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禁忌之恋] 【女儿的幸福】

0
             (四)有的男人很贱

  急景残年,敏儿却不忙着办年货。

  从前,办年货?渡假?素来都不用我打点。今年,家里只有敏儿一个女人,
顺理成章的由她当家。只不过两个月的光景,我的起居饮食就归她管了。

  诸如过年要不要旅行。

  敏儿老是喜欢做过爱后,把一些严肃的问题拿出来讨论。她以为两个人做爱
亲密的事,光裸着身子说话,会坦白一点。

  其实我己累得想倒头便睡,但她不容许我睡,会像只依人小鸟,斜靠在我的
胸膛,肢体交缠,把性爱后的余温维持着,絮絮不休的说,而且要我很清醒的反
应。血液都注入那东西去了,脑筋都转得慢起来。

  「爹地啊,过年了,你要我安排些什么?」俨然是女主人的口吻。

  「没想过,从前都是你妈妈安排的。」

  「你打算就在家,或是回乡去探奶奶吗?」

  「今年做过丧事,来拜年的人有避忌。你妈妈病了的日子,我都没回去看她
老人家。而你不知何时开始,老是不愿意跟我们去。奶奶其实很疼你,我想和你
回去看看她。」

  「死也不去。那些臭气熏天的茅厕,蹲下来有蚊子叮屁股,拉不出屎来。有
没有想过和我去旅行?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去过旅行了,过年带我旅行好吗?」

  我在思量。每逢佳节倍思亲,妻子去世了,日子孤独地过。在家过年会触景
伤情,气原本是孤独地过,氛也惨淡。如果不是敏儿回来,例有回乡见一见老母
的念头。但敏儿回来了,事情不一样。

  有那些亲人会来拜年呢?我是三代单传的男丁,家族不大,都在大陆。女儿
女婿都闹离婚了,就只有小姨素琴和孩子们会来。

  未尝不是好主意,和敏儿两父女,离开香港,离开拥挤、令人烦厌的人群,
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在那里放开怀抱,没有挂碍,像对情侣一样,想做什么
就什么。

  但我想起素琴。

  妻子病重的时候,有意把我和她的妹妹素琴拉在一起,意思是找个人代替她
来服待我。从前很多男人想纳妾,有些大老婆会把自己的妹妹引进来给老公做妾
侍。亲姊妹共事一夫,不会争风吃醋,肥水不流别人田。

  我这个小姨是个失婚女人。她的遭遇惹人怜悯。她比姊姊更具姿色,是家里
最小女儿。听妻说,自十三、四岁就有男人追求,结果嫁了个做生意的,有儿有
女。

  原本以为会有个好归宿。丈夫北上投资失利,欠了一身债,她仍乐意把私已
钱全都赔上。可是后来发现,丈夫在大陆有女人,他理屈气壮地也承认了。

  为了想知道自已有哪一样比不上那个女人,跑上大陆亲自去打探,结果让她
在丈夫的床上,撞破了一男三女脱得赤条条的,大被同眠,正在开一场令她呕心
的「无遮大会」,而那些女人,除了胸大屁股大,都是下下之姿。

  有些男人就是那么贱,手上有最好的不珍惜。

  妻有病做手术,她每天都到医院探病。回家休养,每天我出门上班时她就过
来。下班时还在。吃过晚饭,菲佣玛丽亚扶着妻回她房间休息,(妻病后为了马
利亚晚上方便照料,和我分房),我两指夹着香烟未到嘴边,她就送火过来,替
我点。整晚,我们两个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离婚的女人会更风骚。每一次见她,她总是抹上淡妆,只有两片薄唇涂得亮
汪汪的,娇红欲滴。补了唇膏,也拿出一根香烟,问我可以吗?我既可以抽烟,
她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要问过我淮许?

  她有一个习惯,是举起胳膊,把云鬓往后别,肘弯也搽了香水,胸前丘壑就
挺起来。她夹着香烟的手指,指甲是专业修护的。我扲灭香烟时,她也随着我,
但好像不知觉的,直至我们的手在烟灰盅踫到。

  她习惯坐在靠近我的睡房的位子上,每当我向睡房那边看过去时,她会和我
的眼神相遇。她吸烟吐烟的频率马上加速,我知道,如果我那个时候向她那个方
向走过去,刷过她身边,用指尖轻轻扫过她的胳膊,她会马上捺熄香烟,起身随
我入房脱衣登上我的床分开她的大腿。

  她每天晚上都如此等候着,好像一个站在街角的应召女郎。姊姊默许了,只
欠我的示意。

  我没动过心吗?没动过心就不是男人。

  怨妇最能得到男人的爱怜,也是最容易弄上手的女人,她的沧桑际遇教她愿
意卑曲,承欢于知遇她的人。

  到底,有很多机会,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都没有和她上床。是什么原因没法
解释。可见我这个「正人君子」不是浪得虚名的。

  在世途上,遇过不少色欲试探,坐怀不乱,直至敏儿回到我的生命里。

  当我提到小阿姨和表弟妹会来的时候,敏儿以她女人极敏锐的触觉,发出即
时的反应。

  「爹地,我不要她来。」

  「为什么不要见她?她看着你长大,自小就很疼你。」

  「爹地,是你很想见到她吗?」

  「不是。」

  「总之我不要她来。我们出门渡假好吗?」

  我想了一想。

  「Please,爹地,算是我们的蜜月,好吗?」

  蜜月!和女儿去度蜜月是什么一回事?有点难以理解,却又充满憧憬。那一
定是个两情相悦,甜蜜温馨的时光。不过,她这么一说,也把我唤醒,回到现实
生活去。

  「你一天未正式离婚,在名份上仍是人家的媳妇儿。礼貌上,你要回去婆家
长辈拜个年。否则人家会说我这个父亲没教养。」

  「不去。一想起他们就讨厌了。我要去旅行。如果你答应带我去旅行,我现
在就多赏你一个爱爱。」

  她爬上我身上,跨坐在我大腿上,她的爱液和我的精液在她的小屄里调匀之
后,徐徐倒流出来,混成黏黏着剂,把她的小屁股和我的大腿胶着。

  「不要吧,我怕没这个本领。」

  我对要连下两城有点虚怯。我的做爱哲学是一鼓作气,全力出击就够,再次
出击就会无力。我记忆里没试过一晚做两次爱的。要换老妻也不会和我做。她做
完一次比我更累。

  「爹地,你是不想做还是怕不能?你想做的话,看看我能做什么?」

  我不能说不,于是让敏儿两只小手把我己经软下来的东西捧在手中,轻轻的
揉一揉它,吻一吻它,念念有词的,像念咒语似的说:「你可以的,可以的……

  如果你爱我的话。「

  我闭上睛眼,集中精神,像自我催眠的随她一起在心里说,你可以的,为了
女儿。我的女儿那么年轻,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如果她做一个爱不够,再要做
一个,我都要给她。

  当她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口,要我按上去,搓揉她一对坚挺的乳峰时,我有一
种充电的感觉,一股生命的力量从她坚实的乳房充注在我的体内。

  她在我耳畔悄声说:「大情人,不用担心,你看看,它己经勃起来了。你又
可以做爱了。」

  我不用看,也不必她告诉我,我已经感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身下那个地
方。我吻住敏儿的小嘴,把我这个小尤物压下去。她握着我的「准头」,描准她
的「卯眼」,就插进去。温热,湿滑,舒服,贴合。

  我开始忘形地一深几浅的抽插起来。不久,又射了。没有第一次那么强劲有
力,但是更持久,令敏儿有了大大小小几次高潮。

  「爹地,你好利害啊,你又射了,像个少年人一样有力。你想带我去那么,
和你……」接着,她用最轻的,彷佛不要让人窃听的声音,说:「HoneyM
oon。」

  如果敏儿笃信她的理论,做过爱后的男人会坦白一点,追问我,我会招认,
我有几分想见到她那位酥在骨子里的小姨。于是,我把话题转移到旅行去。

  从前有机会和素琴上床,没抓紧,我没后悔。当时的淫欲不及现在旺盛。妻
子有病没心情去想其它的。自从和敏儿发生了乱伦之恋,人也开放了,反而会有
和她上床的念头,甚至以她为续弦的对象。

  可是,我己经有了敏儿,和她刚做完爱,想起素琴,竟然有点罪恶感,一个
是女儿,一个是小姨子,把她们放在一起,一视同仁的作为性伴侣去想,有点儿
奇怪?

  现在,女儿和我在肉体己有如此亲密的结合,彷佛体会到她的心思。她和她
妈妈不一样,素琴不是她妹妹。她不会容我和她的小阿姨有任何机会。

  她有一份执着,把属于她的东西抓得愈来愈紧。

  的确,愈来愈紧了,她和我做着爱的小屄。

             (五)女儿的伤痛

  自从敏儿提出要跟我「蜜月旅行」。我灵魂的深处就触动了。

  平凡的生活有了个期待,每天看日历,倒数着,并忆幻出一幕又一幕似曾有
过的情景。在加勒比海某小岛的海滩上,椰林棕树婆娑之上,浮现出一对相伴相
偕的影子。我牵着敏儿的手,印下两行足印。我们凝立交抱,倾身扶持,或俯仰
相吻,并肩偎傍。

  我和女儿成为爱侣,摆脱人世间一切世俗的缠扰,去倾饮爱情的甘浆。

  我必须承认那是爱情,一个男人和对他所爱的女人的恋慕。那种曾经有过的
经验,如果爱情真的能让人的感情赤裸裸的自由,那么现在发生在敏儿和我之间
的大小事情,都会叫我忐忑不安。因为我对敏儿拿的是什么主意还是摸不透。我
愿意做她的一只救生圈,在她最孤单寂寞时的临时抱紧着。但我,我自己的把握
呢?

  出发去旅行前的忙碌,并不干扰我的胡思乱想。另一种考验等待着我。

  为了放一个长的年假,必须每天加班完成案头的工作,再加上一些年晚的应
酬,忙上加忙。

  我告诉她出门前会很忙,和忙些什么。

  她说,她谅解。

  她会趁我忙着打点去旅行的事,办年货,和私人的事。

  就是她那些私人的事令我心绪不宁。一个夜深的时分,她仍未回家,我尝试
不干涉她的生活但也按捺不住打电话给她。

  她说,她回「家」去了。她的夫家,她说己和丈夫分居了的那个家。

  我再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有事在做,做完就回来,有话回来再说。

  她在那里有什么事可做?和丈夫冷战结束了,重修旧好,别后做爱更痴缠?

  我虽然对这个女婿没有好感,但女儿要离婚总觉不体面。男人那个不搞婚外
情,逢场作兴动辄都要闹离婚的话,我认识的朋友之中大部份己家变了。

  大猩猩抱着我的小提琴,这是我把女儿交给他时的想法。我的要求降低至无
可再降,只要那畜牲好好的待她,像我一样。

  但是,女儿很多个晚上很晚才回来。我己习惯了回到家里看见她,看见她的
笑容,吃她烧的菜,一起看电视。偶尔,上床做个爱。

  有一个晚上,烟灰盅满是烟屁股,杯里残余的咖啡都喝干了。电视播着深宵
回放的节目,我打了盹。

  两只冷冰冰的手爬上我的脸,把我弄醒。

  「回来了?敏儿,那么晚。外面很冷啊。」我捏着她的手背,把她留住。

  「回来了。回房里去睡吧?」

  「等你回来。你忙些什么?一连几个晚上都见不到你面。」

  「爹地,不用挂心?我有事要办。」

  「我可以帮忙吗?」从前对夜归女儿下「宵禁令」时这是这般口吻。

  「办分居和离婚手续啰。」

  「你真的想清楚吗?离了婚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其实,只要仍有爱,大家
迁就一点、牺牲一点,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你知道我和你妈妈在一起有多少年
了?日子就是这样过的。」

  「早己想清楚了。早己决定了。」

  「我尊重你的决定。我认识几位律师朋友,要不要替你去找他们帮忙。」

  「不用了,我是个大人了,这些事,我懂得自己办了。」

  「办手续要忙到深夜吗?」

  「不完全是。我回去收拾属于我的东西。」

  「来,让我们好好的谈谈。」我着她坐在我身旁,看见她一脸倦容,心也不
忍。

  我说:「看你憔悴的样子。是不是舍不得他?舍不得那个家?一夜夫妻百夜
恩啊!」

  「不是。但是……」她说。

  「女儿啊,我明白的。Let  Go,说的容易做的难。」

  「和他相识、结婚至今,终于分手,只怨怪当初没听你劝告。不过,我决不
走回头路了。」

  「都过去了。路你自己选的,无论如何我支持你。」

  其实我当初反对他们,凭的只是做父亲的直觉,天下的父亲都觉得没有男人
配得上自己的小公主。

  「爹地,你明白吗?我曾经死心塌地的爱过他。可是……爹地,我确有一些
事隐瞒了你,恐怕你担心。现在可以告诉你。我和他离婚,主要的原因,是他是
变态的!」说着,泪水盈眶。

  「什么?他把你怎样对待了?」

  「他要做爱的时候就揍我,我呼痛他才有快感,他要……捆住我……用鞭子
打我屁股,要我做那些我不愿做的事。我不肯做,他强迫我。我强硬反抗,不和
他合作,就去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把他们带到我的床上……」敏儿说着,用手
比划,示意手脚怎样给捆起来,怎样给鞭挞那些令她难堪的待遇。

  「你说什么?那个家伙简直不是人,把我的心肝宝贝来虐待!为什么不早点
告诉我,让我替你出头?」

  我怒火中烧,咽喉干涩,说不出话来。我紧握拳头,如果现在给我见到他,
会一拳打坍他的鼻子。我一直以为他只是有第三者,所以留下余地他们有一天可
以复合。原来他把我的女儿糟蹋到如斯地步。我心里面的那头猩猩现在不是抱住
我的小提琴,而是把我的女儿剥光了,拿在手中极其淫虐地玩弄,压在牠身下蹂
躏。

  「爹地,要我怎样对你说。你有眼睛看的,做爱的时候,都脱光了,难道你
没看见我身上的伤痕?」

  我如何能看见不呢?做爱时,敏儿她全身衣服都不是全部给我脱去,一丝不
挂的任我摸任我看,现在你告诉她对不起没看清楚她的身体。

  或者,不敢看得太清楚。竟然没有察觉女儿身体的异样。灯光调得太暗了,
是的,关了灯才敢上她。太激动了,也是的。而我只敢在掩影中偷看仍未未敢正
眼向女儿的裸体看过去。

  「伤痕在那里?」

  「这里青了一块,那里瘀了一块。」

  「让我看看。做爱时候有没有弄痛你的伤口,弄痛了为什么不喊痛呢?」

  我把敏儿拢过来在我怀里,她的话听了心痛,要把她衬衣的纽扣解开来,要
看过究竟。

  「爹地,都几个月了,消了。」

  我把她的膀子从袖子抽了出来,在她光裸的肩和颈子不住的吻,找伤痕。

  「女儿啊,我是多么的心痛你。」

  「他不会在这里留下痕疤的,人人都知道他打老婆了。」

  「傻女儿,给人欺负,该早一点回来。」

  「爹地,都不要紧。我回来了。记得你和妈常对我说,羽翼丰了就要飞走,
但要我记住,无论飞到了哪里,若遇到风雨、或是倦了,家里永远都有地方留给
她。」

  「对,鸟儿回家了。」

  女儿倦了。像小时候撒娇时一样,枕住我的膝头,我抚摸她的头发和裸露的
背,去寻找伤痕,尝试去安慰她。

  我的女儿我该怎样抚慰你?保护你?

  她忽然抬起头来仰视我,说,经过这些事,我明白了,幸福不会选择人,自
己的幸福,要自己来争取。回来之后,我感觉到幸福是什么?是一个体谅我,无
论如何都爱我的人。

  我说,但是,我不够细心,女儿受了那么多伤害,我竟然看不出来。而我不
懂得爱护我的女儿。

  她充满委屈的眼明亮起来,破涕为笑,说:「爹地,你看你样子那么严肃,
吓死人了。」

  「什么?我不该严肃吗?」

  她埋头在我的胸膛,拉着我手要我环抱她的腰,悄悄的说:「我现在不是己
经受着你的爱护吗?」

  我该怎样爱护我的女儿?

  我对她的怜爱,产生了现在马上和她上床做爱的念头?向她作个示范,一个
爱她的男人,会如何的体贴她,爱护她。

  一股热血涌上心胸,那个不配的家伙和我的女儿做过几次爱了。我愿意以百
般爱抚去体贴她,千次的交合去抚平她的创伤。

  我追着她的嘴儿去狂热地吻她,把她的乳房像面团般搓揉。她察觉我异常地
激动的,以更热辣辣的吻作回应。我撩起她的衣裙,向上卷起,在她身上任何一
处裸露出来的地方吻下去。

  她并不躲闪我的触摸,她的领口敞开,从那里探进去,抚摸她细滑的肌肤,
把她丰满结实的乳房握在手里。我爱抚她每一寸给那头可恶的大猩猩亵渎过,蹂
躏过的娇嫩肉体。按着她的胸前,托住她胸前峰峦的起伏,轻轻的揉捏处,乳蒂
为我升起。

  她仰起一脸倦容,眼睫颤动,张合,看见我无限的怜惜和亲爱。就闭上了眼
睛,陶醉在给人爱着的感受。她扑倒在我怀里,把全身的重量移过来,身体沉没
在我的胸膛。

  她扯起束在裙头的衬衫,我伸手进去,在那里抱紧她的细腰。她渐渐变小,
变回一个小Baby  。

  我无法控制要和敏儿做爱的冲动,而那幅大猩猩抱着我给剥光了的女儿的图
画,挥之不去。我摸下去,摸她大腿,我心怦怦直跳。

  揭起她的裙,她并不遮拦,摸上去,在她温热滑泽的股间来回爱抚。她高高
抬起腿来让我看她的搭带高跟鞋,我替她脱了,然后回到大腿那润滑处,把她的
棉质内裤褪下来,褪到膝下。她的两片阴唇在裙下大腿之间闪现。

  给我一个理由,令我不要和敏儿做爱。听过她给大猩猩玩SM之后,己经伤
害够了我还要和她继续在乱伦的爱里沉溺。这不是为人父亲对女儿该作的事。但
我找不到,因为我觉得敏儿需要我。除非她拒绝我。

  拒绝我吧?我的欲焰己高张!你若有半点婉拒,我便会抽回我贪恋的手。我
的那话儿若果这么插进你的小屄里,就会留恋在你那里,不想拔不出来了。

  我的女儿却不拒绝我,投在的怀里。我扶起她,拉着她的手走向我的睡房。

  她站起来,一脸迷离,跟着我走。

  卡在膝下的内裤随着两腿移动,徐徐滑下来,落在脚腕之间,像对脚镣。当
我脱掉她的衣裙,全身赤露的她只剩下这一条缠在脚腕的内裤。她用脚趾夹住内
裤管,把她拉脱了,才可以完全敞开,让我进入她,并爱她。

  女儿啊,为什么不拒绝我?

  为不么不说一声不?

             (六)爱情的印记

  她没拒绝我,反倒催促我,在我身下,扭动身子,两条腿盘着我,两手按住
我的肩头,两眼朝天反了白,拱起腰来承受我一波又一波的激荡。我想着那头大
猩猩和女儿在床上,把她揍得全身都是红道道,我就气了。她的叫床声音愈来愈
大,呼息愈来愈急。我们的被窝暖得像个火炉。我极尽全身的气力,深深的推到
尽头。她的手抓住我的膀子,我射了。涂得她小腹和大腿一片湿润。

  我搂住她不放,维持着射精时的体位,插在她里面,接合在一起,继续的搅
动,良久。我像个绳结把她像个愈索愈紧,彷佛恐怕那头大猩猩会从我怀抱里抢
夺她,我的女儿。

  喘息片刻,待我的那话儿滑脱,敏儿才轻轻的推开我,说:「放开一点,你
快把我憋死了。」

  「噢,对不起。」

  她翻过身来,用她的奶子压住我,对我说:「爹地,有话想说,你要听吗?」

  莫非又是严肃的话题?

  「有话说吧。有什么要求都可以。」

  「你以为女人和你做完爱就会向你勒索?」

  「绝对没这个意思。」

  但那确是从男人得到甜头的绝佳机会。

  有个历史歌剧叫做《莎洛美》,莎洛美向圣者求爱不遂,就在父王希律御前
跳了一场充满着性暗示的热辣辣的脱衣舞,就讨得了曾拒绝她的男人的头胪。希
律王最后有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不用在舞台上做出来,看倌们也心知肚明了。

  「我只想告诉你,我现在才知道,你爱我,比我以为的更深。」

  「我……」我看着她,张开嘴巴却没有声音。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心里却甜
丝丝的。她和我做爱不单是为了寂寞,她把这个叫做「爱」。我不用再担心她以
后会恨我。

  「爹地,为什么不说话?开开金口,说句话啊,没反应的?告诉我你有多爱
我。」

  她的一对乳房压在我胸前,把我迫得透不过气来。爱己做过了,话不知怎样
说。

  请原谅我身为父亲如此平庸,虚伪,女儿己经成为了床上的伴侣,但对她说
句我爱你却难以出口。纵使在公事上我可以滔滔不绝,却在感情上不善辞令。

  我很久没对亲爱的人说过我爱你,最后一次是妻弥留时,在她的床边,流着
泪,握住她的手说的。和敏儿做过一次又一次爱,听过她诉说的屈辱,和她这一
句话,触动了我的神烃。我想把女儿怎么看待,己经占有了她的肉体了。

  而我知道,如果我不爱她,我就是个只禽兽。我既有胆子继续和她这床上的
关系,而她也不抗拒,爱她是不用担心些什么的。

  于是,我的喉咙变得干涸,鼓起从未有过和勇气,对她率宜的说:「敏儿,
你知道,我从来都爱你。但是,我不知道,我的意思是到现在才明白,和你一样,
是这么的爱。」

  「爹地,你是只鹦鹉,人家说什么你说什么。」

  「你要我怎样说?我爱你还容我说出口吗?女人真难搞,你不说爱她,她以
为你不爱她。说了,又不相信。你要我怎样做才相信。」

  「看你那么紧张,我不是不相信。只不过你说得太差劲了,你要多练习。女
人都爱听男人告诉,他怎样爱她。妈妈告诉我,你追求她的时候,没说过几句情
话。不晓得她为什么会嫁给你。」

  「她还告诉你什么?」

  「她说,你的嘴巴不灵光,不过床上的功夫还可以。」

  「她真的说过吗?」她这句话真的叫我紧张起来了。

  「爹地,她没说,我把说话放在她口中。你不说话,人家不知道你心里想什
么。从前,我以为你不爱我,因为我永远够不上你的要求,自讨了那么多苦头。

  但是,你竟没骂我一句。「

  「女儿啊!苦你己经受够了,我怎忍心骂你呢?我只担心爱你爱不够。」

  「谢谢你,吻我,可以吗?」

  我们再次相拥互吻。

  在暗中,微弱的墙脚灯光中,我看见她眼眸里泛起泪光。她脉脉含情的在我
嘴上深深和我互吻,代替话语。其吻香甜无比,有如醇醪。

  女人接吻时通常会闭眼睛,我却像我吻过的女人一样,自己闭上眼睛,让女
儿用暖温湿润的吻作主导。当我想要给她多吻一会儿,要以我吻回应她时,她就
停下来。我睁开眼睛,变了个脸,对我说:「烟精,你口的很嗅很苦。如果你不
戒烟,以后不许踫我。」她这句又触动我的神经。

  「那个很好办,做爱前先漱口。」

  「爹地,香港特区政府忠告市民,吸烟危害健康。」

  「活到这个年纪,我不怕死了。」那是前一阵子我的想法,人生无常,妻子
先我而去,女儿大学毕业结了婚,死也没遗憾。

  「爹地,你不怕死,我怕你死。你死了,撇下我怎办?」她枕住我的肩头,
依傍着我,娇声嗲气的说。

  「放心,人生下半场刚开始,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的。这几个月,我们走
在一起,是上天的安排。但是,我说认真的,你还那么年轻,前面会有很多好日
子等着你,早晚你还会再嫁人,爹地虽然是愿意,但不能永远在你身边。」

  「你又来这一套,我不要听。如果你爱我,就为我好好保养身子,我还那么
年轻,我要你活到老做到老。」

  好一个「活到老做到老」,语带相关,我明白她的女儿家的心事了。

  「看着办,有能力做的,都会做,为了你,做到老。」

  我的手移到她屁股沟之间,探到两片润透了的小肉瓣,和黏在一起的耻毛。

  小肉瓣饱胀而微开,是做过爱后的状态。我在那个小缝儿,探索,搔上去,
抹下来,但不插进去。她的屁股也随着扭动,一收一放,不觉是滋扰。我就安心
再进了一步,用手指和她做了一会儿爱。

  「那么,你答应了没有?」

  「什么?你要我做到老?」

  我这个做字特别说得大声,我开始觉得,在闺房里打情骂悄并不肉麻,如果
是和自己所爱的人说的,不会吃亏。

  「你要做,就要答应我戒烟。」

  「我什么嗜好也没有,迟些才戒烟行吗?」

  「不行。要听话,若不戒烟,不许踫我。」

  「代价太大了。」

  「我没强迫你,由你选择。」

  我毫无讨价还价的能力,只有把两个指头插进小屄去,深深抽插,以加强得
我的说服力。可是,她挪开身体,一头潜进被窝里,用她的小舌头舔我的乳头,
肚脐和那话儿,把它含在嘴巴里。我愈要制止她,她愈闹着玩,把它直当做个气
球吹。

  「敏儿,不要。我们还有些正经话要说。」

  「爹地,你必须知道,把本小姐招上你的床上来,不是好应付的。你说过要
对我负责的吗?你多了两个口要喂饱。」

  两个口!

  莫非我把她的肚皮己弄大了?我冒了一身汗。那非同小可,为了性生活而跟
女儿谈避孕,是极难为情的事。

  经常和女儿做爱,每一次射精就有一次怀孕机会。我假定她既己结婚,应该
有吃小丸子。怕的是万一没有,怀了我的孩子,我尚未有心理准备做女儿的孩子
的父亲。

  「你紧张什么?所有女人都有两个口,一个在下面。告诉你吧,我的性欲极
强,所以说告你要保重。」她愈说愈调皮了,在被窝里现始闹着玩。

  我只能也钻进被窝里,蒙头盖着沾了我们做爱的气味的鹅茸毛被子,和她打
闹。我们两条肉虫,躲在被窝里,互扭作一团,像一对小兄妹在床上大打「枕头
战」,不同之处是我们都是赤条条的大人。

  她专门找我的痒处来搔,抓我的腋肢窝,我也不吃亏,乘机大肆手足之欲,
在她的乳房吮一口,在她的屁股摸一把。我追着她的嘴巴强吻,她不给吻就不给
吻,别过头,抿着唇,摇头说不。你不戒烟休想和本小姐接吻。你不让我吻我偏
要吻。

  最后,这场床上的追逐演变成为肉搏摔胶。

  敏儿个子不小,但也敌不过他爸爸。我擒住她,把她大字压低,趴在床上。

  她嬉笑着投降了。我命令她不许动。她闭上眼睛,摊软在床上,真的不反抗。

  我在她丰腴的臀儿上,拿住两片屁股,拨过来,拨过去。敏儿咭咭的笑,不
住摇摆着屁股。她猜不到我端详了她背后诱人的曲线之外,会在股下两个小丘之
中,选了一个,咬了一大口。

  「哟,救命啊!爹地,你来真的。」她搓着屁股叫痛,然后在我胸口搥了几
下粉拳。

  没错,我要在你的屁股上留下我的烙印。日后,如果给那头大猩猩把你卖到
女奴市场,我会找到你,在拍卖台上一百几十个光屁股之间,凭这一口齿印认出
你,把你赎回来。

  我呵气在掌心,也来帮忙着搓揉女儿的娇嫩的肉团。

             (七)床底下的秘密

  旅行之前,我和敏儿把她的东西都搬回来。

  她和我商量。离婚了,公寓要卖掉,她的东西没处可容,都要丢掉。我建议
她都全搬回去。妈妈都走了,我房间的衣橱可以腾出地方放她的东西。我心里这
样盘算,她把东西都搬回来。

  敏儿觉得我对她这样通容,是个极大的恩惠。其实,那是为自己着想,她搬
进我的房里之后,同居的关系便固定了。

  那一天早上,雇了搬运公司。我亲自陪她回去。那是我第一次进入她的睡房
帮忙她把各式当头塞进纸盒里。一共几十个盒子,都拿回去。她说,婚后不如意
的生活,教她变成了个购物狂。家里推满了衣服、鞋子、手袋、饰物和杂物……

  其实我觉得个个女人都是如此。

  搬运工友都把盒子搬走之后,我替她打开每个抽屉和衣橱,检视一下有没有
遗留的东西。除了敏儿的东西外,我要从他们的睡房了解一下那头大猩猩,开开
眼界,看一看他用来对待女儿的如鞭子,绳索等等。正如女儿所说,他先搬走,
和另一个女人同居。她回来这里和他重修旧好的猜想不攻自破。把抽屉衣橱都翻
出来看过,只剩下一些夏季衣物。那些道具,应该叫做刑具,都给他带走了,令
我有点失望。

  忽然,我在床底下看到半个乳罩露了出来。滚蕾丝边,半杯罩,黑蕾丝薄纱
的,戴上去可以给人看见乳晕和乳头。我拿起来看,是名家设计的名牌货,其实
颇有品味。想象一下敏儿的乳房和这个乳罩的衬起来的显出来的身段会如何性感
看了一番,摇摇头。如果那是大猩猩卖来送给敏儿说,算是他识货,没浪费敏儿
的美肾儿的线条。如果是敏儿自己挑选的,为增加性爱情趣的,她的确曾为这个
男人动过真情。

  「这个要不要?」我提声呼叫,拿着她的乳罩在空中挥舞。

  她转身看了一看,问道:「在那里找到的?」

  我指着床底下。

  她略假思索,叫我拿过去,从我手上拿过来,搓成一团,顺手塞进手袋里。

  那我明白了。敏儿不是拒绝性爱的欢愉。黑蕾丝和鞭子,她是乐意承受的,
如果还存在着爱的话。

  「替我看看床底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她说。

  我趴在地上,伸手探进去,摸到了一些东西,想法子把它捞出来,有一个黑
皮眼罩,和几条女人内裤,丁字的算是正常,有一条裤档开了个岔儿,有一条豹
纹的,一条是G弦的,也有一条皮制造的超迷你三角裤。还有些不堪入目色情杂
志和电影光盘。

  一幕又一幕在这房间里上演的SM床铺,叫我恶心。这个地方是女儿的人间
地狱,大猩猩强迫女儿看那些淫秽的东西,穿戴这些给奇异的服饰,把她变成一
件泄欲的工具。

  我把一条内裤凑到鼻子去,追踪最后一次穿在敏儿身上的情境。她会怎样给
蒙着眼,绑起来,穿着那条低腰黑皮三角裤,抬起屁股露出屁股沟和G弦内裤的
幼细得像绳子的松紧带。

  一响空鞭,女儿就跪在地板上或床上,像头将宰的羔羊……这些东西,都记
录着女儿一段哀羞的历史。敏儿说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但这些东西帮助我把当时
的情境重构出来。就像纳粹的奥维兹集中营给保留下来以为犹太人的纪念一样,
我永远不能忘记自己的女儿受过的羞辱。

  我转身瞄一瞄,敏儿不在视线范围,急忙把这几件东西塞进裤袋里。然后,
把那条塞不进口裤的皮制三角裤给敏儿看。

  她一手抢过来,就想扔在垃圾堆里。

  我知道这条内裤触动了她的哀愁,我把她拢过来,拥抱着,对她说,不要随
便乱丢,人们会在垃圾堆中看见你的私生活,这是不能让邻居看到的东西。要丢
就丢到别的地方,不要让人知道是属于你的。我把黑皮小裤拿过来,她紧紧的抓
在手中不肯放,和我拉扯着,并且很激动的说:「我不要再见到这些东西。」

  以为父最慈祥的声音对她说:「是的,你不想再记起那些痛苦的经验。Le
tit  go,Baby,let  it  go。把这个给我,让爹地替
你把它丢掉。不用害怕,有我和你在一起。没有人会伤害你。一切都己过去了,
都过去了。」

[ 本帖最后由 tangshimin 于 2011-8-13 00:09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2 18: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