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62773490 发表于 2014-3-5 01:21 全显示 3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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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 书信 群臣散宴,三三两两离去 有的眉开眼笑,有的庄重矜持,有的故作沉思,有的一脸阴沉 诸葛玄带着十岁侄子走在后面,这时有一个宫女赶了过来,对着他身后少年奉上一只锦盒:“这是刘使君送给小先生的礼物。” “我?”少年眨眨眼睛,看一眼这锦盒:“请问是什么,不是书我可不收。” 宫女掩口而笑,递了递:“是书。” “快收下。”诸葛玄扯了自家侄子一下,估摸是经史孤本,又对殿中一礼:“臣谢主公之赐。” 归家后,星光照耀,风动枝桠,传过一阵阵清凉,有一间精舍,这就是诸葛亮的卧室了。 这一间房间并不大,却布置清雅,一张木榻,除此就放着二排书架,架上的书籍密密麻麻,木案上摆着砚纸笔。 诸葛亮点了灯,青铜灯散发柔和的光,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到自己座位上,就打开锦盒。 这里面有一卷书,展开有五尺长,每个字都有拇指盖那么大,字体却清丽婉转,风致翩然。 “云水纪图,怎似是女子所书?” 当下就在灯下浏览,一丝丝灵气自周围天地间凝聚而下,洗刷周身百脉,凝粹着通明心神。 “原来,真的有仙道……”许久,诸葛亮怔怔抬首,失神的说着。荀府荀或归返家中,换下了官服,一时在院中徘徊,夜凉似水,家人正在上灯,荀或仰天遥望满天星斗。 这真是个晴朗的夜,整个天穹淡墨青色,斜亘着银河,幽亮不一的星星时明时灭,又分九州星野。 寻找到了豫州,只见星斗密布,闪烁不定,有的悬凝,有的晦暗,只是中间核心,却有着一明一暗两颗星辰,不过这不是青色,只是赤红中带着一丝青,明暗相辅,光华不闪不烁,很是稳定。 “双核心么?”他凝望一会,失笑:“却不是……说是帝后双格,于礼不合,真是古怪。” 但是很稳定,这就够了,足以压制地方不服。 至于那两位皇族之间是否有内情交易,都是刘家自己的事。 荀或不欲探究隐私,他要的只是汉统交接稳定,和这大局利益相比,一切细枝末节都是浮云。 想到这里,就不由一笑:“来人呐,上茶,我今天要赏月!” 这时突有人来报,小荀老爷和戏老爷来访。 族侄荀攸是昨天从豫东颍阴郡赶来,好友戏志才今天刚自荆北归来,一年多不见,宴上自不可能多说,现在私下自要重聚。 故友重逢,见了又是一番热闹。 荀或关切问戏志才:“回家看过了,老大人还好,荆北的事。隋顺利?” “家父家母还好。”戏志才先自饮一杯茶,打了个酒嗝:“荆北有点小麻烦,但还在控制内。” “这你笑的有点怪异啊,有大鱼?”荀攸感觉到些,目光一闪。 “呵,公达你猜出来了,不说这个……可惜冇奉孝在豫东忙于对曹的战事,不能回来。”戏志才和郭嘉同出寒门,行事不羁,脾性相似,自是交情很深。 荀或为他祝酒:“平安回来就好,你这身体还是家乡水土适合些。” 茶过三巡,谈起过往的事,戏志才笑问荀或:“昔时董卓当权,荀公弃官归乡,曾对家乡父老劝言说颍川是四战之地,天下有变就常受兵灾,应早早离去不宜久留,现在又如何?” “主公一至,自是不同。”荀或笑的说着:“这是主公的大德大运,天下气运在人,有圣人至,岂能不改?” 说罢,又说:“你喝多些酒,我看还是要多会——上乐!” 于是在乐声中,继续说着:“连续两年天下大旱,流寇四起,盗贼蜂拥,颍川郡却连连两年丰收,甚至豫西自去年开始,同是丰收,豫东、荆北今年要是能稳固下来,一个半州的稳固基业,席卷天下之势就成。” 戏志才笑了笑:“荀公忘了洛阳?” “军事非我所长,能否取之,不便妄言。”荀或一丝不苟说着。 喝了几杯,戏志才问:“去年春时我在荆北病重,曾以后事托付文若,让你转交主公,这封信还在否?” “在。”荀或一排规整的书架上找到一封帛书,递还给他,时隔一年,锦袋封口完好无缺:“听闻主公亲自赶去荆北救治,必不需要了,等你回来亲自转交就是。” 戏志才捏着这只锦袋,笑了笑:“荀公果是忠实君子,不过现在这信却是无用了。” 说着取出帛书置在火盆中。 荀或不以为意。 荀攸却意识到什么,目光一闪:“这时无用,你当初交代可是与太后有关?” 戏志才摇头:“你猜对了一半。” 至交好友之间,又都是极聪明,荀或想到也不掩着藏着,嘿黑一笑出声:“天子?” 戏志才就不再回答,又说起一些闲话,看着荀或:“若主公迎的是天子……我说的不是少帝,不是献帝,甚至不是现在洛阳不知哪里找来的宗室,而是说天子,荀公以为如何?” 荀或沉吟良久,才缓缓说:“自是以天子为尊。” “君不畏死乎?” “谋国者不暇谋身,若是迎立而又篡。”荀或皱眉想了想,叹一口气:“失信于天,族运跌宕,将来死的是子子孙孙了。” 戏志才笑笑不言,当初的这封密信中,自己对主公两道建议,一是绝不要迎天子,二是局势坏到非迎不可,他日请诛荀或。 人人都有自身道路理念,出类拔萃者的更是理念坚定,不轻易为外物所动摇,哪怕友情也不能阻止。 戏志才当初病重自忖无幸,唯一留的一线生机就是将信托由荀或转交,选择权留在荀或自己手上。 但这信,似从未被启封过? 帛书在火盆中化烬,丝质的质料燃烧后,散发一种焦糊味,气氛一时肃然,荀攸当即笑着:“你这家伙却是奢侈啊!” “呵,主公兴办了六十三家造纸坊,普及造纸术,怕什么……”戏志才这样说着,三人都笑起来。 “主公不忘文事,以颍川郡曾被流寇攻破、书卷散佚为由向各家求阅私人藏书,此举实是效仿光武旧事……” 这个举动是有时代特征。 东汉地方学风远胜前代,别说还真的不少有名的藏书馆,中原荟萃之地更是聚集了天下书藏,当这时造纸术并不普及,大多数书卷还是竹策卷筒形式,都是各家门阀才建的起 书的丰富程度和教育息息相关,官学、汉代私学也遍布中原各地,尤其颍川最盛时,许多名士大儒都设馆授徒,主要以法律、经学为主,间或传授政治经验,这是延续汉武帝以来外儒内法的传统。 像是“颍川四长”之首的陈塞以宽厚长者而闻名,以尊重态度劝谕感化“梁上君子”的典故便是出于他,可惜主公来颍川晚了两年,没机会见到,在四年前陈塞去世时“海内赴者三万余人,制衰麻者以百数”,可见整个阶层的学风。 两年间,豫州各地纷纷将书卷转录在轻便的白纸上,这纸是官府免费提供,条件只有一样——顺手多抄一份副本,转献许昌兴建的大图书馆。 至开春破曹夺回豫东后,这献书活动达到高峰,许昌藏书破十万卷,据说达到了洛阳的三分之一。 这冇时天下大乱,能不破坏书籍都是少见,地上人更不在乎下土的文化保存,坚持扩大书藏的只有刘备一家。 原本观望的门阀也是心动,认为刘备文武并重,英气和雄气兼有,堪称当世英雄,有三兴汉室之气象。 荀或、荀攸在去年时投靠只是一个风向标,真正引人归服的还是文明洪流之下的无形气运。 围绕着这事也聊了几句,但戏志才一向藐视门阀,就对二荀等少数人看的入眼:“说起来,近来不闻枣大人的音信,屯田的事,他做的如何了?” 这说的是去年随荀或一起投效的枣祗,颍川阳翟名士。 在叶青支持下,他首先将荒芜的无主农田收归国家所有,把招募到大批流民,按军队的编制编成组,由国家提供土地、种子、耕牛和农具,由他们开垦耕种,获得的收成,由国家和屯田的农民按比例分成。 这事一开始就被大部分根基于土地佃民的豪强敌视,却在叶青强硬手段下推行开来。 颍川方面在对朝廷的上表,和发布的州榜中都声称:“安定国家的根本大计,在于强兵足食。过去秦国的执政者由于重视了农业生产而统一了全国,汉武帝因实行了屯田政策而巩固了西域的边防,这是前人留下的好经验,今天下动荡,四夷窥伺,应当以此为国策。” 董卓当然不理会这篇,但在海内诸侯和有识之士中却引起轰动。 戏志才也来了点兴趣:“上次听闻袁绍和曹操多次征辟他,许以太守一职?” “他都拒绝了,许昌试屯田实施的第一年就得谷百万斛,以此大功在三天前已被主公任命为屯田都尉,主持全州屯田事。”荀或说着,想起上次见他浑身粘泥的样子,也不由失笑:“他一直就喜欢农桑事,这种才能,天下独具。” 戏志才举酒:“无论性情、理念、专长、出身如何,能得遇主公,随以三兴汉室,功垂青史,荫蔽子孙,真是让人觉得幸运的事。” 荀攸摇晃着杯中酒水:“荆北和豫东不必说,便豫西也少不了祟鼠,明暗抗拒,正好杀一批。” 这两年间豫州府的政治团体已初步成型,群英荟萃,面貌崭新,朝气蓬勃,最重要群狼环伺的危局下撑了过来,还能稳固上升,这就锻炼出横扫群雄的自信。 戏志才心中庆幸,幸亏主公所迎不是天子…… 太后的身份,又无古时娲皇的法力,单纯依靠体制,注定不可能单独掌权,这就使主公团体在内部无可挑拨。 否则这政治团体,只怕真会发生分裂。 反之只要凝聚一心,别说是内部一些地方豪强,就算外部曹操、董卓、袁绍、孙坚……凡是阻挡这一新兴团体上升道路,都是他们的敌人。 荀或考虑着说:“太后驾临巡视,费用上又要多一笔开支,现在财计虽紧张也得挤出这一笔,这是使地方人心归汉 “我看未必,一些土豪在地方土皇帝当惯了,对州府改革政令理都不理,你想让他甘心头顶上多一个太后?”荀攸更相信老祖宗荀子的人性本恶论,将酒一饮一尽:“等着看吧,跳出来作死的总少不了。” “嘿嘿,你说的是!”戏志才冷笑一声,也把酒一饮而尽:“可主公早有预料,今日宴尾,这话说的连我寒毛都竖啊!”『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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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62773490的勋章 |
fi62773490 发表于 2014-3-5 01:21 全显示 3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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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六章 巡视 五月,天旱无雨,农事损折,兵事密集。 颍川阳翟 田间小麦接近成熟,一片片甚是好看,乡民忙碌其间 一处庭院,临近小湖,清波涟漪,船自漂流。 扁舟上有着几人,中间两人却是点茶,一丝丝香气弥漫,一人抿了一口,叹的说着:“周礼言浆人供王之六饮,一日水,二日浆,三日醴,四日凉,五日医,六日酉——尚未见饮茶。” “今定侯推广,人人效法,饮茶风气当兴。” 原本历史上,汉时饮茶不过少数,风气之兴,始于唐代,盛于宋,而且早期都是煎茶。 叶青自是早早把茶叶炒制,弄出了与现代无异的喝茶法。 “水镜先生,不仅仅是茶,定侯与诸道都有涉及,造纸,印刷,蒸酒,炼铁,水车,件件都大益世道,真是奇哉!”对面一人双目炯炯,叹的说着:“莫非青烟出于白兔,果真有天命乎? 这二人一个是司马徽(水镜先生),一个是庞德,都是名士,听了这话,司马徽默不作声,只是远望湖面,许久,才说着:“德公,我早就观汉家龙气有变,未来百数年战乱不休,本向避向荆南。” 说着,此人就是一叹:“现在情况,就应了此相!” 幽州 刺史刘虞和蓟侯公孙瓒小规模内讧,而公孙度经同乡徐荣推荐,被董卓任命为辽东太守,随之不久就自立辽东侯,以藩国形式割据,脱离了幽州体制,收容流民,整合军力,东伐高句丽,开疆扩土。 冀州 渤海郡守袁绍设计引公孙瓒南攻冀州,逼死刺史韩馥,又与公孙瓒讲和,自领冀州牧,大封袁系老臣,对原忠于朝廷汉将世家展开清洗,祸连万人。 徐州 曹操和陶谦在彭城大战,攻守双方兵力总计十万。 扬州 严白虎在吴郡举事,拥兵万人反叛,孙坚遣孙策率两万军征伐,自己移兵淮南,隔江坐观曹操和陶谦战事,图谋渔翁之利。 “其中更有潜藏在水下洛阳危机、益州分裂、荆北暗流,争杀处处……每一方都蠢蠢欲动,龙气四起,欲逐真龙之躯。” “只是最近突发现其中竟有转机,虽依旧血光四起,龙气四散,却暗有汉室蛟龙再起——现在诸侯并起,声名最烈者不过几人,日董卓、袁绍、曹操、孙坚、刘备……” “其中刘备拥豫州,又封荆州牧、定侯,一时青紫之贵,这传闻我也听说过,故专门探察。 “白兔山山体雪白,形似白兔,算是奇特,弥漫着一股淡红色的烟气,刘备祖坟在白兔山脚下,正浴此气,可虽不算普通,却仅仅只算是佳穴,荫子孙或能官至太守罢了。” “和现在气相完全不符,大惊下,我仔细观察,结果太后临许昌,现在滚滚气运流向这刘备,已有青气,或祖上灵佑,自有云气,这青烟真有玄异?” 听到司马徽之语,庞冇德身子一僵,压低声音:“可是曹操这条蛟龙,并不逊色,我也观测过 司马徽叹着:“那条龙气虽有大气运,却非正统,这点不可不留心。” 庞德沉重的点首,一时两人无话。 豫州 官道修建的笔直宽阔,两侧是大片的麦田,小麦郁郁葱葱,将近收割,远远可以看到有三三两两的农夫在忙碌。 一辆牛车慢慢行着,里面坐着一位高冠博带的老者,衣袍整齐,坐姿安详,还有个青年士子,恭谨侧坐。 这时都在观看着农田,就听青年说着:“卢大人,玄德公治政有方,民安田丰,不愧是您的学生啊!” 这老人正是卢植,他很有些安慰,却摆了摆手:“当年我也没有想到他这样有出息,哎…… 正待要说些,突听远远有着号角,这是让人避让的意思,这青年士子顿时精神一震:“大人,是不是上前通报?” “不,先避到路边就是了。”卢植挺了挺身,说着。 这青年有些失望,却还是让人把牛车赶到一侧空地等候,这里已集中了好几辆牛车了。 渐渐,号角渐进中,一队队步骑汇成一片,列阵而行,一片赤甲,阳光下发出夺目光芒,让人看了就凛然敬畏。 “天下强军呐!”避让的各人都啧啧称奇,叶青这些士兵个个身披甲(纸甲)不说,皆是一色脾寒,目不斜视,满身英武——这分明是百战老兵,精锐之士。 所到之处,众人跪伏,卢植虽不下车,也不跪伏,怔怔着,不知有什么感想在内,出着神。 不过此时叶青,却并不知道,他正在一辆车上阅着文件。 带着太后巡查各郡县的屯田工坊情况,大军随行,这是一次威慑。 自虎牢劫杀逃敌归来的三千骑军作前锋,张飞是大将,赵冇云、张方彪出任骑军副将。 七千步卒、弓冇弩手中军,叶青自领,洪舟跟随,最中间太后鸾驾,小糜夫人在里面作陪…… 夏初的田野风光正好,水事稀少的缘故,林荫不比往年翠绿,田庄稼还是茂盛,洋溢着农夫的希望。 但叶青知道,秋粮不能济夏急,地方建设、军队更换装备、连年战事,使得这段时间州牧的财政越来越紧张了,单这也能紧缩着撑过去,但发檄讨董在即,介时尽起大军征伐,花钱流水一样,这钱问谁要? 大军沿颍水向东南一路行进,络绎不绝车,村镇、坞堡俱都沉默,但相信不久会有人给出“答案”。 太后对此沉默,更多时,她目光落在窗外。 这时已进入了汝南郡,记忆中自已在去年任命徐庶为太守……当然,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有时路过果园,林木青翠茂盛,还没到结果的时候,但桑林里面,总是少不了的采桑女在忙碌着,翠绿的树荫里闪动着她们年轻靓丽的身影,这些便是自己曾经的子民。 太后望望她们,又回首望望粉嫩女儿,就生出一些自己年华老了的感觉…… 其实她只有三十岁,做皇后又精心保养,正是女人最盛年之时。 但当世女子嫁人早、生子早,尤其一些缺乏人口的偏僻地方,每年到中春之月,官府都要下令适婚男女幽会于桑林,私奔不禁,促进人口繁衍,有些女子到她这年纪都已经做了奶奶、外婆,在家中以长妇自居了。 世风使然,是人们生活条件不好,寿命短暂时族群繁衍的需要,也是应对战争死亡率的需要 中冇国的四夷,从来没有哪一年真正平稳过,更别说乱世中,本族人口一大幅下降,就难以占住现有土地,四方外族无不是蠢蠢欲动。 太后有些忧心,下意识目光落在远处一辆车,转眼又是暗叹:“自己现在,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心这样想,却回首望着大军,甲胄赤红,冠樱如血,军气烈烈。 上百将校不说,听说这支军队,在刘备在涿县起家就跟随,太后暗想:这真是风云际会了。 “哀家每见之都会错觉……依稀是多年熟悉习惯的军队。” 叶青听得笑笑,这是大汉特有赤德军气。 蛮夷虽凶悍,当年被秦朝黑色军团直接碾压过去,百年又被汉武帝碾了一遍,恢复了些,光武帝又碾了一遍……做大国小邻就是这样。 唯一曾可抗衡中原的北漠匈奴主部是赤白军气,被远驱向冇遥远西方,降级白德军气……他们或会发现更好碾压对象。 有人的地方就有战争,只不过冠以各种大义,自己财政紧缺,就论一论土豪欺乡霸里,不服王化。 总督在兖州也是这样干。 俞帆本来是在荆州东南长沙郡起家,但俞系的地上人多出于江东,再有孙氏家族和江东士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纵横联姻正是俞系所长,很快就在江东立足脚跟,并开始碾压不服孙氏联盟的敌对士族。 听说为了联姻,这时三岁的女儿孙尚香都给许配了出去。 发布出去的《封神三国演义》还没到刘备续娶这一段,俞帆肯定不是存着恶心叶青,但几天前叶青得到这消息时还是无语,在名字上画了个圈,吩咐:“以后记得,在此女及笄之夜,我要看到她出现在我面前。” 当时想了想,又在大乔、小乔之上画了个圈……作为报复。 或没有天庭压着监管,叶青感觉自己在这下土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但这只是趣事,叶青转眼将这些抛在脑后,考虑当前州府财政窘迫。 想了想还是没有什么好办法,就和各地穷兵黩武的诸侯一样,叶青也只能找一批肥羊下手了,豫东荆北不顺服的土豪多的是…… 这种抄家手段估计只能用一两次救急,过了就连豫西也会人人自危——因此抄家不是主要目的,消化地方建立秩序才是目的。 宣示兵威后又抚以治,太后的用处就提现出来了,大义恩威并济,能让吞并豫东荆北的速度加快很多。 太后一路上渐渐感觉到一些,趁一次叶青探望,就小声问着:“使君很急么?” “实不相瞒,洛阳方面危机越来越严重,在情报中,董卓迁都长安计划已确定下来,留给天下群雄时间非常有限,再怎么延迟只有半个月时间了。” “啊……” “所以我希望这批杂鱼快点跳出来,数量多一点最好,这样扫平后内部的隐患就少一些。” 太后暗自心惊,她却想到了荆北,按此做法,这时正有一条大鱼……大鲨鱼。 “使君……”她下定了决心说:“哀家或可下诏,把袁术调到外州?袁家门生故吏牵连朝野,此人作嫡子的能量甚至比袁绍还大一些。” “太后有心了。” 叶青扬眉看了她一眼,有些讶异此女转变迅速,虽不准备采纳这主意,但这种聪明的配合还是值得奖赏。 “您权威不能轻用,下诏不必,巡视完豫州,臣自会带您去荆州看看山水风景,江南子民,记得您家乡就是南阳郡?也可回老家看看。” 太后“哦”一声,做出欢喜的神色,却暗中吁了口气。 叶青以她在担心沿途的安全,就笑着:“太后无需忧虑,夏候渊顿兵谯郡,被黄忠阻隔在了淮河一线以东,豫西颍水流域诸郡已是稳固的很,从颍川郡到汝南郡、陈郡都不会有兵事。” “当不是绝对,颍水入长江交接点汝阴郡,和孙氏隔江相望,相互渗透下就不好说,但一万精锐大军足以保证安全。” 大批受过军校培训的基层士官,半数是幽州锻炼出来的老兵,还有并州雁门张家提供的许多戍边卒,甚至于从洛阳被董卓清退迫害的旧南北军老兵,烈烈赤气冲宵,震撼这帮官吏再有效不过。 “要是有豪强屯兵拒服,使君如何做?” “张、赵二位将军引兵扫灭就可。”叶青淡淡的说着,他希望跳出来的更多些,这样旅程费用就有更多人买单。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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