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可是远处的砂石山峦还显出浓浓的一层暗红,孙三老
汉打量了一阵飕飕生风的山影,不禁打了个寒噤。
他双手袖在里面,龟缩着尖细的脑袋:「这小莲怎么还没回来?」
小莲是孙三老汉的儿媳妇,去年刚过门,长得浓眉大眼,五大三粗的,干起
农活来一点也不含糊。
远处的卡尔墩监狱传来一阵的警笛声,这声音熟悉之极,再细听,咦,是一
连串加长的,啊,明白了,是有人越狱!
他猛然想起小莲还未回来,急忙竖竖衣领,刚要出门,一道怯生生但却熟悉
的声音在前面响起:「爸,爸……我怕。」
来人却是小莲,他大喜迎上,只见她背后还有三个男人,面相凶恶,尤其是
眼睛咄咄逼人,好似要吃人的样子。
「都给我进去,听见没有?」
一个粗壮的汉子一掌把孙三老汉打得眼冒金星。
「哎,老四,别这么粗鲁。」
说话的人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自右眉梢斜着划到左脸颊下,由于太深,使
原本的五官都有些变形。
「老伯,只是借个地方歇歇脚,讨口水喝,你别害怕。」
这次却是一个相貌比较清秀的人来扶持孙三老汉:「我们三兄弟只是借宿一
晚,明早便行,这是我大哥高前,这是我四弟高安,我排行老二,叫高进。」
语气温柔缓和,好似在跟亲人讲话,娓娓道来的介绍家人。
孙三老汉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些人,大儿子到南方打工,二儿子在外地念书,
家里就剩下他和大儿媳妇小莲。这三人来者不善,可别是罪犯。他倒了三杯水给
他们喝,小莲早就吓得跑到里屋去了。
高前看了看四周,覆土平顶:典型的『外不见木,内不见土』的西北民居。
「你家几口人?你儿子呢?」
高前边问边脱下粗袄外衣,露出了红条相间的狱衣,果然是逃犯。
「他妈的这鬼地方,白天那么热,到了晚上却这么冷。」
高安骂骂咧咧的走来走去:「也真难为大哥你了。我们做兄弟的到今天才来
救你,真是罪该万死,不忠不孝。」
他一看孙三老汉在偷瞧他,一掌就打了过去:「他妈的死老头,还不去煮些
饭来吃,找死啊!」
过了一会,小莲从里屋走了出来:「爸,我帮你煮饭吧。」
她虽然害怕,但毕竟回到了自个儿的家,心里才安定一些。
高安看着他们走进厨房,嘿嘿淫笑道:「大哥,要不要拿这妞泄泄火,这些
年憋坏了吧。」
高进看着窗外的天色,说道:「老四,别惹事了,今晚能不能渡过还很难说
呢。」
他顿了顿:「何况是这种货色,要干也要干刘志刚的一家人,听说他老婆是
咱们那儿的市花呢。」
三人相视,哈哈大笑。
高前浓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睛好似望着远方。
七年前,对,就是七年前,老三高平为了掩护他,被刘志刚活活击毙,但自
己还是因为大腿中弹没能逃出,被判了死缓,解送到新疆卡尔墩监狱。这仇恨随
着自己在日复一日的监狱生活与日俱增,今天能安然脱逃,是老天爷做美,连天
都在帮我!
刘志刚,你等着吧。
厨房内响起一阵的争闹声,却是高安按捺不住欲火燃烧,冲进去找小莲泄火
了。
紧接着,孙三老汉被一脚踢了出来,口吐鲜血,眼见得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高前和高进相视笑笑,摇了摇头,他们对四弟那是最了解不过的了。「啊,
不,你这强盗。不……」
衣服撕裂声和小莲拚命抵抗声不时从里面传来。小莲人高马大的,高安一时
半会竟然拿不下来,自己的肚子被踢了好几下。
听到高安喔喔直叫,高前眼神一甩,高进会意,走了进去。只见小莲前胸毕
露,两只硕大的奶子晃荡着,两脚蹬着,高安竟近不了身。
「二哥,这小妞他奶奶的性子好烈,快来帮帮忙。」
高安喘着牛气,一脸的无奈。
「我说你也真叫笨,连一个女人都摆平不了,还怎么闯荡江湖。」
高进骂了几句,突然左拳猛地击在小莲的小腹上,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传遍
她的全身,顿时她全身蜷成虾米似的,倒在地上翻滚着,显是痛楚难当。
高进慢慢蹲下,细细端详着哭叫着的小莲,双手用力一撕,小莲的裤子登时
被撕得粉碎,他嘿嘿道:「脸蛋不怎么样,皮肤倒是挺白的。嗯,还不错。」
说着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根长长的阳物。高进的阳物当年在青河屯子
是出了名的长,常常搅得一般的妇人痛不欲生,也是淫娃荡妇追逐的对象。
「在一边看着吧,四弟,二哥教教你怎么对付骚婆姨。」
他双手执住小莲的双脚,往前压在地上,让小莲的阴牝朝天,一蓬乱草覆盖
下的一道细长的缝竟沁出一些尿液,却是刚才那一击使她小便失禁了。
只见高进那根又长又硬的阴茎毫无前奏的一下子插了进去,饶是小莲是已婚
妇女,也是痛得惨叫了一声,只觉得次次都插到了子宫一般,阴道内的红肉先是
被带出来,随着他的插入又陷了进去。连续数百下,小莲不禁发出快意的呻吟,
虽然屈辱的泪水还是不停的流淌着,但体下津液横生和自然反应掩饰不住她已被
挑拨起来的情欲。
接着,高进将她的身子一翻,命她匍伏在地,从体后掼入,这又是另一种感
受,小莲结婚以来从未试过这种体位,登时发出了一阵阵的浪叫,那是一种压抑
已久的叫喊,此时的她已完全被高进挑起了沉闷在心内深处的那种最原始的欲望
之火。
等高进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后,高安已然等不及了,当他刚想把发涨的阴茎插
入肛门时,听到二哥喊了一声:「把后面留给大哥。」
「志刚,对不起了,我没能看护好,这下你可要小心了!」
卡尔墩监狱的夜是寒冷的,但做为监狱长的寥海东心情却冰冷过祁连山终年
的积雪。他是刘志刚的同学加密友,当年志刚曾谆谆嘱咐,自己也曾信誓旦旦,
却还是教高前逃了。
他看过高前的卷宗,这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兄弟四人号称『高家四虎』当
年鱼肉乡民,无恶不作,首恶便是高前。眼下只有严密布控,加强追捕力度了,
但他心中也知道结果很是渺茫。
*** *** *** ***
秦中书还不曾有过如此的震撼,他一贯处事不惊,心灵的历练远远超过实际
的年龄。但现在他也只有勉强控制住自己稍微有些颤抖的手脚,极力用平缓的声
调跟眼前这美丽动人的妇人讲话。
他知道自己完了。
此生再也没有别的女人能这般打动自己深邃的内心,这种莫名其妙的情感厚
积薄发,好似梦里曾经相见。他的心悔呀,悔不相逢未嫁时。他的心恨呀,恨爹
妈不早生他几年,否则眼前的丽人焉能让他从自己的手中溜走。
「表婶,怎么不见表叔回来,都这么晚了。」
他已在这里坐了三个钟头了,但沉缅于玉娟如花似玉的容颜,不禁有些方寸
大乱。
玉娟微微一笑,避过他炽热的目光:「可能又出了什么案件吧,他经常这样
的。」
眼前的年轻人眼光热情强烈,如炎炎夏日中正午的太阳,灼热烫人。
自从经历了那件事,她的眼里便多了一丝忧郁,艳丽的脸上平添几分哀戚的
美,其实也正是这份近似病态的美强烈地吸引了秦中书,就如当年学艺时,师父
的一记直拳击中他的心窝,痛入心髓。「我能叫你玉娟么?」
秦中书已不满足于这种称谓,他知道自己不能沉默,否则将后悔终生。
「当然可以了,你叫我表婶,我都觉得自己好老好老。」
玉娟情不自禁的抚摸着自己亮晳洁丽的粉脸:『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千
万种宫花齐放也不及她那灿然一笑,秦中书终于明白了二千多年前周幽王烽火戏
诸侯的苦心,褒姬一笑,倾国倾城。值啊!
可为什么应该是永远绽放笑花的脸上却浮现着一种不应有的忧戚,她的眉宇
间为何深深锁着一种莫名的哀伤?
*** *** *** ***
「刘局,我想可以从他们的家属入手。他们不是还有个老母亲么,高家四虎
历来孝顺,不会抛下他们的娘不管的。」
郝知非分析着案情。当年他也是在青河屯子派出所任民警,刘志刚是他的所
长,追捕高家四虎他也有份。「我已通知青河屯子派出所要注意他们家属、朋友
的动向,他们回来不可能不去找熟人落脚的。」
「嗯,那就好。这阵子你更要着重这件事,要知道高前的报复心理是非常重
的。」
志刚与高氏兄弟较量数年,深知他们的底细和性格。
赵强回到家里时,秦中书却是已经回去了。玉娟托着香腮正坐在月光下静静
沉思。
赵强爱怜无限的自后抱着她,温热妖娆的胴体散发着少妇的馨香。
「爸,回来了。谈得怎么样?」
最近高速公路的项目已经拿下了,赵强父女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一次性拿
手续费稳妥些。
「嗯,都存在咱们的帐上了。娟,你说一千万会不会要得狠了些。」
「爸,怎么会?几亿元的工程才拿这个数我觉得还是要少了。只不过我也不
想你太忙了,都没时间来陪我了。」
玉娟美目似嗔非嗔,雾一般迷离的眼睛总能让人迷失了方向。
赵强忍不住将手伸进睡衣里,触手处晶莹滑润如温玉暖香,椒乳颤动。
「爸,不要在阳台,会让人看见。」
玉娟娇躯发软,爱液淫生。
「不会的,咱们住得比别人的高。好娟儿,你的肉真香。」
赵强翻转她的身子,让她俯在栏干上,一根笔直的老棒已是掼入了温湿的蜜
洞。
这是一片多么熟悉的热地呀!二十年来他在这里苦苦的耕耘,是呀,每一次
的抽插总是获得一些别样的感受。有时他也在想,这是一种孽缘还是善缘?是凤
凰涅磐还是永堕阿鼻?
随着自己腰肢的摆动,半趴着的玉娟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冽的异香,与身
周的花香交织着,更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使得他更加的卖力:「娟,你的肉穴
是越来越紧了,夹得老爸是真爽呀。」
淫液四溅,汗汁横流。
玉娟将头半转过来,与父亲嘴对嘴的相亲,美乳在他的挤捏下已不成形,琼
鼻轻吐兰香,香津暗渡,终于等到两川交汇,两人才相拥着软趴在地上。
良久,赵强才缓缓的说道:「娟,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他光着屁股就站了起来,一条男根半死不活的耷拉在胯下:「你看……」
但见他从文件包里拿出一根手枪。
玉娟不禁花容失色的道:「爸,你从哪搞到这东西的?这可是犯法的。」
「娟,虽然你丈夫是公安局长,但有的人可不怕他。所以我托人办了这玩意
儿,要是上次有它,也不会发生那事了……」
赵强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的吻她的秀发和樱唇。
「要是那贼胆敢再来的话,我就一枪嘣了他。哦,不,我要折磨他,让他生
不如死。」
赵强咬牙切齿的,神态有些狰狞。
「爸,这事就让它过去了吧,女儿已经忘了。」
玉娟泪花闪动,月色朦胧中的她显得如广寒仙子般,冷绝美绝。
黑夜象一只翼动的蝙蝠,张开巨大的翅膀笼罩在这座繁华的都市上空,月华
渐隐,繁星渐没。
赵强再次把发硬的阳物插入女儿那润滑洁白的阴户里:「啊,爸,爸,再用
力些!嗯……」
玉娟沉迷在这縻乱的性欲中。
父亲是山,沉重的压在她的上头;父亲是松,生长在她裂开的缝隙。
她的美臀迎合着父亲的抽插节奏,一张一弛,忽快忽慢,轻重缓急间自有章
节,灵与肉的交流才是最完美的!而此刻的他们正在做着人类自古以来最原始的
动作,只不过不是为了繁殖,而是为了情欲的渲泻。
国贸大厦位于长安道和五一路的交汇处,楼高八层,虽不起眼,但以前这儿
可是这座城市最高的楼层。玉娟的办公室在七楼,目前她是该公司的副总,平日
也不用理什么事,挂个闲职享受优惠待遇。
这一日,总经理孟然意外的找她去开会。「赵副总,今天有个重要会议,我
想需要你去参加。」
孟然是个老成持重的东北汉子,相貌粗豪,其实精明强干,否则也不可能在
这个国有外贸公司占据这般重要的岗位。
玉娟笑笑道:「什么事这般郑重的?你先走吧,我等会就去。」
「是这样,我们公司最近接到一笔大宗订单,由于金额较大,咱们得合计一
下。」
「哦,这不是一向叫业务科办的么,怎么今天要叫上我呢?」
玉娟奇怪地问着孟然,她分管后勤,不干涉业务。
孟然微微一笑,道:「原因很简单,客户指名说是你承接的,你忘了吗?」
看到玉娟一脸的茫然,他提醒道:「是天骄集团的。」
玉娟恍然大悟。
却是那天秦中书在家里时,自己跟他闲聊说现在公司每人都有业务指标,完
成不了年底要扣奖金,难得他记性这么好。想到秦中书那炽热的目光和那颇富磁
性的声音,她的脸不禁微微一红。
「玉娟,中午一块吃饭怎么样?」
临近下班时,她又一次接到了秦中书的电话邀请。
「这,这不行,中午我没空。」
玉娟推脱着,这阵子秦中书总是变着法子来亲近她,她都有些抵挡不了了。
「那晚上吧,咱们去紫霞阁看夜景。」
电话那头依然那样的执着:「我开车来接你,再见。」
玉娟放下电话,咬咬牙,嗯,也应该跟他说清楚才是。
「以前来过这儿么,玉娟?」
秦中书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婶婶,心中倍感复杂:「夜景虽美,也美不过玉
娟你!」
玉娟脸色微微一红,嗔道:「啐,我可是你婶,别没大没小的。」
秦中书叹道:「这是我毕生憾事,夫复何言。如果你不是我的婶婶,我秦中
书焉能放过你去。」
「你别这样,中书。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更何况我大你十几岁,是个老太
婆了。」
玉娟对他的深情不免有些感动。
秦中书摇摇头,道:「年龄不是问题。中书无缘得以常伴左右,得空能多看
你几眼也好。」
他握着玉娟的手,触手温婉柔软,令人荡气回肠。此刻静夜岑寂,美人香气
茵然一片,他心中一动。
玉娟一指山下万家灯火,道:「你看夜色真美,我以前从不曾意识到。」
却是趁机将手脱了出来,举止自然,不留痕迹。
「中书,咱们回去吧,有空再联系,好么?」
秦中书微微点头,清癯的脸上冷峭孤傲,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尽管心中波
澜起伏如钱塘江的潮浪。
第十章
「华都商厦最近又新开张了一间时装超市,咱们去看看如何?」
电话的那头是柳红,由于爱情的滋润,她现在更是注意穿着了,总是留意时
装的最新动态。
前些日子又刚评上中级职称,补了三千多块钱,正想好好的花个痛快,就给
玉娟打起电话了。
「那好吧,说定了,明天上午你来接我,听说你最近买了辆红色保时捷,美
得不得了,我也来坐坐,过过瘾。」
柳红放下电话,心中暗想,这玉娟好大的胆子,竟敢买小车,也不怕纪委来
查她的老公。她可不知道那辆保时捷是赵强买来给玉娟做生日礼物的。
最近儿子郝朝晖对她的要求越来越频繁和强烈,真有些叫她不知如何才好。
一方面自己也很想那强壮的肌肉,一方面却又怕累坏了儿子的身体,实是矛
盾重重。
就在她芳心可可之际,一双手从后面环抱着她,忽紧忽松的挤着她肥挺的双
乳。闻到那熟悉的体味,柳红就知道她的魔王来了。
「妈,怎么没去上班,是不是在等你老公?」
说着右手下伸,进入那桃花洞口:「哎呀,没穿内裤,妈,你真骚!」
郝朝晖就势将柳红按在沙发上,掏出发涨的阴茎自后插入了那生他的热地。
「嗯,小朝,别,别……你爸快回来了,别……」柳红抵挡不住那如火的热
情,却又深怕丈夫回家撞见。
「不会的,爸不会那么早下班的。嘿,真紧。」
郝朝晖一边猛力的插着,一边拿起电话拨起号码。「你自己跟爸通电话吧,
我给你拨通了。」
他把电话筒递给柳红。
「啊,你这小魔鬼,怎么这时候给你爸打……」
柳红本已泛红的脸更是堆上了彩霞:「啊,知非,没什么事,我,我就是想
你。」
酥痒的阴户正承受着潮涌般的冲击,此时儿子虽已放慢节奏,但强烈的刺激
感仍是使得她呼吸困难。
「啊,什么,你又不回来吃饭。好,好,嗯,那你要注意休息。」
柳红颤抖着把电话挂上,她不敢睁开眼睛,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她已是泄了
几次阴精,直如做了好长好长的爱,她全身发软,气息奄奄。
「你这魔鬼,以后再这样……妈,妈不理你了。」
她再次泄了,兴奋的眼泪夺眶而出:「你这小坏蛋,小坏蛋!啊,妈已不行
了,你饶了妈吧。」
郝朝晖抽出家伙,柳红那蜜穴里已是山洪暴发,乳白色的精液泉涌而出,喷
洒在米黄色的沙发上。她刚想说话,樱桃小嘴已是被儿子那根巨棒塞了进去,强
烈的体味和精液味薰得她几乎晕了过去。
「叫你不要这么多话,你这小骚婆就是不听。」
郝朝晖双手摁着母亲的发顶,腰间不断发力,阴茎在蜃舌之间的抽插更是生
龙活虎。等到他抽出来时,柳红已是有些神智恍惚,郝朝晖翻转她的身子,让她
趴在茶桌上。
「别,朝儿,妈今天那儿没洗,脏。」
柳红知道儿子要插她的屁眼:「咱们改天再来好不好?」
她几近哀求。
郝朝晖一举掼入那紧紧的后庭,喝道:「你说改天好不好?小骚婆,再说我
要抽出来了。」
「不,好儿子,别抽,妈求你了。」一道麻痒酥痛的感觉如电波般从菊花蕾
处传遍全身,她一阵的痉孪,再也忍受不了那种挑拨了,檀口不自禁的流出一些
唾液,发出了沉闷然而却是欢快欣喜的浪叫。
*** *** *** ***
华都商厦原是国有企业,囿于经营体制的缘故,终于在九六年嫁接外资,现
在是全市最大的购物中心。
玉娟和柳红徜徉于人海之中,两人都是高挑的身材,肤色白晰,出众的相貌
自然更是引人注目,走到哪里都叫许多男人神不守舍,频频回首,不少人回家后
才发现胯下大腿处青一块、紫一块,那自然是同行的老婆拧的了。
「这一件怎么样?玉娟,也只有你才配得上穿。」
柳红伫足在一件新款的旗袍前:「妩媚典雅,端庄秀丽,这正是你的风情所
在。」
「去你的,都老太婆了还有什么风情?」
玉娟把柳红拉走:「咱们去看看男装吧,给老公买几件,我还想给我爸买几
款。」
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男人注意到了玉娟,单薄的嘴唇间掠过一丝得意的冷
笑。他紧步跟在她们后面,一双眯着的小眼睛露出贪婪的光芒,看着她们柳腰依
依,不自禁的用力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哎,柳红,你也来看衣服啊。怎么样,听说最近评上中级职称了,还不请
客?」
柳红遇到了一个熟人,两人登时寒暄着。
玉娟笑笑对柳红比了比手势,一个人走向了商厦的另一头。
那男子紧紧跟着,看到她走进卫生间,关上门后,就把挂在门把上的牌子翻
转过来,上面写着』正在装修,停止使用『,然后将手一拧门把,闪了进去,顺
手把门反锁。
卫生间里却不见人影。那男子身子蹲下,只见一双咖啡色的高跟鞋正并排着
一动不动,他微微一笑,推开虚掩的门。
玉娟正好要站起身来,只见一个男人闯了进来,吓得刚要尖叫,却被那男子
一下子扣住了喉咙发不出声音。
「嘿嘿,美人,还认得我么?那晚的滋味如何,想不想再试一试?」
玉娟惊恐的看着这个身形瘦弱的男子,那贪婪的目光似曾相识,但这淫荡的
声音却是很熟,正是那晚闯进家中强暴她的那个飞贼!
她登时吓得傻了,双腿一软又坐在了便盆上,喉间发出了沉闷的悲鸣。「美
人,咱们真是有缘呀。今天再来爽一把如何?」
那男子放开捏着她喉咙的手,在她煞白的粉脸上拧了一下。「不,不要!请
你不要再伤害我!」
玉娟哀求着,恐惧的心理使得她原本如天籁般的声音变了形,走了样。
「少费话了,惹得老子火了,划花你这张美脸就不值得了。」
那男子掏出一把亮晃晃的匕首在她的面前比划了几下,显是在吓唬她。
「就这样坐着!来,小乖乖,来舔舔老子的宝贝!」
那男子掏出的大家伙已是微微流着涎,青筋暴露,张牙舞爪的,玉娟忙闭上
眼睛。一股浓冽的腥臭和汗臭味扑鼻而来,跟着已是强硬的插入了那张樱桃小嘴
里,一下子塞得满满的。
玉娟痛苦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那根铁棒不停的进进出出,忽而直插忽而斜
插,不一会儿还紧紧的顶着她的脸用力的搅着,口腔内壁被他搅得酸痛不已。玉
娟因嘴被阳物封住,鼻息渐渐浓厚,呼吸浑浊,几欲晕去。
突然,那男子抽出已是硬挺无比的阴茎,在她的粉脸上拍了拍,把她的双腿
一提,洁白无毛的阴牝呈现出耀眼的光芒。她的内裤原已褪到膝盖处,那男子一
点也不费事,就势一举而入,噗的一声尽根而没。
玉娟的下身传来灼热的胀痛,虽然已生育过小孩,但依然紧密的阴户使得她
对每一次的性交都有强烈的反应。玉娟无力的扭动娇躯,嘤咛一声,开始发出销
魂的呻吟。那男子提着她修长却不失纤细的双腿,腰身不断发出有节奏的抽插。
过了一会,他抱起玉娟,自己坐在便盆上,让玉娟坐在身上起落着,坚挺秀
拔的美乳在眼前晃荡,更是刺激着那男子的性欲,他的阳物用力的顶住阴道尽头
不住的研磨。玉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天然的妖媚,发出梦靥似的鸣叫,在那男子
射出精液的同时也登上了性欲的高峰。
那男子抽出了筋疲力尽的男根,顺手在她的阴牝处摸了一把,淫笑道:「宝
贝,你真是天生的浪货!改天老子再去找你,反正去你家我是轻车熟路。」
说罢把嘴凑上要亲玉娟的朱唇,玉娟厌恶的别开脸。
那男子』哼『了一声道:「臭婊子,你做的丑事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
最好天天保佑我不要被你老公抓住,否则的话,我把你跟你老子乱伦的丑事往外
一扬,叫你全家身败名裂。」
说完后他整好衣服扬长而去。
玉娟听到这句话,不啻是晴天里响了个霹雳,一颗心不断的往下沉,再也没
有比这更叫她害怕的了。
那男子的话临走时抛下的话仍盈于耳:「你老子不是买了把手枪要来对付我
么,我好害怕哟!」
玉娟呆坐半晌,好累,好累。
「玉娟,你跑哪去了?打你手机也没接。哎哟,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
正焦急着到处找她的柳红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不用了,我只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咱们回去吧。」
玉娟摇摇头,她的头好痛,但心更痛。
怎么办?怎么办?送柳红回家后,在回来的路上,玉娟愁绪百转,当真是头
痛欲裂。
驶过的长安大道是如此的漫长而遥远,两旁的垂荫掠地快速的向后疾驰。前
方好似有一道亲切的声音在召唤她,来吧,孩子。
玉娟笑了,她张开双手,美丽的脸绽开一朵灿烂无比的花。
这是什么声音,玉娟的魂魄悠游在四方八极上,琼花飞舞,彩虹护翼,啊,
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了天堂么。
*** *** *** ***
天骄集团总部。
正襟危坐的十三个人个个脸色严峻,聚义厅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
见。
这时,大门轻轻的打开,有几个人沉不住气,连忙站了起来,脸部肌肉微微
的抽搐,显是害怕之极。
进来的那人相貌英俊,神情洒脱,却是唐凡。
「怎么样,唐哥?大哥有什么话?」
气氛十分凝重,十几个人均感到呼吸极其困难。
「大哥说了,他不想见到你们!三天之内要不回那匹货的话,你们也不用回
来了。」
唐凡冷冷的看着他们,声音里不带丝毫生气。
「嘿嘿,你们知道,就是你们全家人的命都陪上也已经挽回不了损失了。大
家自重吧。」
说罢冷漠的眼神环视了一遭,摇了摇头,出门而去。
刚才在总经理室秦中书那道寒光冷得能杀死人,这眼神唐凡在几年前见过,
而今重见仍是那样的凛冽逼人,他不禁有些担心那些人的命运。
秦中书看着监视镜头里的那些噤若寒蝉的手下,心头不禁一阵火起。
已经通过报关手续的那批小轿车出了码头竟然被人给劫走了,这于他简直是
莫大的耻辱。
虽然严命那些人要找回来,但心里知道毕竟还是要靠自己。他已知会黑白两
道,估计这几日会知道是哪伙人干的。
他揉了揉额头,拿起电话:「余丽吗,到我这来。」
余丽现在是帝豪大酒店的头牌小姐,也是他回国后唯一的女人。
镜子里的女人当真是无可挑剔的,脸若桃花,肤如凝脂,玲珑剔透的身材,
说她年轻,她那种成熟妇人的风情可以醉死人。
余丽原是北大的高材生,如果没有吸毒的话,她现在可能是某电视台的王牌
主持人,亦或是某大型外资驻华总代理。当然如果不是遇到秦中书的话,她也早
被扔到垃圾堆里慢慢腐烂而死了。
她轻轻的抚摸着肌理细腻的皮肤,原本梳理得整齐有致的阴毛此刻已凌乱如
草,尽管已是细细擦拭过,但阴户内还是残留着那人的混浊的精液,胯骨仍然觉
得有些痛楚。
刚才那一场猛战着实让她筋疲力尽,因为她要表演得逼真,要形色俱佳,因
为那人她得罪不起,她要陪尽笑脸让他欢心。
那人叫石东临,是市海关关长,天骄集团最需要疏通的关系户。此次让她出
面就是要让她搞定这块难啃的骨头,现在自己终于不负重望。
想到刚才那一场肉搏战的录象带说不定正在让意中人细细观看,她不禁摸着
发红的粉脸,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寒冬的夜。
她与秦中书是同班同学。记忆中的秦中书总是那样的从容淡雅,话不多,但
出语不凡。
那时的自己觉得他没什么出众之处,毕竟在这当今中国的最高学府,矫矫不
群的学子太多了。
何况那时的余丽貌美如花,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生多不胜数。
就在她最得意的时候,她认识了侯世明,那是个世家子弟,出手豪奢大方,
人又长得潇洒俊朗。
此时想想不免很是惭愧,自己怎么会迷上这种花花公子呢,莫非年轻真是一
种罪!
为此她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记得那时常跟侯世明出迹于高级娱乐场所,到高级夜总会跳舞,去打高尔夫
球,飙车,及至到后来一起吸毒。
她缀学了,沦为一名人尽可夫的婊子,只要能给她钱,给她一点粉末,她就
可以张开那原本高贵的双腿,任人践踏蹂躏。
「你怎么这样傻呀,余丽,跟我回去吧。」
秦中书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北京西单地铁的垃圾堆里找到瑟瑟发抖的余丽
的,他送她去强制戒毒,再保养好身体,然后送她出国。在巴黎她学会了各种高
级社交礼仪和调情手段,回国后的余丽可谓是风情万种,仪态万方,迷倒了芸芸
众生。
可只有一个人,她最在意的那个人,对她仍如从前一般,不冷不热。
在他出国的那些日子,她日日夜夜的思念着他,盼着他早日归来,虽然此生
无望常相聚,但就算是能够远远的看上一眼,她也是会兴奋几天,莫名的欢喜。
两道清晰的泪水从她那张不施脂粉的脸颊上滚下,回国后的秦中书多了几分
成熟和稳重,却也多了些她以前不认识的东西,他自信的眼神时而会闪过冷酷和
落寞的光芒。
余丽走进宽大的浴室,任从天而降的热水冲涮着胴体的每一部分。
阴户早已千洗百洗,仍然觉得脏,她再次将沐浴露挤进去,细细的摩拭,虽
然这里已是千百人插过,但依然是那样的紧密温润。
性交就是她的工作,她知道要不是自己搞定了石东临这一道坎,秦中书还不
会来找她的。
那天她无意中听说天骄集团有一批货被卡在了海关,而海关关长石东临软硬
不吃,眼看就要没收充公。
当天晚上,她就在海天饭店门外,把自己娇嫩的身体往迎面而来的石东临的
车子撞去,鲜血洒在她那一袭洁白的连衣裙上,惊呆了的石东临看到了这朵带血
的桃花,登时难以自己,魂为之消。
「中书,你莫嫌我脏,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
余丽辗转呻吟在秦中书的身下,她无言,任做爱的快感充斥全身。
只有此刻,她才没有那种职业般的矫柔和做作。她颤抖着挺起美臀迎合着,
纤手轻轻地捻着他的乳头,星眸紧闭,唇间发出快乐的欢鸣。
过了一会,秦中书抽出阳物,坐在沙发上,微微闭上眼睛。余丽半跪着,樱
唇轻轻吞吐,已是娴熟的吮吸起来。口中的阳物颤动着,接受她口舌的检阅,当
整根阴茎尽没入口时,男根处那丛乌黑旺盛的阴毛拂拭着她粉嫩的俏脸。
当细碎的贝齿轻划那条粗长而硬挺的阴茎时,秦中书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抖,
兴奋的神经从胯下传遍全身。
他轻轻说道:「上来吧,让我看看你。」
轻盈温软的胴体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紧密温热的阴牝准确无误的包住了他
坚硬的阴茎,一张娇艳欲滴的脸如花开灿烂在眼前,一起一落间晶莹坚实的双乳
战抖着,微微沁起汗珠。他感到每一次都能插到她的花心,触壁处龟头都有种出
奇的感受,麻痒酸痛,诸般滋味纷至沓来。
「嗯,嗯,很好,再用力些,好,真爽。」
他捏着她的双乳,轻轻的吻着她的饱满丰润的朱唇,突然看到她流下了晶莹
的泪水:「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吻你吗?」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这是你第一次亲我。我,我……」
余丽美艳的双眼再次滚出激动的泪水,此刻就算教她去死,也不枉了。
只不过轻轻一吻就教她激动若此,秦中书不免心中有些感动,他抱起她往沙
发上一放,将她的修长白晰的双腿盘在腰间,雄腰猛撞,两嘴交缠,香津暗渡,
柔情款款,总经理室春色一片。
「余丽,如果说有一天你不想干了,你就走吧,我不会强求你的。」
秦中书拨弄着她柔软的阴毛,小腹扁平,脐眼如星,一股浓冽的乳白的精液
从余丽那条细长的缝隙里流出来,他能够放肆的在她里面射精而不用担心她会怀
孕,因为她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不,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求你平日里能够抽出点时间来看看我,我
就有莫大的欢喜了。」
余丽斜靠在他强壮的胸膛上,轻柔的话里饱蕴着一股爱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