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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历史] 我的民国生涯【作者:千斤顶】(5月1日更新至“第六百零九章 轰炸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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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八章 冈村的感觉



  看到自家老子生了气,杨培乐却一点也不害怕,她搂着母亲的胳膊冲着父亲做了个鬼脸,翘起了琼鼻,直气得杨文学吹胡子瞪眼的。

  这样的情形看在苏瑞眼里不禁有些哑然失笑,这个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女孩竟然也有这么调皮的一面。

  不过看到杨文学气鼓鼓的模样,杨培乐也不敢过份的逗自家老子,嘟着小嘴冲着爱郎道:“忠信,你给爸爸说说其中的厉害嘛,省得他还以为你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听到杨培乐的话,一旁的徐四痒也捋着胡须说道:“对啊,忠信你就说说,让我这老头子也听听,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不愿意拿出药品来帮助那些因为浴血奋战而受伤的官兵。”

  苏瑞一听,看来自己不解释一下还真的不行,否则众人都要误会自己一心钻到钱眼里了。

  沉吟了一下苏瑞才缓缓问道:“杨伯父、徐伯父,西方有句谚语,叫做天下没有白得的午餐,我……”

  “等等……”

  这时,徐四痒断了苏瑞的话:“忠信,什么叫白得的午餐,刚才薛长官不是已经说了吗?都说好了是借,不会白要你的,过几个月他是会还给你的。”

  苏瑞苦笑,自己这个泰山老大人半辈子都在象牙塔里教书,还真是单纯啊。

  苏瑞反问徐四痒道:“那好,敢问伯父。您以为薛长官借的这批药品是用政府的名义向我借的还是用个人的名义向我借的?”

  “当然是用政府的名义向你借的啦。”徐四痒不假思索的说道:“那些药品又不是给他自己用的,凭什么让他用私人的名义借东西。”

  苏瑞点头道:“对啊!就是这么回事,可问题就来了,薛长官用政府的名义向我三百师借药品,但又拿不出钱来,或者说政府现在没钱,他拿什么来担保呢?要是过几个月他拿不出钱来我又该向谁讨要这笔钱呢?毕竟这批货物可不是我自己的。而且这可是动辄就是数百万大洋的数目啊!”

  徐四痒疑惑的说道:“可是薛长官的信誉在那里,他总不会骗你吧!”

  “信誉?”苏瑞苦笑了一下,对于他这个从后世过来的人来说信誉这玩意就跟小姐的处女膜一样只能是传说中的东西。

  最后还是徐瑶珊发话了,他娇嗔的瞪了自家老子一眼。“爸爸,我看你是教书教糊涂了。这么一笔数额庞大的巨款,要是上头打定主意赖着不还怎么办,难道忠信还真的要跑到省政府去大闹一场么?”

  “不会吧?”徐四痒瞪大了眼睛。“还有人敢欠债不还的?”

  对于徐四痒的话,苏瑞只有报以苦笑,还是生活在象牙塔里的人单纯啊,一点也不明白世间的险恶。

  最后还是徐母看不下去了。对徐四痒骂道:“你这个死老头子,这种事你不懂就不要瞎搀和,你以为忠信的药品就是大风刮来的。要是到时候人家真的赖账不还的话你让忠信拿什么去补这个大窟窿。到时候你让忠信他们一家上大街讨饭吗?”

  “还是丈母娘心疼自己啊。”

  暗暗松了一口气的苏瑞赶紧说道:“伯父,抗战是一件大事,我们每个人都应该为抗战做贡献,这也是我们身为中华儿女应该做的。但是有些事情我们也应量力而为,有些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还是不要做的为好。”

  “唉……”

  徐四痒和杨文学相视了一眼,二人齐齐苦笑一声就不说话了。

  这顿饭一直吃到了夕阳西下才宣告结束,喝得宁酊大醉的苏瑞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扶回了房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就在苏瑞在长沙准备着要成亲的时候。冈村宁次也已经从武汉大捷的兴奋中清醒过来,他再次进入了军事家的角色里,一连四五天,他的吃住都在作战室,大部分时间都在面对着一面墙的华夏地形图在沉思。

  武汉是华夏的中心,华夏最大的河流长江穿城而过,水利十分便利,它又是平汉、粤汉铁路的交汇处,东西南北都可进退自如。冈村有一连串的设想,可就是理不出一个头绪。

  其实冈村所顾虑的主要是兵力不足的问题,以二十多万伤亡为代价攻下武汉,以围棋的棋局胜负术语来说,不能算作完胜。如再一味的进攻,就要犯兵家大忌。从战略上来讲,长沙必须占领,武汉西边的宜昌必须占领,西北的襄阳、南阳也必须占领。可是,这些任务,单凭十一军的三十余万人马是无法完成的。

  十月二十三日,作战参谋宫本一郎中佐把搜集到的国军军队重新布防的情况摆在了冈村宁次面前。冈村宁次一看,顿时明白蒋和他的高级将领也不是等闲之辈,布防完全是进退两可的架势。

  河南、安徽有卫立煌的十二个师,山西、陕西有阎锡山的三十二个师,苏浙闽有股合同的二十六个师,江西、湖南、湖北有陈诚的五十二个师……

  看到这里,冈村宁次的心里不由得一紧,别的地区且不去管它了,等蒋的部队整训完毕,十一军将承受七十八个师的压力。他感到有点气闷,解开领口,看着地图说道:

  “宫本君,战争在攻克武汉后已经发生了变化,以我军现在的兵力,是无法发动大规模的战役。如果想在下一阶段的作战中取得主动,作战方针应有所改变,十一军应作为一个强大的机动兵团在武汉地区存在。”

  冈村说完,又翻出几天前大本营发来的天皇对华夏占据的看法,仔细阅读起来。

  “帝国于一九三八年年秋季,以获取结束战局时机为目的,实施攻占了广州及武汉的积极作战,并取得了显赫战果。但判断蒋政权依然迷梦未醒,残存于西边数省,力图恢复其战力,建设新的补给线,且在法属印度支那寻求补给港口,继续坚持抗战以挽回颓势。”

  看到这里,冈村摇了摇头,并用红笔在“西边数省”下面画了一条线。蒋本人是跑到了重庆,但是他的可控制部队并没有退到西部,主力还在中部。作为一种政治判断可以这么说,而从军事角度看,天皇未免夸大了武汉大捷的作用,他扶了扶眼睛,继续看了下去。

  “在敌已丧失中原逃往西部,并失去组要水陆交通线,丰富人力物力资源的情况下,我方如采取适当的施策,即使不能加深其内部崩溃,但至少也可使之沦为地方政权。因此从战略角度上来看已经可以认为帝国已经粉碎了空昂日的华夏政权,今后已进入实施政略进攻,取得美满结果的阶段。因此,为即将诞生的新华夏中央政权创造良好条件,支持其成长,是我军为打到战争目的的重要作业……”

  看到这里,冈村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抬起头对宫本说道:“宫本君,下一盘棋吧,前天我以半目惜败,今天我准备报这一箭之仇。”

  宫本忙说道:“前天是司令官在官子阶段疏忽了,棋局才逆转的,我的布局太差,其实,下到一百手,我的形式已非常危险了。”

  冈村走出作战室,转头说道:“你不用为我的失败做掩饰,胜了就是胜了,一名武士要敢于承认失败,否则他是不会成长的。”

  宫本停下了脚步,立正站好,大声应道:“哈伊!”

  冈村宁次是个不严自威的人,平素很少与下级军官谈论战事以外的事情,唯独在下围棋的时候例外。十一军司令部里,能在棋艺上和冈村宁次匹敌的也只有宫本一郎了,所以,就连参谋长在宫本的面前也要存一份小心。此外,他们也明白,冈村宁次的升迁只是早晚的事,能得到他的赏识,对个人的前途关系极大。因此十一军司令部的参谋人员闲暇时就要拿出棋谱研读了。

  当下到一半时,一名少佐参谋进来报告:“空军来报,三百师已经弃守咸宁,目前正在向南进发,目的地尚不明确,现在咸宁已经被第二师团重新占领。”

  冈村宁次准备落子的手架在了半空,良久才怔怔的说道:“三百师这是要到哪里去呢?”

  宫本在一旁说道:“三百师本来就归支那九战区统属,现在进入湖南也属正常。”

  “不不……”冈村摇头道:“通过特高科送来的情报来看,三百师的师长苏瑞在这段时间可是受到了一些刁难,依照他表露出来的性格来看,他是绝不会再继续留在九战区受气的。”

  宫本想了想,道:“那他就只有前往第四战区所属的两广地区了。”

  “很有可能!”冈村宁次点头道:“不过要是他要是跑到两广的话,估计我们暂时就没有机会交手了”

  说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冈村的心里感到了一阵莫名的轻松。当他察觉到自己这种情绪后,心里随即便涌来一阵羞愧敢,难道在自己的内心里真的害怕这支部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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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九章 新婚


  日子很快就到了十月二十五日,今天天气晴朗,宜嫁娶、出门。

  今天是苏瑞以及徐瑶珊、杨培乐儿女的大喜日子,尽管苏瑞他们已经决定了这个婚礼要低调,但是一大早依旧有学校的老师过来帮忙,以及一些过来瞧热闹顺便帮忙的学生。一时间数十个人便将徐四痒夫妇的小院挤得满满当当的。

  “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从中午就开始跟着徐四痒、杨文学站在门口迎客的苏瑞穿着一身崭新的戎装见人就得露笑脸,弄得脸庞都笑酸了。

  到了下午五点,薛岳携着张治中来到了小院,更是让整个院子里都轰动起来。她们一个是手握重兵的兵团司令,另一个更是湖南省主席,说是当今长沙两名最有份量的两名高官也不为过。

  这样的阵容让前来贺喜的师范学校的老师们也为之暗暗心惊,这次徐四痒和杨文学一起将女儿嫁给苏瑞,原本是有一些人心里暗自鄙夷他们的。但是他们的女婿却是头上顶着抗战英雄光环的一名中将,这也使得他们一些劝告的话也说不出来。世人的心态就是如此,人们对于英雄就好比老师对待成绩好的学生一样,总是总是抱着一种宽容的态度。

  而今天他们又看到了一名名中外湖南省的军政大员竟然联袂道贺,他们心中的震惊那是不言而喻的。

  “看来杨文学和徐老头这回真的是找了个了不得的好女婿啊。”不少老师心中都暗暗吃惊。

  看到薛岳和张治中亲自到来,苏瑞不敢怠慢,赶紧亲自赶了过去,招待起这两位大佬。

  张治中中等个头,一张平凡的面孔并不惹人注意,但是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看到苏瑞后他就笑道:“早就听闻三百师有一位惊才绝艳的师长。打得日本人抱头鼠窜,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面对这位湖南省主席的夸奖,苏瑞可不敢摆架子,赶紧笑道:“张主席过奖了,忠信身为军人,为国家、为民族效力忠信不敢居功。况且若无三军将士奋勇杀敌,忠信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是徒呼奈何啊!”

  “年轻人身登高位,还能保持这份谦虚谨慎确实是难得啊。”

  看到苏瑞这么谦虚,张治中暗暗点了点头。心中暗想:“看来这个苏瑞也不像传闻中那么年轻气盛桀骜不驯嘛,还是懂得分寸的。”

  想到这里,张治中脸上的笑容更是柔和了几分,他已伸手,后面的随从赶紧将一个礼盒递了过来。张治中将礼盒递给了苏瑞后笑道:“忠信老弟。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诶呀,张主席太客气了,您人来了职部就倍感欣慰了,怎能让您破费呢?”苏瑞一边说一边接过了盒子。

  一旁的薛岳笑着对他说道:“忠信,打开看看。”

  “现在吗?”苏瑞惊愕的看向了张治中,在他的记忆里当众拆开客人送的礼物好像不太礼貌吧。当然,要是客人同意或是特别尊贵的礼物除外。

  这时,看到张治中也点了点头,苏瑞心中就更加惊讶了。

  “忠信。既然张主席也同意了,咱们就打开看看嘛。”

  “好,那就看看吧!”

  苏瑞点了点头打开了礼盒,看到一副画卷静静的躺在礼盒内。

  “这是什么玩意?”

  苏瑞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送一幅字画给他,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来。加我,把它挂起来!”

  不以为意的苏瑞伸手招来了伺立在一旁的罗加我。

  “是!”

  当罗加我把画挂在了墙上后,就听到周围的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嗯,这是什么玩意?不过那几匹马却是挺好看的。”

  苏瑞抬头望了过去,就看到这是一副画,上面画着一匹匹骏马正在一片山清水秀的原野上或是戏水或是打滚嬉戏或是散步,反正从苏瑞的角度上看上去那一匹匹骏马那是栩栩如生。不过也仅此而已,对于像苏瑞这样全身无半根雅骨的人来说这幅画也只是好看而已。

  但是对于像徐四痒这样的教授国学的人来说却不一样了,只见徐四痒率先喊了出来:“这……这不是那副百骏图吗?”

  张治中笑着说道:“徐先生好眼力,正是郎世宁的百骏图。”

  “天啊,这……这……真是太珍贵了。”

  此时的徐四痒几乎要把脸都贴到那幅画上了,而另一旁的杨文学也好不到哪去,同样瞪着一副大眼,目光牢牢的粘在了画上,仿佛再也拔不出来似地。而周围的老师和宾客们也是议论纷纷,一个个眼中都露出了艳羡的神情。

  “嗯,他们都是啥表情啊。”

  看到这些宾客的神情,苏瑞心中不禁暗暗想到,“难道这幅画很有名吗?”

  注意到苏瑞脸上疑惑的神情,张治中就知道自己今天这番心思那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白费劲了。

  若是苏瑞对华夏的古代字画略有研究的话就会知道,郎世宁的这幅百骏图是多么的有名,那可是公认的华夏十大古画之一,珍贵之处就不必言表了。

  接下来就进入了喝酒时间,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对于宾客的敬酒是不能推辞了,苏瑞只能是奉行酒到杯干的策略,当一杯杯酒下肚后,他的神情也渐渐恍惚起来。

  一张张真诚或虚伪的笑脸在苏瑞的眼前晃动着,一声声的祝福彷佛从遥远的天外传来;大红的灯笼,甘醇的美酒,徐家的小院里正上演着这出喜剧,主角似乎正是自己。

  唯一支撑着苏瑞保持谦恭笑容的正是身旁的二女,她们二人只是安静地坐在床上,头上还蒙着红盖头,可那酒席上浓烈的酒香菜香也遮不去的淡雅体香,却在不停地抚慰着苏瑞那颗烦乱躁动的心。

  不知是羞涩的红晕残留在她们的脸上,还是那两双温柔而自信的眸子吸引了我的所有目光,苏瑞仿佛是第一天看到二女似地,眼睛直愣愣的钉在了她们的脸上。

  秀发青丝包裹起来的是两张宜喜宜瞋的脸,在苏瑞看来,这就是两张上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俏脸。如果说杨培乐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徐瑶珊就是一朵艳丽的玫瑰花,美得让人心颤。

  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坐在二女的中间一把搂住了她们,苏瑞大着舌头说道:“瑶珊、乐乐,今天你们终于是我的人了。”

  看着醉醺醺的苏瑞,二女也顾不上羞涩,一起过来扶住了苏瑞,嗔怪的说道:“忠信你怎么喝这么多。”

  “呵呵……没多少,你们老公我今天可是把薛长官和张主席都干趴下了。两个家伙竟然拿想用车轮战来对付我,现在……现在都被我干趴下了吧,哈哈!”

  话音刚落,苏瑞就倒在了床上发出了一阵呼噜声。

  听着苏瑞醉醺醺的话,二女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杨培乐望向了徐瑶珊道:“瑶珊姐,现在该怎么办呀?”

  徐瑶珊一咬贝齿,轻哼了一声:“这个家伙,连这种日子也敢喝得这么醉醺醺的,真拿他没办法。现在我们先帮他把衣服脱掉吧。”

  “这……好吧。”

  杨培乐也红着脸,羞涩的点点头,站了起来和徐瑶珊两人一起合力把苏瑞搬到了床上,两人一起将苏瑞的衣服脱了下来……

  太阳慢慢的爬上了山岗,天色慢慢亮了起来,苏瑞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睁开了眼睛后苏瑞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的怀里不知抱着什么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而自己的背后仿佛也被人抱着,两堆软绵绵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背部很是舒服。

  苏瑞转头一看,两张宜喜宜嗔的娇颜就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才想起原来昨天正是自己的新婚之夜。

  “好像昨晚自己什么都没做呢?”

  想到这里,苏瑞的目光又看向了旁边睡得香的两位佳人,心中一股蓝色的小火苗便在心里蠢蠢欲动。

  左右看了看,杨培乐的小脸贴着枕头睡得正香,而徐瑶珊则是在背后搂着自己,身子还不安分的左右扭动。睡着的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小衣,衣裳半解的她露出了细腻的小肚子和雪白结实的大腿,肤色如白色的脂玉,诱人异常。

  苏瑞再也忍不住了,轻轻的对徐瑶珊耳边轻声道:“平常就属你最凶,今天就从你身上着手吧”

  说完就往徐瑶珊身上扑了过去,随即响起了一声低沉的闷哼和尖叫声,随即又是一阵低沉的呻吟声……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传来了徐瑶珊沙哑的娇嗔声,“你这个坏蛋,竟然趁着我睡着的时候欺负我,看我不咬死你。”

  终于得偿所愿的苏瑞搂着怀中的佳人得意的笑道:“怕什么,咱们都已经是夫妻了,要是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吗?”

  “你这坏蛋,你还有理了!”

  羞得满面通红的徐瑶珊把爱郎的胸脯敲得碰碰响,过了一会,徐瑶珊看到一旁的杨培乐长长的睫毛在不停的抖动,不禁坏坏的笑了笑对苏瑞说道:“忠信,趁着现在乐乐还没醒,你赶紧把她也吃了吧。”

  “嘿嘿!”苏瑞坏笑了起来,“你放心,今天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啊……不要啊!”装睡的杨培乐正要坐起来,却被徐瑶珊重新扑倒在床上,很快,屋里又响起了一阵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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