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禁忌之恋] 【淫母性戏】(01-12)

0
最近看到作者又出宫了,来这里看看前文,这个可是性虐类的经典啊。

TOP

0
觉得有不少是拼凑出来的,不过还是谢谢楼主分享

TOP

0
淫母性戏13

王干修虽然有了一个女人,李昆凌的亲生母亲,一个卅七岁的妇人。由于出门可以将贞操带挂在她身上,晚上可以任意在床上把玩,烹饪又作的不错,面容也不算差,个性也很温和,他对这位妇人没有任何不满。但毕竟还是十三岁的孩子,偶而还是会想起自己母亲。

换母游戏都是在居处这附近的社区人所办的,社区虽然不大,却也不小,有些人得到其他人的妈妈又失去自己母亲时,多半会搬家,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母亲身在何处,没有消息的情况下,让他感到不安。

“怎么了?”李昆凌的母亲看出他的心事,问了王干修。

“有点想念妈妈。”

“是认为我不好吗?”

“不是,阿苑没有不好,我只想看一下妈妈而已。”

郭芫是她名字,王干修都叫她阿苑,她看出了王干修担心妈妈的心情,却不知到该不该帮他,因为国光的负面消息她略有耳闻。

当天晚上,裸睡在王干修旁的郭芫听到王干修在睡梦中念着妈妈二个子,内心有些不忍。

天一亮,郭芫就已经准备好早餐,用吻唤醒王干修。“亲爱的,起来了,上学要迟到了。”

王干修吃完早餐要出门,郭芫一定会在门口处,一旁放着铁制的贞操带。

“穿这个不会不方便吗?”王干修问,郭芫回答说“不会,我还是希望你能够亲手把这个穿在我身上。”

看到王干修拿起贞操带,郭芫红了脸,拉起裙子,稀少毛发的私处,就这样映入王干修的眼里。

郭芫的举动等于是告诉王干修,这个女人才有的肉每天都可以看,可以玩,脸上淡淡的红晕诉说了她的心意。

“啊~~不、、、不可以、、、会迟到、、、”

干修的手指缓慢的插入她的私处内,她早就期待干修这样做,外面看起来跟平常没二样,但里面的湿度已经可以让手指通行无阻。

“怎么会迟到?那么早叫我,还一脸欠干的样子。”

“喔喔~~~~”

王干修双手并用,右手深入二根手指,缓慢的从内部按摩郭芫的灵肉,左手轻抚她的阴核,弄的她浑身酥麻,如果不是后面有墙壁靠,一定会瘫坐在地上。

弄到连阴毛都有湿气,干修停下手来,再将冰冷的铁制贞操带,挂上郭芫的下体,并牢牢上锁。

身体才刚热起来,就被冷冰冰的贞操带锁住她的敏感处,她修红着脸,对着干修微笑。她完全不生气,不气干修泼她冷水,反而很高兴。“今天下课,请早点回来。”

穿着贞操带的美妇人这样说,目的当然很明白。

干修将手上的爱液涂抹在她的大腿上“好,等我回来,在干你几次。”

当干修出门后,郭芫缓下自己的性欲,恢复平静,打了通电话,通知‘换母游戏’的委员会,希望能够联络上王干修母亲的男人--陈国光。

当天,藉由电脑网路的隐密性,加上管理委员会的从中转接,用网路视讯电话联络上了陈国光。

“干嘛?你是谁?”电话另一头传来了一个年轻孩子的声音,但摄影机似乎被盖住,无法看到影像。

“你好,我是王干修的、、、女人,干修的母亲似乎是跟了你,已经很久没联络了,请问,可以让她跟她儿子联络一下吗?干修很想念她。”

对面的声音不只是说话声,还不时发出奇怪的响声,与一点小小的悲鸣。

“想她?可是,她很忙,没到没办法跟她儿子联络,连我都忙到跷课了。”

“打、、打通电话就好、、、不需要很久的时间。”

“真啰唆,好啦,你自己看。”

对方的影像出现在画面上,看到一个女人双手向上捆绑,手部还被天花板的绳子吊着,脸上露出苦闷的表情,还可以看到身后不时有一个黑影子划过,当影子划过后,可以听到声音,也可以看到那女人的身体左右晃动,似乎在逃避什么。郭芫见过那女人,就是王干修的亲生母亲-游淑蕙。

(怎么会这样?)看到这景象,马上理解到淑蕙目前的处境。

“喂,快说话啊,不然我好像在欺负你一样。”

“哇啊啊。”对面传来女人的呻吟、黑影与拍打的声音。

“呼、、、呼、、、呼,你、、、你好,是你在照顾、、、干修吗?”

“是的。”

“抱歉,我、、我很忙、、、、、所以、、、可能啊啊啊!!!”她的身体晃动着“没法、、、跟他联络、、、、、、啊啊啊!!!、、、”

接连下来是一阵毒打,双手被绑着,让她无法倒地与逃跑,活像是一个沙包一样,任由没出现在画面的人乱打,郭芫看着她又转又跳,实在是很不忍心,但又插不上嘴。

打完一阵子,旁边的男孩似乎在休息,看着淑蕙无力吊着,颤抖的嘴巴边哽咽边说“对、、、对不起、、、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请帮我跟干修说、、、、、、国光对我很好、、、、、”

被打成这样,郭芫实在看不出好在哪里?又没看到她在抵抗,说出来的话也没有任何排斥的语调。

随后,她又开始被打了,喇叭传来了一个孩子对她吼说“我给你的名字你不高兴吗?啊!看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用你妈给你的名字。”

“对不起,对不起、、、贱鸡巴、、贱鸡巴不敢了,不敢了,啊~~~~”

王干修的母亲被吊着不断晃动逃避的模样,透过影像,清楚传到郭芫的电脑荧幕上。

“天啊。”郭芫压抑自己的音量,说出这二个字,眼睛不断看着荧幕那与自己相同年记得女人,正在被一个与自己儿子同年纪的男孩子责罚,还是被脱光衣服,吊起来打。

郭芫无法说出‘停下来’三个字,年长的女性参加那场游戏本来就是要让儿子过一个好暑假,自己也可以多认识一些朋友,更不用说,还自己献身给其他人的孩子,这种事情根本就难以成立,之所以会成立,就是立于女方自己的判断,判断对方是一个会照顾自己的好男孩,就算事后怀孕或者发生一些事情,男方反悔让女方回家,其后果也是要女方自己负责。

现在王干修的母亲就已经在自己的判断错误情况下,被男孩哄骗献身,这也是她的错误,换母的管理处之所以会对献身的女方家人保密,就是怕男方会去叨扰那男孩的生活。

换句话说,一旦被带入男方的家里,会怎样都是男方的权力,不过,女方如果不高兴,大可离开,依照目前的局势来看,王干修的母亲没有离开,表示接受了这样的待遇。

“那、、、再见。”

郭芫急急忙忙切断连线,不想再看到一个女人被男孩任意打的样子。

“如果她回来的话、、”想到王干修的母亲万一回来,那王妈妈的立场会很尴尬,她还能当一个母亲吗?而自己的立场呢?

王干修一放学马上就回家,比起绕去租漫画,比起去电动店看新游戏,更想要回到家,回到有那温柔又可以任意抚摸的郭芫妈妈身边。

按下电铃,开门的绝对是她,充满慈母笑容与暧昧的眼神,那不小也不大的胸口透露出没穿胸罩的尖端,关起门,还会红着脸,撩起裙子望着他说“欢迎回家。”

那坚固的贞操带依旧坚不可摧,稳稳为着男孩守护了重要的地方,守护了‘新妈妈’的私处,代替他守护了新妈妈的贞操,他对新妈妈笑了。

看到王干修的笑容,她放松了心情,回了他最灿烂的微笑,每天穿贞操带就是为了对男孩表示自己的心意,当男孩回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快点拉起裙子,给那孩子看完好如初,没有脱下痕迹的贞操带,一点刮痕,一点损伤都没有的钢铁贞操带,等于代表了她的对男孩的心,没有任何动摇。

王干修从口袋拿起出钥匙,插入钥匙孔,只听到喀的一声,贞操带被解开了,浓密的阴毛与她那美丽的脸庞根本不搭。

“毛好多好密喔。”王干修故意抚摸她的阴毛这样说“毛这么多感觉不太好看。”

郭芫胀红着脸回“你、、、、是你又不准人家刮掉的,还这样说。”

王干修边摸那私处的裂缝边说“刮掉就不像大人了。”

“哼。”郭芫嘟着嘴巴。

王干修丢下书包,摸了摸郭芫妈妈的脸庞说“这样就不好看了喔,妈妈。”

“我、、我都是一个老太婆了。”

王干修搂住郭芫妈妈的腰说“对了,‘妈妈’,我今天的测验是班上第一名喔。”郭芫笑着回应“好厉害,想要什么奖品吗?”

“想要一个妹妹。”干修与郭芫一起微笑,慢慢的嘴唇互相重叠在一起。当嘴唇分离时,郭芫暧昧的对王干修说“不可以喔,你要先写功课跟吃饭,晚上才可以。”

王干修听了,笑着拿起书包回房间,郭芫整理凌乱的衣服,并将地上的贞操带放回衣柜,与内衣放在一起,到厨房准备晚餐。

写好功课,吃完晚餐,洗好澡,接下来,就是等‘妈妈’准备好了。

郭芫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围着一条大围巾,走过王干修的眼前,看到王干修那副色眯眯的嘴脸,吐舌头作鬼脸对王干修说“小色鬼,看什么看。”说完马上走入主卧室,并将房间的门关上。

郭芫每天晚上都会在与王干修共眠前洗澡,并打扮自己,打扮好后才会开门让他进去,所以,只要等待就可以了。

十五分钟后,房间的门开了,传来了郭芫妈妈的声音“好了,可以进来了。”王干修马上冲了进去。

进入房间,看到一个长发女人站在床边,穿着黑色的内衣裤,站在他面前,脸上充满着抚媚的微笑。

“嘿嘿嘿嘿,‘妈妈’,你看起来就像是大色女。”

“所以才会有你这个色‘孩子’啊。”

二人没有血缘,只是对外宣称彼此是母子关系,但彼此都认同对方是异性,用身体来认同。

由于光线充足,可以看出‘妈妈’的胸罩露出了乳头与乳晕,内衣的花纹与突出乳头造就出的立体感,怎么看都非常特别,非常美丽。

“这内衣好棒啊。”

“喜欢吗?妈妈可是特别买的喔。”

拇指抠着双乳尖,手掌从下方抱住母亲的双乳,二只手刚刚好掌握了二个乳,左手顺时针转,右手逆时针转,缓慢的抚摸着。

看着郭芫眯着眼,享受着被爱抚的舒适感。

“妈。”干修停下手,双手搂住郭芫“来作小孩吧。”

“你真性急,都还没发现,妈妈下面怎么穿的吗?”

“下面?”

干修放开郭芫,从上方看下去,看到隆起的内裤,惊觉这内裤怎么这么厚,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郭芫的体毛。

“没穿吗?可是,旁边有带子啊?”

郭芫轻轻敲了干修的头,说“你就是这样,每次都随便摸摸就把我弄上床。”

干修摸了她的下面,发现到郭芫有穿内裤,这又是情趣内裤,在重要部位的周围与前面都是裸空的,由于郭芫的体毛浓密,才看不出来。

郭芫的身体被干修的手一摸,抖了一下,干修拨开郭芫大小阴唇,用中指顺着裂缝摩擦郭芫的私处。

“对不起,妈妈,我今天会好好摸一摸你的身体的。”

“只要适当就好了,啊~!?。”

二根手指瞬间插入,开始激烈的抽动,让郭芫差点站不住,幸好被干修抱住,不然肯定会跌倒。

“不要、、、啊~~到、到床上去、、恩!”

干修在这时吻了她,为的是要让她闭嘴,郭芫再也无法反抗,让干修的手给予的刺激,直冲自己的大脑。

“恩恩恩恩恩恩恩恩~~”

呼气越来越喘,干修判断出,这样下去可以让她高潮,所以没有停止的打算,即使手酸也维持着这动作。

“恩喔、喔喔、、恩~~~”

郭芫的弱点都被掌握住了,没一下子就在这孩子怀里高潮,随着那涌出的快感,身体一时无力,如果不是干修刻意抱住她,她肯定会跌倒。

干修把郭芫扶到床边,郭芫整个人倒在床上,因高潮的刺激,让她无法使力,干修在一旁用充满她液体的手说“你看,因为你这么容易湿,所以我才会很快的上你,这不是我的错喔。”

干修脱衣服,硬挺的阳具雄伟的顶利在眼前。

“不让我休息吗?”

“我等不及了。”果然是孩子,郭芫问题的答案她早就知道了,只是刻意问一下。

干修跳上床,拉开她毫无力量的双腿,直接就将阳具顶了进去。

“干,好舒服。”

干修的腰部使出自己最快的速度摆动,郭芫也沉浸在交合的快乐中。

(好猛,果然是年轻人。)

三分钟后,干修射了出来,郭芫抱住干修的身体,让干修倒在她身上,并接受干修的精液。

二人抱着接吻,没有说话,只有爱抚,就这样一起入睡。

“早安,干修,快起来,要上学了。”

又是一天的开始,郭芫在干修起床前就已经准备好早餐,唤醒干修一起来享用,吃完早餐,出门前将贞操带用在郭芫的身上,这是她们的习惯与默契。

“我走了,妈。”

“一路小心。”

郭芫送儿子到楼下的门口,隔壁的陈太太也正在送儿子上学。

“陈太太,早安。”

“早啊,郭太太。”

“送儿子上学啊。”

“是啊。”

寒暄了几句后,郭芫满怀笑脸的走向市场,开始张罗今天的餐点,作‘妈妈’该作的事情。


这天,陈国光去了学校,淑蕙一个人在家,她身上没有任何束缚,也没有穿贞操带,但股间穿的,却是一个可以塞住阴道肉穴的裤子。

“身体好重、、”淑蕙觉得很累,这也难怪,昨天因为一点小小的错误,走路不小心撞倒国光,就被国光吊起来毒打,淑蕙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承受一个年轻人甩动长达五小时的鞭子,身上布满了细长的鞭痕,但,说也奇怪,自己却不排斥这种虐待。

“对了,昨天、、、”想起昨日被鞭打时,来的视迅联络,联络的人,就是自己儿子所得到的那位妇女,说儿子在思念她,不由得开始想念了自己儿子起来,想到那位妇女这么关心干修,自己也安心了不少。

“那女人似乎很照顾干修、、干修、、还好吧,现在,应该在学校。”

淑蕙开始整理屋子,房间凌乱的床与肮脏的垃圾都要清理,先清理垃圾,穿上灰色上衣与长裤,将垃圾拿到预定地去,回家洗澡。

一进浴室,便把那裤子脱下,脱这裤子时,都会发出‘波’的一声,那是那颗塞住她阴道的球拉出来时,所发出的声音,随后,便流出一股浓臭的液体。

“这孩子,每次都射进去,真是的,会怀孕的啊。”

全裸的妇人站在大镜子面前,看着身上晕红的条状伤痕,与股间流出的浓稠液体,虽然本人没意识到,她的表情却显的非常幸福。

堕落会越来越深,直到自己无法自拔,这时的淑蕙还不知道这种事情。


林有直回到家,一旁矮木后面随即传来女人的声音,叫住了他。

“有直,不好意思、、、恩~~、、”

“怎么了?妈。”

一旁传来声音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说话断断续续的,引来林有直关心,靠近声音的来源,,就可以看到母亲,看到母亲与二条不算小的狗。

,从狗的毛肮脏的程度可以判断出,这是野狗,其中一条狗体型比较健壮,身上还有浓浓的臭味,浓浓的垃圾场的臭味,似乎刚从垃圾堆内觅食后跑来的,另一条狗似乎后腿早就瘸了,一拐一拐的在一旁徘徊。

以常理来说,野狗与妈妈没有任何关系,更没有彼此接近的理由,但眼前的野狗与妈妈,确有了十足的理由,彼此吸引。

不管这杂种大狗外表怎么脏,身上怎么臭,以肉体性别来说,属于哺乳类的雄性,有着雄性该有的肉棒。母亲,乌溜溜的凌乱头发,娇小的身躯,不算大却刚刚好的乳房,姣好的面貌,更重要的是,有着雌性哺乳动物该有的产道。

仅仅只因为肉体繁殖构造上的差异,雄与雌的差异,让这条母亲被这条雄性野狗吸引,一丝不挂的母亲趴在地上,高高翘着她那丰润的臀部。

“恩、、恩啊、、、、、等等、、、、、、”

还没看到母亲,就可以看到野狗的身体,靠很近才看到公狗底下的母亲,正红着双颊,对她笑着。

她的笑容有4%是以母亲的立场,露出的和蔼笑容,有6%是以女人的身份露出遮掩羞耻感的难堪微笑,有90%是以女人的立场,露出快感性愉的苦闷笑容。

“抱歉、、妈妈可能没空作晚餐、、、、所以、、”

有直抬起手上的塑胶袋给妈妈看。

“你买回来了啊、、恩~~~~那没、、、没事了、、、、啊啊、、、”

也许是买好便当,让妈妈无后顾之忧,看着妈妈在公狗的快速抽擦下,挥洒着自己的汗水,原本妈妈还会害羞,现在妈妈已经习惯他在一旁看,就像无视他存在一样。

这条正在与母亲交配的公狗身上发出臭味,又脏又臭的野狗,居然也能够让爱干净的母亲忘记自己的洁癖,让这条公狗爬上她的身体,并深入她最重要的部位。

(好脏。)有直看着母亲,内心这么想着。

(这眼神,有直的眼神。)

陈雅的看到儿子那种看不起又割舍不下的眼神,身体的敏感度整个涌起,股间的肉棒就像烙铁一样,深入烫伤她的子宫,燃烧她的卵巢,仿佛熏出身为女性,最大的细胞,欢愉的红润嘴唇为为上扬,露出的洁白牙齿无法咬合,因为上下牙齿间,正发出她最诱人的声音,那是灵魂的呐喊,发自心灵最真诚的快乐,就在儿子眼前,就在野狗的怀里。

母亲的表情开始露出痴态,这不是难过的表现,这是受到极大的快乐才有的表情,母亲可以站起来,就可以避开公狗阳具的插入,但妈妈没有这么做,从她的表情也可以知道,妈妈无法这么做,因为她得到了身为女人最棒的感觉,让她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从她嘴巴里传出动人的声音就可以了解。

陈雅突然感觉到一股力量在阴道内炸开,疼痛感涌上,忍不住对着儿子叫了一下。

有直问她“怎么了?”

“没、、没事,只是、、它的好大,让我痛了一下。”陈雅完全没有在儿子面前表现出厌恶,反而还带点俏皮的回答。

眼见那条狗从妈妈的身上跳了下来,但没有离开妈妈的身体,就可以知道妈跟这条狗彼此的情况。这条狗的阳具已经扣住了妈妈的灵肉,如果强制分开可能会让妈妈受伤,现在妈妈只能接受,没有拒绝的方式,虽然是这样,但妈妈完全没有要逃避的打算。

“有直,你不进去吗?外面还挺凉的、、、啊、、。”

看见妈妈说话还抖着身体,摇头说“你都脱光光还说我。”

“讨厌,不脱光怎么作。”

“满身是汗,要我拿衣服给你吗。”

“不用,我现在、、很热、、、、恩!、、”

她现在在受精,在儿子面前理所当然的与公野狗身体合而为一,让公狗在体内射出精液。

“作这种事情、、你会开心吗?”

“怎、、怎么这样问?”陈雅稍微吃惊,马上恢复冷静,回“以前、、你不是有看过妈妈跟其他妈妈一起跟狗做爱吗?那还不是你们出的主意,说要测试我们的忠诚度。”

“那、、那是国光的主意啊,说这样可以让你们乖一点,你也没反对啊。”

“我、、我、、、、、、你还说、、、、、、还不是你、、、、、”陈雅停下嘴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发生在一年半前,国光在他们里面,是第一个要求自己弄到手的妈妈给狗玩,吴伊妹也犹豫了很久才答应,就在‘聚会’的时候,国光要吴伊妹当着大家的面展他现调教的成果,吴伊妹真的当众跟一条不认识的野狗交配,还高潮数次,才掀起让妈妈们给狗上的风潮,事后证明,妈妈一旦当众给狗上过后,会变的更大胆,也更乖巧听话。所以每几个月都会固定几次看着妈妈们被一条条狗轮奸,边看边嘲笑,藉此让妈妈们知道自己的身份。

陈雅也在其中,看着周围的孩子一个个赞成,妈妈们坳不过孩子们的要求,一个个答应,眼见其他妇女都答应了,陈雅也点头。

所有的小孩各自带了一条野狗,关进大笼子喂食春药后,再让再把脱光光的妈妈们一个个推进笼子内,那天聚会所有人都到,也因为这样,国光提了一个游戏,就是如果轮到自己的妈妈的话,要亲手把妈妈关到笼子里面,没被干不能开门。

就在轮到自己的时候,拿着参入春药的鸡排给一条黄色短毛,看起来像是黄金猎犬,又像是一般土狗的杂种狗吃,等到确定药效发作后,衣服脱个精光,在笼子铁门旁等着,等着儿子开门。

有直这时有点不忍,因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刚刚看了其他妈妈被狗弄得哇哇大叫,其中陈瑞芳(范手义的母亲)与游晚霞(廖笙光的母亲)还哭了出来,在没被干是不能被放出来的条件下,只好哽着眼泪与哭声让野狗侵犯,这让其他孩子看得非常兴奋。看过其他妈妈的‘牺牲表演’,轮到自己妈妈又是另外一回事,不过,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看过其他妈妈被狗干,也要让自己妈妈被狗干才公平,也因如此,林有直才会站在自己妈妈面前,挡着铁门不让笼子里面发狂的野狗出来,因为要将自己的妈妈关进去。

毕竟不能期望性欲高涨的公狗会给予爱抚,这些有性经验的妇女们在轮到自己以前,就在一旁自己抚摸自己,让那里湿润到可以正常性交为止,以节省时间,避免受到无谓的伤害,陈雅也一样,刚刚匆匆忙忙加上害怕,让她无法藉由自慰充分滋润自己的灵肉,当站在儿子面前时,她湿润度已经勉强可以达到作用,双腿内缩,阴唇挡着,让润滑的爱液不至于外泄,让内部充分蕴含着有限的体液。

这是年长的妇女依照经验与体验,做出保护自己的方法。

笼子内的公犬似乎闻到女肉的气味,不断朝着门口狂吠,尖锐肮脏的犬牙尖,低落大量的唾液,紫色肉棒突出包皮,这是强力春药发挥作用的现象。

“我准备好了。”陈雅吸一口气,弯下身呈现半蹲状态“开。”

有直门一开,看着母亲冲入狂犬的笼子内,迅速关上并锁住,在母亲进入险地的第一时间,就把母亲关了起来,让她逃都逃不了。

陈雅第一件事情,就是面对流着口水的发情野狗,趴在地上化身为一条母狗。

公狗抓住她的腰,猛力摆动腰部,但始终达不到她的要害,这点被国光骂。“搞什么鬼,不会自己用手把那东西塞进你鸡巴里喔。”

“对啊,快点,还慢慢来。”陈绍康不满得对林有直说“你看你妈,这么不配合。”

“我、、、我能怎样?”有直看着母亲,显的有些无奈。

国光听了,对陈绍康说“关有直什么事啊?她只不过是有直的妈妈而已,有直他妈跟你这么久,还这么不配合,是你没教好。”

这让陈绍康无法说嘴,对陈雅使了严厉的脸色。

“对不起,我马上作。”陈雅用右手引导,滚烫肉棒在手上跳动着。

周围围观的妇女们,已经有五个双腿间流出难闻的液体,孩子们个个兴奋的眼光聚焦在她的身上,她在劫难逃,让那畜生的肉棒,抵触了她的私处。

“恩啊!!!!!”再一股热流贯穿她的身体时,一切都已经无法回头了,此时陈雅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脏了。

在疯狂的抽动下,半湿润的肉壁被压榨出大量的体液,这体验是第一次,她尽量压低呻吟,但嘴巴不听话,发出少许的苦闷声,激烈晃动的身体配合了狗的速度,一点一滴得深入她的中心处。

(怎么会,感觉、、、这么好、、、好刺激、、、、、这太疯狂了、、、、、)

才刚体验兽交,身体的女性机能发挥作用,马上开始适应狗的肉棒,一旦适应就引发性欲,一旦有了性欲,没到最后是无法停止的。

当天,所有的妈妈们都与陌生的野狗交配过,趁着阴道还有狗精液,她们坐在地上排成一排,大开自己的双腿来让自己儿子与另外五个儿子的朋友欣赏与狗交沟过的女性生殖器官,有的妇女微笑面对,有的妇女低头不语,有的面无表情,但她们都做到了,做到用身体来证明自己是对命令忠贞不二,绝对执行。


有直没话可说,确实,自己母亲会变成这样,也是他怂恿的,妈妈在他生日时,给了他的生日礼物,就是可以用他来交换别人的妈妈来家里,才收到礼物的第二天,马上就把妈妈换了出去,交换了张凯义的母亲方芳芳,当时妈妈气得说怎么这么快,巴不得我走是不是,过没多久,张凯义就把她与陈绍康交换,落到陈绍康的手里。

而现在,妈妈在陈绍康没有节制也没有期限的命令下,沦落到附近野狗的怀里。

被儿子勾起的羞耻感与回忆,让她感到少许的懊悔,后悔不该将自己当作礼物送给儿子作为交换的筹码,就在此时,一股直喷子宫颈的热液震撼了她,涌起的幸福感涌上心头,将羞耻与回忆被淹没了,后悔只有维持几秒而已。

“绍康还没要你停下来吗?”陈雅摇头说“没有。”“我打电话给他确认一下,不然你身体会受不了。”“不可以。”陈雅制止儿子,并说“我受到命令就是这样,你不恩!!!”身后的公狗不断给与她刺激,让她的话不断被中断“你不要问,拜托。”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还挺喜欢这种生活、、、”这话是她最真诚的告白,对儿子诉说出自己最想说的话。“我怕、、、万一问了、、恩、、、、恩喔、、、”陈雅趴在地上抖着身体说“他会要妈妈、、、做出其他事情、、、、、、这样、、我就不能再继续过、、、、这种生活了。”

“妈!!!!”有直眼睛瞪大大的,不敢置信,自己的亲生母亲会这样说。

当野狗射完精液后,脱离了陈雅的肉体,巨物滑出阴户的痛楚让她叫了一下,双腿就像水库泄洪一样,喷洒出又臭又难闻的液体出来。

藉由这个机会,陈雅坐在地上,对着儿子张开双腿,给儿子看还在流出液体的私处。


在自己家的庭院里,门口旁边的草皮上,在一个枝叶茂密的大树遮蔽,矮木的掩护下,裸体的妇人陈雅正对着自己十五、六岁的儿子张开双腿,双腿间那深渊之地,不断的从内部流出腐臭的气味,每一滴都是从体内深处涌出,白里透红的肌肤流露出晶莹剔透的汗珠,有如拇指大小的深红色乳头宛如箭靶一样硬挺指着儿子,双手搂抱住身边跟她体型差不多野狗,一条毛发肮脏到不容易辨识毛色的雄性野狗,它的股间还有少许的阴茎裸露,与她性器流出的液体相辉映,加深的给儿子的印象。从儿子的表情得知,儿子已经充分了解到她的心意,此时,妇人对着儿子笑,笑得并不灿烂,也不虚伪,而是非常幸福与朴实的笑容。

小小的阴户变的异常肥大,严重突出的阴唇就像是沾到红紫色水彩的豆腐皮一样,又皱又丑,而且还流出恶心的野狗精液。有直看过母亲以前阴户的模样,那略微深红的颜色就像新鲜的带血鱼肉一样,美味又可口,之所以会这样,都是附近的公野狗过渡使用母亲的身体所致。因为母亲的关系,有直稍微到附近观察了一下,附近多半是公狗,而母狗数量少,又有发情期的限制,导致一般的公狗容易无处发泄,而妈妈在这种环境下,主动挂上自己的脏内裤,并用那里的体味来引诱无处发泄的公狗,让公狗们一个个循着气味来到家里,遇到了妈妈,妈妈让前来家里的野狗们知道了女人的滋味,知道了女人的美好,让这群野狗对妈妈着迷,一而再、再而三的前来。来者不拒,包狗满意的服务态度,让她在附近的野狗群得到了相当的知名度,来狗络绎不绝,已经造成了居家生活的困扰,妈妈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已经不睡在房间里了,买了一个塑胶作的大箱子,睡在里面,箱子外面挂着有自己尿液的内裤,让野狗绝对可以用气味找到她,当然,野狗早已经知道母亲的气味了,即使在深夜,偶而还可以听到母亲在庭院的喘息声。

眼见母亲的表情依旧慈祥,但裸露的身体却显露比垃圾还要肮脏的灵肉,远比妓女还要令人作恶,搂着一旁脏狗的她,已经没有母亲的架势,只有女人性福的神情。

陈雅知道她在作贱自己,但这是绝对必要的,因为她与其他妈妈所定下的规则,就是要顺从孩子们,这也是为了确保儿子对其他妈妈的支配权,因为交换的筹码,就是她自己。

有直无奈的看着对他微笑的妈妈,叹了一口气,那条狗就从母亲的怀里跳走,头也不回得往后门离开,留下那刚刚与它有肌肤之亲的妈妈。有直知道这很正常,那条狗的目的只是想要玩一玩妈妈而已。

“抱歉,让你久等了。”

听到母亲这样说时,有直一回头一看,看到母亲正在抚摸刚刚排对等着的那条跛脚狗。

“不休息啊?”有直这样问,得到了母亲的回应。“我习惯这样了。”

妈妈打开洒水用的水龙头,开启自来水清洗一下自己私处后,与那条狗近距离的接触。

陈雅从狗的眼神知道,这条狗对她有意思,狗从妈妈的行为确定,妈妈不会逃跑,可以立即交配。

狗有性妈有情,即使是亲生儿子在面前摆出厌恶的眼神,也阻止不了狗与妈妈之间繁衍后代的行为。趴在地上的妈妈,抬头面对着儿子,任由那条跛脚狗一柺一柺的跳上她的背,然后从嘴巴发出比母狗还要娇嫩的喘息。

“我先进去了。”有直已经看不下去了,要走回屋子里,就在走到屋子门口时,又看到一条有着皮肤病的野狗从后门爬了进来,脚步轻盈的从他身边经过,几乎不把他当作一回事,笔直的往妈妈那走去。

“不会吧,连这种狗都、、、”

这时,传来狗的咬吠声音,花木后的骚动也让他对母亲的安危感到不安,连忙过去。

原本应该与母亲交配的跛脚狗,现在又跑到一边,独自舔着自己的阴茎,取而代之的,是刚刚跑来的那条身上的毛掉了一半,连头部都没多少毛的野狗,取得了妈妈的交配权,而妈妈根本不管身后的野狗是谁,都是主动配合,最大的证据,就是刚来的皮肤病狗已经抓着妈妈的臀部猛插,插得妈妈叫春连连。

“这狗、、好快、、、、、啊啊、、好强、、、”

从妈妈的表情可以看出,这条狗把妈妈弄得很舒服,即使如此,有直还是对母亲提出警告“妈,这只狗有皮肤病耶。”

“那又、、、怎样?”陈雅的眼睛已经模糊,嘴角流露出少许的口水,笑着对儿子说“能跟我交配、、、就是好狗啊啊啊。”

有直看着母亲摇头,然后进屋子里去了,内心纳闷着,怎么有洁癖的母亲会变成这样?

(好恶心、、、可是、、、、、怎么会这么舒服?)屋外的陈雅依旧与皮肤病犬交沟,内心厌恶这条有皮肤病的公犬,但身体却与内心厌恶感相违背,起了很大的敏感度,挖掘出另一种性模式出来,原先的洁癖神经成了肮脏性爱的润滑剂,性亢奋与性刺激升华成另一种境界,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


夜也深了,从儿子窗户看出儿子已经熄灯睡觉,推估已经超过十点,陈雅喝口水,喘了口气,眼见小屋子外有二条公狗守候着,笑了笑,拿出毛巾沾水稍微把身体擦干净,这是最低限度的自我清洁,也是自己爱干净的表现。

“看来今天晚上会很晚睡。”把毛巾收好,确定身体弄干净后,打开门爬出屋子。

一个仅有头发,躯体体毛稀疏的女犬出现在眼前,那二条狗的眼睛在夜晚发出耀眼的光芒,注视着眼前这条女人犬。

以人类年纪来说,陈雅是还不到四十的女性,女性的身体在这时充满繁殖后代的生命力,而这生命力会反映在自身的性欲上,在这四颗充满性欲的眼睛前,勾引了她的生育的原始欲望。

当她爬出屋子时,不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准备好了。

TOP

0
淫母性戏14  

星期五的晚上,方芳芳的独栋别墅内,方芳芳的‘姊妹们’除了陈雅以外,全部到齐,这天是孩子们预定的集会时间。

方芳芳外出准备大量的饮料,其他的妈妈在厨房展现厨艺与布置场地。

当方芳芳提着推着饮料回来时,场地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好香啊。”张凯义从二楼走了下来,看着眼前一群女人走来走去,感到无比的困扰。(如果都是年轻的就好了。)

七点。

一准备好了,这群姊妹一起洗澡,张凯义摸摸头,又回去自己的房间打电动。

八点,开始有人按门铃,第一个来的是廖笙光,外面的门由内部电铃控制,到里面的门时,有一个女人味他开门。

“欢迎,我的主人。”开门的是刘文嘉,戴着眼镜,抖着她那一手无法掌握的大乳开门。

廖笙光叹着气说“最好穿个内裤,不然鸡巴毛那么多,掉毛会弄脏地板的。”

这是刘文嘉的缺点,下体的毛发异常多,如果不穿内裤,还以为她穿了黑色的内裤。

游晚霞对廖笙光说:“说话不要这么没气质。”

“这嘴巴也是你生的啊。”廖笙光对着母亲说:“如果她毛不多,我也不会要她。”

刘文嘉笑了,笑得有点幸福。

七个三十多岁的裸女一字排开,看起来非常顺眼的。

范守义跟陈绍康一起来了,同样被一群裸女请入里面,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范守义问:“有直呢?他妈也没来?”

陈绍康倒是有点难堪得说:“他妈好像出了点状况、、”

廖笙光:“你又欺负人家啦?”

陈绍康:“好像,他妈妈太听话了。”

其他人笑了。

林有直来了,陈绍康看到只有他来,就问:“你妈呢?”

林有直有些不高兴说:“在外面,她说她太脏了,不敢进来。”

最后,陈国光来了,身边带着游淑蕙一起进来。

一来看到一群裸女,游淑蕙吓了一跳。

陈绍康:“喔!来了。”

林有直:“是新的女人耶。”

张凯义:“好像挺不错的。”

范守义与廖笙光只有对她点头示意。

“各、、各位好,我叫游淑蕙,请多多指教。”

张凯义笑着说:“我们没办法对你多指教啦,除非国光要把你借给我们,哈哈。”

其他人跟着笑了。

准备开饭,每个孩子该坐的地方都有名牌,六张碗筷,只有四张椅子,二张肉椅,游晚霞被范守义坐,吴伊妹则是被陈国光坐,其他的女人则是跪在自己主人的身后,安安静静得等待他们吃完,淑蕙赶紧脱光自己的衣服,跑到陈国光后面跪着。

(好厉害,这些小孩把这些女人给、、、)淑蕙不禁佩服着。

“最近怎么样?有好玩的方式吗?”
“搞大肚子怎样?如果是女的就生下来,男得就拿掉。”
“干!这主意亏你想得出来,万一有你的孩子,你会想要她拿掉啊。”
“不要搞怀孕啦,万一要拿掉,听说很伤身体。”这话淑蕙听得出来,是陈国光说的。
“守义,不要把我妈的肚子搞大啊。”
“看我高不高兴啊。”此时看到一个孩子打了二下坐在底下的女人屁股说:“看你妈吃的药强还是我的精虫强。”
“喂,现在在吃饭啊。”
“没差吧,你们的妈妈几乎都在这,说清楚点比较好,反正她们又不会反对。”这话是陈国光说。

淑蕙感到讶异,因为从国光的话中可以知道,这群孩子的妈妈都在场,但回过头,却不见任何一个妈妈出来制止这种对话。不过,淑蕙也觉得要制止也似乎不恰当,因为她们都裸着身体,一丝不挂,这模样要出来摆出长辈的样子根本没魄力。

吃完后,才轮到妈妈们吃,但妈妈们吃的地方,不是在餐桌上,而是在地上,包括游淑蕙,都被分配到一个盘子,由自己的主人拿菜饭来,菜饭多寡全看孩子们的心情。

廖笙光:“有狗饲料吗?”
张凯义:“有啊,要有肉的还是要饼干的?”
廖笙光:“废话,当然是饼干的啊。”
陈国光:“我也要喔。”

游淑蕙从国光那拿到餐盘,上面有肉有菜,不过令她在意的,是他要狗食的目的。“狗饲料是要给我吃的,你别担心。”刚刚被国光坐着的女人,对淑蕙这么说。

眼前这女人年纪看起来似乎跟自己差不多,眼睛很大,看起来非常有精神。

国光倒了一碗狗饼干,她马上对国光道谢,把脸整个贴到碗中,吃了起来,就像狗一样,没有用手,用嘴直接啃食着,这场面让淑蕙受到不小的冲击。

吃完后,女人们一起洗餐盘,又一起回到客厅,孩子们坐在沙发上围成一圈,似乎在讨论着事情。

林有直“你是不是不要我妈啦?”

陈绍康:“?没啊,怎么这样问?”

林有直:“我妈最近都被附近的野狗上啊。”

陈绍康:“我知道啊,不过,我没说不要你妈啊?对了,你妈呢?”

林有直:“在外面。”

陈绍康走了出去。“我把她叫来。”

陈绍康跟着一个穿着大衣的女人进来,那女人拿着一个华硕的小笔电,走到陈绍康后面。

“把衣服脱了。”

在陈绍康的命令下,她脱去了大衣,她那满是抓痕的背部让人看得有些害怕,因为有不少伤痕,还有发炎的情况,而且看起来似乎不是一天二天造成的,更让人在意的,是她还穿了一件纸尿裤。

张凯义问:“干啥穿那个东西?”

陈绍康:“这你就不懂了,你说吧。”

陈雅红着脸说:“因为绍康主人二天前命令,我不能洗那里,所以、、”

陈绍康:“脱下来看看,看被搞的多惨。”

为了不让地板弄脏,陈雅将大衣垫在底下,对着他们大开双腿,再把纸尿裤的侧边黏贴胶带拉开,拉下前面的纸尿裤。

“哇靠!”
“好臭!!”
“脏死了。”
纸尿裤满是黄色与土色的污渍,黏腻的液体让稀疏的阴毛像被沾了发胶一样。

在孩子们此起彼落的评语中,陈雅脸整个红了起来。

“还有更惊人的、、”陈雅说完就躺了下去,这让她的下体角度更容易被看到,连那里的机关也被看得清清楚楚。

林有直问母亲“怎么有一个小夹子?”

陈雅对儿子说:“看就知道了。”

陈雅拉下那黏腻的夹子,趴开阴唇,这时腹部内缩,听到那里发出扑滋的声音,就知道成功了。

陈雅,同时也是林有直的妈妈,她在包括自己孩子的六个男孩与八位女人面前裸露自己最重要的部位,获得了众人的目光。她穿着的纸尿裤充满了恶臭,而恶臭的根源,就是她重要的部位,整个下体就像是沾到胶水一样,黏腻不堪,她那还夹着一个夹子,关闭着她通往子宫的重要入口。

她将电脑打开,让电脑播放她与野狗交配的画面,并笑着将夹子拿走,双手拉开湿滑的阴唇,开启她的肉穴,让眼前的人观赏,观赏那流出污秽液体性器。

在确定所有人目光都在她私处时,用力缩紧小腹,此时她的下体发出扑滋的声音,出了一点宛如水沟的脏水出来,还冒了几个气泡。

在充足的灯光下,名为陈雅的裸妇在十五个人面前表演,身旁十吋的笔电荧幕随机放映着一张张图片,每张都是肮脏的公犬,在公犬身旁,绝对少不了一个女人,就是陈雅自己。

图片几乎是四张成一套,第一张是不知名的肮脏公狗靠近,靠近裸体的妇女。第二张是公犬贴着那名裸妇,而裸妇没有抗拒,充分展现了狗有情妇随意的情景。第三张就是裸妇回应公狗的求欢,与公犬交尾,彼此相连的情景。第四张多半只剩下那妇女,妇女对着镜头微笑,并将她私处流出公犬精液与自己爱液的情况确确实实拍了进去。

配合着照片,她将二天没清理下半身用纸尿布包住,并在朋友、孩子与孩子的朋友面前打开,她的私处发出的臭味、她的私处流出的液体、她的腰部抓伤的痕迹,都藉由一旁相片证实,这是她与野狗杂交的结果。

“有几张是我儿子帮我拍的。”

妇人说完后,眼前一个孩子也回应了她。

陈雅对着所有人笑着,她的笑带着羞涩,也带着骄傲。照片可以当作证据,自己肮脏的下半身可以当作直接性证据,而自己儿子,则是证人。如果上法庭,眼前的人是法官,自己与一旁的电脑是被扣押的证据,儿子当污点证人,她有自信会被法官判确实有与野狗交配。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要让陈绍康相信,有遵循他的命令,在自己的意愿下,被不知名的野狗玷污了自己。

“恩,很好。”

这句话从陈绍康的嘴里出来时,陈雅感到高兴,也松了一口气。

陈绍康:“你先去洗澡,洗干净再来。”

陈雅:“是。”

为了不弄脏地板,陈雅穿回那肮脏的纸尿裤,走向浴室去。

廖笙光:“太脏了吧?”

范守义:“她那里好像变得很黑。”

林有直:“我妈一直在院子里跟狗交配,而且还是廿四小时。”

张凯义:“你不要她了吗?”

“、、、、是有点太过份了。”陈绍康有点苦恼得说:“不过已经发生了,就这样吧。”

陈国光:“虽然偶而要她们给狗啊猪啊一类的搞,不过那是要她们变乖的作法,常常这样说不定会搞坏掉的。”

张凯义:“说到搞坏,应该没关系吧,有直,你那不是有我妈跟赵阿姨,她们应该会照顾你的生活啊。”

他们的谈话对淑蕙来说非常恐怖,淑蕙也体认到,自己的处境也非常危险。

陈国光:“小心点,弄坏了就麻烦了,不过,看她的样子,以后最多只有身体会坏掉,去医院应该可以治好。”

林有直:“那不是很糟。”

张凯义:“哪有国光他妈糟。”

陈国光用不高兴的语气说:“不要提到我妈。”

陈国光一怒,周围就冷场了。

范守义:“好了,讨论一下吧,还有哪些乐子可以对她们用。”

半小时后,陈雅回来了,她跪坐在陈绍康的后面,一起听孩子们讨论的内容。

陈绍康看到陈雅回来,就问张凯义:“阿凯,你家那条狗有缺老婆吗?”

张凯义:“干嘛?”

陈绍康:“再想以后要不要把陈雅嫁给你家的狗啊。”

张凯义皱眉头思考着,林有直反对着说:“怎么可以!”

陈绍康:“我是为了你妈以后想啦,看可不可以,不然,她跟着我我也应该只会把她当狗养。”

范守义:“那就当狗养就好了,不然就叫她维持现在的状况,待在家里被野狗上。”

陈国光:“看你要不要调教她习惯被家畜上,培养成为畜女,我有认识的人有管道,可以签约出租被其他人养。”

陈绍康:“有钱吗?”

陈国光:“当然,不过很麻烦,要带去给人调教一段时间,要付钱的。”

陈绍康:“多少钱?”

陈国光:“你的零用钱绝对付不起就是了。”

陈绍康:“那你不是说废话!”

陈国光:“、、、”

十点解散,每个孩子各自带着自己的女人回家,淑蕙跟着陈国光回去,但身边多了一个吴伊妹,一起回到陈国光的住处。

这是第一次,淑蕙第一次跟国光的另一个女人一起回去。

“最近怎么样?”“生意还不错,下星期四可以领到钱。”国光问吴伊妹,吴伊妹轻松回应。

国光揉着惺忪的眼睛,自己一个人去睡,留下吴伊妹与淑蕙,二个人在客厅喝着饮料交谈着。

“跟主人很累吧,尤其是调教的时后,超喜欢虐待人的。”

“是、、是有点,你也是吗?”

吴伊妹:“恩,我是前年换母的时后被他搞定,为了他我连家都回不了了。”

淑蕙脸红红说着:“这样啊,家里不会担心吗?”

“我还是有跟家人联络,要他们不要担心,他们也知道,也不会来找我了。”

“?为何?”

吴伊妹:“我老公有新的女朋友,我女儿则是嫌我脏,也让儿子看到我最肮脏的时后,想必一定不会想再看到我吧。”

“最肮脏的时后?”

吴伊妹:“去年差不多这时候,我儿子来找我,国光这时候却叫了一部计程车,把我跟我儿子一起带到阿方认识的养猪的,命令我当着儿子的面跟猪做爱,就这样,我儿子再也没找我了。”

吴伊妹的话宛如剧风般,冲击淑蕙的身心。

“怎么了?”

吴伊妹担心问着淑蕙,仿佛做那种事是很正常,淑蕙不应该惊讶似的。

“你该不会还没看过吧?我们姊妹们都做过喔,跟猪啊狗啊还有牛,猩猩也有一次,那次是方芳芳主办的。”

“、、、、、、、、、不觉得恶心吗?”

吴伊妹喝了一口黑松沙士,说:“一开始会,不过,性欲一来,就没那么恶心了,而且还有其她人一起陪你。”

“她们也有做过吗?”

“有啊,那些孩子把我们聚集起来,一起命令我们这样做。”吴伊妹回想说:“那些小鬼的想法我们事先都知道了,所以都有心理准备,还好,过程挺顺利的。”

淑蕙听了红了脸,想着(我该不会也会被叫去跟狗、、、)淑蕙想到一半,一股恶心感突然从心底涌起。

吴伊妹似乎看出淑蕙的想法,安慰一脸茫然的淑蕙。“别怕,又不是去送死,被命令跟狗做,其实也有好处。”

“咦?”

“好处就是会变得更听话,因为,国光那时后处罚我的方法,就是把我关在笼子里,找几条公狗来跟我一起被关,还要我、、、说一些不好听的话。”

“那不是很糟吗?”

“是很糟啊,不过,我觉得我那时候变化最大,没多久,就下定决心随便他了,才会让我儿子看我跟猪的样子。”

吴伊妹喝口水。“说不定我那时候就坏掉了,整个心都坏掉了,对了,你要听吗?那时候的事情?”

看着吴伊妹眯着眼睛笑着看,淑蕙红了脸,也点了头。

一年前,即使天气还算炙热,晚上还是有点寒意,在这个月圆的黑夜中,一辆计程车驶向一处偏僻的山脚,远远就可以闻到臭味,一股粪便的臭味。

到了目的地,臭味更加浓郁,浓郁到让人想吐,计程车拿到钱马上离开,怕车子沾染到这臭味。

计程车离开后,三个人站在一个四合院那的入口,一个是陈国光,一个是十三岁,是吴伊妹正在读国中的儿子吴奕轩。

吴奕轩慌张的问:“带我妈来这要做什么?”

陈国光:“怕什么?走就对了。”

吴奕轩正在担心着,这时母亲走了过来,摸了他的头。“别担心,走吧。”

母亲温柔的微笑让吴奕轩安心了不少,即使还有点担心,却也还是跟着母亲一起进入四合院内。

“阿伯,我带来了,你有空吗?”

一个穿着拖鞋,穿着有破洞的薄内衣与四角内裤的老先生,坐在中间房子的客厅凉椅上看着电视,抠着他的香港脚,听到国光的话,头也不回,直接就说:“在老地方,你自己去。”

“好。”

看着母亲跟着国光走,不得不跟上,因为他有预感,妈妈一定会有事情发生。

国光来到后面一个只有三个墙壁的屋子,就停了下来。

虽然视线不清楚,但可以听到声音,数条猪在里面噗机噗机叫着。

吴奕轩:“你要我妈做什么?”

“放心,你在旁边看妈妈就好。”吴伊妹边说边脱衣服,直到身上一丝不挂,站在国光面前。

“看来你准备好了,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坐计程车回去。”

国光无趣的离开,留下吴伊妹与吴奕轩。

吴伊妹看到国光离开后,心里轻松起来。“好了,他走了,我们好久没有一起聊天了。”

在那个只有屋子外面,有三个板凳可以坐,吴伊妹坐在一个板凳上,对儿子招手。“来,坐在这里。”

吴奕轩坐在母亲身旁,因为母亲是裸体的状态,眼睛不知道该放哪里。

吴伊妹看到儿子眼神游离不定,就说:“小色鬼,妈妈今年让你参加换妈妈的游戏了,还会不好意思啊?”

吴奕轩红着脸慌张说着:“你、、你是妈妈耶,跟那个女人不一样啦。”

吴伊妹用手刀打了一下儿子的头说:“那女人也是其他人的妈妈啊,我也是女人不是吗?”

吴奕轩听了说不出话来。

吴伊妹趁机把持住说话的机会,对儿子说:“家里还好吧?”

吴奕轩:“还、、还好。”

吴伊妹:“爸爸跟姊姊会想妈妈吗?”

吴奕轩:“他们、、、、好像都没说,我问爸爸,爸爸就说慢慢等你回来,姊姊也说随便你。”

吴伊妹:“你呢?”

吴奕轩:“我希望妈妈回家。”

吴伊妹听了,忍不住把儿子抱在怀里。“真是妈妈的好孩子,还会想念妈妈,妈妈好高兴。”

吴奕轩被母亲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贴在母亲柔软的双乳中,听到母亲的声音,安心了不少。

“不过,我没办法跟你回家了。”吴伊妹这样对怀里的儿子说。

吴奕轩一听,抬头对着母亲问:“为什么?”

吴伊妹摸着儿子的头发说:“因为国光的关系,妈妈已经不能没有他了。”

“不能没有他?”吴奕轩瞪大眼睛,看着脸上带着一点羞红母亲。

吴伊妹没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红了起来。

吴伊妹:“恩,妈妈喜欢他,所以到现在还不想回家。”

吴奕轩听了后,问:“有比我还喜欢他吗?”

吴伊妹听到儿子的话,带着狐疑的眼光看着儿子问:“你还没长大吗?应该不是处男了吧?”

吴奕轩:“哪有、、、我有跟小黄他妈、、、、所以、、”

看到儿子脸红低头,笑着对儿子说:“对啊,你已经是大人了,应该知道喜欢有分好几种吧。”

吴奕轩:“、、、、、、、”

“我也喜欢你,那是妈妈对儿子的喜欢,应该说是母爱吧。”吴伊妹看着因空气污染,只看得到圆月,看不到星星的天空说:“我对国光,可以说是爱上他了,根本无法离开他。”

吴奕轩看到望着明月的母亲,脸上散发出比月光还要美的景象。

吴伊妹:“妈妈会跟你爸结婚,是家人安排的,根本不是妈妈的意思。”

吴奕轩:“爸爸对你不好吗?”

“错。”吴伊妹打了一下儿子的头。“你怎么会这样想,你爸爸很好啊。”

吴奕轩摸着被母亲打的部位说:“可是,你都不回家啊。”

吴伊妹叹了口气。“你果然还是小孩子,不知道妈妈现在的心情。”

吴伊妹拉着儿子的右手,放到自己的左胸口。

吴奕轩又慌张起来,看着手贴在母亲不算小的胸部上,手上传来的温暖与柔软,还有带着一点点硬的乳头。

吴伊妹沉稳着,对儿子说“看着妈妈的眼睛。”

吴奕轩听到母亲这种语气也稍微吓了一跳,因为这语气就跟以前要骂他时一样,都是认真的语气。

吴伊妹:“听好,妈妈让你用手摸妈妈的心跳,用眼睛看着你,表示妈妈接下来要说的,不是谎话,仔细听妈妈说。”

吴奕轩:“好、、好、、”

“国光很没有礼貌,在暑假老是对妈妈凶,为了你,妈妈只好忍耐,不过,国光凶完后,晚上都会好好疼爱妈妈。”吴伊妹红了脸庞。“那种疼爱你知道吧,就是你对暑假那个女人一样,同样是那种事情,不过,妈妈也觉得奇怪,渐渐习惯了,就这样跟了他一暑假,就在要结束的时候,妈妈哭了,你到为什么吗?”

吴奕轩摇着头。

吴伊妹:“因为妈妈发现到,喜欢上他了。”

吴奕轩摸到母亲噗通噗通的心跳,那红了双颊的正经脸庞,更是第一次看到,确认了妈妈说的话是真的。

“妈妈爱上他了,爱到无法离开他,就在暑假最后第二天的晚上,跟他做爱的时候,,妈妈、、妈妈、、、”吴伊妹的脸更红了。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母亲脸这么红,而且手上传来的,是母亲的心跳,耳朵还可以听到细微的打鼓声,那声音与手上的频率相同。

“妈妈哭着、、跟他告白,说想要跟他住在一起、、、、”吴伊妹无法再说下去。

吴奕轩看到妈妈脸上那种羞涩,那种宛如少女的水汪眼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妈妈也把脸撇开,好像在逃避的样子,过了几分钟,又把脸转过来,这次好像有点呕气一样,嘟着嘴巴说着。

“你不会笑妈妈吧,这么老了还喜欢上跟你同年纪的人。”

吴奕轩猛摇头。

吴伊妹又继续说了:“妈妈那时候可是鼓起勇气才说出来的,不过,被他很爽快的拒绝了。”

吴伊妹气着说:“你知道吗?他居然对我说,‘我没兴趣,你的身体我玩腻了’这种话,更让我气的,就是说完话,还给我在身体里面射精。”

吴奕轩:“、、、、、、、、、、、”

“他让我哭了一晚,第二天早上我在收拾行李,他居然把我从后面抱我,摸我的身体,慢慢脱下我的衣服,一边脱一边往房间走,到床上,他给了我一个吻,吻很久,超过份的,那天我很难过,还给我这样的吻。”吴伊妹又嘟起嘴巴。“这一吻让我又哭了,这时候,他叫我站起来,我一边擦眼泪,一边站在他面前,乱摸我的身体,后说‘屁股是处女吗?’我听了差点晕倒。”

吴奕轩脸红了。

“我那时候、、、屁股没有人用过,你爸也没有,我回答没有人用过,他居然说‘那就给我吧。’那时候,妈妈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高兴,就答应了他,献出了妈妈屁股的第一次。就在我屁股内射精后,他对我说,我的身体他已经都用遍了,这时我才发现到,我的一切都被他用过了。”

吴伊妹喘了口气继续说着:“妈妈喜欢也讨厌他的地方,就是他在我体内射精,都会帮我擦,我一边被他擦屁股,一边问他,为何不要我,他说‘我很高兴,可是我养不起’,说的也是啦,一个小孩怎么可能养得起我,妈妈也没有工作,跟着他肯定会拖累他,随后他就说‘如果不介意被调教的话,我就养你’,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他跟我说,就是教我怎么用身体赚钱,说穿了,就是要当他的奴隶。”

吴奕轩脸红了起来。

看到儿子脸红,带着俏皮的微笑对儿子说:“你知道那是什么吧?你知道吧,没错,就是那个,而且还跟我说,如果调教得好,说不定会被卖掉,问我好不好,我没有立刻回答,一直到晚上,忍不住自己的心意,答应了他,现在想想,那时候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不管怎样都愿意。”

吴伊妹又摸了儿子的头发,说:“这样你就知道,妈妈是多么喜欢他了吧。”

吴奕轩看到母亲一副幸福又沉稳的表情,点了头。

“我跟你爸约好时间,带着国光回家,跟你爸说清楚,你爸也说尊重我的意见,答应我跟他在一起,而且说不会干涉我的事情,那天你姊姊请假,有听我的说明,也答应我不再找我,没找你是因为你一定会闹。”吴伊妹放开儿子的手。“国光当着你爸跟你姊面前要我结扎,你知道结扎是什么吗?”

吴奕轩摇头。

“结扎会让妈妈不能生小孩,摆明了就是要跟你爸与你姊说,我只不过是被当作玩玩用的女人,我当场答应他,我收拾好行李后,回到他家,他马上带我去结扎,就这样,我成了生不出小孩的女人了。”吴伊妹摸着自己的肚子。“不过我没有后悔,妈妈牺牲了生育的能力,换到了跟喜欢的人住在一起的机会。”

洋溢着幸福的眼神,吴奕轩察觉到母亲非常乐意这么做。

“他开始教导我一些东西,如果我不听话,就用鞭子狠狠的打,打到我怕为止,不过,我被打完后,他晚上都会抱妈妈,妈妈有时候会故意反抗,就这样,妈妈过得非常充实,而且也学的很快,也因为妈妈觉得自己有能力可以赚钱了,就跟国光说,可以帮妈妈找客人。”吴伊妹低下头。

吴奕轩听了后,冒着汗说:“卖春吗?”

吴伊妹:“恩,不过,一直没找到。”

吴奕轩:“?”

吴伊妹:“因为国光开的价格很高,客人认为太贵了,不过有一个客人说要我,一个女客人喔,她说要出二倍的价格,要我跟她养的狗做。”

吴奕轩:“狗?狗狗吗?”

吴伊妹:“对,就是会汪汪叫的狗,我们家以前也有养一只。”

吴奕轩皱着眉头。

吴伊妹:“很奇怪对吧,国光那时候不答应,我那时候倒是想要试试看,要国光接下那个工作,结果国光狠狠打了一顿,你知道还打我哪里吗?”

吴奕轩摇着头。

吴伊妹指着自己下体,,对着儿子说:“就是生你的地方,我最重要的地方,被国光打到肿起来,记得痛了三天。”

吴奕轩:“、、、打那里?”

“对。”吴伊妹看到儿子的似乎像是在看稀有动物一样的表情,心中高兴了一下,马上问儿子。“你打过吗?女生重要的地方?”

吴奕轩对着母亲摇了二下头。

“我想也是。”吴伊妹看着自己儿子继续说着。“国光主人看我有这决心,就开始教我怎么跟小狗交配,我那时才知道,跟狗不是那么容易,跟狗狗在笼子里住了二天才顺利交配,还好那时国光没答应,不然可能要赔钱。”

吴奕轩:“赔钱?为什么?”

“因为我这商品没用的话,国光要被罚钱啊,不过啊,那是以前,现在的妈妈很厉害了。”吴伊妹挺着胸膛,对儿子说:“现在,妈妈学会狗交配,而且一个晚上可以交配好几次。”

对儿子面前装出这种羞耻的自信,连她自己都想挖个洞跳下去。

“还没开始啊?”

身后传来沙哑的声音,是在客厅的那个老头子。

吴伊妹对着老头子鞠躬。“抱歉,请再等一下。”

“要干就快点被干,恩?这小子是谁?该不会是你小孩吧。”老头不太耐烦。

“是的,是我儿子。”
吴伊妹回头对儿子说。还不快打招呼。”

“你好。”
吴奕轩听了,连忙转头对那老头打招呼。

老头:“你叫什么?”

吴伊妹:“我叫吴伊妹。”

老头:“你卖肉多久了?”

吴伊妹:“我、、大概有二个月了。”

老头:“二个月?过来,我要检查。”

吴伊妹走老头身边的一个小桌子,坐在上面张开自己的腿。老头拿出用过就丢的扩阴器,打开吴伊妹的阴户,检查内部的状况。

老头:“搞什么啊?这样就湿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吴奕轩红着脸对老头问,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母亲对其他男人坦露身躯。

吴伊妹连忙用口语对儿子说:“你不要这么没礼貌,他在检查看妈妈有没有生病。”

吴奕轩听了,以为他是医生,连忙道歉。

老头:“万一你妈生病了,感染我家的猪,我就亏大了。”

吴奕轩:“那、、妈妈今天是要?跟猪、、”

老头:“不然呢?”

吴伊妹对儿子说:“恩,妈妈今天应该会跟猪。”

吴奕轩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实际听到还是受到不小的冲击。

“小鬼,你过来。”
老头子对吴奕轩吼着,把吴奕轩吓了一跳,慢慢得靠过去。

老头:“你自己看你妈臭鸡巴,可以值多少钱?”

吴奕轩看到母亲的私处,虽然外面颜色有点深,但里面的肉,依旧是粉红色,而且还是流出浓稠液体的灵肉,要说值多少钱,怎么样都说不出口,因为这对他来说,不是价格可以衡量的。

老头:“这根本不值钱,你妈没跟猪的经验,对我没有用。”

吴奕轩:“妈、、没经验?”

吴伊妹:“恩,我还没有跟猪交配的经验,所以跟您借这个地方。”

老头:“要借可以,不过要在这待个二个月。”

吴伊妹:“!不是二星期吗?”

老头:“我跟那小子说好了,说二个月,这二个月,你就是我养的母猪,知道吗?”

吴伊妹:“二个月、、、这、、、”

吴奕轩:“妈要在这二个月?”

老头:“不爽就滚,我也不希罕。”

“请问,我主人知道嘛。”“当然,我跟他说好了,说你这二个月随便我家的猪用。”
吴伊妹问老头,老头给的答案是他意料中的。

吴奕轩:“怎么可以?我妈要在这给猪、、、二个月、、太”
吴伊妹:“阿轩,不要插嘴。”

老头笑着说:“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你妈可是自己送钱上来给猪干的。”

吴伊妹:“!!什么意思?”

老头:“你不知道吗?那小子拿三万块给我,说要我教你怎么当一条母猪。”

吴伊妹:“三万!!”

听到三万元,吴伊妹受到极大的打击。

吴伊妹低着头沉思,吴奕轩看到妈妈的模样不寻常。
“妈,还好吧?”

吴伊妹:“恩、、”

吴伊妹从桌子上下来,跪在地上,对老头说:“这二个月,我会好好学习当一条母猪,请您多指教。”

吴奕轩:“妈!?真的要这样吗?”

老头对吴奕轩啰唆感到厌烦。
“小子不然你可以教你妈怎么当一条好母猪吗?”

吴奕轩说不出话来。

吴伊妹感到有种责任与压力,一脸正经得对儿子说。
“阿轩,妈妈还要学很多东西,不能让费时间,如果没事了,你就回去。”

吴奕轩看到母亲正经得要他离开,于是带着落寞与不舍得心情,转头准备走人。

“等等。”

走没几步,就被老头叫住。

老头:“你妈值多少钱?”

吴奕轩:“啊?”

老头:“我问你,你妈值多少钱?”

吴奕轩“、、、我不知道?”

“哈哈哈哈。”老头笑着对吴奕轩伸出左手说:“给我二十块钱,你随时都可以来‘探亲’,晚上也可以留下来看,怎样?”

这钱根本就是象征性大于实质利益,老头最主要的用意,是希望吴奕轩亲眼观看吴伊妹与公猪们的交配秀,吴奕轩从口袋掏出二枚十元硬币给老头,老头笑着收下一枚此硬币,另一枚给吴伊妹。“拿去,依照交易规则,你的卖肉价格要给一半给你。”

从老头手上接下了十元硬币,硬币仅仅握在手里,这可是价值非凡的硬币。

“不错不错,一来就给我赚到十块钱,来。”

吴伊妹跟着老头走到隔壁,老头将里面的灯开启,五双小小圆圆的眼睛正看着吴伊妹,吴伊妹有些不安,双腿略微发抖,但在儿子面前,还是挺着胸膛,装作一副没什么的模样。

“小老弟,我再给你一个优惠,我让你跟你妈可以在这旁边独处半小时,你要怎样都可以。”

老头的话让吴伊妹大吃一惊,想制止,又想到自己的处境,只好把话吞进度子里,乖乖的站在老头与儿子面前。

吴奕轩:“随便我怎样?”

老头:“是啊,随你玩,不过,半小时后要把这个链子套在你妈脖子上,把你妈推进去这里面,或者叫你妈自己进去都可以,啊啊,对了,要叫她穿上地上那个麻布上衣,不然会受伤。”

吴奕轩还搞不懂老头的用意,却点了头。

老头边笑边回去屋内,留下吴伊妹与吴奕轩这母子二人独处。

吴奕轩一脸呆样看着母亲,完全不知到自己答应了什么事情。

吴伊妹:“谢谢你,阿轩,花钱买下妈妈的时间。”

吴奕轩:“这样我可以随时来看你。”

吴伊妹听了,无力笑着自己的笨儿子。“那,你要妈妈怎样?”“什么怎样?”

吴伊妹:“你可以随便玩我半个小时,想怎么玩?”

吴奕轩一听,才惊觉这件事情,紧张得对母亲说:“我我我我没那个打算、、打算、、妈妈你你就休息就好。”

听到儿子支支吾吾的模样,就明白儿子的想法,抱住脸红的儿子说:“不要浪费,二十块也是钱。”

吴奕轩推开母亲,说:“我没那个打算,你是我妈,我、、、”

吴伊妹听了,对儿子的‘孝心’感到窝心,走到围篱那,拿起链子对儿子说:“那就开始吧,把这个锁到我脖子,妈妈自己会进去。”

五条公猪同时对着吴伊妹发出不小的尖锐吼声,看着五条丑陋的四脚动物,在泥巴里面看着她爬来爬去,内心不免涌起一股恶心感。

吴奕轩:“妈,你真的要跟这些猪做爱吗?”

“不然我来这做什么?”吴伊妹也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想到国光情愿将她卖春所得省下来不乱花用,而是花在这个养猪场,让她学习跟公猪交配,不做又不行。

“妈?你还好吧?”吴奕轩看到母亲有点异状,上前摸了一下母亲的肩膀,才惊觉母亲正在发抖。“妈?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只是、、、看哪只比较帅,想、、”这次轮到自己怯场,明明刚刚还没有那么怕,一开灯看到那群留着口水对她吼叫的丑陋公猪,恶心、难过、头昏与害怕都涌上心头。

吴奕轩:“妈,你该不会第一次跟猪、、、”

吴伊妹慌了一下,故镇定说:“你、、你说什么啊?我可不是第一次。”

吴奕轩:“骗人,是第一次对不对。”

“!!”吴伊妹看到儿子那质询的眼神,不自觉低下头。

吴伊妹披着保暖度不高的麻布衣服,而且还只有上衣,坐在隔壁与儿子聊天,之所以坐在隔壁,是公猪们看到她都会不断的发出声音,只要不让它们看到它们就不会叫。

吴奕轩对着垂头丧气的母亲说:“一定要跟猪、、、交配吗?”

“恩。”吴伊妹低着头说:“今天没做到,我也没信心以后作得到。”

吴伊妹进行兽交才只有一个多月,主要是顾客的宠物犬,一般家庭不会养猪,也因此,她至今还没有跟猪交配过,今天来就是为了要增加经验,但看到体型肥硕,短粗的鼻子、小圆的眼睛,看到女人就焦急暴躁,臭味四溢,浑身泥巴不论视觉、嗅觉与听觉,都给了大脑严重的警告,就连刚刚站在公猪面前,恶心到不能动弹。

吴奕轩:“今天是第一次、、、要跟猪做吧?”

吴伊妹有点赌气,对着儿子说:“那又怎样?我可是跟不少狗狗交配过了喔。”

临阵退缩的裸体母亲、不知所措的男孩与隔壁还在低吼的公猪,这种场景怎么看都不是会有好结果的画面。

“那就回家啦,跟爸爸讲一下应该就可以了。”“不行!”吴伊妹坚决得对儿子说。“为了跟国光主人在一起,妈妈花了很大的勇气才跟你爸爸说要离开他,为了帮国光主人赚钱养我自己,我跟几个可以当你祖父的老人上床,为了多赚点钱,跟那些老头子养的狗上床过,我都做这些事情了,怎么可以回家。”

吴奕轩:“那个陈国光不是要你做这种事情吗?你干嘛还要跟着他?他跟本不重视你啊。”

她也知道这种事情,那个陈国光一定不会珍惜她,却对儿子反驳说:“他很珍惜我啊,我去卖春,还可以拿一半的收入存起来,而且这次还花了我给他的一半的钱,要我来这学习,我相信他对我很重视,不然我不会在这。”

在这!?吴奕轩很想对自己母亲说,如果陈国光真的珍惜她,她现在应该陈国光的枕头边,而不是在这里,但他说不出口,看着自己的母亲眼睛投射出想要突破困境的不安眼神,就知道妈妈真的很想实行自己在这里的任务。

看到儿子担心,吴伊妹对儿子说:“等等应该就可以了,你先回去,我休息一下,晚点应该就可以自己跳进去。”

“真的不能再回家吗?”吴奕轩对母亲皱着眉头。

“还在说这种话?”吴伊妹有点不高兴,说:“我就老实跟你说吧,你知道你爸爸为何会答应我跟国光主人吗?那是因为我带着跟国光主人做爱的照片,带了五百张以上,给你爸爸看,你爸爸才答应,之后还寄了一次,就是我跟狗交配的照片,国光主人照了二百张左右,我亲自用纸袋装起来,写上你爸爸的名字,投到家里的邮筒给你爸看,最后、、我还在最后写‘谢谢,我很幸福’。”

这让吴奕轩大吃一惊,因为做出这种事情,怎么说都没脸再回去了,妈妈什么都不会,剩下唯一拥有的,就是自己的身体,而那身体也已经为陈国光而弄脏了。现在对母亲说什么都没用了,现在唯一可以帮母亲的,只有一条路。

拉着母亲的头发,对母亲说“妈,过来。”

吴伊妹被儿子拉着头发,生气对儿子说“好痛,干嘛?啊!”

“还没过半小时吧,你这时间还是我的。”“恩!?”

被儿子拉到隔壁,那群猪又开始狂叫,看着儿子拿了那链子,身体不由的开始发抖,虽然感到害怕,又完全不抵抗,那铁制项圈就这样被套在脖子上,而链子的长度有限,无法离开这房间,只能靠围篱来保护自己不被公猪侵袭。

吴奕轩:“妈,加油。”

儿子将她困在这,还对她这样说,让她心里五味掺杂,不知道要怎么说,但她知道,儿子在对她打气加油。

儿子在一旁用关心的眼神看着她,这场景有点像是考生与陪考家长一样,家长担心孩子考不好,不断的在场外为儿子加油。现在的儿子,就像是考生家长,对她这个妈妈打气。

“我也真是的,都到这节骨眼了,还在怕什么。”吴伊妹看着这群公猪,幻想着要给它们侵犯,想藉由性欲来驱赶恐惧,不过,不管怎么想,感觉都无法起来,主要原因,就在于她不能自己动手自慰,性高潮都是主人给予的奖励,不能任意在主人没有指示下,自己享受。

“阿轩,帮我一个忙。”“恩?”吴伊妹红着脸说:“你来摸,我的身体。”

“咦!!!?”吴奕轩大吃一惊。

“妈妈的身体妈妈不能自己摸,要由妈妈的使用者来摸,现在,你花二十块钱买我,所以,你有这权力。”“可是、、这、、”吴奕轩双手不断的晃动,头一直在摇,想要拒绝。吴伊妹闭着眼睛,对儿子请求“拜托,就当作是、、、给妈妈勇气。”

吴伊妹靠着围篱,抬起臀部,因为她不成熟的心智造成身体毫无反应,希望儿子亲自来抚摸私处。

在一个看起来是纯朴的乡下地方,一个养着许多肉猪的场地,一个裸妇在有五条猪的屋檐下,被一个铁链与铁项圈限制了行动,她的身体只穿了一件麻布上衣,如果体毛不算,那下半身可以说是一丝不挂,她趴在围篱前,抬起臀部,让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抚摸她的身体。

那名妇女是他的母亲,因为母亲被一个男孩子所欺骗,不得不在这种地方。眼前五条该死的公猪正垂狿母亲的美色,拖这些色猪的福,得到母亲请求而触摸生母的躯体,而且还是生母重要的部位,此时,也为母亲的敏感感到讶异,从后面轻轻抚摸她的私处,从后面拥起她的乳房,轻轻在她耳边吹口气,就足以让母亲失去力气,抱着母亲坐在地上,用双脚拉开妈妈的双腿,当着那五对充满怒气的眼珠子,继续爱抚母亲的私处。

这感觉就像是在像亲,五条公猪非常中意妇女,而妇女却感到恐惧却想委身于这五条公猪,身为妇女的儿子,为了这五条猪能够与母亲顺利,亲手料理母亲的身体,想藉由性欲来驱赶母亲内心的不安。

妇女的眼睛看着五条丑陋的公猪,不断的提醒自己要委身于它们,不惜将身体交给儿子来调整,也在调整自己的心灵。

“阿轩,可以了。”
妇女对儿子轻声说着,儿子停止了抚摸她的行为。妇女用眼睛确认私处已经准备充分,儿子刚抬起来的手上也沾满了她的体液。妇女不让儿子把她弄到高潮,因为要给与她高潮的,必须是眼前的公猪才行。她站不起来,必须要在儿子的缠扶。

男孩帮助母亲,将母亲的抚摸母亲的肉体,提高母亲性欲,藉由此来驱赶母亲的恐惧,看到母亲红着双脸,呼出撩人的气息,内心有股冲动想要直接侵犯毫无抵抗力的母亲,但他忍了下来,因为母亲有着更重要的任务,而母亲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任务目标,五条肉猪。五条平凡无奇,畜养来当作人类肉类来源的家畜,长大后准备要宰杀掉供人食用,比奴隶还不如的存在,而这存在,却让母亲私处湿润。

“妈,加油。”

“、、恩、、”

妇女原本想要叫儿子先回去,再自己跳入围篱内,却因为儿子的鼓励而说不出口,面对这样的状态,她只有用微笑来回应儿子的鼓励。“看着吧,妈妈会加油的。”

母亲的眼神虽然有些恐惧,却已经没有排斥的感觉,看到母亲看着因性欲而更加丑陋公猪,狰狞的面孔连他都反感,更不用说是母亲,看得出来,母亲还有点犹豫,她需要更多的鼓励。

眼前这五条公猪似乎嗅到母亲的发情的体味,一只比一只还要狂爆,行为为性冲动,充分发情的公猪们需要母猪来排解性欲,而这母猪的角色,就是这男孩的亲生母亲,男孩看着母亲的微笑,双手握紧拳头,用眼神对母亲加油打气,因为此时,能让公猪平息的,只有母亲这身为女人的肉体。

发生恐惧无法马上跳入围离,就连身心都要受儿子的鼓励,才敢坐在这围篱上,对这样的自己,妇女深深感到惭愧,居然让养育十多年的孩子担心。

湿润的私处,是儿子为了让她与公猪顺利交配而爱抚出来的,现在的她没有退路,只有跳入围离,献身给这五条公猪,才有未来。

就在自己儿子面前,妇女跳了进去,还没站稳,就受到公猪们的撞击,无法站立,她吃尽力气爬到最靠近儿子的围篱。

公猪们一只只争先恐后,推挤成一团,在妇女的身后,展开了角逐,为的就是妇女的臀部,那充满浓郁的雌性气味,让它们打成一片。

“不要打架、、、我不会跑,打架是不好的。”妇女温柔的对身后的公猪们说着,但公猪没一条听得进去。

男孩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结果,虽然母亲并不美,却是个温柔的妈妈,而这温柔的妈妈,还想要制止公猪的争斗,这制止是可笑的行为,因为公猪会打起来,主因就是母亲自己,公猪想要交配,而母亲也准备要交配,只差谁先来而已。不久,看到一条公猪将其他公猪推到一旁,粗大的鼻子发出巨声,恫吓其他公猪不准上前。

男孩与男孩的母亲用看得就明白,这条脸上有着大片黑色斑纹的公猪得到了交配权。

妇女知道接下来即将降临在她身上的事情,她翘起自己的臀部,准备迎接自己的命运,而一旁的男孩也接受了母亲即将发生的事情。

看到公猪跨在母亲的身上,心里感觉非常不是滋味,但还是靠近围篱,一方面对母亲加油,一方面怕公猪伤害母亲。。

“啊!!”

“怎么了?”

“进来了。”

公猪摆动几次腰部,似乎就停在母亲的身上,担心的询问母亲的状况。

“好像卡在里面,跟狗不一样,恩!”

“还好吧。”

“肚子怪怪的。”

“会痛吗?”

“不会,可是、、感觉好奇怪。”

看着母亲脸越来越红,还喘了一点气,显示妈妈已经进入状况,跟公猪的交配非常顺利。

第一条猪离开了母亲,走到一旁躺着休息,这就表示母亲顺利的完成了交配,他为母亲高兴,而那妇女也对儿子展露笑容。

不过,开心还太早了,因为第二条已经来了。

儿子在一旁照顾,加上有了经验,身心都获得放松,就在与第四条公猪,她到了高潮,她将这喜讯告诉儿子,一起分享这喜悦。

五条公猪的交配行为非常顺利,妇女躺在围篱旁休息,原本她儿子想要将她抱出来但她拒绝儿子的好意,因为没这必要,她的内心已经不那么怕公猪了。

似乎放松了心情,儿子累倒在围篱旁,她也沉沉的靠着公猪,藉由公猪的体温入睡。

TOP

0
淫母性戏15

一大早,母亲温柔得声音不断的在叫唤,还以为是要上学,继续闭上眼睛,但肩膀觉得酸痛,脖子也不太舒服,张开眼睛,才发现到这里不是自己的床上,而是一个充满粪便臭味的猪只饲养场地。

六条猪在一旁扑滋扑滋得叫着,仿佛是饿了,一个穿着绿色陆军迷彩内衣、短裤的老头提着一桶饲料走了过来,他是这里的负责人,昨天晚上见过面。

“啊拉,你还在啊,这里不好睡喔。”

老头将饲料到入围离旁的凹槽,这群猪将头伸出围篱吃着饲料。

“怎么?母猪,不吃吗?”

跟老头的目光,看到一条猪没有一起过去吃,不过这条猪怎么头上有黑色的长毛,还以为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

“妈?”

妈妈在养猪的地方做什么?怎么会跟猪在一起,而且还裸体,身上都是泥巴,那链子怎么回事?妈妈为什么被绑在这?

这群猪将饲料几乎扫光,剩下一些,老头子摇着头。

“怎么这样呢?还剩下一点,都是这只母猪不吃的关系,这样会引蚂蚁来的。”

听到老头这番话,妈妈开始移动,爬到刚刚那群猪的位置,探出头来,把脸贴近饲料,伸出舌头开始舔,那些沾了猪口水,被吃剩的土黄色猪饲料,一点一点的舔起来。

“对对,养你这种猪女人就是为了要省清洁费,要好好吃,一点都不能剩。”

昨天的情景突然在眼前闪过,妈妈与公猪的结合历历在目,才想起妈妈为何会在这种地方,受到这种侮辱。回过头看,妈妈舔饲料的动作一点都没有不甘愿的表情,还细心的注意那用大塑胶水管切成一半做成的饲料槽上,有没有留下任何饲料下来,由左到右,又从右到左。

“妈?”

妈妈听到了我的声音,眼睛看了我一下,又低下头去,在我面前这么做,妈妈似乎很难为情。

妈妈既细心又不怕麻烦,来回二次才抬起头来,老头子呵呵笑着,抚摸妈妈的头,似乎很满意妈妈的表现。

妈妈也对着老头笑了一下,回头又对我微笑,这一笑跟给老头的笑容不同,那是种受到某人帮助,回给感谢之情的笑容。

“昨天跟几条交配?”

“五条.”

“爽几次?”

“四次.”

老头回过头来,笑着很邪恶。

“你妈说的是真的吗?这五条猪都上过你妈了?”

不太想理他,但妈妈却在后面看着我,那表情就像是要我回答一样,不得以才回答那老家伙。

“恩。”

老头蹲了下去,很仔细的看放饲料的地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还对我挥手要我去,我走过去,确实,那胶状的恶心饲料一点都没有剩下。

“你看,这表示什么?”

老头子的问题问的很蠢,我随便应付回答。
“应该是我妈肚子饿了吧。”

老头摸了妈妈的头。
“你说说看,看你儿子说的对不对。”

妈妈一脸抱歉的样子,对我小小的笑了一下,才说。

“阿轩,你都没注意过吗?妈妈吃饭,是不会剩下饭粒的。”

这话让我大受打击,跟妈妈住了十三年,根本没注意过这种事情,而且,这不是饭,是猪饲料。但妈妈不愧是妈妈,依旧很有原则。

那老头把妈妈的项圈解下,不过,又用新的项圈套住妈妈的脖子,又是一条有链子的项圈,看来是要把妈妈带到其他地方。

“来,给你带。”

老头居然把链子给我,不知为何,我收了下来,妈妈站到我旁边,我紧张了起来。

“跟我来。”

就在要走一小段路时,我拉着妈妈链子的手感觉到有点拉不动,回过头,看到妈妈是用爬的,而且爬得速度不快,才会觉得有点拉不动的感觉。

“站起来走啦,你这笨女人,我叫你母猪你就真的当自己是母猪啦。”

老头大声吆喝让我吓了一跳,妈妈听了也爬了起来,她的双手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低着头跟着我走。

经过三合院的后门,到里面一个房子,这房子充满了线香味,似乎是祭拜神的地方。

仔细看周围,这里就像一般的寺庙一样,有放水果与酒供桌、香炉,走到祭坛前,看到一尊奇怪的神像,祂的头是一个肥猪头,身体臃肿肥胖,右手拿着九齿丁耙,坐在一个女人身上,左手拿着几条用黄金作的链子,这链子练在一旁五个女人雕像的脖子上。

“这是、、”

“应该是西游记的猪八戒吧。”

一旁的妈妈看了似乎知道这是什么。

“没错,是猪大爷。”

老头推了一个像是妇产科看孕妇用的看诊台过来。

“先来拜拜。”

老头拿了五根线香给妈妈。

“去点起来,要跟猪大爷。”

妈妈靠近蜡烛,把香点起,走到祭坛前。

“等等跪在地上,跟猪爷说你想照顾猪爷的子孙,如果不会说,可以照着这个念,你有生过小孩,要念第二个。”

老头指了祭坛桌子下,一面布上的字,因为有点距离,所以我看不太到,妈妈拿着香,跪在祭坛前。

“猪大神,信徒名叫、、吴伊妹,今年三十六岁,不才的我,生了、二个孩子,不是处子之身,请您见谅,事实上,昨日看到您的子孙,内心涌出春意,情不自禁就与您子孙有了关系,请猪大神原谅。”

念完后,妈妈看了一下老头,老头对着母亲下达命令。

“去上香,猪大神上面三支,下面那个女人一支,留一支下来。”

妈妈照着插三支在桌上的香炉,到桌下插了一支,这时看到桌下有一个猪的雕像,是一般猪的形状。

“上去。”

妈妈这时有点为难得爬上那孕妇用的看诊台,放脚的位置让她那里大开,可以看到,妈妈那里还是湿的,不过,与其说是湿,不如说一直从里面流出东西出来。

老头把我手上,拉母亲的链子拿走,将链子绕着神像一圈,挂在神像下面的沟子,再将线香插到看诊台下面的一个小凹槽,对着神像合起手来说。
“您的子孙已经在这女信徒交合,还留了种,盼您等等收这女信徒,让她照顾您的子孙。”

只能说,感觉真是蠢毙了,但妈妈就这样在这个小小的房间,对着那个神像露出所有一切。

十五分钟后,老头拿起茭,交给妈妈。

“你自己跟猪大爷说,看祂收不收你。”

妈妈从看诊台下来,将茭放在双手间,拜了拜后,丢了出去,结果二个都是正面,没有过。

“再一次,这次要诚心诚意点。”

“请猪大神收留我。”

妈妈又再次丢了,结果又是不行。

老头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我,然后对妈妈说。
“给你儿子丢看看。”

我?我瞪大眼看着妈妈,妈妈也瞪大眼看着我。

“要给我儿子、、这不太好吧。”

“可以试试看,猪大爷很通情达理的,也许是因为你儿子在这才不答应,因为你儿子不希望你进入畜生道吧。”

妈妈还真的给我,一脸歉意对我说。
“抱歉了,麻烦你帮妈妈一下。”

“你就帮你妈吧,你妈都跟猪爷的子孙生米煮成熟饭了,不在这灵修可是很可怜的。”

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唯一还算可以说服人的,就是妈妈拜托的表情。

“等等你跟猪爷说,说你看过你妈跟猪爷子弟们上床过,爱上猪爷的后代,一心一意想要在这照顾它们,希望猪爷成全你妈。”

满怀不甘的心情,站在这祭坛前面。控制妈妈的链子围绕着神像,感觉就像是这神像已经控制了妈妈一样,而妈妈居然站在这神像旁边看着我,她还害羞的将身体遮着,即使不知羞耻的与公猪交配过,还保有女人该有的羞耻心,记忆与视觉怎样都兜不起来。

“猪大神,我妈昨天有跟五条猪做爱,我有看到,我妈想要在这里继续跟猪在一起,希望您成全我妈。”

语气充满了不爽,随便丢了下去,结果居然是OK!?我深深怀疑这有动过手脚。

“谢谢猪爷,那我就将吴女去净身。”

老头拉着链子,把妈妈带了出去。

“对了,小老弟,你妈就交给我,你可以回去了,不过,如果想看下去也可以。”

放我妈一人在这,感觉不是很好,我还是留了下来,妈妈被带到一个开放的空间,一个水龙头旁。

“这有那有沐浴乳跟毛巾,先洗身体。”

妈妈就在我与老头的面前,遮遮掩掩得洗澡,二十分钟后才洗好,老头又把妈拉回那个祭坛前面,用毛笔把妈的名字写在一张A4纸上,妈妈拿着纸,在猪神面前被老头拍了照片。

“好,你现在已经是猪爷的信徒了,来。”

妈妈的项圈被解了下来,老头带着我们到后墙,对面传来大量的叫声,想也知道后面是什么。打开一扇门后,看到一大片蠕动的肉块。

这数量可有百来头,看到这,不得不为母亲的身体着想,这么多,妈妈应付的来吗?

这一律很快的被打破了,在这群猪中,看到几个女人,这些女人跟猪一起在围篱内爬着,仿佛就像猪一样。

这些女人根本就不在意路过的他们,就像不存在又像很平常一样,她们跟着这群猪一起爬着,还有跟猪彼此推挤,好像在玩耍一样。走没几公尺,就看到了交配场景,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在一条鼻子比较长的猪的身体下面,脸上那幸福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跟低等生物交配,仿佛就像是被所爱的人疼爱一样。

这每个围篱都有一个小屋子,妈妈被安置在北边的第三间,这屋子实在简陋,门木头作的,还破了几个洞,也没办法上锁,只有一张床,没电视没冰箱,一点娱乐的东西都没有,面对围篱的墙壁还有一个小门。

“这门一开的话,有时会有猪跑进来,你要做什么知道吧。”

妈妈对那笑得很猥亵的老头回答。
“恩,我知道了。”

“你的工作就是照顾猪爷的子孙,当然,猪爷的子孙也会照顾你,要好好相处。”

妈妈点着头。

国光把妈妈给的卖身钱花在这里,要妈妈过来这与百来头公猪生活,住在这种比狗屋还好一点的简陋房子,里面的味道充满了没闻过的臭味与女人的体臭,似乎有许多女人住过,而眼前裸着身体的妈妈,只不过是其中一个。

“好了,要看多久?快回去,不然爸爸会担心。

虽然昨天摸过了她的身体,看过她与公猪的结合,妈妈还是遮着身体,带着羞涩的表情,她羞耻心似乎还没泯灭。

离开这个屋子,准备回家,刻意走围篱与围篱的中间,看这里的情况。

有几个女人看到有陌生人来,似乎会因为羞耻心而爬回自己的屋内,绝大多数的女人则是在猪群,有的站着,有的爬着,不少女人漠视我,与猪在互动,就像是多年好友一样,这群猪很了解在它们周围的女人,其中一个长头发,看起来很年轻的大姊姊,就在靠近中间走道的地方,跟一条公猪交配,看到我来也完全不在意,还对我打招呼。她不感到难为情,好像挺喜欢有人在看。

离开后,只能祝福妈妈身体健康,事事顺心。

吴伊妹说完自己献身过程,淑蕙已经听得目瞪口呆,这冲击远比她想像的大,与吴伊妹相比,淑蕙感觉自己就像是还在玩玩具的小女孩。

“之前那个养猪的有跟我与国光接洽,说要我去工作。”

在养猪户那工作,想也知道是哪种工作性质。

“你会去吗?”

“我愿意啊,只不过怕国光不愿意。”

“为何?”

“身体会搞坏,而且身材会变形,会变得见不得人,最后只有贱卖自己,不然就是在那里当一辈子的母猪吧,而且、、、把持不住自己的话,说不定真的会跟母猪一样,也就是精神坏掉。”

“!?”

“听说,那个养猪户最喜欢搞坏女人,最后在廉价收购,那老头好像看上我了,一直想要我去。”

“很危险吗?”

“恩,在那里,我看到三个女人就像神经有问题一样,在一个小屋子跟三到四头猪生活,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噗噗叫,而且啊、、我还听说,那些猪跟一般品种不一样,是女人生的。”

“怎么可能?女人怎么可能生猪。”

“听听就好啦。”吴伊妹笑了笑。“万一我坏了,就麻烦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你不会怕吗?”

“你在说什么啊?”吴伊妹眼睛眯成一条线。“好玩就好。”

淑蕙第一次看到所谓的变态,那是种伪装成普通人,却超越一般人认知的心理变态。


第二天,国光与吴伊妹一起出去,中午,只有国光回来。

“她呢?”

“租人了,一个月三万五,还不错赚。”

淑蕙吞了口口水。

“那、、什么时候要卖掉我呢?”

“、、、、、”

淑蕙满脸通红,似乎在期待她的下场。

“到时候会把你卖个好价钱,不过、、、还不会用狗来搞你。”国光以高傲的姿态笑着。“反正你的鸡巴已经不是你的了,我要怎样用都可以。”

淑蕙看到他的笑容,内心兴奋激昂起来。

“您说的是。”

另一方面,方芳芳在面临极大的挑战。

林有直的房间对面还有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主要是用来‘调教’女人用的。方芳芳现在就在那里,直接接受对女人来说是种酷刑的训练。

将一个放了气的塑胶球涂满杀菌润滑剂,再放入阴道,不断的打气,将球灌到自己感觉疼痛,再把灌气的打气罐子交给林有直。

“请您随意。”

在林有直面前,方芳芳自然是光着身子,身体的一切都被看光了,玩透了,自然不需要遮掩。

“你有听我的话,上班时也有在扩大你那里吗?”

“当然,请看这一星期的成果、、”

方芳芳走近林有直,让林有直伸手摸她小腹突起的地方。

“恩,变得比上星期还要大,能灌进去的空气也变多了。”

受到林有直的肯定,方芳芳露出笑容。这笑容是打从自己内心发出的。

“好,生出来看看。”

“是。”

阔阴不能只阔内部,还要阔外部的肉穴,方芳芳躺在地上,将自己的私处对着林有直,表演‘生球’。

“恩~~~~”

腹部开始用力,蠕动阴道内壁,挤压那颗未被充满气的塑胶球,那球随着方芳芳的呼吸,不断的往外。

“喔喔!看得到了!”

黑色的塑胶在粉色的灵肉间浮现,灵肉排挤而出,从内部不断涌出的液体,分不清是润滑液还是女人的体液,灵肉一抖一抖,仿佛活生生的生物的嘴巴,要将这球‘吐出’,可惜,肉穴不争气,卡了球。

那个球被卡在三分之一的地方,似乎到了极限,肉穴无法让圆形球体中间的最大外径通过,是不可能排出体外。

即使生不出来,这景观也非常美妙,一个三十多岁的曼妙女人,在一个小小闷热的房间内,冒着汗水,不断的吐气、吸气,然后用力,那颗球就在她的双腿间,在她的灵肉间,一下凸出,一下缩回去,载浮载沉的模样让林有直超想要大声叫好。

三十八、九岁的成熟熟女,挤不出阴道的黑球还硬挤,努力的模样让十五岁的林有直大开眼界。

“行不行啊?”

“抱歉,看来还是不行,奇怪,在家练习时可以的说,恩~~~。”

方芳芳使尽所有的力气,再将那颗球挤出,那颗球在粉色的肉壁间越来越大,露出面积也越来越多。

林有直终于忍不住了。

“啊啊!!!”

方芳芳惨叫了一声,浑身僵硬,打着冷颤。

“啊!!啊啊、、、、”

她看到林有直穿着便宜拖鞋的脚,踩了她那里,球一下子就被踢了进去,直直撞上子宫。

“!恩、、、”

尿道突然无法控制,漏了出一些尿液出来,还好,在之前有先排尿,因为扩阴常伴随挤压膀胱,才有此防范。

“好好加油吧,我再打几个气进去,没生出来今天就不要回家了。”

“是、、是的。”

林有直又打了二下气,随后就离开了。

即使林有直不在场,方芳芳依旧努力着。

“有直,有直。”

母亲在庭院呼喊,林有直打开房间的窗户。

“干嘛?”

“我刚刚有听到叫声,方姐没事吧?”

“没事啦。”

林有直的母亲陈雅,说穿了,已经被原本换母的对象陈绍康给舍弃了,陈绍康还提出要把她送给方芳芳家养的那条大獒犬当新娘,虽然当时反对,不过看到妈妈身旁那条浑身沾满污泥的杂种野狗,或许该赞成将妈妈送獒犬当新娘才是明智之举。

光是在二楼,就可以清楚看到妈妈的屁股与那条狗连结在一起,妈对他比了V字的胜利手势。

他管不动妈妈,就像方芳芳听从他的命令在隔壁生球一样。

方芳芳明知道自己不行,肉穴周围的肌肉还没松弛,卡着黑球根本出不来,但她不气馁,回想起以前生下张凯义,这球还算是小,拿出当过孕妇的经验,调整呼吸,一次又一次,用力在用力。

林有直打开电脑,开始玩游戏,让方芳芳自己自习。

打了一小时,方芳芳爬了进来,似乎是因为‘难产’,弄得精疲力竭,双腿无法站立,不得不用爬的进来。

“抱歉,真的出不来。”

“真是没用。”

林有直抓着灌气的管子,用力一抽,把球拉了出来,方芳芳痛得在地上滚,双腿紧紧夹住,似乎伤到了。

“会痛啊?”

回头看那颗球,确实,比他的拳头还要大,一下子抽出来不只会痛,说不定还会有撕裂伤。

还好没有撕裂开来,没有出血,近日的扩张已经达到了效果。

“恩、、、”

痛意消去了,方芳芳拉开下体,给林有直检查,林有直将右手涂满润滑液,以拳头的手势,用力塞了进去。

“会痛吗?”

“不会、、没那么痛了。”

方芳芳扩阴是有其他目的,为了这个目的,要先将自己里面打开。

“里面够大够松了,剩下外面,去用那个。”

工地常会放一个三角锥,用来提示行车驾驶,前面施工请改道的工具,这里的不是那种大东西,而是体育用品店买的,被归类在障碍工具,这个是刚买来的,花了一百五十元买的二十吋三角锥。

这是非常好用的工具,尤其是用来开阔女人更是棒。

先将润滑液涂抹在前端,一坐上去,湿润的私处与阴道根本无法提供足够的支撑,身体的体重会让身体自然下沉,越陷越深。

“恩、、、、”

方芳芳感受到自己扩张的极限,双腿施力,将自己维持一定的高度。

用具有弹性的塑胶绳从三角锥挖好的洞穿过,挂了二个绳子,再将绳子挂在自己的肩膀上,完成特有的扩阴装。

三角锥可怕的地方,就是怕女人跌倒,体重加三角锥的形状,极可能将女人的阴部撕裂开来,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方芳芳想了这方法,只要用伸缩性极佳的绳子,就不需要坐在上面,而且绳子的收缩力会将三角锥推入她的内部,一点一滴的扩张肉穴。

另一个好处,就是即使睡觉,也可以慢慢被扩张。

“星期六跟星期天就这样。”

“是、、”

方芳芳在房间内打滚,下体非常痛,那根三角锥一点一滴的咬着她的肉穴,虽然没有到痛不欲生,确有到非常难受的程度。


门铃响了,林有直想开门,但在开门前,需要注意妈妈有没有躲好。

陈雅躲入大狗屋内,那个狗屋可以容纳二个人,陈雅抱着浑身发臭的野狗,一起进入狗屋,并从内部上锁。

看到妈妈躲好了,林有直由窥孔往外看,看到他最讨厌的人。

“妈妈,是绍康。”

陈雅听了,打开狗屋的门,与那条野狗一起出来。

“主人。”

“你看起来挺不错的嘛。”

真的很不错,即使陈绍康在眼前,陈雅还是照着他的指示,让身后的野狗侵犯。

陈瑞芳也来了,同样是陈绍康的奴隶,范守义的母亲。

“一个人会累吗?要不要瑞芳来帮忙?”

一旁的陈瑞芳红了脸,低着头。
“我跟主人说,让你一个人这么辛苦太过意不去了,所以、、、”

这不是场面话,而是真的想要代替陈雅,让野狗们轮奸。

“谢谢,我、、一个人就够了、、”

股间感到少许的疼痛,陈雅稍微闭起双腿,收缩阴道,很完美的让公狗的阳具与阴道结合。公狗当然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公然在三个人类面前与一个女人合为一体。陈雅很明白什么是羞耻,在儿子、儿子的朋友与一个孩子的妈妈面前,让一条来路不明的野狗在她阴道内狂射精。

交配结束了,陈绍康将野狗赶走,叫陈雅洗澡,随后带着陈雅,要陈瑞芳开车。陈雅并没有多问,就算陈绍康说要带她去卖,她也不会有怨言,自然没有过问目的地的事情。


一个八到十一孩子回家,最想要看到的是妈妈。

立在闹区,不算高级的十层楼公寓,这里有国小、国中与高中,只要通车,不用三个站就可以到公立大学,常有新鲜食材的超市只要三分钟的路,又有公园与停车场,可以说是非常便利的地方。房租?不用说,因人而异,记住,要有一个漂亮的太太或是女儿,还要经过心理测验,家里的男人要常驻在台湾以外的地方不常回家,才可以进来住,一始出租费三万五万,看表现可以考虑一千。

八岁的小学男孩下课回家,回到家第一件事情,是将书包放好,到楼下去跟管理伯伯打招呼,然后跟管理伯伯拿钥匙。

“谢谢伯伯。”

“好乖。”管理伯伯摸摸他的头,他也觉得很高兴。

往楼下走去,走到地下三楼,这里有一个密道,要用钥匙打开,将门打开,直下地下室五楼。

为何要来这里,因为,他的母亲,就在这个地方。

这个明亮的房间内,有着二十七个笼子,三分之一的笼子内,都有一个女人在里面,她们在这长宽高约一公尺的铁笼子内,被一个大锁锁住。

“妈!”

男孩在一个笼子外叫里面一位短发戴眼镜的女人一声妈,那女人也笑着对男孩说。
“下课了啊。”

“恩。”

男孩将笼子打开,让妈妈从里面爬出来。

这位妇人没有穿衣服,全身一丝不挂,眼尖的男孩,看到妈妈私处的体毛呈现黏糊状,笑着对妈妈说。
“又被伯伯作亲亲了吼。”

妇人拍打了一下儿子。
“不要在这说啦。”

旁边几位在笼子内的邻居听了,小小笑了一下。

与儿子到隔壁,准备穿衣服,儿子跑到柜子前,拿了一个妈妈最重要的裤子—贞操带。
“拿去。”

“真乖啊。”

儿子非常听话,会主动帮她拿东西,实属孝顺,穿上贞操带,儿子拿着钥匙,贴心的帮妈妈上锁。

“今天想要吃什么?”

妈妈一边穿着胸罩,一边问着,男孩大声回了。

“麦当、”

“不准。”

妇人听到麦字到回话,仅仅只花了0.2秒,迅速否定儿子小小的心愿,干净俐落。

“我记得冰箱还有鱼,等等煮于给你吃。”

这年头哪有小孩想吃鱼,男孩嘟着嘴巴啷啷着。
“下次我就帮你点、、”

男孩话还没说完,就被母亲打了头。

“这个跟那个不一样,多吃鱼,你会比较聪明。”

穿着贞操带不好穿裤子,只能穿裙子,又为了保护不让人发现,多穿了短裤在里面,蓝色格子花样的长裙被配上蓝色的长袖衬衫,跟儿子一起回家。

回到家,细心挑出鱼骨头,儿子在房间写功课,这时,电话响起,正要关掉炉火时,儿子说着。

“我来接。”

打电话来的是爸爸,从大陆珠海打来的电话。

“爸爸,妈妈吗?她在煮饭,喔,好,再见。”

男孩跑去厨房。

“是爸爸,说他下个月可能无法回来。”

“这样啊,爸爸工作辛苦了。”

一鱼二菜一汤,简单的料理,打理这个晚餐。清洗儿子与自己的脏衣服,做好家事已经八点多了。

“阿周,妈妈差不多要走了喔。”

“喔!我跟你去。”

带着妈妈,回到地下四楼,这里有卫浴设备,还有许多隔间,妇人在卫浴室外面,脱去衣服,进入卫浴间,而她儿子也跟着进入。

“讨厌,还要赚零用钱啊?”

“恩,有想买的卡片。”

“那种卡片又不值钱。”

“兴趣啊,反正不是用你的钱。”

又打了儿子的头一下。
“还不是利用我赚钱。”

妇人坐在椅子上,对着儿子张开双腿。她双腿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对方是谁妇人与妇人的儿子都知道,甚至这栋大楼的女人与小孩都知道,只有爸爸不知道。

“快,妈妈还要洗澡。”

“恩。”

开启水龙头,对着妈妈的双腿间冲水,很快的将妈妈股间,那些黏液冲掉,然后高兴的拿出小笔记,要让妈妈签名。

妈妈签名了,男孩非常高兴。

“好了,快出去。”

“恩。”

洗好澡,光着身体走向楼梯,路上遇到另一位妇女与男孩,彼此都是邻居,互相点头示意,而那对母女一样进入盥洗室内。

“嘿嘿。”

“干嘛笑得那么怪?”

“阿强他妈今天一定没有跟伯伯爱爱,因为伯伯已经跟妈妈作了,伯伯最喜欢妈妈了。”

“你这孩子。”妇人脸稍微红了一点,带着微笑。

将洗干净的贞操带与衣服放到柜子内,走到今天关她的笼子,自己爬了进去。

妇人进笼子内,儿子亲手将她笼子上锁。

“妈,要听伯伯的话啊。”儿子在笼子外对她说着,她温柔得对儿子说。“妈妈一向很听话啊。”

儿子走了,一旁的罗太太笑着。
“真是好儿子啊。”

“是啊。”

“还习惯吗?”

“拖你们的福,已经习惯了。”

男孩回到一楼的管理室,将钥匙交给管理伯伯。

“谢谢谢谢。”

管理员方伯年约五十岁,是一个脸方方,和蔼可亲的老先生。

“伯伯,我妈妈好吗?”

方伯竖起大拇指。

“超棒的。”

男孩听了,笑着回家。


方伯来到地下室,当打开通往地下的铁门时,整个脸都变了,眼光变得锐利,嘴角下弯,宛如凶神恶煞一般,顶着啤酒肚,大摇大摆得往里面走去。

“点名,我叫到的答有。”

方伯一个个点该到的妇女,点完后,确定全员到齐。这栋大楼除了三个妇女以外,已经全部进入地下室内,共有十一名。

她们被带到另一个房间,在哪里观看纪录片。

纪录片内的主角,对不少妇人来说,都是熟悉的人,是上个月搬走的潘太太。

影片中,潘太太自述已经离婚,趁着还有价值的时候,到有钱人家去帮佣,大学毕业的她,凭着学历,得到了一份优渥的职位,那职位就是女奴。

影片中,还有不少女人只穿着围裙在屋子内工作,可以看出,屋子内家具很少,这点被克服了,不足的家具,由女人的身体补足,女椅,女桌,女灯。

当然,男主人与男主人的小孩也会一起打扫,打扫地板。

潘太太穿着类似贞操带的裤子趴在地上,男主人用一根棒子插入,这根棒子似乎是特制的,可以卡住潘太太的裤子,当然,前端插的,是潘太太的阴道。

潘太太身体被当作扫除用具,在光滑湿润的地板上被男主人推来推去,要推一个女人当然需要体力,男主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脱下西装外衣,露出健美的身材,抓着棍子,用力得用潘太太清理地面。
扫除进行到一半,男主人叫摄影机靠近拍潘太太的表情。
潘太太似乎已经失神了。

“怎么会?”

这时男主人对摄影机说了。
“打扫要乐在其中,才会有效果。”

他回过头大喊。
“下一个。”

另一个女人拿着棍子跑了过来,将棍子交给男主人后,自己躺在地上,等着‘连结’。

男主人棍子一插,刚来的女人浑身发抖。
男主人担心着问。
“还没动手就小爽了,等等怎么办?”
被当拖把的女人回。
“虽然是第一次,、、、、但我会努力,请给我机会一起打扫。”
“很好!!!”

与潘太太不同,这个女人在男主人用力时,不断的呻吟。撑没多久,男主人又换了一个女拖把。

当打扫完,已经换了五个拖把。
“很好。”男主人中气十足说着。“这样就干净了。”

结束。

方伯关掉电源,站了出来。

“我们知道,潘太太现在过的不错,因为她在这学习得很努力,你们也要加油。”

“是。”

这里的妇女都是方伯的女人,有着肉体关系的女人,即使带着结婚戒指,她们的心理,已经没有丈夫的影子。

这些女人多半是被方伯慢慢攻略,发生几次肉体关系后,才被带到这来,刚来的时候很惊讶,因为儿子已经在这混了一段时间了。

先拐骗小孩,给小孩甜头,在把小孩带到地下室,认识女人的另一面,并慢慢教导妈妈的辛苦与寂寞。

方伯绝非善类,这点她们都知道,但就是没法反抗他,男不坏女不爱是唯一的解释。

现在孩子都会协助方伯照顾妈妈,并帮妈妈应付爸爸。

“我们先看这个。”

方伯又放照片,照片一放,所有妇女都感到讶异。

“哇赛!”
“跟狗耶?”
“好脏,好像是野狗?”

所有妇女都感到讶异,但她们的目光却移不开画面,甚至有人已经脸红起来,十秒换一张,让妇人们看清楚狗与女人之间的‘关连性’,一连看了半小时。

半小时后被打断,因为,方伯带着三个人进来了,一个青年与二个妇人,他们是陈绍康、陈雅与陈瑞芳。

“啊!?照片的那位、、”

陈雅一进来就引起旋风,当陈雅看到自己与野狗的照片被公布在这里时,感到无比的羞愧。

方伯:“我们欢迎他们。”

所有的年轻妇女拍着手,欢迎他们到来。

陈绍康对着陈雅与陈瑞芳说。
“去自我介绍吧?”

优先上去的是陈瑞芳,她以清晰的语气对底下比她还年轻的妇女们自我介绍。

“各位好,我叫陈瑞芳,是一名寡妇,有一个儿子,而现在,我是那位先生的性奴隶,有跟狗、猪与牛做爱的经验,在此请多多指教。”
虽然是鞠躬,但陈瑞芳的头已经因为内心感到羞愧而抬不起来了,赶紧跑到一旁。

陈雅知道陈瑞芳为何会说有兽交的经验,为了是要让她不寂寞,不会被歧视,也为了要与她作伴才会这样说。

陈雅上前去,红着的脸没有消退的迹象,反而红到脖子上。

“我叫陈雅,跟陈瑞芳一样,是那位的性奴隶,啊!应该叫家畜比较恰当,刚刚各位也看到了,被主人抛弃,主人要我在家跟附近的野狗做爱,平均一天五只左右,算是经验丰富,请各位多指教。”

底下的妇人为她拍手鼓掌。

方伯说话了。
“我想各位都知道,叫她们来是要让你们学习如何跟狗做爱,请各位踊跃发问。”

底下的妇人七嘴八舌,似乎想又不太敢的样子。

“那个、、”

一名妇人抬起手来,她正是小周的妈妈。

“请说。”

“跟狗会怀孕吗?虽然我知道不会,但还是想问一问。”

“我的生理还很正常,我朋友也没有跟动物做爱怀孕过。”

“那、、会脏吗?”

“野狗身体是很脏,但那里不会很脏,至少、、比在外面乱来的老公还干净一百倍以上。”

这话引一些妇人笑了。

小周的母亲又问了。

“刚刚那里是你家吧?你说你有儿子,你儿子不反对吗?”

陈雅听了,到方伯那里,寻找照片,找到有儿子照片,随即播放出来。

这张照片是林有直牵着她,在门口的照片,而她还处在与狗臀部相连的状况。

陈雅指着照片中的儿子。
“这位就是我儿子,他目前十分配合我主人,让我可以顺利跟野狗做爱。”

这话在她们的心中,开启了禁忌之门。

“把衣服脱光解释比较快吧。”

陈绍康对陈雅说了,陈雅开始脱衣服,由于刚刚已经暴露了自己的经历,加上底下的年轻少妇们也是裸体,她也觉得没那么羞耻,把衣服拖下,折好放在一旁,而陈瑞芳也将自己的衣服脱光,与她的衣服放在一起。

方伯对陈雅说。
“请讲讲跟狗做爱的经过好吗?”

“好的,首先,是狗很善解人意,对人非常好,跟它们在一起,我们要保持自己的干净,以免传染疾病给它们,再来,就是狗一开始会抓着腰部、、”

陈雅细细的解说,解说到最后,是她们最关心的问题。

“狗的那个会有东西凸起来,那里不大的话,会很痛,如果进去里面,不要想要拔出来,它们射完精后会自己变小,然后滑出来。”

方伯推了一张桌子过来。
“如果可以,请让她们看看你那里,让她们安心一点。”

“、、、、”
陈雅听了方伯的话,坐上桌子,对着少妇们张开自己的双腿。

少妇们一片哗然。

太黑了,那里的颜色变得很黑。

“对、、对不起,我那里很黑,是因为作太多了。”

“靠近一点看,没关系喔。”
陈绍康对少妇们说着。
“对了,我有带一张她还没被狗搞成这样时的那里的照片。”

陈绍康拿给陈瑞芳,陈瑞芳走了过去,将照片放到她的腹部。

陈雅看到的,是一张还没被狗糟蹋过的自己私处,那粉色的美丽肉片中,红润的健康肉穴隐约可见,仿佛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
对照现在,阴核又大又突出,阴唇因为被狗的性器磨擦,变得又黑又厚,周围的肉颜色也变得较深,只要开脚,二片肉片自然分开,不需要用手去拨,就可以达到效果。

陈雅知道自己跟她们一样,都是人妇,生过小孩,同为女人,自己有的她们也有,之所以会让她们会看得目不转睛,成为目光的焦点,差别在于经历。陈雅珍惜每一次与公狗的接触,即使是条烂病狗,她也不会嫌弃,早期接受的公民道德与国文的故事,让她明白自己没有资格嫌弃野狗,从一而终,这对陈雅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她的身体已经被用过多次,早已经失去传统妇女该有的品德。

至少,有一点把持住了,就是将靠近的野狗视为自己刚被出嫁给它新婚丈夫,虽然狗的眼神只有性欲,她的眼神却有柔情,唯一惭愧的,就是自己的身体,还有其他公狗留下来的秽物,即使没用,还是尽可能擦拭干净。狗的鼻子很灵,不管怎么洗,都有洗不掉的味道,她也明白,自己那里常常发臭,每天都要趁着空档清理,管理好自己的身体,为的就是等公狗看她看上眼,不会嫌弃她。

看到公狗来了,她第一件事情,就是坐着张开自己的双腿,展现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那副沾满其他公狗气味的身体,那个充斥其他公狗秽物的脏穴,即使刚刚才被其他的狗搞过,还留有没清理的精液,她也会一并裸露出来,豪不保留,陈雅要让这条公狗知道,这就是她,即使身材再好,小腹收缩紧密,胸部符合一般身材的比例,脸蛋自认不错,却是个比母狗还要肮脏的女人。

陈雅用传统妇德的观点看待自己,评定自己的不洁,进而看待眼前这条公狗,让公狗决定是否接受这样的她。

当公狗看了、闻了,知道她是这种女人,却还是愿意接受,陈雅十分珍惜,万分感谢,认定自己是那条公狗的妻子。

陈雅会拿出狗饲料,表示自己是有能力弄出好吃食物的女人,期望与公狗一起共食,就像妻子喜欢与丈夫一起共进晚餐一样。

野狗会吃光盘子里的饲料,掉在地上的零星饲料,就是陈雅的食物,陈雅会一一舔起来吃掉。

饱暖思淫欲,每当吃饱的野狗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热烈,陈雅的脸也会越来越红。此时野狗只要一靠近,陈雅会先主动送上自己的吻,亲吻狗的任何一个地方,当然,嘴巴是她最喜欢的部位。有时狗会给予回吻,舔她的脸颊与嘴巴,这举动让陈雅飘飘欲仙,吻的越多,陈雅越难招架。

陈雅接受热吻后,心情会变得激昂,身体冒着汗水,张开双腿露出的,是她为了繁衍下一代,而倾全力运作的女性器官,已经溃提的私密处,象征着自己已经渴望得到爱,得到公狗给予的幸福。部分公狗会知道这前置是有意义的,只要吻个几下,就可以诱拐到一个女人的心。

心被夺走后,自然就是身体,面对喜欢的异性,女人往往会主动献身,陈雅也是一位女人,她趴在公狗面前,摇晃着自己的臀部,在草地上故作找寻饲料的行为,将臀部翘高。

虽然是没有家教的野狗,还是有着绅士行为,没让陈雅守活寡太久。

语言不通不成障碍,她的穴的功能与母狗无异,肉体语言是共通的。

陈雅履行了妻子的义务,与刚认的狗丈夫发生肉体关系,一番激战后,留下高温的残余在体内。

酒饱饭足性欲又满足了,公狗跳着轻盈的脚步离开,留下陈雅,陈雅感觉就像是被单方面休了,她不会怨恨,至少,公狗给了她一段美好的回忆,一小段的回忆。

陈雅的态度受到肯定,野狗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她不会嫌野狗舍弃过她,只会再次与认识的野狗互相交心,再次结为连理,在心灵与肉体间,成为名符其实的夫妇。

这过程不断的重复,经过长期的离合,她的身体成了这副模样,身体成了她的情史纪录。

情史只是自己给自己好听的说法,陈雅看到这里每个少妇的私处都比她美艳,干净,可以看出她们的对象是固定几位,一个是丈夫,一个是这位老伯伯。

陈雅知道她们会聚集在这里,是因为受到这位方伯的照顾过,这位方伯伯整合了她们,让她们彼此坦诚相见,她们一定藉由方伯的身体,成了义理姊妹,就像她与其他妈妈一样。

她的身体是货真价实的,舍弃女人的尊严,放弃该有的自由,被野狗们轮奸、侵犯,虽然肉体被糟蹋,却没有那种怨恨狗,反而感谢狗儿们的照顾,她那发黑的私处,表达出来的意义,所有的少妇都看到了。

“那个、、”
发言的又是小周的母亲。
“跟狗做爱,那里会变得这么黑吗?”

“不、、我会那么黑,是因为我作太多了,这几个月,应该不下二百次。”

少妇们面露惊讶,看着这个破百性器,还有几个妇女合掌膜拜,让陈雅感到十分难堪。

陈雅看到那位发言的少妇似乎有意愿,又在怕,于是补充说了。
“偶而作的话,应该不会变黑,不会被老公发现的。”

那位发问的少妇脸红了。其他少妇的脸也略微红润起来。

这才是重点,这些少妇们要知道的,就是作这种事情的‘隐密性’。

陈雅解说完,跟着陈绍康一起走了。

晚上,一个个美丽的少妇们站在在方伯面前,她们的身体已经洗干净了,十一个年轻妇女,一个男人是不太可能满足得了的。这些妇女,却是心甘情愿在他面前,有的,是抱着好玩的态度,有的,是爱上出轨的刺激。

方伯先将一名妇女带出去,带到地下五楼,那里有着不算小的房间,内部有二十个用水泥砌成的隔间。

那位妇女的体型略微丰满,尤其是那双又大又软的乳房。
“啊啦?今天不想跟我啊?”

“用这个跟我没二样不是吗?”

方伯抱着她上隔间的床,一边爱抚,一边亲吻,慢慢将她哄上床。

“你这个小色婆,这么快就湿了啊。”

“还不是你害的。”

方伯按下墙壁上的按钮,一旁类似衣橱的家具自动打开,一个人慢慢走了出来。
那不是人,而是有着人形外表的机器人,脸部制作得跟方伯一模一样,方方的大脸与微微秃起的啤酒肚,更重要的,就是机器人的跨下,有一根与他一样的东西。

方伯帮妇人戴上让机器人识别姿势的手环、腰带、头带与脚环,机器人可以藉由这六个识别点,判断妇人的姿势,采取相对应的动作。

当穿好识别环后,机器人爬上床,开始接着方伯抚摸她。

“啊~~讨厌~~~”

机器人的手部会释放少许的电流,触动少妇的敏感处时,可以大大提升效果,才摸个一分钟,少妇的腰部以下已经完全软化。

方伯机器人挺起有突出物的阳具,对准少妇的私处摩擦,挑逗少妇,就是不插进去。

“讨厌~~~快进来嘛~~~”

“你这个色婆,忘记你老公啦?”

“老公不在啊。”

那句话是机器人说的,得到少妇的回话,经过判定,将阳具插了进去。

不只是插入而已,还会主动靠近,用嘴部对少妇展开热吻,机器人的嘴仿制了方伯的牙齿与口臭,还会分泌出带有亢奋功能的口腔味药水。

少妇连身体都软了。

刚使用上机器人才三分钟,少妇就把持不住自己,软趴趴得躺着,任由机器人抚摸。

机器人感应到妇人体温与呼吸状况,又说了话。
“还想你老公吗?”

“不、、、、有你就够了、、”

“你老公真坏,放着这么好的身体不管。”

“别、、、别提他了、、、、再来、、啊~~~”

方伯看到机器人已经完全掌握住状况,关了门离开。

妇人们一个接一个被带到房间内,机器人一一击溃她们的心房,让她们殷切地贡献出汗水与爱液。

今晚要选谁早已经决定了,应该说是排班排好了,今晚的对象,是是小周的母亲。

现年三十岁的她,在三年前搬家搬来这里,丈夫为了让她与儿子有好环境,不惜与公司老板洽谈,得到老板认可,被派遣到大陆拓展市场,管理二个生产厂与一个当地业务部门,可以说是一位公司上的精锐,一年没回来二次,也因此冷落了她。

她是位专职妇女,不需要工作,长期的寂寞自然不在话下。这个烦恼,这栋住户的妇人都有。

管理员方伯,同时也是房东,面容和蔼,广受少妇们的信任,而她们的孩子,也很黏着他,如果找不到孩子,找他就可以联络上。

方伯常常帮忙看屋子的漏水,处理马桶不通,设备故障,甚至连电器都可以找人来处理,可以说是妇人们的好帮手。

唯一的困扰,就是方伯常穿稍微紧的裤子,那里大家伙让妇人们看得脸红心跳,也让股间的东西常常遭到妇人私底下评论。

白天,方伯会穿一套整齐制服,白色长袖衬衫、略微紧的黑色长裤与黑色领带,还理个很有个性的小平头,怎么看都像是一位大公司的主管人物。

妇人们常常在一起聊天,都会聊到他,还有一些妇人会自己爆料,因为‘不小心’就跟方伯有一腿,渐渐的,其他妇人也跟着‘不小心’起来。

长期寂寞加上其他邻居推荐,他会‘保守’秘密,不会留下问题,在一次水管不通,找他来时,一个不小心,从后面被他抱住,贞操就此失守。

一旦沦陷就难以回头,一连几天都打电话,以水电问题找他来,就此维持上双方的关系。

去年再次与他在房内做爱,没想到从柜子内跑出三个男孩,一个是楼上的七岁小孩,一个是二楼五岁的男孩,而其中一位让她大为吃惊,是自己的孩子。

她与方伯的关系曝光,原本以为家庭就此被毁,在懊恼与后悔时,儿子却拍手叫好。

“如何?我就说吧,你妈最近有比较漂亮,也没有常常叹气,就是因为我有好好照顾你妈啊。”

“恩,你好厉害。”

错乱的脑袋,已经分辨不出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觉,这种只有在小说内的事情居然会在她身上发生。

她叫林敏孀,三十岁,丈夫叫高肇丰,三十五岁,儿子叫高圣周,今年八岁。

方伯诱使其他妇女上床,跟假的他做爱,留下来的她,自然就是今晚要跟方伯上床的人。

方伯走了过来,看到方伯的左手手肘微微张开,右手勾着他,就像年轻情侣一样,跟着方伯走出这个房间。

“今天晚上的‘课程’怎样?有兴趣吗?”

“怎么可能,那么脏。”

“我看你似乎很爱啊,问了很多问题。”

“那只是好奇,以前有看过,没想到真的亲眼看到。”

其实,在方伯带其他女人到房间时,她找了个布,擦干自己的私处。

现在是晚上九点。

方伯不是带她到房间,而是那个用来关她的笼子。

“又来了?”

“不好吗?”

她内心小鹿乱撞,自己进入笼子内,让方伯把她关了起来。

“那等等见。”

林敏孀笑了。

现在,她只要等待,在这笼子内弯着身体,等着人来,十五分钟后,一个男孩来了。

“妈!方伯叫我来找你。”

看到儿子,林敏孀心情方松了起来。

笼子的锁被儿子打开,缓缓爬出,调整一下眼镜。

“妈,快点,方伯应该快洗好澡了。”

“你这孩子,你知道方伯要对妈妈作什么吧?还这么高兴?”

“知道啊,要帮爸爸排解妈妈的寂寞。”

忍不住笑了一下,虽然说法稍微文雅了点,说的,却是不可告人的事实。

来到隔壁的置衣间,第一个穿上的,依旧是那个贞操带,这个贞操带象征的意义,男孩明白,本人更是了解,让儿子亲手穿上上锁,内心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妈?你的脸好红。”

“你看错了。”

又打了一下儿子的头。

“再打下去,晚上吃的鱼就没用了啦!”看到儿子抱着头说这话,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穿上衣服后,走在儿子前面,到三楼的铁门,停下脚步,让儿子开门。

这的钥匙只有方伯有,儿子受到方伯的指示前来,手上也有钥匙,就像是贞操带钥匙在他手中一样。

开了门,飘来沉闷的地下室空气,在铁门之下,有良好的通风设备,方伯在地下室的投资可说是非常大手笔,空气清静机、滤水设备、七间厕所(二个坐式五个蹲式)、一间大淋浴间,一个可以供应十人泡的澡堂,还有地下停车场一样大的地下六楼空间可以运动(不常用),五部跑步机,更不用说可以让她们挥汗如雨的性爱机器人,那可是一部要一千多万,需要特殊制作的高科器产品(某社区管理处监制)。
因为已经入夜,通往外面的门都已经上了锁,加上启动保全与对入侵者的触电设备,可以说是一个与外面独立的空间。

与儿子搭上电梯,来到五楼,这里是她的家,她与丈夫一起建构起来的家,开启门,进入自己的家里。

客厅坐了一个五十岁的男人,正穿着丈夫的衣服在客厅看电视。

“方伯,你这样看起来好像我爸爸。”

“你这孩子。”

忍不住又拍了一下儿子的头。

“哈哈哈哈,没办法,等等我会帮你爸爸照顾你妈啊。”

“我先去洗澡。”

“不用吧,我不是把妈妈那里洗得很干净吗?”

这次连打二下。

“哈哈,妈妈怕羞。”
方伯关上电视,放下遥控器,靠了过来。

光是看到他靠近,身体就开始软了。

方伯手一伸,就被他抱在怀里,眼睛看着他,被那种成熟男人的目光吸引,双方的距离渐渐靠近,脸也重叠起来。

吻,这与机器人的吻不同,方伯的嘴巴充满了黑人牙膏的味道,舌头与唾液侵袭,缠住那不灵活的小舌。

方伯的舌头就像是灵活的舞者,牵引着笨拙的小舌在嘴里跳舞,这吻太犯规了,林敏孀闭起眼睛,跟着他动着,连丈夫都没有这么棒的技巧。

离开的嘴巴,正牵引着彼此透明闪亮的丝线。

朦胧的眼睛看着方伯将扣子一个接一个解开,上衣与裙子被脱下,胸罩解开时,还被摸了一下乳头,吃了个豆腐。

最后,剩下那件贞操带,在儿子的手上。

“阿周,你帮你妈一下,我先去房间。”方伯说完进入主卧室。

身体的反应已经无法在压抑,走到儿子面前。

“啊~”

儿子冷不防摸了一下乳头,不小心叫出了声音。

“你干嘛?”

“硬了喔,妈。”

“、、、、、你这孩子。”

“再打我我就不开喔!”

这威胁太具威力了,举起的手不得不放下来。

“妈妈奶奶硬硬,感觉寂寞。”

儿子的戏言让原本红着脸更红了。

“快、、快帮妈妈开啦。”

“这么想要方伯爱爱啊。”

“有什么办法,谁叫你爸不在。”

把责任推给在大陆打拼的丈夫,儿子居然点头回了一句。
“这就是爸爸的不对了。”

你这孩子懂什么?虽然想这样骂,实在骂不出口。

“还不快开。”

虽然面红耳赤得生气,但这模样是吓不到儿子的,因为一脸魄力都没有。

“好啦。”

解开了,正当觉得松口气,想要到卧室时,儿子却说了一句多嘴的话。
“真的湿了耶!”

“你!”

抬起手来想打儿子,却被儿子拉着走。

“快,让方伯等太久不好。”

“!”

实在不知道,该说是这孩子体贴、机灵还是痴呆。

被自己儿子打开贞操带,还裸着身体被儿子拉到有男人的卧室,这感觉实在太违背常理了,偏偏这个常理又让人难以抗拒。

方伯坐在床头,看着床头旁,那幅被框起来的结婚照片,穿着希望的年轻丈夫,与一脸幸福,穿着低胸婚纱的年轻妻子。

“方伯,久等了。”
儿子朝气十足,对房间内的方伯这么说。

二位年轻恩爱的夫妇连理的幸福正充斥在这房间内,墙壁与床头结婚照片,拉开的柜子有男用与女用的内衣裤,依柜挂满了丈夫喜欢妻子穿的衣服。
方伯是外人,这房间没有任何他的东西,正个感觉就像是在排斥他,他不该在这。
这房间的二位主人爱的结晶,将女主人拉了进来,那女主人带着眼镜,羞答答地站在她与另一半结婚照的前面。
虽然已经略微变了个样,头发剪短到耳朵处,多戴了个眼镜,但左手无名指上那只镶了海蓝宝石的金戒指,与照片上相同。
这里是她的房间,而看着赤裸裸的她,不是照片上的男人,与一位跟照片上的男人相爱所生的孩子。
一个脸方方,身材微胖却看起来非常和蔼的男人,怎么看都不是这里的一份子,但这家庭的二位成员都将他的存在视为理所当然。男孩巴结着他,而女主人正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扭捏站着。
和蔼可亲的五十多岁男子,摸了摸男孩的头,从口袋掏出了二张百元钞票,给男孩当零用钱。
这不是零用钱,是男子的奖励,奖励这孩子不止把他母亲的贞操带脱下,还将全裸的母亲带来房间。
男人站了起来,对着她说。
“过来吧。”

是沉稳的声音充满了磁性,还是自己希望靠近,女主人已经不知道了,或许,二者都有。虽然儿子在一旁看,她还是走到男人的那,自己投入他的怀里。

“那个、、、”
女主人说话了。

“阿周再看、、”

“没关系吧,他也不是第一次看。”

“可是、、”

还没说出口,方伯的吻打断的她的话,接过吻,女主人的态度也软化了。一个吻就让她被推倒在床上,男人顺着脖子往下亲吻,左手轻轻抚摸了她的右乳。

“你真可怜,丈夫居然弃你不顾,我来帮你吧。”

除了下体外,身上的敏感处一一被触摸,这些敏感处不是丈夫发现的,而是被这个男人发现,被攻略到最敏感的地方,就算儿子在旁,也故不得自己的形象,开始呻吟,开始喘息,开始颤抖,就像是被呵护得无微不至的公主一样,在方伯的手里,身体每个部位都活络起来。

男子将她抱起,让她面对儿子,双手拉着她膝盖内侧,让她无法合上,这姿势太丢人了,她双手赶紧放在双腿的私密处,遮着她的羞,盖着她的耻。

“不要这样、、孩子会看到、、、”
她的语气充满了娇媚,没有立刻要求男子的行为。

“没关系,就让他看,你孩子也知道,我是在帮你。”

男子说完,舌头在她的耳内动着,弄得她浑身舒畅,连心情也高亢起来。

开花,只要时机成熟了,花而也会绽放,她的手就像花朵一样张开,将她的苞绽放出来,大红色的美丽肉花,开得让人大感惊艳,湿漉漉的露水将花朵沾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而最漂亮的,还是那戴着眼镜,难掩幸福却故作生气的脸。

“还不快去睡,万一明天迟到就不好了。”

男孩完全不管母亲的话,对男子说。
“方伯,我妈那里好湿喔,比我刚刚看到的还湿。”

男子呵呵笑着。
“看着吧,我会好好照顾你妈。”

男子的右手靠近大腿,慢慢往盛开的花朵移动。

女主人看着那只手,一点一滴的缩短处碰那里的距离。

男人的手逐渐靠近女主人的私密处,女主人的双腿张的更开。男孩的目光也在那只手上,女主人之所以是他母亲,就是因为这个地方的关系。

男人的手越来越慢,刻意吊着这家女主人与孩子的期待。

男子的手越来越慢,女主人却越来越期待,那二片阴唇一抖一抖着,就像是再呼唤那只手前来采蜜,尤其是上面那颗硬起来的肉芽。

“啊~~!!!!”

这一碰,女主人的颤抖了一下,腰部挺了起来,尿道喷了点液体出来。

男子的力道不强,她能有这么大的反应,都是自己的期待造成的结果。

温柔得搓揉,细心的照顾,刺激那肉芽成长越来越顺利,离开依附的包皮,接受男人的手所提供的呵护。犹如全身都被男子的爱护之中。
在男人的怀里,她想要更多,想要有更美好感觉,她却没有说出口,衿持着,坚持最后一道美德。

妈妈被男人抱在怀里,抚摸身上每一吋肌肤,还被处碰根本不可能让其他人触摸的地方,而妈妈开着双腿,让他抚摸、而妈妈接受了,表示这男人是爸爸之外,第二个得到妈妈认可,可以碰这里的地方。
男孩发现了,发现到妈妈的表情,就像要哭出来一样,那水汪汪的眼眶,就跟妈妈湿漉漉的下面一样。

“方伯,我妈好像很想要了耶。”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感谢儿子在一旁,说出她想说的话。

“抱歉,让你这么辛苦。”

男子从后面亲吻她的脸颊。

“差点就犯了跟你爸爸一样的错误。”

男人让妈妈平躺在床上,自己脱下身上的衣物,那根入珠的大阳具,硬挺挺立在她们母子面前。
刚刚泪汪汪的眼睛,变成了另一副模样,透过镜片,看到妈妈含情脉脉,望着那根入珠的阳具。

拨开女主人无力的双腿,看到那湿润不已的肉花,连水都要滴出来了。

“居然为了我流这么多。”

“讨厌。”

女主人拿起旁边的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

“抱歉,敏孀,不小心说出来了,让你难堪。”

看到男子将脸靠近母亲的跨下,男孩为母亲叫屈。
“怎么不快点,妈好可怜。”

“太浪费了,都快滴到床上,这可是你妈为了我流的啊。”

男孩听了,似乎觉得有理。
“那快点啊!”

男子舔了她的花心,还往深处伸去,弄得女主人的双腿一直在抖。

“真香。”

男子将阳具顶着的肉穴,对着躺在床上,这个家的女主人说了。
“不用遮着脸,这样我就看不到你了,一边看你的脸,一边跟你一起联络感情,才是最棒的。”

对女人来说,这话的意思是对方想要与她身与心都坦承相对,确实让她心动。

对一个外来的五十多岁男人来说,在这别人的家里,挂着年轻夫妇的结婚照片的房间内,这屋子的男主人的配偶,正光着身体,在亲生的孩子面前,为了他大开自己私处的方便之门,内心的爽度破百,那根入珠的阳具已经过渡充血,那怕有一点弯曲,都可能造成海绵体骨折,不过,就算明知会骨折,也一定在所不惜。

对这孩子来说,不常见的父亲早已没有这位照顾他最多的男子还重要,而妈妈也受了他不少照顾,不只妈妈,这栋楼的所有妈妈,几乎都有被照顾到,他认定自己妈妈没有比其他妈妈还差,热心帮助这老男人,希望成为他的父亲,在他心中贤慧的妈妈,也只有这男人让她倾心。他希望男子说动妈妈,让妈妈移开枕头,与男子坦承相对。

受到这老男人虚伪的情语,受到孩子殷切的期盼,她慢慢移开了枕头,露出那红润又有点生气的脸,不负众望,她已经将最后的防御卸除了。

(谢了,高先生,你老婆我就享用了。)对着照片默祷、嘲笑,马上将眼睛转移到底下泪水汪汪,希望得到男人安慰的可怜妇人。

“你好漂亮。”

这一句,得到妇人的笑容。

看着那根大阳具已经抵着双腿间,发现到男子并没有戴保险套,提醒了他。

“套子、、、”

男人温柔回了。

“不用了,你有了我会负责的。”

男子的笑容已经快要充满了她的心,老公的部分越来越小,越来越薄弱了。

“小周,想要有一个弟弟或妹妹吗?”

“想!”
男孩点头,大声回覆。

“你、、这小笨蛋、、、、”
妇人的语气没有那么生气,念了儿子一下。男子给了一个吻,随后在她与儿子面前说了。

“放心,我有的是钱,如果你有了,我会好好照顾你跟小周跟小孩,你就答应吧。”

“妈,说好啦。”

男子的热情,儿子的期望,内心不断涌现出未知的幸福感。这老男人感觉并不差,又有钱有时间,照顾了她与丈夫的孩子,做到连丈夫都作不到的事情。

“恩,就、、直接来吧、、、”

“耶!”
这是一大进步,以前,妈妈都会要他戴上套子,这次妈妈终于点头,不禁为妈妈喝采。
男子做完后会把套子内的精液倒在她的体毛上,似乎是补偿对男子的愧疚,没有阻止男子的行为,而现在,保险套都不必使用,表示他们的关系又提升了。

男人的承诺,儿子的欢喜,自己的心情,就像是新婚一样的心情,热切期盼双方有结果。

老男人并非一鼓作气,而是慢慢挺进,让她品尝到珍珠的真谛,突出物按摩内部,还连带让外阴部有强烈的异物感。

进去了,虽然双方的体毛遮蔽了视线,但身体确实感觉到了。

男人将她的双脚拉到他的肩膀上,让她的下半身上抬,身体呈现四十五度角。

这是最激烈的性爱,不过,对男人来说,这是最花体力的姿势。虽然这有泰山压顶的气势,却要大量使用腰力。

“让你等那么久,真是不好意思。”

“!恩~!!啊啊~~~”

一开始就是激烈的抽动,弄得她忍不住叫着。

“好厉害、、”

一旁的男孩看着老男人就像是在作扶地挺身一样,用身体的力量将阳具深深压入妈妈的肉穴内,再用手挺起身体。

男人的付出有了结果,女主人难以控制自己的音量,忘情叫着,男孩偷偷看了他们结合的地方,那凹凸不平的肉棒搅弄妈妈的肉穴,湿亮的肉棒就像白金一样,闪闪发光,妈妈肉穴被男人的珍珠拉出许多液体,不只周围湿润,还流到床上。

搞没五分钟,女主人就高潮了,男子感受到阴道的抽蓄,停了下来。

男人将她的腿放下,温柔得用手将她凌乱的头发梳理了一下。
“还好吧。”

“还好、、”
感受到体内那根依旧壮大,不禁感到少许的歉意。
“那个、、、你还没吧、、、”

“让你休息一下。”

妇人感觉男人的贴心,就以插入的姿势,放松自己休息。

“怎么停了?”
男孩问着。
“结束了吗?”

孩子的问题,作妈妈的当然不好回答,因为这是她的问题。

“笨蛋!”
男子大声斥喝。
“你妈休息,是为了要调整身体,好生一个健康的宝宝啊。”

“啊!这样啊!”

儿子相信的模样,让她笑了出来,不过,体内那不戴套子的阳具,真的会让她怀孕,想到这,不由得有了少许的害怕,因为承诺是没有契约证明的,而留下的伤害,将会在她的肚子成型。

男人这时拥抱了她。
“现在不需要想其他的事情,只要想我的事情就好。”

她也抱住了这老男人,在男人松软的胸膛,那温度驱散了心里的阴霾。

她让孩子看到平常难以看到的一面,在这男人的怀里,不再是妈妈,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这老男人夺走心的女人。

休息几分钟,正想差不多可以开始时,听到男人说了。

“小周,你个功课写好了吗?”

“写好了啊。”

“带我跟你妈去检查。”

“咦?”

“你要干嘛?”

“你今天检查过你孩子的功课跟联络簿吗?”

她摇了头。

“不行啊,你也是他妈,照顾孩子要细心啊。”

被这样纠正,不禁感到羞耻,以母亲的身份感到羞耻。

男人将她抱起,这位了保持平衡,抱着男人的脖子。

“啊~~~~”

这姿势就像是火车便当贩卖员一样,将她抱离床上,走向男孩那。

“去看看你的功课有没有写完。”

“都写完了啦。”

“那就不怕检查了啊。”

她拍了一下儿子的头。
“快去,我还没看联络簿,等等一起签名。”

这男人每走一步,股间就传来难以抗拒的电流,直达脑内。

男孩摊开作业簿,男子一一检查。

“字写得好丑,下次要用心写。”

“有写就好啦。”

“不行。”

感觉到男子似乎是为了下一个孩子作准备,想要在阿周面前建立起父亲的威信,她不禁感到高兴。
“要听方伯的话,方伯是为你好。”

“没关系啦,每个人都写得很丑啊。”

她再次拍儿子的头。
“这么不乖,以后方伯不要当你爸爸,让你当没人养的小孩。”

“咦!?”

“啊!那个、、、”
似乎感觉自己说错话了,敏孀一时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你啊,怎么对孩子这样说?”

她低下头。

“快对小周说抱歉。”

“这、、、”

要道歉,也不知道要怎么道歉,想了一下。

突然间,男人摆动了下体,弄得她说不出话来。

男子对男孩说了
“妈妈说错了,我会要她对你道歉。”

男人的阳具剧烈的摆动,弄得她无法思考。

当男人停止时,她喘着气,抱着男人。

“快跟孩子道歉。”

“小周,对不、、起,妈妈刚刚说错话了、、、”

男孩对方伯感到佩服,光是用这方法,就上妈妈温柔起来,还承认自己的错误。

男人拿起联络簿,一一对照作业,确定都有写完,拿起笔与联络簿,对她说了。

“签个名吧,他都写好了。”

以男人的胸膛为底,牵了自己的名字,交给儿子。
“明天妈妈如果没检查,跟方伯说一下,他检查完就可以直接拿给妈妈签名。”

离开儿子的房间时,男人对她儿子说了。
“快睡觉,不晚了。”

“好~~”

回到房间,被放到床上,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你刚刚好坏,让人家这样说。”

“为了那孩子好,也为了你好啊。”

“讨厌、、”

由于儿子已经不在场,母亲的面具已经不需要再戴上,她跨坐在男人身上,不断的扭动腰部,主动让男人的那根搅弄自己身体,搅弄自己心灵。
她叫得比跟丈夫还要大声,扭得比跟丈夫作时还要激情,身体比跟丈夫作时还要热,汗流得比丈夫作时还要多。

房间周围挂了二幅结婚照片,床头一个小相框,也有着她与丈夫接吻的恩爱照,抱着她双乳的,不是丈夫,被插入的肉棒,更不是丈夫的,看着丈夫与自己过去恩爱的模样,享受着底下的男人给予她肉体的快感与内心的幸福。

“要去了。”

听到男人这样说时,她停了下来,那根没带套子的阳具,可是有着让她受孕的危险,她可以跳开,可以跑开,只要站起来,就不具威胁。
她没这么作,不是精疲力竭,而是累了,想要有一个依靠,只要这根肉棒在她体内播种,就有机会开花结果,得到一个男人作伴侣。

“啊~~~~”

男人在她的体内埋下种子,一切,就只看她的肚子是否争气,让流入子宫的精液顺利找到卵子。

不管是否有结果,她已经趴在男人的怀里,而男人也抱着她,恩恩爱爱的入眠。



隔天一早,林敏孀只穿着围裙弄早餐,方伯与儿子吃完后,吃完后,方伯丢了一串钥匙。

“阿周,我要先出去,等等帮我把你妈带到地下室。”

“好。”

敏孀脱下围裙,对儿子说了。
“先帮我穿吧。”

还没穿上,那股臭味就让儿子大感受不了。

“臭死了啦,方伯都不清的喔。”

打了儿子的头说。
“怎么这么说,我跟方伯很努力在做你的弟弟或妹妹呢。”

“恩,妈妈要生一个小宝宝喔。”

敏孀拍了拍肚子说了。
“放心,看我的。”

当套上贞操带时,看着左手的结婚戒指,不禁笑了。

方伯的目的如果是要当好爸爸,就不会勾引其他妇女,而她,也不会成为地下室那些女人的一员。

与丈夫,她用这戒指作定情物,这戒指定下了她婚姻,让她生下一个孩子。
与方伯,则是用这贞操带作定身物,让方伯定下了她的身体,她的身体被方伯所使用,被方伯所控制。

而这贞操带的看守人,是这戒指的主人的儿子,他的亲生儿子,帮着方伯那个老男人看守身为母亲的生殖器,确保自己的母亲没有出轨。

即将要去学校的儿子,在离家前,还替方伯监督自己母亲,监控妈妈进入地下室,看着妈妈脱光衣服,再把妈妈关入笼子内,锁上那坚固的大锁,确保妈妈不可能逃出后,笑着对妈妈道别。

“妈,我去学校了喔。”

“路上小心。”

为了不让妈妈逃出来,将铁门上锁,作第二道防护,确保妈妈逃不出来后,在跑上楼,将钥匙交给方伯。

这就是新的关系,新的家庭关系。

还没经验的儿子当然不知道,她们与这位方伯的关系,方伯哄骗孩子们的技术一流,让他们以为方伯会成为他的父亲。

她们没资格笑孩子笨,即使明白方伯的目的,是要玩弄她们,她们也无法抵抗,应该说,不想抵抗,这种游戏太过于刺激,可不是普通人可以玩得起的。

她们享受这种背德游戏,却不知到在儿子与方伯的注视,已经完全逃不了了。

TOP

0
看的好累啊,太长了,内容都千篇一律,没啥新颖的。

TOP

0
很无聊,很没意思,写的是在是不怎么样啊,很不好看

TOP

0
很少看到这么长而又精彩的小说,太爽了,让我的弟弟都受不了了

TOP

0
这篇文章写的点也不生动,一点过程也没有,都是兽交和sm的内容太恶心了。

TOP

0
是不错很有感觉 希望LZ再接再厉写出更好的文章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风映瞳 金币 -6 转帖区楼主不是作者! 2009-9-1 06:16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5-6 07: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