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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作品] 【2018文心雕龙——欲目春情】【千古淫脉】【38】(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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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墨儒至恶,灵肉相合

  这一式看似四两拨千斤一样简单到了极致,其实萧正已经动了从来没有动过
的真功夫,可以说凶险到了极致。

  萧正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治下居然藏着这么一个罕见的高手,一出手几乎
让他折在了这里,一招之后虽毙敌当场,却也早已汗湿重衣,竟微微有些气喘。

  怀中的无名姑娘更是脸色煞白,双手紧紧的搂住萧正的脖颈,一双嫩乳紧紧
贴着男人的胸膛,单薄的夜行衣不能阻隔胸前的任何触感,那一双乳头因为紧张
而挺立着,随着呼吸摩擦着男人的心口,旖旎得有些不合时宜。

  「我还以为……要跟你死在一起了……」无名姑娘低声呢喃。

  「可害怕么?」

  「不怕,」玉人声如蚊蚋,一张俏脸红道了脖子:「能跟你死在一块儿,也
心甘了。」

  萧正心中一动,伸手抚摸着无名姑娘的秀发,笑了笑道:「放心,能杀我的
人不多。」

  「郎君是大英雄,我……我一早就知道的。」「女孩」的脸上如春花初绽,
艳丽无方,说着扭头看了一眼那死不瞑目的「射尉」赵之焕,紧紧闭上眼睛对萧
正道:「快点带我走吧,一会儿保不定会被人发现咱们。」

  此时二更天不到,天虽然已经黑透却尚未有值夜的下人走动,加上这座角房
在后花园里也算是偏僻的角落,所以虽然刚才一场凶险万分的恶斗,却依旧没有
人来,但诚如她所说,被人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萧正闻言抱着女孩飞身而起,轻轻巧巧落在屋顶的破洞旁,看着屋内的死人
对无名姑娘道:「他毕竟是你的生身父亲,要拜别吗?」

  「不要,」女孩决绝地道:「我如今这样,都是拜他所赐,心里早没了亲情
。」

  「那我们……」

  「寻一个不会被发现的地方吧,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郎君。」

  守备将军府距离飞来峰灵隐寺极近,寺门外是同样久负盛名的飞来峰造像,
其中不乏大小洞窟,内藏佛像若干,即便是白日里游人也不太能走遍每一个洞窟
。萧正抱着无名姑娘不好走远,遂挑了高出最不可能有人探访的洞窟钻了进去,
其时正值满月,洞窟里无需点火,更免了被发现的可能。

  进得洞来,萧正才想起怀中之人未着寸缕,夜里毕竟寒凉,自己身上的夜行
衣紧致单薄,即便脱下来也难以蔽体,于是索性把她继续搂在怀里,挑了一块大
石坐下。

  无名姑娘满心欢喜地蜷缩在萧正怀里,星眸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男人,许久在
他颈间轻轻一吻,柔声道:「我……可是在做梦么?」

  萧正的欲火已经压抑了整整一天,被她一吻之下难以自持,下身狠狠顶起一
个帐篷,正贴在无名姑娘股间,心头大窘,只好岔开话题道:「我……我还不知
道你的名字。」

  「那明玉轩的妈妈叫我无名姑娘,我是有名字的,可是我的名字……是那人
取的,我不想要。」无名姑娘眼神中闪过一丝泪光,抬头望向洞外:「今天月色
正好,郎君,就叫我月儿可好?」

  萧正明白这「姑娘」遭受大难,是想借此与过往决裂,于是点头道:「嗯,
月儿。」这才发现这名字竟与自己的发妻谐音,心里禁不住五味杂陈。

  月儿闻言笑颜如花,竟比那月色更加妖媚,把头埋进萧正怀里道:「蒙郎君
不弃,从今天起月儿就是郎君的人了……刚才那恶人是用强逼我跟他……可做不
得数,月儿答应了郎君的事情,从不反悔。」

  「我明白,」萧正心中爱怜之心大起,柔声道:「月儿,现在能把事情的原
委告诉我吗?」

  「那是当然了……」月儿一反常态的认真起来,低声道:「其实,我知道的
怕是也有限。就在一个月以前,我在家里用过了晚饭,本打算再温习一会儿,不
知为何困得不行,于是一头就扎在床上,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黑漆漆
的房间里,那房间好大,摆满了铁笼子,我所在的笼子只是其中的一个,每一个
笼子里都有一个男孩,年龄跟我差不多大……我们都……没穿衣服。」

  「不论我们如何喊叫,都没有任何人回应,有几个人甚至为了钻出去弄折了
自己的肋骨,都没有如愿。我们就这样没有吃喝的过了三天,所有人都奄奄一息
。」

  「这时候终于有人来给我们送了水和吃的,于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企图反抗,
活下去才是唯一的希望。吃饱喝足之后,我们突然发现自己的下身无缘无故的硬
了起来,可是心里却一点儿都没有欲望,所有人就这样毫无理由的射起精来,整
个房间里一片哀嚎,腥臭无比。」

  萧正闻言皱眉道:「好恶毒的春药。」

  「如果是简单的春药还罢了,我们这次射精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到最后我
的下面只有尿了,连大便都失禁不止,就这样昏死过去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笼子里了,是在一个房间里的床上。我浑身
一丝力气也没有,连起身都难,更别说逃出去了。从醒来之后,我就没再吃过饭
,来的人只给我喂一种像芝麻糊一样的东西,甜丝丝的,吃了倒不觉得饿了。」

  「你这身子……」

  「是,郎君你猜得对。没过两天,我的胸部就开始麻痒,像是蚂蚁在钻来钻
去,眼看着就像女人一样大了起来,接着全身的毛都掉光了,可是头发却越长越
快,浑身的皮肤也细腻起来,最后连喉头都不见了,我才知道,自己要遭遇的是
什么。」

  「就在我的乳房变到现在这么大的那天,我开始浑身酥软,后面不停的流水
,欲火焚身已经不足以描述我的感觉,可是我的下面却再也没有勃起,我心心念
念想的,只是想找人把我的身体填满……」

  「这时候,填满我的人出现了,我却差点吓死过去,那人……就是赵之焕。


  月儿的描述平静如水,可萧正心中却如同波涛汹涌,只好紧紧的搂着她,仿
佛这样就能让他免于记忆中的伤害。

  「那一晚,他要了我三次,第一次还疼,接下来两次我就控制不住地浪叫起
来……后面几天,他和另外几个人轮换着要我,我……我越来越离不了那样的感
觉,只觉得……之前的日子都白过了一样。」

  「后来,他们变本加厉,找了外面好多好多不认识的男人来要我,只是那些
男人都不如他们几个厉害,我只消几下就……就能让他们射了。」

  「再后来……他们说那里的人满足不了我,再也不操我了,让我自己去妓院
卖身。我过不了一天没有男人的日子,于是……后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月儿的回忆让萧正陷入了为难的沉思,虽然从里面可以推断,赵之焕是一个
组织里的人,他们掳走像月儿这样的男孩,就是为了培养成性奴……根据前面赵
之焕死前的说法,这个组织应该就叫做「墨儒」,最关键的是,里面怕是还有跟
他一样的高手,在他的治下,还有好几个这样的高手,想想让人不寒而栗……

  正思忖间,萧正突然感到下体一阵温热,紧接着快感袭来,低头看去只见月
儿樱口不知何时含住了自己的肉棒吞吐不止,忙道:「月儿,慢着……我……」

  「郎君……」月儿俏目含泪,凄然道:「月儿知道郎君嫌我淫荡,可是过去
月儿身不由己,现在我有郎君你了,月儿愿意用以后的日子补偿。」

  「月儿,我不是那个意思。」

  「郎君不必安慰我,我知道自己不是个干净的人,本就是为了让男人快乐的
,可是如今,我只想让你快乐。郎君呀,你……」月儿抬头迎向萧正的双眼,月
光下无比娇媚又无比惹人怜爱:「郎君可愿意再说一次,爱我?」

  「我爱你!」萧正这三个字出口竟然毫不犹豫,下身跟着更加粗硬,倒让月
儿吃了一惊。

  「月儿,我爱你,」萧正继续道:「此时此地,你与我走过生死一场,我萧
正愿与你坦诚相待,我此时只想要你。」

  「郎君!」两行清泪顺着月儿秀美的脸颊滴落,她纵身搂住男人的脖子,樱
唇紧紧吻住男人的嘴唇,丁香小舌灵巧的撬开萧正的牙关,与他的舌尖厮缠不止
,素手几下剥开萧正的夜行衣,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把他按倒在石头上,又
媚笑着剥光了他的下身,随即站直了身子,迎着洞外的月色,柔声道:「郎君,
看月儿美么?」

  月色撩人,但更撩人的是眼前的倩影:饱满的双乳俏立,乳尖在月光下闪着
粉红的微光,小腹平坦,肌肤吹弹可破,却不见一丝骨骼的钎格,玉臀仿佛蜜桃
,圆润但毫无赘肉,一双玉腿笔直,毫无肌理的纹路,有的只是浑圆的大腿和纤
细紧致的小腿。更不要说一双玉足有如天上的弯月,一头秀发迎着夜风招展,巧
笑倩兮,美目盼兮,就连那双腿之间垂落的玉茎,也显得格外协调,惹人怜爱。

  萧正由衷赞叹道:「有道是月下美人,自然美不胜收。」

  「好一个月下美人,郎君却不知月下美人身上的好处呢~」月儿笑着走近,
低声道:「今晚是郎君第一次真心真意的要我,就让你知道月儿的身子有多好吧
。」说着趴在萧正身上,搂住男人的头,轻轻把自己的乳尖送进了他的嘴里。

  那乳头不大不小,直如女子的小指尖一样微微耸立着,萧正想也不想地一口
含住,舌尖轻轻一挑,只觉得那乳头竟是无比软糯,却又不乏弹性,舌尖几下挑
弄之后,那珊瑚珠般的乳球弹性越发明显,膨胀了一倍有余,端的是比寻常的女
子乳头更加可口。萧正玩心大起,遂用牙齿轻轻咬住那尤物,再微微用力一扯。

  「嗯~啊~」月儿曼声浪吟,嗔道:「郎君好坏,这么快就学会折磨人家~
」轻嗔薄怒,艳丽无双。

  萧正此时哪有余裕与身前的佳人调笑,只会一手抓住一个妙物,嘴唇在两个
乳头上逡巡,得了这个舍不下那个,恨不得把眼前人吞了才安心。

  月儿低头看着萧正的痴态,许久才柔声道:「郎君这样子好像个没舍奶的孩
子哟,既是这样喜欢奴家的奶子,那奴家该真的给郎君点儿吃的才好……」说罢
伸手到自己胯下抓住自己的玉茎,笑道:「郎君不要笑话奴家哟……」说罢竟攥
住那柔软的白皙肉棒又搓又揉,上下撸动起来,不一会儿那朱唇里就绽出种种淫
声浪语,仿佛天籁。

  萧正刚要询问端的,舌尖突然尝到一丝甜意,紧接着含在嘴里的乳头竟然源
源不绝的涌出蜜糖般的汁液,忙转眼去看手中攥着的另一个乳头,只见那乳尖处
正在滴落透明无色的液体,芬芳馥郁之中有一股花香的甜腻,却与人乳有些不同


  「嗯~呀~」月儿放开自己半软半硬的玉茎,看萧正吃得啧啧有声,笑着解
释道:「自从吃了他们的药之后,奴家动情的时候,双乳双脚和……后面都能流
出这东西,男人吃了在床上神勇无比。从今以后都给郎君吃……嗯~再用力,来
呀~」

  蜜乳甫一入口,就有灵性一般化作一股热流直奔萧正丹田,推动丹田处完全
不层了解过的经脉鼓胀不已,流转几圈之后直直灌入睾丸,那肉棒瞬间膨胀了一
大圈,萧正一时间无法习惯,被撑得闷声痛呼了一声。

  月儿见状忙握住爱郎的分身,惊呼道:「郎君的东西变这么大呀,一定是难
受得紧,待奴家来帮你。」说着拍了拍萧正的头,笑道:「乖孩子先不要吃啦,
把小鸡鸡胀坏了就不好了呢,待会儿再给你吃好不好?」

  萧正恋恋不舍的吐出嫩乳,任月儿把自己按在大石上分开双腿。只见月儿跳
上石头坐在他双腿间,一双白玉般的玉足高高举起,轻轻巧巧的夹住了自己的肉
棒。萧正的整根肉棒本已红热难耐,此时被微微发凉的嫩足包裹,登时舒爽无比
,神志也恢复了清明,赞赏道:「月儿果然全身上下都是宝贝!」

  「郎君谬赞了~」月儿的双脚灵活地扣住萧正肉菇的下沿,不紧不慢地按摩
着棒身,那一颗红中透亮的龟头在雪白的足间时隐时现,一对嫩乳在双腿的带动
下起伏不止,端的是淫糜无方。

  「呀~郎君的家伙好烫,烫坏人家啦~」月儿浪声叫着,足心不知何时也泌
出馨香无比的汁液,随着双脚的摩擦涂满棒身,那肉棒再次肿胀,生生又粗大了
一圈。

  「郎君尝尝?」月儿狡黠地一笑,长腿前伸把一只嫩脚递到男人嘴边,被男
人不由分说的一口含住,另一只脚则倍加灵活地将龟头夹在足趾缝之间,撸动的
速度何止快了一倍!

  萧正的舌头在月儿的脚趾缝之间恣意的徘徊着,疯狂的吸吮着每一寸嫩肤上
分泌出的爱液,肉棒上的快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早已让他抛弃了过去三十多年
深植于心的礼教大防,心甘情愿地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全身投入的鱼水之欢。

  倏忽之间龟头一麻,灵魂轰然崩塌,一股热流清清楚楚的从睾丸处生发,直
奔龟头前端!萧正刚要痛快喷射,只见月儿脚趾一夹,竟将男人的精液硬生生阻
在龟头下方!

  「郎君的精华宝贵无比,可不能浪费在外面,奴家里面还要你填满呢~」月
儿妖妖娆娆的起身,一只脚仍然夹着龟头,笑道:「先缓一缓,冷静一下,可好
?」

  玉人的胯下此时正对着萧正的脸颊,男人一腔热血无处释放,一把抓住月儿
的玉茎,凑近了就要舔舐。

  「郎君呀,」月儿的声音飘忽,仿佛来自天外:「这根东西你若含下,过去
的种种就真的放下了,你可真的愿意?」

  萧正接下来的举动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一口含住了
月儿的玉茎,出乎意料也在预料之内,同样在预料之内的是,那玉茎上非但毫无
一丝腥臊腌臜之气,仍是馨香无比,让人流连忘返。

  月儿掩面而泣,在清冷的月光下娇艳无比:「郎君错爱,月儿愿三生三世与
郎君长相厮守!这就给了你罢!嗯~~~啊~~~」话音未落萧正只觉口内的玉
茎猛然一跳,一滴浓稠的精液带着从未尝过的天香径直流入喉咙,一瞬间萧正脑
海一片空白!

  月儿轻轻巧巧的退出玉茎,单手抓住萧正的肉棒,双腿跨在男人两侧,笑吟
吟慢慢坐了下去,那一朵嫩菊微微绽放,含纳了爱郎的火热……

  萧正恍惚间只觉得自己没入了一个极乐的洞天福地,爽利得几乎昏死过去,
上身被月儿慢慢扶起,面门埋在玉人乳胸之间,迷迷糊糊的含住了一个乳头,感
到一双玉足缓缓盘在自己的腰间,抬眼见月儿端坐在自己腿上,竟与身后的观音
造像有几分相似!

  「好了郎君,都射给奴家,好不好?」

  玉山倾倒,水乳交融。

  山门外,五个黑影笔直的站成一排,聆听着洞窟里的声音。

  「成了。」一个人低声道,语气中满是欣慰。

  「成了,成了,咱们也该像射尉一样……」

  「这一天,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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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azc +2 原创光荣,造福淫民! 2019-1-7 09:21
  • seazc 原创 +1 原创光荣,造福淫民! 2019-1-7 09:21
  • seazc 金币 +212 原创光荣,造福淫民! 2019-1-7 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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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种主角类似于一化六再合为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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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是意外得高产,看得叫人欲罢不能,剧情上看基本斗胆一猜月儿说的估计不是真的,或者只有一半是真的吧,这里头应该是给男主下的套,就像孽伦里头张楠他爹那个可怜的小男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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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邪禅惑心,一体雌雄

  在萧正把精液射出的刹那,月儿的浪叫声变得越来越遥远,直至几不可闻。

  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豪光,一切事物都不可见,不可闻,不可触感,那是从未
有过的被封闭了五感的体验,只有下身持续喷射的极乐快感被放大到极致,浑身
软绵绵的,让人沉沉欲睡。

  「原来,这就是极乐啊……」萧正迷迷糊糊的想着,渐渐睡去。

  ……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女人的呻吟声再次由小变大,由远及近。萧正被胯下传
来的快感唤醒,感到自己的肉棒在一个温润的洞中自由的进出着,女人的呻吟随
着自己的节奏忽紧忽慢,滋滋的水声从交接的部位不时传出,宣示着女人被不断
满足的蓬勃性欲。

  「一定是月儿迫不及待想梅开二度,这孩子真的是……」萧正有一种莫名的
满足感,于是试图睁开眼睛再次欣赏月儿诱人的痴态。

  可是自己的眼睛无论如何也无法睁开,不光如此,萧正很快发现,连自己想
要改变一下抽插的节奏都不可得!

  这古怪的感觉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现在的情况。于是萧正试着把精神集中在
自己坚挺的肉棒上,品味着肉棒上传来的蚀骨触感,果然发现了端倪:自己的分
身所处的肉洞虽然也是层峦叠嶂,美不堪言,但从肉壁上的肉芽和层叠的程度来
看,较月儿的嫩菊相差不小,而与梅儿的嫩穴倒是极为相似;同时,那肉洞里的
水量却比月儿丰沛得多,萧正凝神嗅过,才发现两人交合处传来的气味略显腥臊
,也与寻常女子的爱液无异,断非月儿下体的花蜜香味。

  自己插着的是一个女人!

  「难道是在家里?和梅儿又做了起来?可是我又怎么回来的?刚刚和月儿到
底是不是……」萧正心中一阵怅然若失。

  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却怎么听都不像是发妻的声音,他不甘心的试图伸
出手,抚摸身下的女人,一摸之下发觉两手捏住的是两团软嫩的臀肉,绵软如同
棉花一般,正随着下身的撞击泛起滔天巨浪,这屁股肥美的程度是他从未见过的
,这不是月儿,不是梅儿,是谁!?

  正在此时,一个陌生的骚浪声音巨雷一般响彻脑海:「皇儿啊,你慢一点,
想弄死母后吗?」

  刹那间,眼前的白光轰然消散,周遭的一切景物渐渐清晰,萧正赫然发现自
己竟然在一个华丽异常的房间里,自己跪坐的床极为宽大,上方以红绸金锦装饰
帷幔,身下的锦被都是艳丽的鹅黄色,上面绣满了龙凤呈祥的吉祥图式。

  萧正循着浪叫的声音看去,只见自己的身前正跪着一个身披淡绿色轻纱的女
子,那女子双肘撑着床面,头脸埋在锦被当中,一头秀发半散着,一根镂空的飞
凤金步摇随意插在发间,随着抽插晃动不止。

  「啊……要死了……好儿子……饶命啊!」女子不停求饶,可是自己的抽插
极快,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少年气势,萧正试图慢下来却不可得,仿佛那身体并
不属于自己。

  「乖皇儿,求求你慢点儿,你想操死母后一尸两命吗?」女人上气不接下气
,穴里的淫水重重喷在床上。

  「皇儿!母后!一尸两命!」原本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萧正未曾细听女人的叫
床,一直在试图找寻自己所在的线索,此时听女人再次提及,才猛然发现这场性
战的不寻常之处!

  他迟疑地望向身下的女人,视线落在她的身侧,这才发现女子已经身怀六甲
,那高高隆起的肚皮紧紧贴在床上,一双沃乳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巨大,即便被床
板压扁,也满满地溢出身侧,让人毫不怀疑里面盛满了奶水!

  「这女人,已经……」

  就在此时,自己的颅内响起带着回响的少年笑声:「哈哈哈,母后放心,孩
儿有分寸!」这声音又远又近,虽然是从自己身体里发出,但却与萧正隔着一层
说不清的屏障。

  萧正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仔细思索眼前的奇遇,试图找到解释这一切的
理由:「难道是……我射得魂飞天外,附身在别的男人身上?」

  眼前的一切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解释,萧正不由得慌急起来:「灵魂离体定非
好事,得如何才能脱离这人的身体,回归本体?」

  这时他发觉自己所在的身体的冲刺动作越发疯狂,双手揉捏着女人的丰臀,
一根手指竟插进女人的菊门卖力搅动,喘息声越来越大,显然是到了射精的边缘


  那女人被男人的大力抽插弄得神魂颠倒,语无伦次:「好皇儿……啊!娘不
管了,娘也不要命了,哎呀,你操死我,操死我吧,我愿意死在你的大鸡吧下面
呀~」

  「啊~骚母后,我的骚妈妈……啊!」男人的腰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前一顶,
萧正随之感觉到下身的龟头陷入了一个软中带硬的所在,接着马眼一酸,一阵舒
爽直通胸臆,怎一个爽字了得。

  那男人不敢趴在女人身上太久,想是怕压坏了腹中的胎儿,于是射精之后早
早的退出鸡巴,连带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混合著爱液从妙户中汩汩流出,男人在
妙户处捞了一把,随手抹在床头的拜访的一个佛龛上,萧正这才发现床头的红烛
下突兀佛龛里的摆放着一个纯铜的造像,仔细看去,那造像并不是佛像,那造像
青面獠牙,面目狰狞无比,三头四手,怀里抱着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子,下身挺着
一个与身材不相称的巨大肉棒深深插在女子下体,那女子脸上的高潮表情惟妙惟
肖,端的是勾人无比。

  就在精液和爱液的混合汁液抹在造像上的一瞬间,那造像居然泛起一层暗红
的光芒,而随着那红光闪现,本来焦躁起来的萧正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昏昏欲睡的
疲态,什么回归自己的身体仿佛都变得不重要了,现在自己一心只想懒洋洋的躺
在这个人的意识里。

  与此同时,虚空中闪现出一张清秀的少年的脸,剑眉入鬓丰神俊朗,只有十
六七岁年纪的样子,盯着他微微一笑,一闪而逝。

  那女人翻过身躺在床上,萧正终于看清了她的脸:这张脸看起来只有三十出
头,一双凤目里风情万种,双颊略显丰腴,有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樱唇微
张,无力的娇喘着。这女人的气质兼具高贵和娇媚,看向身边躺着的男人的眼神
中又带着抹不去的慈爱,萧正此刻绝不怀疑这二人的关系,他们……真的是母子
,而且是地位高贵的母子!

  那女人伸手到胯下摸了摸,蹙眉嗔道:「坏孩子!又射进去这么多,也不怕
伤了孩子!」

  那儿子道:「我才不怕,最好肚子里也是个女孩,先尝尝我的东西,以后长
大了就习惯了!」

  「啪!」女人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打在少年的屁股上,笑骂:「禽兽不如的东
西,亲娘让你搞大了肚子还不够,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惦记上了!」

  「这怎么是禽兽不如?这是神仙一样的日子!」那少年嬉笑道:「父皇羸弱
,母后你守着活寡,孩儿这是在尽孝呢!」

  「你还敢说!?不管不顾的往娘身子里射,要不是娘警醒,早早的强迫你父
皇要了娘一次,这孩子咱们怎么能留得住?」

  「是是是,」那少年唯唯诺诺:「娘神机妙算,儿臣佩服,佩服!」

  「时辰差不多啦,一晚上要了娘三次,孩子能保得住真是万幸,快走快走!
」女人催促道。

  「放心,父皇今晚留宿在别的妃子那边了,孩儿早打听好了。」少年嘴上虽
这么说,却也听话的起身穿衣:「至于孩子嘛,母后放心,有大师护驾,管保母
子平安。」

  「唉……大师……自从你新了那什么禅之后,奇奇怪怪的人越来越多了……


  「所以儿臣的鸡巴才越来越能干呀!」少年穿戴齐备,随手捡起床头的造像
,大笑出门。

  门外,一个一身袈裟的光头男子正跪在门口,头顶戒疤宛然,是个不折不扣
的僧人。

  「大师,进去看看母后,别让孩子有什么差池。」少年低声吩咐道。

  「遵太子令,太子龙精虎猛,令人佩服。」那和尚声音格外尖利。

  「大师……哎……为了本太子所创的邪禅圣教,甘心净身入宫,委屈了。」

  「太子言重了,皮囊而已,早已不挂怀了……太子,圣婴即将降世,那替代
的孩子,贫僧已经找好了,太子安心就是。」

  「劳烦大师了。」太子点头,飘然而去。

  自从那太子出门的一刻,萧正就彻底陷入了昏沉,门口的对话只迷迷糊糊的
听了个大概。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股清凉自头顶灌入,将萧正从昏沉中唤醒。

  「父皇不必担心,母后吉人天相,定能母子平安。」萧正醒过来听到的第一
句话就是自己依附的太子乖巧谄媚的言语,跟着太子的目光向上望去,看见一个
两鬓花白的半老男人病恹恹的坐在龙椅上,神态之中倒也没看出什么忧心和着急
的样子,只对太子挥了挥手:「嗯,起来吧。」

  殿外大雨倾盆,分不清白天还是夜晚,太监宫女急急忙忙的紧紧出出,后殿
里不时传出女人痛苦的嘶喊,显然是那皇后即将临盆。

  过不多久,只听门外一声炸雷,伴随着皇后凄厉的一声长叫,紧接着婴孩清
脆的哭声传来。太子忙撩衣跪下叩首道:「恭喜父皇再得龙子……」

  「先不急着恭喜,皇儿……」那皇帝的眼中绽放出鹰隼般的厉光,狞笑着一
挥手。

  紧接着后殿传来嘈杂的女人太监的惊呼和沉闷的打斗声,只在片刻之后,一
位全身金甲的将军手里抱着一个赤裸的婴孩从后殿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精壮汉
子押着一个光头和尚,再后面鱼贯而出的是伺候的宫女太监。

  「瞒天过海,李代桃僵,」皇帝低声道:「皇儿,好手段。你以为买通了所
有的宫女太监,又有这个和尚给你保驾护航,朕,就能被你蒙在鼓里,是不是?


  「父皇,您说什么?儿臣……儿臣不……不……不懂……」太子汗如雨下,
惊慌失措。

  「你们做的丑事,还要朕一件件的说出来吗?」皇帝缓缓走下,不轻不重的
拍了拍太子湿透的肩膀,接着对那将军道:「去,把这见不得人的孩子给朕弄死
,别污了朕的眼睛。」

  「陛下!」那将军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丝恐惧:「陛下!这……这孩子怕是个
妖孽,臣请陛下着人驱邪之后方可……」

  「你说什么?」

  「陛下请看……」那将军跪下将哭嚎的孩子举过头顶。

  萧正的目光随着太子一起看向那孩子,赫然发现那孩子的腿间耸立着一根幼
小的阴茎,可双腿踢蹬之时,那小小的阴囊部位,竟然是一个女孩子才该有的阴
门!

  「这……这孩子是……」

  是的,这孩子是雌雄双生之体!

  那皇帝见了吓得倒退几步,扶着龙椅喃喃道:「妖孽……妖孽啊……来人!
」话还没有说完,那太子一步跳起一把抱住孩子,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
经书所言非虚!我的圣婴!这是我的圣婴!我要把他养大!我就是这天下新的主
人!哈哈哈……你们这群蝼蚁!」

  「疯了!你这个疯子!」皇帝双目几乎瞪出血来,胡乱的挥着胳膊:「来!
来人!给我杀!杀!杀!」

  那被俘的僧人突然暴起,冲向太子身前,只见电光石火之间那金甲将军手起
刀落,那和尚的头颅一咕噜滚出殿外,上身兀自不倒。

  那将军反手一刀扫倒尸身,一步向前却不敢对眼前的太子下手。只是一晃神
的功夫,那太子将婴儿抱在身前夺门而出,就在此时,皇帝一把夺过将军的宝刀
,向前一递,那刀尖切开了太子的后心,婴儿的哭声随之戛然而止。

  一刀两命。

  皇帝身后,皇后浑身是血的爬出后殿,凄厉的叫着:「皇儿!」

  皇帝拔刀回望,眼中满是凶戾,咬牙道:「你们做的好事!我李唐江山,几
乎毁在你们手里!」

  「唐朝!」萧正心中大惊,原来自己并不是简单附身在别人身上,自己的灵
魂,竟然在唐朝!

  太子抱着孩子的尸身无力的倒在大雨中,慢慢的闭上双眼之前,虚空中,太
子的脸再次显现,对萧正笑道:「还不错,至少,你来了,那经书,还是没有骗
我。」

  唐武宗会昌年间,全国屠僧灭佛,毁佛寺无数,史称会昌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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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男主就像是因为这次做爱打开了他深处的记忆容格一般,感觉就像是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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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晦明难辨,玉骨心倾

  那太子的意识消亡的最后一刻,萧正再次回到了仿佛实体的白光当中,没觉
得有任何异样,只是浑身疲累,好像大梦了一场。

  再一次地,他被自己肉棒上传来的温润触感唤醒,但这一次睁开眼睛看到的
却是那张熟悉的俏脸,正卖力地在自己的龟头上吞吐。月儿的脸上罕见的带着一
丝薄怒,秀眉紧紧的蹙着,似乎有些不情不愿。

  萧正见到月儿,意识到自己终于从一个噩梦逃脱,心里放松至极,索性舒展
身躯任由那玉人玩弄,过了一阵子才调笑道:「吃不饱的么,这么快就想了?」

  月儿眉头一皱突出肉棒,嗔道:「还取笑人家呢,你……你呀,射完了就睡
得跟个死人一样,也不问问人家吃饱了没有!」

  萧正扭头看了一眼洞外的阳光,约莫已经是正午时分,原来自己睡了整整一
夜还带着半个白天,难怪月儿会有怨言,于是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手摸着她粉嫩
可人的玉臀,柔声道:「这就喂饱了你,可好?」

  月儿听了登时粉脸羞红,嘴上却不饶人:「哼,好稀罕么?人家想吃的话,
昨晚早出去找别人了……」话未说完,樱唇就被萧正用嘴封住,下身玉洞立时春
水潺潺,晕晕乎乎的听爱郎有些霸道的说道:「你只属于我,别人再也碰不得,
知道么?」于是娇喘一声软倒在男人怀里,任男人握住了自己的双乳一阵轻薄。

  没过一会儿,期待的熟悉的贯穿几乎在一瞬间就把她再次送上了巅峰,男人
忘形的含着她胸前的梅花,一边耸动一边用力的吸吮着,那双大手甚至握住了她
胯下的玉茎极尽揉搓和撸动之能事,仿佛那肉棒就该长在这妖娆的身子上,就像
女人下面的蒂儿……

  他在床上的主动,几乎让月儿觉得趴在自己身上的是另一个人……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萧正才从月儿身上爬了下来。偌大的石头被两人的汗水
浸润着,也有了写温润的触感。月儿被弄得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着嫩菊
处汩汩流出白花花的精液,在身下积了大大的一滩。

  萧正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何饥渴如斯,或许是在梦里见了那一场母子禁忌的性
爱,让自己的欲火无处释放吧……云收雨歇,萧正的头脑随之清醒起来,看着眼
前如新发的梨花般的少女,一个重要的念头突然闪现,遂支吾道:「月儿……我
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知是否冒犯了你……但这事十分重要,望你……」

  「郎君,」月儿温顺的伏在爱郎的胸前,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口男人胸口的
汗液,狡黠的一笑道:「让我猜一猜你想问的是什么,可好?」说著有意无意的
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低声道:「你是想问我,那几个人在对我……的时候,我是
否看见了他们的脸,对不对?」

  萧正默然。这个问题会勾起的回忆不言而喻,若不是月儿自己坦然说了出来
,他断然不敢轻易出口。

  「他们几个有恃无恐,我连爹爹都陪过了,剩下的几个人,我自然见过。不
止他们的脸,他们下面东西的大小颜色,甚至他们射出的东西的味道异同,我都
一清二楚。」

  「那么,月儿,若是再见他们,你……」萧正大喜过望。

  「化成灰我都认得。」

  萧正一把将月儿搂住,正要忘情亲吻,忽然醒觉:「那几个人有恃无恐,显
然是因为之前月儿尽在他们掌握之中。现如今我杀了一人,又将月儿带走,那些
人定然要杀月儿灭口!以此来看,月儿从今开始一步也不能离开我的左右……」

  这话说来容易,可是将这么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带在身边,恐怕再难跟
梅儿交代……萧正心念急转,目光落在月儿的胯下,忽然灵光一闪,笑道:「有
了!」接着跳起身来几下穿戴整齐,一把将月儿横抱在怀里,低声说道:「从现
在开始,你一步也不能离开我,可好?」

  月儿闻言哽咽道:「蒙郎君不弃,月儿便是死,也死在你怀里。」

  「不可胡说!」萧正柔声道:「待会儿,要让你委屈一下倒是真的……」

  「分光化影」的身法全力施展起来,即便在光天化日之下当面走过,常人也
难以发现萧正的身影。萧正飘身入府,掠进后花园柴房之时已是晚上,哪有人能
看见大人抱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

  将月儿暂时安顿在柴房之后,萧正急急忙忙换上常服,又顺手在下人房里拿
了一身小厮的衣服,返回柴房让月儿换上。月儿身量本就不高,服药之后骨肉匀
停,更显纤细,唯有胸前嫩乳丰润非常,加上臀肉圆润,匆忙之中只好从权,将
胸乳仔细缠了,又按男子的形制梳好了头发,好歹能蒙混过关。

  「待会儿出去见了别人,务必将嗓音压低,不可让人看出端倪。」萧正嘱咐
再三,才抱着月儿飞出后门,转了一圈才从正门大摇大摆走入。

  萧正本以为自己两天踪迹全无,指不定梅儿得急成什么样子,心里不免歉然
。可到了后院梅儿见了萧正,却不见一丝焦急和埋怨,只袅袅婷婷的福了一福,
笑道:「官人回来啦!」却弄得萧正满心疑窦,却不便多问了。

  「这位小哥是?」梅儿一双妙目瞟到萧正身后的月儿,问道。

  「哦,这个,说来话长,」萧正不慌不忙:「这位是守备赵之焕将军的公子
,前日赵之焕将军被害,我从歹人手中救下这孩子,可怜他无父无母,现已收为
义子,带回来给你这义母看看。」说着一手拉过月儿的小手,柔声道:「月儿,
来见人了。」

  「晚生见过夫人。」月儿故意压低了嗓音,长揖到地。

  梅儿笑着一把扶起月儿:「好俊俏的孩子,倒像个女孩儿呢~还叫我夫人么
?」

  「母……母亲大人。」月儿一怔,脸红道。

  「这才乖了!」梅儿喜不自胜,又对萧正福了一福:「奴家谢过官人,给认
了一个这么乖巧的义子。」又转而对月儿道:「孩子,你身世可怜,以后就把这
里当做自己家,官人和我都会保你周全。」说完忙风风火火的去给月儿找合适的
衣裳,安排家宴去了。

  没过多少时候,下人来报说家宴已经齐备,梅儿笑吟吟从后堂牵着月儿的手
走到前厅,只见月儿身着一身素白苏绣长衫,脚上穿着淡蓝色的短靴,一头秀发
以和田白玉的玉冠束起,整个人仿佛从月宫下凡,她女装之时本就绝色无双,此
时换了男装,更显得唇红齿白,丰神俊朗。

  「吓一跳吧?」梅儿笑着对萧正道:「刚出来的时候我也是你这样子,还以
为官人从哪儿拐了个姑娘回来呢。」

  「胡说!」萧正慌忙运起内力压下脸红,受了月儿一拜,耳听她低声道:「
我推说害羞,自己穿的衣服。」心里感叹玉人聪明伶俐,逃过一劫。

  「你们退下吧,这是家宴,不用伺候。」梅儿拿出主母的风范,遣退了下人
,招呼月儿坐下,笑道:「怕你初来乍到怕生,这顿饭呀,就咱们三个吃。」

  「母亲大人思虑周全,孩儿……拜谢!」月儿出身名门,礼数自然周全。

  「这孩子真的是……哎呀……」梅儿眉开眼笑地帮月儿夹菜,又问道:「可
会喝点酒么?」

  「这个……」月儿悄悄看了一眼萧正,迟疑道。

  「哎呀,看他作甚,想是会喝的!」梅儿不由分说给月儿倒了一杯。只见月
儿芊芊素手端起酒杯,正色道:「孩儿初遭巨变,全屏父亲母亲照料,感激不尽
……」哽咽着留下两行清泪。

  梅儿也跟着抹了抹眼泪,柔声道:「孩子,以后有我们在,断不会让你受了
委屈。」

  几杯酒饮下,只见月儿双颊抹上一层俏丽的绯红,美目流盼娇艳欲滴,虽身
着男装,可举手投足之间风流尽显,萧正与她已有多次合体之缘,只觉得她每一
个动作都与床笫之间无异,不由得胯下坚硬如铁,自己说了什么吃了什么完全不
知,眼前的梅儿也早没了任何吸引力。

  就在此时,萧正猛然发觉胯下传来一阵熟悉的触感,接着饭桌上飘来一阵单
单的馨香,连梅儿都被这香气吸引了注意力,奇道:「咦?什么味道这么香?」

  「哦,」月儿对萧正浅浅一笑,转头对梅儿道:「我也闻到了,该是这桂花
蜜山药的味儿,刚才孩儿就闻到啦,母亲大人闻闻看?」

  梅儿夹起一块山药放在鼻端仔细嗅了嗅:「是了,可刚才却没有闻到呢。」
却没有发现在桌子下,月儿的一只玉足早蹬掉了短靴,攀上了萧正的胯间,灵活
的足趾扒开了男人的裤子,揉搓着男人肿胀不堪的龟头,那香气,正是那修足足
底泌出的爱液,气味与花蜜倒也相差仿佛。

  「人多说酒醉的人对气味更加敏感,想是对的,」月儿面不改色,足下极尽
揉、搓、挑、拨之能事,笑吟吟的替梅儿斟酒:「母亲大人这酒好,花蜜也香呢
。」

  「好眼光呢,这酒和这蜜啊,都是我从娘家带来的~」梅儿本就不胜酒力,
此刻已经醉态可掬。

  「怪不得怪不得,爹爹尝尝看,可香么?」月儿美目流盼,情欲似有型有质
,直直的流入萧正心里,又涌向胯下,烫着尤物的嫩足。

  「嗯,嗯……」萧正舒爽无比,却又不能将少女当场扒个精光就地正法,只
好一再忍耐,一盏茶的功夫就已满脸通红汗如雨下。

  「咦?官人,怎么出这么多汗?」梅儿迷迷糊糊的问道。

  「嗯,想是这两天办案累了,不胜酒力,何况你这酒本来劲儿就大……」萧
正随口应付着,转眼就看见一旁的月儿正夹着一根山药对着自己,舌尖轻轻攀上
那山药的顶端,不紧不慢的绕了一圈,浅笑着张开朱唇慢慢含住,只进出了一次
,萧正下体再也无法忍耐,闷哼了一声,那一股股精液全喷在桌子下面,又落回
到月儿脚上!

  下体兀自在跳动不停,萧正大惊失色,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却见梅儿摇摇
晃晃的站起身来摸了摸月儿的头,含含糊糊的道:「娘醉啦,先进去休息,你和
爹少喝点儿,他呀……」话还没说完就一步三摇的走了。

  「嘻嘻……可舒服了么?爹?」月儿仍然坐在椅子上,那白如乳酪的嫩脚以
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回转递向她自己的嘴边,小舌头伸出来几下舔净了脚面上的
浓精,「咕噜」一声咽了下去,俏脸含春的看着萧正。

  萧正刚刚射精就被这一连串的刺激再次弄硬了,大吼一声合身扑上,抓住少
女的双肩就要按倒在地,却被月儿伸手阻止:「爹~你这刚回来,该去陪陪娘呀
~」

  一言惊醒梦中人,萧正本就对岳梅儿心存愧疚,经月儿提醒才发觉自己在几
天里就与过去那个自己相差犹如天渊之别,在男女一事上竟然如此孟浪,以致忘
了自己的发妻。何况,月儿总不能一直以男装示人,自己迟早要与梅儿和盘托出
,尚需乞得她的谅解方能收月儿于帐中,此时万万不能冷落了正房夫人。

  想到这里,萧正在月儿樱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道:「你说得对,且去偏房休
息,我明天再来找你。」

  「找我……查案还是做那事儿?」月儿站起身,笑声宛如银铃,一溜烟地逃
了。

  卧房里,红烛摇曳,床上帷幔已经落下,若隐若现之间,能依稀看见岳梅儿
圆润的丰乳在锦被间半露,玉腿横陈,竟是已经脱光了。

  萧正胯下支得老高,浑不似刚刚射精过的样子,心里抱着要偿还妻子的愿心
,倒也战意昂扬。他撩开轻纱帷幔,手刚刚搭上妻子的香肩,就听见妻子喃喃着
道:「嗯~不要~官人,饶了奴家吧~」

  萧正心里暗笑,却正色道:「几天没要了,你不想么?」

  却听梅儿迷迷糊糊的道:「什么几天……明明昨天还……要了人家!」

  「想是夫人记错了,昨天怎么可能?」

  「怎么没有?你耍赖!人家那里现在还疼得很……」

  萧正心头一惊,呆立在窗前许久,才慢慢分开梅儿的双腿,自己的双手竟然
有些颤抖。

  那双腿间,玉壶口红肿不堪,足见曾被巨物袭扰蹂躏过不久!

  萧正从头到脚一片冰凉:红杏出墙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是自己昨晚明明跟月儿在一起,铁证如山!能证明妻子红杏出墙的铁证,竟然
是自己与别的女子的春宵一度,简直荒唐至极!

  萧正恶向胆边生,单掌一立,就要把岳梅儿毙于当下,却听梅儿道:「官人
,不要啦,再弄就伤了孩儿……人家这个月那个都没来……」

  她……已有身孕?可是,那孩子,还笃定是我的么?

  萧正心乱如麻,看着眼前赤裸的妻子,心中五味杂陈,联想到她肚子里现在
正有一个不知是否是自己的孩子,那感觉竟然与看着月儿被秦帮主蹂躏时有几分
相似!

  月儿!

  袍袖一挥,青年知府飞身掠出正房,直奔月儿所在的厢房!

  甫一推开房门,萧正一掌扇灭屋内所有灯火,大手捂住刚要惊叫的月儿,几
声裂帛响起,月儿可人的身子被重重扔到床上,紧接着一根滚烫的巨物满满的填
充了她的菊门。她的双脚被男人高高抬起,并在一起仿佛花苞一样被含在男人嘴
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疯狂的抽插!

  「不,不要~」月儿娇滴滴的叫着,并没有准备好的菊门几乎被撕裂。

  「啪!」一个耳光种种的打在她的脸上,月光下男人的双目赤红,仿佛恶狼
一般:「什么不要!臭婊子,你最爱我的大鸡吧不是么?」

  月儿满脸惊恐的看着在自己身上疯狂进出的男人,许久突然破涕为笑:「是
你啊,真的是你……」双足在他的嘴里开始变得灵活,那如花蜜般的馨香再次飘
荡在床间:「月儿是你的,最爱你的大鸡吧,你要什么,月儿都给你。」

  「什么都能给我?哈哈!」萧正大手捏住身下玉人的双乳,手指摩擦着俏立
的乳尖,狞笑道:「好啊,那你给我生个孩子,来呀!」

  「你!」月儿掩面而泣,泪如泉涌,凄然道:「你明知道我……你以为我是
为了什么……你以为我不想给你生一个孩子么……呜呜呜……你欺负人!」

  少女哭得伤心,下体揉掐之力却跟着越来越强,萧正只觉得那层层叠叠的嫩
肉每一寸都活了起来,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力量反复刺激着棒身,如惊涛骇浪一
发而不可收拾,不多时卵袋一紧马眼一酸,大叫一声丢盔弃甲。

  欲望宣泄一空,萧正渐渐找回清明,看身下的月儿泪眼婆娑梨花带雨,心下
怜惜不已,又歉然无地,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动作。

  月儿低吟一声用力将双脚从男人手里抽出,努力抬起身子把男人的肉棒挤出
身体,擦干脸上的泪水,冷然道:「舒服了?」

  「月儿,我……我是有……」

  「你有心事,我知道……你什么时候想要我,我都能陪你,只是,生孩子的
话,我不想再听。」

  萧正羞愧无地,忙连连道歉:「是我一时胡言乱语,不要放在心上……」眼
前又浮现梅儿赤裸躺在床上双腿间一片红肿的样子,咬牙道:「娘子,不要放在
心上……」

  「你叫我什么?」月儿闻言满眼欣喜,搂住身上的男人。

  「……娘子!」

  「郎君,那娘子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做咯?」

  「那是自然!」

  「来,含住我下面这根……哎呀,你真含呀,放开,放开!哎呦~要命了~
我要~我还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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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战曰盘肠,外道难禁

  在月儿菊门里射出第三股精液之后,萧正终于沉沉睡去。

  虚空的意识之中,萧正的眼前再次涌出熟悉的白光,倏忽间占据了他的全部
神智。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首先浮现的是一个铜造像,面目狰狞,三头四手,抱
着一个妖娆的女子交合……那是,他前一个梦境中出现的邪神造像。

  现在,这枚造像,被嵌在一根高高树立的木杆上,而那木杆绑在一驾八匹骏
马拉着的巨大马车上。

  他附身的人,正躺在有如行宫一样的马车上,周围倒着十几个赤裸的女子,
满床都是血迹。

  「嗯~啊~疼啊~」自己的肉棒正插在一个女子的嫩穴里,两人都没有动,
可那肉棒居然自己在肉穴里飞快进出着,带出一股股混合著鲜血的淫水。

  「教主神功盖世!教主神功盖世!」车外似乎有无数兵丁,喊声震天,萧正
隔着马车的缝隙向外看去,只见每一个人都头戴黄巾,手持兵戈。

  「喝!」自己的身体突然猛喝一声,萧正只觉下身的肉棒仿佛变成了一条渴
龙,贪婪的汲取着少女穴中的春水,那少女双目圆登大叫不止,过了一盏茶的时
间才渐渐虚弱,最终颓然倒地,一如身边的其他女人一样昏死过去。

  丹田处仿佛藏着一团冰,无比难受,萧正忍不住想要大喊,突然听见那人嘴
里念念有词,那块坚冰随之缓缓融化,渐渐变成一团烈火,几乎要把萧正烧化的
时候,那人双手举起,五心朝天,那团热火随着流向他的掌心,化作氤氲的白气
,渐渐包裹了整个马车,再向外延伸,几乎笼罩了周围所有的黄巾军士。

  「杀!」他咆哮如巨龙,君临战场,真气鼓荡之下,马车的门轰然洞开,他
就这样赤裸着面对着对面的千军万马。

  黄巾军士们发出嘶声裂肺的怪叫,冲向对面的黑甲士兵。短兵相接,黑甲士
兵们惊恐的发现眼前的敌人个个双目赤红,浑似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不光力大无
穷,就连简单的刀剑劈砍对他们来说都好像没有任何效果,那伤口上连血都不流
半滴,惊愕只见,对方的刀枪早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毫无悬念的一边倒的战场,早就在黑甲士兵们心中埋下阴影,今天的战斗,
也只是前几次大败的重复。

  赤裸的「教主」双手叉腰站在车上,仰天怪笑不止,却只听得远处一声暴喝
:「妖人纳命来!」萧正定睛望去,只见远处人堆里腾起四股烟尘,所过之处人
仰马翻,四条黑影带着匹练般的刀光从四个方向悍然直取教主头颅!

  刀光逼面,那教主不慌不忙,右脚不轻不重的一跺,马车上昏死过去的四个
赤裸少女被震得腾空而起,挡在男人身前。那四个人视若无睹,刀光毫无犹豫的
闪过,四朵娇艳的血花炸开在空中,一时间遮挡了所有人的视线。

  血雾中传来教主不屑的冷笑,紧接着一个圆弧刀气从他身边划出,在血雾中
勾勒出清晰的刀形,而四个对手却丝毫没有时间躲闪,连喊叫都没有发出一声,
四颗大好头颅滚落在地!

  「不堪一击!」教主捋着额下长须笑道:「这四路诸侯,难道就没有什么拿
得出手的货色?」萧正突然感觉到下体一阵舒爽,低头看去,只见那教主的肉棒
又细又长,足有一尺有余,那龟头上正在喷射无色的精液!

  「杀人的快感,竟能让他射精!」

  眼前的战局早已没有悬念,黄巾军士早已攀上了对面高高的楼,黄巾军,又
克一城。

  与其他中军大帐不同,「教主」的军帐门口挂着一个纯铁打造的太极阴阳图
,军帐四周以四色的泥土围成金木水火的形制,正中间的军帐以土黄色的厚布支
成,象征中央后土。

  军帐里,教主一身正黄色道袍,头戴七宝道冠,悠闲地把玩着旁边侍女的小
脚,身边随侍的道童谄媚的笑道:「教主,咱们已经接连攻下十三座城池,敌军
一败涂地,教主登极之日就在眼前呀~」

  「哈哈哈,那些凡夫俗子,如何能敌得过本教主的神通。」

  「采阴补阳,」那道童露出向往的神色:「以前从未听说过我教还有这样神
奇的功夫!又有小娘子可以操,又能杀敌无数……」

  教主笑道:「阴阳和合的大道,本就是我道教的根本!只是以前的那些因循
守旧的废物,不敢突破世俗礼法而已!嗯,清风,新的一批处女二十五人,可找
齐了?」

  那道童「扑通」一声跪下,慌忙叩头道:「教主恕罪!恕罪!方圆几十里的
村子都抓遍了,只,只差一人!要不然,教主您凑合一下?」

  「废物!五五之数焉能破?七日之内,必须给我找到那最后一个处女,否则
你自己砍了自己的脑袋吧!」

  过了许久,帐内鼾声大作。道童悄然退出大帐,找了个四下无人的所在,撕
下衣角用木炭在碎布上写道:「贼首张角采阴补阳之术似有反噬之危,七日内必
御处女二十五人,现余一人未到。」写罢抬手,一只信鸽翩然落下……

  七日之后,宽大的马车行宫里,二十五名女子以五五之数整整齐齐的排成一
个方阵,跪在全身赤裸的张角面前。

  「抬起头来!」教主大刺刺的分开两腿,任自己半软的细长肉棒暴露在众女
的面前。

  女子们个个面红耳赤,纷纷低下了头,有几个甚至吓得哭了起来。

  「哭什么!这是人间最舒爽的事情,待会儿爽死你们!」教主一一打量着每
一个女孩,淫笑不已。

  很快,一个女子吸引了他的注意,萧正循着张角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格外
清丽的女子正迎着教主的目光看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眼前的男人,直达萧
正的灵魂。那个女孩不能说十分美貌,与梅儿和月儿相比更是远远不及二女的娇
艳,但她身上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清秀,眉眼格外细长,看着自有一股清冽的爽利
,皮肤极白,在阳光下竟然有些许耀眼。

  「你,过来。」萧正感觉到张角的肉棒跳了两跳。

  女子依言起身,袅袅婷婷的走到教主身前,萧正才发现那女子竟然身量极高
,即便比普通的男子也还高了半头,一双腿裹在粗布的衣裙里显得极为修长,赤
着一双嫩足,那足踝盈盈一握,让人爱不释手。

  「叫什么名字?」张角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小凤。」

  「哈哈哈,小凤,哪个小缝?」张角淫笑道:「把衣服脱光,让本教主看看
你的小缝?哈哈哈!」

  小凤迟疑了一下,怯生生的脱起了衣服。衣裙褪尽之时,行宫都显得亮堂了
起来,那是阳光照在她如雪的肌肤上映出的辉光。

  女子一只手捂着胸前,另一只手紧紧扣在腿间,瑟瑟发抖。

  「把手拿开。」张角的肉棒已然挺立,急色道。

  小凤慢慢的放开双手,只见她的一双乳房极小,萧正估摸着不会超过一个盖
碗的大小,在瘦削的身体上都不见一丝可以与「丰满」二字扯得上关系的感觉。
乳头乳晕却是极为粉嫩,一边的乳头竟是深深的陷入乳晕,看不出形状,此等内
陷的乳头极不多见,却也昭示着女孩的处女之身。

  与双乳的稚嫩鲜明对比的是,女孩下身的阴毛极为旺盛,将下体挡了个严严
实实不说,竟然绵延到了双腿之间的菊门!萧正听说阴毛旺盛的女人性欲极强,
却无法与眼前的清丽玉人对应起来。只听张角低笑了一声,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
点。

  「来,让本教主抱抱吧!」张角门户大开,一根肉棒仿佛长枪。

  小凤慢慢走近,双目含泪,低声道:「教主大人,还望……怜惜奴家……」

  「废话作甚!」张角长臂一伸将女孩揽入怀中,埋头对着女孩的双乳就是一
阵乱啃,女孩惊得浑身乱抖,下身的阴毛在阳光下簌簌战栗着,闪着多彩的光芒


  张角显然对小凤的内陷乳头也兴趣万分,大嘴一张几乎含住了女子的整个乳
房,舌尖如同灵蛇一般在女孩的乳晕上乱转,却无论如何也拿不到她的乳头,征
服之心大起,又加了吸劲,一时间仍未能得逞。

  萧正仔细嗅着小凤胸乳上的香气,那味道似乎是混杂着青草味道的奶香,又
带着一股轻微的汗味,这味道激励着男人的野性,让人巴不得马上就上马征服了
这匹腰细腿长的小野马。

  只听「波」的一声轻响,小凤内陷的那颗乳头终于跳了出来,粉红的乳肉沾
着男人的口水显得淫糜万分。张角见状大笑一声,分开小凤的双腿怪叫道:「哈
哈,小奶子出洞啦!接下来就让道爷探探你下面这小缝吧!」说着不问生熟,挺
枪便刺,少女尖叫声中,那龟头已经顶进的阴毛覆盖着的嫩穴!

  张角毫无怜悯,顺势挺腰,将那肉棒狠狠挤入少女的身体。小凤发出嘶声裂
肺的尖叫,体内的肉棒一进一出,那双腿间星星点点,早已沾满了血迹。

  张角抬眼看了一眼那造型诡异的铜像,依上面的姿势将小凤的双腿盘在自己
腰间,伸手摸了一把两人的交合之处,抬头弹指将一滴淫水弹在铜像上,那铜像
通体红光乍现,萧正再次感受到了熟悉的困倦感,而黑暗中再次张开一双眼睛,
这次,是张角的眼睛。

  只听张角嘴里念念有词,那肉棒仿佛一条渴龙,将小凤流出的处子血吸了个
干净,萧正顿时感觉下身凉飕飕地无比舒爽,却仍是懒洋洋的不想动。

  只觉得张角的龟头一挑,有如活物一样自行动了起来,且越插越长,直奔少
女花心而去。小凤被插得犹如风中柳叶,苦不堪言,花心早已暗吐,不多时就被
那细长的龟头擒了个正着,登时双目大睁,浑身乱抖了起来。

  「好孩子,别忍着了,这就给了道爷罢!」张角大笑,运起最后一式采补之
术,誓要把她吸个油尽灯枯!

  奇变陡生!

  萧正只觉得下身一禁,龟头被狠狠的掐住,才发觉是那小凤的肉穴突然发力
,将男人的龟头扣住,紧接着自己的马眼被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牢牢含住,一股
强大的吸力从那东西深处传来,源源不绝!

  「这是!」张角大惊失色,忙稳住元神。

  「没错,采补之术,本就分阴阳,你能采阴补阳,就不知道有人会采阳补阴
吗?」小凤一改之前的少女痴态,细长的凤目中发出阴冷的光。

  「你怎么会……啊!」张角腰眼一松,几乎就要泄出精来。

  「我不光会采阳补阴,我还会比采补之术高明得多的双修之术,想来你也不
知。」少女娇笑:「我还知道,你真正的身份,是外道的首领,而非这黄巾军的
天公将军。」

  「我杀了你!」张角单掌一立,正要从丹田运起真气传于掌缘,却只觉得腰
眼酸软无力,再提不起一丝气力。

  「杀我?七日之期一到,你需采补五五之数的处女方能大显神通,可惜,我
并不是。」少女格格笑道。

  「你不是处女!?」

  「用力让自己的里面蹭出点血,还不容易?」

  「你!啊!」张角厉声尖叫,只见小凤伸出纤纤玉手,捻住自己凹陷的乳头
,用力一拧,紧接着娇啼一声,那阴道中传来一丝坚韧无比的吸引力,直达张角
马眼深处!

  「不好!」张角双目几乎瞪出血丝,双手无力的想要推开身上的少女,可小
凤双足紧紧扣在他的腰眼上,突然足跟同时起落,不轻不重的打在他的腰眼上!

  「啊!!!!」张角绝望的嚎叫,突然咬牙狞笑道:「你也别想好过!」说
完腰部狠狠一抖,那龟头顶着小凤的花心射箭一般一股股的射出真精!

  小凤嘴角溢出一抹鲜红,双手紧紧扣住男人的身体,运起真功拼命吸取着男
人的精液!

  张角的身体渐渐干枯,仿佛枯死的老树,终于不见一丝血色。

  一炷香的时间,小凤终于从他干枯的怀抱里挣脱,看着男人的眼睛,低声道
:「没想到你还有最后一搏的能力,是我低估了你。」

  「你到底是谁?」张角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问道。

  「小凤,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就是我的真名。」

  「凤……小……凤……小……奉……孝……?你是!?」

  「不错,奉孝,郭奉孝!」小凤起身穿衣随口答道。

  「你……你原来是……女人?」

  「我是男是女,恐怕你猜不透了。」郭奉孝转身对着垂死的张角,下身还没
有穿上裙子,深吸了一口气,那胯下的浓密阴毛一抖,接着一声水声,一根细长
的肉棒竟然从阴毛里长了出来!

  「这世上,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张角,你远不是无敌于天下的,若不是
我家主公舍不得我委身于你,你早没命了。」

  之后某年,祭酒郭奉孝英年早逝。

[ 本帖最后由 asule_wang 于 2019-1-11 15: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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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宵小伏诛,首恶难寻

  「郎君,睡得可好?」萧正睁眼,眼前是月儿满是笑意的俏脸,一双玉臂抱
在他的胸前,双乳紧紧贴着,萧正能感觉到那一对乳头正慢慢变硬。

  「原来又是做梦……」萧正喃喃道。

  「郎君做梦啦?梦见什么?」

  「唉,一言难尽。什么时辰了?」

  「天刚亮,郎君,人家要嘛……」

  「吃不饱的小妖精!」

  「人家就是想……哎呀!轻一点,这么快就……」

  一室皆春。

  眼看着到了平日里该起床的时辰,萧正才恋恋不舍的从月儿身上下来,几番
消耗之下,却没有明显的气亏体虚之感,连他自己心里都默默称奇。

  月儿被弄得全身软绵绵地,生磨硬泡着不想起床,还是萧正帮她用布带仔细
缠住了胸部,又换上了男装,才不情不愿的起身梳洗。

  两人梳洗完毕,刚刚走到前厅,就有衙役急匆匆跑了进来,满头满脸的大汗
,情急之间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大……大人!不好不好……」

  「急什么!慢慢说!」

  「城外野地里发现四具尸体……是……是……」

  「是谁!?快说!」

  「是府里的师爷、衙门的仵作、还还还有刘、刘头!剩下一个还不清楚身份
!」

  萧正闻言一手拉着月儿的小手飞身掠出府门,把月儿横抱在怀里身影一晃,
直奔城门外而去。

  「这四个人在月儿入府之时身亡,必与本案有极大的关联!」

  两人刚出城门,就远远的看见一群百姓在不远处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不必说
自然是案发现场。萧正大喝一声:「让开!」竟是动了真气,百姓仿佛听见一声
巨雷在脑子里炸开,下意识的闪开了一条通路。萧正带着月儿匆匆进了圈内,低
声吩咐在场的衙役道:「马上驱散围观人群,把现场给我清理出来。」说完才得
空低头看那杀人现场,竟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四具尸体围城一圈,倒伏的方向均是头外脚内,四颗头颅都没有在尸
体上,而是滚落在一尺左右的地上,双目均是紧闭着的,看上去竟然有一些安详
……

  萧正的心突突的跳着,这场面他似乎有些熟悉,但却无法说出在哪个案子里
见过。正当此时,他突然发现手里攥着的月儿的小手变得冰凉,就像攥着一颗寒
冰!

  「月儿!」他回头见月儿的小脸吓得一丝血色也无,忙伸手把她搂进怀里,
低声安慰道:「月儿不怕,不怕啊,是我考虑不周……」

  「不是的,我不是害怕,郎君。」月儿用只有萧正听得见的声音低声道:「
郎君,这四个人,我是认识的。」

  「你是说!?」

  「不错,郎君,他们四个人,就是和我爹一起要了我七天七夜的人。我记得
他们身上的所有特征……要我一一的给你说么?」月儿满眼凄苦,紧紧的搂着男
人。

  「不必不必,月儿乖。」萧正柔声道:「月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有没
有跟你说过各自的身份?」

  「没有专门告诉过我,可是他们同处一室,蹂躏我身体的时候,互相之间确
实是有称呼过对方,」月儿低下头,指着衙役班头刘平的头颅说道:「这个人,
他们叫他御尉。」又指着仵作道:「这个人叫数尉。」接着指着师爷:「这个人
,是礼尉。」然后指着最后一个身份不明的须发全白的头颅说道:「这个人,他
们叫他书尉。」

  「御尉,数尉,礼尉,书尉……还有你爹爹,他自称射尉……」萧正脑海中
灵光一闪:「御数礼书射……是儒门六艺中的五个!」

  「嗯,郎君,他们自称墨儒……」

  「可是六艺,还差一个……乐尉!」萧正低声道:「还有一个人活着!」

  「是……可是那个乐尉,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

  「那个乐尉,不是男人,是个女人!她当时只用各种媚药折磨我,有时候还
……还和那几个人……做……」

  「女人?」萧正一时间陷入长考:「你可见过她的样貌?」

  「不曾见过,那女人每每都蒙着面纱,也不曾说话,不过她跟那些人上床时
我见过她的身材,也听过……听过她的叫床声!」

  「这却难办了……」萧正沉吟道:「不过看这四人的死法,该是同时出手以
绝强的内力削掉了各自的脑袋……自杀……是为了保全最后那个女人!」

  「该是如此。」月儿低声道:「那女人身段极美,换做是谁都会保护她的。


  「恐怕不止这个原因。」萧正皱眉:「那人怕是身负着更重要的秘密。」忽
地转身问道:「你们谁认识这个人?」指的是那白发的老人死者。

  「禀告大人,属下认识!」一名衙役答道:「这人是城里有名的私塾先生,
年轻的时候屡试不中,但是才学是城里人都竖大拇指的。」

  「书尉……是了。」萧正挥手,接着道:「彻查这四个人的所有相关人等,
所有结果报与我处。」心里却并未寄予太大的希望,这四人武功之高与赵之焕不
相上下,能如此利落的自杀掩埋真相,想必早已清除了所有线索。

  可是,自己还有月儿,这是当前最大的优势!这四人定然是发现月儿被自己
保护起来,日夜不离,无法下手灭口,无奈之下选择弃车保帅!找到那最后一人
的关键,就着落在月儿身上。

  「月儿,从现在起,一步也不要离开我。」

  月儿的小脸登时见了血色,笑颜如花:「包括晚上么?」

  「包括晚上,你我永不分离。」

  萧正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这句话出口还不到半天,就有了食言的危险。

  两人刚从案发现场回到府上,就有丫鬟来禀告,说夫人有大事要与老爷单独
商量。萧正一时犯难,只好推说公务繁忙要去衙门,带着月儿跑到了衙门。

  两人刚刚吃过午饭,梅儿再次派人来请,还带了一封信。萧正打开一看,登
时窘得满脸通红,只见纸上娟秀的小楷写道:「夫君昨夜已成好事,妾心甚慰。
然纳妾诸事不可不议。切切。」

  月儿在一旁偷眼看了,也是羞得粉面通红,低声道:「郎君,这么快就被…
…」

  「不必担心,梅儿也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必不会为难与你。」萧正笑道
,心下确是惴惴,倒像是小孩子做了坏事被抓了现行,无奈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
刀,于是起身带着月儿打道回府。

  堪堪走到正房门口,萧正才想起自己与月儿的约定,可是心里急于想要纳月
儿为妾,兼之月儿的身体特殊,这一切都需诚心与梅儿商议,乞望她的大度。何
况这种事情带着月儿本身也不合情理。但此时案情正在关键之时,可谓兵凶战危
,放月儿在任何一处都会有生命危险。

  思虑许久,萧正才转身对月儿道:「你就站在这门口,不可远过一丈,可记
住了?」盖因自己全力展开五感,大可感知方圆几仗内的一切风吹草动,加之「
分光化影」的身法,当可从任何高手手下救出玉人。

  月儿牵着萧正的手久久不愿放开,红着脸道:「郎君……一定要跟姐姐好好
说……」

  「放心。」萧正笑着拍了拍她的小手,转身推门进屋。

  屋子里严严实实的挡着窗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是萧正从来没有闻过
的。

  床上伏着一个半裸的身影,只穿着肚兜,一双长腿随意从被子里露出来,两
只嫩脚叠在一起,美得让人窒息。那身影赤裸的双肩不时抽动着,萧正仔细听来
,原是在小声啜泣。

  「梅儿?」萧正试探着问道:「是你吗?你怎么了?」

  「啊,是官人回来了。」梅儿闻言赶紧擦了擦眼泪,转身又是温婉的笑容:
「没想到官人这么快回来,妾身尚未梳洗更衣。」

  「梅儿,你怎么哭了?是……因为我吗?」萧正心中的歉意更甚。

  「官人说什么呢……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常事。何况……月儿的容貌也是天下
难得的……」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她……」

  「男人哪会那么美?」梅儿低头苦笑道:「而且,饭桌下面的事情,哪能看
不到呢?」

  听梅儿提到饭桌下的销魂,萧正一时间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官人,既然已经跟月儿有了实情,就该给姑娘一个名分,休让人家说了闲
话。」梅儿的小手抚上萧正的手,接着道:「今后……春闺寂寞……还望官人能
……得空来看看梅儿……」一句话没有说完,清泪奔涌而出,泣不成声。

  「梅儿,我……」萧正一阵哽咽,一心想安慰梅儿,说自己仍然全心爱她,
可门外玉人在床上的千般好处却无法放下;又想说即便纳妾也是以发妻为大,但
不知为何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官人,纵是那月儿姑娘天仙化人,可是……可是奴家才十七岁啊……难道
就这样让官人生厌了?」梅儿说着,竟牵着萧正的大手急切的一下塞进了自己的
胯间:「官人你看,奴家也是正值青春,这里也是……」

  手上传来温润的触感,两瓣玉润珠圆的花唇在男人的手心里微微绽开,那是
女人阴部独有的销魂。萧正的下体猛地勃起,浑身燥热,一如两人的初夜般悸动


  梅儿娇喘一声抱住萧正,胡乱亲吻着男人的面颊,一双玉手麻利的扒开了萧
正的裤子,嘴里喃喃道:「官人,且让奴家痛痛快快的泄一次,你就是娶了三宫
六院,奴家也认了。」话未说完已经握住了萧正坚硬的分身,忙贴在下腹三角处
摩擦,被烫得欢叫不已。

  萧正被撩拨得情难自已,「撕拉」一声扯开上身衣服,合身扑上,将梅儿狠
狠压在身下,胯间的肉棒左突右冲,撞击在梅儿的下体,尚未进洞就已经让梅儿
小小的泄了一次。

  梅儿浅笑着抓住那火热的爱物,循循善诱的牵引到了自己的玉洞门口,贝齿
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唇,一声闷哼用那玉唇吞下了龟头,双眼登时迷离,低吟浅唱
起来。

  萧正只觉梅儿的玉洞此刻对肉棒的揉掐不同于以往,竟是透着十分的凶悍,
肉洞深处隐隐传来一阵阵吸引之力,萧正的肉棒不由自主的就探抵了妻子的花心
,马上大加挞伐起来。

  「哦,进来了,官人好大!」梅儿被插得眉开眼笑,双手抚上自己的一双嫩
乳又揉又掐,花径里随着千变万化,无比催精。

  萧正在月儿身上早彻底忘记了圣人的训示,一心在梅儿的销魂洞里做个忘忧
的仙人,不多时已经是浑身大汗,气喘吁吁。

  岂料梅儿突然抬起一只玉足,缓缓递到男人嘴边,笑道:「官人哪,梅儿看
你对那月儿的小脚喜爱得紧,桌子下面都能把你弄射,何不也尝尝奴家的脚,看
比那妹妹的差在哪里?」

  爱到深处,萧正不由分说一把抓住那月牙般的修足,一口含住脚趾吸吮起来
,只觉口里一片温热肉香之中带着一丝咸涩,毕竟与月儿的蜜香嫩足无法比拟,
却格外催情,当下一阵狂噬,弄得梅儿放生浪叫起来!

  正当此时,房门洞开,一个身影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娇声叫道:「郎君!
不要!」正是等在门外的月儿!

  「由不得他!」梅儿一改贤淑的常态,浪笑一声灵巧的翻身将男人压在床上
,骑马一样坐在萧正身上,双手按在萧正胸口,那小巧玉臀仿佛狂风巨浪,在男
人下体拍打出一阵急促的战鼓声!

  「啊!」萧正美得仰头大叫,肉棒在妻子身体里跳了几跳,突突突的射出精
华!还未及缓过神志,只觉得那穴内的吸引力突然倍增,仿佛一根细线一直从马
眼钻进双肾,疯狂汲取着自己的生命力!

  「不好!你!」萧正睚眦欲裂,一口鲜血喷出,昏死过去,只觉得月儿的哭
叫声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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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因爱成狂,侍魔舍身

  「郎君!她就是……」月儿惊慌失措的喊道。

  「乐尉……」萧正梦呓一般喃喃着,连自己都难以听清,眼前妻子发著红光
的双眼也渐渐模糊,终归虚无。

  冷,彻骨的寒冷。

  「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萧正迷迷糊糊地想着。

  很快他就发现这种寒冷的原因并不应该是自己身处死后的地狱,因为他真切
地感觉到了凛冽的寒风,和铺面而来的雪花。

  萧正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地里,抬眼望去,远处是
巍峨的雪山。

  这一次,并没有温软的女人身体供他享用,迎接他的,只有铺天盖地的雪。

  彻骨的寒冷正在飞速的夺走他身上的热量,这一次附身,恐怕会早早的终结
,然后自己彻底堕入无尽的黑暗当中吧,他暗自想着。

  几乎是同步地,附身的那人发出了绝望的嚎叫,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也带
走了他身上最后一丝热量,紧接着,他一脚踩空整个人翻滚着沿着一个并不陡峭
的山坡滑了下去,可身上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因为早已冻得麻木不堪。

  在那人的弥留之际,他的往事在萧正眼前一幕幕的闪现着……

  「阿狗,你帮我拿着。」女孩的嗓音温婉如初春的和风,又夹着一丝若有若
无的媚色,让人听了就免不了耳红心热。

  男孩接过女孩递来的竹筐,里面装着的纱线洁白如雪,但眼前女孩浸在溪水
中的双足却分明比丝纱还要白上几分,在阳光下似乎罩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男
孩的目光被牢牢的锁住,下身没来由的硬得难受。

  「傻瓜,傻看什么呢?」女孩双颊绯红,低头浅笑之时,仿佛天地初开的第
一抹亮色,终于把那被叫做「阿狗」的男孩的目光从双脚上移开,转头看时,竟
然发现溪水中的鱼儿都沉入了水底。

  「没,没……」阿狗支吾着,伸手欲拉女孩起身,却被她摆手拒绝:「不要
!」说着她双手拎起裙角,轻轻巧巧的从溪水里越出,岂料双脚刚刚踩上岸边的
石头,就哧溜一下朝水里倒去。

  阿狗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扯住女孩的衣袖,堪堪将她拉回了石头上,笑道:
「你看你又逞能……」话说出一半就被眼前的美景硬生生打断:拉扯之力过大,
女孩的衣袖连带着领口都被大力扯开,露出如雪山般圣洁的胸口和粉红的抹胸,
细看之下,那抹胸下因惊吓而勃起的乳头都痕迹宛然,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止


  「你别看!」女孩一把扯回自己的领口,正要嗔怪阿狗的唐突,却冷不防被
冲上来的男孩搂了个正着,野兽般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阿狗的嘴唇胡乱的隔着
衣服印在她的胸前,那搂抱的力量大得出奇。

  「你放开!放开!」女孩左支右绌的躲闪着,怎奈力有不逮,眼看着阿狗的
动作越发的粗鲁,顷刻间就有被撕碎衣服的危险!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终于唤回了阿狗的理性,眼前的女孩怒目而视,满
脸羞红,即使愠怒却仍然是绝色无双。

  「你素知我不喜欢别人对我如此,为何……为何……」女孩秋水般的双眸闪
过泪光,咬唇道:「你我一起长大,怎么也跟那些男人一样?」

  阿狗羞愧无地。没错的,女孩从小到大身边就一直有垂涎的男人环绕,毛手
毛脚的都算是君子所为,至于意图不轨的都是大有人在,是以阿狗每每都会拼死
回护女孩的周全,哪怕遍体鳞伤也是心甘如怡。他清楚那些男人并不都是坏人,
只是女孩的美貌太过惊人,这世上没人能够抵御,自己概莫能外。

  「夷光,我……我该死!」男孩双膝一软跪在水中,低头不语。

  「阿狗,你起来。」夷光气鼓鼓的拉起男孩,冷然道:「男子汉大丈夫不可
如此。」见阿狗双目含泪,才柔声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心,放心啦,我
等你攒够聘礼送来给我娘的那天就是啦,哭什么哭!」

  「嗯!」阿狗展颜,心里却再次笼上阴云:夷光的娘是远近闻名的财迷,自
己的女儿美貌堪比天人,自然待价而沽,自己家里一贫如洗,又到哪里去凑那泼
天的聘礼钱去?可是这些话他一句都不敢跟眼前的女孩说,唯恐说了出来就再没
有机会,他无法面对那样的未来。

  走到夷光家门口的时候,阿狗看见了一驾马车,那马车说不上如何华贵,却
分外整洁,后来他偶尔回想,才蓦然想起那马车上的布置似乎并不是铜件,而是
真真正正的黄金。

  从夷光的家门里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中年男人,施施然走到门口对送出门来
的夷光的爹娘深深的施了一礼,举手投足之间气度雍容,一看便知并非凡人。

  那马车走远,夷光的爹娘才直起身子,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夷光和阿狗,
便满脸喜色的跑来拉了夷光进了院子,独留下阿狗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阿狗,你这又是何苦?」还是那驾马车,只是坐在里面的人换成了夷光。
今天的夷光一身大红的嫁衣,云鬓高高梳起,露出如雪的额头和脖颈,双眼的眼
角以嫣红抹了,樱唇一点如梅花初绽,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她撩起车帘,看着低头随着马车缓步而行的少年,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阿狗不答,仍是低头走着,身形里满是少年的倔强。

  「你可知道,我去的地方,除了一个男人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是要……」

  「我知道。」阿狗闷声说道:「我认了,我就是不能离了你……你被欺负了
怎办?」

  「你真是……傻啊……」夷光笑中带泪。

  「够了,」阿狗突然抬头对她笑道:「夷光,我知足了。只要你心里有我…
…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嗯,阿狗。」

  阿狗记不起自己被净身时的情景,那锥心的剧痛让他几乎忘记了夷光嫁人给
他带来的痛苦。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他才能下地走动的那天,管事把他带到
一个寝殿门口道:「你有福气,刚来就给美人娘娘值夜,好好伺候,可记住了?


  听到「娘娘」两个字的时候阿狗的心里一颤,下意识隔着窗户的向殿内望去
,立时就招来一顿数落:「没规矩!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娘娘也是你能看的!
?」吓得他慌忙缩头低首,再不敢越矩半分。

  天擦黑的时分,忽然有人高喊一声:「大王驾到!」话音还未落,只见一个
魁梧的身影急匆匆奔向寝殿,快得连门口的阿狗都来不及下跪,那殿门就被来人
大力推开,只听一个粗豪的声音笑道:「美人儿,想死我啦!」

  殿内传来阿狗熟悉的软糯嗓音:「妾拜见大王……哎呀~大王慢些~」美人
娇呼声还未落,只听得「撕拉」一声,竟是被那大王撕开了衣服。

  阿狗的心猛地抽动了一下,他十分笃定,那美人娘娘,就是夷光。

  他瞬间就丢掉了理智,哆哆嗦嗦的攀在窗户上,偷偷望向殿内。

  只见那熟悉的女孩已经被男人剥开了外衫,如玉的双肩被人抓在手里,上身
只剩下一个抹胸,一如那天他和她在溪水边的模样。

  男人满脸髭须,正努着大嘴在夷光的脖颈和锁骨间又亲又嗅,仿佛一只见了
骨头的大狗般贪婪。刚硬的胡须刮在夷光的皮肤上,瞬间就竦起大片的红晕。夷
光避无可避,只得娇声道:「大王,别……」

  「别什么别……」大王淫笑道:「你来了这个把月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说着抓住夷光的抹胸上沿狠狠一扯,窗外的阿狗只觉得眼前一花,两只玉兔般的
嫩乳从抹胸中跃了出来,那乳尖的两朵梅花在空气中划出美艳的粉红色弧线,顷
刻间占据了屋里和屋外两个人的视线。

  那对玉兔被大王一手一个的抓住,粉嫩的乳尖在男人的嘴边一闪而没,接踵
而来的是夷光销魂蚀骨的娇喘:「嗯……啊……」那声音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阿狗从未听过也从未想过熟悉的女孩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
,夷光居然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男人,玉臂紧紧绕在男人的脖子上,任男人在他的
双乳上肆意轻薄。

  「美人儿,你这身子,寡人真是越来越爱不够,要命啦!」大王百忙之中得
空调笑道。

  「嗯~大王~要~」夷光素手向下游动,居然开始利索的脱起了大王的衣服


  「夷……」窗外的阿狗硬生生将呼喊咽在喉咙里,几乎憋出血来。那个连手
都不愿意让他碰的女孩,就在他眼前将另一个男人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

  男人浑身肌肉虬结,背对着窗户,看不见身前的光景,只见得到夷光的小手
握住了男人身下的东西,那绝美的小脸上浮现出惊叹和渴望的神情,引得大王一
阵豪笑:「哈哈哈哈,美人儿,寡人的东西可还看的过?」说罢一把将夷光横抱
在怀里,三步两步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下,大手一下撕开了她下身的裙子!

  阿狗未经人事,只模糊的觉得女人的下身似乎是极美极宝贵的地方,男人和
女人在床上该如何温存。还来不及细看,就见那大王下身贴近了夷光虎腰一挺,
紧接着一声痛苦中带着欢乐的尖叫声从夷光的朱唇里绽出,如魔音一般重重的锤
击在阿狗的胸口,本以为那重击只有一下,岂料夷光的娇吟声竟是绵延不绝,随
着男人屁股的上下起伏分得出轻重缓急,直直的钻进阿狗的脑袋,阿狗只觉得浑
身燥热,急切想找到一个出口宣泄,下意识的发现那出口该在自己的胯下,可胯
下的东西却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心痒欲死,想迈步逃离眼前这香艳无比的地狱
,却也无论如何都无法如愿。

  大王的抽插动作越来越猛烈,浑身上下紧绷的肌肉就好像钢铁铸成的一样,
连粗重的吼叫都透出王者的威严。夷光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婉转多情,仿佛一支迷
人心魄的乐曲,激荡着大王的下体,也唤醒着阿狗本不应再存在的男性欲望,他
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胯下,触碰到自己那绵软不堪的东西的时候仿佛被烫
了一下,野兽一般的缩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很久,也或许没有那么久,屋里的男女同时大喊了一
声,余下的就只是两个人绵延不断的喘息。阿狗忙从窗子望进去,福至心灵一般
地,他直接看向了两个人交接的地方,只见男人的肉棒正从夷光的腿间缓缓的退
出,一寸……两寸……三寸……待到那鸡蛋一般大小的头部退出的时候,阿狗赫
然发现那跟东西竟然足足有六寸多长,小儿手臂一样粗细!

  这是阿狗想都不敢想的大小。

  龟头完全退出来的时候,一股白花花的粘稠液体从夷光的双腿间涌出,但很
快被瞬间紧闭的贝壳一般光滑的肉唇锁住,再不见点滴,足见那对肉唇的紧致和
弹性。

  阿狗呆愣愣的看着自己从未见过,甚至从未想到过的,只属于夷光的私密之
处。那个地方,是即使用尽了世上所有的辞藻,也无法形容的美丽,也是任何男
人穷其一生也无法从中逃脱的销魂秘窟。

  痛快喷射之后的大王四仰八叉地躺在赤裸的夷光身边,搂着怀中的美人高声
道:「来人!」

  阿狗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推门进了寝殿,跪在床前。

  「来,伺候着。」大王看都不看他一眼,随口道。

  阿狗并不知伺候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呆在原地,双眼迷茫的看着夷光赤裸的
肌肤。还是夷光先认出了眼前宦官装扮的少年,忙低声道:「大王~他怕是新来
的,不懂规矩。」又转而对阿狗道:「给大王擦拭一下这里。」玉手芊芊,指向
的却是大王粘滑的胯下。

  「哦。」阿狗匆忙取了床边的湿布,手却停留在大王的肉棒前。

  「快啊,你不想活啦?」夷光小声提醒他,语气中竟然有了一分属于过去的
熟稔。阿狗受了鼓励一般,竟然敢于触碰到了大王胯下的肉蛇,仔细擦拭起来。
那棒身沾满的粘液散发著浓厚的腥气,又夹杂着一丝甜腻的芳香,阿狗坚信那香
气该是属于夷光的秘处,不难想象,那腥气该是大王身上的味道。

  还没擦得几下,身边传来巨大的鼾声,大王一番耕耘,早已是疲惫不堪。

  阿狗这才敢抬头对上夷光的双眼,紧紧攥了沾染了秽物的湿布,颤声问道:
「可难受么?」

  「难受?」夷光的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一丝笑意:「为何这么问?」

  「我……我适才在外面,听你叫得……凄惨得紧。」

  「噗嗤……」美人掩口低笑,端的是绝美无伦:「阿狗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说着她的玉手轻轻抚上自己光洁无毛的下体,目光中有自信,有欣喜,有满
足,但更多的是讥笑:「这件事啊,真是天下最舒服无比的事情,怎么会难受?


  「夷光……你……你明明连手都……不让……」

  「那是以前傻啦~现在啊……」夷光居然拉着阿狗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玉
门上,然后突然将他的一根手指按进了自己的肉穴:「这身子,一刻都离不开男
人……你……哦,你不行,因为你不是了……」那肉穴中传来一阵颤动,肉壁仿
佛活物一般,绞杀着阿狗的中指。

  阿狗大叫一声抽出手指,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寝殿,身后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他低头看去,指尖上兀自挂着白花花的东西,腥臭无比。

  阿狗疯了一般朝着不知何处狂奔,直到他跌跌撞撞的一个房门,连滚带爬的
缩进一个角落,随手捡起一个拳头大小的物事,胡乱在上面擦拭着指尖的秽物。

  蓦地,手中的那个东西泛起红光,震颤了起来,阿狗低头看去,才发现那是
一个铜铸的造像,一个长着六只手的凶神恶煞的怪物,正在怀里抱着一个赤裸的
丰乳肥臀的女人,做着和大王一样的事情!

  红光照进阿狗的双瞳,他瞬间遁入了虚空,与萧正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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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此身彼身,千古淫脉

  虚空中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仿佛巨雷:「有缘法唤我到此,告诉我你的所
愿。」

  「我……」萧正和阿狗同时低声沉吟,突然阿狗抬头道:「我要能操遍世上
所有女人的家伙!」

  「哈……」那声音似乎有些欣喜:「你可是认真的?」

  「是!」阿狗的眼神中露出狰狞。

  「好。」话音未落,萧正眼前一花,阿狗的身影消失不见,再睁眼看时,只
见阿狗正站在齐膝的白雪中,萧正的视线随着阿狗的实现移动,正与之前两次附
身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找到我的法身,到时候会给你复活我的法门,彼时我附身与你,自有无限
性力!」那声音低沉带着天神般的威严。

  阿狗的下坠不知持续了多少时间,直到他撞到一块巨石才停下来。巨大的撞
击让阿狗喷出一口鲜血,正落在巨石上,那石头竟然震动不已,顷刻间显现出一
个与手中铜像一模一样的巨大雕像。

  神迹显现,阿狗的心中再无怀疑,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

  叩首几百次,那冥冥中的声音才再次传来:「欲得我阿修罗大道,须以性命
为祭,你可愿意?」

  阿狗顿时呆住,喃喃道:「以性命为祭……还能活转么?」

  「不能。」

  「那我得你的大道有什么用?」阿狗怒道。

  「你自己去悟。」那声音冷然,不带一丝感情。

  「你耍我!?」阿狗愤然跃起,对着虚空怒吼,却再得不到任何回音。身后
的雪洞轰的一声,被大块巨石堵住,再无出去的可能。本以为能够逃脱的死亡再
次笼罩过来,饥寒交迫,伤疲交煎,早已抽干了他的生命力。阿狗颓然坐倒在阿
修罗脚下的莲座旁,静静的等待着那一刻的降临。

  意识渐渐模糊,脑海中只余下濒死的人最重要的事物。

  阿狗的眼前,只有夷光。

  夷光的一颦一笑,与他说的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清楚无比的在他脑
海中闪现。

  包括,那个香艳无比的夜晚。

  夷光对他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反反复复的在他耳边响起,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都巨细无靡的展现在他的眼前:她说话时微微的喘息,脸上未退的潮红,双乳上
沁出的香汗的味道,还有……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眼睛盯着的,是他的胯下…


  「我不甘心!」阿狗仰头发出困兽般的嘶吼,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撕破眼前
无尽的虚空,那嚎叫渐渐变得声如洪钟,竟与阿修罗的声音有几分肖似!

  不知何时,萧正也随着阿狗吼叫起来,那吼声真的撕破了眼前的虚空,梅儿
颤动的双乳再次显现在他眼前!

  梅儿妙目紧闭,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娇媚的呻吟声一阵接着一阵,应和着嫩
穴深处传来的阵阵吸力,竟是不死不休的阵势。

  「你竟是要我命的人……」萧正心里一阵凄苦,转头看见月儿跪在一旁,伤
心欲绝地苦苦哀求着梅儿,后者丝毫不为所动,只有玉穴狂吸不止。

  「要我死!?」萧正突然冷笑,随后仰头长嘶,本来已近干瘪的肉棒赫然勃
起,一圈一圈的张达又一寸一寸的边长,直直的顶进梅儿的花心!

  梅儿的双眼突然恢复了焦点,惊恐不已的看着身下的萧正,巨大的疼痛夹杂
着难以言喻的酸麻,短时间里禁绝了她的言语。

  「死!」萧正怒吼,下身猛然一震,一股磅礴的内力有型有质,直冲梅儿的
玉宫,炮弹一般将她体内的脏腑震得粉碎!

  殷红的鲜血从梅儿的口鼻喷涌而出,洒在萧正的胸口。她的身体重重的摔在
萧正的身上,下体兀自和他紧紧相连,只是流出的都是鲜血。

  萧正的眼中不带一丝怜悯,沉沉的吸了一口气,下体开始疯狂的吮吸着梅儿
体内的精液和血液,无师自通。

  梅儿被吸吮的快感短暂的唤醒,嘤咛一声悠悠醒转,看着眼前的男人,那眼
神中反而满是哀伤,颤巍巍的伸出有些干枯的玉手抚摸着爱郎的脸庞,气息若有
若无:「官人……为何……奴家肚子里还有你的……骨肉……」

  一滴滚烫的热泪滴落在萧正的胸口,萧正狂心倏忽间消弭无踪,才有余裕仔
细看清梅儿的双眼,那清澈的双眸中流露出的分明都是爱意和不解,虽无实证,
但萧正十分确定,梅儿是无辜的!

  梅儿的清明没有维持多少时间,萧正脸颊上的手轻轻滑落,玉人的娇躯轻飘
飘的落回到萧正身上,一分一分地变凉……

  「为什么!」萧正紧紧抱着妻子的尸体,潮水般的悲伤几乎淹没了他。可是
残酷的现实并没有就此结束,他只觉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制地猛然跳起,在梅儿体
内继续吸收着她残存的精血,就像一条饥渴的活龙,与此同时,梅儿的身体飞速
地干枯下去,娇媚的面庞不再,只余下一具骷髅。

  「天啊!」萧正绝望的嚎叫响彻环宇,眼前再次变成了阿狗身处的山洞。

  阿狗同样在绝望的哀嚎。

  阿狗用尽最后的力气,摇晃着站起身子,咬牙对着那雕像道:「以人命为祭
是吧?好,左右是个死,就把命给你了!」说罢低头前冲,一头狠狠撞在那雕像
上面女人翘起的玉臀上,鲜血脑浆四散之际,萧正只觉得浑身一热,阿狗的魂魄
缥缈而至,竟与自己合二为一!

  正当此时,阿修罗的声音再次在虚空中响起:「从现在开始,你能做到一灵
不灭,传续后世。之后千年,你当依此经书行事,孕育明妃,复活本座,得无上
性力!」

  一张形状不规则的半透明人皮缓缓落在萧正手上,萧正仔细看去,发现上面
写的都是不认识的蝌蚪文字,但当他的手触摸到这些文字的时候,耀眼的金光突
然从人皮上绽放,照彻了萧正的神志。

  「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孕育……明妃!」

  军荼明妃是阿修罗降世的关键,要成大事,必先得到明妃。

  孕育明妃需要诸多禁忌的条件。

  他的第一次转世,以张角的身份建「左道」,领悟「双修」之法乃是明妃降
世的必要条件,怎奈过于沉溺,身败而死。

  他的第二次转世,以武宗太子的身份建「邪禅」,领悟「至亲乱伦」才能生
出雌雄同体的明妃之母,无奈事情败露,他与明妃之母双双送命。

  萧正是他的第三次转世,潜藏在他身体里的真正意识,亲手组建「墨儒」,
他萧正,就是墨儒夫子!

  夫子的短暂苏醒常在夜里,那每一个被震碎了五脏的孩子,都是死在他的肉
棒之下,一如梅儿。他的这一世,为的是找到明妃男身女心的关键所在!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所为。

  至于月儿……月儿……

  萧正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中汹涌而出。

  知府后院。

  萧正缓缓睁眼,那双眼睛深邃无比,古井不波。

  他伸手慢慢推开身上的尸体,默默放在一边。又随手拔下梅儿的一根头发,
夹在两根手指间,抬手一挥,那根头发如同利箭直直飞向屋顶,只听得一声女人
的惨叫,一具尸体从屋顶滚落在门口,手里还攥着一根琴弦。

  「她才是乐尉。」萧正沉声道。

  「恭喜夫子!」月儿笑颜如花,双膝跪地,娇声道:「一切都与夫子您的计
划一般无二,夫子神机妙算,智冠古今。」

  「来吧。」萧正打量了一会儿月儿,邪笑道。

  「嗯!」月儿喜形于色,三下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飞身跳进萧正怀里,
将一双如玉的嫩乳送到男人面前,浪声道:「夫子,刚才累不累?月儿给你补一
补!」说着在自己的乳根轻轻一按,那乳尖瞬间溢出清香的汁液。

  萧正笑了笑伸手把两个乳房挤在一起,张嘴将那对乳尖一齐含进嘴里,品咂
起来。月儿双乳酥麻难忍,后庭早已洪水滔天,扭动着身子寻找着男人胯下巨大
的肉棒,岂料那肉棒竟然自己左躲右藏,在玉门处打转,就是不得门而入。

  玉儿只觉欲火几乎要将自己燃尽,颤声求告道:「求求夫子了,给月儿一个
痛快的罢……」

  「你不想变成真正的女人了?」萧正笑问。

  「想!否则月儿怎么会这么辛苦的引导夫子神志归一呢?夫子说过,只要你
寻回了过去的记忆,就有把月儿变成明妃的法门!」

  「不错,我是找到了孕育明妃的真正法门,你可愿意为明妃献身?」

  「月儿就是明妃,夫子第一天跟月儿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就告诉过我,我
愿意!」

  「好,好,好。」萧正满脸淫邪,笑道:「你只消承受住我的真精,就能化
身明妃了。」

  「好夫子,那还等什么呀?」月儿的玉手一把逮住萧正胯下乱跳的肉棒,吃
吃笑着塞进自己的菊门,那巨大的肉棒跟活物一般无二,甫一入体便一边抽动一
边深入不止,几乎将月儿的下身顶穿。

  月儿蹙着娥眉勉力承受,苦等着苦尽甘来成就女身的时刻,怎奈那肉棒仿佛
不知疲累,这一场大战僵持了一个时辰都不见射精之象,下体的淫水被滚烫的肉
棒炙得干枯了一遍又一遍,再难有任何分泌,忙忍着剧痛哀求道:「夫子……求
……求夫子快快射了……月儿……不行了……」

  「要转身明妃,怎能如此容易?且再忍一忍吧。」萧正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
快感的迹象。

  「嗯……」

  两个时辰……

  三个时辰……

  ……

  十二个时辰之后,月儿的双眼里再也看不到神采,气若游丝。

  「夫子……」月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问道:「夫子……我要死了是不是?」

  「月儿,你要死了。」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一个失败的实验品。」

  「……原来如此。」月儿苦笑道:「夫子把月儿活活操死,是怪月儿害死了
夫人吗?」

  「……」萧正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波澜:「我不知道。」

  「一定是的……夫子……我不怪你……我跟她……一样……只想给你……生
一个……孩子……」月儿的双眼慢慢闭上,嘴里喃喃道:「可惜,都是一场梦。


  正在此时,一股剧痛突然从萧正的心口袭来,闪电般蔓延到他的全身,最后
直直走向他的肉棒!

  「啊!」萧正痛苦的嚎叫起来,眼看着月儿的肚子在飞速的变大,那是插在
她体内的肉棒在急速膨胀!

  「怎么会?」夫子萧正惊恐不已,百忙之中运起内力试图压制肉棒的膨胀之
力,却只是适得其反,那肉棒膨胀得越来越快!

  意识深处,一阵悲凉袭来,他审视自心,朦胧间在虚空中看见一个跪地痛哭
的自己。

  「原来是这样啊……你哭的是哪个女人呢?亦或,两个都是?」夫子苦笑:
「也罢,既然此世无望。」

  巨响从屋内传来,知府的仆从们寻声冲进来的时候,只见四壁血肉模糊,知
府大人只剩一个头颅还是完整的。

  ……

  2000年,川藏交界处的某个山村。

  一声清脆的啼哭从低矮的房子里传出,过了一会儿,男人推门进来,见自己
的女儿抱着一个浑身雪白的孩子,登时笑逐颜开:「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爹。」

  「这孩子长得真白呀,就叫……小洁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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