看!」

  南宫筱闭起眼睛,心中在想:「连玉郎都不曾看过,却被他全看去了……」
不禁脸泛酡红,想到花翎玉,又不禁产生点点儿悔意:「玉郎,人家不但没能为
你守住贞操,便连身子也不曾让你看过,真的很对不起!早知如此,筱儿前时就
不该拒绝你,应该让你看个满意,摸个满意才是,这都是筱儿不好!但人家向你
保证,将来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眼下的冷秋鹤,正自傻楞楞的睁着眼晴,瞬也不瞬的,只盯着那对傲人的美
乳!眼前的宝贝,他虽把玩过多次,但毕竟隔着衣衫,不曾一睹其真貌,此刻看
见,方知美艳如斯!看着,看着,禁不住喉头跃动,吞了一口唾沫。心想:「平
日在衣衫的遮藏下,确难看出其玄奥!如此丰盈充腴、雪嫩细滑的奶子,当真教
人难以释手!」

  南宫筱娇羞答答的仰卧着,已臊得双颊如火,一对完美浑脱的玉峰,依然挺
拔耸立,殊无半点儿扁塌。两颗香娇玉嫩的乳头,却因激情过度,兀自高高翘将
起来,像是等待男人的采撷。

  冷秋鹤看着这对美乳,不由想起自己妻子金芷莹,相比之下,发觉二人差别
不大,形状和轮廓,一般的浑圆挺秀,同样令人一掌难容,但细心再看,金芷莹
的乳头却偏向鲜红色,不似南宫筱充满粉红稚嫩的色泽。

  眼见如此稀世的玮宝,立时挑起冷秋鹤的冥思,心里又想:「筱儿果真绝世
尤物,不但样貌清丽绝俗,身材了得,便连那腆然绰态,凄清委婉,在在都是魅
惑人心。今天得她委身投心,共赴巫山之乐,真不知是我前生修了多少福,才能
拥有这等福德!」

  冷秋鹤愈看愈痴,愈看愈难以把持,口里啧啧连声,赞叹起来:「筱儿,妳
怎可能这样完美!不但长得天香国色,便连这副身子,都长得如此迷人,老天爷
对妳可谓天赐有加,将所有的美好,一古脑儿全都赐予给妳!」

  南宫筱对于这种颂赞,自小到大,已不知听过多少次,早已不当作一回事,
但此刻出自冷秋鹤口中,心里竟然美甘甘的,眼晴轻抬,瞧向眼前这个风姿潇洒
的男人,不想这样一看,竟触及他那满盈情欲的双眸,一时难以为情,连忙移开
眼睛,别过头去,讪不搭的道:「求你……求你不要老用这种眼神看人家,好丢
人!」一阵羞意袭来,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冷秋鹤单手支起上身,下身的坚硬却牢牢压住美人的耻丘,从上往下,盯着
南宫筱的姱容,见着她这股嫩绰绰的诱人羞态,当真娇美到极处,却又可爱到极
处,当下含着笑意,说道:「我就是喜欢看着妳,妳这张绝色娇容,便是看上一
百年,我也不会厌腻。」嘴里说着,手掌已盖上她一只丰满,掌心压着她一颗乳
头,旋磨挤揉,让那颗娇凸在掌心打滚,笑问道:「好漂亮的奶子,对我说,喜
欢我这样弄妳么?」

  南宫筱给他弄得好生难过,又羞于回答他,只得抿紧嘴唇,轻摇螓首,始终
不敢看他一眼。

  冷秋鹤见她扭捏卖臊,也自一笑,张大五根手指,一把拿着乳房,忘情搓弄,
笑道:「怎会这般饱挺弹手,真个好玩。」

  南宫筱听他越说越露骨,更是娇羞无限,却又不敢回他话儿,只得红着俏脸,
直挺挺的仰卧着,挺着一对丰乳,任其纵情把玩,心里在想:「这人真是坏透了,
说话这般难听,难道所有男子都是这样,喜欢一面玩女人,一面说这等脏语?唉!
罢了,罢了,我既然立心将身子给他,就由他放肆是了……」

  思念未落,冷秋鹤已趴到她身上,脑袋一低,已埋首在她乳房,伸出舌头在
乳尖轻轻舔了一下。

  南宫筱美美的连打几个哆嗦,浑身都躁动起来,随觉乳尖一紧,敏感的乳头
已被男人刁住,细细吸吮起来,另一个乳房同时落入男人手中,不徐不疾的爱抚
着。

  如此淫媟的刺激,给南宫筱产生相当巨大的震撼,她有生以来,何曾尝过这
等滋味!激情的快感,犹如旋风一般,迅速弥漫她全身。

  南宫筱越发难以抵挡,口中渐渐送出迷人的呻吟,才呻吟几声,猛觉这种哼
哼唧唧的呻吟声,实在太过丢人了,一个慌神,连忙用手揜住嘴巴,登时憋得满
脸通红,心中害羞不已。

  南宫筱终于体会到,原来和男人亲热,竟比想象中还要美好得多、强烈得多。
这分折磨人的快感,已将南宫筱推上情欲的巅峰。

  随着激情的攀升,南宫筱已压抑不住体内的骚动,还有内心那股淫佚的亢奋,
她强忍着如浪潮般的激情,偷偷张开眼晴,想要看看冷秋鹤如何疼爱她,竟弄得
自己这般畅美。见她眄眼窥觊,发觉冷秋鹤各自分握一只乳房,手口并用,正忙
得不亦乐乎,如此淫乱的光景,惹得南宫筱情火大动,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秋鹤……」主动伸出玉手,按住男人的脑袋,用力压向自己的乳房。

  在南宫筱的脑子里,霎时间又浮出花翎玉的俊脸,更让她心感愧恧,疚怀难
安,她痛恨自己水性无常,心里不禁自责起来:「玉……玉郎,对不起,你从没
亲吻过筱儿的身子,但现在……现在却给别人抢先了,这一切都是筱儿的错,是
筱儿自愿给他的!玉郎……你可以原谅我这次吗?其实……其实筱儿的确有点喜
欢他,才会把持不住,再过一会,你一直心爱的筱儿,便要……便要将身子给他,
再也无法成为你第一个女人了。当你知道后,还会要我这个连身心都失掉的女人
吗?还会娶筱儿吗?你可知道,你仍是我最爱的男人,人家很想做你的妻子,更
不想失去你,但不知为何,在短短的日子里,我这颗心又……又被另一个男人闯
进来,实在太对不起你了……」

            01卷09回、初赴巫山

  冷秋鹤渐渐浑然忘我,双手捧着一对好物,犹似饕餮之徒,一时燥皮难禁,
又捏又吃,将美人一对傲逸的乳房狂搓猛揉,在他手中变更着形状:「筱儿,妳
果然好美味!」说着手上使力,突然把双乳往内拶逼,挤出一道深深的肉沟,轮
番更替,来回舔着两颗娇嫩的乳尖。

  南宫筱毕竟是柔枝嫩叶,又何堪承受,不禁浑身都烫热起来,一团又一团的
淫欲之火,烧得她口燥唇干,膣内更是作怪起来,汁水长流,只觉异常空虚难过,
活活的逼她攀上情欲的高峰!

  「啊……」南宫筱着实难难熬,细细呼出一声娇吟!

  但脑海里的花翎玉,始终挥之不去:「玉郎!我的未来好夫君,人家真的快
不行了,感觉很难受啊!他……他弄得我好舒服,便连下面……下面都怪怪的!
玉……玉郎,人家真的很想要,很想将身子马上给他,让他进入我身体。对不起,
你就原谅筱儿吧……」

  南宫筱感到下身又痒又麻,直如蜂屯蚁聚,痒不可当,实在难忍不过,悄悄
半张水眸,斜眄看去,正好和冷秋鹤的眼睛对上,羞颜登时升起一团红晕,赶忙
合上眼睛。

  冷秋鹤手口并用,不住把弄美人的丰满,自始至终,就不曾停顿过半刻,而
他的视线,却不时瞅着美人的羞态,双重刺激下,使他的欲望更趋狂热。看见美
人这等羞靥美态,心头又是一热,当即挪移身子,整个人趴到南宫筱身上,双手
捧住她螓首,眼晴紧紧盯着她,粗嗄着声线道:「筱儿,看着我……」

  南宫筱红着脸儿,徐徐张开美眸,含羞带怯瞧向他,看见眼前这张俊脸,心
中又是一荡:「他……他真的很俊美,怎会长得这样好看,今天将身子给他,也
算不枉了……」

  思念未落,一张嘴巴已凑近前来,冷秋鹤火崩崩的嘴唇,已盖上南宫筱的小
嘴。

  南宫筱碰上男人的嘴唇,顿感一阵迷乱,亦同时产生一股需渴,当下伸出玉
手,主动环上他脖子,启开朱唇,将一根香喷喷的舌头送入他口中,义无反顾地
作出热情的回应。

  「筱儿,妳……妳确实太迷人了!妳可知道,我已被妳挑得满身欲火,巴不
得立刻进入妳身体,要妳成为我女人。」口里说着,手上仍不停抚玩着美乳,将
身下美人送上极乐的桃源地。

  南宫筱在迷迷糊糊中,发觉亵衣已被他全部敞开,只剩一对玉臂仍穿在衣袖
里。冷秋鹤一面吻着她,一面动手脱她仅余的内裤,南宫筱察觉他的意图,心中
羞怯,连忙用手扯住裤子。冷秋鹤怎肯容她:「不用害羞,让我帮妳。」

  「人家真的有点怕!」南宫筱心中栗栗不安,将要发生的事情,毕竟是她人
生的第一次。

  冷秋鹤轻抚她脸庞,柔声道:「不用害怕,一切都交给我。我敢向妳保证,
将会带妳进入一个既难忘又甜蜜的时刻。」说罢,轻轻移开她玉手。

  南宫筱本要遏阻,但想起宫主的嘱咐,心儿登时一软,任由他将裤子脱去。

  冷秋鹤一心要看看美人的裸躯,连忙双手支地,撑起身躯,把眼一看,只觉
眼前亮晃晃一片,一具美玉无瑕,欺霜腻玉的裸躯,纤芥不遗的展陈在他眼前。

  眼前这身雪躯确实太迷人了,冷秋鹤呆着眼睛,暗暗赞叹起来:「好一副雪
魄冰姿,太迷人了……」只见美人肤如白雪,楚腰如蜾蠃,一对优美修长的玉腿,
全无半点儿浮筋。再看那迷人的腿间,耻丘丰润,鼓鼓囊囊,犹如出炉的肉包子,
毛发疏顺而细软,掩藏着一道猩红的水沟,鲜嫩晶莹,浑无污漫杂色,当真比香
粉塑成还要美上几分。

  一时之间,冷秋鹤看得神摇魂荡,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再也难以把持,连
忙将她紧闭的玉腿分开。

  南宫筱把不住心头娇怯,忙用手遮掩嫩绰绰的玉蛤:「不……不要……」

  冷秋鹤早已欲火焚身,全不加理会,兀自将她双腿往外分。

  南宫筱给他摆出这个淫荡的姿势,害羞不已,死死的用手掩住了阴户,没料
一根指头从她指缝中闯了进去,正好压在敏感的花蒂上。

  「啊……」身子连番几个哆嗦,浑身已酥软不堪。

  冷秋鹤借着机会,扳开她玉指,一个美屄再次跃入他眼帘,真个是丘壑怡人,
春色澹荡!尤其那个玉蛤,渌渌然已湿润一片,闪耀着诱人的光芒,全都是美人
的爱液。

  掀风鼓浪,冷秋鹤心中自是明白,知道美人早已动了情!

  冷秋鹤瞧得目呆口咂,越看越感啧啧称奇,眼前这个宝物,可说是他见过最
嫩最漂亮的牝户,心道:「果然是人美牝秀,若能夜夜抱着她,弄上一两回,便
是精殆人亡,也不枉此生了!」

  一时看得喉头响动,冷秋鹤再难按压心中的冲动,忙忙趴下身子,凑头到她
双腿间,盯着阴户埋首便舔。

  南宫筱吃了一惊,赶紧揜住嘴巴,害怕自己真会叫出声来。她如何会想到,
这个男人竟用口舌舔那脏地方,不由又急又慌,心下直叫:「都给他看去了,给
他全看去了!他……他怎可以这样,用嘴巴弄人家那里……啊!要死了……怎会
这样美……」还没落念,天塌地陷的快感,不住从阴户扩散,险些便要将她淹没
掉。

  「呜……秋鹤,不要……」南宫筱掩紧嘴巴,只能呜呜悲啼。

  冷秋鹤才吸吮几口,忽觉异香扑鼻,四下立时馨香阵阵,不禁心中大奇,抬
首问道:「妳这里怎地这样香?当真怪哉,怪哉!」

  冷秋鹤又哪里知晓,原来香蕊宫有一秘方,是将鲜花榨成汁液,再溶入清酒
中,秘制成一种香料,专供宫中女子作妆扮用。

  南宫筱自小喜爱花香,每次沐浴,水中都要散满鲜花香料,久而久之,身上
便隐隐散出一股花香,而女子的膣室,最易蕴藏气味,一但动情起来,香气随着
淫水散发而出,沁人心肺。

  南宫筱正陷入肉欲的深渊,强烈的美意,已把她弄得悠悠忽忽,眼饧魂荡,
哪还有心思回答他。

  冷秋鹤见她不答,再不追问,继续埋头舔拭,一手捻弄阴蒂,将个舌头左挑
右舔,如入无人之境,尽情享受眼前的美好。

  南宫筱娇花嫩蕊,何曾受过这般刺激,两片阴唇再也不能自主,不停张合翕
动,膣室频频产生强烈收缩,没过多少工夫,忽见她一阵激灵,腿儿猛然一僵,
大股水儿疾涌而出,立时香气大盛,直灌进冷秋鹤口中。

  南宫筱泄得纤腰难抬,全身娇慵乏力,只有牝户仍是抽搐个不停。见她掩紧
檀口,呜噎不胜。她全没料到,光是给男人舔吮一会,竟会产生如此强大的快感,
美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冷秋鹤见此光景,微感错愕,没想南宫筱会这般敏感,只用一根舌头,便已
将她摆平,使她狂丢身子。他知时刻已到,当下直起身躯,蹲坐在她双腿间,手
持阴茎,一面疾撸,一面盯着南宫筱,说道:「筱儿,我要插进去了。」

  骤听得那个「插」字,既粗俗又鄙陋,南宫筱知他存心挑逗,故意说得如此
粗鄙难听。虽是这样,更令南宫筱心如乱麻,一颗心儿,嚭嚭乱跳,整个人显得
莫知所措。

  南宫筱见他久不行事,只将个龟头来回磨蹭,心中透着奇怪,勉力按压心神,
秋波斜溜,偷偷向男人阴茎瞥了一眼,岂知一看之下,两抹红晕霍然上脸。没想
眼前这根阳具,竟然与花翎玉大相迥殊,南宫筱此刻方知,原来男人此物并非人
人相同。

  冷秋鹤也算是天生异品,竟长有一根粉屌儿,整根阳具,皮白肉嫩,加上龟
头硕大肉厚,棱角分明,整颗头儿,红扑扑的,显得十分鲜艳可爱。

  南宫筱乍眼一看,见它通体筋盘绕结,硬邦邦的好不吓人,却又白净得甚是
可爱。而最令她诧异的,眼前这根物事,其色泽大小,竟和花翎玉全然不同,说
那长度,比之花翎玉的稍短了一些一,但那粗度,却是胖嘟嘟的,粗近两围,竟
比花翎玉还要粗肥。

  南宫筱看着这根可爱的宝贝,立时气促心跳,心中又爱又惊,生怕这根粗物
插进身体时,自己小小的一个穴眼儿,不知能否承受得住。

  冷秋鹤将个龟头抵住玉门,不住手的撸着棒儿,整根阳具弄得坚硬如铁,龟
头满布着润光,着实惹人淫思。

  南宫筱以往和花翎玉撸管儿,情到浓时,也曾有过为他含吹的念头,但她天
生腼腆,又下不得脸皮,始终不肯答应爱郎的要求。但此刻见着这根美白如玉的
妙品,南宫筱竟然绮念重生,有股极想将它含入口中的冲动。南宫筱当然知道,
只要自己与他提出,冷秋鹤必定欣然大喜,没口子答应,皆因花翎玉就是喜爱此
道,也不知求过她多少次。南宫筱心中在想,既然花翎玉喜欢,想必其它男人都
是一般。

  冷秋鹤套捋一会,挪移一下身子,将个龟头紧抵花户,轻轻往前一送,已没
进半颗龟头。

  南宫筱心头一颤,没想一股花露猛然涌出,直灌向龟头。冷秋鹤看见,又是
一阵狂喜,果然是个敏感的可人儿,正欲沉腰突进,忽地龟头一紧,已被南宫筱
用手握住,一阵舒爽,直窜入他骨髓,索性放开了手,任由美人握住,笑问道:
「怎么了?是否想为我再撸一会,才肯放它进去?」

  南宫筱胀红了面,一脸腆然,抬起水汪汪的美眸,看着他道:「我……我真
的很害怕,你……你可要轻一点,慢……慢一点!」

  冷秋鹤点头微笑:「这个我省得的。」说着晃动腰臀,把那阴茎在她掌心抽
动起来,又说道:「妳无须害怕。且将我的头儿对准要塞,待我慢慢弄进去。」

  南宫筱银牙轻咬,羞得愧惶无地。冷秋鹤见她不动,再三催促,南宫筱无奈,
只得娇怯怯的依了他,挽住阳具,将个龟头抵在小穴口,倏觉花户被大大的撑开,
趁水带滑,紧窄的阴道已包裹住了龟头,强烈的充实感,害得她细细的「嗯」了
一声,眉黛颦蹙,半张着嘴儿,满脸尽是哀怨之色,情痴痴的只盯着身前俊男。

  冷秋鹤看着她那副含嚬忧貌,委实绰态横生,加之膣内紧暖柔腻,箍得肉棒
如手捏一般,直是畅美到极点,不禁火旺情涌,一时忍受不住,竟将阳具一送至
底,全根插了进去。

  「啊……」一声娇美的呻吟,犹如莺啭乔林,实时从南宫筱口中绽出,动听
非常。破处的疼痛,让南宫筱一时说不出声来。只得伸出双手,轻轻推搡着男人,
樱唇半张,已是热泪盈眶。

  冷秋鹤见此,也自一惊,连忙不敢妄动:「弄痛妳吗?都是我不好,初尝处
子滋味,不知轻重,害苦了妳……」忽见两行泪水自南宫筱眶内涌出,冷秋鹤更
感咎悔,俯身抱着美人的娇躯,不住口陪不是:「不要哭,不要哭,是秋鹤不好!」

  但他又怎会晓得,南宫筱的泪水,却为愧对花翎玉而哭。破处的轻微疼痛,
南宫筱反而不觉得什么,而令她最伤痛的,却是一股屈心的愧歉,致会教她落下
泪来!

  好一阵子,南宫筱才止住泪水,亦觉疼痛大减,渐渐舒缓下来。南宫筱徐徐
张开眼睛,看见冷秋鹤忧心如捣的眼神,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柔情,伸出一对玉臂,
亲昵地环上他脖子。她至此方觉,阴道已紧紧裹住一根大阳具,而这根东西的主
人,正是眼前这个英俊的男子。

  冷秋鹤一时不敢乱动,生怕再弄痛身下的美人,只将龟头抵住深处的芽眼,
满满的夯爆南宫筱的阴道。

  南宫筱前时的难耐和空虚,开始浸微浸消,只觉体内的阳具又硬又烫,受用
非常。她虽然抱住冷秋鹤,但满脑子里,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却非眼前这个夺
去她贞操的俊男。

  南宫筱心中愧疚,只能自僝自僽,暗吐苦水:「玉郎,对不起!筱儿的身子
已……已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但你不可记恨他,要恨就恨筱儿好了,这一切都
是筱兄自愿的,是筱儿主动献给他、诱惑他!虽然你无法成为筱儿第一个男人,
但希望你会体谅我!玉郎你要知道,宫主对我有再生之德,筱儿便是粉身碎骨,
也难报宫主之恩,我又岂能不听宫主的说话。筱儿现在向你保证,只要哪天你完
成神功第二层,到时我俩不论是否夫妻,只要你想要人家,筱儿都会依从你,满
足你,直至你厌弃筱儿为止!只是,当你知道筱儿已不是处子,你定会大大的生
气,不会再要筱儿了!」

  冷秋鹤哪知南宫筱的心事,为了安抚她,不住口安慰道:「对不起,都是我
莽撞粗心,弄疼了妳……」

  南宫筱双手微微使力,抱紧他头颈,轻轻摇了摇头:「我没……没有什么,
也不是很痛。」

  南宫筱很不明白,在她破处之时,却没有传说中那么疼痛,只觉整个阴道给
撑得满堂堂,甚是难过。然而,这股被男人撑满的充实感,却又这般美好,这般
令人陶醉。

  冷秋鹤听得此话,实时放下心头大石,一边轻抚她俏脸,一边徐缓抽动,一
动之下,方知南宫筱竟是紧窄无比,整根阴茎给她束勒得隐隐生痛,却又异常舒
服。

  他又如何得知,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都可永保阴道窄小,犹胜一般处子,
每当与男子交合,将临高潮时,阴道更可自张自弛,如鲤嚼水,不停吞噬膣内的
异物。

  玄阴诀里,还有一门缩阴大法,若然修习此法,就是刚刚分娩的女子,只消
短短几天工夫,亦能使阴道回复如初。不仅如此,玄阴诀另有一个好处,可使女
子青春常驻,延寿添嗣。对女子来说,玄阴诀实是一部稀有的瑰宝。

  冷秋鹤强忍膣中的狭隘,兀自徐缓抽送,一对眼睛只盯着南宫筱的姱颜,见
她眉黛偷颦,目含泪光,露出一脸娇弱不胜的模样,实是说不出的娇美动人。冷
秋鹤越看越痴,加上膣腔紧窄,一股泄意猛然袭来,几乎便要忍不住。冷秋鹤一
惊,当即停住动作,赶忙收撮心神,才将一股泄意压制住。

  南宫筱经他一轮轻缓开垦,逐渐生出一股奇特的美意,随着龟头拖刮着膣腔,
体内的快感更显强烈,阵阵爱液,已是流淌个不息。正当她春心难抑,心迷意荡
之际,忽觉阴茎停止不动。南宫筱心中奇怪,暗忖:「莫非他射精了?」遂抬起
幽幽的美目,低声问道:「你是……是完了么?」

  冷秋鹤听后,一时禁不住笑意,摇头道:「我还没曾要够妳,怎舍得现在就
完。」话后吻住她双唇。

  南宫筱脸上一红,送上香舌,让他品味自己的甜蜜,右手却不停抚摸男人的
裸背,直摸到臀部,才停了下来,手上使力,用力地按紧,同时轻轻晃动下身,
作出无声的抗议,示意他继续动下去。

  南宫筱动作虽微,冷秋鹤仍是接收到她的心意,心下一喜,慢慢抽出阳具,
只留一颗龟头,倏忽使劲一插,疾捅而下,龟头猛地撞向美人花心。只听得「啊
……」的一声,南宫筱酸得浑身剧战,却又美妙到极处,还没回神,阳具又再露
首尽根,接连狠插,比之刚才更凶更猛,立时把个美人弄得娇啼不止!

  「啊!好美,怎……怎会这样美?」南宫筱忘形地抱紧男人,心中直喊着:
「这根宝贝怎地恁般可爱,人家实在爱煞它了!男欢女爱,竟是如此美好,难怪
凌雪师姐说,只要和男人有过第一次,势必迷恋成癖,让人眠思梦想!看来这话
当真不假。」

  二人交合有顷,冷秋鹤撑起身子,蹲坐起来,把南宫筱双腿大大张开,低头
下望,却见小穴牢牢含住自己的阴茎,玉户汁水淋漓,眼前辟淫的光景,直看得
他血沸精动,淫欲昂扬!

  冷秋鹤提一口气,当下运劲抽送,记记直没至根,随着阴茎的出入,直弄得
蛤肉时隐时现,汁液不住价挤涌出来。

  南宫筱摀着嘴儿,已暗暗小丢数回。她没想到,男人这根宝贝怎地会越来越
硬,硬得教人难以承受。当她看见冷秋鹤低垂着头,双眼只盯着羞人的交接处,
却在想:「他……他怎可以这样看,实在太丢人了……」想到自己张开双腿,粉
嫩的花户正插着一根大阳具,仍不住自出自入,插得大水淋漓,而这个淫靡的光
景,全都落入男人的眼中,不由臊得浑身发烫起来。

  「插得太深了,下下都碰着最里面,若换作是玉郎,他的阳具这般长,恐怕
人家会给插坏了……」正当南宫筱沉醉春梦间,忽觉双乳房一紧,已双双落入男
人手中。

  南宫筱瞧着男人一边抽送,一边抚玩自己的身子,强烈的快感,直把她推向
快乐的深渊:「啊!好美……人家又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她不敢吭
出声,只摀紧嘴巴,掩盖自己淫荡的呻吟声,将个腰肢不住往上送,索取更深的
激情。

  冷秋鹤似乎看出她丢身在即,抽送更为强劲,直干得「啪啪」有声。

  南宫筱忍受不住,终于娇吟一声,如泣如诉叫着男人的名字:「秋鹤……」
其声凄楚哀怨,极诱人心。

  又过百来抽,南宫筱着实支撑不住,身子连连抖动,膣腔一阵抽搐,勒住男
人的阳具,再次射出女性的精华!畅悦的高潮,令她几近虚脱,整个人彷徉无所
倚,只知自己阴道深处,不住喷射着水儿。

  冷秋鹤到得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再被膣内热潮一浇,还能忍得,腰眼一麻,
马眼大开,子子孙孙直射个不停,一连七八发,全射进南宫筱花宫,待得阳精射
尽,方得志骄意满,倒在南宫筱身上。

  南宫筱高潮未渟,仍紧紧含箍住男人阴茎,膣内依然翕动个不停。待得她平
息下来,方想起一件事,暗暗叫声糟:「我……我怎地这般胡涂,只顾自己享乐,
却忘记汲取他的真气内息!」

            01卷10回、再续情媾

  冷秋鹤喘息片刻,缓缓恢复过来,轻轻拔出阴茎,一阵空虚,实时划过南宫
筱全身,不禁眉头轻蹙,缩了一下身子。射精后的阳具,仍未完全软却,冷秋鹤
看见南宫筱那慊慊的表情,心里发笑,当即握住尚硬的阳具,腰板一挺,再次捣
进美人的阴道。

  「啊!你……」一话未毕,冷秋鹤已连抽十多下,把膣内的精液都挤了出来。
南宫筱美得抱紧身上的男人,张开腿儿,由他乱捣。阳具最终仍是软了下来,缓
缓脱出阴户。

  南宫筱爱极这个贴心的男人,在他脸颊又亲又蹭,挑逗他道:「你好坏,为
何这样贪心,连一刻都不放过人家!」

  「因为妳实在令我难舍难分,既然还硬着,就该好好利用它,给妳多一些快
乐,难道妳不喜欢么?」

  南宫筱一笑,以行动回答他,「啵」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筱儿喜欢,
可惜你下面都软了,要不人家再给你一次。」话后方觉自己乐昏了头,怎可能会
说出刁这等语儿,俏脸立时红起来。

  「我的好筱儿……」冷秋鹤听得心舒怀开,贪婪地凑上嘴唇,亲吻着她的香
腮,低声诱惑道:「妳真的不是一般,人美就不用说了,便是身子都如此佼佼不
群,里面还懂得咬人呢,刚才我被妳吃得甘畅爽利,痛快莫名,便连精子都给妳
吃出来了……」

  南宫筱听得面红过耳,娇嗔道:「我见你平时说话彬彬有礼,不想脱了衣服,
说的话儿却变得如此难听露骨,你这个人当真矫情饰貌,一味装模作样!」

  「这……这个可真冤枉呀!」冷秋鹤叹了一声:「因为我视妳如爱妻,夫妻
说亲爱话儿,自然要坦言直说,尤其在行房之时,更要畅所欲言,表述自己的内
心感受,以此助长情兴,这才是夫妻之道。若然夫妻俩在作爱时,还要酸文假醋,
故作文雅,或是默不作声,嘿嘿无言,这样还有何情趣。」

  「你就是多道理,人家不和你说了。」

  冷秋鹤哈哈一笑:「这确实是做人的道理,不过这个做字,却是制造小孩的
『造』。对了,妳这第一次,感觉还可以吗?」

  南宫筱听得噗哧一笑,轻轻在他背脊打了一下:「坏蛋,没一句好说话。」

  「妳还没有回答我。怎样,感觉还不错吧?」

  南宫筱给他追问不舍,羞意更浓,双手搂住他脖子,瞧着他轻声道:「有什
么好,人家几乎给你弄死了。」

  「这叫欲仙欲死,妳很快会爱上这种感觉。」冷秋鹤边说,一边伸手到她胸
前,把玩她一只玉乳,南宫筱推搡几下,却无法推开,只得罢了。

  冷秋鹤一笑,又道:「刚才我真快活死了,我便是和妻子第一次,亦没有今
回这样兴动。与妳欢爱,真想永远不要停下来,让咱俩一直快乐下去。」

  南宫筱轻抚着他头发:「你便是想,筱儿也受不来!」

  冷秋鹤说道:「只可惜妳已有了婚约,真教人好生无奈!不过,我仍然不会
便此死心,假若妳能怀上我骨肉,自然就有转机,到时我禀明宫主,取消妳和那
小子的婚约……」

  说话未完,南宫筱已忍笑不住,「哧嗤」笑出声来:「你倒想得美。不说宫
主是否允你,但你这个念头,压根儿就行不通。你这个如意算盘,对一般女子,
或许可能有效,但对咱们练武的女子,你的算子珠儿就未必打得响。习武的人,
修练内功是不可或缺的事,就算内力一般的女子,也能运功把体内的精液逼出,
还可以运气施压,轻易地让体内的精子死去。」

  冷秋鹤不是女子,直来就没想过这一层,听了南宫筱的说话,回心细想,推
情准理,确实是有点道理,并非全无可能的事。

  南宫筱又道:「其实坊间女子,避孕的方法也不少,什么浣花草、紫茄花、
带柄柿蒂、油菜子,针灸等古方避孕门径,说来不下十数种,都是相当有成效的,
要让一个女子受孕,除非她是心甘情愿,或是自愿怀上你孩子,若不然,岂有这
么容易。」

  冷秋鹤笑问道:「妳会愿意吗?」

  南宫筱听后,抿嘴一笑:「你这个人真是得一望十,人家第一次都给你了,
已经很对不起翎玉,还想人家怀上你孩子,忒也不知足。」停顿半刻,接着凑近
他耳边,轻声道:「若然……若然你真的对筱儿好,人家或许……或许会考虑一
下……」这句说话,全无娇柔妆束之态,且极度蛊媚诱人!南宫筱才一说毕,不
禁满脸通红,连忙移开眼晴。便连她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会对冷秋鹤说出
这种话来。

  冷秋鹤心花怒放,一连亲了她几口:「真是我的好筱儿,教我怎能放开妳,
怎能不爱妳!」手里抓着她胸前的丰满,亲昵地轻轻抚揉。

  南宫筱给他一轮恣心所欲的挑逗,刚刚平息的欲火,又被他挑了起来,口里
渐渐发出细碎的呻吟,一对玉手,却无所依归,只得在男人身上乱摸,似是要索
求更多的抚慰。

  冷秋鹤毕竟经验丰富,一看便知她春心复萌,当下牵着她的手,引领到自己
胯间。南宫筱刚被开发的处女情欲,正自逐渐攀升,满脑子都是爱欲遐思,这刻
在男人的牵引下,也不忸怩作态,就地摸上男人的阳具,岂料一握之下,发觉它
又硬又烫,不由错愕起来,心中在想:「玉郎每次射精后,一旦软了下来,准要
一炷香时间方能再硬,但它……它怎会……这么快又……」

  南宫筱心里虽感奇怪,但手中这根阳具,确实让人喜爱,当下紧紧把住肉棒,
轻缓撸动,动得数下,便觉它越发烫热,硬如铁棍,惹得南宫筱心头劈劈乱跳。

  冷秋鹤经美人的小手疼爱,直美得连连呼气:「好……好舒服……」

  南宫筱越撸越见难过,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开始蔓延全身,极想手上的东西
再次钻入自己身体里,填塞这股难耐的空虚。

  冷秋鹤终于撑持不住,在她耳边道:「我扶妳坐起来。」

  南宫筱听得一呆,百思不解,但仍是依了他,让他搀扶起身,与他面照面,
盘腿坐在他跟前。才一坐定,目光所及,竟触到他那珠玉白貌的阳具,心头又是
一阵涛涌波襄,暗想:「好一根漂亮的阳具,通体亮滑,连那颗头儿都红冬冬的,
可爱极了……」思念一转,不由又想起花翎玉的阴茎:「玉郎那话儿虽不及它漂
亮,但那颗头儿,可不比它小,似乎还要大一些呢!」想到花翎玉又粗又长的阳
具,心头登时笃簌簌乱跳,大禁又骂起自己来:「我……我究竟是甚么了,手里
抱着一个男人,心里又想着另一个男人,也太丢人了!」

  冷秋鹤见她怔怔的盯着自己下身,默默忖思,心中再清楚不过,不由一笑,
问道:「怎样,我这根宝贝肤光肉白,是否很漂亮?对了,我和那个花翎玉相比,
究竟谁大谁细?谁更漂亮些?」

  南宫筱脸面更加红了,如何肯答他,不依道:「人家不知道。」

  「不用害羞,快说与我知!」探手上前,握住她细滑的柔荑,引到自己的阳
具。南宫筱依顺地一把握住,撸了几下,却见龟头马眼处,渗出一滴白浆来,不
禁微微一笑:「它……它又出来了……」

  「给妳握住,岂能不兴奋。」冷秋鹤笑着又道:「快与我说,谁的较大?」

  南宫筱被他逼不过,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的俊男,轻声道:「翎玉那里确实
没有你白净,但他却比你长一些。」

  冷秋鹤心中不爽,忙追问道:「那谁的粗?」

  「可能是你……粗一些。其实是大是小,筱儿并不介意,你就不要再问好吗?」
说罢,南宫筱凑头上前,亲着他嘴唇,低语道:「只要能让筱儿快乐就行,就像
刚才一样,我这个答复,你可满意?」手上仍是握紧男筋,为他徐徐套捋。

  「当然满意。」说着一手固定她脑袋,亲着她小嘴。

  「嗯!秋鹤……」南宫筱送上香舌,热情地与他纠缠在一处,手上却撸得电
卷风驰,挑拨着男人的情欲。

  二人面瞧面对坐着,一面抚乳摸屌,一面延颈亲吻,冷秋鹤情兴大盛,口齿
不清的在她腔里道:「妳怎地弄得我这般快活,确实让人受不了!」

  南宫筱伸出玉手,箍着男人的脖子,慢慢抽离香唇,满目含情看着他:「它
……它越来越硬了,好不吓人……」

  冷秋鹤邪皮一笑:「因为它还没要够妳,所以顽强不屈,自然会越来越硬。
妳既然知道它需要什么,便让它再进去一次,让它再好好爱妳,如何?」

  南宫筱红着脸儿,眉梢含春的看着他。适才初尝个中滋味,淫兴尚存,心里
本已跃然心动,现听得冷秋鹤的说话,正合其心意。又想,刚才一时忘形,错过
了汲取他内息,这回决不能重蹈覆辙了!当即在他俊脸亲了一口,送他一个迷人
的浅笑,轻声道:「人家就知你使坏……」放开手上的阳具,低声问道:「要筱
儿卧下来吗?」

  冷秋鹤摇一摇头,将她盘着的玉腿往两边分开,挪前身子,与他贴脸对坐着,
说道:「妳我便这样坐着,妳自己用手送进去。」

  「你真的很坏,总是想出这么多丢人的点子……」南宫筱已将身子给了他,
不免放下了矜持,再经过刚才和他一番亲热,已被挑得满身欲火,胆子登时粗大
起来,玉手轻轻把住阳具,将个龟头引到小穴口,羞红着脸,轻声道:「人家全
都依你了,来吧,筱儿想要你……」

  冷秋鹤见她露出一副目成心许的模样,如何按得住欲火,腰板往前一送,龟
头立时闯了进去。

  南宫筱嘤声轻呼,发觉已吞含住一颗龟头,美得浑身一颤,双手连忙攀住男
人手臂,水眸含哀的瞧着他。

  冷秋鹤低头看着交接处,说道:「头儿进去了,咱们一起看,看着它怎样塞
满妳……」

  南宫筱低垂螓首,看着龟头已将阴门撑开,随着男人的挺进,一阵胀塞感逐
渐加强:「又……又给它进去了,好满,胀得好舒服!」心里喊着,手却包住棒
下的卵袋,轻柔抚玩。

  冷秋鹤给美人这样一弄,整个人都舒爽起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南宫筱眼见阳具一分一寸的突进,终于齐根尽没,只觉它又硬又烫,甚是炙
人,当龟头抵着深宫,南宫筱已美得连连哆嗦,几乎便要丢出精来,连忙哀求道:
「不要动,便……便这样搁着!」

  冷秋鹤顺水而入,即被一团温湿包裹住,只觉受用非常,欲要发动攻势。骤
听得南宫筱这句话,微感愕然,但还是依了她,问道:「弄痛妳吗?」

  南宫筱缓了一口气,丢意渐消,摇头与他一笑:「不是,只是它太粗大了,
一时受不了……」说罢脸上一红。

  冷秋鹤嘴含微笑,静待不动。良久,在南宫筱的示意下,冷秋鹤才提足一口
气,将龟头抽至屄门口,紧接着腰板使力,猛地往里深深一闯,龟头直点向柔嫩
的花心。

  南宫筱一声悲啼,身子立时僵住,一手掩着嘴巴,一手攀紧冷秋鹤,从指缝
中绽出细碎的哀求:「不要动……太深了……」

  给异物猛然一击,登时触动玄阴诀神功,自自然然生出了反应,膣内霎时一
阵阵收缩,紧紧噙束着龟头,不住价张合翕动,如嚼如吮,彼此虽是不动,已弄
得冷秋鹤美不可言。

  冷秋鹤经她连番吸吮,畅美难当,忽地想起一篇记载,说道:「筱儿,没想
妳竟然拥有一个『龙珠穴』,书中说,『龙珠穴』乃是女人十二名器之首,膣内
一遇男筋闯入,便能自嗍自吸,绞紧阳物,这种屄儿极为难得,实是稀世珍宝,
妳知道吗?」当即运起肉棒,使劲抽送。但他并不知道,南宫筱有此能耐,却是
玄阴诀之功,她的翕吮力,比之龙珠穴还要强上数倍。

  南宫筱听后,一脸茫然,下身却被抽得甘畅爽美,大有丢精之势,只得勉强
应了一声:「是……是么?」

  冷秋鹤没一刻停顿,仍是纵身猛肏,口里说道:「拥有这种宝穴的女人,膣
腔不但又紧又窄,还比常人细小短浅,且腔内层峦迭嶂,牢牢箍紧男人的阳具,
可令男人产生强烈的压迫感。」

  南宫筱美快难禁,已被弄得神魂驰荡,正自迷瞪沉醉间,隐约听得冷秋鹤的
说话,也不知所说是真是假,口里又再敷衍一句:「是么……」但膣内的肉棒仍
是强劲疾抽,龟头不住磨括膣壁,那种感觉,委实说不出的美好:「啊!秋鹤…
…」她委实忍耐不住,不自觉地轻轻晃动臀部,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冷秋鹤突然一放到底,龟头牢牢顶住深处的嫩肉,停顿下来,双手抱紧眼前
的美人,问道:「舒服吗?喜欢我这样插妳吗?」

  「嗯!舒服……」南宫筱显得娇袅不胜:「刚才好像……好像又要……」

  「又要泄了,对吗?」

  「我……我不知道……」南宫筱偎在颈窝,只觉阴茎又再发动,且越来越快,
还记记点着深处的肉芽,一股泄意再也按忍不住,一连几个抽搐,阴精犹如洪波
滚雪,汹涌而出。

  冷秋鹤一笑:「妳确是人间极品,据说,但凡拥有『龙珠穴』的女人,身体
较常人敏感,极容易产生高潮,此话果然不虚。」

  南宫筱泄得浑身如绵,侧过螓首,脸上已染上一层淡红,痴迷的星眸已盈满
了水光,神情凄清委婉,着实动人心魄。

  冷秋鹤见她这番美态,一时看得神怡心醉,龟头紧紧抵着花心,柔声问道:
「筱儿,妳下面怎地动得这么厉害,还不停吸吮龟头,若非刚才射了一回,恐怕
此刻又被妳吸出来了……」

  南宫筱慢慢回魂过来,听见冷秋鹤这样说,微微一笑:「人家又怎会知道,
只是被你这般发狠猛弄,还弄得这么深,人家如何受得了,就……就……」

  「就舍不得我离去,所以咬着我不放。」

  「才不是呢……」南宫筱自是否认:「你这样顶着筱儿里面,弄得我又酸又
麻,好不难受,人家巴不得你立即拔出来,免得活受罪!」

  「好!就依妳。」话落,果真把阳具齐根拔出。

  「你……」南宫筱不禁眉头一聚,心中暗骂:「这个人真是,就这般小家子,
连一句话儿都容不得,他怎可能这样对人家!」

  冷秋鹤见她薄面含嗔,心中自然雪亮,当即在她俏脸亲了一口,笑说道:
「是否感到里面空空的,想我再插进去?」

  南宫筱一脸娇羞:「人家不知道!」

  冷秋鹤一笑:「妳且不要气恼,我只想求妳为我做一件事,而这件事情,也
是我和妻子行房时最喜欢的。」

  南宫筱听得一头雾水,只张大眼睛看着他。

  「妳可知道,男人最喜欢女人为他做什么,就是用口弄。妳也来为我用口舔
一舔,可好?」

  南宫筱猛摇螓首,她虽心中极想,但男人一说,自己马上允他,岂不让他看
轻了,当下摇头道:「人家才不要,你想要就找你妻子去,筱儿决计不做。」

  冷秋鹤见她说得斩钉截铁,知道她脸嫩,暗想都是自己过于心急,既然她不
允,只得慢慢来。

  南宫筱见他不语,还道他心中不乐,当下一手把住阳具,上下套动,凑头靠
贴着他,低声问:「你生气了吗?」

  冷秋鹤摇头一笑:「我怎会生气!是秋鹤说错了,世上女子,原来不是个个
一般,妳不喜欢,又有谁会怪妳。好了,就当秋鹤没说过,妳千万不可记在心。」

  南宫筱与他甜甜一笑,亲了他一下,主动把住阳具抵向自己阴户,柔情万千
道:「秋鹤,人家还想要,进来好吗?」

  「当然好!」话落,让她仰躺在草地上。

  南宫筱就地卧好,双眼痴痴的看着他,微微张开玉腿,美屄轻抬。

  冷秋鹤蹲到她腿间,手持肉棒,挺腰便送,再度直冲而入。

  「嗯!秋鹤……」南宫筱娇吟一声,阳具已撑满整个阴道,真个畅美莫名。

  冷秋鹤一个俯身,趴到她身上,腰股疾晃,大开大合肏将起来。

  南宫筱口咬粉拳,发觉一颗乳头已被男人含住,使力吸吮,强烈的快感,迅
速窜遍她全身,数十抽过去,禁不住又暗暗丢了一回,泄得浑身绵软,梦魂颠倒,
口里不住绽出迷人的呻吟。

  冷秋鹤却没有停顿,仍是抽送不息,渐次传来阵阵酥麻,教他无法再延搁下
去,当即发动攻势,双手捧住美人的俏脸,吻着两片香唇,下身急投疾捣。

  南宫筱被他吻得娇吟袅绕,阴道同时挨着阳具的冲刺,下下直戳蕊中嫩芽,
不由神魂失据,使力抱紧身上的男人。

  冷秋鹤弄至分际,忽地再次蹲坐起来,将南宫筱一条美腿搁在肩膀上,腰板
儿狠命抽送,将个南宫筱弄得身耸肢摇,乳波乱晃,只张着一对迷离的眼晴,脉
脉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像似对他说,叫他不要停下来。冷秋鹤对着这具粉光融滑、
百看不厌的雪躯,不觉一股欲火席卷全身,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一个乳房,下身
频频加力,捣得「噗唧」直响。

  南宫筱乃嫩蕊之身,那堪如此狠抽猛戳,身子抖得几抖,檀口一张,竟又丢
出精来。

  冷秋鹤见她接连丢身,只得收慢速度,却在门前轻抽慢送,岂知南宫筱高潮
不息,阴道更是敏感难耐,痒不可当,发觉龟头只是在门前拖磨,心中更感难过,
只盼它能记记尽根,填满体内的空虚,但它偏偏不肯如愿,这般吊人胃口的把戏,
当真将她弄得死去活来。

  南宫筱终于忍受不过,转盼柔情,恳求道:「秋鹤,不要……不要这样折磨
人家……求你……」

  冷秋鹤听见,当下一笑:「原来急煞我的筱儿了,确是罪过。」旋即连连发
狠,来个深投重捣,一面瞪眼下望,牢牢盯住交接处,只见阴茎自伸自没,扯得
水儿四下飞溅,更教他兴奋如狂。

  南宫筱给他满满抽捣,一切空虚顿时不翼而飞,直美得肢颤津流,忙迎慌凑,
快感一浪接一浪,最终仍是抵受不住,身子连连哆嗦,看似又要攀上极乐的高峰。

  冷秋鹤知她又泄身,连忙多加几分力,忽觉宝贝一紧,已被团团嫩肉勒箍住,
一轮强猛的收缩,花汁霎时疾喷而出,直冲向龟头。冷秋鹤一个把持不住,泄意
顿生,忙把个龟头紧顶深宫,叫得一声爽,阳精疾射,尽数射进最深处。

  这回南宫筱却没有忘记,运起神功,将男人的阳息悄悄汲进体内。

  冷秋鹤正临高潮,全然不觉有异,只泄得浑身甘美畅快,双手牢牢抱着美人,
久久不愿放手。


              【第一卷 完】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0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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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卷01回、夜会情郎

  南宫筱整夜辗转反侧,真正是:「明知莺燕均堪爱,争乃熊鱼不可兼。」,
她和冷秋鹤经过两番畅快缠绵,心中虽感美快难忘,但一念及花翎玉,又觉百感
交杂,愧惶无地,毕竟她心中最爱,到目前为止,仍是那个自小与他一起的花翎
玉。

  饶是这样,当她每次和冷秋鹤见面,都会被他深深吸引住,纵使没有宫主为
她造桥铺路,恐怕她亦难以抗拒冷秋鹤的要求,为他献上宝贵的童贞。

  更教南宫筱不安的,她发觉自己的心,确实开始有点点儿变化,竟对冷秋鹤
萌生了丝丝爱意。

  整个晚上,南宫筱满脑子都浮现着这两个男人,每一想到自己和冷秋鹤的恩
爱情景,一张俏脸不由发烫起来。他的亲吻、他的爱抚、还有被他进入身体的感
觉,在在都令她心向往之。她不能否认,她确实爱上这种亲昵交合的感觉。

  南宫筱不是首次自慰,以往每次和花翎玉亲热后,都会忍耐不住,回到居处
自行发泄一番。但今晚却不同,脑子里的发泄对象,再不是她的情郎花翎玉,而
是那个午间与她媾合的冷秋鹤。一想到那根漂亮玉白的阴茎,是何等地诱人,何
等地叫人生爱。当那根白玉似的阳具插进阴道时,那股畅快的胀塞感,实在美得
难以形容,简直让她花魂难体,死活不知!

  「秋鹤,人家要你……的大阳具,请你好好疼爱筱儿吧……」南宫筱一手握
住乳房,一手磨蹭着玉穴,脑子里尽是冷秋鹤的俊脸,直至满足泄身,方悠悠进
入梦乡。

                □□□

  次日清早,花映月突然来到绿荷轩。这是宫主赐予南宫筱的居处,是一所独
处西隅的临水池榭,四下水清柳绿,荷花朵朵,环境幽静清雅。如此幽美的居室,
绝非一般宫中弟子能够拥有,唯独是宫主的爱徒亲信,方能有此厚待。

  花蕊宫除了宫主外,宫中弟子直来都没有下人侍候,便是身为少主的花翎玉,
都不例外。南宫筱看见宫主独自亲临,身边竟没有月荷在旁,心中不免有点诧异,
却也不敢多问,连忙上前施礼:「筱儿见过宫主。」

  花映月点了点头,牵着她的玉手,嘴绽微笑道:「筱儿,昨夜睡得可好?」
见她明眸善睐,娭光尽是憨憨的笑意。

  南宫筱见她一脸窃笑,心下甚感奇怪,点头答道:「筱儿睡得很好。」

  「是么,我还道妳初涉人事,昨夜必定难以入眠。可此刻听见,倒是本宫多
虑了!」

  南宫筱听了脸上一红,不禁蹇涩半晌:「宫……宫主……竟已知晓?」

  「宫里有什么事能瞒过本宫。」花映月牵着她的柔荑,缓步走出绿荷轩,来
到台榭的木栏杆,倚栏看着水中的荷莲,说道:「感觉如何,还好吧?」

  南宫筱见问,害羞起来,只得「嗯」了一声,不敢多说什么,这种羞人答答
的事情,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而言,着实难以启齿。

  花映月仍是望着水中的荷莲,低声说道:「真没想到,冷秋鹤这个小子不但
外表好看,便连里面,都拥有一根漂亮的家伙,难怪他和金芷莹成婚后,夫妻二
人越见恩爱。」

  南宫筱听后一惊,心想:「宫主怎会知道这样清楚,便如亲眼目睹般,莫非
宫主她……」一想到宫主在旁暗里厮觑,一抹红晕,禁不住直窜娇颜,整个身子
都颤栗起来。

  「依我来看,冷秋鹤对妳似乎相当迷恋,筱儿妳得好好把握,多放些柔情,
说多些情话儿。还有那个柳青,我也不想相逼于妳,只要妳愿意,我自会与妳安
排,让你二人成其好事。」花映月说罢,回眸看着她,又道:「不过本宫有个预
感,就算妳此刻心中不愿意,柳青也不会轻易放过妳。」

  南宫筱只是低着头,害羞得不敢答腔。但在她心里却存有一件事,极想要和
宫主说,可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

  花映月见她默不作声,只低着螓首,自个儿想着心事,问道:「妳心中是否
很难受,感到对不起玉儿?」

  南宫筱当真佩服这个宫主,竟能看透别人的心事!南宫筱点了点头,抬起美
目,看着这个艳绝寰中的宫主,吶吶说道:「宫主,筱儿有一事想与宫主说,是
……是关于玉郎。」

  「妳说吧。」花映月应了一声,依然袅袅婷婷的凭栏而立,看着远处的碧水
湖波。

  「筱儿想……想告诉玉郎,说出我……我和冷秋鹤的事。」

  花映月一听,回过头瞧着她:「妳打算将一切都和玉儿说?」

  南宫筱再次点头,骤然眼晴一红,说道:「昨日筱儿想了一夜,越想越觉对
不起玉郎,要我这样瞒着他,我实在心中难安。便是玉郎骂我、鄙视我、羞辱我,
甚至不再要我,筱儿都宁可接受。但要我一直隐瞒他,筱儿实在做不到。宫主,
玉郎可不是别人,在筱儿心中,他是筱儿最爱的男人,就算要我瞒遍天下人,筱
儿也不想瞒玉郎,对我来说,瞒着一个自己喜爱的人,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倒不如我与他说清楚,胜过现在这样痛苦,希望……希望宫主能够体谅筱儿!」

  「唉!」花映月慨叹一声:「妳我都是女人,本宫又怎会不明。我不妨与妳
说,本宫自十岁接掌香蕊宫,那个时候,便已开始研习玄阴诀,到得十四岁,我
还是处子之身,要修练玄阴诀,就必须倚靠男人的精元,但妳师母却不想为着练
功,就胡乱找些男人与我作姘,只好让我与湖州马家庄结亲。」

  南宫筱虽然深得宫主喜爱,但对宫主的往事,一直不曾听宫主提起过,只知
花翎玉的父亲亡故多年,为了此事,南宫筱直来对宫主心感惋惜!

  花映月又道:「筱儿,我已和妳说过,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最难一关,
是要抑压自身的情欲。在我新婚初期,本宫还不觉什么,但随着日子过去,功力
渐渐增长,光凭丈夫一人之力,再难以满足我的欲念,但本宫仍是苦忍下去,就
在我诞下玉儿那一年,昆山铁掌帮帮主离世,交由长子接位。新帮主为了扬名立
万,开始广结武林人士,便四出访谒同道攀关系,那年,铁掌帮新任帮主亦有前
来香蕊宫,但本宫却没想到,这个新帮主,竟然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且长得
琼林玉树,英俊不凡,让人产生好感。」

  听到这里,南宫筱忽地「嗤」的一声,掩嘴笑了一声,瞧着宫主道:「那个
新帮主看见宫主,肯定当场给妳迷住了,他必定是这样想,原来香蕊宫内,竟然
藏得一位九天仙女。」

  花映月笑骂道:「好一个丫头,竟来取笑本宫。」又道:「他当时是否这样
想,本宫可不知,但凭他看我的目光,就晓得他已对我动了心。」

  南宫筱听后,兀自揜嘴窃笑,说道:「咱们身为女子,对这方面向来格外敏
感。其实不说这位帮主,只要是男子,看见宫主这等美貌的女子,又怎会不倾慕。
宫主莫怪筱儿大胆,我敢说那位帮主定会向宫主大献殷勤,用尽手段讨妳欢心。」

  花映月却不否认,只是轻轻一笑,便此带过,说道:「当年我才十六岁,但
修练玄阴诀多年,早就难以控制体内的欲潮,岂料有一天,却给咱们找到了机会,
让我和他合上了!当天,本宫就做了一件对不起丈夫的事情。当时咱二人情浓似
火,便找了个借口,让他在宫中住了下来,自始之后,咱俩不时秘密媾合,足有
一个多月,最终还是给丈夫发现了。」

  南宫筱瞪大眼晴,怔怔的瞧着花映月,心里不免为宫主担心。

  「无可奈何,我只好俛首自招,把实情全部告诉了丈夫,当时,本宫也不盼
望丈夫原谅。」

  紧接着,花映月突然摇头一笑:「丈夫虽然心中不快,却不是我想象中那么
糟糕。原来丈夫早就知晓我暗自修练玄阴诀,亦知道此功的宿弊。当时丈夫和我
说:」妳是一宫之主,修习宫中的秘学,原是无可厚非,为此,我可以容忍妳有
其它男人,却无法容忍妳欺瞒我。『我听了之后,心中好不愧疚,又多谢丈夫对
我的谅解,打从那时开始,我再没有向他隐瞒任何事,尤其是这种男女关系,谁
知一年之后,出了一个意外,他已离我而去!「

  南宫筱问道:「宫主,究竟是出了什么意外,可以告诉筱儿吗?」

  花映月轻摇螓首,叹了一声:「今趟我要妳到湖州,就是为了他的事,详情
我会慢慢和妳说。」

  南宫筱至此方知,花映月着她前往湖州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这件事。

  花映月轻轻一笑,说道:「男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他宁可忍受妻子找姘头,
就是无法容忍妻子欺瞒他。」她轻叹一声,又道:「妳想把真相告诉玉儿,这个
或许是对的。况且玉儿这样喜欢妳,未必会不要妳,就算他无法接受这件事,坚
决和妳斩断情丝,亦好过他一无所知!而且,将来一旦给他知道,不但令玉儿更
加痛苦,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情来。」

  「筱儿也是这样想,这种事又岂能瞒得玉郎一世,长痛不如短痛,不如让他
早点知道,由他自决好了。」

  花映月点了点头:「为了妳对玉儿的诚意,还是由妳自己对他说,这等情爱
之事,我也不便介入其中。」南宫筱颔首应了。

  二人说了些闲话儿,花映月才离开绿荷轩。

                □□□

  是夜戌时,南宫筱来到花翎玉居处。

  花翎玉万没想到,南宫筱竟会突然出现,大喜过望,立即上前抱着她:「筱
儿,没想妳今晚会来这里,是否心中记挂我,要来找我说话儿?」

  「嗯!」南宫筱微微一笑,看着他道:「喜欢吗?」

  「那还用说,我想妳都想得要疯了,巴不得夜夜看见妳,晚晚抱着妳。」

  南宫筱说道:「只要妳不厌恶筱儿,人家打后会常常来见你。」

  花翎玉一怔,他又如何能了解这句说话的含意,连忙道:「妳说的是什么话
儿,我又怎会讨厌妳。」话声一落,已吻住南宫筱的小嘴。

  南宫筱依顺地为他张开樱唇,送上芳甜的丁香,且亲昵地伸出玉手,轻轻拥
抱住爱郎,与他交缠在一处。

  二人纵情遂欲,吻得如荼如火,久久难以分开。

  花翎玉抱着柔软的娇躯,口里吻着绝世的尤物,如此景况,怎能让他把持得
住,一团团的欲火已烧得他浑身如焚,胯下一根大阳具,早已硬如木棒,紧紧抵
在美人的耻丘。

  南宫筱自从和冷秋鹤欢爱后,情欲渐增,此刻让花翎玉抱住,嗅着情郎的雄
性气息,已熏得她心醉魂迷,再被一根硬硕的阳具抵着下身,更是火上加油,越
发难忍难耐,暗地轻轻扭动腰肢,磨蹭着情郎的男筋,可是越磨,心火越盛,直
烧得她熯天炽地,全身都滚烫起来。

  花翎玉也是个聪明人,自当感受到她的需渴,心中暗地一喜,忖道:「筱儿
今晚怎地这般热情,当真少见。」却不去深思,手掌探到美人前身,隔着衣衫,
将一团饱满握在手中,纵情抚揉。

  「嗯……」南宫筱身子微颤,在他腔内发出一声呻吟,双手抱得他更紧,只
将个娇躯徐缓扭摆,挑逗着男人下身的情欲。

  花翎玉渐感难过,粗嗄着声线,说道:「筱儿,下面好难受,握住我……」

  南宫筱听见,徐徐抽离朱唇,娅奼含情的看着他:「咱们先到床榻去好吗?」

  花翎玉狂喜过甚,他却没想到,一向矜持害羞的她,今天竟放下身段,主动
提出上床,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真是我的好筱儿……」花翎玉在她俏脸亲了一下,一把牵了她的手,往床
榻走去。

  二人来到榻边,花翎玉正要扶她上床,南宫筱却摇了摇头,对他微微一笑,:
「人家坐着便可,你且先卧下来。」

  花翎玉虽感无奈,但难得美人作出主动,还要多求什么,依顺地仰躺在床。
南宫筱含情脉脉,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才弯下身子,徐徐解开爱郎的裤头,这
等慢慢腾腾的举动,花翎玉如何受得了,自己动起手来,三扒两拨,已把内外裤
子一块儿脱去,竖着一根粗长的大物,雄纠纠,颤巍巍,单等美人来安抚。

  南宫筱看着这根可人的东西,不禁想起冷秋鹤那根玉白屌儿,相比之下,眼
前这根阳具虽然粗长硕大,确实不及冷秋鹤的漂亮!饶是如此,花翎玉的一切,
在她来说都是一个宝,当即伸出五指,握紧阳具,只觉又硬又烫,龟头润得闪闪
生光,尽都是精水儿,知道爱郎早已忍不住。

  「它怎会硬得这样厉害,憋得很辛苦吧?」南宫筱牢牢抓紧爱郎的要害,来
来回回撸动着。

  花翎玉美得攒眉蹙鼻,喉头呵呵直响:「啊!好舒服……」怪手一伸,又再
摸向美人的酥胸,五指箕张,握住一只浑圆的乳房。

  南宫筱毫不拦阻,由他尽情放肆:「你不用猴急嘛,人家……有点痛……」
凑头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手上微微加力,不住上套下捋,疾撸如飞。

  不用多时,已见花翎玉喉头暴跳,口中呼呵作声,大有抵挡不住之势。

  南宫筱看见,与他一笑,柔声问道:「快要来吗?」

  花翎玉双目尽是欲火,只是摇头,却不答她,突然双臂大张,用力抱住南宫
筱,将她扳落在床,接着一个翻身,将个美人压在身下。

  「啊……」突然而来的举动,让南宫筱吃了一惊,睁大一对美眸,怔怔看着
花翎玉:「你……你想要怎样?」

  「我……我要妳!」花翎玉鼓足勇气,知道南宫筱必然不允,但还是道:
「我要看妳,我要看妳的身子……」

  南宫筱瞧着他良久,心中在想:「我既然说过要补偿他,什么都肯为他做,
现在让他看看身子,这又有何不可!」当下伸出玉手,轻抚着爱郎的俊脸,放低
声线道:「人家……人家可以应承你,但你可不许胡乱作怪,做出那种事!假若
你破了童子身,筱儿再无颜脸见宫主了,宁可死在你跟前。」

  花翎玉大喜,忙把头乱点:「我应承妳,我会忍住的。」话后,开始动手为
她脱衣。

  南宫筱扭捏相就,不消多少工夫,己被他脱个精光。一具粉光如玉的裸躯,
立时呈现在花翎玉跟前。

  花翎玉虽不时和南宫筱亲热,但至今仍不曾见过她的裸躯,此刻一见,即时
欲火上脑,喉头不由「咕嘟」一声。

  眼下的南宫筱太完美了,这身仿世独立的美躯,衬着娇若春花的绝容,真个
让天下众生都要被她迷倒!

  花翎玉看得双目发呆,瞬也不瞬的只盯着美人的雪躯,只觉南宫筱不但貌赛
仙姬,便连这副身子,都是这般卓尔不群,不禁喃喃赞叹起来:「妳简直迷死人
了,世上竟有这样完美好看的身子!看妳这身肌肤,细白如雪,比之羽缎还要来
得光滑柔软……」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雪肤,触手所及,真个滑不叽溜,
再看那对丰挺的乳房,浑圆饱满,两点粉色的乳头,稚嫩娇突,加上蛮腰修腿,
浑身上下,无一不是美到极处。

  南宫筱给爱郎又看又摸,没揣地大羞起来,不由脸红耳热,低垂着头,不敢
多看他一眼。

  花翎玉简直欲火焚身,手掌徐徐移向一只美乳,温柔地轻轻握住,便如抚触
什么连城之珍,生怕会被自己揉碎似的。

  南宫筱给他抓着一团乳肉,娇嫩的乳头立即产生变化,变得挺硬如荚果,满
腔淫欲之火,同时涌上她心头:「玉郎,不……不要……」

  花翎玉只是一笑,手上却不停顿,双眼只盯着美人的羞态,看着她那楚楚可
怜的眼神,如此殊艳尤态,在在都撩拨着人心!花翎玉瞧得情火大动,连忙埋首
向前,把住美乳又嗅又吃,当他含住一颗乳头时,南宫筱再也受不住这股激情,
一手抓住男的脑袋,一手把住男人的阳具,轻捻慢套,红唇微张,一脸欲语还休
的样子。

  「妳的味道真好,实在爱死妳了……」

  「人家……人家也爱你,嗯……玉……玉郎……」南宫筱有点失神的叫唤着。

  「我知……我知道……」花翎玉贪婪地吸吮着,口齿不清回答她,摸到她两
腿间,南宫筱浑身一颤,发出「喔」一声娇啼,身子连连哆嗦,敏感的阴户猛地
一阵抽搐。

  花翎玉细细一摸,已觉满手尽湿,知道这是女人的淫水,当下抬头一笑,问
道:「筱儿妳下面很湿,是尿尿么?」

  南宫筱羞得掩住嘴脸:「不要……不要摸那里……」

  花翎玉正弄得起劲,岂肯听她,不但没有缩手,反而揉得更猛更凶。

  南宫筱如何能忍,身子扭动个不停,骤然一股泄意袭来,腿儿一僵,阴精突
然汹涌而出,从屄眼直冒了出来。

  花翎玉初与女子接触,自然不晓得状况,还道南宫筱给自己弄出尿水来,咧
嘴笑道:「妳真的撒尿了,还这么多!原来女人一旦舒服起来,就会撒尿?」

  南宫筱羞得无地自容,用口咬紧粉拳,强忍着不发一声。

  花翎玉见她咬拳揜嘴,满脸红晕,知她害羞,也不再追问,可心中解惑未消,
当下把身子往下移去,趴到她双腿间。

  南宫筱羞不可耐,连忙用手遮掩住阴户,花翎玉怎可能饶她,手上使力,硬
将她两条美腿扳开,一心要看个究竟。南宫筱死死的掩紧要害处,就是不肯让他
看。

  花翎玉大感无奈,只得出言央求:「筱儿,快给我看看,求求妳,就让我看
一次行吗?」

  南宫筱仍是不依:「这……这有什么好看,丢死人了……」

  花翎玉就差这一步,便可看见美人的全相,又如何肯死心。他立定主意,一
于看了再算,事后给她责骂也不管了!当即用强起来,使力扳开她玉手,一个粉
嫩娇艳的玉屄,立时扑入他眼帘。

            02卷02回、坦言告白

  花翎玉看着这个玉雪鲜嫩的美牝,一时看傻了眼,不禁啧啧称奇:「原来女
子的屄儿是这样美!但可奇怪了,因何只有两片肉唇儿,却看不见洞儿,它藏在
哪里?」

  南宫筱双手掩脸,听了这话,心中又感害羞,又觉好笑,旋即感觉牝户已被
手指扳开,更令她措颜无地:「玉郎不要……不要看……那里……」

  说话方落,已传来花翎玉的笑语声:「嘿!原来藏在这里,倒收藏得密密实
实,但这样一个小小肉洞儿,如何能够进去呀,当真奇哉怪也?」

  只见一个鲜美水嫩的花屄,已被花翎玉全然张开,扳成一个圆圆的形状,还
伸出指头,轻轻触抚嫩红的蛤肉,岂料一碰之下,南宫筱突然浑身剧抖,整个肉
穴急煎煎的翕动个不停。

  花翎玉见着,自然大呼过瘾,把个指头不住揩揩拭拭,直弄得美人肢播身摇,
噫呜不息。花翎玉虽不懂人事,光凭南宫筱的举止,已晓得她美快难抑,问道:
「是否很舒服?要不要我加把劲?」随见肉娇艳红的宝地乱抖乱颤,竟尔水淹溺
谷,闪闪然满是水光,当真诱人惑心。

  南宫筱嚼指摇首,哀声恳求:「筱儿……好难过!人家求你……求你了,不
要再弄好么……」

  花翎玉含笑趴到她身上,双手搂抱着娇躯:「原来妳那里是这般可爱,长得
好生娇嫩漂亮,但我有个地方不明,我下面又粗又大,妳又这么细小,又如何能
插进去?」

  南宫筱双手围上他脖子,无限猗靡的看着他:「傻呆子,人家不说你知。」

  花翎玉道:「听妳这样说,显然是没有问题了,对吗?」

  南宫筱嘴含微笑,却不答他,只是点了点头,再次伸手握着爱郎的阳具,柔
声道:「它仍是硬得这么厉害,很辛苦吧?」

  「这个当然,与我弄一弄,快要憋死了……」

  「你卧下来好么?」花翎玉听见,立即仰身卧倒,南宫筱侧着身子,将半边
裸躯压上他胸膛,玉手下探,拿住阳具把玩有顷,接着徐缓撸动,问道:「舒服
吗?」

  「嗯!好……好快话,再快一点……」

  南宫筱抬眼瞧着他,送他一个娇美的微笑,当下手上加劲,疾套如飞。

  一会子儿,已见花翎玉鼻息呼呼,显是快要来了!

  果不其然,花翎玉突然喉头作响,喘呵呵的射出精来,这一射当真又猛又劲,
足有数尺来高,连射六七发,方得精尽休止。

  花翎玉泄得心舒意足,软卧床上。

  南宫筱亲昵地趴在他身上,螓首枕在他臂膊,却默不作声,像是想着什么心
事。花翎玉侧头看见,轻抚美人娇嫩的脸蛋,问道:「妳怎地这个样子?想着什
么?」

  忽见一滴清泪,自南宫筱眶内淌出来,花翎玉大惑不解,惊问道:「筱儿妳
怎么呀?是否因为……因为我刚才向妳用强,所以……」

  南宫筱轻轻摇头,噙着一眶眼泪看着他:「玉郎,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花翎玉怔怔盯着她,心里虽感奇怪,仍是颔首道:「妳说,我在听!」

  「咱们香蕊宫的武功,全都是先祖留传下来的秘学,这一点,相信你都很清
楚。」

  「嗯!」花翎玉颔首,心想怎地说起这事来,便道:「宫里所有弟子都知道,
这已经不是秘密。」

  「其实香蕊宫还有一门功夫,你是不知道的。」南宫筱停顿一会,才鼓足勇
气,继续道:「其实……其实香蕊宫有门专供女子修习的功夫,只因为这门功夫
有点儿异端,在宫里就只有少数女弟子知晓,而男弟子包括你在内,相信没有一
人知道。」

  「有这等事情?」花翎玉大感错愕,他身为香蕊宫的未来承继人,竟对此一
无所知,真的让他难以想象!问道:「我身为少主,却浑然不知有这门武功,这
……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是一门很厉害的武功吗?」

  南宫筱点了点头:「这门功夫不但厉害,还有一点儿邪门,便因为这样,才
秘而不说,避免外传出去。」

  花翎玉道:「这样说,我母亲定然是懂得这门武功了。」

  「当然。」南宫筱接着道:「这门武功虽然异于正统武学,却是一门非常厉
害的法门。我不妨与你说,宫主还不到二十岁,便拥有过甲子功力,原因皆拜此
功所赐,就可想而知。」

  花翎玉咋舌缄唇,愕然起来:「好厉害呀,这门功夫叫什么名字?真的只有
女子才能修练?」

  南宫筱道:「正确来说,却是一门内功心法,也不能说是武功,名字叫『玄
阴诀』,你听了这名字,应该晓得字里的含意吧!很明显地,这是一门专为女子
而设的心法。」

  花翎玉还是首次听见这名字,问道:「难道这个比蝉蜕神功还要厉害?」

  南宫筱摇头道:「不能这样说,蝉蜕神功是一门正统武学,而玄阴诀乃是一
门心法,两者间虽有不同,却能相辅相成,以它增强蝉蜕神功的威力。你现在修
练的蝉蜕神功,乃是宫中不传的秘学,亦是你们花家的传承武学,不会传授宫里
的弟子,只有花家的后人,才能够修习此功。但玄阴诀却不同,可由宫主自择人
选,便可以修练。」

  「玄阴诀为何如此诡秘,竟连我也不得知晓,这到底为了什么?」花翎玉问
道。

  「你且听我慢慢说。」南宫筱道:「玄阴诀虽是女子修练的法门,但不是所
有女弟子都适合修练,基本条件,必须要年轻貌美,聪明慧颖,最重要是慎言检
迹,言谈谨慎,再经过宫主严格筛选,才会传授此功给她。其实到目前为至,宫
中修习玄阴诀的女子,才只有数十人而已。」

  花翎玉微笑道:「说到冰雪聪明,年轻貌美,筱儿妳自是最佳人选了。」

  南宫筱脸上一红:「我这几年间,只是熟读了口诀,还没正式修练玄阴诀。」
接着又道:「其实你修习多年的蝉蜕神功,几年下来都无法冲破第二层,主要是
你过于散慢懒怠,不肯苦心下功,功力才会进展缓慢。蝉蜕神功全以内力为根基,
男子一旦破了童子身,便难凝集精血内息,就是勉强练成神功,功力亦难以精纯。
但凡修习武功,内力越强,越是得心应手。你可不同宫主,先有玄阴诀作底子,
蓄蕴了深厚的功力,再练蝉蜕神功,自然相得益彰。宫主身负玄阴诀和蝉蜕神功
于一身,以宫主目前的武功,当今武林能与她媲美的,相信还没有几人。」

  花翎玉虽知母亲武学造诣极高,却没想到,原来已臻过甲子功力!但在他心
里,仍是疑团满腹:「妳还没有说,这门玄阴诀因何要如此秘密,不得让外人知
晓?」

  「玄阴诀是一门异于正统武学的法门,有点儿像似邪派的『吸星大法』,说
明白一点,这是一种摄取他人内力,继而化作己用的功夫,在当今武林上,直来
视为一种淫邪之术,向蒙不容。而玄阴诀本是道家一门黄老学术,并非什么邪门
歪道,与其它邪功截然不同。」接着,南宫筱便将玄阴诀的事情,一一与他说了。

  花翎玉听罢,不由目定口呆,方知世上竟有这种功夫!但他仍有一点不明,
遂问:「妳说修习玄阴诀的女子,必须样子美貌才行,这又是什么道理?」

  南宫筱见问,脸上不由泛起一抹淡红:「玄阴诀的主旨,是女子借着和男子
交媾,继而暗中汲取男子的阳息,若是相貌丑陋的女子,又如何去吸引男人上床,
做那媾合之事,道理便在这里。」

  花翎玉恍然,忍不住大笑起来:「没错,没错……」

  南宫筱又道:「我今天与你说有关玄阴诀的事,是关乎香蕊宫的声誉,你必
须保守秘密,万不可泄露走漏半点。我若非得到宫主的允许,绝对不会与你说,
你可知道么?」

  花翎玉呆呆点头,忽地想到一件事,登时双目大睁,一脸诧异道:「既然…
…既然女人要借着交媾来汲取男人的内息,但……但我父亲已不在十多年,母亲
又如何取得男人的精元?莫非她……」

  南宫筱脸上一红:「宫主自然有她的办法,我又怎会知道!」心想,以宫主
的美貌,被她迷倒的江湖才俊,又何只千百,她要找男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花翎玉也是个聪明人,看见南宫筱这样说,心里亦明白了几分。沉念半刻,
又想起一件事情,连忙问道:「筱儿妳……妳明知玄阴诀利弊互见,而这个莫大
的弊端,却让妳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欲,因何妳还要修练?」

  南宫筱叹了一声,说道:「玉郎,筱儿身为香蕊宫的弟子,理当有义务为宫
中效力。我自幼被宫主收留,养我育我,我能够不为香蕊宫出力么?玉郎,筱儿
知你关心我,但我的处境,你难道还不明白!」

  花翎玉一时无言以对,但心里着实担忧:「妳说已开始正式修练玄阴诀,但
我又未能冲破神功第二层,这岂不是……」一想及此,眼前不由一晃。

  南宫筱默然良久,终于鼓足气道:「玉郎,筱儿仍一事要与你说,我再过些
许日子,便要离宫前往湖州办事,这一离去,也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回宫……」

  一语未毕,花翎玉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什么?妳……妳要去湖州,是母
亲要妳去吗?那我呢……」

  南宫筱点头道:「若不是宫主派我去,筱儿又怎会离你而去。其实这次到湖
州,却是宫主给我的第一个秘密任务,宫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宫主曾与我说,因
为我不曾在江湖走动过,外间人不会晓得我身分,所以才派我办这件事。关于你
会怎样,宫主可没有提起,依我来看,宫主定然要你留在宫里,让你潜心练功。」

  「这个……这个不可以,我要马上和娘亲说,取消妳去湖州。」

  花翎玉正要滚身下床,南宫筱一把拉往他:「不要……你这样一去,可就为
难筱儿了!」

  「我岂能不和娘亲说,妳是我的心肝宝贝,她怎能捧打鸳鸯,这样对待我。」

  南宫筱连忙道:「人家求你了,千万不要这样做。」将他拉回床榻卧下,趴
到他身上,将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牢牢压着他,说道:「你且先听筱儿说,其实宫
主派我去是有原因的,除了我在江湖上无人认识外,最主要是宫主信任我,视筱
儿为心腹,更视我为未来媳妇,所以才派我去。若不是这样,宫主也不会和我说,
只要你冲破神功第二层,就允许咱们的婚事,将我许与你。」

  花翎玉一听,登时脸现喜色:「当真!母亲终于答应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宫主确实是这样说,只是……只是……」她想到冷秋鹤,
心头不由一酸,满眶泪水不住地打滚,一个忍受不住,轻轻搥打着爱郎:「都是
你……都是你不好,要是你肯用功,早些冲破第二层,这会是多么好!」

  花翎玉满头雾水,呆在当场:「我……我……」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南宫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立时夺眶而出:「玉郎,我……我有一事不能再
瞒你,便是你要骂我,甚至杀了我,我也要说给你知……」

  「妳……妳……不要这样,求妳不要再哭!妳是我的心头肉,我又怎舍得骂
妳,更不用说那个杀字。便是妳做出什么大错事,我都原谅妳……」

  南宫筱摇了摇头,泪眼汪汪的瞧着他:「玉郎,你知道筱儿有多喜欢你,有
多爱你,我心中的愿望,就只想做你的妻子,可是……可是现在一切都完了。」

  「不会的,咱们怎会完,母亲不是答应咱俩的婚事么,妳还担忧什么?」

  「筱儿知道……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南宫筱哭着道。

  花翎玉听了她这番言语,再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不由疑惑起来,暗想:「难
道……难道筱儿真有什么事对我不住?」一念及此,他实在不敢多想下去,只得
安慰道:「妳不可乱想,不论妳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生妳气,相信我。」

  南宫筱盯着他道:「是……是真的吗?」

  花翎玉用力点头,一脸诚可格天的样子。

  南宫筱见着,更感愧疚无地,泪水又再涌将出来,仍是提足一口气,徐徐道:
「今……今次我被派往湖州,所办的事可能会相当危险,宫主一直在担心,却又
找不到适合人选代替我,便……便要我提前修练玄阴诀,还要我尽快窃取男人的
真元,迅速提升自己的功力,所以才……才……」说到这里,不禁哽结起来。

  花翎玉听得一半,顿觉不妙,连声追问。南宫筱只得继续道:「宫主才会…
…才会安排冷秋鹤和柳青二人……与我……与我接触,要我……要我找机会与其
媾合,摄取……摄取他们的精元!」说到这里,已是泪如雨下。

  花翎玉大吃一惊,心里大骂:「娘亲怎可以做出这等事,竟要未来媳妇与其
它男人睡,世上岂有这种荒唐事!」慌忙道:「筱儿妳……妳可有……」

  南宫筱又羞又愧,将头埋在他胸口,嘤嘤啜泣,接着轻轻点下头。

  花翎玉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心头酸苦难当:「妳……妳真的……真的和他们
做了?」

  「玉郎,对……对不起,筱儿对不起你……」话毕,已哭成一个泪美人。

  「妳……妳还没和我成亲,便……便已经……」不由心如刀绞,气结难平,
问道:「莫非……莫非他们二人都已和妳……」

  南宫筱摇了摇头:「我只是……只是和冷公子……」接着螓首轻抬,一对泪
眼瞧着花翎玉:「筱儿知道是不可原谅,但筱儿实在不想隐瞒你,玉郎你要怎样,
筱儿都无话可说,只是有一个事实,人家的心至此都没变,你仍是筱儿最爱的男
人,就算你不再要筱儿,我的心都不会变,这确是我的真心话。」

  花翎玉长叹一声:「妳教我怎样好?筱儿,妳……妳教我怎样好……」

  南宫筱见他痛苦如斯,只觉心里比他更难受:「玉郎,你可知道,当冷公子
进入我身体时,筱儿满脑子里,便只想着你。我那时对自己说,虽然你无法成为
筱儿第一个男人,但只要你还会想我,还会要我,筱儿什么都会应承你、保偿你。
其实我真的有点恨你……恨你因何不好好用功,练成神功第二层,人家便可将第
一次给你,不用给其它男人,可是你……」

  「那个王八蛋,老子非杀了他不可……」花翎玉此刻最痛恨的,便是这个夺
去南宫筱身子的家伙。

  「不,你不能这样做。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杀就杀筱儿好了!」

  「妳……妳还要帮着这个王八蛋。」花翎玉悲愤填膺,巴不得把冷秋鹤劈成
两截。

  南宫筱忙道:「不是的,我不是帮他说话,但这一切都是……都是奉宫主的
命,是筱儿主动……主动诱惑他,况且是筱儿自愿给他的。玉郎,你且先冷静想
一想,我既然已开始修练玄阴诀,一如宫主所说,我的欲望必定倍日递增,到得
筱儿真个忍无可忍,而你又无法和我做那种事,届时便是没有冷公子,恐怕筱儿
都会对不起你,会……会将身子给了其它人,这还不是一样么!」

  花翎玉瞧着南宫筱,看着她那天仙般的俏颜,羊脂瓷的身子,这等绝世独立
的美人儿,他又怎舍失去她!况且他知道南宫筱并没有说谎,知她仍是深爱着自
己,光凭南宫筱那情心款款的眼神,花翎玉对这个绝无怀疑。可是心中这股难言
的酸痛,又叫他如何承受得住。

  南宫筱探首向前,亲昵地吻了他一下,低声道:「宫主前时曾与我说:」筱
儿,或许妳和本宫一样,这一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注定无法忠于一个男人,妳
更不会知道,将来自己还会经历多少个男人,会给丈夫送上多少绿帽儿!『这些
说话,都是宫主亲口与我说。玉郎,筱儿真的很害怕,要是如宫主所言,不住送
绿帽子给你,到时怎生是好!你……你又岂能受得住……「

  花翎玉一时无语,他要责怪,就只能责怪这门奇异的武功!他更没料到,不
但母亲是这样,现在连最心爱的南宫筱,都变成这个样子,真个让他哭喊无门!

  南宫筱接着道:「人家在告诉你之前,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你一定不会
原谅我,不会再要我!今天这个晚上,可能……可能是咱们最后一日亲热,你若
是生气,便在人家身上出气好了!要打要杀,筱儿绝无怨言!」

  「不,我不能够没有妳。」花翎玉盯着她道:「妳心中只要还有我,便是我
的好筱儿,是我未来的好妻子,既然老天爷要让咱俩相识相好,冥冥中已是注定
了一切,可能这样也是天命。」

  「不是的,这不是天命,因为你还有选择,可以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子,玉
郎你必须要好好想清楚。」南宫筱与他对望着:「其实筱儿有什么好,要你为我
受这种苦!今天我有冷公子,可能不用多久,连那个柳青都会……」

  「什么?妳还要和柳青……」花翎玉睁大眼晴。

  南宫筱点头道:「宫主是这样吩咐,她说光凭冷公子一人,实是不足够,所
以才为我准备两个男人。宫主还说,因时间短促,她会尽快安排柳公子和我好,
到时……到时筱儿又会多一个男人,难道……你还能够忍受么?」

  花翎玉虽然心中酸痛,但他自己知道,要他离弃南宫筱,是绝对难以办到的
事,当下银牙一咬,说道:「一个是忍,两个也是忍,就算将来妳还有第三个、
第四个,那又如何,只要妳心中最爱的人是我,其它都不再重要了。」

  南宫筱显得有些错愕:「你……你真的不介意,这都是真心话?」

  花翎玉点头道:「都是真心话。但我有一个条件,妳若然和其它男人好,可
不能隐瞒我,就算做乌龟,也不能做只瞎眼乌龟,老婆和男人睡了,自己还蒙在
鼓里,一无所知,可真窝囊到透顶,这个我决计不干。」

            02卷03回、欲心如火

  南宫筱听后,破涕为笑:「你怎可以说得这样难听,就算你是乌龟,也是筱
儿最心爱的乌龟。」

  花翎玉也自一笑,伸手将她拥紧:「妳可以应承我吗?」

  南宫筱点下头,把头枕在他胸膛:「原来你们男人都是一般心思,你父亲如
此,你也是如此。」

  花翎玉一怔:「什么,我……我父亲怎地?」

  南宫筱微微一笑,便将花映月和丈夫的事情全说了,接着又道:「宫主当初
修练玄阴诀,相信情况也和我没两样。玉郎你要明白,宫主是香蕊宫的大当家,
自然要承当先祖的遗志武学,才逼不得已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所以你不能怪
责宫主。」

  「母亲连这个都说给妳知,瞧来她早就认定妳这个媳妇儿了。」

  南宫筱笑道:「也未必是,但宫主对我确实很好,直来无所不谈。」

  花翎玉又想起一件事,关切问道:「妳当日和那个王八蛋好,却是妳人生第
一次!但我听人说,第一次可是相当痛楚的事,妳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南宫筱轻轻摇头:「也不是很疼痛,只是他物事粗大,里面胀得难过!」

  「他很粗大!」花翎玉似乎来了兴头:「有多大多粗,可比得上我?」

  南宫筱含笑看着他:「你为何想知道这么清楚?心里吃味儿了,对不对?」

  「那有男子对这个不吃醋,快说与我知。」

  南宫筱「哧」声一笑:「他可没你这么长,大约短你一个头儿,但粗度可不
下于你,所以人家才胀得难受!」说着说着,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红晕上脸,
又道:「尤其他在……他在射精前,感觉他胀得更厉害,还不停在人家里面乱跳,
就在他射精时,感到那些精子热呼呼的,烫得人家受不了。」

  花翎玉耳里听着,心火却熊熊不息,身下的阳具又开始作怪,渐渐硬将起来,
当他想到射精这回事,不由暗暗叫声糟,连忙道:「他……他是在妳身体里射精?
那……那还了得!」

  南宫筱听得奇怪:「当然……当然是射在里面了,还能射在哪里?况且人家
和他好,目的是要摄取他的内力精元。他若不射进去,我又如何运功进行摄取。」

  花翎玉始终不放心:「要是妳有了他的骨肉,如何是好!」

  南宫筱终于明白他担心什么,在他脸上一亲,昵声道:「这个你大可放心,
女人的方法多得很,只要我不想要宝宝,谁都不能勉强我。」说着伸手一摸,发
觉那根阳具已高高竖起,不由笑道:「人家只是和你说了些话儿,你……你就硬
起来了?」

  花翎玉一面尴尬,吶吶道:「听着……听着你俩如此这般,它……它就自自
然然这样了……」

  南宫筱脸带微笑,一把握住阳具,徐徐撸动:「原来你喜欢听筱儿和男人好,
很变态啊!你心爱的未来妻子,身子还没给你,就先给了其它男人,还让这个男
人在耕地上播种!但我可真不明白,你听了之后,怎会兴奋如斯,真令我有点怀
疑,你到底是否真心爱我!」言语既露骨又惑人,存心要瞧瞧爱郎的反应。

  「我……我当然是真心,就因为真心爱妳,才会如此强烈!但……但不知为
何,耳里听着妳和他好,下面就……自然硬起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故…
…」

  南宫筱「噗哧」一声,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玉手仍是握着爱郎的男筋,温
柔地徐缓轻套:「你呀,就是变态!」凑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但筱儿见你还
肯接纳我,确实让我很高兴!」

  花翎玉给她拿着阳具,不住手的把玩轻套,一时情欲难禁,连气息都殽乱起
来。忍无可忍,一个翻扑,将南宫筱压在身下:「对呀,妳到底向我施了什么魔
咒,连妳做出这种事,我仍然死心塌地去爱妳……」

  「嗯……」南宫筱低呼一声,还没来得反应,花翎玉已埋首在她胸前,把住
一只指掌难容的丰乳,张口便吃。一股强烈的快感划过南宫筱全身,双手牢牢抱
住他的头,生怕他离开:「啊!玉郎……」

  花翎玉叼着一颗乳头,嗄声问道:「那个姓冷的家伙,可有……这样亲吻妳
的奶子?」

  「嗯!他有,我全身都给他……亲遍了……啊!不要咬……」

  「我……我真的快要疯了!」花翎玉听后,捻酸得要命:「妳竟然赤条条的
让他亲,难道妳下面的嫩屄儿都……都给他亲了?」

  「都给他了!你的……筱儿全都给他了……」南宫筱虽然被他弄得娇喘连连,
却没羞没臊的如实回答,连她自己都感奇怪,因何在花翎玉跟前,竟然羞意大减,
还多了一些挑逗的意味。

  花翎玉浑身上火,用力抓紧一对乳房,又揉又捏,说道:「用力握住我……
帮我射精……」

  南宫筱为求让他满意,也不多说,见她双手齐舒,一手包住卵袋,一手握紧
肉棒,用尽手段讨爱郎欢心。百来下过去,花翎玉渐觉难以把持,阳具抖得几抖,
大股精液连珠炮发,射满南宫筱的肚腹。

  但见二人贴身迭股,抱作一团。

  过得片刻,花翎玉渐渐回复过来,一面抚摸美人的身子,一面在她耳边道:
「真个爽心快活,妳这个蜜糖儿,实在令人爱煞了……」

  「筱儿也爱你。」南宫筱侧起头亲吻他:「你要是不嫌弃筱儿,还愿意看人
家一眼,只要你喜欢,筱儿都会依你。」

  「甚至可以插入妳下面?」

  「不!唯一不可以就是这个。玉郎,待你练成蝉蜕神功第二层,届时你我就
是夫妻了,这段时间,你就多忍一忍,好吗?」

  花翎玉有点无奈,长叹一声:「这样一忍,也不知要忍到何时,况且还要瞧
着妳和其它男人好,当真一把辛酸泪,谁解其中苦。」

  「我知是筱儿害苦你,只盼你能体谅人家……」南宫筱说罢,主动送上香唇,
两人口唇相对,直如饥火烧肠,转瞬之间,已吻得火一般炽烈。

  花翎玉越吻越见起劲,一只贪婪的大手毫不停顿,握住一个乳房,又搓又捻。
南宫筱与他厮混了半天,任你如何矜持的女子,都难以低受这股激情。何况她初
尝禁果,稍通人事,直憋得浑身如火,满腔花露不住地往外淌,浸湿了一席。

  「唔……」南宫筱给他封住嘴巴,只能在腔里闷声呻吟,嚘嘤娇喘,若泣若
啼,好不诱人动听!

  二人亲热良久,才眷眷不舍地分开,花翎玉抽离嘴唇,双眼仍是痴痴的盯着
身下的美人,看着眼前这个花不溜丢的美人儿,不禁酸心透骨,想到她脱光衣衫,
柔情绰态的依偎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整个人都躁狂起来,但不知为何,又有一股
隐隐的难言兴奋,当真令他好生无奈!

  「妳和那个姓冷的家伙好,是多久之前的事?」

  「才几天前,就在『绣陌谷』的崖顶上。」

  一阵酸楚涌上花翎玉心头:「他可有对妳跋扈无礼?」

  南宫筱轻摇螓首:「他对我很好,也很温柔,弄得筱儿相当舒服。」

  花翎玉听见舒服二字,更是抓狂,忙问道:「如何……如何舒服?」

  南宫筱给他一问,顿时害羞起来,脸儿一红,不依道:「你……你真是的,
怎能问人家这种事,叫筱儿如何回答你。」

  花翎玉却不饶不弃:「妳是我的心肝宝贝,而且又是妳的第一次,我自然想
知道妳的感受。快与我说,当时怎样?」

  南宫筱吭哧了老半天,却见爱郎目光严峻,亦不禁害怕起来:「玉郎,你是
否生我气?」

  「我没有生气,正在等你说。」花翎玉仍是目不转睛看着她。

  南宫筱无奈,只得羞红着脸,吶吶说道:「起先人家……人家还不习惯他的
粗大,慢慢下来,便……便习惯了,只觉……只觉他那话儿挤得人家满满的,还
不住价拖拉磨蹭,刮着人家里面的嫩肉,简直把我的心儿都弄酥了,但……但又
很舒服!现在想起来,真个……真个丢死人了……」

  花翎玉听着,立时脑壳发胀,他从来没有和女子交合过,个中情形,至今仍
一知半解,但听了南宫筱这番说话,才晓得个大概,可这个震撼,对他而言着实
不小:「你们当日就……就只做了一次?」

  南宫筱脸上更加红了,摇首道:「做了……做了两次。」

  「什么!」花翎玉睁大双眼:「你们连接做了两次……」

  「你……你且不要气恼,先听筱儿说。」南宫筱双手抱紧他,徐徐道:「第
一次人家过于兴奋,在他射精时,竟然忘记运功夺他阳元,但过不多久,冷公子
下面又硬起来,要求我再给他一次,人家无奈,便依了他。这一次筱儿可没有忘
记,总算没有辜负宫主所望。」

  花翎玉听得喉头作响,接着又问:「自那日之后,你们就再没有做过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便只有那一次。可是……」

  「还……有什么?」花翎玉开始满脑子发麻,连忙追问。

  「可是……人家已答应冷公子,明儿……明儿去他居处,到时恐怕……」

  「那还用说,他岂会放过妳!」

  南宫筱不敢看他,轻声道:「筱儿应承过你,以后什么都不会隐瞒你,现在
人家说了,你又……又不高兴!」

  「我……我是不高兴。」花翎玉脸皮皱成一团:「才只是两三天工夫,你们
又……又要脱精光亲热,我还能若无其事吗!」

  南宫筱道:「其实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宫主曾对我说,她说以我目前的功
力,这等武学修为,若要行走江湖,实在是大大不够。宫主几番叮嘱,要我在这
段日子里,必须尽量蕴蓄男人精气,勤修玄阴诀。但……但要我主动去诱惑男人,
人家实在落不下脸皮!刚巧……刚巧冷公子约我到他住处见面,我想到宫主的敦
嘱,所以就答允了他。玉郎,为了筱儿,你就原谅我这次好吗?」

  花翎玉长叹一声:「开口是练功,闭口又是练功。罢了,罢了!妳还叫我说
什么好。但我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对他太投入,因为妳心里所爱的男人不是他,
而是我花翎玉,知道吗?」

  南宫筱微微一笑,扭着花翎玉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说道:「这
个我可不能应承你,若然舒服起来,又怎可能不投入。」

  花翎玉登时变脸,大为不豫。

  南宫筱看着他这副可爱的怒容,忍不住摀着嘴儿,「噗哧」一笑,突然童心
骤起,想要戏弄他一番,当下又亲他一口,柔情款款道:「你就不要孩子气好么!
玉郎,筱儿既然曾和他好过,再来多一次,还不是一样,而且对我来说,只要和
他多做几次,我就获得更多收益,供我练功之用。筱儿坦白和你说,但你可不要
生气,若不然,人家就不说了。」

  「妳想说什么?」花翎玉盯着她问。

  南宫筱红着俏脸,凑首到他耳边,放低声线道:「筱儿今次和他做,不但要
投入其中,还要尽情诱惑他,希望他能在筱儿里面多射几次精儿,让我摄取更多
男人的精元。」

  「妳……妳想对他怎样?」花翎玉听得火烧肝肠,但又异常亢奋,下身的阳
具又作怪起来,缓缓变硬。

  南宫筱微微一笑:「便如说些诱人的言语,主动摸玩他下面,总之人家会使
出种种手段,挑起他的欲火,务求他能多些疼爱筱儿,让我在他身上讨回更多更
多,才不枉我将第一次给他,。」

  「天啊!我真的要疯了……」花翎玉气得扭头暴筋,简直烟生喉舌。当他想
到二人你挑我拨,做尽百般淫事,心中那团欲火,又不禁直窜全身,便连阳具都
硬得隐然作痛。

  南宫筱感到玉腿被一根硬物抵住,便知他又再活起来,当下含笑问道:「你
又怎么呀,突然又变成这样子。」伸手握住,轻轻为他捋将起来:「你已经来了
两回,不能够再射了!你须当好好注重身子,要听筱儿的说话,好么?」

  花翎玉见她软语温声,整个人都软化下来,忽听得美人嗤声一笑,又不免大
惑起来。

  南宫筱掩着笑意,凑头问道:「刚才你听了人家这样说,竟来得如此兴动,
是否心中又是气恼,又感兴奋呢?」

  花翎玉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有闷声不响,南宫筱一笑:「你就是不说,人家
都看得出来。但这样都好,人家提在心口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什么意思?」花翎玉一时也听不明白。

  「可不是么。」南宫筱微笑道:「人家来这里之前,真个害怕得要命,担心
你知道我和冷公子的事后,再也不要筱儿了,但看你还这般玩味亢奋,心里肯定
仍有我存在,还是很爱筱儿,很在意筱儿的。若非这样,你又怎会有这种反应。」

  花翎玉确没料到,南宫筱看事竟然如此通透,不由微微一笑:「妳似乎信心
满满。」

  「当然,一直以来,我对自己的看法都很有信心。」南宫筱又道:「一个男
人要是不再爱这个女子,对她完全死心,自然对那女子所做的一切,都会漠不关
心,绝不会产生什么怜惜和嫉妒,皆因爱与嫉妒,向来是休戚与共,彼此互有关
联,没有爱又何来有妒忌,我的说话可对?」

  花翎玉不能否认,他刚才知道真相后,心里虽然酸苦,但他对南宫筱的爱意,
却没有因此而减退丝亳,倒多了一股因妒忌而产生的兴奋。

  南宫筱握住他的阳具,轻撸一会,放开了手,缓缓坐起身子:「时间也不早
了,我也该回去了,若给人知道我深夜还在这里,肯定又多飞短流长,添枝加叶
的说话。」

  花翎玉心中不舍,握住她的手,说道:「你我的事,宫里谁人不知,就多待
一会好么?」

  南宫筱含笑摇头,轻轻抽开柔荑:「你是少主人,谁会对你指长话短,便是
有,也不会传入你耳中,但我可不同,勾引少主这个罪名,筱儿可担当不起!」
边说边拾起地上的衣衫,背过身子穿上。

  花翎玉无奈,只得跳下床榻穿回衣服,待得南宫筱快要离去,花翎玉又是不
舍,上前拥抱着她,彼此亲吻一会,才肯放她离去。

  瞧着南宫筱走出烟景轩,花翎玉独自坐回榻缘,想起那个冷秋鹤,不禁恨得
牙痒痒,心里直骂:「真个好事多磨,鲜花易谢!筱儿这个好身子,竟便宜了这
个混帐东西,听刚才筱儿的言语,还有点儿帮着他呢,难道筱儿她……」接着又
猛摇脑袋,唧咕起来:「不会的,怎可能有这等事,筱儿对我一往情深,又岂会
对他产生爱意!」但心中不安之情,仍是难以消弭。

  自言自语间,忽地想到南宫筱为何要赶着离去,心里突然一个激灵,叫了声
不好:「难道筱儿现在……现在去见那个混蛋!」一想及此,立时站起身来,风
也似的夺门而去。

                ◇◇◇

  月色皎洁,微风清凉。

  南宫筱徐步花阴下,望前缓行,在她身后数十步,一条黑影亦步亦趋,紧紧
隐伏跟随,正是她的情郎花翎玉。

  花翎玉见她朝西而行,向自己居处绿荷轩走去,心下稍安,暗问自己起来:
「花翎玉呀花翎玉,你就是心眼儿太多!」接着一笑停步,打算放弃跟随,但心
里那股不安,依然缠绕着他,又想:「既然已跟她到这里,岂能中途放弃,倘若
二人相约在筱儿的住处,这个并非没有可能。」当即打消回去的念头,继续潜躲
跟去。

  南宫筱回到绿荷轩,刚走进大门,便隐隐发觉有些不妥,立即停下身形,卓
立不动,凝神打量屋里的动静。她明明记得,自己离开住所时,却是酉没时分,
那阵儿天还光亮,仍未到掌灯时分,因何现在屋内烛影摇红,四下通明!

  就在南宫筱大起疑惑之际,房间里竟走出一个男人来,冲着她一笑:「妳终
于回来了。」

  「你……你怎会在这里?」南宫筱瞪大美目,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俊男,原来
此人正是冷秋鹤。

  「因为太想妳,不知不觉便来到这里,看见妳不在,却又不舍离去……」说
着走到南宫筱跟前,一把将她拥抱入怀。

  南宫筱微微一笑,全不推拒,且放软了身子,柔情万千的投入他怀中,将个
美好的身躯牢牢紧贴着他。见她缓缓抬起螓首,昵声问道:「人家已答应明儿去
见你,因何如此猴急,这样都等不得?」

  冷秋鹤却没有答她,把头一低,便吻住她小嘴。

  南宫筱作出热情的回应,踮起脚跟,双手围上他脖子,主动送上香舌,且在
他口腔断断续续道:「秋鹤,筱儿也……也很……想你……」

  这时花翎玉已隐身在窗外,将一切尽收眼底,眼见心爱的女人竟然投怀送抱,
不由看得双眼发红,心如刀绞,肚里骂道:「好一对野鸳鸯,果然在这里挨光偷
情……」再看二人举止亲昵,缱绻难舍的样子,更是心头上火,巴不得马上冲进
屋里去,一掌将冷秋鹤毙了。

  冷秋鹤今天显得格外动情,一面索吻,一面爱抚,弄得南宫筱好不难过,气
息也渐渐散乱起来,娇喘着喊出男人的名字:「嗯!秋鹤……不……不要……不
要再摸,筱儿受不住了……」她嘴里说着不要,然身子却作出热情回应,一对乳
房不住往男人身上挤,索求更多美妙的激情。

  冷秋鹤当然不负所望,见他巴巴的突然抽开嘴唇,双眼盯着如仙的俏颜,说
道:「我要妳……现在就要妳……」一话未毕,双手掀起她裙子,扯脱她那贴身
的亵裤。

  南宫筱猛然僵住,心中本想阻止,可身体却违背了她,尤其刚才和花翎玉亲
热了一夜,浑身盈满着欲火,眼下给冷秋鹤挑起了淫筋,让她更难以消释,只得
由他为所欲为。

            02卷04回、采花怪客

  花翎玉看到这里,只急得爬耳搔腮,心里大骂:「筱儿呀!妳……妳怎可能
让他扒掉裤子,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心中虽然气恼,却又无法阻止,谁叫
他早前允了南宫筱,许二人继续来往,目下只得干睁眼晴,看着屋里的淫行!

  这时,冷秋鹤已将南宫筱放在椅子上,扳开她两条玉腿,蹻在椅子的扶手上,
双腿八字的大大张开。

  「不……不要……」南宫筱话犹未了,裙摆已被掀至腰胯,隐隐露出一个肉
娇滂沛的小粉屄。

  如此淫秽猥亵的坐姿,真个让人羞耻难当!南宫筱扭捏着身子儿,脸上蒸得
通红,低声哀求道:「秋鹤,不可以这样。筱儿……不要这样坐,太……太过丢
人了……」

  冷秋鹤全不理会,随即见他两腿分开,身子微蹲,摆出一个拿桩势,接着用
手扳住她双腿,一对眼睛只盯着美人的水穴。

  「好美……」冷秋鹤赞得一声,旋即佝偻腰腹,凑头便吃。

  「啊……」南宫筱美得螓首一仰,送出一个迷人的呻吟,浑身都紧绷起来:
「不要……不要舔,不要……弄那里……人家求你了……」可花穴受着唇舌的刺
激,不住连连翕动,一股热流忽的冒喷而出,竟然小丢了一回。

  花翎玉见着,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这个混蛋忒煞过分,竟……竟然用口
……用口弄我的筱儿!」思念刚落,已见南宫筱爽得螓首猛摇,双手牢牢摀着小
嘴,口里嘤咛不息。光凭她那畅悦的表情,显然已美到极处。花翎玉此刻方知,
原来女子也和男子一般,都是喜欢让人舔弄。

  冷秋鹤舔吃一会,再将裙子前摆往上掀,南宫筱整个下身已光溜溜展陈在眼
前,冷秋鹤仔细地看着这个妙物,直看得目不交睫,啧啧连声:「好美的粉屄儿
……」再也把持不住,埋首上前,亢自吃得「唧唧」有声。

  这一回舔拭,足有半炷香时间,冷秋鹤方始心满意足,终于停了下来,却已
弄得美人死去活来,早就天地不知。

  冷秋鹤盯着美人的小屄,看见玉蛤花汁淋淋,湿得不成样子,当下笑道:
「好个玉白粉酥的宝贝,还这般美味可口,当真是稀世瑰宝。」

  花翎玉瞪眼直望,紧盯着这块淋淋漓漓的宝地,看得心头「噗噗」直跳,激
动中又夹杂着浓浓的醋意,真个五味杂陈,实分不清是酸还是苦。眼见这个妙不
可言的嫩屄儿,本该是他一人独享,此刻却落在另一个男人口中,叫他心中如何
不痛不恨。

  南宫筱毕竟是柔枝嫩叶,给男人播弄半天,心中害羞无地,连忙用手掩住要
塞。「不准你再看……」又似撒娇,又似挑逗,让人听得好不动兴。

  冷秋鹤一笑,站起身子,一面撩衣解裤,一面弯身索吻。

  南宫筱见他凑头过来,已知其意,玉臂轻抬,双手已环上男人的脖子,启唇
送舌,与他热吻起来,而她的一对玉腿,依然大大地为他张开,露着嫩绰绰的水
屄儿,单等男人的阳具杀进来。

  花翎玉在外瞧得真切,看见冷秋鹤脱下裤子,放出一根庞然大物,足有一尺
长短,竟比自己更粗更大,而那颗龟头更是大得骇人,翘棱凸角,比之鹅卵还要
硕大。花翎玉心下一惊,暗骂道:「好个筱儿,竟敢对我满口谎话,他这行家伙
明明比我大得多,还拿说话欺瞒我!」一股怒气涌上心头,马起脸面,气囊囊无
处可发。但当想到筱儿这朵香娇玉嫩的花儿,才生得一个小小屄眼儿,如何安得
下这等巨货,不禁又为她担忧起来。

  炽然不息的热吻,把个南宫筱迷得醺醺欲醉,不觉间,屄儿已被一巨物撑开,
却是男人的大龟头,南宫筱心里一阵甜蜜,悄悄将腰肢往前一送,整个龟头已嵌
入膣腔,将它密密层层包裹住,一阵强大的胀塞感,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心里暗
想:「嗯!它真的很大,怎会……怎会大得这般厉害……」一股难言的快感,使
她连打几个哆嗦!随即而来,庞然巨物突然一冲到底,猛击深处的嫩芽。

  南宫筱再也忍受不了,「呀」的叫出声来,一阵强烈的胀痛猛然袭来,只觉
小屄儿快要被撑破似的!才十数下抽插,已弄得南宫筱神摇目眩,却又感到大为
不妥!冷秋鹤的大小,她再也熟悉不过,岂有眼下这般粗壮巨大?

  南宫筱斗然一惊,连忙张大眼睛,骇然叫道:「你……你不是冷秋鹤,你是
什么人?快……快放……」那个开字尚未出口,骤觉右肩「中府穴」一麻,旋即
浑身酥软,已给那人封了穴道。

  「你……你到底是谁?」南宫筱怒目攒眉,呼喝问道。

  砰一声巨响,随见窗户磴儿四散,一条身影从屋外直扑进来,这人并非谁人,
正是隐在窗外的花翎玉。他这一出击,已运足七成真气,手起掌落,径砍向那男
人后心。

  那人竟全不惊慌,只见他身不移、头不转,反手随意回了一掌,听得「啪」
一声响过,花翎玉便如断线纸鸢,身子直飞了开去,「啪嗒」数声,整个人跌落
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南宫筱看见爱郎穿窗而入,心中又惊又喜,但她更没料到,二人才一交上手,
花翎玉便已落在下风!这一惊吓,对她而言当真不少:「玉郎,玉郎……你……
你怎样了?」南宫筱惊呼出声,正要出手反抗,方觉浑身疲软无力,全身难以动
弹!而最可恨的,整个花房还被一根大物堵塞着,又硬又烫,教她又羞又怕,更
感不安:「放开我,快……快放开我……」

  那男人如何理睬她,提起肉枪,着实抽插起来。

  「不……不要,人家求求你了……」南宫筱下身虽然舒服,嘴上却万般不依。

  花翎玉慢慢挪动身躯,竭力站起身子,望向南宫筱道:「我……我没事,还
死不了……」

  南宫筱见他没事,才放心下来:「玉郎,不用理会我,快逃……」她看出花
翎玉并非此人对手,只盼他尽快离开。

  那男人一面抽送,一面笑道:「他逃得了吗!」接着颔首一笑:「好小子,
刚才这一掌倒也似模似样,可惜功力太过不济。」

  南宫筱给那巨物连番抽捣,只觉膣室越来越美,几乎便要呻吟出声,心知这
样下去,自己势必难以支撑,早晚要臣服在他的巨棒下,心中不由一急,赶忙喝
止道:「不要……求你不要动……啊!」

  那人听着一笑,反而来个深投,龟头直冲向深宫,花心当堂又酸又麻,叫南
宫筱如何忍受得,欲要抬手推开他,却又浑身乏力,无法如愿!

  花翎玉听得南宫筱这下妩媚的呼声,心头一紧,循声望去,见那男人依然腰
板晃动,一根阳具兀自大出大入,依然抽插个不休,当下怒从心起,暗运真气,
正想再次动手,岂知那人先发制人,右手轻轻一挥,一道掌劲直涌而至,花翎玉
猛吃一惊,堪堪闪身避过,已吓出一身冷汗,当下戳指骂道:「你……你是谁?」
接着望向南宫筱:「妳怎知他不是冷秋鹤?」

  南宫筱羞不可耐,脸上红得更厉害,她又怎好说出实话,说自己是凭着他的
大小感觉出来!南宫筱期艾半晌,嗔道:「我……我当然知道,你……你不相信,
大可……问问他……」

  花翎玉剑眉紧蹙,将目光移向那人,满眼尽是问号:「男子汉大丈夫,竟做
出这等混水摸鱼的事情!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男子哈哈大笑:「你这个小子当真有趣得紧,我下面这根大宝贝,谅那姓
冷的也无这等雄壮巨大之物,妳这位未来花夫人,又岂无所觉,我说得可对?」
最后一句,自然是对南宫筱说。

  南宫筱给他道破,更是害羞,怒道:「你这个无赖,还不快点拔……拔出来
……」一话既出,才想起花翎玉正在身旁,忙即收口不语,别过头去,再不敢望
向二人。

  花翎玉经过刚才这两掌,已知艺不如人,但南宫筱可不同别人,却是自己的
心头肉,怎能看着她被这男人淫辱,当下也不打话,运起蝉蜕神功,斜掌横劈而
出。手掌扬处,一道雄迈的掌力,凌空朝那人胸膛砍去。

  男人似乎亳不畏惧,鼓荡真力,先护住全身,待得掌风扑近身来,才竖掌轻
轻一带,凌厉的掌风竟被那男人引了开去,「砰」的一声,随见木块纷飞,一个
木柜竟被掌力劈出一个大窟窿。

  花翎玉一掌发出,待要提掌再发,只闻「嗤」一声细响,已被一道无形指劲
击中,正中他乳下「期门穴」,身子登时麻软,缓缓仰倒在地。

  南宫筱眼见花翎玉倒在地上,不禁大惊,一个忍不住,哭将起来:「玉郎,
玉郎!你……你怎样……」

  那男人笑道:「妳不用担心,我只是封了他的穴道,免得他在旁厮混搅和,
阻碍妳我的好事。」

  「你……你下流无耻,我……我死也不和你……」南宫筱心中气极。

  「是么!」那男子摇头轻笑:「莫非妳全无感觉,我这根大宝贝正插在妳小
屄,难道这还会是假!」说着徐缓抽动肉棒,龟头拖刮着娇嫩的膣肉,一阵美意
随即涌向南宫筱,令她急急掩住嘴巴,免得自己发出难耐的呻吟。

  「好紧的嫩屄儿!没错,就是这样,再用力吸……嗯!好厉害的吸吮力,再
用力绞紧我条大屌……」

  南宫筱受他来回抽捣,已被捣得春心大开,畅美无穷,阴中自自然然作出反
应,不停地翕动收缩,牢牢勒紧膣中的异物,此刻听得男人的说话,一时羞愧起
来,但要压制这股美妙的感觉,又自问不能,真个叫她好生为难!

  花翎玉倒卧在地,心中七上八落,错愕不已。他浑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内力
竟如此了得!他曾听母亲说过,遥隔发掌,全倚恃自身雄浑的内力,蝉蜕神功亦
同此理,内力愈深,出掌愈见凌厉及远。

  他还记得,当时母亲嘴上解说,同时玉手轻舒,拇指与中指虚捻,轻轻往外
弹出,听得「嗤」声响过,远处的一个花盆被指劲射得崩摧花飞,散满了一地。
花翎玉当时看见,直瞧得目瞪口呆,齰舌不已,那时他方得知晓,原来母亲的内
力已臻如此地步,是何等雄厚绝妙,何等出神入化。

  而花映月这招蝉弹指,乃是蝉蜕神功第三层功夫,出指可轻可重,收放自如,
轻者封人穴位,重者贯胸穿心,遥遥取人性命。

  花映月与他说,但凡遥隔出招伤人的功夫,单凭内力深厚,而没有厉害武功
相辅,仍是不行。但有了厉害武功,而无内力支持,同样是不行。当今天下,有
能力遥隔出手的武林高手,目下已是不多,不过寥寥十数人而已。蝉蜕神功能够
傲视群雄,独霸一方,便是这个道理。

  花翎玉适才看见那人出指的劲道,亦暗自心惊,心忖:「看他这股遥隔打穴
的指劲,倒与母亲不相伯仲,实是武林中的顶尖儿高手。但如此武功卓绝的人物,
竟然会做出这等猥亵采花行径,确也教人难以想象!」

  男人的一轮奸媾,简直让南宫筱美得侵肌透骨,不能自己,但想到此人的恶
行,还伤了自己的爱郎,不免又羞又恼,心中确实恨透眼前这个男人!南宫筱对
他刚才这等打牙撩嘴的说话,她仍可以忍受,最难让她承受的,却是被他摆布成
这个羞耻的模样!

  南宫筱一想到自己架开两条玉腿,坦露着阴户,还牢牢包裹住男人的阴茎,
任其抽捣,任其享受自己的湿窄,真个让她羞怒交加。而最令她难堪的,这个淫
猥的景象,竟全落在爱郎的眼中,如此丢人的情景,叫她如何受得了!

  「你……你这个淫贼,我恨死你,快放开我,人家不要了……」南宫筱急怒
攻心,实在受不了这分羞辱,不由苫眉努目,高声嗔骂起来。

  南宫筱也不待那人出言回应,暗暗凝聚真气,欲要冲开被封的穴道,可接连
冲穴几回,始终徒劳无功,心里暗骂:「这是什么点穴手法,弄得人家浑身酥软
难过,可四肢又能轻微活动,却又难以使力,可真奇怪了!」

  那男人似乎看出她的心意,咧嘴一笑:「妳不用枉费气力了,我这家独门封
穴手法,旁人决难自解!再说,我便是肯放妳,可我胯下这个兄弟,就未必肯离
去。」说着,腰板加力,又是一轮狠捣,记记点着深处嫩芽。

  「呜,啊……」南宫筱低声哀鸣,螓首摇晃:「不要,人家……不要了!你
弄得人家又酸又麻,难过死了……」

  「卵大牝小,初时自然难以适应,但我敢向妳保证,好一会子,定教妳欲仙
欲死,舍不得我停下来!」

  「淫贼,你……你休想……」南宫筱满脸胀红,娇羞无限,可膣内却越来越
热,越发畅美难言,不禁偷眼往下身望去,看见一根庞然大物,正深深插着自己
的屄儿,不停自出自入,干得花穴汁水淋漓,吱唧乱响!再看清楚那根大物,更
让她骇异难安,眼见阳具每一进入,都是抵到尽处,触着自己的花心,不想还能
露出一大截在外,要是整根都捣了进去,真不知会是什么光景?

  南宫筱越看,越感纳罕心惊,暗道:「它……它实在太粗大了!但……但说
真的,这样粗长硬硕的阳具,便是给它插着不动,已叫女人舒服透了,难怪他弄
得人家如此甘美!」这股强烈的胀塞,她在冷秋鹤身上是无法领略得到的!南宫
筱看着这根大宝贝,整颗心都不由骚动起来。

  但目前最心痛的人,也莫过于卧在地上的花翎玉!他不但眼见心爱的人儿受
辱,还看着她那心迷神醉的脸容,此情此景,他又怎生禁受!

  花翎玉越是看,越感心头有气,暗暗骂道:「看筱儿这副迷醉的模样,哪里
像是被人强奸!莫非世间女子都是一般,就是喜欢大阳具?」花翎玉看得面皮铁
青,想要发作,可恨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经脉哑穴,同时被那人封闭住,只得
干瞪着眼儿,兀自在肚里叫苦。

  那男人接连抽送数百回,南宫筱不但已适应男人的巨大,简直美得让人泫然
欲泣,随着龟棱刮着娇嫩的膣肉,难言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花汁丽水早已流
个不停。

  看这个男子的势子,显然是个舞榭歌台的班头,当他看见南宫筱这副心神俱
醉的脸容,早已将她的心思摸得通通透透,当下笑着道:「我这行大家伙可不比
一般人,但凡与我好过的女子,无不咂嘴赞叹,妳今番经此一乐,恐怕永生都难
以忘怀我这份恩泽。」

  「淫贼!你……你这样辱我,我……我一定……」南宫筱话犹未了,又给狠
狠挨磨几下,一股酸意,将说话当场给压了下去。

  「妳这个美人儿当真妙得紧,外表不但美泽鉴人,便连生气起来,都是这般
可爱。」男人口里说着,腰下加力,一面抽送,一面将目光移向花翎玉,说道:
「好小子,你的福气可不少,能够娶着这个如此绝色的妙人,今后便是多戴几回
绿帽儿,也是大大值得的。」

  花翎玉听得此话,满眼尽是怒光,暗自大骂:「呸!这是什么鬼说话,巴不
得你老婆天天偷汉子,夜夜轧姘头、吊膀子,为人养野种,要你做个如假包换的
大乌龟!」

  那人极懂察颜观色,看见花翎玉的眼神,便知晓他在骂自己。见他不但不气
恼,反而仰起头来,呵呵笑道:「你心里在骂我,就尽管骂好了。但我不妨与你
说,本某年纪虽不小,可中馈犹虚,至今尚未娶妻,什么乌龟王八,早就与我无
缘!」笑说间,竟伸手到南宫筱身上,动手解她衣衫。

  南宫筱吃惊起来,张大美目喝止:「不可以……不要……求你不要……」心
想,眼下已经够丢人了,若再给他扒光衣服,真的不想做人了!

  便在南宫筱惊恐间,腰间的绣带已被扯开,心里不禁一寒:「你……你不要
这样,人家已给你……那个了,还……还想怎地……」

  只见那人笑而不答,将一条阳具只顾往里乱捣,直捣得精水淋漓。

  「啊……不要……」南宫筱轻呼一声,心中一急,连忙伸手握着男人的棒根,
欲要阻止他继续放肆,只因穴道被封,手里无力,坚硬的阳具依然贯穿玉指,抽
送个不息。

  南宫筱只觉膣室胀满难当,却又异常美快,口里忍不住嚘嘤娇啼起来:「啊
……好酸,你弄……弄得太深了……」她此刻方觉,体内的阳具确与冷秋鹤大有
不同,不但比他粗长,且硬度十足,最可恶的,还不时卖弄手段,时深时浅,忽
轻忽重,当真把心儿都给他讨了去……

  「我的小美人儿,不用说妳的这个紧屄儿,光是妳这对奶子,就足够迷死天
下男子了……」那人口里说着,双手已握着一对好物,肆意搓揉,将一对美乳弄
得时圆时扁,形状百出,好不诱人。

  「不……不要……」南宫筱至此方觉内外衣襟大张,两只浑圆饱满奶子,已
彻彻底底袒露人前,还给男人恣意妄为,又搓又揉,实在丢人。

  那男人手里玩着,腰板仍是摇曳个不停,真插得水声四起。

  美人上下受敌,整个人给他干得遍体皆酥,陶然甘畅,满脑子里尽是猥亵淫
思:「老天!这……这个人怎地如此厉害,弄得人家越来……越美,越来越舒服,
叫……叫人家怎生是好!啊……我又……又快不行了,要泄……泄给他了……」

  便在南宫筱如痴似醉之际,忽的想起花翎玉尚在身旁,登时羞意大盛,忙把
眼睛望向爱郎,却见他眦目撑眉,显然心中恚怒之极!

  南宫筱心中难过,衔哀说道:「玉郎……求你不要看,不要……不要再看了
……」

  花翎玉看了半天,嫉恨切骨,奈何口不能言,无法宣泄心中的愤恚,这时看
见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禁有点不忍,怒目渐霁,但心中的疑团,始终挥之不
去,暗想:「这可真奇怪,听他刚才的言语,似乎对我和筱儿的事知之甚详,莫
非宫里有他的人,将宫中的事告诉与他?或是……或是他时常潜入香蕊宫,在旁
偷窥咱们不成?不会的,香蕊宫素来警备森严,可说高垒深堑,四下暗卫无数,
他要潜入香蕊宫,可不是容易的事!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当真让人想不透!」
花翎玉越想,越觉此人深不可测,不由背生芒刺,心中极感不安!

            02卷05回、美人受辱

  男人伸出双手,捧着南宫筱的纤腰,不住价着力抽送,一对眼睛却牢牢盯着
美人的俏脸,含笑道:「小美人儿,看妳这副眉黛偷颦,眼饧魂荡的模样,显然
是很舒服吧!妳现在且好好享受,更美好的还在后头……」说着运起阳具,疙颤
颤乱捣,直奸得南宫筱乳晃肢摇,下身浑浑如泉源,不觉已流了一地。

  南宫筱挨着这根大阳具,着实美快难当,掩紧檀口,生怕发出一声半响呻吟,
可膣内带来的快感,却越发强劲,在不知不觉间,她竟自动大张玉腿,尽情享受
那股充实的胀塞,在她心里,仍是哀吟不迭:「啊!好舒服,人家真的受不了,
恐怕真要泄给他。啊!我的亲亲玉郎,你可不要责怪筱儿,人家实在爱煞他这根
大宝贝,插得筱儿好不舒服,你今回就……就让筱儿好好满足一次吧……」

  便在南宫筱紧要时刻,忽听得「啵」的一声,男人突然抽出阳具,龟头带着
汁水,昂首弹出,颤悠悠的竖在南宫筱眼前。

  南宫筱正乐在头上,泄身在即,忽觉阴道一空,那一声「不要……」,几乎
便要破口而出。南宫筱柳眉紧蹙,满眼匿怨,往下身望去,看见一根庞然大物放
在跟前,足有杯口儿粗,近尺长短。看着这根精水淋漓的怪物,兀自熠熠生光,
委实吃惊不少,心想:「难怪刚才胀得如此厉害!真没想到,我一个小小的屄儿,
竟能容下这样粗长巨大之物!」

  那人探手握着一只美乳,细细把玩,眼睛盯着南宫筱,说道:「感觉很空虚
吧?若想我插进去,就来求求我?」

  「你……你休想!」南宫筱虽是心中渴想,但在花翎玉跟前,岂能说出这等
浪荡的话儿。

  男人哈哈一笑,用手在脸上反复扪搎,竟把一张人皮薄膜撕下来,露出一张
英姿迈往,隽拔挺秀的中年脸孔。

  南宫筱和花翎玉同时一呆,看见那人年约四十上下,却生得风流倜傥,伟貌
潇洒,那里像个恶人的脸孔。

  花翎玉直来自傲英俊过人,但见了这人的面貌,亦不由心中歆慕。

  南宫筱更是惊讶万分,心里暗想:「原来这人长得这般英伟好看,单是这副
长相容貌,相信已不知迷倒多少女子了!他如此英俊,下面又这么大,还这么威
猛,实在……」想到自己霎时被这个男人迷住,腮上不禁蒸红如火,暗暗骂起自
己来:「我……我怎么了,总是受不得美男子的诱惑,见一个就爱一个!玉郎如
此,秋鹤如此,连强奸自己的男人都这样……」

  便在南宫筱自责自问,忽见男人蹲下身子,把脸凑近水淋淋的花房,啧啧说
道:「好一个鲜嫩漂亮的阴户,内里不但煨暖紧窄,连外貌都这般可爱诱人,实
是一件难得的瑰宝!」说着伸出手指,将个花唇大大扯开,露出里面一团红殷殷
的蛤肉儿。

  「嗯!你……你不要这样……求你不要看,好丢人……」南宫筱哀求未毕,
嘴巴「啊……」的长吟一声,连忙掩往嘴巴,原来整个阴户已落入男人口中,不
住嘴噙舌挑,竟然大肆品味起来。

  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自南宫筱下身迅速扩散蔓延,膣内连番滚翻,生出阵
阵畅悦的抽搐!不消片霎工夫,南宫筱已是娇吟不绝,淫水开始涓涓难歇。

  「不……不要……人家不要了……」南宫筱美眸半张,神情如痴如泣,水汪
汪的眼睛,尽是迷离意荡,这色色动人的媚柔绰态,令她更显风流媚致,娇柔姝
丽!

  见那男人一味诛求无厌,「咕唧、咕唧」的吃了半天,直到心足意满,才站
起身子,手握硬挺的巨棒,对准了花穴,沉腰一捅而入。

  「啊!」南宫筱给巨物骤然一闯,难言的快感,几乎让她美昏了过去。而这
一声呻吟,当真又娇又媚,既宛转又缠绵,着实引人遐思。

  男人紧盯着美人,享受着南宫筱的承欢绰态,下身一颠一迭,频频抽送,心
里默默称许:「果真是人间极品,样貌身才,在在都如此完美无瑕,实在不亚于
她的宫主……」当他想到花映月,强烈的欲望,登时直窜遍全身。想起这十多年
来,就是为了这个美绝人寰的宫主,自己实在下了不少苦功,方得有今天的成就,
不由暗暗叹道:「花映月呀花映月,妳这个美人儿就等着瞧吧,我定会以彼之道,
还施彼身,好教妳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

  南宫筱自然无法知晓他心中所想,这时给他连番插弄,只觉抽插之力,一下
重于一下,总是点着深处的娇嫩,叫她美得魂不附体,一时按压不住,身子猛地
僵住,下身抽动了几下,终于丢出精来。

  男人见着,轻轻一笑,弯下身子,一口吻着她香唇。

  南宫筱心中羞怯,正要侧头避开,岂知又是一个重戳,大棒直捅进深宫,南
宫筱如何抵挡得住,嘴巴倏地张开,美美的「啊」了一声,男人把握时机,唇舌
已封住美人的小嘴。

  「嗯……」南宫筱在他腔里反抗,不住吐出顽抗的呻吟,一条丁香小舌,瞬
间已被男人卷缠住,强烈的男儿气息,将她整个人熏得荡荡悠悠,心身俱忘,只
得顺了他意思,任其为所欲为。

  「小美人儿,含住我的舌头。」男人握着她一只乳房,恣肆把玩,并在她口
里发出挑逗的命令。

  南宫筱早已被他弄得春情涌动,淫兴高涨,听了男人的说话,竟然不假思索,
顺从地追索着男人的舌头,死死的噙着,使劲大啃大嚼。

  二人口吻相缠,一时你来我往,不住挑逗对方的情欲。

  「感觉怎样,我这根大屌可令妳满意?」男人似乎不想让花翎玉听见,压低
声线,在她口里恓恓插插。

  「嗯!」南宫筱自从看见那人的真面目,已被他的英俊迷得一塌糊涂,对他
的憎恶不但大减几分,反而多了几分好感,此刻见问,亦放开了矜持,低低的应
了一声。

  「想不想我再来找妳,再用我这根大肉屌疼爱妳?」

  南宫筱着了魔咒似的,竟然含着他舌头,再次轻轻嗯声回应:「人家才不想
呢……」但南宫筱的举动却出卖了她,疲软无力的玉手,竟然慢慢的移动,亲昵
地攀上男人的脖子。

  「妳不用口是心非,对我说真话?」男人握抓着饱满的乳肉,贪婪地搓揉着,
下身却不疾不徐的动着,让她感受那股男性的雄壮。

  南宫筱完全投入这分乐趣中,况且这个美男子,她真的不想轻易放弃他,却
又落不下脸皮,现见他连连追问,只得放低声线,在他腔里悄悄道:「我有什么
好,着得你来歪缠。你……你这坏蛋如此欺负筱儿,人家可恨透你呢……啊!坏
人,不要……轻一点嘛,慢慢弄好吗……」

  「小美人儿,快与我说,我和冷秋鹤相比,谁让妳满意?」

  「人家才不说你知……嗯?又……又碰到人家那里了,好酸……」

  「男人粗长,才得女子喜欢,难道妳不喜欢吗?」

  「你……你还说,粗长有什么好,每次都……都弄得人家心酸肉麻……」南
宫筱心想,能够和你这样英俊的男人媾合,那个女子会不喜欢。但脑子里想到花
翎玉,又感愧对于他,轻声道:「筱儿虽然不知你是什么人,更不知你为了什么
目的,竟……竟要对我这样,但筱儿只求你一件事,不要伤害我的玉郎,可以吗?
只要你答应我,筱儿什么都依你,可好?」

  那人听后,禁不住哈哈大笑两声,说道:「好,好,好!我不会伤害妳的未
来夫君,但妳也得应承我,本某打后若想再要妳,妳可要顺从我,如何?」

  「你这样威胁人家,我就是顺了你,心中也不会舒服。再说,玉郎是我最心
爱的男人,要是你敢伤害他,筱儿做鬼都不放过你。」

  二人最后这两句对话,花翎玉却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又是高兴,又感激动:
「果然是我的好筱儿,就是妳这句说话,便要我立即死去,我花翎玉亦心感满足
了!」

  「他既然是妳最心爱的男人,就不怕让他看见妳和我好,心里会难过,不再
要妳吗?」

  「是你……是你使计用强……强奸我……」南宫筱脸上一红,又再软语恳求
道:「筱儿求你了,放过玉郎行吗?」

  「果然是一对患难鸳鸯!好,如果我应承妳,该如何报答我?」

  南宫筱俏脸泛红,满面娇羞道:「人家……人家都给你这样了,还想……还
想人家怎地……」

  「若然妳今日的表现令我满意,或许我会放他一马。」

  南宫筱听得脸上发烧,将目光移向花翎玉,情心款款的瞧着他:「玉郎,筱
儿又要……又要对不起你了!」说话方落,脑里忽地想起一件事,想到花翎玉尾
随自己回来,还悄悄地在窗外偷窥,这等做作,显然是对她不信任!一想及此,
心中不禁微微生气,暗暗气道:「好,既然你想偷看,现在就让你看个够,酸死
你也是活该!」

  一念及此,南宫筱回眸望向男人,故意问着。「筱儿实在不明白,现在都给
你这样了,还要人家怎样才让你满意?」

  「本某不但喜欢漂亮的女子,更喜欢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女子,还要懂得
讨好男人,主动承欢。只要妳能做到,我就答允放妳爱郎一马。」

  「我怕,我怕自己做不来。人家……人家……还没做过……」说着,慢慢伸
出一对玉手,缠上男人的脖子:「是……是这样吗?」

  「这样还不够,妳该说些淫荡的言语,用说话讨好妳的男人。」

  南宫筱轻摇螓首:「筱儿真的不会,也不懂怎样说。」

  「妳会懂的,只要放开矜持,说些能够挑起男人欲火的话儿。」

  南宫筱再看看地上的花翎玉,一脸无奈的与那男人道:「你且靠近来,我在
你耳边说。」

  男人一笑,依言将脑袋靠向她,只听南宫筱轻声道:「你……你动吧,人家
想要了!你就在我未来夫君跟前,用你下面尽情享受筱儿的身子吧!」

  「我听不清楚,再大声一点。」

  南宫筱脸上一红:「你这个人好坏,人家都说了,你还要逗弄筱儿……」

  那人又是一笑:「我听不清楚。」

  南宫筱气苦不过,一咬银牙,说道:「人家想要你了,要你在我未来夫君跟
前,用你的大棒儿满足筱儿!来吧,人家要你疼我、插我……」

  在花翎玉心中,南宫筱直来是个温雅腼腆的可人儿,又何曾想到,她竟会说
出这等豪言壮语起来,还如此放荡露骨!花翎玉此刻一听,一股无形的欲火,烧
得他浑身都烫热起来!

  「哪有不好之理!」男人似乎相当满意,立时使起巨棒,大出大入,直捣得
花径「唧唧」有声:「果然美妙,干了妳一夜还这么紧,整条阳具都给妳箍得密
密实实,简直寸步难移!」话后,吻着美人的小嘴,腰板不停,全力抽送。

  「唔……」南宫筱下身挨着火烫坚硬的巨棒,耳里听着诐淫靡烂的言语,惹
得她淫思频生,渐觉又要不行了,一手圈住男人的头颈,含住男人的口唇,娇声
细语道:「你……你这个坏人!筱儿又要泄给你了……啊,好舒服,你怎会让人
这样舒服……」

  男人顺势缠着美人的香舌,待得美人阴道连番翕动,知她又要忍不住,便在
她口里道:「不用忍,尽情泄出来吧。」说罢,抽离嘴唇,一对眼睛只盯着她,
说道:「来吧,将妳的热情全渲泄给我!」

  「啊!玉郎,筱儿真的对不起你!人家真的不行……快要来了……要泄给他
了……」

  花翎玉听得亢奋异常,看着爱人在别的男人怀抱里高潮,这股强烈的刺激,
当真比死还要来得酸心,但却又让人兴奋到极点!

  男人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她,直至她发泄完毕,方笑说道:「果然不错,真
没想到,妳这个美人洞还会懂得咬人,又嚼又吮,简直要了男人的命儿!看来妳
天生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小妖精,难怪妳家宫主如此重用妳,传授妳玄阴诀这门
子功夫。」

  南宫筱听后一惊:「你……你是什么人,怎……怎会知道玄阴诀?」

  「这个我可不能回答妳,不用多久,到时妳自会知道。」男人再次吻着她,
压低声音道:「当我射精时,记住使出妳的手段,让我瞧瞧玄阴诀有多厉害。」

  「你……你就不怕?」南宫筱满肚子都是问号,看那男子的表情,他似乎全
不将玄阴诀放在心上,更不明白他怎会知道这么多,莫非他和香蕊宫有什么渊源?

  「倒要试过才知道。」男人微微一笑,抽开嘴唇,佝腰张口,将一颗粉嫩的
乳头含住,下身仍是大肆抽提,插得汁水乱飞。

  「你……」南宫筱按住男人的脑袋,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给予的激情,嘴
里轻轻娇唤着:「人家又……又不行了,不要再……再碰那里,会受不住……」

  花翎玉看见二人不住哼唧细语,虽然听不清楚,可见二人举止异常煨热亲昵,
心里不免醋酸起来:「筱儿妳……妳为了我的安危,依顺委身给他,也只能说无
可奈何,但妳又何必对他如此投入,对他像是情郎一般,莫非妳想气死我不成!」

  「啊……」一声清脆的娇吟,扯回了花翎玉的心神,把眼一望,却见筱儿螓
首高仰,手搵檀口,浑身抖动个不停,接着听见男人道:「美人儿,妳泄身的样
子真好看,不要停下来,继续泄给我……」男人凝眸盯着南宫筱,他自问见过的
美女着实不少,但样貌如此精致迷人的美女,确实不多见。

  南宫筱痛快淋漓的泄了个尽兴,终于软倒在椅子上。但男人仍不放过,双手
紧握一对乳房,腰下一枪接一枪,深投直捅,势度越见凶猛。

  「啊!求你停一停,筱儿……实在挨不住了……」

  男人正杀得兴起,如何肯停下来,数十抽一过,听那男人鼻息渐重,下身捣
得电卷风驰,口中忽地发出一声闷响,龟头紧紧抵着美人的花宫,叫道:「要来
了,快使出妳的本领……」

  南宫筱也晓得他要射精,自然不敢怠慢,当即运起玄阴诀,立意教训一下这
个可恶的淫贼!心念甫落,一股热流已煨得她花心大开:「嗳……好烫!」

  只见男人的卵囊连番收缩,一股又一股的热情,尽数射进美人深宫,足足射
了十多回,突然将个龟头抵住深处,便此不动。

  南宫筱使起神功,膣腔牢牢缠紧男人的阳具,孰料功行半途,发觉自身的内
力猛然流泻,反被男人汲取了过去,登时大惊起来:「你……你……」

  男人盯着身下的美人,笑道:「原来玄阴诀也不外如是!」一话说毕,听得
「吱」的一声,拔出了阳具。

  南宫筱如获大赦,长长嘘了一口气,张大一对水眸,一脸不解的盯着那男人。
见那男人身子一移,已来到南宫筱身旁,挺着依然坚硬的阳具,抵到南宫筱嘴前,
说道:「为我舔干净它。」

  南宫筱吃惊起来:「不……」连忙将头别开。

  那男人岂肯放过她,板过美人的螓首,伸指在她嘴下「承浆穴」一按,南宫
筱的小嘴旋即张开,接着一个大龟头直闯而入,塞满美人的小嘴。

  南宫筱眼藏泪光,只觉一股诱人的异味盈满口腔,知道是男人的精液,还有
自己的淫水,强烈的羞辱感,挑起了南宫筱的淫邪细胞,使她不自觉地含紧男人
的龟头,贪婪地吸吮起来!舔着吮着,竟让她发觉一件事,原来为男人舔弄,都
能令女子产生莫名的兴奋。

  男人一手轻抚美人的秀发,腰板却前后晃动,肉棒一出一入,抽送着美人的
檀口,数十下过后,才戳指解开她的「承浆穴」,却没有拔出阳具,仍是藏在她
口中,说道:「再给我好好的舔。」

  在旁的花翎玉看得火冒三丈,听得男人的说话,心中大骂:「你这个淫贼,
竟敢这样玷辱我的筱儿!千万不要听他,快快吐出他的臭东西……」

  岂知事与愿违,南宫筱反而使劲含紧龟头,有滋有味的吃个不休,还不时抬
起美眸,看着男人的俊脸。

  舔弄有顷,阳具在她小嘴慢慢软却,男人徐徐把阳具抽出,一面穿裤子,一
面向南宫筱道:「小美人儿,妳给我带个口讯与你们宫主,七天之后,于浪会再
前来拜谒。而妳这个未来夫君,两个时辰后,他的穴道自会解开,大可以放心。」
话毕,屈指一弹,一道指劲射向南宫筱,已解去她身上的穴道,接着微微一笑,
人影闪动,已越窗而出,瞬间不见了踪影。

  南宫筱怔怔看着那男人远去,口里暗暗叨念:「于浪,原来他叫于浪。他要
见咱家宫主,究竟为了什么事?」她心中嘀咕,一面动手整理身上的衣衫,发觉
穴道已被解开,心中一喜,连忙站起身子,望向花翎玉,巴巴的叫了一声:「玉
郎……」

  南宫筱现在的一颗心,再不是那个奸得自己死去活来的男子,而是她深爱的
花翎玉:「玉郎,你还好吗?可有受伤?」南宫筱扑到花翎玉跟前,一脸焦心问。

  花翎玉以眼代口,与她作个眼色,努力地摇了摇头。他动作虽微,南宫筱仍
是感受得到,终于放下心来,连忙趴下身子,伸出一双玉手,捧着爱郎的脑袋,
在他脸上一连亲了几口,红着脸儿低声道:「对不起,刚才让你看见筱儿给他…
…给他……」心中大羞,整个人扑到他身上来,将个半裸的娇躯紧紧压着情郎,
忽觉下身被一物抵住,伸手一摸,竟是花翎玉的肉棍,兀自撑得又直又硬,刚好
抵着她小腹。

  「你……你这个人真是的,竟然硬起来……」南宫筱嘴角含笑,再使劲亲了
他一下,一把握住硬挺的阳具,柔声道:「你真是坏透了,看见筱儿给他这样,
还能够硬成这模样。快对我说,刚才你看见人家给他这样,是否看得很兴奋?」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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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卷06回、蝉嫣洞府

  作者前言:这部小说不觉间已发表了十万多字,在这期间,得到不少兄弟支
持和鼓励,小弟在此先行说声多谢!

  再说,这部小说发表至今,看见不少读者留言都对男主角感到嗟叹和惋惜,
甚至有读者怀疑,花翎玉如此无能,眼睁睁瞧着自己的未来妻子和别人好,究竟
他是不是男主角?为此,小弟发觉不得不响应一下,并藉此机会简略地透露一些
打后的剧情。

  其实,小弟早前曾在某论坛亦已透露过了,但相信不会太多兄弟见过,只好
再多说一遍。

  花翎玉确实是男主角,只因他年少蒙昧,加上自小长于深宫,不曾在江湖走
动过,见识自然浅短,且一直深爱着南宫筱,不免会做出一些昏瞀的事情,但随
着故事的发展,花翎玉的人生将会逐渐展开,对事亦慢慢豁然顿开,他不但拥有
一个良师,使他成为当今武林高手,身边还拥有不少红颜知己,其中不乏江湖上
高雅漂亮的处女,还有江湖绝色的人妻,而冷秋鹤的妻子亦在其中,一报前时之
仇。最终,花翎玉承继了祖业,在江湖上闯出一个好大的名堂,成为一个显要昭
彰的少年侠士。关于花翎玉的恩师,同是书中的重要人物,只要红绿迷继绩捧场,
相信不会令众兄弟失望。

                ◇◇◇

  花翎玉见问,苦笑一下,勉力点了点头。

  南宫筱看见一笑,五根玉指牢牢握紧爱郎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原来你
喜欢看筱儿和别人好,无怪你会趴在窗外偷看了!瞧你现在这个模样,硬得如此
厉害,一定憋得狠了,可要筱儿为你弄出来?」

  花翎玉正要点头,南宫筱已挪过身子,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并开始动手松
解他裤头。花翎玉心中狂喜,睁大眼睛,看着南宫筱扯下内外裤子,一根把手长
的阳具,登时昂首撑天,落在美人眼前。

  南宫筱看着眼前的阳具,只见水淋淋的龟头上,正闪耀着迷人的润光,不禁
淫念顿生,指掌用力握住,顿觉手上之物烫热非常,且不停噗噗脉动,大有一触
即发之势。南宫筱抬起漂亮的脸蛋,看着心爱的男人,一面为他撸动,一面含笑
问道:「它好硬哦,舒服吗?」

  花翎玉蹙起眉头,再次点头。南宫筱凑头过去,在他俊脸亲了一口:「舒服
就射出来,不要憋坏了身子。」说着把香舌渡进爱郎口中。

  南宫筱显得异常热情,一条香舌四处窜索,渐感欲焰如炽,一个忍不住,在
爱郎口中轻轻低唤着:「玉郎……我的好玉郎……」手上却没一刻停顿,不觉之
间,已撸动百来下,但花翎玉依然如故,仍没半点射精的迹象:「玉郎你怎么呀?
人家手都发软了,还不肯射出来。」当下把心一横,红着脸儿道:「你可想让筱
儿用口……用口帮你?」

  花翎玉听见,自然喜出望外,这是从没有过的好事,前时多次要求南宫筱,
她总是死口不允,没想她今天竟主动起来。

  南宫筱不再做作,埋头到爱郎胯间,玉手提起硬邦邦的阳具,一面撸动,一
面张开樱桃小嘴,把个龟头徐徐塞入口中,接着使劲含着,晃动脑袋,不住卖力
吞吐,几个来回,南宫筱亦觉欲火狂飙,巴不得要把整条阳具全吞进去。

  南宫筱越发难受,开始沉湎在淫佚中,满脑尽是淫思邪想,想到把玩吞含情
郎的阳具,实是一件相当美好幸福的事情,早知如此,前时就该好好享受一下这
等乐事!不自觉间,又想:「玉郎你知道吗,筱儿本想要你做我第一个男人,可
惜时不我与,我的身子还是给了秋鹤!但有一事,相信你还不知道,筱儿发觉自
己开始有点改变了,感觉变得很淫荡!其实筱儿很是害怕,害怕便是嫁与你,成
为你妻子后,恐怕也会瞒着你,会和……和其它男人好,而且在嫁你之前,相信
人家……人家已经和很多男人睡了!玉郎,到时你知道后,会怪筱儿么?会不要
筱儿么?」

  南宫筱想到自己背叛着爱郎,暗里在外偷汉,这种离经叛道的刺激,让她整
颗心都炙热起来,当下手口并用,将一根阳具吃得「习习」价响,而她的脑子里,
依然淫思不灭:「玉郎,到时就算你不再要我,筱儿也不会怪你,只是有一事我
很想和你说,可始终无法鼓起勇气说出来,现在你虽然听不见,但我还是想说与
你知,就是……就是自从人家和秋鹤好过后,已经喜欢上他了,很渴望让他抱,
渴望让他亲,渴望和他那个……」她不敢再想下去,知道再想,只会更感不安,
更加对不起花翎玉。

  但南宫筱殊不察觉,自从她失去童贞后,玄阴诀亦已开始慢慢改变她心志,
让她再难控制自身的情欲。

  就在她暗自臆说间,骤觉口中之物不住地脉动,心知爱郎射精在即,当下加
上几分力,手上疾撸如飞,大口吸吮,果不用多久,炙热的阳精忽地狂喷而出,
一股接着一股,连绵不断,注满她一口。

  南宫筱含满一腔精液,趴回花翎玉身上,张开樱桃小嘴,好让爱郎看个清楚,
才「咕嘟」一声,尽数吞入肚中,探前身子,在他额头亲了一下,轻声说道:
「你今回射得真多,你花家的子子孙孙,现在全都在筱儿肚子里,人家真真正正
成为你女人了。」

  花翎玉简直难以想象,南宫筱竟会吞下自己的精液,心中大喜不已。

  南宫筱趴在他身上,抬起俏脸,看着花翎玉,问道:「你是不是觉得筱儿很
淫荡?」

  花翎玉穴道未解,只能瞪着双眼,却无言以答。

  南宫筱轻叹一声,又道:「玉郎,宫主曾经和我说一件事,当时筱儿听了,
还不敢认同,可现在人家相信了。宫主说,其实女子比之男人更好色,更想和不
同的男人欢好,只因一般女子受礼俗所拘,不敢逞意妄为而已!她说这都是有据
理的,但凡女子,不论是美是丑,都爱刻意妆扮自己,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要
吸引男人,希望让更多男人喜欢自己,纵使是嫁作人妻,都不会例外。而女子身
上敏感的地方,也较男子为多,些微的触摸,就很容易让女子动情。还有,女子
和男人交媾,女子会叫床,但男子却不多见。女子也很喜欢表现自己的身材,以
优美的身体去诱惑男子!这一切,在在都是说明,女子其实比男人更好色。」

  一番说话,听得花翎玉目睁口呆,却又不明她为何会说出这番道理?

  只见南宫筱微微一笑:「所以……所以你想筱儿得到快乐,就该多多体谅人
家!」话后,趴下身子,用力抱紧花翎玉,将头枕在他胸膛上。

  花翎玉听了终于明白,原来南宫筱一番言语,其目的便在这里。

  南宫筱经过刚才两番缠绵,亦感倦累,抱着爱郎,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

  南宫筱在睡梦中朦胧恍惚间,感到身上一阵骚动,把她弄醒过来。

  当南宫筱张开惺忪的眼睛,方始发觉,原来自己却坐在床榻上,玉背正挨靠
在花翎玉胸膛,竟是被他从后拥抱住,而一对丰满傲人的娇乳,已双双落入情郎
手中,兀自轻搓缓捏,娇嫩的乳肉不住从指缝满溢而出。

  南宫筱抬起玉手,按上男人的手背,小手包大手,轻轻为情郎推蹭,扭过头
儿,望向身后的花翎玉:「玉郎,你没事了吗?」

  「嗯!」花翎玉颔首,看着南宫筱绝色的脸蛋,心中一热,将头一低,已封
住她的小嘴。

  南宫筱毫不抗拒,热情地送上香舌,与他卷缠在一块,玉手推动男人的双掌,
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并在情郎口里道:「你这人真坏,才恢复自由,就来欺负人
家!」

  「谁叫妳这样可爱动人,只要看着妳这张姱容,就让人产生兴奋了。」

  南宫筱一笑:「这样说,我和你成亲后,每天给你朝看夕看,岂不是让你兴
奋死,没的早晚都缠着人家,给你日夜欺负!」

  「恩爱夫妻,便当如此。」

  「人家可不想终日只对着你,筱儿的好身子,仍想留给其它男人享用呢,不
但要给其它男人,还要你这只大乌龟在旁瞧着看,就像刚才一样,让你看得下面
无法软下来。」

  花翎玉听得双目大睁,怒道:「妳……妳这个淫妇,竟敢说出这等话!」

  南宫筱看见他这副怒容,也自一惊,暗骂自己说得太过,当下扭头仰首,在
他俊脸轻轻亲了一口:「你不要生气嘛,其实一切都怪你,谁叫你刚才这样对我,
看见人家给那个于浪这个,你应该恨死他才是,但你……但你竟然兴奋得硬起来,
人家气苦不过,才想调侃一下你。」

  「怎能不恨,当时我巴不得要将这个淫贼分尸,劈成两截。」

  南宫筱一笑:「因何你又会看得硬起来?」

  「我也不明原因,见着他那话儿一下一下捅着妳,捅得水儿乱飞,下面就不
其然兴奋起来,那时我真个又恨又痛,又感异常酸苦,那种心情简直难以形容。」

  二人便此胸背相贴,一面亲热,一面说话儿,极尽绸缪缠绵,南宫筱仍然带
动他双掌,不肯让他离开,发觉身后被一根硬物牢顶着,心中自当雪亮,不由笑
问道:「你下面硬成这样,刚才还没够么?」

  「抱着妳这个美人儿,又怎可能不硬。」花翎玉凑首在她耳背舔一下,问道:
「对了,刚才妳和那个淫贼噙唇私语,究竟说了些什么?」花翎玉一直就记挂着
这件事。

  南宫筱见问,心中一个嘀咕,岂敢说出自己和他抛情递意,只得睁着眼儿说
谎话:「那有什么,还不是问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

  「他怎样回答?」花翎玉追问。

  「那人的名字你都听见了,还要问人家。」南宫筱回过头瞧着他,岔开了话
题,免得爱郎继续追问,便道:「真是很奇怪,他怎会知道咱们的事,就连玄阴
诀都知道一清二楚。」

  「这个人极不寻常,我听他的语气,似乎和我娘有什么关系。」

  「对呀,他说七天后再来香蕊宫,也不知是恶是善,咱们还是早点告诉宫主,
好作准备。但……但关于刚才我被他那个,你说可否让宫主知道?」

  「当然不可以。」花翎玉马上作出反应:「这种事情,又怎能随随便便说出
来,便是我娘亲,都不能例外。」

  南宫筱一笑:「你也说得有道理,咱二人还没成婚,你便戴了满头绿帽子,
实在是有点儿……」

  「妳……妳还笑。」花翎玉撑起双眉,手上用力,握紧美人两团乳肉,使劲
搓揉,以作惩戒。

  南宫筱吃痛,大发娇嗔:「痛嘛,你怎能这样狠心,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花翎玉眉头一扬:「难道妳就不狠心,当着我面前和那淫贼亲嘴儿,还不住
卿卿我我,四目传情!看妳那时的表清,似乎被他弄得很舒服,对不对?」

  南宫筱脸上一红,连忙反驳:「你冤枉筱儿,人家那有和他卿……卿我我。」

  「好,就算你俩没有,但妳和他亲嘴儿,可没有假吧?」

  「是那人……那人用强,又不是筱儿做主动,你怎能怪责人家!」

  「罢了,罢了!」花翎玉摇头一叹:「当时见那淫贼一面和妳亲嘴,一面挺
起那根大家伙,把妳弄得汁水淋漓,流了一地。那时的光景,简直令我痛心入骨,
若非穴道被封,老子早就和他拼命了!」

  「玉郎你万万不可,那人的武功如此厉害,肯定在你我之上,若然和他动手,
势必要吃大亏。你是我的心肝肉儿,一旦出了事,你教筱儿怎样好。」

  花翎玉听得心头一甜,「啵」的一声,在她俏脸亲了一口:「妳对我好,我
又如何不知,但……但见着妳和其它男人亲热,那种滋味,真的比死还要难受呀!」

  南宫筱「噗哧」一笑,回头看着身后爱郎:「我看才不是呢,你看见人家被
那个于浪如此这般,下面就硬成这个样子,明明就是变态。」

  花翎玉苦笑道:「我不是和妳说了,当时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缘故,看
见你们一边弄一边亲嘴儿,俨如一对痴情爱侣!我在旁看着看着,心里虽然酸痛,
可是……可是下面却不争气!」

  南宫筱会心一笑,问道:「对了,你今晚为何跟着我?还躲在屋外偷看!」

  「这个……这个……」花翎玉登时无言以对,不知如何解释是好。

  「你不相信筱儿,害怕我和冷公子见面,对吗?」

  「这……这只是其中之一,最主要是……是我舍不得妳离去,想多看妳一眼。」

  「你呀,睁着眼儿吹牛皮。」南宫筱仰起螓首,瞧着他撒娇起来:「就知你
不相信人家!」

  花翎玉连忙道:「我……我又怎会不信妳!」话后,盯着南宫筱美得出水的
娇容,不由心头一热,立即吻住她小嘴。

  亲吻半晌,南宫筱啃着爱郎的嘴唇,昵声道:「玉郎,人家早和你说了,打
后绝对不会隐瞒你,什么事都和你说。筱儿和冷公子会面,确实是明儿晚上,并
不是今晚,你怎可以不相信人家。」

  「对不起。」花翎玉连忙道歉:「都是我心眼儿多!」

  「你终于肯承认了。」南宫筱一笑,亲了他一下:「筱儿不会怪你,其实你
对我已相当包容了,明知我和冷公子见面,当然会……会少不了那个,你都能忍
气吞声,若要说对不起,应该是筱儿才对!」

  「妳明儿真的要去会他,可不可以……」

  话犹未了,已见南宫筱螓首轻摇,说道:「玉郎,对不起!筱儿既然答应了
他,又岂能爽约,再说一句实话,明儿我和冷公子见面,大有可能会……睡在他
那里,而且我……我和他会整个晚上不停交欢,这样才可获取更多阳元……」

  「老天啊!你怎可能这样折磨我……」花翎玉摇头长叹。

  「玉郎你不要这样好吗!」南宫筱一个回身抱紧他:「筱儿自知对不起你,
但你要相信我,便是筱儿和多少个男人好,但在我心里,我最爱最喜欢的人,就
只有你一个,相信我。」

  花翎玉看着这张绝艳的容颜,不禁心头一软,还是点了点头,但在他心中,
真个是五味杂陈,让他好不难受。

  「已经很夜了,今晚你就留在我这里,让筱儿抱着你睡,好么?」

  「嗯!」花翎玉哪会反对:「不过……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大家要脱光
衣服,这样才睡得舒服。」

  「你这个人就是爱使坏。」南宫筱微微一笑,伸出玉手,开始为他褪衣解带。

                ◇◇◇

  香蕊宫北面,在那江河萦绕中,却屹立着一座山峰,名唤香蕊峰,山峰并不
高峻雄伟,但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如若云兴霞蔚。

  香蕊峰半里范围内,直来是香蕊宫的禁地,没有宫主许可,谁也不能进入半
步。在峰下叶稠阴翠间,有着一个人工开掘的石洞,洞口竖着一块大石,上面凿
有「蝉嫣洞府」四个大字。「蝉嫣」两个字,就是「连属」之意,有后代连续不
断的意思,亦是取自「蝉蜕神功」和创宫者「花曼嫣」的名字。

  未时刚过,一对男女走近洞府来,正是宫主花映月和花奴卢贵。只见花映月
在洞旁岩石触摸一会,启动了机关,接着听得「隆隆」声响,洞口石门徐缓打开,
待得二人走进石洞,石门再度自动关上。

  原来这个卢贵,并非谁人,正是花映月的丈夫马子游。

  当年马家庄遭人灭门,全庄上下葬身火海,马子游为救家人,不幸被倒塌下
来的火柱击中,昏厥过去,当他醒转过来,但神智仍是模糊不清,触目所及,看
见四周全是熊熊烈火。

  马子游几经艰险,才走出烧成火窟的屋子,发觉衣衫冒着烟火,双脸更是奇
痛无比,浑浑噩噩间,隐约看见不远处有口水井,他不作多想,勉强撑持走到井
边,突然身子一软,倒头便丢进井中,给冷水一浸,人也清醒多了。

  还好井水不深,只浸渍到胸口,马子游抬首一望,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原来
所在之处,距离井口竟有数丈有余。马子游虽有武功,但此刻身负重伤,精疲力
尽,要离开水井,自知此刻也没这个能量。

  马子游在井中待了两天,经过几番调息运功,方慢慢恢复体力。当他爬出井
口,眼前尽是焦土废墟,不禁悲从中来,更不知家人是生是死。最后从坊间得知,
全家六十余口,俱死在大火中。

  他在井底之时,回想事前发生的一切。当天晚饭后,整个人开始精神恍惚、
昏昏欲睡,未到亥时,便已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岂料才一卧下,便即沉沉睡去,
直至给烟火熏醒,方知身陷火海。显然在他睡觉前,已中了敌人的诡计阴谋,合
家早已被人迷倒。若非他功力深厚,醒了过来,相信早就死于火舌之中!

  马子游侥幸逃出生天,知道敌人可能尚在周遭监视,当下改装易容,扮成叫
化子,偷偷离开了湖州,打算回香蕊宫。但到得宫门,马子游又犹疑起来,自愧
脸容已毁,又如何面对这个花儿似的妻子,没的让她生厌。便是妻子不弃,敌人
一旦得知自己仍然生还,就算不遭毒手,亦会令仇人知觉,想要查出凶手,更是
难上加难了!一念及此,马子游只得黯然离去。

  不觉间三年过去,马子游想念爱妻之情,不但丝毫未减,反且更为渴念,只
好终日在香蕊宫门外徘徊,盼望再能一睹娇妻的花颜。皇天不负苦心人,而且不
只一次,而是多次让他看见爱妻的玉容。饶是这样,花映月的风姿绰约,和她那
副绝世姱容,只有让他更加依恋渴怀。

  又过了半年,香蕊宫突然传出征聘花奴的消息,马子游听见,心中一喜,他
自小喜爱盆栽花卉,对种花颇有心得,还不时别出心裁,接木移花,创出不少异
种奇芭,便是一些老花农,也要为之汗颜。

  这个机会,终于让马子游重回香蕊宫。他虽然不时看见爱妻,但这半年多来,
花映月不但没有和他说半句话,便是多瞧他一眼,亦不曾有过。

  马子游在这段期间,每天只是埋头种花,他知花映月偏爱牡丹,是以对牡丹
格外下足心思,栽培了多个异种,如锦红缎、春水绿波、粉乔、香玉、金玉盘等
品种。

  朝来暮去,一年易过。

  这日,马子游突然被花映月召见,不问而知,宫主传见一个花奴,当然是为
了栽花的事,不是赉奖,便是领罚。

  花映月第一眼看见这个满脸伤疤的花奴,却不甚讶异,她已多次在花园见过
这人,而唯一令她诧异的,在这个花奴的眉宇眼神间,竟然隐约看见丈夫的影子,
随后彼此对答几句,终于给花映月认了出来。

  光凭长相外貌,外人或许认不出马子游,但花映月与他毕竟是夫妻,虽多年
别鹤离鸾,可马子游的音容声貌,她岂会认不出来!夫妻骤然得以重聚,自然欣
喜不已。

  马子游不再隐瞒,将这几年波折,全部都与她说了,并说他为了追查凶手,
暂时不想表露身分,只想留在宫中当个花奴,而这个秘密,决不可与任何人说,
包括仍是小孩的花翎玉,他担心给儿子知道,童言难禁,随时会泄漏风声。

  自此之后,马子游仍以卢贵身分,继续在宫中当个花奴,晃眼至今,已经十
多年了。

            02卷07回、常氏兄弟

  二人刚走进洞府,花映月立即钻入夫丈怀中,整个人依偎在马子游身上,双
手抱着他熊腰,将一只乳房紧紧挤在他身上,直压得变了形状。

  花映月螓首轻抬,昵声与丈夫道:「子游,你的蝉蜕神功业已大成,可惜你
并非从童子身修练,难免会欠几分精纯,但以你目前的功力,能够胜过你的人,
在当今武林中,相信已经不多了。关于凶手是谁,至今我仍是茫无头绪,依我来
看,你还是不宜急于露脸,一切就交由我安排吧。」

  马子游摇头轻叹,说道:「这十多年来,我老是想起当日的情景,这等父母
兄弟不共戴天之仇,我身为人子,焉能不报。我曾经许下誓言,务必查明凶手是
谁,若不然,我活着也难以安生。」

  「你的心情,我又怎会不知,而是一日凶手未明,就不能操之过急。」花映
月轻声说道:「其实我这次派筱儿到湖州,便是要调查这件事,我有信心,筱儿
必定不负我所望。」

  马子游一听,登时精神一振,连忙盯住她的俏脸,问道:「难道……难道妳
已经有了什么眉目?若不是这样,妳又怎会舍得让筱儿前去。映月,妳对我说实
话,到底发现了什么?」

  花映月一笑摇头:「你不要乱想。这十多年来,我虽然不停派人寻找线索,
但都是些零零碎碎,也说不上什么眉目。今次我派筱儿到湖州,自然有我目的,
最重要是筱儿不曾在江湖走动过,不容易让凶手发现她身分。我派筱儿作个先锋,
若她能寻得一些蛛丝马迹,你我一起到湖州与她会合,合力追查凶手,不是更好
吗!」说罢,花映月牵着马子游的手,往洞里走去。

  二人走过一条甬道,即见一个偌大的洞室,墙壁全是花岗岩堆砌,墙上刻有
不少练功的人像,人物个个栩栩如生,维妙维肖,跃然壁上,而每招每式,旁边
均有文字说解。

  洞室四周,各有一根尚未燃点的火炬。在洞顶岩石处,有着数个大孔隙,从
隙缝处,正透射着丝丝阳光,日间便是不燃点火炬,洞室仍能清楚见物。

  花映月和马子游走到石室的尽头,看见花映月伸出玉手,纤指探进一个穴隙,
来回抚摸了几下,打开了另一扇石门,石门内有一道石阶,宛延而上。

  二人一步一步拾级走上石阶,却有近百级之多,到得阶尽,又是一个石室。

  这个石室非常广阔,与刚才的石洞相当,唯一不同,石室的南首,放着椅桌
床榻,西首尽头,齐腰高开了一个大洞,强烈的阳光,从洞口直射进来,照得石
室亮堂堂一片,夹着午间的清风,让人为之一爽。

  原来这个石室位于香蕊峰山腰,西首洞口悬空,下面却是平滑的峭壁,离地
面足有十丈有余。二人走到洞口,放眼远望,只见眼前灵山秀水,江如罗带,江
南的秀景,一一尽收眼底。

  花映月靠在马子游身上,看着眼前的美景,徐徐问道:「子游,那天要你在
单超面前这样,我知你必定很生气,对吧?」

  马子游苦涩一笑:「当初我知道玄阴诀的秘密,那时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况且在这十多年来,看见妳和其它男人好,已经多到数不清,我还能够怎样!其
实我最难捱的日子,就是刚刚回到香蕊宫时,眼见妳不时让男人在房间过夜,早
前那一段日子,我当真比死还来得痛苦。」

  花映月抬起螓首,美眸含情,望着他道:「对不起,那时你我还没和你相认,
要你看着我和男人这样,亦只能憋在心头,实在是苦了你!但这种要你原谅我的
说话,我都说过千百次,也不用再多说了!可映月希望你知道一件事,这十多年
来,我对你的心,至今依然没有半分改变过。」

  马子游颔首道:「这一点我知道,像我这样一个丑汉子,妳仍能对我不离不
弃,还可以忍受这么久,亦足见妳对我的心了!」

  「子游,单超此人虽然是咱俩想出来的幌子,用他瞒着外人耳目,但到了此
时此刻,映月却有另一个想法,不知你是否会同意?」花映月一面说,一面凝视
着马子游,似乎是要看他有何反应。

  马子游听得这话,心里多少也猜上几分,说道:「你们都这么多年了,妳对
单超产生好感,也是人之常情!关于妳和他的事,也不必和我多说了!」

  「你……你又想到哪去嘛!」花映月听得柳眉一轩,似嗔似喜的轻轻搥了他
一下:「单超这人虽然不错,我对他亦很有好感,但不代表我是真的爱上他。关
于这一点,我早已和你说得清清楚楚,你又何须用说话来挖苦我!就算人家曾经
和多少个男人睡过,但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是我最心爱的男人,难道到现在你
还不相信吗?」

  马子游摇头一笑:「妳想多了,我这句说话,并非对妳冷讥热嘲。好了,究
竟妳想说什么?」

  花映月道:「我是在想,就单超今次和凌雪的事,我想借着这个机会,切切
底底将单超摆脱掉,免得我和他继续牵缠下去,没完没了的。单超此人,毕竟只
是一个幌子,我让他留在身边,主要是蒙蔽外人的目光,但我始终在想,我和他
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个长久办法!」

  马子游听罢,不由得哈哈大笑:「难怪时常有人说,皇蜂尾后针,最毒妇人
心。咱们做男人的,怎会这样可怜!」

  花映月又是一阵搥打:「你……你当真是犯贱,眼见心爱的妻子和别个男人
好,晚晚扒开两条大腿,夜夜被单超插得死去活来,而你竟去可怜那个男人,真
不知你是怎样想!」

  马子游回身抱紧妻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只是说说而已,妳又何须大
发娇嗔。」

  花映月回身用力抱紧马子游,偎在他怀里道:「人家是说真的,其实映月对
他并无憎厌,还可以说有一点点喜欢他,但长期这样下去,终究有点不妥,况且
日子越是拖延下去,就越难让他离开我,这才是我最担忧的事!为了我和你的将
来,映月实在不得不这样做,你意思怎样?」

  马子游沉念一会,仍是摇头道:「还是多看些时间吧。单超人品不坏,在江
湖上也是一号人物,况且妳和他的事,早已众所周知,想要摆脱他,必须要有个
适合的借口。除此之外,还有一事妳可有想到,妳修习玄阴诀已有十多年,性欲
之强,实非一般女子可比,我扪心自问,单凭我一人之力,实在独力难支!纵使
妳今日撵走了单超,但我又不能光明正大与妳一起,打后要妳日夜独守空房,对
妳来说,那是多么残忍的事,到得妳熬不住之时,再去另找一个男人,我可又不
大放心。再说,要找一个性能力和单超相当的男人,恐怕并不容易,也未必能够
让妳满意!」

  「你的说话倒有些道理。」花映月点头道:「确实,说到床上功夫,他的确
有点本事,便是一夜三四回,他仍是游刃有余。其实……其实我今天提出这件事,
主要是……是担心一件事。」

  马子游瞧着漂亮的妻子,问道:「什么事?」

  花映月抬起螓首,含情脉脉的看着丈夫,樱唇半张,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难
言之事。最终,花映月与他微微一笑,吶吶说道:「就是……就是那一晚,让你
亲眼看见映月和他……和他那个,又给你听了许多淫辞浪语,人家害怕你心里不
舒服,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我和单超一刀两段,彼此断绝了关系,让你再不用心
存芥蒂,日夜郁积在心。」

  马子游笑道:「我终于明白了,这个才是妳的真心话,原来妳不是真心想甩
掉他,而是想我留住他。好一个狡猾的人儿,我几乎给妳摆上一道。」说着伸手
一捞,已将她横抱而起,抱着她直向床榻走去。

  花映月笑颜迎春,双手围上丈夫的脖子,微笑问道:「你……你现在想做什
么?」

  「当然是要惩罚妳。」马子游把她放在床榻,接着一扯腰带,将自己内外衣
衫脱去,晃摆着一根大阳具,含笑站在爱妻跟前。

  花映月看见,依然满脸笑意,口里却不依道:「人家才不让你这样惩罚,你
这根屌儿又粗又长,龟头又这么大,映月这个又娇又嫩的小花屄,岂能容得下它,
必定会……会给你捅坏的……啊!映月不要呀……你怎可以这么坏,不要脱我的
衣服……」

  花映月半推半就,教马子游手起衣落,瞬间已将她脱得精光赤体,一个白晃
晃的美人儿,终于被他压在身下。

  花映月口里不停,但双手却死死的箍着男人的脖子,一面斜眼瞄着他,一面
娇笑着:「人家的身子是单超的,你想惩罚映月,就让单超来惩罚我好了!你漂
亮的妻子只会让单超玩,人家只喜欢……喜欢他的大阳具,不但让他插屄儿,还
想要他热呼呼的精液,给他干大肚皮,你的妻子要为他……为他生小宝宝……」

  马子游听得淫火大盛,骂道:「你这个贱人,竟敢说出这种话!我现在来问
妳,妳到底给我戴了多少绿头巾?快快如实说来。」说罢,一头埋在她乳沟,抓
紧两个饱满的乳球,手口并用,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人家……人家就是喜欢其它男人的阳具,从今天起,每天都送你一条绿头
巾儿,你说好不好?」双手按着丈夫的脑袋,使力挤压在胸前。

  马子游气道:「我就知妳天生淫荡,却想不到妳竟淫荡如斯!」

  强烈的快感不住扩展,蔓延至花映月全身:「没……没错,映月不只拥有一
张漂亮的脸蛋,而且天生淫荡,你注定要做只大乌龟……嗯,好舒服!子游你…
…你真的好坏,人家这对奶子只会让单超玩,让他吃,你怎可以这样对映月,还
这么用力……啊!坏人,你这个坏人,弄得人家好舒服,我……我要和单超说,
映月今天要对不起他,会……会给大屌夫君强奸……」

  马子游吐出口里的蓓蕾,抬头望向她:「妳老实与我说,最近这几年,除了
我和单超外,妳还有多少个男人?」

  才几个起落,已见花映月一脸痴迷,美眸含光,竟被丈夫挑起了淫筋!此刻
听得马子游的说话,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好人,我的好夫君,你……
先把大屌插进来,人家再慢慢说你知。」说着主动张开两条优美的大腿,催促道:
「快来给人家嘛,映月要你……要你的大阳具撑满我。」花映月不住口用言语挑
逗,握住丈夫的阳具,将个龟头不停在阴户口磨蹭。

  马子游见她淫心大炽,脸上一笑,坐直了身躯,挪身到她胯间,把眼一看,
果见花穴润光闪然,早已水淹溺谷,当下笑道:「好一个饱满的粉屄儿,男人见
着这等鲜美可口的宝贝,岂有不垂涎之理,也难怪单超晚晚粘着妳!」说着,接
手握紧阳具,用龟头在膣口推推挤挤,就是不肯插进去:「快与我说,近这几年
来,到底有多少男人?」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快插进来,映月里面好空虚,我要你……」花映月
欲火难禁,阴户兀自翕动个不停:「你好坏!人家……人家说你知便是,这几年
我确实……确实有瞒着你,偷偷和几个男人……耍……耍子过……」

  马子游知道爱妻身怀玄阴诀,光凭单超和自己,又岂能够满足得了她!他敢
断言,这十多年来,在她身边绝不可能没有其它男人。他心中虽然澈悟,但听了
她这番言语,一股醋意亦不由涌上心头,却又隐隐夹着一丝难言的亢奋!马子游
不再打话,腰肢猛地往前一挺,「吱」一声响过,整颗龟头已应声而入,进去了
半根,但却没料到,一股强烈的紧窄,几乎勒得他把持不住,一惊之下,忙即按
兵不动,暗暗提了一口气,硬生生把泄意压将下去,心里暗想:「映月这块宝地
当真奇怪,怎地越来越见紧细,还有那股吸吮力,比之从前越发厉害多了,瞧来
玄阴诀这门子玩儿,确实不是盖的,不但能使女子长生久视,保持青春靓貌,还
拥有这等好事儿,果真不简单!」

  花映月卒然给巨物一闯,整个花房胀得美妙无穷,立时美得张唇昂首:「啊
……老天!今回要……要给大屌撑坏了……」好不容易,才慢慢回神过来。

  马子游心神稍定,接着腰板晃动,缓抽慢送,口里继续追问道:「好一个拖
汉精!我今天若不问妳,岂不是给妳瞒一世,究竟这些男人是谁?是宫里的弟子,
还是另有他人?」

  花映月挨着丈夫的大棒,柳眉深聚,水眸半张,摆出一副楚楚哀怜的表情,
一对眼睛只盯着马子游,低低道:「不……不是宫里的人!其实都是……都是六
七年前的事了。你可还记得……苏州淀山堡常氏兄弟二人?」

  马子游听得「常氏兄弟」四字,一怔间,心头不禁又酸又嫉,猛地往膣腔用
力一捅,龟头撑开膣壁,竟然一冲到底,紧紧顶住深宫的嫩芽,便此不动:「我
当然记得!原来是这两只小猴儿,当年我看见二人十分年轻,相信还不到二十岁,
没想妳竟然大小通吃!」

  花映月重重的捱了一记,口里哀鸣一声,忍不住哼唧起来:「好狠心的夫君,
一下子捅……捅得这……这么深,要给捅穿了……」

  马子游一笑:「就是要捅死妳这个偷汉子的淫妇!」话后,趴到花映月身上,
佝腰张口,含住她一颗乳头,口齿不清道:「详详细细说我知,你们到底是怎样
搭上的。」

  花映月上下受袭,一时美得没魂没魄,双手牢牢抓住丈夫的脑袋:「都这么
久的事了,还问来作甚?」接着拱背挺胸,巴不得将个乳房全塞入丈夫口中:
「子游,你……你弄得人家很舒服……映月好爱你呀!不用怜惜人家,狠狠的用
力肏个痛快……」

  马子游怒道:「爱我就快快说出来!妳可记得曾答应过我,什么事都不会向
我隐瞒。便是戴绿帽,也不能让我戴得胡里胡涂。」

  花映月知道丈夫最是心口不一,表面看似气恼,内心实是兴致昂扬,心里亦
感好笑,说道:「看来我不说个明白,你是不会死心了。」

  马子游重投深戳,一口气又是近百抽,花映月着实爱煞他这根大家伙,不住
抬股晃腰,尽心承迎:「啊!好舒服……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比之单超强多了
……」

  「快说……」马子游腰臀不停,不住大出大入。

  「你……你这样凶猛干人家,叫我怎能静下心来说话?你且先缓一缓,待映
月……细……细说你知。」连番重击,叫她实在吃不消!

  马子游给那紧窄套得畅快淋漓,正自大呼过瘾,如何肯停下来,反而加多几
分力,大抽大送,龟头下下点着花心。

  花映月给他弄得娇喘连连,酸麻难当,不禁伸出双手,推推搡搡,不依道:
「你想听就给我安静老实点,先让人家说完,到时你爱怎样,映月都由得你。」

  「这个倒不成问题,只是有一难处,到时我若听得上火,实在难保不会作怪。」
马子游放慢动作,含笑道:「要不然,我先拔了出来……」

  说话未落,花映月用力按住他臀部,一脸娇嗔道:「你若敢拔出来,人家就
什么都不说。」

  马子游笑道:「这是妳说的,到时妳可不能怪我。」

  「不怪,不怪……」花映月亲了他一口:「映月就是喜欢给你塞满的感觉,
到时人家说得兴动,还要你为映月快活几下呢!」

  马子游轻抚着乳房,说道:「对了,前时我曾听妳说过,常氏兄弟是对同生
孪子,但看他们样貌大有迥殊,实在教人难以相信。」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江湖传闻确是这样,说二人是孪子,当初我看
见二人,心里也和你一样,兄弟二人除了身材高矮相同外,样貌确实相差极远。
可是当我和二人好过后,就教我不能不信了。」

  马子游道:「是么,究竟是什么来由?」

  花映月微微笑道:「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一桩奇事,原来二人下面,竟然是
长得一模一样,不论粗细长短和色泽,便是那个龟头形状,都如同一个模子出。
还有更奇怪的事,二人的龟头接近马眼处,同样都长了一颗黑痣,你道是否很奇
怪!」

  马子游听得忍俊不禁:「果真有这种怪事!二人那行货是怎生模样?」

  花映月笑道:「不是很粗,但长度极是吓人,相信比你还要长一些,让人感
觉幼幼长长的,便如一节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