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可以想见,这次朱蒂又必须要帮忙。以前也许归功于龙舌兰酒。(烈酒真的
让他头脑嗡嗡地响,让他敢做从前做梦也不敢做的事)也许只是短时的激情。
现在,吉米看来好像又忘了那些最基本的动作,比如怎样活动自己的手臂、
手掌和手指。
无论如何,朱蒂很快就又让吉米动作。拉下他的裤链,解开他的裤带,朱蒂
的手指伸进他的裤裆,把吉米的肉棒掏出来。(是的,它坚硬如铁。是的,它曾
经可怕地挤在牛仔裤中)她的手指开始快速地捏吉米的阴茎。吉米叹息。吉米呻
吟。他开始喘粗气。
朱蒂情不自禁。期待让她战栗,欲念卷过全身。同时,无名的恐惧也从内心
深处冒出,在某种程度上削弱了高涨的激情。她必须做实际工作。不是做梦、不
是幻想,也不是演戏。在荧屏上看见的剧目,每个演员都清楚自己的台词。他们
在第一次排演就可以做得一丝不差。以后也场场无误。但现在这是生活,没有脚
本也没有台词,朱蒂不知应该如何做下一步,她没有丝毫切身经验。
例如,朱蒂一贯想象阴茎又粗又长,远远超过眼前……虽然,吉米的也不小
啊……只是它看起来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麻烦。
不过,朱蒂依然没有一丁点概念,那东西要怎样才会进去。自然,还有进去
了又怎么办?真的,你可以读遍所有你想读的书,到了真枪实弹的时候你还是不
明白楔子是怎样的对上榫头。书上说,她摇摆她的屁股,如同不间歇的波浪,迎
接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刺……这难道就是真的告诉你一根活生生的鸡巴如何肏屄?
朱蒂疑惑,因为她手里握着的阴茎,虽然坚挺、脉动不已,却不像要冲刺的
样子啊!
朱蒂脑中尽是这类疑问。她挪动一下身子,吉米的眼镜从她裤腿间掉出来。
男孩伸手去拾,朱蒂忙说,「吉米,我看你敢把那东西戴上!你听清楚没有
啊?」
吉米瞪着她说,「我真想仔细看看你。」于是,朱蒂勉强的把眼镜还给了他
啊。
看见惊讶的吉米镜片后鼓起的眼珠,朱蒂觉得十分好笑。
「老天爷……」吉米惊叹。他低沉的颤音反应出脑袋深处的激动和恐惧。
朱蒂说,「你真的想仔细地看我?」
男孩只会点头。
朱蒂站起来解开裙子,让它飘落到地板上的衣服堆儿上。又一脚把那些衣服
踢起,飞过房间落到远处墙角。
吉米从来没有注意过女人的身体。他的眼珠一下便被女孩半透明的小三角裤
里面漆黑的阴毛吸引。朱蒂把它们精心修剪成三角形。裤衩的布料紧绷在她下身
啊完美地烘托出朱蒂凸起肿胀的阴户和肥大滚圆的屁股。在她大腿之间,肉缝粉
红色的嫩唇紧贴柔软的布料。体内的润液源源不断地从缝中渗出。
朱蒂发现,吉米盯住自己阴部着迷和敬畏的眼光给她一种权威感。一种自我
陶醉。她开始在两腿间玩抚。用手指挤捏阴蒂,力量逐渐加重……而后,她抽出
手,挪到自己胸脯。
「你喜不喜欢我的咪咪?」朱蒂醉眼迷离地问瞪大眼珠的吉米。她看的出来
啊吉米会回答『喜欢,喜欢,一千个喜欢!』。他会在每个钟头的零分零秒整,
做一次回答。而她,永远不会厌烦吉米的回答。朱蒂突然感到她的身材外貌十分
重要,希望千万不要因此而拖后腿。她从来没有太多地留心自己的外貌,更没有
为此烦恼。但是现在她希望吉米盯住她。她希望吉米喜欢她、想要她。她希望看
到吉米的鸡巴馋得流口水。看它急于进到自己温软滑润的小屄深处,急得直跳。
更重要的自然是朱蒂自己需要它,需要吉米的鸡巴。
她身子里过去自己从不在意的空间,现在突然造反。告诉她:它们急需填充
啊。
不只是她阴唇里面的黑洞,那热气腾腾涂满骚味淫液的腔膣和那躁动的阴道
肌肉,需要填充爱抚,朱蒂意识中的空虚同样需要填补。
过去朱蒂几乎没有察觉这一点,现在也只刚刚意识到它们的存在。只有经过
一段时间的实践,朱蒂才会明白这种挠心的渴望代表什么。
仅凭直觉,朱蒂感到吉米炙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逐一扫过。强烈的欲望蚀刻
在他脸上的每一部分。她看着吉米的胸膛起伏。他呼吸的节律一次比一次快,直
到好像就要窒息。就像是刚刚参加了百米赛跑,或者刚刚从健身机上下来。朱蒂
对自己说,健身运动才刚刚开始。
「老实告诉我你喜欢我。」朱蒂对吉米旧话重提。「告诉我你喜欢看我。」
「我喜欢你。你知道我喜欢你。」这一次吉米十分坚定。
他仰躺在床上,腿悬在床边。阴茎挺直,直指天花板,不规则地颤动。朱蒂
更靠近他。「我更喜欢你的鸡巴。」她说。伸手到自己两腿之间,把小裤衩的布
边向一边扯。露出大阴唇间水淋淋的嫩肉。
朱蒂掰开褶缝的肉皮,把肉缝张得大大的。她跨在吉米大腿根,慢慢向下,
让自己阴户对准吉米的阴茎顶端。
慢慢下降……越来越近……女孩碰上男孩……
「是……哦,太好了……你的鸡巴真热,吉米。烫的我受不了。我真的爱它
啊。它实在是火辣辣的。」
现在,坚挺的龟头尖碰到肿胀的阴蒂头。
朱蒂慢慢摇摆屁股,变换角度,在吉米阴茎头儿上上下摩擦她的阴蒂。她逐
渐增加压力。越来越重地让阴蒂撞擦龟头。两人都感到压力的加大。「你喜欢这
样?你喜不喜欢我的小屄磨你的鸡巴头儿,吉米?」
「真是太美了。」男孩慌不忑地应和。「我特爱你这样。」
朱蒂感到醉醺醺的控制欲。她已经把吉米牢牢握在手心。用绳索套在他手腕
啊拴住他的脚踝、系在他的头上,还有妙中之妙——捆住了他的鸡巴!而绳子的
另一头则是握在她的手中。朱蒂可以随心所欲牵扯绳索。她吃定了吉米。
朱蒂把手伸到腿叉,紧紧握住吉米的阴茎。「不许动。」她命令道。「我要
玩玩你的肉棒。可不喜欢你逃避。」
「我哪儿也不会去。」男孩赶快讨好。
「我知道。」女孩吃吃笑。
朱蒂握着吉米坚硬的阴茎,像是在舞动一根魔杖。她用过人造的假阴茎,知
道用它触碰何处可以产生快感。一股电流从她阴蒂肉柱的中轴传出,麻酥酥地经
过神经纤维传到脊柱,直接奔向大脑。朱蒂开始喘息。她的腿在膝盖处几乎弯成
直角,进一步降低到吉米阴茎上。让龟头抵紧阴核。
她开始磨蹭。把注意力集中到阴蒂,一下比一下重。前-后、左-右、上-
下,轮番循环。勃起的阴核整个表面无一遗漏。然后,朱蒂握着吉米的肉茎下滑
啊。让龟头沿她泛滥淋漓、像泥沼一样的肉缝前后往复摩擦。
「哦,操。」朱蒂喘气。她的指头可以达成相似的效果,只是感觉的烈度远
远不如。她没有想到会如此舒坦。她发现阴茎头比其余的茎身光滑柔软,远非手
指尖可以相比。蘑菇形龟头的曲线使接触面大增,这也不是几根手指并在一起就
可以做到的。还有一点,涂满阴道润滑液、被阴唇裹住的大龟头沿着裂缝前后运
动所产生的心荡神怡的美感,是朱蒂从未经历的。
「你太棒了,吉米。」朱蒂热情洋溢地说。「真了不起。简直不可思议。你
千万不要停。」
「你逮着我的阳具。」吉米老实地指出。「我就是想停也做不到。」
「哦,不错。那好,我们就不要说话。行不行?」
吉米没有回答,朱蒂自然将它解释为同意。继续握住阴茎让龟头在肉缝中来
回蹭。只是每当龟头经过阴道口时,她都使下劲压,让龟头在那儿多停留。朱蒂
的阴道口依然窄小。理论上仍然是未经人道。(虽然,前面说过,它被发刷的圆
柄刺穿过。还时不时有手指进进出出。有一次,朱蒂还试过一件妙物——黄瓜啊!)
但现在它已经做好准备,而且亟不可待,要接受朱蒂准备给它的任何东西。
朱蒂让龟头挤进小口,身子继续慢慢地下降。她感到吉米的阴茎一点一点地
深入她体内。朱蒂等待传说中的剧痛。可是它仁慈地拒绝出现。要嘛是吉米的鸡
巴太小;要嘛是梅林达说得对。脏活儿在她自己弄时,早已干过了。二者必居其
一。
她偏了一下。阴茎猛然以不合适的角度顶到阴道壁。这下子朱蒂感到了痛。
一下像针刺一样尖锐、像电击一样强烈的疼痛,以接近光速的速度传遍全身
啊啊。朱蒂的大脑中枢感受火烧火燎的打击。更不用说她阴道内疼痛难忍。「哎
呦!」朱蒂大叫出声,连忙向上抽退。剧烈的疼痛并没有立即从阴道中消失。
虽有一丝条件反射性的不快,但是朱蒂没有恼怒。这是那种她不能完全控制
的偶然事件。即使她想要,也不可能。何况她没有控制。
「哎呀,上帝。太痛了!」朱蒂说。顺便在吉米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如果朱蒂以为吉米会像受到委屈的小孩一样尖声抗议,或者像受到威胁的小
动物一样缩成一团,那她就大大的失望了。这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倒是朱蒂从
来没想到的情况让她真正的愤怒。
吉米静静地躺在床上,被动地任凭朱蒂处罚,几乎一点也没有退缩。很明显
是认为朱蒂淫荡的反应很正常。
只是,他的阴茎不可抑制地开始喷发。
朱蒂站在旁边无可奈何地看着手中的阴茎变成了一眼精液的间歇泉。吉米很
少人为的发泄,精液量多而浓厚。黏稠的白桨从马眼中喷涌出来,再慢慢顺着茎
侧下流。留下一堆浓浆盖在蘑菇形的龟头顶上,像一尊白雪覆盖的法乐士雕塑。
在朱蒂眼里,吉米的喷发似乎没完没了。其实,这仅仅是她的心理作用。她
极度的失望。朱蒂晓得这事的后果。那东西将会萎靡不振。
她失去了她的鸡巴。
她最终没能同吉米肏成。
「吉米。」朱蒂说,声调充满失望。「你真的必须那样做?」
「你一打我,我就再也忍不住。」
「嚯……明白了……是我打你造成的!你的意思是,这是我打你的反应?」
男孩羞愧难当,避开女孩的眼睛。
「不要逃避我,吉米。」朱蒂说。
她自己也觉得奇怪,她竟然感到一派轻松。
现在,没人可以要求她作甚麽,没人可以责怪她。至少,在她自己可以裁判
自己的时候,别人最好免开尊口。
「你听见我的话没有,吉米?我要你看着我。你把脸转回来向着我。」
吉米愁眉不展,但还是转过脸来。看来他真的对朱蒂态度感到不解。而朱蒂
则越想越觉得这种情况对她有利。吉米在发现她的变化时没有立即反对。事实上
啊,朱蒂打算好好利用这一点。
「你叫我失望,吉米……我将必须为此做点什么。」
「你瞧,朱蒂。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哈,那倒真是不错——你不是故意的。可是,我还没有吃
饱。你却不是故意的完了!我不知该如何说你,吉米……我有个预感,事情还没
有完。」
「你说『事情还没有完』是什么意思?」
朱蒂伸手逮住吉米软塌的阴茎,紧紧捏住用劲扯。看还有没有东西剩下。
「我要你的鸡巴,你这个混蛋!上帝,你以为我这整个晚上都是在做甚麽?
我要你肏屄!妈的!你明白不明白?我想挨肏. 「
吉米立刻活跃起来。开始从医学和生理学的角度讨论为什么会过早射精。首
先列举影响射精的关键因素,然后探讨射精的精妙动力学过程。还没有说完五句
话,朱蒂就给他一巴掌。这次是直接打他阴茎。
女孩狠狠一记,打得男孩呼痛直叫。
「我不要听你讲课。我要肏屄。我要你用鸡巴狠狠肏我。你听明白了?我要
你把鸡巴弄硬,重新站起来。」朱蒂气得直叫。暗地里却不相信吉米能重新硬起
来。她气急败坏,因为她无法让阴茎重振雄风。
其先,朱蒂是出于不满而惩罚吉米。可是,慢慢地她有了虐待狂的快感。她
发现糟践吉米也可以发泄自己的欲念。虽然和痛快淋漓的性高潮不大一样,但却
也能有其自身的满足。
「你必须做点什么事作为补偿,吉米。你自己说,该做什么?」
怒容渐渐爬到吉米脸上。「我这就离开。」他说。同时从床上坐起来。
朱蒂抬脚毫不迟疑地踩在吉米的阴茎。使出的力量大到足以碾得吉米的睾丸
紧贴床垫。
「嗷!」吉米痛得呲牙。「快放开……」
朱蒂现在完全不加思考,只是跟着感觉走。她倾身向前,脚以更大的力量碾
吉米的阴茎。踩在睾丸上的压力大的让人难以忍受。
「老天爷!你疯了。」吉米大喊。「放开我!放开我!」
「你还要不要离开?你是不是该停止那些『不干了』的胡说八道?」
「好了……好了……当然,你说了算。你要甚麽就是甚麽。只要你放开脚。
别踩了,别踩了!」
「别踩了。」朱蒂哭声哭气地模仿吉米。但最后还是抬起脚。
吉米现在面如死灰,两股发颤。他目光幽怨地瞧着朱蒂,畏畏缩缩活像一只
被主人踢了一脚的小狗。
「我不想伤害你,吉米。但是你必须听话,做我要你做的事。」
「你说的是什么事?」
「我说,如果你不敢担当起一个男人的责任,我将为你承担。现在你总算明
白了吧?」
「嗯?」
「你是个软骨头,吉米……你没有脊梁骨。我将要指点你一个快速得到脊梁
骨的方法。」朱蒂说完,再次出手逮住他阴茎,开始套弄。她的手指捏紧软绵绵
的茎身,指尖深深扣进软缩的海绵体。
「噢,操……你这是干什么?」
「我要让它重新硬起来,吉米。」
「你疯了……」吉米惊讶说。
于是朱蒂抽他的鸡巴。
「哎唷!」吉米呻吟,迹近愤怒。「痛死我了。妈的,快停住。」
朱蒂使劲拽吉米阴茎,并骂道:「妈的,看你敢动一下!」
男孩冷静下来;女孩又给他鸡巴一下。他呼痛又嚎;她再给鸡巴一下。这次
打得非常重,吉米身子不由自主蹦起来转向一边。
朱蒂趁机马上坐到床边靠近吉米。她用力要他继续翻转俯卧,让吉米的腿斜
斜地搭在自己坐着的大腿前部。他仍然沾满精液、湿嗒嗒的阴茎,正好转到朱蒂
大腿上。
「躺好了,吉米。」朱蒂指点男孩。
「又是甚麽鬼名堂。」吉米抗议。朱蒂把手伸到他身下张开的大腿之间,拽
住阴囊,对睾丸使劲一捏。
「哎呦!」吉米又叫。不过这次马上就停止躁动。
「转过来躺好了。趴在我腿上躺直了。快!」朱蒂指挥说。牵住吉米的大腿
在自己膝盖后摆正。使他大腿横着搭在自己大腿上,身子沿床边趴好,两人正好
垂直。
朱蒂开始抽打趴在她面前的屁股。手掌啪的一声打在吉米光屁股上。回音在
房间内格外真切。
男孩低声呻吟。
女孩感到腿上的鸡巴有点变硬。
不知何故,朱蒂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她继续打吉米的光屁股。一下……再来
一下……
「啊,见鬼……妈的……还真疼……你他妈轻点儿……」吉米接着叫,开始
说粗话。但是朱蒂留意到他几乎没有想要逃避的意愿。要知道,吉米虽比不过学
院的橄榄球星,但要翻身起来把她打倒还是不难。他显然不是那种人。
事实上,朱蒂已经把吉米贬成一团稀泥。她的手都已经打得开始发痛;吉米
屁股上的红印也慢慢肿起。但是朱蒂依然不停地打。她的手掌一次又一次地打在
吉米屁股上。无情地抽打越来越重……
朱蒂感到掌心刺痛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忍。但她还是不停。而且,朱蒂在
疼痛中感到某种未知的愉快,补充了消耗的体能。吉米看来也是如此。挨打刺激
他的感官,疼痛让他兴奋。血流重新聚集到阴部。吉米的阴茎再次充血挺立。坚
硬的程度比上次勃起有过之而无不及。
朱蒂感到吉米火热坚挺的阳具顶在她大腿上。她分开双腿,让它插进两腿之
间。然后再并上腿,把阴茎紧紧夹在腿间。阴茎头部和茎身原来涂上的那层浓稠
的精液,现在正好成了润滑剂,均匀地抹到朱蒂大腿根内侧。
有趣的是,在英语中可以用同一个词hard坚硬,努力,辛苦,猛烈来描述朱
蒂和吉米两个人。我们可以说朱蒂打屁股harderandharder (越来越重)我们也
可以用同样的词组说吉米的阴茎harderandharder (越来越硬)
吉米屁股上的手印成为一片红肿。不仅两个屁股蛋如此,红印渐渐扩张,下
至两条大腿的背面,上达后背的下半截。他的屁股开始上下拱(当然,还有摇摆
啊、波动)吉米牵引自己的阴茎在朱蒂大腿形成的包裹中上抽下插。
朱蒂见状,把腿夹的更紧。吉米往下直捣,让阴茎强行钻过朱蒂大腿皮肉构
成的包围。等一等,朱蒂想。这家伙挨一下打轻易就泄了,现在还不肯停。她可
不能再冒风险。她连忙停止夹他,上身向后倒在床上,呼唤说:「吉米啊啊,肏
我!」
怕吉米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朱蒂还把两腿大大地分开,让男孩一目了然。
不过,吉米看起来一点也不糊涂。他明白自己已经做过的不是梦。他要求进
一步尝试真东西。而且,现在他的行动证明:他至少可以无需朱蒂协助便可找到
办法进入她的秘穴。
这一点本身意义重大!
朱蒂看着吉米起身朝向自己。看他又一次被眼前的景象干扰。丰满的乳球正
欢快地在朱蒂胸脯跳动。吉米盯住乳房,一时失去了目标。不过,感谢上帝,吉
米不久就恢复神智,回到该做的事情。用手握住阴茎抵近朱蒂张开的腿叉。
龟头先沿朱蒂阴户两片支出的小阴唇构成的窄缝徘徊。聪明的吉米记得书上
描述的女性性器官结构,也记得方才阴茎的入口。只是他似乎在犹豫,不愿强行
入侵。只是最后朱蒂挺起屁股往上冲,吉米才挺起阴茎前往迎接。他让整个龟头
插入,朱蒂阴道口的括约肌正好把吉米阴茎的冠状沟箍住。
「对。」朱蒂呼啸。「对……就是这样……再进多一点……多一点……啊,
吉米,全都插进来。整根鸡巴都要肏进我的屄。」
虽然笨拙而且缺少自信,吉米完全乐意照办。他的阴茎向前滑行,穿过窄小
的洞口。朱蒂阴道口的肌肉环做出回应,开始剧烈地抽搐。她阴道壁前端的每一
根神经都受到从来未有过的刺激。朱蒂感到吉米的鸡巴正一吋一吋地挤进自己小
屄。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我做得有不对吗?」吉米问。
上帝,朱蒂自忖,难道他还要我替他擦屁股?不过,她没有表示丝毫的不悦
啊。
而是甜蜜地微笑说,「啊,做得对……很好……」尔后,又尖刻的地反问:
「难道你感觉不到?」
「啊……吔,是的,我当然感觉得到。」吉米愉快地说。他的阴茎现在已经
全部插入。
是的,吉米感觉很不错。不是说有甚麽特别难忘的经历,朱蒂也没有紧到他
需要用鞋拔子。但是很舒服。不错。特别是在他阴茎开始缓慢地进出时,吉米感
到很愉快。一开头,吉米做得并不顺当。但是朱蒂稍加配合,他很快便熟练起来
啊……过不久,男孩的阴茎就自如地在女孩的阴道里进出。
酥麻的感觉一浪接着一浪。朱蒂的肉膣在燃烧。其烈度甚至超过她的想象。
进去-出来……插入-抽退,吉米的鸡巴肏得朱蒂升天。她越来越兴奋。
「噢,好……对的……就是那样……」朱蒂欢快的嚎叫。「简直是舒服透顶
啊,吉米。你肏的真棒!千万不要停……请不要停!」
一时间,朱蒂真想奖赏吉米,再在他屁股上打几巴掌。因为他刚才看起来也
是非常喜欢挨打。但回忆起在吉米鸡巴挺硬后再打的后果,她便果断地放弃冒险
啊。
朱蒂需要吉米的鸡巴保持勃起,时间越长越好。
朱蒂根据吉米冲刺的节律,调动臀部迎接他的阴茎。每当吉米从她阴道抽出
阴茎,朱蒂都收紧屁股的肌肉、弓起后背做好准备。在阴茎退到最远,只剩龟头
卡在阴道口,开始再次发起进攻时,朱蒂便挺起屁股迎接吉米的冲刺。
进……出……进……出……进……出……
朱蒂摸到吉米后背的肌肉阵阵痉挛绞结,臀部的肌肉随阴茎抽插而规律地收
缩-松弛。
「啊……太美了……就这样……再来……」朱蒂喘息。
「嚯-嗨!」吉米有韵律地应和。
「没想到你还是浪漫主义者。」
朱蒂取笑,阴阜以更大的力量撞击吉米耻骨。
打得啪、啪作响。
一次又一次两人的身子下体贴在一起然后分开。两者相互冲击然后再次拉开
啊,只剩湿漉漉的阴茎仍然把它们连在一起。它们的动作已经融合进朱蒂的潜意
识。
不用思考,便能感知自己冲撞的刺激;不用注意,已体验到吉米鸡巴律动的
美味。
二者似乎已经在她的意识中合二而一。
进-出——进-出……
用劲——再用劲……
「啊,上帝。」朱蒂喘气呻吟。「操……操……操……操……」她用力呼唤
这个魔力的字眼。感到它们像是被两腿之间积聚的精力驱赶,猛烈地、一波又一
波地从喉头嘣出。
朱蒂全身颤栗,激烈的刺激稳定地增长。不可名状的快感就要到达朱蒂过去
不可能想象的顶峰。
吉米似乎是越战越猛。他增加了阴茎的力度,抽插更为流畅,行动显得更为
自信。挺起阴茎直奔朱蒂阴道深处,撞得朱蒂极度癫狂。他的强暴让朱蒂胆战心
惊喘不过气来。
「快了……快了……」朱蒂再度尖叫。「我就要到了……啊,上帝。我就差
一点点。」
朱蒂阴道的腔膣已经被填充。虽然没有达到她向往的那样胀满,但是已经足
以把她推上顶峰。果然,不久朱蒂就感到它的来临。一股力量像闪电在她大脑穿
过,抹去她的思维,把她变成一个只求感官刺激的动物。条件反射地对应刺激。
只对来自阴道的刺激做出反应……
以尖叫做反应。
以肌肉痉挛为反应。
以喘息和痛苦的呻吟当反应。
朱蒂抬起双腿缠绕在吉米的后腰,把他的阴茎囚禁在自己的阴道。让即将来
临的高潮在她阴道内激烈地沸腾。朱蒂的脚在吉米屁股上用的力量,与他臀部的
运动一致。让他的阴茎在自己阴道内直上直下做打桩运动。
吉米有没有射精?朱蒂事后回忆,只能说她无法确定。她假设吉米也到达了
高潮。她记得在什么时候听到过吉米咕咙。最后,有窒息的呼噜和受难的呻吟从
他喉咙迸出。但是朱蒂不记得曾经感觉到他的鸡巴在屄里喷射。朱蒂假定那应该
发生。吉米在第一次爆发时,阴茎不停地喷涌出大量精液。朱蒂看不出在这之后
啊,他的卵蛋还能有多少存留。
但是吉米把她肏得很痛快。让她下坠、下坠,下坠到自暴自弃和揪心狂喜的
无底深渊。而且在她已经落到谷底后,吉米依然无休无止地继续肏她。唯一的不
同是此时阴茎的抽插缓慢平和。因为他已经看出朱蒂在高潮后变得萎顿,再也吃
不消阳物大力挞伐。
然后,他们两人都静止不动。
而朱蒂再也不是处女。
总的来说,今晚的事不算太坏。
「你看。」朱蒂斥责吉米。「你根本不需要那样害怕。想方设法逃避我。」
吉米试图向朱蒂解释,事实上,他根本没有想逃避。为此,他做了定量的估
算:首先确定事物发生的概率,并分配优先权的先后次序,对重要的因素加权。
其次还要……
朱蒂伸手紧紧抓住吉米的睾丸,嘴唇紧紧压住他的嘴唇。这就有效地结束了
所有进一步的学术讨论。
第四章
罗林斯学院篮球队教练帕克特有些紧张。
大树杰克逊现在应该正朝教练办公室走来。单是这事本身就是引起神经过敏
的很好原因。杰克逊是很难对付的那一类人。他喜怒无常,经常在没有任何预兆
的情况下就突然爆发。他愤怒的原因则是基于他认为周围的各色人等都对他心怀
恶意。
更糟糕的是,今天帕克特教练有特殊的理由要同杰克逊谈话。而这个理由无
疑会惹得杰克逊暴跳如雷。
杰克逊发怒时往往会丧失理智变得十分粗暴野蛮。像今天这种情况,有人或
许有被打断两三根骨头的危险。要不然,这个愚蠢的杂种就生闷气。装做一条撅
嘴鱼,板着脸不同任何人讲话,更不同队友协作。这就意味着,他拒绝干罗林斯
学院招他来干的事。
这件事就是在篮球场上,把橘黄色带黑条纹的篮球投进比它大不了多少的篮
筐。在球场上三分线外,杰克逊可以在他选择的任何位置、从任何角度、避开对
方封锁,单手把那个天杀的小球送进篮圈中心而不碰到铁环。
他妈的,如果这小子捣乱,罗林斯学院在全国锦标赛上就会失利。
得到锦标,好心的校友们才会慷慨解囊。学院的金库才会源源不断地收到捐
献。
帕克特教练想知道,那些坐在夜总会或者酒吧大屏幕电视机前面的起哄的校
友,是否真的关心母校的成绩?不过,看来是真的。因为在球队成绩好的时候,
捐献的钱就多。
罗林斯学院不大。因此,院方决定不将有限的资源浪费在橄榄球队。投资-
回报分析表明,院方不能期望橄榄球队有任何多于投入的净收益。
养对抗性比赛的橄榄球队花销甚大。单就一个球队需要的设备花费就令人乍
舌。这包括每个运动员的装备,衣裤鞋袜、头盔护裆、衬肩盖膝……再加上更昂
贵的训练设备和场地。
还有,这里说的球员,个个是生长激素旺盛的巨人。喂养这些杂种不是用土
豆就能对付的。牛肉的价格暴涨。一个健壮的橄榄球队一个赛季下来,可以轻易
地吃掉两三头牛。(当然,他们都是吃生肉,你可以省下烹调费用)
不……橄榄球对于像罗林斯这样的学校是非必需的奢侈品。
篮球就不同了,它是另类动物。你不需要塑料盔甲来保护那些蠢蛋的睾丸。
它是所谓的无人身接触运动。(虽然这个定义和世界上任何一个条约的规定
一样,不过是一纸空文)自然没有其他太多的部位需要保护。而且,出于未知的
原因,篮球队员吃得也比橄榄球队员要少。也许,往高上长比横着长需要的能量
少?帕克特教练不敢肯定。
帕克特敢于肯定的是,他在几个赛季之前的豪赌,是个重大的正确决策。他
的球队现在已经在全国名列前十名。前他妈的十强,老兄。
那个决定是基于帕克特机敏的观察。他发现所有参赛的其他学校的球队,都
有黑人队员。只有他的队是清一色的白人(事实上整个罗林斯就找不出几个黑人
学生)其结果就是,其他学校年年把罗林斯打得惨败。
「我们必须搞来一些那种黑鬼。」帕克特审慎的观察说。他的这句评论,可
不是罗林斯学院公共关系部门的官员愿意公开宣布的。
尽管校友中议论纷纷不以为然,帕克特教练麾下的队员出现了黑白混合。
罗林斯对有天赋的黑人少年提供全额奖学金,而不问其学业成绩。本来,学
院不到一千人的学生中,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是自筹学费(相当美国家庭一年的
平均收入)只有不到五十个成绩极端突出而家境中下的学生,能够得到奖学金的
殊荣。能说服校方更弦改辙,使帕克特颇以为自豪。
运动课目本来就是有的。帕克特要做的不过是确保他的「学生」没有一个要
选修任何真的硬科目。所有的运动员集中住在一幢特殊的宿舍。他们集体在一间
特定的餐厅就餐。
其他学生只能看见篮球队在场上练球。除此之外,他们只管回去研究那些冷
僻的、象牙之塔内各自主修的文理科目,对学院中出现的这个少数特殊阶层——
其实应该是他们的「同学」——并不在意。
吵吵嚷嚷的校友也回复了平静。捐赠又开始涌入。
但是现在「大树」杰克逊惹出了大乱子。很有可能整个学校的名誉都要败在
他手里。帕克特教练惶惶不安。他咬开又一个开花果,没有细嚼便把果仁吞下。
帕克特的胃直翻腾。
************
「但是。」梅林达仍不松口,继续追问。「你俩一路走到底了,对吧?」
朱蒂假装恼怒,叹了口气。「对,梅林达!我们就像你离奇地形容的那样,
一路到底。他的鸡巴插进我的小屄。我们操逼,操逼,一直操到两个都泄精。满
意了吧?」
「吔……」
「你好像不相信。」朱蒂看出她的室友仍有保留。
「怎么说呢……照说你应该神采飞扬。但是我看不出来你被肏得痛快?」
什么也瞒不过梅林达。朱蒂叹气承认,「如果你真想知道真相,我告诉你:
那不是那样动人心魄。事实上,我用尽全身解数才把他套牢。」于是,朱蒂将头
天晚上的过程简短地描述了一遍。
「我早就跟你说过。」梅林达听了同情地直摇头。「那个吉米是个书呆子。
是他妈的蠢货。他就是那种没鸡巴的蛀书虫。你应该出去找个真正的男人。
「
「找谁?」朱蒂像是反驳,实在是在试探。「找你那个醉鬼威廉?」
「嘿,你真还不能小瞧威廉。不错,他能进罗林斯唯一的原因,就是他老子
有钱……但是他长得一根好鸡巴,正好弥补了他的豆腐渣大脑。」
「哼,我想,你这样说当然是凭切身体念!」
「难道天下还有第二种办法?」梅林达毫不讳言。
朱蒂无言以对。过了一阵才说,「我想你说得对。」
「我从来就是对的!不过,嘿,我们在这儿到底想说啥?」
朱蒂豁出去了,「我想我要找个厉害点的。昨晚上我真的一心扑上去了。整
个晚上都是我在当母狗。我从来没有过那样饥渴和像那样的幻想。真是变态。」
「你打他了?」
「呃,不错……真的使劲打。」
「嗯——也许我们应该将你打扮成虐待狂。穿上黑皮紧身衣、细高跟鞋。再
给你一根皮鞭。然后放你去口味相投的男人堆里。你说好不好?」
「我说,我们先去找点可卡因和大麻,醉了再说。周末才刚刚开始……」
「嗨,嗨,嗨……我来带路。威廉跟我说,他们昨天刚进了一大批货。就在
运动员宿舍。」
朱蒂大为惊奇,「运动员不能用麻醉品,不是吗?他们可要打球。」
「他们当然吸毒。你总不会认为他们成天学习,对不对?」
「威廉也是球员?」
「当然不是。但是他认识球队的人。你听我说,你要想跟那帮家伙打交道,
得要有人介绍。」
************
「『大树』,你这混球!」教练帕克特胡言乱语。「快把我放下!如果有人
进来看见我们,这成甚麽样子?」
「甚麽样子?看见的人都明白,肯定是你他妈的惹恼了我。」
「『大树』,你是不是想丢掉你的奖学金?」
「你威胁我,教练?」
「不错,臭小子。我威胁你。现在,放我下来!」
杰克逊傲慢地眯着眼睛,把教练放回地面。
下降时帕克特的眼珠都鼓出来了。
帕克特教练只有一米六七。这种身高就是在一般人中也算是矮个子。更不用
说和篮球运动员相比。
按照某些人的说法,篮球运动员是人类选种培育的新品种。
同他们相比,帕克特教练简直就是侏儒。
「大树。」光脚站着时的高度是二米一零。
还有一种说法,说篮球队员虽然高,但身材都是单薄、瘦长和柔韧。这种印
象大约只有那些在客厅中一边喝啤酒,一边看液晶大屏幕电视放映NBA 球赛的人
才会有。他们在平面屏幕上的图像也许看来有点瘦长。但在帕克特教练眼里,他
们个个都像巨大的红杉树。
就说这个杰克逊,他的诨名恰如其人。肩膀宽厚壮实得可以支撑桥梁。一双
大手中任何一只都可以轻易地抓住帕克特教练的头盖骨,把它像一颗甜橙一样捏
扁。
教练着地站定后,拍掉衣服上的尘土。眼光穿过尘灰聚到杰克逊身上。从他
的胸窝向上看,直到看到「大树」那张漆黑的脸。
「喏,杰克逊你瞧。」帕克特说。「你知道,我可从来没有种族偏见。」
「噢,倒霉教练,哪一个会那样想呐?」
「大树」面无表情地戏弄说。「我们所有的黑仔,都喜欢你和其他职员呐。
我们都很乐意做好分内的事,为学校争光呐。「
说完,「大树」又装出满脸笑容。
帕克特教练也回杰克逊一个笑脸。事情比想象的好。他喜欢「大树」合作的
时候。他有短时间的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耍他?
不过马上就否定了这种可能性。
他和杰克逊在种族问题上已经一次又一次地交过手。
当然还有一个问题。杰克逊的恶习。他总是喜欢撩起教练的T 恤,箍住裸体
把教练举到头上。不过,没有必要急忙解决一切问题。杰克逊最后总是会被驯服
的。归根结底,这些家伙原本比其他有教化的人更接近原始丛林。
「像我说过的那样,『大树』,我不是他妈的顽固派。但是,该死的,你必
须懂得保持罗林斯运转的社会背景。」
「你的意思是说,学院是白鬼子的天下?」
「可以那样说……」帕克特教练想了一下回答。「也许我应该换一种比较更
微妙的说法。不过你已经抓住要点。那些在上头的家伙有点……不安。」
「大树」又显笑脸,露出一排珍珠似的白牙。
这反而让帕克特教练更加惶惑,这个该死的杂种又在作弄自己,还是有其他
更大的麻烦?
「你们搞得那些人神经紧张。」他只好再加一句。
「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完全明白,教练。从头到尾,我听得一点不差。这儿的人认为,你弄来一
帮桀骜不驯的黑仔非常糟糕,对不对?可是,除此之外他们又没有别的办法,你
找不到五个白鬼子上场得分能赢。对不对?」
「你听我说,大树……」
「教练,我的名字叫杰克逊。」
「大树」装模作样地说,再次露出他的一排白牙。
帕克特教练想起他童年时代生活过的南方小镇。疑惑这个世界是否仍然心智
健全。然后他接着说,「杰克逊……你必须注意你在这儿的……社会地位。」
「那你说给我听听,教练。我从不厌烦听那些说教。什么你给我们这些可怜
的黑仔以机会……教育我们,准备好在出去后如何面对世界。」杰克逊一边说,
一边做出虔诚的样子,眺望远方神秘的地平线。说完又露齿一笑。
帕克特看在眼里。心想你永远瞒不过这家伙。
「杰克逊,你晓得这是事实。你在这儿的是一所菁英大学。一所你根本不可
能进的学校,如果不是……」
「——因为你他妈的篮球队,对不对?我告诉你,你那个破球队,如果没有
我、『悠悠』和『竖琴』,就一钱不值!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杰克逊威胁地站
起来。
「怎么说呢……」教练帕克特低声咕哝。「我不会说得那样绝。」
「是吗?那好……你试试看,在我头痛的时候去赢一场球。他妈的。我现在
就感到头痛来了。不错,教练先生。我想我染上头痛病。倒霉。我可能还视力模
糊,有重影。见鬼,有重影就无法投篮。我不能上场,行吗?」
「大树……呃,杰克逊……你不要扯得太远了。我提起这些事儿……」
「你他妈混账东西!」巨人气得大骂,教练头顶上唾沫横飞。
「你想教训我?」
「注意你的身份,黑小子。别让我再看见你房间里有白种女人,不然你要倒
霉。」
「那好,你听清楚了,你这卑鄙小人:那条母狗在我那儿,是帮助我做他妈
的家庭作业!你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我不吃你王八蛋规定的那一套,自己
选了一些蠢蛋课程。那些你喜欢的白鬼子也休想通得过的课程。」
「你他妈的跟得上我说的吗?在我毕业离开这个垃圾堆前,我要学会一些你
不愿意我掌握的东西。我要有一定的本钱。如果为了这个我必须为你这种脏货打
球,我认了。我不在乎。更不觉得骄傲。但是,你若再跟我讲什么『注意你的身
份』这种混账话,我就把你塞进篮圈里去,他妈的蠢货!你听懂我说的吗?」
教练帕克特气得牙都要咬碎了。握紧的拳头也在发抖。
他妈的黑鬼蠢驴,帕克特暗中怒骂。让最喜爱的恶毒语言像烈火钻过他的大
脑。这使他感到清新,甚至有种香味儿……茉莉花香皂的味道。他摇头让自己清
醒,发现竟然满身冷汗。
「唉,上帝。杰克逊,你又扯远了。」帕克特定神勉强回了一句。
「哈。」
「大树」回答。「你也一样,教练。你也管得太宽了。如果你终于明白自己
强求只会输。不再唠叨那些不许肏白种女人的废话。我们可能会合作愉快。因为
你可能也注意到了,这个校园里没有多少女孩。小镇上的母的,不是女仆便是女
清洁工。这才是我们要面对的,你所说的他妈的混账『社交层次』。」
「好了,教练。不要再拿这种无聊的事儿来惹我!你记住了?不然,我可要
真的忘记怎么投篮了。你可以尽管开除我,送我回哪儿来的到哪儿去我不在乎。
我过惯了,知道在那儿如何生存。只是你离开了我就没辙。「
杰克逊说完,站起来就朝门口走。
「杰克逊,我还没跟你说完呢。」
「那你就照你的办,只是不要把我计算在内。」
「大树」走出教练办公室,回手把门砸的山响。帕克特教练看见整扇窗户玻
璃的边沿都被震出裂纹。他阴沉的坐着想,一定要采取某种办法。
************
「你瞧,你需要做的仅仅是把大麻叶卷送进这个小管子里。」
「悠悠」一边说一边向朱蒂和梅林达示范如何使用那个奇形怪状的装置。
「然后你把它点燃。这样你就一切都妥了。」
「悠悠」所说的那玩意儿,像个汽车排气管尾端消声器的缩微模型。两根直
径约五毫米的细金属管,从胖肚子两端伸出。「消声器」的胖肚子则是个透明的
塑料盒。「悠悠」把自己刚刚卷好的一大个大麻卷插进一根管子,用嘴含着另一
根管子,把打火机扔给朱蒂。
「点火。」「悠悠」发出指示。
即便是坐在自己宿舍的桌子边,「悠悠」的头仍然和站在地上的朱蒂几乎一
样高。梅林达和威廉倚在不远的躺椅上。看来,梅林达已经准备打开一本她读了
一半的书。这本书就是威廉。
朱蒂翻开打火机盖打火,保持火苗在大麻卷的头上直到烟头燃烧发红。白烟
被抽送进「消声器」的胖肚子。
「悠悠」不停地吸,烟卷的长度匀速地缩短。
当全部烟卷儿尽数变成白烟之后,「悠悠」指示朱蒂,「把烟屁股从管子里
掏出来,再把我这头塞进你嘴里。」
这样一来,朱蒂尝到有生以来最剧烈的刺激。
不过,胖肚子里的烟已经不烫。
她吸进一大口,并且尽可能长的憋气。
才吸了一口,朱蒂便感到大脑飘飘然。
全部肺叶都充满烟尘。最后,她把烟吐出,困难地喘了口气才问,「这是甚
麽东西?」
「阿拉斯加的上等大麻。」「悠悠」回答。
朱蒂得到深刻的印象,过不了几分钟她的意识也被夺去。
「吔。」「悠悠」靠在椅背上惬意地说。「晚上有球赛,所以现在要舒服一
下。」
「悠悠」这个绰号来源于他在篮球场上的角色。作为球队的前锋,他在球场
上运球穿插、送球上篮、组织中投,把一个篮球玩得滴溜溜的转。就好像是玩牵
线的小悠悠球,收放自如。他笑着接过朱蒂手中的「消声器」,吸了一大口,憋
到眼珠都鼓出来了还舍不得吐出。又憋一阵,最后极端痛苦地咕噜一声,才张嘴
吐气。不过,此时呼出的气已经没有一点白烟。
「不应该浪费一点好东西,你说是不是?」他说。
这时,宿舍门开了,又一个流里流气的黑人溜达进来。他贼溜溜的眼珠往室
内转了一圈,赞赏地吹声口哨说:「瞧这一屋子的漂亮女人。上帝救我。上帝救
我。」
「这是『竖琴』。」
「悠悠」向女士介绍。威廉也插进来,对来人高喊:「嗨,花花公子!来,
击掌庆祝。」说罢伸出手掌。
「竖琴」漫不经心地出掌,在威廉的手上擦过。讽刺地咧嘴笑说,「出掌倒
是像模像样。不过你还是只有像一条死鱼一样的灵魂。」
「噢,你们这些家伙不过是一帮运动明星。」威廉反击。
「狗-屁!」
「悠悠」嘲笑。「你听这个白鬼子。他老子拥有这所混账大学,反而说我们
的什么『明星』。」
「竖琴」做出精神错乱的样子,「甚麽人是明星?」
「悠悠」笑着接茬,「威廉这小子说,我们认为我们比他强,是因为我们有
魂儿。」
「放屁。」
「竖琴」嘀咕,吸了一大口大麻。「我这把骨头里已经没了灵魂。他们在我
进校的那天,便强制地把它关在了校门外。」
「哦,真的?」朱蒂插嘴。「他们真的对你们不一样?」
「对,洋娃娃。」明显是混血的「竖琴」抱怨。「他们拿我们当黑仔。」
「妈的,黑鬼。」漆黑的「悠悠」不平。「我看你本来也不是那样白。你真
应该时不时地照照镜子。」
「竖琴」盯住「悠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中是那种冷漠的光芒。没人
敢预测这种态度将向那种方向发展。是唱歌跳舞还是玩刀弄枪。大家都不做声。
只有朱蒂因为是第一次如此接近这陌生的种族感到无比激动。
面对这些巨人,她一半是害怕一半是兴奋。
「竖琴」的皮肤是浅棕色,没有黑人的短卷发和厚嘴唇。嗯,她也许可以不
把他当黑人。而且他看起来不是那样大的吓人。至少同「悠悠」相较不是。脱了
鞋袜量大约只有一米九五。不过还是高大。真的很大。嗯呣……
朱蒂开始幻想。
真大。她想知道那东西到底有多大?正在胡乱猜想时,猛地察觉又一壶大麻
朝她递过来。
「竖琴」正朝她微笑,「这不会要你的命,亲爱的。」
「哦!当然……当然不会。」朱蒂慌忙说。她想,「竖琴」是在戏弄她,笑
话她。便问:「我让你发笑是不是?」
「啊……完全不是,我亲爱的。」「竖琴」假装正色回答道。而后又含笑补
充,「事情正好相反,是你在逗弄我,让我干着急。」
朱蒂让他带有笑意的话儿在头脑中反复回响。发现它挑逗勾魂意味无穷,便
任它在脑中流转。过一会儿,朱蒂发觉自己不自觉地瞪着「竖琴」。
她有些惊讶,但是没有说话。而「竖琴」好像读透了她的心思,再次朝她微
笑。
「啊。」朱蒂哼了一声。她知道她应该说点什么,但又想不出词儿。
威廉和「悠悠」无暇他顾。他们两人正在做严肃的生意。事关五包佛罗里达
产的大麻,还有十克可卡因。
「伙计。」威廉问。「这次你没有参假,对不对?」
「悠悠」咧口笑说,「你这家伙,这一份是和你同样的东西。它们让我在球
场上生龙活虎。你想我会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悠悠」看了一眼「竖琴」,对
他说:「这家伙总是占我的便宜。」
「是吗?」「竖琴」心不在焉地说,眼睛仍然盯着朱蒂。「我估计你必须教
训他几刀。」
「对,是应该。」「悠悠」赞同。
威廉以前也经历过这种事,不以为自己有什么真正的危险。不过还是舔着嘴
唇,有些紧张。
「悠悠」打开他桌子的抽屉,拿出一把刀刃有十八厘米长的匕首。
他用锋利的刀尖剔指甲缝儿。玩着刀,「悠悠」狠毒地看着威廉,给威廉一
个下流威胁的眼色。他大声咆哮,翘起上嘴唇,咕噜说,「从上次把一个白鬼摁
在墙上揍到现在已经有很长时间了。」
「嗯,现在也许不是时候。」「竖琴」想想说。
过了一会,「悠悠」表示同意。「哼,这次我们饶你一命。」说罢,在威廉
背上善意地拍拍。威廉提到喉咙口的心放下来,高兴地吸进又一口大麻。现在威
廉吸的并不一定是他买的。房间里几个「消声器」轮流上阵,几乎每隔不到五秒
钟就有一支准备好,在瘾君子的手里相互传递共享。
「你们吸了这么多壶,待会儿怎么打球?」朱蒂担心地问。她奇怪为什么看
见房间的墙壁像在呼吸一样一张一缩。又怀疑那只大手在对她做甚麽,难是要把
她脑袋捏成烂水果?
「嚯,放心。大麻根本不算会事。」「竖琴」解释。「酸才真是好玩。」
「你是不是指迷幻药?」朱蒂敬畏和惊悸地小声问。
「不是,我的白种小妹妹。」「竖琴」暧昧地看了朱蒂一眼。「我是在说电
池里的酸。妈的,难道你没听说,我们是一帮愚蠢的浪子。我们用电池硫酸当早
饭。那还是在我们心情好的时候。」
「不错。」「悠悠」也来掺和。「如果我们恼火,我们就喝血。」
「我想你们不过在骗我。」朱蒂说。
「哈,可恶。竖琴,她竟敢责怪我们哄骗。」
「那好,把我竖在屋角的凳子上。」「竖琴」对「悠悠」说。同时手伸进一
个袋子,抓出一把真是像银河星系那样五颜六色的药丸。他看来是随意地检出三
粒,一口吞下。
「那些是甚麽?」朱蒂忙问。
「竖琴」只是耸耸肩。
「但是……但是……」朱蒂急了。
「生命就是冒险。我不过把它系统化而已。」「竖琴」他站上凳子,头顶天
花板已经不能直立。他低头朝下看着朱蒂,张嘴露出一排白牙,对朱蒂怪笑。
「你不如过来到我那儿去。」
「哪儿?」
「我的房间。我有几幅毕加索的版画。猜你可能会喜欢看。」
朱蒂仰头看显得高不可攀的巨人,「你说甚麽?」她大声朝他喊,一半出于
愠怒,一半觉得可笑。
「『竖琴』没有骗你。」这时,「悠悠」在旁边蛊惑说。
「他是有毕加索。」
「可是……」
朱蒂她脑中一片混乱。嘴里说着「可是」,心中却想,有甚麽大不了。她不
会因为好奇就被咬一口。她为什么不去?
怎么说呢……事实上可能真有好多重要的理由不能去,只是当时没有一个在
朱蒂大脑中浮现。
朱蒂发现自己甘愿跟着本能走。一系列陌生的感觉驱使她站起来,转身向她
的室友做个甜蜜的笑脸。而她的室友对刚才发生的所有这一切全都没有注意到。
梅林达此时又坐回威廉大腿上,对着他的耳朵讲悄悄话。威廉则还在同「悠
悠」讨价还价,想要买点迷幻药。听到梅林达的话,威廉笑的全身乱颤。
朱蒂回身跟着「竖琴」走出房间。
************
「啊,我的上帝,它们都是毕加索的真迹?」
「甚麽,不信?你看我像是能做出那样的东西来的人么?」
「不像……不过……我的意思是……嗯,它是那样一种锌板,而且全然……
我只是认为……「
「嘿,等一下。」「竖琴」说,他有些愤慨。「我真的喜欢那些版画!」他
真的被激怒了。「你的意思是,你以为我要你到我房间来……只是为了骗你?」
「嚯,你没有?」朱蒂也不示弱。
「竖琴」一把把身上的T 恤撕裂,露出宽厚的胸膛。再三两下扯掉厌恶的摔
到屋角。他已经愤怒到极点。
「他妈的,如果这也不能相信,我真无话可说。你看,我邀请一个上等白鬼
子女人来我房间。给她看我收藏的毕加索版画。喏,为的是要她不要以为我只不
过是个下等的黑鬼。而她满脑子想的只是我的黑鸡巴,让我赶快肏她王八蛋……
你简直就不能信赖她们……就是那样……你他妈的不能信赖她们。「
「竖琴」语无伦次的怒骂朱蒂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她像罗德的老婆(Lo t,
罗德:旧约中的人物,亚伯拉罕的侄子,当他们逃离罪恶之地所多玛时,他的妻
子因回头看而被化作盐柱)呆呆地看着赤身的「竖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竖琴」背上和前胸难以置信的健壮肌肉条块组成的复杂图案,朱蒂被
眼前的景象震惊。游走的二头肌鼓起像非洲的大鳄梨,宽厚的胸肌像两块人行道
上的水泥板。他身上的皮肤同脸上一样,不是黝黑而是浅褐色。它们像光泽而有
弹性的面料绷在鼓起的肌肉表面。
她是不是张口结舌,或者只不过是在做白日梦?这些都已不重要。没有任何
办法可以掩饰朱蒂的惊讶……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压制她体内突然烧起的熊熊烈
火。她把双腿紧紧夹住,不是因为害怕,仅仅是出于条件反射。
不,不是要自我保护,而是需要做点事来解决阴蒂越来越厉害的骚痒。做点
事来刺激它、消减出奇的难受。朱蒂在昨天晚上已经失去她的童贞。那是在她操
纵下的杰作。朱蒂因此有种骄傲的自信。她已经攻克了第一个碉堡,现在朱蒂准
备攻打另一个……
还有更多。只要他们敢来。来一个,吃一个。一个个来,全都来。鸡巴们注
意,朱蒂已经做好准备。
她有能力控制每一个进攻者,也能够进袭每一个控制着。
正在此时朱蒂从幻想中清醒,发现自己一直不由自主目瞪瞪地看着「竖琴」
的下身。
「现在我穿着短裤和其他行头。」
「竖琴」挑逗说。「你瞅不见太多玩意儿。」
局促不安的朱蒂只说了声,「啊!」脸红得像突然亮起的刹车灯。她结结巴
巴说,「我……我只是……」最终没能组成一个句子。抬头看「竖琴」,见他正
在卷一支大麻。朱蒂决定停止胡说。
「你是打算让我一直猜下去?」她直截了当地问。
「希望不会。」
「竖琴」说完,点燃新卷的大麻递给朱蒂,站了起来。
朱蒂这才发现「竖琴」也很高。他妈的真高……也许这只是由于大麻扭曲了
她的判断力。
朱蒂一边细细品尝大麻,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竖琴」。「竖琴」大拇指插进
裤腰,双手抓住运动裤衩的松紧带,轻易地往下一撸,一下把它脱掉。于是……
嗯,操蛋,那东西仍然被藏住。不过,现在至少可以直接看到整体目标。
「竖琴」的阴茎和阴囊被紧包在被汗液浸渍的弹力护身三角带的小兜中,鼓
起一个令人敬畏的大包。它实在大得吓人,朱蒂欺骗自己的「自信心」一下消失
得无影无踪。她有些后悔,是自以为是把她弄到现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地步。
「你就是不能将眼珠从我裆下挪开,是不是,娇小的女士?」从来没有一个
女人让「竖琴」像现在这样兴趣盎然。
「竖琴」越琢磨,心里越好笑。想想看,这算那门子事儿呢?他原本根本没
有对这个小女子有任何意思。刚进门时,他认为她不过是个笑料……或者,最多
不过假设她是那些每天来运动员宿舍晃悠的女生之一。
她们总是老老实实的坐着吸点大麻耐心等待他(或者「悠悠」或「大树」)
吸够了、来劲儿了,再慢慢肏她们。这个与众不同,「竖琴」一眼便看出她
是个没有挨过大鸡巴肏的嫩货,却偏偏要做出一副挑战的姿态。那好,咱们走着
瞧。
朱蒂突然刹车,理智叫她悬崖勒马。昨天这个时候她还是个处女。现在面临
的现实把过去她珍贵的所有东西都扭曲了。她必须立刻离开。但是,她却竭力压
制那种想站起来逃跑的冲动。不!她的心在高喊:留下!
留下!
强制自己留下的理由,一点不比想要逃跑的理由更充分或者更荒唐。
事实上,她对自己说,面对现在面临的情况,她最不需要的就是「理由」。
「竖琴」一举扯掉保护下身的弹力护身三角带。他做得那样轻松自如、毫不
在意,让朱蒂没有哪怕是一瞬间的疑虑,认为一个陌生黑人男子在她面前随意脱
个精赤条条是件不寻常的事。
这下子,「竖琴」阴茎的尺寸轰然一下闯入朱蒂的脑海。像一架大钢琴被从
五楼的窗户扔出,「嘭」地一声跌到洋灰地面。她喘不过气来。
「竖琴」又面对朱蒂微笑。(在朱蒂看来,这肯定是嘲笑。这个王八蛋从来
没有对她认真!)他伸手到腿间挠挠阴囊,然后又握住阴茎悠闲地套弄几下他的
黑肉柱。(对的,黝黑粗长的「廊柱」。它比其他部位的肤色深得多。单凭这两
点便可证明他的「黑鬼」身份。)
在做作的同时,「竖琴」始终笑眯眯地研究朱蒂的脸。问她:「你喜欢我这
玩意儿?」
「它……嗯……令人印象深刻。」
「那是。但这要两个人才有味,我们两个会是很好的一对。」
说完,「竖琴」转身就要出门。
「等等!」朱蒂急了。「你上哪里去?」
「我需要洗个澡。」「竖琴」又笑。「不然你会说我一身汗味儿。」
「竖琴」说完走出门外,留下朱蒂一人在房间里不知所措、稍微有些不满和
伤心,更主要的是极端的空虚。
这时,「竖琴」的头突然从门框外伸进来。
「如果你乐意,你可以跟我一起洗。」