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第一章 仙子反戈)

闲读 2025-5-20 21:19

【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第一章 仙子反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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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闲读
2025/05/20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27,719 字

【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

              第一章仙子反戈

  石室幽邃,寒玉砌就的墙壁上凝结着霜花。

  沈清霜端坐于白玉蒲团,素白道袍下摆铺展如雪,衣袂间流转着青白交织的
灵气光晕,恍若月华凝成的薄雾。

  「哈啊...」

  蓦地,一声与她素日清冷极不相称的娇喘自唇间逸出。

  女子倏然睁眼,那双被世人誉为「太乙寒星」,清冷孤绝的眸子里,竟漾着
春水般的潋滟波光,眼尾泛起一抹妖异的桃色。

  玉指掐诀,却猛地攥紧道袍前襟。

  那对常年被束胸压抑的雪峰,正如解封的灵脉般剧烈鼓胀,将衣料绷出惊心
动魄的弧度。

  然后——

  撕拉!

  束胸的丝带应声断了。

  那声响极轻,落在她耳中,却似裂帛。

  「遭了……」

  沈清霜心下一沉,霎时咬破舌尖,又从储物袋中取出镇神手串,勉强吊起一
丝清明。

  「太上清心,应变无停……」

  清心咒自唇齿间艰难迸出,已带着三分颤意。

  这传承千年的真言,往日能镇住心湖万顷波澜,如今竟连她肌肤下翻涌的胭
脂色都压不住。

  绯霞自玉颈一路烧至耳根,映在她清冷绝世的面容上,平白添了几分冶艳。

  她这副身子,本已修得寒暑不侵,可如今竟无端溢出香汗,一滴一滴,将道
袍的内里渐渐浸得半透,勾出妖娆的起伏来。

  这情势,倒像有一炉文火,悠悠地炖着这具仙躯,不疾不徐,不温不火,似
要将她骨子里的清冷与矜持,一寸寸炖化,熬成一汪春水。

  「三年之劫……终于来了……」

  她心下微凛,舌尖抵着齿关,尝到一丝宿命的涩。

  意识浮沉间,十二年前那道紫电又劈进了记忆里。

  万千电蛇撕碎太乙仙门的护山大阵,她慌不择路跌进山门中那间从未留意过
的铺子。

  铺面悬着块乌木牌匾,谶之一字在电光中明明灭灭,像是宿命眨着眼。

  柜台后坐着个穿青布衫的瘦削男人,正用铜秤称一截沉香。

  「姑娘可知,」他将香灰簌簌抖进陶罐,「劫数就如这香灰,落定了就再难
更改。」

  「然而,命定的局限尽可永在,不屈的精神却不可或缺。」

  耳边是这样那样的话,然后,尚且年轻的她,为救师傅与同门,义不容辞地
签下了那邪异的劫契。

  以淫劫代天劫。

  引九天雷火入凡躯,化灭世之威为蚀骨之欲。

  尘埃落定,耳边只剩那人最后的话语:「记住,天劫易度,淫劫难消,如若身
死,魂归劫狱……」

  那劫契,赋予了她超凡的天赋,却也潜藏着不可外言的约定。

  每三年便要承二十七日淫劫,届时冰魄化春水,寒玉作暖香。

  最讽刺的是,她越是在情潮里沉沦,修为便越是精进。

  当初脊背笔直的少女咬着牙想,不过是皮肉之苦。

  十六岁的骨气硬得很,在洞府里咬碎了三块寒玉。

  直到某个子夜,她蜷在冷泉里,看着自己的倒影被情火烧得扭曲,心底突然
间就懂了,原来人的尊严,也会像蜡一般融化。

  而今,太乙仙门最年轻的宫主,清隐峰上清冷孤傲的绝世天骄,才苦熬不过
半刻,就在地上蜷成了弓,连指尖都在发颤。

  手心的镇神珠串砸下,噼里啪啦滚了满地,像极了她这些年勉强串起的体面。

  「荒唐……」

  沈清霜突然笑出声,喉间却溢出一声呜咽。

  恍惚间,她又看见那铺子里的男人在笑:「早和你说过……」

  寒玉地面映出踉跄人影,沉甸甸的乳肉在道袍下晃出淫靡的波浪。

  右衽意外滑落,露出半轮莹润如月华的傲人浑圆,顶端樱色挺立。

  她慌乱去拢衣襟,左手却背叛似地攀上高峰——五指深深陷进乳肉,像要掐
灭那团从骨髓里烧起来的火。

  「啊嗯——!❤❤」

  这声媚叫惊得她仓皇咬紧下唇。

  绾得一丝不苟的飞仙髻散落,青丝如瀑垂落腰际。

  「须得…去寒池……」

  然而,情潮激荡下,平日里能轻易掐出精妙剑诀的纤指,此刻连最基础的踏
雪神行诀都捏不稳。

  她每走一步,都似有千万只蚂蚁顺着腿根往上爬,酥酥麻麻地啃咬着她最后
的清明。

  路过宫殿回廊转角时,几个洒扫弟子慌忙行礼。

  为首的少年约莫十六七岁,毕恭毕敬地弯腰喊道:「参见宫主!」

  沈清霜脚步微滞,广袖翻飞间已将那截沁出汗珠的皓腕藏了回去。

  她下颌微抬,露出那截玉白的颈子,任谁看都是往常的清冷模样。

  「嗯。」

  这声应答像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少年却敏锐地察觉到不同。

  他偷眼望去,正撞见宫主腰间那枚剑型玉佩。

  平日里这玉佩的流苏总是纹丝不动,此刻却晃得厉害,活像被春风戏弄的柳
条。

  再往上瞧,心目中那清冷如霜的宫主此刻却面染酡红。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宫主,仿佛喝了山门酒楼里最上品的醉仙酿似的。

  待那袭云纹道袍掠过身畔,少年慌忙低头,却听见「啪嗒」两声。

  青砖地上突然绽开两朵水花。

  少年盯着那渐渐晕开的痕迹发怔,怀疑是自己洒扫时不慎溅起的。

  可这水渍清亮亮的,倒像是...他不敢往下想。

  再偷瞄时,宫主却已走远了。

  「宫主今日...似乎格外匆忙?」少年攥着扫帚直起身,话在喉咙里转了三转,
终究化作一声鹧鸪啼般的嘀咕。

  他自然不知,那远去的道袍下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蜜露一滴一滴,已然
将天蚕丝的亵裤浸得透湿。

  那料子原是极品,此刻却软塌塌地贴在腿心,每一步都牵出银丝,比那最轻
薄的纱还要不堪。

  而沈清霜自然不识少年的愁,她此刻已过了转角。

  云纹布履踏在青砖上的声响依然从容,可若有人细看,便能发现那鞋尖每三
步便轻轻打颤。

  道袍下两条腿绷得笔直,不然稍不留神就会软下去。

  临近寒池,远处剑阁传来铮然剑鸣。

  大约又是某位长老在试剑……

  那剑鸣余韵悠长,震得她小腹一阵抽搐,竟似有暖流要决堤而出。

  沈清霜身形一颤,藏在云纹履里的玉足骤然弓起,十趾在罗袜中紧紧蜷缩。

  她咬住下唇,生生将那一丝媚音碾碎了,咽下去。

  再抬头时,又是那个霜雪凝成的清隐宫主,端着清冷的架子,莲步款款,仿
佛方才那瞬的颤栗不过是错觉。

  当终于踏入寒玉池的氤氲寒气中,沈清霜倏然解开了腰间银丝盘扣。

  道袍自肩头滑落,堆叠在池畔青玉砖上。

  而后是绢衣、亵裤。

  池面如镜,倒映出两团颤巍巍的雪腻玉峰。

  汗珠顺着小腹滑落,在光洁如玉,不见半分杂色的耻丘稍作停留,便被那微
张的嫣红缝隙吞没,又化作更稠的蜜露坠下,在腿根拖曳出细长淫靡的银丝。

  她早已不堪其扰。

  足尖没入寒潭的刹那,一圈涟漪荡开,惊碎了倒映的雪影红玉。

  一股刺骨寒意自脚踝攀附而上,与丹田处翻涌的炽热情毒在经脉里厮扯缠斗。

  「嗯❤.....」

  一声嘤咛猝不及防从唇齿间漏出,在空旷的寒池里显得格外旖旎。

  沈清霜慌忙咬住下唇,却止不住腰肢猛然前挺的痉挛。

  积蓄多时的情潮骤然决堤,腿心蜜露汩汩,在寒玉池水中涌起大片细密水泡,
晕开淡淡浊色。

  窗棂外,忽有鹤唳破空,惊得她浑身一颤。

  她这才发觉池水里,自己的双手正不受控制地游走向腿心。

  那素来用来掐诀诛邪的纤指,此刻却轻抚上那湿滑蜜裂。

  只是轻轻一触,那穴口便颤巍巍吐出蜜液。而内里的媚肉好似生有吸吮之力,
指尖刚没入半节,就被层层嫩肉绞紧吮吸。

  她迷蒙间看见自己映在水面的倒影——云鬓散乱,雪腮染霞,哪还有半分宫
主的威仪。

  修行多年铸就的冰心道体,此刻竟比晨露中的牡丹还要娇软。

  「不…不可……」

  沈清霜美目圆睁,玉乳乱颤,另一手发狠掐住大腿内侧,在雪肤上留下月牙
状的印痕。

  寒玉池面顿时波纹激荡,雾气氤氲,遮住一切轮廓。

  良久。

  沈清霜终于松开紧咬的唇瓣,颤抖着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只漆盒打开。盒中静
静躺着一张三寸长的金符,朱砂绘就的符文在光下泛着暗红光泽,似有生命般微
微浮动。

  她用纤指捏起金符。

  符纸的触感既不像纸也不像绸缎,倒像是某种活物的皮肤,温凉中带着微妙
的脉动。

  如果还有其他办法,她绝不会用那人给予的禁物。

  然而……

  此劫过于难捱了。

  不再多想,她将金符拍向早已湿透的腿心。

  「封!」

  这声喊得凄惶,尾音颤着,竟像新嫁娘头夜的泣咽。

  而金符甫一贴上肿起的阴阜,便像吸饱了水的宣纸般紧紧吸附上去。其上的
朱砂纹路活了似的,化作千百条赤红细丝,顺着她翕张的穴口钻入。

  花径里的嫩肉被刺得发疼,偏又裹着丝丝缕缕的痒,恍若有人用孔雀翎蘸了
辣椒水,在她肉壁上题写不堪入目的艳词。

  「呜嗯……!❤❤」

  沈清霜的腰肢反弓,仰颈发出泣鸣。

  乳尖擦过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映着傲人雪脯晃动的影。她的双腿不自觉
地夹紧又分开,足尖绷直了又蜷起。

  那符文钻得极深,一寸寸往她身体里陷,每进一分,花径里便多织了一层禁
制罗网。

  穴口不断渗出晶莹的蜜液,却被金符尽数吸收,转而化作更多细丝钻入她体
内。

  沈清霜并不知晓,这金符本是上古合欢宗用来调教玉女的秘宝。

  表面是封禁之术,内里却暗藏玄机。

  那些符文实为淫蛊,以处子经血养就的龙血为媒,钻入牝户后便与内壁血肉
交融,强行将情潮锁死,不得宣泄。若三日里积攒的欲火不得疏解,最终会逆冲
灵台,届时莫说修道,连寻常行走都会带出淋漓水光。

  「啊❤...嗯❤..」

  花穴里突然传来无比快感,蛊丝织成的罗网即将完成了最后一道禁制。

  沈清霜眼前炸开金星,子宫像被灌满了滚烫的蜜水,痉挛着喷出大股淫蜜。

  可那些汁液又尽数被符箓拦截,一部分被吸收,一部分倒流回她体内,只在
穴口留下几缕拉丝的黏液。

  这种近乎残酷的压制让她眼前发黑,舌尖不自觉地吐出唇外,涎水顺着下巴
滴落在胸前。

  此刻,她膣道内壁的嫩肉正以可怕的速度增生出无数敏感肉芽,那些淫蛊在
她体内躁动,每一次动弹都带来绝伦的快感。

  她的子宫口微微张开,如同渴望被填满的小嘴,不断吮吸着并不存在的阳物。

  后庭菊蕾也不自觉地收缩着,连带整个下腹都泛起情动的粉红。

  而后。

  金符突然开始往肉里陷,边缘处生出细小的金针,将她阴唇嫩肉缝在符纸上。

  每穿过一针,便带出一粒细小的血珠,渗进金纸的纹理里,慢慢显出几分妖
艳的桃红色来。

  沈清霜疼得直抽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针尖穿过自己皮肉的每一寸触感——
先是尖锐的刺痛,而后是绵长的灼热,最后竟化作一股奇异的快意,顺着脊椎直
窜上来。

  「停、停下……」

  她的纤纤玉指方欲探向那春潮浸透的幽谷,却在即将触及时被一股无形的力
量弹开——金符的禁制已经开始生效,此刻连撕毁此物都成了奢望。

  体内的淫蛊仍在皮下隐隐游动,随着她每一次心跳,在膣道内激起细微的震
颤,却又被符咒之力强行压制,化作一阵阵麻酥酥的痒意。

  这痒不似寻常,像是千百只蚂蚁在小腹下爬,却又挠不得,碰不到,只能由
着它在私处流窜。

  「哈……」

  沈清霜仰起脖颈,喉间溢出几缕细碎呜咽。

  玉腿横陈,花房翕张,快感分明已至巫山云巅,却被那金符化作的天堑,生
生阻了登临极乐之路。

  就像把人间至味悬在舌尖,让她尝尽前调芬芳,却在即将吞咽时突然抽走。

  正如那人所言,这不过是场为期三日的「慈悲缓刑」。

  「啊……」

  又是一阵战栗袭来。

  沈清霜弓起身子,灵台越是清明,身体的感知便越是敏锐。

  她恍惚看见自己变成了一架被拉扯到极致的古琴,琴弦绷得几乎要断,却始
终无人来拨弄。

  又或者早有人拨弄了,只是那抚琴的手被金符镇着,永远差着最后一分力道。

  她心有不甘,指尖再度悬在幽谷上方,微微发颤。可那金符的禁制如一道无
形的墙,将她的欲望与解脱生生隔开。

  明明只差一寸,却像是隔了万水千山。

  良久。

  寒玉池的氤氲雾气层层褪去,沈清霜自池中款款而起。

  水珠顺着她蝴蝶骨凹陷的弧度滚落,在腰窝处积成小小的水洼,又沿着骤然
收紧的腰线滑入尚在轻颤的臀缝。

  她踏上青石,湿透的长发如墨色绸缎垂落,晶莹水珠顺着发尾坠入池面,荡
起圈圈涟漪。

  指尖微抬,一身崭新的素白中衣便如流云般覆上肌肤,掩去那些未散的潮红
与颤栗。

  金符彻底激发后,果真如那人所说,令她神思澄明,前所未有。

  方才那些纷乱的欲念、纠缠的情绪,皆被一一梳理,如剑阁中排列齐整的剑
诀,条理分明。

  但代价却是——

  每隔三个时辰,便有一阵蚀骨之欲发作,且禁绝了她宣泄的可能。

  那阵痛,沈清霜方才已尝过一回,竟似妇人临盆。

  只不过寻常女子诞下的是婴孩,而她排出的,却是淫念。

  半刻之后。

  沈清霜端坐于镜前,侍女手持玉梳,小心翼翼地理顺那三千青丝。

  镜中人眉目如画,唇若点朱,方才的靡艳痕迹已被尽数洗去,唯余眼角仍残
留一抹极淡的霞色。

  侍女又取来玉簪,斜插入挽起的发髻,再为她披上那件常穿的雪色云纹道袍。

  殿外,众弟子已列阵恭候。

  沈清霜抬步迈出殿门,足尖踏过白玉阶的刹那,周身威压如潮水般铺开。

  方才还低声交谈的弟子们瞬间噤声。

  「本宫将闭关一月,期间,诸事如旧。」她启唇,嗓音似昆山玉碎,与先前
池中的喘息判若两人。

  「谨遵宫主谕令!」

  殿下众人折腰行礼,无人敢直视宫主那双含霜带雪的冷目。

  唯有她广袖中的柔荑,正借着道袍的遮掩微微战栗。

  金符流转,灵台澄明如镜,教她将一切异状掩得天衣无缝。

  可那暗涌的情潮,却似地火焚心,灼得她五脏俱沸。

  清光与欲火在她体内角力,一方是昆仑雪水涤荡神魂,一方是熔岩翻涌蚀骨
销魂。

  待众弟子战战兢兢抬首时,殿上已空余一缕冷香,倩影杳然。

  ……

  两日后。

  铅云低垂,天光渐隐。

  朱红阁楼前的青石阶扫得极净,唯有阶缝间几丛嫩黄野菊倔强生长。

  沈清霜拾级而上,雪色道袍的广袖垂落,衣袂间的云纹如水波流转。

  她的腰间挂着一串青玉坠子,玉色澄净,右手执一柄素纱宫灯,灯罩上绘着
九朵墨梅。

  四名侍女分列石阶两侧,皆着月白侍裙,齐齐垂首,屈膝行礼。

  她将宫灯递与为首的侍女,目光掠过廊檐,黛眉倏然一凝,似有寒星坠入远
山。

  廊柱间的壁灯幽幽吐着冷光,灯罩却是透明玻璃质地,内里焰光凝定如冰,
不似烛火摇曳。

  细观之,那灯座非金非铜,通体呈现冷银色,光可鉴人,竟寻不出一丝岁月
蚀刻的痕迹。

  ——好生古怪的灯。

  抬眼直视,眼前的阁门亦非寻常木制,门扉上附着奇异的构件。

  ——好生古怪的门。

  而它们的主人……

  正是那个连天劫都敢戏弄的狂徒。

  此地,便是她的应劫之所——落雪阁。

  偏居凡尘一隅,若非传送法阵相引,她断寻不得这般灵气稀薄的荒僻之地。

  清霜,落雪。

  以她对那人的了解,这名字定是他刻意为之。她抬眸望着匾额上「落雪」二
字,那铁画银钩的笔锋里,依稀能窥见那人执笔时噙着的戏谑。

  ——不,或许是他请人代笔。

  清霜对落雪。

  倒像是早早就写定的谶语。

  可她,偏不信。

  「三年未至人间,这里倒变得如此……呵。」她停在阁前,似嘲似叹。

  「如此什么?」

  檀木屏风后悠悠转出一人。

  暗红罗裙如夜火灼灼,腰间却悬一条乌黑长鞭,鞭梢垂落,擦过裙摆。

  她双手捧一铜盆,热气蒸腾,雪白帕子搭在盆沿,指尖却比帕子更白三分。

  「奴家绯夭,见过宫主。」

  绯夭盈盈一礼,腰肢如柳。

  沈清霜唇角微撇,视线从乌鞭缓缓攀援而上。那张曾有数面之缘的俏脸在灯
下明艳却冷肃,眉眼间带着几分玩味。

  阴阳魔宗的真传,上代阴月魔女,弑师之徒,七绝杀星。

  每一个称谓之下,都有一个鲜血淋漓的故事。

  今次,竟是她当值。

  ——糟了。

  沈清霜静了一瞬,淡淡吐出二字:「奇特。」

  廊下灯影不动,气氛微凝。

  绯夭闻言,眉梢轻挑,似笑非笑。

  「奇特?」她重复了一遍,忽的绽开笑颜:「宫主这话,是夸赞,还是…嫌弃?」

  「自然是……夸赞。」

  「那我可得上禀主人,关于宫主的夸赞。」

  沈清霜默然无语,望着踏步而来的魔女,眸色又冷了一分。

  「宫主按约既至,先净手更衣罢。」绯夭将铜盆搁在阁前的矮几上:「洗去
浮华,才好入阁见主人不是?」

  沈清霜垂眸凝视水面。

  水中雪梅浮沉,瓣边透着淡粉。

  她未动,也未答,平静得让人捉摸不透。

  见状,绯夭笑吟吟道:「净手的水加了您最爱的寒梅,您若嫌俗,我让仆人
们换一盆?」

  及至此刻,沈清霜终于抬眼,清冷的眸光如寒潭映月,冷声道:「净手可以,
更衣就不必了。」

  话音方落,她探手划过铜盆水面,梅瓣随之漾开。

  手沾了水,便算净过。

  然而,绯夭却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嘴角仍噙着笑,眼底的温度却褪尽了。

  「入阁的规矩,宫主三年前就清楚,尤其是依契而来的时候。」

  霎时间,青白色的寒气顺着两女相触的皮肤蔓延,在绯夭的指节凝成薄霜。

  对方却恍若未觉,反而加重力道,将她的手腕抬到两人之间。丝质广袖滑落,
露出整段如玉的小臂。

  「奴家低微的修为自然比不过太乙仙门的天骄元婴,」绯夭冷笑,另一只手
突然扯开沈清霜的腰封,「但如若宫主不守规矩,莫怪我禀明主人...」

  青玉坠子坠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清霜皱眉,轻轻一拂袖,不着痕迹地挣开,退后半步。

  她的足尖恰好点在那片坠地青玉上,暗劲一碾,玉屑化粉。

  「宫主怎么说?」

  绯夭的问话带着胜券在握的从容。

  「清霜自然...懂得规矩。」

  「既知晓,那诸位便按入阁之礼,为宫主更衣吧。」

  四名侍女不知何时已分立四方。

  她们眉眼低垂,姿态恭谨,却在红衣女子微微颔首后,同时伸手搭上了她的
衣带。

  「嗒。」

  腰侧的玉扣被解开,清脆一声响。

  沈清霜的视线从她们身上掠过。

  果然逃不过这般作践。

  她阖上眼帘,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最后一丝抵抗的念头也随着这口气缓缓吐
出。

  更衣之礼,从来都不只是褪去衣裳这般简单,而是剥去原有身份与尊严的起
始。

  其后,才是真正的煎熬。

  「依例,请宫主散去护体灵气。」领头的侍女开口,字字分明。

  沈清霜唇线微抿,指尖在袖中轻轻蜷起,又缓缓松开。

  三息之后,她敛息凝神,将体内流转的灵气尽数敛入丹田。

  护体灵光散尽,第一层云纹外袍便如褪羽般自肩头滑落,堆叠在脚边。

  绢衣单薄,夜风一吹便紧贴身躯,暴露出两粒明显的凸起。

  寒意顺着颈侧爬下,她肩背绷紧,下颌微抬,仿佛这样就能维持住最后一点
体面。

  「请宫主抬臂。」左边的侍女声音平静,指尖却凉得像冰。

  沈清霜沉默地抬手,任由对方解开内衫系带。

  那双手偶尔擦过腰侧,便会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呼吸微滞,却仍维持着端肃的姿态,唯有睫毛轻轻一颤,像是极力证明自
己并非任人摆布的玩物,而是甘愿承受这一切的圣女。

  ——可圣女哪有这样狼狈的?

  绯夭斜倚廊柱,乌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地面。她的目光如有实质,一寸寸
扫过沈清霜逐渐裸露的肌肤。她看得极慢,像是欣赏一场精心准备的羞辱话本。

  沈清霜知道她在看什么——看她的僵硬,看她的隐忍,看她强撑的冷静下那
点藏不住的羞耻。

  她甚至能听见绯夭心里那声嗤笑:「什么清高仙子,脱光了还不是一样?」

  诚然,这具身体此刻的每一处反应都在背叛她,但她偏要把背脊绷得比剑还
直。

  这并非故作清高之态。

  她懒得揣度对方的心思,正如皓月不会在意沟渠的倒影。

  不过是正邪殊途罢了。

  「啧。」

  绯夭的咂舌声从廊柱阴影里传来。

  冷光漫过赤裸的肩线,沈清霜胸前那对傲人的雪峰在夜风中微微战栗,顶端
两点樱红高翘着。

  她向来端庄,道袍裹身时无人敢生亵渎之念,此刻却被外人一览无遗。

  腰肢似玉弓般绷紧,两瓣浑圆臀肉在灯下流转着诱人光泽。

  唯有最私密的腿心处,横亘着一道纤薄的金符,三寸长短,其上的朱砂纹路
如同活物般蠕动,将本该粉嫩微启的阴唇生生缝合,勒出一道紧闭的弦月痕。

  绯夭的目光在她丰盈的胸前稍作停留,不自觉地低头扫过自己略显单薄的衣
襟,眉头轻轻一蹙,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向那道金符,薄唇微翘。

  「宫主的身段,倒是比从前更丰润了。」她慢条斯理地说着,「这金符,想
必宫主是第一次用吧?」

  沈清霜静立不语,任由夜风轻抚过她裸露的肌肤。她的沉默像檐角悬着的一
滴雨,将落未落。

  四位侍女踏着细碎的脚步声离去又归来,手持银质托盘,环立四周。

  绯夭从檀木匣中取出一枚项圈,通体乌沉,却泛着幽冷的暗紫色纹路。内圈
嵌着九枚细小的银针,针尖淬着青蓝色的寒芒。

  「入阁第二礼,宫主应当识得此物。」她轻抚着项圈上的符文,笑意盈盈,
「戴上它,就算是宫主这样的元婴大能,也只能沦为凡人。」

  沈清霜看着那九枚银针,继续沉默着。

  她自然认得——这是上古时期用来镇压修士的法器,专克修行者的灵力运转。
九枚银针会刺入脖颈三处要穴,彻底封锁灵脉与丹田的连接,使人空有一身修为
却无法调用半分。

  「宫主放心,不会太疼的。」绯夭柔声说着,手指却已扣住她的后颈,迫使
她仰起头,「只是会有点……凉。」

  咔嗒。

  项圈合拢的瞬间,九枚银针同时刺入。

  沈清霜浑身一颤,那银针并非单纯刺入皮肉,而是会顺着经脉游走,钻入灵
脉深处,将她的灵气一寸寸冻结。

  她能清晰感觉到灵力正在凝固。

  丹田内的冰魄灵气原本浩如寒渊,此刻却被硬生生截断,再也无法流转周身。

  绯夭望着她骤然失色的唇:「宫主是不是觉得……身子突然轻了许多?」

  沈清霜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只剩一潭静水。

  她试着催动《冰魄诀》,丹田却空茫如雪后的荒原。修为仍在,却像被锁在
琉璃匣中的剑,看得见,摸不着。

  「省些力气罢。」绯夭抚过项圈边缘,「这封灵项圈一旦戴上,除非主人亲
自解开,否则……宫主这辈子,就只能做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

  「快些吧。」沈清霜冷声道。

  她微抬下颌,颈间肌肤在灯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与那漆黑项圈形成鲜明对
比。

  「宫主教训得是,奴家会尽快的。」绯夭欠身,示意侍女上前。

  「这腰链的珠玉采自极北冰渊之底,在寒潮中淬炼百年方成。」

  左侧的侍女垂首低眉,指尖托着一条嵌着十二颗玄冰玉的腰链。她动作极轻
地将腰链贴近沈清霜那雪缎似的纤细腰肢,指尖轻触之处,肌肤柔软如脂,微微
凹陷。

  腰链缓缓勒入腰间,每颗玉珠都精准地挨在腰窝凹陷处,如同十二只冰冷的
唇,吻着她的皮肉。

  当最中央那颗雕成阳具形状的翡翠坠子陷入脐眼时,沈清霜突然绷直了脊背,
像一匹上好的绸缎被骤然拉直。

  那坠子形制精巧,通体碧透,内里却是中空带刺的。

  那些细刺随着转动刮蹭着柔嫩的脐心软肉,它每转一圈,便绞出一股粘腻温
热的媚汁,顺着脐眼灌入。

  寒玉的冷意从腰侧蔓延,而热流却在脐下翻涌,两相交缠,竟在她体内搅起
一阵隐秘的酥痒。

  沈清霜轻攥指尖,面上却仍是一副清冷神色,像是一盏薄胎瓷瓶,内里盛着
滚烫的茶汤,外壁却仍沁着凉意,叫人看不出端倪。

  「这坠子里灌的可是此间教坊司里秘制的『春潮引』,一滴便能叫贞女变荡
妇,如今灌了满满一脐眼……」绯夭轻笑,指尖拨弄着腰链尾端垂落的小巧金铃,
「不过宫主是天骄仙子,想必能忍得住吧?」

  「凡俗之物罢了。」沈清霜开口,音调如常,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讥诮,
「绯夭,你这些年,眼界倒是愈发窄了。」

  「宫主果然定力非凡。」绯夭慢悠悠道,「不过,这春潮引虽不入流,却自
有妙处。」

  她伸手,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沈清霜的腰腹。

  「您说,是不是?」

  沈清霜淡淡扫她一眼,眼底波澜不惊,唯有唇线微微绷紧了一分。

  「无聊。」她道,声音依旧冷澈,却比方才低了一分。

  绯夭笑而不语,抬手轻轻拨弄腰链坠下的金铃。

  叮——!

  金铃颤动,擦过着被金符紧裹的阴蒂。

  沈清霜轻拢双腿,不再言语。

  「呵,这守贞铃里的合欢蛊最识风月,」绯夭恶意地拾起铃铛,在紧闭的细
缝外画圈,「若宫主起了妄念……」

  叮叮!

  金铃骤颤,竟引得那金符边缘渗出几滴晶亮的蜜丝。

  「够了!」沈清霜轻喝道,嗓音里凝着霜气,「我自守劫契,绯夭你越界了。」

  「好好好,是奴家僭越了。」绯夭拖长语调,指尖恋恋不舍地从金铃上收回,
转而拿起右侧侍女捧着的琥珀膏脂。

  那盛在玉盏中的膏体已融成粘稠浆液,随着她指尖搅动,拉出寸许长的细韧
银丝,散发着幽幽甜香。

  「千年雪蟾膏要配着体温才化得开。」绯夭蘸着膏脂的指尖径直按上沈清霜
挺立的乳尖,将膏脂粗暴地抹进乳孔。

  那膏体触及温热的肌肤,竟如活物般蠕动着钻入乳尖,迅速融化成透明的琼
浆,将那颗浅樱色乳珠浸得晶亮,乳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淫艳的玫红,乳首
更是胀大如熟透的浆果,顶端微微渗出透明的汁液。

  「这第四礼最能催情催乳了。」绯夭俯身,对着充血挺立的乳尖轻轻呵气。

  寒息拂过,乳珠表面顿时凝结出薄冰,又因体温消融,化作水珠滚落。

  绯夭指尖虚点:「嘿,待会儿宫主这儿,定会淌出比琼浆还甜的奶汁来。」

  沈清霜突然抬头,被汗水浸湿的眉眼间闪过一丝冷意。

  「不过如此。」

  「宫主倒是比那些极品炉鼎还受得住折腾。」绯夭似叹似讽,那膏脂在乳尖
化开的灼热,分明如千百只火蚁在乳肉里游走。

  沈清霜恍若未闻,目光虚虚落在远处。

  多可笑。

  她想。

  不过是仗势欺人,狐假虎威……

  可也许,这就是她的劫。

  中央侍女捧着的赤金乳环突然发出蜂鸣,第五礼已然迫不及待。

  「请宫主放松些,这环上淬了情花汁。」侍女凑近,葱白指尖抚过沈清霜绷
紧的乳肉。那对雪腻丰乳因雪蟾膏催生的乳汁愈发肿胀,亟待疏解。

  情花汁需见血方显其效。

  嗤!

  赤金乳环狠狠刺入充血的乳首,环扣咬合刹那,丝缕的情花汁渗入乳孔,一
股炽热的刺痛从乳尖炸开,沿着血脉直窜心口。

  沈清霜齿关紧咬,却止不住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意。

  她那两粒乳尖的小孔已然不受控制地翕张着,不住渗出清液。

  「成了。」绯夭抚掌轻笑,却突然扯动金链,将乳首拽成淫靡的圆锥形,
「接下来是...」

  沈清霜骤然瞪大双眼。

  那金链竟连着脐眼中的翡翠坠子!

  随着绯夭的动作,乳环拉扯乳珠的同时,腰链也跟着收紧,脐眼里那颗带刺
的坠子转得飞快。

  三重绞杀之下,她终是漏出一声娇媚喘息。

  「哈啊❤……」

  那声音太轻,尾音还打着颤,像冰面裂开的第一道细纹。

  「原来清修多年的清霜宫主,喘起来比南风馆的头牌还动听。」绯夭指尖绕
着金链,让那对饱胀乳珠在空气中可怜颤动,揶揄道:「您这奶头翘得,怕是合
欢宗的炉鼎都要自愧不如呢。」

  沈清霜双唇紧抿,脸颊红晕更深,眼底却涌起一层薄怒。

  灵气褪尽的躯体止不住轻颤。

  此刻如若不是金符强撑起她灵台的清明,情花汁的淫毒早该将她逼至失神浪
叫的境地——可即便如此,她的乳尖仍在金环折磨下不断泌出浊白浆液。

  虽然,按入阁规矩,这魔女确实未逾矩。

  可往年入阁时,这些耻辱的流程总能略去大半的。

  「宫主莫恼。」绯夭突然凑近,「入阁之礼,主人虽不在意,奴婢却得替您
记着。」

  「今次奴家主持入阁礼,须得用九重礼好生打扮宫主哩。」

  金链哗啦一响。

  沈清霜瞳孔微缩。

  九重礼是阁里最严苛的迎宾仪轨,自她入阁应劫,从未有人敢行全礼。

  「这才第五礼呢。」

  绯夭轻笑,指尖掠过冰玉盘上陈列的配饰,拈起那支三寸长的玉势。

  通体莹白,螺纹密布,凹槽里凝着层薄露,正缓缓滴落粘稠丝线。

  「入阁之后,还望宫主……」她突然掐住沈清霜的臀肉,将玉势抵上那处紧
翕的菊蕾,「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玉势螺纹忽地逆向旋动,冰凉柱身如毒蛇吐信,粗暴破开菊蕾,挤入深处。

  沈清霜浑身一紧,雪白臀肉轻颤,后庭传来火辣的胀痛,却远不及心头乍起
的惊雷。

  ——她知道了?

  这三年来她可是如履薄冰……

  绝不该有人知晓那番谋划。

  思绪未定之际,玉势顶端的九孔倏然绽开。

  一股冰火交织的诡液猛地灌入肠壁——那并非寻常媚药,而是活蛊炼化的千
机髓浆,甫一入体,便如万千细针顺着经络游走。

  沈清霜垂下眼帘,长睫掩去眸中闪过的冷芒。

  她忽然放松身体。

  ——若真以为这样就有效,未免太小看这三年的筹谋了。

  「呜嗯……!❤」

  沈清霜猛地仰颈,雪腻的乳肉在赤金乳环的束缚下剧烈晃动,乳孔喷溅的浆
液愈发乳白。

  那诡液所过之处,肌理寸寸酥麻,竟让她的菊蕾不受控地翕张蠕动,吮吸起
玉势来。

  渐渐的,她体内那些千机髓浆凝成半透明的胶状物。它们分泌出粘稠的汁液,
将每一道敏感的内褶都撑开填满。

  「唔❤……」

  她雪白的腰肢微地弓起,肠道深处传来一阵阵诡异的饱胀感。

  那些胶状物开始忽冷忽热地变化——前一瞬还是蚀骨的极寒,下一瞬就变成
熔炉般的灼热。

  而就在这冷热交替中,胶状物不断生长膨胀。

  绯夭眯眼瞧着她雪白的小腹下隐约蠕动的痕迹,戏谑道:「千机髓最是通灵,
入体便知该往何处去。宫主且忍忍,这才刚开头呢。」

  「如今,轮到第七礼了。」

  话音落下,又一位侍女蹲下,从锦盒中取出两副细金足链,各连着五枚趾钏。

  「宫主,请抬足。」侍女轻轻扣住沈清霜的脚踝。

  沈清霜垂下眼睫,看见那侍女跪伏在她脚边,双手捧着一副金链。

  那链子细得惊人,在烛火下泛着妖异的血色光泽,不似凡间金银,倒像是从
什么活物身上抽出来的筋脉。

  她略抬右足,足弓便如新月初升,自踝下牵出一道纤弧,五趾微蜷,趾尖泛
着珍珠似的莹泽。

  首环扣踝。

  侍女的手指灵巧如蝶,先将首环套上踝骨。

  金链触肤生凉,竟似有灵性般自行收束,恰好卡在踝骨凸起处,下悬一枚莲
籽大小的铃铛,垂于踝窝。

  二环缠弓。

  金链循着足弓缠去,链身掠过足心时,三枚金铃已悄然就位。

  一铃伏于弓背最高处,一铃藏于前掌肉垫之下,末铃斜缀足跟,皆不过芥子
大小。

  然而,些微的震颤竟也能顺着足弓直窜而上。

  「嗯...」

  一声轻哼从沈清霜喉间流出,她立刻抿紧了唇。

  末环锁趾。

  侍女捧起她嫩白的足趾,将五枚将五枚趾钏逐一扣上,环身极薄,共缀有三
铃,隐于趾缝间。

  待她足趾不自觉轻蜷时,铃舌便与链身相触,溅起一串泠泠颤音。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钩子,精准地勾住了她体内三处敏感的嫩芽。

  「啊...」这次她没能忍住。

  声音刚出口,沈清霜就蓦地咬牙。

  「宫主何必忍耐?这同心链本就是为欢愉所制。」绯夭轻笑出声,慢慢蹲下,
「七枚金铃,对应北斗七星。」

  「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每一颗星子,都在宫主
体内有个对应的位置。」她说着,忽然伸手拨动沈清霜足弓上的一枚金铃。

  铃音清越,沈清霜却浑身一颤,双腿倏地夹紧。

  那震颤竟像是贴在她宫颈嫩肉上响起,震得她小腹酸麻。

  「一步七响,七铃七难,宫主每走一步,便如踩在自己的七处敏感点上,滋
味如何?」

  绯夭好心地解释着。

  沈清霜不语,只是足尖微颤,显然已察觉其中玄机——这链子并非单纯束缚,
而暗合北斗七星之阵,七枚金铃各司其位,铃音震颤间,竟似与她周身气脉相连。

  绯夭低笑,忽地拽动链尾,迫使她向前迈步。

  叮——

  第一步踏出,足心金铃轻颤。

  沈清霜呼吸微滞,分明觉出足弓处那三枚金铃的震颤,正顺着腿骨蜿蜒而上,
直抵花心最娇嫩处,进而牵动此刻早已敏感至极的乳珠,迫出一缕白线来。

  绯夭好整以暇地观赏她绷直的足背,见那玉似的趾尖微微痉挛,方又拽动链
尾。

  叮、叮——

  第二步尚未落稳,踝间主铃与趾缝细铃已相继作响。

  这回的震颤更为刁钻,四股铃音在体内交织成网,引动异样的酥麻。

  一股缠上阴蒂蕊珠,如被湿热的舌尖反复拨弄;

  一股钻入花径,恰似双指探穴,不住挑拨媚肉G点;

  最末那两股竟凭空振响。

  一者如杵捣花心,次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软肉;一者似泉涌玉壶,直逼尿意,
让膀胱阵阵发紧,几要失禁。

  沈清霜的足尖悬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能。

  七枚金铃在她骨血里种下七重劫难,每一步都是欲海沉浮。

  「宫主这步态..」绯夭嘴角翘起,指尖抚过她绷紧的小腿,「这足链最妙之
处,便是走得愈稳,铃音愈小,若乱了方寸......反倒要作茧自缚了。」

  沈清霜呼吸微乱,七枚银铃随着她双腿的轻颤泠泠作响。她勉力维持姿态,
却连站立都成了煎熬,仿佛足下不是石阶,而是刀尖。

  绯夭缓缓起身,又从侍女手中拈起一对玉色耳坠,形如满月,莹润透光,内
里却流转着丝丝缕缕的血色纹路。

  「宫主可知,这第八礼明月珰的来历?」她将其中一枚贴近沈清霜耳垂,
「传闻上古有鲛人泣珠成月,被合欢宗祖师采来,以处子元阴淬炼而成。」

  耳坠触肤冰凉,却在贴上软肉的瞬间,如春雪消融般渗入血脉。

  沈清霜柳眉蹙起,耳垂骤然发烫。那玉坠竟似生了根,细如蛛丝的银线从坠
底蜿蜒而出,顺着耳廓攀爬,最终刺入耳道深处——

  「唔……!」

  一声轻喘后,她的耳内先是嗡鸣,继而化作万千絮语,似枕边呢喃,又似帐
底呻吟,层层叠叠漫入灵台。

  这声响并非虚妄,而是真真切切撩拨着她的情欲。

  每回呼吸,耳坠便微微颤动,将酥麻快意顺着耳神经直透天灵。

  「明月珰最喜洁净之躯。」绯夭指尖轻拨耳坠,玉色流转,「宫主越是清冷
自持,它便越是兴奋……」

  话音未落,耳坠内里的血色纹路骤然明亮。沈清霜只觉耳垂如遭蚁虫啃噬,
又痛又痒,偏偏那银线已缠上她最敏感的耳内软肉,细细骚动,逼得她颈侧浮起
细密的战栗。

  「嗯❤……」

  一声娇媚喘息从她唇间漏出,甚至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绯夭却掩唇轻笑:「宫主可听见了?这耳坠里,可都是您自己的声响?」

  沈清霜眸色陡沉。

  耳坠内的声响忽而明晰——竟是她自己压抑的喘息、零碎的呜咽、乃至情动
时唤出的那人名讳......

  她咬紧牙关,那玉坠却开始啜饮她的羞赧与欢愉。

  玉色渐染绯红,将那些私密声响无限放大,在颅腔内反复回荡,迫她重温每
回沉沦的滋味。

  沈清霜闭目调息,可耳中声响却愈发真切,最后竟化作实质触感——恍若有
无数柔荑自耳轮抚下,揉捏后颈,流连锁骨,终至覆上那对备受煎熬的雪脯....
..

  颈间金圈微凉,胸前环佩叮咚,腰际冰链簌簌,后庭玉势温润,足踝金铃摇
曳——诸般禁制加身,躯体渐趋放浪,神思却始终澄明。

  她倒真要感念那道金符的禁制。

  应劫,应劫。

  若此皆为劫数,那便索性全破了。

  她忽而低笑,眼波流转间,竟显出几分摄人心魄的冷媚。

  最后那件纱衣被抖开时,竟簌簌飘落细碎电光。半透明的纱衣上流转着紫电
纹路,每一根丝线都似活物般扭曲颤动。

  侍女们将纱衣覆上那具微微战栗的雪白娇躯,蚕丝布料触到肌肤的瞬间,骤
然迸出细微星火,空气中响起细密的噼啪声。

  「呃啊——!❤❤」

  沈清霜猝然痉挛,腰链与乳环缀链同时剧烈震颤。

  她并拢的腿缝间,那道金符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深,符纸边缘已被蜜液浸
透,隐约可见其下粉嫩的阴唇在不自主地翕动。

  「宫主可要站稳了。」绯夭执鞭而立,「这三百根雷蚕丝织就的透影雷纱…
可是会顺着湿气导电呢。」

  电流掠过乳环之际,两颗饱受蹂躏的乳首骤然挺立,乳孔中喷出两道奶白色
弧线。

  沈清霜再难维系清冷之态,气息紊乱,傲人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汗珠沿脊沟
滑入臀隙。

  她咬紧的下唇已渗出血珠,强自镇定,玉腿却不由自主地紧并,似要抵御那
蚀骨酥麻。

  「莫急。」绯夭突然用鞭柄顶开她战栗的腿弯,徐徐上移,「还需验明正身,
宫主腿心金符若被揭去……」

  鞭梢触及腿心刹那,沈清霜猛地抓住鞭柄,眼中寒星迸溅。

  「劫契何曾许你来验......」

  红衣女子却笑着抽回乌鞭,鞭梢带起一缕幽香。

  「开个玩笑。」她转身推开阁门,「请宫主入阁吧。」

  沈清霜凝神屏息,纤足微颤,金铃轻响间已跨过那道朱漆门槛。

  纱衣飘动,电光闪烁,有如幻梦。

  阁门在身后沉沉阖闭,铜锁铿然扣紧。

  刹那间,廊柱两侧的琉璃灯盏次第燃起,青荧冷焰照亮阁楼。

  沈清霜拖着春水般绵软的躯体前行,每一步都似踩在云端,又似陷进泥淖。

  轻纱已被薄汗浸透,紧贴肌肤,勾勒出丰盈的曲线,像一尾被迫搁浅的鱼,
喘息间尽是黏腻的热意。

  金铃在足趾腿心轻晃,每一声脆响都似撩拨,催得她骨缝发酥。

  行至内室,她抬眸,眼底水光潋滟,唇瓣被自己咬得嫣红欲滴。金符早已湿
透,黏腻的触感磨蹭着肌肤,每走一步都像有蚂蚁在爬,又痒又麻,几乎要让她
跪下去。

  ——可她知道,一切结局都得再见到那人才成定论。

  为此,她甚至刻意让足踝多颤了几分,金铃随之乱响,在内室荡出靡靡之音。

  尽头处,一袭玄衣的男子静立如初,负手而立。

  「你来了。」

  他的声音轻若落雪,却似叠着三千世界的回响。

  沈清霜心头微颤。

  眼前人容颜如旧,却分明透着一股将熄未熄的余烬之意。

  他快死了。

  这隐秘,未臻化神之境的绯夭大约永远不会知晓。

  三年前应劫时,她便隐约察觉了此事。

  而她如今所有的「沉沦」,实则是以身为尺,将自己化作推演天机的算筹。

  此刻,她素手轻抬,抚向颈间。

  那能禁锢元婴的封灵项圈,此刻竟如春冰遇阳,寸寸消融。

  何为天骄?

  三年寒暑过去,化神之境,原就在俯仰之间。

  灵气流转,眉心剑印骤然苏醒,一道清冷剑意自灵台而起,直贯九霄。

  剑气凌霄之际,万千碎光浮沉明灭,恍若银河倾泻,星辉漫卷。

  「清霜为破劫而来。」

  ……

  此刻,落雪阁外。

  忽见一道青色流光破空而至。

  青衣女子凌空而立,如青焰坠世,腰间双刀寒芒吞吐。她手腕一翻,刀光乍
起,化作漫天青火,狠狠斩向阁外结界。

  轰——!

  结界震荡,尘烟四散。

  「何人放肆!」绯夭冷叱一声,腰间乌鞭如蛟龙出洞,卷起滔天黑炎,直袭
来人。

  那青衣女子身形飘忽,双刀交错间寒星迸溅。她眸光如刃,左手横斩,一道
凌厉刀气破空而出——

  「清霜道友破碎的灵力道标指向此地,这就是她的应劫之所?」

  「青鸾双舞?!」绯夭旋身后仰,堪堪躲过那抹刀芒,「沐晚烟,你莫不是
疯了?此劫尚轮不到你应。」

  沐晚烟不语,右手刀「折光」斜挑,刀锋过处,一缕血珠飞溅。

  霎时间,漫天血色刀光倾泻而下。

  「千刃血?!」

  绯夭瞳孔骤缩,急退数丈,仍被一道血芒掠过颈侧,留下一线猩红。

  「绯夭,让开。」沐晚烟声音冷冽,双刀在掌心飞旋如轮,「念在曾经的姊
妹之谊,我不杀你。」

  绯夭冷笑,乌鞭猛然甩出,黑炎暴涨,化作九条火蛇,自八方噬向沐晚烟。

  沐晚烟不避不让,双刀交错,刀身铭文骤亮——

  「青鸾·焚霄!」

  刀光过处,黑炎竟被生生劈裂,火蛇寸断,散作漫天流火。

  绯夭面色陡变:「你……竟结婴了!」

  「让路。」沐晚烟翻腕震落刀上残火,「最后一次。」

  「好个姊妹之谊。」她甩鞭划破掌心,血珠渗入乌金鞭身,「那我便看看..
.」

  与此同时,一道清冷剑意自落雪阁内冲天而起,霜寒彻骨。

  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

  ——是沈清霜的剑气!

  沐晚烟眸光一凛,不再恋战,双刀合璧,身形化作一道青虹,直冲阁内。

  绯夭欲拦,却又骤然怔住。

  她仰首望向那道悬于高空的身影,瞳孔微颤,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没有威压,没有灵光,可方圆千百丈内的细尘都悬停在了半空。

  「化神……」她低喃,嗓音里掺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

  沈清霜周身灵气如潮涌动,眉心剑印流转间,似有万千星辰明灭。

  那通身清冷的气度,恍若九天寒月临世,不沾半分尘俗。

  绯夭不自觉地攥紧乌鞭。

  六年前,她还与沈清霜不过伯仲之间,可如今——

  那人竟已踏破桎梏,登临化神。

  可她却仍在金丹圆满徘徊,迟迟无法结婴。

  「呵......」

  高空之上。

  沈清霜立于云端,星辉为袍,眸若寒渊。

  她俯视阁中尽头的男人,并指如剑,清叱一声:「第一劫·月陨!」

  剑指垂落的刹那,整片天穹突然失去颜色——不是黑暗,而是所有光线都被
抽离,凝成她指尖那道皎洁如月的剑气。

  这是她《劫剑》中的第一式。

  剑气未至,寒意先临。

  先是阁楼飞檐结出霜花,接着连飘散的云气都凝固成水晶般的棱柱。

  男子立在冰晶蔓延的尽头,玄色衣袖已凝满寒霜。

  他既没有祭出法宝,也没有捏诀防御,只是轻轻抬起右手——食指与中指并
拢,在虚空中画了个圆。

  「叮——」

  清脆如冰箸敲击玉盏的声响传遍云海。

  那冻结天地的月华剑气,突然像找到归处的萤火,顺着男子画出的圆弧流淌
成银河。

  当他翻掌轻推时,整条银河都在他掌心调转了方向,倒卷而出。

  不再是霜寒月华,而是万千炽白流火。

  而云海之下,人间灯火未熄。

  田间老农正佝偻着腰收割夜稻,忽觉脊背一寒。

  他茫然抬头,却见天穹裂开了:霜白的月华与赤红的流火绞缠着坠落,将整
片夜空撕成碎片。星子像被竹竿捅落的枣子,一颗接一颗砸进云层,爆出无声的
绚光。

  「娘、娘亲!」柴垛旁的小童攥紧母亲的衣角,指着天上簌簌抖落的冰晶,
「快看,下雪啦!」

  极远处的云端。

  沈清霜身形不动,剑指横拦,在身前划出一道幽蓝残影。

  「第二劫·星落!」

  那些被反弹的流火骤然凝滞,紧接着天穹深处传来琉璃碎裂般的脆响。

  第一颗星辰坠落下。

  它拖曳着苍青尾焰,在坠落过程中不断剥蚀,露出内部晶莹的剑核。

  而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整片星空仿佛在摇晃,星子如熟透的沙果般簌簌坠落。

  男子终于肃然,瞳孔里映出天穹异象——千百颗星辰正在落下。

  「劫火为城,起!」

  男子双掌猛然合拢,指缝间迸发的墨焰如活物般缠绕攀升。

  火焰在坠落中不断相互吞噬,交融。

  待焰雨触地,七重燃烧的焰墙已拔地而起,每块砖石都是凝固的暗火,墙垛
间游走着嘶吼的炎龙。

  不多时,两股力量轰然相撞——

  月陨之寒,劫火之烈。

  天穹在极寒与炽热间震颤,云层崩裂,星辉摇曳。

  第一颗剑星撞上城墙爆开的剑气如狂潮席卷,震得整片火城簌簌颤抖。

  男子踉跄后退三步,靴底在虚空中踏出灼热的火星。

  他猛然抬头,瞳孔微缩。

  裂缝如蛛网般在城墙上蔓延,而天穹之上,第二颗剑星已蓄势待发。

  ……

  当第五枚剑核星辰坠临,最外层的火城骤然崩塌,飞溅的墨焰还未落地就被
剑气绞成青烟。

  男子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掌心,墨色火焰顿时暴涨,化作万千火蛇
疯狂修补着城墙裂痕。

  每修复一寸墙体,男子面色便苍白一分。

  云端之上,沈清霜眸光微动。

  她剑指轻旋,一部分坠落的星光突然凝滞半空。随着指尖划过的轨迹,散乱
银芒开始彼此勾连,在天幕上交织出玄奥的星轨。

  「天枢、天璇、天玑...」

  每一声轻吟,便有一颗主星归位。

  当第七枚主星亮起时,所有星光同时震颤,化为一座遮天蔽日的周天剑阵。

  那剑阵缓缓旋转间,竟隐约显化出北斗七星的古老图腾,每一道星轨都流淌
着令天地战栗的肃杀之气。

  「第三劫·天倾!」

  沈清霜的剑指骤然下压。

  霎时间,悬于天穹剑阵的剑星齐齐嗡鸣。

  一场毁灭性的剑气瀑布倾泻而下。

  轰——!

  焰墙层层坍塌。

  男人双臂交错,周身劫火翻涌,试图再筑防御,可剑势太快、太凶——

  嗤!

  一道苍青剑芒撕开火幕,擦过他的肩头,鲜血还未溅出,便被森寒剑气冻结
成冰。

  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剑光接踵而至,玄色衣袍被割裂,玉冠崩解,黑发在
狂乱的剑气中肆意飞扬。

  「咳……!好个天象化剑。」

  男人踉跄后退,唇角溢出的鲜血在剑气中蒸成血雾。脚下岩层不断塌陷,劫
火虽仍燃烧,却只能化作零星火舌,在铺天盖地的剑雨中苟延残喘。

  ——这女人,竟能将天象之力驾驭到如此地步?

  过分了!

  他咬紧牙关,眸中火光未灭,却已不得不承认……自己,竟被一个区区化神
初期压制了。

  「可惜……」他染血的唇角勾起狰狞弧度,「不知劫契发作时,你是否还能
指掌星辰?」

  劫火骤燃,在他掌心凝聚成一枚符文。

  而后,倏然崩裂。

  「解!」

  伴着这声低哑嘶吼,沈清霜腿心处紧贴小穴的金符竟像活物般翘起边缘。

  符纸与肉唇寸寸剥离,拉出千百缕晶亮的银丝。

  「唔❤……!」

  沈清霜雪躯剧颤,玉颈后仰,双腿不受控地绞缠。

  「呃啊...哈啊...❤」

  蜜穴媚肉疯狂抽搐,淫水喷溅如注,打湿了高悬云端的双腿。

  她咬破朱唇也止不住浪叫,腰肢像发情的雌犬般痉挛扭动,连脚趾都绷成弓
形。

  「不...休想...嗯❤...破我...剑阵...」

  然而,那两根引动周天星斗的剑指剧烈发抖,指尖灵气如发骚的淫水般滴滴
答答漏泄。

  剑阵开始崩解。

  两枚主星因她的失控而偏离轨迹,在夜空中碰撞出刺目的火花,裹挟着冰寒
星焰坠向大地。

  「嗯啊❤……哈啊……不……!」

  又一股滚烫潮吹从子宫深处涌出,她膝盖一软跪倒在天际。剑阵西南角顿时
崩塌,数十道剑气如脱缰野马般失控坠落,将方圆百丈的山林夷为平地。

  雪白娇躯痉挛不止,乳尖勃起如两颗熟透的樱桃,随着喘息不断弹跳。可那
双迷离凤眸却死死盯着敌人,染血的朱唇咬得更紧。

  「休想……得逞……!」

  强行稳住心神,玉指艰难掐诀,即将溃散的剑阵竟在蜜液飞溅间再度凝聚!

  残存的剑星应声收缩,在夜空中凝成三柄百丈光剑,剑锋所指之处,连月光
都被割裂成碎片。

  就在这决胜瞬间——

  「啪!」

  男人掌心一握,手中符文彻底溃散。

  沈清霜腿心的金符应声彻底掀起。

  粉光暴涨的蜜穴突然痉挛成一个小肉环,淫液如箭般激射数尺!

  娇躯一刹那便至绝颠,久久不绝。

  「啊啊啊❤——!」

  乳首同时喷射出两道白线,在空中划出淫靡弧线。

  光剑轨迹顿时偏移,最左侧那柄当空解体,炸裂成万千星屑。

  剩余两柄虽然斩落,却被男人险险避过,只在地面留下两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砰!」

  沈清霜从云端坠地,娇喘连连,浑身抽搐,双腿仍在不自觉地磨蹭,试图缓
解体内未尽的余潮。

  「哈啊❤……嗯❤……」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可稍一动作,股间就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水,在焦黑的
土地上积成一汪晶莹的小潭。

  而男人,正带着血沫的狞笑,一步步逼近。

  「仙子的剑……可比身子软多了。」

  「住手!」

  一道青色惊鸿破空而至,沐晚烟横刀截断男人去路,挡在沈清霜身前。

  「滚开!」男人暴喝,劫火自掌心喷涌而出,凝成三丈烈焰巨掌,轰然拍下。

  热浪扑面,沐晚烟眸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刀锋之上。

  血雾与刀光交融的刹那——

  「青鸾·浮屠!」

  刀锋迸发出刺目血光,一只浴火青鸾虚影自刀身展翅长鸣。

  巨掌与刀锋相撞,狂暴气浪呈环形炸开,方圆百丈地面如蛛网般龟裂,碎石
浮空而起!

  「砰——!!!」

  巨掌与刀锋相撞的刹那,狂暴的气浪炸开,方圆百丈的地面寸寸龟裂。

  「咔嚓!」

  沐晚烟双臂骨骼发出脆响,虎口撕裂,鲜血顺着刀柄涌出。她双足深陷地面,
却仍死死抵住刀背,靴底在焦土上犁出两道深沟。

  「啊——!」

  终究力有不逮。

  劫火巨掌碾碎青鸾虚影,余威将她整个人轰飞。青色身影如断线纸鸢般倒射
而出,接连撞断三根古松后,重重嵌入山壁!

  轰隆隆——

  烟尘弥漫,碎石滚落。

  沐晚烟的身影被埋没在崩塌的岩堆之下,唯见一截染血刀尖露出岩堆,在月
光下泛着凄冷寒芒。血珠顺着刀刃滴落,在焦土上绽开朵朵红梅。

  沈清霜颤栗的娇躯隐于烟尘,只余一声凄厉呜咽。

  「晚烟!」

  却在这一刻——

  啪、啪、啪!

  沉重的脚步声踏破寂静。

  男人撕开烟幕,靴底踏着沐晚烟溅落的鲜血走来。他右臂的劫火纹路狰狞蠕
动,每走一步,就有火星从嘴角溢出血沫中迸溅。

  「真是感人的姐妹情深,我之前怎不知你们之间还有联系?」

  他猛地掐住沈清霜咽喉将她提起,另一只手粗暴扯开她残破的衣襟。

  雪乳弹跳而出的瞬间,沾血的指尖狠狠掐住那粒挺立的茱萸。

  「不如让我看看......」

  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耳畔,男人胯间鼓胀的轮廓抵住她仍在渗蜜的穴间。

  「清霜仙子这里......是不是也这么深?」

  而沈清霜依旧痉挛着,唯有左手掩于背后,暗自掐诀。

  ……

  数息之前,天机宗,云顶峰。

  一袭星辰道袍的女子立于崖畔,忽有所觉,蓦然回首,目光穿过层云,直指
北方。

  「差不多是时候了。」

  这声低语裹着山风消散在夜色里,却仿佛穿透万里山河。

  女子左手拢在袖中,指尖掐诀。袖中星盘无声转动,映照出北方天际一缕灰
黑死气。

  「劫主……」她沉吟着,眉间掠过一丝思量,「汝既以吾等女修为欲道劫材,
怎料自身反入劫眼?」

  夜风掠过山崖,掀起她道袍一角。星辉清冷,照得她面容愈发肃穆。

  旋即。

  她左手掐诀,其姿势竟与万里之外的沈清霜暗捏的印诀如出一辙。

  「以星为媒,天机引渡。」

  随着咒言落下,极遥远处,沈清霜的娇躯悄然绷紧。

  虚空中,一道无形的虹桥凝成,横跨万里山河,直抵云顶峰巅。

  女子雪白道袍下摆无风自动,双腿倏然夹紧。

  那道虹桥竟直接贯入她腿间,传来的情潮如惊涛拍岸,让她原本平淡的道心
瞬间失守。

  「嗯啊~❤竟…如此激烈……」

  一声媚吟脱口而出,她急忙咬住朱唇,却止不住腿间汩汩流下的蜜液。

  沈清霜体内翻腾的欲火正通过虹桥疯狂涌入,令她的子宫阵阵痉挛。

  「哈啊...❤...这么...多...」

  她蜜穴剧烈收缩着,承接下每一波传来的高潮。

  沈清霜被金符激发的绝顶快感,此刻正在她体内连绵炸开——

  「咿呀!❤不...不行了...❤...子宫都要...融化了...❤」

  她左手死死扣住星盘,右手却不受控制地抚上自己隆起的胸脯。未经触碰的
乳尖已然挺立,将道袍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随着又一阵快感袭来,那两点朱红竟泌出晶莹的乳汁,在月华下闪着淫靡的
光泽。

  她继而仰头发出一声媚叫,腰肢剧烈弓起,腿心喷涌的蜜液淅淅沥沥地滴落
地面。

  「不...不行了...❤...又要...去了...❤」

  沈清霜那边每传来一次高潮,她子宫就跟着剧烈痉挛一次,小穴像失禁般不
断涌出蜜液,在石阶上积成水洼;乳孔持续喷射的乳汁将道袍前襟浸得透明;连
后庭都随着高潮节奏不断翕张...

  「此劫~❤,汝当何解?啊❤」

  此刻,若有外人得见,定会惊骇于这幅颠覆认知的香艳景象——

  那向来缥缈如云的天机仙子,正以极其不堪的姿态瘫软在山崖。

  云鬓散乱,星冠歪斜,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眸子盈满迷离水光。

  星辰道袍凌乱地半褪至腰间,露出如初雪般皎洁的肌肤——只是这雪上,早
已落满红梅般的指痕。

  两条玉腿时而紧绷时而轻颤,亵裤早已被蜜液浸透,黏腻的银丝正顺着不住
痉挛的大腿缓缓垂落。

  她的朱唇微启,不断溢出甜腻的喘息,唇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涎
水。

  月光如水,却照不净崖顶旖旎。

  这具本应不染纤尘的仙躯,此刻正如凡间最下贱的娼妓般,在本命法宝旁扭
动着承欢,完全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放荡模样。

  谪仙堕尘,不过如此。

  ……

  落雪阁外,烟尘散尽。

  劫火在男人掌心凝聚成一条燃烧的绳索,缠上她纤细的脖颈,将她凭空吊起。

  而后。

  沈清霜的雪臀悬空,双腿被男人铁钳般的大手强行掰开,染着血污的足尖在
寒风中无助地蜷缩。

  「唔...放...开...」

  男人充耳不闻,粗粝的手指直接捅进她还在痉挛的蜜穴,搅出咕啾水声。

  「剑仙的骚穴倒是比你的剑更会咬人。」

  他猛地抽出手指,带出一线晶亮银丝,转而解开自己的裤腰。

  青筋盘踞的柱身弹跳而出,紫红的龟头怒张,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随即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掌心几乎嵌进她柔软的皮肉。那根滚烫粗硬的肉
棒早已硬得发紫,青筋暴凸,狰狞地对准她那翕张的嫣红穴口。

  穴瓣翕张,淫蜜早已淌得满股间都是,晶莹黏腻,散发着浓烈的雌香。

  他腰身一挺,毫不留情一插到底——

  「嗯——!❤」

  沈清霜仰头发出一声悲媚的哀鸣,娇躯剧颤,穴内嫩肉被那巨物暴力撑开,
溢出大股淫蜜,滴滴答答溅在地面上,淫靡至极。

  男人狞笑着,掐着她纤腰的手愈发用力,十指几乎掐出红痕。

  他低头看着她被操得微微鼓起的平坦小腹,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动粉嫩穴
肉翻卷,淫水四溅,激起白沫。

  心中的征服欲愈发炽盛。

  他开始疯狂抽插,粗壮的肉柱次次尽根没入,囊袋狠狠拍打在她湿漉漉的阴
阜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齁啊❤...太深了...不要...嗯齁...❤」

  「叫得再骚点!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他喘着粗气,肉棒碾过她敏感至极的
软肉,龟头次次撞进花心,「让整个落雪阁都听听,里面的仙子是怎么被操成母
猪的!」

  沈清霜眼神低垂,泪水混着汗水滑下脸颊。

  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淫水混着白沫,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根淌下。

  男人却变本加厉,眼中燃着野兽般的凶光。

  他拽着她长发后仰,强迫她仰起头。

  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此刻满是泪痕和潮红,唇间呻吟破碎不堪,哪还有半
分仙子的清冷模样。

  他怒吼一声,腰胯操干得更凶更狠,肉棒像打桩机般一下下直捣她子宫深处,
每一击都让她娇躯剧颤,小腹鼓胀。

  「齁...停...停下...啊❤...」沈清霜淫媚的呻吟混着唾液从嘴角滑落,双
腿悬空乱蹬,脚趾蜷缩。

  穴内的嫩肉仿佛被插得彻底臣服,紧紧裹着那根粗硬的肉棒。

  「给老子夹紧了!」

  男人低吼着,肉棒在她高潮绞紧的嫩穴里又胀大一圈,青筋暴凸,滚烫的龟
头死死顶在她子宫口,感受着她穴肉痉挛的吸吮。

  快感如狂潮般席卷,他腰眼一麻,再也忍耐不住,胯下猛地一挺,滚烫浓稠
的精液如开闸洪水,狠狠灌进她痉挛的子宫深处!

  而就在男人攀上巅峰,意识被快感冲昏的刹那——

  沈清霜低垂的眼眸骤然抬起。

  那双原本迷离泪湿的眼眸,此刻闪过一丝冰冷。

  下一秒,她猛地夹紧双腿,湿漉漉的穴肉如同活物般绞紧,层层叠叠的媚肉
死死箍住男人粗硬的阳具,竟让他一时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

  男人的本能疯狂预警,却已来不及抽身。

  说时迟,那时快。

  沈清霜并指成剑,沾着两人混合液体的指尖点在他眉心。

  「第四劫·零度。」

  轻语如霜。

  指尖触及眉心的瞬间,男人皮肤表面瞬间爬满冰晶状的裂纹,像是极寒深渊
里冻结的琉璃。

  寒气自眉心炸开,他的血液、肌肉、骨骼,乃至每一缕流动的灵力,都在渐
渐冻结至绝对零度。

  「你!」

  男人喉间挤出嘶哑的低吼,眼中血丝暴起,全身仅剩的灵力疯狂逆冲,试图
挣脱这致命的冻结。

  直到这时,他才发觉,沈清霜早已摆脱劫契情潮,积累了足够灵力。

  「我……」

  咔——

  一声细微的脆响,男人的身体如冰雕般静止。他的表情仍停留在惊骇的瞬间,
可生机已被彻底封绝。

  下一秒,晚风拂过,他的躯体寸寸崩解,化作无数细小的冰晶,最终消散于
虚无。

  沈清霜收回手指,指尖残留的寒意仍未散去。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白雾在空气中凝结成霜,又缓缓飘散。

  ——仿佛从未有人存在过。

  ……

  傍晚,19:45。

  友谊小区公寓,三号楼506室。

  周杰拧开门锁,用肩膀顶开略显陈旧的防盗门,随手将褪色的深蓝色双肩包
抛向沙发。背包擦过扶手,滑落在仿木纹地板上。

  他径直走向卧室,棉质T恤的后背渗出细微的汗渍。

  空调遥控器躺在床头柜上,他伸手去够,指尖碰到时才发现电池盖掉了,两
节七号电池露在外面。他叹了口气,索性直接倒在床上,床垫的弹簧发出一阵疲
惫的呻吟。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了两下。

  他侧过身,从口袋里摸出来,屏幕亮起,锁屏上叠着三条未读的公司群消息。

  解锁屏幕。

  老板三分钟前发的红包还剩两个未领取,他点开最上面那个,系统弹出一个
红色数字框——4.20元。

  「谢谢老板。」他选了一个穿西装鞠躬的柴犬表情,发出去后才注意到自己
排在领取列表的最后一位。

  退出聊天,点开发现栏,上方朋友圈的小红点显示着「13」。

  他下意识点开。

  大学同学王磊在青岛栈桥旅游的九宫格,前同事小林烘焙的戚风蛋糕特写,
高中班长抱着刚出声3个月儿子的亲密照片。

  划到第六屏时,他的手指突然停住。

  那是一张泛黄的毕业合照。

  四十七个穿着蓝白色校服的身影站在操场梧桐树下,他站在第三排左数第五
个,白衬衫领子倔强地翻在校服外套外面。照片角落的日期显示是2014年6月10
日。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跳成20:03,窗外传来楼下小孩追逐打闹的嬉笑声。

  周杰手机反扣在床边的木桌上,他起身,坐到电脑桌前。手指在翘边的磨砂
贴膜上摩挲了两下,然后按下前边的主机按钮。

  机箱发出老旧的嗡鸣。

  屏幕亮起,蓝光映在他的脸上,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在冷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

  随着机箱散热风扇的嗡鸣声逐渐平稳,屏幕上的水墨logo晕染开来,最终定
格成《三千劫》三个大字。

  这是一款仙侠题材的R18开放世界游戏,制作之精良近乎奢侈。

  古典风格的场景渲染让每一帧画面都如同精心装裱的卷轴,从缥缈的云海仙
山到精致的亭台楼阁,处处透着东方之美。

  背景音乐更是考究,古琴的泛音清冷疏落,竹笛的颤音如林间穿行的风,编
钟一响,余韵便似涟漪般在耳畔荡开。

  至于那些各色仙子们的配音,或清冷,或娇嗔,或羞怯,每一句台词更像是
从她们唇齿间自然流淌出来的。

  半年前,周杰第一次下载这款尚在内测的游戏时,纯粹是因为图标上那位衣
袂飘飘的仙子又大又白。

  他抱着批判的态度点进去,没想到这一玩,就是一百九十多个日夜。

  游戏设定似乎格外精细。

  每位仙子都有详尽的身世和性格设定,交互系统也完全符合开放世界的玩法——
你可以以礼相待,也能随心所欲。

  其核心玩法,是探索并发现那些深陷死劫的仙子,与她们签订劫契,化死劫
为淫劫。

  拈星楼、落雪阁、流云轩、揽月台——以玩家命名并建造的这些应劫之地,
最终都会成为她们欲拒还迎的囚笼。

  然而,这游戏似乎并不需要他占据仙子们全部的生活,只是在她漫长的修行
岁月里,刻下一段无法启齿的隐秘。

  应劫之后,她们重返世间,看似一切如常,唯有罗裙下未散的颤栗,和镜中
自己眼角一抹红,提醒着下一次劫期将至……

  仙途漫漫,劫数昭昭。

  她们并非堕落,只是天命如此,不得不与玩家共赴这场劫数。

  是助她们彻底斩断劫契,重归清净?还是诱她们沉沦,永堕欲海?

  ——选择权,在玩家手中。

  如今,周杰早已完成了全部的主线剧情,只剩下收集各种特殊场景和支线的
成就。

  游戏界面泛着幽蓝的光,映在他略显疲惫的脸上。

  那些耗费无数个夜晚的仙子们——被他亲手调教、驯服、玩弄、凌辱、NTR
或是摧毁的绝色身影,此刻都安静地陈列在成就列表里。

  孤傲如霜的太乙传人,绝世天骄的她曾冷眼睥睨众生,却在劫契最深时,被
他按在落雪阁的案台上,任由天穹碎星映在她颤抖的脊背。

  怯懦易羞的药谷弟子,青罗裙摆沾着未干的灵草汁液,发间别着一朵将谢未
谢的夜合欢。她连对视都会耳尖泛红,却在劫期至时,主动攀上他的脖颈,喉间
溢出幼鹿般的呜咽,任由他采撷。

  野性难驯的妖族圣女,赤足金铃。她曾扬言要撕碎所有束缚,却在最近一次
的应劫里,亲手将缚妖索缠上自己的手腕,眼底燃着莫名快意。

  温婉可人的琴阁仙子,她抚琴时连指尖都透着雅致,可当劫期临近,那素来
拨弄冰弦的纤指,却死死攥住锦衾,任由汗湿的青丝黏在潮红颊侧。

  隐忍屈从的皇室公主,九凤朝凰的礼服下藏着鞭痕,金步摇的流苏永远纹丝
不乱。她连承欢时都保持着皇族的仪态,唯有在情劫最炽时,才会从紧咬的唇间
漏出一声娇媚的「主人」。

  这游戏,圆了他心底最阴暗、最邪恶的幻想。

  那些清冷绝尘、高不可攀的仙子们,被他亲手拽下神坛,在欲海中沉浮辗转。

  她们的抗拒、羞愤、挣扎,乃至最后的沉溺,都成了他最上瘾的养料。

  「啧,还差一个隐藏成就......」

  周杰舔了舔干涩的唇角,随手抓起桌上的肥宅快乐水,仰头灌下一大口。冰
凉的碳酸气泡在喉间炸开,带起一阵短暂的刺激。

  他戴上耳机,耳罩隔绝了窗外的寂静。游戏里,那位清冷仙子的配音悠悠传
来。她的嗓音如霜,却又会在情动时化作春水。

  尽管知道这一切都是数据与代码构成的幻象,但此刻胸腔里涌动的愉悦却是
真实的。

  至少在这一秒,他逃离了现实。

  屏幕的光映在他的瞳孔里,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他点击鼠标。

  【继续游戏】

  现实空虚又如何?至少在这里,他是主宰一切的神明。

  良久。

  电子钟的数字在00:00处骤然凝滞,耳机里原本悠扬的仙乐忽而转调,化作肃
杀之音。

  「卧槽?!最后一个隐藏剧情竟然是剧情杀?」周杰盯着屏幕前飘散的冰晶,
瞠目结舌,一时竟忘了呼吸。

  未及回神,屏幕上已如走马灯般自动切换成回忆模式。

  自初始故事起,一位位仙子翩然登场,一段段应劫剧情纷至沓来,历历在目。
待至终章回顾完毕,画面倏忽陷入无边黑暗。

  周杰的呼吸不自觉地停滞,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须臾。

  黑暗中一点血色萤火幽幽浮现,继而舒展蔓延,化作一行铁画银钩的篆字——

  【三千劫尽,一梦劫真】

  字迹方显,屏幕骤然熄灭。

  周杰眼前也随之漆黑一片。

  唯有那台电脑主机的指示灯依然亮着,如一点孤火,冷冷窥视着这场未竟的
劫数。

  ……

  ……

  ……

  周杰睁开眼时,鼻尖萦绕着一股陈年木料与干草药混合的气味。

  他眨了眨眼,头顶是粗陋的木梁,阳光从缝隙中漏下来,在泥地上投下斑驳
的光影。

  「这给我干哪来了?」周杰猛地坐起身,一阵眩晕袭来。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电脑屏幕前——《三千劫》结束的画面。

  用力揉了揉太阳穴,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这里是青溪镇的周记杂货铺,而他是铺里的掌柜,父母双亡,守着这份薄产
度日。

  「真他妈穿越了?」

  周杰低头看着自己粗糙的双手,长着几个磨砂似的茧子。

  他踉跄着走到墙角包浆的老水缸前,水面映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约莫
二十五六岁,是他的模样,却又在眉眼间透着几分市侩的精明。

  突然,门外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周杰下意识地回头。

  灰布门帘被被一只布满老年斑的手掀起,佝偻着背的葛老道探进半个身子。

  老人发黄的麻布道袍上沾着香灰,腰间挂着个褪色的八卦布袋,问道:「周
掌柜,前日赊的半斤辰州朱砂可有了?」

  「朱砂?」周杰一怔,随即脱口而出:「在、在右手边第三个抽屉,三钱银
子。」

  老者走近,眯眼打量着他:「稀奇,周掌柜今日印堂发青,莫不是撞了邪祟?」

  周杰扯出个僵硬的笑容,后颈莫名渗出冰凉的汗珠:「昨夜盘账熬到三更,
让您老见笑了。」

  他转身去取朱砂,手指触到抽屉的一瞬,又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浮现——这
包掺了雄黄的朱砂是上月从那个独眼行商手里低价收的,比镇上的药铺便宜两成
三。

  递过用油纸包好的朱砂,收下银钱。

  待老人蹒跚的背影离去,周杰整个人靠在榆木柜台边,心跳如鼓。

  这不是梦。

  樟木的清香、铜钱的锈味、手心的汗渍,所有细节都真实得令人战栗。

  他确确实实穿越了。

  于是,周杰压低声音,试探着对着空气轻唤:「系统?」

  好一会儿后,屋内只有木梁偶尔发出的「吱呀」声回应着他。

  他不死心,又清了清嗓子,这次声音大了些:「老爷爷?」

  依然没有回应。

  周杰皱起眉头,干脆闭上眼睛,在脑海里用力喊道:「属性面板!任务列表!
背包!深蓝!」

  ——寂静。

  只有窗外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和远处集市隐约传来的叫卖声。

  他睁开眼,嘴角抽了抽:「连个新手礼包都没有?」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环顾四周——简陋的木屋、积灰的货架、角落里
结网的蜘蛛。

  没有浮空的光幕,没有机械的电子音,更没有突然冒出来的白胡子老头。

  「行吧,」他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道,「看来是地狱难度开局。」

  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周杰猛地一拍柜台:「等等!」

  他闭上眼,尝试感受体内的气息——就像在《三千劫》里的角色操控劫力那
样。

  起初,什么也没有。

  但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时,一缕游丝般的暖意,自丹田处缓缓升起。

  周杰猛地睁开眼,漆黑的瞳孔剧烈收缩。

  「果然……」他低声喃喃,「是《三千劫》的世界。」

  他的目光四下扫动,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

  「没有系统,但至少……」

  视线突然钉死在柜台角落。

  一本好似蒙尘的册子静静躺着,像是账目,可那灰白书封上,印着四字:

  《三千劫录》。

  周杰紧绷的心弦一下子便松了下来。

  作为游戏核心的具现化存在,这本册子不仅是前期引导玩家的利器,更是中
后期记录各色仙子应劫状态的计时器。

  翻开第一页,纸张发出轻微的脆响。

  原本空白的宣纸上,浮现出几行墨迹:

  【已确认玩家登录】

  【资源加载中:1%…15%…55%…100%】

  【加载完成】

  紧接着,泛黄的纸页骤然亮起光晕,浮现出三行楷书墨迹:

  【玩家:周杰】

  【劫力:一重(残)】

  【已建劫所:9】

  周杰的呼吸陡然粗重,手指微微发抖。

  他屏息,再往后翻看第二页,上面用墨笔写着又几行小字:

  【落雪阁·沈清霜应劫中】

  【剩余时日:廿五】

  毫无疑问,这就是游戏里的提示!

  可周杰清晰地记得,隐藏剧情里,沈清霜杀了他。

  不,准确地说,是杀了「游戏里的他」。

  如果现在这个世界就是《三千劫》……那「游戏里的他」和现在的他,究竟
谁才是真正的他?

  「庄周梦蝶吗?」

  如果游戏里的经历是梦,那此刻的他,是否只是梦醒后的庄周?

  可若现实才是梦,那死在沈清霜手里的「角色」,又算什么?

  一个被删除的存档?

  还是一段……被覆盖的人生?

  他猛地翻开《三千劫录》第三页。

  【劫契·沈清霜】

  【劫契·苏软香】

  ……

  【劫契·沐晚烟】

  【劫契·炎铃】

  【劫契·云无月】

  ……

  这些还在生效中的众多劫契,全是他曾在《三千劫》游戏中亲手缔结的劫缘。

  他顿了顿,然后翻开第四页。

  【劫所·落雪阁】

  【状态:应劫中】

  【可传送:是/否】

  周杰的呼吸一滞。

  落雪阁……

  如果他此刻传送过去,沈清霜会认出他吗?

  会像隐藏剧情里那样,毫不犹豫地一剑星落,再杀他一次?

  还是说……

  她想杀的从来就不是「游戏角色」,而是真正的他?

  「所以……」

  「我到底是继承了游戏角色的遗产……」

  「还是说……」

  「那个角色,本来就是我?」

  周杰摇了摇头,心中了然——以自己凡人的智慧,怕是永远想不通这其中的
玄机。

  早知会穿越,当初就不该在游戏里那般肆无忌惮。

  若是能对仙子们以礼相待,如今也不至于……

  可转念一想,《三千劫》本就是款黄油,若不在虚拟世界里放纵,反倒显得
自己心理扭曲。

  更何况——

  「妈的,当初是哪些个王八蛋网友忽悠我,说什么『清冷仙子调教成大奶母
猪才有成就感』、『中式仙子就应该穿看得见乳头的纱衣,上半身开盖即食,下
半身情趣真空』、『全身敏感、白虎、一插即堕、齁齁淫叫』……」

  他狠狠啐了一口。

  如今倒好,报应来得太快。

  而且沈清霜这妮子也离谱。

  说好的修行瓶颈呢?修为蹿得飞快,开了吧!

  他当时可是几乎满成就,还打不过。

  「天骄就能不讲修行基本法?」周杰合上《三千劫录》,后槽牙咬得生疼,
「这挂开得……游戏到底谁做的,都不管管?」

  他深吸一口气,将书塞进怀里,「算了,还是先苟着吧。」

  书一贴身,竟像是融化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但周杰能感觉到——它还在。

  就藏在他的身体里。

  他收敛情绪,沉吟片刻,指尖轻轻敲击桌面,随后从一旁拾起笔,铺开一张
素白宣纸。

  笔尖蘸墨,窸窸窣窣地在纸上划动,将记忆中的碎片一点点拼凑起来。

  这游戏的世界观虽是修仙背景,但终究是款黄油——「双修秘术」「合欢心
法」「炉鼎体质」「调教法器」「名器图谱」,这些玩意儿可和传统修仙里的清
心寡欲大相径庭。

  里面甚至还融入了大量现代人喜闻乐见的「丝袜」、「情趣衣物」、「情趣
道具」等。

  「啧,得好好回忆一下……」

  他眉头微皱,笔尖悬停片刻,又继续写写画画。

  那些曾经被他当作「黄油设定」的细节,如今可都是保命的信息。

  「要是当初仔细看看剧情文本就好了……」

  ……

  落雪阁。

  雨后初晴,檐角滴水犹自敲着青石,一声、一声,碎在空庭里。

  沈清霜静立窗前,一袭素白长袍垂落如雪,未束的墨发泼洒在肩后,衬得颈
间肌肤愈发冷白。

  她的手指搭在窗棂上,霜气无声攀附,可偏偏——

  身体在发烫。

  那本该消散的劫契,此刻依然如附骨之疽,在她肌肤下灼烧出一片淫艳的绯
色。

  「呵……」她忽然低笑,呵出的白雾在窗前凝成霜花,「三年筹谋,到头来,
竟是一场空吗?」

  劫契未消。

  意味着那个人……也未死。

  「咔。」

  窗棂在她指下裂开一道细痕。

  「清霜姐姐莫急。」沐晚烟虚弱地倚靠在廊柱旁,手里把玩着乌金鞭,笑意
清浅,「那人既然未再出现,至少说明伤得不轻……若我们能寻到更多受劫契所
困的姊妹,未必没有转机。」

  她脚边,绯夭被金绳紧缚,封灵项圈锁住一身灵力,却仍不甘心地扭动着。

  「也许吧。」沈清霜叹道。

  檐下风铃骤响。

  天机宗织命——云无月踏着浮光而来,银丝面纱被风微微掀起,露出半截玉
雕般的下颌。

  「三年前卜出的死局,此刻卦象依然未变。」她蓦然开口,嗓音如谶语般飘
渺,「但劫契未消,只有两种可能。」

  她面纱下薄唇轻咬。

  「要么他并非真正的劫主,要么——」她将卦象残片掷向半空,「卦象出错。」

  众人一寂。

  沐晚烟的笑意渐渐敛去。

  世人皆知,有着窥天织命之称的云无月,卦象至今从未错过。

  「我的好姐姐们呀,」绯夭突然吃吃笑起来,「不如脱了这身累赘衣裳,赤
着身子去跪求主人怜惜?反正又不是没做过这事,说不定他心软……就放过了你
们这群叛逆的小妮子呢?」

  话音未落,「啪!」一声脆响,沐晚烟反手一鞭抽在绯夭臀上。

  「嘶——」绯夭吃痛,身子一颤,却仍不甘示弱地翻了个白眼,红唇轻启,
「下手真狠,晚烟姐姐……莫不是嫉妒我比你更讨主人欢心?」

  沐晚烟冷笑一声,指尖一勾,鞭子如灵蛇般缠回腕间,「再多嘴,下一鞭可
就不止是皮肉疼了。」

  出乎意料的是,云无月竟微微颔首,银丝面纱下传来她的缥缈之音:

  「这也是个法子。」

  沐晚烟愕然转头,「无月姐姐,你——」

  云无月神色未变,素手轻抚卦签,淡淡道:「若真正的劫主从未现形,那么……
俯首或许反得生机。」

  她顿了顿,道:「劫契既立,便是天道为证。吾等莫说自戕,便是妄触死局——
也必遭因果倒灌之祸。」

  绯夭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又笑得愈发娇媚,「听听,还得是天机
宗的明白事理。」

  满室皆静。

  云无月转眸望向默立多时的清冷素影:「如今,清霜道友的劫契发作,倒有
一桩好处——」

  她自袖中排出一串星芒流转的玉简。

  「这应劫之所似有异力可缓解劫契,这二十七日,不妨与众姊妹试尽诸法。」

  「辛苦道友了。」

  沈清霜抿唇,轻轻点头。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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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本帖最后由 qwer___12 于 2025-5-21 00:32(GMT+8) 编辑 [/i]]

ga1234 2025-5-21 00:41

卧槽,这篇文不错啊,很久没有看到这种黄文,女主用自身终结游戏世界里的男主,这过程不得不说写的真好,不仅写出调教手法,还把忍辱负重,最后一击必杀的谋划给写出来,可以说是非常好。同时又把下一章的故事情节做了铺垫,可以说从开头上来讲这是一篇不错的黄文,希望作者能继续再接再厉

Jopo 2025-5-21 05:47

厉害佩服,作者大大的笔力真是太大气磅礴了,现在很少看到这么好的文了。尤其是现在仙侠类。写的人也不多了。就是作者大大后面能不能加些玩法进去。女同百合夫前目犯,百合母女什么的。或者尊卑逆转,母认子做父,认女做母什么的。可以的话,调教凌辱写多点。或者大大幻想仙侠类功法情趣道具什么的。

xuehuilzay 2025-5-21 12:34

佩服佩服,那些身上的首饰和调教方法真是有意思,学到了,十分期待后续。

QAQorz 2025-5-21 16:54

新颖的题材,希望作者能多写一点:cry

maderap 2025-5-21 17:10

写的相当可以,不管是文笔,还是创新都有,水平很高

woailanlan 2025-5-21 23:07

又开新坑啊,作者大大之前的坑啥时候能补补

tianleixxxx 2025-5-22 00:21

看第一章还是不错的,大概后面的剧情就是斗智斗勇了。各路仙子已经形成统一联盟了,后面还是要一个个各个击破吗…期待后面的精彩。

丹参 2025-5-22 01:58

大佬太厉害了,前面那些佩戴饰品实在是太诱人了,现在好多作者动不动就只是单纯的被干的啊啊啊,但大佬写这个真的是活灵活现的,第一章的描写就顶的上好多小说一本书里面偶尔闪烁的灵光,看上去让人想入非非,而且写的感觉描写丰富,从各种不同角度针对单一的对人调教饰品描写已经多姿多彩,大气磅礴。让人眼界大开,不至于一到仙侠就是单纯的穿着薄纱的仙子被干

丹参 2025-5-22 02:02

我了个擦,刚才想去看看作者是谁写的这么好,没想到是闲读,大佬你的双焰算是我在调教文里面看过最好的了,只是后来大佬写的群交女主文了才没关注。没想到大佬又开新坑了,期待期待

ygwh075 2025-5-22 21:59

我去,神作开头,期待后续世界观进一步铺开。

nudep 2025-5-23 03:26

后面穿越的引入是为了增强男主的胜算吗,毕竟有系统的加持。
其实前面仙侠那一部分已经很精彩了,就是人物关系和前面的背景,虽然大概可以猜到,但还是不那么明确。就好像没有设定介绍,直接进入正文了。
三年一劫,这12年,已经好几次了。可以写一下每一次是如何渡劫的。也就是她一步步沦落的过程。从后面插入来看,没有特别说明,应该是在前面就已经破处了。

CheeRoung 2025-5-23 05:00

太熟悉了,一股浓浓的AI味道,这也能是大佬么?

被囚的邪念 2025-5-23 07:18

很引人入胜,仙侠文写的太棒了。看来作者笔力深厚啊!色文很容易太监,作者加油啊!将心中的世界,展现出来!尤其是那段九重礼太棒了!期待仙子们的调教之旅!

lzj198687 2025-5-23 07:41

啊,惊艳的文笔,当时的双焰看得如痴如醉,这设定更为宏大,很是期待

ft1258587 2025-5-23 13:41

大佬笔力太惊人了,一个开局就如此宏大,把主线矛盾一一点过,道具描写更是精巧玄妙,最后一个反高潮的结尾把我都看懵了,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后续了:cry

zong610041 2025-5-23 17:15

文笔驾驭出色、情节发展流畅、心理描绘细腻,这会儿才出手,埋藏很深啊,期待后续。

渊寂 2025-5-24 00:22

闲读大大,超级喜欢你的双焰圣女,这次的调教仙子+黄油穿越的形式真是天才想法,会不会考虑设置黄油专属的剧情道具,比如每一个仙子都有一个被克制的法宝,男主可以使用这个法宝针对仙子进行全方面的战斗克制+涩情调教,以及让她无法忍受只能痛苦求饶的惩罚

[[i] 本帖最后由 渊寂 于 2025-5-23 16:25(GMT0) 编辑 [/i]]

jiucheng 2025-5-24 01:22

写的很有感觉啊,加油!作者大大

131452101pl 2025-5-24 01:52

构思巧妙 文笔也很符合我的口味 黄油更是我的至爱 期待后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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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第一章 仙子反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