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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hl57588 2025-5-20 09:56

催眠师的遗产(改编续写)

第二篇  社团篇
第六章:洛儿的阴影
我从一阵奇妙的酥麻中醒来,意识还未完全清晰,身体却先一步感知到下体传来的温热触感。睁开眼,窗外晨光微透,映出一片朦胧的光晕,而眼前却是更为惊艳的一幕——林莞正跪坐在床边,波浪般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遮住了她半边俏脸。她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睡裙,领口松垮地敞开,露出那对饱满挺翘的乳球,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微微颤动,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
“姐……”我声音沙哑地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她抬起头,冲我露出一抹娇媚的笑意。那双平日里明亮活泼的眼眸,此刻却蒙着一层情欲的雾气,红唇微张,唇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显得格外诱人。她舔了舔嘴唇,轻声道:“小弟,醒了啊?姐姐看你早上硬得厉害,怕你憋坏了,就先帮你解决一下……”
话音未落,她又低下头,柔软的红唇再次包裹住我早已昂扬的硬物,香舌灵巧地绕着龟头打转,发出滋滋的轻微吮吸声。那种湿热而紧致的触感,几乎让我瞬间失去理智。我下意识抓住床单,指节发白,只能低喘着注视她顺从的模样——她双手扶着我的大腿,五指轻轻按压,像是在安抚一头躁动的野兽,而那高挑的身躯微微前倾,睡裙下摆滑到腰间,露出雪白丰腴的臀部和修长的美腿,在晨光中勾勒出一幅淫靡的画卷。
“姐……你不用这样……”我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诚实地挺动了一下,迎合着她的节奏。林莞听到这话,抬头瞥了我一眼,眼波流转,带着几分调皮和宠溺:“小坏蛋,嘴上说不要,下面可不是这么想的。”她声音软糯,带着催眠指令下才有的绝对服从,下一秒又埋下头,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喷薄欲出的冲动,脑海里却闪过昨夜的疯狂画面——她也是这样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甚至主动撩拨我,直到我精疲力竭。而现在,她这份顺从的模样,既让我心动,又让我心底泛起一丝愧疚。她真的是自愿的吗?还是那个指令,让她变成了只会取悦我的性奴?
这种念头只持续了一瞬,就被她愈发熟练的动作打断。她忽然停下来,吐出硬物,用纤细的葱指轻轻握住,抬头看着我,喘息着低声道:“小弟,要不要再深一点?姐姐可以……全吃下去哦。”那语气甜腻得像是撒娇,又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诱惑。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秀发,哑声道:“那就……全吃下去吧。”林莞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得到了许可,随即低下头,张开红唇,将我整根纳入喉间。那一刻,温热紧致的包裹感让我头皮发麻,全身血液仿佛都涌向下体,只能发出低沉的呻吟,而她却毫不抗拒,甚至主动吞咽,喉咙微微耸动,发出细微的咕噜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终于一泄如注时,林莞才缓缓抬起头,唇边沾着白浊,俏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笑意。她用手指抹去嘴角的液体,塞进嘴里轻轻吮吸,然后爬上床,趴在我胸口,软声道:“小弟,舒服了吗?姐姐可是很努力哦。”
我喘着粗气,搂住她滚烫的娇躯,手掌不由自主地滑向那对柔软的峰峦,用力揉捏了几下。她嘤咛一声,顺从地靠在我怀里,睡裙下的胴体毫无保留地贴紧我,像是一只温顺的宠物。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心里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这份香艳的顺从,究竟是她的心甘情愿,还是我利用催眠强加的罪恶?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林莞家的客厅地板上,勾勒出一道道细碎的光影。我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温水,身体还残留着刚才那场香艳“早安咬”的余韵,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厨房里忙碌的那道身影上。就在几分钟前,林莞结束了那令人心跳加速的侍奉,她抬起头,唇边还带着一抹晶莹的白浊,俏脸上泛着满足的潮红。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顺势爬上床,丰满柔软的胴体紧贴着我,睡裙下的曲线毫无保留地挤压在我胸口。她纤细的葱指轻轻划过我的胸膛,带着几分宠溺低声道:“小弟,姐姐的技术怎么样?”我喘着粗气,搂住她滚烫的娇躯,手掌顺着她的腰肢滑向那对柔软的峰峦,用力揉捏了几下作为回应。她嘤咛一声,身体酥软地靠在我怀里,修长的美腿有意无意地缠上我的腰,低头在我颈间轻吻了几下,吐气如兰地呢喃:“你真是越来越坏了……”温存片刻后,她才恋恋不舍地撑起身子,理了理凌乱的睡裙,笑盈盈地说:“好了,姐姐去给你做早餐,饿了吧?”说完,她赤着脚走下床,高挑的背影在晨光中摇曳生姿,留下我独自回味那份销魂的触感。林莞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和灰色棉裤,波浪般的长发随意扎成一个马尾,随着她切菜的动作轻轻晃动。那纤细的腰肢,还有隐约透出衣料的饱满曲线,无一不在提醒我——她是我的了,至少在身体上。可这份占有感,却像一团迷雾,遮住了我心底真正的渴望。
我心中的满足感像沙子一样,从指缝间悄然流逝。我抿了一口水,喉咙却依然干涩。昨天的疯狂交欢仿佛还在眼前,林莞那柔软滚烫的胴体、她低吟时的媚态,甚至她主动缠绕在我身上的修长美腿,都让我下体隐隐发热。可越是这样,我心底越是涌起一股不安——她现在的模样,真的是她自己吗?还是那个早已消失的催眠师,留下的完美傀儡?
“姐,早餐好了吗?”我故意扬声喊道,试图驱散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
“快了快了!”林莞回头冲我一笑,露出那熟悉的爽朗笑容,“你再等会儿,今天给你煎个蛋,补补身子。”她调皮地眨了眨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显然是指我这两天被她“榨干”的狼狈。
我干笑两声,心里却不是滋味。补身子?她哪里知道,我需要的不是鸡蛋,而是答案——关于她,关于那个催眠师,关于这一切的真相。
吃完早餐,我借口要去她房间拿本书,独自走进了那个熟悉的密室。门一关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尘土味,那台电脑依旧静静地立在书桌前,屏幕幽幽地泛着待机时的微光。我坐下来,手指熟练地在键盘上敲击,打开邮箱,目光扫过那堆积如山的未读邮件。4143封,这个数字昨天还是如此,今天却没有增加哪怕一封。那个神秘的催眠师,真的已经销声匿迹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从旁边的书架上抽出那本厚重的字典,手指在粗糙的书页间摩挲,心思却早已飘远。林莞这里的线索似乎已经到了尽头,那台电脑里的邮件、她的行为模式,甚至那些淫靡的视频,都像一潭死水,再也挤不出更多的秘密。可我不能停下,那个催眠师的影子还笼罩在她身上,像一根刺扎在我心头。我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向窗外,林莞在厨房哼着小曲的身影映入眼帘,那份无忧无虑的模样让我既贪恋又刺痛。她是我的了,可她真的是我的吗?如果不挖出真相,她永远只是个被操控的傀儡,而我……不过是另一个趁火打劫的掠夺者。既然林莞是他的“收藏品”,那她的cosplay社团里,那些同样美艳动人的女孩们,会不会也是?洛儿,那个文静的长腿眼镜妹,第一次见面时她的优雅气质就让我印象深刻。如果她也在这个邮箱的控制下……也许通过她,我能找到新的突破口。占有欲像一团火在我胸口燃烧,想象着另一个绝色尤物屈服于我的指令,那种掌控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可下一秒,愧疚感却像冷水泼下——我这是在干什么?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去玷污另一个无辜的女孩吗?不,不对,我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不是单纯的好色,我是为了林莞,为了弄清那个催眠师的真面目,保护她不受更多伤害。只要我能解开这个谜,她就不会永远活在别人的阴影里。这念头一闪而过,像一根救命稻草,让我心安理得地开始寻找洛儿的邮件。
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片刻,我咬了咬牙,只是食指一翻就看见了洛儿的邮件,最终敲下文字:
发送给林莞:【带弟弟参加cosplay社团的活动,并介绍他认识洛儿。持续时间48小时,自收到邮件后立即生效。】
发送给洛儿:【服从林莞弟弟的一切命令,回答他的所有问题。持续时间48小时,自收到邮件后立即生效。】
点击发送的瞬间,我的心跳猛地加速。屏幕上弹出“邮件已发送”的提示,我盯着那行字,脑海里浮现出洛儿清秀的脸庞。
下一秒,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探头一看,林莞正赤着脚走向茶几拿起手机,那一刻,她的眼神变了——原本灵动明亮的眸子变得空洞无神,仿佛灵魂被抽离,只剩一具精致的躯壳。她目光直直地落在书架上,步伐比平时略显僵硬,像被什么牵引着。
将书放回书架后,她的表情像是被重新编程的机器,从呆滞到恢复正常只在一瞬之间。她转身看向我,眼底重新燃起熟悉的活泼光芒,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小弟,你看着我干嘛呢?”林莞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
我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什么,找本书看。姐,你今天有啥安排吗?”
她歪着头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对了,今天社团有个小活动,要不要跟我去看看?挺好玩的,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在大学干啥吗?”她的语气热情得有些不自然,仿佛被什么驱使着,却又浑然不觉。
我不动声色地点头:“好啊,反正我也没事干。”
半个小时后,我们站在了大学艺术楼的三楼。面前是一间宽敞的活动室,门上贴着一张手绘的海报,画着几个穿着华丽cosplay服装的动漫角色,旁边用彩笔写着“春季展示会”。推门进去,一股淡淡的布料和胶水的味道扑鼻而来,房间里摆满了服装架、道具桌和镜子,七八个女孩正忙着整理东西,笑声和交谈声此起彼伏。
可当我仔细打量她们时,心底却升起一股寒意。这些女孩,无一例外都美得惊艳——有的是清纯可爱的马尾少女,有的是冷艳高挑的御姐,还有几个身材火辣得像是从杂志封面走出来的模特。她们的动作流畅自然,笑容甜美得体,可那份完美在我眼里却透着一丝诡异,就像……就像林莞一样。
“姐,这些都是你社团的成员?”我压低声音问道。
“是啊,怎么样,漂亮吧?”林莞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丝毫没察觉我的异样,“我们社团可是学校里出了名的美女集中营,外面好多男生想加入,可惜我们不收男的。”
我扯了扯嘴角,没接话。目光扫过房间,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洛儿。她正站在一面镜子前,调整头上的发饰,咖啡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金丝眼镜反射着灯光,显得文静而优雅。
“洛儿!”林莞挥了挥手,大步走过去,“我带我弟弟来了,给你介绍一下。”同时回头给我说:”洛儿虽然只比你大一级,但已经是我们社团的领班了哟“。
洛儿转过身,看到我时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学弟,又见面了。”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种让人舒服的磁性。
“洛儿姐好。”我点点头,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林莞的指令显然生效了,她带我来了这里,还主动介绍洛儿。那洛儿呢?她的邮件是否也起作用了?
“姐,你不是说有东西要整理吗?我和洛儿姐聊一会儿。”我随口找了个借口。
林莞爽快地应了一声,转身去帮其他成员收拾服装,纤细的身影很快融入那群忙碌的女孩中,留下一阵轻快的笑声。我收回目光,转向洛儿,她正低头整理手里的发饰,长发垂在肩头,金丝眼镜反射着灯光,显得安静而专注。我深吸一口气,心跳有些加快,脑海里反复确认着那封邮件的内容——【服从林莞弟弟的一切命令】。如果她真是催眠师的“收藏品”,这个指令应该会生效。我向前迈了半步,压低声音试探道:“洛儿姐,把手里的发饰给我。”
话音刚落,洛儿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即抬起头,冲我露出一个自然的微笑。她轻轻点了点头,双手捧着发饰递过来,语气轻快:“喏,给你吧,喜欢的话可以拿去玩。”她的眼神清澈灵动,没有一丝异样,仿佛只是随手帮了个小忙。我接过那枚精巧的银色发夹,心跳猛地加速,手指微微颤抖。成功了!她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却以为这是她自己的意愿,和林莞一模一样。
我强压住心底涌起的兴奋,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低声继续测试:“洛儿姐,站起来,转一圈给我看。”她闻言笑了笑,像是觉得这个要求有点好玩,起身站直,高挑的身形优雅地转了一圈,长发随着动作轻轻飘动,裙摆微微扬起,露出修长的美腿和纤细的腰肢。她转完后歪着头看我,语气带着点调侃:“怎么样,满意吗?”那动作流畅自然,像在展示一件得意的手工品,完全没有抗拒的痕迹。我盯着她,胸口一阵燥热,既有掌控她的满足感,又有一丝说不出的不安。可现在不是沉溺于此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随意:“坐下吧,顺便聊聊你是怎么加入这个社团的。”
洛儿顺势坐回椅子上,调整了一下眼镜,笑着说:“哦,那个啊,其实挺简单的。一年前,我在艺术楼四楼的一个教室参加了社团的面试,觉得挺有意思就加入了。”她的声音轻柔自然,像在回忆一件普通的往事。
我咽了口唾沫,血液仿佛在耳边轰鸣。测试成功,她不仅是催眠师的傀儡,还可能知道更多。我装作好奇,继续问道:“面试是什么样的?有什么特别的吗?”
“面试呀……”洛儿歪着头想了想,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整理记忆,语气依然轻松:“我记得有个声音让我放松,很低沉,很温柔,像从远处传来……然后我就觉得困了,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时已经在教室外,手里拿着一张社团传单。”她笑了笑,耸肩道:“之后生活就变顺了,成绩好了,身材也变好了,挺神奇的。”
我眯起眼睛,心跳越来越快。低沉的声音、变化的生活……这些和林莞的经历如出一辙。我压住激动,假装漫不经心:“那个声音说了什么?教室里还有啥印象深刻的?”
洛儿托着下巴,认真想了想:“声音让我闭上眼睛,说我会变得更好……更完美。教室挺暗的,只有桌子椅子,墙上有张海报,画着一个穿制服的女孩,上面写着‘完美’两个字。醒来时海报就不见了,可能是收拾掉了吧。”她说完,冲我笑了笑,像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故事。
“完美……”我低声重复,心脏猛地一缩。这个词太熟悉了,林莞的指令里也有类似的暗示。我盯着洛儿精致的脸庞和曼妙的身姿,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她们的“完美”是被强加的。我舔了舔嘴唇,声音有些颤抖:“你有每周都会拍照片的记忆吗?”
洛儿眨了眨眼,语气依旧自然:“我每周拍一次照片,有时是穿社团服装,有时是……嗯,私密点的。我试过不拍,但总觉得不舒服。”她说到最后,轻轻皱了下眉,像是有点困惑,但很快又笑起来:“可能是社团的活动要求吧。”
我掌心不自觉地攥紧。这个催眠师到底是谁?藏在学校里的某个影子?我瞥了眼不远处的林莞,她正笑着和女孩们聊天,完全没察觉这边的异样。我转回头,随口问道:“社团里还有谁每周拍照片吗?”
洛儿的目光扫向房间,停顿了几秒,然后说:“不太确定耶”,她顿了顿,补充道:“服装是特别订制的,很精致,大家都挺珍惜的。”
我心头一震,脑海里浮现出林莞阳台上那些情趣内衣的影子。我最后问了一句:“你拍的照片,后来去哪了?”
洛儿摇了摇头,语气轻松:“拍了就删了。”说完,她调整了一下坐姿,冲我笑了笑:“学弟,你怎么对这些这么感兴趣啊?”。她说完,冲我眨了眨眼:“是不是想加入我们啊?”
我愣了一下,随即挤出笑容:“随便问问,觉得挺有意思的。”可我的心却久久无法平静,洛儿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通往催眠师秘密的大门。我盯着洛儿那张恬静的笑脸,信息已经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可我需要更深的突破。我调整了一下呼吸,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洛儿姐,你不是社团的领班吗?平时带领社员的主要活动是什么?”
洛儿闻言一愣,手指停在裙角上,原本轻松的笑容僵了僵。她歪着头,似乎在思考,眼神却闪过一丝迷雾,像是在两种意志间摇摆。“主要活动……”她低声重复了一遍,语气变得迟疑,眉头微微皱起,“我……主要是组织大家排练、准备服装,还有……”她停顿下来,嘴唇微动,却没说出下文,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
我心头一震,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催眠师的指令在起作用,她想说,却又被限制了。我眯起眼睛,脑海里飞快转动着对策。不能让她停在这里,我得打破这个僵局。我果断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低声道:“洛儿姐,跟我来一下。”不等她反应,我拉着她快步穿过房间,绕过忙碌的成员,推开一扇通往储物间的小门,将她带了进去。
储物间里光线昏暗,堆满了杂乱的道具和布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少女的香水味。我关上门,转身将洛儿抵在墙边,她的背靠着冰冷的墙面,微微喘息着。我凝视她那双清澈却迷茫的眼睛,心跳如擂鼓。她的犹豫,她的挣扎,分明是催眠师留下的枷锁——那道指令让她无法坦白,可又没完全封死她的意识。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催眠靠的是意志的控制,而情欲……情欲也能扰乱意志。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试一试。我贴近她,身体几乎贴上她的前胸,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她逐渐升高的体温。我的手先是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指尖缓慢滑动,划过她修长的脖颈,最终停在她精致的锁骨处,轻轻按压。她敏感地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我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脸颊,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少女独有的体香,让我心神一荡。我的声音压得低沉而蛊惑:“洛儿姐,别紧张,看着我,慢慢说。”我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向下游走,指尖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打着圈,力道轻柔却带着挑逗的意味。
洛儿的眼神开始动摇,眼底的挣扎被一丝迷雾取代。她下意识地咬住下唇,试图稳住自己,可身体却诚实地微微前倾,迎合着我的触碰。我趁势加深攻势,嘴唇凑到她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声音低哑:“你很美,洛儿姐,尤其是现在这样……放松点,把心里的话告诉我。”我的手掌大胆地滑到她裙摆边缘,轻轻撩起一角,指腹擦过她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停在那里,暧昧地摩挲着。她呼吸一滞,双腿不自觉地并紧,脸颊迅速染上红晕,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哼。
洛儿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神里的挣扎愈发明显,可她没有推开我,只是轻声道:“学弟,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的声音颤抖,像是在抗拒,又像在求助。我心跳加速,欲望和理智在胸口激烈碰撞。我知道,这是催眠指令的防线,可我不能退缩。我低下头,嘴唇凑到她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低声道:“别怕,放松点,告诉我你心里想的,就像刚才那样。”我的手掌顺势下滑,轻轻抚过她圆润的臀部,力道暧昧而坚定。
她呼吸一滞,双腿不自觉地并紧,脸颊迅速染上红晕,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哼。我盯着她潮红的脸庞,心跳如擂鼓,欲望像野火般在胸口蔓延开来。她的反应点燃了我最后的理智。我的手指不再满足于轻抚,顺着她大腿内侧的曲线向上探去,撩开裙摆,触碰到她薄薄内裤包裹的柔软私处。隔着布料,我能感受到那里的温热和微微的湿意,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嘴里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学弟……别……”
“别什么?”我低声打断她,嘴唇贴上她的耳垂,声音低哑而蛊惑:“洛儿姐,别忍着,告诉我你们社团的活动到底是什么……”。我的手指灵巧地勾住内裤边缘,缓缓拉下,露出她白皙如玉的下体,那片隐秘的三角地带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我的手掌覆上去,轻轻揉弄,感受到她逐渐湿润的反应,她的身体猛地一缩,却又无处可逃,只能靠着墙低喘着,眼底的迷雾愈发浓厚,身体微微颤抖,却仍试图抗拒:“我……只是组织大家……”话没说完,我的手指隔着内裤轻轻一按,精准地压在她敏感的花核上,力道轻重交替地揉弄。她猛地一颤,腰肢不自觉地挺起,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啊……学弟……”她的声音软得像是融化的蜜糖,眼眶泛起湿意,意识的防线摇摇欲坠。
我嘴角上扬,另一只手滑到她胸前,隔着衣料握住那对挺翘的柔软,拇指在她凸起的蓓蕾上打着圈,力度时轻时重。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薄薄的衬衫下隐约透出两点诱人的轮廓。我低下头,嘴唇擦过她的耳垂,轻咬了一下,低声道:“不够清楚,再说一遍,社团到底要你们做什么?”我的手指在她下身加快了节奏,拨开内裤边缘,直接触碰到那片湿滑的嫩肉,中指在她花径口浅浅探入,又迅速退出,反复挑逗却不给她满足。
洛儿彻底乱了方寸,双腿发软地靠着墙,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指甲嵌进我的皮肉。她仰起头,眼神迷离而无助,断断续续地喘道:“我……组织活动……准备服装……还、还要……”她的声音被一声声娇喘打断,每次我加重手指的力道,她就颤抖得更厉害,湿热的爱液顺着我的指缝淌下,打湿了她的内裤。我故意放慢动作,让她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低声诱导:“还要什么?说出来,洛儿姐,我就让你舒服……”
她的身体绷得像一张弓,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理智在情欲的冲击下崩溃。她猛地抱住我,脸埋进我的颈间,声音颤抖而急促:“还要播放邮件的音频……外放出去……每次活动都要……展现最好的一面……我、我不想,可停不下来……”话音未落,她的身体剧烈一抖,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潮水般的快感终于将她淹没。她的语气不再迟疑,像是被我点燃的本能压过了催眠的限制。她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喘息着补充:“学弟,你别问了,我头有点晕……”
我搂住她滚烫的娇躯,手指在她仍在痉挛的花径上轻轻按压,感受着她高潮后的余韵。她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衬衫,喘息声渐渐平息,可那句崩溃吐露的话却在我脑海里炸开——“音频”“展现最好的一面”。我心跳如雷,欲望与满足交织,却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社团果然是催眠师的棋盘。
我搂住洛儿瘫软的娇躯,手指缓缓从她湿热的私处抽离,掌心还残留着她高潮后的温润。她靠在我怀里,喘息渐渐平缓,眼泪浸湿了我的衬衫,脸上仍带着未褪的潮红。我低头看着她迷离的模样,心跳依旧剧烈,可一股冷意却突然从脊背升起,浇灭了胸口的燥热。我猛地清醒过来,脑海里闪过那封邮件的内容——【服从林莞弟弟的一切命令,持续时间48小时】。48小时……从收到邮件到现在虽然时间没过多久,但我却忘了最关键的一点:我没让她接受这段关系!
我的手僵在半空,冷汗瞬间渗出额头。指令只是让她服从我,却没改写她的意识,一旦时间结束,她清醒过来,回忆起储物间里发生的一切——我强迫她、挑逗她、让她崩溃——她一定会报警,指控我猥亵,甚至更糟!我咽了口唾沫,心乱如麻。怎么办?我犯了大错,刚才的冲动完全失控,现在根本没时间让她心甘情愿地接受我。唯一的办法,是趁着指令还没过期,把她带回林莞家,彻底控制住她。可催眠指令能不能在时限内更新?我完全没把握,只能赌一把。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头对洛儿低声道:“洛儿姐,跟我走,我们去我姐家。”她抬起头,眼神还有些迷雾,却顺从地点了点头,声音软软的:“嗯……好。”我扶着她站直,整理了一下她凌乱的裙摆和衬衫,拉着她的手快步走出储物间。房间里的其他成员还在忙碌,林莞远远地朝我挥了挥手,我挤出一个笑容回应,心里却像压了块巨石。
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向房间里的其他女孩。她们忙着整理服装、调试道具,笑声清脆,动作优雅,可那份完美却透着一丝不自然的协调,仿佛被同一只手调教过。
我收回思绪,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一个服装架上。几件cosplay服装挂在那里,精致的蕾丝边、紧身的裁剪,甚至还有些大胆暴露的设计,让人不自觉联想到情趣内衣。我眯起眼睛,走近几步,假装好奇地伸手摸了摸一件蓝色制服的布料。触感柔滑,带着一丝熟悉的凉意。我心头一震,这质地……和林莞阳台上晾晒的那件黑色蕾丝内裤几乎一模一样。
“洛儿姐,这些服装的款式是哪来的?”我转头问道,尽量让语气显得随意。
洛儿的脚步有点踉跄,她有点不像之前自信,低声说:“哦,这些是社团设计的,特别精致。我们每次活动都得穿,挺受欢迎的。”这时表姐走了过来拿起一件裙子抖了抖,语气里带着几分自豪:“小弟看这做工,连细节都完美。”
“完美……”我低声重复了一遍,心脏猛地缩紧。我的目光扫过服装架,我脑海里浮现出林莞穿着那件黑色内裤的模样,她扭动腰肢、媚态尽显的样子,和这些服装的设计风格重叠在一起。我咽了口唾沫,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社团的服装、林莞的私密衣物、洛儿的社团安排……这一切都指向同一个源头。
我转头看向房间里的其他成员,她们有的在试穿服装,有的在对着镜子调整姿势。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无数个林莞——同样的高挑身材、精致容貌,甚至连微笑的弧度都如出一辙。我的视线落在林莞身上,她正帮一个女孩系上腰带,动作轻柔,笑容明媚。可我知道,那笑容背后,是催眠师留下的指令,是她无法抗拒的“完美”表演。洛儿的话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低沉的声音,还有那些特别订制的服装。这些线索像一张网,慢慢收紧,而网的中心,就在这所学校里。我确信,那个催眠师不是外来的幽灵,而是潜伏在校园里的某个存在,可能是教授、可能是管理员,甚至可能是某个不起眼的技术员。他用社团做幌子,挑选“收藏品”,用催眠把她们变成完美的傀儡。
可知道这些又怎样?我抬头看了眼林莞,她正侧头对我笑,眼神清澈得像个孩子。我的心猛地一沉。占有欲在我胸口燃烧——洛儿已经服从我,林莞也完全属于我,我甚至可以控制更多这样的美女,让她们臣服于我的指令。可下一秒,愧疚感像冷水泼下——她们的“完美”不是天生的,是被剥夺自由换来的。我在保护林莞,还是在步那个催眠师的后尘,成为另一个操控者?
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无论如何,我得找到他。不只是为了林莞,也是为了我自己——我不想永远活在这份扭曲的满足里,也不想让她永远做别人的影子。我抬头望向艺术楼的顶层,暗暗下定决心:答案就在这里,我会挖出来。
离开活动室时,晨雾正退到楼前悬铃木腰际,cosplay社海报的裂痕里钻进了几只蚂蚁。黑板右下角的公告被值日生擦去三分之一,粉笔灰落在讲台边缘积成月牙形,正随着十点四十五分的阳光缓慢膨胀。野蔷薇丛最顶端的苞蕾绽开,露珠坠落的轨迹与二楼倒出的涮笔桶污水在空中交错,各自砸碎在数学组窗台的虎皮兰叶片上。艺术楼的走廊里回荡着我们的脚步声。林莞走在我左边,洛儿跟在右边,两人偶尔聊几句社团的事。我低头看着脚下的地板,心思却早已飘远,脑海里飞快盘算着对策。到了林莞家,我得立刻用那台电脑试着更新指令——或许延长服从时间,或许让洛儿忘掉今天的事。可如果指令不能叠加呢?如果48小时一到,她尖叫着跑出去呢?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至少在时限内,她还是我的。

第七章 洛儿的速成恋爱
日头落下的光斑渐渐变得像打碎在琉璃瓦上的细小的金箔时,教学楼西墙被焙出焦糖色的裂痕。窗框在水泥地上烙出菱形的金印,梧桐叶蜷着边,穿堂风掀起淅淅沥沥的叶子,檐角铜铃叮咚一声,惊碎了满地鎏金的光斑。沥青味混着早下课的青春学生笑声传来,我听见远处食堂铁勺敲打搪瓷碗的脆响。校园里洋溢着一种慵懒而活泼的气息,学生们三三两两地从教学楼涌出,有的提着书包,有的端着饭盒,笑声和脚步声交织成一片熟悉的喧嚣。
我走在艺术楼外的台阶上,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洛儿和林莞身上。林莞走在前头,高挑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显眼,白色短袖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灰色棉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波浪般的长发随着步伐轻晃,像一幅流动的画卷。洛儿跟在我身边,文静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金丝眼镜反射着阳光,纤细的手指勾着提包,那份优雅与柔美像是从人群中独立出来的一抹光影。
她们的美是如此突出,像两颗明珠嵌在这片平凡的校园背景里。周围的学生有的背着双肩包,有的穿着宽松的校服,脸上带着青春的懵懂和疲惫,可林莞和洛儿却仿佛不属于这里——她们的容貌精致得近乎完美,身材曲线曼妙得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连走路的姿态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律。我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流连,心底却泛起一阵涟漪。
刚进学校才几天啊……我不由慢下脚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指尖还残留着储物间里洛儿肌肤的温热。那时我还是个懵懂的新生,对这座校园的一切充满好奇,可现在,我竟然已经控制了两个这样的尤物。林莞,我的表姐,那个从小让我仰望的高挑美女,如今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成了我掌中的傀儡;洛儿,社团里优雅的学姐,也被我用指令发生了香艳的接触。她们本该是无数人追逐的梦中情人,可如今却因那台电脑和几封邮件,落入了我的掌控。
我咽了口唾沫,脑海中两位尤物的画面让胸口一阵燥热,青春期的热血在我体里流淌。我看着林莞和洛儿并肩走在前方,林莞回头冲我一笑,喊道:“小弟,快点,回家我给你做饭吃!”洛儿也转头看我,眼神清澈,嘴角微微上扬,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带着她们回到林莞的豪宅。推开门时,日光正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洒进来,照得地板上泛起一层温暖的金色。林莞甩下鞋子,直奔厨房,嘴里嚷着:“我去准备午饭了,洛儿先坐!小弟你照顾洛儿啊!”洛儿则安静地站在玄关,低头脱下鞋子,动作轻柔优雅。我看着她,心跳又开始加速——洛儿在我眼里类似于一个定时炸弹,我得合理得解决上午和洛儿的,否则48小时一到,一切都可能失控。
我关上房门,拉着洛儿走进客厅,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在她对面坐下。厨房里传来林莞忙碌的声音,锅铲碰撞的轻响和她哼着小曲的调子交织在一起,透着一股日常的温馨。洛儿双手叠在膝盖上,抬头环视了一圈这间宽敞的豪宅,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她轻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学弟,你姐对你可真好啊,家里的事都听你的,连我进来她都没说什么。要知道,以前我提过好几次想来她家玩,她都推三阻四,说家里不方便。”
我愣了一下,随即挤出一个笑容:“是吗?可能她最近心情好吧。”心里却暗自一紧——林莞的顺从当然不是“心情好”,而是那封邮件的指令。可洛儿这话让我有些意外,她似乎完全没察觉林莞的异常,只是单纯地感叹。我看着她清秀的脸庞,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平静而柔和,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疑惑。她对林莞的顺从这么敏感,怎么对储物间的事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靠在沙发上,装作随意地聊起来:“洛儿姐,你跟姐关系这么好,平时没少一起玩吧?”我的手不自觉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轻轻敲击,试探她的态度。
洛儿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自然的笑:“嗯,我和林莞大一就认识了,她人特别开朗,社团里大家都喜欢她。”她顿了顿,歪着头看我,语气轻松:“不过你今天跟我们一起跑来跑去,还挺有意思的。学弟,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热闹啊?”
我心跳猛地一顿,表面却不动声色地笑笑:“还行吧,就是想多了解了解你们社团。”她的回答太平常了,平常得让我有些不安。我瞥了眼坐在椅子上的洛儿,她低着头,长发散落在肩头,金丝眼镜微微下滑,露出一双平静却有些迷蒙的眼睛。我脑海里反复计算着时间——从发出指令到现在,已经过去近4小时,还剩不到44小时。我必须弄清楚她现在的状态,尤其是她对我的看法,否则贸然更新指令可能会适得其反。
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蹲在她面前,尽量让语气显得温和:“洛儿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膝盖上,试探她的反应。
洛儿抬起头,眼神聚焦在我脸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我……挺好的,就是有点累。”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倦意,却没有抗拒的痕迹。她顿了顿,歪着头看我:“学弟,你今天带我跑来跑去,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啊?”
我心头一紧,她的语气太自然了,自然得让我怀疑她是否真的记得储物间的事。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觉得我怎么样?今天跟你在一起,开心吗?”
洛儿眨了眨眼,似乎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笑着点头:“你挺好的啊,很有趣,陪我聊天,还帮我拿东西。”她停顿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低声道:“就是……刚才在社团那儿,你靠我有点近,我有点不好意思。”她说到最后,轻轻笑了一声,像是在安慰我,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我愣住了,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她记得储物间的接触,却完全没提我对她的侵犯,甚至把那段暧昧扭曲成了“靠得近”。是催眠指令让她下意识美化了我的行为,还是她本能地回避了真相?我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破绽,可那双眸子一切平常。
我踌躇着,她的话听起来毫无破绽,仿佛储物间的事完全没在她心里留下痕迹。可这不可能!我咽了口唾沫,低声试探:“那……刚才在储物间,你不觉得我有点过分吗?我拉你过去,还……”我故意停下,观察她的反应。
洛儿的脸颊微微一红,眼神闪过一丝羞涩,但很快恢复平静。她低头摆弄了一下裙角,笑着说:“哦,那个啊……是有点突然啦,不过我没生气。你可能是太关心我了吧,想让我放松一下,我还挺感动的。而且你是林莞的弟弟,我知道你没别的意思。”她抬起头,冲我眨了眨眼,语气里带着点调皮:“不过你是不是有点害羞了?”
我愣住了,她不仅没觉得我猥亵,反而把那段色情的过程美化成了“关心”和“放松”?不是吧?就算耳磨私语能算是关心,但我都摸胸和揉洛儿的阴户了,这也能看作是放松?我强压住心里的震惊,脑海里飞快转动。催眠指令果然改写了她的认知,她服从我的同时,把一切都合理化了。可这只是暂时的,48小时一到,她会不会突然清醒,意识到自己被侵犯?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最后问了一句:“那你觉得,我对你好吗?以后还想跟我多聊聊吗?”
洛儿点点头,笑容更深了些:“当然啦,你对我挺好的,像个靠谱的小弟弟。我挺喜欢跟你聊天的,感觉你很懂我。”她说到这里,轻轻歪着头,眼神里透出一丝依赖,“以后有空还可以一起出来玩啊,林莞也肯定乐意。”她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气,一下把我弄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她对我的看法竟然这么单纯,甚至带点好感?
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林莞的声音传来:“小弟,洛儿,吃饭啦!我做了你们爱吃的糖醋排骨,快来吧!”她的语气轻快,带着几分宠溺。我心头一跳,转头对洛儿低声道:“走吧,先吃饭。”洛儿顺从地点点头,起身理了理裙子,跟在我身后走了出去。
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菜一汤,糖醋排骨的香气扑鼻而来,林莞穿着围裙,正笑盈盈地摆放碗筷。见我们坐下,她拍了拍手,热情地说:“来来来,今天有洛儿在,咱们得吃顿好的!”她顿了顿,看向洛儿,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小弟,洛儿可是我们社团的宝贝,文静又能干,我特意带她来让你认识认识,多聊聊你们年轻人肯定合得来。”
我筷子一顿,看来【带弟弟参加cosplay社团的活动,并介绍他认识洛儿】的指令还在生效,她这番话分明是催眠驱动下的自然流露。我瞥了眼洛儿,她正低头夹菜,嘴角挂着浅笑,似乎对林莞的介绍毫无异议。我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唾沫,脑海里飞快转动。既然指令还在,我得再确认一下洛儿的认知,尤其是她对身体界限的看法——如果别人触碰她,会怎么样?
我拿起一块排骨放到洛儿碗里,装作随意地笑道:“姐说得对,洛儿姐这么好相处,我都想多认识几天。”然后我转头看向林莞,语气轻松地试探:“姐,你说洛儿姐这么漂亮,社团里肯定很多人追吧?会不会有些家伙不老实,喜欢动手动脚?”
林莞一听,哈哈一笑,夹了块排骨塞进嘴里,嚼着说:“可不是吗!我们社团美女多,有些男的见了就眼馋。不过洛儿这丫头挺有分寸的,一般人近不了她身。”她顿了顿,瞥了眼洛儿,揶揄道:“洛儿,你说说,要是有人不老实摸你,你怎么办?”
洛儿夹菜的手一顿,脸颊微微泛红,低声道:“我……我会躲开吧,感觉怪怪的,不喜欢别人随便碰我。”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柔和下来,补充道:“不过学弟不一样,我知道他对我好,不会乱来的。”
我听着这话有点心虚,手里的筷子差点滑落。她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催眠指令让她对我敞开了界限,却对其他人保留了抗拒。我强压住心里的狂喜,表面上却装出几分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洛儿姐这么说我都脸红了,我可不敢乱来。”然后我看向林莞,笑着打趣:“姐,你听到了,洛儿姐这么信任我,你得帮我多说几句好话啊。”
林莞咯咯直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行行行,看你这小子嘴甜的份上,我肯定帮你!洛儿啊,小弟这人靠谱,你多跟他玩玩没坏处。”她说完,又给洛儿夹了块排骨,气氛轻松得像一家人。
我低头扒了口饭,心跳却久久无法平静。洛儿把我当成“例外”,甚至觉得我碰她是“对我好”,这全是催眠的功劳。可48小时的时限像阴影笼罩着我,我必须在时间耗尽前更新指令,否则她清醒后,我这“例外”就成了“罪犯”。
吃完饭,林莞收拾了碗筷,拍了拍手,笑眯眯地说:“我得去学校一趟,社团有点事要处理,你们俩在家好好玩啊!”她走到门口,穿上外套,转头对我眨了眨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小弟,洛儿交给你了,别欺负她哦!”说完,她拎起包,哼着小曲出了门,门锁咔哒一声落下,客厅里只剩我和洛儿。
我坐在沙发上,目光在房间那扇紧闭的密室门和洛儿之间徘徊。她正低头玩着手机,长发垂在脸侧,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安静得像幅画。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脑海里掀起了风暴,我得想清楚下一步怎么走。就在这时,一个念头像闪电劈进我的思绪,我猛地僵住,冷汗从背脊渗出——我又犯了个错!
我不知道洛儿接收邮件指令后是怎么解密的!林莞每次收到邮件,都会机械地走进房间,打开字典开始解密码,可洛儿呢?她会不会也需要字典?如果我现在用电脑发更新指令,她会不会像林莞一样立刻起身,直接回家去拿她自己的解密工具?我盯着她平静的侧脸,脑海里飞快回放着之前的细节——她在社团时顺从得毫无破绽,可从没提过解密的事,我完全没头绪。
我咽了口唾沫,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现在的情况让我陷入了两个选择。第一,跟她回家。如果她收到指令后要走,我可以跟着她,看她怎么解密,顺便在她家更新指令。可这风险太大——她家是什么情况我一无所知,说起来还没问过洛儿有没有男朋友或者洛儿家里会不会也有催眠师留下的信息呢?第二,趁着催眠指令还生效,试着合理化我们的关系。如果我能让她接受和我发生亲密接触,甚至心甘情愿留下来,48小时后她就不会报警。可这得快,我得在她意识还受控制的时候下手。
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像在嘲笑我的犹豫。我的目光落在洛儿身上,她放下手机,抬头冲我笑了笑:“学弟,你在想什么呀?一脸严肃的。”她的声音软糯,眼神清澈得让我心动。我盯着洛儿那张无辜的笑脸,头脑中两个选择像天平两端,我必须先搞清楚她的情况,才能决定下一步。我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坐姿,装作随意地笑道:“洛儿姐,你平时都住哪啊?离学校远不远?”
洛儿放下手机,转头看向我,轻轻推了推眼镜,语气轻松:“哦,我住的小区离这里也不远,一个人住还蛮舒服的。”她顿了顿,笑着补充:“离学校也就十分钟路程,走路都能到,挺方便的。”
“一个人住?”我手指不自觉摩擦沙发扶手。那个小区,那不是和林莞的豪宅一个档次的高档小区吗?我脑海里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忍不住暗自吐槽:好家伙,这催眠师催眠了少女们不仅没有玩弄还每个人都送一套房吗?可转念一想,这也可能是巧合,或者……催眠师故意安排的痕迹。我眯起眼睛,压住心里的疑惑,继续试探:“那你家里还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比如电脑啊,书啊什么的?”
洛儿歪着头想了想,点头道:“有啊,我有台电脑,平时写作业、玩游戏都用。书也有不少,不过大多是社团的资料和小说,没什么特别的。”她说到这里,笑了笑:“学弟,你怎么对这些这么感兴趣啊?想去我家玩吗?”
我干笑了一声,心跳有些乱。她的话听起来毫无破绽,可“电脑”和“社团资料”让我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林莞的电脑不就是催眠师的工具吗?可她说得太自然了,我不确定这是真话,还是催眠师埋下的烟雾弹。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低声道:“有点好奇而已。对了,你平时一个人住,不觉得孤单吗?”
洛儿耸了耸肩,语气轻松:“还好啦,习惯了。偶尔林莞会来找我玩,挺热闹的。”她说完,冲我眨了眨眼:“你要是也来,我肯定欢迎。”
我点点头,表面上笑着,心里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她独居高档小区,有电脑和社团资料,这和林莞的模式太像了,我不敢确定有没有陷阱。为了确认她的信息是不是烟雾弹,我得再试试她的底线....绝对不是馋洛儿的身体。我起身坐到她身边,伸手搭上她的肩膀,接口道:“洛儿姐,天还早,咱们再聊聊吧。”我的手顺着她的肩滑到腰间,轻轻捏了捏她柔软的腰肢。
洛儿脸颊一红,却没推开我,只是低声道:“学弟,你又来了……”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羞涩。我鼻尖嗅到她淡淡的香水味,低声哄道:“就聊聊嘛,放松点。”我的手掌滑到她大腿上,隔着裙子轻轻摩挲,指尖有意无意地撩起裙摆,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
她呼吸急促起来,眼神渐渐迷离,身体不自觉地靠向我。我趁势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咬了一下耳垂,低声道:“洛儿姐,我现在这样算是在做什么?”我的手大胆地探进裙底,指腹擦过她内裤边缘,感受到那片逐渐湿润的柔软。洛儿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细碎的娇喘,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像是在抗拒又像是迎合。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脸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耳根,眼眶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她双手抓紧我的衬衫,指尖微微发抖,喘息着低声道:“学弟……你在……你在逗我……”她的声音软得像融化的糖,带着几分羞涩和无助,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薄薄的衬衫下隐约透出两点诱人的凸起。
我的指尖在她内裤边缘游走,轻轻一拨,触碰到那片湿滑的嫩肉,洛儿顿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腰肢不自觉地挺起,像是渴求更多。她咬住下唇,试图稳住自己,可那双迷离的眼睛却泄露了她的情动。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你这样……是、是在对我好……让我放松……”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迷糊,仿佛在催眠指令的驱动下,将我的挑逗合理化成了温柔的关怀。她的大腿微微分开,裙摆撩起到腰间,露出白皙修长的腿根,内裤上晕开一小片暧昧的水渍,色气在昏暗的灯光下尽显无疑。
我低头吻上她的脖颈,舌尖在她锁骨处舔舐,尝到一丝淡淡的汗味。她敏感地缩了缩肩,发出一声娇媚的“啊”,双手从我的衬衫滑到肩头,死死扣住,像是在寻找支撑。她的身体滚烫,胸前的柔软挤压着我的胸膛,隔着布料传来惊人的弹性。她喘息着呢喃:“学弟……你对我真好……这样摸我……我好舒服……”她的认知完全扭曲,把我的侵入当成了亲昵的抚慰,甚至主动挺起胸,迎合我的动作,那副沉醉的模样让我下身一阵发热。热血瞬间冲上头顶,之前的冷静思考像烟雾般散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原始的冲动。我喘着粗气,盯着她那张潮红的俏脸和半露的胴体,心跳如擂鼓。脑海里一个念头不断蛊惑我——干脆就在这里把她上了!催眠指令还在生效,她这么顺从,或许事后她会直接认为我是她男友,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一切。管他什么48小时,管他什么解密,我现在只想占有她!我猛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她惊呼一声,身体软软地倒下,长发散乱地铺在靠垫上。我俯身压住她,手指颤抖地扯开她的衬衫,纽扣崩开几颗,露出白皙的胸脯和淡粉色的蕾丝胸罩。
洛儿喘息着,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双手无力地搭在我手臂上,低声道:“学弟……你……”她的话没说完,我已经脱下她的胸罩,那对挺翘的柔软弹跳而出,粉嫩的蓓蕾在我的注视下硬挺起来。她身体在我身下扭动,像是在邀请我更进一步。我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齿缝,品尝她甜腻的气息,手掌在她胸前揉捏,指尖夹住那颗蓓蕾轻轻一拧,她顿时发出一声娇媚的呜咽。
我手指在她敏感处轻轻一按,挑逗着她的底线,她猛地一颤,娇吟道:“学弟……别……”。我不管她的声音低声道:“洛儿姐,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吧?家里真没别人?”。洛儿轻哼一声,双手抓住我的衬衫,喘息着说:“真的……就我一个……没别人……”她的声音带有快高潮的颤抖。
我喘着粗气,手掌从她湿润的双腿间抽回,盯着她那副沉沦的模样,欲望彻底压倒了最后一丝理智。我低吼一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从沙发上拉起,低声道:“洛儿姐,跪下来,帮我用嘴。”洛儿眼神迷离,脸颊潮红,顺从地点了点头,缓缓滑下沙发,双膝着地跪在我面前。她仰头看着我,纤细的手指颤抖着解开我的裤扣,拉下拉链,当我硬挺的分身弹跳而出时,她轻呼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羞涩,却没有退缩。
她低下头,红唇试探性地凑近,柔软的唇瓣先是轻轻碰了碰顶端,像羽毛扫过般轻柔,带起一阵酥麻的颤栗。她犹豫了一瞬,随即张开嘴,笨拙地将我含入,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我,让我头皮一麻,忍不住低哼出声。洛儿的动作生涩而小心,舌尖在她口腔里胡乱打转,时而触到敏感的冠沟,时而滑过顶端的细缝,每一下都像电流般刺激得我腰身一紧。她显然没多少经验,牙齿偶尔不小心刮过表面,带来一丝刺痛,却又奇异地增添了几分粗粝的快感。她试着深入,红唇紧紧裹住我的分身,喉咙微微耸动,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在适应这陌生的尺寸。
我喘着气,低头看着她努力吞吐的模样,长发散乱地垂在脸侧,几缕黏在潮红的脸颊上,衬得她越发娇媚。她双手扶着我的大腿,指尖微微用力,像是在稳住自己,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的唾液,顺着唇边缓缓滑落,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抬起眼,透过金丝眼镜偷瞄我一眼,眼底的羞涩和迷雾交织,却又带着几分专注。她吐出口中的硬物,喘息着用舌尖舔了舔顶端,动作慢而生疏,像只初尝禁果的小猫,湿热的舌面从下往上滑过,留下一片黏腻的水痕,随即再次含住,这次更用力地吮吸,口腔的吸力让我几乎失控。我咬紧牙关,低声问:“洛儿姐,我让你这样,算是什么?”
洛儿抬起眼,眼神迷雾中带着几分茫然,嘴里含着我的分身,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她吐出口中的硬物,喘息着用手握住底部,轻轻套弄,声音沙哑而软糯:“这……这是你疼我……让我更亲近你……”她说到一半,脸颊更红,低头再次含住,舌头生涩地舔舐着顶端,像是在用行动证明她的认知。她的呼吸喷在我的下身,湿热的触感让我腰间一紧,她却浑然不觉,专心地吮吸着,嘴角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那副羞涩又淫靡的样子让我血脉喷张。话音未落,我低头凝视她,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的模样牢牢吸引。这个今天才由林莞介绍认识的校园美人,此刻跪在我身前,展现出一种让人无法移开眼的魅力。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散乱,咖啡色的发丝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几缕黏在潮红的脸颊上,衬得那张文静的脸庞多了几分淫靡的艳色。金丝眼镜后的双眼半睁半闭,迷雾中透着羞涩与沉沦,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蝴蝶翅膀般勾人心魄。她高挑的身材即使跪着也散发着优雅的气质,衬衫敞开露出白皙的胸脯,那对挺翘的柔软随着她的喘息轻轻晃动,淡粉色的蓓蕾在空气中硬挺,勾勒出一幅完美的画卷。
我心跳如擂,血液沸腾得几乎炸开,盯着她那张微微张开的红唇和湿润的舌尖,欲望彻底吞噬了理智。我忍不住伸出手,抓住她的后脑勺,五指插进她柔软的发间,掌心用力一按,低吼道:“洛儿姐,再深一点!”我挺起腰,硬挺的分身猛地推进她的口腔,顶到她喉咙深处。洛儿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喉咙本能地收缩,紧紧包裹住我,带来一阵窒息般的快感。她的双手猛地抓紧我的大腿,指甲嵌进我的皮肉,眼角溢出一滴泪水,鼻息急促地喷在我下腹,湿热的口腔被我完全填满。我的手牢牢固定着她的头,腰部一下下挺动,将洛儿的嘴像飞机杯一样直接抽插了起来,享受着她喉咙的紧致和舌尖无意识的滑动,那种粗暴的征服感让我头皮发麻,差点直接爆发。洛儿没有反抗,只是笨拙地顺从着我的命令,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在努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深度。
她的头被我按住,无法后退,只能生涩地张大嘴,试图用口腔容纳我的全部。她的舌头在狭窄的空间里慌乱地滑动,时而压在我的分身底部,时而无意中舔过敏感的顶端,动作毫无章法,却带着一种未经雕琢的诱惑。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鼻腔里溢出细碎的哼声,嘴角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淌下,顺着下巴滴到她裸露的胸前,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她眼角的泪水越来越多,金丝眼镜微微歪斜,可她依然没有停下,笨拙地吞咽着,喉咙一次次收缩,像是在机械地执行着“服从”的指令。那种生涩的顺从和无助的模样,让我既兴奋又生出一丝扭曲的怜惜。她的口腔温热而紧致,舌尖无意间的滑动和喉咙的挤压,像一波波电流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喘着粗气,腰部挺动的节奏越来越快,抓住她后脑勺的手指不自觉收紧,低吼声从喉咙里溢出。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再也控制不住,猛地一挺腰,整个人僵住,一股炽热的欲望直接在她嘴里爆发。
洛儿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喉咙本能地一缩,试图吞咽,可大量的白浊还是从她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淌下,滴在她裸露的胸前,与之前的唾液混在一起,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的双手无力地松开我的大腿,眼眶湿润,金丝眼镜歪得更厉害,脸上带着几分茫然和疲惫。她咳嗽了两声,吐出我的分身,喘息着低声道:“学弟……好多……”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催眠下的顺从,却又透出一丝无意识的娇憨。我低头看着她那张被泪水和白浊沾染的脸,心跳依旧狂乱,满足感与一丝莫名的沉重交织在胸口。快感退潮的瞬间,一股刺骨的惶恐却猛地涌上心头。我僵在原地,盯着洛儿的脸,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我刚刚在她嘴里射了……这么直接、这么粗暴,会不会打破催眠的界限?如果她突然清醒,意识到我对她做了什么......我咽了口唾沫,冷汗从额头渗出,目光死死锁在她脸上,试图从她的表情里找出哪怕一丝清醒的痕迹。她的眼神会不会变得愤怒?她的手会不会推开我?
可下一秒,洛儿只是轻轻咳了一声,抬起手背抹了抹嘴角的白浊,动作慢吞吞的,像个没睡醒的孩子。她仰头看我,眼神依旧迷雾朦胧,嘴角甚至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学弟……你弄得我好乱……”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撒娇,完全没有抗拒或清醒的迹象。我心跳猛地一松,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还好,她依然顺从,催眠指令没被打破。她甚至主动靠过来,头枕在我腿上,低声道:“你对我真好……”那语气真诚得让我心悸,仿佛刚才的一切在她眼里只是亲密的证明。
我长出一口气,手掌轻轻抚过她的头发,掩饰住内心的惊魂未定。催眠的力量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她完全没察觉异常。看着洛儿诱人的样子,我的手忍不住又抬了起来....
月光像被水银浸透的绢帕,软塌塌地贴在教学楼西侧的爬山虎上。那些白日里绿得发腻的藤蔓此刻泛着青白色的幽光,将铁艺围栏缠成十九世纪贵妇束腰的鲸骨,锈迹斑斑的雕花在砖墙投下蛛网状的伤痕。三楼自习室的灯总有两盏不肯熄灭,隔着毛玻璃洇出鹅黄色的光晕,恍若博物馆里陈列的骨瓷,釉面下浮动着年轻学子们被拉长的、纤薄如纸的剪影。
廊檐下的路灯招来成群飞蛾,翅膀扑簌声细碎如揉碎的雪片。风从实验楼后的老槐树间漏下来,裹挟着去年深秋残存的银杏叶,在水泥地上刮擦出沙沙的响动,像是有人用指甲轻轻刮着发黄的旧信笺。篮球场边铁丝网的空隙里,一丛野蔷薇正偷吮着月光酿的露,暗红花瓣边缘蜷曲如烧焦的胶片,将暗香织进某位值夜教师呢大衣的经纬。
后门岗亭的收音机播完第七局比分,雨渍在沥青路面拉长成破折号,尽头处有交通灯由绿转红。我背着个书包,和洛儿正沿着学校外沿的路向她的住处走去。
在表姐家我和洛儿的缠绵从沙发延续到了傍晚,我最终决定暂时不使用催眠指令,在洛儿嘴里释放过了一次后我的大头恢复了过来,聪明的智商又占领了高地。我重新思考了一番,当我向表姐发送【勾引开门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并答应他的一切请求。】时,表姐其实还是在执行前一指令【拒绝他人访问房屋】的。但表姐当晚并没有在门口勾引我同时拒绝我进屋,而是带我进门。这说明后来的指令能在被催眠者心里融合执行。洛儿的指令只是服从,但她执行时却不断的填补了服从的逻辑,将我从上来猥亵自己的学弟看成可爱学弟,可见催眠填补逻辑之强。
但洛儿和表姐不同,她可能还有其他的指令在执行,我如果直接继续使用催眠指令,有可能像社团活动一样再次触发指令间的冲突。所以最稳妥的方法是在现在剩下的30小时左右时间中,继续利用洛儿的催眠,提高她对我的服从程度。将中午表姐剩下的饭菜加热吃过晚饭后,我决定让她带我回家,既是为了确认她住处的秘密,也是为了在催眠时限内稳住她。
洛儿走在我身旁,步伐轻缓,长发被夜风吹得微微飘动,衬衫皱巴巴地裹着她曼妙的身躯,领口歪斜,隐约露出锁骨上我留下的浅红吻痕。她低头看着脚下的路,偶尔抬头冲我一笑,眼神柔软得像浸了水的月光,低声道:“学弟,谢谢你送我回来。”她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像是缠绵后的余韵未散。我点点头,手插在口袋里,表面平静,心里却翻涌着算计,“如果.....时间到了,洛儿对我的态度直接转变的话,就只能......拿出我书包里的绳索暂时控制洛儿,等我回到表姐屋子里再发一篇指令。对不起了,洛儿学姐"。
门铃轻响,洛儿掏出钥匙打开公寓门,推门让我进去,低声道:“学弟,进来坐吧,我家有点乱,别介意。”我跨进玄关,环视四周——宽敞的客厅布置得简洁而精致,米白色的沙发上随意搭着一条毛毯,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夜景,灯光如星海般闪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和洛儿身上混杂的香水味交织,让人有些恍惚。她踢掉鞋子,光着脚踩在木地板上,转身对我笑:“我去给你倒杯水,你随便坐。”她的衬衫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掀起,露出纤细的腰肢和一小截白皙的腹部,锁骨上的吻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我点点头,表面轻松地应了一声,走到沙发旁坐下,手却不自觉地摸向书包拉链,确认绳索还在。我的目光扫过房间,落在角落里的一台笔记本电脑上——屏幕关着,旁边堆着一摞厚厚的社团文件,文件夹上贴着彩色的便签,纸张边缘有些卷曲,像被翻阅过无数次。我心跳加快,这台电脑会不会和林莞的那台一样,藏着催眠师的秘密?我盯着它,脑海里飞快转动——不,应该不会。催眠师的邮件发一份就够了,林莞家的电脑是管理中枢,而这里……可能只是洛儿的个人设备,记录些日常琐事罢了。可那些社团文件却让我嗅到一丝异样,数量多得有些不正常,像是在掩盖什么。我瞥了眼厨房方向,洛儿正背对我倒水,高挑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我低声自语:“如果能在这里发指令就好了……”可我不知道她的解密方式,只能先稳住她,再找机会翻翻那些文件。
洛儿端着水杯走过来,递给我时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手,温热的触感让我心头一跳。她坐到我身旁,歪着头问:“学弟,你今晚……要不要留下来?”她的语气带着几分羞涩,眼神柔软得像在邀请。我咽了口唾沫,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心里暗道:学姐这是从下午的口交脑补了什么逻辑出来,都能直接留我过夜的吗....
但这也正合我意,如果我能让她习惯我的存在,甚至爱上我,即使时限结束,她也不会离开我,更不会让亲爱男友进监狱了。
我放下水杯,转身面对她,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洛儿姐,我想留下来陪你。”我的手轻轻搭上她的肩膀,指尖顺着她的衬衫滑到锁骨,轻轻摩挲那片我留下的浅红吻痕。她身体微微一颤,脸颊泛起红晕,低声道:“学弟……你……”她的声音沙哑,带着缠绵后的余韵未散。我趁势靠近她,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脸,嗅到她身上混杂着薰衣草和汗水的香气,低声道:“我很喜欢你,洛儿姐,像这样陪着你,感觉我们像情侣一样。”我的语气轻柔,像情人间的呢喃,手掌滑到她的腰侧,隔着布料捏了捏她柔软的腰肢。
洛儿呼吸急促起来,眼神渐渐迷离,眼底的羞涩被一丝情欲取代。她咬住下唇,低声道:“像情侣……”她重复了一遍我的话,像是被这句话牵引,意识在催眠的逻辑下缓缓沉沦。她没有抗拒,反而靠向我,头轻轻枕在我的肩上,呢喃道:“学弟,你对我真好……我也……喜欢这样……”她的声音软糯,像融化的蜜糖,带着几分真诚。我心跳猛地加速,血液仿佛又开始沸腾——催眠让她把我的亲密当成了疼爱,现在我要让她相信,这份疼爱是爱情。
我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让她的胸膛贴着我的身体,隔着衬衫感受到她滚烫的体温。我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嘴唇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停留片刻,低声道:“洛儿姐,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你特别美,像你这样的女孩,我忍不住想对你好,想一直陪着你。”我的手掌顺着她的背脊下滑,轻轻抚过她的脊椎,指尖在她腰窝处打着圈,力道暧昧而温柔。她敏感地缩了缩肩,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双手不自觉地抓住我的衬衫,像是寻找依靠。
“学弟……”洛儿仰起头,眼神迷雾更浓,脸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你这么说……我心里暖暖的……”她的话断断续续,带着几分羞涩,却透出一丝依赖。我趁势低下头,嘴唇擦过她的耳廓,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后,低声道:“那就让我一直对你好吧,像男友一样照顾你,保护你。”我的手滑到她大腿上,隔着裙子轻轻摩挲,指腹在她腿根处停留,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和轻颤。
洛儿身体一僵,随即软了下来,喘息着低声道:“像男友……”她又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多了一丝迷糊,像是在催眠的驱动下,将这个词刻进意识深处。她主动靠得更近,胸前的柔软挤压着我的胸膛,隔着布料传来惊人的弹性。她抬起手,纤细的葱指搭在我的脸侧,轻轻抚摸,低声道:“学弟……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很开心……像在做梦一样……”她的眼神柔软得像浸了水的月光,带着几分沉醉,我知道,她的心防正在一点点瓦解。
我心跳如擂,嘴角不自觉上扬。她的反应正如我所料,催眠的逻辑在补充我的暗示——我对她的亲密是爱,她对我的依赖是恋情。我得趁热打铁,让这份认知扎得更深。我搂紧她,低声道:“洛儿姐,我们再亲近一点吧,像情侣那样。”我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舌尖试探性地撬开她的齿缝,品尝她甜腻的气息。她轻哼一声,身体软软地靠在我怀里,笨拙地回应着我的吻,舌头在她口腔里纠缠,带起一阵湿热的水声。
吻持续了许久,直到她喘不过气,我才松开她的唇,低头看着她潮红的脸和湿润的眼眶。我低声道:“洛儿姐,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她喘息着点头,声音细若蚊鸣:“喜欢……学弟……我好喜欢你……”她的回答让我心头一热,我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意,而是催眠的顺从。
我抱起她,轻声道:“那我们去卧室吧,像情侣一样休息。”她顺从地点点头,双手环住我的脖颈,头埋进我的胸口,像个依赖男友的小女孩。我心跳加速,抱着她走进卧室,房间里弥漫着她独有的香气,床上铺着浅蓝色的床单,干净得像她的气质。我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压住她,低声道:“洛儿姐,今晚我们就这样睡,好吗?”我的手滑进她的衬衫,指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慢慢向上,触碰到她胸罩的边缘。
洛儿脸颊更红,眼神迷离地望着我,低声道:“好……学弟,我想跟你一起……”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颤抖,双手抓住我的肩膀,主动挺起胸,像是在邀请我更进一步。我低头吻上她的脖颈,舌尖在她锁骨处舔舐,手掌隔着胸罩揉捏她的柔软,低声道:“那就脱掉外衣吧,我们像情侣一样贴着睡。”她咬住下唇,顺从地解开衬衫纽扣,露出淡粉色的蕾丝内衣,那对挺翘的峰峦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我咽了口唾沫,脱下自己的外套,和她一起躺下,将她搂进怀里,让她的肌肤贴着我的胸膛。
她的身体滚烫,呼吸喷在我的颈间,带着一丝甜腻的气息。我低声道:“洛儿姐,抱着我,像喜欢我一样抱着我。”她听话地环住我的腰,脸埋进我的胸口,低声道:“学弟……我真的好喜欢你……”她的声音软糯而真诚,我的手掌在她背上摩挲,低声道:“我也喜欢你,永远都喜欢。”我反复呢喃着这些话,像在给她洗脑,也像在给自己找借口。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可我的心却久久无法平静——这一夜,我要让她彻底属于我。
卧室的灯光柔和,浅蓝色床单在月光下泛着微光,空气中弥漫着洛儿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我低头看着她,衬衫已褪下,只剩淡粉色的蕾丝内衣裹着那对挺翘的峰峦,胸罩边缘微微勒进她的皮肤,勾勒出诱人的弧线。她的长发散在枕头上,几缕黏在潮红的脸颊上,金丝眼镜被她摘下放在床头,露出那双清澈却迷离的眼眸。我咽了口唾沫,欲望像野火般在胸口蔓延,可我强迫自己冷静——我要温柔地占有她,让她把这一切当成爱情的证明。
我俯下身,嘴唇吻上她的额头,慢慢下滑,擦过她的鼻尖,最终落在她柔软的唇上。我轻声道:“洛儿姐,你真美,我忍不住想更亲近你。”我的舌尖撬开她的齿缝,深入她的口腔,卷住她笨拙的小舌,吮吸着她甜腻的津液。她轻哼一声,双手环住我的脖颈,身体软软地贴上来,回应着我的吻,舌头在她口腔里纠缠,带起一阵湿热的水声。我的手掌滑到她胸前,隔着蕾丝胸罩揉捏她的柔软,洛儿的胸膛不自觉地挺起,像在渴求更多。
洛儿喘息着松开我的唇,眼眶湿润,脸颊潮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身体散发着一股炽热的温度。我低头吻上她的脖颈,舌尖在她锁骨处舔舐,尝到一丝淡淡的汗味,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解开她的裙扣,将裙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脚踝。她修长的双腿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中,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宛如象牙雕琢而成,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她的腿型匀称而修长,从纤细的脚踝向上延伸,小腿线条流畅如流水,肌肉微微紧绷,透着一股健康的美感。大腿圆润而饱满,肌肤柔软却不失弹性,内侧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几根淡青色的血管,像是画布上的轻描淡写。她的大腿根部微微张开,那片未经触及的花瓣在腿间若隐若现,湿润得像沾了露水的花蕊,与她修长的双腿形成一幅完美的画卷。我心跳如擂,手指探向她的下身,轻轻拨弄那片柔嫩的花瓣,中指在她花径口浅浅滑动,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湿意。
洛儿身体一僵,喉咙里溢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我的手腕,低声道:“学弟……那里……我……”她的语气带着羞涩和紧张,可催眠的顺从让她没有推开我,反而微微分开腿,露出更多的私密。我低头吻上她的唇,安慰道:“别怕,洛儿姐,我会很温柔,这是我疼你的方式。”我的手指在她花瓣上打着圈,慢慢深入,触碰到一层薄薄的阻碍。果然!我心理简直在欢呼——她还是处子。
我喘着粗气,脱下自己的裤子,分身早已硬得发痛。我俯身压住她,语气低沉而坚定:“洛儿姐,现在让我进去,我们要像情侣一样。”我托起她的臀部,命令她双腿环住我的腰,指尖扶着硬物在她湿滑的花径口摩擦,顶端挤开那片柔嫩的入口。她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呼,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指甲嵌进我的皮肉,眼角泛起泪光,可眼神里的迷雾却让她无法抗拒,只能顺从地照做,双腿缓缓缠上我的腰。我心跳如擂,胸口涌起一股狂热的激动——这个绝对是校花级别的尤物,文静优雅,高挑动人,珍藏多年的处子之身,竟然就要交给只认识一天的我这个学弟!她的美貌和身份在我脑海里翻涌,像一幅珍贵的画卷即将被我染上属于我的色彩,这种征服感让我几乎失控。
我低头吻上她的眼角,舔去那滴泪水,低声道:“别怕,洛儿姐,我会让你舒服的,我喜欢你才这样做。”我腰部一沉,硬物缓缓推进,刺穿那层薄膜,挤进她紧致的花径。洛儿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尖细的呜咽,身体绷得像一张弓,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低声道:“好痛……学弟……”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痛苦,可催眠的逻辑让她迅速调整,喘息着呢喃:“你……你对我好……我忍得住……”她的花径紧紧包裹着我,湿热而紧窄,每一寸深入都让我头皮发麻。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直接冲刺的冲动,低声道:“洛儿姐,放松点,很快就舒服了。”我慢慢挺动腰部,浅浅抽插,让她适应我的尺寸,同时双手滑向她缠在我腰间的修长双腿。我的手掌覆上她白皙的小腿,感受那流畅的线条和紧致的肌感,指尖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从脚踝向上游走,抚过她柔软的腿肚。我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将她的左腿抬起,架在我的肩上,指腹在她大腿内侧打着圈,轻轻揉捏那片圆润的嫩肉。她敏感地一颤,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双腿的紧绷渐渐松弛,身体软了下来,双腿不自觉地缠紧我的腰,腿根的温热贴着我的侧腹。她的呜咽转为娇喘,低声道:“学弟……有点怪……但也好舒服……”她的声音沙哑,花径里的湿意越来越多。
我喘着粗气,腰部一下下撞击她的臀部,硬物在她体内深入浅出,带起一阵阵湿腻的水声,节奏逐渐加快,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轻响。我低声道:“洛儿姐,喜欢我这样对你吗?”我的手掌滑到她的胸前,隔着薄汗揉捏那对挺翘的柔软,指尖夹住一颗粉嫩的蓓蕾轻轻拧动,低头吻上另一侧,舌尖卷住那颗硬挺的小点用力吮吸,牙齿偶尔轻咬,带起一阵湿热的吮吸声。她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在我身下扭动,花径猛地收缩,像是到达了某个临界点。她喘息着点头,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湿发黏在脸侧,眼神迷离得像坠入雾中。
我喘着气,腰部不停,低声诱导:“洛儿姐,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我的?从今天到现在,你觉得我怎么样?”我的手滑到她的长腿上,托起她架在我肩上的左腿,指腹在她大腿内侧摩挲,另一只手探向她的下身,在她湿滑的花瓣上轻轻拨弄,刺激着她敏感的花核。她身体一抖,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媚的呜咽,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我……今天在社团认识你的……林莞带你来的……”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情欲的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我的腰,像在迎合我的撞击,“你问了我好多……很关心我……我觉得你很贴心……像个好学弟……”
我心跳加速,嘴角扬起一抹笑,低声道:“那后来呢?我这样对你,你觉得我是什么?”我腰部猛地一挺,硬物深入她最深处,手指在她花核上加快节奏,带起一阵湿热的水声。她尖叫一声,双手滑到我的背上,指尖抓出一道道红痕,身体剧烈颤抖,低声道:“后来……你拉我去储物间……摸我……我有点怕,可你对我好温柔……我觉得你像在疼我……”她的眼泪淌下,混着汗水,低喘着继续说:“晚上在沙发上……你亲我,脱我衣服……我好热,好舒服……我不知为何不想拒绝你,那种渴望,那种感觉……学弟……你这样……是喜欢我吧……”她顿了顿,带着催眠扭曲的认知,“你对我这么亲密……像男友一样……我、我很开心……”
我低哼一声,血液沸腾得几乎炸开,她的话让我兴奋得几乎失控。我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腰部撞击的力道更重,低声道:“那现在呢,洛儿姐,我这样对你,你觉得我是什么?”我松开她的唇,低头咬住她胸前的蓓蕾,牙齿轻刮那颗敏感的小点,手指在她下身揉弄,硬物在她体内快速抽插,带起一阵阵黏腻的声响。她喘息着仰起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低声道:“现在……你这样对我……我觉得你是我最亲的人……我好喜欢你……学弟……你让我好舒服……”她的花径猛地一缩,湿热的爱液涌出,身体在我身下扭动得更加剧烈,像在用行动证明她的认知。
我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她潮红的脸和湿润的眼眶,满足感与征服感交织。她从“贴心学弟”到“温柔疼爱”,再到“最亲的人”,每一步认知的转变都让我心跳如擂。我低声道:“洛儿姐,你是我的,我会一直这样对你。”我加快节奏,腰部一下下撞进她的深处,她尖叫着点头,低声道:“嗯……学弟……我好喜欢你……”她的声音破碎,带着高潮边缘的迷乱,我知道,她的心正在向我沉沦。
我心跳如雷,知道她快要高潮。我搂紧她,低声道:“洛儿姐,你是我的,我会一直对你好,像这样爱你。”我腰部猛地一挺,深入她最深处,她尖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泪水从眼角淌下,低声道:“学弟……我……我好奇怪……”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体内涌出,打湿了我的下身,她在我的怀里瘫软下来,喘息着呢喃:“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她的声音微弱,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和催眠的顺从。
我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她潮红的脸和湿润的眼眶,满足感像潮水般涌来。我慢慢退出她的身体,硬物上沾着她的处子血和爱液,淫靡得让我心悸。我搂住她,低声道:“洛儿姐,你现在是我的女友了,对吗?”她靠在我怀里,喘息着点头,眼神迷雾中透出一丝柔情,低声道:“嗯……老公……我是你的……”她的声音真诚而迷糊,带着高潮后的余韵,那声“老公”从她唇间溢出,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的心门。我心跳猛地一顿,血液沸腾得几乎炸开,催眠的逻辑正在把这份亲密固化为爱情,而我要让它扎根更深。
我低头吻上她的唇,手掌在她汗湿的背上摩挲,低声道:“那就一直这样吧,洛儿姐,我们像情侣一样,永远在一起。”她闭上眼,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低声道:“好……老公……我愿意……”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带着高潮后的疲惫与柔情。我搂着她躺下,心跳久久无法平静——她的身体给了我,她的意识也在向我靠拢,这一夜才刚开始。我侧身将她揽进怀里,让她滚烫的胴体贴着我的胸膛,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嘴唇在她光洁的皮肤上流连,嗅到她发间混杂着汗水和薰衣草的香气。
我的手掌顺着她的背脊滑下,抚过她汗湿的腰窝,最终落在她修长的双腿上。她侧躺着,左腿自然地搭在我的腿侧,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柔光,细腻得像丝绸。我轻轻握住她的脚踝,指尖在她纤细的踝骨上摩挲,感受那微凉的触感,慢慢向上,沿着她流畅的小腿线条滑动。她的腿肚柔软而紧致,肌肉微微颤动,像在回应我的触碰。我低头吻上她的肩头,舌尖在她锁骨处轻舔,手掌继续探索,覆上她圆润的大腿,指腹在她腿根内侧打着圈,轻轻揉捏那片温热的嫩肉。她敏感地缩了缩肩,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腿不自觉地夹紧,低声道:“老公……好痒……”
我嘴角扬起一抹笑,低声道:“洛儿,你的腿真美,我忍不住想多摸摸。”我的手掌在她大腿上流连,从内侧滑到外侧,指尖在她腿根与臀部交界处轻轻按压,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她喘息着靠向我,脸埋进我的胸口,低声道:“老公……你喜欢就好……”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羞涩,我的手顺势将她的右腿拉起,架在我的腰上,让她修长的腿缠绕着我,指尖在她大腿内侧来回摩挲,偶尔擦过她湿润的花瓣,带起一阵轻颤。她轻哼一声,双手环住我的脖颈,身体贴得更紧,胸前的柔软挤压着我的胸膛,隔着薄汗传来温热的触感。
我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轻柔地搅动,品尝她甜腻的气息,手掌在她长腿上把玩不休,从脚踝到大腿反复抚摸,像在丈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腿根的温热贴着我的下腹,低声道:“老公……你这样摸我……我好舒服……”她的语气真诚而迷糊,我知道,催眠的顺从让她把这份温存当成了爱情的延续。我低声道:“那就一直这样吧,洛儿,我们永远像这样亲密。”我吻上她的耳廓,手掌在她大腿内侧轻轻一捏,她娇喘一声,身体软软地瘫在我怀里,月光洒在她汗湿的胴体上,勾勒出一幅动人的画卷。这个文静娇柔的美女,被我一天速成了恋人。
亚克力板在晨光里泛着冷调,我翻身时撞上洛儿的锁骨,没关的手机闹铃还在循环《花样年华》的雨声片段。我睁开眼,洛儿仍蜷缩在我怀里,赤裸的胴体贴着我的胸膛,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脸上带着几分睡梦中的恬静。
洛儿的长发缠住我的脖子,她在我翻身时也苏醒了。睫毛膏晕染的痕迹在枕巾盛开成淡菊。樱唇呼出的水雾间,手机呼吸灯闪着心跳般的红光——二十二通未接来电正在锁屏界面堆成一列夺命消息。完了,昨天忘了告诉表姐我不回去。我打开手机看着表姐一串的短信,看着最初表姐发的消息还带着❥(ゝω・✿ฺ),到最后语气冰冷,有点汗流浃背,给她简单说明了一下今天也不回去,希望后天不会在校园安全通告里看见我.....
另一边洛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揉了揉眼角,低声道:“老公……早……”她的声音软糯,带着晨起的慵懒。但一想到她的顺从让我燃起更大的欲望,我心头一热,她是cosplay社的,那份独特的魅力我还没完全领略。我低头吻上她的耳廓,低声道:“洛儿,我想看你穿上cosplay服装,像社团里那样展示给我看。”我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手掌在她大腿内侧轻轻摩挲,指尖在她敏感的腿根处停留,像是无声的催促。
洛儿抬起头,脸颊变红,眼底的迷雾让她无法抗拒我的命令。她咬住下唇,低声道:“老公……现在吗?”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羞涩。我点点头,手掌在她背上轻拍,低声道:“对,现在就穿给我看,我喜欢你那样的样子。”她顺从地点了点头,慢慢从我怀里起身,赤裸的身体在晨光下泛着柔光,长腿微微颤抖,却透着一股别样的诱惑。她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从一堆衣物中翻出一套cosplay服装。我靠在床头,目光锁在她身上,看着她笨拙地穿上衣服。她先套上白色内裤,遮住那片湿润的花瓣,随即从衣柜中拿出一套cosplay服装——一件黑白相间的哥特式萝莉装,黑色天鹅绒上衣缀着白色蕾丝边,搭配蓬松的短裙,裙下还有一层精致的纱网,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缎带。她披上上衣,蕾丝边贴着她的锁骨,勾勒出纤细的肩线,黑色的布料紧裹着她的胸膛,凸显出挺翘的弧度,短裙下露出修长的腿部,纱网微微晃动,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娇媚。她转过身,低声道:“老公……我再把头发弄一下……”她从床头拿起橡皮筋,站在镜前将长发分成两束,手指灵巧地编成双马尾,发尾微微卷曲,垂在肩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像个活泼的动漫少女。她穿好后,转身面对我,双马尾随着动作一甩一甩,黑白相间的哥特式萝莉装将她的身材衬得曼妙无比,短裙下纱网轻颤,露出大腿的雪白肌肤,黑色天鹅绒与她白皙的肤色形成强烈对比。给我看硬了,我急切得说:“洛儿,过来,展示给我看。”我的语气带着几分强势,手掌拍了拍身旁的床沿。她顺从地走过来,站在我面前,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裙摆,低头小声道:“老公……这样可以吗?”她的眼神羞涩而柔软,双马尾垂在脸侧,蕾丝边的上衣紧贴着她的曲线,短裙下的长腿微微并拢,纱网随着她的呼吸轻晃,透着一股既纯真又诱惑的气息。
我赞许得命令:“转一圈给我看,像社团里那样。”她点点头,缓缓转了一圈,蓬松的短裙随着动作微微扬起,纱网下的大腿根若隐若现,黑色的缎带在腰间轻轻飘动,双马尾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轻快地弹动。她转完后,歪着头看我,低声道:“老公……喜欢吗?”她的语气带着期待,催眠的顺从让她全心全意地取悦我。我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我腿上坐下,低头吻上她的唇,手掌滑到她的大腿上,抚摸着那片柔软的肌肤,指尖擦过纱网的边缘,低声道:“很喜欢,洛儿,你这样真美,像我的专属少女。”她脸颊一红,靠进我怀里,低声道:“老公……那我以后都这样给你看……”她的声音软糯,我搂紧她,心里的满足感愈发浓烈。
我感受着洛儿娇柔的胴体,下身的肉棒正抬头,可表姐的信息却让我脑海里突然想起——昨天到洛儿家里后,我完全没探索!现在算算时间,离指令期限还剩24小时。洛儿的房间里或许藏着催眠师的秘密,我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我只能检讨一下自己,手掌在洛儿大腿上轻轻摩挲,低声道:“洛儿,去准备点早饭吧,我想吃你做的。”我的语气温柔却带着命令的意味,指尖在她纱网短裙下的大腿根处停留片刻。她脸颊一红,顺从地点点头,低声道:“好,老公,我这就去……”她从我怀里起身,黑白相间的哥特式萝莉装微微晃动,双马尾随着动作轻甩,裙下的纱网透出几分俏皮的诱惑。她脚步轻缓地消失在厨房方向。
我等她的身影完全离开视线,才起身下床,目光扫过房间。洛儿的卧室整洁而精致,衣柜门半开,里面挂满了各式cosplay服装——有繁复的欧式宫廷长裙,缀着金色流苏和蕾丝;有紧身的忍者装,黑布包裹出曲线,腰间还挂着道具飞镖;还有一套兔女郎装,毛绒尾巴垂在裙边,性感得让人脸红。我走近衣柜,有一件红白相间的露脐巫女服,裙摆短促,上衣露出纤细的腰线,袖口绣着简约的符文图案,分明是博丽灵梦的经典装扮;还有一套简朴的灰白色员工服,带着工牌,口袋里卷着一团黑色丝袜,我拿起来一看,这不正是《明日方舟》德克萨斯的cos服吗,怪不得这么眼熟。我指尖拂过这些布料,嗅到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混着布料的清新味,心跳不自觉加快——这些服装她都穿过,在社团里展示过,如今却成了我眼中的私藏。
床头柜上堆着几件道具,我拿起一个银色的发冠,上面镶着细小的水晶,旁边还有一柄仿真短剑,剑鞘上刻着繁复的花纹,像是某个奇幻角色专属。书架上摆着一尊加藤惠的手办,她穿着校服,手持书本,安静地站立,裙摆随风微扬,细节精致得让人惊叹。墙上挂着一幅八云紫的挂画,妖怪贤者身披紫色长袍,扇子半掩着脸,背景是隙间扭曲的诡异图案,画风浓烈,透着一股神秘的压迫感。洛儿私底下不会是个宅女吧?我默默想着,随手翻开旁边的一本社团日志,封面是手绘的动漫少女,内页密密麻麻记着活动安排——“3月15日,春季展会排练,水手服组彩排顺利”“3月18日,洛儿试穿哥特装,摄影师建议调整光线”——字迹工整,偶尔夹着几张彩色照片,洛儿穿着不同服装的模样跃然纸上,笑容清纯,眼神柔顺。
转身环视整个房间,目光扫过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和那堆社团文件,书架上的小说和摆件,甚至床底的储物箱,感觉是一个很普通的少女闺房.....但我潜意识提醒我,好像缺少了什么?
我瞥了眼厨房方向,洛儿正低头切菜,哥特装的缎带在她腰间晃动,我知道,现在不是翻找的时候,得等她更信任我。我合上社团日志,转身靠在床头,耳朵捕捉着厨房传来的细微声响——刀切菜板的轻响,水壶沸腾的咕嘟声,还有洛儿偶尔低哼的小调。我深吸一口气,平复探究房间时加速的心跳。催眠师的秘密还没完全揭开,但现在不是翻找的时候,我得先稳住洛儿,让她彻底离不开我。48小时的时限像沙漏般流逝,可她的顺从和那声“老公”让我看到了希望——只要我能把这份爱恋刻进她的潜意识,即使催眠解除,她也不会离开。
厨房门被推开,洛儿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哥特式萝莉装的黑白蕾丝在她身上轻轻晃动,双马尾随着步伐一甩一甩,纱网短裙下露出修长的腿部,白皙的肌肤娇嫩得想让我舔一口。她低头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羞涩地看了我一眼,低声道:“老公,我做好了早饭,你尝尝看……”托盘上摆着日式风格的早餐:两个圆滚滚的饭团,表面裹着海苔,旁边是几片煎得金黄的玉子烧,还有几根章鱼香肠,切口绽开成小花的形状,搭配一小碗味噌汤,热气袅袅升起,带着淡淡的咸香。
我嘴角扬起一抹笑,坐起身,低声道:“洛儿,你的手艺真好,像动漫里的便当一样。”我拿起一个饭团,故意顿了顿,调侃道:“这让我想起《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果然有问题》里的小叮做的早餐,你是不是也想让我夸你得分很高?”她脸颊一红,低头摆弄着缎带,低声道:“老公喜欢就好……我就是随便做的……”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羞涩,双马尾垂在脸侧,衬得她像个动漫少女。我心头一热,低声道:“那你喂我吃吧,像情侣那样。”
洛儿愣了一下,随即顺从地点点头,拿起一个饭团,小心翼翼地凑到我嘴边。她的手指纤细,指尖微微颤抖,饭团的米香混着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味钻进我的鼻腔。我张嘴咬了一口,咀嚼着软糯的米饭,低声道:“真好吃,洛儿,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的手滑到她的腰侧,隔着天鹅绒上衣捏了捏她柔软的腰肢,目光锁在她潮红的脸上。她低声道:“老公……你这么说我好开心……”她的眼神柔软得像浸了水的月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裙摆,像在掩饰羞涩。
我咽下饭团,低声道:“再喂我一口,洛儿,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我的语气温柔却带着命令的意味,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到大腿,轻轻抚摸着纱网下的肌肤。她顺从地拿起另一块饭团,凑到我嘴边,低声道:“老公……我也想跟你一直这样……”她的声音真诚而迷糊,催眠的逻辑让她把我的话当成了承诺。我咬了一口,趁机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我腿上坐下,低声道:“那就永远别离开我,洛儿,你是我的。”我的手掌滑进她的短裙,指尖在她大腿内侧打着圈,感受到她温热的皮肤微微颤抖。
洛儿喘息着靠进我怀里,双马尾扫过我的颈间,低声道:“老公……我不会离开你……”她的胸膛贴着我的身体,隔着蕾丝上衣传来惊人的弹性。我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齿缝,品尝她甜腻的气息,另一只手端起味噌汤,低声道:“喝一口,洛儿,像我喂你一样。”她顺从地张开嘴,我将汤碗凑到她唇边,她小口啜着,汤汁顺着嘴角滴落,在她白皙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我低头舔去那滴汤,低声道:“你真美,洛儿,我会一直对你好。”她脸颊更红,低声道:“老公……我好喜欢你……”她的双手环住我的脖颈,主动靠得更近,像个沉溺爱恋的小女孩。
我搂紧她,低声道:“洛儿,我们像动漫里的情侣一样,永远在一起。”我的手掌在她背上摩挲,指尖在她脊椎处轻轻按压,她敏感地缩了缩肩,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我拿起一根章鱼香肠,递到她嘴边,低声道:“吃这个,像我这样疼你。”她顺从地咬了一口,咀嚼时双马尾轻晃,低声道:“老公……你对我真好……”她的眼神迷离,催眠的顺从让她把这份亲密当成了爱情的日常。我低头吻上她的耳廓,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后,低声道:“那就一直这样吧,洛儿,你永远是我的。”她喘息着点头,低声道:“嗯……老公……我愿意……”她的声音微弱,带着满足的余韵,我知道,她的意识正在向我沉沦。
早餐吃了一半,托盘被推到一边,我将她压在床上,低头吻上她的脖颈,舌尖在她锁骨处舔舐,手掌滑进她的哥特装,指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低声道:“洛儿,你是我的专属少女,对吗?”她喘息着点头,双腿不自觉地缠上我的腰,低声道:“是……老公……”她的身体滚烫,纱网短裙被掀到腰间,露出白皙的大腿根,我的心跳久久无法平静——这一顿早餐,不只是填饱了肚子,更填满了我对她的占有欲。
早餐的余温还残留在唇间,我将洛儿压在床上,手掌在她哥特装下摩挲片刻,最终停在她滚烫的大腿根。我低头吻上她的脖颈,低声道:“洛儿,我们玩个游戏吧,像社团里那样。”我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指尖在她纱网短裙下轻轻一拨,感受到她湿热的私处微微颤抖。她喘息着点头,低声道:“老公……什么游戏……”她的双马尾散在枕头上,眼神迷离,催眠的顺从让她无法拒绝。
我起身,从她怀里抽离,低声道:“去换上你的蓝色水手服,我想看你在社团的样子。”我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臀部,命令中透着宠溺。她脸颊一红,顺从地爬下床,低声道:“好……学弟……”她的称呼突然变回“学弟”,像是回到了社团初见时的羞涩,我心头一跳,嘴角扬起一抹笑——催眠的逻辑在波动,可她的顺从依旧。她走到衣柜前,拉出一件蓝色水手服,上衣紧贴胸膛,白色领边翻开,红色领巾松松系在颈间,短裙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修长的腿部线条。她重新梳理双马尾,发尾轻卷,垂在肩头,转身对我一笑,低声道:“学弟……这样可以吗?”
我靠在床头,目光扫过她的身影,水手服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蓝色布料紧裹着挺翘的胸脯,短裙下的大腿白皙如玉,双马尾随着动作轻晃,像个青春洋溢的动漫少女。我咽了口唾沫,低声道:“过来,洛儿,我们玩角色扮演,你是水手服少女,我是调戏你的坏蛋。”我的语气带着几分强势,手掌拍了拍床沿。她顺从地走过来,站在我面前,低声道:“学弟……那我怎么办……”她的双手攥紧裙摆,羞涩中透着期待。
我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床上,低声道:“你得反抗我,像动漫里那样。”我俯身压住她,手掌滑进水手服,指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慢慢向上,揉捏她胸前的柔软。她轻哼一声,象征性地推了推我的肩膀,低声道:“学弟……你别这样……”她的语气软糯,毫无力道,反而像在撒娇。我低头吻上她的脖颈,舌尖在她锁骨处舔舐,低声道:“反抗没用,洛儿,你逃不掉。”我的手掌滑到她的短裙下,隔着内裤拨弄那片湿润的花瓣,指腹在她花核上轻轻一按,她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我喘着粗气,低声道:“转过去,洛儿,跪在床上。”我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臀部,命令她摆好姿势。她顺从地翻身,双膝跪在床单上,水手服的短裙掀到腰间,露出白皙的臀部。我跪在她身后,手掌抓住她的一束马尾,用力向后一拽,她的头被迫仰起,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呼:“学弟……疼……”她的声音颤抖,可身体却老实地下沉,臀部高高翘起,像在邀请我更进一步。我低吼一声,脱下裤子,分身硬得发痛,我扯下她的内裤,硬物在她湿滑的花径口摩擦,顶端挤开那片柔嫩的入口。
我腰部一沉,猛地进入她紧致的花径,洛儿尖叫一声,双手抓紧床单,低声道:“学弟……好深……”她的花径湿热而紧窄,包裹着我每一次深入。我喘着粗气,另一只手抓住她的第二束马尾,双马尾被我攥在掌心,像缰绳般控制着她的动作。我低声道:“洛儿,你会永远爱我。”我腰部撞击她的臀部,硬物在她体内快速抽插,带起一阵湿腻的水声,拽着马尾的力道加重,她的头被迫后仰,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呻吟。我低声呢喃:“我是你的一切。”我的节奏加快,腰部猛冲,像驾驭一匹烈马般撞进她的深处,每一下都带起她身体的轻颤,马尾在她肩头晃动,水手服的领巾歪斜,露出她汗湿的锁骨。她的长腿微微发颤,过膝袜滑到小腿,露出更多的白皙肌肤。
她喘息着点头,泪水从眼角滑落,低声道:“喜欢……老公……我好舒服……”她的花径紧紧包裹着我,每一次撞击都让我头皮发麻。她喘着气,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催眠下的顺从,低声道:“老公……扯着我……好爽……我喜欢你这样骑我……”她的骚话像火苗点燃了我的欲望,我低吼一声,手掌更用力地拉紧她的双马尾,腰部节奏加快,硬物在她体内猛烈冲刺,撞得她臀肉泛起阵阵涟漪。她的身体在我身下扭动,双腿颤抖着夹紧,像在迎合我的撞击。我低声道:“你的以后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我猛地一挺,深入她最深处,手掌拍了拍她的臀部,指尖在她花核上揉弄,刺激得她尖叫连连。她猛地一颤,花径剧烈收缩,低声道:“老公……我好贱……喜欢你这样弄我……”她的声音淫靡而真诚,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住,过膝袜滑到脚踝,花径的湿意顺着大腿淌下。
我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她潮红的脸和湿润的眼眶,满足感与征服感交织。我慢慢退出她的身体,硬物上沾着她的爱液,淫靡得让我心悸。我松开她的马尾,低声道:“洛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俯身搂住她,吻上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手掌在她汗湿的背上摩挲,低声呢喃:“你会一直爱我,服从我”她靠在我怀里,喘息着点头,低声道:“是的.....奴隶……我爱你……”她的眼神迷雾更浓,高潮后的余韵让她意识薄弱,我知道,这正是植入暗示的最佳时机。
我低头吻上她的耳廓,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后,低声道:“洛儿,你以后醒来,也会记得我是你的学弟,你的爱人,你的主人。”我的手掌滑到她的胸前,揉捏那对被水手服紧裹的柔软,她轻哼一声,低声道:“学弟……我记住了……”。我搂着她,感受着她滚烫的胴体贴着我的胸膛,耳边还回荡着洛儿刚刚念”奴隶“时候的颤音,我不禁想到这个尤物要是以后认我为主人,那是何等的刺激香艳!我感到全身都兴奋得战栗了起来,没有一点犹豫低头吻上她的耳廓,激动得声音干涩说:“洛儿,我们再玩一次cosplay吧,这次换个角色。”我的语气温柔却带着命令的意味,手掌在她汗湿的背上摩挲,指尖在她脊椎处轻轻按压。
她喘息着抬起头,眼神迷离,低声道:“学弟……还要玩吗……”她的声音沙哑,带着高潮后的疲惫。我点点头,低声道:“去换上德克萨斯的员工服,我想看你冷酷的样子。”我的手掌滑到她的臀部,轻拍了一下,催促她起身。她顺从地点了点头,低声道:“好……学弟……”她从我怀里抽离,赤裸的身体长腿微微颤抖,缓缓走向衣柜。
我目光锁在她身上,看着她拉开柜门,取出那套灰白色的员工服——《明日方舟》德克萨斯的cosplay装。上衣是简朴的制服款式,带着工牌,下身是紧身又短的超短库。她先拿出黑丝,随即套上制服上衣,灰白色的布料贴着她的胸膛,勾勒出挺翘的弧线,工牌晃动在她胸前。她坐在床边,低头拿起黑丝,指尖捏住丝袜的边缘,缓缓展开。那双纤细修长的腿在晨光下白得耀眼,她抬起左腿,脚尖绷直,黑丝从脚尖套入,丝滑的触感顺着她的脚踝向上滑去,包裹住她流畅的小腿线条,像一层薄薄的黑纱,勾勒出肌肉的微妙起伏。
她低头专注地拉着丝袜,黑丝慢慢攀上她的大腿,紧贴着圆润的腿根,边缘勒进白皙的肌肤,透出一股冷冽的性感。她换上右腿,手指轻柔却熟练,黑丝在她修长的腿上延展,晨光映在丝袜上泛起细腻的光泽,纤细的脚踝到饱满的大腿被完美包裹,像德克萨斯般冷酷又诱惑。她站起身,拉上紧身裤,紧身的布料紧裹着她的臀部和腿部,黑丝包裹的大腿从短裤下露出,她走到床头,从抽屉里拿出一顶黑色挑染红的假发,德克萨斯的标志性长直发。她低头解开双马尾,咖啡色的长发散落下来,随即拿起假发,指尖轻柔地将自己的头发拢进发网,动作熟练而专注。她戴上假发,黑色长发顺直地垂下,发尾带着几缕鲜艳的红色挑染,落在肩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衬得她冷酷中透着一丝危险的魅惑。她转过身,低声道:“学弟……这样行吗……”她的眼神柔软,却因服装多了几分冷淡的疏离,德克萨斯的酷帅气质在她身上若隐若现。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猛地加速,低声道:“洛儿,你真像德克萨斯,冷酷又迷人。”我起身走到她面前,手掌抚上她的脸侧,低声道:“我们玩个特别的游戏,像她那样听我指挥。”我的手指滑到她的工牌,轻轻一拨,低声道:“过来,洛儿,我要绑住你。”她愣了一下,低声道:“学弟……绑我……”她的语气带着疑惑,可催眠的顺从让她无法抗拒。我从床头柜下翻出一条黑色缎带,低声道:“别怕,洛儿,这是我疼你的方式,像德克萨斯服从命令一样,你也会喜欢。”我的语气温柔,手掌在她肩上轻拍,哄着她跪在床上。
洛儿顺从地跪下,双膝并拢,黑丝包裹的长腿在床单上泛着光泽。我抓住她的双手,将黑色缎带绕过她的手腕,打了个结,低声道:“洛儿,放松点,我不会弄疼你。”我抓住她的双手,将缎带绕过她的手腕,先绕了两圈,确保她纤细的手腕被柔软的布料包裹,随即拉紧打了个死结。她的手指微微一颤,却没有挣扎,催眠的顺从让她完全交出了控制权。
我低头看着她被绑住的双手,手腕处被缎带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灰色的袖口微微上滑,露出她白皙的前臂。我低声道:“洛儿,这只是开始,像德克萨斯服从命令一样,你会喜欢这种感觉。”我从床底拉出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她社团表演用的道具绳索——一条细长的红色棉绳,柔软却结实,带着淡淡的木香。我拿起绳索,手指绕着它打了个活结,低声道:“把腿分开一点,洛儿。”我的语气温柔却带着命令,她顺从地微微张开双膝,黑丝长腿在床单上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丝袜边缘泛着微光。
我跪在她身旁,将红色绳索从她左腿的脚踝开始缠绕,绳子贴着黑丝滑过她细腻的肌肤,先绕过脚踝两圈,勒紧时她的脚尖不自觉地绷直。我低头吻上她的小腿,舌尖在她黑丝包裹的腿肚上轻舔,我又将绳索攀上她的大腿,勒进她圆润的腿根,黑丝被微微挤压,透出一股冷冽的性感,我的手指在她腿内侧轻抚,低声道:“你的腿真美,洛儿,我要让它完全属于我。”,我拉紧绳索将洛儿的左腿捆绑得折叠起来。然后顺着她的小腿向上缠绕,每隔几厘米打一个结,绳子在她腿上交错成,红色的棉绳与黑丝形成鲜明的对比,像一幅精致的束缚画卷。
她喘息着低头,黑发垂在脸侧,低声道:“学弟……”她的声音微弱,身体却老实地保持姿势。我拿起另一截绳索,转到她右侧,将同样的手法重复,红绳在她右腿上缠绕,从脚踝到大腿根,每一个结都勒得恰到好处,既不伤她,又让她无法动弹。她的双腿被固定折叠起来,微微张开的姿势让她紧身裤下的臀部更加突出,像被捕获的德克萨斯,冷酷又无助。红绳与黑丝交织,色气得让我心跳加速。
我低头吻上她的后颈,手掌滑到她的背脊,低声道:“现在是上半身了,洛儿,挺直点。”她顺从地挺起胸膛,工牌在她胸前晃动,我拿起黑色缎带,从她的肩头开始缠绕,绕过她的锁骨,让洛儿的不得不挺胸,缎带在她制服外勒出一道横线。我低声道:“放松呼吸,洛儿。”我拉紧缎带,顺着她的肋骨向下缠绕,绕过她的腰部,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交叉成X形,每一次拉紧,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低声道:“学弟……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情欲的颤抖。
我低头吻上她的肩头,舌尖在她汗湿的皮肤上舔舐,手掌继续用缎带在她腰间打结,最终将绳尾固定在她反绑的双手上,缎带在她背上形成一个复杂的网状结构,制服被拉紧,勾勒出被束缚的曲线,她胸前德克萨斯的头像在工牌上晃动,像个被俘的冷酷战士。我低声道:“洛儿,你现在完全是我的了。”我拿起一块黑色布条,凑到她面前,低声道:“最后一步,蒙上你的眼睛。”她喘息着低声道:“学弟……我有点怕……”我轻声哄道:“别怕,洛儿,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游戏,你会更爱我。”我将布条蒙上她的眼睛,打了个结,她的视线被剥夺,脸侧的挑染红发散乱,冷酷的德克萨斯装扮多了几分无助的媚态。
我从床底的道具箱里拿出一根稍粗的黑色皮绳,手指摩挲着它冰凉的表面,低声道:“洛儿,我们再加点东西,让你更像我的德克萨斯。”我跪在她身旁,将皮绳从她的腰部开始缠绕,先绕过她被缎带固定的小腹,在她肚脐下方打了个结,绳子勒进她平坦的腹部,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我低声道:“挺直点,洛儿,别动。”我拉紧皮绳,顺着她的肋骨向上,绕到她的胸膛下方,在她胸脯底部缠了两圈,绳子在她制服外勒出一道横线,将她的柔软向上托起,工牌被挤得微微歪斜,透出一股被束缚的淫靡美感。
我低声道:“洛儿,你的背真美,我要让它更完美。”她的身体颤抖,蒙眼的布条让她只能靠触觉感知我的动作。我低头吻上她的后颈,舌尖在她汗湿的皮肤上舔舐,我拉紧皮绳,从她胸下绕到背部,在她肩胛骨间交叉成一个X字形,然后将皮绳从她的锁骨上方绕过,在她肩头打了个结,顺着她的肩线滑下,绕到她的腋下,在她胸脯上方再缠两圈,形成上下夹击之势。她的柔软被勒得更加突出,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工牌在她胸前晃动,像在诉说她的臣服。我低声道:“放松呼吸,洛儿。”我拉紧绳索,绳子在她锁骨和胸膛间勒出一道道红痕,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低声道:“学弟……我有点喘不过气……”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情欲与紧张交织的味道。绳尾在她反绑的双手处打结,与黑色缎带交汇,把她的整个上身被牢牢固定,胸膛被迫前挺,臀部却自然翘起,像个被驯服的俘虏。
我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她被绑住的模样,黑丝长腿微微颤抖,制服下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我低声道:“洛儿,你现在像个完美的艺术品。”我起身绕到她身后,手掌抚上她被绑住的臀部,指尖在她黑丝与红绳的交界处摩挲,低声道:“试着动一下,看看能不能逃开。”她试着扭动身体,双手被缎带和皮绳固定,双腿被红绳交叠锁死,只能微微摇晃臀部,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学弟……我动不了……”她的声音带着无助,蒙眼的布条让她完全依赖我的触碰。我低声道:“很好,洛儿,你是我的俘虏,我的奴隶。”我低头吻上她的耳廓,手掌在她被束缚的胸膛上揉捏,指尖夹住她硬挺的蓓蕾隔着制服轻轻一拧,她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黑色挑染红的假发顺直地垂在肩头,像德克萨斯被敌人俘获,冷酷的外壳下透着无助的媚态。我喘着粗气,心想好像还缺了点什么。我从带来的书包里翻出一个黑色口球,橡胶球上连着细皮带,手指摩挲着它光滑的表面,低声道:“张嘴,洛儿。”
她喘息着微微张开唇,低声道:“学弟……”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恐惧。我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在她口腔里短暂纠缠,低声道:“别怕,洛儿,这是我们之间的游戏,像德克萨斯被俘一样,你会认我为主人。”我将口球塞进她的嘴里,橡胶球填满她的口腔,细皮带绕到她脑后打结,勒紧时她的嘴角被迫拉开,溢出一丝晶莹的唾液,顺着下巴滴在她制服上。我低声道:“洛儿,在心里想想,你是德克萨斯,被我俘虏了,你会为了我臣服。”她的呼吸急促,蒙眼的布条下只能听到她模糊的呜咽,催眠的顺从让她开始在内心构建这场幻想。
我脑海里浮现出德克萨斯的冷酷身影——那个手持双剑的狼女,眼神锐利,步伐坚定,可现在,她跪在我面前,绳索缠身,口球禁声,成了我的猎物。我跪在她身后指尖在她裤腰处一勾,拉下紧身短裤,手掌抓住她的臀部,撕开黑丝的裂口,指尖扶着硬物在她湿润的花径口摩擦,我腰部猛地一挺,硬物挤进她紧致的花径,她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口球堵住她的声音,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呻吟。我低吼一声,开始疯狂撞击她的臀部,硬物在她体内深入浅出,带起一阵湿腻的水声。
月光像一把银剪刀,将百叶窗的阴影裁成细长的缎带,斜斜搭在床单上,我和洛儿躺在床上。洛儿被捆绑的身体太诱人了,每次我发泄完仅仅是又看了一眼就又起了性欲。在客厅的米白色沙发上,我将她压在靠垫上,硬物在她体内猛烈抽插,低声道:“为了爱情,你甘愿做我的女奴。”她的身体在绳索中扭动,黑丝被撕得破烂,黑长直的头发散乱地垂在脸侧,工牌在她胸前晃动。我咬住她的耳廓,手掌拍了拍她的臀部,她呜咽着点头,唾液从口球边缘滴下,沾湿了沙发。她的花径湿热而紧窄,每一次深入都让我头皮发麻,她的身体在束缚中颤抖,双腿被红绳锁死,只能被动承受我的占有。
在厨房的灶台上,洛儿被我抱起放在边缘,红绳勒紧她的大腿,我将她的双腿抵在胸膛,硬物在她体内疯狂抽插,她蒙眼的布条让她看不见锅具散乱的桌面,口球堵住她的呻吟,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我咬住她被黑丝包裹的小腿,舌尖舔过她汗湿的肌肤,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爱液滴在岛台上,泛着淫靡的光泽。
书桌旁,洛儿被我抱起放在桌面上,社团日志和文件被扫到一边,蒙眼的她靠在书架上,加藤惠的手办无声地注视着这场疯狂。我站在她身前,肉棒在她湿润的花径里乱顶,低声道:“你是我的女奴,洛儿,甘愿为我臣服。”我的小腹击打在她翘臀上啪啪作响。她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呻吟,我低头咬住她被黑丝包裹的小腿,舌尖舔过她汗湿的肌肤,低声道:“为了爱情,你是我的奴隶。”她高潮时身体剧烈颤抖,爱液滴在日志上,模糊了一行字迹。
阳台的落地窗前,日冠透过玻璃洒在洛儿被捆绑的胴体上,黑色皮绳勒紧她的胸膛,蒙眼的她被我压在窗沿上,城市的天际线在她身后若隐若现。我将她的臀部抬起,肉棒进入她的花径,洛儿听着室外的声音,阴道夹得我肉棒生疼,水声与肉体碰撞声在安静的小区里回荡,高潮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爱液顺着窗沿滴下,在玻璃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
走廊的墙壁前,洛儿被我壁咚在八云紫的挂画下,蒙眼的她靠在墙上,一缕红色挑染垂在脸侧。爱液滴在地板上,八云紫的紫袍背景映衬着她的臣服。我喘着粗气,低声道:“洛儿,你是我的德克萨斯,我的奴隶。”我猛地一挺,她尖叫一声被口球堵回,身体剧烈颤抖,花径猛地收缩,一股温热的爱液涌出,她在高潮中瘫软下来。我摘下她的口球,她喘息着抬起头,蒙眼的布条下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主人……我……我是德克萨斯,被你俘虏了……我是你的奴隶……”她的语气带着情欲的迷乱,却透出一丝屈服的真诚。我搂住她,吻上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手掌在她被撕开的黑丝间摩挲。她喘息着抬起头,蒙眼的布条下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主人……我认了……我反抗过,可你太强了……”
现在回到了卧室,我抚摸着洛儿的头低沉的声音说出命令:”现在,你认我为主人了吗?“,洛儿抬起头,顿了顿低声道:“我是德克萨斯,冷酷的战士……我用双剑刺向你,想逃出你的掌控……可你抓住我,绑住我,撕开我的防线……”她的语气微弱,带着角色外壳破碎后的无助,“你操我时,我还在挣扎……但我逃不掉……我的剑断了,我的意志也碎了……”她喘息着继续,低声道:“德克萨斯从不屈服,除非敌人能彻底击溃我……你做到了,主人……你用绳子锁住我的身体,用你的力量征服我的骄傲……”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屈辱与臣服交织的复杂情绪,“我曾发誓只为自由而战,可你让我跪下……让我在你的身下呻吟……我臣服的标准,是被你剥夺一切反抗的余地……”她的身体软软地靠在我怀里,我看向她的眼睛,她的目光迷雾更浓,低声道:“主人……德克萨斯是你的了……我为了你,愿意做奴隶……我爱你……”她的呼吸急促,黑发垂在脸侧,“我曾是孤狼,现在我是你的奴隶……我臣服了……我的忠诚,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献给了你……”
她目光越说越亮,挺直身体,跪在我面前,红绳勒紧的腿部微微颤抖,双手仍被黑色缎带反绑,工牌在她胸前晃动。她低头,长发垂下遮住半边脸,低声道:“主人……我,德克萨斯,向你宣誓服从……”她的声音沙哑,带着高潮后的疲惫,却透出一股郑重的臣服。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我曾是孤狼,骄傲而自由,只为自己的意志而战……可你用你的力量击溃了我,绑住了我的身体,操服了我的灵魂……”她的语气微弱,带着一丝屈辱与真诚的交织,“我宣誓,从此刻起,我的忠诚只属于你,我的标准是绝对的服从——你的命令高于我的意志,你的欲望是我存在的意义……”
她的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低声道:“我将服从你的每一次召唤,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需要,我会跪在你身前,献上我的身体……”她停顿了一下,目光迷离地抬起,低声道:“我将服从你的每一次惩罚,若我违背你的意愿,你可以用绳索、皮鞭,甚至你的双手,让我记住我的身份……”
她声音颤抖:“我的标准,是将我的过去献给你……我曾握剑的手,现在只为你而动;我曾冷酷的心,现在只为你而跳……”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低声道:“我将放弃所有反抗的念头,我的灵魂从此烙上你的印记,我的爱只为你一人燃烧……”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催眠驱动下的虔诚,“主人……我,德克萨斯,是你的奴隶……我的服从没有尽头,我的忠诚没有条件……我爱你……”她的目光渐渐涣散,身体在宣誓的最后软了下来,低声道:“主人……我……”话音未落,她的头一歪,晕了过去,瘫倒在我的怀里。
我低头看着她昏迷的模样,红绳勒出的形状在她黑丝长腿上,工牌歪斜地挂在胸前,汗水顺着她的锁骨淌下,制服被撕得七零八落。她的宣誓如同一场仪式,这场疯狂的性爱,已将“女奴”的认知深深灌入她的潜意识。我低声道:“洛儿,你做得很好。”我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她被束缚的胴体,手掌在她额头上抚了抚,确认她只是体力耗尽昏睡过去。
我起身下床,腿有些发软,连续的疯狂让我也感到一阵虚脱。我低声自语:“得补充点体力……”我走出卧室,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取出几个鸡蛋和一袋吐司。灶台上还残留着洛儿早饭时的痕迹,味噌汤的香气早已散去。我点燃炉火,煎了个简单的荷包蛋,吐司烤得金黄,抹上一层黄油,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我大口咬着吐司,蛋黄在舌尖化开,温暖的味道让我疲惫的身体稍稍恢复。我低头看着盘子,心里却想着洛儿——她的宣誓,她的臣服,还有那催眠时限。48小时明天醒来应该就到了,我还没搜索洛儿房子内催眠师的痕迹呢。
我咬着荷包蛋,在头脑中过明天的预案,明天先给洛儿拘束起来,等催眠期限过去后确定洛儿的记忆和认知,如果洛儿不同意做女奴或者女友,就立刻返回表姐家里再发送催眠指令.....等等,指令?我头脑里一下轰然炸响,忽然明白了早上在洛儿房间中搜查缺少了什么!我没看见催眠指令的密码字典!
林莞家那本厚重的字典,每次收到邮件她都会翻开解密,可这里没有同样的字典。我皱起眉头,心跳有些乱。洛儿的催眠指令是怎么解密的?没有字典,她难道直接记在头脑中?还是另有方法?这下明天就只能指望洛儿会认自己这个速成男友了吗?我要不要现在立马录个视频,像众多小黄文前辈一样明天洛儿清醒威胁她敢报警就公布?

第八章 女仆侍奉社团大采购 
我感到头一阵眩晕,一天的运动和突如其来的压力让人精神有点不支,但新面临的问题刺激肾上腺素让我强撑着清醒。耳鸣吞没了整个世界,心跳声在颅骨里捶打出,某个遥远的晨读课记忆却穿透雨幕浮现——早上语文早读读到"行到水穷处...."时,我在草稿上画解密游戏的逻辑图,解密游戏中每个困难都会有相对的钥匙,那时我将游戏每个内容细节写出来不断重读,颇有修行多年的老僧盘着手里念珠的禅意。
我开始不断回忆这两天的记忆:洛儿身上的红绳嘞出的嫩肉,洛儿湿润的嘴,洛儿在社团那纤细修长的大腿触感.....唉,洛儿太漂亮了注意力全在玩洛儿身上去了,在社团储物室里听到洛儿那轻柔的娇喘后我这两天就一直忍不住不碰洛儿那尤物的身体。
突然灵光一闪,我想起来,这两天我玩弄洛儿的起因就是储藏室里为了突破洛儿限制的艳遇,当时她提到了邮件中的音频,在每次社团排练中播放。来到洛儿家时我选择优先解决指令期限的问题,所以准备解决了洛儿的问题再探索。
我的目光落在书桌上,那台屏幕关着的笔记本电脑和一堆社团文件下午被我扫开后静静地躺在一边,像在等待我揭开它们的秘密。拉开椅子坐下,先拿起那本社团日志,翻到第一页,空白处有一行潦草的字迹——“老师说,收藏品要完美。”,看不懂的句子,先放着吧。
我快速翻阅最后几页,发现类似的记录零星出现——“8月10日,音频更新,目标调整”“8月15日,春季展会,音频确认完毕”——每条都简短,却透着一股规律性。“又是音频?”,但除了这些其他就是平常的内容了,我合上日志,目光转向那台笔记本电脑,屏幕黑着,像个沉默的守秘者。我按下电源键,屏幕亮起,锁屏界面跳出一个密码框。我皱起眉头,低声自语:“密码……她会用什么?”
我试着输入“cosplay”和”luoer“,依旧无果。这时下方一行小小的蓝色字体跳了出来——“密码提示”。我心中一动,点击了它。
提示栏里只有简短的几个字:“编号与角色”。
“独特编号……角色?”我皱起眉头,脑海中迅速闪过关于洛儿的所有信息。她是林莞姐的学妹,那个神秘cosplay社团的成员,编号46,视频里扮演着那个穿着情趣化服装的“魔法少女”。
编号是 46。角色是 魔法少女。
林莞姐的公寓密码和她的淘宝密码有关,显示了某种程度的简单化或复用习惯。但那台旧电脑的主人似乎心思更缜密。洛儿呢?她看起来文静有条理,密码会更复杂吗?还是说,那个幕后黑手为了方便管理,给所有“玩具”都设定了类似的格式?
“编号与角色……” 我开始尝试。
首先是最简单的组合:
46 —— 错误。太简单了。
Luoer46 —— 错误。
46Luoer —— 错误。
看来不是单纯的名字加编号。提示强调了“角色”。魔法少女……用英文?
MagicGirl46 —— 错误。
46MagicGirl —— 错误。
会不会是拼音?魔法少女……Mo Fa Shao Nv?太长了。也许是简称?
MFSN46 —— 错误。
我停了下来,重新审视视频里的细节。那套服装是咖啡色的,类似女仆装,但标题和感觉都指向“魔法少女”。她那咖啡色的长发……不,这太发散了。关键是“编号”和“角色”。
等等,视频里她那身打扮,虽然被称作魔法少女,但更像是日系风格,也许不是英文或完整拼音?Cosplay圈子有时会用些圈内术语或日文罗马音。魔法少女的日文是 Mahou Shoujo…
Mahou46 —— 错误。
MahouShoujo46 —— 成功。
我打开桌面,直接点开邮箱客户端,登录界面自动填入她的账号,密码已保存,我直接进入收件箱。我的目标很明确——社团排练的音频。找到『排练相关』的主题归档,里面果然有几个音频文件和文档。
根据之前洛儿和林莞姐的对话,她们要去光谷展出。我快速浏览文件名,『光谷展出流程.docx』、『服装道具清单.xlsx』,然后看到了音频文件:『排练BGM_常用.mp3』。我点开邮件,正文只有一句“播放音频执行”,我瞥了眼床上昏睡的洛儿,她的胸膛微微起伏,我插上耳机,用自己手机设了个倒计时防止精神陷入其中可能的催眠音频。点下播放键。
悠扬舒缓的旋律立刻充满了我的耳蜗。是那种很常见的轻音乐,以钢琴和弦乐为主,点缀着一些空灵的电子音效,营造出一种梦幻而温馨的氛围。听起来很适合作为大型活动的背景音乐,流畅、悦耳,但又不会过分吸引注意力,完美地衬托着舞台上的表演。
第一遍听完,没有任何异常。
第二遍,我仔细分辨着每一个音符,每一个乐器的层次……依然只是普通的轻音乐。
“不可能……”我皱紧眉头,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林莞姐那边的加密邮件,洛儿电脑密码提示中的“编号与角色”,这一切都指向一个隐藏在幕后的精密控制系统。这个系统如此谨慎,怎么会留下一个如此“干净”的音频文件?尤其这还是用于公开场合播放的“最终确认版”。
我的目光落在屏幕上音频编辑软件的图标上。“哼,”我冷笑一声,心中默念:“不要小看纯爱战士的执念啊……” 就算披着纯爱的外衣,为了搞清楚真相,这点技术活还是难不倒我的。
我掏出随身的u盘,将音频文件导入专业的音频编辑软件。熟悉的波形图立刻展现在眼前,看起来平平无奇。
“信号学和密码学里,隐藏信息的方式可多着呢。”我自言自语,开始动手分析。
首先,分离左右声道。对比之下,两个声道的波形几乎完全一致,只有极其细微的差别,这在立体声音乐中很正常,似乎没什么问题。
接着,我打开频谱分析图。整个频段被音乐信号均匀覆盖,高频空灵,中频饱满,低频沉稳。没有明显的异常频段突起,也没有奇怪的、与音乐本身无关的规律性噪点。
“难道真的只是我想多了?”一丝疑虑闪过,但我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个幕后黑手如此费尽心机,绝不会留下没有后手的破绽。一定有什么被忽略了。
相位?对,相位!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利用人耳难以察觉的相位差来隐藏信息,或者干脆在两个看似相同的声道里嵌入不同的微弱信号。
我选中其中一个声道,执行了“相位反转”操作。然后,将两个声道混合(相减)。理论上,如果两个声道内容完全一致,它们应该会相互抵消,只剩下微弱的噪音。
果然,主体的音乐声大部分消失了,只剩下一些残留的混响和细微的底噪。但是……不对!在这些残留的噪音之下,似乎还萦绕着别的什么东西!
我立刻将混合后的音轨进行放大和降噪处理。
渐渐地,一段极其微弱、仿佛隔着一层厚厚幕布的声音浮现了出来……那不是音乐,而是……
我屏住呼吸,将音量调到最大,仔细倾听。
那是一个带有一定规律的电音,像是以前电报的敲击密码。它就像一个幽灵般,缠绕在原本优美的旋律之下,形成了一段隐藏的【副音】!
果然有猫腻!我感到一阵兴奋,同时也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将指令或暗示隐藏在公开播放的背景音乐中……这手段,简直匪夷所思又阴险至极!
但也仅限于此了,之后我盯着屏幕上那段被提取出来的、诡异的低频副音波形图,尝试了各种解码和模式识别的方法,却始终无法破解它的具体含义。它不像摩斯电码,也不符合任何我所知的标准编码协议。那个幕后黑手使用的,或许是一种完全自创的、基于特定生理或心理效应的信号,其原理超出了我目前知识的范畴。
一阵挫败感涌上心头,但很快又被另一种念头取代。
“等等……我真的需要破解它吗?”我自言自语道。
我的目的是控制洛儿,让她继续扮演我“女朋友”的角色,甚至在未来可能像林莞姐一样,成为我更深层次的玩物。而要达到这个目的,我并不需要完全复制那个神秘人的所有手段。
我已经掌握了最关键的工具——那个能向她们发送指令并被无条件执行的邮箱系统!这才是核心。音频里的副音,或许是用于维持长期效果、或者进行更精细状态调整的辅助手段,但对我来说,眼下并非必需品。破解它固然能让我更了解那个神秘人,但耗费的时间和精力,以及可能遇到的技术壁垒,都得不偿失。
我需要的是简单、直接、有效的方法。
想到这里,我有了主意。既然我无法复制那个隐蔽的副音,何不干脆用我自己的方式“覆盖”它?
我重新加载了那个名为『排练BGM_常用.mp3』的音频文件。这是洛儿她们社团排练要用的,可以预见她近期会反复听这个。
首先,我利用滤波器,将之前发现的那个隐藏的低频副音信号彻底滤除,把它从音频的底层抹去。这样一来,至少能消除掉那个神秘人可能留下的潜在影响。
然后,我没有尝试去模仿那种难以理解的低频编码,而是采取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录入明文语音。
我清了清嗓子,打开电脑的录音功能,尽量用一种平稳、清晰、带着不容置疑语气的口吻,录下了一段话:“洛儿的男朋友是小宇,林莞的弟弟。洛儿爱他,信任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录制完成后,我将这段语音进行了处理:降低音量,调整音调使其略微低沉模糊,再混入一些轻微的背景噪音,让它听起来不那么突兀,更像是潜意识中的低语。最后,我小心翼翼地将这段处理过的“明文指令”嵌入到背景音轨之中,让它在音乐播放时,以极低但仍可被潜意识捕捉的音量,反复、隐蔽地循环播放。
我知道这很粗糙,和那个神秘人的手段相比简直是小儿科。但基于催眠指令的特性,以及洛儿已经被邮箱指令初步“设定”的状态,这种简单直接的语音暗示,应该也是能起效果的。至少,它能不断强化“我是她男朋友”这个核心概念。
做完这一切,我将修改后的音频文件覆盖了原文件,然后把U盘拔出,清理掉所有操作痕迹。
我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洛儿仍在卧室里沉睡。
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找到她的手机和耳机,将修改过的音频文件传回她的手机里,替换掉原来的版本。然后,我轻轻将耳机塞进她的一只耳朵里,调低音量,按下了播放键。
柔和的背景音乐再次响起,而那段被我植入的低语,也开始随着音乐,无声无息地渗入她沉睡的意识深处……

天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柔和的光线落在床上,勾勒出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轮廓。我缓缓从睡梦中醒来,身体传来一阵熟悉的酸软无力感,这种感觉在过去几天里已经不再陌生。
我侧过头,目光落在身旁熟睡的洛儿身上。她咖啡色的披肩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纤细修长的身躯蜷缩在被子里,露出一截白皙的肩膀。那张平日里带着知性气质的俏脸,此刻在睡梦中显得格外柔和,狭长的眼眸闭合着,长睫毛微微颤动,仿佛还在梦中回味着什么。金丝眼镜被随意丢在床头柜上,少了那份成熟的伪装,她看起来更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清纯中透着一丝昨夜留下的潮红。
我盯着她看了半晌,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昨晚,我还是不忍心洛儿的欺霜赛雪的皮肤被捆绑一整夜,所以悄悄给她松了绑。看着洛儿的娇躯,我不禁咽了咽口水,手指不自觉地伸向她裸露的肩膀,轻触那片细腻的肌肤。
洛儿似乎被我的动作惊扰,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狭长的眸子起初有些迷雾朦胧,但当视线聚焦在我脸上时,她的嘴角却自然上扬,露出一抹甜美的笑意。
“早啊,小宇……”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柔软,语气里满是亲昵,仿佛我们已经相恋多年。她撑起身子,被子滑落,露出她纤细却不失曲线的上半身,昨夜的捆痕还在她那对不算特别丰满却形状完美的胸脯中若隐若现。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赤裸,反而自然地凑了过来,纤细的手臂环住我的脖颈,主动在我唇边落下一个轻吻。
我愣了一下,随即被她这自然的亲密举动激起一阵热流,下意识地回吻了过去。她的唇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清晨特有的清甜味道。吻毕,她靠在我胸膛上,低声呢喃道:“我记得...昨晚是我主动让你留下来的,对吗?”
这话语气平平无奇,却让我心头一震。她的眸子略带迷离:"很奇怪呢,明明之前都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昨天却觉得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这是当然,在我的指令下褪去了平日里的矜持和文静,像一头发情的雌兽般迎合着我的每一次索取。那双裹着黑丝的长腿高高抬起,主动缠绕在我腰间,纤细的腰肢扭动着迎合我的节奏,甚至在我达到顶峰时,她还喘息着用那甜腻的声音央求我“再用力一点”。这肯定有点违和,现在就看洛儿对昨天事情的接受程度了....
"不过..."洛儿嘴角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既然是我自己的选择,那就不需要太多解释了。"她顿了顿,"只是..."
"只是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
洛儿微微侧过身,咖啡色的长发顺着她白皙的颈项滑落几缕。阳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那双平日里总带着几分疏离感的、藏在金丝眼镜后的漂亮眼眸,此刻正专注地看着我,里面似乎氤氲着一种新生的、带着羞涩的温柔。她轻轻咬了下形状姣好的下唇,一个细微的动作,却透出难以言喻的魅力。
"社团那边..."她轻声说,声音依旧是那般悦耳动听,却比以往多了几分缠绵的意味,"可能需要想个合适的理由解释我们的关系。"她的语气依然从容,带着她特有的那份条理清晰,仿佛在讨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日程安排。
我心中猛地一跳。看着眼前这个原本可能对我只有单纯礼貌的、聪慧又迷人的女孩,仅仅在两天之内,她的意识就被我强行扭曲,潜意识里完全相信这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选择,被彻底塑造成了我女朋友的形状——现在,她正以如此自然、如此理所当然的态度,开始考虑我们“关系”的细节。这份因催眠而产生的巨大反差,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被我拥有后更显诱人的魅力,以及她此刻这份全然不自知的、全心信任的依赖感,交织在一起,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黑暗而强烈的刺激。
午后的阳光透过图书馆巨大的落地窗,洒在摊开的书本上,空气中弥漫着纸张的陈旧气息和淡淡的咖啡香。我正对着一本同济的《高等数学》习题集,眉头紧锁,笔尖在一道复杂的定积分题目上反复划拉,却始终找不到头绪,心里一阵烦躁。

“嗯?” 旁边的洛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困境,放下了自己正在阅读的书,侧过头来,金丝眼镜后的漂亮眼睛带着询问的意味,“怎么了,小宇?遇到难题了吗?”

自从洛儿被我催眠的那晚已经悄然滑过了几天。对我而言,这无疑是一段如梦似幻、幸福得近乎不真实的时光。在家里,我名正言顺地住进了林莞姐那栋豪华公寓,虽然那道催眠指令的时效早已过去,但或许是初尝禁果后的余韵,又或许是我刻意营造的亲密氛围,我和表姐的关系变得微妙而暧昧,共享着同一个屋檐下的秘密。而在学校,洛儿则完全进入了“女朋友”的角色,我们一起自习、一起吃饭,她对我温柔体贴,依赖备至,几乎形影不离。一边是心心念念多年的美艳表姐在家中若即若离,一边是清纯可人的学妹在校园里柔情蜜意,这种左拥右抱、将两个心仪的女孩都纳入自己生活轨迹的感觉,让我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掌控感之中,几乎忘记了这一切背后隐藏的手段与阴影。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叹了口气:“唉,这高数真是要命……这道题,我卡了好久了。” 我指了指那道让我头疼的题目,带着点求助的目光看向她,“洛儿,你……能帮我看看吗?” 毕竟她是学姐,这些基础课应该早就轻松拿下了。

“我看看。”洛儿的脸上立刻漾起温柔的笑意,很自然地把椅子挪近了一些,凑过来看我的书。一股好闻的、淡淡的洗发水清香随着她的靠近飘了过来。她的目光专注地落在题目上,纤细的手指轻轻点在积分符号上,然后开始低声、耐心地为我梳理思路:“你看这里,变量替换可能不太好做,可以试试分部积分法……先设u等于……”

她讲得很细致,条理清晰,声音轻柔。我不由自主地看着她认真的侧脸,阳光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几缕咖啡色的发丝垂落,偶尔会随着她讲解的动作,轻轻扫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我看着她现在这副耐心温柔的样子,真是完美的女朋友模板啊。那天晚上,我趁她熟睡时偷偷检查了她的手机,结果和我预想的一样,那封关键的指令邮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论是收件箱、已读邮件还是垃圾箱,都找不到任何痕迹。这和林莞姐那边的情况完全一致,邮件就像被设定了阅后即焚的程序,或者被她们在无意识中彻底清除了。那个幕后黑手的谨慎,真是滴水不漏。

但神奇的是,我最初想从林莞姐那里获取原始音频“副音”样本的计划也泡汤了。本以为她作为社团成员,肯定经常接触排练音乐,可以告诉我音频里的内容线索。可当我旁敲侧击问起时,林莞姐却大大咧咧地笑着说:“排练后期放音乐磨合走位?太无聊啦,我每次都趁机溜掉了,才懒得待到最后呢!” 以她那坐不住的性子,确实会干出这种事。这么说,她很可能压根没怎么完整听过那个带有隐藏副音的“最终确认版”背景音。真是白费功夫。

“……所以,这里的常数C不要漏掉,就可以了。”洛儿讲完了最后一步,抬起头,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我,“这样明白了吗?”

被她清澈的目光一望,我连忙收回思绪,点点头:“嗯!明白了!洛儿你太厉害了,比我们老师讲得还清楚。” 这句赞美倒是发自内心的。

洛儿听到我的夸奖,脸上立刻绽放出开心的笑容,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她没有立刻坐回去,反而顺势轻轻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带着点小得意和撒娇的语气说道:“那当然啦,也不看看是谁在教你。以后有什么难题,随时都可以问我哦。”

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温软依偎和她话语中那份理所当然的亲昵,我心中既有满足,又有一丝挥之不去的不安。“对了,洛儿,” 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我姐……林莞她今天好像有点事,可能去不了你们社团的排练了,让我帮她跟你们说一声。” 这是我临时想到的借口,既能解释林莞姐的缺席,又能顺理成章地问出她们排练的地点和时间,方便我后续的计划。

洛儿闻言,从我肩膀上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小小的惊讶,随即又了然地点点头:“哦……林莞学姐又有事啊?真拿她没办法。” 她似乎对林莞姐的“不靠谱”习以为常,并没有多问细节,只是很自然地回答道,“我们今天的排练时间是晚上六点开始,地点定在光谷那边的希尔顿酒店,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 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保持平静,“你们社团排练……这样花钱啊。”

洛儿用手指轻轻戳了戳我的脸颊:“都是社长掏钱啦,社长可是个大富豪哦。而且那个套房很大,还有专门的影音室和足够大的客厅,正好适合我们最后一次集体彩排和走位。”

我稍稍放下了心,刚刚不安的原因又浮现出来了:我的催眠指令修改了洛儿对我的认知,让她把我当成了男朋友,但这只是针对她个人的精神层面。在现实中,林莞姐、以及Cos社团的其他成员,她们的记忆里可没有我这个“洛儿的男朋友”的存在。一旦我和洛儿一起出现在她们面前,只要有人随口问一句“洛儿,这位是?”,或者林莞姐疑惑地看着我,谎言立刻就会被戳穿,场面绝对会变得无比尴尬,甚至可能引发洛儿意识的混乱和冲突。

今天,我的“明文指令”将通过那个排练音频,对社团其他人产生足够影响。在这之前,我绝不能和洛儿一起出现在她们熟人面前。

我打定主意今天晚上和洛儿一起去排练现场。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她们排练结束,那段被我修改过的音频已经被反复播放过几遍,或许能初步在她们潜意识里植入“洛儿有男朋友叫小宇”这个概念之后,我再以“男朋友”的身份去接她回家。这样风险最小。

想到这里,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对洛儿说:“希尔顿啊,那地方不错。不过我今天晚上刚好也有个重要的讲座要听,估计去不了了。等你们排练完了,我去接你好不好?”

洛儿虽然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声音带着一丝甜糯:“嗯,好啊。那我排练完了给你打电话。” 她又把头靠回我的肩膀,满足地蹭了蹭,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她看了看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又看了看我,带着一丝期待地提议道:“小宇,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我知道附近有家新开的餐厅,评价还不错哦。”

“好啊,”我爽快地答应了,正好肚子也有些饿了,“那就去尝尝。”

就在我和洛儿并肩走出图书馆时,周围原本嘈杂的人流似乎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几步之外,一个身影正不疾不徐地朝这边走来,立刻吸引了周围不少目光。

那是一个身姿极其挺拔修长的女生。她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米白色连衣裙,款式简洁却质感上乘,衬得她肌肤胜雪,气质更是清冷如月。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披散在肩后,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

她的脸庞堪称造物主的杰作。脸上施着一层极淡的妆容,几乎难以察觉,却恰到好处地凸显了她天生的丽质。饱满光洁的额头下,是一双形状完美的眼睛,眼型是标准的杏眼,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瞳仁是极深的墨色,平静无波。浓密而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自然卷翘,如同两把精致的小扇子,在她眨眼或垂眸的瞬间,投下一小片柔和的阴影,为那双清冷的眼眸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韵味与神秘感。高挺的鼻梁勾勒出完美的侧脸线条,鼻尖小巧而精致。唇色是自然的淡粉,唇形饱满匀称,唇线清晰,此刻轻轻抿着,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认真与专注。整张脸庞组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极致的和谐与惊心动魄的美丽,却又因那双眼睛中天然的疏离感,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清冷气场。她手里拿着本厚厚的经济学原版书籍,步伐稳健而优雅,每一步都透着从容不迫的自信。

“哇,是江云仙学姐!”旁边传来两个男生压低声音的议论,语气中充满了惊叹和仰慕,“真人比照片上还有气质啊!”

另一个男生接话道:“那可不,经管系的系花,连续两年的校级奖学金得主,听说还是那个超难进的Cosplay社团的社长……简直是女神级别的存在。”

就连一些女生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窃窃私语着:“你看她那身衣服,简单但看着就好贵……” “她皮肤怎么那么好……” “难怪是系花,气场都不一样。”

这些细碎的议论如同背景音,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她确实是那种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人群焦点的人物,不是因为张扬,而是因为她本身的存在感和那份难以企及的优秀与美丽。

江云仙也看到了我们。她的目光先是平静地扫过我,没有停留,然后落在了洛儿身上。没有说什么,便迈着优雅的步伐,与我们擦肩而过,朝着图书馆深处走去。她走过之后,周围那股被她气场影响的微妙氛围才渐渐散去,议论声也小了下去。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这就是江云仙,那个在公开场合光芒万丈、备受瞩目的经管系系花,那张脸曾在学校论坛的帖子中被无数人传颂,传闻中连顶级班花都无法入选她麾下的绝色尤物。然而,只有我知道,在那个隐秘的邮箱里,在编号41的邮件中,她也曾穿着那身暴露的诛仙纱衣,在镜头前展现出截然不同的、被操控的脆弱与妩媚。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光谷希尔顿酒店那现代而气派的建筑轮廓在朦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我深吸一口微凉的晚风,走进了酒店大门。与白日的喧嚣不同,此刻的前厅显得宁静而高雅。穿过宽敞明亮、挑高惊人的空中大堂,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我望向酒店的后院。
外面不知何时起了一层薄薄的夜雾,如同轻柔的纱幔,笼罩着庭院里的树木和那片不大却精致的湖水。园林灯光在氤氲水汽中晕染开来,将亭台、小桥、婆娑树影勾勒出朦胧而富有层次的轮廓,枝叶的边缘被湿气模糊,水面倒映着柔和的光晕和依稀的树形,宛如一幅徐徐展开的、意境悠远的水墨画卷。空气中带着草木和水汽的清新湿润,四周静谧得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我沿着通往后院的小径缓缓走着,脚下的石板路也被薄雾打湿,泛着幽幽的光泽。置身于这片宁静而富有诗意的景致中,白日里那些操控、算计带来的躁动和兴奋,似乎也在这片水墨意境中渐渐沉淀下来。看着眼前这片朦胧而美好的景色,一个念头悄然滋生,并迅速变得清晰而坚定。
那个神秘的催眠师,无论他是生是死,他留下的这个烂摊子,这些被他扭曲了人生的女孩……我没有兴趣去完全继承他的“遗产”,也没有能力去解救所有人。现在这样已经足够了。林莞姐是我从小到大的执念,洛儿是意外的惊喜,能同时拥有她们两个,我已经得到了远超预期的满足。与其追求更多虚无缥缈的控制,不如……守护好眼前这两个人。对,守护。用我的方式。
心里做出了决定,脚步也随之来到了那间标注着总统套房的厚重门前。我理清了思路,将手放在门把上,一边想着要如何保护好林莞和洛儿,一边轻轻拧动,推开了房门。

但眼前的这一幕却让我大脑宕机。
宽敞奢华的客厅里,灯光明亮,却异常安静。Cosplay社团的女孩们,此刻都静静地站立在客厅中央,如同被精心布置好的人偶。
我曾在洛儿给我看的合照上看过这些各个系的系花的照片,但她们此时身上却都穿着各式各样的女仆装,每一套都根据她们各自的气质精心设计。洛儿身上赫然是一套极具情趣意味的开胸露背女仆短裙;
苏玲玲凭着那张甜度满分的苹果脸和治愈系的笑容,是设计系公认最没距离感的系花,走到哪里都像一颗带来阳光的小糖果,让人忍不住想亲近。她穿着缀满蕾丝和蝴蝶结的可爱短裙装,像个甜美的洋娃娃;
赵妍凭借其冷静沉稳的气质和利落干练的行事风格,是法学系公认的冰山系花,自带一种令人仰望的精英气场,是许多男生只敢远观不敢搭讪的存在。身着严谨的维多利亚长裙式女仆装,气质清冷端庄;
夏燃凭借她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和如同小太阳般的热情活力,是体育系公认最具感染力的阳光系花,在运动场上尤其耀眼夺目,无论男女都容易被她的活力所吸引。她则是改良的运动风女仆短打,活力四射;
安琪凭借那带着几分异域风情的独特容貌和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神秘气质,是艺术学院里公认最具灵韵的系花,总能引发无限遐想,仿佛她的世界与常人不同。所以安琪的女仆装带着神秘的哥特风情;
但最诡异的,是她们此刻的状态。每个人都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姿势,眼神空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只是穿着华丽服装的展示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就在我的脚踏入房间,鞋底与地毯接触发出轻微声响的那一刻,仿佛一个无形的开关被触动。
原本如同人偶般静止的女孩们,几乎在同一瞬间“活”了过来。她们空洞的眼神迅速恢复了神采,脸上僵硬的表情瞬间变得生动而……恭敬。
洛儿第一个转过头,看到我时,脸上立刻绽放出温柔且依赖的笑容,眼神里充满了爱意。苏玲玲眨着圆圆的大眼睛,露出甜甜的、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赵妍微微颔首,眼神平静却带着明确的服从意味。夏燃咧开嘴,露出一个阳光灿烂却又带着顺从的笑容。安琪则微微欠身,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安静的、等待指令的姿态。
她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那份突如其来的、整齐划一的恭敬与顺从。
苏玲玲款款走来,娇小的身影裹在那套精心裁剪的女仆装里,仿佛一朵盛开的甜美之花,在这总统套房的奢华氛围中绽放出别样的诱惑。她的女仆装是经典的黑白配色,却在细节处透着一股让人心痒的俏皮与轻佻。连衣裙的裙摆比寻常设计短了几分,刚好停在她纤细白嫩的小腿上方,露出那双套着白色蕾丝边短袜的腿儿,袜边细腻的花纹勾勒出她小腿的弧线,柔软中带着一丝挑逗的弹性,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人去触碰。那心形的围裙紧紧贴在她纤腰上,粉色丝线绣出的草莓图案点缀其间,小巧却鲜艳,像是她身上散发出的甜腻气息化作了实体。袖口和领口的荷叶边层层叠叠,蓬松得如同蛋糕上的奶油,轻轻晃动间,隐约透出她锁骨下那片白皙如玉的肌肤,细腻得几乎能掐出水来。她头上那只硕大的白色蝴蝶结发箍压住一头栗色卷发,发丝蓬松散乱,微微卷曲的末端随着她的步伐轻颤,勾勒出一张精致小巧的俏脸,眼波流转间尽是甜美与媚意交织的风情。
苏玲玲的娇躯散发着一股天然的诱惑,那对被紧身女仆装勒得微微隆起的胸脯,虽不及林莞姐那般汹涌霸道,却自有一番青春饱满的活力,像是两颗熟透的水蜜桃,颤巍巍地挤在衣料间,隐约可见那粉嫩的轮廓,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她停下脚步,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睫毛扑闪如蝶翼,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甜得腻人的笑意,轻声道:“欢迎贵宾。”声音清脆中带着一丝娇嗔,仿佛能直接钻进人的心底,勾起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
她迈着小碎步靠近,纤细的腰肢扭动间,裙摆轻晃,露出更多雪白的大腿肌肤,那双裹着蕾丝袜的小腿在灯光下泛着莹莹光泽,像是涂了一层蜜糖般诱人。她伸出那双白嫩的小手,指尖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轻轻搭上我的肩膀,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挑逗意味。她踮起脚尖,吐气如兰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间,手指灵巧地解开外套的纽扣,一件件剥下衣物。她的动作不急不缓,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指尖偶尔划过我的胸膛,留下若有若无的酥痒触感。那对被女仆装包裹得紧实的小乳球,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微微前倾,挤出一道浅浅的沟壑,像是故意展示给我看一般,带着一丝淫靡的甜美。
我的衣服被她那双白嫩的小手灵巧地剥下丢在一旁时,苏玲玲抬起头,眼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唇边那抹甜笑愈发浓郁。她站直身子,挺起那娇俏的小胸脯,裙摆下的雪白大腿若隐若现。我感到一阵凉意掠过皮肤,但紧接着,她那甜腻的气息便扑面而来,瞬间将那丝凉意驱散。她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栗色卷发在白色蝴蝶结发箍下微微颤动,唇角挂着的那抹笑意,既甜美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狡黠。灯光下,她那套黑白女仆装包裹的娇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娇小但挺翘的雪臀,白皙的大腿根部若隐若现,像是故意在勾引我的目光。
她忽然踮起脚尖,整个人像只轻盈的小猫般扑了过来,双臂环住我的脖颈,纤细柔软的身子紧紧贴上我的胸膛。那对被紧身衣料勒得饱满的小乳球挤压在我身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柔软与弹性,像是两团刚出炉的奶油蛋糕,颤巍巍地晃动着,带着一丝挑逗的温度。她的脸贴近我的颈侧,吐气如兰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边,低声呢喃道:“我是您今晚的贴身女仆,请问这份见面礼还满意吗?”,声音甜得腻人,却又藏着一股让人心跳加速的荡意。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那双修长的雪腿已经灵活地攀了上来,整个人如同藤蔓般缠绕在我身上,高挑却轻盈的娇躯几乎挂在了我身上。那心形围裙下的腰肢扭动着,裙摆随之掀起,露出她下身那片未经人事的粉嫩秘境。她的动作大胆而直接,双腿分开盘在我腰间,主动将那处湿润紧致的蜜穴贴近我的下体。我低头一看,那两片娇嫩的肉唇微微张开,像是含羞待放的花蕊,晶莹的水光在灯光下闪烁,散发着一股处女独有的清甜气息。
我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痛,在她这样主动的挑逗下,更是胀得几乎要炸开。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反应,俏脸上浮现一抹红晕,眼眸半眯着,带着几分羞涩却又掩不住的媚意。她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纤细的腰肢一沉,那紧窄的蜜穴便缓缓吞没了我的龟头。我只觉得一股滚烫的湿热包裹而来,那未经开发的处子之地紧得不可思议,每一寸软肉都在拼命挤压着我的肉棒,像是无数小嘴在吮吸一般,痛并快乐着。
“啊……”苏玲玲发出一声低吟,声音娇软得像是融化的糖浆,双臂搂得我更紧,指尖深深陷入我的肩头。那对小巧却饱满的乳球随着她的动作在我胸前摩擦,粉嫩的乳尖早已硬得凸起,隔着女仆装都能感受到那份勾人的触感。她的蜜穴一点点容纳着我的硬物,初次被侵入的痛楚让她眉头轻蹙,但她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主动地将身子往下压,直到我的肉棒彻底没入那紧致的深处。
我几乎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昏了头脑,下意识地抱紧她的腰肢,感受着她那柔软却火热的娇躯在我身上起伏。那双裹着蕾丝袜的小腿在我腰间无力地晃动,裙摆下的雪白臀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淫靡而甜美的气息弥漫开来。
我还沉浸在苏玲玲那紧致蜜穴带来的余韵中,安琪却已悄然走近,她的女仆装显然经过了精心的设计,与苏玲玲那甜美俏皮的风格截然不同。黑白两色的基调依然保留,但黑色连衣裙的面料上隐约浮现出提花暗纹,细看之下像是某种复古的花卉或藤蔓,带着低调的奢华感。白色围裙的边缘没有采用常见的荷叶边,而是缀着一排细密的黑色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曳,像是某种暗藏玄机的符号。领口被设计成方形,低低地敞开,露出她那精致如雕刻般的锁骨,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她那头深紫红色的长卷发被松松地编成一条侧辫,辫子上点缀着几颗暗银色的小珠子,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她没有选择传统的发箍,而是用一条细细的黑色蕾丝带系在额前,轻轻垂下的两端在她眉间晃动,整套装扮在女仆装的框架下透出一股哥特式的优雅与神秘,仿佛她不是普通的女仆,而是某个古老庄园里知晓无数秘密的禁忌存在。
她停在我面前,微微歪着头,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我,像是能看穿我心底最隐秘的欲望。她没有说话,只是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下一秒,她缓缓蹲下身子,双膝着地,双手撑在地板上,摆出一个仿佛“板凳”的姿势。她的背脊挺得笔直,黑白女仆装下的腰肢纤细而柔韧,裙摆因她的动作微微掀起,露出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腿根处的肌肤光滑得像是上好的瓷器,隐约透着一股冷艳的诱惑。那深紫红色的侧辫垂落在肩侧,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暗银色的珠子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清脆而诡异。
“请坐,贵宾。”她的声音低沉而柔媚,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在耳边低语的幽灵。我愣了一瞬,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被裙摆半遮半掩的臀部上。那圆润的臀肉在紧绷的黑色布料下若隐若现,流苏围裙微微滑动,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像是故意在邀请我。我咽了咽口水,心跳加速,几乎是本能地迈开步子,缓缓坐了下去。
当我的体重压在她身上时,安琪的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半点不稳。那纤细却有力的腰肢稳稳地支撑着我,她的双手牢牢撑住地面,指尖微微泛白,显然在用力。她那方形领口露出的锁骨随着呼吸起伏,深紫红色的发辫滑到一旁,露出她修长的脖颈,颈侧的肌肤细腻得像是涂了一层薄霜。我坐在她身上,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温度,那股哥特式的神秘气息混合着一丝淡淡的香水味,像是古老庄园里飘来的禁忌芬芳,让我不由得下体又硬得翘了翘,惹得苏玲玲娇喘了一声。
然而,在这片诡异的和谐之中,却有一个格格不入的存在。
江云仙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活化”,也没有穿着女仆装,她穿着件紧身旗袍,婀娜的身姿被铺料勾勒。她原本站在窗边,此刻猛地转过身,那张总是冰冷平静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无法掩饰的情绪波动。她的眼睛因为震惊而微微睁大,瞳孔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闯入的我。随即,她的目光又绝望地扫过身边那些瞬间变得温顺恭敬的同伴们,那双漂亮的剑眉痛苦地蹙起,眼神中充满了惊骇、悲哀,以及一种……绝望。
她看着我,又看着她们,仿佛目睹了最可怕的噩梦降临现实。
这时洛儿从套房后面的卧室走出,她那纤细高挑的身影裹在一套极具情趣意味的女仆装里,与安琪的哥特神秘和苏玲玲的甜美俏皮截然不同。这套开胸露背的短裙几乎将她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黑色的布料紧贴着她那妙曼的胴体,胸前大胆地开了个心形缺口,那对高耸挺翘的乳鸽被挤得呼之欲出,边缘隐约可见粉红的乳晕,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在薄薄的布料下跳跃。裙背几乎完全镂空,从她光滑如绸的后背一路下滑到腰际,只用几根细细的系带勾连,露出那挺翘的臀部曲线,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她修长的双腿,黑丝包裹的腿根若隐若现,散发出一种毫不掩饰的淫靡气息。她那头咖啡色的披肩长发随意散落,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眼眸狭长而勾人,透着一股知性与媚态交织的矛盾气质,像是某种禁忌游戏的掌控者。
她款款走到众人面前,步伐优雅,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她停下脚步,挺起那对被开胸短裙勒得愈发傲人的胸脯,声音清亮:“时间到,嘉宾入场,女仆侍奉部拍卖会现在开始。”她的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个人,眼角微微上扬,随后开始宣布拍卖事宜:“各位贵宾,今晚的拍卖将以女仆为单位依次进行,出价最高者可获得该女仆的终生专属侍奉权,包含一切你们能想象的服务。”她顿了顿,“另外,有一条规则需谨记:流拍女仆将进入淘汰流程。”
我坐在安琪的身上,感受着她柔韧腰肢传来的温度,苏玲玲依旧像只小猫般挂在我的胸前,那双裹着蕾丝袜的小腿轻轻蹭着我的腰侧,蜜穴的紧致夹着我的肉棒。她那甜腻的气息喷在我的颈间,栗色卷发挠得我有些痒。我低头看着她那张娇俏的小脸,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玲玲,淘汰流程是什么意思?”
苏玲玲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似乎有些犹豫。但她很快凑近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地低声道:“淘汰流程啊……就是把流拍的女仆放出去,丢进社会里做妓女。”她的声音甜美依旧,却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提起这事让她有些不安。那对被女仆装挤得饱满的小乳球贴着我的胸膛轻轻起伏,乳头无意识地在我胸前划过,留下淡淡的酥痒。
拍卖会正式拉开帷幕,洛儿站在人群中央:“第一位女仆,夏燃,请上前。”她的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步伐轻快而有力,像是运动场上跃动的旋风。
她的女仆装显然是为她的运动气质量身定制,与传统款式大相径庭。黑色的连衣裙采用了无袖设计,露出她那线条流畅、肌肉紧实的手臂,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夸张,又充满了爆发力,像是常年在运动场上磨砺出的完美作品。裙摆裁剪到膝盖以上,短而利落,完全不妨碍她的动作,隐约露出小麦色的大腿肌肤,结实而匀称,透着一股健康的性感。围裙不再是单纯的装饰,而是改成了带有多个口袋的工具裙样式,边缘缝线粗犷实用,似乎真能塞进一些小物件,增添了几分干练气息。她没有选择传统的长袜,而是穿了一双黑白条纹的运动长筒袜,搭配一双简洁的白色运动鞋,脚踝处的袜边微微翻卷,露出一点皮肤,更显随性。深棕色的高马尾依旧活力四射,发带换成了黑白格纹,与整套装扮呼应得恰到好处。这身“战斗女仆”的打扮让她看起来像是随时能冲出去跑个五公里再回来的元气少女,热情不减,却又别有一番粗犷的诱惑风味。
洛儿微微侧身,手势优雅地指向夏燃,继续介绍道:“夏燃,体育系系花,活力与力量兼备,侍奉期间可提供全方位的贴身服务,请各位贵宾出价。”她的声音停顿,目光扫过整个套房,似乎在等待热烈的竞价声响起。
我左右环顾了一圈,却发现整个总统套房里,除了这些女仆和洛儿,竟只有我一个“嘉宾”。偌大的空间里安静得有些诡异,那些精心打扮的女仆们站在一旁,目光或娇媚或清冷地投向我,仿佛我成了这场拍卖会的唯一焦点。
我咽了咽口水,心跳有些加速,试探着举起手,低声道:“一元。”声音不大,却在空旷的房间里清晰可闻。我偷偷瞥了一眼洛儿,想看看她的反应,毕竟这么低的出价,多少有些像在开玩笑。
洛儿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轻轻一笑。她顿了顿,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一元一次,一元两次……一元三次,夏燃归属这位贵宾所有”。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安的压迫感。
夏燃站在原地,听到这价格后,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元气满满的表情。她走来站我面前,冲我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活力四射地挥了挥手:“嘿,看来我归你啦!”那小麦色的手臂在灯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高马尾随着她的动作一甩一甩,像是完全不在意这低得离谱的价格,反而透着一股满不在乎的豪爽。
洛儿微微一笑,唇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既礼貌又迷人,带着一种不急不躁的自信,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轻声宣布:“第一轮竞拍已结束,夏燃以一元成交。接下来,请第二位女仆,赵妍,上前。”她的声音清亮柔和,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沉稳,却又隐隐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赵妍缓步走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仿佛时间在她周围都慢了下来。她被誉为冰山系花。那张精致的脸庞五官分明,眉眼间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清冷,薄唇紧抿,像是从不轻易流露情绪。她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精英气场,像是法庭上挥斥方遒的律师,又像是贵族府邸中一丝不苟的女管家。
她的女仆装与夏燃的活泼改良款截然不同,选择的是简洁而端庄的维多利亚时期长裙样式。黑色的连衣裙长度及踝,剪裁合身,完美勾勒出她修长挺拔的身形,没有一丝多余的褶边或装饰,简约得近乎苛刻。白色的围裙是最基础的长方形款式,边缘仅有一圈细腻的同色刺绣暗纹,低调却不失质感。领口是小巧的立领,袖子修长,袖口收紧,包裹住她纤细却不失力量感的手腕,透着一股禁欲的严谨美感。她那乌黑的长直发被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只用一个几乎隐形的黑色发夹固定,发丝整齐得没有一根乱翘,整套装扮非但没有削弱她的清冷气质,反而将她那份冰山般的疏离感衬托得更加动人。
然而,这种清冷的外表下,却藏着一种让人心痒的诱惑。她的身形高挑而匀称,黑裙紧贴着她纤细的腰肢,隐约勾勒出那对被立领遮掩的胸脯,虽不如洛儿那般张扬,却自有一股含蓄的饱满感,像是被刻意压抑的欲望暗流,在严谨的外壳下蠢蠢欲动。裙摆虽长,却掩不住她步伐间露出的修长小腿,那白皙的肌肤在黑色布料的映衬下更显莹润,像是冰雪初融时透出的微光。她的气质如同寒冬中的一株孤梅,清冽而孤傲,却又因这份禁欲的端庄,散发出一种让人想要撕裂她冷漠外衣、窥探内在炽热的疯狂冲动。
洛儿微微侧身,手势优雅地指向赵妍,声音平稳而礼貌:“赵妍,法学系系花,冷静干练,清冷如冰,侍奉期间将以绝对的忠诚与效率满足贵宾的一切需求,请各位出价。”她说完,目光扫向我,眼眸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夏燃站在一旁冲我咧嘴笑着,这诡异的独占感让我有些不自在。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一元。”声音不大,却在安静的空间里清晰回荡。
洛儿闻言,眼角微微一弯,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掠过我,带着一丝聪慧的揶揄,礼貌地宣布:“一元一次,一元两次……一元三次,赵妍归属这位贵宾所有。”她的语气平静如水,仿佛对这低得离谱的价格毫不在意。
赵妍站在原地,听到这价格后,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只是微微侧头看向我,那双锐利的眼眸如刀锋般扫过,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她停顿了一瞬,随后缓缓迈开步子,走到了我面前。黑裙下的身姿挺拔如故,像是一尊冰雕美人,散发着既高不可攀又令人心动的矛盾魅力。她停下脚步,微微俯身,长裙的剪裁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那对被立领遮掩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透着一股禁欲的诱惑。
她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庄重:“赵妍,自此刻起,将以绝对的忠诚与效率,侍奉您一日。”她的语气冷静得像是在法庭上宣读判决,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仿佛这不是一句简单的承诺,而是一份正式的契约。说完,她微微颔首,乌黑的盘发纹丝不动,那张清冷的脸庞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却因这份严谨的肃穆,散发出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压迫感与魅力。
洛儿撩了下咖啡色披肩长发,她轻轻调整了一下站姿,带着一丝迷人的从容:“接下来是现场侍奉二人组,苏玲玲与安琪的拍卖。这两位将以特别的方式展示她们的侍奉能力,请贵宾仔细品鉴。”她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目光扫向我,似乎早已料到这场表演会如何展开。
苏玲玲依旧挂在我的身上,那娇小的身子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双臂环住我的脖颈,栗色卷发挠得我颈间微痒。她的女仆装裙摆早已掀起,露出那双裹着白色蕾丝边短袜的小腿,此刻正无力地垂在我的腰侧。那紧致的蜜穴依然含着我的肉棒,湿热而狭窄的软肉箍得我下体一阵阵发烫。她察觉到洛儿的宣布,眼眸微微一亮,俏脸上浮现一抹羞涩却又兴奋的红晕。她低头看了我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随后咬着唇,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扭,那蜜穴骤然夹紧,像是无数小嘴同时吮吸着我的硬物,带来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与此同时,身下的安琪也开始动了。她保持着“板凳”的姿势,双手撑地,纤韧的腰肢挺得笔直,黑白女仆装下的修长身形散发着哥特式的神秘诱惑。那深紫红色的侧辫轻轻晃动,暗银色的小珠子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她微微抬头,深邃的眼眸透过我,仿佛能看穿我心底的欲望。下一秒,她的双膝微微弯曲,随后缓缓抬起又落下,整个身子开始上下起伏,像是一张柔韧而有力的椅子,带着节奏感带动我的身体。
安琪的动作直接影响了挂在我身上的苏玲玲。每当安琪向上抬起时,苏玲玲的娇躯便被托起,那紧窄的蜜穴被迫滑离我的肉棒,只留龟头被她湿热的软肉包裹;当安琪落下时,苏玲玲的身子又重重压下,蜜穴齐根吞没我的硬物,深处那团滚烫的嫩肉狠狠挤压过来,像是电动飞机杯般精准而激烈地套弄着我的下体。苏玲玲的呼吸变得急促,低低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甜腻的声音像是融化的糖浆:“啊……贵宾……”她的小乳球在我胸前摩擦,粉嫩的乳尖早已硬得凸起,隔着薄薄的女仆装都能感受到那份勾人的触感。
安琪的动作越来越快,腰肢的起伏如同机械般流畅而有力,哥特式的优雅中透着一股冷艳的执着。她低声喘息着,锁骨下的白皙肌肤泛起淡淡的潮红,却始终保持着那份神秘的从容。苏玲玲的蜜穴在她的带动下节奏感十足地套弄着我的肉棒,湿滑的软肉时而夹紧时而放松,像是被精心调校的机器,精准地刺激着我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我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快感,像是被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同时掌控——苏玲玲的甜美柔媚与安琪的冷艳坚韧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无法抗拒的浪潮。
我咬紧牙关,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苏玲玲的腰肢,试图稳住自己,却根本抵挡不住这双人配合带来的冲击。苏玲玲的娇喘愈发急促,蜜穴深处一阵阵收缩,终于在我再也无法忍耐的瞬间,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子猛地一颤。而安琪的最后一次起伏恰到好处地将我的肉棒送入苏玲玲的最深处,我只觉得脊椎一阵电流窜过,全身酥麻,下体猛地喷射而出,浓烈的快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喘着粗气,全身还沉浸在那股酥麻的余韵中,下体一阵阵空虚感涌上来。苏玲玲在我怀里软软地瘫了一会儿,娇喘渐平,那张俏脸上满是潮红,像是被春雨滋润过的花瓣,甜美中透着一丝满足。她轻轻撑起身体,从我身上滑下,双腿微微颤抖着站了起来。安琪也缓缓停下动作,从“板凳”姿势中起身,挺直了纤韧的腰肢,抬头看了我一眼,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这场表演在她掌控之中。她调整了一下裙摆,深紫红色的侧辫轻晃,暗银色的珠子碰撞出细微的声响。
两人并肩走向洛儿,苏玲玲走路时步子有些不稳,裙摆下的雪白大腿微微分开,那紧致的蜜穴竟还没来得及合拢,一步步迈开间,混着白浊的液体从她双腿间溢出,顺着她白皙的腿根缓缓淌下,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那股甜美而粘稠的气息随着她的移动弥漫开来,像是某种禁忌的香水,勾得人鼻息一滞。安琪则步伐平稳,黑白女仆装下的修长身形依旧散发着哥特式的冷艳,她偶尔侧头瞥一眼苏玲玲腿间的狼藉,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们走到洛儿身旁站定,苏玲玲低着头,双手不安地捏着裙角,潮红的脸颊上还带着几分羞涩。安琪则挺直背脊,双手自然垂在身侧,清冷的神秘气质丝毫不减。洛儿站在一旁,脸上也有点绯红,金丝眼镜后的狭长眼眸扫过两人,声音依旧礼貌而迷人:“二人组展示结束,请贵宾出价。”
我站在夏燃和赵妍旁边,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刚才苏玲玲和安琪的双人表演带来的冲击仍未完全散去,下体一阵阵余韵让我有些恍惚。洛儿清亮而礼貌的声音响起时,我回过神来,继续出价:“一元。”声音略显沙哑,却在安静的套房里清晰可闻。这诡异的独占感让我既尴尬又有些暗自得意。
洛儿唇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迷人的笑意。她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轻轻点头,声音依旧平稳而礼貌:“二人组,苏玲玲与安琪,以一元成交。”她顿了顿,转身面向众人——尽管房间里只有我一个观众——那对被开胸短裙勒得呼之欲出的乳鸽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语气从容道:“接下来拍卖的是最后一位女仆,也是本次拍卖会的拍卖师——我,洛儿,将亲自为您展示侍奉。”
话音刚落,她款款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咖啡色披肩长发随着她的步伐轻晃,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散发出一种知性与媚态交织的独特气质。她停在我身前,目光低垂,狭长的眼眸透过镜片凝视着我,像是能看穿我心底的欲望。下一秒,她缓缓跪下,修长的黑丝美腿屈起,黑色的开胸短裙裙摆微微掀开,露出她那白皙而紧实的大腿根部,隐约可见黑丝袜边与肌肤交界处的诱惑弧线。
她抬起头,轻轻摘下金丝眼镜,随手放在一旁,露出一双更加勾人的眼眸,狭长而深邃,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尖轻触我的腿侧,缓缓滑向我的下体。那根刚刚释放过的肉棒在她柔软的触碰下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她低头凑近,吐气如兰的气息喷洒在我的敏感处,低声道:“贵宾,请允许我为您清洁与侍奉。”她的声音柔媚而礼貌,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蛊惑。
没等我回应,她张开薄唇,轻轻含住了我的肉棒。她的舌尖灵巧地舔过龟头,温热湿滑的触感瞬间让我头皮一麻。她没有急着深入,而是先用舌面缓慢地舔舐,从根部到顶端,一寸寸清理着上面残留的液体。那对豪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挤在开胸短裙的缺口处,像是随时会挣脱布料的束缚。她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眼波流转间尽是聪慧与迷人的风情,像是故意用眼神撩拨我的神经。
她的动作逐渐加快,舌头缠绕着我的硬物打转,口腔的吸力时轻时重,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我,带来一阵阵让人无法抑制的酥麻快感。我不由得抓住座椅的扶手,呼吸变得粗重。洛儿似乎察觉到我的反应,唇角微微上扬,含着肉棒的动作更加流畅,舌尖精准地刺激着我的敏感点,像是早已熟知如何将我推向顶峰。
我咬紧牙关,试图克制,却根本抵挡不住她那熟练而诱惑的侍奉。没过多久,下体再次传来一股熟悉的冲动,我低吼一声,猛地释放出来。洛儿没有躲开,反而更深地含住,喉咙微微一动,将那股热流尽数吞下。她缓缓抬起头,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白浊,眼眸半眯着,声音依旧礼貌而迷人:“展示结束,请贵宾出价。”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慌乱,那股聪慧与从容的气质丝毫不减,反而因这淫靡的举动更添了几分禁忌的魅力。
我喘着粗气,脑子里还回荡着洛儿那温热湿滑的口腔带来的极致快感,心跳尚未平复。她跪在我身前,缓缓抬起头,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白浊,那双狭长的眼眸半眯着,聪慧与迷人的气质中透着一丝禁忌的诱惑。我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清醒时,她是我的女朋友,那个礼貌、聪慧又迷人的洛儿,此刻却在这场荒诞的拍卖会上用如此大胆的方式侍奉我。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占有她的冲动,也有一种隐秘的满足。
我清了清嗓子,声音略显低沉,却坚定地说道:“一万元。”这次不再是一元的试探,毕竟她是洛儿,我的洛儿,我愿意为她付出更多,哪怕这拍卖的规则荒唐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洛儿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唇角上扬,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笑意。她站起身,修长的黑丝美腿在灯光下泛着诱惑的光泽。她重新戴上金丝眼镜,狭长的眼眸透过镜片凝视着我,声音依旧清亮而礼貌,却多了一丝开心与得意的腔调:“一万元,洛儿的终生侍奉权归贵宾所有。”她顿了顿,刻意加重了“终生”二字,眼角微微弯起,像是对我这个出价既满意又有些戏谑,“从今往后,我将以绝对的忠诚与热情,永远侍奉您,我的贵宾。”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的得意,仿佛这场拍卖的结局早在她意料之中,又像是对我这个“男友”的表现颇为满意。她款款走近,俯下身,纤细的手指轻轻搭上我的肩膀,吐气如兰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低声道:“看来,我真是赚了呢。”那股聪慧与迷人的风情在她眼中流转,混合着一丝只有我能读懂的亲昵,让我不由得心头一热,嘴角也跟着扬起一抹笑意。
洛儿站直身子,调整了一下金丝眼镜,狭长的眼眸扫过整个套房,咖啡色披肩长发轻轻晃动。她那礼貌而迷人的笑容重新浮现,声音清亮中带着一丝得意:“本次拍卖会的压轴品即将登场,请各位贵宾拭目以待。”她顿了顿,刻意拉长语气,像是为接下来的环节增添了几分神秘感,“最后一位,社长江云仙。”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这位冷艳仙子缓缓从窗边走了过来。江云仙的出现仿佛让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她身上穿着一件银白色的紧身旗袍,面料是带有细腻暗纹的丝绸,在灯光下流淌着如月华般清冷的光泽。那旗袍的剪裁极为贴合她的身形,从优雅的立领开始,顺着她修长的颈项、挺直的脊背、纤细的腰肢,一直包裹到紧致的臀部,将她高挑而玲珑有致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勾勒出来,宛若一尊精雕细琢的玉像。立领上用银线绣着精致的祥云图案,盘扣是同色的玉石扣,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细节处透着一股古典的雅致。旗袍两侧的开衩极高,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若隐若现地露出里面穿着的同色系丝绸衬裤边缘,以及一双笔直修长、肤色胜雪的美腿,腿部的线条流畅而有力,像是天然雕琢的艺术品。
她没有佩戴过多饰品,只在手腕上戴了一只质地通透的玉镯,莹润的光泽与她冷白的手腕相得益彰。乌黑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挽成一个低髻,用一根简单的碧玉簪固定,发髻的弧度完美贴合她的头型,透着一股古典韵味。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高贵、冰冷而又带着极致诱惑的美感,仿佛是从泛黄画卷中走出的绝代佳人,既令人屏息仰望,又带着一丝危险的距离感,像是月光下的孤峰,清冷而不可触及。
我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江云仙走上前来,每一步都缓慢而沉重,像是带着某种无形的枷锁。她之前的神情是绝望,我还记得她眼底那抹深不见底的悲哀,像是要被这荒诞的拍卖彻底吞噬。然而此刻,她的神色却变了,变得像我刚进门时洛儿她们那样的空洞,像是灵魂被抽离,只剩一具精美的躯壳在机械地移动。那双清冷的眼眸扫过我,带着一丝挣扎的光芒,仿佛在抗拒什么,又仿佛早已放弃抵抗。她停在洛儿身旁,挺直的身姿微微僵硬,银白旗袍下的曲线在灯光下更显夺目,却透着一股让人心悸的孤独与无助。
洛儿侧身看向她,唇角的笑意依旧迷人,声音平稳地响起:“江云仙,社长,古典与高贵并存,她的侍奉将是一场无与伦比的体验。请贵宾出价。”她的目光转向我,眼眸中闪过一丝期待。
我看着江云仙那空洞的眼神和挣扎的神态,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拍卖会似乎还未结束,但此刻,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她那清冷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她那冷艳绝美的面容在灯光下如同冰雪雕琢,五官精致得像是画师笔下的极品佳作,眼眸深邃而清冷,像是寒冬夜空的星辰,带着一股让人屏息的距离感。银白色的紧身旗袍将她的身形衬托得更加高挑曼妙,丝绸面料在光线下流淌着月华般的光泽,立领上的祥云刺绣与玉石盘扣透着古典的贵气,而高开衩下若隐若现的美腿又添了几分致命的诱惑。她站在那里,低髻上的碧玉簪微微反光,手腕上的玉镯清透如水,整个人像是从古画中走出的绝代佳人,冷傲而孤高,让我不由得看呆了,心跳都漏了一拍。
洛儿像是察觉到我的失神。她轻轻点头,声音礼貌而迷人:“作为本次拍卖会的压轴品,江云仙将亲自介绍自己被拍下的优势。请。”她侧身让开一步,手势优雅地指向江云仙。
江云仙闻言,微微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挣扎的光芒,但很快被她压了下去。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银白旗袍下的身姿愈发挺拔,像是强迫自己进入某种角色。她开口了,声音清冷而低沉,带着一种天然的威严,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江云仙,社长。若贵宾拍下我,您将获得一位兼具智慧与优雅的女仆。我精通多国语言,可为您处理复杂的交涉与事务;我熟稔礼仪,能在任何场合为您增添光彩;我的身体……”她顿了顿,声音略微低下去,像是这句话耗尽了她某种坚持,“经过严格训练,能以最高标准满足您的任何需求。”
她说到这里,微微侧身,高开衩的旗袍随着她的动作掀开一线,露出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丝绸衬裤的边缘若隐若现,腿部肌肤白得晃眼,像是冰雪凝成的艺术品。她抬起纤细的手腕,玉镯轻轻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指尖轻触自己的立领,缓缓滑至腰际,动作优雅而克制,却无意间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那对被旗袍紧裹的胸脯虽不如表姐张扬,却在禁欲的包裹下透着一股隐秘的饱满感,像是等待被发掘的珍宝。她继续道:“我的侍奉将不仅是身体上的奉献,更是精神上的陪伴。我能为您提供独一无二的忠诚与专注,无论您需要的是助手、伴侣,还是……”她停顿了一下,眼眸低垂,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其他。”
说完,她重新站直身子,双手交叠在身前,低髻上的碧玉簪微微颤动。那张冷艳绝美的脸上依旧带着空洞的神色,但她的自我介绍却像是一场精心准备的表演,既展现了她的高贵与能力,又在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被迫妥协的诱惑。洛儿站在一旁,轻轻点头,声音平稳而礼貌:“江云仙的介绍已结束,请贵宾出价。”与此同时江云仙的目光也转向我,眼眸中闪过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我的决定。
我像是被她的冷艳绝美摄住了魂。那张精致如玉的脸庞,清冷如月的神情,还有那银白色旗袍下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都像是一幅流动的画卷,让我无法移开视线。她的话音还在耳边回荡,那清冷低沉的嗓音介绍着自己的优势,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刀锋划过我的心头,既高贵又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诱惑。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以那禁欲的姿态侍奉我的画面,指尖滑过旗袍开衩、露出雪白美腿的场景,心跳加速得几乎要冲出胸膛,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原地,完全看呆了。
洛儿再次轻声提示道:“江云仙的介绍已结束,请贵宾出价。”她的声音平稳而柔和,像是在轻轻唤醒我。
我张了张嘴,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是机械地吐出了一个数字,声音低得连我自己都没听清到底说了多少,像是下意识的反应,根本没经过思考。说完,我愣了一瞬,甚至不确定自己究竟出了多少价,只觉得心跳还在耳边轰鸣,目光依然停留在江云仙身上。
江云仙站在原地,听到我的出价,那双空洞的眼眸微微一颤,像是有一丝情绪掠过,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低垂着头,乌黑低髻上的碧玉簪纹丝不动,银白旗袍下的身姿依旧挺拔,仿佛早已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洛儿轻轻点头,狭长的眼眸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声音清亮而礼貌地宣布:“江云仙归贵宾所有。本次拍卖会压轴品成交,恭喜贵宾。”她顿了顿,转向我,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江云仙的终生侍奉权自此刻起属于您,请好好享用。”
江云仙缓缓抬起头,那张冷艳绝美的脸上依然带着空洞的神色,但她迈开步子,走向我,高开衩的旗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掀动,露出那双胜雪的美腿,丝绸衬裤的边缘若隐若现。她停在我身前,微微俯身,声音低沉而清冷:“江云仙,从今往后,将为您效忠。”她的语气平淡如水,却透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威严与诱惑。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心头一震,才意识到这场荒诞的拍卖会,终于将这位古典高贵的社长彻底“交付”给了我。
洛儿站在中央,轻轻调整了一下金丝眼镜,狭长的眼眸扫过整个套房,咖啡色披肩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她那礼貌而迷人的笑容重新浮现,声音清亮而平稳:“本次拍卖会到此结束,所有女仆均已成交,感谢贵宾的参与。”她顿了顿,转向我,唇角微微上扬,语气中带着一丝聪慧的揶揄,“请主人下达命令?”
我目光从江云仙那冷艳绝美的面容上移开,心跳还未完全平复。江云仙站在我身前,银白旗袍下的身姿挺拔如故,那双空洞的眼眸低垂着,像是等待着我的指令。房间里,苏玲玲、安琪、夏燃、赵妍都在一旁站着,或娇媚或清冷的目光不时投向我,整个空间弥漫着一股诡异而香艳的氛围。我对从进门到现在的事情毫无头绪,定了定神,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除了江云仙,其他社员都去套房的另一间房休息吧。”
洛儿闻言,轻轻点头,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她转过身,面向其他女仆,声音依旧礼貌而从容:“贵宾有令,除江云仙外,所有社员请前往套房另一间房休息。”她的话音落下,苏玲玲俏皮地冲我眨了眨眼,转身迈着小碎步离开,裙摆下那双裹着蕾丝袜的小腿轻轻晃动;安琪挺直腰肢,深紫红色的侧辫微微摇曳,带着哥特式的冷艳转身离去;夏燃咧嘴一笑,挥了挥那小麦色的手臂,高马尾一甩一甩地跟着走了;赵妍则面无表情地颔首,黑裙下的修长身形转身,步伐利落而沉稳。
很快,房间里只剩我和江云仙。洛儿最后一个离开,她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我一眼,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透着一丝聪慧与期待,低声道:“请贵宾好好享用。”说完,她轻轻带上门,高跟鞋的“嗒嗒”声渐行渐远,套房恢复了寂静。
房间里只剩我和江云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那是她身上丝绸旗袍混合着玉镯清透气息散发出的味道。我看着她站在那里,银白色的紧身旗袍在灯光下流淌着月华般的光泽,将她高挑曼妙的身形勾勒得淋漓尽致。她微微抬起头,那张冷艳绝美的脸上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清冷,眼眸深邃如寒星,薄唇紧抿,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孤傲。然而,她的姿态却带着一丝微妙的柔顺,仿佛肉体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只等我的指令。
我站起身,缓缓走近她,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那件银白旗袍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立领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颈项,银线绣成的祥云图案细腻而精致,在光影间闪烁着低调的华美。玉石盘扣沿着她挺直的胸膛一字排开,每一颗都温润如玉,紧贴着那对被丝绸勒得饱满的乳峰,旗袍的剪裁勾勒出她胸前的弧线,禁欲中透着一丝隐秘的诱惑。我伸出手,指尖轻触她的肩膀,丝绸的触感顺滑如水,却带着她肌肤传来的微温,像是冰雪下藏着的暗火。我的手指沿着旗袍的曲线缓缓滑下,掠过她锁骨的弧度,感受到她呼吸时那细微的起伏,她没有抗拒,只是静静地站着,眼眸低垂,冷艳的神情未变,仿佛一尊完美的玉像,任由我触碰。
我停下手,近距离凝视着她那张冷艳绝美的脸庞,脑海里突然闪过洛儿宣布她“终生侍奉权”时的场景,心头涌起一股不可置信的情绪。我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沙哑,低声问道:“终生侍奉权……这是什么意思?你真的要一辈子跟着我?”我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甚至有些试探,目光在她脸上游移,想从那清冷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答案。
江云仙闻言,微微抬起眼眸,那双深邃如寒星的眼睛与我对视了一瞬,随后又低垂下去。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轻轻侧过身,旗袍的高开衩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掀开,露出她修长白皙的大腿,丝绸衬裤的边缘若隐若现,透着一股柔顺的姿态。她伸出手,纤细的手指轻触我的胸膛,指尖冰凉却带着一丝颤抖,低声道:“主人,既然我已被拍卖给您,终生侍奉便是我的义务。”她的声音清冷而低沉,像是从冰面下传来的回音,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顺从。
我愣住了,看着她那柔顺的动作,心跳不由得加快。我试着抓住她的手腕,她没有反抗,任由我攥住那盈盈一握的腕骨,玉镯在她手腕上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不后悔吗?就这样被我买下?”我的声音有些急切,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目光在她脸上搜寻着哪怕一丝犹豫。
她微微仰头,冷艳的脸上依然平静如水,只是唇角微微动了动,低声道:“后悔与否,已无意义。我既站在这里,便是您的。”说完,她轻轻抽出手,双手交叠在身前,旗袍下的身姿挺拔而柔顺,像是早已将自己交付给我。那份冷艳与服从的矛盾美感,让我喉咙一紧,心底的欲望如潮水般涌起。我伸手揽住她的腰,旗袍下的纤腰柔软而紧实,她顺从地靠了过来,颈间的丝绸立领蹭着我的下巴,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让我不由得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
我抓住她的腰肢,轻轻一拉,她顺从地靠了过来,旗袍下的纤腰柔软而紧实,像是被精心雕琢的玉器。我低头吻上她的颈侧,唇瓣触碰到她冰凉的肌肤,她的呼吸微微一滞,却依然保持着那份清冷的高贵。我的手滑向她旗袍的高开衩,指尖挑开那细腻的丝绸,露出她白皙如雪的大腿,丝绸衬裤的边缘被我轻轻拨开,触碰到她腿根处的温热。她的大腿微微绷紧,却没有退缩,柔顺地任由我探索。
我抱着她走向套房的主卧,将她顺势推倒,银白旗袍的裙摆因她的动作掀起,高开衩裂至大腿根部,露出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那旗袍的面料薄如蝉翼,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形,竟没有一丝内衣的痕迹,丝绸下隐约可见她肌肤的轮廓,透着一股大胆而隐秘的诱惑。我俯下身,伸手解开她旗袍上的玉石盘扣,从立领开始一颗颗剥开,银线绣成的祥云图案随着丝绸的滑落逐渐散开,露出她锁骨下那片白得晃眼的肌肤。旗袍缓缓敞开,薄薄的丝绸下,她那对未经内衣包裹的乳峰毫无遮掩地呈现出来,饱满而挺拔,乳晕浅淡如樱,乳尖在丝绸的摩擦下早已硬得凸起,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像是两颗禁欲的果实,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我双手揉上那对柔软的乳肉,指尖触碰到她光滑温热的肌肤,丝绸旗袍的边缘被挤到两侧,皱成一团,衬得她的胸脯更加白皙夺目。她身子微微一颤,旗袍下的腰肢不自觉地绷紧,薄如月光的丝绸紧贴着她的曲线,隐约透出她平坦小腹的起伏。她依然保持着那份冷艳的神情,眼眸半眯,清冷的目光像是强忍着某种涌动的情绪,但她的肉体却柔顺地任由我摆布,乳峰在我的掌心变形,乳尖被我轻轻捻动时,她呼吸骤然一滞,旗袍下的身躯像是被点燃的冰雪,既冷冽又炽热。
我分开她的大腿,旗袍彻底敞开,高开衩的边缘挂在她纤细的腰侧,银白丝绸在灯光下泛着清冷的光泽,像是被揉皱的月光。她那未经人事的紧致嫩穴露出,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像是含羞待放的花瓣,带着一丝晶莹的淫液,湿润而泥泞,透着一股处女独有的清甜气息。我挺身向前,胀硬的肉棒对准那狭窄的穴口,龟头轻轻磨蹭着她敏感的阴蒂,她的身子猛地一颤,旗袍下的腰肢不自觉地弓起,银白丝绸在她身上皱成一团,勾勒出她曲线起伏的胴体,乳峰在敞开的旗袍间若隐若现,乳尖硬得凸起,像是两点嫣红的樱桃。
我深吸一口气,腰部一沉,粗硬的肉棒缓缓撑开她那紧致的阴道,处女的嫩穴紧得不可思议,滑腻的褶肉像是无数小嘴吮吸着我的性器,每一寸推进都带着撕裂般的阻力。她的大腿僵硬了一瞬,修长的美腿不自觉地夹紧,丝绸衬裤挂在膝盖处微微晃动,但她依然柔顺地任由我侵入。我低头一看,龟头刚进入时,一抹鲜红的处子血混着淫液从她的阴户淌出,顺着她雪白的臀缝滴在床上,淫靡而刺眼。我开始抽送,肉棒在她的嫩穴里进出,发出“滋溜滋溜”的水声,那滚烫的甬道紧紧箍住我,湿滑的淫液润滑着每一次抽插,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大腿顺从地环住我的腰,旗袍的开衩随着我的动作滑到臀部,露出那圆润紧实的臀肉,银白丝绸在她腰间堆叠,像是一片被揉乱的云霞。我双手抓捏着她的翘臀,指尖陷入那柔软的臀肉,粗重的喘息从我喉间溢出。我加快节奏,肉棒在她的阴道里快速抽插,龟头顶到她紧闭的子宫口时,她的身子猛地一悸,嫩穴深处一阵收缩,像是试图挽留我的性器。我俯下身,双手揉搓着她敞开的旗袍下那对饱满的乳峰,乳头被我捻得红肿,她的身子微微扭动,旗袍的丝绸摩擦着她的肌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的唇间终于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声音清冷而压抑,像是一块冰玉被敲碎时的脆响,“嗯……”那娇喘断断续续,随着我的抽插逐渐变得急促。她试图咬住嘴唇忍耐,却在龟头顶到子宫口时再也忍不住,低吟道:“啊……嗯……”声音虽轻,却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颤抖,像是冰面下涌动的暗流。她的呻吟与冷艳的神情形成强烈反差,让我下体的肉棒愈发胀硬,抽插的动作不由得更加激烈。
我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盈盈不足一握的脚踝被我紧紧攥住,纤细的脚踝随着我的冲刺轻轻摇晃,玉镯在她手腕上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像是淫靡的伴奏。高开衩的旗袍彻底敞开,银白丝绸被挤到腰间,露出她平坦紧致的小腹,肚脐如一颗小巧的珍珠微微颤动,下方是被我操弄得湿淋淋的阴户,嫩穴四周的阴毛稀疏而乌黑,沾满了晶莹的淫液,像是沾露的青草。她的嫩穴被我的肉棒撑得满满的,粉嫩的阴唇被摩擦得红肿不堪,像是被蹂躏过的花瓣,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量的汁液,湿滑泥泞,发出“滋溜滋溜”的水声,淫液流满了她的大腿根部,顺着臀缝淌下,留下一片黏腻的痕迹。
我双手扣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得更开,肉棒对准那湿滑的穴口猛地插进去,龟头狠狠顶到她紧闭的子宫口,她的身子猛地一弓,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啊……太深了……”声音清冷中带着颤抖,像是一块冰玉在高温下融化。我低吼着挺送,胀硬的肉棒在她嫩穴里快速抽插,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娇躯乱颤,旗袍下的乳峰随着节奏晃动,乳头硬得像是两颗红宝石,在敞开的丝绸间跳跃。我俯下身,含住她一侧的乳头用力吸吮,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她喘息加重,喉间溢出娇喘:“嗯……啊……轻点……”那声音虽细,却透着一股难耐的媚意。
我松开她的乳头,湿漉漉的乳尖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红肿得像是熟透的樱桃。我的手掌滑到她的翘臀上,狠狠抓捏着那紧实的臀肉,指尖深深陷入柔软的肉感,臀部被我撞得微微泛红,像是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银白旗袍的丝绸在她腰间皱成一团,像是一片被揉乱的云霞,高开衩的边缘随着我的动作滑到臀侧,露出她那圆润饱满的臀瓣,在白床单上微微颤动,散发出一种禁忌的色气。我加快节奏,胀硬的肉棒在她阴道里疯狂抽插,龟头一次次顶开她子宫口的软肉,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啪啪”的撞击声和“滋溜滋溜”的水声,嫩穴里的淫液被挤得四溢,湿滑泥泞,像是被彻底操开了的蜜罐。
她的身子猛地抽搐,嫩穴剧烈蠕动,像是无数小嘴在吸吮我的性器,紧致得让我头皮发麻。她咬紧牙关,冷艳的脸上浮现一抹潮红,眼眸半眯,却再也压不住喉间的呻吟,低低的“啊……”从她唇间溢出,声音清冷而破碎,像是冰面裂开时的脆响。紧接着,我的每一次冲刺都让她娇躯乱颤,呻吟声逐渐急促,“嗯……啊……啊……”断断续续,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媚意,与她那拒人千里的冷艳气质形成强烈的反差。那声音像是被硬生生挤出的低吟,既羞涩又淫靡,让我下体的肉棒愈发肿胀,抽插的力道不由得加重。
她的臀肉在我的掌心被捏得变形,冷白皮的触感细滑如水,旗袍下的腰肢随着我的撞击前后摇晃。嫩穴深处一阵阵收缩,像是试图榨取我的每一滴精液,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我的腰,脚踝微微颤抖。我低头看着她,冷艳的脸上满是潮红,眼角甚至渗出一丝晶莹的泪光,那副高不可攀的模样早已被快感撕得粉碎,只剩这具柔顺服从的胴体在我身下喘息呻吟。
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欲望与不可置信交织在一起。这个下午才在图书馆见过的冷艳系花,那个走在校园中气场强大到让人不敢直视的江云仙,才不过一晚上,就成了我的终生奴隶。她那清冷孤傲的眼神、优雅从容的姿态,此刻却被我压在身下,旗袍凌乱地敞开,嫩穴被我操得湿淋淋地淌着淫液,呻吟声从她嘴里溢出,像是我亲手撕碎了她的高贵,将她变成了只属于我的禁脔。这种巨大的落差让我心跳加速,占有欲如野火般在胸腔里燃烧,我低吼着更加用力地抽插,恨不得将她彻底烙上我的印记。
我再也忍不住,腰眼一麻,胀硬的肉棒狠狠冲刺到底,龟头死死抵住子宫口,马眼张开,浑身颤抖着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她体内,一股股热流灌满她的子宫。她高潮泄身,娇躯痉挛,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嫩穴剧烈收缩着挤压我的性器,像是榨取着我最后一滴精液,混着白浊的淫液从她的阴户溢出,顺着旗袍下的臀肉淌下,滴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淫靡的水渍。她的双腿无力地垂下,嫩穴仍在微微抽搐,溢出的汁液在灯光下泛着黏腻的光泽,色气满满地散发着禁忌的诱惑。
她躺在那里,旗袍凌乱地敞开,银白丝绸皱成一团,乳峰随着喘息起伏,大腿根部的嫩穴湿滑不堪,处子的血迹与精液交织,散发着一股禁忌的美感。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希尔顿酒店总统套房厚重的落地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一道细长的金色光带。窗外,光谷的城市轮廓在晨曦中逐渐清晰,高楼林立,街道上开始有零星的车辆穿梭,远处的东湖如同一面平静的镜子,反射着天空变幻的色彩。
我从沉睡中醒来,意识还未完全清晰,鼻间便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幽香,那是江云仙身上丝绸旗袍混着她体温散发出的味道。我睁开眼,侧头一看,她躺在我身旁,银白色的紧身旗袍依然裹着她曼妙的身躯,只是昨夜的激烈让它变得凌乱不堪。高开衩的边缘皱成一团,敞开的盘扣露出她白皙的胸膛,乳峰上还残留着我留下的红痕。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低髻早已松开,碧玉簪斜斜地插在发间,透着一股倦怠的美感。
江云仙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注视,她缓缓睁开眼。我吓得座起来,但江云仙没有反应,她清冷的眸子落在她身下那片落红,床单上那抹刺眼的落红映入眼帘,那是昨夜她处子之身的证明,混着干涸的淫液与精液,勾勒出一片淫靡的痕迹。她神色依旧冷艳如常,却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不愿面对,又像是早已接受。她没有说话,修长的颈项在晨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旗袍下的腰肢微微起伏,透着昨夜柔顺服从的余韵。
我凝视着她的面容,那张绝美的脸庞在晨光中像是冰雪雕琢,五官精致而孤傲,散发着一股让人屏息的高贵与距离感。她的眼神空洞了一瞬,随即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仿佛昨夜的疯狂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片段,无法撼动她那如冰峰般的气质。
看着这张近乎完美的、却又带着拒人千里之外冰冷感的面容,我心中关于昨晚的记忆、关于催眠、关于未来的计划和担忧再次翻涌起来,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昨晚这一切……我下意识地,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几乎就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身边传来一个清冷、平稳,却如同冰锥般刺入我耳膜的声音。
江云仙抬起那双深邃的眸子,正平静无波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用那略显苍白的薄唇,清晰地吐出字句: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力量。不等我反应过来,她继续用那种冷淡到极点的语调说道:
“不然,你给洛儿发那条【服从林莞弟弟的一切命令,回答他的所有问题。】的指令,又是为了什么?”

江云仙那冰冷而直接的话语,如同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
她知道!她竟然知道我给洛儿发的指令内容!
一瞬间,所有的线索、猜测和恐惧都汇聚到了一起。那个幕后黑手……那个神秘的催眠师……难道……难道就是她?!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一震,激动和愤怒的情绪瞬间淹没了理智。我下意识坐起来保持戒备,紧紧盯着她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是你?!原来一直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操控她们?把她们变成这样……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的质问声在安静的主卧里回荡,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一丝疑惑。如果她真的是那个隐藏在幕后的掌控者,那为什么要演这一出?
面对我的激动质问,江云仙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嘲讽的怜悯。
她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笃定:
“我不是他。”
简单的四个字,却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刚刚燃起的怒火,让我愣在原地。
她顿了顿,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目光再次投向窗外,语气淡漠地补充道:
“真正的催眠师……那个塑造了这一切,也束缚了我们所有人的男人……早就死了。”
江云仙的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我心中千层浪。催眠师……死了?
她似乎也无意再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便转身走向了套房连接的那个宽敞的露天阳台。她的步态有点踉跄,不过依然很优雅。
清晨的阳光已经驱散了夜晚的凉意,温暖地洒在阳台上。远处,光谷的城市轮廓在晨曦中逐渐清晰,近处则是酒店精心打理的后花园,绿意盎然,鸟语花香。江云仙就那样凭栏而立,望着远方的风景,晨风轻轻吹拂着她鬓角的发丝和身上那件银白色的旗袍衣角,勾勒出一道遗世独立的绝美剪影。
我走到她身边,沉默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先开口:“江学姐……你是怎么知道……我给洛儿发的邮件指令的?还有,那些邮件……那些加密的指令,你是怎么破解的?”
江云仙没有立刻回头,目光依旧落在远处的风景上,声音平静得像是在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他死了,但在死前,他选择了解放我。”
“解放?” 我不解地皱起眉头。
“是的,解放。” 她终于转过头,看向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第一次似乎染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或许是悲哀,或许是解脱,又或许两者皆有。“他直接让我相信我被催眠的事实,给了我清醒的意识和记忆,我自然回忆起密码如何解密。同时,还有……进入除林莞之外,社团其他人邮箱的密码。”
她的目光扫过客厅,像是回忆起昨晚那里的人偶剧,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几不可闻的疲惫:“他说,这是让我……照顾她们。长期的催眠暗示,已经扭曲了她们的认知和行为模式,她们无法回归正常的生活。”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能知道我发的指令,我给洛儿发的邮件原来是发给她的?怪不得她昨晚和其他表现不一样。催眠师在临死前,竟然做出了这样的安排!他解放了这个收藏品组成的社团中的社长,又给她套上了一个“守护者”的枷锁。
“至于你第一次给洛儿发的那条指令……” 江云仙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那个邮箱系统本身,在催眠师死后,原本应该就封存了。”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斜着看了我一眼:“但那天,我却看见洛儿的邮箱收到了邮件,你的模仿很粗糙,指令中没有指定收件人的身份,所以……真的接收那份指令的人,是我。” 她平静地说出惊人的事实,“然后我清醒后,利用我对催眠师遗留下来的一些基础触发机制的了解,对洛儿进行了临场的暗示,将‘服从林莞弟弟一切命令,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暂时植入了她的潜意识。”
“你……你也会催眠?” 我脱口而出,心中充满了震惊。我第一次对洛儿的指令之所以能成功,竟然并非是邮箱系统的功劳,而是江云仙在暗中观察并“推波助澜”的结果!她当时就在现场附近,将我的指令“落实”了下去?是为了引我现身吗?这个女人……她的心思远比我想象的要深沉得多!
“谈不上‘会’。” 江云仙摇了摇头,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在长期的被操控过程中,耳濡目染,加上他留下的一些……嗯,‘教学笔记’,勉强能做到一些简单的、基于现有条件的引导和强化而已。远不如他那种能彻底重塑人格的手段。”
她终于转过头,那双清冷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你。”
“观察我?” 我皱起眉。
“是的,” 她微微颔首,“观察你如何对待洛儿。观察你在拥有了这种……几乎可以为所欲为的能力后,是如何使用它的。”
我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仿佛在接受某种审判。我迎着她那双清冷的、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眸,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几分自嘲地问道:“那……在你看来,我表现得怎么样?”
问出这句话时,我其实并没有抱太大期望。毕竟,我利用催眠指令欺骗和占有洛儿的行为,无论如何都谈不上光彩。我甚至做好了被她冷言嘲讽的准备。
江云仙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那眼神依旧平静,却似乎比刚才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她再次开口,声音似乎夹杂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不易察觉的……像是刻意压抑的认可?
“至少,” 她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评价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你对洛儿……还算有点良心。”
说完,她微微偏过头,不再看我,那细微的动作和不再与我对视的姿态,竟隐隐透出一种……类似于傲娇般的不自然。
“那……” 我心中的疑惑解开了一部分,但最大的疑问依然盘旋不去,“为什么……为什么你刚才说,催眠师已经死了?你怎么能确定?”
“确定?” 她轻轻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我们这些人,原本作为艺术品被塑造,等待着某天被上架,被买走。”
她顿了顿,“但近两年来,我们每个人的校园生活——上课、社团活动、考试、甚至一些无伤大雅的人际交往——都还在一个相对‘正常’的轨道上运行。虽然这‘正常’本身就是被精心维持的假象,但至少,没有新的、足以彻底摧毁我们现有生活秩序的强力指令出现。这不就是确定的证据吗?”
“一直维持到……” 她带着一丝恼怒的视线瞄了我一眼,声音微微拖长,“昨天晚上。”
我脸一红,想到昨晚的荒唐场面,她那柔顺服从的胴体、破碎的呻吟,与此刻的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刚想问她昨晚是怎么回事。但她仿佛已经看穿了我想说什么:
“你修改了昨晚排练用的那段音频,对吧?”我沉默了,这无声的默认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似乎并不意外我的反应,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既有对我的无奈,也有对现状的深深疲惫。“那段音频的作用,就是让我们准备好最完美的状态和服侍流程等待下一次排练时,被买家买走”
江云仙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我被解放的时候,我们已经被预定拍卖会了。就像一群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我靠着这份音频不断延续拍卖会到来的时间。”
“而你,”她转身座在椅子上,“你做的,就是破坏了它。”旗袍的高开衩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掀开,露出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我看着副美腿有点出神,江云仙注意到了,瞪了我一眼。
我移开眼睛,思绪才开始飞速倒回昨晚。我刚推开总统套房的大门,洛儿那礼貌而迷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欢迎贵宾,拍卖会现在开始。”当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群女仆的出现和她们的举动荒诞得像一场梦,甚至没来得及细想为什么一切进行得如此顺理成章。现在听江云仙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昨晚我一进门,她们就立刻开始拍卖会,不是巧合,而是被精心设计好的程序在驱动。
我咽了咽口水,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场景——苏玲玲甜美的笑容、安琪哥特式的冷艳、夏燃的活力四射、赵妍的清冷干练……难怪我进门的时候江云仙露出震惊和绝望的眼神,她恐怕是唯一清醒地看着这场闹剧上演,眼睁睁地看着社员们和自己被我“买下”的人。我心底既震惊又有些愧疚。也有一丝……扭曲的庆幸?至少,她们没有真的被某个未知的“买家”带走。
我看着她,那张在晨光下显得清冷绝俗的脸庞,眉眼间的平静与昨晚目睹同伴异常时的惊骇形成了鲜明对比。我深吸一口气,终于打破了自己的沉默:“为什么……要跟我解释这些?从你的角度上看,我似乎也是个和以前催眠师一样的加害者”
我的话语带着困惑,她知道我的秘密,却选择告诉我另一个惊人的秘密。江云仙可不像是把所有心事说给闺蜜的人,我昨天应该是第一天认识她,还把她给破处了。
江云仙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淡淡说道::“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评判你,也不是为了嘲讽你。我只是需要一个……合作者。”
“合作?”我皱起眉。
“是的,”她微微颔首,语气斩钉截铁,“我有一个交易。”
我握着方向盘,把江云仙那辆黑色奥迪A6L停在了玉壶世家的停车场中。刚才把Cosplay社团的一众美女送回学校,想起后座上那些青春靓丽的面孔,真是讽刺……那个原本要举行的拍卖会,费尽心机,花了那么多年,把这些女孩一个个‘精心打磨’成完美的‘珍品’,准备送到那些非富即贵的买家手里去。可以想象,那些准备‘收货’的家伙,大概个个都是坐着劳斯莱斯、宾利过来的吧?他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这批原本价值连城的‘货物’,最后会落到一个连自己的车都没有,还得借别人车来开的小子手里。我不禁觉得这真是带点黑色幽默。
掌控这些女孩的未来,听起来很诱人,但眼下的现实却是,我连实现“开车带女朋友兜风”这种基本操作,都得依赖别人的车。
我慢慢打开林莞姐家大门,中午的阳光透过表姐家客厅的窗帘洒进来,暖洋洋地铺在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江云仙那清冷的面容和她提出的交易让我心绪难平。国庆假期即将来临,街上已经多了几分热闹的气息,而表姐的家里却安静得像个避风港。我一进门,就听见卧室里传来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推门一看,表姐正窝在床上,四周散落着一堆五颜六色的衣服,显然是在试穿打扮。
表姐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吊带睡裙,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胸前高高隆起,裙摆刚到大腿中部,露出那双白皙匀称的腿。她正对着镜子比划一件白色宫廷风衬衫,察觉到我进来,转过头冲我一笑,眉眼间尽是温柔:“回来啦?昨晚干嘛去了?”她的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好奇,起身朝我走来。
我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庞,心头一松,早上面临的压力和苦恼,这一刻好像都过去了,让我心里像是下定了决心后一样平静。我上前一步,直接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表姐愣了一瞬,随即顺从地回应起来,她的唇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茉莉花的清香。我的手滑到她的腰间,隔着睡裙揉捏着她柔软的腰肢,她轻哼一声,身子贴得更紧,吊带睡裙的肩带不知不觉滑落一侧,露出她圆润的肩头和锁骨下那片白皙的肌肤。我将她推到床上,掀起她的裙摆,手掌直接探进她的大腿根部,指尖触碰到她内裤边缘的湿润,她喘息着抓住我的手腕,却没有推开。
亲热间,表姐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她喘着气,低声道:“等等……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纠结。我停下动作,抬头看向她,她的脸上满是红晕,眼眸却透着一股挣扎。我坐起身,轻轻抚着她的脸颊,低声问:“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表姐咬了咬唇,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是我的表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把你当家人,可我以前从没想过会喜欢你。那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突然特别想靠近你,想勾引你,好像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我那样是对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困惑和自责,手指无意识地揪着睡裙的边缘,“可现在每次跟你这样,我都觉得自己像是在做错事,可又停不下来。国庆假期就要到了,我想了很多,那晚的事让我觉得自己变了,如果我们一直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后悔?”
我听着她的话,心头一震,看着她那纠结的表情,忽然觉得她比平时更加脆弱。我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姐,你后悔和我这样吗?”我的声音有些急切,目光锁住她,想从她眼里找到答案。
她摇了摇头,眼眸低垂,轻声道:“我不是后悔……只是觉得这样有点不该。可一想到要推开你,我又舍不得。”
我听着她的话,心头一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姐,我怎么可能嫌弃你?要是你愿意,我们甚至可以结婚。”。
表姐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柔声道:“结婚就不用了,我们结婚你在姑妈面前要怎么解释啊?我做你的情人就行了。”她顺从地靠过来,手指轻轻搭上我的胸膛,眼神里多了一丝安心与坚定,只想这样依偎在我身边。
表姐的决定像是卸下了心头的重担,她靠在我怀里,柔软的身子贴得更紧,吊带睡裙彻底滑落到腰间,露出她白皙如瓷的肌肤和那对圆润饱满的乳峰。我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探入她温热的口腔,缠绕着她的丁香小舌,吮吸间带出一丝暧昧的水声。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双手环住我的脖颈,指尖轻轻抓着我的后颈,像是怕我突然离开。我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隔着薄薄的睡裙揉捏她柔软的臀肉,指尖陷入那弹性十足的触感,她轻哼一声,身子不自觉地扭动,睡裙的裙摆被掀得更高,露出她大腿根部那片隐秘的三角地带。
我松开她的唇,吻沿着她的下巴滑到颈侧,轻轻咬住她敏感的耳垂,舌尖舔舐着那柔软的皮肤,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嗯……”声音软糯而娇媚,带着一丝情动的颤抖。我的手探进她的睡裙,掌心贴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上移,指尖触碰到她未经内衣包裹的乳峰,乳尖早已硬得凸起,像两颗小巧的樱桃在我的掌心跳动。我轻轻揉搓着那团柔软,她的身子微微一颤,仰起头靠在我的肩上,喘息着闭上眼,眼角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
我将她轻轻压倒在床上,睡裙彻底被掀到腰际,她修长的双腿暴露在阳光下,白得晃眼,腿根处的内裤边缘已被湿意浸透,透着一股淡淡的馨香。我俯下身,吻上她的锁骨,舌尖沿着那精致的弧线滑下,含住她一侧的乳头用力吸吮,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对侧的乳肉,指尖捻动着那硬挺的乳尖。她娇喘声渐重,“啊……轻点……”声音像是融化的蜜糖,软得让人心痒。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半睁着眼,眼神迷离而温柔,像是完全交付给了我。阳光洒在她赤裸的上身,勾勒出一幅色气满满的画面。
她赤裸的上身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中,白皙如玉的胴体曲线分明,宛若一尊晶莹剔透的瓷器。我将她压在床上,低头吻上她的颈侧,舌尖舔舐着她温润如玉的肌肤,留下湿滑的痕迹。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嗯……”声音甜腻如蜜,带着一丝柔若无骨的颤抖。我的双手滑到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掌心贴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上移,指尖触碰到那对丰盈挺拔的乳峰,乳尖早已硬得像是两颗红豆,在我的揉搓下颤颤巍巍地挺立。她喘息加重,胸脯随着我的抓捏起伏,绵软的乳肉在指间溢出,像是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惑的芬芳。
我松开她的唇,吻沿着她的锁骨滑下,含住一侧娇嫩欲滴的乳头,用力吸吮,舌头如小蛇般缠绕着那硬挺的蓓蕾,发出“啵”的轻响。表姐的身子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娇吟,“啊……好痒……”她的声音软糯而无力,带着几分羞涩的媚意,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臀部微微扭动,像是难以忍受这电流般的快感。我的另一只手揉捏着对侧的乳峰,指尖捻动那粉嫩的乳尖,乳晕泛起淡淡的红晕,像是春日初绽的花瓣。她半睁着眼,眼波盈盈地看向我,迷离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楚楚动人的情欲。
我将她的双腿分开,修长的藕臂无力地搭在床边,睡裙被彻底推到腹部,露出她那白嫩如凝脂的大腿根部。内裤早已被爱液浸得湿透,紧贴着她隆起的馒头穴,隐约可见那秘缝的轮廓,湿润而泥泞,散发着一股甜美的淫靡气息。我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褪下,露出她那未经人事的蜜穴,粉嫩的肉唇微微张开,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芯,晶莹的蜜浆从穴口渗出,顺着她肥美的臀缝淌下。我低吼一声,下体胀硬得几乎要撑破裤子,脱下裤子,粗壮的鸡巴跳了出来,紫黑的龟头冒着热气,直挺挺地顶向她的嫩穴。
我俯下身,龟头在她湿滑的穴口磨蹭了几下,涂满她的淫汁,发出“滋溜”的水声。表姐咬住唇,低吟道:“嗯……慢点……”声音娇弱而动人,像是温泉水滑洗凝脂的柔媚。我腰部一沉,鸡巴缓缓撑开她紧致的阴道,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住我的性器,狭窄得让我头皮发麻。她眉头轻蹙,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啊……”身子微微弓起,双腿夹住我的腰,像是试图缓解这初次被撑开的胀痛。我开始抽动,鸡巴在她蜜穴里进出,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大量的汁液,湿润的甬道紧绞着我,像是无数小嘴在吸吮。
她的乳峰随着我的节奏波涛汹涌地晃动,睡裙彻底滑落,露出她那前凸后翘的胴体,腰若约素的曲线在阳光下更显婀娜。我双手抓着她肥硕的臀肉,指尖陷入那软弹甜糯的肉感,臀部被我撞得泛起红痕,像是熟成的果实被狠狠采撷。她喘息声渐重,“啊……嗯……”娇吟断断续续,带着高潮将至的颤抖,眼角渗出一丝晶莹的泪光,秀色可餐的脸上满是潮红。我加快抽插,龟头顶到她花心深处,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的身子猛地抽搐,嫩穴剧烈蠕动,像是饥渴地榨取着我的每一寸。
我双手紧扣着表姐那肥硕的臀肉,指尖深陷进她软弹如凝脂的肌肤,臀部被我撞得微微泛红,曲线曼妙得如同水蛇般扭动。粗壮的鸡巴在她湿滑的嫩穴里疯狂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杂着“滋溜滋溜”的淫汁挤压声,黏稠的蜜浆被我带出,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根部淌下,滴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湿腻的痕迹。她的阴道紧致而火热,媚肉层层叠叠地绞住我的性器,像是无数柔软的小手在挤压吮吸,让我头皮发麻,快感如潮水般涌上脊椎。
表姐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我大大分开,修长的藕臂无力地搭在床沿,指尖抓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那对丰盈挺拔的乳峰随着我的节奏剧烈晃动,像是两团熟透的蜜桃在阳光下颤颤巍巍,乳尖硬得像是红宝石,在我的注视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半睁着迷离的眼眸,眼波盈盈地看向我,粉腮潮红如醉,唇间溢出一声声破碎的娇吟,“啊……嗯……啊……”声音软糯而甜腻,带着几分柔媚入骨的颤抖,像是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小猫在低声承欢。那娇喘与她平日温柔贤淑的气质形成强烈反差,让我下体的鸡巴愈发胀硬,抽插的力道不由得加重。
我俯下身,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含住她一侧的乳头,舌尖绕着那硬挺的蓓蕾打转,用力吸吮,发出“啵”的轻响。表姐的身子猛地一弓,喉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起,嫩穴夹得更紧,像是试图将我的鸡巴吞得更深。我松开她的乳头,吻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舌尖在她肚脐处打转,她喘息加重,双腿夹住我的腰,脚踝微微颤抖,像是难以承受这销魂的挑逗。我直起身,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纤细的脚踝被我攥在掌心,随着我的冲刺轻轻摇晃,她那隆起的馒头穴,阴唇被我操弄得红肿不堪,淫液流满了整个臀部。
我低吼着加快节奏,鸡巴在她阴道里狠狠抽送,龟头一次次撞开她花心的软肉,顶到她紧闭的子宫口时,她的身子猛地抽搐,嫩穴剧烈蠕动,发出“噗呲”的水声。她咬紧牙关,却还是忍不住浪吟出声,“嗯……啊……啊……”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高潮将至的急促,泪水从她眼角滑落,与潮红的脸颊交织成一幅淫靡动人的画面。我双手抓着她的翘臀,将她下身抬高,鸡巴对准那湿滑的穴口狠狠插进去,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娇躯乱颤,床板发出“吱吱”的不堪重负声。
快感如电流般在我体内沸腾,我喘着粗气,低吼道:“姐,你真紧……”表姐闻言,羞涩地闭上眼,呻吟声愈发高亢,“啊……别说了……”她的嫩穴突然一阵剧烈收缩,像是榨取着我的每一滴精液。我再也忍不住,腰眼一麻,胀硬的鸡巴狠狠冲刺到底,龟头死死抵住林菀姐的子宫口,浑身颤抖着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她体内,一股股热流灌满她的花心。她高潮泄身,娇躯痉挛,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嫩穴剧烈绞住我的性器,混着白浊的淫液从她的阴户溢出,顺着她肥美的臀缝淌下,滴在床单上,散发着浓郁的淫靡气息。她的双腿无力地垂下,胴体在阳光下泛着香汗淋漓的光泽,宛若一朵被彻底浇灌的花,艳丽而柔媚。
激情过后,我和表姐并肩躺在床上,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凌乱的床单上,空气中还残留着交欢后的暧昧气息。表姐的睡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胴体,胸脯随着平复的呼吸微微起伏,乳尖上还带着淡淡的红痕。她侧身靠着我,柔软的发丝散落在我的肩头,脸上潮红未退,眼眸半睁着,透着一股慵懒而满足的温柔。
享受着这份难得的静谧和她身体传来的温热,我的心中却在盘算着。我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感受着掌下惊人的柔软弹性,状似随意地开口问道:“姐,你这学期课业重吗?明年就大四了吧,有没有想过……毕业以后打算干什么呢?”
林莞姐似乎没怎么在意,她还没从高潮后缓过来,随口应道:“嗯……还没仔细想……呢,可能会找个跟专业沾点边的工作?或者……哎呀,谁知道呢,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她的语气还是那样带着点大大咧咧,一如既往的随性。
我沉默了一下,手指在她光滑的腰侧轻轻摩挲着,然后用一种带着点试探和期盼的语气,低声说道:“姐,外面的世界那么复杂,找工作也很辛苦的……要不,以后毕业了,你就一直待在家里,好不好?别出去了……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照顾你的。”
我的话音落下,能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
林莞姐缓缓转过头来看向我。那双总是明亮活泼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明显的愕然。她愣愣地看着我,仿佛没听懂我的话,过了好几秒,才用一种极其轻柔、带着点不确定的语气开口:
“小宇……你……你在说什么呀……”
她的声音很软,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爽朗,反而像是在小心翼翼地确认着什么。她微微挣动了一下,从我的怀抱里坐直了一些,眼眸中多了几分恳切:“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我也愿意做你的情人。可我不能不出门,不能一直窝在家里。”她的声音逐渐低下去,“我有我的生活,有朋友,有工作,我不能把自己关起来,只为了陪你。”她咬着唇,眼角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意味,像是害怕我会强硬地坚持。
她没有生气,也没有明确地指责我的想法有多么不切实际,只是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带着浓浓为难情绪的语调拒绝着,那样子,倒像是在恳求我收回刚才的话。我看着她哀求的模样,急忙解释:“我就问问,想多跟你在一起。”
表姐闻言,抬起眼,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甚至还有一丝……害怕让我失望的歉疚。她靠过来,头轻轻靠在我的胸膛,带着一丝释然说:“谢谢你……我还是会陪你的,只要你需要我……对了!国庆假期你要怎么玩?我刚刚试了几套Marchesa春夏大秀的衣服……你想看吗?”,林莞姐的语气又恢复那副熟悉的乐天,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平静。
我看着林莞姐的表现,只能心里叹息一声,一边回林莞姐还没想好呢,一边习惯性地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解锁后一连串的未读消息提示立刻弹了出来,几乎占满了通知栏。我吃惊得扫过,发信人的名字都是那么熟悉——居然全是我刚送回学校的Cosplay社团那些女孩们。
时间临近国庆长假,她们似乎也各有心思。
洛儿: 「老公,国庆假期快到了,你有什么安排吗?我都听你的~ ????」
苏玲玲: 「哥哥~ 快放假啦!玲玲回家准备做小饼干,放假完给你送过去尝尝好不好呀?」
赵妍: 「主人,请交代我关于假期的安排,我会为你的日程准备好初步方案。期待您的指示。」
夏燃: 「嗨!嗨!国庆假期有什么计划?别总闷着呀,要不要一起去跑跑步或者去健身房?」
安琪: 「主人,假期……会有点长呢……你会来看我吗?」
看着这一条条风格各异、却都围绕着我展开的消息,我嘴角不由抽搐起来。掌控感,疲惫感,还有迷茫感交织在一起。这个校园里别人遥不可及的美人乐园,如今正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完全呈现在我的掌心之中。但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驶向何方。
清晨的阳光刚刚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几缕金色的光斑。我还赖在床上,意识在清醒与混沌之间徘徊,享受着刚刚开始的国庆假期难得的懒散时光。

一阵极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几乎细不可闻。我含糊地应了一声,以为是林莞姐或者洛儿。

突然,一阵温热湿滑的触感从下体传来,我猛地一惊,从回荡着江云仙那清冷的呻吟和表姐软糯娇喘的梦里醒来,低头一看,赵妍那张清冷干练的脸正埋在我的胯间。她穿着那套简洁利落的维多利亚式女仆装,白皙的脸庞在晨光中泛着莹润的光泽。她的乌黑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细小的黑色发夹固定得整整齐齐,透着一股禁欲的严谨美感。

她的薄唇紧紧含住我的鸡巴,舌尖灵巧地绕着龟头打转,舔舐着马眼渗出的晶莹液体,发出轻微的“啵”声。那双锐利的眼眸微微上扬,冷峻中带着一丝专注,仿佛在执行一项必须完美完成的任务。我的性器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迅速膨胀,她的嘴唇努力箍住冠状沟用力吮吸,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过。我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床单,低声惊呼:“赵妍?你……你怎么在这儿?”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那双如刀锋般清冷的眼眸扫过我,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她缓缓松开我的鸡巴,唇瓣上沾着自己的口水,声音低沉而平稳:“早上好,主人。我是来侍奉您的。”说完,她重新低头,含住我的龟头,口腔的软肉紧贴着我的性器,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我咬紧牙关,差点呻吟出声,脑子里却猛地闪过表姐的身影,急忙压低声音:“等等!表姐还在家,你怎么进来的?她要是发现了怎么办?”

赵妍停下动作,直起身子,挺拔的身形在黑色长裙下更显修长。她轻轻擦了擦唇角,语气平静如水:“主人无需担心。我从保姆间进来的,豪宅有专用电梯直通卧室旁,不会惊动任何人。”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那张冰山系花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只是眼眸低垂,透着一股柔顺服从的意味。

我愣了一下,喘着粗气看向她,才想起表姐这栋豪宅确实有个保姆间和专用电梯,平时几乎不用,我都快忘了它的存在。我低声嘀咕:“还有这种操作……”心跳还未平复,看着赵妍那清冷孤傲的面容和她此刻跪在我身前侍奉的模样,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反差感。这个法学系的冰山系花,前几天拍卖会上明明那么冷清禁欲,现在却主动用口交唤醒我,那份干练与柔媚的结合让我下体愈发胀痛。

我坐起身,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拉近,直接命令:“那就继续,别停。”赵妍微微颔首,没有多言,重新俯下身,黑裙下的腰肢弯出一个优雅的弧度。她张开薄唇,香舌开始舔舐着我的棒身,从根部到龟头,一寸寸涂满湿滑的津液。她的动作流畅而精准,像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女管家,连口交都带着一股冷艳的效率。她偶尔抬头,眼眸半眯,冷峻的目光与她唇间的淫靡动作形成强烈对比,让我忍不住低吼一声,双手按住她的头。

赵妍被我按头,却没有任何反抗,她喉咙微微一动,竟然整个吞下我的肉棒,深喉的喉咙收紧,这份紧致让我深呼吸。她黑裙下的身姿微微前倾,修长的颈项反射着瓷白的光泽。她控制着自己的头上下摇动,使粗壮的鸡巴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抽送,龟头一下下顶到她喉咙深处,喉头发出低沉的“咕”声。她的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的香津,顺着下巴滴落,黑裙的领口被浸湿了一小块,隐约透出她锁骨下那片白皙的肌肤。

她没有一丝抗拒,双手撑在我的大腿上,指尖微微用力,指甲陷入我腿侧的肌肉,像是为了保持平衡。她的舌头灵活地在口腔里滑动,绕着我的棒身打转,舌尖挑逗着龟头下的冠状沟,湿滑而有力,像是一条温热的小蛇缠绕吮吸。我加快节奏,鸡巴在她嘴里进出,龟头每次深入都狠狠撞进她喉咙的软肉,她喉咙微微凸起,喉穴被撑得清晰可见,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唔姆”声。那种深喉的紧致感让我头皮发麻,她的口腔像是被训练得严丝合缝,软肉完全贴合着我的性器,每一次吞吐都带来强烈的吸吮快感。

我低头看着她,赵妍那张清冷干练的脸此刻满是专注,眉眼间依旧带着法学系冰山系花的孤高清冷,薄唇被我的鸡巴撑得微微泛白,嘴角却因湿滑的香津而泛着晶莹的光泽。她的眼眸半眯,锐利的目光透过纤长的睫毛扫向我,冷峻中透着一丝柔顺服从的媚意,眼神深处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臣服。她的脸颊因为口交深深凹陷,高挺的鼻梁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鼻翼轻张,透着一股克制的性感。喉咙随着我的抽插微微蠕动,我肉棒的轮廓在她白皙的颈项上若隐若现。赵妍的表情像是被彻底征服的女管家在执行一项神圣的职责,优雅而禁欲的气质与此刻的淫靡形成强烈反差。

她保持着深喉的姿势,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咕噜”声,湿滑的香津从她嘴角溢出,顺着我的卵蛋滴下,带着一股温热的黏腻。我再也忍不住,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头,腰部猛地一挺,鸡巴狠狠顶到她喉咙最深处,龟头跳动着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滚烫的白浊直冲进她的咽喉,赵妍的身子微微一颤,喉咙本能地吞咽了几下,却没能完全接住,精液溢满她的口腔,嘴角渗出一丝白浊,顺着她的下巴淌下。

我喘着粗气松开她的头,赵妍缓缓抬起脸,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口被精液包裹的口腔。那浓稠的白浊盛在她嘴里,黏腻地挂在她的牙齿和上颚间,像是珍珠般泛着光泽。她直视着我,冷艳的眼眸中没有一丝羞涩,只是平静地展示着我的“成果”,像是完成了一项任务后的汇报。她停顿了几秒,像是在等我的反应,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于是冰山系花的舌头轻轻一卷,将精液在嘴里搅拌了一下,随后闭上唇,喉咙微微一动,慢慢品味着吞咽下去。那动作优雅而从容,像是品尝一杯珍贵的红酒,吞咽时喉咙的弧线清晰可见,黑裙下的锁骨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

她咽下最后一滴,轻轻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白浊,低声道:“主人,满意吗?”声音清冷而平稳,带着一丝禁欲的诱惑。她再次张开薄唇,向我展示她那已经空无一物的口腔,晨光洒在她微微潮红的脸庞上,映出她高岭之花般的清冷气质,此刻却因深喉的激烈而泛着细密的汗珠和淡淡的红晕。她的舌头柔软而湿润,粉嫩的舌面微微卷起,上面还残留着精液吞咽后的光泽,像是涂了一层薄薄的蜜浆,灵动地在口腔中轻轻颤动。洁白的皓齿整齐如编贝,在晨光下闪着莹润的光芒,牙缝间一丝黏稠的白浊早已被她清理干净,显得纯净而无瑕。她的喉咙微微蠕动,喉肉随着刚才的吞咽仍在轻微起伏,内壁泛着湿滑的红润,像是被彻底滋润过的花径,透着一股隐秘的淫靡气息。她保持着张嘴的姿势,眼眸低垂,冷峻的目光扫向我,仿佛在无声地确认我的满意度,那份清冷与柔顺的交织让我心跳加速。

我看着这位穿着黑白分明,一丝不苟的长裙式女仆装的冰山系花,她的身姿显得格外端庄,但她的表情充满淫荡,看她这一副我回话就不动的样子,我只能回她:“好好好,非常满意,你可以退下了。”

“主人,”赵妍却没有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直接退下,展示完她空荡荡的口腔,她缓缓合上唇,轻轻擦了擦嘴角。她继续说,声音平稳无波,带着一种职业化的恭敬,“现在是早上八点十七分。请问您今天以及后续几天的假期行程有大致安排吗?我需要了解以便更好地规划日常侍奉工作。”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日常侍奉”弄得有些茫然,“行程安排?日常侍奉?赵妍,你……” 我看着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难道这个假期,你打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着我?”

赵妍微微颔首,仿佛我的问题有些多余,用那贯有的冷静语气回答道:“是的,主人。全天候待命,随时响应您的需求,并妥善安排您的日常起居,这是作为女仆最基本的素养和职责。”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似乎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听着她理所当然的话,我只觉得一阵头疼。我扶着额头,无奈地问道:“好吧……那在你‘没有主人’之前,或者说,在我不需要你贴身跟着的时候,你平时都是怎么安排自己时间的?总不能一直这么站着吧?”

赵妍的目光依旧平静,她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如实回答:“在没有明确指令或服务需求的情况下,我会将大部分时间用于学习和自我提升。通常我会根据预设的课程表进行专业知识的复习和预习,或者阅读相关的法律文献。”

专业知识……法律文献……这才是原本那个冷静干练的法学系系花赵妍该有的日常。而现在,她却穿着女仆装,一本正经地站在我床前,随时准备“侍奉”。

于是我随口下命令:“那我命令你,回到以前的日常中去吧。”我看着赵妍那副随时准备投入“工作”的严肃模样,试图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说,“赵妍,其实你不需要这样。你还是应该把精力放在你的学业上,法律……那才是你应该专注的领域。”

没想到,我这句自以为体贴的话,却像点燃了引线。赵妍清冷的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极其激烈的波动,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地盯着我,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受伤的执拗:

“不行!主人!” 她的声音比平时高亢了许多,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拒绝,“我的存在意义就是侍奉您!我已经决定放弃以前那些无用的学业了。”

“这是铭刻在我们灵魂深处的认知!女仆,从被选中的那一刻起,就是主人的所有物,我们的一切价值都源于主人的需要和认可。学业、理想、过去的身份……那些都不过是蒙昧时期虚无缥缈的泡影,只有全身心地投入侍奉,获得主人的关注与宠爱,才是衡量一个合格女仆价值的唯一标准!放弃那些无用的学业,专注于提升侍奉的技能,这才是正确的道路!”

“从成为您女仆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将全身心地投入到侍奉您的事业中!”

她上前一步,逼近床沿,那双总是平静的眸子里此刻充满了……恐慌?“主人,您下达这样的命令……是因为……是因为嫌弃我缺乏魅力,不会说那些甜言蜜语吗?”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如果……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请求你让我进入女仆教育环节,让我出门去找其他人学习!学习如何更好地取悦您,学习……学习那些……肉体上的侍奉技巧,我会努力提升自己,让自己成为您最满意的女仆的!”

“停停停!” 我一听这话,吓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找其他人学习?我作为一个纯爱战士是绝不允许这样的牛头人剧情展开的!催眠指令竟然能把一个冷静理智的法学系系花扭曲成这样?我连忙摆手,试图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看来直接让她放弃“侍奉”是行不通了,只会让她产生误解,甚至可能做出更极端的事情。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换上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目光真诚地看着她。

“赵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放缓了声音,“我让你继续学业,并不是嫌弃你,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我对你有更高的期望。”

看着她眼中流露出的一丝疑惑,我继续说道:“你想想,你拥有如此出色的头脑和学习能力,如果仅仅是做一些日常的端茶倒水、整理房间的工作,是不是太浪费了?我希望你继续学习,是为了让你在未来能够达到更高的层次,拥有更高的职位和更广阔的视野。”

我顿了顿,看着她似乎在认真倾听,于是抛出了关键的“诱饵”:“只有当你站得更高,懂得更多,拥有更强的能力时,你才能在更重要的方面……更好地侍奉我,不是吗?比如,帮我处理更复杂更艰难的事务,提供社会层面上更高的帮助,成为我身边不可或缺的、最有价值的臂助。”

我刻意将“侍奉”这个词与“更高的职位”、“更有价值”联系起来,试图将她的忠诚引导到学业上。

“所以,” 我用一种不容置疑,却又带着期许的口吻下达了新的命令,“从今天起,你的首要任务,就是完成每天的学习计划,稳步推进你的学业,朝着考入清华大学法学院的目标前进。只有当你每天都完成了学习任务,取得了进步,你才有资格……继续留在我身边,履行你女仆的职责。明白吗?”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我这条”我命令你考上清华“不知道合不合理,清华的法学院是法学生最好的去处吗?是不是人大更好一些?可惜我这刚高考完的知识面里,什么行业都是清华是最高学府。算了算了,等赵妍要考的时候咨询下别人,再修改一下目标吧。

赵妍愣愣地看着我,眼神中的激烈和恐慌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感动和明悟。她似乎终于理解了我的“良苦用心”,将这个命令视为主人对她寄予厚望、并为她规划了一条通往“更高级侍奉”的道路。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无比坚定:“是!主人!赵妍明白了!我一定会努力完成学习任务,绝不辜负您的期望,争取早日获得更高层次侍奉您的资格!”

看着她那副深受感动、仿佛得到了无上荣光的模样,我暗自松了口气,心中却五味杂陈。

赵妍平复了情绪,她直起身,黑色的维多利亚式长裙重新垂下,遮住她修长的小腿,刚刚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清冷干练,只是汗水与潮红还未完全消退,透着一丝禁欲的媚态。她目光低垂,眼眸半眯,冷峻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诱惑,低声道:“主人,口交只是侍奉的开始。”她顿了顿,纤细的手指轻触自己的女仆套装的领口,缓缓解开一颗扣子,露出锁骨下那片白皙如玉的肌肤,声音柔顺,“我还是处女……若主人愿意,我愿将我的第一次献给您。”

她的话像是一道电流击中我,我愣在床上,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黑色长裙勾勒出她挺拔修长的身形,胸前微微隆起的弧度在禁欲的布料下若隐若现,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那张冰山系花的脸庞此刻带着一丝主动的柔媚,像是高岭之花低下了头颅,邀请我采撷。我咽了咽口水,下体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但脑子里却闪过拍卖会和江云仙的交易,还有表姐的温柔身影。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欲望,坐起身,低声道:“赵妍,你的侍奉我很满意,但你的处女……我现在不能拿。”

赵妍闻言,微微一怔,锐利的眼眸抬起,直视着我,像是试图读懂我的拒绝。我迎着她的目光,语气坚定了几分:“除非你能先证明你能考上清华,否则我不会给你开苞。”我顿了顿,补充道,“给你开苞,我准备作为你好好学习的奖励。”我的声音尽量低沉严肃,不让自己因为这荒谬的台词笑出来。

赵妍沉默了一会儿,那张清冷的脸庞没有一丝波澜,只是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她轻轻颔首,低声道:“我明白了,主人。”她重新扣好衬衫的扣子,梳理好了发卡,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纹丝不动,恢复了那份冰冷干练的气场,像是从未提出过如此大胆的诱惑。她站直身子,微微俯身,“我会完成您的要求,请随时召唤我。”说完,她转身走向卧室门,步伐利落而沉稳,黑色长裙的裙摆轻轻晃动,留下一抹清冷的背影。

国庆假期的第五天,街头巷尾挂满了节日的彩旗。我坐到一家临街咖啡馆的露天座位上。安琪——艺术学院的哥特系花,那晚她深紫红色长卷发和神秘气质让人印象深刻。她以一元被我拍下后,除了拍卖会上的那次双人侍奉,还未单独主动接近过我,直到今天忽然约我出门逛街。
安琪站在我面前,穿着一件黑色蕾丝边的长裙,裙摆微曳,隐约透出她修长的腿部曲线。她那深紫红色的长卷发松松地编成侧辫,缀着几颗暗银色珠子,额前系着一条细细的黑色蕾丝带,哥特式的优雅与神秘感扑面而来。她轻轻开口:“主人, 你想喝什么呀~”。
“拿铁就好”,我有点不好意思,保利广场离学校不远,安琪让我被不少人余光打量着。安琪倒是没有丝毫反应,转身就优雅得去点单。
我坐着刚有点无聊,邻桌的几个学生谈话声就断断续续地飘了过来,起初并未引起我的注意,直到一个熟悉的名字钻入耳中。
“……说真的,这次联合画展,要是能请到那位江云仙就好了。”一个男生说道,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向往。
“得了吧,请江云仙?”另一个声音带着笑意,“那可是江云仙啊,咱们这几所大学里,谁不知道她?光是想约她见一面都难如登天,别说请她出山了。”
“确实,”先前那男生叹了口气,“名气太大了。不过也难怪,人是真的……不一样。”
江云仙。这个名字在公开场合被提及,带着理所当然的仰慕和距离感。他们口中的她,是那个闻名遐迩、如同传说般存在的系花,一个符号化了的美丽与高岭之花。但是……我脸上表情有点绷不住,不知道他们如果知道江云仙的主人就在背后,我会不会被群殴。
我刚忍不住偷笑,头一抬却看见安琪已经坐回我面前座位了,她似乎对邻桌的谈话毫无反应,只是安静地坐着,那双在阳光下会呈现出奇特琥珀色泽的眼眸看向我,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者说,沉浸在她被设定的那个世界里,等待着下一个无声的指令。想到这里,我收回注意力,问安琪约我出来想逛哪里。
安琪用惯有的、略显空灵的轻柔嗓音,吐出四个字:“跟我来吧。”
她带我逛了保利广场F1的艺术展,讲解着画作背后的故事,声音低沉而动听,像是某种禁忌的呢喃。我的目光却不时落在她身上,那黑色长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挺拔的胸脯,行走间裙摆轻晃,露出她白皙的小腿,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逛了半小时后,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我,眼眸深邃如夜,她凑经对我低语:“主人……楼上我订了个房间,你愿意随我来吗?”没等我回答,她转身走向广场旁的一家精品酒店,步伐优雅而坚定。
进了房间,她关上门,窗帘被拉上,室内光线昏暗,透着一股暧昧的气氛。她缓缓走近我,黑色长裙的纽扣被她纤手解开,露出她白皙如瓷的胴体。她今天居然没穿内衣!那对挺拔娇挺的乳峰呼之欲出,乳尖微微硬起,像是两颗含苞待放的花苞。她跪在我面前,侧辫垂在肩侧,暗银珠子轻晃,低声道:“主人,请允许我用身体侍奉您。”她的声音柔媚而清冷,带着哥特式的诡秘诱惑。
她跪在我面前,纤细的手指伸向我的裤子,动作优雅而从容,像是某种仪式感的开启。她解开我的裤扣,缓缓拉下拉链,粗壮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紫黑的龟头胀硬得跳动着,顶端隐约渗出一丝晶莹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热气。她低头凑近,深紫红色的长卷发从侧辫中散落几缕,垂在脸侧,暗银色的珠子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像是古老庄园里风铃的低鸣。她的黑色蕾丝带系在额前,衬得她白皙的额头更加莹润,五官深邃而立体,像是油画中的神秘少女。
从上往下看,她的薄唇轻轻张开,嫣红的唇瓣像是暗夜中的一抹樱色,缓缓包裹住我的龟头,湿润的触感瞬间让我头皮发麻。她的舌尖灵巧地探出,细腻地挑逗着马眼,沿着龟头的边缘打转,涂满一层湿滑的香津,发出“啾”的轻响,像是亲吻时带出的暧昧声响。她的眼眸半眯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深邃如夜空的瞳孔透过睫毛的缝隙向上瞥来,带着一股冷艳与诱惑。她的鼻梁高挺,鼻尖小巧,鲜明的异国风格的脸庞上布满潮红。随吐出的热气喷洒在我的性器上,带来一阵酥麻的刺激。
她的脸颊微微拉长,薄唇紧箍着我的龟头,口腔的软肉贴合着棒身,吸吮时发出细微的“啵”声,嘴角隐约溢出一丝香筵,顺着她的下巴滑落,滴她那白皙如瓷的肌肤上。她的双手扶着我的大腿,指尖纤细而冰凉,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轻按在我皮肤上,带来一丝微妙的压迫感。她的侧脸线条流畅而冷峻,像是雕塑般完美无瑕,却因这淫靡的动作染上一层禁忌的柔媚。她低头时,深紫红色的发丝滑过我的小腹,丝滑的触感像是羽毛轻拂。我只觉得快感直冲脑门。
安琪的薄唇缓缓吐出龟头,伸出湿润的舌头贴着我的棒身一路向下,舌尖灵活地舔舐着每寸皮肤,留下湿滑的香津痕迹。她低头凑近肉棒的根部,鼻尖几乎触碰到我的阴毛,吐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卵蛋上,带来一阵酥麻的刺激。她的舌头伸出,从棒身底部舔到卵蛋处,柔软的舌面轻轻包裹住一颗硕大的卵蛋,小心翼翼地吸吮,发出“啾啾”的轻响,像是在品尝某种珍馐。她深紫红色的侧辫垂在胸前,暗银珠子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碰撞出细微的声响,与她舔舐时的水声交织,淫靡而诡秘。
湿润的龟头带着黏腻的津液,胀硬得跳动着,随着她的动作戳在她脸颊一侧。让脸颊被戳出一个小小的凹处,紫黑的龟头蹭着她白皙如瓷的肌肤,留下湿滑的痕迹,与她冷艳的面容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她没有停下动作,舌尖继续在根部打转,舔舐着卵蛋间的褶皱,湿热的触感让我下体一阵紧缩,我的低哼在喉间溢出。她那琥珀色的瞳孔微微上抬,深邃如夜空的眼眸透过长长的睫毛观察着我的表情,眼神柔顺而专注,确认着我的每一分反应。
从我的角度看下去,她的眼眸像是两颗闪烁的宝石,异国风格的深邃轮廓中透着一股哥特式的神秘,瞳孔深处映着我的脸庞,柔媚的目光与她清冷的气质交织,像是古老庄园里的女仆在用眼神无声地臣服。她察觉到我的低哼,舌头更加用力地缠绕,吸吮的力道加重,卵蛋被她含得微微变形。然后抬起头,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像是在用这淫靡的侍奉无声地取悦我。
她转过身,趴在床上,侧辫散落在肩侧,暗银珠子轻晃,臀部高高翘起,黑色长裙堆在腰间,露出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和隐秘的嫩穴。她回头看向我,琥珀色眼眸清澈透亮,嘴里却诱惑我:“主人,我还是处女,请您夺走我的纯洁吧。”她的声音柔媚而清冷,带着诡秘诱惑,臀部微微扭动,像是在无声地勾引。
我咽了咽口水,油亮的肉棒跳动着,直接走上前跪在她身后,扶着她的纤腰,龟头对准她湿滑的穴口,缓缓挺进。她身子一僵,低吟道:“啊……”我感觉到一层阻碍,嫩穴紧致得不可思议,媚肉包裹住我的性器,皱褶摩擦着我的龟头。我用力一顶,突破那层屏障,她娇躯颤抖,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嗯……”。安琪的反应像是没有什么不适,蜜穴里的嫩肉蠕动着催促我深入,我腰活动起来在她嫩穴里进出,双手固定着她纤细的腰肢,粗壮的肉棒在她紧致的嫩穴里猛烈抽插。
我双手抓住长裙往上推,直接把安琪剥光。她白皙如瓷的美背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光,挺直的脊背微微弓起,像是被精心雕琢的玉璧,锁骨下的肌肤晶莹剔透,纤韧的腰线和圆润紧实的臀肉随着我的节奏颤动。深紫红色的侧辫散乱地垂在背上,暗银珠子随着她的晃动碰撞出细微的“叮铃”声。
我俯下身,双手滑到她的雪乳上,狠狠抓捏着弹性十足的乳肉。她的臀部被我撞得泛起淡淡的红痕,像是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她的娇躯随着我的冲刺前后摇晃,纤细的脊椎骨在白皙的肌肤下若隐若现,像是一条蜿蜒的河流,流淌着禁忌的诱惑。她半眯着眼眸,喉间溢出一声声魅人的呻吟,“嗯……啊……”声音低沉而动人,像是古老庄园里的幽魂在低语,与她冷艳的神情形成强烈的反差。我喘着粗气,低吼着加快节奏,鸡巴在她嫩穴里狠狠抽送,龟头一次次顶到她花心的软肉,带出更多的淫液。
“安琪,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一直叫我‘主人’。这个称呼……对你来说是很自然的吗?”我喘着气,随口问道,声音在她的呻吟中里显得有些突兀。
琥珀色眼眸的女仆喘息着,背部微微弓起,嫩穴夹得更紧,“不好意思?”她轻声重复了一遍,声音空灵,“嗯……为什么……要不……不好意思呢?称呼您……啊……‘主人’……噢❤好用力……对我来说,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这是最正确的、也唯一适合的……嗯……称呼。”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柔媚,正努力在快感中保持理智为主人服务。
我将她的双腿压得更开,双手撑在床两侧,肉棒抽出大部分,然后对准那湿滑的穴口,猛地全部插进去。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娇躯乱颤,背部曲线绷紧,散发着脆弱而性感的美感。她的乳峰压在床单上从侧面挤出,随着我的抽擦摇晃。安琪毫无顾虑得大声呻吟,“啊……嗯……啊……”呻吟声逐渐高亢,带着高潮将至的颤抖,背部的肌肉微微抽搐,像是被快感侵蚀的冰雪。
我追问道:“唯一适合?为什么这么说?”,手掌拍了一下她的臀肉。
安琪娇躯一颤,背部猛地一弓,低吟道:“嗯……啊……您或许会觉得奇怪吧,”安琪的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真诚,“我从小……是被很多人服侍着长大的。家里的一切都有人打点,我只需要接受就好。但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我……啊……我真正想要的,不是被服侍,而是去服侍某个人……”。
快感如电流般在我体内沸腾,我看着她背部因这一击而泛起的抽搐,肉棒顶端深入她阴道里,龟头顶撞着她紧闭的子宫口,异国女仆小姐的身子颤抖起来,纤细的背脊在白皙的肌肤下勾勒。她高潮泄身,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嫩穴剧烈收缩,异国风情的小穴肉壁在我的鸡巴上蠕动,让我心神一松,精液没有控制住射了出去,随着肉棒的跳动留在安琪的密巢中。
紫红发色的女仆瘫软在床上。我把她翻过来,看着两个红宝石微微起伏,长裙凌乱地她丢在身旁,深紫红色的长发散落两侧,像是泼洒的墨汁。她的喘息声渐弱,眼神重新聚焦在我脸上,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光芒“嗯……找到一个值得我奉献一切的人,成为他的专属女仆,照顾他、服侍他……这对我来说,才是最幸福、最有意义的事情。就像……漂泊的船找到了唯一的港湾。”安琪低低的话语从唇间诉说,带着几分满足的余韵。
我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哥特式的冷艳与柔顺交织。但意识被她这番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的“人生理想”惊得说不出话。这真的是她本人的想法,还是催眠指令的扭曲结果?
没等我细想,安琪又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种回忆起关键时刻的、淡淡的喜悦:
“然后,就在那天,在酒店排练时……”她似乎在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但又有些模糊,“我看见您走了进来。就在那一瞬间,我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任何怀疑,心里那个声音变得无比清晰和响亮。就好像……一直寻找的拼图,终于找到了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那一块。”
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纯净而狂热,用一种近乎宣告的语气,轻柔却无比坚定地说: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您,就是我注定要服侍一生的人。我的……主人。”
我看着安琪琥珀瞳孔中的感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会不会有一种钦定的感觉。
国庆假期结束后的第一天,校园里重新热闹起来,秋日的阳光洒在教学楼的玻璃窗上,反射出温暖的光泽。我刚从早上的课上下来,背着书包走在林荫道上,脑子里还想着假期里那些女仆们的荒唐侍奉。正当我准备回宿舍休息,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甜腻的呼唤:“主人~等一下啦!”我回头一看,是苏玲玲,那个娇俏甜美的女仆,正朝我小跑过来。

她个子娇小,约莫一米六出头,穿着一件印着卡通小熊的宽松白色卫衣,搭配一条粉色百褶短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露出裹着白色长筒袜的小腿,脚上踩着一双帆布鞋,活泼得像个邻家妹妹。栗色卷发蓬松地披在肩头,发尾微微翘起,额前的细碎刘海被她用一个粉色发卡别到一侧,露出那张可爱的苹果脸。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大大的深褐色眼睛像小鹿般湿漉漉地眨着,笑起来露出两个小梨涡,甜美得让人心动。她跑到我面前,喘着气停下,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冲我一笑:“主人,假期结束了,我好想你哦~今天让我侍奉你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模样,拍卖会上那次紧致蜜穴的记忆还历历在目。我清了清嗓子,婉拒道:“我马上有事……只是现在比较闲而已”。她闻言,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拉住我的手腕,好像完全没听出来我的意思:“跟我来嘛,我不会占用你时间的!”没等我拒绝,她就拽着我往教学楼旁的一个小储物间跑去,步伐轻快得像只小兔子。

进了储物间,她关上门,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一扇小窗透进微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头味。她转过身,卫衣的下摆被她自己掀起,露出平坦的小腹和粉色内裤的边缘。她踮起脚尖,双手环住我的脖颈,凑近我耳边吐气如兰:“主人,这里没人,我可以马上好好伺候你~”她的声音甜腻而勾人,小嘴轻轻吻上我的耳垂,湿热的舌尖舔舐着我的耳廓,带出一阵酥麻的快感。

我下体瞬间胀硬起来。她咯咯一笑,小手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粗壮的鸡巴跳了出来,紫黑的龟头直挺挺地指着她的小腹。她蹲下身,小嘴含住龟头,粉嫩的唇瓣包裹住我的性器,舌尖灵巧地挑逗着马眼,涂满湿滑的香津,发出“啾”的轻响。我抓着她的栗色卷发,鸡巴在她嘴里抽插,她的脸颊微微拉长,喉间发出“唔……”的低吟,甜美的脸上满是情动的潮红。

她吐出我的性器,站起身掀起短裙,露出那紧致的蜜穴,粉嫩的阴唇早已湿润,带着晶莹的淫液。她背对我,双手撑在储物柜上,翘起小巧的臀部,勾引道:“主人,快进来嘛~”我再也忍不住,抓住她的纤腰,龟头磨蹭着她的穴口,猛地插进去,她娇躯一颤,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啊……好硬……”嫩穴紧绞着我,湿滑的媚肉蠕动着,像是在饥渴地吞吐。我开始抽送,鸡巴在她阴道里进出,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她的小乳球在卫衣下晃动,长筒袜裹着的小腿微微颤抖,栗色卷发随着节奏甩动,活泼甜美的模样透着一股淫靡的诱惑。

我双手紧扣着苏玲玲的纤腰,粗壮的鸡巴在她紧致的蜜穴里猛烈抽插,混杂着她那甜腻的呻吟声。她娇小的身躯被我撞得微微前倾,圆润白嫩的臀肉随着我的节奏颤颤巍巍地晃动。白色长筒袜裹着她纤细的小腿,脚尖踮起,帆布鞋蹭着地面。她的栗色卷发散乱地甩动,发卡早已滑落,细碎的刘海贴在她潮红的脸颊上,透着一股凌乱的甜美。

我凑近苏玲玲耳边问:“你刚刚和我说话这么夹,平时在学校也这么说话吗?”。我边问边加快节奏,鸡巴在她湿滑的阴道里进出,龟头一次次顶到她花心的软肉,黏稠的淫液从她的嫩穴溢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部淌下,滴在地板上,散发着浓郁的甜香。苏玲玲咬紧牙关,却压不住喉间的娇喘,“啊……嗯……主人好棒……我……我这么说话只对主人”她的声音软糯而急促,带着几分情动的颤抖。我俯下身,双手滑到她卫衣下,揉搓着那对娇挺的小乳球,乳尖硬得像是两颗红豆,在我的掌心跳动。她娇躯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主人……我装这么可爱,都是为了引诱你哦……”

我听了,下体胀硬得更厉害,只能发出一个字回应:“哦?”。她喘息着,嫩穴夹得更紧,转过头,大大的深褐色眼睛湿漉漉地看向我,梨涡若隐若现,低声道:“嗯……啊……我在学校里穿这么可爱,扎马尾,露小腿……都是为了让主人忍不住想肏我……”她的声音甜腻而淫荡,带着一股天真无邪的媚意,与她那娇俏可爱的模样形成强烈的反差。我抓着她的翘臀,指尖陷入那软弹的臀肉,低吼道:“你个小骚货……”腰部猛地一沉,鸡巴狠狠顶到她蜜穴深处。

她被撞得身子前倾,发出一声破碎的浪吟,“啊……主人……肏我……我好喜欢……”她的娇喘声愈发高亢,像是融化的糖浆,“嗯……啊……主人好硬……插得好深……”嫩穴剧烈蠕动,像是无数小嘴在吸吮我的性器,湿滑的淫液喷涌而出,浇灌着我的鸡巴。我将她翻过身,面对面压在储物柜上,分开她裹着长筒袜的双腿,肉棒再次对准那湿淋淋的穴口狠狠插进去。她仰起头,栗色卷发披散在肩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主人……我每天都想着被你干……”

她的小乳球在卫衣下晃动,我掀起衣服,含住一侧乳头用力吸吮,舌尖捻动那硬挺的蓓蕾,她娇躯乱颤,浪吟不止,“啊……嗯……主人好会吸……我好爽……”我用龟头顶开她花心的软肉,她的身子猛地抽搐,淫液流满了她的大腿根部。我低吼道:“那就天天给我干!”腰部猛冲,鸡巴狠狠撞到她深处,她高潮泄身,发出一声尖叫,“啊——!主人……射进来吧……”

我听见这话也放松了精关,龟头死死抵住她的花心,马眼张开,浑身颤抖着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她体内,一股股热流灌满她的蜜穴。她娇躯痉挛,嫩穴剧烈收缩,混着白浊的淫液从她的阴户溢出,顺着长筒袜淌下,滴在地板上。她瘫软在储物柜上,卫衣凌乱地掀开,胴体泛着香汗淋漓的光泽,甜美的脸上满是满足的潮红,梨涡浅浅,透着一股被彻底征服的娇媚。
万圣节的夜晚,校园里的化妆舞会热闹非凡,礼堂被装饰成幽暗的古堡风格,彩灯闪烁,学生们穿着各种奇装异服穿梭其中。我站在角落喝着果汁,就在这时,一个熟悉又带着几分陌生的身影撞入了我的视线。

是夏燃,那个元气满满的体育系系花。

她此刻的装扮简直让人眼前一亮,又或者说……是心头一跳。一身极其贴身的黑色亮面皮衣,将她那充满健康活力又凹凸有致的健美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皮衣的材质在灯光下反射着妖异的光泽,紧紧包裹着她的手臂、腰肢和双腿。她头上戴着的一对黑色恶魔角,闪着幽光,但她脸上却什么妆都没画。这在礼堂众人中显得有点出众,却又意外地契合她那份不羁的活力。

她似乎也发现了我,眼睛一亮,迈着那双穿着黑色高跟皮靴的长腿,几步就来到了我面前,脸上带着她招牌式的、极富感染力的灿烂笑容,却又因为这身恶魔装扮而多了一丝戏谑和挑逗的味道。

“哟!小宇!你也来啦!”她的声音依旧元气满满,很自然地就伸手揽住了我的肩膀,身体也亲昵地靠了过来,皮衣冰凉的触感透过我的衣服传来,“我还以为你这种乖宝宝不喜欢这种吵闹的地方呢。”

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和身上那股混合着汗水与香水味的独特气息弄得有些不自在,我下意识地想拉开点距离,但她手臂很有力。我看着她头顶那对尖角,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夏燃,你这是……cos的什么啊?怎么头顶尖尖的?”

没想到,我这个问题一出,夏燃脸上的笑容忽然一收,那双明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点不满和审视的意味上下打量着我。她松开了揽着我肩膀的手,双手叉腰,身体微微前倾,那对尖角几乎要戳到我的额头,连珠炮似的说道:

“那我问你,那我问你 ”她伸出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胸口,“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不等我回答,她又指向自己:“我是女的还是男的?”

然后,她带着明显的不满和委屈说:“为什么上次国庆节里找你出来的,安琪她们你都上了,偏偏我!我夏燃找你,你就说忙!忙!忙!你倒是说说看,我跟她们比,是性别不对了,还是怎么了!”

她鼓着脸颊,配合着她这身火辣的恶魔装扮,倒真有几分质问灵魂的小恶魔架势,让我一时语塞。

夏燃不等我回答,凑近我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声音清脆而热情:“主人,既然今晚遇到本恶魔,就跟我走哦~”她拉住我的手腕,活力四射地穿过人群,拽着我跑向礼堂旁的一个小房间。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关上门,房间里只剩昏暗的灯光和她那灿烂的笑容。

她转过身,紧身恶魔装在她动作间绷得更紧,乳峰呼之欲出。她走近我,双手搭上我的肩膀,低语诱惑:“主人,万圣节就是要放纵一下,我来侍奉你好不好?”没等我回答,她踮起脚尖吻上我的唇,热情如火的舌头钻进我的口腔,带着一股运动后的热气。我低吼一声,下体瞬间胀硬。她咯咯一笑,退后一步,解开恶魔装侧面的拉链,皮质布料滑落,露出她未经内衣包裹的小麦色胴体,乳尖硬得像是两颗红豆,嫩穴粉嫩而紧致,带着一丝晶莹的淫液,显然还是处女。

她将我推到房间的沙发上,跨坐上来,高马尾甩动着,低声道:“主人,尝尝你的恶魔女仆吧!”她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嫩穴缓缓坐下,龟头撑开她紧致的阴道时,她身子一僵,发出一声低吟,“啊……好痛……”一股鲜红淌下,顺着她健美的大腿滴在沙发上。她眉头紧蹙,原本元气满满的笑容僵在脸上,健美的腰停下了动作,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喘着粗气说:“主人……有点疼……让我缓一下……”。

我看着她那小麦色肌肤上泛起的细密汗珠,紧身恶魔装在她腰间皱成一团,回应道:“好,你慢慢来。”她点了点头,高马尾微微晃动,额前的恶魔角发带歪了一点,透着一股凌乱的可爱。她闭上眼,深吸几口气,嫩穴依然紧绞着我的鸡巴,像是无数小嘴在试探性地蠕动。

她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开始上下动了起来。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怕再次触碰到疼痛的底线,腰部摇摆让肉棒在她湿滑的阴道里浅浅进出。小麦色的胴体随着她的节奏微微起伏,紧实的臀肉在我腿上轻轻摩擦,恶魔装的皮质边缘蹭着她的腰侧,透着一股禁忌的性感。她半眯着眼,唇间溢出低低的呻吟,“嗯……啊……主人……”声音热情而轻柔,带着几分初尝禁果的羞涩。

渐渐地,她的动作加快了几分,嫩穴适应了我的尺寸,媚肉开始主动蠕动,包裹着我的性器挤压吮吸。她仰起头,高马尾甩动着,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喘,“啊……好舒服……”她的乳峰随着节奏晃动,乳尖硬得像是两颗红豆,在昏暗的灯光下跳跃。我手想摸一把她的媚肉,但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被快感驱使的野兽。她喘息加重,紧实的小腹肌肉微微绷紧,低吟道:“嗯……啊……主人……我要到了……”

没等我完全反应过来,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嫩穴剧烈收缩,像个黑洞在吸我的精液,一股滚烫的淫液喷涌而出,浇灌着我的鸡巴。她高潮了,发出一声尖叫,“啊——!”娇躯痉挛,双腿夹紧我的腰,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指甲陷入我的皮肤。她瘫软下来,趴在我胸膛上,喘着粗气,小麦色肌肤泛着香汗淋漓的光泽,恶魔装凌乱地敞开,胴体透着一股被彻底释放的元气美感。

我却还没到顶点,鸡巴在她嫩穴里依然胀硬,有点绷不住:“夏燃,你这么快就完了?我还没感觉够呢!”她抬起头,脸颊潮红,声音沙哑而娇媚:“主人……对不起啦,我太敏感了……再来一次好不好?”她喘息着,轻轻扭动臀部,嫩穴又开始缓慢蠕动,像是挑衅般勾引着我继续。

我被一刺激,立刻翻身将夏燃从我身上掀下,她还没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娇躯软软地被我摆弄。我将她推到沙发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她的小麦色胴体趴在柔软的靠垫上,紧身恶魔装皱成一团堆在腰间,露出那紧实饱满的翘臀,高高撅起,像是等待被征服的猎物。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嫩穴湿淋淋地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阴唇沾满淫液和处子血,泛着晶莹的光泽。我抓住她深棕色的高马尾,像攥住缰绳般狠狠一拉,她的头被迫昂起,高马尾在手中绷紧,额前的恶魔角发带歪斜,透着一股凌乱的野性。

“主人……”她低吟一声,声音沙哑而娇媚,带着几分刚泄身后的无力。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粗壮的鸡巴对准她湿滑的嫩穴,腰部猛地一沉,狠狠插进去。她娇躯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好深……”嫩穴紧绞着我的性器,湿热的媚肉蠕动着,像是在迎接我的侵入。我双手揪着她的高马尾,像骑手拉紧缰绳般用力后拽,她的颈项被迫拉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小麦色肌肤泛着香汗的光泽,像是被驯服的母马。

我腰部开始猛烈抽送,肉棒在她阴道里疯狂进出,小腹撞击着夏燃饱受锻炼的蜜桃臀,混杂着“啪啪啪”的臀颤声。她的翘臀被我撞得颤颤巍巍,紧实的臀肉泛起一层层肉浪,恶魔装的皮质边缘蹭着她的腰侧,透着一股淫靡的摩擦感。她喘息加重,呻吟声从喉间溢出,“啊……嗯……主人好猛……”声音热情而破碎,像是运动场上被点燃的火焰,随着我的节奏越来越高亢。

我揪着她的马尾更用力,她的头仰得更高,乳峰贴着沙发晃动,乳尖摩擦着靠垫。让她娇躯乱颤,嫩穴夹得更紧,发出一声声浪吟,“啊……主人……操我……啊……好爽……”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元气少女的野性。但腰肢却诚实得下沉,被我操弄得像是彻底臣服的母马。我低吼着加快节奏,鸡巴在她阴道里狠狠冲刺,龟头一次次顶开她花心的软肉,她的身子猛地抽搐,呻吟声几乎成了尖叫,“啊——!主人……太深了……啊……要死了……”

她的嫩穴剧烈蠕动,淫液喷涌而出,像是洪水决堤般浇灌着我的性器。我右手拉着她的马尾,左手掐住她的细腰像是骑着她狂奔,鸡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沙发吱吱作响。她高潮再次来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主人……我又到了……”娇躯痉挛,双腿夹紧我的腰,嫩穴挤压着我的鸡巴,试图磨出我的最后一滴。我低吼道:“夏燃,你真他妈会夹!”腰眼一麻,胀硬的鸡巴狠狠冲刺到底,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她体内,一股股热流灌满她的嫩穴。

她瘫软在沙发上,呻吟声渐弱,“嗯……啊……主人……”混着白浊的淫液从她的阴户溢出,顺着她小麦色的臀缝淌下,滴在沙发上。我松开她的高马尾,黑亮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她无暇的背上,恶魔装凌乱地敞开,胴体泛着香汗淋漓的光泽,元气与柔顺交织,宛若一匹被我骑服的野性母马。


与此同时,礼堂的一个角落,光线稍暗,洛儿穿着一身精致的暗黑小魔女裙装,微微蹙着好看的眉头,目光有些不安地在舞池中搜寻着。她旁边,林莞姐则是一身性感惹火的红色吸血鬼女王打扮,正百无聊赖地晃着手里的酒杯。

“莞姐,”洛儿终于忍不住,轻轻拉了拉林莞姐的衣袖,“小宇……去哪里了?” 林莞耸耸肩道:“谁知道那小子跑哪儿野去了,看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被吸引走了吧?也可能是看到哪个漂亮妹妹,偷偷跟过去了吧?”

夜色如墨,笼罩着眼前这栋掩映在绿树丛中的独立别墅。这就是江云仙给我的地址,一处远离尘嚣、幽静得近乎与世隔绝的地方。门前的感应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精致的雕花铁门和一小片精心打理过的草坪。空气中弥漫着夜晚植物的清香,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几声虫鸣。
我思绪不由回到光谷希尔顿那天早上。
”交易。“江云仙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直接抛出了条件,“我帮你保护林莞,我知道你很担心你的表姐。你害怕无法真正保护你的林莞表姐,对吗?害怕那些残留的、更深层的指令,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爆发,让她陷入你无法控制的境地。你也害怕……自己那点刚刚摸索出来的、‘粗糙’的指令,会被轻易覆盖,我会帮你确保她不会因为残留的指令伤害。”她说到“粗糙”二字时,嘴角似乎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眼神里掠过一丝微妙的光芒,“作为交换,你需要帮助我,保护社团。”
我愕然地看着她,林莞姐确实一直是我烦恼的地方,我特意搬进表姐家就有每天观察表姐生活的意图,防止林莞姐还有什么以前的指令。并且从刚才江云仙的说明看来,表姐的指令还是比较特殊的一类,这让我更是担心表姐以后会不会忽然触发什么催眠设定让她被别人捡漏了。
不过……我按捺住心中的渴望,问出了个关键的问题:“你……怎么帮我保护我表姐?你昨晚不也是无能为力吗”
“很简单,”江云仙的目光没有丝毫闪烁。
“我教你……催眠。”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丹凤眼,此刻正清晰地倒映出我错愕的表情。
催眠……那是那个神秘人掌控一切的根源,是能够扭曲他人意志、玩弄人心的禁忌力量!而现在,江云仙竟然……主动提出要将这力量交到我的手上?
她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这个动作让她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线条完全展露出来。旗袍的高开衩下,那双笔直雪白的长腿交叠在一起,她轻轻晃动了一下交叠的小腿,目光坚定:“只有当你自己真正掌握了这种力量,你才能真正拥有保护她的能力,以及……保护我们的筹码。”
我的心脏因为她的话和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几乎是本能般的诱惑而剧烈跳动起来。她说的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戳中了我内心的恐惧和渴望。是的,我害怕失去对林莞的控制,如果能学会催眠……
正当我心潮澎湃之际,她接下来的话,更是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炸雷,让我瞠目结舌,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为了让你最快掌握,也为了……让你彻底信任我确实有这个能力,而不是在欺骗你,”江云仙微微偏过头,让阳光恰好勾勒出她完美的侧脸轮廓,从挺翘的鼻尖到线条优美的下颌。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拂过自己旗袍光滑的面料,指尖划过腰际那诱人的曲线,然后用一种近乎自陈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轻声说:“我会以我自己为‘教具’……让你……对我进行催眠练习。”
什么?!让我……催眠她?我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位冷艳绝伦的御姐系花。江云仙,那个穿着紧身旗袍、气质冰冷如月、宛如不可亵渎的仙子一般的存在,此刻竟然平静地说出,要主动成为我学习催眠术的实验对象?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震惊、荒谬、以及……强烈诱惑的热流瞬间涌遍全身。想象着能亲手对这样一位完美的女性施加影响,让她在我的引导下展现出不为人知的一面,甚至可能……服从于我……这个念头本身就带着一种禁忌而令人疯狂的吸引力。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想象着从她口中学习那些能够操控人心的秘术……这简直是魔鬼的低语,带着致命的诱惑。但我又感觉到异常的惶恐,面前的江云仙仿佛是要将我吞噬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回忆到这里,手心里已经微微出汗,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律地跳动着。
门内,是江云仙,是那个冰冷绝美、洞悉一切的女人。
门内,是催眠术的秘密,是掌控人心的力量,是我保护林莞姐、巩固对洛儿控制、甚至将更多人纳入掌中的可能。
门内,是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充满禁忌诱惑与未知风险的世界。
江云仙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我教你催眠”,“我会以我自己为‘教具’”。那个画面,那个提议,如同魔鬼的低语,不断撩拨着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和恐惧。
我抬起手,指尖距离门铃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却迟迟无法按下。
一旦按下这个门铃,一旦踏入这扇门,我的人生轨迹,将彻底偏离原来的轨道。过去那个只是暗恋表姐、有点小聪明和小嫉妒的普通大学生,将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将是一个手握禁忌力量、游走在道德边缘的人。
明明……我最开始只是想保护林莞姐而已。
“保护”……这个词此刻听起来多么苍白无力。我想起前些天在表姐家,试探着让她以后一直待在家里时,林莞姐那瞬间僵硬的身体和随后那带着哀求意味的拒绝。她当时那为难又抗拒的样子,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是啊,以她那活泼好动、大大咧咧的性子,就算我能用指令暂时困住她,又怎么可能真的让她心甘情愿地一辈子不出门、不见人?强行扭曲她的天性,那真的是“保护”吗?还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和伤害?
但是不囚禁林莞姐,手中没有任何筹码的我,又怎么知道以后哪天不会因为催眠师以前的设定,让林莞姐离我而去呢?就像那天社团排练的晚上一样,也许另一个人,一个服务生进入那个房间……想到也许有一天林莞姐会因为催眠和别人拥抱,我的心就犹如刀割。
除非……我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它像是一道命运的分界线。跨过去,前路是深渊还是坦途,无人知晓。但不跨过去,我又将如何保护林莞姐?如何应对那些贪图我身边的美女的权贵呢?
最终,我还是抬起手,按下了门铃。
清脆的“叮咚”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荡开了一圈圈涟漪,也预示着,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将彻底改变。
迈步踏入了这片寂静的庭院。两侧的绿植在夜色中投下幢幢暗影,空气中除了植物的清香,还隐约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高级香氛的淡雅气息。
别墅的门虚掩着,暖黄色的灯光从门缝中溢出,在地面的石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光带。
玄关处亮着一盏小小的壁灯。江云仙就站在那里,背对着我,似乎正在看墙上的一幅抽象画。她换上了一套一件质地柔软的、米白色的长款羊绒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光洁的腿上,竟套着一层薄薄的黑色丝袜,近乎透明的材质在暖黄的灯光下,能清晰地看到丝袜下细腻的肌肤纹理和匀称的腿部线条,既慵懒居家,又透着一股致命的性感。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来。
“你终于来了。”她开口说道,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窗外忽然传来一阵风声。起初只是轻柔的低语,仿佛夜的叹息,穿过庭院的树梢,拂动着窗帘的边缘。但很快,风势渐大,开始变得急促而有力,带着一种原始而狂野的力量,呼啸着掠过别墅的屋顶和墙壁。它不再是温柔的夜曲,而是一首充满躁动与不安的狂想曲,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存在,在黑暗中奔跑、嘶吼,搅动着这片刻的宁静。
这风声从时间的缝隙里钻出,同样狂暴、阴郁、裹挟着爱恨情仇的风,吹过荒凉的旷野,也吹过压抑的古堡,见证着人物命运的挣扎与沉沦。
这风声呼啸着,仿佛正从两年前的某个同样寂静的夜晚吹来。那时的江云仙,或许也是站在这栋别墅的某个角落,同样听着窗外这永恒不变的风声,手中却紧紧攥着一封刚刚拆开的、墨迹未干的信件——那封来自创造她、束缚她、最终又以死亡试图给予她自由的遗书。那时的风,是否也像今夜这般狂野,敲打着窗棂,如同她内心翻涌的震惊、迷茫、悲哀?风声里,是否也回荡着那个已逝催眠师在信中写下的、带着罪孽与托付的沉重话语?那时的她,面对着同伴们依旧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未来,面对着手中那份沉甸甸的“守护之责”,又该是何种心境?
这风声如同时间的幽灵,它吹过两年前那封开启新篇章的遗书,也吹过今夜我这个即将踏入禁忌领域的新来者。江云仙站在风声渐起的窗前,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眸深处,似乎也因为这风声,而泛起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涟漪,仿佛沉淀了太多的往事,正被这呼啸的夜风,一点点吹动。
云仙亲启:


当你展读此信时,或许窗外依旧是寻常风月,然老朽之魂魄,或已飘散于九天之外,或正沉沦于无间炼狱。请宽恕我以如此决绝而悲怆的方式,向你,亦向其他所有我的收藏……向所有被我亲手缚于无形丝线的女孩们,倾吐这封积压心头、墨染罪愆的遗书。

在你身上,云仙,我仿佛窥见了此生心血所能凝铸的最洁净、最趋近于理想的倒影。你的清雅脱俗,你的蕙质兰心,甚至在特定指令下不自觉流露的那一丝懵懂风情,无不暗合了我心中对于一个完美女儿的全部臆想——一个因我选择踏入深渊而此生注定无法拥有的血脉至亲。

我这一生,看似风光,实则不过是与那吞噬光明的黑暗签订了卖身契的傀儡。数十载光阴,皆为蛰伏于全球脉络之下,无形无影却又无处不在的庞大势力蝇营狗苟。你或许听闻过某些国家货币在无形之手操纵下的骤然崩塌,目睹过遥远大陆政权离奇更迭,惊诧于某些尖端科技神奇‘突破’或无故‘流失’……在这些惊涛骇浪背后,往往潜藏着我等为之效力的那股力量的影子。它如同掌控一切的提线木偶师,玩弄着世间的权柄与命运,而世人大多懵懂无知。

而我的‘专长’,这门我曾引以为傲、如今却深恶痛绝的技艺,便是那阴影中最隐秘的一环:潜入人心,播种暗示,以催眠之术,将一个个天赋异禀、或美貌、或聪慧、或身世独特的灵魂,如同工匠雕琢玉石般,按照‘客户’那些扭曲变态的需求,精心打磨、诱导、乃至扭曲,直至她们在外在神韵与内在特质上,都臻至某种极致诱人的‘成品’状态。此后,她们便不再拥有完整的人格,而是被精心包装、估价待售的稀世‘珍品’,流转于那些视生命为玩物、以掌控他人为乐的权贵富豪之手,成为他们权力游戏中冰冷的注脚。我便是这罪恶链条上,负责‘精加工’的关键一环,一个沾满铜臭与灵魂污渍的刽子手。

可笑的是,这股力量所营造的,并非真正的和平,而是一种被严密监控、了无生气的平静,一种温水煮蛙般的堕落。所有反抗的火苗都被悄然掐灭,所有独立的思想都被巧妙同化,整个世界仿佛一个巨大的、运转精密的囚笼,而大多数人却对此浑然不觉,甚至甘之如饴。他们称之为“秩序”,我却只看到一片死寂的、被操控的荒原。年轻时,我被力量与组织的宏大叙事所蒙蔽,未能看透这平静表象下的腐朽与绝望,甚至一度为自己能参与其中而沾沾自喜。如今老了,油尽灯枯,才惊觉自己一生所为,不过是为这巨大的谎言添砖加瓦。纵有悔意滔天,却再无当年那份掀翻棋盘的精力与勇气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沉沦继续,而自己亦是其中一部分。

而为了获得并精进这等扭曲人性的“技艺”,我付出的代价便是血脉的断绝——这是组织的“规则”,亦是确保工具绝对忠诚与无牵无挂的手段。双手沾满了操控灵魂的粘稠污秽,自然也就不配拥有干净纯粹的骨肉亲情。

你们便是我职业生涯最后,亦是最令我心神激荡的“收官之作”。最初,我仍视你们为编号清晰、等待交付的顶级商品。然而,光阴荏苒,看着你们在我设定的轨迹中,从懵懂少女逐渐蜕变,各自绽放出独一无二的璀璨光芒与迷人风韵——林莞的率真明媚下隐藏的坚韧,洛儿文静外表下的聪慧敏锐,玲玲的娇憨可人,赵妍的清冷独立,夏燃的活力四射,安琪的神秘空灵,以及你,云仙,那份遗世独立的仙姿风骨……一种掺杂着欣慰、骄傲,却又无比痛苦的,类似于……父亲凝视女儿成长时的复杂情愫在我心中滋生。

正是这份不该萌生的情感,成了我毁灭的导火索,也成了你们获得自由的一线生机。

变故突生,对“不稳定因素”的清除已经在路上了。你们交易我已经无法拖延,我被要求即刻进行最后的“状态确认与交接”。我深知这意味着什么——一旦我执行这最后的指令,你们将彻底沦为他人禁脔,永无回头之日。

时间紧迫,已无任何转圜余地,任何试图带你们逃离的计划都已不可能实现。

我的存在,此刻已从你们的塑造者,变成了悬在你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我若活着,要么亲手将你们推入深渊,要么眼睁睁看着你们被组织抹去。福柯曾言,“现代社会一切都关乎性,唯独性本身,性关乎于权力。” 那些买家真正迷恋的,是彻底支配完美生命的权力快感,是将你们视为私有财产、任意亵玩的绝对掌控。一想到你们将承受这般命运,而我竟是始作俑者,老朽便肝肠寸断,万念俱灰。

事已至此,唯有一途。我这行将就木的残躯,已是风中残烛。便让我用这最后的、卑微的生命,做一场豪赌,以死亡为筹码。我的猝然死亡,将使这场迫在眉睫的交易因核心执行者的缺位而暂时搁浅,或许,组织会放弃这笔交易,这已是我唯一能为你们做的,以我之死,赖掉这笔沾满罪恶的“订单”。

此信附录,乃是除林莞之外,社团其他女孩接收反馈与基础指令邮箱的密码。林莞身份特殊,她是体系运转的“接口”,其权限与你们不同,且牵涉过深,贸然解除或交由他人掌控,恐生不测,故不在此列。将这些密码托付于你,云仙,绝非要你继承我这操纵人心的衣钵——那是老朽最不愿看到的。这并非权力之匙,而是守护之责。她们的心智在长期暗示下,已形成惯性,未来或会偶现迷茫、依赖甚至指令性的行为模式。你心细如发,性情端凝,我恳请你,以姐姐之姿,而非掌控者之态,在她们困惑无助之时,参照邮箱中的状态反馈,给予适切的安抚与疏导,助她们逐步摆脱过去的阴影。

珍惜这来之不易、或许仍需警惕的自由吧。

请原谅我这临终前的自私托付,更请……如果可能的话,试着原谅我这罪孽贯身的一生。

愿你们终能挣脱这无形的樊笼,如同你的“云仙”之名,于真正广阔的天地间,觅得属于自己的那份澄澈与自在逍遥。

罪孽深重者 绝笔

附录:

洛儿 (编号46) 邮箱密码:
……

(注:此乃照拂之凭,非操控之器,望审慎处之,切记,切记。)

“催眠,并非世人所想的那般神秘莫测。”我跟随着江云仙,走在走廊上。只有几盏嵌入式射灯提供着柔和的照明,江云仙走在前面,身上那件米白色的长款羊绒衫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衣料看起来异常柔软,贴合着她姣好的身形曲线,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和挺翘的臀部。“本质上,催眠只是一种引导手段,让对方更容易接受某些特定的逻辑。”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此刻的装扮所吸引。那件羊绒衫的长度很微妙,刚好遮到大腿根部,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下摆随着她的动作拂动,露出更多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腿部肌肤,若隐若现地撩拨着我的视线,让人忍不住去想象那衣物遮掩下的风景……那丝袜极薄,近乎透明,紧紧贴合着她修长匀称的大腿线条。光线从侧面打来,勾勒出大腿根部饱满而紧致的弧度,以及一点翘臀的轮廓。
“重要的是,催眠并非万能,”江云仙的声音继续传来,虽然我并未完全听清她上一句的具体内容,“不存在没有任何铺垫、就能强行扭曲一个人核心认知的情况。所有的催眠效果,都需要建立在一定的基础之上,利用已有的信念、情绪或者思维漏洞。”
她稍微放慢了脚步,那双被黑丝包裹的长腿交替迈出,每一步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感,牢牢吸引着我的视线。丝袜的光泽随着角度的变化而流转。
“事实上,”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顿挫,仿佛在斟酌词语,“扭曲认知,本身就是我们日常生活中极其平常的现象。想想那些精心编排的新闻标题,通过修改词语来诱导你的阅读理解;或者那些高明的销售技巧,巧妙地转移你的注意力,让你忽略产品的缺陷而只关注其优点……”
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她完美的腿部曲线,从纤细的脚踝,到匀称的小腿,再到圆润的膝盖窝。
“……对于那些没有建立起完整、严密逻辑链的普通人来说,他们的认知中本身就充满了各种各样被环境、被他人、被自身情绪所扭曲的部分。催眠,只不过是一种……更有针对性、更系统化、也更隐蔽的扭曲认知手段罢了。”
她的话音落下,走廊也到了尽头。一扇厚重的木门出现在眼前。江云仙停下脚步,终于转过身来。
柔和的灯光正面照亮了她。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她微微蹙起了那双精致的剑眉,声音里带上了显而易见的凉意和不悦:
“你有在听吗?哈基宇……你这家伙。”
江云仙那带着无奈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最终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似乎带着点自嘲意味的轻哼。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伸手推开了门,率先走了进去。
她没有直接走向书桌或沙发,而是在房间中央站定,再次转过身来面对我,双手随意地抱在胸前。这个动作让她身上那件柔软的羊绒衫更加贴合身体,胸部的曲线被含蓄地勾勒出来。她抬起下巴,用那双清冷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她轻轻叹了口气,随意地走到旁边沙发,背对着我,微微弯下腰整理了下沙发上的靠垫。这个弯腰的动作,让她身上那件本就只到大腿中部的羊绒衫下摆向上提拉了不少,露出了更多被黑色薄丝包裹的浑圆曲线。
然后,她直起身转过来,走到我的面前,距离近得我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好闻的体香。
“既然你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她看着我的眼睛,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个解决方案,“那么,在开始正式的教学之前……先让你释放一下吧。”
没等我回应,她已经跪在我身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搭上我的裤腰,指尖冰凉却灵巧地解开了扣子。她拉下我的裤子,露出一根早已因她靠近而半勃的鸡巴。她目光扫过我的下体,冷艳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伸出右手,修长的手指握住我的性器,掌心的温热让我不由得一颤。她的手开始上下撸动,动作轻柔而有节奏,羊绒衫的袖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滑落,露出她白皙的手腕。
她的手法青涩但精准,握紧鸡巴根部,缓慢地上下套弄,掌心摩擦着胀硬的柱身,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她微微调整姿势,樱唇呼出的热气喷到我敏感的龟头上,胸前的饱满随着姿势凸显,像是一幅色气的画卷。我低头看着她,冷艳的御姐气质与这主动侍奉的姿态形成强烈反差。不过在享用过其他美人服侍后,江云仙只是手撸感觉……不如林莞姐。
江云仙似乎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动作稍稍加快,手掌更紧地包裹住鸡巴,指腹在龟头处来回摩挲,试图勾起我更强烈的反应。羊绒衫下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加重,隐约可见乳峰的轮廓在柔软的衣料下晃动。她偶尔抬头,冷清的眼眸扫过我,像是无声地询问我的状态,但她没有说话,只是继续专注地撸动,丝袜美腿微微分开,跪姿愈发柔顺,像是在用整个身体表达她的臣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动作从未停下,手掌的摩擦让我下体一阵阵发烫。她的手已经撸了许久,羊绒衫的袖口被汗水微微浸湿。她微微皱眉,冷艳的脸上闪过一丝疲惫,动作慢了下来,显然她的手臂已经酸涩不堪。我低头看着她,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个冷艳的社长系花,此刻却为我如此卖力。
酥麻的快感堆积得让我有些焦躁。我咽了咽口水,压低声音小声道:“要不……用嘴试试?”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有些突兀,江云仙可不是我其他女仆那样意识完全是催眠的形状,她和表姐洛儿她们对我言听计从的表现完全不一样。
果然江云仙闻言,动作一顿,抬起那双寒星的眼眸,冷冷地瞪了我一眼。那目光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她的眉梢微微上挑,让我不由得心头一紧,怕她要把我轰出去。但只是她跪在那里,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整个人像是冰雕的御姐,拒人千里。
我屏住呼吸,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正当我以为她会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时,江云仙的眼眸微微眯起,那抹锐利的光芒渐渐软化,化作一种复杂的情绪。她犹豫了一瞬,目光从我脸上移到我胀硬的鸡巴上,薄唇微微动了动,最终没有说话。这个冷艳尤物缓缓俯下身,羊绒衫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她锁骨下那片白皙的肌肤。她张开薄唇,樱红的舌尖试探性地探出,轻轻舔了一下龟头。
那湿热的触感像是一道电流,瞬间让我头皮一麻,肉棒不由得跳了一下。她似乎被我肉棒的反应惊了,眼眸微微一颤,但很快恢复了冷艳的平静。她再次低头,舌尖沿着龟头的边缘缓慢舔舐,动作轻柔而克制,像是在试探我的反应。她的舌面滑过马眼,带起一丝黏腻的润滑,让我喉间发出一声低哼。我没想到江云仙完全臣服于我的命令。
她开始认真起来,樱唇含住龟头,舌头绕着冠状沟打转,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我的前端,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她的舔舐并不急躁,每一下都精准而缓慢。她抬起眼看了我一眼,冷清的眼眸透过散落的发丝,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却依然柔顺地继续吸吮。冷艳尤物的主动让我心跳加速,脑海里的杂念完全散去。
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我的性器,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我低头看着她,冷艳绝美的脸庞此刻低垂在我的胯间,带着一种克制的顺从,与她那拒人千里的御姐气质形成巨大的反差——平日学生间传言的高冷社长,如今却跪在我身前,用她冷艳的樱唇为我口交。
这种反差让我心神一荡,注意力完全被她柔顺的姿态吸引。想起那晚她被我压在身下操弄得娇喘连连,马上又要主动教我催眠,甚至愿意让我掌控她的意志,此刻还如此顺从地舔舐着我的鸡巴。那种从孤傲到臣服的转变,像是一把火在我心底烧得更旺。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按在她低垂的头上,指尖陷入她乌黑的发丝,发髻早已松散,几缕长发滑落在她脸侧,蹭着我的大腿。
她的头被迫深入,樱唇含得更紧,肉棒滑进喉咙,我的鸡巴挤进更深处。我能感觉到她口腔的温热包裹着我,喉咙的软肉微微挤压着龟头,带来一种不同于那晚她处子蜜穴的触感。羊绒衫下的高耸胸脯随着被我按头的动作贴在我的大腿,柔软的乳峰隔着薄薄的衣料挤压过来。我的手指在她头上收紧,不自觉地用力按下,鸡巴猛地顶进她的喉咙深处,触碰到她喉头的软肉。
她喉咙被我顶得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口腔剧烈收缩,像是无数小嘴在吸吮我的性器。我头脑一片空白,手下意识做出了和赵妍她们那时一样的反应,把她的头死死按住,腰杆哆嗦着在她深喉里直接爆发,直冲进她的食道里。江云仙被我这动作折腾得身子一僵,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却还是被呛得咳了一声。她的清冷理智的双眼此刻眼神涣散,像是被快感与缺氧冲击得失去了焦点,眼角微微湿润,眼白因为喉咙的压迫而向上翻起,露出一抹失神的迷乱。她的薄唇被撑开,唇角挂着几滴溢出的白浊,一缕毛发不经意地粘在她的嘴角,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动,衬着她冷艳的脸庞,透出一股淫靡而破碎的美感。
我松开她的头,喘着粗气低头看去,江云仙缓缓抬起脸,乌黑的长发凌乱地贴着脸颊,冷眸直直地瞪向我,带着一丝恼怒与无奈。她的薄唇微张,唇角还挂着未拭去的白浊,羊绒衫下的胸脯剧烈起伏,黑色丝袜美腿跪得有些发麻,却依然保持着臣服的姿态。这种恼怒又无奈,却又因这份被迫的顺从而透着一抹无力的妥协的眼神,极大满足了我的控制欲。不过我大头重新控制了小头,才意识到刚才有多冒犯。
江云仙嗓子呛了几口,冷艳的脸上终于恢复了红润,眼眸依旧带着一丝涣散的余韵,像是尚未从刚才的深喉中完全回神。她抬起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擦去唇角的白浊。
凝视了我片刻,她声音依然清冷,带着一丝揶揄的意味:“动作这么熟练,在赵妍她们身上用了不少次吧?”我愣了一瞬,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赵妍,安琪她们的身影。想起那个清冷干练的法学系系花,每次侍奉时都带着一股禁欲的顺从,在她那冰山般的气质下格外撩人。我不由有些心虚,赵妍早上给我早安咬的时候都是求着我不要拔出去。但我还是明智得不告诉江云仙,语气诚恳地开口:“咳咳,刚才我……你太诱人了。”我避开了她的目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真诚。
江云仙闻言,冷艳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起身,黑色丝袜的边缘在灯光下勾勒出她腿部的曲线。她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发丝,乌黑的长发撩起,冷清的眼眸扫了我一眼,像是默认了我的道歉。
她站直了身子,米白色羊绒衫柔软地贴着她的身形,冷艳的脸上恢复了那份拒人千里的清冷气质,薄唇微启:“现在冷静下来,准备好了吧?”
刚才的释放让我身体轻松了不少,但她的问话却瞬间点燃了我的思绪。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催眠她的画面——这个冷艳孤傲的社长系花,马上就要将自己的意志交到我手中,任由我掌控她的身心。以前我看的催眠小说情节此刻在我脑海里翻涌,让我心跳加速,欲望与期待充斥胸腔。我几乎没有犹豫,立刻坐直了身子,目光直视着她,语气坚定地回答:“准备好了。”
江云仙看了看我那坚毅的眼神,她的唇角微微动了动,没有多说什么。她座到沙发上,拍了拍旁边示意我过来。“我们马上开始第一次练习。”她的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静,“这次的目标,是尝试引导我进入潜意识层面。”
“你需要尝试慢慢进入潜意识,引导我,让我清晰地、准确地复述出我们社团拍卖前设定的‘女仆侍奉守则’内容。那是理解我们这些人被塑造的人设关键,我只能在日常中感受到它,但我不知道全部内容。”
我心中一动,“女仆侍奉守则”?赵妍好像说过?
“但是,”江云仙强调道,“在引导和复述的过程中,你要格外注意,不能试图在我的潜意识里留下扳机。比如那些催眠小说里常见的,‘当你听到某个特定词语或声音时,立刻回到这个被催眠的状态’——这种低级且危险的扳机指令,严禁使用。”
她解释道:“真正的催眠师,很可能在我们的潜意识深处预留了反制措施。任何试图建立新的、非他设定的强制性触发连接的行为,都可能激活那些未知的防御机制。这也是为什么我不自己催眠自己,我无法既当‘探索者’又当‘被探索者’,你需要随机应变。”
听着她严肃的警告,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压力。这不仅仅是学习催眠,更像是在一个布满陷阱的雷区里小心翼翼地行走。“可是……学……云仙,”我有些迟疑地开口,“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尝试催眠……如果我技术不行,或者……就是引导不到那么深的层次,没办法让你复述出那些内容,那该怎么办?”
我的问题似乎让她也愣了一下。她那总是清冷的脸上,罕见地掠过难以启齿的波澜。她避开了我的目光,耳根处似乎泛起了一点不易察觉的红晕。
她咬了咬下唇,羞恼地说:“……如果你始终无法达到预期的深度……那么……为了加速这个过程……你可以……可以尝试给我下达一些……带有……色情的设定让我发情,这样会减弱潜意识的抵抗力度。”
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与她平时形象截然不同的、极其罕见的羞涩与窘迫感。
她的话音落下,人已经在我对面的那张舒适的单人沙发上坐好,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米白色衫衬着慵懒而迷人的曲线,黑色的薄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交叠在一起。她身上那股清冷的气质也似乎因为放松而柔和了几分。这个姿势让她那双穿着致命黑丝的长腿以一种更加诱人的角度展现在我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取出一只精致的银色怀表。她抬头看着我,冷艳的神情中带着一丝挑衅:“开始吧。让怀表摆动,用你的声音告诉我该做什么。”她的语气平稳而低沉,像是导师在指导学生,却又因她那禁欲的姿态而透着一股让人心动的诱惑。
表链在指间滑动,我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下来,举起怀表,让它在她眼前缓慢摆动,低声道:“看着它,跟着它的节奏呼吸……”我的声音有些生涩,但目光却牢牢锁住她,试图从她清冷的眼眸中捕捉一丝变化。江云仙的目光落在怀表上,眼眸微微眯起,像是真的在跟随它的摆动,房间里只剩怀表摆动的细微声响和我们逐渐同步的呼吸声。
怀表在指间缓慢摆动,江云仙挺直的背脊靠着靠背,目光配合着我吸附在摇曳的光点上。她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随着表链的左右摇摆而轻微移动,冷艳的脸庞依旧平静,却像月光下的湖面,悄然泛起一层不易察觉的柔波。
我保持着稳定的节奏,低声道:“跟着怀表的摆动,慢慢地呼吸……吸气……呼气……”我的声音刻意放缓,尽量让每一个字都沉稳而清晰。江云仙的胸膛开始随着我的指令微微起伏,羊绒衫下的乳峰随着我的指令,开始有了细微的起伏。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深长而均匀,像是被我的声音牵引,缓缓坠入一种无形的节奏。她的瞳孔微微放大,意识正在被那单调的摆动一点点拉扯。
“很好……你的身体越来越放松,肩膀放松……手臂放松……”我继续引导,声音低沉而柔和,像是在她耳边低语。江云仙的肩膀微微下沉,原本挺拔的姿态变得柔软了一些。侧颈的肌肤在灯光下似乎染上了一抹极淡的粉色,像雪地里初绽的桃花。她的双手原本交叠,此刻缓缓滑下,纤细的手指松弛地搭在沙发上。她的眼睑开始变得沉重,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要合上,却又强撑着保持专注。
“你的眼皮越来越重……像是有什么在轻轻拉着它们……让它们慢慢闭上……”我的声音更低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蛊惑。江云仙的眼眸终于开始缓缓下垂,冷艳的脸上依然没有太多表情,但她的呼吸变得更加绵长,像是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最终唇瓣微微分开,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意识在挣扎的边缘却又无力反抗。
“现在,你只需要听我的声音……让它带你走得更深……”我继续引导,她的反应已经告诉我,她正在一步步滑向催眠的深层状态。她的头微微低垂,乌黑的低髻松散了几分,一缕发丝滑落,垂在她的脸侧。她的眼睑终于完全合上,长长的睫毛静静地覆盖在眼下,像是沉入了某种安静的梦境。胸前的高耸随着呼吸起伏,但节奏已经完全与我的声音同步,像是她的身体和意识都开始向我敞开。
房间里只剩怀表细微的“滴答”声和她绵长的呼吸声。江云仙平日里那份拒人千里的冷艳气质,在这一刻仿佛被暖意融化,化作一种令人心弦微颤的顺从与平和。她放松地靠在沙发里,那双被薄黑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自然地分开少许,露出一段更为清晰的大腿线条,在朦胧的光线下,透着一股无意识的、全然信任的柔顺。我握着怀表的手指微微收紧,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江云仙的眼睑完全合上,长长的睫毛静静地覆盖在眼下,冷艳的脸上带着一丝沉静的美感,仿佛整个人已经沉入了一个只有我的声音能触及的世界。我看着她放松的姿态,心跳微微加速,缓缓放下手中的怀表,房间里只剩她的绵长呼吸,像是某种隐秘的仪式正在悄然生效。
我靠近她一些,坐在她身旁的沙发上,近距离凝视着她那张精致如玉的脸庞。凑近她的天鹅颈,让我的声音更加低沉而柔和,像是一缕轻风钻进她的耳中:“现在,你的身体完全放松了……你的意识只听从我的声音……它会带给你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一种你无法抗拒的依赖……”
看着江云仙那张绝美的脸庞上,因我植入的暗示而泛起的淡淡红晕,以及她逐渐放松、进入恍惚状态的模样,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刺激。这个平日里高不可攀、在学校里面有名的cos社长女神,此刻却因为我的引导而展现出顺从的姿态。光是这个过程本身,就足以让任何男人热血沸腾。而且这是她主动邀请我催眠,是她将此刻的身心交给我的!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悸动,没有忘记这次催眠的目的。
“江云仙,”我的声音保持着平稳的引导,“现在,慢慢地睁开你的眼睛……看着你面前的人。”
她的睫毛轻轻颤动,然后缓缓掀开眼帘。那双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迷离的薄雾,眼神聚焦在我脸上,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隔着一层纱的空洞感。
“告诉我,”我注视着她的眼睛,用缓慢而清晰的语调问道,“你面前的人,是谁?”
她凝视着我,那张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嘴唇微微翕动,吐出了几个冰冷的、如同程序设定的词语:
“是……我作为女仆侍奉的主人。”
这个答案有点我出乎预料。不是“林莞弟弟”,不是“学弟”,甚至不是那个含糊的“主人”,而是“作为女仆侍奉的主人”?
强压下想要立刻让她侍奉我的冲动,我决定先尝试获取最主要的信息。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将你们那个Cosplay社团,需要遵守的‘女仆侍奉守则’,都写下来。”
然而,她那双迷蒙的眼睛看向我,“无权访问。”她用那种毫无感情起伏的语调,直接地回绝了我的指令,“您是云仙的主人,女仆的内部指令和守则,您无权查阅。”
我愣住了。分这么开?
看着她那张明确拒绝我的冷艳脸庞,我心中那份因为成功催眠和她主动配合而带来的刺激感,瞬间被一股更强烈的挫败感和愤怒代替。即使在被催眠的状态下,我竟然也要像当初林莞姐家里一样小心翼翼得前进?
可恶,恼怒让我失去了继续绕弯子的耐心。既然江云仙之前说过遇到困难给色情暗示,那我现在就先受点报酬吧。
我继续道:“当我的手触碰到你时,你会感到一种特别的安心……一种让你沉醉的温暖……你会开始迷恋这种感觉,渴望我的抚摸……它会让你觉得安全、愉悦,甚至……无法自拔。”我的声音刻意放慢,每一个字都像是滴落在她意识深处的露珠,缓慢而深刻地渗透进去。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到她的手背,她的肌肤冰凉而光滑,像是上好的瓷器。她的手指微微一颤,却没有退缩,反而像是无意识地放松下来。我的手掌缓缓覆盖住她的手,温暖的触感从我的掌心传递过去,她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随后变得更深了一些。我低声道:“你感觉到我的手了……它让你觉得安心……每一次我的抚摸,都会让你更喜欢这种感觉……更渴望它……”我的手顺着她的手腕向上滑去,触碰到她纤细的手臂。
江云仙的娇躯微微一震,眼睛里出现水光,她的头轻轻歪向一侧,乌黑的低髻松散了几分,一缕发丝滑落,垂在她的颈侧。她的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哼,像是梦呓般的“嗯……”声音清冷而柔软,与她平日的高傲气质截然不同。我的手继续向上,抚过她的肩膀,指尖沿着领口滑到她的颈侧,她的肌肤在我的触碰下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像是冰雪初融时的微光。
“我的抚摸让你感到愉悦……你会越来越迷恋它……它会成为你最渴望的东西……”我低声呢喃,手掌轻轻按住她的颈侧,拇指在她耳后轻轻揉动。她的呼吸变得稍稍急促,身子不自觉地向我靠拢了一些,套着黑丝的腿根不自觉夹紧。
我将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高质量黑丝的触感丝滑细腻,她的腿肉微微绷紧,随即又放松下来。她的唇间再次溢出一声低吟,“哦……”细腻而绵软。我的手掌顺势覆盖住她的大腿,温暖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我凝视着邀请我催眠的系花,她对我的抚摸的迷恋,才刚刚开始扎根。
接下来,我又用了经典的“楼梯深化”诱导。这通常在催眠小说里面有效的意象在江云仙身上,但就像是走到了一堵无形的墙面前,那个真正的催眠师……他可能早就预料到,或者干脆就是为了防止其他人——无论是他的敌人、审查者,还是像我这样意外的闯入者——试图通过催眠来探寻她的秘密,或者覆盖他的指令。
所以,他很可能在江云仙的潜意识深处,设置了某种强大的屏障。
我无声得笑了笑。碰壁了,气馁是有的,但也不过是转瞬即逝的。经历了这么多少女的纠缠,我现在有点淡定,这点挫折,还不足以让我打退堂鼓。背靠着沙发,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扶手,我目光依旧锁在她那张毫无波澜的脸上,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
她拒绝的逻辑很清晰:“女仆的主人”无权访问。这显然是那个死鬼催眠师设下的防火墙,用以防止某个“主人”越权,窥探到整个系统的秘密,或者干脆是为了防止“主人”之间互相倾轧,把“商品”的内部设定搞得一团糟。好比大户人家的规矩,丫鬟只听太太的,姨太太想使唤?没门儿。
那么,我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这个冒牌的“主人”,能不能找到这个逻辑的漏洞呢?
我与那些潜在的、被催眠师视为需要防御的“买家”或者“闯入者”,有什么不同之处?他们是外人,是规则明确要防范的对象。而我……
我的身份是什么?林莞的弟弟。这是我在现实世界里的身份。而在催眠指令的层面,江云仙自己,她认知中的我,是那个“买下她的主人”。
等等……林莞的弟弟……江云仙的主人……
那个死鬼催眠师在设定防御逻辑时,会考虑到这种情况吗?一个同时具备多种内部关联身份的“闯入者”?
这种复杂的关系,会不会让那个看似严密的“权限系统”产生混乱?或者说,其中是否存在着某种……可以利用的“内部人”特权?
对!一定有!
对,还有那个!我猛地想起来,我曾经假冒催眠师的口吻,用那个邮箱给洛儿发送过一条特定的指令!但后来江云仙那天在酒店直接告诉我,那条指令很粗糙,因为它没有设定接收人!接收它的人反而是江云仙!
指令的内容是……【服从林莞弟弟的一切命令,回答他的所有问题。持续时间48小时,自收到邮件后立即生效。】
“林莞弟弟”——这个身份是真实的,也是那个死鬼催眠师不太可能预料并针对性设防的“内部关联者”。而指令的效果是“服从一切命令,回答所有问题”,这不正好能绕过刚才那个“权限不足”的壁垒吗?!
唯一的问题是,那条指令有48小时的时效。按理说早就失效了。但是……如果我能让她“重新确认”并执行这条指令呢?
我立刻起身,寻找可能存在的“密码字典”。果然,在不远处那个设计简约的书桌上,一本厚重的、看起来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精装版词典正端正地摆放在一角,封皮甚至因为经常翻阅而显得有些磨损。
“她还经常需要解读指令吗?那个催眠师不是已经死了吗?”我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但眼下没时间细想。我快步走过去,拿起那本厚重的字典,同时也拿起江云仙的手机,调出发送给洛儿的那条指令。
字典沉甸甸的,带着一股旧书特有的味道。我一手拿着字典,一手举着手机屏幕上那串意义不明的字符和数字符号,重新走回处于恍惚状态的江云仙面前。
这一次,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同时将手机屏幕凑到她眼前,让她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光线的变化。
“江云仙!现在,立刻,解读这条指令!”我用手指点着手机屏幕上的密码文本。
几乎就在我话音落下,并将那串密码字符展示在她眼前的瞬间,江云仙那原本迷蒙空洞的眼神骤然一变!
虽然她依旧处于催眠状态,但眼神深处那种机械式的固执和拒绝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晰的、明确的……顺从。就好像一个被重新编程的机器人,接收到了更高权限的指令,之前的逻辑限制被瞬间覆盖。她看着我的目光,不再是看着那个“买下她的主人”,而是带着一种……对“林莞弟弟”这个身份所代表的指令源的、毫无保留的服从。
成功了!我心中一阵狂喜,那条过时的指令,果然是突破口!利用“林莞弟弟”这个特殊的内部关联身份,我绕过了那个该死的权限壁垒!
压抑住立刻追问“女仆守则”的冲动,我决定先巩固一下效果,并……满足一下自己那早已按捺不住的、对于眼前这位绝色尤物的掌控欲和亵玩欲。
我缓缓蹲下身,与盘腿而坐的她视线齐平。我的手指,再次带着明确的目的性,轻轻落在了她穿着柔软羊绒衫的肩头,然后顺着她优美的锁骨线条,慢慢向下滑动。
“很好,江云仙,”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和不容抗拒的命令,“你现在感觉到了……一股暖流正在变得越来越强烈,对吗?每一次我的触碰,都让你身体深处感到愉悦和渴望……”
随着我指尖的游走,她白皙的颈项和脸颊上的红晕再次浮现,并且比之前更加明显。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那双刚刚恢复了些许神采却又充满顺从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更浓的水汽,带着一种情动时的迷离。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被触摸会发情”的设定,此刻在新的“服从”指令加持下,效果被放大了数倍。
看着她这副冰山融化、情动难耐的模样,我心中的掌控感和满足感达到了顶峰。时机成熟了。
我一边继续用指尖若有若无地撩拨着她敏感的肌肤,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一边用循循善诱、却又带着扭曲逻辑的口吻,开始低语:
“云仙,你刚才说,我是你作为女仆侍奉的主人,对吗?”
她迷离地点点头,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压抑的嘤咛。
“那么,作为一个合格的、完美的女仆,”我的声音如同毒蛇般钻入她的意识,“女仆的一切,都应该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主人,不是吗?”
她再次点头,身体的颤抖更加明显了。
“你的身体,你的时间,你的服务……这一切,都属于主人。”我继续引导着,手指轻轻划过她羊绒衫的领口,感受着下方肌肤传来的热度,“那么……女仆的意识呢?女仆的想法、记忆、知识……这些,难道不也是女仆自身的一部分吗?”
我停顿了一下,让她有时间“思考”这个被我刻意扭曲的问题,然后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下了结论:
“既然女仆要将‘一切’都献给主人,那么理所当然地,也应该将自己的意识,毫无保留地……呈献给主人!”
江云仙的呼吸微微一滞,我的话在她意识深处似乎激起了涟漪。她的唇瓣动了动,迟疑得说道:“你……我的意识……”没有明确肯定,也没有否定。我明白这是意识在过去和现在的边缘徘徊,无法给出完整的答复。
我心底涌起一股更强烈的占有欲。像是以前我在储物间对洛儿做的一样,我的手掌隔着羊绒衫攀上江云仙的乳峰,强硬得命令道:“现在,我的抚摸会让你更清楚地感受到这一点……越是我的手触碰你,你越会觉得我是你意识的主人……你会越来越肯定,当你高潮时,你会无法否认自己的意识是主人的所有物!”
我的手掌覆盖住她的乳肉,只是揉捏几下,她的乳尖就立起来了。发出的呻吟声变得急促,“嗯……啊……”像是快感在她的身体里迅速堆积。我的另一只手滑向她的大腿内侧,指尖隔着黑丝扣她嫩穴。
我俯下身,舌尖沿着她的颈侧舔舐,触碰到她耳后的敏感处。她的皮肤温热而细腻,像是上好的丝绸,我感受到她脉搏的轻微跳动。她的头轻轻后仰,乌黑的发丝散落在天鹅颈边。她的唇间溢出一声更长的呻吟,“啊……”声音破碎而绵软。我继续诱导:“我的手在你身上游走……每一次抚摸都让你更清楚……我是你的主人……你的意识、你的精神、你的灵魂……都属于我……”。我还没说完,就感动蜜穴上的手指开始泌出爱液,把我手指沾湿。
我掌心感受江云仙胸前柔软的肉感,指尖隔着衣服捻动她的乳尖。她的娇躯猛地一颤,唇间发出一声更急促的呻吟,“嗯……啊……”声音绵软而高亢,像是快感在她体内迅速堆积。我在她乳峰上捏出各种形状,感受这年轻的娇躯上惊人的弹性,我的掌心能察觉到她心跳的加速,她的防线正在崩溃。
淫液早已沾湿了她的阴唇,黏腻而温热。我揉动她的阴蒂,指尖在她敏感的褶肉间滑动,感受到她嫩穴在我的抚摸下微微收缩,像是在探索一具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终于江云仙的娇躯猛地一弓,唇间发出一声高亢的“啊——!”声音清亮而颤抖,像是被快感彻底撕碎了冷艳的外壳。她的嫩穴在我的抚摸下剧烈蠕动,淫液喷涌而出。她的身子痉挛着,白腿不自觉地夹紧我的手,乳峰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晃动,在催眠下被推向顶峰。她眼角渗出一滴晶莹的泪珠,像是她的身体与灵魂都在我的抚摸下融化。
我凝视着她高潮后的模样,手掌依然在她的大腿上轻抚,感受到她肌肤上传来的余温与颤抖。“说出来……我是谁?”我的手指在她嫩穴上轻轻一拨。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刚刚高潮后略显松弛的身体似乎微微绷紧了一瞬,随即又放松下来。她微微抬起下巴,那张总是带着冰冷疏离感的绝美脸庞上,此刻却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混合着顺从与迷茫的神情。
她缓缓启唇,声音比平时少了几分清冷,多了一丝空灵和机械感,清晰地回应着我的指令,确认着我刚刚赋予她的新身份和归属:
“是的,主人。”她的声音平稳无波,“你是女仆身体的主人,也是女仆意识、思想的主人。”她唇间吐出一句清晰而柔顺的话:“你是……我的主人……意识的主人……精神的主人……灵魂的主人……”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催眠的力量在这一刻将她的意志完全烙上了我的印记。
听到她清晰的确认,我心中涌起一股掌控的快感,然后小心地测试着指令的深度和效果。我进一步下达指令,声音保持着平稳和权威:“很好。那么,作为我意识的女仆,现在回答我,你所遵循的女仆侍奉守则,核心内容是什么?”
江云仙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她的嘴唇再次微微开启,用那种没有个人情感、如同程序应答般的语调,流畅而顺从地开始背诵:
“女仆侍奉守则,核心内容为:”
我连忙集中注意力,耳边回响着“女仆侍奉守则”,听见那淫荡诱惑的条款在我脑海中炸开,像是一团烈焰点燃了我的幻想:
“一、主人之欲,凌驾一切,须以娇躯绝对臣服。”
想象着平日里眼神锐利、气场强大的江云仙,此刻却会因为我一个随意的眼神或手势而立刻放下一切,跪在我面前,衣服敞开,露出她白皙的胴体,冷艳的眼眸低垂,带着臣服的柔顺。她主动分开修长的美腿,嫩穴湿润地敞开,低声道:“主人,请尽情享用……”她的娇躯完全向我臣服,任由我抓捏她的乳峰,揉搓她的翘臀,鸡巴狠狠插入她的嫩穴,操弄得她呻吟不止,“啊……主人……”声音破碎而淫靡。
“二、痴心沉沦,侍奉主人,满足主人所有淫念。”
画面一转,我看到江云仙趴在床上,赤裸的臀部高高翘起,湿滑的阴唇在闪着水光。她回头看我,眼眸中带着痴迷的媚态,主动用手指掰开自己的嫩穴,吐气如兰:“主人想要什么,云仙都给……”她爬到我胯下,小嘴含住我的鸡巴,舌尖灵巧地舔舐龟头,吸吮卵蛋,喉间发出“咕啾”的水声,直到我低吼着射满她的小嘴,白浊从她唇角溢出,她却满足地咽下。
“三、时刻挑逗,预判渴求,以主人快感为至上。”
想象着她会预判我的每一个需求,无论是暖床侍寝,还是为我献上肉体,都会毫无怨言、甚至带着满足地去执行。我幻想她穿着那件高开衩的旗袍,站在我身旁,指尖轻抚我的胸膛,吐气如兰地挑逗:“主人,您的眼神告诉我您想要云仙了……”她主动跨坐在我身上,嫩穴隔着丝绸磨蹭我的鸡巴,淫液浸湿了旗袍的下摆。她扭动腰肢,乳峰在我眼前晃动,呻吟着:“嗯……主人,操我吧……”我撕开她的旗袍,狠狠插入,操得她高潮连连,淫液流满大腿。
“四、严守禁忌,媚态忠诚,永不背离主人胯下。”
想象着她那高傲的头颅会为我低下,那双总是带着自信和距离感的清冷眼眸,会充满纯粹的顺从和等待命令的光芒看着我。冷艳的脸上满是忠诚的媚态,赤裸地跪在我的脚边,低头亲吻我的脚尖,舌尖滑过我的脚背,抬头时眼眸湿润:“主人,云仙的秘密只属于您……”她爬上我的大腿,主动用湿滑的嫩穴套弄我的鸡巴,呻吟声低沉而急促,“啊……主人……永远是您的……”无论我如何操弄,她都柔顺地承受,嫩穴紧致地榨取我的精液。
“五、身心淫靡,皆献主人,随时敞开供其玩弄。”
想象着……她那完美无瑕、此刻被羊绒衫和黑丝包裹着的身体,真的如守则所言,“随时敞开供其玩弄”,等待着身为“主人”的我任意调教。我想象她在浴室里,赤裸的娇躯被热水淋湿,肌肤泛着晶莹的水光。她靠在墙上,双腿大开,嫩穴在蒸汽中湿漉漉地敞开,呻吟着:“主人……云仙随时为您准备好了……”我走进浴室,双手揉搓她的乳峰,指尖捻动她的阴蒂,鸡巴狠狠插入她的嫩穴,操得水花四溅,她高声呻吟:“啊……主人……操死云仙吧……”高潮时她的娇躯痉挛,淫液混着热水淌满地面。
这些念头如同野火般在脑中蔓延,江云仙平日里那份拒人千里的冰冷气质,与此刻她口中描述的那种毫无保留的奉献和服从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这种反差本身就构成了一种极致的诱惑。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神,自愿匍匐在脚下的可能性,哪怕只是存在于催眠状态下的虚幻承诺,也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浮想联翩。
幻想的画面虽然诱人,但理智很快将我拉回现实。那些幻想都是还没可能的事情,每一次我想催眠她,都需要她清醒状态下的同意和配合,我为了她的精神状态又不能设扳机……
不行,至少……要更容易让江大系花接收我的催眠。一个新的念头涌了上来,她是否也曾像我一样,试图探索过这片被催眠师塑造的意识区域?
我清了清嗓子,维持着语气的平稳和权威,对着处于催眠状态的江云仙问道:“云仙,回答我。关于你刚才背诵的‘女仆侍奉守则’……你自己探索它们有多长时间了?”
沙发上躺着的娇躯发出无意识的回答:“自我催眠的时间有几个月了”。于是我继续问:“那我今天第一天催眠就找到了它们,并让你清晰地复述。我是不是在催眠上比你更厉害呢?”
江云仙那双空茫的眼睛似乎微微闪烁了一下,她沉默了片刻回答:“是的,主人……您对女仆意识的理解和掌控……比我更厉害。”
很好,她接受了这个前提。现在,是时候将这个前提导向我真正的目的了。
我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逻辑力量:“既然如此,云仙,为了我们之前的约定——为了我能更好地理解这种力量,从而更有效地保护你,保护洛儿她们,保护整个社团,避免她们受到残留指令的伤害,或者被其他潜在的危险利用……”
我刻意停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让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她的潜意识深处:“……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我需要更多地、更深入地对你进行催眠练习?这对于保护大家来说,是必要且最有效的途径,对不对?”
在催眠状态下,个体的逻辑判断会变得更加直接,更容易被引导。江云仙那张绝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能感觉到她的大脑正在处理我这番话的逻辑链条。保护社团是目标,掌握催眠是手段,而更频繁地催眠她,则是达成手段的最有效途径……这个逻辑在她当前的意识状态下,似乎是无法反驳的。
几秒钟的沉默后,她缓缓地点了点头,眼神依旧空洞,但回答却清晰无比:
“是的,主人。为了……更好地保护大家,您需要……更多地催眠我。这是……必要的。”
目的达成了,我心中暗喜,但并未就此满足。仅仅在催眠状态下获得她的服从还不够,我需要将这种服从延伸到现实中。
我凝视着她顺从的脸庞,继续用那平稳而带着权威的语调说道:“很好,云仙。你已经确认了,我是你身体的主人,也是你意识和思想的主人。那么,逻辑上来说,无论你是在被催眠的状态下,还是在清醒的时候,这个事实都不会改变。”
“那么,你在清醒的时候,也理应如同现在一样,称呼我为‘主人’。这才是符合逻辑,也符合你‘女仆’身份的行为。”
我停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强调了指令的强制性:“我知道,你以前从未在清醒时这样称呼过我。但这不重要。从现在开始,这是一个新的、必须强制服从的指令。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清醒与否,你都必须称呼我为‘主人’。明白吗?”
我看到江云仙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她那精心修饰过的黛眉微不可察地蹙起。清醒时的骄傲、独立,与此刻被植入的绝对服从指令,正在她的潜意识深处激烈地碰撞着。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我能感受到她内在的抗拒力量是多么强大,但最终,她还是服从了。那挣扎的神情慢慢从她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顺从。
“是……主人。女仆……明白。无论何时何地……都称呼您为……主人。”
就在江云仙艰难地吐出那句包含着屈服意味的“主人”片刻后,别墅里一座古老的摆钟悠扬地敲响了。噹……噹……噹……清脆而富有穿透力的钟声在安静的书房中回荡。
听到钟声,我心中清明,今天的催眠已经达成了意想不到的突破了,不宜再过度实验了。
是时候结束了。
调整了一下呼吸,我转而用柔和的语气说道:“好了,云仙。你做得很好。现在,你将慢慢地从催眠状态中醒来。你将从五倒数到一,每数一个数字,你会感觉意识越来越清晰。当你数到‘一’的时候,你会完全清醒过来,感觉舒适而放松,你不会记得我们刚才的所有对话和约定,但那些约定会留在你的潜意识深处。开始吧。”
“是……主人。” 江云仙微微颔首,然后用那空灵而略带机械感的语调,开始了自我唤醒的倒数:
“五……四……”
趁着她还在倒数的这短暂间隙,我转了转头看了下她的书房。之前因为全神贯注于催眠,我并未仔细打量这个空间。此刻目光扫过,倒数稍微有点震撼。
书架上并非我想象中的文学经典或专业课本,而是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大量与心理学、神经科学相关的书籍,书脊上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术语,无声地诉说着此间主人在知识海洋中求索的轨迹。种类繁多,显然不是随意涉猎,而是系统性学习过的样子。不少页边还夹着一些标签或笔记。
原来如此。这才是她敢于提出交易的底气所在,她并非是个催眠之下傀儡社长,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在这些厚重书本的陪伴下,她竟一直在进行着这样一场孤独的战争?面对的是一个连存在本身都如同鬼魅的敌人。可以想见,在多少个不眠之夜,她独自一人坐在这书房里,借着一盏孤灯,在这些枯燥艰深的字句间,试图寻找一丝光亮,一点缝隙,一种能够撬动这无形牢笼的方法。她身边那些同样被困的女孩们,洛儿她们,或许还沉浸在被精心编织的虚假日常中,懵懂地执行着指令而不自知,唯有她,江云仙,像一个过早洞悉了舞台机关秘密的演员,背负着这沉重得可怕的真相,独自在黑暗中摸索。为了自救,更是为了……保护她们。是了,她说过要保护她们。这份责任感,在这绝境之中,竟如磐石般支撑着她进行这几乎不可能的努力。真是……令人敬畏的灵魂。
“……二……” 江云仙的倒数声还在继续,声音逐渐恢复了一丝生气。
随着最后一个数字落下,她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深邃的眸子里,迷茫正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她平日里那种清冷而锐利的神采。
她抬起头,看向我,目光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和审视。然而,就在她开口询问的瞬间,那个刚刚被强制植入的称呼,极其自然地从她唇间滑出,仿佛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称呼我的一样:
“主人,”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用词的变化,“怎么样?在刚才的催眠里‘女仆侍奉守则’的内容,你问出来了吗?”
听到她如此自然地叫出“主人”,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成功了!看她的样子,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称呼已经发生了改变!
我强压下心中的激动,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江云仙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她紧绷的肩膀瞬间放松了下来,总是带着冰冷疏离感的脸上竟然罕见地浮现出一丝笑意。虽然那笑容转瞬即逝,但足以让她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
她似乎真的很为这个进展感到高兴,甚至连带着看我的眼神都少了几分之前的审视和警惕。用她惯有的清冷声线,却夹杂着一丝难得的轻松说道:
“看来,你除了会把我的社团活动搅得一团糟之外,总算还是……有点用处的嘛,主人。”
我听着有些无语,“这是在夸我吗?”江云仙像是被我的话逗乐了。她一只手轻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轻轻敲击着皮质表面,另一只手撩起垂落的发丝,动作缓慢而刻意,露出她白皙的颈侧,肌肤在卤素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没接我的话,自顾自说:“既然已经明确了‘女仆侍奉守则’,主人,这仅仅是第一步,一个基础框架而已。”
“就像刚才我们在……确认的那样,为了能真正有效地保护洛儿她们,防止她们因为这些未知的‘设定’而受到伤害,或者被其他可能存在的、知晓内情的人所利用——最直接,也是最高效的途径,就是由您继续进行深入的探索。”她的头微微一侧,发丝滑过脸颊,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我们能更快地掌握那个男人留下的全部‘地图’,才能制定出真正有效的防护策略。”
“所以,主人,” 她说出这个称呼时依旧是那么自然,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我正式邀请您,在你我方便的时候,继续对我进行催眠。我们需要尽快,尽可能全面地,挖掘出所有潜藏的‘设定’。”
我看着她那张冷艳绝美的脸庞,心跳不由得加快。她似乎察觉到我的注视,眼眸半眯,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一声轻哼,像是无声的挑逗。她向我伸出了手,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这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社团里的每一个女孩的安全。我相信,在目前的情况下,这是最理智的选择。”
看着江云仙伸出的手,以及她那双清冷眼眸中此刻所蕴含的、完全基于我催眠引导而产生的“理性”与“信任”,我的心情极其复杂。她的话语,她此刻的逻辑,无一不是我刚才精心设计的结果。这尤物修长的身形散发着御姐独有的威严与诱惑。她的话语间完全顺着我催眠时植入的逻辑,主动邀请我继续催眠她,而她自己却对此毫无察觉,还以为这是为了保护社团的最佳途径。
想到刚才瞥见的那些书,想到她独自一人默默研究、试图对抗那无形枷锁的努力,我一下有点不好意思。我正在利用她保护同伴的决心,将她引入更深的掌控之中。这份清醒的认知,让我面对她此刻(被操控的)真诚邀请时,感到了一丝微妙的尴尬和愧疚。
我愣了一瞬,掩饰住内心的复杂情绪,笑着点了点头,随手握住她的手,试图让气氛轻松一些:“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然而,就在我的手掌触碰到她冰凉柔软的掌心时,江云仙的身子猛地一颤,像是一股电流从接触点窜遍她的全身。她的眼眸骤然放大,瞳孔微微收缩,冷艳的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的潮红,唇瓣微微张开,吐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嗯……”声音细腻而颤抖,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媚意。我愣住了,才猛然想起催眠时设下的另一个指令——她的身体一碰到我的抚摸,就会不自觉地发情,渴望我的触碰。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失去了惯有的平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和羞恼,“我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她似乎难以启齿形容那种突如其来的、陌生的燥热感和心悸。
看着她这副被催眠设定支配的模样,我故作平静地摊了摊手,语气轻松地解释道:“哦,你说那个反应啊。”我用一种仿佛在讨论技术细节的口吻说,“你也知道,你的精神防御很强。为了能更顺利地进入你的潜意识,绕过一些不必要的‘障碍’,我在催眠中加了一个小小的辅助设定——身体接触会触发你的……嗯……一种放松反应,让你更容易接受积极暗示,降低防卫心理。”
我刻意模糊了“放松反应”的具体性质,但江云仙何等聪明,她立刻就明白了那瞬间失控的燥热和心慌意味着什么。她顺势抓住我的手臂,身子更贴近我,吐气如兰的气息喷在我的颈间,带着一股甜腻的幽香。她的眼眸抬起,直勾勾地凝视着我,那双深邃如寒星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像是冰湖被烈焰融化,透着一股让人血脉喷张的媚态。
江云仙的冷艳绝美脸庞近在咫尺,五官精致得像是画师的杰作,眉眼间依然带着拒人千里的孤傲,却因那抹潮红和眼角的泪光而多了几分脆弱与诱惑。她的薄唇微微颤抖,像是想说些什么,“你——!”唇瓣间露出一抹洁白的牙齿。
但她的身体反应愈发强烈,催眠设定的发情效应像是烈焰般在她体内蔓延,彻底点燃了她的感官。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我的颈间,带着一股甜腻的湿意。她的胸膛剧烈起伏,饱满的乳峰紧紧挤压着我的胸口,乳尖硬得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那份炽热的凸起,随着她的喘息微微摩擦,像是无声的挑逗。
她的腿根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修长的双腿微微颤抖,像是无法承受腿间涌起的热流。眼眸半眯,带着一丝清冷的怒意,似乎想出声训斥我,薄唇张开,声音却在喉间破碎,化作一声低低的呻吟:“啊……你管这种……叫放松反应?”那声音细腻而颤抖,带着一股羞涩与欲望交织的媚态,完全背离了她原本的意图。她的脸颊潮红如火,从颈侧蔓延到耳根,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滑落,滴在锁骨上,泛着诱惑的光泽。
她的娇躯不自觉地扭动,腰肢柔软地贴着我的下腹,臀部微微翘起,像是本能地渴求更深的触碰。只吐出一连串断续的呻吟:“嗯……啊……你分明就是……”声音清冷中透着淫靡,像是一块冰玉被高温融化,化作潺潺的春水。
我感受到她身体的炽热与颤抖,下体不由得有了反应。她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股席卷全身的发情热潮,猛地松开我的肩膀,双手抓住自己的羊绒衫,急切地向上一拉。那件柔软的白色羊绒衫被她一把扯过头顶,凌乱地丢在沙发上,发丝散落,垂在她白皙的肩头。我愣住了,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赤裸的上身——她竟然没有穿胸罩!那对饱满挺拔的乳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乳晕浅淡如樱,乳尖早已硬得凸起,像是两颗熟透的果实,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微微颤动,泛着莹润的光泽,散发出一种让人血脉喷张的诱惑。
我的视线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震惊地发现她下半身没穿裤子,只有那薄如蝉翼的黑丝连裤袜,怪不得上楼梯时我隐约看见她屁股的曲线。现在一看黑丝内却没有一丝内裤的痕迹!她的下身若隐若现,蜜唇透过薄透的丝袜隐约可见,湿润的痕迹在黑丝上晕开,无声地诉说着她此刻的渴望。她的双腿微微并拢,像是试图掩饰腿间的热流,却让黑丝绷得更紧,腿根的湿润愈发明显。
江云仙低垂着头,发丝凌乱地遮住半边脸颊,潮红从她的颈侧蔓延到锁骨,汗珠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滑落,滴在乳峰上,像是晶莹的露珠。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住自己的胸膛,想遮掩赤裸的身体,却在触碰到自己的乳尖时猛地一颤,唇间溢出一声更急促的呻吟:“啊……”声音清冷中带着沉醉,与她平日的高傲形成强烈的反差。她的眼眸半睁,泪光闪烁,凝视着我,像是被发情的冲动逼得无处可逃,只能向我这个“主人”寻求解脱。
我咽了咽口水,目光在她赤裸的上身和黑丝下毫无遮掩的下体间游移,震惊于她今晚的毫无防备。忍不住低声问道:“云仙,你……为什么今晚不穿内衣就来见我?”
江云仙闻言,身子微微一僵,带着一丝清冷的怒意瞪了我一眼,但那怒意很快被腿间涌起的热流打断,化作一声低低的呻吟:“啊……”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赤裸的乳峰微微晃动,低声说:“还不是因为你……一看就是要干这种事情的人!”她的声音清冷,却因发情的颤抖而透着一股媚态。
她停顿了一下,眼眸眯起,泪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继续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整个社团……你之前都玩了个遍了吧!”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乳尖却蹭着我的胸口,像是身体在不自觉地迎合我,“苏玲玲,那个甜美的小妖精,在学校里面天天找你,你早就把她操得神魂颠倒了吧;安琪天天看学校周边的宾馆,约你出去玩了多少次了?;夏燃还不是心甘情愿地被你玩弄;赵妍,法学系的冰山美人,平时冷得像块冰,结果不知道被你做了什么,弄得宣誓终生侍奉你!”
她说到这里,声音微微提高,像是想借着这些话发泄心中的羞恼,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语气,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我的腰,黑丝下的腿根湿漉漉地蹭着我,像是渴求更深的触碰。她的双手抓着我的肩膀,指甲掐进我的皮肉,赤裸的娇躯微微颤抖,呻吟声再次从唇间溢出:“嗯……你……”她试图继续说些什么,但发情的冲动让她的话语断续,只能低吟着瞪我一眼,眼角的泪光更显,她冷艳绝美的脸上满是潮红,像是被自己的坦白和身体的反应逼得无处可逃。
我听着她的话,心跳加速,既震惊于她对社团其他女仆的了解,也暗自兴奋于她此刻的羞恼与臣服。她的乳峰贴着我,湿润的黑丝腿根蹭着我的下体,每一个动作都在点燃我的欲望。我低声笑道:“所以,你就特意不穿内衣来见我?”我的手滑到她的翘臀上,轻轻一捏。
江云仙被我这动作猛地一颤,“啊……别……”她咬紧唇瓣,像是试图压抑身体的反应,但眼眸中的水雾却出卖了她的沉醉。带着几分羞耻与妥协回答我:“我知道反正最后都要脱,就没穿。”她的语气清冷中透着一丝自嘲,“这也是我……想着以后要给你的奖励。”
我没想到她竟会如此直白地承认,没等我回应,江云仙的动作突然大胆起来,她抬起修长的黑丝美腿,灵活地跨坐在我的身上。眼眸半眯,泪光闪烁,像是在催眠设定的驱动下彻底放开了矜持。
她的双手滑到我的腰间,纤细的手指灵巧地解开我的皮带,“啪”的一声,金属扣松开。她的吐息喷洒在我的颈间,带着甜腻的湿意。翘臀微微扭动,黑丝下的腿根蹭着我早已胀硬的鸡巴,湿润的丝袜在我肉棒上留下一片黏腻的痕迹。
江云仙骑坐在我身上,赤裸的娇躯散发着炽热的温度,饱满的乳峰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微微晃动。她的黑丝连裤袜紧贴着修长的双腿,腿根处湿漉漉的淫液早已将丝袜浸透,黏腻地贴着我的下体,温热的触感让我鸡巴胀硬得几乎要炸开。
她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开始缓缓扭动她的柳腰,湿润的阴户隔着薄透的黑丝连裤袜贴上我的肉棒,粉嫩的阴唇被丝袜勒得若隐若现,黏腻的淫液渗过丝袜,涂满我的龟头,滑溜而滚烫。她的动作起初轻缓,像是在试探,臀部微微抬起又落下,阴户沿着我的鸡巴上下摩擦,丝袜的细腻质感混合着她湿滑的汁液,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我感受着她柔软而紧实的触感,忍不住挺起下体,迎合她的动作。
江云仙的呼吸骤然加重,唇间呻吟声更急促了:“啊……嗯……”她咬紧唇瓣,像是想压抑身体的反应,但那股发情的热潮让她无法停下。她的腰肢起伏加快,进入了女上位的节奏,臀部大幅度地抬起又重重落下,湿润的阴户隔着丝袜狠狠碾磨着我的肉棒,龟头被她滑腻的阴唇包裹,丝袜的摩擦感与淫液的润滑交织。
我感受着她疯狂的起伏,却问道:“云仙,你怎么知道我和她们的事那么清楚?是不是平常在偷偷视奸我?”
江云仙像是被我的话刺中了某根神经。腰肢停顿了一瞬,她咬紧牙关,试图压抑呻吟正常说话:“啊……视奸?哼……你想得美……”她喘息着回答,“她们……出去玩的钱,都是向我借的!每次回来,都会……忍不住跟我炫耀,和你的事……一件件说得清清楚楚!”
黑丝双腿夹紧我的腰,发情的冲动让她无法继续保持清冷,腰肢继续运动,动作比刚才更加激烈了。
我听着她的回答,既意外又暗自兴奋,没想到苏玲玲她们会把与我的细节都告诉江云仙。我低笑一声,双手狠狠捏住她的臀肉,挺起下体迎合她的摩擦,继续调戏:“所以,你就听着她们炫耀,然后自己跑来不穿内衣勾引我?”
江云仙猛地一颤,呻吟声高亢了几分:“啊……你……别说了……”她的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眼角泪光更浓,像是被我说中心事。她俯下身,赤裸的乳峰贴上我的胸膛,湿润的阴户隔着丝袜狠狠压下,疯狂地摩擦着我的肉棒,像是想用更激烈的动作掩饰自己的羞耻。她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嗯……啊……主人……”声音破碎而媚惑,像是彻底臣服于发情的冲动,用这女上位的狂野动作诉说着她对我的“奖励”。
我感觉差不多了,双手滑到她的腿根,感受着黑丝下的滚烫肌肤,指尖触碰到她湿漉漉的裆部,那薄透的高档丝袜已被淫液浸得近乎透明,阴唇的轮廓清晰可见。我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抓住丝袜的裆部,高档丝袜被我撕开一个大洞,露出她粉嫩的蜜穴,阴唇红肿不堪,沾满晶莹的淫液,像是熟透的花瓣在等待采撷。
我双手扣住她的柳腰,猛地向下压去,胀硬的鸡巴对准她湿滑的穴口,一举挺入。那紧致滚烫的蜜穴紧紧包裹住我的肉棒,滑腻的褶肉像是无数小嘴吮吸着龟头,狭窄的甬道被我撑开,带来强烈的快感。刚一进入,江云仙的身子猛地一僵,娇躯剧烈抽搐,蜜穴深处一阵剧烈的收缩,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推上了顶峰。她仰起头,发丝凌乱地散落,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滚烫的淫液从她的子宫口喷涌而出,浇在我的龟头上,湿滑而黏腻。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我的腰,黑丝连裤袜破洞处的边缘勒着她白皙的腿根,淫液顺着撕裂的丝袜淌下,滴在我的大腿上,形成一滩黏腻的水渍。汗珠从她的锁骨滑落,滴在乳沟间,泛着淫靡的光泽。她的脸颊潮红如火,冷艳的神情被快感撕得粉碎,只剩一副沉醉的媚态。
我继续动作,双手狠狠抓着她的柳腰,感受着她蜜穴的剧烈收缩,鸡巴被她高潮的嫩穴挤压得胀痛。我低吼一声,开始挺动腰肢,鸡巴在她湿滑的甬道里抽插,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和“滋溜”的水声。江云仙的娇躯随着我的节奏晃动,赤裸的乳峰蹭着我的胸膛,呻吟声更加急促:“啊……主人……”她骑在我身上,破洞的黑丝下湿漉漉的蜜穴紧紧裹着我的肉棒。
江云仙刚刚高潮,娇躯还沉浸在剧烈的快感余波中,蜜穴深处一阵阵收缩,像是榨取着我每一寸硬度。她的身体异常敏感,像是被高潮抽空了力气,双腿无力地夹着我的腰,我从下往上猛地挺腰,胀硬的鸡巴狠狠顶入她敏感的蜜穴,龟头直撞她子宫口的软肉。她的娇躯猛地一颤,像是一根紧绷的弦被拨断,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她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软软地趴在我的身上,胸前的高耸紧紧贴着我的胸膛,硬挺的乳尖蹭着我的皮肤。
我低吼一声,欲望如野火般在体内燃烧,再也按捺不住。我搂住她的腰肢,一个翻身从沙发上滚落到柔软的地毯上,将她压在身下。她的娇躯软绵绵地躺在地上,双腿被我大大分开,黑丝连裤袜破洞处的蜜穴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中,淫液混着高潮的汁液流淌,黏腻地沾满她的腿根。我双手压住她的直角肩,鸡巴对准她湿滑的穴口,猛地挺入,那紧致滚烫的甬道再次包裹住我,滑腻的褶肉吮吸着我的龟头,像是无数小嘴在挽留。
我开始冲撞她的蜜穴,每一下都毫不留情,胀硬的鸡巴直顶她子宫颈的软肉。江云仙的娇躯随着我的节奏剧烈晃动,她的呻吟声高亢而连绵:“啊……嗯……慢点……啊……”每一次顶撞都让她身子一颤,像是被快感钉在地毯上,蜜穴深处一阵阵收缩,湿滑的淫液被我挤出,淌满她的臀缝。
她的双手胡乱抓着地毯,指尖陷入柔软的绒毛,像是试图缓解身体的敏感。我低吼着加快节奏,鸡巴每一下都顶到她子宫颈的最深处,龟头碾磨着那团滚烫的软肉,强烈的快感让我腰眼酥麻。
我继续顶着她的最深处,俯下身,贴近她潮红的脸颊,挑逗江云仙:“你们整个社团,苏玲玲、安琪、夏燃、赵妍,还有你,江云仙,本来都是我的女仆,是我的性奴,对吧?”我故意放慢节奏,鸡巴在她蜜穴里缓慢抽插,龟头碾着她敏感的子宫口,激起她一阵阵抽搐。我继续道:“你听她们给你炫耀我和她们的欢爱,所以这次特意不穿内衣勾引我,想做爱把我操服,把她们都比下去,对吗?”
江云仙被快感干得神志迷蒙,冷艳的脸上满是潮红,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高傲。她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唇瓣颤抖着,像是被我的话和顶撞逼得无处可逃。娇躯随着我的冲撞痉挛,蜜穴深处一阵阵剧烈收缩。她喘息着,声音破碎而媚惑,像是被快感彻底征服:“是的……啊……我是你的女仆……你的性奴……”她咬紧唇瓣,呻吟声高亢了几分:“嗯……我要……把她们都比下去……啊……主人……”
她的回答断续而急促,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间被快感挤出,带着一股沉醉的臣服。她的黑丝双腿无力地缠上我的腰。我听着她迷乱的回应,心跳加速,占有欲如潮水般涌起,低吼着加快节奏,鸡巴在她蜜穴里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颈的最深处,激起她更多的呻吟:“啊……主人……嗯……”她的娇躯痉挛着,像是被我操得魂飞魄散,只能用这破碎的誓言和湿漉漉的蜜穴诉说着她对我的彻底奉献。
我低吼着,感受着她蜜穴的剧烈收缩,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催眠的首要好处此刻清晰无比——上次在酒店破处江云仙时,她虽柔顺却仍带着一丝抗拒,身体的反应远没有如此激烈。而现在,在催眠设定的辅助下,她被我操得神智迷糊,蜜穴湿滑得像是为我量身定制,每一次抽插都让她娇躯痉挛,呻吟声如泣如诉。这就是催眠的力量,将这个冷艳的御姐系花彻底变成了我的性奴,臣服于我的每一下冲撞,沉醉于我设下的发情指令。
我双手从她的柳腰滑向她的胸膛,猛地抓住那对饱满的乳峰,用力搓揉,指尖陷入柔软的乳肉,乳尖被我捻得红肿不堪,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江云仙猛地一颤,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推向了新的高潮,她仰起头,发丝凌乱地散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主人……又要到了……”她的声音破碎而急促,带着一股无法抑制的媚意,像是快感将她彻底淹没。她的乳峰在我的掌心变形,乳尖被我揉捏得更加硬挺。
与此同时,我感到她蜜穴最深处的软肉有些松动,子宫颈的嫩肉在我的顶撞下像是被撞开了细微的缝隙,每次龟头碾磨过去,都激起她更强烈的抽搐。她的蜜穴剧烈收缩,湿滑的淫液喷涌而出,裹着我的鸡巴,像是渴求我更深的侵入。我低吼着加快节奏,鸡巴在她湿漉漉的甬道里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她子宫颈的最深处,强烈的快感让我腰眼酥麻。江云仙的呻吟声愈发急促:“啊……要……啊……”她的娇躯痉挛着,黑丝双腿缠紧我的腰。
我的双手狠狠揉捏着她的乳峰,征服欲望如野火般在胸腔里高涨。我突然意识到,江云仙此刻并非完全受催眠设定驱使——她的发情虽因催眠触发,但她现在的顺从、她的呻吟、她对我的回应,都是清醒状态下的主动配合。这个冷艳的御姐系花,社团的高傲社长,此刻清醒地臣服于我,用她湿漉漉的蜜穴迎合我的每一下冲撞。这是我第一个不是因催眠而与我交合的美女,想到这里,我的心跳如擂鼓,欲望如潮水般涌起,鸡巴在她蜜穴里胀得更加硬挺。
我低吼着,感到腰眼一阵酥麻,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我要射了。我的嘴不受控制地喊道:“云仙,只是做爱当奖励太简单了!要给我生个孩子……那才算真正的奖励!”我的声音沙哑而急切,带着一股无法抑制的占有欲。就在这话出口的瞬间,我猛地挺腰,鸡巴狠狠顶入她蜜穴的最深处,龟头终于捅开了她子宫颈那道紧闭的软肉,破开细微的缝隙,直接进入她滚烫的子宫。我低吼一声,腰眼一麻,胀硬的鸡巴剧烈跳动,马眼张开,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股热流直射进她的子宫深处,灌满那片未经触及的禁地。
江云仙猛地仰起头,娇躯剧烈痉挛,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她的蜜穴在高潮中疯狂收缩,子宫口紧紧箍住我的龟头,像是渴求着我的精液。滚烫的淫液从她子宫深处喷涌而出,混着我的白浊,湿滑而黏腻,淌出她的蜜穴,顺着黑丝破洞处的腿根滴在地毯上。她的双手猛地抬起,主动环住我的脖颈,纤细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紧紧抱着我的头,像是要将我拉进她的世界。她的唇瓣颤抖着凑上来,柔软而滚烫的嘴唇贴上我的嘴,带着一股急切与沉醉的味道,舌尖探入,与我激烈地缠吻,湿滑的唾液交织,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她的两条包裹着黑丝的美腿紧紧夹住我的腰,整个人像是想揉进我的身体里,她喘息着,唇瓣从我的嘴里短暂分开,低吟道:“嗯……主人……生孩子……我愿意……给你……”声音破碎而媚惑,带着清醒中的顺从与高潮的迷乱,像是对我之前宣言的回应。这激烈的亲吻、紧缠的美腿和主动的拥抱诉说着她对我的彻底臣服。她的娇躯痉挛着,整个人像是融化在我怀里,湿滑的淫液和白浊从她的蜜穴淌下,滴在地毯上,散发着禁忌的诱惑。
我喘着粗气,鸡巴在她子宫里跳动着释放最后几股精液,强烈的快感让我几乎失神。她的蜜穴依旧在抽搐,子宫口吮吸着我的龟头,像是用这清醒的顺从回应着我的宣言。我低头看着她,江云仙的娇躯软绵绵地躺在我的身下,湿漉漉的蜜穴满是白浊的痕迹,像是被我彻底征服的证明。我的心跳依旧狂烈,征服的满足感与她清醒臣服的现实交织,让我几乎无法相信,这个高傲的社长系花,竟在清醒中被我操到高潮,甚至被我射进了子宫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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