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9244035 2025-5-20 13:35
【强势教育表弟的妈妈反被表弟教育了】【完结】【作者:咒之殇】
第一章:小学教师 (12-07)
忆春小学,坐落在一个小山旮沓里,是十里八村仅有的初等教育学校。学校创立至今已有三十多年,基础设施落后,建筑装饰老化。
虽然经历过几次翻新,但是换汤不换药,只是用白漆粉刷一下墙面,填一些石子,多栽了几棵樟树。现在连校门口的门楣贴砖都稀稀拉拉掉落一半。校名拼音中的“yi”字愣是骨肉分离,只剩下个“i”。
学校师资力量同样非常薄弱,分配来这里的教师大多无法忍受艰苦恶劣的生活环境,坚持一段时间就以各种理由请离,常驻学校的老师仅有四位,三位是学校创立初期就职的老师,年纪都在五十岁左右,一位四年前来这里,也已经年过四十。
一个月前,学校来了一位年轻的新老师,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出生于学校旁边的何埂村,曾在学校度过六年学习生涯。
老师是一名男生,姓周,名康适。
没错,周康适就是我,我就是周,咳咳,我就是村里人津津乐道,从几个小山村中脱颖而出的大学生,本想着在城里过上银鞍白马的好日子,没想到最后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个生我养我的穷山僻壤。
我不喜欢这里,和以前每一个来这里就任的新老师一样,经历过城里舒适快捷的生活后,再回到这里,犹如从现代社会回到了原始社会。没有公交车,没有公园,甚至有的地方连自来水都没有。
可是我没办法,毕业之后因为经济环境不景气以及自身专业的缺陷,在城里迟迟找不到工作,又不肯脱下长衫去工厂打工,结果最后在妈妈的痛骂下回到了几年未归的老家,又在家里人帮助下,拿到了小学教师这个貌似还不错的工作。
成为乡村教师的我在妈妈的日夜敦促之下,心态慢慢放平,感觉四年的大学生活是飘在空中的楼阁,现在楼阁远去,我也该落地了。唉,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表锅,你干嘛叹气啊?”,一个坐在教室中间位置的小眼睛男生大声问我。他是我的表弟,一个相差了整整十四岁的表弟。
“呃呃,没事没事,你随堂作业写完了吗?拿过来给我看看”
表弟名叫何天瑞,是我舅舅家的孩子,因为一些原因舅妈结婚十多年才怀上。这孩子出生时,我已经在念初中。后来读高中上大学基本远离村子,因此和他接触很少。大学毕业之前,我与他见的最后一面还是在舅舅的葬礼上。
何天瑞今年十岁,生得异常高大,比同龄人高出一两个头,身材也相当强壮,走向我的时候虎虎生风。也不知道寡妇舅妈平时怎么喂养他的。
眉毛淡而眼窝深,眼睛狭长,细小似缝。如果单纯看外观相貌,会以为他是一名其貌不扬的初中生。他两三步走到我旁边,把作业本递给我。
看了他的作业,我对他评价只有八个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用‘我,妈妈,佩服,能干,很,真’造句,你写的什么东西?”
何天瑞大声回答,“很佩服我真能干妈妈”,他声音很大,生怕班里同学听不见,引起全班一阵哄笑。
“不应该是妈妈真能干,我很佩服吗?”
何天瑞摇摇头,继续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我真能干妈妈,大家都很佩服”
什么玩意儿?我心里暗暗吐槽,这么简单的造句,教都教不会,说他头脑简单都算是夸他了。而且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被他整得这么无语,这小子给我的感觉非常执拗,只要他认定的事情,怎么跟他讲都没有用。我不想与他纠缠,让他回了座位。
何天瑞回到座位后冲着同桌撇了撇嘴,眼神里满是得意,还朝我谢道:
“谢谢表锅~”
“不要叫我表哥,在学校叫我老师!”
我不喜欢他老是叫我表哥,尤其是看到他眼睛眯成一条缝,面部肌肉攒聚,露出黄斑驳杂的牙齿,强行挤出的僵硬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顺眼。
明天是周末,短短的两天休息时间让现在的打工人梦寐以求。和学生时代一样,假期对我来说依旧是福音,只不过现在身为老师,面对学生不能表露过多的兴奋。
我看眼时间,已经临近放学,佯装严肃,沉声道,“同学们,明后天是休息天,在家记得好好完成作业,不要乱跑,没大人在不准去河边、池塘边玩知道吗?”
“知道了!”,同学们齐声回答。
下课铃声响起的前几分钟,班里急躁的气氛已经按捺不住,小规模窃窃私语层出不穷,大多都在讨论假期要怎么玩耍。
“天瑞,明天我们还去小医院玩吧”
小医院,村子里四年前新建的诊所,这群小孩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小时候最怕的就是去医院,他们却把医院当成玩耍的地方。
何天瑞眯着眼睛盘算了几秒钟,眼神比起写作业时清明得多,“去不了,明天我没空,明天是老爹的祭日,要去烧纸,还要去大姑家补课,还要干很多事情”
。。。。。。
孩子们的讨论充满了幼稚和可笑,下课后,所有人一哄而散,几个值日的学生拿着扫把对着地面哐哐鞭打,脆弱的地面烟尘飞扬,碎屑四溅。
“慢一点慢一点,地打坏了到时候叫你们爹娘来赔”,我的一句玩笑让几个孩子立刻安分下来。
三三两两的学生从各个教室里跑出,汇聚于校门口,自觉排起队伍。不是学生们素质有多高,而是越先排好的队伍越能早一点走出校门。
这所破落的小学,一共不过十间教室,在不过10亩地大小的土地上,左边五间房子,右边五间房子,外侧是朝向东面的校门,靠近里侧是朝向西面的操场,操场最右边是厕所。
我站在学生队伍旁边,简单维持着秩序。校门外,一些来接孩子的家长叽叽喳喳得聊着天,来人大多是年老的爷爷奶奶,也有一些年轻妇女。
或许是小山村优美的自然环境对人的生长起到一些作用,这里的人长得都十分好看,哪怕是整日劳作的中年妇女,也是风韵犹存。就比如正靠在校门口向我招手的舅妈,依旧担得起美女二字。
“大学生外甥耶,过来过来~”
舅妈名叫李雅,有着白净的杏仁小脸,柳叶弯眉,眉下是流波转盼的双眸,一头齐肩长发,发梢处微微烫卷染黄,身高约162,不高不矮,拥有完美的黄金比例身材,前凸后翘,四十多岁的年龄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饱满的胸脯高高挺立,将胸前的衣料撑起高高的弧度。细窄的腰部和挺翘的臀部勾勒出倒三角的形状。
她今天穿着一件直筒短袖外套,袖口抽出花边褶皱,腰部系蓝色布带,下半身穿着松紧阔腿牛仔裤,浑圆大腿位置留着几个破洞,可以透过洞口看到里面的风光。
整个人看上去袅袅婷婷,这样的容貌打扮,很难想象她是一位年过四十的农村妇女,比起身边的其他女人,像是从城里来的靓丽女郎。
舅妈喊我的声音很大,引得一群人朝她那边看去。我知道她有一些小心思,不过是想显露我和她的关系而已。毕竟在她眼里,我身为学校老师,又有大学生身份,是她值得炫耀的东西。
“大学生外甥,你表弟天瑞呢,怎么没看见他人?”
舅妈扒在校门栅栏上,小脸蛋顾盼生辉,丰满的乳房挤在几根竖杆之间,像是绵软的橡皮泥被捏成参差不齐的山丘,细细看去,还能看见山丘上的圆形凸起。
我把眼光从她的胸部上移开,朝四周寻了寻,确实没发现何天瑞的身影,记得他下课铃一响就冲出了门外,既然不在校门口排队,要么去操场玩,要么就是去厕所了。
“我去找找”
“好嘞,你快去找,可别让天瑞出啥事了”
舅妈对这个晚生的独子万分疼爱,生怕出一点点差错。她的心情我很理解,因为何天瑞不仅仅是舅舅唯一的孩子,更是舅舅这一脉现在唯一的男丁。舅妈还有家里人对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在学校要多多照顾他,不要让他出任何意外,不能受欺负受委屈。
我向操场走去,有几个男生正在那边逮蚂蚱。身后,舅妈已经在和旁边的学生家长侃侃而谈,言语中都是自豪和对我的夸赞。
我挺直腰杆,正了正身型,忽然觉得自己责任重大。自从舅舅去世以后,舅妈就孤身一人抚养儿子,娘家是一群冷漠心肠的人,对她的生活不管不问。
现在能给与她和孩子一点帮助的,就只有我们家和一些心善的村民。而且舅妈也是个执拗坚贞的人,坚持不愿意再嫁,要是舅妈愿意,恐怕想要接盘的人不在少数。可怜这一副好皮囊,只能作于时间为食。
——
操场上,王小明蹲在地上拽着小草,脸上带着色色的坏笑。他也不抓蚂蚱,时不时看向厕所,时不时又看向其他地方。眼见老师向他这里走来,神情顿时变得紧张,主动站起身,迎了上去。
“看见何天瑞了吗?”
“额,他去,去五年级了”,王小明眼神飘忽,不敢直视老师。
“放学了赶紧回家,别在学校逗留!”
看着老师往五年级教室走去,王小明一溜烟跑向厕所。
昏暗脏乱的石砌厕所里,排泄物散发的味道臭不可闻。潮湿的卫生纸随机黏附在茅坑边缘,破得几乎只剩杆子的扫把立在厕所一角,旁边还有一个形同虚设的垃圾桶。
稍显干净的角落中,何天瑞站立着,眼睛半睁,嘴巴微张,兴奋的气流不断呼出,下半身全部赤裸,屁股夹紧,腰向前挺,硕大的鸡巴正在一个扎着马尾辫的丰腴熟女口中吞吐,他那粗大的紫黑阴茎足足有十八厘米长,完全不是这个年纪孩子应该有的尺寸,壮硕的鸡巴几乎将胯前熟妇的嘴巴塞满。
熟女穿着一件复古长袖毛线针织衫,衣服颜色多样,表面绣有牡丹花纹,针织衫的下摆已经完全掀起,两只肥大的巨乳从衣摆下方探出,略显松弛的乳房被两只年轻手掌托在肩膀上方,不停揉捏下变换出各种形状。乳房中央纹着半只手掌大小的紫色乳晕,上面凸起细小密麻的颗粒,最中间的圆柱状紫色乳头硬化勃起,尖端的缝隙里一股股白色乳汁缓缓溢出,为恶臭的厕所添加几分醇香。
熟女蹲在地上,丰润大腿呈八字岔开,将黑色丝织长裤撑得圆圆滚滚,紧致的蜜桃肥臀快要破裤而出,隔着布料都能看到内裤形状,和隐隐约约的肥大屁股肉,臀瓣中间的深深沟壑延伸到裆部位置,丝丝骚淫液体从里面流出,拉着水丝,像是黏糊糊的糖汁渗透布料,垂落地面。
她左手托着何天瑞硕大的卵蛋,细长的舌头对着蘑菇龟头上下拨动,将马眼里的前列腺液尽数卷入口中,在里面翻搅一圈,又混着熟女津液吐退出来,抹在整根鸡巴之上,湿淋淋的液体顺着凸起的静脉漫延至每一撮阴毛。此时她右手拿着手机,屏幕对着自己侧脸,上面正在进行视频通话,一位白衣服的年轻男人故作疑惑表情,一直重复类似的话语。
“妈妈,你跑到厕所干嘛,你在和学生做什么呢?”
“莹妈,你怎么蹲在地上,你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又黑又粗的”
翟淑莹满脸痴态,嘴角挂着几根弯曲的阴毛,趁着大鸡巴从喉咙里退出来的间隙回复道:“儿子,你别误会,这小孩拉尿拉不出来,我作为老师,帮帮他是分内之事,你可千万不要以为妈妈是在舔他的大鸡巴,口他的大卵子,我可是有操守有素质的武术老师,绝对不会在厕所给自己的学生口交,呜呜呜呜呜呜呜,又插到喉咙里了~好大好粗!好好吃!~~~”
她长大嘴巴,将紫黑肉棒全部吞入口中,粉嫩的红唇被紫黑肉棒挤压到翻边,水嫩的舌头像是水蛭一般裹在巨屌上,银牙剐蹭着棒身上的每一寸淫秽,随着肉棒的一次次送入,明显能看到龟头顶起喉咙处的软肉,嘴巴四周成分复杂的液体啪嗒啪嗒坠落,溅得浑身衣服都是。
手机另一边的陈晓光看到妈妈骚浪不堪的模样愈发兴奋,疯狂撸动屏幕外的鸡巴,“妈妈你真好,学生撒尿撒不出来,你在用嘴巴帮他吸出来对不对,狠狠吸他的大鸡巴,把里面的水全部吸出来,不过,看样子还是有点艰难啊,要不然你再想想其他办法?”
翟淑莹心领神会,这样的把戏自从她来到这个小山村已经和儿子上演无数次,两个人都从其中得到了彼此想要的乐趣,她把手伸到腰部,拉着裤腰带一寸寸往下移动,肥白的骚屁股很快露出一半,和大鸡巴一样颜色的熟女屁眼张开,露出发红发黑的洞口,杂草剃尽的肛门四周,褶皱已经被开垦得十分稀少,看上去相当圆润。
“儿子,今天妈妈用熟女屁眼帮学生通尿,你觉得怎么样呀?”
“好,非常好,就用莹妈的屁眼子,儿子把妈妈的屁眼子送给这个弟弟了~”
“额哦~谢谢晓光哥哥,哥哥你人真好~”
“不好啦不好啦,天瑞,周老师要来找你啦!”
正当这对师生准备更进一步时,王小明疯狗一样冲到厕所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同桌和老师淫乱口交的画面,翟老师微微开合的屁眼和肉感十足的肥臀直接闯入他的眼帘,看得他口感舌燥,鸡巴立刻起了反应。可惜今天他要望风,不然就能和同桌一起享用老师的美肉了。
何天瑞听到周适康要过来,鸡巴顿时难以自制,抱着翟老师的头猛顶屁股,快速干了几十下,然后像是迫击炮发射一般,连续射出十几股精液,大股大股的精液从翟淑莹的嘴角和鼻孔里冒出,更多的部分已经被送入她的喉咙,流到胃中。
“噢噢噢哦哦 出来了,天瑞同学的精液出来了,妈妈的小嘴被射满了,嘴巴喉咙鼻子里全是天瑞同学的精液,哦哦 好可惜~~~~~~好可惜!,妈妈的屁眼还没出动呢!”,翟淑莹拿着手机对着自己的正脸,伸着舌头将嘴巴四周散落的精液卷在舌尖,“快看,儿子,妈妈做到了,妈妈是个好老师吧,帮学生通精的好老师~”
何天瑞射完精后嘴里骂骂咧咧,“烦死了,这个傻逼,急着找老子干什么,我操的又不是你妈,真晦气,马上要肏到翟老师的屁眼,还能再爽一会儿的”,他拉上裤子,看向门口的王小明,“你看你没出息的样子,这就硬了?明天翟老师是你一个人的,反正我不跟你抢”
“切,本来就该我肏,自从翟老师来了,那次你们在学校尻批不是我来把风!轮到我你就说你有事,哼”
何天瑞走到王小明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由于身高差距,衬托得王小明就像赌气的小孩似的,“你别叽叽歪歪了,我不是说我回家肏妈妈了么,你别急,这几天我天天肏她,她已经快对我言,言什么鸡巴从了,明天我再肏她一次,直接内射中出,彻底把她肏成母狗,到时候让我妈给你口”
尽管何天瑞早就明里暗里说过他肏了自己的妈妈,但王小明还是不愿意相信也不敢相信,甚至还带着一丝丝不服气。都是三年级的小学生,凭什么何天瑞能肏敢肏亲生妈妈,自己却要被亲生妈妈拿着柳条满田埂追着打,所以何天瑞说的肯定不是真的,也就是吹吹牛罢了,撇撇嘴满是质疑。
“你不信算了,反正接下来是休息天,后天你到我家来,我亲自肏给你看”,何天瑞探头望向远处,见周康适还没出现,回头怒喝道,“你小子不会瞎喊,故意吓我呢吧?”
“谁瞎喊了,刚刚周老师问你去哪了,我说去五年级才把他骗走的”,王小明走到翟淑莹旁边,一边解释,一边帮翟淑莹清理身上的污秽,顺带摸摸屁股奶子。
“呵呵,有人要来找你们还不赶紧走,这里可是女厕所”,翟淑莹整理好衣衫,对着两个小色批提醒道。
“我日!”
两人一溜烟跑出厕所。
——
五年级,我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教室纳闷,刚刚问了几位五年级学生,都说没有看见何天瑞,忆春小学就这么大,几个年级的学生基本都互相认识,有的甚至是一个村的,既然都说没看见,那肯定是没来这里了。王小明这臭小子,为什么跟我撒谎呢?
我瞅了一眼操场方向,发现王小明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隐隐感觉不太对劲,拔脚往厕所小跑过去,没跑几步,刚转向厕所方向,就看到两个熟悉的面孔往我这边跑来。何天瑞边跑边喊,“表锅,我过来了哦喔”,我悬起的心立马放了下来,这要是何天瑞出了什么事,真不知道怎么跟美人舅妈解释。到时候要是梨花带雨,用粉拳捶我胸口可就太奈斯,不是,太悲剧了。
看到两个小孩跑到我身边,我面露怒色,声音严肃,“王小明,你刚刚不是说何天瑞去五年级了吗?为什么要骗老师!?”
“对不起周老师,我刚刚看错了,天瑞个子高,我把别人当成他了”
王小明的解释不无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放学了不回家,乱跑什么!知不知道你们家人在外面等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浑身是汗?”
何天瑞表情不快,“有点拉肚子,刚刚在厕所肏、跑的时候太急了”。他眼神飘忽,嘴上解释,脑子却明显在想着其他事情。
我没有继续批评他,看他满头大汗,裤子上有几处位置被汗液浸湿,原本想给他纸巾擦一擦,但是转念一想,待会在舅妈面前给他或许会更好。到时候舅妈又会满脸感激得看着我,然后对我一顿夸奖。让我小小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另外,心里那一丝对美人寡妇舅妈的旖旎想法也得到释放。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你妈妈还在外面等你呢”,我领着两个孩子往校门口走去,路过教师办公室时,看了眼里面,空无一人,按道理今天我和翟老师要留到最后的,她桌椅上的物品、教案什么的都没收拾,随身携带的挎包也在椅背上挂着,说明这位格调淡雅的熟女老师应该还在学校里,就是不知道去哪了,想来想去,大概去方便了。哎?刚刚这两孩子是不是从女厕所方向跑过来的?
来不及深究,舅妈的音容笑貌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我不禁加快脚步,看上去比起表弟更显得迫不及待。
“哎哟哟,我的亲亲宝贝大儿子放学了”,舅妈张开双臂,一把将何天瑞揽入怀中,她的个子与何天瑞相差无几,面对面站着,头部基本处在同一水平线,由于拥抱的力度较大,两人几乎脸贴着脸,额头对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丰润的香唇差几厘米就要落在何天瑞的嘴巴上。
“宝贝,今天上学累吗?有没有好好学习呀?”,她将双手环于何天瑞腰身,同时任由对方将双手放在自己的牛仔翘臀上,一对丰乳紧紧抵着他的胸膛,化作两团变形的肉饼,看向表弟的眼神却不像母亲看待儿子,而是,看待伴侣的缠绵眼神,姿势也如同情侣相拥。
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被拥抱的何天瑞竟然伸出舌头,在他亲生妈妈的嘴唇和脸颊上轻轻舔舐,像是在享受一份美味食物,用舌头刮食着白皙皮肤上的油脂,将嘴唇附近的软肉席卷一圈,几次想要更近一步,破口而入,都被闪躲过去。
要不是现在学校门口人已经走得所剩无几,母子俩这样过分的亲昵动作恐怕要落人口舌。
我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虽然知道舅妈对儿子爱护得非常周全,但也没想到到这种地步,总觉得有些异常。旁边除了我之外,王小明瞪着大眼,也看得心潮澎湃,我一脚踢在他屁股上,“看什么呢,还不回家,马上天都黑了”,他被我一脚踢醒,神情复杂的跑开,一步三回头,想要看看同桌母子接下来会做什么。
舅妈的脸颊不一会儿就被舔得湿湿漉漉,皮肤上面干湿明显,那张杏仁小脸若是再被舔一段时间,恐怕就要融化,嘴唇更是连番遭遇袭击,粉嫩唇瓣几度被挤开,露出里面温热的嘴巴肉。她边闪避儿子的进攻,边佯装正色道,“好了好了,你表哥还在这里呢,注意分寸~”,面带红云,语气像是警示,又像是勾引。
见舅妈提到我,我赶忙献上“支援”帮其解围,“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抱着妈妈,也不知道羞,浑身是汗,都把你妈身上弄湿了”,事实上,俩人抱在一起,舅妈明显更加用力,那一双细长手臂,像是箍在她儿子腰上的铁环似的。我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给何天瑞一半,看看舅妈满是口水的脸蛋,又递给她一半。
俩人终于略带不好意思得松开彼此,舅妈如我所想,对我连连感谢,她文化程度不高,但夸赞我的每句都是简单直接,诚意十足。从小到大,我接受家人的批评远多于表扬,尤其在父母亲那里,爸爸是个闷葫芦,不管我表现得好与坏,都是一句话,“还行,继续努力”,妈妈则不一样,她总是对我抱有巨大的期望,希望我能出人头地,对我的要求十分严格,很少给予我表扬,更多的是批评。正因如此,舅妈的几句简单称赞,让我感到满足和期待。
我们三个离开学校,沿着石子铺陈的主干道并肩前行,缓缓往家里走去。舅妈家和我家都在何埂村,离学校很近,差不多一千米的距离。不过他家住在村西,我家住在村东。舅舅去世以后,妈妈经常叫上娘俩到我家来吃饭,以作关照。夕阳染红了半边天际,像是旗帜逐渐陷落在云朵层层叠叠的包围之中。
何天瑞一路上都很不高兴,面对我时不时的说教显得很不耐烦,没有课堂上对我的尊重和敬畏,嘴里不断嘀咕着,“切,抱得又不是大姑,轮得到你管么,哼,等我以后把大姑也泡到手,天天抱给你看”,舅妈听到他的话,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使了使眼色轻轻摇头。
何天瑞丝毫没给她面子,在她屁股上回敬了一巴掌,“啪”得一声响,打得舅妈浑身一颤,力度之大将她的脚步都打得有几分凌乱。但是舅妈并没有因此发怒,反倒是有些害羞,让人看了很是奇怪。莫非舅妈有一些奇怪的癖好?
“何天瑞,怎么对妈妈呢,一点规矩都没有!”
“要你管,天天叨叨叨,烦死了!现在都放学了,你不是老师了!”
面对我的斥责,这次何天瑞没有忍气吞声,而是选择与我正面对抗,他虽然才三年级,但是个头比我没有矮多少,昂首挺胸,拧眉咬牙,窄小的眼睛皱成刀片般的缝隙,加上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看上去确实有些唬人,而我也是当上老师后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只让舅妈在旁边做和事佬。
平时在课堂上何天瑞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憨憨的傻大个,在学习上一窍不通,调皮贪玩,现在看着他气势汹汹,凶神恶煞的样子,算是见识了这孩子的另一面。
可我毕竟是活了二十多年的成年人,怎么会被这小毛孩唬住,很快想到压制他的办法。这小子每天放学之后都要到我家来补课,我心里想好了,等晚上补课时再好好挫挫他的锐气。
一路上再无交流,我时不时瞟向旁边依旧亲密无间的母子。何天瑞搂着舅妈的细腰,不经意间手指划过下方翘臀,在上面轻轻按压或者拍打两下,丝毫不在意我还在旁边,也有可能是在向我炫耀。紧致的臀肉弹性十足,牛仔裤勾勒出的蜜桃臀型让人垂涎欲滴。
我心中哀叹,舅妈对何天瑞宠爱过度,作为亲生妈妈却让儿子戏弄自己的身躯,倘若继续放任,迟早要回老家。也怪我那短命的舅舅,这么早离世,留下可怜的美女舅妈无人疼爱,只能和儿子相互慰藉。
第二章:母子偷情 (12-07)
何埂村坐落在池塘田地环绕之间,全村有一百来户人家,人口主要分布在东西两端,因此又被分别称作西何村和东何村。东何村人口相对较少,而且好多户人家都是外来人口,就比如我们家,周家。
爸爸周俊是早年过来这边支教,后来在此定居的老师,至今仍在忆春小学担任数学老师一职,因为收入微薄,所以教学闲暇之余,还要兼顾田里的活计,今天下午他上完课便早早回家,上田里干活去了。
我家在东何村最北面,一幢两层自建小洋楼,两面环田,站在门口就能看到大片大片绿油油的田地和波光粼粼的池塘。正门连接一条通往村子外的泥石路,旁边栽种着棵棵尚未发育完全的樟树苗,四周花草丛生,柴木堆积。后门有一个用栅栏围住的院子,里面圈养着鸡鸭,种着几棵果树和小片蔬菜,侧面一条小路直通田地。
洋楼左边连接一间瓦房,是家里日常生火做饭的地方。一个大大的灶台占据了房间四分之一面积,旁边放置着木制的碗橱,由于年份已久,碗橱的表面已经变得油滑发黑,橱门也有些松动,开合时会听见吱呀吱呀的声音。厨房门口几米处有一个压水井,是家里人平时生活用水的主要来源。
此时一位身材异常丰腴的女人正在水井边打水,她是这所房子的女主人,何秀巧,土生土长的何埂村人,从小到大绝大部分时间都在这片小小的天地生活,穿梭于田埂和家门之间,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村妇人。在村子里出了名的勤劳能干,又因为为人仗义大方,两年前被选为何埂村村委会的妇女主任,时不时调解一下邻里纠纷,宣传宣传组织政策。
何秀巧打水时轻松写意,丝毫没有吃力的感觉,和这片山村大部分娇小妇女不同,她体格高大,身高达到一米八,比村子里大部分男人都高,上短下长,一双大腿圆润健壮,又因常年务农,身上几乎没有一块赘肉,非常健美。她梳着简单的撩耳短发,头发散乱蓬松,清爽而又随性,鹅蛋脸旁精致圆润。因为年近半百,又时常冒着风吹雨打辛勤劳作,皮肤略显干燥枯黄,眼角处可以看见细微的鱼尾纹,不过这些掩盖不了那一双星眸中的清澈明亮。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整个人看上去英姿飒爽,若不是丰满的身材过于夸张,恐怕会被人当成男儿。
她今天穿着一件浅蓝色的九分袖宽松套头衫,相比正常的身高规格,这件衣服明显加大了两个号码,原因是胸脯上那两坨巨大的脂肪占据了太多位置,但凡衣服小上一些,都不能将上半身完全遮住。
即便如此,套头衫依然被撑得满满当当,由于重量太大,两只乳房将衣料压出断层,像是山峰倒悬云端,不仅高大,规模也是骇人,她每按一下压水器,动作幅度不大也能看见山峰颤颤巍巍,摇摇摆摆。
下半身同样夸张,灰色的棉麻宽松休闲裤包裹着超级宽大肥硕的臀部,形状几乎可以和农家筛粮用的竹筛相比。臀肉大而紧实,顶在裤子布料上并不显得松垮,圆圆滚滚,看上去很有弹性。小腿结实有力,可以看见一道明显的肌肉线条,脚上穿着一双常见的黄色凉拖鞋。
何秀巧平时上午在村委会工作,下午没事就回来干干农活做做家务,她刚刚将米淘好下锅,现在准备烧几样菜,等待家人回家吃饭。这样的生活她已经过了几十年,觉得稀松平常,一边做菜一边想着村子里的大事小情,又想到自己几个不省心的子女。
家里一共三个孩子,大儿子周康钊小学没毕业,很早就去外地打工,至今未娶,二女儿周康韵念到高中,因为成绩不好辍学,现在在镇上跟着小姨学做小生意,为人冷淡寡言,鲜有朋友。
小儿子周康适从小精心培养,严加管教也有几分学习天赋,考上大学结果毕业却找不到工作,还是回到农村老家,令人期望落空。还有早逝弟弟留下的孩子,七岁时父亲就永远离开,留下孤儿寡母。唉,可怜的娃。何秀巧正思索着,门外传来男孩的大声呼喊,“大姑!我回来啦~”
——
前堂,我和舅妈跟在何天瑞后面,进门前看到厨房烟囱上炊烟袅袅,知道妈妈和往常一样正在做饭。何天瑞一进门就将书包甩在椅子上,飞快跑向厨房,目的非常明确。在家里,除了舅妈就属我妈最疼爱他。
舅妈生活拮据,平时何天瑞的零花钱,买玩具买衣服的钱都是我妈来给,但我妈不像舅妈,并不是一味地溺爱,对待何天瑞的教育学习,和我小时候一样严格,比如平常的补课就是妈妈提出来的。不然在这个小乡村,谁家三年级孩子会补课?
厨房里,妈妈正在炒菜,肥美熟肉上下震颤,宽阔的裤子被肥臀挤压得圆满紧窄,布料一寸寸绷紧,线与线之间的缝隙被撑到最大,仔细看去,可以看到白花花的屁股肉从缝隙中透露出来。何天瑞的小眼睛在肥大如磨的屁股上疯狂扫描,不禁吞吞口水,满眼都是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欲望,走近熟女娇躯,张开手臂拥抱上去。
妈妈只觉得身后一紧,一具热乎乎的身躯就贴在了她的背后,知道是自己的小侄子,因此并未阻拦,这种拥抱在两人之间十分平常。她继续炒菜,任由小侄子从身后环抱,将软软的肚子贴在自己的屁股上,轻轻扭动摩擦。
在她看来,这些都是这个孩子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而已。和自己生的三个孩子不同,这个孩子很会撒娇,很喜欢跟她亲近。这是她作为母亲在亲生孩子身上没体验过的。
我和舅妈来到厨房帮忙,舅妈走到灶台旁边示意道,“姐,我来吧,你去歇一歇”
“不用,你帮我摘摘菜就行,有天瑞帮我打下手呢,也不累”
何天瑞连连点头,“大姑你要什么佐料和我说,我递给你”
舅妈见状悻悻走开,搬来小板凳跟我一起择青菜。这样的搭配在我看来是最好的,毕竟舅妈如果去炒菜,我就要和妈妈一起择菜了,到时候面对面免不了几句数落,从小到大我被妈妈数落过无数次,已经留下来心理阴影。而且在我看来,舅妈的长相更加好看,杏仁小脸温婉可人,身材也更加苗条,比起妈妈凌厉的面庞,健壮的体格更让人觉得舒适。另一边,何天瑞没有一直抱着妈妈,站在妈妈身旁,一刻不歇得聊着在学校发生的趣事。妈妈则趁机教育他要好好学习,像小时候教育我一样。
“康适啊,天瑞最近学习怎么样,天天补课有没有进步啊?”
妈妈突然问我,我心思电转,决定打个小报告,“唉,这孩子,一言难尽,唉~”
“有什么就说,别唉来唉去,跟你老爹似的”,妈妈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也不喜欢别人对她遮遮掩掩。
我看了眼何天瑞,发现他此时正瞪着小眼看着我,那双小眼此时跟弹珠一般,能瞪得这么大属实不易,我心里不禁感到好笑。这小子之前就因为不好好学习挨过我妈的揍,此刻感到非常紧张害怕,看着我的眼神里似乎有一丝乞求。
小毛娃,放学我就治不了你了?我心里偷笑,将何天瑞近期的表现通通说了出来,特别提到了今天他连造句都造不对的囧事。
“这种简单的造句我已经教了很多遍了,他还是学不会,我真是替他捉急”,随着我添油加醋的一番描述,妈妈炒菜的声音动作明显有所加大,明明背对着我,也能感觉到她身上冒出一股怒气。
“大姑,我,我先去写作业了,拜拜”,何天瑞不敢继续站在妈妈身边,神色慌张,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走到我身边时狠狠得瞪了我一眼,小小年纪,眼神里的怨恨之情宛若实质,一瞬间居然让我感到一股寒意。
少了何天瑞,厨房里嘈杂声顿时少了一半。他走之后,妈妈的注意力又放在了我身上,开始问我教学工作怎么样,这段日子能不能适应,以后有什么打算,压力一下子来到我这边。我忽然有几分唇亡齿寒的感觉,只能祈祷时间快点走过。
晚饭做好不久,爸爸在最后一片晚霞余晖中回到家,他一手夹着铁锹,一手插在裤兜,戴着老花镜,神情平淡,一如既往。到家之后,洗手洗脸,然后端来小板凳坐在桌子边,抓一把花生米倒上一杯白酒,偶尔回答一句妈妈的问题。
他就像一个不问世事,沉浸在自己世界的高人,如果你不主动问他,他懒得多说一句话,在我看来十分佛系,印象里他确实是这样的性格,但是不像现在所见的夸张。
一家人围坐在桌子边开始吃晚饭,四个大人各坐一边,妈妈因为身材过于丰满,一人一边都显得位置狭窄,水球爆乳有一大半压在桌子上,肥臀更是将板凳吞没,从侧面看去,就好像板凳塞进了妈妈的臀沟里。
桌子靠近前堂大门口,门外夜色渐渐降临,晚风徐徐,吹在身上十分舒服,偶尔有过来串门的村民,也不进门,就坐在我家门口的石头上,或者倚靠着门边,和妈妈她们攀谈几句。
我注意到,村民聊天的对象基本都是妈妈和舅妈这两位妇女,尤其是男性村民,他们的眼神更是如此,不时飘落在两位熟女傲人的身材上,在那丰乳肥臀上流连忘返。
大家伙有一茬没一茬聊着,期间有人给舅妈说媒,“李雅啊,要不你再考虑考虑,你现在年纪还不算太大,人又漂亮,不找个男人不可惜了么,陈家集的那个陈总,家里开厂子的,有钱的不得了,你不如”,老妇人话未说完,脸上就被喷了一口大米饭,满是褶皱的脸庞上糊了一层油水,上面沾着青菜叶子,几颗米粒顺着油渍流淌而下。
何天瑞站在她面前不远处,端着碗筷,表情凶狠,“说了多少遍,妈妈是我的,谁都不能娶她”,说完又吞了一口米饭,这架势是在准备下一轮攻击。
“哎呦呦,你这浑小子,我也是为了你妈好,哎呦喂,还来!”,老妇人吓得惊坐起身,感到非常气愤,闪避掉何天瑞的攻击后,见其他人都没反应,捡起一根树枝,作势欲打。
“王婆子!”,妈妈突然的的一声大呵让在场人全身一惊,“你怕是忘了明天是什么日子,给我弟妹说媒我不拦你,这时候说,也太不把我何家人放在眼里了吧!”。她坐在位子上身形不曾改变,甚至手上还在夹菜,却发出如此嘹亮声音,话到后面越发沉重,明显动了真怒。
王婆子愣在原地,眼珠子一转懊恼不已,她本是个聪明人,很快想起明天是何秀巧弟弟的祭日,赶忙丢掉手上的树枝,拍拍脑袋,尴尬道歉,“哎哟哟秀巧妹子,你看看我这脑子,老糊涂了,咳咳,实在不好意思”,她立在原地不敢离开,观察着何秀巧神色反应。作为村里的老人,以她的辈分平时就算说错话也能跟别人掰扯掰扯,实在不行溜之大吉,但是在何秀巧面前她却没这个底气。
这个女人平日里做事雷厉风行,为人重义气守信用,脾气火爆。年轻时候曾经带着一帮男人去隔壁村打架,只为了给一个无亲无故的村里人打抱不平,在村子里积累了很高的声望。当上妇女主任之后对村子里的各项事务也是尽心尽责,常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错了要承认,挨打要站稳”,对人对己皆是对错分明,处事公正。
王婆子自知是自己考虑不周,被钱财冲昏了头脑,一直连连道歉,直到看见何秀巧摆手示意,才讪讪离去。
家里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吃饭夹菜的声音和何天瑞骂骂咧咧的嘟囔,我心中暗叹妈妈气魄非凡,不愧是是训了我二十几年的虎妈。
何天瑞端着碗筷站在门口,见老妇人身影消失才停止谩骂,转过身走到桌子边,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我妈碗里,“大姑,你真厉害,村里人都怕你”,他原本是想讨好,却不想被狠狠瞪了一眼。
妈妈放下筷子,凤眸含怒,捏住何天瑞的嘴巴,“谁教你往人脸上吐口水的!谁教你骂人的!不学好的,尽学坏的!”
何天瑞憋着嘴满脸委屈,“大姑不是你告诉我,挨欺负了要敢于反击吗?那王婆子太傻逼了,根本没把我爹还有我们何家人放在眼里,气死我了!”,他拳头紧握,小眼睛盯着老妈的表情,揣摩她的心思。
妈妈的怒气被何天瑞的一句话打消大半,同时心里又感到一阵悲凉。可怜弟弟留下的孩子没有父亲庇护,性格又与自己相像,是个刚强的主,不懂得委曲求全,以后在外恐怕要吃亏。
她摸摸何天瑞的脸蛋,觉得有些心疼,“以后少说脏话少吐口水,受欺负了来找大姑,大姑帮你出头!”,何天瑞委屈的表情瞬间变得开朗,嘿嘿直笑,趁机靠到妈妈身上,在那溢出板凳的肥屁股肉上蹭来蹭去。
我在旁边一阵无语,心想妈妈的教育和她风格还真是契合,简单粗暴。何天瑞这小子脑子转得挺快,之前说是为了舅妈,现在又变成为了何家人,更加确信这孩子只是在学习上像个憨包,实际上鬼精得很。看我老妈的表现,明显是说到她心里去了。
“大姑,来,吃块腊肠”
我看着何天瑞夹起一块腊肠,这次不是放在碗里,而是直接送到我妈的嘴边,油滑喷香的腊肠与妈妈红嫩软糯的嘴唇触碰在一起,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腊肠第一时间没有送到妈妈口中,而是在妈妈嘴边绕了一圈,像是在逗弄调戏,直到妈妈嘴边涂满油渍之后才塞进嘴里。
银牙咬住腊肠的一刹那,滴滴汁水从中渗出,在妈妈的牙龈与红舌间流转。不知怎么的,看到表弟和妈妈这样亲呢,我心里莫名生出几分嫉妒。鬼使神差得夹了一块腊肠放到舅妈碗里。
“哟,儿子你这是做什么”,妈妈调笑道,“直接放到你舅妈嘴里,放到碗里多生分啊”,我脸上一红,看着妈妈怪异的表情,知道她是在故意揶揄我,埋起头拼命干饭不作回应。
舅妈则呵呵笑道,“谢谢大学生外甥”
妈妈哈哈大笑,舅妈也面带羞涩地跟着轻笑几声,爸爸依然吃着菜,喝着酒,像个木头人。何天瑞瞥了我一眼,小眼睛里满是嘲笑。
乡村的黑夜降临得非常快,夜幕撑起时,碰上阴云无月的日子,乡野之间就变得一片黑暗。有的人家早早闭门熄灯,结束一天的耕作。村这头的狗和那头的狗遥相呼吠,田地里虫鸣蛙叫,安详一片。
洋楼一层我的房间,小小的空间内一张床,一张书桌两张椅子,杂七杂八的货物堆放在墙边墙角。我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小说在看,旁边的小书桌,何天瑞抱着书本心不在焉得念着,“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额,额”。
我知道他又没记住,这首诗从吃完饭他就在背,结果到现在依然背不会。一来二回,单就读书来看,我觉得这个小表弟简直像个弱智。
“一共就四句话,背到现在背不下来!”,我发怒似的吼了一句,声音之大把在厨房洗碗的妈妈都招了过来。来之前听到她同样愤怒地对前堂的爸爸喊道,“滚去洗碗去!”,果然情绪是会传染的。
她套着一件灰黑色围裙,窄小的围裙在她身上跟肚兜一样,只能将她丰满的身躯遮住一半,丰盈巨乳的轮廓弧线画在两侧,围裙上半部分隆起,下半部分只能盖到她腿根位置。肥厚的臀型更加突出,比起巨乳要宽上两个肩膀左右,走起路来上摇下摆,十分夸张。
她推开门帘,先是皱着眉头瞪了我一眼,然后走到何天瑞背后,“背诗呢?”
何天瑞看到我妈过来两眼放光,疲倦的神情一扫而空,转过头盯着妈妈胸部道,“是的大姑,这首诗太难了,我背不会”
“总共就四句话”,我还想吐槽,被妈妈瞪住不敢继续。
“来,大姑跟你一起背”,妈妈端来椅子坐在何天瑞旁边,眯着眼睛看着书本上的文字。她虽然只有小学文化,但是常用字基本都认识,而且她一直是崇尚文学的人,年轻时候就因为爸爸有文采才执意嫁给对方,最近几年闲暇之余,喜欢看书写字,看的书都是我学习时代遗留下来的。
“我来看看哦,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噫,真是首好诗呢~”
妈妈弯着腰,眯着凤眼,几乎将脖子送到课本前,高大的身躯衬托得书桌更加渺小,半边身子压在书桌上,狭窄的空间加上别扭的姿势,过度丰满的熟肉几乎要将衣服撑裂。右边肉体贴着何天瑞,半只巨乳像棉花一般揉在他的手臂上,大半臀肉从椅面上挤出。
何天瑞顺势将左手搭在妈妈的多肉的大腿上,不经意间轻轻揉捏,动作幅度微小,很难发现。书桌下灯光昏暗,我只感觉他大腿内侧位置的黑暗扭曲了一下。
“大姑,前面两句我会背了,就是后两句不会,尤其是这个,停车坐爱枫林晚,我想不通怎么停车做爱,是在车子上做,还是在车子外坐?我想不通,所以一直背不下来”
何天瑞的话让我和妈妈齐齐愣住,做爱?在车上在车下?见鬼了,我实在没想到这孩子懂这么多。旁边妈妈比我反应慢了几秒,但很快也明白了侄子话里的意思,脸上迅速飘上两片浓艳的绯红。我看她尴尬难堪的样子,知道她明显被表弟带偏了,赶紧解释道,“停车坐爱枫林晚,是指停下马车,因为这枫林晚景令人着迷,坐是因为的意思,坐爱和那个做爱一点关系没有,更不要谈在车子上坐,在车子下做!”
我觉得自己解释得没有问题,但是看妈妈和表弟的表情明显没有接受,于是继续解释道,“当然,也有人认为坐是坐下,那就是,停下车坐着,爱欣赏枫林晚景,也跟做爱没有半毛钱关系”,说完后我才意识到,现在根本问题不在于这句话的意思,而是三年级的表弟怎么知道做爱这件事的。
妈妈这时候也重回冷静,面沉如水,她揪了揪何天瑞的耳朵以示惩戒,却没有过多深究这件事,“听懂了没?听懂了继续背!”,此事过后她没了陪读背书的兴趣,走出房间。又过了十分钟,爸爸进来,带着何天瑞离开,打着手电筒往村西边舅妈家而去。
——
家门口的大片黑暗里,何天瑞问道:“停车做爱是不是停下车去做爱的意思?”
周俊木然得摇摇头,“坐是因为的意思,停车坐爱”,他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不对不对,停车做爱就是停下车做爱的意思!在车子里肏逼,在车子外肏逼!”,何天瑞狭小瞳孔中散发出一股浅浅的的黑色光晕,伴随着腥臭的气味,飘散到周俊身上。周俊只感觉眼前恍惚了一阵,瞳孔浅浅涣散,点头道,“是,停车做爱就是停下车做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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