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提醒:阅文前请点击右边小手
给作者点赞!
作者:可不可乐
2025年5月22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0936
第26章 黑夜中的母子
丁美岚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拿起吹风机吹干了头发,然后扭着大屁股走进
了卧室。
唐曼月已经坐在床边,丁美岚冲她笑了笑,随手将浴巾扔在一边,从衣柜里
挑出一套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慢悠悠地穿上,随后坐到唐曼月身旁。
唐曼月见她只穿着内衣,啐道:「怎么不穿衣服?成何体统!」
眼神却不自觉地在丁美岚风骚的身段上多停留了两秒。
丁美岚不以为意,往床上一靠,懒洋洋地说:「还穿什么衣服,待会儿还要
脱掉,多麻烦啊!」
随即伸手摸向唐曼月的胸部。
唐曼月撇开她的爪子,气恼地道:「我不是来跟你胡闹的!快跟我说说,你
们四个是怎么回事,别给我耍花样!」
丁美岚却不急,侧过身来,撒娇道:「咱们一边亲热,一边说嘛,多有情调!」
她一把搂住唐曼月的脖子,凑上嘴唇亲了个正着。
两个熟女都是虎狼之年,性欲旺盛,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欲火撩拨?更何况从
东岩家回来后,双方都感觉体内燥热无比。
丁美岚一边亲吻,一边轻巧地解开唐曼月的衣扣。
唐曼月起初推搡了两下,可体内那股燥热和丁美岚的挑逗让她脑子一片迷雾,
不知不觉,她的衣服已经被剥下一半。
丁美岚停下来热吻,喘着气说:「今天好奇怪呀,我特别想要,下面一直是
潮湿的,里面热得不行,是不是看了春宵盟那些东西看得啊?」
唐曼月的衬衫半挂在身上,胸脯微微起伏着,「就几张春宫图而已,不至于
被刺激到。我怀疑是那个香气有问题。」
「啊呀,我好想东岩在这儿哦,狠狠地填满我……不行,我不能想他,刚换
的内裤又要湿了!」
丁美岚舔了舔嘴唇,一边说,一边继续脱唐曼月的衣服。
其实唐曼月也憋得难受,半推半就间,也就让丁美岚得逞了。
唐曼月穿的是一套素色的棉质内衣,却包裹不住她丰腴身材散发出的天然魅
力。
丁美岚拉着她的手臂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着她的肉体,啧啧称赞:「瞧这身
材,穿的内衣不算性感,却拦不住身上自带的性感力量啊!」
说着,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唐曼月的胸脯。
「哼!我可没你这身骚肉性感,骚气根本遮不住!」唐曼月嗔怒地说着,语
气却有些发软,显然是被丁美岚撩得有些招架不住。
丁美岚反而得意地挺了挺胸,浪笑道:「咯咯,你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哟!」
她拉起唐曼月的手,神秘兮兮地说:「走,我带你去次卧,新布置的!」
丁美岚的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像个迫不及待要炫耀玩具的孩子。
两人来到次卧,唐曼月一推开门就惊呆了,「这,这是哪门子的卧室……」
这个房间不大,却充满了暧昧的气氛,分明是一间精心布置的情趣乐园。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欧式的铁艺双人大床,床头和床尾雕刻着镂空的铁艺花纹,
繁复的藤蔓与玫瑰交缠。
床单是深酒红色的丝绸,柔滑得像流动的液体,上面随意散落着两个紫色的
天鹅绒靠枕。
床头悬着一盏暗红色的水晶吊灯,光线透过灯罩洒下斑驳的红光,像血色薄
纱笼罩着整个空间,暧昧得让人心跳加速。
床边靠墙处立着一架黑色皮质的X 型拘束架,架上挂着一根细长的皮鞭和一
副银光闪闪的手铐。
旁边的黑色实木梳妆台上,摆着一面镀金椭圆镜,镜旁点缀着一瓶玫瑰精油
和几根羽毛棒。
梳妆台旁还有一个暗红色的小型情趣秋千,座椅是用柔软的皮革包裹的,悬
挂在两根粗壮的铁链上,轻微晃动时发出低沉的「吱吱」声,像是在低语着某种
邀请。
房间一角放着一张黑色皮质的躺椅,旁边摆着一个雕花的铁艺烛台,上面没
插蜡烛,应该是新近购置的。
墙上挂着一幅抽象风格的油画,深红与黑色的色调交织,隐约勾勒出两个纠
缠的人影,挑逗却不露骨。
另一面墙上嵌着一排暗格,半掩的格子里露出几件蕾丝内衣和一条黑色的皮
质项圈。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檀香气息,灯光、摆设和香气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让人一踏进来就难以自拔,仿佛置身于一场情欲的盛宴。
丁美岚媚笑道:「这房间是我和香儿最近几天才布置好的,本来想给东岩一
个惊喜,没想到被他老娘捷足先登了呢,呵呵呵……」
唐曼月看着这个精心布置的情趣房间,只觉脸红心跳,气得抬手扇了她屁股
一巴掌,骂道:「骚狐狸!你真是没救了!」
话音刚落,丁美岚趁势扑了过来。
房间的情趣氛围像是催化剂,,两个美熟女打闹着滚到床上,亲吻爱抚间,
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丁美岚的蕾丝内裤被拉到屁股下面,唐曼月的棉质内衣也被扯开一边。
闹了一会儿,唐曼月喘着气推开她,无奈地说:「我服了你这个骚蹄子了!
先告诉我洪家姐妹的事吧,待会儿怎么闹我都依你了。」
丁美岚坐起身来,眯着眼笑道:「东岩可不是洪豆豆的小白脸,恰恰相反,
豆豆是东岩的小老婆,她妹妹香儿也是哦!」
她简单讲了四人相识相爱的过程——从丁美岚撮合东岩和豆豆,到林香理子
意外加入,几人逐渐陷入这场复杂而甜蜜的关系。
唐曼月听了,惊得瞪大眼睛:「你这个骚狐狸,竟然主动给东岩找相好的!
我该怎么说呢,你是中了东岩的毒了!」
丁美岚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浪笑道:「没错,我是中了毒,毒药是东岩,
解药也是东岩,我离不开他了!」
她走到房间一角,打开一个精致的小柜子,掏出一副银色的手铐和脚铐,一
根粗大的假阳具。
见到镣铐,唐曼月有些慌了,「别胡闹了,这是什么鬼东西!」
「不嘛!你刚才答应得好好的,说都依着我,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丁美岚跺了跺脚,像个撒泼的小女孩,「我下面都湿透了,情欲都勾起来了,
你要是食言,我以后不理你了!」
唐曼月看着这个40岁的成熟姐妹像小女孩胡闹,一时间哭笑不得。
她也受到房间淫靡氛围和SM情趣的好奇心感染,犹豫了一会儿,叉着腰说:
「你想铐我,得先让我铐你!」
丁美岚一听,屁颠屁颠地趴在床上,伸展四肢,张开成「大」字,「咯咯,
快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笑声风骚得让人骨头酥麻,大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
唐曼月先把丁美岚的手腕铐在床头的铁艺花纹上,「咔嚓」
锁住;又把她的脚腕铐在床尾,动作虽有些生疏,却透着一股知识分子的认
真与好奇。
丁美岚四肢大开,蕾丝内裤挂在屁股上面,阴部湿得一塌糊涂,扭着身子催
促道:「快,快插我,我下面痒得不行了,替你儿子插我……哦,东岩……」
唐曼月一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拿起假阳具,对准蜜裂插了进去。
丁美岚的欲火稍稍得到了压制,舒服地吐了口气,「哦……好舒服……」
她见唐曼月不舍得用力,便故意激怒对方:「曼月,你说得对。我是骚狐狸,
是东岩的骚狐狸,也是曼月的骚狐狸,但你们母子也是我丁美岚的小宝贝,哈哈
……洪豆豆、林香儿也是我的人,你们统统是我的后宫!」
唐曼月听见她这么埋汰自己母子,气得大骂「骚屁股、骚穴、骚狐狸……」
,已经毫无半点文雅学士的模样,手上的假阳具抽插得既快又狠,另一只手
则「啪啪」扇着丁美岚的屁股。
两人一个打骂,一个浪叫,丁美岚在辱骂、插穴和打屁股的三重刺激下,终
于尖叫一声瘫软在床上。
她的肥臀红得不像话,却眯着眼笑道:「曼月,你真会玩……呼呼——」
唐曼月拔出假阳具,香喘着骂道:「你这骚狐狸,真是没救了!」
稍作休息后,轮到丁美岚「拷打」唐曼月了。
解开手脚的美岚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红彤彤的臀肉,坏笑道:「曼月,刚
才你打我打得那么爽,现在该我还回来喽!」
她按摩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命令道:「快,学着我刚才的样子,趴在床上,
别磨蹭!」
唐曼月咬了咬牙,张开四肢扑在柔软的床单上。
丁美岚麻利地拿起手铐脚铐,「咔嚓」几声,把她的手腕和脚腕锁在床头床
尾。
她拍了拍唐曼月的屁股,「啧啧,天天说我大屁股,你这屁股圆得跟大月亮
似的……哼哼,刚才打我那么狠,加上之前的几次,这账我得好好算算了!」
「美岚,有话好商量啊!」
唐曼月扭着身子挣了几下,歪斜的内裤下露出半边的臀肉,模样既无助又诱
人。
丁美岚从床头的小柜子里翻出一个蕾丝眼罩、一只黑色的皮质口球,然后欢
快地一跃,骑在唐曼月的后背上,笑嘻嘻地说:「能骑着唐教授的机会可太珍贵
了!」
她一边说,一边俯身用胸脯贴着对方的后背,在唐曼月脸前晃了晃口球,调
皮地道:「乖啦乖啦,看你弄得我的床都快散架了,我可是新买的!」
「丁美岚,你个大骚……」唐曼月话没骂完,已经被戴上了口球,紧接着又被
蕾丝眼罩遮住了半张脸。
皮革的味道钻进了她的鼻腔,唐曼月呜呜地抗议,可声音全被堵在喉咙里。
丁美岚满意地拍了拍手,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拿在手里掂了
掂,冲唐曼月展示了一下:「曼月,你看,粗吧?不过比不了东岩的那根!」
说罢转了一下阳具,给她看另一面刻着的「东岩」二字。
丁美岚调皮地凑近她耳畔,轻声调笑道:「哦,对了,你被蒙住眼了,看不
到哇。嘿嘿,这根可是我很喜欢的棒棒哦,刻着东岩的名字。上次你尝过的,我
一点也不藏私,拿出来跟你分享……」
说到这里,分别亲了一下「东岩」两个字,嗲声道:「东岩……明明下午才
分开,我又想你了……」
唐曼月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听不清在说什么,挣扎的动作
越来越弱。
丁美岚跪在她张开的大腿间,伸手拨开她的内裤,啧啧调戏道:「还害羞什
么,明明湿得比我还厉害,做女人就应该体会做女人的乐趣啦!」
她握着那根「东岩」牌子的假阳具,轻轻推进唐曼月的阴道。
丁美岚抽插的动作不快却很有节奏,嘴上还不闲着:「儿子插老娘喽,看这
肉棒,多带劲!」
唐曼月起初还试图挣扎,可肉欲逐渐压过了羞耻,整张美脸憋得通红,身体
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
丁美岚见她逐渐融入了游戏,眯眼笑道:「曼月呀,不只是羞辱别人有快感,
其实被别人羞辱也有快感的。今天你就体会一下吧!」
她一边抽插,一边开始用言语羞辱:「骚曼月……骚婆婆……瞧你这浪样,东
岩要是看到,肯定得乐疯了!」
她越说越放荡,声音像在呻吟:「老娘我迟早要把你们母子一块弄到床上,
哈哈……让你们尝一下母子同床的滋味……」
她的淫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带着几分疯魔的味道,手上抽插得也越来越用力。
正在兴头,房间的灯突然熄灭了。
丁美岚愣了一下,叫道:「怎么停电了?」
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随即想起了吴妈临走前说的话——家里停电了好几次,
在检修电路。
她气得骂了一句:「真扫兴!」
然后摸黑从唐曼月身上爬下来,「曼月,我买几根蜡烛去,很快就回来,你
等着啊!」
房间里只剩下唐曼月独自一人呜呜地叫着,蜜穴里还插着那根「东岩」的阳
具。
与此同时,丁茜茜正载着烂醉如泥的方东岩返回自己家。
车子驶到青岚山脚下时,她发现路灯、红绿灯乃至远处的建筑全都黑漆漆一
片。
前方交通有些拥堵,车流缓慢得像蜗牛爬行,喇叭声此起彼伏。
「怎么回事,大停电了?」
丁茜茜小心翼翼地往前开着,来到通往自家的丁字路口时,发现一名交警正
在挥舞着荧光棒维持秩序。
丁茜茜刚拐进通向丁家的岔路,一辆车子迎面驶了过去。
丁茜茜瞥见了车牌号和车里熟悉的人影,嘀咕道:「那不是我妈么?」
但她来不及多想,很快开到了家门口。
别墅自然也是一片漆黑,像是被夜色吞没的孤岛。
丁茜茜下车后,打开后排的车门,试着叫了叫:「东岩哥?醒醒!」
伸手拉了拉男人的胳膊,可方东岩醉得像一摊泥,纹丝不动。
她娇小的身材和东岩的高大体型相比,差距悬殊。
丁茜茜掏出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妈,你去哪儿了?我刚才在丁字路
口看见你开车出去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汽车喇叭的嘈杂声,丁美岚惊奇地道:「茜茜,你回家了
啊?怎么不陪着若若了?东岩呢?」
「东岩在我车里呢,喝得烂醉,叫都叫不醒。若若姐在公司加班,她让我把
东岩哥送咱家来,给你照顾他。」丁茜茜扶着车门,一边皱眉说着,一边瞥了眼
车里。
「什么!若若让我照顾东岩?她那个醋坛子怎么想的……」
「哎呀,回头再跟你解释吧,待会儿我还得回去接若若姐回家呢,她也喝了
点酒。你到底去哪儿了,多久回来?我一个人扶不动东岩哥!」
「我出去买蜡烛了。唉,几年没停过电,家里没备过蜡烛,怎么一停电就这
么一大片!附近便利店的蜡烛都卖光了,超市也无法营业,我只能去远一点的地
方看看了,估计得半个小时回来吧。路上太堵了,还碰见两辆刮蹭的车子赖在路
中间,气死人了!」
丁茜茜不耐烦地打断:「好好,知道了!别叨叨了,挂了啊!」
丁美岚赶紧补充道:「茜茜,客厅的茶几上有个手电筒,先用着吧。要是东
岩醒了,让他去我房里歇着。」
母女俩挂了电话,她们吵吵嚷嚷的声音惊醒了方东岩。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含混不清地嘀咕:「若若……给我……」
他挣扎着撑起身子,眯着眼见到了丁茜茜的俏脸,「茜茜?……这,这儿是
哪里……怎么不开灯?」
丁茜茜这才注意到,男人裤裆的帐篷竟然还高高撑着,过了这么久都没消退!
茜茜叹了一口气,赶紧扶他起来:「东岩哥,这是我家,能不能起来呀?」
她费了好大力气,拽着东岩的胳膊把他从车上拖了下来。
东岩根本站不稳,整个人靠在她身上。
丁茜茜娇小的身子被压得一沉,只好把他的手臂架在自己后颈上,然后用膝
盖顶上车门。
方东岩醉醺醺地嘀咕道:「我怎么在你家了……美岚姐呢……美岚,我想要你
……」
两人摇摇晃晃地走向屋子,好在门没锁,省去了开门的麻烦——丁美岚本以
为出去五六分钟就能回来,根本没锁门。
男人高大的身躯像座泰山,压在少女娇小的身板上。
丁茜茜艰难地架着东岩,咬着牙走到客厅,摸到茶几上的手电筒,照亮了前
路,然后扶着东岩一步步地爬上二楼。
男人一路上胡话不断,又是「若若」又是「美岚」的,全是些令人面红耳赤
的骚话。
丁茜茜听得小脸发烫,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可双手都被占着。
好不容易把他弄到母亲卧室,丁茜茜把他往床上一扔,累得一屁股坐在床边,
呼呼地喘着大气。
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只见东岩瘫在床上,裤裆的帐篷依然醒目,硬得像
根铁棒。
她耳边还回荡着男人那些骚话,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啪」地扇了一下那鼓
鼓囊囊的地方,谁知反震得她的小手发疼。
不由惊呼道:「怎么这么硬!好烫!」
「东岩哥,我回去接若若姐了,你好好睡会儿吧……」
丁茜茜刚迈出一步,就听到东岩迷迷糊糊地回应:「乖茜茜,陪陪我……给
我摸摸你的大屁股……」
丁茜茜脚步一顿,脸腾地红了,她的下体也黏糊糊的。
茜茜转头见东岩还闭着眼,于是匆匆忙忙地下楼去了。
躺了五六分钟后,一阵尿意将方东岩从醉梦中憋醒。
他睁开惺忪的双眼,借着微弱的月光环顾四周,隐约认出这是丁美岚的卧室。
他撑着床沿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走向了卫生间。
随着尿液哗啦啦地浇进马桶,他长舒一口气,随后掬起冷水,洗了把脸。
方东岩清醒了几分,却觉得喉咙干得像被火烧过,他舔了舔嘴唇,摸黑来到
饮水机那边,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大口水。
随后他扶着楼梯扶手,脚步踉跄地返回二楼,打算继续回美岚房间睡下。
路过某个房间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碎的「呜呜」声。
他好奇心地拧开门把手,推门而入。
黑暗中,他晃了晃脑袋,视线逐渐聚焦,看到床上赫然趴着一个成熟的肉体!
一个女人大张着四肢扑在床上,丰腴的臀部高凸,大腿雪白得在黑暗中熠熠
生辉,胯间还有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唐曼月在黑暗中煎熬时,已经挤掉了下体的那根假阳具。
方东岩醉眼朦胧,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美岚姐?」
熊熊的欲火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方东岩三两下扯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猴急地爬上床,跪在女人腿间,伸手
拨开「美岚」的内裤。
唐曼月戴着眼罩看不见身后,却嗅到了浓烈的酒气,明显察觉到对方是个男
人。
她心头一惊,以为有贼趁着停电潜入了丁家,顿时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
呜」
的闷叫,四肢用力拉扯着铐链,带得铁床叮叮作响。
「美岚姐,别动……我憋得好难受,好难受……」
方东岩双手按住扭动的屁股,扶着粗长的肉棒对准那诱人的屄缝,一股脑顶
到底,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
他舒服得长出一口气,「哦——爽!」
方东岩憋了一晚上,这会儿找到一个成熟的肉体,就像沙漠里饥渴难耐的野
兽扑进了一泓清泉,恨不得将所有的兽欲都倾泻进去。
唐曼月如遭雷击,她听出了那熟悉的声音——是东岩!瞬间明白儿子是喝蒙
了。
唐曼月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惊慌和愤怒交织成一张网,将她死死困住。
她的阴道已有二十年未被男人触及,被这根手臂粗的大肉棒骤然撑开,只觉
撕裂般刺痛,但是口球堵着喉咙,使她发不出声音来。
唐曼月的四肢早已被铐得僵直酸软,挣扎的力气消散殆尽,她紧皱着眉头,
眼角滑落下两行泪水,拼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侵入。
可东岩哪给她适应的时间,他双手掐着女人的腰,猛烈地抽插起来,撞击出
密集的「啪啪」声响。
唐曼月的阴道紧凑得不可思议,内壁像一环又一环的肉箍,层层叠叠地裹住
儿子的肉棒,不住地挤压、吮吸,湿热得像要把他融化。
阴道深处还有一圈软肉,像是贪婪的小嘴咬住了龟头,爽得男儿头皮发麻,
竟是名器级别的销魂性器!
「美岚姐……我爱你,你好紧,咬得我鸡巴好爽……使劲夹我!」
方东岩兴奋得喘着粗气,肏干得毫不留情。
唐曼月却羞耻得无地自容,仿佛被一把利刃刺穿了心。
二十多年来,她守身如玉,将儿子养育成才,如今却被他肆意侵犯。
她脑子里闪过东岩小时候喊「妈妈」
的画面,又想到此刻他那粗暴的动作,强烈的反差让她心如刀绞,泪水浸湿
了眼罩。
她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灵魂像是被撕成了碎片。
方东岩却浑然不觉,抽插了上百下,仍意犹未尽。
他从跪姿改为平趴,胸膛贴上美熟女的后背,按着她的手臂,继续爆肏. 铁
艺大床吱吱作响,摇摇欲坠。
唐曼月渐渐适应了这根巨物,感受到了强烈的力道和热度,那是一种她从未
体验过的极致快感,阴道被撑满、被摩擦的酥麻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疯
狂失神。
唐曼月的子宫口被龟头一次次撞击,酸胀中夹着酥痒,狂风巨浪般的快感仿
佛将她的身体吞噬。
可心理上的耻辱却像一把枷锁,拷打着她的灵魂。
很快唐曼月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浑身一颤,脑子空白,阴道剧烈收缩,喷
出了一股热流,紧紧裹住儿子的肉棒。
可方东岩却没停下的意思,低头亲吻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个灼热的痕迹。
唐曼月不敢侧过脸,把脸埋进枕头,以免被儿子发现端倪。
眼罩遮住了她的视线,鼻孔被枕头堵住,嘴巴塞着口球,她呼吸越来越困难,
几乎要窒息而亡。
感官的失灵让下体的快感无限放大,像山呼海啸般席卷而来——每一次抽插
都像惊涛拍岸,撞得她魂飞魄散,顶得阴道发麻,强烈得让她几乎昏厥。
「骚美岚,骚姐姐……你是我的骚狐狸……夹得我好美……」
东岩在她耳边低喘,下体迅猛地夯击着她的臀部,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活塞
机。
肉棒次次到底,龟头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软肉。
唐曼月被干得意识模糊,下体早已麻木,四肢也被铐得发麻,她无法思考,
无法反抗,全身像只剩一个空壳,只有一阵阵猛烈的快感冲击着大脑和肉体。
不知过了多久,东岩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变得急促,「骚美岚……我的
大宝贝,射给你了!啊——!」
唐曼月还没回过神,已被炽热的液体灌满,阴道一阵痉挛,再次迎来了猛烈
的高潮。
她被性高潮冲昏了头脑,又被东岩压得呼吸艰难,只有眼泪无声地滑落。
方东岩连喘了几口大气,满足地伏在母亲的后背上,呼呼睡去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门外传来「哒哒」
的脚步声,丁美岚推门而入,「曼月,我回来了!」
可话音刚落,她的目光扫到床上,顿时愣住了——只见一个男人赤裸着下身
趴在唐曼月身上,呼呼酣睡。
她吃了一惊,手里的袋子差点掉在地上,但她很快便认出那人是方东岩。
丁美岚连忙从袋子里取出三根蜡烛,插在铁艺烛台上点燃了。
她解开唐曼月手脚上的铐子,又扯下她的眼罩。
丁美岚虽不知细节,但看到东岩这个状态,隐约猜到是酒后乱性、认错了人。
两人默契地轻手轻脚,把沉睡的男人翻到一边,丁美岚这才解开唐曼月的口
球。
因为堵车,丁美岚本来计划好五分钟回来,结果成了五十分钟。
因长时间被堵,唐曼月的嘴巴酸得几乎定型,嘴角挂着干涸的口水。
她张了张嘴,舌头硬得发不出声,一双愤怒的眼睛瞪着丁美岚。
丁美岚心里一阵发毛,低声道:「曼月,我……」
话没说完,就被唐曼月打断:「给我滚出来!」
丁美岚提着剩下的蜡烛,低着头跟在身后。
两人来到美岚的卧室,丁美岚刚准备点燃一根蜡烛,房间的灯突然亮了——
来电了!明亮的灯光照清了唐曼月的模样,丁美岚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唐曼月狼狈得像刚被人凌辱过,满脸汗水、口水和泪水的痕迹,端庄秀
丽的脸蛋早已面目全非;头发凌乱得像鸟巢,几缕黏在脸颊上。
她右边的胸罩被扯开,露出一个饱满的奶子,左边也被拉得半露,乳晕若隐
若现。
裆部更是不忍直视,内裤湿透了,阴毛从裤筒边缘冒出来,黏连成团,内裤
外面夹杂着几根卷曲的短毛——显然是东岩的。
内裤底部被大量的精液洇湿,滴滴答答地淌下来,腿根还有一道道白色的痕
迹,从大腿内侧一直滑到脚踝。
唐曼月努力捋顺僵硬的舌头,想说话却不知从何开口。
她闭上眼,试图强忍泪水,可泪水还是顺着脸颊滑落。
丁美岚不敢直视她的脸,往日的泼辣风骚荡然无存,低头沉默了片刻,才道:
「曼月,你打我吧,不要不说话。」
她将袋子放在地上,抓住唐曼月的一只手,几乎要跪下来:「曼月,求你了,
不要不理我……」
唐曼月眼神冰冷,猛地甩开她的手,从床头拿起一叠卫生纸,默默擦了擦脸,
然后狠狠擦向狼藉的下体和大腿。
她擦了十几遍,下体都擦红了,可总觉得那股黏腻感还在。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扔掉卫生纸,拿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
丁美岚见状,小声道:「曼月,换上我的内衣吧,我有没拆封的。」
说罢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全新的内衣递了过去。
唐曼月本不想理她,更不想接受她的好心,可自己的内衣实在是没法看了,
而且湿答答的,穿着也不舒服,只得接过了那套内衣。
丁美岚问她要不要先洗个澡。
唐曼月冷冷回道:「不用,我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儿!」
她脱下皱巴巴的胸罩,扔在一旁,又去脱内裤。
内裤黏着阴毛,扯下来时牵动毛发,疼得她吸了口冷气。
刚脱下来,一股残留的精液又从阴道口淌了出来。
她羞恼得闭上眼,脸色涨红。
丁美岚惊呼:「怎么射了这么多……」
随即意识到失言,连忙捂住嘴巴。
她赶紧拿起卫生纸,主动蹲下身子,帮唐曼月擦拭私处。
唐曼月刚拆开内衣包装,不由得又瞪了她一眼——丁美岚的内衣热辣得像是
情趣用品。
唐曼月气呼呼地不说话,利索地穿上胸罩和内裤,又套上外衣,转身要走。
丁美岚小心翼翼地说:「曼月,时候不早了,要不……睡一晚,明天再……」
话没说完,唐曼月冷喝道:「给我死开!」
她迈出两步,忽然「嘶」了一声,手掌虚捂着下体——激情过后,撕裂的
疼痛感如针扎般袭来。
可她仍是强忍着痛感,步伐别扭地往楼下走了。
丁美岚站在原地,没敢追出去,默默地目送唐曼月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
第二天清晨,方东岩睁开眼,揉了揉胀痛的脑袋,环顾房间的布置,第一反
应就是——我怎么在情趣酒店呀?床上已被收拾过,情趣物品也被美岚收走了,
但凌乱的现场仍然掩不住昨晚激烈的战况。
他坐起身来,心想:「我是跟谁开的房啊?」
方东岩翻身下床,套上衣服,推开门一看,顿时愣住了:这不是美岚姐家吗?
他喊了两声「美岚姐」。
丁美岚从厨房探出头,身上披着围裙,「你小子可算醒了,先去洗洗吧,正
好我快做好早餐了。」
说完又回了厨房。
东岩闻到自己的酒气,决定压下心中的疑惑,先去浴室冲个澡。
洗完澡,他来到餐厅坐下,丁美岚已经摆好早餐。
他一开口就问:「美岚姐,我怎么在你家啊?那个房间又是怎么回事?我醒
来还以为是在情趣酒店呢!」
丁美岚骂道:「再喝这么烂醉,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方东岩见向来宠他的美岚姐都发火了,愧疚地道:「以后不敢了,昨晚到底
怎么回事?」
「你自己努力回忆一下,看能想起多少。」
「我记得自己喝大了……若若、茜茜扶着我上了车……呃……然后好像听到
茜茜在说话……对了!是她拉着我来到了你家!」
「然后呢?」
「我记得夜里好像醒了,去了趟厕所,然后嗓子干得难受,打了一杯水喝
……」
「再然后呢?」
「然后我就睡着了,梦里……好像做了个春梦,在和你做爱……」
听到这里,丁美岚暗暗松了口气,她故意顺着东岩的话引导,「什么春梦,
你昨晚折腾得老娘都快散架了,一身的酒气,熏死我了!」
方东岩一听,连忙抓住她的手,「对不起,昨晚没弄疼你吧?」
他顿了顿,又疑惑地问道:「唉?那个房间又是怎么回事,布置得那么色气?」
丁美岚撇了撇嘴,气呼呼地瞪他:「还记得上次我的那些大件快递吧?就是
买水床的那次,我买了很多家具、物事,那个房间是我和香儿专门为你布置的。
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现在被你破坏了!」
方东岩一听,赶紧赔笑:「美岚姐真贴心,真是我的大宝贝!……但是……
我喝完水,怎么去了那个房间呢?」
丁美岚早想好了说辞,「你进错了房间,我去找你,结果被你摁在了床上,
哼!」
她叉着腰,故意做出被欺负的样子。
方东岩讪笑两声,连连赔礼道歉。
就在这时,丁美岚的手机响了,接通后,丁茜茜的声音传来:「妈,若若姐
让我问问你,东岩哥醒了没……」
话没说完,被另一个很小的声音打断:「哎呀,笨丫头,我是让你用自己的
口吻去问,气死我了!」
茜茜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低声说:「好好,明白了。」
接着又问:「还有……妈,你发现东岩哥有什么异常没有,比如,下面……
一直硬着……」
丁美岚被女儿逗得扑哧一笑:「东岩刚醒,昨晚确实硬得不像话,至于今天
……」
她瞥了东岩一眼,递过手机:「你自己跟她说吧。」
方东岩接过手机,笑着说:「茜茜,谢谢你昨晚送我回来,我精神着呢!」
茜茜惊讶道:「啊?不会又硬了吧!」
东岩哭笑不得:「你想哪去了,我又不是牲口!」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冯若的嘀咕:「不是才怪!」
连丁美岚都埋汰地瞟了他一眼。
忽然,冯若提高声音:「喂,方东岩!昨天你们几个到底是在哪里挖到的那
个箱子,快给我把那些东西扔了,尤其是那几瓶很香的破玩意,听见了没有!它
很有可能是催情药!」
方东岩一愣,小声道:「不能吧?」
冯若气势汹汹地说:「来,把电话给我……」
显然是直接抢过茜茜的手机,「不能你个头!方东岩,今天下了班,我去你
家里检查,要是给我发现你留着那些玩意,等着给我跪键盘吧!」
说完挂了电话。
方东岩放下手机,喝了口牛奶,润了润仍有些发干的嗓子。
丁美岚严肃地道:「看来大家都发现这个问题了,若若、我、还有你妈,都
觉得那几个琉璃瓶里装的是烈性的春药,那个香气有问题。」
方东岩心忖:「昨天下午,我在宴会厅硬得厉害,后来在女卫生间里,若若
帮我解决了。
来到美岚姐这儿,即便醉着,也拉着她做了一次,好像确实有点问题?」
正思考间,他的手机响了,方一接通,冯若便劈头盖脸地训斥道:「方东岩,
你到底在哪里挖的春宵盟的鬼箱子,昨晚闹得整个青岚山都鸡犬不宁!」
「不能吧?这事只有咱们几个人知道啊!」方东岩懵了。
连丁美岚也疑惑起来。
「打开你的手机,看看本地新闻吧!」冯若说完又挂了电话。
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点击右边的小手
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5-5-22 17:00(GMT+8)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