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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作品] 【2018文心雕龙—欲目春情】【一本江湖】【26】【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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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文心雕龙—欲目春情】【一本江湖】【26】【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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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心(2018-11-12 15:40): 作者你好,征文已进行大半了,现进行征文提醒:有空请及时更新未完结作品,以便于评委进行点评哦,不然作品不纳入征文评选并且扣除征文所得奖励且删除征文编号,请作者按自己计划在征文结束前规划好作品的完结时间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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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olol
2018年/8月/17日独发于第一会所
禁止转载
字数:39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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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试了一下自己排版,另电脑无法登陆网站,手机发帖还请版主帮忙审阅。

  感谢。

  感谢各位能够阅读本人拙作,并留言交流。谢谢!

  仅发第一会所,其他所见均非本人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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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江湖(上)

        凶枪见血方天南临终托孤修道人临危受命

        地就天成师兄妹情定终身好姻缘徒生迷雾

  有道是:天作棋盘,星为子,何人敢下?修道人每次抬首观天,内心都不住
感叹。这浮生千万与这浩瀚银河一样,某一人某一生都不过是这世间的过客而已,
想要留下些什么都是难之又难。时间的砂砾终会埋葬一切,那些千古一帝、各道
圣人又如何?都逃不过与这劳苦众生一样最终成为一杯黄土的命运。若说有区别,

  大概会是这些圣人明帝更容易成为那些后世达官或富裕之家借古鉴今的参考而被

  人记起。

  这观星是修道人每日必做的功课,依书中记载,这些星位这些成像,无不代
表着浮生乃至世间的运势。修道人今夜照例观星,只是今夜这星象似与往常有所
不同。

  修道人身材修长,面容俊朗,不足而立的他已在江湖上颇有名望。无人知道
他的混号及师从何处,自打他行走江湖时便以一身青衣道袍游走四方,一路行侠
仗义高歌美酒好不快哉。只是不知为何,突然间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在这一处小
道观中停留下来。或许是厌倦了武林中的纷争,停留下来的修道人潜心道法及医
术,竟也在江湖中留得一分名号。在这新人辈出的年代,除了那些体会过他凌厉
剑法的人们,其他人已渐渐忘却,他的剑法也是足以担得起上荡八荒、下扫六合
的存在。

  天枪星如往常一样杵在天上,位列钺首的主星却诡异地闪烁着似有似无的红
色微光。修道人眉头紧皱喃喃自语:「凶枪见血,怕是今夜有人安生不得啊。」

  说完,低下头默默的在心中推演着是否可破这凶局。良久之后,修道人摇了
摇头,收拾了案子默默的走下观星台。

  是夜,修道人将徒弟安抚睡下,便开始了自己的晚课。除了这个小徒弟,他
已没有了亲眷与师门。

  就像别人不知道修道人的来历一样,修道人一样不知道他这倒霉徒儿的来历。

  一日傍晚,外出回来的修道人在道观门口的石阶上发现了小家伙的存在。很
乖巧的孩子,不哭不闹,笑盈盈的打量着房檐下的燕巢。修道人打量一番,是个
健康的小家伙,简陋的襁褓里除了只有一方记录着孩子生辰的绣帕外,再无他物。

  修道人抱起孩子细细端详,这孩子已降生近半年。孩子皱眉挤眼吧嗒着小嘴
自顾自的像是在说着什么,修道人耐心的听完孩子自说自话,轻叹一声。这孩子
如此小的年龄就遭遇如此劫数,也罢,算来这孩子与自己也算有半个师徒缘分,
那么便陪你些时日吧。从那以后这孩子便在这小小的道观中待了下来,这一待便
是一年多,从踉跄学步到咿呀学语,修道人体会到了人生另外一种乐趣,那便是
子孙绕膝。尽管不是真的父子之缘,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师徒关系也算是人与
人之间较为亲近的关系了。修道人打算等孩子再大些便教他读书识字针灸药石,
至于剑法那些,会一些防身功夫即可,无论如何粉饰,武功终究是些杀人的技法。

  窗外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雨,不大但很快便凉了这夜。小雨淅淅沥沥,观外的
花草树木无不贪婪的汲取着水份。因为同样不知何时起江湖上总有那么一部分人
摘叶为剑、拈花微笑,这些不会说话的小生灵同样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所以活
在当下同样是适用与它们的。你说只是摘掉一枚叶子而已?这些生灵气的都想笑
了,那些能人异士确实只需要摘掉一枚叶子,可是他们打起来呢?但凡是能用叶
子做武器的,一但打起来哪个不是惊天地泣鬼神的?还是太年轻啊。

  毕竟是个小观,正做晚课的修道人清晰地听到观外青石板路上那踉跄的脚步
声。该来的迟早会来,修道人吐出浊气,结束了今天的晚课。

  刚站起身子,大门已被叩响。修道人出了房门来到大门前,门外初听虽稳但
暗里已乱了节奏的呼吸声印证了修道人的推测。那踉跄虚浮的脚步声,正是受了
极重伤势而凭着个人功力强行压制的表现。难道说今晚的凶枪见血竟然见到这里
来了?思量之中,大门被再度叩响。

  咚咚咚……这声声入耳的叩门声在这样略显萧瑟的雨夜里格外刺耳。

  紧接着吱呀一声,老旧的门栓扭动,大门渐渐打开。光线不好,但这并不妨
碍修道人的视线。

  「方兄?」待看清来人,修道人连忙踏出门去。修道人大惊失色,今夜这凶
枪见血,竟见的是这方天南方家。至于会不会再溅自己一身,暂时被修道人抛在
脑后。

  「先生,咳,近来可好?」来人傲立在细雨中,怀中的物事吸引了修道人的
注意力。

  「先生,说来惭愧,方某今日咳咳咳…今日怕是也不能免俗了。」方天南上
前两步,将衣襟打开露出怀中保护着的小生命。

  修道人没有说话,伸手搭上方天南手腕,稍稍一探便收手看向来人的怀中。

  来人笑了笑,他清楚自己的情况,现在的他全凭一口气吊着。「方某一生仇
敌无数,家落之时唯有先生或许会念一些旧情。倘若,倘若先生应允,小女沐瑶,
今后愿在先生身边伺候一二。」来人的笑容满是尴尬也满是愧疚。

  这方天南一生极为自负,今日低下头来,也真是难为他了。修道人没有做声,
来人站了一刻,终于开口说道:「冒昧叨扰,还望先生赎罪,方某告辞了。」说
完抱紧了怀中的小人儿,紧了紧衣襟转身意欲离开。

  「慢着。」修道人回过神来连忙出声。「方兄,令千金这是?」那幼童面容
娟秀却有着一丝异常的潮红,毕竟是女儿家修道人不好直接上手过脉只能出言询
问。虽然可以接受他的临终托孤,但有些事情总是要说明的。

  听闻修道人在意的是这个,方天南的脸色竟好看了一些。「先生慈悲。我方
家上下四十二口性命,来世当牛做马必报先生恩情。」来人说完上前探首在修道
人耳边低语一番,说完亮出怀中女童,轻轻解开女童小衣,翻过身来女童背上那
猩红色的掌印如同胎记一般牢牢印在上面。

  「竟是那花阉人?」修道人诧异道,但想到他们之间的恩怨,也有了几分释
然。

  「咳咳咳…正是他,淫贼花须折。」说到这里方天南有些黯然。「先生想必
有所耳闻,方某与那淫贼略有仇怨,今日被他趁虚得手。只是这淫贼手段卑劣,
待我赶到时,方家上下只剩下我这可怜的女儿了。」

  何止是略有仇怨,江湖上何人不知花淫贼那作祟的物事便是被你方天南一枪
挑下的,修道人只能暗叹一声可怜这无辜的孩子了。

  「先生放心,花阉人已被方某毙与当场。咳,那花阉人无亲眷无宗门,更无
后代,不会有什么后患。」方天南释然的笑了笑,想必是心中有了些许自豪,脸
上有了些血色。

  那花须折的名号修道人这世外之人也有所耳闻,手上功夫稀烂,但自创轻功
「花间游」天下无双,真要将他拿下,修道人自己也是要费些功夫的。或许正是
这方天南将花须折给折了,才将自己也搭了进去吧。也罢,灭门之仇,岂是三言
两语能道得尽的?

  既然问题已解释清楚,这方天南眼看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接下来要赶紧把这
方家丫头的性命问题给说清楚了。「得罪了。」修道人抬手探脉,少顷摇头:
「方兄,你这可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啊方兄。」

  方天南当即跪下:「先生慈悲,只需先生护得小女性命,剩下的便看小女自
己的造化了。」

  修道人原本就无意推辞,只是在意这小女孩伤势问题。这过了脉,方知难办。

  不过,也仅是难办罢了。「方兄,贫道技艺微末,护她性命不难。难的是这
花阉人的邪功,贫道只能尽力而为,若是有什么闪失,还望方兄莫怪。」说罢修
道人连忙接过这方家遗孤。

  「先生慈悲。先生慈悲。先生恩情,且容方某来世再报。」方天南以头叩地
仍未起身,修道人抱着幼童出言问道:「令千金的生辰是?」

  「回先生,去年今日正是小女生辰。」方天南的眼神有些涣散但透出无限的
神往。

  「福生无量天尊。既然如此,便入贫道门下吧。俗世之名方沐瑶暂且忘去,
待她长大成人之时贫道会告知今夜的这场变故。她是贫道门下第二代弟子,贫道
第二个弟子,赐号笙离,修笙离。」修道人抱着幼童朝观内行去。

  方天南郑重的朝着修道人叩拜,谢道:「谢先生赐小女一番因果。」

  修道人已进入屋中,但声音却在来人耳边响起:「方兄,这里向来不说因果,
只说承负。方兄,贫道…方兄,贫道就此别过。」

  方天南再次叩首,只是这次叩下之后再也没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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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妹,师父所吩咐的草药已齐备了吧?」山道上一对少男少女汇合。

  「嗯,可以了。我还特意多采了几样。」少女拭去额前汗水,将背着的竹篓
放下,在树下坐下歇脚。

  「天气炎热,师妹切勿生暑。」少年蹲在少女身前翻看着竹篓里的草药。

  「师父说这样的天气要多多饮水才是。」

  「嗯。」少女顾不上小巧的鼻尖凝着些细汗,掏出腰间挂着的水囊递给面前
的少年。

  「谢谢师妹,你快喝吧。」少年继续核对着草药。

  少女没有多想,师兄等下再喝也是可以的,自己先喝便是,于是打开水囊饮
起水来。

  少年核对完草药,确认已将师父吩咐的采集任务完成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师兄喝水。」少女将水囊递了过来,少年接过水囊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眼
水囊口那莹润的津液才痛快地灌了几口。「哈,多亏师妹接了些山泉水解渴。这
鬼天气,怎会这般炎热?」只是到底是山泉水解渴还是囊口的津液解渴,少年也
说不清楚,他只是觉得满口甘甜。

  天气确实十分热,纵使少女挥着袖口给两人扇着,可汗水还是顺着脖颈浸湿
了彼此的衣领。

  一身道袍内衬的少年已被汗水湿了大半衣物,湿热的衣物贴在身上十分难过,
此时喝着少女接的山泉水,脑中闪过山泉的位置,那里顺着下游不远便有一处干
净的湖泊,森林中不少动物都在那处饮水。既然师父嘱咐的事情已经完成,那稍
微放松一下应该是可以的吧?想到这里,少年提议不如前去修整一下将水囊补满
顺便梳洗一番,也是燥热难耐的少女有些为难,但还是勉强同意了少年的提议。

  两人收拾了行装即刻动身,一路小跑的来到湖泊前。虽然有些担心师父责罚,
但少女与少年装束相同也是十分燥热,所以她也很期待那沁凉的湖水。果然没有
辜负少女的期待,湖水清澈见底,只是呆在湖边竟也消减了几分暑气。

  湖边植被丰富满是荫凉,周围有不少动物在此纳凉饮水,彼此互不干扰宛若
仙境。

  少年早已沉不住气脱的只剩下下身短裤,一路撩着水打着身子往湖中行去。

  少女早就料到少年所说的梳洗就是这样,只能嗔怪两句将少年扔得到处都是
的衣物整齐叠好后,才蹲在湖边捧起湖水洗了脸。

  确实清爽!水珠顺着脸颊、顺着发梢低落,湖里的少年不由得看痴了。他们
自小一同长大,本就毫无提防之心,所以少年如此豪放,少女也只是嗔怪两声。

  少女没有管那些还在低落的水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到底是在湖边,空气
中也满是充盈的水汽。几口吐纳,刚才一路小跑而跌宕的经脉也盈凉下来。

  「好地方。」少女感觉到身体里的变化,喜上颜来。低头寻得一处干爽的石
头,脱了鞋袜将莹莹的少女小脚浸泡在湖水中。

  「嗯…」少女舒适地直叹气,惬意的背过手撑着石头荡起脚来。凉意顺着足
部经脉行至周身,这下是彻彻底底的凉快了。

  话说少年在湖里游来潜去,但一双眼睛从来没从少女的身上离开过。而且,
自看到少女将纤巧的脚丫泡进湖水里,少年似乎感觉到这清凉的湖水似被炉火不
断加温中,过不了多时,怕是会沸腾起来。而且,腿间那用来尿尿的肉棍子此时
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立了起来!平时只有早上醒来的时候才会一柱擎天,没想
到今天看到师妹的玉脚竟然也会挺立,自己这是怎么了?

  少年一个猛子扎进湖水,力道之大竟已触及湖底。这里离岸边不远,水位本
就不深。少年正想游近一些,奈何这湖水甚是清澈,还没靠近便被少女发现。少
女道心收敛凡心全现,平日里的冷若冰霜此刻全部丢的一干二净,终归还是少女
天性更胜一筹。万物的天性不是靠着后天修习便能压下来的,抑或是压的太久了,
偶尔释放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于是乎便上演了这样一幕少女娇笑着踢腾着水逼
少年现身。

  少年暗笑少女到底是孩子心气,这里尚有一段距离,况且只是些水而已,溅
上些又有何妨。于是,少年在水里看向岸边石头上的少女。

  这一刻仿佛时间停止了下来,这一刻又仿佛无比漫长。无量天尊。少年熟读
观中道藏,此时却无法找到任何一句来与之相配。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太极无极,两仪四象,三才五方,六合八荒,七星九转…平日里师父的教诲不
断的在脑海里盘旋,可旋到最后却只剩下一句:坐忘无我,有归于无…

  隔水看花本就虚幻,可这原本就如仙女下凡一般的师妹此时却无比真切。紧
致的小腿踢动带起水花,来不及滑下的湖水便顺着少女圆润的脚踝流下,流过足
背,穿过足缝,凝在指尖随着足部动作飞甩开来。少女的笑颜如同蜂巢刚刚滴下
的蜜一样甜,蜜液滴在湖中,湖水也泛起若有若无的甜味来。

  少年看的痴了,竟没注意到自己越靠越近,此时的少年已经憋不住气了,于
是连忙在水面上冒出头。刚一露头的少年便被少女玉足撩动的水浇了一脸,只是
这水似乎带着更为灼热的温度,恍惚间还带着些更为清冽的香甜。少年看向那始
作俑者,那是怎样一双柔嫩的脚丫,晶莹白皙,柔软纤巧。越看胯下的肉棍越是
胀的发酸,要是师妹那双白嫩的小脚可以在自己的鸡巴上裹一下,那会是怎样一
种绝美的享受?少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想到这些自己竟不受控制的提起小腹久
久不愿放松,那灌了血的鸡巴更是硬的难过,好在水仍齐腰足以遮盖住自己不堪
的部位。

  少女娇笑着仍不断踢动着水面,却不知他的师兄此时已经处在忍耐的边缘。

  少年终于还是出手了,在少女即将再次踢水时准确的将那只玉足抓在手里。

  果然不出少年所料,入手细滑柔若无骨。少女愣住了,一时间竟忘了将脚抽
回。他俩从小一同长大,师兄比她年长一岁,平日多有照顾,肢体上接触不是没
有,可是像这样没有任何阻挡得羞人接触还是第一次。

  少女回过神来,却用不出一点力气。自己的脚丫被师兄捉着,还捉的那样用
力,自己根本就收不回来。师父说过男女授受不亲,虽然自己也很喜欢师兄,但
是师兄这样…羞死人了。我的脚很好看嘛?师兄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脚看嘛?师
兄的手好大,热热的。师兄会不会在这里…哎呀,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少女胡思乱想,少年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如此亲密的与异性
接触,虽然只是脚,但是自己摸和别人摸或者摸别人,感觉当然不同,他们两个
都不知道其实两人都在享受这种让心跳加速的接触。

  少年口干舌燥,握着手里的小脚进退两难。于情于理他都该放开的,可他是
真的不想放开啊。下次可以一亲芳泽的时候不知道还要等多久,那现在是放还是
不放?少年艰难的吞咽着口水,而且师妹似乎没有拒绝自己不是吗?当然,少女
试图抽回脚丫的举动早就被他无视了。

  于是乎,心随意动,少年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

  这可吓坏了胡思乱想的少女了,他他他他他他…师兄两个手都捉着我了?这
可怎么办?羞处被异性捉了个正着,一只手少女都无力挣脱,这下好了,两只手
都用上了,挣脱这事儿更是不要想了。清心诀的口诀早就被忘的一干二净了,师
父一直提醒少女保持清心寡欲的状态也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或者说师父也从
没教过她如何在面对异性试图与自己求欢时保持那种状态。

  软玉温香尽在掌握,要是没有一点想法那是骗人的。少年顺着手中斩获的猎
物看去,少女那与平日形成鲜明对比的娇羞尽收眼底。虽然少年不是很懂男女之
间的事情,但他依照心中不断涌出的渴望继续手上的动作。一手握着少女玉足,
另一手顺着小腿扶摇之上。

  要说之前是羞,那现在可真的是吓了。这一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哪里经历过这
个,从出生到现在就没见过几个男人,其中一个还这样轻薄自己。自己必须得做
点什么,总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得把自己交出去吧?师父说过,本门不禁情欲,
若有合适道侣,拜过天地日月和祖师之后经师父证合,是可以成亲的。自己现在
和师兄这样太不合适了,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了。

  话虽如此,小姑娘原本就一点劲都用不上,现在小腿也被自己的亲师兄给摸
了,更是半点劲儿也没有。说来也怪,师兄摸得自己倒不是不舒服,反而痒的厉
害,那痒还一直痒到心里,难过的小姑娘恨不得挺起小胸膛给师兄好好挠挠。想
到这里,脸上更是红的像要滴血。

  少年只觉得入手柔软嫩滑,美妙的手感像是熟透的软桃,怎么捏怎么舒服怎
么摸怎么顺当。他是美了,他的师妹就难过了。小心脏激烈的想要跳出胸口,一
双玉手怎么放都不对,就连她自己被摸的也搞不清到底是要做什么了。一双媚眼
看她师兄也不是,闭上更不是,纠结极了。

  好在有里衬裤子的阻挡,少年无法继续肉贴肉的继续向上摸,否则少女今天
说不好还真要交待在这里。趁着少年将手从少女裤管里抽出来,少女终于发声了:
「师,师兄…哦,不可以…」

  少女的话说到一半便被少年打断了,皆因少年的手已经隔着衣服放在少女的
大腿上了。少女慌神了,本能的连忙按住师兄大手,试图阻止师兄的进一步行动。

  只是这阻挡只有形式,没有一点有用的实质。少年只觉得满手都是那种结实
的柔软,师妹还把手放在自己的手上轻轻按着,这不是鼓励是什么?

  少年气血上头,一步踏出,紧紧贴近坐在岸边的少女。一手握着少女玉足不
放,一手挣脱少女阻拦长驱直入直接摸上少女臀侧。

  「师,师兄,不要,哦…」这下好了,自己的又一羞处尽落师兄掌握,再这
样下去自己被师兄摸遍是迟早的事儿了。而且师兄的手不是老老实实的在自己屁
股边放着,如果是的话给他摸摸也就罢了,问题是那手又捏又按的,弄得自己心
都乱了。

  「师兄,师兄,真,真的不要,唔!」少女的抗议只进行到了一半便戛然而
止,皆因发声的部位被自己的师兄给堵了起来。没错,师兄吻了自己。

  少女的眼睛瞪大,随后紧紧闭了起来。脚丫已经被放开,自己却被师兄牢牢
抱紧起来,无法反抗,逃避不开,屁股上的手还在或轻或重揉捏着,胸口也传来
摸捏的感觉。一直在耳边环绕的蝉鸣已不知去往了何处,四周静极了,只剩下面
前师兄粗重的呼吸声。身子已经被师兄摸了个遍,既然已经是这样了,那就给他
吧?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是吗?反正早晚也是师兄的不是吗?

  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没想到在自己十五岁这年就完成了。想到这里少
女鼓起勇气,勇敢地睁开眼睛看着抱着自己的少年,师兄正投入地吻着自己,俊
朗的脸庞满是红晕,少女的芳心此时此刻彻底被压着自己的少年填满。羞羞,以
前从没注意过师兄也如此可爱呢。嘿嘿,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蛮舒服的。感受
着师兄急切的含吸着自己的嘴唇,少女有些醉了,胸前有些热有些胀,被师兄恰
到好处的捏着格外受用。尤其是托着自己屁股的手格外的火热,每捏一下,自己
的腿间便濡湿一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那里湿湿的?可千万不能被师兄发现
了,不然就真的羞死了。

  想到这里,少女舒展了身体好被少年抱得更紧,借此机会交叠双腿,将不堪
的腿间牢牢护住。少年感觉到怀中妙人的动作不由得喜上心来,还有什么能比少
女的配合更好的鼓励吗?

  少年松开嘴里的嫩唇睁开眼睛,少女那眉眼间满是欲拒还迎的羞态映入眼帘。

  看到少女的表情,少年放心了。之前他一直担心还会不会有机会再亲芳泽,
现在少女的表情就是最好的答案了。少年手指轻弹,解开了少女道袍的衣扣,露
出里面洁白的里衬,再次覆手上去,少了一层布料的阻隔,少女充满弹性结实的
胸脯分外真实。

  少女享受着意中人的爱抚,也努力挺起酸软的腰肢,将尚在成长的果实送向
意中人的手中,期望自己的意中人可以感受到自己同样炽烈的心跳。

  少女的心意,她的师兄感受到了,可只是这样的话还是不够的。正值萌动年
纪的男性,遇到一个貌似天仙的少女,平日里冷若冰霜可到了自己怀里却热情似
火的少女,如果没有更深层次的渴望,那是假的。所以,真实的世界正在上演。

  道袍已被剥开,里衬的系带也已解下,褪下衬裤少女美好的肉体只剩下贴身
的亵衣亵裤,万般美好尽在眼前,只等自己伸手采摘。

  脑子中只剩下播种本能的少年在少女的注视下,将手放在了少女的腰腹间,
亵衣和亵裤较短盖不住这里,所以除了刚才的摸捏小脚,这次才算是少年与少女
第一次肉贴肉的亲密接触。

  少女的胸脯和阴阜已经接近成熟而微微隆起,虽然还不是那么肥沃,但这个
年纪的女孩子已经做好了被浇灌养分的准备。少年的手有些颤抖,而且摸的位置
有些特殊,他这样抖得少女有些痒。少女忍住内心的笑意,痴痴的看向少年那满
是紧张的脸庞,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少年受到鼓励,大手不再颤抖,一往无前的朝着那两座小丘的方向进发。俗
话说,望山跑死马,尽管途中有树,有路,走马还有山,但终归是独身一人。费
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跑死了马登上了顶,那一刻的一览众山小始终是无人分享的。

  可是如果旅途中有了佳人的陪伴呢?而且还是随时可以停车赏一波枫林晚呢?

  感受是不是会有些许的不同?

  少年此时正是这样,尽管有些距离,但还是抵达了目的地。指尖触及浑圆的
乳底,柔嫩中带着少女特有坚挺让他口干舌燥。继续攀登,沿途的山峰犹如河底
的卵石一般光滑。

  终于,少年他登顶了!当指尖与主峰顶端那一颗小小的乳尖刚一相遇,就如
同那些主修丹药的道兄们手中的硝石与硫磺相遇一样,而少女软糯得娇哼就如同
那燃烧着的木炭,三者合而为一迅速产生了大量的反应。

  少年的鸡巴硬的发酸。少女腿间的亵裤已经有了湿迹。少年迫切的想给胯下
越来越酸的鸡巴找一个放松之法。少女在思索如何和师兄一起向师父说明此事。

  少年发现了一个还未探究过的地方。少女在考虑成亲的事宜,师父会如何证
合?

  少年记起师父说过有阴必有阳,自己是男人,男人的鸡巴即为阳,师妹是女
人,那么师妹的亵裤下想必就是阴了。少女在想未来孩子的生养问题,自己的师
门也可以开枝散叶了。少年又想到师父说过负阴抱阳,冲气以为和,那么不会错
了,应该就是用师妹亵裤里的阴来抱自己胯下的这根阳,然后自己用阳冲进去就
对了!

  至于负嘛,自然是背负、负责的意思了,好像不太对,不过不重要就是了。
少女在考虑师门的吃穿用度问题,看来自己要和师父多多修习药理才是,一方面
可结顺缘,另一方面可以补贴一些师门。

  于是乎,少年在峰顶游览了一番便打算乘胜追击,再去一探幽谷。过程不表,
可就在幽谷在的那道屏障前少年终于受到了少女坚决的制止。

  少年看向少女,娇羞还在,情欲也在,眼神中的爱意也丝毫未退。可就在爱
意中带着少年看不懂的坚决,自己的手指已探入少女亵裤裤腰,只是靠近自己便
已感受到那里的湿热,可少女冰凉的小手此时却真真切切的按在自己手上。柔弱
的师妹,纤细的小手此时却有着与之不符的力道。

  少年疑惑了:「离儿?」

  「师兄…会娶我吧?」软糯的声音已消失不见,回归了往日那种清冷。

  可这不自信的语气瞬间从头到脚地浇了少年一身。是啊?承蒙师妹错爱,可
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呢?想到这里,少年瞬间冷静下来,他是爱着师妹的,既
然如此当然要三拜九叩,拜了天地,拜了日月,拜了祖师,再由师父证合后明媒
正娶师妹才是。自己如此作为又将师妹置于何地?

  少年将手从少女亵裤裤腰中抽出,反手握住少女小手坚定地看着少女正色道:
「离儿,我们这就回去找师父。」

  得到了心中想要的答案,少女也放下心来,她要的不过是一个承诺,她愿意
此时此刻将自己完整的交给自己的师兄,只求她的意中人可以给她一个坚定的承
诺,好在意中人也通情达理当即应允。于是少女重新闭上了眼:「师兄,抱我吧。」

  可是,少女等到的却是少年的宽慰。「不!离儿,我们回去找师父。现在。」

  少女重新睁开眼睛,心里被巨大的喜悦所填满,还有什么比意中人言出必行
的举动更让人踏实呢?少女坐起身来甜甜的应到:「好。」

  少年贴心的将少女的亵衣整理好,将里衬拉好,然后手忙脚乱的套着自己的
衣服。两人各自整理衣物,少年一看天色已不早了,连忙说道:「离儿,我先行
一步。不然等我们回去,师父怕已开坛观星了。你慢慢回去,我先去找师父商议
此事。」

  「嗯。」少女一想,师兄所言极是,这种事情由师兄来言明更为合适。「师
兄先回,我稍作修整便回去。」

  「好的师妹。」少年边扣扣子边探过身子在少女唇边亲过后快步离开。

  少女嗔怪的白了少年一眼,重新穿好道袍。看得少年已离开,这才重新打满
水囊,又洗了脸平缓喜悦的心情。心中的负担此时已完全卸下,少女轻松了许多,
接下来便是看师父的意思了,想必师父不会阻拦。嗯,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太好了。

  少女开心得笑出声来,可接下来的事情瞬间便击垮了一切。

  「俺当是哪对鸳鸯在这里郎情妾意,原来是两个修道之人光天化日之下在此
野合。好一个,唔,什么来着?啊对!好一个道法自然哈哈哈。」

  「谁?」少女立刻提起精神警戒着四周,终于在树后发现说话之人探出的半
个脑袋,那是一个年龄与师父相仿的中年男人。

  「嘿嘿嘿,美丽的仙子姑娘。」既然已被少女发现,中年男人便大大方方的
从树后钻了出来,这男人个子小小的,和身材高挑的少女相比,他才勉强到其脖
颈间。

  「哼。」这男人想必来的稍晚些,自己和师兄神游物外才被他钻了空子,只
是不知被他看了多少。想到这里,少女心乱如麻,只想赶紧离开,因为回去见师
父的事情更重要,不能被这些杂事耽搁了。山下有些村落,看装扮这男人应该是
山下村庄里的樵夫,这里离道观有些距离,想必以后也不会再遇到,所以少女不
再理会背起背篓起身离开。

  「仙子姑娘,别走啊。嘿嘿嘿。」中年男人不依不挠快步跟上。

  少女不愿过多纠缠,提起内劲加快步伐。这男人眼见两人的距离越拉越大,
不甘心地大喝一声:「仙子姑娘,你师兄不娶你,俺娶你。」

  中年男人刚一出声,少女身形连动,几个呼吸之间便已绕至他身后。「莫再
纠缠,我饶你不死。再敢出言不逊,当心小命不保。」话虽如此,少女还是决定
给他一个教训,省的他不知轻重仍纠缠不休,说完趁他扭过身来时伸手便给了这
男人一记耳光。

  「啪。」樵夫倒退两步,左脸明显得肿胀起来。

  「这只是一个警告,好自为之。否则这就是你的下场。」少女说完将手轻轻
按在路旁一棵碗口粗的小树上,看似轻描淡写的轻轻一按,那树却应声折断。

  樵夫看呆了,按他的认知,就连他们村里最结实的赵二狗,想要徒手放倒这
树也是要费一番功夫的。眼前这漂亮的仙子姑娘,却不费吹灰之力便做到了,真
的是神仙下凡啊。

  看到樵夫如此反应,少女轻哼一声转身离开,还未走两步又听到身后一声大
喝,「小骚娘看招!」

  又是呼吸之间,又是啪的一声,这下樵夫右脸也肿了起来。这次少女带着气
发现樵夫原本插在腰间的劈柴斧已握在手上,于是劈手夺过斧子扔至一边紧接着
反手一记耳光结结实实打在樵夫脸上,这一次直接把樵夫打坐在地上,樵夫坐在
地上哇哇求饶。

  「仙子姑娘息怒!仙子姑娘息怒啊!俺还有老母待养,老母多病还需要俺砍
柴换药。仙子姑娘饶俺狗命,怪俺色欲熏心,怪俺嘴贱,怪俺从没见过如此漂亮
的仙女,一时之间难以自控,仙子息怒啊。待俺老母老去,俺一定登门向仙子赔
罪!」这一番求饶的话说的极为高明,连消带打连哄带夸。

  少女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这样被人羞辱而且还是如此恶毒的字眼她长这么大
还是第一次,所以这一巴掌用了些许力气。可眼见樵夫出言求饶,看样子确实是
认识到自己错误了,少女终究还是心软了。但不代表少女真的就把这樵夫视作好
人了,这一次他的手已经握上那砍柴斧了。要不是师父教过自己一些防身的功夫,
说不定还真的着了他的道。这种人甚是恶心,言辞低俗恶毒逮着机会便想讨些便
宜,发现对象不是自己可以触犯的就连忙求饶,脸皮如此之厚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要不是看他对自己的老母还有一份孝敬之心,少女真想现在就一掌毙了他。
当然不是因为他夸的自己心里美滋滋的才会放过他的,哼。

  「念你是初犯,不再与你计较。说说看,你家中老母是怎么回事?」少女的
心中始终保持着一种叫做善意的东西。

  「多谢仙子不杀之恩!多谢仙子不杀之恩!」樵夫连忙跪好,倒头就拜。

  「少废话。你家中老母是什么病症?寻得哪里郎中?郎中如何交待?再敢废
话,这就废了你。」少女懒得与他废话,他是个混蛋不假,可是受病痛折磨的老
人实在是让她放不下心来。

  「村里的大夫说是长期虚损才病倒的。怪俺没本事,怪俺无能。挣不到钱,
才让老母受亏的。」樵夫抬起头,眼眶里的泪不像是假的。

  少女是这样认为的,这人混蛋归混蛋,但老人是无辜的。自己有些体己银子,
随身带的不多,但还是可以置办一些吃食的。少女将银子取出,递给樵夫。

  樵夫看着少女伸出的手愣住了。

  「愣着干嘛?拿着啊。」少女看他木讷,伸手拉过他的手将自己的银子放在
他手里。「哼。遇到我算你命好,换作别人先挖了你的眼,割了你的舌头,再挑
了你的手。哼。」

  樵夫愣了会,连忙叩拜。「仙子真的是仙女下凡啊!俺何德何能得仙子如此
青睐?仙子大德!仙子大德!」说完又是一番叩拜。他当然不会说,刚才愣住是
因为少女的手修长滑嫩又极为白皙。

  「呸。少不要脸了,青睐?我是看你家中老母的面子。」少女很是讨厌这样
的人这样的嘴脸,给些蝇头小利便把你当神仙一样供起来。但是吧,想归想,该
做的还是要做的,就当是给未来的孩儿多积一些福报吧,师父不是总说天道承负
嘛。「对了,我还采了一些草药,我看一下哪些是补虚填亏的,你拿回去请教一
下郎中该如何服用,千万不要自己乱来知道吗?」少女一边说,一边放下背篓翻
找起来。少女不是没有提防,只是之前少女观他没有半点练武的迹象,除了劈柴
的斧子被扔在一边外没有任何可用的器物,这才稍稍放松。

  「是,俺的仙子。俺替俺家老母谢谢你。」

  「呸。不要脸,谁是你的仙子。喏,黄芪,这个可以用到。」少女专心的翻
看着背篓,凡是能用的都拿了出来,一点都没注意到两人的距离其实很近。近到
只要樵夫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她的发,她的眉眼,她的鼻唇,她的肩背,她的腰
腹,她的腿臀,她的踝脚。

  「就是了。就是了。」樵夫含含糊糊的若有所指着,同时上下打量着因翻查
背篓草药而蹲着的少女,这次目光少了些遮掩。

  这么漂亮的小娘们武功又这么厉害,跟他那个师兄亲热的时候那个骚浪劲儿,
真是个宝贝啊。瞧瞧这屁股,小是小了点,胜在结实啊。瞧她刚才在石头上坐着,
屁股肉都没怎么散,不像张家媳妇,往那儿一坐凳子都兜不住那肉。现在小,让
老子灌她几泡精,保证长的又大又圆。这要是跟了俺孙得贵,那俺岂不是走了大
运了?瞧瞧这身段,瞧瞧这脸比村长他闺女和村头的刘寡妇好了怕是不止千万倍,
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条有身条。还这么蠢,真是撞大运,村里那些个娘们哪儿有
俺的仙子生的这么好看?村长他闺女整天张嘴闭嘴要有两斤里脊才给摸屁股,她
也不瞅瞅自己的肚子,她自己肋巴那儿就是正儿八经的上等里脊!

  啧啧啧,樵夫越看越欢喜。就是奶子小了些,不过这些都不叫事儿,灌了精
揉一揉自然会长大。这些小姑娘比他们年轻那会发育的好多了,看这身条估摸着
早就已经做好接受精液滋养的准备了。到时候精液一浇,成长的可快了。这一切,
少女都不知道,她仍在专心的翻找着背篓找那些用得着的草药,樵夫说了什么她
没在意听,反正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少女对他的印象自是差到了极点。

  「什么就是了?白芷,唔,这个用不到。前胡,也没用。地黄,这个可以。」

  少女专心地回忆着师父教导每种草药所对应的病症,区分着背篓里满满的草
药并将可能用到的取了出来,并没有注意到樵夫的话语已经变了腔调。「我刚说
的你记住没,拿回去一定请郎中看过再给你老母服用,知道了吗?千万别自己胡
乱来。」

  「没什么。没什么。仙子,俺是说,俺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樵夫刚才一副
谄媚表情早已消失不见,而换上了一副完全不加遮掩的急色表情。

  少女发现了一丝不对的意味,连忙运气后退,只见樵夫仍老老实实的跪在那
里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

  「仙子这是?」樵夫心中早已吓得快要跳出来,差点以为自己今天就要交待
在这里了。知道这小姑娘厉害,没想到竟厉害到这种程度,还好自己反应够快。

  妈的,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少女有些尴尬,刚才自己专心致志的翻找草药没太注意这樵夫,听到点响动
还以为这混蛋还贼心不死。现在想来,看来是自己太过小心了。自己这么帮他,
难道他还能以怨报德不成。

  「没事。你说说看,需要我做什么?」少女连忙岔开话题。以小人之心度君
子之腹,实在是一件太过尴尬的事情了。

  樵夫当然知道少女的反应,心里回道:「能不能劳烦仙子,让老子在你纯洁
的身体里种上一泡精?」之所以说她纯洁,其实樵夫只是刚巧赶到,勉为其难的
看了全程而已,知道他们只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当然,这样说的话自己肯定
没命,樵夫恭敬的说道:「仙子,家中生计已成问题。那郎中家的木柴就是来年
也不见得用的完,郎中已告诫俺多次,再拿柴来就不给俺家老母抓药了。俺看仙
子神通广大?能不能…」

  「继续说。」少女有些愧疚,之前的事情暂且不表,在刚才的事情上自己确
实误会了人家。所以,少女决定让他把话说完,如果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如果
自己能帮的话,就尽量满足他就是了。当然了,谅他也不敢耍什么花样。

  其实这事情吧说来过分,其实想来男女阴阳之间无非也就那些事情。说难听
了叫肏屄,说好听了叫交合,说文雅了叫传宗接代,说情趣了叫亲热。无非是个
体与个体之间会有一些心理上的平衡作用在左右着罢了,才子觉得自己优秀,佳
人才配得上自己。同样,大家闺秀觉得只有王公贵族、六元及第才是自己的佳偶
良配。如果不是,那么这个平衡会被一种叫做失衡的东西所替换掉,这个只有体
会过的人才明白个中滋味。但生而为人,本质上并没有任何的差距,反倒都被一
些外在的东西所左右着。不过话说回来万事万物也都遵循这一规律,毕竟鸟择良
木而栖,不过都是为了后世子孙考虑罢了。每个人对自己的人生或许都有着这样
和那样的不满,只是简单的不希望自己的后代重蹈自己的覆辙而已。

  樵夫又是拜倒:「能不能烦请仙子…」

  「直说。」少女更好奇了。

  樵夫一咬牙:「烦请仙子替俺家老母诊治。俺知道这很唐突,但俺实在没什
么办法了,俺只会砍柴。为了给老母抓药,俺给郎中家砍了一年都用不完的柴火,
郎中心善,可俺知道郎中也不能指着木头过活。所以烦请仙子替老母诊治,仙子
大德俺铭记一生,仙子仙居何处?日后,仙居所用木柴,俺一人包了。仙子慈悲!

  仙子慈悲啊。」

  「这…」说实话,这事换在往日,一点都不为难。只是今日有极为重要的事
情需要与师父商议,现在已耽误了许久。可是,老人继续受病痛折磨也非少女所
想,虽然这混蛋对自己做了无礼的事情,但还是有那么一份孝心的?这中年汉子
遇到了难处,难道自己还能真的眼看着老人遭罪不成?

  自古仁义忠孝皆是两难之事,少女为难也情有可原。樵夫这次拜倒后,头一
直没有抬起来,但他很有把握。

  果然,两人沉默了半晌,少女才开口:「带路。」说完走近将草药收拢回背
篓起身径直朝山下行去。

  「仙子大德!仙子慈悲啊!」樵夫大声回道。但他还在跪着没有起身,少女
行了几步没有听到樵夫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发现他还跪着问到:「还愣着干嘛?」

  樵夫不好意思的一脸讪笑:「仙子,俺的…腿,腿麻。」

  少女没好气的折返回来,向樵夫伸出小手,「来,我先扶你起来。」

  「谢谢仙子,谢谢仙子。」樵夫闪躲着目光握住少女伸出的小手,趔趄的借
着力曲起一条腿立在地上,然后斜向少女站定。「对了仙子。」

  「嗯?」少女将他扶正。

  「你真美。」樵夫眼睛里满是真诚。

  少女正想发作,看到樵夫的眼睛心里却将羞恼中的恼给去了。「你,你说什
么呢?」

  「俺是说…」少女还扶着他,可以说两人离得近极了。樵夫又将脑袋靠近了
些,少女虽然有些反感但更好奇他接下来的要说些什么。樵夫将嘴巴靠近少女的
耳朵「俺是说…」

  「仙子,你…美得让俺…」丝丝温热的气息入耳,樵夫饱经沧桑的声音在耳
边响得格外清晰,少女打了个冷颤,本能的扭过头去。

  「让你什么?腿好些了么?」少女耳根红了,面对樵夫的调戏,她再三忍让,
只想等他说完便离他远远的。可这人说话甚是吊诡,原本一句话就可以说完,非
要拆成几句说,还不是为了轻薄自己。真是个混蛋,替他看完了他老母立刻就走。

  包括现在,我倒要看看他这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哼,敢惹怒了我,看我
不废了他的腿。

  「让俺…」樵夫又靠近了些,「想…」

  「不许想。」少女听明白了,连忙推开樵夫躲开了几步。虽然不知道樵夫想
干什么,但是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樵夫顺势倒在地上,「哎呦哎呦俺的腿。谁让仙子生的如此之美,自打俺从
娘胎出来,就没见过生的像你这般犹如天上仙女下凡一样漂亮。当然了,还是没
有俺娘年轻时候美。」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开始听得少女面红耳赤,听到后半段却笑出
声。人是轻浮了些,可终归是个孝子。对于他说他娘年轻时比自己美,少女并没
有放在心上,他对他娘可真好。唉。我娘是什么样子呢?一定也很美吧,她老人
家现在还好吗?

  「不管俺吐不吐得出象牙,仙子就是美。你就是再打俺,俺也不怕。俺就是
觉得你美,俺就是想亲你。」樵夫破罐子破摔,大不了你再打自己几个耳光就是
了,当然了,后面还有一句俺就是想睡你没说出来。不过还别说,这小姑娘当真
练过,比村里的那些老娘们打起来疼多了。

  「不要再说了。腿好了就赶紧带路吧。」少女这次没有再去扶樵夫,看天色
已经不早了,要是不赶紧解决,回去怕是都要到晚上了。

  「是是是。嘶,仙子你能再扶俺一把嘛?刚才跪的久了,俺这把年纪又被你
推了一把,真的用不上力气了。」樵夫试了几下,疼得呲牙咧嘴的。

  少女也不知道他是真疼还是装的,刚才情急之下可能真的出手重了吧。事急
从权,少女值得上前重新把樵夫扶了起来。

  樵夫刚一站好,右腿就又蜷了起来,「疼疼疼。」边叫边扶住少女的肩膀,
少女变了脸色正要挣脱,看樵夫额头汗都出来了,想必是真的疼痛难忍吧。跪的
久了,气血不畅,年龄大了恢复起来可能确实需要一些时间吧。

  就这样原地稍站了下,樵夫还是一直喊着疼,少女脸色越来越难看。樵夫连
忙说道:「仙子,看来俺这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要不这样,听闻仙子今日有要
事待办,俺也不敢再耽误仙子功夫。敢问仙子仙居何处、如何称呼,待俺腿脚利
索,仙子也办完了要事,俺再到仙居去请仙子给俺老娘看诊如何?今日天色已不
早了,俺这腿今日也砍不了柴了,俺再去求求那郎中再赊俺一天的药好了。不劳
烦仙子了。唉,老了,不中用了。」

  少女一旁听得牙根直痒,但一点办法也没有。她自然听得出樵夫话里的弦外
之音,可又不好发作,只能气呼呼的握紧拳头以示愤怒。

  「可怜俺的老母,唉。也不知郎中夫人今日是否在家,不然又要受一番讥讽。

  唉,还好俺都习惯了。人生就是这般…」樵夫依旧开启着嘲讽模式,可还没
说完。

  「你不要再说了。指路就是。」说完,少女放下背篓一把塞进樵夫的手里背
起樵夫继续朝山下走去。

  樵夫惊呆了,少女的能耐他是知道的,可没想到竟然可以厉害到这种没朋友
的程度。他看出来了,少女平时没怎么接触过外界的人和事物,所以他才有机会
一而再再而三的作妖,要换做别人,他们才不会管自己老娘的死活。要是自己的
老娘还活着就好了,看俺给你带回来一个漂亮媳妇。

  「仙子你这是?使不得啊使不得啊。怎么可以让你如此劳累?快放俺下来,
快放俺下来。」说着,樵夫还真要作势从少女背上下来,顺势用胯在少女的后腰
上蹭了几下。

  「再动一下试试?我不介意打晕了你再带你走。」少女不带一丝感情,冷冰
冰的话语让樵夫感受到了凉意,这下不敢再动弹了。

  人的表情、情绪可以作假,但生理反应这个是真的不行。虽然少女已经尽量
保持着平稳,可山路并不好走,两人难免要发生一些摩擦。

  「你,把斧子放背篓里去。别一直硌着我。」少女觉得后腰处一直有一根硬
硬的棍子硌着自己有些不舒服。身上背着个大男人,常年砍柴,身上满是结实的
肌肉,别看个子不高,但还挺重。自己背着他后腰一直吃着力,再被斧子柄硌着,
别提多难受了。尤其是这山路难走,深一脚浅一脚的,那木头柄硌来硌去当真难
过。

  樵夫心里都快美出花来了,虽然这小姑娘脾气不怎么样了,但这副心肠当真
不错。自己在她背上顺着动作又扭又蹭别提多舒坦了,小姑娘就是好,哪儿哪儿
都结实。自己趴在她背上,闻着她的体香,一来二去的鸡巴起来了,这一起可怎
么都不愿意下去了。这可怎么办,爽归爽,可这怎么想怎么都交不了差。

  这不,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樵夫正愁着,仙子发话了,让他把斧子丢背篓
里去。要真的是斧子,丢里面就丢里面了,可这真不是斧子啊我的姑奶奶。总不
能自己真的一把把鸡巴扭下来然后给丢背篓里去吧?我怕溅你一身血啊!扯归扯,
但眼下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樵夫只能硬着头皮回道:「仙子,俺感觉好些了,要不你把俺放下来吧?俺
走走试试?」

  少女当然知晓樵夫在自己背上的小动作,她一直都咬牙忍着。因为自己这样
背着他最大的好处是他不再口花花的聒噪,自己乐得清净,行进速度也快,否则
他再生出些什么幺蛾子耽误了自己的大事就得不偿失了。反正他也翻不了天,轻
薄就轻薄吧,反正也只是嗅嗅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他也闻不走,自己也不算吃
了什么亏,就这样一路相安无事就好,只是这斧头柄硌的自己是真的不舒服。让
他放后面,他还当个宝贝的要下来自己走,要不是怕他耽误自己的好事,少女当
时就想将他扔下来。但一想,自己已经答应了他去他家看诊,言而无信不是立世
之本,咬咬牙还是忍着算了。这要一放他下来,还能不能继续下山都不好说了。

  樵夫一看少女没同意,也没在提斧子的事儿,自己也乐得享受,索性二人都
不再说话了。

  不舒服到底还是不舒服,一开始少女没在意,但随着时间推移她发现这木头
棍子竟然会发热!难道说这东西不是斧子的木柄?那会是什么?感觉着像是一根
棍子。少女对男人的深入了解仅限于今日午后与师兄展开的一场探讨,说探讨有
些不严谨,严格意义上算是被动的探索深入。所以这根棍子是什么她还真的说不
太好是什么,但从两人的姿势和体位来讲,再加上樵夫的反应,少女总觉得不会
是什么好东西,但又碍于面子无法质疑。人家都已经反对了,是你自己上赶子背
一个猥琐大叔,现在被他弄得不舒服了,又能怪得了谁?难怪师父常说世道艰难,
步步都需要谨慎。

  心无旁骛是一种效率极高的状态,与之相对应的心不在焉则截然相反,这两
种状态不单单只是代表着效率,广义上更代表着对当前所处理事物的把控性。少
女正走着神,脚下突然一空,跟着便打了个趔趄,眼看着两人就要朝一边歪去。

  背上的樵夫不但不帮助保持平衡,反倒哇哇叫着趁机一把牢牢搂住心中的仙
子。

  背上有个重量不小的成年人,腿还不好用,少女怕再把他摔出什么幺蛾子来,
只能自己单膝跪地缓解冲势。少女为了保持平衡,连忙松开托住樵夫大腿的手撑
在地上这才没有让两人摔倒,不过还是挺狼狈的。少女双手撑地单膝跪地,这一
倒来的实在太突然,自己根本来不及调动内息来保护自己,膝盖是硬生生的撞在
地上的,不一会儿膝盖处便传来钻心的疼。

  少女喘口气回过神来,发现樵夫双手双脚仍在自己身上抱着,没好气地说道:
「你还不赶紧下来?啊…你干什么?赶紧滚下来!」

  少女正埋怨着樵夫没有眼色,忽然觉得胸前有些异样,似乎莫名的多了两个
护心镜一左一右的附在胸前。低头一看立马挣扎起来,情急之下竟忘了自己要推
开这樵夫其实无比简单,一来二去之间,少女感觉自己被这混蛋大叔摸了好多下,
才从身上挣脱开来。刚一摆脱,屁股又被什么东西给狠狠顶了一下,少女扭头就
是一耳光打在樵夫脸上「啪!」

  听着挺响,看着挺疼,但只是少女羞愤之下的本能反应,并没有用内劲灌注。

  要是用了内劲,这一巴掌怕是要给这樵夫的脑袋给打下来。

  「仙子息怒!仙子息怒!俺俺俺,俺是无心的,真的是无心之举。俺看要摔
倒了,就…」樵夫不敢过多辩解只能一个劲的弯腰道歉。

  少女满脸红晕,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少女气呼呼地瞪了他许久,也只
能作罢,不然还能怎样,真的一巴掌把他的头打下来?少女一脚踢向脚边的石头,
两者还未相碰,膝盖上的疼让她蹲了下来。

  是真的疼。少女有些委屈,想着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你想啊,本来今天是
她和心上人缘定终身的重要日子。师兄已经先自己一步赶回观里了,原本自己打
算落后一步给师父和师兄腾出一个谈话的时间。结果这一落后,怎么就落不到头
了呢?怎么今天这么多事啊?明明自己着急赶回去,可是这人怎么这样啊,自己
处处为他考虑,可是这人却这么坏,便宜也给他占了,胸他摸了,屁股也被他摸
了,他还一个劲的道委屈。他比我还委屈吗?越想越觉得窝心,越想越觉得不忿。

  凭什么自己就该受这样的待遇?师父平时给谁看诊,谁家不是客客气气恭恭
敬敬的,为什么自己想要做一下好事,结个善缘,却这么难?

  我的天!仙子垂泪!这小骚娘哭起来都这么好看,那词叫什么来着?梨什么
来着,啊对,梨花带雨。没错,就是梨花带雨,真他娘的我见犹怜啊。不行了,
等不下去了。樵夫看着少女嘤嘤嘤的流着眼泪,心里却打着小九九,连忙出言相
劝:「仙子莫哭,仙子莫哭啊。你这一哭,俺也跟着难过。」

  「哼。你有什么好难过的?」少女抽着鼻子,这人又来倒打一耙了。「身子
都给你摸了,便宜都给你占了,你还难过什么?」

  「仙子一哭,俺就想到俺那苦命的老娘了。」樵夫讪讪一笑,连忙圆话。

  「你闭嘴,少用你老娘来要挟我。」老娘老娘,少女越听越不是滋味。倒不
是少女愤懑现在的处境都是樵夫老娘造成的,而是反感樵夫一直将老娘挂在嘴上
一个劲儿的绑架自己。嗯,道德绑架也是绑架。选择是少女自己做的,少女认。

  是好是坏是吉是凶没什么好说的,选了做了就得认这是师父常说的,她只是
反感这中年大叔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提起。

  「是是是。仙子你摔疼了吧,摔倒哪儿了,俺会一些推拿,俺帮你看看吧。」

  樵夫脸皮够厚,这是他的处世之道,也是他生存的伎俩。

  「你别碰我。你再碰我,哪儿碰废哪儿。」少女受够了他明里暗里都想占自
己便宜的行为。推拿,指不定想怎么轻薄自己呢,才不会上他的当。自己已用内
力缓解疼痛了,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了,应该是伤到哪儿了,不然不会疼成这
个样子。就算无法短时间复原,起码走路是没有问题的。

  小九九被少女看穿,樵夫十分欣慰。在自己的帮助下,少女成长了不少,也
算是功德一件,庙里的大和尚不是说嘛,种善因,得善果,这样一想,心中的欲
望便又涨了几分,我帮了你这么多,你是不是应该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呢?嘿嘿
嘿。只是这么漂亮的大果子,自己究竟该如何享用才好呢?真是个为难的问题。

  「仙子,你的腿怎么样了?这,天色不早了。还能走路嘛?要不然俺背你吧?」

  少女闻声观察时辰,天边已有金云,确实不早了。一来二去竟然耽搁了这么
长时间,膝盖还疼,怎么办?真的让这家伙背自己?自己背他的时候,自己特意
托的是他的大腿,他能这么好心背自己?少不了要被他摸一通。可是,自己还不
能走路,再耽误下去天真的就要黑了,师父晚上还要观星和做晚课,难道要等到
明天?天黑路不好走,谁知道离樵夫家里还有多远,要是离的太远,自己回观里
也是个麻烦。怎么办?

  「仙子?」樵夫大概猜得到少女在担心什么,连忙解释到:「这样,仙子你
看这样是否可行?俺不托着你,你费些功夫,自己抱着俺的脖子可好?」

  不得不说这是个好主意,眼下除了这个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臂力方面少女
并不担心,有内力的加持,自己又没有多少斤两,应该没有问题。还是事急从权
吧,不然还能怎么样?谁让自己真的是和时间赛跑着呢?

  「你如果敢不规矩,动一次,我掰你一根手指头。听明白了吗?」少女色厉
内荏,恶狠狠的说道。

  樵夫擦了一把汗,连忙应道:「是是是。」说完将背篓放下交给少女转过身
蹲了下来。

  少女将背篓接过才发现,斧子确实是放在背篓里的,这样的话路上硌着自己
的是什么呢?最后顶了自己屁股一下的又会是什么呢?算了,这会儿计较这些又
有什么意义,还是先赶路吧。少女将背篓背好,费劲的起身爬上樵夫的背扶上樵
夫的肩膀。

  也就是现在,少女才发现一个宽厚的背膀竟会给自己带来心安的感觉。少女
甩了甩头,试图把这种想法抛之脑后。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不
喜欢这种感觉竟会是这个矮小猥琐的樵夫带给她的,如果是师兄那该有多好?可
惜师兄俊朗有加,但身形却有些消瘦,和这砍了几十年树的樵夫是比不了的。现
在看来这樵夫还是有些鬼主意的,看他这会健步如飞的样子,想来刚开始说腿麻
也是为了轻薄自己吧?这人为了自己花了那么多心思又是为了什么?他明明知道
自己心有所属,还不遗余力的费尽心思的纠缠自己。少女心里有些好奇,难道就
真的是因为自己生的好看才平白生了这么多波折?此时的她已经不仇视这个背着
自己还哼着小曲的大叔了,她发现女人到头来还是要依附于男人的。自始至终这
男人都没有产生过消极的念头,无论自己的底牌如何的烂,都用心去经营。反倒
是自己,抓着一手好牌,遇到一点挫折就怨天尤人,这样真的不好。她知道自己
的冷若冰霜都是修习清心诀导致的,原本的自己本就天真烂漫,想到这里,再看
这大叔也不是那么讨厌了,他教会了自己一些东西,是在师父那里学不到的。

  「谢谢你。」少女不再抓着樵夫的肩膀,主动抱好樵夫脖子小声说道。

  「仙子,你看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要谢也是俺谢谢仙子。」樵夫不知道少
女唱的这是哪一出,本能的回敬过去。只是少女的小胸脯贴上自己的背,这个感
觉真的是没有什么可以媲美了,虽然感觉不到什么,但只要细细一想,相通这背
后所代表的含义,还真是挺爽。

  「别说话了,我有些累了。你…托着我吧。规矩些,不然我真的断你的指头。」

  少女闭上眼睛,将脑袋停在樵夫的脖颈间,男人强烈的气息蜂拥而至,有汗
味,还掺杂着一些少女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她有些头晕的感觉。暗叹一声,
算了,就当作是奖励了吧。

  「得嘞。那不能。」樵夫欢天喜地的背过手准确的从下托住少女的翘臀,还
颠了颠,背后两团小肉的触感分外真实。

  少女轻哼一声表示不满,樵夫不敢再动,但透过指缝间溢出的嫩肉让樵夫心
里直呼竟看走了眼。这小骚娘的屁股看着消薄,竟然这么有料,看来薄的只是自
己的眼力了,这肉感,真的是没谁了。屁股有肉好生养,诶嘿嘿。待我在你身子
里种上一泡十五年的陈年老精,保准让你给我生个大胖儿子。唔,女儿也行,有
这样漂亮的娘,生出来的女儿一定也水灵的很,等到女儿能用了,母女一起按床
上肏,才不便宜别的男人。哈哈哈。

  樵夫开心的笑出声,哼着曲子专门挑那些不平的地方走。一路颠簸,少女看
破但未点破,就这样什么也不用担心,什么也不用顾虑,什么也不需要做,只用
舒服的趴在男人背上就可以下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确实有些累了,今天一
天发生的事情着实多了些,其中一些对于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来说确实有些耗
费心神,一路上和这大叔斗智斗勇真的让她很是疲惫。再加上,大叔这样占着她
的便宜,吃着她的豆腐,她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似乎今日与师兄亲热无意
间被师兄打开了什么开关,让少女竟然期待与异性的接触起来,一开始还不自觉,
直到自己的小屁股被大叔牢牢的掌握,那种心安的感觉便尤为强烈,似乎连砰砰
跳着的心也被樵夫大叔一手掌握了。再加上大叔有意使行程颠簸,自己的小屁股
被大叔又抓又握,胸部也不断的再大叔的宽背上上下磨蹭,那种熟悉的濡湿感,
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少女不断的审视自己,运起内息一遍又一遍的在身体的经络里游走,都没有
发现什么问题。可是如果与师兄之间是因为情到浓处,可是与这大叔又算是怎么
回事?自己与他乃是初见,平日里素无交集,可自己腿间的濡湿也并不假。难道
说真的如大叔所说,自己是那什么来着。少女不想回忆那些恶毒的字眼,可心中
的烦躁却是愈演愈烈。屁股上的手还在作怪,胸前的小肉粒又有些麻痒,游走的
内息有些躁动且乱的厉害。少女发现了不对,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内息反而会伤到
自己。不行,要赶紧调整才行。

  「放我下来。」少女放开了樵夫的脖子直起身子。

  「啊?这还有一段山路呢,没事仙子,俺还能再走一阵。」樵夫正享受着,
当然不愿意将到手鸭子给飞了。

  「快放我下来!」少女急了,内息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在体内游走,情况已
十分危急了。

  樵夫听出不对,连忙停下将少女放下,才一转身就发现少女果真不对。脸色
苍白,呼吸急促,出的气比进的多。这是怎么了?」仙子,你可别吓俺啊!你你
你这是…」

  「快扶我到旁边坐下。」少女脚步虚浮,竟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了。

  少女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内息莫名暴乱,师父又不在身边,怎么办?怎
么办?

  樵夫取下少女背后的背篓连忙扶她到树下靠着树干坐好,刚才还气喘吁吁的
少女,这会竟变得气若游丝。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小娘们只是摔了一下怎么就
成这样了?她不会死吧?还没给自己生闺女呢,这可如何是好?

  「仙子!仙子?」樵夫拍了拍少女肩膀,少女费力的睁开眼睛虚弱的看向樵
夫。「仙子,你怎么样?俺俺俺,俺该做点啥啊?」

  少女此时十分难过,上一刻身体里的内息狂躁的让她害怕,紧接着下一刻内
息又沉寂下来,这急涨急退瞬间便让她受了不轻的内伤。这下好了,自己这下真
的是没辙了,这大叔此时要是想对自己做些什么,自己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大叔该不会真的对自己那样做吧?

  「我没事。只是需要休息一下。你也累了吧?」少女试图掩饰自己此时虚弱
的样子,但就像她腿间的濡湿一样,生理上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樵夫不傻,他从少女的眼睛里看到了许多东西,有无助,有恐惧,有软弱,
有乞求,还有期盼。「俺是粗人,没事的?仙子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喝水?是不
是中暑了?」

  少女阅历有限,她从樵夫的眼睛和话里看不出也听不出除了关切和真诚外的
其他东西。她能做的只是盯着樵夫的眼睛,试图从中辨析出什么其他的东西,但
紧接着便放弃了。辨析出了又有什么用?师父师兄不在身边,自己现在用不上任
何力气,稍一运气浑身就撕心裂肺的疼。大叔若真是有歹意,自己又能做得了什
么呢?

  紧接着少女发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她不怕疼,拼着浑身被撕裂的疼痛运
气,她发现原本充盈在自己的经络里那些浑厚的内力正在飞速的流失,几个呼吸
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它们去哪儿了?自己的苦修十多年的内力不见了?内力
尽失?一但运气便疼得要背过气去,难道这就是师父说的走火入魔?难道自己以
后都不能再修炼了?这种疼痛的感觉,难道说自己???

  「噗…」少女突然喷出一口血。

  「仙子!仙子!你别吓俺啊!仙子?」樵夫这下真的慌了。我的娘,吐血啊!

  樵夫见过肺痨鬼,那些人才会吐血,可这仙子又不咳又不喘的,哪里会是得
了痨病的样子。

  少女没有应声,她此时在意的是另一件事,这种运气即疼的状况难道就是师
父说的经脉尽断?犹如晴空中炸响一道惊雷,少女自耳至脑皆是嗡鸣。

  「噗。」又是一口血箭喷出。少女头晕目眩,眼前尽是飞舞的光虫。在大叔
一声声的仙子中,只留下一句送我回清虚观便晕了过去。

  少女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来到了海边。这里和道观那边一样炎热,但又
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这里不时会有海风吹过,有些腥有些咸。看来师兄言过其实
了。说起来之前师兄下水游泳着实让少女羡慕,早就想找机会试一试了。少女眼
见四周空无一人,现在不就是个大好的机会吗?少女脱了鞋子,又脱了道袍和里
衬,只穿了亵衣亵裤朝海边行去。腥凉的海风吹过,环绕着少女的身体甚是凉爽,
瞬间便消减了周遭炎热的温度。

  少女的嫩足已被湛蓝的海水淹没,饱含滋养生命的水份透过皮肤渗透进少女
的身体,至脚踝,至小腿,至膝盖,至大腿,至会阴,至阴阜,至气海,至全身,
至生命,至万物。

  少女仰躺在海水中,被海水浸泡着舒服极了,亵衣早已湿透紧紧贴在少女的
肌肤上。少女胸部不大,海面上只露着少少的乳房,海风吹过带走乳房上的水份,
有些凉,凉意透过皮肤,凉进心里。

  怪不得师兄喜欢入水,这种全身都被包裹的感觉实在是令人安心。就像被心
爱的人搂入怀中,感受着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双腿交叠十指紧扣,微微的海浪如
同恋人的手一般,轻轻揉揉的滑过肌肤带起一阵阵的战栗感。

  一部分亵衣露在水面,少女感觉有些冷了,索性脱了下来。小小的乳房随着
海浪沉浮,小小的乳尖如同海面上漂浮着的小小樱果,吸引着空中飞鸟的注意。

  哦。有鱼群游过,这调皮的鱼群不知被什么惊到了一样慌不择路,顺着少女
微张的双腿扎堆挤了过去。待到行至尽头才试图另寻出路,可后面的小鱼仍在奋
力向前挤着,都不想被落在队伍后面。于是,鱼群撞作一团,在少女腿间上演了
一出众生群像。慌乱间,似乎有鱼挤进了亵裤,被布料蒙住的小鱼以为自己已至
鱼生的尽头,拼命的挣扎。任何生命都有挽歌轻唱的权力,鱼也不例外。只不过,
这首终曲需要自己来唱,鉴于它是条鱼,那么注定这首挽歌是沉默的,但这沉默
不代表静蔼。激烈的终曲带偏了亵裤的裆布,少女稚嫩花唇直面鱼群与海浪的侵
袭。

  少女有注意到腿间的变化,可她不想动。唯一做的便是提起肛肉缩紧阴门,
不至于有小鱼进去了便是。其实少女想说的是,这样还蛮舒服,幻想着海浪是师
兄的大手,一寸寸的丈量过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幻想着调皮的鱼群是师
兄的手指,拉开自己的亵裤,在自己的羞密处温柔的轻点轻啄。少女有些羞,她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做梦还会梦到亲热的场景,小小的乳房传来熟悉的酸胀,小腹
处的暖流又再次慢慢溢出。

  她没有与男人亲热过的经验,并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该做些什么。可步步攀升
的生理节奏一直带着她向更高处攀爬,上去容易,可少女真的不知道下来的方法,
就这样越爬越高,越攀越险。看着齐肩的云雾,低头看向身下的万丈深渊,再看
头上仍没有终点的山峰,少女突然产生了就这样跳下去吧的想法。虽然可能无法
体会到登顶的乐趣,但放弃其实才更需要勇气不是吗?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大叔哪里不好了?少女有些诧异,为什么大脑中会冷不丁的出现樵夫大叔的
身影。不过关于这个问题,少女真的不好作答。首先,大叔那近乎骚扰的轻薄很
是让少女反感。然后,在自己力竭之时,大叔眼中透漏出的关切并不是装出来的。

  最后,同样在自己力竭之时,大叔并没有乘人之危,反倒更在意的是自己的
状况。

  要知道,在这之前他可是一而再再而三明目张胆的对自己毛手毛脚,可越是
到了这样的时候才越能看清楚一个人究竟值不值得依靠。显然,大叔交出的答卷,
让少女这位阅卷人还算是满意。主要是前面极色的表现让他丢掉了许多印象分,
虽然中期凭着孝心拉回了一些分数,但仍然没有让少女完全满意。不过还算不错,
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大叔用他的臂膀给了自己坚实的依靠,这让少女格外
的感动。

  所以少女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无比大胆的决定,如果大叔再有什么不过
分的小动作,依他就是了。少女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只是心
中这样想,就这么做了。

  罢了罢了,自己走火入魔,经脉齐断,师兄会如何看待自己还属未知,自己
又该如何自处也未有定数。且走且看吧。

  鱼群已散,倒是海浪大了些,摇的少女时起时沉。海浪似乎明白少女的渴求,
不住的朝着少女涌来。少女自小未到过海边,不懂得海流所代表的意义。势大的
海流裹挟住少女的一只小乳不放,另一道不停歇地在少女花唇前顶探。胸前的海
流似乎幻化成男人的手不住的在自己乳房上揉捏,满满的胀痒都随着揉捏被慢慢
化解。少女奇怪极了,可她真得不想睁眼,她有些累了。这么奇怪的梦都做了,
会占自己便宜的大海又算得了什么呢?就这样吧。

  少女纵身一跃,从山峰上跳了下来。无所谓的这样与那样,这样就这样。

  少女舒展了身体,喜欢这副身子?那就拿去享用吧。反正经脉齐断,注定了
是废物一个了,自己或许已没有了站在师兄身旁的勇气了。

  海浪果然迎头袭来,揉捏乳房的力道大了些,亵裤的裆布也更偏了些,自己
夹不住的那些羞人汁水也被海浪一道卷走。少女满足的畅快地轻声哼叫,腿间的
海浪消失不见,紧接着一道浪头迎面盖了过来,鼻子被淹,少女张开小嘴,海浪
顺势流入直冲柔软的喉咙,在少女口中激起不小的浪花。少女被呛,本能的吞咽
了几口,果然是海水,又腥又咸。只是不知海水中夹杂着什么慌乱中吞下了不少,
甚是浓稠。

  退潮了,海浪趋于平静,一个接一个的小浪仍摇摆着自己,一起一伏。乳房
上的海浪还未退去,或轻或重的握着,这种似乎心都被掌握的感觉让少女有些迷
恋。突然间,少女有些头晕,被呛的喉咙还有一些难过,胃部一阵上涌,少女咳
凑起来。

  「仙子!你醒啦?仙子?仙子?」大叔的声音忽远忽近。少女头还有些昏胀,
恶心的感觉尤为强烈。还好还好,樵夫大叔果然没有弃自己而去,不管他带着怎
样的目的,或是为了给老娘看病,抑或是试图从自己这里得到更多,无论如何,
他一直在自己身边。少女眼睛有些朦胧,水汽漫了上来。

  「咳!咳咳。」少女又咳几次才渐渐好转,嘴里的味道怪极了,着实让人恶
心。

  「仙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大叔一脸关切的看着少女。「要不要喝水,
刚才仙子你咳的很是厉害。」

  「不用了,我好些了。」少女清醒过来,发现大叔正横抱着自己,而且自己
为什么只穿着亵衣亵裤?发生了什么?大叔真的对自己做了什么不成?少女脸色
阴沉下来,顾不得查看自己伤势,连忙感觉起自己的身体来。

  还好还好。大叔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自己的身体并没有特别的不适感。都
说女人第一次会特别疼,自己的羞处完全没有任何的不适感,只是仍有些濡湿,
大概是之前被大叔背着的时候弄得吧?嘴里有些奇怪的味道,喉咙粘粘的,但还
算可以接受,少女品了品味道,有些腥腥的感觉,喂了自己鱼腥草?鱼腥草有清
热解毒的效果,没想到大叔竟然还懂得这些。可是他怎么喂的?难不成是嚼碎了
用嘴渡给自己的?看着大叔毛茬茬的嘴巴厚厚的嘴唇,少女觉得还是不要追究了
比较好,自己现在确实好多了不是?那就算了吧。嗯,就这样吧。

  「咳。你的手?」少女刚放下心来,终于发现了不妥的地方。大叔横抱着自
己,可他的一只手钻在自己的亵衣中正牢牢地握着自己的乳房。

  樵夫连忙将手放开,规规矩矩的横抱着少女解释道:「仙子!是这样,你听
俺解释。你一定要听俺说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少女心境已有所改变,并没有心急火燎的质问樵夫,只是柔柔看着樵夫地回
了句:「说说看,我听着。另外,现在这是在哪里?」

  「这是另外一条下山的小路,不太好走,所以没什么人走。」樵夫愣了下,
难道她发现了?不应该吧。「是这样的仙子。刚才你吐完血昏倒之后,脸色红的
厉害,俺一摸你的额头,娘耶,烫得可以烧水了。俺也不懂该怎么办,只好先想
办法把你体温降下来。」樵夫边说边观察着少女的神色,随时准备修改措辞。还
好少女神色平静,还是温柔地看着自己。温柔?樵夫又愣了下。

  「继续说。为什么走这边?」少女闭上眼睛,她现在如果还不懂这樵夫的心
思那可就真的是傻了。不过,她就是想知道大叔会如何圆这个慌。现在想来,刚
才的梦中所发生的事情大概都是真实的了。

  「哦哦。然后,然后俺就把你的外衣解开了。你衣衫不整,毕竟是个姑娘,
俺不舍得你被别人看去了,所以就走了没人的这边。」樵夫讪笑着。

  「哦?后来呢?」少女继续问道。不舍得被别人看去,你就是自己人了?你
肯定看了个尽兴吧。还有听这话的意思,自己已经变成他的了?这副身子就那么
好看吗?

  「后来?温度还是降不下来,仙子你不知道,当时你烫的呀。」樵夫有些心
虚了。

  「是吗?然后呢?」少女忍着笑意,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大叔能在言语上吃瘪。

  虽然自己付出了许多代价,但始终是个胜利。不是吗?惨胜也是胜嘛。

  「然后俺把仙子你的里衬也脱了。」樵夫感觉到哪里不对,可是他没读过书,
会写的字也只限于名字而已,所以他无法形容现在的感觉。别提多憋屈了,明明
自己占足了便宜,可怎么觉得自己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呢?

  「哦?那体温降下来了吗?」少女已经大致猜到了下面会发生些什么,结合
大叔所说的基本上已经可以与梦境相匹配了。所以,现在不停询问,只是享受这
个乐趣罢了。少女没有介怀关于轻薄的问题,因为到了这个时候,这已经是最好
的结果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代表着已经过去了,时光不可能倒流,现在的自己也
根本没有办法惩治大叔,他没有伤害自己就真的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要是现
在把自己带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把自己锁着,日夜供他玩弄,自己也没有任何
办法不是吗?到时候别说身子了,怕是心也会被他毁掉吧。性命的问题少女倒不
担心,这副身子最大的用处就在这里了,虽然有些讽刺,但不得不说这确确实实
是最好的证明。少女温热的身子会叫会动还会潺潺的流水,永远比一具冰凉发臭
没有丝毫美感的尸体更让人心动不是吗?

  「当然没有。仙子,那会你都烧迷糊了。俺只能把你水囊里的水用手盛着撒
到你身上,这样还多少有一些效果。」樵夫尽最大程度解释着,试图让少女相信
目前的一切是情理之中的。

  撒?这个词用的相当不严谨,少女觉得把这个撒字换成摸更为合适。大叔他
确实把水囊里的水用来给自己降温了,但,他绝对是用摸的方式,一点一点一寸
一寸的从上到下,甚至从里到外的帮助自己降温。算了,还能说什么呢,出发点
确实是好的。水份从体表蒸发,可以带走一部分的热量,所以,少女不打算苛责
樵夫什么,而且少女自己也明白,自己并没有苛责的立场,他这么照顾自己,难
道自己还去指责他的不是不成?无论如何,他都是在关心自己帮助自己不是吗?

  「然后你的体温降下来来一些,再然后就是现在的样子了。」樵夫没手擦汗,
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少女美妙的胴体上。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心虚导致的。

  少女体贴的伸出小手替樵夫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带起一阵香风。樵夫心驰神
往,使劲的嗅了嗅鼻子。少女的脸色红润了些,还有一个问题樵夫没有回答,那
就是他的手,什么时候伸进自己的亵衣里去的,而且还那么大胆的摸自己。

  「那你的手……」少女话说了一半便羞的说不下去了。

  「仙子你说那个啊。那是……那是……」那是了半天,樵夫没那是出个所以
然。

  这个慌终于到了扯不圆的地步了,少女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看樵夫,只是直
直的看着周围的树丛。樵夫还在努力着,不停地说着仙子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那
样的,你一定要听俺解释啊。

  少女心里并没有生气,反而都是暖意。这个男人为了自己挖空心思,尝了些
甜头又得费尽心思的哄骗,这样才有可能再次尝到想吃的滋味。男人真的好难啊,
从头到尾都需要投入那么多的精力,每一步每一环可能都有数不清的陷阱和挫折。

  而且每一局都是一场豪赌,赌赢了家财万贯,赌输了就倾家荡产。倘若自己
的内力还在,倘若自己的经脉没有受伤,事情还会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吗?或许
他早已变成这茫茫大山里的一具无头野尸了。人的一生会遭遇许多挫折和磨难,
就像这些枝繁叶茂的树,成长到这样的规模,个中困难真的只有经历过的才会知
道。

  「仙子,这个……俺不是郎中,俺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当时的症状。土办
法俺是知道一些的,可这个为什么俺的手会……俺也……」樵夫脚下的步子没停,
顺着颠簸的小道继续下山。

  「别说了。」少女出声了,打断了樵夫的话。

  「仙子……」樵夫有些后悔了,一时的急色让他可能将到手的鸭子给亲手送
了出去。不过还别说,虽然没敢真的怎么样,那小嘴还真是又嫩又紧。可惜了这
泡陈酿老精了,不过也算是进了她的身子了。

  「是不是当时我的脸色煞白?」少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冒出来了这
句话。话刚一出口,少女就愣住了,同样愣住的还有樵夫。

  「是是是。」这是怎么个情况?樵夫不知道少女肚子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眼
下,顺着少女的话接下去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

  「那是血液停流造成的,原因大概是心脏骤停。需要心脏继续跳动,恢复血
液流动才行。」少女接着说道。她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替樵夫圆这个慌,难道
说自己心里也在期待着什么?话一出了口,便没有了回头的余地了,至于事情会
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少女也无法把控。或许是这次经脉尽断,脑子大概也没有
幸免吧?不然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哦?」樵夫听懂了一些,可还有些摸不着头绪。

  「所以你就帮我恢复心脏跳动了?」少女的话音有些颤抖,虽然天边已挂上
金云,可阳光似乎还有些耀眼,少女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

  「啊?哦对!是的没错。俺那会看你脸色煞白,没有一点血色,看你当时一
直捂着胸口……」樵夫边说边注意着少女的脸色,小心翼翼的继续向下说:「后
来俺趴上去听了一下……」少女修长的睫毛只是抖了抖并没有发作,樵夫才壮着
胆子往下说:「俺一听,哎呦,都没音了!这可咋整啊。俺又不懂!接下来该怎
么办才好呢?俺想想啊。接下来是…」

  「给予一定的外力就可以恢复循环……」少女这下连声音都有一些抖了。

  「对。没错,给一些外力就行,可是怎么给外力,俺想啊想啊。眼看你的脸
色越来越难看……」樵夫哪里懂这些啊,少女怎么说,他就怎么往下圆就是了,
可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什么叫给予一定的外力?砸一拳吗?这小妮子心里想什
么呢?

  「按,按压即可。」抖成这样,少女也不知道自己是激动的还是期待的。

  「哦对。俺想起来了,按压几下就行了。所以,仙子,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了。」

  谢天谢地,事情圆上了,就是搞不清楚这个小骚货想什么呢?难道是她昏倒
的时候给她弄舒服了?还想再试试?刚才可惜了,那穴窄的,竟然进不去。还得
再等等,这妮子别看长的挺美,喜怒无常的,说翻脸就翻脸了。

  「谢,谢谢你。」少女的眼睛依然没有睁开,只是略显颤抖的话音出卖了他。

  「不客气仙子。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哈哈哈。」樵夫心里想到了一些事情,
但现在只敢试一试,至于会是什么样,他没有把握。「仙子……」

  「修笙离。」少女终于讲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代表着什么,她自己也说不好,
只是听着樵夫一直叫自己仙子仙子的,十分别扭。

  「好名字。人美名字也美。那……俺叫你笙离?」樵夫心里一笑,哎嘿,有
戏啊。

  「都好,都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少女羞红了脸。

  「孙得贵。起名的说今生俺能得一贵人相助。笙离仙子,俺……」樵夫欲言
又止。

  「怎,怎么了?」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这到底是不是自己所期待的?少女
也有些迷糊了。

  「俺,俺看你脸色不是太好。」樵夫顿了顿,少女也听明白了。「是不是还
……需要俺帮你恢复循环?」

  「麻烦你了。」少女的声音小如蚊呐。

  「不打紧不打紧。行走江湖,理当互爱互助,俺这就先助你再爱你。」这下
颤抖的声音终于轮到樵夫了。

  「坏,坏蛋。谢谢你,哦……轻,轻点。轻点嘛。」

  「笙离仙子,俺看你气若游丝,是不是也该恢复一下那个什么循环?」

  「嗯?慢着。你刚喂我吃了鱼腥草,味道很…唔!唔!唔…嗯…哈…哈…不
要了,不要了。唔…唔…嗯…唔…」

  「师父!师父!」少年一把推开道观木门,顾不得擦拭满头的大汗快步跑向
主屋。为什么不叫主殿,因为道观只是一处三进的老宅修改过来的,院中最中最
大的住房便是主屋了。

  「咦?」少年三步并作两步,师父不在?这个时候还不到开坛时间?那是在
伙房?

  少年又去伙房,师父果然在这里,清粥小菜师父正吃着。少年耐心等师父咽
下最后一口粥,立刻跪倒在修道人面前,倒头便拜:「师父!」

  修道人用方巾擦了嘴回道:「从你还未进观,便听到了你的声音。修道之人,
成何体统?」

  少年没有起身,修道人平日里十分严厉,这些都不算什么,少年措了一下辞
说道:「师父,徒儿有一要事禀告。」

  修道人脸上的神色变了一下,旋即恢复如初。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但是命
数这东西真的是无法左右。修道人起身收拾了碗筷重新坐好,「说说看。」

  「还请师父为弟子与师妹证合。」少年情绪激动,话中满是那种无法掩饰的
喜悦。

  果然是此事。怎么办?总不能真的伤了这对小情侣的情意吧?笙离平日里按
自己的吩咐苦修清心诀修道人是知道的,可这十几年间他尝试了无数办法都无法
化解花须折那一掌的余毒。

  「舍儿。」修道人打算最后尝试一下最后的办法,回学艺的地方,依稀记得
哪本道藏中有提到过解毒的记载,可是无数的办法都失败了,只能回去找找看。

  「弟子在。」少年直起身子,眼神中只有希冀。

  「笙离的身世,你知道多少?」修道人不忍伤害,只能从侧面迂回。

  「弟子知道不多。只记得师父说过,待到成人之时才会告知。」少年不明白
师父此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是同意还是反对?少年说不好,也不敢去猜。

  「也罢。舍儿,为师答应你了。」修道人同意了徒弟的请求。

  「真的?谢谢师父!」幸福来的如此顺理成章,少年一跃起身,一把抱住修
道人。「谢谢师父恩赐良缘!养育之恩,弟子与离儿没齿难忘。」

  修道人理解弟子心意,并没有训斥少年,只是唠叨了几句成何体统有失斯文
而已。

  「不过…」待少年平复的心情,修道人说出了心中疑问。「你和离儿,到了
哪一步了?」

  「师父所言何意,还请师父明示。」少年诧异极了,什么哪一步?师父在说
什么呢?

  「舍儿,为师下面的话你一定要记住,切忌做出犯忌之事,记住了吗?」修
道人平时虽严厉,但像今天这样郑重还是第一次。少年跪正,看来接下来的话很
是重要。

  「无论你与离儿如何开始,我希望暂时停止向下发展。」修道人慢慢说着,
少年却睁大了眼睛。

  「师父?为什么?」少年不敢相信,师父刚才明明答应自己和离儿的事情,
为什么突然又反悔了?为什么?

  「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
而神自清。舍儿,你的路还有很长。」修道人摇摇头。

  「可是师父,你…」少年明白师父为什么会提起清静经,但心中的疑问始终
让他如鲠在喉。

  「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孩子,记住为师接下来的话。」

  修道人怜爱地扶起少年,「为师既然已经答应了你和离儿的亲事,那就不会
反悔。

  为师要出去一趟,在我回来以前,不许撩拨离儿的情欲,不许破了离儿的身
子,不许让离儿泄身,更不能以任何方式让阳精进入离儿的身子。记住了嘛?任
何方式都不可以。」

  「师父,弟子不明白。」少年心情稍缓,师父答应了自己就不会有错。可是
后面的那些,师父到底在说什么?自己下午的举动是不是已经触了师父所说的禁
忌?这可如何是好?

  修道人长叹一口气:「孩子,你可记得离儿修的是什么功法嘛?」

  「回师父,弟子记得,是清心诀。」这件事情少年一直不解,师父只教了师
妹这门清心寡欲的功法,修习之后原本活泼的师妹变的愈发清冷。

  「清心诀是门寻天道,毁人道的功法。但有些事情还不可以告诉你,放心吧,
为师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为你们证合这门亲事。但是,在我回来之前,希望
你们可以一直相敬如宾,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撩拨离儿情欲,不能破了离儿的身子。

  尤其是不能让离儿已各种方式泄身,更不能以任何方式让阳精进入离儿的身
体。这次,记住了吗?是任何方式。如果犯了上面的忌讳,那只能听天由命了。」

  修道人言辞郑重,由不得少年辩驳。

  「是,师父。弟子记得了。」少年按下心中的好奇,但紧接着不安起来,午
后在湖边的事情,那算是撩拨师妹的情欲吗?

  「为师这次出去,快则三日,慢则五日。切记为师所说,为师这就出发,你
们好自为之吧。」说完修道人便起身离开,留下少年一人惴惴不安。

  师妹当时应该已动了情,自己…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啊?少年有些不安,这
种犯了错的负罪感让他十分心虚。少年斟酌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如实告知师父,
师父神通广大,一定有办法化解。

  「师父!」少年追出门,观里哪里还有师父的踪影?少年快步跑出观外,青
石板路上修道人的身形急掠,师父走的如此之急,可想而知事情的严重性。师妹
会不会有事?过了这么久,师妹又去了哪里?为何迟了这么久还未回来?少年提
起内劲边喊别追,修道人听到少年呼声停了下来。

  「师父!弟子犯了大错。师父如何责罚,弟子都毫无怨言。只是,师父一定
要救离儿。下午,弟子,弟子怕是已犯了第一条忌讳。」少年追上立刻拜倒,将
午后在湖边的事情告诉了修道人。

  「无量天尊。只犯了第一条还有挽回的余地,切忌不可再犯其他忌讳。」修
道人听完心中暂安,还好这臭小子悬崖勒马,否则离儿出了事情,怕是他着一生
都无法偿还。

  「谢师父教诲!弟子绝不会再犯,只是触了第一条,之后可有其他需记之事?」

  少年仍惴惴不安,心中愈发担心起少女的安危来。

  「莫动肝火。莫行内劲。莫损气血。若是再犯了这些,即便是大罗金仙来了
也是无可奈何。」说完修道人沉着脸离开。少年抬头,师父已不见了踪影。

  莫动肝火。莫行内劲。莫损气血。少年关了大门,将师父的话默念了几遍提
起内劲朝着采药的大山急掠过去。这么久还不回来,到底出了什么事?师妹,你
千万不能出事!师妹,等我!

  「俺的好仙子,你怎会生的如此美?」樵夫横抱着少女仍在崎岖的山路上行
进着,只是搂着少女上半身的手一直没从少女的亵衣里出来过。樵夫美名其曰:
持续关注。

  「坏,坏蛋。哦,轻点嘛。」这山路东弯西绕,甚至有一段还向上爬了一节,
这一切少女都看在眼里但没有说破。现在的她已经沉浸在和樵夫相处的氛围里了,
她从未想过乳房被人摸着竟会生出如此美感。小小的乳房被樵夫粗糙的手掌一手
握尽,少女只恨自己的乳房生的小了些,无法与樵夫那宽大的手掌有更多的接触。

  细腻如鲜奶般的少女乳房与樵夫满是厚茧的粗糙大手相交,少女的乳房不时
传来些似有似无灼痛感,小小的乳尖已俏生生的立了起来,刚好卡在樵夫的指缝
间。

  樵夫这些年想必吃了许多苦,就连指缝间也是粗糙的,随着一深一浅的行进,
少女的乳尖传递给少女许多渴望。

  一路上少女无数次被樵夫以自己呼吸频率不对亲吻了多次,被抱在怀里,被
按在树上,被压倒在草地上,每一次少女都是头晕目眩的。和师兄温柔的吸含不
同,每一次与樵夫亲吻,樵夫都是满含侵略性的,那条肥硕却异常灵活的舌头,
每次都可以轻易地缠着自己不放,或是自己的口腔被填满,或是自己的小舌被牢
牢吸住,或是自己口中的津液被一口一口吸进樵夫嘴里,又或是樵夫将他的口水
渡给自己,少女都默默承受着。只是这些举动愈发的频繁和深入,让少女一次又
一次的被动打破着自己心中的底线。

  两只小乳都已被樵夫摸了个遍,上次被他强吻时,隔着亵裤自己的屁股也被
他揉了许久。下次被他强吻时,自己又会陷落哪里呢?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空荡荡的经脉,断成千段万段的脉络,自己用起全力的一掌按在樵夫的胸口
上,那力道就像是满含春情的少女抚摸自己的情郎一般。就像这样,自己如何阻
止樵夫的侵犯?就凭这柔弱无力的手还是满是内伤的身子?还是靠自己用言语击
退他?

  言语的作用对少女来说,能起到的作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为很多次不等
她说完,就会被樵夫用亲吻的方式打断。只要樵夫用舌头强横的打开少女的牙关,
少女就会将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的话语随着樵夫一吸一缠之间被抽的一干二净。

  少女的心噗通噗通的跳着,樵夫感觉到了异样,笑着将脸凑近少女:「仙子,
你的心跳又快了起来。」

  少女红着脸辩解道:「我,我没事的。快赶路吧。」

  「俺的好笙离,这样不管不顾,伤情更重了怎么办?」樵夫怪笑着将少女放
了下来,牵着少女来到山道旁的几棵大树后。

  少女挣他不过,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樵夫来到这处隐蔽的地方。身前的几棵
树成长的十分茂盛,其中三棵成品字形,靠近山道的一侧更是有其他几棵挡着,
如果不是特意到这里来,想要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少女
被樵夫牵着,来到这品字的中间,这里草叶也十分茂盛如同一处天然的大床。

  「我们该继续赶路了。」少女猜到又到了治疗的时间了,可这话头是她牵出
来的,这话造成的后果也理应由她一人承担。

  「良好的修整,是为了下一次的追赶。」樵夫将背篓取下丢至一边。

  「可是天色已晚,你家中的老娘不是还在到你回去吗?」少女试图化解,但
绞尽脑汁也只找的出这一个勉强可以用得上的借口。

  「为了不耽误更多的功夫,所以咱们才需要抓紧时间,不是吗?」少女傻眼
了,樵夫总是有很多的道理,而且这些道理的根基都深的超乎自己的想象,无论
自己如何努力都辩不过他。

  多说无益,既然事情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少女也只能被动的承受,好在这些
感觉还不坏。

  熟悉的粗糙把握住了自己的腰肢,樵夫紧紧地贴了上来,鼻间萦绕的满满都
是浓郁的男人气息,这些味道少女不觉得讨厌,只是觉得脑袋有些轻微的晕眩感。

  大手熟练的在自己背上兵分两路,一路朝上将自己的小乳牢牢按在樵夫硬朗
的胸膛上,另一路也驾轻就熟的穿进亵裤里,肉贴肉的抓着自己屁股按向樵夫。
小腹间又传来木棍的硌感,那柄斧子怕是樵夫的家传至宝吧,无论何时都带在身
上从不愿意取下。

  「俺的仙子,俺的笙离。」樵夫抬头在少女的耳边呢喃着。

  少女吃痒,连忙缩起脖子:「不要脸。谁,谁是你家的。」

  樵夫趁机叼住少女小嘴,肥厚的舌头再次故地重游。少女低着头,忘情地微
起牙关放樵夫进来,心甘情愿的与他对吻。

  少女身体孱弱,只吻了几下,便上气不接下气的软了下来。樵夫顺势躺倒,
与少女依偎在一起。少女红着脸被樵夫抱进怀里,很快小乳上便传来熟悉的粗糙
感。唔,这种被掌握甚至是被掌控的感觉让少女很是受用,很快便沈浸在樵夫的
爱抚中。

  樵夫仍保持着指缝卡乳尖的这一技法,粗糙的手指侧卡着乳尖的根部又拉又
蹭,无论乳尖胀硬到何种地步,都不去触碰乳尖顶部那一小片区域。少女快恨死
这种似触非触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小巧粉嫩的乳尖会硬到现在的程度,犹如泡
发的圆豆粒一般气呼呼的立在小乳顶端,有时随着樵夫的动作带偏亵衣从天而降
的一阵摩擦都能让她浑身震颤。就这样,她被樵夫撩拨了一路,多少次她都差点
说出口希望樵夫可以在揉捏小乳的同时多多关照一下那粒小小的乳尖,可都被少
女害羞的本能给阻止了。

  腿间早已泥泞不堪,嫩穴里的空虚感与小巧的乳尖相比更胜一筹。少女难过
的交叠着双腿,还好那只可以让她心安的粗糙大手一直在她胸口处徘徊,要不然
她真的会无助的哭出声来。少女问过自己,不止一次。为何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
个样子?和师兄在一起时,自己都没有情动到如此地步,现在的自己和之前的自
己几乎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被一个陌生的中年大叔抱在怀里又摸又亲,几乎整
个身子都被他吃的一干二净这种事情别说发生了,就是有人敢出言不逊,自己都
不会手下留情。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却正在自己的身上发生着,自己非但没有拒
绝,甚至还投入其中并享受着。这种前后差异巨大的违和感,到底是怎么了?内
力尽失,经脉尽断,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来不及多想,樵夫再次吻了上
来,少女连忙打断了思路投入进又一轮的激吻中。其他的事情,等闲下来再说吧。

  良久吻毕,樵夫的大脸贴着少女的脸颊:「我的好离儿…」话音刚落,樵夫
便欣喜的发现怀中的少女竟然打了个冷颤。诶嘿,有趣有趣,着实有趣。

  「不,不许你叫这个名字。」少女将头埋进樵夫怀中,生怕他看到自己脸上
的表情。

  「好的离儿,不会再那样叫了,俺的离儿。对了离儿…」樵夫乐得软玉在怀,
一双大手不住的在少女背上臀上摸索着。

  「你…你你,我生气了!」这混蛋怎么会如此无耻?自己已经强调过了,他
还挂在嘴上。少女负气的试图从樵夫怀中退出,但无奈无法运气也无气可运的她
显然不是那双粗壮臂膀的对手。

  「好好好!仙子不让叫,那俺便不叫。能说说为何不让叫嘛?」樵夫心中已
有了答案,看我今天不把你的心给捅开。

  「只有人家师父和师兄才这样叫人家。」少女负气,在樵夫怀中玩起了自己
的手指。

  「哦,是这样。那为什么俺不可以叫?」樵夫故意这样问道。

  「你,你又不是我最亲近的人。」少女对自己的玉指产生了浓烈的兴趣,玩
的不亦乐乎。

  樵夫将下体贴紧少女蹭了蹭,同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样还不够亲密吗?」

  「这,这怎么能算。这,这只是,互助互爱罢了。」果然,樵夫的歪理用在
这里再好不过了。

  「这样啊,你说的很有道理,俺很赞同。那俺今天就做了你的相公,看你还
让不让我那样叫。」樵夫话音刚落,便直起身子双手撑在少女颈边,从上往下直
勾勾的看着她。

  「不要啊。你,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少女抵抗着,胸前的那只手没有了,
不安的感觉再度袭来。

  「为什么不可以?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你就是俺的女人了。俺想怎么做就
怎么做。」樵夫仍信心十足,基本上这小骚娘已被自己吃死了,只要不出现什么
自己无法控制的变故,她跑不掉了。

  「才不是。师兄也亲我了,也摸我了,若论先来后到,他在你之前。要是的
话,我也是师兄的女人。」少女有些慌乱,没有发现自己的话中有一个致命的弱
点。

  「哈哈,好好好。那俺便是你的二相公了,哈哈哈。」樵夫精准的抓住了这
一漏洞,出言嘲讽。「二相公也是相公,哈哈哈。」

  「呸。胡,胡说,什么二相公?难听死了。」少女被逗笑了,从没听说过什
么大相公二相公的,这混蛋怎么这么无耻呢?

  「自古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为什么女的就不能多几个相好的呢?我家笙离
仙子如此俊俏,完全可以一凤二龙,不对,十个八个才属情理之中啊。哈哈哈。」

  樵夫大笑着说道,到底还是个孩子,论嘴炮,她还是稚嫩了些。这种程度,
樵夫相信,给他一个机会,他能让少女尿出阴精来。

  「呸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要理你了。你快放开我,我要回观里了。」

  少女作势要走,可又推他不走,只能又在樵夫身下躺好。

  樵夫将脸靠近少女,少女负气的将头扭开,樵夫毫不气馁的追了过去。一次
两次三次,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樵夫抓住了正扭头的少女。四唇相交,双舌互
抵,少女情动得将双臂环在樵夫脑后。樵夫将口中唾液尽数渡给了身下的少女,
少女乖巧的将其咽下。两人吻的难解难分,少女已习惯了樵夫的热吻,许久不吻
竟有些想念。

  良久,少女小手轻拍樵夫肩头。樵夫连忙抬起头看着满面红霞的少女,少女
回着气嗔道:「你就会欺负我。不来了不来了。」

  「离儿,你可知,你已印在了俺的心上吗?」直击内心,樵夫这句话成功的
将少女冰封的内心撕裂了一道小口子。

  「我,我…你,你总骗我,谁知道这句话是真是假。」少女胆怯了,大叔怎
么突然说起这个了,可是为什么听到这些,心里竟会有些甜意。

  「离儿,俺的好离儿。俺的鸡巴就是最好的证明。」樵夫说完,捉着少女的
小手握在了自己的鸡巴杆上。

  少女听到过市井之人说过这个字眼,虽不太懂,但少女本能的觉得这应该不
是什么好东西才对。来不及反应,手中便多了一件火热的棒子,少女连忙将手缩
回:「你胡说些什么呢?不要脸。」

  「真的。男人只有深爱一个女人时,鸡巴才是硬的。你瞧,他有多硬,就代
表你在俺心里的分量有多重。」樵夫直起身子,顺手解开了裤子,将胯下直挺挺
的鸡巴伸到少女眼前。

  少女尖叫一声连忙捂住眼睛,这是什么丑东西,这就是他说的鸡,鸡巴吗?

  好丑啊。师兄的下体也是这般丑陋吗?

  「离儿乖,看看他。」樵夫的话语仿佛走着何种魔力一般穿透了少女的耳膜。

  少女闻言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哪里还是自己说了算的?

  再说,少女心里确实有那么一些好奇心在作祟。手还在眼上捂着,只是稍稍
漏些指缝,便看到了眼前那巨丑无比的东西。这真的和大叔所说的一样吗?那个
顶自己的硌着自己的想必就是这个东西了吧?可是那会自己还对他喊打喊杀的,
难道他那时就对自己…

  少女没有继续往下想,因为樵夫的命令再度在耳边响起。「好离儿,摸摸他。」

  虽然少女心里百般不情愿,但还是慢慢的朝着那根无比丑陋的棍子伸出手去。

  入手奇硬,还带着脉动,前面的圆头硕大,顶处还有一道竖着的缝隙,随着
跳动,缝隙处不时挤出些透明的液体。确实很硬,这玩意儿真的如大叔所说分量
越重就越硬吗?少女狐疑的看了一眼樵夫,她总感觉这里面还有着什么陷阱等着
自己往里跳呢。

  可是自己还有什么好跳呢?从上到下大叔没有得到的怕是只有自己腿间那个
被亵裤包裹着的地方了。少女有些出神,如果大叔要求,自己是接受还是拒绝呢?

  本能告诉自己,必须拒绝!可事实告诉自己,这由不得自己选。不想了,至
于结果是什么自己无法左右,可是第一时间自己本能做出的选择便是最好的答案。

  果然,少女担心的事情来了。

  「离儿,俺看了我的宝贝。俺想…你哪里还有没有不舒服?」樵夫若有所指
的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没,没有了,我现在很好。没有感觉哪里不适。」少女本能的拒绝了樵夫。

  「俺父亲还在时,家境还好。俺曾经施舍过一位游方郎中,他教过俺一些偏
方技艺。离儿,你要不要试一下?先别急着拒绝,离儿你听过穴通百脉这一说法
吗?游方郎中教俺的便是打穴的技艺。」樵夫振振有词一本正经。要不是知道他
是个怎样的人,少女还真会被他给唬住。穴通百脉,不通则痛的说法少女是知道
的,出自哪里无从考究,但这话从樵夫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这打穴的
技法必定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诊治方法,少女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正欲开口
回绝突然被樵夫打断。

  「离儿!有虫子在你耳边!」樵夫让出身边位置,少女果然尖叫着扭身躲开,
一边叫一边试图爬离这个是非之地。

  刚爬了一步,那只粗糙的手便出现在了自己的后腰处。不等少女回神,迅速
的插进亵裤裤腰,一把褪了下来。少女稚嫩的花唇暴露在空气中,净洁无毛。浅
赭紧致的后庭,滑嫩饱满的会阴,以及两片红润的竖唇终于第一次在外面向一个
只认识了几个时辰的人展露。

  少女回过头,她受到了一些惊吓,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下体一
凉,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便露了出来。少女看向樵夫,樵夫充满欣赏与爱意的眼
神让她稍稍心安,那是一种不会伤害自己的眼神。少女相信樵夫,或许只是一次
爱抚的无心之举所产生的误会罢了。少女安心地回以眼神,伸手抓住亵裤裤腰试
图重新提好。被他看去了便被他看去了,那里连师兄都没有光顾过,便宜他这个
老混蛋了。少女正欲提起亵裤,可下体上传出来的感觉让她头皮都紧了起来,只
一瞬间,力气就被抽了个干净。穴口处多了个什么东西?这粗糙的感觉让少女有
些难过。

  「啊!」少女诧异的发现,大叔的脸离自己的下体羞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近到少女已感觉到大叔那炙热的气息。紧接着,一道肥厚湿热的东西便舔了自己
的下体。

  我的天!发生了什么?这究竟是…「哎呦!」

  又一下。

  「你你你你你你你…啊!那里,那里脏,不要啊。哦…」

  又是一下。

  「我我我我我我…哦!不不不要不要,我要我要……啊…」

  少女已看不见背后的樵夫了,腰已经被大叔握着了,自己根本生不出任何躲
避和抵抗的力量。而且那要命的舌头真真的正要着自己的命。

  「停,快停。我还没有洗漱,会脏。你你你,不要这样欺负我。哎呦…」

  少女突然感觉自己变成一颗刚刚出锅的饴糖一般,樵夫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
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那样迫不及待的吃着自己。每一口,少女都觉得仿佛
自己的灵魂都即将被抽离,她无法形容这种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下体处温软湿
润,大叔急促的呼吸混着不知是自己的水份还是大叔的口水又有些丝丝的冰凉。

  两片花唇被舔开再被大叔用嘴唇包裹,少女紧张的不时地缩紧会阴,生怕那
要命的舌头会钻进自己的身体里。

  「哦,哎呦。我,哎,你,不要,不要了。会脏的。你听我说。哦,别…我
清洗一下哦,再,再给你…吃…」

  听到少女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樵夫心满意足的继续自己手头上忙活的事儿。

  自己的眼光还真毒,这小妮子还真是个漏尿的货,一开始担心火候不够,这
一摸才知道,妈的这骚货早就湿得透透的了。早知道,早就弄你了。看这水,又
腥又骚,这才就舔了几下,就流个没完,又多又浪。看这骚货,自己刚缩回舌头,
就挺着屁股追过来了。到底是自己的宝贝仙子,这水份丰富除了腥臊竟没有什么
异味,真是个爱干净的小妞。不像村里那些个老娘们,只脱了裤子就能闻到一股
臭气。现在想来,真让人恶心。

  「离儿仙子,俺这招舔穴的功夫治得你可还舒服?」樵夫停了下来喘口气,
十几年没碰女人,还真有些生疏了,舌头没用几下舌根都酸了。

  终于停了,少女终于得到喘息的空间连忙趴倒大口地喘着气,可这下体上空
落落的是怎么回事?这,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你,这个坏蛋。」少女紧紧的合
起大腿保护好自己。

  「离儿,还要不要了?」樵夫欣赏着这终于到手的猎物,再次可惜自己那十
年陈酿的老精了,要是给她灌进屄里,保准美得她叫自己爹。

  少女没有应声,也由不得她拒绝。大手重新握住自己的腰部,强壮的大叔轻
易的就将自己的下半身提了起来。熟悉的感觉再度光临,少女这次有了上次的经
验,放松着身子享受身后男人的舔弄。既然无力反抗,那么只能借机享受了,真
是毫无破绽的借口啊。

  少女傻乎乎的翘着屁股,大腿被身后的樵夫分开,腿间的竖唇被樵夫从后向
前舔着,每一次触碰,少女的小腰便是一紧。没舔几下,腰就无力的塌了下去,
这一塌不要紧,屁股却翘的更高了,就好像自己将屁股送给樵夫大叔一样。少女
立刻挣扎着直起上身,可这不争气的腰怎么都用不上劲。身体里有太多太多的感
觉想要从嘴里出来,少女连忙用手捂着小嘴,这下再也无法起身了。

  下体羞处被樵夫舔吻着,腰上的手已放开了自己,紧接着紧闭着的腿间嫩唇
上传来粗糙的触感。少女已没有心智再去分辨那是什么,只因为一直闭合的嫩唇
被樵夫大叔轻柔的分开了,少女迷人的小肉洞第一次展现给身后的男人。穴口处
黏滑湿润,外阴略显肥厚透着些红润,内里却异常的粉嫩。这妞没被人用过,穴
口闭的极紧,只有一个异常娇小的小肉洞。

  真是捡到宝了,村里那些个女人们一个个的黢黑肥大,有些个小肉唇还难看
的露在外面,哪像自己的小仙女,美穴整齐对称,外唇肥沃,内唇娇小,整一个
蒸裂了口的美肉包子。咦,这妮子没毛?樵夫伸手抄了一把,引起少女一声轻哼。

  满手湿滑,哪里有半点毛发的样子?还真是没毛,天生白虎啊这是。都说白
虎克夫,老子正好是天煞孤星,全家死绝,今日就会会你这个妖女,看看是你功
法深还是老子的命和鸡巴硬,看看是你先克死老子,还是老子先把你弄的不舍得
老子死……

  樵夫舔够了少女肥沃的外唇,挺着舌头朝内进发,在内唇上不住的绕着圈。

  也就是这几绕,少女终于哎呦哎呦地叫出声来。

  「啊呦。不要…这里,就是这里,不要了。」嘴里说着不要,屁股却一个劲
儿的往后送。这妮子远比自己想象的要骚的多,自己一定要她乖乖的给自己当女
儿,然后再给自己生一个女儿。

  樵夫不作声,却只对着那小肉洞的小口处招呼着。

  「坏人,坏人。我…会…不行了。我好奇怪,有,有什么快,快出来了。你
快放开我,放了我吧。哎呦,怎么还来?啊,我等下再给你,等下好不好。哦,
求你了,好人哦,求你了,等下,一下就好。哎呦…」小腹一阵紧张,少女即刻
意识到不对,这内急的感觉来的突然,自己需要赶紧解决一下。自己已经没脸没
皮了,这要是当着樵夫大叔的面出来了,自己就真的不要活了。

  樵夫注意到少女的后庭已经缩了起来,会阴绷得极紧挂着骚水闪烁着淫靡的
光。这妮子撑不了多久了,让老子来送你一程。就像樵夫一直不去照顾乳尖一样,
舔了那么久花唇,这次终于到了正戏了。樵夫卷起舌头,抵着少女的小唇又绕了
一圈,朝着迷人的小肉洞便刺了进去,浅浅一刺旋即拔出,舌头下滑,撩过花唇
顶端的那一颗小小的肉粒。

  少女高高的扬起脖子,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小腹的紧张被身后的樵夫
大叔轻易的释放出来,大量淫水一股一股的涌出,少女不由的绷紧了身体,小腿
抬高,脚趾紧紧的抓握着。

  「啊!!!」这是什么感觉?阵阵嗡鸣环绕着自己,从左至右,从上到下。

  少女忽然有些累,一股又一股的暖流自小腹处涌向全身,暖洋洋的很是舒畅,
少女无力的向前趴倒。小解的地方感觉怪怪的,有些热身体里又有些痒。少女不
想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了,她此时就想这样趴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
这样一直趴着。

  樵夫将少女反了过来附身压上,有些重,可是对现在的少女来说格外受用。

  少女舒展了身体,健壮的樵夫对少女来说有些矮小,但不妨碍少女此时的感
受,少女安静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叔,心里复杂极了。

  她从没觉得大叔好看,也从没觉得喜欢。可就是这样一个猥琐市侩贪生怕死
而且十分急色的中年大叔,不知不觉间竟将自己一口一口的吃的什么都没有剩下。

  他究竟有些什么魔力,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自己逐渐接受了他一步步的教
唆。

  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一次又一次的交锋,每一次都以自己的失败沦陷告终。

  回味起刚才那奇妙的感觉,那一股股暖流流便全身每一个角落。那些断掉的
经脉竟然回应起了自己,简直是意外之喜。再顾不得其他的事情了,少女甚至没
有提起亵裤,就这样推开身上的樵夫大叔爬起来盘腿坐好,至于会不会被樵夫大
叔看去,吃都被他吃了,摸也被他摸了,现在只是看两眼又怎么了?这也是少女
的用意,就让他有的看,占着他的脑袋,千万不能在这时因为他而出了问题。

  「大叔,千万不可以动我,一会儿就好。等会你要怎样,人家都依你好不好?」

  说完这些,少女耳根都红了起来。

  「仙子,你可确定?」樵夫加重了声音,少女愣住了。

  这不是个明智的决定,可时间的压迫感却又无比沉重,回到师兄身边的希望
重新出现,自己是失身于此还是重回正道,就看现在了。赌了,少女咬牙点了点
头。原本自己就已经没有了谈判的筹码,难道就算不这样,这樵夫还能真的就这
样放自己回去不成?

  「好。仙子,那俺就看看,总行吧?」樵夫毫不掩饰,直接趴在少女的脚边,
近距离地观察少女的腿心。到底还是小姑娘,两条腿分成这些,这嫩屄还是闭着
的。

  「好,好。你要答应我,等下你要怎样都行。」这样实在是太羞耻了,刚才
虽然把屁股给了他,但是自己始终都没有被他看到自己的脸。现在可不一样,他
只需要抬起头,就可以看到自己那张情欲还未消退的脸。

  无论如何,自己都已没有了退路,只有背水一战才有改变命运的可能。少女
看了一眼仍在盯着自己下体观赏的樵夫大叔,闭上了眼睛。她要趁着这争取来的
短暂宝贵时间,好好看看自己的身体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樵夫心里也打着小九九,这妮子一开始凶的和刚下了崽儿的母猫似得,一点
就着。后来又和听话的兔子一样,随便自己怎么摆弄。这期间发生了什么,虽然
樵夫不知道,但也大概猜得出来,还不是这妮子的武功莫名其妙的没了呗。好在
这妮子涉世不深,不懂的掩饰,这要自己再看不出来点什么,自己这四十多年就
真的活狗身上去了。怎么办?这妮子现在打坐,怕是要恢复功夫。自己该怎么做?

  等她恢复武功了,一掌毙了自己?还是现在就打断她?

  可是吧,那会这妮子都吐血了,想必是受那什么内伤了,之前那个女侠就是
这样死的。尸体玩起来真的没什么劲儿,没几天就臭了。这要是打断了她运功,
再伤着了她怎么办?自己还等着她给自己生闺女呢。

  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樵夫看着少女腿间的穴怔怔出神。到底怎样做才是最优
解?

  于此同时,少年强提着内劲,一路奔行至他和师妹采药的山下。一眼望去,
满眼都是悠悠的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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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微嗔 于 2019-1-14 13: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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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1187

              一本江湖(中)

  以下正文。

  明珠按剑。有情人情途坎坷,矮樵夫浑水得鱼。

  好梦难圆。美少女芳心难拒,俏少年再梦龙舟。

  「师妹!你终于回来了。你究竟去了哪里?」少年一直在道观门前的石阶上
坐着。夜色渐浓,刚一看到远处似有人影晃动,少年便立即奔了过去。

  「师兄,让你担心了。」来人正是少年的师妹,修笙离。与师妹一行的还有
个樵夫装扮的中年男子,他一直搀扶着师妹,一手还环着少女的腰,让少年心中
有些不是滋味。

  「师妹,我等你不到,只能回去寻你。一路上连催内劲,实在乏力却又寻不
到你,只能返回观里。」少年连忙解释了自己干坐着的原因,又生怕少女在意他
一开始的话里带着得责怨。

  「这位是?」少年见到少女回来,稍稍放心。但眼看着樵夫还一直搀着少女,
心中略微有些火起,连忙伸手隔开两人,抢着扶过少女。

  「嘶…轻点。师兄,这是我在山中偶遇的樵夫。今日我能归来,多亏了他。
要好生感谢才是。」少女的表情中掺杂着一丝痛苦。

  「师妹,你受伤了?」少年心中闪过一阵闷雷,暗叫不好。

  过脉探伤的本事,少年也懂得一些。少年连忙伸手探脉,摸上少女手腕,只
一探,少年便惊得说不出话来。

  「师妹,你…」少年将手收回,可那颤抖着的手和怪异的腔调都说明了少年
此时忐忑的内心。

  「师兄,我累了。先回观里。」少女抓紧了少年扶着自己的手。「这樵夫与
我有恩,我已应他与他老母看诊,待我休息几日便去。这两天先与我们一同住在
观内吧。」

  「举手之劳,举手之劳。仙子不必客气。小道长,俺就打扰几日了。」樵夫
倒不客气,张口便应了下来,局促地摆着手,凌空握了握。

  少女轻咳一声,示意少年动身。少年浑浑噩噩地搀扶着少女往回走,少女似
乎腿部也受了些伤,每走一步都颇有不适。少年没有在意这些,也没有在意樵夫
的事,方才过脉,少女体内的脉象已惊得少年忘掉了一切。

  自己这下真的是犯了大错了,而且是不可挽回的大错。因为自己一时急色,
害得师妹经脉受损,功力尽失,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看样子师妹还并不知情,自己现在要不要与她言明情况?还是等师父回来再
说?师妹会不会怪罪自己?少年心乱如麻,木然地扶着少女回到观里。

  「师兄,这几日就让樵夫就住在客房吧。我先回房间了,你安顿好后来找我。
我有话对你讲。」少女留下少年和樵夫,步履艰难得独自离开了。

  少年不作声,带着樵夫来到一进小院的偏房。少年心不在焉,打开了房间的
房门后交代了樵夫不要乱闯,接过了师妹的背篓便快步离开。师妹会同自己讲些
什么,少年心里七上八下,如同一桶浆糊一样糊糊涂涂。

  樵夫耸耸肩,踢掉鞋子舒舒服服地在床上躺下打起了盹,这一下午着实累得
不轻,樵夫抓了抓裤裆翻了个身。这下近距离接触到少女的师兄,才让樵夫知道
什么叫作英雄出少年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少年来到二进的院子,这里是他和少女居住的地方,
或许师父有过考虑,两人的房间遥遥相对,互不干扰。少年来到少女房前,犹豫
着不敢进去。

  刚没转得两步,少年便听到少女的声音唤自己进去。少年一咬牙,推门走了
进去。

  少女换下了道袍,换上一身平日里的妆扮坐在屋中的圆桌前。鹅黄色的长裙,
洁白的内衬,粉白色的绣鞋。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还带上了嵌着圆珠的发钗,那是
自己某次春节送她的礼物,师妹只有在节日时才会带上。

  烛火摇曳,少年看得痴了。师妹生的好看,昏黄的烛光映衬的师妹更加动人,
眉眼含情鼻唇带羞。

  「师兄莫要盯着我看。」少女垂下头,扑面的少女娇羞让少年口干舌燥,只
是半日未见,少年觉得师妹竟比之前更加妩媚动人了。

  「是是。」少年也赶紧在圆桌前坐好,他还是第一次在晚上进入师妹的闺房。
「师妹叫我来,是有何事?」

  「没事就不能叫师兄来嘛?」少女眼波流转。

  「师妹莫再作弄我了。」少年局促不安。

  「这个时辰,师父应该还在做晚课吧?」少女提到了师父,少年心里咯噔一
声。

  「师父他老人家出去了。」少年如实作答,他总觉得师妹与平日里有些不一
样,可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他自己也说不好。

  「出去了?这么晚了,师父能去哪里?」少女单手托腮,小巧的下巴放在掌
心上,直勾勾地看着少年。

  「我,我也不知道。师父只说快则三日,慢则五日。」少年眼神闪烁,少女
的眼神莫名得让他心慌。

  「师兄,你和师父说了我们的事吗?」少女感觉到少年的别扭,收回了眼神
缓和了语气。

  「说了。说了。」少年感觉好了一点,还是这种感觉比较适合自己。

  「师父是如何说的?」少女继续问道,对这个问题少女并不是太担心,如果
师父拒绝了他们俩的亲事,那师兄就不会是这个反应了。

  「师父答应了,但是要让我们以礼相待,相敬如宾。一切等他回来再做定夺。」
少年如实作答,但选择隐瞒了一些,有些事情他觉得还是师父来说比较恰当。

  「嗯?怎么个以礼相待?又怎么个相敬如宾?」少女有些摸不着头脑,师兄
都和师父说了些什么?师父又如何会提到这些呢?少女给师兄和自己倒上了茶水,
自己端起茶杯慢慢喝着。

  「总之就是等师父回来。」这让少年如何回答?将师父交代的复述一遍,全
部告诉少女?那些个字眼,少年怎么想都不知该如何开这个口。挑动情欲,破了
身子,泄了身子,精液什么的,这让他如何对少女解释?

  「师父说…师妹你现在情况特殊。切记,莫动肝火,莫行内劲,磨损气血。」
思前想后,少年只将这三点说给了少女听。

  「咣当」一声,少女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圆桌上,不大的桌子被杯中的茶水打
湿了近半。

  少年连忙起身拿起抹布将茶水擦干,「师妹,你怎么了?」

  少女似乎有些走神,「没事,没事。」

  「师妹。」少年想了想,好奇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你告诉我,我走之后,
都发生了什么?」

  「啊?」少女正揣摩着师父的叮嘱,却没想到师兄会突然问了自己这样一个
问题。「没什么。只是摔了一跤。」

  「摔了一跤?师妹,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少年有些气恼。「师妹,你以
前从来不对我撒谎的。」

  「我没有!」少女十分委屈,可她不能将下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师兄,
只能矢口否认。反正经脉和功力的事情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其余的在师兄眼里
或许都不太重要了吧?

  「师妹!你总不可能告诉我,你只是摔了一跤就伤了经脉、丢了修为吧?师
妹,你有什么是不可以告诉我的?」少年这下是真的生气了,尽管生气可还是压
着火好声好气地和少女说着。

  「师兄,你真得会娶我吧?」少女抬起头直视少年,眼中不但有情意,还有
孤注一掷般得坚决。

  「师妹,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这些不知轻重的话。」少年不可思议,愈发
好奇自己走了之后自己的师妹究竟经历了什么,竟然会受这么重的伤,以至于十
几年得勤修不缀都付之东流。

  「我不知轻重?」少女同样不可思议,午后时,师兄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师兄,你竟然说我不知轻重?」少女心中大痛,自己的意中人竟然这般评
价自己,顿时胸中一阵翻涌。

  「师妹,我不是那个意思。」少年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师妹,
你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内伤,不仅经脉伤了,修为也没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为
什么你就不愿意告诉我呢?」

  「怎么?我经脉伤了,修为没了,你就不愿娶我了?」少女单手抚胸强压胸
中的难过,一脸讥讽地反问着少年,反问着自己的师兄,更反问着自己。

  「师妹!不是你想的那样!师父已经答应了我们的亲事,一切都得等到他回
来。」少年越解释越觉得师妹的怪异,以前的师妹尽管性子冷淡,可从没像今天
这般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少年讶与自己为什么会对师妹做出这样的一个评价,
但现在的师妹确实有些不讲道理了。

  「师兄,离儿问你,你可还愿娶我?」少女突然平静了下来,不再与少年争
论。

  「师妹,现在已经不是娶与不娶的问题了。而是能与不能的问题,师父再三
提醒,一切等他回来…」少年越说越气,师妹就怎么听不懂自己的心意呢?

  「师兄,如果你还愿意娶我,那就带我走。现在就走。」少女不等少年说完,
便打断了他。

  「师妹!」少年没有介怀少女打断了他,只是这种似乎被人持刀在后面追着
一般的感觉,感觉对他来说很不好。自己已经被赶得口干舌燥,可向来乖巧且善
解人意的师妹今日竟变得为何如此咄咄逼人?越是这样,少年对午后自己离开的
那段时间就越是想要知道。

  「师兄,现在带我走,我愿意照顾你,为你生儿育女,家里的吃穿用度都不
需要你记挂。练武也好,修道也罢,师妹都陪着你。只要你带我走,好不好?现
在就走。好不好?」少女的眼中满是乞求,犹如落水之人乞求岸上之人施以援手,
而在她心中眼前的师兄正是可以将她救出困境的人。

  少女的话重若万斤,压得少年喘不过气来。良久,少女却只等到这样一句话,
「师妹。你需要休息了。」

  少年起身意欲离开,少女从牙关挤出一句话:「修笙舍,你会后悔的。」

  少年出了少女闺房,转手带上门,又听到少女一声大喊:「修笙舍!你会后
悔的!」

  少年默不作声,来到院中,忽觉手心一阵刺痛。少年摊开手,手心处血肉模
糊,原来自己握拳时指甲竟扎破了手。可是这疼,远没有胸口处的憋闷难受。

  师妹,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却还要这样对待我?你体质特殊,一切都要等
师父寻得破解之法。我又怎会去在意你的经脉和修为呢?师兄可是知道那经脉受
损的滋味,师兄只是担心你会难过。师兄又怎会不愿意娶你?师妹啊师妹。少年
抬首望天,只觉今晚夜风甚是刺骨。

  少女在屋中听到自己的师兄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胸口处猛地又是一阵绞痛,
放佛几把裁衣的剪子在自己的心里不断地戳着剪着甚是难过,翻涌的气血再也无
法按捺住,噗得又是一口暗血喷出。

  「莫动肝火,莫行内劲,磨损气血。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女没有去擦嘴
边的血迹,就这样坐在圆桌旁狂笑,笑完之后又傻傻地呆坐着,万念俱灰。

  少年回到住处,回头看向师妹的房间。烛火已熄,看来师妹确实是累了。这
样也好,彼此冷静一晚,明日再给师妹道歉吧,明天一早就去后山打些师妹爱吃
得野味。对了,师妹今晚吃过饭吗?

  现在去问师妹,肯定不妥,去问问樵夫吧,他们之后应该都在一起,想必他
应该知道。

  少年走向前院,还未靠近偏房,便听到了樵夫悠长的呼噜声。既然睡着了,
那就算了吧,去伙房热一些粥温在锅里好了。要是万一他们夜里饿了,刚好可以
吃一点。

  少年打点好了一切,回到自己的房间。累了一天了,少年没有洗漱,直接躺
在床上。今日为了赶路,强催内劲,少年也受了些不轻不重的内伤,好在只是超
负荷的催劲,倒不会很严重,梳理几次痛感就会减轻。

  少年想到了少女,少女今夜会不会很难过?经脉受损可比自己的情况严重的
多。唉,师父说的那三条补充,自己是不是又害得师妹犯了一条?胡思乱想间,
少年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少年梦到师妹和樵夫深一脚浅一脚的下着
山,师妹踩空摔倒,樵夫也跟着摔倒,砸在师妹身上…又或是,师妹独自行路,
无意中踩空摔倒,樵夫路过施以援手…

  睡梦中,少年又梦到自己似乎来到了龙舟大会的现场,船夫们奋力划桨的粗
壮呼吸声,贵族小姐们欢呼的尖叫声,木桨打水的啪啪声,种种声音混在一起竟
是那么真实,少年听得血脉偾张。比赛还在继续,十几个船夫好像就在耳边喘着
粗气,又有十几个贵族小姐也在耳边欢呼雀跃,真棒真粗得赞扬声声入耳。船夫
受到鼓励,手中的木桨挥得更是起劲,啪啪的入水声响得更加频繁。

  几条龙舟你追我赶,都不愿将胜利的果实让给别人,只有经验最丰富身体最
强壮的船夫才有可能获得岸边贵族小姐的青睐。是那种女人对男人的青睐,不加
掩饰得那种。

  终于,有人冲线了!贵族小姐们的欢呼声到达了巅峰,船夫们也挥着木桨宣
泄着心中的激动。这种激动的心情少年切身感受到了,也十分为之感动。船夫们
众志成城,为了魁首配合得天衣无缝,这种通过努力获得成功着实让人为之动容。

  那些贵族小姐们的声音真好听,莺莺燕燕的围在河边,少年看不太清楚小姐
们的样子。但听声音,这些小姐们一定会生得和师妹那般好看。

  欢庆还在继续,船夫们开始向岸边划去,没有了比赛的压迫感,船夫们没有
划得太快,有一下没一下地挥着木桨打着水面。每划一段距离,岸边的贵族小姐
都激动得叫出声。少年十分享受这种英雄归来般的感动,听着船夫有节奏的木桨
入水声和贵族小姐们的欢呼声,少年竟感动得遗了阳精。

  少年在梦中过了瘾,翻了个身终于睡得沉了。龙船的赛事一直持续了很久…

       ****************************************

  第二天,少年起了个大早,换过一身干爽的衣服,到后山采了一些新鲜的野
蘑,打了两只山鸡回到观里。烧水去毛,洗干净锅子,水开下锅。处理了野蘑,
取出煮熟的山鸡,用刀剁好,上锅热油。

  待山鸡炒好,放入新鲜野蘑,续水转小火收汁。不一会儿,一道美味的蘑菇
炖山鸡便做好了。少年又将锅灶收的小了些,用小火慢慢煨着。

  用另一个锅子将馍馏上,少年擦了擦额头汗水,出了伙房。天刚蒙蒙亮,时
辰还早,少年打了几趟拳法,才去叫师妹起床。

  少年敲了敲门:「师妹,到早修的时间了。」

  门开了,少女刚洗漱完毕。少女向师兄问了早说道:「这几日我的早修需要
停了。」

  少年嗯了一声,受了那么重的内伤,确实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如果师父在,
还可以用内力来梳理师妹受伤的经脉,现在除了静养没有别的太好的方法了。

  两人都没有提昨晚的不愉快,少女走在前面,少年想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
边,最终只剩下了一句:「休息了一晚,师妹,你的伤势有没有好一些?」

  「你愿意带我走吗?」可等待少年的,只有这冷不丁的一句。「现在就走,
还来得及。」

  「离儿。」少年快走两步赶上少女,双手按住少女双肩扳向自己。「你在害
怕些什么?」

  「你现在肯带我走,我还能剩下一些。」少女避开少年的眼睛,看向别处。

  「剩下什么?离儿,你究竟在害怕什么?」少年再一次气上心头。

  「没什么。师兄,你弄疼我了。」少女不愿意再和少年纠缠下去。

  「师妹!你真的是要气死我吗?」少年内心似有一把锉子一般,一直朝着他
最痛的地方磨着。少年一把抱住少女,将她牢牢箍在自己怀里。

  「师,师兄?」少女惊中带喜。难道自己的师兄回心转意了?那就好那就好,
只要师兄带自己离开,那么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师…唔!」少女话没说完,便被少年粗暴地打断。有效制止少女说话的最
好方式,就是用嘴巴堵上。少年生怕她越说自己越气,干脆用最直接的方式制止
她就好了。

  少女软了身子,从昨天到现在,是师兄第二次吻她。两次的感觉完全不同,
第一次是好奇和试探,这一次却满是侵略和愤懑。不管怎样,都是师兄的吻,只
要是师兄的,一切都是好的。

  少女鼻息咻咻,在少年怀里扭来扭去。只是这样简单的吸含嘴唇,少女觉得
甚是有趣,在这方面她的经验相对于师兄来说稍微多了些。但被师兄吻了许久都
没有等到接下来的动作,于是少女主动张开嘴唇将小舌头探了过去。

  少年感觉到唇间得异样,顿时睁大了眼睛。少女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柔软的
少女胴体就是这世间最烈的春药,少年心中的无明业火早已熄灭,此时燃烧着的
是一种叫做欲火的难灭之火。

  犹豫之间,少女的小舌头已经伸入少年口中。这种滋味少年还是第一回尝到,
满口生津这个词用在这里一点都不为过。少女的小舌头像一只机灵的小鱼,不断
地在少年口中游弋。少年也试着用舌头去捕捉她,可总是迟上一分,一来二去之
间,少女吃吃地笑出声。

  求胜欲是每个生命体都有的本能,这种欲望在雄性体内格外强烈,尤其是雄
性在面对雌性的挑衅时,这种欲望便会很快达到巅峰。

  少年放开少女,这次轮到他直勾勾的看着少女了。这样的目光十分灼热,很
快便烧得少女闭上了眼睛。

  「师兄,要怜惜离儿。」如果说少女柔软的胴体是这世间最烈的春药,那么
少女酥媚的嗓音便是这世间最美的曲调了。

  少年主动吻上少女,这次他主动出击,在两人嘴唇相触的瞬间,舌头就已经
占据了少女口中的有利位置。这下少女被师兄堵在屋中,再无任何可躲之处了。

  小舌头沦陷了,少女动情得直往少年身上贴,可这副身子越是经历这样的事
就越没有招架之力。只被少年捉着舌头吸了几下,少女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少年
通过嘴巴给抽了去。

  少女投入得让自己的师兄亲了个够,那双做梦都在想的手正环抱着自己并托
着自己的屁股,这种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那双手似乎被师兄灌注了狂烈的内劲,
摸到哪里,哪里就被火烧着了一般。火势原本就猛烈异常,有了内劲的催动,势
头更是燃天燎地。

  少女费劲地推开师兄,推阻着师兄再次靠近的脸,虽是推阻,却怎么也没有
制止那双按在自己屁股上的手。

  「师兄,别在这里。带我走吧,怎样我都依你。好不好?」少女充满希冀得
语气,少年听进耳中,却又如一道彻骨的冷水从头淋下,将他浇了个通透。

  少女何等聪慧,那双渐渐冷却下来有些僵硬的手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少女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承者为前,负者为后。我不会再逼你,只是
希望师兄你在午夜梦回之时,心中不要有任何的悔意。」语气悲凉,犹如忽降寒
雪。

  「师妹!你听我解释,师父说过,必须得等他回来。」少年也感受到少女心
中的悲意。也气恼自己为什么不可以成为师妹的依靠,可这一切说到底不还是为
了师妹好吗?

  「师兄,你可知我一刻都不愿再等下去了吗?」少女朝着少年笑了笑,用上
自己最好看的笑容。

  「师,师妹,违背师命可是大忌。难道你要叛门不成?」话一出口,少年暗
道不好。情急之间最是忌讳说错话,可自己怎么就刚好在这要命的关头出了岔子
呢?该死!

  少女倒退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与她一同长大的人。

  「师妹,我收回刚才的…」少年试图挽回,但有些事情一但有了开头,那么
事情的走向已经无法控制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想我修笙离一生尊师重道,没想到
最后却落得个意欲叛门的下场。修笙舍,我再三给你机会,你却弃如敝履。你给
我记好了!如果有一天我坠入魔道,就是你亲手将我推下去得!」少女脸色苍白,
张嘴吐出一口暗血,喷溅在少年脚边。

  「师妹!」少年意欲上前,却被少女打断。

  「修笙舍,可恨我心中仍妄想与你白头到老,今日你如此辱我,我都不愿与
你雨断云销。从今往后,还望你自重,也给我留下一份尊严。你,咳咳,请回吧。」
少女说完,深深地看了少年一言转身回了屋中。大门紧闭,少女靠着房门眼泪终
于还是无声地滴了下来,就如同现在的少女一样,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少年哑口无言,可心中憋闷的感觉让他喘不过来气,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好,你就这么不待见我?越想越气,越气越饿,亏得我大清早起来去给你
弄吃的!

  少年气得扭头就走,他又可曾受过这份气。不过,气归气,师妹说的那句话
还真的让他有些心虚。如果有一天我坠入魔道,就是自己推的她。严格意义上,
这次生变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为什么自己昨天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了呢?

  少年闷着头一路走进伙房,那樵夫竟已经吃上了,看桌上的骨头,怕是半只
鸡已经进了他的肚子。少年一肚子火,看到自己辛辛苦苦给师妹准备的吃食竟便
宜了这个中年男人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少年带着火气坐下,伸手撕了个鸡腿大口
小口嚼了起来。

  樵夫见状将旁边的酒壶递了过来:「小道长,试试看。一口酒一口肉才是神
仙啊。」

  少年并没怎么喝过酒,只在春节时陪师父喝过一些。可这会樵夫吃了他的鸡,
他竟生出些喝他一些酒才够本的想法。少年没有客气,接过酒壶仰起头隔着些距
离凌空倒进嘴里。

  入口辛辣,喉管瞬间一阵火热,酒液经胸入胃,整个胸膛温暖了起来。被师
妹浇得冰冷的身体,重新活过来了。

  「好酒。」少年又仰头灌了两口,酒气上涌满口回甘。

  「哈哈,小道长品味不错。这个可是我们村子的宝贝,据说酿酒的老先生是
从宫里出来的。后劲儿大着呢,小道长悠着点。」樵夫说起这宝贝来满面红光。

  「哦?这酒还有这故事?老哥再给讲讲。」有酒有肉有故事,还有比这更好
的事情吗?

  「这酒啊,我们那儿的人都叫它神仙醉,绝对的好东西。哎,小道长,你这
样喝很容易醉得。这酒啊,得慢慢品才能喝出味道来。小道长如此喝法,怕是有
什么心事吧。」樵夫刚开了个头,少年又是几口灌下。

  「没什么没什么,不过是些明月沟渠的事情罢了。」少年本就不是多言之人,
在外人面前更不愿多说,怎奈二两黄汤下肚,就这一句多少也交代了个大概。

  樵夫何等精明,只看少年进屋时的反应便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样一来更
坐实了他的推断。抿了一口酒感叹到:「最是情字难过。小道长,没想到你这世
外修道之人竟也躲不过这俗世之劫。」

  这一句感叹让少年突然产生了一种认同的感觉。是啊,说的没错,没想到这
樵夫竟有如此境界。

  「啾,啧啧,哈。这酒真不错。小道长,你们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自然?」
樵夫又抿了一口,呲着嘴说到。这词原本他记得,可能是酒喝多了,到了嘴边竟
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道法自然。自然而然。」少年顺口接到,又是一口下肚。

  「啊对!就是道法自然。就如船到桥头,车到山前一般,自然会有解决之法,
你说呢小道长?」樵夫满面红光一脸笑意。

  男人之间的关系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一杯酒,一盘肉,很快便能熟络起来。
或许是酒精的催化,又或许是有些憋屈而无法表达的事情被认同、被理解,少年
与樵夫的关系突飞猛进,从带有提防到相见恨晚只花了很少的时间。

  在这件事情上,酒精起到的运用其实很少,更多的是那份被认同、被理解的
感觉。少年满腔怨气,都随着一道道酒嗝和樵夫一声声宽慰中烟消云散。

  「老哥哥,你说!你说她凭什么对我甩脸?还说是我推的她?」少年拍着桌
子挤眉瞪眼。

  「老弟老弟,你喝醉啦。小点声,莫要被你师妹听得。」樵夫将酒壶拿起准
备放到一边。

  少年劈手夺过,对着壶嘴又是一通猛灌。

  「好啦。别喝了。」樵夫将酒壶从少年手里抢了过来,好家伙,不知不觉间
竟喝了这么多。

  「我既然敢说!自然就不怕她听见!有什么了不起,她凭什么这么对我,啊?
凭什么?为了她我担惊受怕,拼着受内伤也要回去找她。昨夜一夜都没睡踏实,
今天一早便去了后山给她准备这些吃得,结果却换来了个这样的结果。老哥哥,
你说凭什么?」在酒精的作用下,少年畅所欲言,将心中的不快一一倒给这位刚
结识的大哥。

  「是是是。你师妹这点做的确实不对。」樵夫打着圆场,少年说的这些醉话
都没有听进他的心里,何必与醉酒之人一般见识呢?

  「是吧,就是她的不对。要不是师父有交代,要我们相敬如宾,以礼相待,
她现在就是我的人了。你知道嘛老哥哥,她要我带她走,怎样都依我,你以为我
不想嘛?我当然想啊,可是我不能啊!」少年越说越委屈,本能得将心底最憋屈
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哦?」喝了这么久,有用的东西终于来了,不枉被他喝去了这么多酒。樵
夫顺着少年的话继续说下去:「为什么不能?那么水灵的小姑娘,老弟也能忍得
住?」

  「忍不住又有什么用?没用啊老哥!师父交代了,什么都不能做。我能有什
么办法?喝酒喝酒!」又提到这个,少年的心憋屈得都快炸了。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樵夫给少年又倒上一杯继续问到。

  「我哪儿知道。师父一向高深莫测,只是交代一些忌讳,千万不可触犯。啧,
哈,真是好酒!」少年嘟囔着又是一口饮下。

  「都有哪些忌讳?说说看,让老哥跟你拆解拆解。」又是一杯倒满,樵夫试
图撬开少年的嘴巴。

  「都是些男女之间的事儿。喝酒喝酒。忌讳嘛,自然就是不能触犯,能不碰
就不碰!」少年端起杯子仰头喝下。

  「那就没有通融之法?」樵夫不甘心,有些重要的事情是必须问个明白的,
现在这少年所说的正是重要的事。

  「老哥,你说说这能有什么通融之法?不能破了她身子,不能调动她的情欲,
不能让阳精进了她的身子,更不能让她泄了身子。无解无解。」少年终于支撑不
住一头扎倒在桌子上。

  「这,要是犯了又该如何?」樵夫耳朵一竖,立刻问到。

  「我哪儿知道?再喝再喝,师父怎么说怎么做就是了,倒上倒上,我们再
…再来…」少年没说完便沉沉睡了过去。

  「老弟。老弟!」樵夫推了推醉倒的少年,回应他的只有悠长的呼吸声。

  樵夫蹲在长条凳上砸吧着嘴,这可如何是好?听他说的不清不楚的样子,看
来修笙离这小妞怕是有什么隐疾了。问题是,他师父说的那些忌讳,全部都已经
犯了,现在这小妞的情况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昨日小妞的反常肯定与此有关了,
单手劈树这等功力劈死自己简直不要太简单了。

  可是吧,这小妞被自己得了手,却有没劈死自己,会和这些忌讳有什么关系
呢?昨日小妞放手一搏失败,之后与自己约法三章才认命。就这样还没劈死自己,
看来是功力已经大大受损了,不是不想劈而是劈不死。小妞也不傻,怕万一劈不
死自己,怕再激怒了自己伤害她。是了,一定就是这样,不然哪怕就是想要制服
自己也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按这样说的话,难道这些忌讳就是单纯为了保住她的功力?毕竟是习武之人
嘛,功力啊什么得肯定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嘛?不过也不好说,这小妞的脾性和这
劳什子师兄明显不同,她对那些相对来说应该看得更淡一些,毕竟是女孩子嘛,
名节啊姻缘啊才是这小妞看重的东西。不然也不会到最后还和自己谈条件,不过
看她意中人这鸟样子,这下怕是无话可说了吧。

  樵夫折断了一根山鸡骨节剔着牙,在心里揣摩着少年所说的忌讳一事。他现
在对修笙离也格外上心,生怕哪点伤了自己的宝贝,生得如此之美,功夫如此之
高,心性如此之纯,上哪儿找这样的姑娘。看起来清冷淡泊,鸡巴一插立马柔情
似火,跟刚才说的那些一比,这才是真正的宝贝。

  都说叫床叫得好,相公死的早。修笙离这小妞长腿往自己腰上一盘,肏开之
后叫得那叫一个骚浪,又扭又叫,得亏自己跟着游方郎中学过固精御女之术,不
然定死她肚皮上不可。

  樵夫剔完牙,轻蔑地看了醉倒的少年一眼,也就是遇上我了,才好心救你一
命。就你这小身板,要不了几天肯定就被你那淫荡的白虎师妹给吸死。这也算是
件善事吧,那庙里的大和尚不是说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善哉善哉。

  樵夫竖着手掌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下了板凳出门来到少女的闺房,直接推开
门进去。

  少女独自坐在屋中的圆桌旁黯然神伤,看到樵夫如此无礼,心中的气怨升腾,
又抹起了眼泪。

  「哭什么呢,我的仙子?」樵夫将少女抱起,自己在凳子上坐好,将少女置
于腿上。

  少女自然挣扎,怕别人听见似的压低了声音斥责樵夫:「你干什么?光天化
日之下,放开我。」

  樵夫没有理她,只是束紧了怀抱,将少女牢牢地锁在怀里。

  少女又打又哭,樵夫都没有吭声,直到她累了不反抗了,才轻轻地将她环在
怀里。

  少女看他没有作怪,渐渐安静下来。此时,一个温暖的怀抱和一双有力的臂
膀正是她所需要的。最讽刺的是,她最想的那个人没有出现,而给她所需要的却
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樵夫。

  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少女的肚子打破了局面。从昨晚到现在,少女一粒米也没有进食,昨
日耗费了许多体力。今天一早又闹了这么一场,心情一平复下来,饥饿感便趁虚
而入。

  「伙房里有些吃的,我去拿给你。应该是你师兄做的,味道还不错。」樵夫
其实是想说是自己做的,但是观里就这么几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要是说
穿了,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的形象就彻底没有了。现在的自己只要奉行无过就是
功的准则,那就一定不会错。

  「嗯。」少女轻哼一声,想了想又补了句:「谢谢你。」

  「嗨呀,不用谢。等咱们拜了堂成了亲,你就是我媳妇了。对你好是应该得。」
樵夫将少女抱起来,在凳子上放好,过程中自然少不了摸了几把,少女都没有在
意,现在这个时候,只是摸摸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呢?

  樵夫动作很快,三两下便又盛了半盘做好的山鸡回到了少女的闺房。

  少女看到师兄给自己做的美味,心中顿时软了半分。几口鸡肉下肚,脸上顿
时有了血色。少女饭量不大,只吃了一半,便停了下来。

  少女吃饱喝足才注意到樵夫一直在盯着自己看,红云很快弥漫上了脸庞。少
女垂首:「为何一直盯着人家看?」

  「这就要问你为何生得如此好看了。」樵夫完全不加掩饰,将问题又甩了回
去。

  「好看又有什么用,某些人依然弃如敝履。」少女自嘲着,又想到了早上的
一幕。

  「我可是拿你当宝贝的。」樵夫连忙举手示意,并靠近少女。

  「你,你,靠这么近,想要干嘛?」少女有些紧张,她已经初尝云雨,知道
樵夫脑袋里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件事,虽然滋味还不错,但樵夫一靠近自己,还是
会有些难以自抑的慌乱。

  「你说呢?我的仙子。咱们可是有言在先的。你的亲亲师兄拒绝你一次,我
就肏你一次。」樵夫将嘴巴靠近少女的耳边,丝丝热气让少女打了个冷颤。

  「粗俗。可是,这光天化日得。」少女缩起脖子辩解道。

  「光天化日怎么了?你当时说三次,我不同意,改成两次,这可是你认了的
事。现在两次已到,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怎么,你还要反悔不成?」樵夫将两人
约定的事情翻了出来,每说一句,少女攥着衣角的手便紧一分。

  「我,我没有。昨晚上已经给你了,你还想怎样?」少女磕磕巴巴地辩解着,
可是在言语对峙方面,十个她也不见得是樵夫的对手。

  「昨晚是昨晚,那今天早上的呢?」樵夫搂住颤抖着的少女,心平气和地与
她商量着。

  「要不,晚,晚上吧。等师兄睡了再…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请你相信我。」
少女一开始有些害怕,但一被樵夫搂住,慌乱的心又稍稍安稳了下来。这个怀抱
似乎有种少女无法形容的法力,让她不自觉得想要沉溺其中。

  「晚上?那好吧,谁让我的仙子不愿意现在呢。我听你的就是了。」樵夫觉
得还是顺着少女的意比较好,逼得太紧不见得就是件好事,不过这小仙子的屄还
真是紧啊。不行,有便宜不占,他妈的王八蛋,这妞现在福福贴贴,得寻点便宜
占占才是。

  樵夫脑子一转,故意说到:「亏得我费尽心思把你师兄灌醉。」

  「啊?他没事吧?」少女一听连忙追问少年的情况。

  「能有什么事?二两神仙醉而已,一觉睡到晚上能醒就不错了。搞不好,明
日才能醒也说不定。」樵夫不以为意,二两黄汤就不省人事的废物,自己的仙子
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那就好。那就好。师兄酒量不佳,平日里只能喝一点点的。」少女轻拍胸
脯,轻松了不少。

  少女在怀,樵夫早就硬了起来。吃不着肉,总是要喝点汤的。樵夫把少女重
新抱起,将她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腿上,那根火热的棍子正顶着少女的腿间。

  「嗯~你答应过我的。等晚上,晚上再给你。」少女眯起眼睛,呵气如兰。

  「小骚娘,晚上就晚上,可老子都这样了,不给点利息可不行。」樵夫的我、
俺、老子等称呼,少女早就见怪不怪了,装土的时候就俺俺俺得,可一到了这会
就变成老子老子了。少女虽觉得有些粗俗有些不妥,但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犯
忌快感。

  「那你想要什么利息?哦~」少女已经人事,自然知道腿间这个顶人的棍子
是什么了。

  「嘿嘿…」樵夫淫笑着没有应声,只是捧着少女的翘臀在自己的肉棍子上划
着压着。

  「哦,坏,坏蛋。」少女将小脸躲在樵夫的肩膀上,她无力推阻樵夫,只能
用这种方式保护好自己最后的尊严。

  郎有情,妾虽无意,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就亲在了一起。樵夫的口水中
似乎带了一些催情的成分,让少女无法拒绝樵夫一步接一步的索求。

  领口被拉开了,大片玉白色的肌肤裸露着,道袍和里衬都被解开了,少女温
热的胴体与樵夫紧挨着。樵夫每进一步,少女便用软糯的嗓音回应他。

  说好只是收些利息的,可是自己的亵衣什么时候被掀了上去,少女自己也说
不清楚。微颤的小乳被樵夫吃来舔去,可就是偏偏不去碰那小巧的乳尖,少女不
满得将胸脯朝樵夫脸上送,同时一双玉臂环在樵夫脑后将他按向自己。

  下身的衬裤也不知何时被褪下,只知道意乱情迷间还是自己主动抬起的屁股。
同样,樵夫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褪至腿弯,火热的肉棍子大喇喇的顶在自
己的小腹前。屁股被樵夫把控着,自己的下体正隔着亵裤在樵夫的肉棍子上上下
划着蹭着。

  少女有些迷茫,不过她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自己还能思考的时间已剩下不多了,
身体里空荡荡的感觉正一点一点的蚕食着自己。她对那种被填满被掌握的感觉越
来越没有抵抗力了,这大概就是食髓知味的感觉吧。

  少女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埋首在自己胸前的樵夫,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自己已经配不上师兄了吧?自己已非清白之身,姑娘家献给心上人的最好礼物就
是自己的清白贞洁了。可惜,这件礼物已经被自己不小心弄丢了。

  委身这个中年大叔,虽非自己意愿,但不管怎样,自己当时确确实实属于半
推半就。少女搞不清楚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会默许这个樵夫对自己的种种侵犯,但
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追索当时各种为什么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因为无论如
何时光都不会倒流,都不会给自己重来的机会。就算给了,面对功力尽失、经脉
受损的残局,自己不见得就能打破命数重新走出一步好棋。自己也曾孤注一掷,
但结果却并无两样。再来一次,无非是比着棋谱重演一边罢了。

  对方以丰富的经验吃掉了自己或攻或守的全部棋子,只剩下一枚老帅独守九
宫。对方兵临城下,无论如何自己都逃不过大军压境的败局。

  就这样吧。

  当然,如果能有机会可以与师兄缠绵一番就更好了。哪怕只有一夕之欢,大
概自己的心中也不会尽是不甘了吧?

  可是,师兄不知怎么了,定是师父有言在先要求他不可以做些什么了。而且,
最重要的是这样一来与樵夫又不公平了。自己已经委身与他,无论是鸡是狗,自
己都应当从一而终的。只是一想到师兄心中除了不甘,其他的情绪一点都没有了。
自己明明可以和师兄白头终老的,明明可以和师兄做一对神仙眷侣的,为什么事
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师兄就不肯定带我走呢?好不甘心啊。

  眼角有泪划过,少女连忙用袖子抹去,她没来得及继续自己的思绪便被樵夫
打断了。

  樵夫腾出手,勾开了少女亵裤的裆布。原本这里就已经湿透,虽是隔着布料,
但两人的私密部位几乎是肉贴肉地互相摩擦着。现在没有了裆布的阻隔,硬挺的
肉棍子直接劈开了少女湿漉漉的外唇。

  少女连忙推开樵夫说到:「你言而无信!你不是只收些利息嘛?怎么,难不
成现在本金也要取走嘛?」

  「这就要看仙子了。嘿嘿嘿,要看仙子是想我先取些利息止渴,还是想我取
上一部分本金止饿呢?」裆布已经勾开,樵夫的双手已经从新捧住少女娇臀,稍
稍抬高,少女的迷人小肉洞已停于龟头之上,再稍稍下放,滑腻的肥厚外唇轻易
得被龟头分开。

  少女咬着牙忍受着下身穴口被樵夫的肉棍子撑开的恼人美感嗔道:「无赖!
当,当然是只付利息了。你别,哦…」

  樵夫哪里会如少女的意,怪手连抬,火热的粗硕龟头在肉洞口来回刺进拔出,
紧致的小肉洞在龟头至冠沟处反复裹夹。少女没有经历过其他男人,连见都没有
见过,若是见过,少女就会知道樵夫的肉棍子的非凡之处。

  龟头真的是非常大,尤其是冠沟之处,冠伞向外延展着,达到顶峰后圆润得
向内收紧。从龟头处的马眼到冠伞顶端再到冠沟,这段距离相当长,由此可见这
龟头也是十分壮硕。

  少女初经人事,下体的小肉洞一共也没用过几次,这样来回地在龟头上裹来
夹去的,也是相当美得。少女贝齿叩着下唇,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樵夫用肉棍子
一点点地撑开,从头到冠峰。到达冠沟,突然回缩收紧卡在龟头沟壑之处。樵夫
再慢慢向外抽,敏感粉嫩的娇小内唇被冠伞向外拉扯,待抽出足够距离,内唇又
迅速回弹缩回原有的紧致。

  如此往复,少女又如何经受得住这个。只有穴口处这一点不轻不重地撩拨,
哪能解得了身子累积起来的饥渴?

  少女混账混账骂个不停,接连催促樵夫利息是否已收购,樵夫当然表示远远
不够。既然不让用你的嫩屄来给自己泄火,自己只能想办法了。

  少女气得牙都是痒得,可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忍受樵夫的淫弄。樵夫好整
以暇,就按照这个频率和速度继续之前的动作。

  可少女越感觉越不对,下体的爱液几乎是顺着樵夫的肉棍子流。樵夫每抽出
来一下,冠伞都带出不少的汁水。还没几下,樵夫再用少女的嫩穴往自己肉棍子
上套的时候,就能清晰地听到漕漕的水声。

  穴里酥痒的感觉愈发强烈,可是少女的羞涩属于本能,她怎么都张不开嘴提
醒樵夫稍微收一点本金也是可以的。当然了,只能收一点,不能全收。

  屁股被樵夫捧着,无奈之下,少女只能趁着樵夫握着自己屁股往肉棍子上套
的时候,稍微用一下腰肢的力量,好多往下坐一点。这样龟头就可以在自己的下
体多进一点,别看只是一点,容易满足不贪多可是少女最大的优点。

  樵夫当即就发现了少女的小动作,但没有点破。别看这会你这不让那不让的,
待一会儿看你怎么求我肏你。

  「哦~」又坐了一下,好胀可是又好美满。真想再多一点,可是再多的话大
叔他一定会发现了。就这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多坐几次就好了,真要是坐得深了,
怕是又要被大叔一番折腾。这样就挺好了。唔,挺好了。

  少女接连坐了几下,美得她只想一屁股坐到底,这样自己略显空虚的下体就
会被樵夫填得满满的。可是…如果那样,唉。还是先这样吧,忍一忍一会儿就过
去了。

  少女一点一滴的反应都被樵夫看在眼里,他早就知道少女已经情动,这会直
接插进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凭着自己的厚脸皮直接干到两人都爽就好了。但是
话说回来,小姑娘脸皮薄,最好是找到一个双方都能走的台阶,这样就理所当然
了。自己倒是不在乎,怕的是少女会难堪。

  有了!樵夫想到应该可以的点子,连忙按着少女的屁股深插了她两次,就这
两次,少女就开始抖个不停,哎呦哎呦地叫唤了几声。

  「啊,你你你你,不守哎呦,信用。」想什么来什么,正想着坐几下深的,
樵夫可把肉棍子送进来了。这两次着实让少女受用,美得腰都软了。

  樵夫又插了她两下,顺势将少女抬高,将肉棍子退了出来。

  「啊…好深哦,好舒…哎?你怎么…」少女正美着,突然那根能解痒镇麻的
肉棍子从身体里退了出去。少女不满得试图向下再坐回去,可是樵夫的手正从下
往上的托着自己,一边托着还不忘了揉着捏着,一边揉着捏着还不忘伸出了手指
在自己会阴处撩着挑着。

  「仙子,我的利息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就是本金了。咱们就此打住,晚上
再来。」樵夫一本正经地说完,作势要把少女放下来。

  这算怎么回事,是你心急火燎得一个劲儿地撩我,现在又不做。少女满腔不
愿,却有不好表示,只能板着脸瞪着樵夫。

  「仙子?你哪里不舒服嘛?」樵夫心里其实已乐开了花,可是不能做的太过,
这骚妮子就得好好吊吊她的胃口。虽然自己也硬得难过,但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
不把她调教好了肯定不行。

  少女当然不舒服,已经被撩拨得难以自持,就差开口求他了,现在却又被晾
在一旁,这种滋味又岂是不舒服可以形容的?

  满腔的欲火难平,穴里的麻痒愈发难耐,少女不断地提肛缩穴,可越这样做
就越是难过。这个混账当真可恶,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情动,却这样晾着自己。

  樵夫看火候差不多了说到:「仙子,我看利息好像还剩下一点,我还是想再
把利息全部取出来,好不好?」

  好还是不好,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其实少女是很想回答好的,到时那样
一来又显得自己十分不矜持,可是真得好想要。自己的下体在不断地提醒自己,
想要被进入,想要被填满,想要被占有。

  「好不好?」樵夫贴近少女,小巧粉嫩的乳尖被压在樵夫的胸膛上轻轻一磨,
就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少女抱紧樵夫,屁股用力向下坐了坐。

  樵夫顺势摆好少女位置,松开了捧住少女屁股的手,转手握住少女腰肢。

  这一下肉棍子没有成功进入少女身体,壮硕的肉棍子顺着滑腻的穴口蹭了过
去。可是只有这样的边缘行为哪里灭得了火?

  少女连忙足尖撑地挺起小腹重新贴上樵夫,轻轻地向下坐。

  「哦~」这次位置刚刚好,龟头分开外唇顺势进入肉洞,滑嫩紧致的穴肉被
一寸寸的撑开直达小穴尽头。

  樵夫握着少女的腰肢感激到:「谢谢仙子,太多太多的无良商人喜欢抹零取
整,向你这样讲究诚信的人可不多了。谢谢你将这一点利息还给我,作为报答,
我给你整两下舒服的。」

  樵夫握住少女腰肢,上下来回套了几下自己的肉棒。啧啧,又紧又暖还有水
儿,这小妮子越来越骚了。

  「哦~好深哦~」穴里的渴望被稍稍缓解,少女美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一次樵夫很守信用,说是两下那就是两下,足斤足两诚实守信童叟无欺。
他是守信用了,可是少女就难过了。

  满腔春情得不到满足和宣泄,少女这下终于什么都不在乎了,先爽了再说吧。

  少女扶着樵夫肩膀眯起眼睛自己动了起来,紧窄的肉穴被樵夫的肉棒撑得又
胀又满,粗硬的棒身剐蹭的恰到好处。随着少女的动作,丰沛的水份只几下便打
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仙子,你这样我很为难的。」樵夫得了便宜还卖乖,看着冰冷的仙子此时
正一脸春意地用小肉穴套着自己的鸡巴,人世间还有比着更美妙的画面吗?

  「闭,闭嘴。」少女正畅快地上下坐着,那根硬硬的肉棍子弄得自己真的好
舒服。少女叩着下唇忍耐着要命的美感,这个姿势很耗体力,少女知道自己坚持
不了太久,等会没了主动权还不知道樵夫会怎么作弄自己,只能靠自己先爽一爽
再说。

  「看把你厉害得,等会一定要你求我肏你才行。」说着樵夫握着少女小腰抬
了起来,无论少女怎样往下坐,都只能浅浅得吃进一颗圆头。

  又来了,这个家伙又这样折磨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自己还能怎么办?这个
无赖简直是自己的克星,遇上他处处受制于他,实在是没有一点办法。

  「肏我。」声音小如蚊呐,少女狠下了心,都已经被他干过了,更羞人的话
也说过了,这些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得令!」樵夫挺起鸡巴突突突得按着少女肏了几下,也就是几下又停了下
来。

  「哦~好厉害,哦,就是这里…你,又怎么了?」少女这下是真的不高兴了,
脸都已经不要了,你还要我怎样?

  「仙子,是这样,现在把你肏舒服了,我晚上的本金怎么办?」樵夫坏笑着。

  还能怎么办?穴都被他肏了,进都进来了,还能赶出去不成?

  「依你依你都依你。快干我,快干我。」脸皮什么的都已经不要了,捡起来
再丢一遍又有什么难的?

  樵夫这次没有答话,将少女两条长腿盘在腰后,就这样环着少女腰肢站了起
来,这下少女全身的支点就落在穴里的那根肉棍子上了。

  少女扬起秀颜,抱死樵夫,长腿玉臂一起收紧,白眼直翻直接高潮了。

  太深了,简直一步到胃。少女心里酸得厉害,就这一下她就已经满足了。樵
夫感受着少女的穴肉频繁地夹紧,龟头上传来一阵温热,知道这妮子已经泄了身
子。感度真好,真是天生的尤物啊。

  少女过足了瘾,像只猫一样乖巧得缩在樵夫怀里。肉棍子还在穴里插着,就
这样撑着自己的下体,就算不动也很舒服。

  明显樵夫不这样想,到手的猎物不享受一番的话,那就失去了狩猎的意义了。
樵夫将少女放倒在圆桌上,少女眼波流转没有一丝反抗,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
中,任凭樵夫怎么摆弄她,她都没有表示反对。

  樵夫把肉棍子拔了出来,少女舒了一口气,刚回完气衬裤连带着亵裤就被樵
夫扒了下来。少女惊呼,还未呼完就变成了娇叹。

  双腿被樵夫分的极开,少女只感觉大腿根处的两道竖筋硬生生的撑着,有些
酸疼。樵夫没有再等,挺动腰身,畅快地在少女的穴里抽送起来,这样一来又疼
又爽的感觉很快又带起了少女的情绪。

  「啊,轻点,轻点儿…坏蛋,啊,你这样…我会亏本的…都给你哦,都给你
了…」或许是刚才被樵夫逗弄了太久,或许是刚才的一次高潮还没有将欲火熄灭,
又或是两人白日宣淫,少女第二次高潮也来得十分迅速。

  樵夫还没干几下,就看着少女吊起眼睛使劲挺着小腹泄了身子。圆润的脚趾
用力勾着,纤细的小腿后面也明显得看到了绷紧的肌肉,大腿猛地蹬直,原本就
紧窄的肉洞也开始了有规律的收缩。

  一下,两下,三下…好多下。樵夫体贴的没有再动,放开了按着少女大腿的
手,顺着腰肢直达胸前,少女胸前的小荷包在樵夫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良久,少女的身子瘫软下来,迷茫地看着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樵夫,心里复杂
极了。

  恨他吗?少女承认,这个之前真的有。现在还恨他吗?少女不可置否,仍然
有,但已经淡了一些,而且还掺杂了一些少女都说不好的东西在里面。少女扪心
自问,如果现在功力恢复,自己还会一掌毙了他吗?少女讶与此时心中又一次第
一时间给出的答案与昨日相悖,这个答案是大概不会吧。

  少女惊讶的不是不会,而是这个大概,这种莫名的情绪让少女有些不安。自
己向来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就像昨日师兄求欢,自己只会答应或者拒绝,而
不会含含糊糊闪烁其词。

  而这个樵夫的出现,恰恰出现了一个例外。从他有意无意的轻薄开始,自己
就一直处于弱势地位,而且一直弱势到最后,直到现在也没有一丝丝的改善。放
佛自己天生就该被他吃死,而且是吃得死死的,一点躲闪反抗的可能都没有。

  樵夫看少女的呼吸恢复如初,便又开始了接下来的征伐。他还硬着,少女也
没有拒绝,两人又开始了下一场贴身肉搏。

  「哦,怎么还来啊,你…啊,太深了,我快受不了了…你快点出来吧…哦,
又酸又胀,怎么越说越硬…饶了我吧。晚点哎呦,晚些再给你,好人,好人。哦,
又顶到了。」少女的感度实在是太好了,到底是天生媚骨还是后天形成,樵夫也
说不好,只知道一插进去,要不了几个来回,这小骚妞就开始胡言乱语地又叫又
扭了。

  不过那都不重要,有这么美的姑娘,有这么美的穴自己想干就干,想射进哪
里就射进哪里,不像村里的那些个老娘们又不让射进屄里,又不让射进嘴里,都
这样了还管那么多干嘛。只要注意别伤了她,那一切都好说。看这样子,这清雅
秀丽的玄门仙子是逃不过自己的鸡巴了。

  樵夫放开了精关,动作变得大开大阖,每一抽每一插都是全力以赴。招招要
害刀刀入肉,龟头频繁地到访少女肉洞尽头的软肉,啄上一啄点上一点从不恋战。
可能是这些花蕊间的软肉和少女一样软弱,面对气势汹汹在战场上频频游走的凶
器,哆哆嗦嗦地乱了阵营。

  樵夫挥着凶器得理不饶人,感觉到少女的阵线有乱,顶着穴中媚肉及褶皱的
阻拦,带着无数的英勇士兵专逮着这一处杀。溃败的阵线哪里经得起英勇士兵们
发起的冲锋?只冲了几下,便被樵夫的攻势撕开一道小口,樵夫趁机杀入,少女
只能挺着温热的身子回报他的勇武。

  龟头故地重游,再次嵌入少女花心处的软肉。果然还是这样,樵夫只觉龟头
进入到一个入口极窄的肉壶,虽然容易进入,但其肉壁无比肥厚软腻。深入腹地
的龟头被那柔软的肉壁抱住前段,犹如一松软的小嘴不断地朝着马眼轻吸慢咗。

  樵夫等的就是这个时刻,细细品味着被包裹的滋味,少女的穴里还在不停地
一夹一包,好像无数个小手在或轻或重地摸着揉着自己的鸡巴,这感觉当真是回
味无穷。

  樵夫经历过的女人当然不少,可像这样的极品美穴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而且,
自己只懂得些固精的野路子,根本不会采补这些邪门歪道,可是昨日肏了这小骚
娘之后,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些变化。不管是目力还是听感,酒量还
是饭量,抑或是体力都强了不少。还有鸡巴,自己的器官当然心里有数,可一觉
醒来,原本就壮硕的物事更是粗长了几分。

  还真是仙子下凡啊,只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还真没见过能
滋养男人的女人。原本还想着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自己肯定忍不住,怕是要不了几
年自己肯定会死在她肚皮上,现在看来,只要方法正确,日她到老一定没问题。
而且越肏这姑娘,自己的精力就越旺盛,真是得一贵人啊。

  樵夫是享受了,少女就难过了,心里一直被樵夫顶着,这滋味时间久了可一
点都不好受。少女自己都怀疑,这混蛋是不是已经把自己的心里顶出个凹陷来,
然后他自己占了进去,要不然为什么自己对他总是狠不下心来。少女现在只担心
一件事,那就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混账樵夫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会越来越多,从
而挤压师兄的位置。

  樵夫享受了一阵,继续了攻势。现在只是包住了自己龟头的前半段,这里还
不是重点,一定要向昨日在山里那般,整个龟头都插里面去,让那肥沃滑腻的软
肉裹在自己的龟头之后,那滋味给个神仙当当都不换啊。而且到那时候,这小姑
娘才是真正的乖巧听话,让干嘛就干嘛,自己不软下来,让她逃她都逃不了。嘿
嘿,老子的鸡巴头卡着她子宫呢。

  快感又被续上,少女都快被樵夫肏迷糊了,从昨日到现在还不到一天时间,
就被他拉着做了三次。看样子,晚上估计也不大可能逃的掉。这混账是什么托生
的?哪有那么多精力投在这男女之事上…算了,还蛮舒服,哎呦。又进来了一些,
坏蛋,也不怜惜怜惜人家,人家昨天才被你夺了红丸,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腰酸得一点劲儿都用不上,腿也是,筋被拉得好难过。

  少女时而皱眉时而媚笑的表情,樵夫看进眼里,知道这姑娘又开始胡思乱想
了。想那么多做什么,活在当下…裆下才最重要。

  少女咿咿呀呀胡乱哼叫着,樵夫稍一引导,什么羞人的话都说了出来。这些
事情一但有了第一次,再有第二次第三次已至后面的无数次都会变得十分简单。

  总之,当那颗硕大的龟头刺穿花心处的那道肥沃的肉壁,两个人同时打了个
冷颤。少女紧绷着身体无助极了,如果说之前自己的心被樵夫顶着,那么现在就
是心也被樵夫刺穿了。这种噬人心魄的美感太过刺激,少女一动都不敢动,也害
怕樵夫动。因为樵夫每动一下,那颗要命的龟头就会扯动自己小腹里面少女最重
要的器官,那种内部器官被拉扯的感觉实在是让少女难以忍受,偏偏这樵夫还就
爱往这里面来,着实让少女又爱又恨。

  不是说这种感觉不舒服,而是这种感觉舒服得太过恐怖。只用一下,自己就
会缴械投降,什么道法自然,什么两小无猜,什么道门玄修都会通通忘的一干二
净。

  而且,少女摸索过,当樵夫将整个龟头刺进自己穴道尽头的花心中时,私处
外还留有一节肉棍子。这要是全部进了自己的身体,该是什么感觉?少女想到这
里打了个哆嗦,小腹紧紧张张,尿意感逐渐强烈起来。

  樵夫又尝到了那种感觉,那肉壁如同一道肉环箍在自己的冠沟上,少女身体
里全是那种温热得体液,正顺着马眼缓缓进入到自己的身体中。

  樵夫没有练过什么武功及法门,更不知道内息充盈沿着经脉游走全身是什么
感觉。而此刻,他清楚地感受到了什么叫作气汇百脉的滋味。气血充盈,精力无
穷,竟然连多年劳作的腰疾也有了康复的迹象。

  一个是不敢动,一个是沉浸在身体被滋养的奇异感觉。少女不知道樵夫在做
什么,心里还被撑着,奇妙的感觉中带着一些舒畅。脚趾勾了勾,发现樵夫没有
再按着自己,轻轻地将大腿合并环在樵夫腰后,悄悄地舒了口气。

  大腿一合,穴缩的更紧了,樵夫感觉到了少女的小动作,挺了挺还杵在穴里
的肉棍子。

  少女受到刺激,嗔怪到:「我都要散架了,你怎么还不出来?」

  等那种被气息灌注的感觉消失,樵夫感觉自己如同获得了新生。每肏这仙子
一次,都有不同的收获。这一次,樵夫突然有了一个新奇的想法,既然自己的身
体已获得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就应该来一场更加刺激的交合才是。

  樵夫重新抱起少女,肉棍子扭动刺激的少女头皮发麻,惹得少女一阵惊呼。
看樵夫朝着大门行去,少女连忙呵斥:「你!噢,要带我去哪儿?不行!别出去,
会被别人看到。」

  樵夫才不理会她,抱着她朝着自己的鸡巴套上几次,少女便抖着身体变得又
乖又听话,大声的反对变成了小声的交涉,再到小声的不住求饶。

  樵夫坏笑着带着少女拉开房门,就这样捧着少女屁股,一边揉捏一边端着少
女走了出去,肉棍子仍别在少女的穴里,随着动作越进越深。

  少年又做了一场梦,依旧是龙舟大会。可能是上次观赛离得稍远了些,这次
少年大概站得极近。船夫的呼吸声,木桨的拍水声,小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这种奋勇争先的比赛很容易就带动起少年的情绪,气血上头,更上了下头。

  这场比赛似乎比了两轮,第二轮的持续时间比第一轮长了许多,到了最后小
姐欢呼的声音弱了些许,变得有气无力。少年有些想笑,呐喊助威也需要量力而
行不是吗?支持的方式多种多样,一味的大喊大叫并不见得就是最明智的一种。

  赛事到了尾声,少年离得更近了一些,但他依然看不清船夫和小姐的脸。只
不过,小姐怎么跑到船上去了呢?看来这位小姐是位狂热的支持者了,这样近距
离的助威一定会很过瘾。

  少年特意看了那小姐,身形与自己的师妹相仿。这样一比,似乎连声音也有
些近似。少年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的师妹才不会这样不顾形象的又喊又叫,就算
是十分赞赏,多看几眼就已经可以了。

  船行的近了,可是少年与龙舟之间有着一层雾瘴,只能依稀辨得两道人影纠
缠在一起,具体在做什么,那就真得是不得而知了。

  船行至少年身前,那稀薄的雾瘴依然挡得少年看得不是十分清楚。看那样子,
大概是一人扶着船舷撅着屁股,似在找寻什么东西,另一人大概是船夫,正紧贴
着找东西那人的背后晃动着。

  少年不是没见过龙舟赛事,可这样怪异的划船姿势还真是闻所未闻。而且别
看那船夫晃得挺快,可这船的行进速度可真是慢得让人提不起兴趣。少年嘲笑自
己在观里待的太久了,平日里很少外出走动,如此乏味的赛事,自己还能津津有
味得看了半天。

  没劲没劲,少年想要离开,忽觉这小姐的声音宛转悠扬十分动听,那呼声中
似乎还带着一些少年熟悉的声音。对,没错,少年确定自己确实熟悉,自己一定
在哪儿听过。可是,在哪儿听过呢?应该就在不久之前,这声音中还带着一些淫
靡的味道,听得久了,不由得面红耳赤鸡巴生硬。

  少年正苦苦思索着,船速虽慢但继续向前行着。那掌桨的船夫似乎感觉到了
少年的不屑,木桨挥得呼呼作响,木桨拍击水面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恍惚间竟然
还有水花溅在自己脸上。

  好!这样才彰显我男儿本色,少年拍手叫好,就连那少女也媚音连连的迎合。

  伴随着小姐悠扬的一声长啼,少年也力竭地遗了阳精,龙船渐行渐远,一切
云消雨歇。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18-9-4 17: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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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事纷扰,久复为歉。
楼上各位朋友的留言我都有看,苦于人在外地,登录一次会所着实不易。
现正在一奶茶店点了一杯奶茶蹭网,来回路过的小姑娘小情侣们均投来好奇的目光。
然后感谢各位朋友的评论指正,本文篇幅大概不会太长,而且是征文,所以一定会有一个结局,不用担心没有后续。
待网络通顺再与各位一一探讨交流。
话说这个小县城怎么都是移动铁通的宽带…
谢谢版主帮忙排版,也谢谢各位朋友暖文。
再次感谢。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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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几天的旅程终于结束了。

2L
首先感谢回复。
与你一样,也是很久没看武侠类的文章了,刚好遇到征文,索性就自己尝试一下。
至于写成什么样子,我自己也说不太好。
再次感谢。

3L
感谢回复。
就如同一盘菜一样,客人觉得好吃就是对厨师最大的鼓励。看我的拙文,兄弟能硬着,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然后,我想说的是在某呼上面,这样“不通事事”的姑娘在偏远山区还有好多。都是些留守的小姑娘,她们的生理及心理健康在成长的道路上总是磕磕绊绊。
希望以后会有一些改善吧。
再次感谢。

4L
感谢回复。
后续是一定有的,这一点可以做到保证。
其次涉世未深就是我想写出来的东西,无奈能力有限,只能写成这个样子了。其实并未参考电车之类的情节,文中的方沐瑶抑或是修笙离就是这样的设定,且看下文。
至于我眼中的江湖,大概与大神们有些不太一样吧。
再次感谢。

5L
感谢回复。
还是第一次被人夸文笔厉害,待我把尾巴收起来先。
其实我一直写的并不是NTR,至于是什么,我也说不太好。总之,文章的最后我会提及。
再次感谢。

6L
感谢回复。
朋友你说的这个乡土气息让我哭笑不得啊,哈哈哈。
再次感谢。

7L
感谢回复。
世间万物皆具有两面性,善恶之说有太多的主观性左右。同一件事在某一局外人眼中是恶,可这恶在当事人身上又有多少无可奈何呢?
再次感谢。

8L
首先感谢朋友能翻回去看我的旧文,其实并不叫破晓圣光。
文笔之事,旧文的文笔被人多次吐槽稀烂。你这样一夸,其实我蛮尴尬的。只能说故事还对你的胃口,这样就可以了。至于薇儿和耶鲁的那段,个人觉得严格意义上并不能算失身,情到浓处,一切都自然而然了不是吗?
相信大多数朋友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和女友,又或是男友,感情到了一定时候,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心中多少都会有一些准备。
其实不管是薇儿也好,方沐瑶也好,她们都受到了BEN大的影响。BEN大笔下的钰慧一直是我心中带有旖念的角色,就如同你所说的美丽不失清纯,内心淫荡但又不能自持,稍一经人撩拨,就会情动地献上自己的一切。当然钰慧并不是来者不拒的那种,我也一直想将笔下的人物朝着钰慧靠拢,但总是不得其法。
其实现在的各式色文中的反面,大多数是为了推动剧情而存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人有,但绝对不是大多数,纯恶与纯善一样,都是极少数的存在,更多的恶人大概会是有这样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导致。而剩下的善恶兼有的人才是最多的,有些人有些事情站在自己的角度确实是会气的咬牙切齿,但睡过一觉,站在客观的角度上想,也不过是性格不同导致的,有些人觉得自己的利益不能被别人占去丝毫,有些人觉得只是一些小事,退一步海阔天空。
这一点中国的老祖宗们用俗语早就总结过了。
俗语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俗语又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俗语说:忍一时,风平浪静。俗语又说:先下手为强。
中篇已发,方沐瑶确实是没有保住清白之躯,而且男主等到女主时确实已经发生了一切,接下来的文章还在写,不要脸的说句还请关注后文。
破晓圣歌是我第一次尝试写的原创文,有时间的话一定会继续写下去。其实现在第二部已经写了几章,但鉴于第一部边写边发导致的部分BUG存在,这一次会等全部写完之后,边润色边发了。
最后,楼上的朋友有提到过我眼中的江湖,我眼中的江湖究竟合不合大家的口味,那就不得而知了。
再次感谢。

9L
感谢回复。
我个人感觉吧,看色文代入不代入,或者说代入谁并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就好比武侠文中出场次数最多的黄蓉一样,可见各位作者及读者对这个角色的喜爱。至于要不要代入进去,其实真的不是十分重要,就如同哈姆雷特一样,每个作者笔下的黄蓉都不太一样,有些丰乳肥臀,有些苗条纤细,但都逃不过男人的征服。
孙德贵能有朋友你如此评价也算是没有白活了,市侩小人得志,配上仙子一般高高在上的方沐瑶,这样的对比和冲突个人觉得才是可以吸引眼球的地方吧。
然后,方沐瑶这个角色有一定的参照物,这个先允许我卖一个小小的关子。至于一个人会不会很绝对,我在8L的回复也说过了,并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到自始至终的大善或者大恶,每个人都不是绝对的个体,只不过是相对而言罢了。
绝对和相对两种不同的理想,想必朋友也多有耳闻。就如同一本书,一道菜,有些人喜欢,有些人不喜欢,就让我们各自拥抱心中的那个可以安顿自己的理想吧。
再次感谢。

10L
感谢回复。也感谢关注。
后续一定会有,中篇已发,后面的还在写。
再次感谢。

11L
感谢回复。希望我的拙作还合你的胃口。

12L
感谢回复。如果能将翠绿换成翠色,那我就更开心了。
樵夫挂不了的,至于沦落嘛,大概会是的。再次感谢。

13L
感谢回复。与楼上一样,如果能将翠绿换成翠色,我会更开心的。
我眼中的江湖大概会与其他作者大大的江湖不太一样。这个后续行文中会有同提及。所以朋友你说的打下山崖那些的大概都不会有。
再次感谢。

14L
感谢回复。也感谢一直以来关注我的文章。

15L
感谢回复。高质量的H文其实有不少,如果风格和题材对味,本次征文有许多不错的作品。再次感谢。

16L
感谢回复。
也谢谢陪伴你我的一众H文作者,一个又一个生动的女性跃与纸上,引起大家的一次又一次的共鸣。而意淫江湖女侠同样是我的一个爱好,只看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里的那些风情万种的各色女侠就已经是目不暇接了。这个向朋友你推荐一下作者区wolui大大的重生赵志敬,相信可以符合你心中的那个淫玩女侠的胃口的。
然后,我很赞同你的一回生二回熟的观点。男女之间的这些事儿,确实是这样,一但有了第一次,接下来的三次四次甚至更多次也就顺理成章了。
至于方沐瑶易被推到,有一个重要的大前提,就是推到他的对象是她一起长大的师兄,虽说一开始并没有芳心暗许,但随着成长,也会是有一些情愫存在的。这一点如果换一个人,比如说樵夫,可能会有不同的结果,很可能一开始就被方沐瑶该给打死了。
最后很遗憾,方沐瑶就是本文的正主,有且只有一个女主。本来本文就是短篇,篇幅并没有设定太长,所以出场人物不会太多。
再次感谢。

19L
感谢回复。
也感谢朋友的细致入微,写出翠色的还是这么多回复的第一人。感谢感谢。
当然也必须和花淫贼的功法有关了,不然就无法自圆其说了。方家上下四十二口被灭,带上方天南四十三人,唯独留下一个小女孩,当然是为了报复。你想想,淫贼吃饭的家伙被废了,当然要抱这个仇了。
至于文笔老练,白描犀利,实在是惶恐。
再次感谢。

20L
感谢回复。
不不不,我一向不擅长写虐心的文章,所以这一点不用担心。铺垫部分,个人感觉其实还好,有些情绪只有累积起来,发泄的时候才会有一定力度不是吗?
然后,肉戏这事儿吧,个人感觉并不是只有真刀真枪的做了才叫肉戏,边缘性行为就不算性行为了嘛?嘿嘿嘿。
再次感谢。

21L
感谢再次回复。
悄悄的只对你一个人说,其实你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细节。
嘘...
江湖嘛,肯定不能只有一座山林,只有一座道观了,这点我非常赞同。我会好好考虑的。
再次感谢。

22L
感谢襄大到访。
也谢谢襄大的肯定,本篇篇幅不长只是练笔,着重点还是在圣歌那边,希望接下来写圣歌会有一些更大的进步吧。
再次感谢襄大。


23L
嗯没错。接下来确实就该结局了,但如何来结这个局,我还在想。结尾已经写好,中段还在不停的修修改改。
感谢回复。

24L
感谢回复。
还真不知道这个划船的故事,有空了可以指点一番。
这个踏实能干真的是戳我笑点了。哈哈哈。

25L
感谢回复。你说的这些元素我都有考虑进去,还是写自己擅长并有动力的一些比较好。再次感谢。

26L
感谢回复。并不是只为了绿而绿,所以大概也不会有虐的情节存在。因为真的是不擅长,也不喜欢。美好的物事,当然要被珍惜才是,至于被谁珍惜,总是会有人来珍惜的,不是吗?

27L
感谢回复。也谢谢你能将文中的不足指点出来。
中篇没有发出关于破处的情节这点是败笔,个人并不苟同。关于赌约内容中篇中已有提及,细心的你想必已能发现。至于莫名其妙被破处这点也是需要一点点投入的,上篇3万多字的铺垫,到中篇直接跳过这段情节,相信作为读者的你哪怕只有一点,也是有一点好奇的。好奇他们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回到了道观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而这,就是我所想塑造的效果,无奈文笔和能力有限只能写成这种不伦不类的样子。于此给你带来的困惑,我向你表达歉意。
再次感谢。

[ 本帖最后由 lolol 于 2018-9-11 13: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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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47147

              一本江湖(下)

  落箨成竹。渡弱水欲求真相,会真意随性由心。

  百转千回。恐情深大梦一场,畏卦尽天道无常。

  「师妹,你来了。」

  少年起身朝进门的少女打着招呼,面前的桌上摆着两碟清爽的小菜和白粥,
樵夫正拿着馒头就着小菜大口大口吃着。

  「嗯。」少女点头回应走进屋中,走向灶台。

  「我来我来。」樵夫连忙放下馒头抢先来到灶台边,将热着的小菜端向另外
一张桌子上。

  少女见状道了声谢,转身坐在与少年相对的桌子上。樵夫又盛了粥,放在少
女桌子上用只有少女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尝尝我特制的……粥。」

  话里为什会有间隙?少女想了想,总觉得樵夫特意强调的那个特制会有什么
不对的地方,但看着师兄大口小口的喝着,还是放下了小心翼翼疑神疑鬼的心理。

  少年看师妹看向自己,连忙回应:「师妹,快尝尝孙老哥的手艺,这小菜十
分爽利,这清粥也十分有味。」

  少女闻言夹了口蔬菜,唔,确实十分清爽,本来观里就没什么佐料,这孙樵
夫竟然把火候掌握的恰到好处。热锅凉油,蒜粒爆香,新鲜时蔬将糊未糊,这热
火炝出来的味道十分美味。

  少女赞许地看了一眼憨厚的樵夫,樵夫嘿嘿得笑出声。

  再看这清粥,看样子樵夫起了个大早,这粥熬制的十分浓稠,一看就是文火
炖制了许久的样子。少女拿起木勺,在粥面上荡了荡,舀了半勺。在碗沿荡了勺
底的残汁送至嘴边,小嘴轻吹,木勺送入口中。

  只半口,少女便扭头吐了出来。

  什么清粥!这明明是……这明明是那孙樵夫的那个玩意儿!这味道少女再熟
悉不过了,这两日被他或哄或骗的吃过几次,腥浓的味道少女毕生难忘。虽不至
于十分厌恶,但当着自己师兄的面把那个人的那玩意儿吃下去,少女实在是做不
到。

  少女剜了孙樵夫一眼,正欲发作却找不到合适理由。少年端起自己的粥碗喝
了一口,奇了怪了,这就是碗白粥,味道也没什么奇怪的,怎么师妹就给吐了?

  少年看向孙樵夫,孙樵夫有些心虚只能尴尬地笑笑。

  少女见自己的师兄喝了一口粥,知道只有自己的这碗粥被樵夫给加了料,只
能无奈作罢。少女已没了食欲,再美味的小菜也激不起她的胃口,满满一碗加了
料的粥,这让她如何下咽?

  少女起身冷哼一声离开,刚走到门口,少年的话又让她停下了脚步。

  只听少年问樵夫:「孙老哥,这粥还有吗?」

  樵夫回道:「没有了,那是最后一碗。」

  少年一直觊觎少女用过的那只木勺,那只还有着水迹的木勺,那只沾满师妹
口中津液的木勺。

  「哦…」少年停了一下,看向走到门边的少女问了一句:「那师妹,你不喝
的话,那碗粥就给我喝了吧。」

  说完少年就起身走向少女刚坐的桌子,少女一听这还得了?

  「你不能喝!」

  少女快步走向刚才坐得位置,将那碗粥抢到手里,樵夫偷偷则擦了把额头惊
出的冷汗。

  少年愣了,这是为何?少年回头看了看樵夫,樵夫端起自己的碗,三口两口
喝完自己的粥。

  「师妹,你这是?」少年不解,这粥你不喝,还不让我喝,这是什么道理?

  「总之,你就是不能喝。」少女态度坚决,还转过身去将粥端离少年。

  「额…可你总不能倒了吧。都是粮食,挺可惜的不是?」少年总感觉有哪里
不太对,自己与师妹朝夕相处十几年,师妹从来不会这样的。

  「那…给他喝。」少女闻言犹豫了一下,朝着孙樵夫走了过去。

  樵夫哪里会喝这个玩意儿连忙提气回应了一声响嗝:「我可喝不下了。饱了
饱了。」

  少女挺住脚步陷入了两难之地,除了狠狠地瞪着樵夫,一点办法都没有。

  「师妹,你要是真的不喝,就…」少年的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确实恰到好
处地补了一刀。

  开什么玩笑?这一碗说不清到底有多少粥有多少是樵夫那恶心体液的浓稠液
体,怎么可能给自己的师兄喝?

  看着樵夫一脸偷笑,少女气的牙痒偏又奈何他不得。眼看着自己那不上道的
师兄一个劲儿的扇阴风点鬼火,少女恨不得真想这会就揭开一切。揪着师兄的衣
领大声问他,你的亲爱师妹都被他吃干抹净了,你还这样帮他扇扇子?

  眼下真的是个无解的死局,前有始作俑者樵夫拦路,后有笨蛋师兄堵截,看
来只有将这碗「清粥」喝下这一条路了。

  少女是真的不想喝,除了心中抵触以外,还有另一个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
昨天,自己被樵夫作弄的意乱情迷之时,被迫又与他打了一个赌。

  昨天这个坏人竟然大胆到将自己带到师兄面前作弄,自己奈何他不得,他就
不怕惊扰了师兄,然后一掌打死他?

  不管怎样,当自己实在忍耐不住乞求他带自己离开的时候,被他半强迫的与
他打这个赌,那就是自己会自愿吃下他的精液。

  自己曾被他弄进过嘴里,恍惚之间自己也并没有太过在意那些,毕竟往往那
时的自己已经飞了起来,落地还需要些时间。虽然事后有提过异议,但大概正是
这些异议才造成了此时此刻这个尴尬的局面。

  少女又回忆起那些羞人的画面,脸上飘起了红云。或是被他强迫,又或是半
推半就,那种感觉与滋味确实是十分奇妙的,闭合的身体被他一点一点地撑开,
被迫的向他绽放,由着他将诞生生命的种子播撒在自己的身体里。

  少女在男女情欲之事算得上是少不经事,但她也曾随着师父到处看诊,孕育
之事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比如男性的阳精就代表着生命。也正是通过与樵
夫的这些韵事,切身体会到了,有些事情并不是随着自己的意志就可以转移的。

  自己已经被他的阳精灌注过多次了,虽有抗拒,但仍摆脱不了被他牢牢按住,

  用那根足以要了自己性命的东西深深地插进自己毫无保护的身体里肆意播撒生命

  的种子。

  那种滋味,其实并不坏。也曾有过那么一次两次的瞬间,自己在最后的时候
想要推开处在发射边缘的樵夫。但都以失败告终,或许是那样快速而强烈的攻势,
也或许是自己已经习惯了被他射进身体里的美妙滋味,最终少女还是没有那么做,
由着他用各种姿势各种体位插进自己的最深处发射。那一刻,少女有种自己的心
都被他射开的感觉。

  少女咬着嘴唇看着手中的粥碗默不作声,虽然已经算是默许他可以射进自己
体内,毕竟已经被他射进去了,再多射几次又有什么区别呢?但是这次不一样,
这些浓稠的种子换了一个入口,少女还是没有这个勇气。

  而且这次打赌的内容,只要自己心甘情愿的吃下他精液,那么自己以后就不
能拒绝他用那根丑陋的东西享用自己小嘴的要求。

  所以,此时此刻的少女是真的不想喝下这碗「清粥」,她还在努力地寻找着
破局之路。眼下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找个借口把这玩意儿倒了算了,反正里面
到底有没有粥也不一定。可那不开窍的师兄,总是在这紧要关头帮上些倒忙。

  「师妹?」少年拍了下少女的肩膀。「这些都是粮食,倒了的话就太可惜了。」

  浪费粮食当然可惜,这些事情少女是知道的。她当然知道粮食意味着什么,
一粒米的用处可能不大,可是十粒、百粒、千粒、万粒就不一样了。有了这些大
米,加上水熬制成粥,那可就是救命的东西了。那些旱灾之年,师父带着自己和
师兄开观放粥,就凭着这一粒粒的大米熬制成一碗碗的白粥,从无常鬼差们的手
中夺下这一条又一条的性命。

  罢了。

  身子都已经被他得手了,既然他要这嘴巴,那便给他又何妨?姑娘家最宝贵
的身子都没了,自己在这里患得患失又有何用?而且,就算这「精粥」里精多米
少,但哪怕只有一粒米,也不能作为自己浪费粮食的借口。

  最最重要的是,师兄不知犯了什么神经,竟然要和自己抢这碗粥喝,这不是
给自己添堵又是什么?

  好!既然是你要如此,那我便喝给你看。反正已经吃过了,再吃几次又有何
妨。而且射都被他射进去了,吃几口还会怀孕不成?

  少女芳心一横,屏住呼吸。皓腕轻抬,红唇扣碗,咕嘟就是一大口。

  少年愣住了,樵夫也愣住了。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腥苦,不过又稠又粘倒是真的。一口咽下,喉咙之间竟然
还带着些系连感。这哪里会是大米粥的口感?就算是米粥变成凝结的米油,也不
会是这般粘稠。这碗粥中到底有多少樵夫的阳精?

  紧接着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上,少女又连忙咕嘟咕嘟咽了几口,这才将那一大
股稠液给咽下去。

  少女压着怒火不好发作,更不敢回气,这种事要的就是一鼓作气的狠劲儿,
少女生怕自己一但迟疑,这种勇气就会跑的不见踪影。于是凭着这股尚存的勇气,
接连几口将碗中的粥喝得一干二净。

  在少年和樵夫的注视当中,少女亮了碗底,紧接着低着头快步走到水槽旁边,
用瓢舀了水麻利的将碗和勺子刷了个干净。

  少女刷完了碗,没打任何招呼径直离开了伙房。

  「她这是…」少年看向樵夫,樵夫则又回应了一道饭嗝。

  少女快步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一头扎在绣床上,将自己蒙在薄被里。

  羞死人了。少女踢掉鞋子,整个钻进被子里。自己真得将樵夫的阳精给吃下
去了,而且是在自己清醒的状态下。那个东西味道那么怪,整整一碗哎,自己就
这么喝下去了,少女回忆了一下,当时只顾着羞涩,没太在意味道,就这么一鼓
作气的给喝了下去。少女趴在床上正想着,一阵气息上涌,一个饱嗝顶出喉咙。

  少女只吃了两片蔬菜,食道里除了那令人恶心的东西只在再无其他。顿时,
一阵浓郁的雄性气息弥漫在被子中。

  少女皱起眉头,却没有掀开被子,小心的嗅了嗅,之后自暴自弃的就这样得
过且过了。吃都吃下去了,现在还嫌弃味道有个屁用啊。

  少女扬起小腿前后摆着,心思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自己真得要去吃他的那
根丑东西吗?噫,那可是他小解的地方,光是想想就觉得反胃。可是自己已经输
了,如果不履行赌约,谁知道那可恶的樵夫又会耍什么花样?

  那就便宜他了吧。又不是没吃过,趁着自己头晕眼花的时候插进来过,当时
只记得很大来着…那自己该怎么去吃那玩意儿呢?让他闭上眼睛?

  笑话,他半途睁开眼睛,自己又哪会知道?唔,会是什么味道?不管了,一
定要让他先洗干净才是。唔,万一他得寸进尺怎么办?一定要义正言辞的拒绝他
才是…

  少女蒙在被子里,闻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胡思乱想间对这味道也少了些抵触
的情绪。吃就吃吧,总好过真得弄到自己身体里去,已经被他弄进去过好多次了,
自己会不会怀上宝宝呢?少女摸了摸肚子胡思乱想着,忽然腹中缓慢燃起的阵阵
暖意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又来了?少女多嗅了两口已经转淡的精液味道,掀起被子盘腿坐好,这两天
最大的收获便是这腹中时不时会出现的暖意了,暖暖洋洋十分舒服,就连胸中时
不时的隐痛也消失不见。

  而此时自己受损的经脉竟然有了回应,少女屏气凝神坐照内观,惊讶得发现
那些断掉脉络不知何时竟接上了七七八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这道暖洋
洋的暖意正游走在自己的百脉,滋养着那些受损的地方。

  少女强压心头窃喜,试着查找这道暖意的来源。之前不是没有过,可那时总
是精疲力竭,哪里有功夫探查,而今天正是好机会。

  一番探查,少女发现这道暖意的来源竟在自己的小腹处。这是怎么回事?这
两日自己并未做过什么与平日有出入的举动,就连吃的也与平日一样。唯一不同
的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与孙樵夫的欢好了,难道说这就是这阴阳交合的效力?

  也不对。今日并未做过那档子羞人的事儿,只不过喝了碗粥罢了。

  对了!是那粥。没错,就是那粥,虽未真正交合,但孙樵夫那子孙液可是被
自己实打实的吃下去不少,难道说真的是那个恶心的玩意儿起的作用?

  少女重新躺好,掀过被子将自己裹好,仔细梳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那日在
山上,自己莫名其妙得经脉尽断,而这两日却有莫名其妙得稍稍好转,唯一的变
数可能就是这个孙樵夫了。

  少女盯着被子愣了会,还是伸手扯过蒙住了自己。被子里还带着一些若有若
无的男性味道,少女闭上眼睛沉浸在这奇妙的氛围中。

  这个事情需要证实,而眼下就有一个现成的机会。那就是这个自己自己输了
的赌约了,主动且自愿的去吃樵夫的那根丑玩意儿。

  这个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可是有着重大的意义,师父就快回来了,可是现在的
少女并不确定归来的师父会带来怎样的消息,而现在身边就有一个机会,少女觉
得自己应该去尝试并争取一下的。因为,这件事情对现在的少女来说,并不是一
件特别不划算的事情,自己都已经被那樵夫得到了一切,再失去些一点不疼不痒
的东西也算不上什么了,毕竟嘴巴里面并没有什么代表着贞洁的东西。

  至于为什么不去找自己的师兄,少女只是刚刚升起这个念头,便被第一时间
否决了。要问为什么,少女也说不好,可能是拉不下来那个脸吧。总不能去找师
兄说,来,师兄,给师妹吃你的阳精吧?你说不知道怎么取精?简单,让师妹给
你吃出来就是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还是孙樵夫吧,尽管自己对他并不是太钟意,体格壮实但身高却是硬伤,再
加上常年劳作格外显得苍老,皮肤黝黑又不体贴,实在与少女心中的佳偶良婿出
入太多。可话说回来,毕竟自己已经和他坦诚相待过,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便是被
他给夺走的,至此也发生了多次相当亲密的关系,自己的样子已经被他从头到脚
看得一点不剩,所以,这件事情没有比孙樵夫更适合的选择了。

  自己需要履行赌约不假,但具体该怎么做呢?少女在被子里苦着脸,一想到
自己真的要去吃那玩意儿,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面子。可是,这和自己以后的未
来有着很重要的关系,拉不下来也是要拉的。少女在心中鼓励着自己,大不了就
当是吃糖葫芦好了。说起来还有些相像哩,大大的圆头又粗又长,这个坏东西夺
去了自己的贞洁,占了自己的身子还不够,还想占了自己的嘴巴,实在是太可恶
了。

  可是,还是蛮舒服的。那个坏东西进入自己的时候,那种奇妙的感觉想想就
让人心跳加快。再想想自己就这样将少女宝贵的羞处给他干给他插,实在是羞死
人了。那个坏东西那么大,自己又那么小,到底是怎么把那东西给吃进去的?这
只后自己用嘴巴吃不下去怎么办?到时候自己又推不开他,还不是要被他按住淫
弄一番?联想到这些,少女小腹一阵紧张下体竟挤出些水儿来。

  少女连忙夹紧大腿,试图掩盖自己的反应,可穴口处的滑腻却将自己羞人的
事实给暴露出来。少女连甩脑袋安慰自己不过是事急从权而已,起床清理了一番,
对镜照了照,还是那个漂亮的姑娘。现在弄清楚阳精的效力无疑是重中之重,少
女不再磨蹭,梳洗完毕便出了门。

  院里少年正在练武,樵夫则在不远处的树下看的津津有味。少年一套掌法打
得酣畅淋漓,每招每式都带着强而有力的风息,草叶随风息旋动煞是好看。

  少女冷着脸走近,朝着樵夫说道:「你,跟我去趟后山。」

  樵夫愣了一下,起身拍了拍屁股。少年闻言收了气劲问道:「师妹,去后山
做什么?」

  「采些草药。」少女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少年接话的机会,其实是不想给他
看到自己红得似要滴血的小脸。

  「采药?前些日子,不是已经采过许多嘛?」少年不解,看着少女离去连忙
跟上。

  「女人需要用的。我答应过孙樵夫,待我身体好些,就去看看他老娘的身体。」

  少女头也不回,继续超前有着,出了院门指着门边的背篓指挥樵夫带上。

  樵夫言听计从,自然乖乖背上。少年自然也想一同前行连忙说道:「师妹,
我陪你去吧。孙老哥既不识药,又不懂得如何采摘,万一伤了根茎,以后可就没
得采了。」

  「不用。有我在,无需担心那些,师兄就在观里吧,师父可能随时回观,我
们去去就回。」少女心有所求,才不会给少年任何机会,领着樵夫上了山道。

  樵夫回首看了看少年,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少年怅然若失,干张了几下嘴,失望地坐在观前石阶上看着两人越走越远。

  唉,少年心中十分苦涩,看着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消失在山道的拐角处,空
旷的道观里只剩下一声长叹。

  少女走在前头,看似低着头认真走着高低不平的山道,其实心思早已飘向了
远方。有了独处的机会,可是该也么开始呢?少女觉得这个事情应该有一个人站
出来开个头,然后她才能顺其自然的按部就班才是。虽然已下定决心尝试主动,
但真到了这个时候少女本能的羞涩还是压了勇气一头,从一开始的勇往无前变成
了你先出招,我才接招。

  「仙子?」突如其来的一声问话吓了少女一跳。

  「啊?我我我,你你你你…」少女被惊得话都说不全了。

  樵夫看着少女犹如惊鸟般的反应觉得有趣,解释道:「仙子,这山道不好走,
你身子单薄,要不休息一下?」

  来,来了。该来的迟早还是来了,鉴于前几日那跌宕起伏的经历,这家伙一
叫自己休息就准是在打自己注意。刚好,这不就是自己需要的机会嘛?这次一定
要弄清楚男人的阳精到底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有效。

  少女环顾四周,这里已处于后山腹地,原来不知不觉间已走了这么久。这道
观后山虽不能与那日采药之山相比,但也颇具规模。平日里人迹罕至,而从道观
登山,除了道观中人再无其他。山路延绵,这里与道观相差甚远,且又拐了许多
折弯,就算师兄跟上来也要许久。樵夫有情,少女又何尝无意?于是少女声如蚊
呐般回应道:「好,好的。那就听你的,休息一会儿吧。」

  或许是真的怕师兄偷摸跟上,少女又带着樵夫行进了一段距离,期间频频回
顾走走停停,这才找了处枝繁叶茂的矮树丛停了下来。

  树下有处青石,刚好供两人坐下歇脚。少女没有发觉师兄的踪迹这才稍稍安
心,心中的担忧一放下后才恍然发现,自己竟带着孙樵夫来到了这里。这处青石
上曾留下过许多与师兄的回忆,物是人非,没曾想过了这些年月,陪自己坐在这
块青石上的人,已非当初的那个竹马青梅。

  少女有些失落,坐在青石上也忘了自己此行的初衷。好在有樵夫在,他总能
在少女快要偏离轨道的时候将她拉回正轨。

  「仙子,累了吧。看你一路上踉踉跄跄,来,让俺给你捏捏脚。」话还没说
完,就一把抄起少女的一只小脚,三下两下扒了鞋子扔在一旁,隔着布袜轻轻重
重的揉捏起来。

  等到少女回过神听清樵夫的话,右脚已经抽不回来了。这樵夫还真会占女孩
子便宜,一手托着足跟,一手握着足前掌,这一时半会还真奈何他不得。到底还
是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一时间也忘了挣扎,只知道试图缩回自己的脚丫,可就
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现在看来也是痴心妄想,不给樵夫占够了便宜,他又怎会
轻易放过自己?

  倒不是说少女抵触樵夫亲近,原本就有了亲密的关系,而且少女现在也有所
求,要按平时,少女断然不会拒绝。毕竟几日以来,少女也渐渐沉浸与那种鱼水
交欢的感觉中了,可是,今天不行,或者说樵夫现在的所作所为少女十分抗拒。

  原因无他。少女这几日被樵夫连番征伐,每日能有足够的睡眠就已是不易,
再加上每次入睡都是筋疲力竭,第二日早早起身也只是简单梳洗一番,更换一下
贴身衣物而已。可唯独这布袜,带今天可是足足穿了三日之久。更别说,第一日
与师兄登山采药,天气炎热又走了许多山路,一路风尘仆仆再加上被樵夫撩拨一
路揩油一路,就算是冰清玉洁的少女也难免会出一些香汗。第二日虽已回观,但
身体不适外加樵夫纠缠,哪里会有换洗的机会,当晚又是鏖战至深夜沉沉睡去。

  第三日就是今日,原本打算用过早饭,便回去好好梳洗一番,结果一大早便
被灌了满满一碗不知到底是粥还是精的清粥,这一耽误便忘了此事。

  再后来,便是自己去叫樵夫陪自己来后山,早将换袜之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一入了樵夫的手,少女才记起此事。少女极爱干净,这次换袜之事真的是无心
之失,三日内大起大落,从经脉尽断到有了恢复的希望,从未出阁的少女变成已
经人事的女人,从清纯无欲的修道之人变成主动去吃男人阳精的…

  少女找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回想起这几日,少女心底时不时的会泛起
一种干脆就这样自暴自弃的念头来。反正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这种事情做一次和
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反正师兄做事畏首畏尾瞻前顾后,孙樵夫虽然样貌不尽人意,
但也算是作弄女人的好手,就算是被他占得了便宜,起码自己的感受相当不错。

  如果今天能够证实,男人的阳精真得对自己有用,那接下来,自己就真得要
去那么做嘛?

  少女的思绪被樵夫的揉捏打断,施力恰到好处,酸困的感觉从脚丫上漫延至
整条玉腿,樵夫弓起指节朝着少女足心涌泉一顶,少女便「啊」的一下叫出声。

  少女回过神,连忙缩腿。樵夫当然明白小姑娘的心思干脆捧起脚丫埋首与指
缝间深深一嗅,少女整个身体便酥软了下来。

  「你…你都不嫌臭的嘛?」少女担忧地问道。

  少女当然知道哪怕自己三天不换袜子,也不能称之为臭,顶多算得上是有异
味罢了。但生性喜爱干净的小姑娘平日里决不允许贴身的袜子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在她的眼里,有异味就等于是臭。而且,现在这样说的话,也显得自己爱干净,
就算孙樵夫接下来说些什么,也不会太过丢面子。

  但事实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根本就不能
明白这些贴身的衣物经过穿着所附着的体味,对一个散发着浓浓生殖欲望的男人
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哈哈哈,仙子哪里会臭?」樵夫丝毫不在意少女的担忧又是深深一嗅,扑
鼻的肉香夹杂着微微的汗酸着实让人沉醉。「这明明是上好的香料嘛,以后老子
就天天抱着你的脚丫闻。饭前闻一闻,生津开胃。饭后闻一闻,消食化滞。哈哈
哈。」

  少女眼见事已至此,挣脱已是无望,干脆放松了玉腿,既然樵夫喜欢闻,索
性让他闻个够好了,更羞人的姿势和样子都被他看过,这又能算得了什么?碍于
少女天生的羞涩,还是嗔道:「胡,胡说。谁要天天给你闻了,也不嫌脏。」

  「嘿嘿,哪里脏了。仙子浑身都是宝,对了…」樵夫握着少女美足不丢,连
连在脸上磨着蹭着。

  「什么对了?」少女红着脸看着樵夫对自己觉得有异味的脚丫爱不释手,心
里也和吃了蜜一般甜。

  「睡前闻一闻,养心安神。醒后闻一闻,提神醒脑。哈哈哈。」樵夫又是一
嗅,这次少女却无比配合地伸展了脚趾与樵夫的口鼻做更多的接触。

  脚心被樵夫的鼻子顶着,稍稍左右划蹭带来一波波的酥痒,少女芳心大乱,
探求阳精的目的早已抛在脑后,强烈的羞耻感掩盖了一切。尽管自己已决定给他
闻个够,但毕竟是私密部位,给他揉捏一番倒也罢了,口唇之间的事儿,少女终
是觉得脚丫这等私密部位难登这大雅之堂。

  少女又缩了缩脚丫,说是意志坚决,但始终难逃樵夫的魔掌。樵夫看少女还
是放不开,干脆捉着少女脚踝细细端详起来。

  道观生活略是清苦,少女的布袜也不过是寻常粗棉,棉布柔软且弹性有加,
紧紧包裹着少女的玉足显得格外诱人。果真是三日未换,绵软的布袜只在脚掌前
端和足跟处凝着一分微黄和干硬,这是脚汗凝结外加玉足与鞋子接触摩擦形成的
汗渍,与整个带着微酸肉香的玉足相比,脚掌部分的味道更加浓郁。

  樵夫并没有去过太多地方,一生兜兜转转也不过只是在出生地的周边郡县徘
徊,就连所在的州省也没有出过。虽然范围不大,但在这之中有山有江,也不算
无眼界之辈。他没有去过海边,只听路过村里的货商说过,那是个很美的地方,
就算有再多烦恼,只要听过那拍岸的声响,吹过那腥咸的海风,看过那直到世界
尽头般的海平线,便再无任何扰心之事。

  总之那是个很美的地方,再多华丽的辞藻也都只是能描述其中一二,更多的
壮阔和瑰丽还需要自身去体会。书中以及见闻那些始终是他人的感受,是否能与
自己的感受一致,还有待考究,只有亲身体验尝试过才能知晓个中滋味。

  而现在,樵夫觉得面前的这只裹着粗棉布袜的纤细玉足所散发的丝丝味道,
应该就是大海的味道。没有货商所说的腥,只有微微的汗酸与少女独有的体味糅
合在一起并在小巧的鞋子中,经过玉趾搅动和体温蒸酵之后才稍稍透出的肉香。

  货商说海水是咸的,干渴之时万万不可喝那海水,非但止不了渴,反倒越喝
越渴。而樵夫刚好正是这个感觉,口中唾液激生略有干渴,这仙子玉足当真是那
大海的产物。

  是了,这应该就是大海的味道了。不对!这才是大海的味道。

  樵夫在少女欲拒还迎的注视下,伸出肥厚的舌头,用舌尖在那微黄干硬的汗
渍上轻轻一点。

  有一点点的咸在舌尖处晕开,干固的汗渍被舌尖上的口水湿润,融化在柔软
的棉袜上,有些干涩有些挂舌,但紧接着满含大海味道的海风便拥抱了樵夫的脸
庞。勤劳的人们总能在深邃宽广的大海之中寻得宝藏,他们不畏险阻排除万难,
而这淡淡的带着少女娇羞的咸酸就是来自大海的馈赠。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但你征服了大海,或者说大海接受了你,那么将会有
更多的宝藏等待着你的发掘。

  口水很快湿透了布袜,樵夫和少女都清晰的感觉到了对方的形状和温度,接
下来的一切就变得无比自然了。樵夫吃够了小脚,伸手抱过少女置于膝上,二人
默契地亲在一起。少女自然地将双臂环与樵夫脑后,樵夫大手搂住对方腰肢,顺
势攀上少女小乳。

  少女情动的紧,玉舌连吐与樵夫缠在一处,早在樵夫把玩自己脚丫时,情欲
便已然升起。待到樵夫捉着自己脚丫又舔又吻时,少女就已经想主动敞开怀抱,
无奈天性内敛羞涩,着实忍得辛苦。

  樵夫喜与少女反应,大手灵活的穿过道袍伸进里衬隔着亵衣逗玩着饱满结实
的小乳。乳肉柔嫩敏感,累积起的情欲凝聚在乳房顶端的乳尖上,随着樵夫揉捏
乳房带动亵衣,一点点似触非触地摩擦着充血的乳尖,那种空虚到心里的酥痒,
让少女边送上热吻,边挺着小胸脯朝樵夫手里送。

  少女又哼又扭,和樵夫吻得密不透风,恨不得将自己塞进樵夫大嘴里,让他
嚼吧嚼吧咽下去。腰肢用力,将整个身子贴向樵夫,长久恪守清规的生活使得少
女产生了干脆就这样放纵下去的冲动,敬爱的师父和陪伴自己的师兄在自己最需
要他们的时候,一个不见踪影,一个不理解自己。一种带有报复心理的疯狂念头
就是这股冲动的根源,少女压制不住这种疯狂,甚至心中也有了想要去看他们追
悔莫及时的表情。

  一开始这只是一个忽然冒出的念头,刚一冒出,便被少女按捺下去。可随着
与樵夫的日渐亲密,心中的那股想要被呵护的感觉同样与日俱增,关系最近的两
个人都无法依靠,身边只剩下一个夺走自己贞洁的男人,比上不足,但总比没有
强。

  两人亲了一阵,少女主动吸含着樵夫渡过来的肥舌,香臀轻摆,在樵夫的大
腿上来回扭动。樵夫得意极了,此时的他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少女把该做的都做
完了,他只用找一个舒服的姿势享受便是。胯下的肉棒已严阵以待,可少女如此
主动还是第一次,樵夫乐得享受,索性由着少女便是。

  樵夫一边享受着少女的投怀送抱,一边扶起少女将她两腿分开转成面对面重
新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一来只用稍稍挺起屁股,火热的棍子便可以轻易送
进少女私密的腿心,纵使隔着多层衣物,但也足够销魂蚀骨了。少女一直侧坐在
樵夫大腿上,臀下那根硬私铜铁的棍子一直顶的她意乱神迷,那根可以让她暂时
忘却烦恼,带给她无限快乐的肉棍,不知何时竟已深深的插入了她的芳心。

  现在被这个猥琐的樵夫分开双腿,将少女私密的羞处展现出来,即便是隔着
衣服,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心中的欲望分外强烈。那根火热的肉棒就隐藏在樵夫胯
间的裤子中,那高高隆起的裤子正立在自己身前,虽然还没有真得坐下,但那种
被顶着的满足感以让少女颤抖。

 已经尝过滋味的诱人肉体当然知道被那根肉棍子深入身体并搅动一番是怎样

  的美妙滋味,少女伸手扶住樵夫肩膀慢慢地向下坐。少女不敢去看樵夫,只
能紧紧盯着那坨隆起的部位,调整着自己下落的身体,好让自己的腿间准确地落
在那个位置。

  刚一接触,少女便感觉到那种硬度,只一触,敏感的少女只觉得双腿发软,
一阵眩晕后硬生生的坐了下去。

  「哦……」少女连忙闭上双眼,却忘了捂住小嘴,酥媚的娇啼回荡在周围。

  好硬,真的好厉害。少女埋首咋樵夫的脖颈间,呼吸变得急促,她分明感觉
到自己的穴儿被他顶住后,随着自己坐下,穴唇已经被分开了。只是这样,自己
就这么没用,那等下自己又会被他摆弄成什么样?

  樵夫已经习惯了少女的表现,少女身体的感度让他惊讶,无需真刀实枪,只
要前戏到位,稍加撩拨便可以高潮迭起,温顺的和一只绵羊一样。眼看少女四肢
无力,樵夫只能自己动手了,俯首在少女颈间,点啄着白皙光滑的脖子,一手从
下抄住翘少女臀顺势叩点着臀缝,另一手牢牢按住少女香臀前后推送起来。

  少女刚刚泄过一次,花唇甚是敏感,这样被樵夫按着顶着也十分过瘾。樵夫
越是用力,少女喉间的声音便越是频繁。

  摸了一阵,樵夫觉得可以了,毕竟这样只能过了干瘾,想要真得过瘾还得要
真刀实枪的肏屄才行。

  「仙子,老子要肏你了。」樵夫又捏了一把少女挺翘的屁股,在少女耳边坏
笑着说。

  「嗯。」少女轻轻应了一声,这一声虽短,但已经说明了一切。隔着衣服犹
如隔靴搔痒,始终差了些什么,其实少女自己也在期待着。至于孙樵夫的那些自
称,少女也已习惯,装傻充愣时就用的俺,可一到了要欺负自己的时候就变成老
子这个带有强烈侵犯意味的称呼了。

  樵夫扶起少女,在少女的注视下三两下褪去了裤子,火热的肉棍直喇喇的挺
在少女面前。看着少女还愣愣地站着,索性也拉进怀里扒光了下身。

  十几岁的小姑娘真是水灵啊。樵夫在心里感叹着。少女只顾着羞涩双手护胸,
却忘了上身的里衬和亵衣完好,而下身的衬裤和亵裤已被樵夫扒光,水淋淋的下
体正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早就忘了此行的目的,手无足措的傻傻站着。一双手怎么放都不是只能
护在胸前,眼睛不敢看樵夫,更不敢去看他胯间的肉棒,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
脚下。

  樵夫坏笑一声,朝着少女的腿间伸手过去。少女吓了一跳,来不及做出反应,
就被樵夫伸进了一个指节,指头弯曲扣住穴口连带着少女倒入了樵夫的怀抱。

  「坏蛋。」少女要害被扣,粗指又扣又挖,时不时还深入一下,少女被樵夫
弄得心都酥了,一双手放在樵夫胸前推也不是按也不是。

  「哈哈哈。男人不坏,仙子不爱。老子要不坏,仙子还能乖乖得岔着腿给老
子玩屄?」樵夫手指不停,说出了自己的理论,带着炫耀哈哈大笑。

  一阵搅动扣挖得少女花枝乱颤,淫液横流,只差开口求樵夫肏她。樵夫正是
吃准了这一点,多扣了几下便将手抽出放在嘴边舔着。少女红着脸拍了樵夫一下,
樵夫舔干净手上的汁水,扭头便吻住了少女。

  少女推他不开,只能温顺的让他把口水渡过来。樵夫渡完口水,拍了拍少女
屁股,示意她转过去。少女白了他一眼,乖乖地转过身去,不待她有所动作,便
被樵夫按住肩膀压低身子。少女只好连忙扶好青石,随着上半身压低,圆润紧实
的屁股向后翘了出去。少女哎呀一声,连忙向后伸手挡住穴口,却被樵夫用手隔
开,一颗火热硬挺的圆头便分开了湿淋淋的穴儿挺了进去。

  「哦……」好美。少女眯起眼睛,期待许久的时刻终于到来,塌腰挺臀,将
腿心里的美穴送给后面的樵夫。

  少女水份充足,樵夫前后抽送几次,待肉棒足够润滑,紧接着送了少女一记
深的。少女扬起脑袋,好深好胀,可是又好美。

  少女正打算美美地享受一番,樵夫却连根拔了出去,只留下一颗龟头给少女
的穴儿含住。

  少女满腔情欲得不到宣泄,只能回头去求樵夫:「肏我。」

  樵夫向来是一个懂规矩的人,有求必应是他做人的准则,举棒之劳的事情不
费他什么事,他很乐意帮少女这个忙。

  果然,开口之后,换来的便是满满的一根火热的肉棒。少女翘高屁股,好让
樵夫插得更深,樵夫完全没有留力,少女却依然想要深一些。那个疯狂的念头在
樵夫的肏弄下疯狂的增长,再深一些也没有关系。

  再深一些,再深一些,贯穿我的身体好了。好舒服,好美。那里好舒服,原
来阴阳交合是如此美妙的事情,再肏我。真得好美,原来我是这么淫荡。顶到了,
简直肏到心里了,干脆把一切都给了他吧。可是又好羞人哦,我要矜持一些才行,
矜持一些才好。

  少女的心里活动樵夫不知道,他只知道今天的穴儿格外紧,骚水格外多。只
肏了不过百十下,这妮子就已经站不住了,跟没了骨头一样直往地下瘫。后入确
实够深够爽,怎奈何这小妮子太不经肏.

  樵夫肏得极快,小腹撞在少女臀上啪啪作响。少女哪里受得了如此肏弄,高
潮接连不断,短短几百下便又泄了两次。

  樵夫看她过了瘾,拔出肉棒将她放倒在青石上。少女仰躺在青石上回着气,
紧接着双腿被樵夫握住打开,那根要命的肉棒又插了进来。

  「啊……」少女悠长地叹息,用穴儿含住进入身体的硬挺肉棒,提肛缩穴包
夹侵入的异物,穴肉缩紧套在肉棒上,整个膣穴都变成了肉棒的形状。生理上的
差异,造成女人只能成为承受者。而生殖器官构造的不同,使得女人根本无法与
男人抗衡,欢爱时阳物硬度惊人方便征伐,而阴道却会变得更加幽深,用来容纳
阳物的进入。而在这场较量当中,无论怎样看,阴道的存在都是在为了取悦阳物。

  「仙子的美穴不愧是极品,老子的鸡巴倒也不差。如何?老子可肏得你舒服?」

  樵夫厚颜无耻地调侃道,挺着肉棒在少女的小肉洞里进进出出,又紧又暖的
密道中穴肉层层叠叠,每次进入肉棒都好像撑开一道又一道的肉套,一圈一圈得
撸过龟头,随着插得更深,一直撸到肉棒靠近根部的位置。

  往日的少女根本不情愿理会这等带有浓厚羞辱意味的话语,今日却无比乖巧
地应了一声:「舒服。我好舒服…哦…」

  樵夫愣了,连带着抽送的动作也停了。

  少女熟知樵夫的用意,以为他又要自己说那些羞人的话,于是撒娇地哼道:
「再肏我嘛…离儿给你肏,天天都给你玩弄好不好?再肏人家嘛…」边说还边缩
着穴儿,包夹着樵夫的肉棒。

  樵夫弄不清楚少女这是怎么了,思前想后也想不明白,只能当是这小妮子被
自己开了花苞以后,接连几日被自己肏开了身子也肏服了心。想不明白算逑,有
这么漂亮水灵的小姑娘肏,想那么多做什么,肏了再说。

  「离儿,老子厉害不厉害?武功高强的仙子,不照样还是乖乖得挨肏. 」樵
夫边插边问,这样的话题总是能提起他的兴趣。之所以有兴趣,是因为即可以羞
辱她,使她无法正面自己,摧毁她的自尊心,顺便还能回味一下自己的成就,何
乐而不为?退后一万步讲,一个冰清玉洁的小姑娘,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用一根
鸡巴肏得婉转承欢媚态尽漏,这种事情就算只是想想就已经很是刺激了,更别提
亲身经历了。

  「啊…厉害,厉害。好厉害,离儿再厉害,也要乖乖得挨肏. 哦,好硬哦。

  离儿那里好痒,被叔叔肏得好舒服。嗯,嗯,好羞人哦…」少女无比配合,
往日难以吐口淫词浪语,今天很容易得就说了出来。

  「嘿,说老子的鸡巴棒。」樵夫看有机会,连忙带出这个无论如何少女都不
会吐口的词。

  「好深哦,离儿不怕,再深点都不怕。鸡巴棒,大叔的鸡巴好棒,离儿喜欢
大叔肏我。哎呦,叔叔顶到那里了,好酸又好麻…离儿喜欢大叔用鸡巴肏我…啊,
啊啊…」少女没有半点犹豫,张口便将这个羞人的词汇说了出来。

  「离儿乖,叔叔疼你,叔叔以后天天肏你,天天给你的两张嘴吃鸡巴好不好?」

  樵夫肏得美极了,玩弄了修笙离这么久,今天才算是彻底征服了这个外表清
冷,内里却无比淫荡的小姑娘。

  「好啊,好相公,好哥哥,离儿乖乖得…啊,离儿不行了,离儿要死了。离
儿要相公天天肏离儿,离儿两张嘴哦…都要吃相公的鸡巴…离儿爱死相公的鸡巴
了…哎呦。再肏离儿,离儿不行了,离儿不行了。啊…」少女高高扬起头颅,双
腿伸直牢牢夹住樵夫,穴儿绷紧抬起屁股与樵夫对挺,一下两下三下。樵夫顺势
捧住少女屁股,将鸡巴深深楔进少女穴里,给她最饱满的感受作为奖励。少女幼
穴含着鸡巴一连对挺十几下,随后软了下来,溢出的骚水泡住龟头,温温热热。

  少女无力地躺倒在青石上,秀发乱得不成样子,迷离的媚目看着樵夫充满了
爱意。

  樵夫没有再动,只是靠近并亲了少女一口问道:「过瘾了嘛?」

  少女嘴角挂起笑意嗯了一声作为回应,真得是好满足。

  樵夫满意地解开少女的里衬和亵衣,略显饱满的小乳颤了几颤,大手合拢一
手一只,这种被掌握被把控的感觉让少女十分沉醉。

  樵夫把玩着小乳又开始了小幅度的抽送,刚高潮过的身子极为敏感,鸡巴进
出带出的漕漕淫水,很快便打湿了樵夫的大腿。这次樵夫没有在保留任何余地,
待到少女缓过余韵,再次加快了征伐。樵夫要趁着这次机会,争取一下另一个重
要的事情。

  少女此时犹如一艘小舟,在樵夫这片海面上被无情的抽送吹刮的摇摇欲坠。

  樵夫这一串攻势又快又猛,没有任何忍耐的意思,就是朝着射精去的。

  以前每次射精时,修笙离每次都有反抗,必须肏得她意乱神迷时才能趁乱拿
下。这一次,一定让着小姑娘主动开口求精才是。

  高潮过的少女意志已经回归本体,尽管樵夫仍在抽送着,少女却能保留着一
些思考的精力。这一次,少女没有之前的懊恼和不甘,这一次的她完全自然得投
入到这场交合中,身心放开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受。

  少女感觉到了樵夫的肏弄一下狠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知道樵夫快到了射
精的时候,这种被男人征服的感觉着实奇妙,很舒服很满足,少女快乐地将自己
缠在樵夫身上,挺起小腹温柔地迎接着樵夫的进攻。少女放松了身体,对即将到
来的阳精也给予了宽松和接受的态度,就当作是奖励吧。原本就紧窄湿热的穴儿,
被少女有意地绷紧小腹,变得更加紧致,滑腻层叠的媚肉包夹樵夫的鸡巴,随着
鸡巴的进出追逐着敏感的龟头。

  「离儿,老子要射了。你是想吃点新鲜的,还是就这样让老子直接射你身体
里?」樵夫捉住少女翘臀肆意揉捏,屁股猛挺粗腰狂送。

  一瞬间少女竟觉得樵夫甚是幼稚,这个问题看似有选择,其实毫无选择。男
女之间的较量,输得一方无非就是女人。当然,之前的自己更是幼稚得厉害,竟
然还为被樵夫射进身体里担忧害怕了许久,师父曾无数次说过,道法自然,既然
如此一切自然就好。不管他射进哪里,对自己应该都有所补益,至于会有什么后
果,做都做了说那些又有什么用?徒添烦恼而已,一切都随缘吧。

  少女迎合着樵夫的动作追挺着小腹,每当樵夫插入时,都能恰到好处得将穴
儿迎上,用自己的幼穴去承接樵夫全部的冲势。少女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只是送
了几下,花心便无比酸麻用不上力气,老老实实得坐在樵夫手中被他捧着。少女
只好贴在樵夫耳旁乖巧地回答道:「叔叔好厉害…太快了,离儿会受不了的…离
儿被叔叔捉着,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嗯…又插到那儿了,离儿心都酥了,叔叔想
射到哪里,离儿都阻止不了。嗯…离儿被被叔叔征服了,嗯,嗯…所以哪里都好,
都依你。」

  樵夫以为听错了,少女软糯却无比淫荡的话语使得樵夫的射意狂升。樵夫将
少女翘臀抬起,凌空按向自己小腹,火热的鸡巴硬到极致,几次深入过后连忙放
缓攻势缓解射意,樵夫这才有机会追问:「仙子,你说什么?」

  虽是放缓,可这滋味却更是让人难以招架。少女全身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那
方寸之间,插入时敏感的穴肉被撑开展平,抽出时就只能寂寞的蜷缩在一起,等
待着下一次的慰籍。快虽有快的好,慢却有慢的妙。相比较狂风暴雨,少女更喜
欢润物无声。

  肉穴里每一处娇嫩的软肉都在诉说着自己的感受,她们就和她们主人一样害
羞却有渴望着被呵护,刚樵夫的肉棒刚刚好做到了这一点。就如同情人的手,温
柔有力的摩擦着敏感充血的肉芽。这种感觉少女格外的受用,滑腻丰富的骚水就
是最好证明。

  「嗯…离儿说,离儿是说都依你,都依你,离儿的身体都给你…嗯,离儿喜
欢。嗯…这样更美,哪里都好…哪里离儿都喜欢。离儿是相公的,相公想怎么肏
就怎么…肏. 离儿给叔叔肏,离儿给叔叔肏. 哦,再干我,再肏离儿。离儿喜欢,
离儿都依你,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唔…」少女无比温驯地回答樵夫的问题,空
灵干净的嗓音却被染上浓浓情欲的味道,显得格外刺激。这些话语犹如精致花瓶
上的一道裂纹,逐渐漫延至整个瓶身,那瓶中似有一抹奇异的光彩等待着瓶身碎
裂绽放出来。

  语言的本质是思想,语言作为思想的投射,会受到使用者的逻辑思维、文学
素养以及经验阅历的影响,每个人所要传递出的意思难免会有一些偏差。说到文
学素养,那就不得不提到行文用词,文字作为语言提炼出的工具,有些时候并不
能精准的传达出言语乃至思想本身想要传达出的意思,这也正是词不达意的意思。

  从思想到语言,再从语言到用词,有了偏差,那么谬之千里也就不奇怪了。

  修笙离原来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的话语,此时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后竟有种
无法用言语甚至无法用思想来形容的快感,这种自轻自贱的情绪感染了她,使她
在被樵夫肏弄的时候更为投入。因为按照普世价值来看,这些话是下贱的是污秽
的,尤其对一个年轻且有姿色的女人来讲,是有着强烈凌辱意味的。

  修笙离是一个有姿色的女孩子嘛?诚然,非但有姿色,更有一种因长期恪守
清规,导致其周身环绕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真实存在的禁欲,和高高在上只
能仰望的疏离感。把这种女孩子压在身下并对自己无条件的绽放,这对男人来说,
无疑是最有价值的战利品。

  人这种动物是经不起诱惑的,所谓忠诚,只不过是背叛的秤砣还不够罢了,
所谓底线也不外如是。说到底其实还是越界的成本太高,如果利益超过预期且看
起来足够安全,那么绝大多数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撕下面具,生怕会慢人一步地伸
出那一脚。可一但利益远远地超乎想象,哪怕不那么安全,相信仍会有那么一部
分人会挺而走险。

  人都是有破坏欲望的,美好事物的存在,除了有被保护被珍藏被欣赏的价值
以外,将其破坏的快感会随着事物价值地提升而成几何倍数增长。那么,在这个
世界上,凌辱一个女人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一个未出阁未嫁做人妇的少女,破坏她的贞洁,破坏她的一生,让她一辈子
都抬不起头,这样做的代价会是什么呢?

  答案是没有代价。只需要动动脑子,骗取了她的感情,她自然会乖乖地投怀
送抱。等你玩腻了,被人发现了,只需要说她是个妖女,说她是个荡妇,说她是
个贱货就可以了。那时,你就会发现,站出来的人有很多,可是愿意对她伸出援
手的屈指可数,落井下石煽风点火高喊拿我猪笼来的人却是占了大多数。

  那么利益呢?这样做的利益是隐性而并非显性的。征服一个优秀的女性,让
她从内心深处向你臣服,用她优秀的身体为你生儿育女,用她美丽的身体供你享
乐,又或者将一个良家少女推入深不见底的悬崖而无需承担任何罪责,这还不够
嘛?优秀的人之所以优秀,是有道理的,这样的女孩子所生育下来的后代,同样
优秀的几率会更高。

  那么,如果破坏这一美好的人就是这美好本身呢?

  思想是有力量的,通过文字助推,再由语言挥出,那股无形的力量是很强大
的。那些羞人的字眼正是这样,犹如浸过盐水的皮鞭,抽打在修笙离的身上,没
有疼痛,只有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打破一切的兴奋感,这一切快感的来源都来自于
她鼓起勇气推倒了心中信守了那十几年的清规戒律,推倒了心中对这个世界认知。

  这种自豪感与被樵夫按着猛肏的快感叠加,疯狂占据了修笙离的所有思想,
她只想要再多一点,更多一点。

  获得越多,那种源于血脉之中的矛盾感油然而生,两种不同的意念彼此缠绕
发生碰撞。一个告诫修笙离,你是女孩子,要矜持要有身为女孩子的觉悟,更要
有成为榜样的心理准备,你要像着世界上的万千女性一样,温婉贤惠相夫教子勤
俭持家。另一个却又告诉她,前面的那些与享受阴阳交合并不冲突,只不过是个
爱好罢了,没有必要上纲上线。格物致知并登峰造极,方成大家,如果说这是为
了精神上的愉悦。那么单纯追求享受肉体上愉悦,凭什么就低人一等?

  千思万绪不过弹指一挥,修笙离此刻觉得享受此刻欢愉才是最重要的。那些
床第之间的闺房趣话,男人爱听,自己也能从中获得异样的快感,即便是说了又
有何妨?来吧,就让自己看看,自己内心深处那个想做却又不敢做的样子究竟是
什么。

  可同样的话语在樵夫听来,就是另一个意思了。这些话听来,无疑是雌性向
雄性表忠的意思,象征着女人对这个男人无限臣服,无条件的献上自己的身体和
心灵供男人享受。

  「仙子不怕怀孕?」樵夫鸡巴不停,少女淫靡的话语让他心中的射意狂升,
在这样说下去,即便是他懂些御女固精的皮毛,阳精也不会受他控制。

  「离儿不怕。有叔叔在,离儿哦…坏人,想要离儿给你生孩子。啊,怎么更
深了?坏人…坏死了,可是离儿又喜欢。啊…离儿给叔叔生孩子。哦,离儿愿意
给叔叔生孩子,射给我吧,离儿愿意。啊…离儿喜欢叔叔用鸡巴肏. 叔叔的鸡巴
好棒,离儿要天天吃,离儿的身子是叔叔的,叔叔想怎么肏都好。啊,离儿还要。

  离儿…啊…离儿被叔叔肏得好舒服。叔叔想射就发射吧…嗯…嗯,离儿愿意
吃叔叔的阳精,叔叔想射哪里都好…好叔叔,好相公,离儿要…羞死了,啊,离
儿要尿了…啊呦。」少女在樵夫的耳边轻轻地喘息着并说出了这一番话。

  这些话让修笙离也代入进这种对女孩子来说甚是羞耻的氛围中。作为一个未
出阁的少女,更别提还是一位道门的玄修,一没有明媒正娶,二没有师父证合,
三没有情深意切,樵夫只凭着一根鸡巴便肏开了修笙离的心,这是何等羞耻且有
悖伦理的事情?

  「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仙子,老子来了,仙子接精。」樵夫当然清楚
这一点,喜意射意同时涌上心头,捧死少女屁股一根鸡巴牢牢钉进少女穴中。这
一次,少女心结已开,花心也随之而开,壮硕的龟头无礼地嵌入宫口软肉。樵夫
大力抽送,张口吻住少女。少女乖巧地送上小舌,两人舌儿互卷,浓稠的阳精随
着鸡巴的跳动,一股一股射进少女的子宫深处。

  「唔…唔。哈…啊呦…射给我,射给我。离,离儿会用小穴接好的,就像哦
…就像那碗清粥一样,离儿用穴儿全部吃进肚子。叔叔…离儿喜欢…哦…哦…离
儿也…也尿了…坏叔,叔。哈…哈…哈。叔叔再亲亲离儿…唔。」少女也与之一
同奔赴高潮,清澈明亮的宫液开始分泌,很快便充满了宫腔,等到樵夫射完,一
部分顺着微张的马眼逆流入樵夫体内,另一部分则如少女一般温柔地包裹起精液
附着在子宫壁上。

  「离儿,你刚说的可当真?」樵夫射完精液,并没有拔出来,还是泡在少女
穴里。他知道少女的妙处,每当自己插进少女子宫射精的时候,便会有一股暖流
顺着自己的鸡巴进入自己的身体,也只有插进子宫射精才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

  樵夫并不会采阴补阳的邪门歪道,也不知道这暖流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对自
己的身体有所补益。年岁不饶人,以前的自己痛快得做过一次后要休息许久,而
现在撸出一碗精粥之后,很快便能恢复如初。

  「嗯…当真。坏蛋…总让人家说那些羞人的话…坏死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少女一脸娇羞,又觉得十分有趣,在某种情况下,男人都是这般好哄的嘛?

  「嘿嘿,看你也乐在其中。来,老子再喂你些新鲜的白粥吃。」樵夫待暖流
消失,顺势拔出鸡巴来到少女脸前。「喏…乖离儿,刚才说的要兑现了。」

  修笙离看着油光水滑的鸡巴却突然间犹豫了,刚才想要打破一切勇气消失得
无影无踪,只剩下少女的柔弱的心性。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己委身与他,
只能从了。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就是女人的命运。少女一想,其
实也没什么不好。

  是啊,又能有什么不好呢?跟着孙樵夫,养上三五只羊,在圈上十几只鸡,
数量不要太多,太多少女也看不过来,丢了更会心疼。就这样为他生儿育女,用
自己的身体供他肏弄,等到自己功力恢复,他若想成就一番事业,自己也可以给
他提供助力。

  确实是挺好的,不是么?

  修笙离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根丑物,那根被樵夫称作是鸡巴的丑物,硬度惊
人,上面遍布的水迹想来应该是自己的分泌物,那鸡巴根部还堆积着些水沫,可
见自己的穴儿对他来说是如何销魂的地方。

  少女秀颜慢送,逐渐靠近了这根丑物。这一口吃下去,自己这一生就真得这
样被决定了。

  少女已经闻到了阳精特有的浓烈味道,那丑物下方的卵袋饱满结实,里面有
些无数健康的精液,少女头昏脑胀,张开了小嘴。

  可是…

  为什么心里会有一些不甘呢?

  为什么呢?

  这样确实报复了师父和师兄,可是…

  那样简单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就供樵夫肏玩的生活确实没有什么不好。

  可是,自己内心深处这一股强烈的不甘又是怎么回事?

  修笙离诧异了,她原本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准备,可真得等到事到临头的时
候,发现自己还是胆怯了。她在害怕,害怕这种一眼就可以看到结局的选择,害
怕当自己垂暮之时后悔当初做出的这个决定,后悔自己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却有
为何偏偏走上这样一条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歧路。只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还
是自己真得被这樵夫征服了?

  上山之前的好奇与方才的豪言壮语已荡然无存,可湿淋淋硬邦邦的现实却摆
在眼前等着自己做出抉择。修笙离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已走入了一个死
局,自己贪恋情欲的快感却将自己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至于这根丑物,已经
没有必要去深究到底是吃还是不吃的问题了,就算自己打定主意不吃,可这丑物
的主人又怎么轻易放过自己?

  火热的肉棒犹如烧红的灼热铁棍,修笙离觉得烫手,可又怕一松了手便会激
怒了樵夫,然后强迫自己吃下去。这还是她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无助的恐惧,与那
日被樵夫得手的情况不同,那日的修笙离心中只有一种叫做万念俱灰的情绪,而
之后更多的是担忧和羞恼。

  小腹处温热的感觉再次涌至全身,算得上是一点慰籍。肉棒还在修笙离面前
不远的地方,双方都可以感觉到对方散发的灼热气息。度过了一开始的慌乱,修
笙离冷静下来,随着情绪的平稳,情欲却又再度袭来。肉棒上浓烈的雄性气息愈
发让她沉醉,马眼微张,那一股股粘稠的阳精就是通过这里喷射而出的,想到那
带着攻城掠地激射而出的腥浓液体,修笙离鬼使神差得想用嘴唇去包住它轻轻地
咗吸一下,看是否能吸出卵袋中的阳精。

  严格意义上来说,修笙离并不喜欢那个味道,更不喜欢将阳精吃下去背后所
隐含的深意。可是有很多事情是没有缘由的,此刻的她就是想要去再次品尝那股
古怪的味道和令人作呕的口感。或许是意气用事,也或许是想要去证明什么,总
之就是想要去用自己的嘴巴去称量一番这些生命的本源究竟会是怎样的厚重。

  小腹处的暖意渐渐褪去,冷却下来的身体让修笙离注意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谁规定言明了,这一口鸡巴吃下去,就代表着自己一定要去过那种一眼可以
看到暮年的生活?谁又制订了少女不可以去吃男人鸡巴的规矩?只是单纯的喜欢,
为什么就不可以?同样,谁又规定了没有了初夜就等于没有了贞洁?那抹猩红不
过只是身体的一部分罢了,没有什么淫荡和罪恶的概念,所有的淫荡和罪恶的概
念都是被别人所赋予的。这个世界认为淫荡就是原罪,只不过是说明这个世界大
众的价值观就是这样,这些制定规矩的人将他们心中的价值观放在了女人的身体
上,用男人的思维来度量女人的品性,这是何等的荒谬。

  一个女孩子是否淫乱放荡是否干净纯洁,自己做不了主,却需要别人赋予的
价值观来评判自己,简直可笑得厉害。人言可畏,哪怕这个女孩子洁身自好,却
有别有用心之人污蔑,三人成虎五人成章,到头来这个无辜的女孩子平白无故的
遭受了无妄之灾,众叛亲离之下只能选择用死这个极端的方式证明清白,花一般
的生命香消玉损,荒野之中平添一道孤魂,这又是何人之过?

  男人可以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女人就不可以,女人就活该被别人的观念束缚
着,一步踏错就会满身污点,凭什么?我若是被别人或是用强或是诱骗坏了清白,
我是最大的受害者,可到头来我却变成不检点不自爱,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背后
到底隐藏着怎样混账的强盗逻辑。

  这是我要的生活吗?

  在别人制定的规则中苟活?

  吃了,会后悔。难道不吃,就是自己不会后悔的选择吗?

  在别人的规则中小心翼翼,或是一辈子不嫁人不找伴侣然后苟延残喘着,生
怕别人知道自己其实是个淫乱的女人。又或是守着这个夺走自己初夜的男人然后
直到终老?

  我就是喜欢被男人肏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吃男人的鸡巴怎么了?我就是爱吃
男人的精液怎么了?喜欢这些就活该被人指指点点,活该抬不起头,活该被浸猪
笼吗?

  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嘛?

  答案是不是。

  嗯。

  答案应该不是。

  没错。答案就是不是。

  修笙离眼中闪过一丝异彩,那些想不通的地方突然豁然开朗,那些走不通的
山道瞬间柳暗花明。

  此时的修笙离无疑正带着所谓离经叛道的情绪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但那又
如何?

  樵夫看这丫头盯着自己的鸡巴看了这么久都没有动作,于是开口问道:「后
悔了?不着急,等老子慢慢开发你就是了。」说完,宠溺地摸了摸修笙离的头发。

  谁知,修笙离抬起头绽放给樵夫一个美艳的秀颜:「谁说的?离儿最喜欢叔
叔的鸡巴了…」

  说完,修笙离这次不再犹豫,朝着那颗锃光瓦亮的龟头,毅然决然地含了下
去。

  这一次,修笙离没有闭上眼睛,没有屏住呼吸,更没有害怕,勇敢地含住脸
前的鸡巴,似乎像是在吃这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入口腥咸,龟头干固的痕迹被口水化开变得粘滑,混着口水也腥粘起来。修
笙离吃出了滋味,大口小口地努力咗吸着这个丑陋的物事。

  樵夫满意地抚摸着修笙离的脑袋,就像是在抚摸一只乖巧的猫儿。

  修笙离吊起眼睛,媚眼含笑地看着樵夫,顺手抓过樵夫的手盖在自己的小乳
上。樵夫一如既往地绕过了乳尖,可这次,少女却主动地拿住樵夫的手指夹住了
那颗充血的乳豆。

  「唔…」修笙离眯起眼睛,将口中的津液用舌头涂抹在樵夫的鸡巴上。胸前
传来阵阵美感,让她哼出声来。为了报答,修笙离讨好地上下亲吻着樵夫的鸡巴,
一条灵活的小舌在鸡巴杆上翻上翻下,从系带舔到睾丸袋子,中间还不时抬起头
吮含着龟头吸嗦一番。

  樵夫有些意外,他感觉这小丫头似乎有了一些他不知道的变化。他说不上来
是什么变化,只是隐隐约约有了这么一种感觉。

  修笙离无比投入地侍奉着手中的鸡巴,小手轻轻撸动,小嘴已经努力长大以
求吃下去更多,硕大的龟头在少女的唇间时隐时现。

  樵夫无疑是爽着的,修笙离亦然。她吃着鸡巴,乳头被樵夫爱护着,心中畅
美连连。看着樵夫挤眉弄眼,乳尖上偶尔会被他捏痛,每痛一次,小腹便是一阵
紧张。

  修笙离将自己的嘴巴当做小穴,上下套动着鸡巴,小舌灵活不时扫过龟头顶
端,在马眼处徘徊。樵夫激动地挺着腰,修笙离不避不躲,就让鸡巴深深地进入
自己的喉咙,强烈的呕吐感阵阵上翻,樵夫见状连忙老实坐好不再作怪。

  修笙离又吃了一阵,才将鸡巴吐出,咽下口中混合着樵夫体液的津液,又多
吻了一下充血的龟头站了起来。

  樵夫没有什么射精的欲望,但他已无法猜出少女的意图了。

  修笙离直起身子,曼妙的少女胴体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春药。看着少女饱满
的小乳和隆起的阴阜,樵夫不由地提肛挺了几下鸡巴。

  「叔叔,离儿想要。」修笙离扬起嘴角推着樵夫坐在青石上,分开长腿跨过
樵夫双腿。

  那结实的小乳就在樵夫嘴边,无比诱人。樵夫含住小巧的粉嫩乳头,含糊不
清地回应道:「那你还等什么?」

  「嗯!」修笙离眯起眼睛伸手握住樵夫胯间直立的鸡巴,慢慢坐了下去。穴
儿还湿着,很容易被龟头侵入。修笙离提着气,一点一点将粗长的鸡巴纳入穴里,
少女的穴儿较浅,没坐多少鸡巴便抵住了穴心。

  「哦…」再度体会,依然是无法抗衡。修笙离抱住樵夫,缓缓地扭动腰肢,
粗硬的鸡巴在少女的身体搅动,带起阵阵美意涌上心头。心里被樵夫吸得又酥又
麻,穴里却又贪恋身体被鸡巴撬开的快意,实在矛盾得紧。

  樵夫放开了嘴里的硬挺乳头,抬起头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修笙离没有扭
捏,坦诚地与他对视,尽管还有些羞涩,但那表情之中更多的是可以称得上是情
欲和妥协。

  修笙离适应了一会儿,前后晃臀用自己的幼穴套起樵夫的鸡巴,紧窄的肉穴
无比销魂,滑腻温热的膣肉紧紧地裹在鸡巴上,随着摇摆那些肉壁那些褶皱犹如
一条条小舌一般,频频在鸡巴上舔过。修笙离穴儿本来就浅,这样的姿势使得花
心处的媚肉随时都在被龟头顶着碾着。少女原本还想这次矜持些,刚才浪得太过,
这次要收敛一些。可没想到,穴底丢了,这些念头也跟着丢了。没摇几下,便按
捺不住身体的快意,想要和樵夫分享自己的愉悦。

  「叔叔,离儿美吗?哦…叔叔好硬哦,怎么会这么硬?嗯…顶得离儿好舒服。」

  修笙离用额头抵住樵夫,呵气如兰。

  「当然美,美得老子想天天肏你。」樵夫老实回答,并挺了几下粗腰,这射
而不软的鸡巴就是最好的答案。

  「啊…坏人!不要动嘛…让离儿来感受叔叔的样子。」修笙离受到袭击惊叫
两声,连忙抱住樵夫嗔道。

  「那…叔叔喜欢离儿吗?哦…太深了。」少女小腰轻摆,主动坐了几下深得
作为奖赏,结果自己却被插得直哆嗦。

  「当然了。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死缠烂打地缠着你。」樵夫依言作答,没有半
点掩饰。

  「坏家伙…原来一开始就打我的主意。坏家伙。」少女胃口较浅,没坐几下
便主动加快了下坐的速度和力道。「啊…坏人。叔叔喜欢离儿这般…放荡嘛?离
儿不是坏女孩哦,是离儿喜欢叔叔才…叔叔,离儿的…那里舒服吗?」

  「那里是哪里?」樵夫明知故问,再次攀上饱满多汁的小乳,大手很容易将
整只小乳包住,粗糙的掌心磨得少女止不住地战栗。

  「讨厌。就是那里嘛…叔叔好会摸…摸得人家心里痒痒的。」修笙离眯着眼,
想要弯腰躲避,却还是挺胸将乳房送进樵夫手中。

  「我真不知道那里是哪里。你是说这里?」樵夫五指立起,指尖从乳底向乳
尖处合拢,指尖与小巧的乳房似触非触,修笙离整个人都不好了。待五指合并,
捏着粉嫩乳头轻轻提拉几下再柔柔一捻,修笙离如同被抽了力气一般,瘫软在樵
夫身上。

  尽管浑身酥软,但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道理她还是懂得。修笙离忙不迭地
扭着细腰,用腿间的穴儿吞吐着樵夫的鸡巴,紫红色的鸡巴不断被嫣红的穴口吞
进吐出,滑腻的淫液被二者摩擦形成白沫随着修笙离的动作堆积在鸡巴根部。

  「现在还没告诉我呢,那里是哪里呢?」樵夫继续欺负着充血的乳头,硬挺
的乳头十分耿直,不懂得退让的道理,就这么傻愣愣全接樵夫的挑逗。

  「哈…离儿的小穴,那里是离儿的骚穴。离儿的小骚穴好舒服…被叔叔的鸡
巴撑得饱饱的。叔叔喜欢离儿的骚穴嘛?叔叔喜欢离儿用小穴吃叔叔的鸡巴嘛?

  哈…羞死人了。叔叔,离儿正在用小穴吃你鸡巴。嗯…叔叔,叔叔…你好硬
哦,硬得好美…」修笙离终于还是放弃了要矜持的想法,再羞人的话都说了,这
点又算什么。

  「哈哈,好离儿,叔叔自然舒服的紧。叔叔以后天天给你吃鸡巴。」樵夫喜
笑颜开,这小丫头这么上道,以后的日子天天都是新郎,快哉快哉。

  「啊,啊。离儿也好舒服,好深哦,坏叔叔。顶到人家心里去了,哦。叔叔
舒服就好,不用管离儿。叔叔想射随时都可以。离儿浪坏了,离儿是个坏孩子。

  哎呦…」修笙离抛了几下屁股,紧跟着坐实樵夫大腿,几个猛抖又泄了身子。

  樵夫心想,这妮子真是骚到骨子里了,得亏自己遇上的早。这要是下手晚了,
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哈…哈…」修笙离喘着气,正要说些什么,樵夫却将她打断。

  「仙子,还是老子来伺候你吧。」樵夫双手握住修笙离翘臀,快速的抬抛起
来。

  「太,太快了。这样离儿会受不了得…啊,坏人,叔叔好…厉害。离儿承受
不住,太舒服了。啊,离儿,离儿又要尿了…」刚高潮过的穴儿十分敏感,死死
箍住不断进出的鸡巴,那一道道肉环也美坏了樵夫。紧窄的幼穴随着身子被樵夫
抬起放下,被樵夫的鸡巴从下而上的贯穿,硕大的冠伞碾过肉穴里丰富的褶皱,
牵拉着穴口处鲜红的两片小唇翻进翻出。

  「仙子,这次想用哪里接精?」或许是仙子主动求肏格外刺激,又或许是樵
夫迫不及待得想要体验仙子用小嘴承精的感觉,并未刻意忍耐,这次的阳精来得
分外之快。

  「我想吃下去。叔叔,啊,心都给你顶开了。我的好叔叔,离儿想用嘴巴来
承接叔叔的阳精好不好?叔叔,相公,离儿真得承受不住了。啊,求你了。离儿
会死的。好叔叔,让离儿休息,再好好给叔叔肏. 」修笙离紧紧抱住樵夫肩膀,
稳固自己的身体,这样的姿势实在太深。那龟头次次都能顶进宫口,撞得花心软
肉都略有胀痛。

  樵夫抱着修笙离站起身子,又深深插了她几下,才将鸡巴抽出,连忙将她放
了下来。

  修笙离双腿酸软,柔弱地瘫坐在地上,却一点都没忘了答应樵夫的事情,毫
不介意鸡巴上还带着两人的体液,张口就将樵夫胀得发疼的鸡巴含住。小舌抵住
马眼轻点微缠,红唇紧扣冠沟,一双小手快速套动,同时缩紧小嘴吮吸前后吞吐。

  修笙离努力将鸡巴吃得更深,用柔软的喉间包裹着龟头。只深吃了几下,浓
稠的阳精便一股一股射进修笙离嘴里。

  修笙离小手不停继续撸动,小舌摊平贴近龟头系带,乖巧地将樵夫的浓精含
在口中,感受着生命的律动。

  樵夫长舒一口气,一连射了十几股才将精液射空。修笙离待他射完,在龟头
上一番嗦吸将残留的精液尽数吸出,才退了出来。少女仰起头,将口中满满的精
液展现给樵夫看,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小舌一卷尽数咽了下去。

  嘴里全都是樵夫的味道,不过这精液也没有预想中那么难吃,之所以会抵触,
可能更多还是心理上的原因?现在好了,当着樵夫的面又吃鸡巴又吞精液也完全
不觉得有何不妥。

  修笙离体贴地又用舌头将鸡巴彻彻底底清理了一遍,刚站起身又被樵夫拉过
去抱住。樵夫在修笙离胸上臀上摸索着,享受着只有少女才有的那种光滑和细腻。

  良久,少女低头献上香吻,这一吻少女用足了力气,樵夫感受到了疼痛,却
没有吭声。吻毕,少女幽幽地说道:「叔叔,我要走了。」

  「去哪儿?」樵夫并没有感觉到意外,只是轻轻地搂抱着修笙离,停下了其
他动作。

  「四处看看,没有具体的目标。」修笙离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她从小在
道观长大,外面的世界对她来说是陌生的。

  「什么时候回来?」一种悲伤的情绪在四处漫延,就连热闹的树林也静了下
来。

  「我也不知道。」修笙离真得是不知道,所以她无法回答樵夫的这个问题。

  「嗯。注意安全。」樵夫终于明白,修笙离是哪里有了变化。那充满情欲的
眼睛和表情中不知不觉间多了一些东西,那东西叫做意志。

  「叔叔。我会想你得。你呢?」修笙离也伤感起来,这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
要说没有任何羁绊,是假的。

  「当然。我会把种子都攒起来,等你回来,全都射你穴里,再用鸡巴给堵上,
让你给老子生个闺女。还要狠狠地肏你,肏到你走不了,一…唔…」樵夫故作轻
松地说道,没想到离别来的如此之快,更没想但这离别竟是如此难过。原来命中
注定的事情,并不会随着努力而改变。樵夫话没说完,便被修笙离小手按住。

  「叔叔,肏我。」修笙离表情郑重,满脸红晕间满是之前的清冷。

  没有过多的言语,也不需要前戏,修笙离拉着樵夫的大手,主动仰躺在青石
上。白皙得肌肤在叶间漏下的阳光中熠熠生辉,饱满的小乳随着呼吸颤颤巍巍,
少女再次张开了修长结实的大腿,略有肿胀的少女幼穴再次暴露出来。

  樵夫翻身压上,鸡巴顶在少女穴口犹豫不前。

  「叔叔,肏离儿吧。离儿想让叔叔用鸡巴肏,离儿爱叔叔的鸡巴,爱叔叔的
精液,离儿愿意给叔叔生儿育女。用你的鸡巴狠狠地肏离儿,离儿受的住。把你
的精液射进离儿身体中。」修笙离主动用长腿环在樵夫腰后,做好了迎接他再次
进入自己的准备。

  「仙子好好看着,老子来肏你了…」

  「坏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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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徒儿犯了大错。师妹她走了。」

  「无量天尊。为师还是迟了一步。」

  「师父,徒儿想求您演卦,看看师妹究竟去了哪里。」

  「她的卦,为师演不了。」

  「为什么?师父您不是说过,问卦所求是偶然,演卦所呈亦是偶然,这偶然
与偶然之间是有必然关系的。那为什么这卦就不能演呢?」

  「舍儿,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情只凭着努力就可以去改变的。」

  「可是,师父…」

  「福生无量天尊。离儿已经懂得了名号的真意,而你的路还有很长。为师累
了,你且回去吧。」

  「师父…」

  「师父,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师妹她到底怎么了?」

  「离儿她得了一种治不好的病。」

  「治不好的病?究竟是何病症,竟如此厉害?」

  「治不好的病,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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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结束了?」少女合上摆在膝头的书,看着窗外随风晃动着树叶怅然若
失,细风透过窗栏吹进屋中,摇曳了床头的烛火,也摇晃了少女映在墙上的倩影。

  「唔。」一团粉红色的液体团子窝在少女脚边,有些心虚地回应道。

  少女再次翻开书,细细研读着最后几页。良久之后,再次提出了上面的问题,
可最终得到的还是那个似是而非得答案。

  显然,这个答案并不是让她十分满意。这本游记写到最后明显仓促了些,还
有很多事情没有交待。而且与其说是纪传体游记,倒不如说是一本日记更贴合这
本书里的内容。

  「这书里面的…那个…叫方沐瑶的…女孩子…是我?」少女呆呆地看向脚边
的团子,吞吞吐吐地问了一个横在心中已久的问题。

  这本被团子称为纪传体游记的日记,初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看到中
段,少女发现书中方沐瑶所经历的那些事情,自己竟然产生了强烈的熟悉感,这
种感觉让她既是羞耻又是兴奋。羞耻的是这种强烈的熟悉感仿佛就像是自己亲身
经历过的一样,兴奋的是书中那些露骨热辣的描绘成功唤醒了她这个经历过几个
男人的身体,即使合上了书,那些画面那些姿势那些感觉仍历历在目。

  所以,少女问出了这个问题。她不敢相信原来的自己就是如此…这般…的
…少女不愿意这样形容自己,可这本日记无疑就是最好的证明。而现在,团子的
答案对少女来说,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唔…嗯。」团子摇晃了几下,身体荡出波纹,紧接着跳下床朝房门的方向
走去,房间里充斥着愈发明显几乎接近于实质的威压让他有些气闷。「有些闷,
我去透下气。」

  看着团子蹦蹦跳跳得朝房门走去,少女羞意攻心。犹豫了一下,眼看团子就
要打开房门,少女猛地暴起跳下床,上前一拳打进团子的液体身子,一把抄起朝
床上扔了过去。紧接着,重新跳上床,将团子按住咬牙切齿地喊道:「看看你都
做了什么好事!」

  现在只有这样,才能掩饰住她内心熊熊燃烧着的羞耻之火了。

  「主人,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团子色厉内荏得强撑着,有些事情是不能
承认的。咬一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可一但承认了,还想有什么然后就难上加
难了。

  「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就对了?不作为才是最大的腐败!」恼羞成怒的
少女没好气地揪起一小片团子的液体向外拽。

  「疼疼疼疼。」团子只能配合着少女叫疼,这个有着悠长生命的神兽又何尝
不知少女此时只是发泄心中的羞意而已,这一点点的掐挠又如何伤得到他呢?再
说,少女原本也就没用多大力气,而她要的也不过只是团子的一个反馈罢了。

  「那修道人就是你吧。行侠仗义是吧?仗剑高歌是吧?你好潇洒哦,那时的
我带你去就是让你做这些的?」少女继续揪着团子吼道。「你那么好心,怎么到
了我就没下文了?让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功法折磨我?」

  「喂喂喂。我有什么办法啊,这才开局,我刚一抓起牌,就已经飞龙骑脸了,
这让我怎么打?挨打吧!再说,我也很无奈的好不好?本来位面屏障就压制的我
施展不出什么神力来,带去的那点都给主人续命用了,不然你凭什么还能安然无
恙的活到二十几岁?」团子撒了个谎,心虚地辩解道。他才不会告诉少女,那个
所谓的邪功最多就是让女人难以控制情绪罢了,其实并不会危及性命。不过也是,
在那个世界污人清白和夺人性命是差不多的。更重要的是一开始自己浪的过头了,
所以后面只能找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苟起来,省得以前的仇家找上门。

  也正是一开始浪的有些过了,后面也只能给少女压制那个什么花淫贼的邪功,
而不是彻底治愈。一个下阶位面的小伎俩,在团子这个神兽的面前其实真的不算
什么,羞怒中的少女只顾着羞愤并没有在意到这一点。

  「飞龙骑脸?好,不说那个,那就说后来,那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告
诉那个木头脑袋的师兄,为何不直接告诉我或者留下手书什么的?就这么一拍屁
股走了?」团子的辩解根本不能让少女满意,什么飞龙骑脸,简直一派胡言。

  「哈…主人你是说这个啊,后来我不是也回去了嘛,就是没见到你罢了。就
算是留下手书什么的,你看你后来发生的那些事,看了也只是会徒添烦恼而已,
该发生得早在你回观之前就已经发生了不是?再说了,我也没想到你怎么就会那
么凑巧得被那樵夫给捡了漏呢…」团子扭了扭身体打着哈哈。

  少女羞意正盛,气头去了不少,只是还是抹不开面子冷哼道:「呸!那你为
什么不早些告诉我这些?」

  「我本以为你们当时年龄还小嘛,不过十四五岁的光景,我要拉着你一个小
姑娘对你说不准这不准那的,你不就更好奇了嘛?万一你一个想不开去尝试了一
下呢?所以啊,我这也是维稳嘛。哪知你们小小年纪不学好,就想着那些成长的
事情。啧啧啧,现在的孩子们真不得了,哈哈哈…哎呦疼疼疼…」团子老神在在
夸夸而谈,甭管什么歪理邪说一股脑的往外说,总之是打算将自己的过失给丢得
一干二净。

  但他打的什么注意,少女又岂会不知?不等他说完,少女便气地用力揪了他
一下。

  「你,你都胡说些什么!还不都是你!你不是我师父吗,要你何用?还有,
既然有办法解决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功法,早干嘛去了?」少女作势又揪住那团
液体,大有一副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能让我满意的交待,我就给你一个让我自己满
意的交待。

  「别别别别啊,我刚不是说了嘛,我以为你们年龄还小着呢不是?」团子交
了白旗,「我是真不知道你们怎么就那么早熟…」

  「真的?」少女狐疑地瞪了团子一眼。

  「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团子连忙表态,这个时候还不顺着少女的话说,
那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团子才没有那么傻。

  「姑且饶了你了。还有,段修缘是吧,看看你都起的什么名字,断修缘,修
笙舍,修笙离,断舍离,就没一个好字。」少女一甩头发,放过了团子,翻身坐
在一边。

  「是是是,主人说的是。一点也不好。」团子毫无尊严地低声附和着。

  「你说…方…我之后还会发生些什么事呢?」少女曲起膝盖,将团子抱起置
于膝盖上,悠悠地问到这个问题。

  团子当然不会告诉她后来还经历了许多人和事,你回道观给你那毫无情商的
师兄留了书信后就独自离开了,在后山的另一边遇到了一个正在祭奠父母的少年,
那少年年龄尚小父母暴死,你不忍心就带上了他。这一带可把你自己带了进去,
毕竟只比你小了几岁,正是性欲觉醒的时候。趁晚上入睡之后用你的温热的少女
身子满足了他对异性的好奇心,你当然是醒着的,一时好心而且许久未做就给他
摸了几次解解干瘾。结果你低估了男人的性欲觉醒之后对异性身体的渴求度,这
样一个体贴温柔的漂亮大姐姐对自己毫不设防,油灯一吹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他
哪儿能忍得住?摸了几次之后,胆子就肥了起来,你正享受着年轻人才有的急色
爱抚,冷不丁地就被得手了,鸡巴都插进来了,你也就半推半就了。

  结果呢人前你们姐弟相称,人后相公娘子的日夜销魂,你对他又是姐姐又是
娘子的相处了一段时间,一路上途径过许多地方,但多数时间你们都在客栈的床
上度过。这个少年着实有意思,是个代入感极强天生爱分享的热心人,不单爱上
而且睡上了你,还爱看你在别的男人面前走光,更爱在有人窥视的情况下睡你。

  这下好了,年轻男孩的欲望是强烈和持续的,不分白天黑夜随时随地都要求
着你来一发,你也倒是宠着他,来者不拒陪着他胡闹,其实是你也逐渐喜欢上这
种刺激的感觉。

  你送他回了齐山镇,当晚那个客栈的小二和掌柜就用蒙汗药药倒了你们两个。

  一番玩弄以后因为是否要将你卖给青楼争论了起来,原来这俩人和当地的青
楼一直做着这样的勾当,专门找那些路过此地的年轻女孩下手,玩腻之后就卖了。

  起先你并没有动了杀心,尽管他们行为有些可恶,但体验还是不错的,尤其
是背着少年与他们交欢,初次体验背德的感觉简直让你欲罢不能。

  可知道了他们的所作所为之后,你心里的正义感瞬间爆表,顺藤摸瓜救了不
少穷苦人家的女儿。你那弟弟知道以后竟大呼可惜,你不解,问他为何可惜?他
回答竟错过了观赏你们欢爱的机会,你接连嗔怪,却了解了他的心意,也解开了
你自己的心结。至此你终于明白世俗的规矩在你这里就是个屁,有这样的弟弟,
你能守身如玉从一而终那才叫怪了呢。原来还真的有人爱看自己的女人或者是姐
姐被别人上下其手,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

  随后那少年在镖局寻了份学徒的差事,你作为少年姐姐,自然跟他一起住进
了镖局。那里面糙汉众多,平时解决生理需求只能去窑子,哪里见过你这般年轻
靓丽却风情万种的良家少女。自从你住进去以后,自然是招架不住弟弟怂恿的,
芳心动摇的你也只能半推半就,年轻的肉体屡遭那帮糙汉得手。

  一段时间之后,不少镖头功力见涨自立门户,偌大的镖局人才凋零,只能让
后来的挑大梁。你那耿直的小兄弟赶鸭子上架接了趟棘手的活,那东家神秘兮兮
而且路途遥远,你担心他出事,索性又陪着他走了趟镖。

  路过寒野寺那边被山匪祸害的野村,又发生了不少韵事,到最后你兄弟竟成
了剿灭匪患的英雄少年。你兄弟这下是光宗耀祖了,他也当然知道你这便宜的娘
子姐姐背后里为他付出了多少体力。当然,你们两个也都乐在其中就是了。尤其
是那山匪头目当着你弟弟的面肏你,你一边叫着弟弟不要看,一边又叫着弟弟他
好厉害,肏得姐姐好舒服。而你弟弟也特别配合地一边叫着混蛋我杀了你,放了
我姐姐,一边射了一裤子。至于你那么高深的功夫为何不一脚踏平了匪巢,哦对
了,你那小脚自始至终都被人又摸又舔的,哪里又落得了地。

  一直到这趟镖物的目的地天海奇阁,几乎是炮火连天得走过去的,队伍出发
之前没几个汉子有功夫基础,后来遇到些小股的土匪竟也能打得像模像样。

  到了天海奇阁,东家照例管了你们的晚餐,由于你的存在,那帮押镖兄弟们
的晚餐十分丰盛,那些珍贵的食材可不是一般人家吃得起的。原计划第二天返程,
结果晚餐刚一结束就遇到天海奇阁内部生变,老阁主和嫡子在宴请宾朋的晚宴上
莫名暴毙,而暴毙的原因就是吃了你们所押的火麟阳鞭,虽然你不知道这玩意儿
哪儿来的,但一听就不是好东西,吃的人更不是好东西。

  你们这帮押镖的和一大帮宾客暂时都不能离开,废了好大功夫才将你们这帮
押镖的外人洗脱嫌疑,押镖的队伍中却又莫名消失了几个人,这下更是说不清了。

  总之耽搁了许久死了几个有名的人物之后,才弄明白是天海奇阁自家外戚报
复本家才搞出这一番事情,牵扯到上一代的恩怨情仇,甚是矫情。总之就是你抢
了我的女人,我肏了你的妈,生下的女儿和你是一家。吃你家粮食,拿你家钱花,
卧槽,你竟然敢打我这个爸?好吧好吧,我不屑与你这个晚辈计较,其实你家儿
子也得管我叫个爸。不信问问你媳妇,看看咱俩谁的大。

  这穷苦人家还在为了温饱挣扎,这豪门大户简直分不清谁是谁的爸。哈哈哈
哈哈…

  后来死的死疯的疯解决完了变故,本家子弟顺利继位才算结束。虽然后来你
全程酱油,得益与你弟弟相公相助,你还有空睡了个纯情男孩,谁知那天海奇阁
新任的少阁主就是他。鉴于你执手相教让他成长为男人,果然对你暗生情愫,那
天海奇阁的少阁主甘愿放弃一切要娶你过门,本家老人自是不愿,说你出身甚微
又天生媚骨,娶进门来绝对是个灾难,那少阁主与那帮老人闹得十分难看。你虽
是沉溺情欲,但并不喜欢在其中夹杂一些其他东西,这帮人太好功利,这少阁主
年龄尚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估计好不到哪儿去。为了不让人家为难,与那少阁
主又是一夜春宵后走得干脆利落,那少阁主为你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的,简直是闻
者心酸看者流泪啊。

  再后来,偶遇祭仙教教众,你看那些人行事狠辣又神神叨叨,忍不住好奇就
打探了一番。这一打探不要紧,跟着就给自己惹上了一个大麻烦,你本不想多事,
奈何事情送上门。不得已,只能和你那弟弟相公分开,然后步步跟进直到破了祭
仙教的阴谋,解决了惑乱朝纲淫乱后宫的祭仙教国师,由此你成了皇宫的座上宾。

  那皇帝色心不减但还算收敛,可那几个不知道流着谁家血脉的皇子觊觎你的
美貌在你入了宫后可斗得十分厉害。那皇帝看你来了以后,几个皇子互相斗争内
耗太严重,欲废皇后娶你上位断了他们的念想,结果几个皇子当场撕破脸皮咬了
一地鸡毛才算收场。那皇帝看收你不成,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将你囚禁在天牢,
这可美翻了那天牢的牢头。按道理说那天牢囚不住你,可你就是铁了心得要去评
理,说什么都不走,说什么宁给牢头睡也不便宜那皇帝老儿。

  几位皇子彻夜长跪才让皇帝念在你推翻邪教有功改了主意,从此你被禁了足,
只能留在皇宫之中,有一帮高手整日看着你,你这一时半会还真走不了了。不过
这帮高手还真是尽职尽责整日整日地日,后来这些高手之中,竟有几个又在你的
帮助下踏破虚空羽化飞升。呵呵,我到现在都忘不了那几个自视清高的老东西当
时的嘴脸。看别人入圣自己按耐不住了,觍着脸要与你欢好,你一句我们是有感
情基础的,我们是在为爱鼓掌给打发了回去。这下,你这副身子的秘密所有人都
知道了。

  为了得到你,有人打着清君侧的旗号生事,清着清着发现目标不对之后,转
眼间就变成了逼宫。这些人简直了,为了得到你,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找得出
来。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你,结果闹到最后彼此制衡,眼看谁都落不到好处
之后,就又变成你是个妖女,一定要杀了才能杜绝后患。你倒乐得隔岸观火,鉴
于这几个皇子拼死保你又为你彻夜长跪求情喊冤,你相信他们对你是真得有感情
的。索性你就陪着几个合眼缘的皇子过着今日老大日,明日老二日,后日老三日,
白日宣淫夜夜笙歌的生活,仿佛朝堂之上的纷争都与你无关。那些个皇子知道朝
堂的动向,几个人一商量干脆撕破伪装用药封了你的修为一齐上阵,不分什么你
一天我一天的了,抢着在你砍头之前整日轮番占着你的身子。

  自那之后,你算是彻底看清了这些身居高位的人,远不如你那便宜的弟弟相
公和天海奇阁少阁主来的有良心,可是你修为被封只能偷偷抹眼泪,不巧被皇子
们看到。这一看,哇塞仙子垂泪,我见犹怜啊,于是他们回回变着法地肏你到哭。

  不过呢这个世界还真是邪得厉害,想什么就来什么。

  之后的事才真得应了那句「人在屋中坐,锅从天上来」的话。因为你走得绝
情走得干脆,那少阁主寻你不得见你不到从而心性大变,费尽周折找到你那弟弟
相公之后几番打探才知道你被困皇宫,干脆联合北面的蛮子和西面的藩王造反救
你,于是那帮说你是妖女的文臣武将和那群纯粹是拿你身子练功的皇子,又不得
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你出来阻止这一场浩劫。

  你这人耳根子软,这些身居高位者又大道理一套一套说得你根本插不上嘴,
说实话,要不是朝堂之上他们早把鸡巴插你嘴里了。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刚一张口
就被文臣用「果然妖女亡我之心不死」给堵住了嘴,双方僵持不下。终于还是派
出了两名治军名将,并承诺事成之后还你自由才将你睡服。其实这帮傻逼不知道,
你的修为被封直接绑你出去就行了,还要废这么多事,还不是那些皇子打着小算
盘不得已最后偷偷给了你解药,毕竟提升哪里有命重要?

  几年夙愿一朝得尝,对于少阁主的情意你也十分感动,自然整夜抵死缠绵,
云雨之后那少阁主愿意退兵,但条件是要你委身下嫁。严格意义来讲,那天海奇
阁可算是一方豪强拥兵自重,你嫁过去可不算是委身。一番商量以后蛮子和藩王
不愿意,他们没有天海奇阁那样有资本,并对天海奇阁的所作所为表示强烈谴责,
撩了他们造反,到头来牵头的要跑,这是何道理?结果还是要你出面睡服两方势
力的主事人。结果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是有道理的,他们得了你的身子竟然
不认账,还要抢你回去猥琐发育。

  最后呢还是打了一场,好在天海奇阁因你倒戈,并没有动摇当时的朝政。皇
帝呢还是好皇帝,文臣武将呢还是朝廷栋梁,你呢还是你的平乱大功臣,庆功宴
上歌舞升平彼此以礼相待然后老死不相往来。你明白,他们虽然一肚子坏水,但
还算是治国良才,所以为了平民百姓你不能动他们,只能当是被狗给咬了。

  当然,紧接着就是天海奇阁迎娶你的大事了。你是不知道你的身子在江湖上
被吹得有多厉害,肏上一下,延年益寿,射上一发,羽化升仙。所以啊,这场婚
礼注定是曲折的。

  而且,你对那少阁主的感情只能算是感动,并不是心动的感觉,再加上你的
弟弟相公彻夜恭贺你嫁为人妇,在你承诺了你还是他的娘子姐姐之后才心满意足
的作罢。

  回首望去短短几年时间便经历了这么多事,再加上婚礼当天你被你那弟弟相
公作为娘家人又祝贺了一次后,成功地让你犹豫了,而且是早不犹豫晚不犹豫偏
偏选在这一天犹豫。还好,凑巧就在这天,神出现了,并当众把你接走。挺好,
不用尴尬不用委曲求全更不用道别,皆大欢喜皆大欢喜。一如之前离开少阁主时
一样,再次走得十分潇洒,徒留四个痴心人黯然神伤。一个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一个是初尝雨露江湖两忘,一个是胸口朱砂痣,一个是床上明月光。

  总之你不过只是去了二十多年,就搅得那边天地不宁,什么是红颜祸水,你
就是最好的写照。后来还是守护那个位面的下阶神袛被民怨唤醒,无奈之下叫醒
了你沉睡的神念,与你促膝长谈了许久并欢迎你下次再来玩,才将你送了回来。

  这一切岂是这一本江湖可以写得下的?再说了,你哪里又有空去写这些所经
历过的事情呢?那些男人又哪里会给你这个时间呢?既然没写,当然是没有功夫
呗。

  在那个世界,你走过许多地方,见过许多人,你和不同的人做爱,试图一直
做到世界充满爱。可惜,你用自己的方式丈量了那个陌生的位面,却无法用你那
温热的身体去温暖那个冰冷的世界。

  当然,这一切团子都没敢说,只能一言不发安静地呆在少女的膝头,陪她适
应这一段匪夷所思的过往。

  良久,少女将视线转向窗外,悠悠地说:「我想回去看看,你有办法吗?」

  「嘿嘿?回去做什么?会老情人吗?」团子无耻地笑道,同时也掩饰着心中
的恐慌。还去?那个下阶位面怎么经得起你来回折腾?哎,她现在还没觉醒,只
是个小屁孩而已,虚惊一场虚惊一场。「也是,露水情缘也是情缘吗,那边有句
古话,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嘿嘿嘿…」

  少女将团子抱进怀里躺倒在床上,小声地辩驳:「才不是呢。」

  团子就喜欢自己的主人这样,明明心中想的就是那些,却还要嘴硬的不承认,
这逐渐升高的体温不就已经印证了自己的话了嘛。

  团子用自己的身体在少女怀中扭了又扭,少女只穿了件睡袍,团子磨蹭着少
女胸前已经略有规模的饱满乳肉说到:「想会也会不着,主人你想想啊,你上次
去是什么时候,现在又是什么时候了。就算是还有人在等你,恐怕也只是一座孤
坟埋白骨了。」

  小乳已成长为中乳了,乳量增加,可结实饱满的样子却一点都没有改变。少
女感觉到团子不规矩的小动作,哼哼两声表示不满但却没有阻止,反而躺正了一
些给团子腾出更大空间。

  「我只是……想去看看曾经的我,会不会留下什么东西。」少女望着头顶围
幔上的精美绣线给自己解围。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主人,那个世界与你现在所处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
少女的不制止,不反抗给了团子很大的发挥空间,团子在少女的胸上揉来推去玩
的不亦乐乎。

  「能有什么不同?以前的我去那里是为了什么我不知道,这次我只是想去看
看,然后走走之前走过的那些路。」少女从围幔上收回视线看向胸口的团子,
「带我去好不好?」

  团子正准备将少女的一颗乳尖给吃下去,结果话题突然到了这里。一向没个
正形的团子,现在却不得不正经起来:「主人,你还太弱小,那个世界力量体系
的运用与这里完全是两回事。那边没有元素有没斗气,自上而下归根结底都是气
的流动和运用。小到内功气劲,大到天理气数,都逃不过气的左右。当然,到了
天理那个级别,气数也就叫作命数了。总之,你在这里所会的魔法,在那边是无
法运用的。」

  少女看着侃侃而谈的严肃团子,愈发向往那个刀光剑影腾空遁地的奇妙世界
了。

  「主人,我是说真的!」团子不满少女的反应,在少女胸上跳了几下,示意
少女接下来自己要说的是重点,期末必考!

  「那个世界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一样有阴谋,有纷争,有尔虞我诈,
有以权谋私,有杀戮,更有战争……」团子看着少女眼中的向往逐渐淡去,化成
平淡无波,就知道不好。

  果然,少女嘴角翘起,在团子的身体上亲了一口说到:「带我去吧,好不好?」

  「我都说了那么多了,你怎么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团子也搞不清楚少女为
什么铁了心的要去,只是之前他隐瞒了许多事情,有些心虚,所以试图阻止少女
这种一时兴起的想法。

  「我有一种感觉,曾经的我去那个世界,一定会留下什么等着我去发现。这
对找回真正的我,可能会有所帮助不是吗?」少女的眼神变得深邃,放佛她已经
找到了心中所想之物。

  「可是……」团子仍努力地试图劝说自己的主人,却被少女打断。

  「你不会是不行吧?」少女一副质疑的表情,瞬间伤害到了团子的自尊心。

  「胡说八道。万千世界,万千位面,哪里有我不能去的?就算我现在不在全
盛期,去那一个下阶位面还能难到我不成?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这一招会对所
有雄性生物产生暴击伤害,挡招闪统统无效,百分百强制命中的因果律杀招。团
子果然上了少女的当,话刚说完就讪讪地笑了起来。

  「你说的哦,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少女趁热打铁乘胜追击。

  「哎哎,什么我们?我才不去呢。」团子一点也不想去,省得再被少女埋怨
什么不作为才是最大的腐败。

  「去嘛去嘛。」少女抱紧团子,用自己柔软的胸脯磨蹭着怀里的团子。这招
屡试不爽,少女很有信心。

  团子才不愿意上当,直接了当:「不去。」

  「去嘛去嘛。」少女再蹭。

  「说不去就不去。」团子依然态度坚决。

  少女将团子放开,起身拢了睡袍裙摆坐好,玉腿轻抬,小脚轻轻地踩在团子
身上。

  「这样呢?」少女稍稍用力,脚丫在团子的身体上踩出一个凹陷,顺势被团
子的身体包裹在内。

  「额。主人,你这样……」团子的眼睛都直了,本能地朝着少女腿间看去,
可惜少女特意拢了裙子,团子什么都看不到,只好捧着少女脚丫舔吻起来。

  「这样呢?「少女翘起足尖,在团子满是液体的身体里抓握回来。脚丫趾间
全是团子的舌头,不住地在脚上吸来舔去,吻过脚背,舔过脚掌,就连脚踝也没
有放过。

  团子激动地摇晃着身体,顺势朝着少女的脚踝延伸上前,却被少女另一只脚
丫踩住:「你不乖哦。」

  团子只能听话得没有再动,可少女两只脚都翘了起来,腿间的裙摆门户大开,
团子自然而然的朝着裙子里面看了进去。

  烛火昏暗,可这昏暗却遮掩不住少女诱人的白皙,再加上团子不需要光线也
能看得清楚,睡裙里的景色被团子看个正着。那睡裙下双腿修长,皮肤莹润光滑,
大腿结实没有一丝赘肉,而那腿心间的一抹水光,无疑是这世界上最美的景色了。

  主人没穿内裤!那成熟隆起光滑无毛的阴阜,那肥沃饱满却紧紧闭合的阴唇,
那随着主人的坐姿稍稍露出的一道细细缝隙,都在摧残着团子心里理智的防线。

  「坏家伙。你在看哪里呢?」少女反手撑床吃吃地笑着,却没有合上双腿,
只是用小巧纤细的脚丫交替着轻轻踩压着团子。

  美足交替抬高踩下,少女没有去在意那渐渐上滑的裙摆,随着裙摆随着动作
收起,少女隐秘的腿间羞处被团子看得更加清楚明白。

  团子光顾过少女的腿心,他当然知道那水光淋淋的肥美阴唇岂止只是看到的
滑嫩细腻。每个人出生的时候都是光洁粉嫩的,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得到了一些
东西,也失去了一些东西。私处亦是如此,那里成熟了,就不再光洁不再粉嫩,
就好比所有的生命一样。成长了就不再单纯不再幼稚,会懂得内敛懂得隐藏,但
仿佛这就是成长的代价,终会变得深邃变得暗淡。

  可主人的不同,这里依如新生儿般的光洁,只是颜色稍深了些,可也仅仅只
是稍深了些。这些红润的肥厚嫩唇正是成熟的表现,岁月给了她优美的身形,却
并未给她厚重的保护色。柔嫩的红肉饱满肥沃,没有任何毛孔的颗粒感,只要分
开了这两瓣花唇,里面两瓣细小但充满弹性的内唇就会显露出来,与之相伴的还
有被她们紧紧包围着的幼洞。

  少女依然交替踩着,但动作明显慢了许多,她又何尝不知脚下的团子已将注
意力放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少女便感觉有些腿软,
都怪那本日记了,害得自己也骚动起来。

  「主人,我可不可以…」团子早在少女将脚丫踩向自己的时候,就在心中点
燃了一把火焰,又看了这么久的少女美穴,这火已烧得极旺了。

  「当然…不可以。」少女眯着眼睛挑高了眉毛,尽管自己也很想要,但是不
吊吊他的胃口,怎么让他和自己一起去呢?

  少女确实是十分想去到那个位面的,可是团子一番话语也成功的让她产生了
退却的心理,所以把团子拉上是一个较为不错的主意。少女并不指望团子能帮上
什么忙,毕竟有团子有修道人这个光辉的履历。但是一想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有熟悉的人陪着自己,心中的不安就会减轻许多。

  但她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的举动对团子意味着什么。

  少女正在心里打着小九九,脚下的团子突然扑了过来。

  「哎?」少女愣住了,紧接着便被团子幻化出的几只大手捉住翻了个身。少
女正准备抗议,腰上的大手将屁股提了起来,一条腿被侧拉向前,睡裙裙摆卷上
腰间,腿间的美穴便显露出来。不等少女有所反应,一根火热的肉棍便送进了身
体。

  「哦…」少女干脆放松了身体,插都插进来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团子一招得手,便得理不饶人地插个不停,这可刚好让少女过足了瘾。少女
看了许久的日记,那里面的情节时刻撩拨着她这不堪调戏的身体,现在正需要一
根勇武的肉棒来缓解她心中的渴望。如果不是还想和团子讨价还价,她早就投入
团子的怀抱,美美得享受一番了。

  谁说性爱欢好一事就一定是雄性占得了便宜?这是一件对双方而言,都是极
为美妙的一件事。少女与团子原本就是主奴关系,平日里少女当然是高高在上的
占星牧师,可一到了床上,高高在上的主人便会变成一个予取予求的性爱玩偶。

  这种极大的落差感让少女沉醉,也只有在团子面前,少女才可以放得开,什
么话都敢说,什么话也愿意说,只要团子要求,少女便会满足他的一切欲望。

  所以,无论是半强迫还是各种言语称呼上的羞辱,少女都无比配合。因为少
女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对团子来说,是一种无比宝贵的食粮,也只有自己的身体
可以让团子提升。自己还相对弱小,团子强大了,才可以有效的保护自己不被侵
害,要知道自己这副身体里的秘密如果被那些男人知道了,将会带给自己巨大的
灾难。

  与此同时,男人的精液对自己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提升的手段?但少女本能
的抗拒用这种方式提升自己,也只有对自己忠心不二的团子和身边的贝克与耶鲁
能让自己放心,所以团子和他们的需求,少女一般情况下也是来者不拒的。即可
以拉近关系加深感情,又可以彼此提升,再加上与亲近之人亲热的感觉确实不错,
何乐而不为?

  少女眯起眼睛翘高屁股,穴里的肉棒刚好可以插得更深一些。少女胃口不大,
团子插了一会儿,少女便泄了一次,团子看少女已经满足,便放慢了动作。

  少女有了喘息的机会,扭过头抛给团子一个媚眼。团子懂得少女的意思,幻
出嘴巴吻住了少女。少女美美得享受着穴里鸡巴的抽插,与小嘴上温柔的亲吻。

  两人耳鬓厮磨,唇舌交缠,交换着口中的津液。

  团子干得不快,但招招入肉,粗长的肉棒轻松得带动着少女的情欲。少女鼻
息咻咻,很快便又来了感觉。松腰翘臀,换来的又是团子一番猛烈的抽送。

  少女扬起小脸,将充满媚态的满足表情展现给团子看,柔软的身体痉颤了几
下,趴到在床上不再动弹,只是随着团子的抽送轻轻地哼着。

  团子拍了拍少女的翘臀深深地插了缩得极紧的小穴几下,将她翻了过来。少
女无力的躺倒,双腿交错媚态撩人。团子分开少女双腿,伏身压了上去,一根火
热的肉棒再度进入少女身体。

  「哦…坏家伙。」少女皱眉,高潮过的小穴敏感无比,这根要命的肉棒再度
侵入,这种胀满却有无比充实的奇妙感觉让少女又爱又怕。

  双腿被举高,腿心间的羞处完全展露给团子,少女顾不上羞涩,敏感度极好
的身体早已被命运和团子改造得不堪征伐(详见破晓圣歌一卷),团子只是插了
几下,少女就快乐地叫出声来。

  「我尊敬的主人,以后还敢不敢了?」团子畅快连连地在少女的身体里进进
出出。

  「不敢了不敢了。好舒服,好美哦,坏家伙…人家好美。人家再也不敢了
…」少女微微皱着眉,艰难地忍受着小穴里传来的恼人感觉,小嘴抿着轻声哼着
回应团子的问题。

  「不敢什么了?」团子挺腰,壮硕的龟头顶上少女膣腔尽头的软肉,只一磨,
少女便主动的挺起小屁股,将紧窄肥美的嫩穴向团子的肉棒上送。

  「嗯…好深啊…弄到心里了。」少女大腿还被团子扛着,除了挺着丰满的屁
股承接团子的深入什么都做不到。

  团子放开了少女双腿,少女急忙抱住团子将腿环在团子身体上,将腿间的小
穴奉上。

  「主人,你还没回答我呢?」团子幻出两只手托住少女屁股抱向自己,好让
她不会太辛苦。

  「嗯…什么都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少女大概猜得出团子在说什么,不过
现在说敢与不敢还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他折腾到服服帖帖?所以团子喜欢说什
么,就顺着他的意就好了。

  这种由着团子予取予求的感觉其实并不坏,贝克和自己一起的时候,敬意大
过爱意。耶鲁也有敬畏的成分,但更多的是情人之间的暧昧与情欲。而那个真正
意义上夺走自己初夜的男人,少女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但是团子与他们不太一样,
除了情欲还有另一种高于血脉的关系存在,是自己创造了他,他也正是为了自己
的某些需要而生。正是这样,少女在团子面前享受到了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感觉。

  在贝克、耶鲁甚至其他男人的面前,少女或多或少都会稍微端着一些,耶鲁
也爱说一些床第之间羞人的话,虽然少女会配合,但仍然会有一些放不开的感觉。

  但在团子面前,少女什么都敢尝试,也正是在团子面前尝试过后,少女才在
贝克和耶鲁面前大胆了一些。

  少女虽然不清楚团子随时随地都在影响着自己的观念到底有什么用意,应该
不是只是为了更喜欢自己在床上放荡一些,但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搞不清楚想不
明白的事情,少女索性也不再纠结了,需要她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每一件都刨根
掘地太过耗费精力了。只要知道团子对自己没有恶意就行了,其他的暂时没那么
重要。

  不过不得不说枕边风的作用是强大的,一开始少女对团子的观点嗤之以鼻,
但随着时间和对性爱的投入与接受,少女逐渐接受了团子的观点。那就是在这个
世界上,雌性本来就应该被雄性征服。

  无论是从性器官上讲还是从其他方面,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一开始持反对
意见的少女在团子一番口舌之后,便浑身酸软的接受的最初的观点。无论自己有
多么反对,一但团子将那个象征着男人的器官插入自己的身体里,自己都会变得
软弱与随波逐流。

  少女又如翻阅了古籍,从古至今都没有出现过女人执政的先例,那些古籍中
的良将功臣无一例外都是男性。就连肃穆的教廷也都鲜有女性牧师的存在,而且
从女性神职人员的服侍中就可以看出满满的男权主义思想,那些开叉极高的教袍
又何尝不是为了让男人一饱眼福?

  如果没有着亵渎规则的存在,自己这个四阶占星牧师究竟会不会成为别有用
心之人的繁育工具还真得不好说。

  因为自古都是这样的,性爱不单只代表着男女之间关系的程度,还承载着繁
衍生命的神圣意义,更代表着雄性对雌性的征服与占有。一但雌性愿意为雄性张
开双腿就代表着自己对雄性无条件的臣服,愿意献上自己的身体供雄性淫弄,更
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孕育雄性的后代。

  就像少女现在一样,现在的她正向团子开放着自己美丽的身体,用自己紧窄
多汁的幼穴去裹夹团子的性器官,而少女对团子的感情不单只有臣服,更有母亲
对孩子的宠爱成分存在,甚至还有女儿对父亲的崇拜。

  少女忍着小穴里传来的快感,媚笑着看着辛勤耕耘着自己身体的团子夹紧了
小穴,给他更为紧致的美感。

  「主人,我是说,以后你还敢不敢谈条件了?」团子感觉到了肉棒上传来的
情意,引导着少女说出刚才还未给出的答案。

  「嗯…嗯…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肉穴被团子插着,少女自然无比配合。

  「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会依你的。」

  「乖孩子,作为奖励,我告诉你一件事。」团子说着捧着少女的屁股抽个不
停。

  这种体位少女没有任何卸力的方式,整个身体都被团子掌握丧失了主动的可
能性,只能被动的承受团子的肏弄。肉棒每次深入都稍稍的顶开自己心里的软肉,
嵌进半个龟头进去。没顶几下,少女便哆哆嗦嗦的翻起了眼睛,小腹猛挺几下又
泄了身子。

  少女快乐得几乎飞了起来,团子将少女包裹在自己体内,又去吻她,少女爱
死了这种感觉,乖巧地吸含着进入自己上下两张嘴的肉棒和舌头。只是嘴里的舌
头被少女舔了几下,就变成了一根火热的肉棒,占据了少女小嘴里的全部空间。

  少女白了团子一眼,抽回一只手边套边吃,因为团子的身体几乎都是液体,
这根肉棒也是汁水淋漓,少女毫不介意地将吃进嘴里的腥浓液体咽下。看到少女
如此乖巧团子停止了抽送,好让少女专心的吃着嘴里的肉棒。很快,插进少女口
中的肉棒便射出了精液,少女照单全收,大口小口的吃进肚子里,丝毫不在意团
子的体液有着强烈的催情成分。

  少女将肉棒吐出,又在龟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小手仍上下撸动着未软下的
肉棒兴奋的问道:「快说快说,你要告诉我的是什么事?」

  少女不顾还插在穴里的肉棒左扭右扭得用胸前的软肉讨好着团子,自己的身
上还有着许多未解的秘密,而现阶段清楚一切的,就只有眼前的这个团子了。至
于团子的肉棒还硬着,只能待会儿再说了,反正自己已经爽了,等会再给他就是
了。

  「那要看你感兴趣不感兴趣了。」团子啄了口少女的乳头,这里已成长了不
少,饱满的乳肉随着少女的呼吸颤颤巍巍。

  「哦…别闹。感兴趣,当然感兴趣了。是关于我的?还是其它的?之前问你
什么,你都不肯说,快告诉我吧。我很乖的,以后也会很乖的。」少女嗔道,又
连忙将胸膛挺了起来。「给你吃,给你吃,都是你的。」

  团子满意地重新含住硬挺的乳尖,口齿不清地回应道:「当然是关于你的,
不过不是现在的你,是方沐瑶的。」

  「嗯…」好美满的感觉,日记里的樵夫总是避过这些敏感的地带,让食髓知
味的少女颇为不满,乳头被爱抚是一件再美妙不过的事情了,被人吊着的感觉实
在是不好,总感觉缺了些什么。可能正是这一点不上不下的感觉,才会让那时的
自己沉溺其中被他屡屡得手。

  「方沐瑶?也行啦,快说快说。」这个也算是少女极为好奇的问题之一,方
沐瑶就是以前的自己去到那个位面的身份,虽然有比这个更好奇的事情,但团子
总说不到时候,自己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感兴趣就算了。」团子欲擒故纵,托起少女的翘臀再度抽送起来。

  「哦…想知道,想知道。等一下,先告诉我嘛。哦…坏蛋。坏团子,好胀
…」少女抵挡不住团子的攻势,穴里敏感的媚肉被肉棒一蹭一刮,酥美的感觉便
袭上心头。少女真想就这样抱着团子,再被他按在床上好好供他肏弄一番。

  大概是因为少女刚才吃下了他的精液,这才只被他插了几下,心中的欲火便
已是熊熊燃烧起来。可是,团子那说了一半的话头,吊足了少女的胃口。又想知
道,又想被肏,哪一头少女都想要,怎么办?

  没办法。少女只能开启撒娇模式:「好团子,好哥哥,告诉人家嘛。嗯…团
子好厉害,再肏我,哦…你喜欢就好,再快点也没关系,人家受的住…顶到心里
了…啊!」

  团子埋头猛干,才不去理会少女的胡言乱语,经过这么久的陪伴,那些羞人
的话语就已经刻入了她的灵魂之中,不需要团子的刻意引导,少女就主动地叫了
出来。

  眼看着少女在自己的攻势下,又开始挺腰送臀和自己对挺,团子放缓了动作。

  已经做了许久,团子倒是无所谓,想要做就可以一直做下去,他是担心少女
的身体受不住。

  「那你想不想知道方沐瑶那日经脉受损全力一搏之后,与樵夫之间究竟发生
了什么。」团子轻抽慢送,粗长的肉棒带起阵阵美感。

  「想想想。哦,这样也好舒服,怎样都舒服。好团子,你快告诉我吧。」少
女太想知道了。结合自己现在身体的情况就知道以前的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哪
怕是去了那个世界,没被人得手还好,这一被樵夫打开了身体的开关,后面的事
情根本无法收拾。

  穴里的肉棒还在缓慢地抽送,高涨的情绪无法宣泄,可少女又不愿意打断团
子,只好请求团子将自己的小嘴堵起来。反正她现在只用听就好,万一说了什么
打断了团子的解惑就非她所愿了。

  汤汤水水的肉棒入了口,少女口舌并用,竟吃出些自己的味道来。管他呢,
多说无益,少女早已习惯了团子变着法地羞辱自己,迟早也是要给他清理干净的,
他要想作弄自己,自己还有反抗的机会不成?听话地吃就是了。

  团子享受了一下就把少女嘴里的肉棒退了出来,腰部不停,插得少女畅美连
连。

  「叫哥哥。」团子来了一下深的,少女又胀又爽连忙回应。「哥哥,好哥哥。」

  「叫相公。」又是一下深的。少女哼叫出声,但没有把这个称呼叫出口。

  团子不是要告诉自己方沐瑶的事情吗?这是要干什么?相公是那个世界妻子
对丈夫的称呼,突然让自己这样叫他,是个什么意思?

  少女来不及多想,穴里的肉棒深深地顶了自己几下竟拔了出去,只留下一颗
龟头还泡在穴里。

  少女一咬牙,还是叫了声相公,肉棒再次送进敏感的小穴里,美妙的感觉再
度传来。少女挺起小腹,好让那根肉棒可以插得更深。

  「舒服嘛?」团子不疾不徐地抽送着,坚挺的肉棒在少女的幼穴里进进出出,
每次进出龟头的后冠沟槽都能带出一槽一槽的爱液。

  「舒服舒服。好哥哥,妹妹好舒服,别拔出去,再干妹妹。哦…真的好舒服。

  好相公,妹妹好美。好深哦。」又回到了往日的日常,这些羞人的话,团子
刚一开头少女就已轻车熟路地说了一大堆。

  「以后还给不给相公肏?」团子仍然保持着不快的频率,几下浅一下深,干
的少女芳心乱颤幼穴不时地缩紧。

  「给相公肏,给相公肏. 都是相公的,都是相公的。」少女摇摆着身体给出
团子想要的答案,这些淫言秽语一出口,就连感觉也敏锐了起来。少女只觉得那
根要命的肉棒每次进入时分开的不仅仅只是自己的羞处,同时分开的还有自己的
心。那个有道小缝分泌着滑腻腥浓液体的龟头,不但捅开了自己的身体,更捅开
了自己的心灵。

  「喜不喜欢相公肏你?」团子感觉差不多了,含起少女乳尖不断地啄吸着。

  「喜欢喜欢。喜欢相公肏我。」少女身子已被干来,什么羞人的话都敢说,
什么羞人的话也愿意说。

  「叫相公。」

  「相公。好相公,妹妹好舒服哦。」

  「愿不愿给相公肏. 」

  「愿意。啊…相公爱我…」

  「相公以后天天肏你好不好?」

  「好好。相公以后要天天肏我,天天都给相公肏. 」

  「想让相公射在哪儿?」

  「相公,妹妹快不行了。相公,妹妹要飞了。没关系,妹妹受的住,再干妹
妹。射哪儿都好,射给我。」

  少女被干的淫性大发,吃下去的团子精液也在灼烧着她的理智,什么都不重
要了,只要有根肉棒插她干她,其他的都可以妥协。

  「老子的精液很宝贵的,你再给老子浪费了怎么办?」团子突然变了腔调,
并加快了抽送的动作。

  少女心中咯噔一声,这声音似乎在哪儿听过,这个时候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射进来就不会浪费了。相公射给我好了,好爽,好酸又好麻,妹妹不行了。

  要飞了,啊…啊。」

  「好,那老子就射你屄里,给老子好好怀个种。」

  又是咯噔一声,这个形容自己羞处的词汇只有那个世界的人才会说,而且这
样的对话…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熟悉?难道这就是以前的自己与那孙樵夫所发生的
事情?

  「哥哥叫了,相公也叫了。仙子,不如叫声爹听听,我这年龄足够当你爹了。」

  一阵微风足吹过,记忆中的那道灰暗布帘被掀起了一脚,五色的画面如潮水
一般向少女涌来。阳光,树叶,鸟叫,虫鸣,粗糙的草叶,粗壮的肉棒,酥麻的
小穴还有樵夫得意的表情,以及自己微颤的小乳。

  「不叫?」

  少女愣住了,与团子的角色扮演游戏中,自己扮演过许多角色,有妹妹,有
姐姐,有教师,有学生,可这带有直系血缘关系的长晚辈还是第一次。少女也不
知道该不该叫,她也没有任何关于父亲的记忆,贝克的父亲算是自己的养父,自
己也对他没有任何其他的感情。

  自己的父亲又会是什么样的?当自己的父亲面对这样一个淫乱放荡的女儿,
又会做出什么反应?会像团子这样把自己压在身下,会用那个让自己诞生的性器
官进入到自己孕育生命的地方吗?会用那个让自己诞生的器官射出含有自己兄弟
姐妹的精液,然后在自己的身体发育成型吗?

  这种疯狂的猜想犹如一道狂风,刮过少女心中的欲火,风助火势,焰扬风威,
瞬间便席卷了少女的理智。

  「叫不叫?」

  团子又或是孙樵夫捧起少女圆臀,一下快过一下,粗硬的肉棒在少女的穴里
插得飞快,龟头穿过紧窄湿滑的穴道次次到底。

  「还不叫?」

  欲火和肉棒内外加攻,少女的意志摇摇欲坠。是父亲将自己带到这个世界上
的,也正是这样,自己才会有机会品尝美食观赏风景,遇到三五知己,得见一生
挚爱。自己不应该回报父亲嘛?

  都说种下种子得到果实,农夫收获果实当然可以自己享用,自己不也是父亲
的一粒种子在母亲体内生根发芽吗?成熟的自己不就是父亲该收获的果实吗?自
己应该回报父亲,也必须回报父亲,就用自己这成熟的果实来报答父亲赐予自己
生命的恩情吧。

  「爹…」

  有一扇一但开启了就再也无法关闭的大门打开了,伴随着老旧门栓扭动的摩
擦声,门内透出些旖旎的光芒,那光芒温暖宜人,如同倒入的牛奶一般缓缓包裹
住了少女。无数的画面在少女身边同时上演,那本日记中方沐瑶离开前的情节少
女全部回忆了过来。

  少女情动主动伸手环住了团子并送上了香吻,两人唇舌交缠你来我往,吻得
又湿又热。

  「爹爹…女儿是你前世的情人,今生更要来做你的情人。爹爹肏我。」

  少女眼角流下晶莹的泪水,主动挺起了小腹将自己毫无保留的献给身前的团
子抑或是孙樵夫。那日的樵夫也如现在的团子这般,跪直身体绷起肉棒不再留力
朝着少女那迷人的小肉洞发起了进攻。

  少女缩紧穴儿承受着团子的抽插,咕唧咕唧的水声,小腹对撞的啪啪声不绝
于耳。少女又扭又叫,爹爹爹爹叫个不停。

  「乖女儿,待老子在你屄里种上一泡老精,让你怀上老子的种,你怕不怕?」

  团子学着樵夫的话和动作,挺着肉棒进入到少女身体里的最深处。

  龟头顶到一处柔软的肉团,连顶几下便插出一处凹陷的小口。

  「女儿不怕。女儿有爹陪着什么都不怕,太深了…心里好酸…又好舒服。女
儿不怕,爹爹全部进来吧,女儿喜欢爹爹深一些,占有女儿的全部。」奇妙的感
觉让少女意醉神迷,心里都快被戳穿了。

  「哈哈哈,不亏是爹的乖女儿。生下爹的种,到时候看看是儿子还是女儿。

  老子喜欢女儿,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等她长大,老子先破了她的瓜,省的
便宜了别的小畜生。到时候你们娘俩,老子一起肏. 哈哈哈,乖女儿,你说好不
好?」

  这说的什么混账话,可少女却觉得异常刺激,穴里的肉棒依然快速干着,龟
头已啄开宫口的肉团,嵌进去了大半个龟头,这些混账的话也就变得不那么混账
了。

  「好。啊…女儿要死了,爹爹,你要弄死女儿了…啊,啊…女儿都是你的,
女儿把心都给你了。啊,啊,女儿愿意给你再生个女儿,到时候一起给爹肏. 肏
我肏我…啊。没关系,再肏女儿…爹爹…好爹爹。啊…」

  龟头终于穿过了那道敏感的肉团,柔软的开口如同一道圆环一般温柔地舔过
到来的龟头,然后紧紧地包裹上去,随着龟头的进入,箍在硕大的龟冠后面。

  团子压向少女,深深吻住那微启的小嘴,肥厚的舌头伸进少女口中,开始了
最后的冲刺。

  少女稚嫩的子宫里开始分泌清澈明亮带有熠熠光芒的宫液,淹没过被肏开的
宫口却不溢出,只是渐渐地将不断进入的龟头浸泡起来。

  少女情动地送上香吻,将团子的舌头吃的滋滋有味。小穴缩紧裹夹着团子的
肉棒又舔又吸,无数道敏感的嫩肉褶皱被肉棒翻开剐蹭。硕大的龟头每招每式团
子都没有留情,就正如那天的樵夫一般,现在的少女在樵夫眼里只是一个漂亮的
女孩,一个漂亮的生育对象,在清纯的少女身体里播种,是一件想想就很有成就
感的事情。

  团子每次都用了全力,只为了能深一点再深一点,亦如那天的樵夫一样。只
要把肉棒插进少女的最深处,就可以让顶着少女的穴心,甚至插进少女穴心的软
肉中射精,这样无数的种子就可以停留在少女的身体中更久的时间。

  团子吻得用力,少女亦沉醉其中,少女最爱的便是边做爱边与人接吻,尤其
是发射前的这段时间。往往雄性在这段时间里都会带有很大的攻击性,让少女不
由自主的想要臣服与他,敞开了自己的怀抱迎接精液的到来。

  团子捧着少女圆臀猛干猛插,少女首先崩溃,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吸缩入侵的
异物。团子顺势将龟头顶进穴心便再也无法忍耐,一股股浓精射向少女圣洁的子
宫里。那花心软肉正如少女一般体贴温柔,柔柔地包夹着正射着精的粗胀肉棒,
频频点啄着同样敏感的龟头。

  浓稠的精液穿过清澈的宫液打在子宫壁上,少女弓起身体感受着这种酥美的
奇妙感觉,宫液包裹起了精液牢牢的附着在子宫壁上。

  团子出完了精,剩余的宫液开始顺着马眼进入团子的身体。

  两人都没有再动,只是轻轻地互吻着对方的身体,诉说着自己的情意。良久,
宫液全部进入团子的身体,团子那淡粉色的身体闪烁起一阵阵的微光,随后隐入
身体中。

  团子将少女抱起包裹起来,少女舒展了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团子体
内。团子的身体里全是温热的液体,少女并没有呼吸不畅的感觉,这些液体即有
催情的春药又是滋养身体的良药。少女呆在团子身体里,可以很快的恢复体力。

  少女回过了气悠悠地说道:「我一直都是这么…淫乱吗?竟然对自己的父亲
产生了那种情感。」

  团子摸索着少女的周身,给予她事后的爱抚:「说不定这也正是主人的父亲
所期望的呢?」

  「坏家伙。」少女嗤之以鼻,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不正常了。「那你呢?如
果你有女儿,你会对她有这样的想法吗?」

  「没有如果。你忘了主人,我是一种很特殊的生命,没有后代,没有血亲,
任何存在都是我,哪怕有女孩因我至孕,所生下的也还是我。如果主人非要我假
设有并回答这个问题的话,我只能作出以下回答,但是主人,你确定要听吗?」

  团子摸着少女的乳房一本正经的回答道,那粒硬中带着柔韧的肉粒十分好捏,
可是团子这个样子让少女觉得自己嘴里的某颗的牙齿莫名的有些发痒。

  「答案是什么?」少女想了想还是问了团子,虽然可能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
案,但话都说到这里了,还是勉为其难的问一下好了。

  「我并不觉得自慰有什么负罪感。」团子换了只乳房揉着,交出了这样一个
答卷。

  「切…」少女翻了白眼表示不满。

  团子拍了怕少女的翘臀说道:「好啦,该出发了,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去嘛?」

  「好!」少女兴奋的坐起,又苦着脸揉着自己的后腰,刚才的一番近身肉搏,
浑身酸痛的厉害。

  团子一阵低语,光芒闪过,少女浑身的酸困顿时减轻了许多。少女从团子的
包裹里挣脱出来,在衣柜旁翻找起来。

  「主人。你在干嘛?」团子一身黑线问道?

  「我在找衣服啊,总不能穿着这个去吧。」少女拿出了那件月白色的教袍,
那件一改往日高叉样式的女性教袍。

  「不需要。」团子绷着脸上前将少女扛在身上。

  「嗯?为什么?」少女趴在团子身上不解的问道。

  「上次主人去是用转生的方式去的,那个时候主人的力量十分强大,那个弱
小的低阶位面根本经不起主人这样的神袛降临。这次不同,主人现在还没有觉醒,
力量很小,再加主人你所会的魔法在那边根本无法使用,位面屏障的效果不会太
严苛,所以我们这次用穿越的方法过去。」团子振振有词,同时在屋子里的地上
画着法阵的符号。

  「原来是这样,虽然我不是太懂,可是你还是没提到我的衣服该怎么办。」

  少女好奇地看着团子所画出的印记符号,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一种图案。甚至
可以说,这些包含着巨大能量的符号,不是这个世界上所出现过的东西。少女没
有再问,只是岔开话题,默默地在心里记着。

  「无须担心,上次主人抵达那个世界的时候还是个婴儿。」团子继续画着,
长时间不用还真有些生疏了。那个世界有句话是极为正确的,拳不离手,曲不离
口,想要熟练某样事物,必须勤加练习,否则随着时间就会生疏了。

  「啊?那这次我还要从婴儿开始吗?那我想出去转转岂不是还得在那边等十
几年?」少女诧异地问道。

  「那倒不用担心,这两个位面的时间不一样,上次主人在那边待了近三十年,
在这里也不过一个午觉的时间。再说,去的方式不同,这次说不定年龄要大一些
呢。好啦,准备出发咯。」团子画好了法阵,法阵开始散发起绿色的光芒,一开
始只是微弱的光芒转眼间变得夺目了起来。

  少女刚想问大一些具体是大多少的时候,强烈的坠落感传来,自己好像是从
一处极高的位置掉落。耳边持续传来呼啸的破空声,少女想要睁开眼睛,却无法
如愿,这就是位面穿越吗?

  过了许久,一阵悠扬的鸟鸣传来,少女终于可以睁开了眼睛。

  正是清晨十分,阳光并不耀眼,不远处就可以看到一条小道,看样子又来到
了一座山上。少女蹲下,摸了摸脚下的土地,这就是另一个位面,另一个世界吗?

  少女看了看四周突然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自己竟然是带着记忆过来的!

  太好了!少女兴奋得在原地又蹦又跳。

  这下会节省很多时间不是吗?没错,这样可以凭着记忆中去过的地方,去一
步步探寻日记中未记载的事项,简直太棒了。

  可紧接着,少女又苦着脸蹲了下来。

  就凭着这样一副小短腿和这身睡裙?可能是身体变小了,睡裙也跟着变小了,
原本长及小腿的裙摆,现在只到自己的膝上两拳的位置。这下惨了,先不说这身
睡裙与这个世界的服侍有多大出入,只说这样暴露的衣服在这里大概是要被浸猪
笼的吧?少女弯下腰,腿间吹过小风,屁股连带着腿心间的肉唇果然都漏了出来。

  少女连忙直起身子按住裙摆,单手扶额感叹,该死的团子,自己连内裤都没
来得及穿,这样一不小心就会走光,万一被人看到,岂不是丢死人了?这个世界
的认知是病态得,女人丢命事小,失节可是天大的罪过了。少女想到日记中的记
载,又联想起上一次的经历,大概这次的旅程也会变得十分香艳吧?

  一想到这里,少女心里又是羞涩又是期待。少女又观察了自己,虽是带着记
忆,也比上次转身的年龄大了一些,可这仍然改变不了仅仅只是大了一些的事实。

  自己现在的样子,顶多五六岁了不起了,而且这一次没有修道人教自己修炼,
自己没有拳脚功夫和那个什么内劲,又没有钱,这一路自己又该如何走呢?

  少女忿忿地起身踢了一脚旁边的石子,对了,团子呢?那家伙去哪儿了?

  「主人…我在这儿呢?」忽然,脖颈间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少女连忙翻找,在领口中找到一枚兔子形状的挂坠,这挂坠看不出是什么材
质,但晶莹剔透算是好看。这挂坠用红色绳子穿着,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是团
子?

  「就是我啦主人。」细小的声音再度传来,让少女相信了这枚兔子挂坠就是
团子了。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别闹。」少女捧着挂坠不满道,团子变成挂坠了,
谁来照顾自己呢?上一世,有团子这个修道人在,吃穿用度方面方沐瑶小时候都
没有在意过,虽是清贫,但足以长大成人。现在怎么办?就自己这副五六岁的身
体好干什么?

  「没闹。听我说主人,这里位面屏障比我想象中的要严苛。上一次是你带我
来的,我受到的压制并不算强烈。这一次单是找到这里就已经耗费了我大部分力
量,所以,主人我的力量不多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者什么时候决定要回去了,
再叫醒我吧…」团子的声音逐渐远去,兔形挂坠闪烁了一下便再无反应。

  少女捧着挂坠傻眼了,这可如何是好?自己现在才是真正的三无人员了,没
什么钱,看样子自己也什么没体力,更没有护身技能。就这样还打算行走江湖?

  别傻了,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别没过多久自己就饿死了,那就太丢人了。

  「对了主人,无需太过担心,虽是穿越,但完全不用考虑生死的问题。你好
歹是位神袛呢,好了,就这样。」团子猛得冒出一句,紧接着又消失不见。

  少女眨眨眼,对团子的突然出现和突然消失,少女未做表态,可能真的是在
沉睡吧。不然也不会在自己考虑重要问题时提醒自己,不过这种被监视的感觉真
是让少女感觉到强烈的羞耻感。

  这要是以后被迫和别人发生些什么,团子一定会从头看到尾的,太羞耻了。

  呸呸呸,我在想些什么呢?我还是只个五六岁的孩子呢!

  少女拍了拍红润的小脸,可是脑海中却浮现出自己用这副小身体和陌生男人
欢爱的事情,气血瞬间涌上脑部,一想到可以作自己父亲的男人却和自己做着只
能和自己母亲才能做的事情,少女的小脸就红得似要滴血。

  可这些画面不受少女控制,脑海盘旋的一直是娇小的自己被中年大叔摆成各
种姿势玩弄的场景。少女甩了甩头,将那些画面甩了出去,腿间已经有些温热的
濡湿感。

  话说,自己现在虽然走着十几岁的心智,可生理上才不过五六岁哎,只是想
想而已,这副小小的身体就开始分泌那个了,这样真的好吗?而且,那些男人还
真是变态啊,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不会把那里撕裂吗?还是先下山吧,能
不能用,找机会试试不就好了?不过得找一个温柔的人就是了,想到这里少女吃
吃地笑出声。

  有一点出乎少女的意料,甚至说远远超过少女的预期,那就是这副小身体中
蕴含着的耐力了,少女沿着下山的道路走了许久,竟没有任何劳累的感觉。

  阳光正好,透过山道两旁的树木照下一层层的树荫来,四周杂草丛生,不时
有兔子或是松鼠跳到山道上观察着这个不断行进的小姑娘。到底是有着十几岁的
记忆,少女没有任何恐慌害怕的感觉,反倒一路走一路看颇为惬意。

  走了一阵,少女发现山道旁不远的地方有条小河流过。少女欢快地跑向小河
边,捧起沁凉的河水洗了把脸。好清爽的感觉,少女又清理了腿间的不适,才细
细地迎着水面端详起了自己的样子。

  几乎就是小一号的方沐瑶了,只是眼神中少了小孩子那种灵动,多了一丝成
熟女人才有的妩媚。可千万不能被那些变态大叔给看到了,万一被他们给看到了,
自己这次旅行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少女羞涩地又看了一眼,满意地起身离开。

  已经邻近中午的样子了,山下应该有村子,无论是继续赶路还是找到一个合
适的落脚点停留下来,都需要先找些吃的填饱肚子才行。

  又行了一阵,少女发现了一处小院。院子不大,只是简单的竖了些篱笆作为
院墙,院子里杂乱不堪,所有东西都乱七八糟得扔得到处都是。院里小屋两三间,
靠北的房间正升着些炊烟,院里有鸡有狗,看到自己靠近,那狗隔着老远跑到篱
笆院墙旁边,透过篱笆的缝隙朝自己热情地甩着尾巴。

  真是可爱而奇妙的生物,也只有这个世界的狗会对陌生人摇尾巴。在原来的
世界中,只有权贵人家才能养的起狗这种生物,而那些狗也都是由风狼驯化过来
的。虽说是经过驯化,但大多数时候野性难改,只能被关在笼子里。

  少女蹲了下来逗了向自己示好的狗,起身摇响了院门上的门铃,后退了两步
站好。想了想,又用手理了理额前的长发,开始考虑该如何朝农户道明自己的身
份然后再讨些东西吃。

  靠北的房门向内打开,紧接着门帘被掀开,一名穿着青色长衫中年模样的男
人拎着铁制的长勺走了出来。

  铁制的勺子掉落在门前的石板路上叮当作响,少女正措着辞听到声响看向从
屋里走出来的男人,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正午的阳光有些耀眼,湿了男人的眼眶,更湿了少女的腿间…

  夜风再起,吹过床头少女随手放下的游记,书页哗啦啦地翻至封底尾页,那
几个用上好油墨写下的方形字体在床头烛台的映照下闪耀着光芒,细细一看上面
写道:

  破晓圣歌番外篇完。

 *****************************************************************

  一些题外话。

  这半年来发生了很多事,按说早就该完结的,拖拖拉拉到了现在。

  说说自己吧,辞职创业,创到一半大病一场,卧床两月,创业的事儿也不了
了之了。大概是以前工作压力太大以及生活习惯不良导致得。如今也已过来人身
份奉劝各位朋友,别以为自己年轻就不当回事。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工作生活遇
到难处,也不见得就是死路一条,慢一慢停一停也没什么不好。多挣那万把块,
再把命搭进去实在不值得。

  其实江湖的下篇早就写完了,不过稿子爆掉了,一同爆掉的还有圣歌二卷的
近十章大概十几万字。江湖原定就是短篇,时间尚短,凭着记忆大致算是复原了。

  但也已经不是初动笔时的味道了,改来改去就成了现在的鬼样子,各位随便
看看便是,切勿深究。

  原本打算圣歌二卷写完之后边修改边发,顺便穿插一些江湖位面的番外,现
在稿子爆了,短时间内大概是没那个动力了。索性把江湖后面的一些情节设定一
并以团子的角度给说了出来。

  其他就没有什么好说得了。

  莱特薇儿甜甜一笑,提起裙裾微微躬身,长腿交错向各位行礼。顺祝大家生
活愉快,工作顺利。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18-11-13 11:1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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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L
感谢表扬,且容我摇会儿尾巴。
暂未考虑过上岸写文,写这些只是一些兴趣,如果兴趣变了滋味,或许就连兴趣也没了吧。

就比如邻居家的孩子,对画画特别感兴趣,一有空就会对着东西画个不停。可在他家里真得

给他报了个美术的辅导班之后,他说了句再也不想画画了。一方面可能是发现美术和画画是

两个概念,另一方面也可能是一开始接触美术手生的原因。
同理,单纯地想将心中所想的故事表达出来和专业地写作也同样是两个概念。
所以,有自知之明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很清楚我写的这些究竟是什么水平,也就这里比

较尊重作者,哪怕我写的再烂,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喷我。哈哈哈。
当然,批评和建议是接受的,但架不住那些生活压力巨大的喷子。我这水平如果上了岸,大

概会被喷成筛子吧。
再次感谢。

31L
能力有限我的锅。看不懂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表达能力有问题。
我想表达的是,一个是犯了错从而畏首畏尾只会听从长辈意见的且满肚子悔意与歉意的人,一

个人是有了天大委屈不能明说却偏偏最亲近的人不理解,大概这样的感觉。
至于惩罚嘛...这个是真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再次感谢。

32L
下段已发。
也感谢你对人设的肯定,你期待的也正是我所期待的。
一个对男性的亲热明明抱着一种抵触和羞涩的女孩子,却一而再再而三被迫向男性展开怀抱

。这种无可奈何和自相矛盾的感觉甚是对我的胃口,女孩子经历这种事情,并逐渐接受然后

投入其中,这样的一个过程对于我来说简直让我欲罢不能。
再次感谢。

33L
感谢你的暖贴,很喜欢你的名字。
纵然一夜风吹去,只在芦花浅水边。
再次感谢。

34L
感谢暖贴。关于黑白之说,前面已经和其他朋友讨论过,这里就不再赘述。
其实,武侠类的文章...唔,也有写得非常好的作者。他们的作品无论是故事性还是文笔都

特别特别的棒,至于代入感这个事情,见仁见智吧。真正好的作品,是不会让读者无法产生

共鸣的。你觉得呢?
再次感谢。

35L
众口难调。同样很难遇到一个特别符合胃口的读者,很高兴你能喜欢。
长篇的话,大概是不能了。至于本文后面的情节,在下部中已经用团子的视角讲述出来了,

虽不能算得上是跌宕起伏,也算是有些波折了。有空的话,可以看看。
至于收费群的事儿,恕我本人从未考虑过,安全性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负责,建立了群就

代表着某种意义上作者对读者的责任。本来是闲暇之余娱人娱己的事情,变成了任务,难免

会有些变味,你觉得呢?更不要提收费的事情了,任何事情一旦和金钱挂上了勾,变味会变

得更快,到那个时候,这个江湖就会变成读者喜闻乐见的江湖,而不是我所向往的那个江湖

了。
再次感谢。

36L
其实我写的并不是NTR的文章,主旨已经在下文写出。有兴趣的话可以一看。
再次感谢。

38L
虐吗?其实行文用词都是斟酌过的,也特意省去了大段修笙舍的描写。而大部分时间,视角

都是放在修笙离身上的。主要是喜欢一个少女从抗拒到被动接受,再到主动投入的过程。
个人觉得从这个视角纵观全局的话,是算不上虐这个字的。如果把视角放在修笙舍身上而且

着墨更多的话,大概就会是虐了吧。
再次感谢。

40L
大神不敢当,感谢夸奖,也感谢一直等待。至于交出的这份答卷是否对得起这份等待,大概

是不能的吧。
你的回复中提到的一个词其实就是我一开始动笔写这些文章的初衷,那就是轻松绿。原本就

是一件你喜欢我也投入的事情,何必弄到虐心虐人的地步呢?至于到了后来,突然发现其实

绿或者是不绿已经不重要了。喜欢就好,不是嘛?
再次感谢。

41L
特别感谢你和楼上的朋友一直都有追更,更多情况下也着实让我汗颜。因为我知道,自己的

能力是配不上你们的这份厚爱的。
本文算是短篇,但时间上的跨度相当长。前后文风变化巨大,前半段轻松,后半段却变得激

进起来。待业在家许久,又出来找了份工作,之后会不会有时间还属未知。所以思前想后还

是这样发了出来,稿子爆掉,恢复成这样已经尽力,至于再放手里一个月两个月,也不见得

就能比这个结尾要强。
至于破晓二卷,在本文结尾时也曾一时冲动过干脆把大纲放出来算了,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因为本人心里也十分期待能将二卷的故事讲完,把那个我心中的魔法世界给大家徐徐道来

,所以最后还是犹豫了。我自己也在期待那个时候,所以大概会是重写第二卷的吧。但这个时间暂时还无法保证,只能等随后再说了。
感谢你能重新回头把破晓一卷看了,也感谢你对该作品的肯定。

42L
如果有兴趣了解下部后半段写的是什么,可以移步去看下本人之前写的文章破晓圣歌,就会知道修笙离或者是方沐瑶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么了。
咦?她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么呢?容我先走一步,一切随后再说。

43L
这里且容我将自己的想法美化一番,任何事情不是都有结局的,也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没有遗憾的。
少女的初夜固然是个里程碑样的事件,但也只是个事件罢了,我会告诉你少女的本体其实有另一道设定,每次更换男选手都会自动恢复初夜吗?我当然不会告诉你了,如果要写初夜,那么初夜的感受只有一次,哪怕是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都不能重复第一次的奇妙滋味。你觉得呢?
生理上的初夜可能会有很多次,但心理上的第一次有且仅仅只有第一次。本文的时间线在破晓一卷后面,所以初夜的描写,本人有意略过留下一些念想。至于方沐瑶第一次和樵夫发生的韵事,重要的对话,我也在团子与少女的肉戏中有所提及,细心如你一定会发现的。
至于结尾看不太懂,那如果有兴趣了解更多的话,可以移步看一下之前的文章破晓圣歌第一卷。
再次感谢。

44L
没错,人类的本质就是真香。哈哈哈。
关于阅读本文的观感,连我自己都觉得差劲,你能有这样的感觉也属正常。
套路也好,反差也罢,都不过是一些伎俩罢了。侠女樵夫也好,仙子村夫也罢,同样是世间的男女,既是世间万物的一份子,也都逃不过情欲二字的枷锁。存在的既是合理的,既然有了情欲与谁解决不是解决?
抛开这些现象去观察本质,不过都是为了阴阳交合的大道罢了。这其实是与阅A片无数,到心中无码的境界是一样的。大道从简大道从简,我这样说其实也是厚着脸皮的给自己贴贴金。
至于失智与否,这一点网络上存在着大量吵完架之后发觉自己发挥失常的情况也是一样的。
而关于到底是不谙世事还是放弃治疗,这一点我要为我笔下的女主角发声了,绝对不是放弃治疗,绝对不是。至于什么花淫贼的邪功只是为了在江湖这个位面上给女主角一个合理的解释,从而从侧面来告诉她无论她去到哪里,都摆脱不了这个DEBUFF。哪怕去了其他江湖位面还会有其他的王淫贼和李淫贼。
然后是关于师兄嘛,这个嘛,我本人之前回复其他楼层的朋友时提到过个人的一点想法,在此不再赘述。喜欢有师兄互动情节的,自然是喜欢另一种概念的文章,而我想表达的全然不是这个。
这些事情同样是我的锅,至于其他的所提及到的问题,本人欣然接受,感谢你指出不足。
再次感谢。

45L
男女重要吗?男女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功力深厚算不上,但是文章确实是用了心的,这一点十分感谢你的肯定。其他的表扬本人全部厚着脸皮接受,其他暂且不表,只对你最后的问题做个回复。
关于第一点这类文章。这个略微的有些歧义,我不太清楚你说的这类文章是指破晓系列还是?这个问题和后面那个问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索性一起回答了吧。
少年阿宾,是我的启蒙读物。里面出场人物众多,关系错综复杂,也是情色文学史上不可磨灭的一部作品。里面关于男女性爱之事的价值观,在那个年代与大多数人所接触到价值观是相悖的,或者说是有冲击性的。关于阿宾和钰慧的关系我个人感觉有着强大开创性的,几乎是本人第一次接触到关于绿的概念。
两人互相深爱,却又互相背着对方沉浸于性爱的滋味中让人回味。至于BEN大的结尾,暂且不提,只说那几十章中钰慧对男人的求欢是抱着一种欲拒还迎的态度的。说到这里,相信你也注意到了,莱特薇儿或者是方沐瑶,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曾经有朋友在我之前的文章中回复到,让我继续少年阿宾的同人,我告诉他们,我只喜欢钰慧,但鉴于BEN大的作品在前,我竭尽全力怕是也无法接近分毫。所以只能将对钰慧的旖念放在了自己的作品中,这也就是莱特薇儿的前身,也完全可以把她当做是魔法世界中的钰慧看。
在之前的一段时间中,绿文学充斥着整个情色文学版面。也正是楼上朋友所说的,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中包含着对人性巨大的吸引力。但是同样,这类作品大多数将叙事的镜头放在了男性的视角,这样的基调个人觉得在阅读的过程中伴随着巨大的沉重感,那种视角的描写会带来巨大的虐心感。代表有teller大大的女友故事凌辱和流域风大大的妻子的欲望(只说我看过的)。无论结局如何,在一系列的过程中都是十分压抑的。
同样是互相偷吃的情节,我更喜欢少年阿宾中那种描述方式,就算是逃避也好,选择性失明也罢,起码是放松享受性爱过程没有压力的。所以就有了动笔写少年阿宾同人的念头,也就有了后面几面贻笑大方的文章。
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了我个人觉得是里程碑式的作品,那就是数字大大1357246的一系列作品,从游龙戏凤到归路,再到龙腾千里,让我知道了原来绿文可以这样写。同时还有一些没写完的暗夜绿帽少年,绿之剑士等等。这也催发了我自己动手写的动力,因为想看,但是数字大大已经断更,而绿之剑士和绿帽少年等文章更是早没了下文,所以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然而,就和我之前说的邻居家的孩子一样,自己动手了才知道,喜欢画画和美术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自己写了,才知道这里面想写好并不是只有着兴趣和冲动就能做好的。
以上,就是我个人对于你提到问题的一点理解。不知是否答非所问,还请见谅。
诸事纷扰,久复为歉。
再次感谢。

[ 本帖最后由 lolol 于 2018-11-22 00: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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